佳礼资讯网

 找回密码
 注册

ADVERTISEMENT

查看: 1716|回复: 1

mandarin=满语 普通话之父就是他们——满清北京内城的皇亲贵族。

[复制链接]
发表于 13-5-2006 07: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mandarin=满语 普通话之父就是他们——满清北京内城的皇亲贵族。   [400年前的北京话:吴语]   北京自建城以来经历过了许多个朝代的变迁,自古以来北京话有过多少变化?如何变化?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真正考证过。从历史上讲,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从意大利来的传教士利马窦曾用罗马拼音记录了大量的当时的北京话,这些记录至今尚保存着。从利的记录中可以明白无误地看出:当时的北京话是有大量入声字并且没有zh、ch、sh等翘舌音的语言。这说明了当时的北京话不是现在的北京话,也不是现在的普通话,因为无论北京话还是普通话都不具备这些特征。同时也说明了北京话和普通话的历史都超不过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话是明朝的官话(考证为吴语)。      [北京出现第二语言:满语]   满人入关进驻北京后,为了社区的安全等政治因素,满人把紫禁城周围10里之内的汉人全部赶走而专属满人居住,这个范围称为北京的内城,而10里之外称为外城。于是,北京城出现了两个社群:满人社群和汉人社群,这是阶级、语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两个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现了两种语言:明朝官话和满语。任何语言都是跟人群一体的,当时北京的两种语言的地域差别是:内城说满话,外城说明朝官话。      [满语的分化——满式汉语]   由于满语是一种北方民族的语言,满人草原、丛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满族短暂的历史文化局限了满语的成熟水平。可以说,满语是一种比较原始的语言,不论它的发音、词汇以及语法等都十分的原始和不成熟。即使在北京,满语也难以满足日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北京的动植物、建筑、日常用品等很多东西都是满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这些东西用满语都很难描述和交流。在满人和汉人之间是这样,在满人跟满人之间也同样无法把日常生活所碰到的东西表达清楚,至于象汉人的建筑工程用语、艺术语言、医学及其它科技用语等高级语言使用则更加无法表达,当时的形势是满语在北京面临无法交流的危机。面对有几千年历史的千锤百炼而成的汉语,满人虽然夺取了中国的政权,然而其语言却难以胜任统治中国的使命。但是满人作为中国的统治者却不得不面对要使用语言的生活政治现实。小至为了自己日常生活的表达,大至为了统治中国的政治需要,满人都迫切需要一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周围生活的语言。改造满语已经是来不及了,满人除了学习和模仿汉语之外别无他法,因此,套用北京汉人的语言(包括词汇和语音)成了唯一的选择,于是第三种北京话出现了——满人学讲的蹩脚汉语(暂且把这种语言叫做满式汉语)     [第三种北京话的形成——内城北京话(mandarin)]   北京城里的一棵小树、厨房里的一件工具,用满语都无法表达!因为满族人的祖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植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工具,这就是当时统治中国的满族人所遇到的严酷的语言现实。满语要继续说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汉人的语言的词汇和模仿他们的语音之外再也没有第二种可能!就象日本皇军学说中国话: “你的,八路的,干活?”一样,北京内城的满人开始了他们艰难的模仿汉语的历程。  但是满语对比汉语有它先天的残疾,首先,入声字一下子就全丢了,这就是汉语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历史原因,用满语套学汉语的发音更是不伦不类,可以肯定地说,这是发音最糟糕的汉语。但是,历史就是这幺残酷,满人的这种蹩脚汉语比起日本皇军的蹩脚汉语要幸运得多了!随着使用人口的增加,这种让当时的汉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脚汉语成了满清统治阶级的“共同语言”——这就是早期的普通话(暂时使用英语的称谓把这种语言称为mandarin)。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走出北京内城,形成“官话”]   随着北京内城的“mandarin”这种蹩脚汉语的形成,在北京内城形成一个固定的说“mandarin”的人群。这个人群就是当时中国的最高统治团体——八旗贵族。“mandarin”成为地地道道的满清统治者的官方语言——“满清官话”。  具体的时间有待考证,在《康熙字典》中的语音跟今天的普通话的语音还是一定的差别的,但是跟其它汉语方言相比已经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话了。  从“满清官话”的形成史看,“满清官话”受满语的影响主要在语音方面,这是一种不成熟的蹩脚的汉语语音系统,而在词汇和语法方面的影响则十分有限,从语言的本质上将,“满清官话”还是应该归属于汉语的一种方言而不应该归属于满语的一种方言,不过这是最糟糕的一种汉语方言。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落地生根,形成“国语”]   “满清官话”形成后,随着满清政权在地域上的延伸,操着“满清官话”的八旗贵族也就从北京的皇家内城走向中国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长官的口音又成了当地的标准口音。并在当地的上流社会向平民社会不断地渗透壮大,最终使“满清官话”成为中国的“国语”。  从地域上来讲,中国的北方是满人活动的主要地区,也是满语化程度最高的地区。而南方的个别地区,象两广、福建等地则由于“山高皇帝远”而受到较少的影响,这也是南方诸语言读唐诗宋词比普通话更压韵更亲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国没有著名诗人的根本原因。  有一点要说明的是,mandarin是从北京内城绕过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国渗透而形成满清的“国语”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话并不是真正的“国语”—— 普通话,虽然“外城北京话”一直受“内城北京话”的影响并不断演变,但是,正如北京的内城贵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两个互不兼容的两个社群一样,“外城北京话”和“内城北京话”是跟阶级差别一致的互不相同的两种语言。所谓的“北京话”一直是两种:“外城话”和“内城话”,而各地方所称谓的“北京话”实际是指 “内城话(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汉人所说的“北京话”。外城汉人所说的“北京话”实际是对中国其它方言没有影响的小语种。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汉语代表语言地位的确立]   mandarin经过满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国的统治,再经过孙中山政权以一票之优势对“国语”地位的表决,再经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宪法上“国家代表语言”条文制订,普通话——汉语代表语言地位已经是坚不可摧。      [内城话北京话在北京的消失]   从语言史上讲,普通话不是北京话,而只是北京的内城话,随着满清王朝的解体,北京内城的贵族群体也就在北京城里消失了,因而普通话的真正母体在北京城也已经不复存在了。把普通话硬说成是什幺北京话,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还有一半正确,但是在今天还这样说大错特错了,因为“北京话”这个概念变了,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北京话”了。      [移民与语言]   世界上任何语言的产生、发展和生存都离不开一定的社会群体,人群才是语言的决定因素,即使是象世界语、女书这样的人工语言也不能逃避社会群体的决定性作用。离开了人群,语言将无从产生,也无从生存。研究和思考一种语言也必须从移民的角度出发,这样才能找到语言的根源,才能真正认识一种语言的本质。  普通话也不能逃避它自身的生成发展史,跟其它所有语言一样,普通话生成发展史也是跟说普通话群体的移民史一体的。作为一个语言学者可以对某种语言抽象出出千千万万个特性来,可以对这些特性做一层又一层、一套又一套的理论演释,可以找出两种语言之间很多各种各样的“关系”,甚至象中文和英文这样的两种几乎互不相关的语言也可以找出“同音同义词”来。然而不能否定语言的社会根源。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没有什幺羞耻,只有存在的事实。     [人工语言?]   普通话不是现在的北京话,也不是什幺人工语言。因为100年前的中国完全不具备创造一种象普通话这样的“人工语言”的学术能力,实践中也没有任何个人或任何语言学家群体是真正的普通话之父,在中国的近代语言学者们要努力创造中国的国语——普通话之前,满清的统治者们如:道光、慈禧等就已经能说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真正的普通话之父就是他们——满清北京内城的皇亲贵族。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ADVERTISEMENT

 楼主| 发表于 13-5-2006 07: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据考证,北京话就是满洲汉军旗在黑龙江时说的汉语,是受不合标准的满洲汉话影响的新 汉语方言, 满洲人入主中原后,成为官话标准。但毕竟边疆满洲奴隶(清后成为准贵族) 的语言,所以连入声字也没有,用来读诗竟不能成诵. 例如, 唐宋诗词用北京话来读很多地方不押韵, 但用广东话来读就押韵. 现在的普通话并不是汉代的汉语,也不是唐代的唐语和宋代的宋语,它和元代以后的官话最为接近。由于历代因战乱或移民而南迁的汉人不断地把当时的中原方言带到南方,并沉淀在南方的方言之中,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在南方各种方言中找到数量很多的古汉语语音。同时,由于北方自汉代以来不断地有胡人南下入居塞内或入主中原,胡人和汉人杂居在黄河流域,也使得北方的华夏古音逐渐胡化变成了今天的北方话。 (注:为一部分读者误会,这里的胡化是语言学术意义上的胡化,而非骂人的胡化)现在的北京话是女真满洲人向汉族满洲人学说汉语时用的口音。由于满族后来成为统治者,所以离得近地区的权贵都放弃自己的当地口音说这种新的清朝官话,否则难免官途不顺,生意难做,久而久之,也就变成在北方应用广泛的普通话,与满清暴力强制不同,孙中山建国首先考虑的是和平和民族团结,避免因官话改变引起大量民众讨厌民国,所以坚持用清朝官话做国语。 普通话在英语里译为Mandarin,为满洲语的意思,因为其采用的标准语音确实为在北京的满族人汉化后使用的语言。普通话是外地人学北京话的口音,北京土话和满清官员更接近。有很多满族词汇夹在里面,比如凄历喀嚓(迅速),勒里勒特(不整洁),猫腻(黑幕),瞎勒乱侃 (勒是女真语说的意思,侃不知道是不是汉语),倒腾(挪动),据说央求的央在满语里也是求的意思。另外,北京话也可能受其它北方游牧民族语言影响,比如胡同在蒙古语中是小巷的意思。估计“恣扭”“地道”等很多再古汉语中见不到的词也不是汉语。王朔一再强调北京语言的活泼,并在小说中大力推广,相信是和他的满族民族自豪感有关的。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所属分类: 人文空间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版权所有 © 1996-2023 Cari Internet Sdn Bhd (483575-W)|IPSERVERONE 提供云主机|广告刊登|关于我们|私隐权|免控|投诉|联络|脸书|佳礼资讯网

GMT+8, 17-9-2025 04:51 AM , Processed in 0.269787 second(s), 24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