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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证言 ——解剖技师胡桃泽正邦在731部队的罪恶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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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25 02: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25年7月7日,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了731部队原队员胡桃泽正邦的完整版口述证言视频资料。视频中,胡桃泽正邦供述了731部队从事人体解剖、开展人体试验以及实施细菌战等罪行。据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介绍,此次公布的视频录制于1991年8月11日,总长83分钟,是胡桃泽正邦在日本饭田市举办的“为了和平”战争展期间面向公众揭露731部队罪行的影像资料,拍摄者为久保田升。

其实,胡桃泽正邦自20世纪80年代接受《恶魔的饱食》作者森村诚一的采访后,就开始在很多场合讲述自己在731部队的罪恶经历。笔者目前收集到1991年4月胡桃泽正邦接受下伊那高中生和平研究会学生采访时的文字脚本和1991年8月11日上述久保田升所拍摄视频的文字脚本。两次讲述内容大致相同,但比较来看,在4月份接受学生采访时的讲述则更为详细,现整理两次采访内容撰成此文。

在中国华北的杀人经历

1913年,胡桃泽正邦出生于长野县上村的一个农民家庭,是家中次子,高中毕业后应考日本海军技术员培训学校,文化课考试通过,但因视力不合格,没被录取。后来又接受日本陆军的征兵检查,获得进入日本陆军预备士官学校学习的机会,毕业后进入东京近卫师团。



晚年的胡桃泽正邦

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后,胡桃泽正邦从近卫师团派至华北驻屯军特务部,在北平、山西等地从事情报工作。1938年秋以下士官身份退役返回东京。1991年4月,胡桃泽正邦接受下伊那高中生和平研究会学生采访时谈到了其在中国华北地区的杀人经历:

“把中国人捆住,让他们跪在地上。日本军官和士兵拿着军刀站在中国人身后。按照上级的命令,那些有间谍嫌疑的中国人都必须被砍头。执行砍头任务的日本兵抓住中国人头顶的头发,向上一提,然后一刀就把中国人的头砍下来了。砍头跟砍萝卜差不多,会发出咔的一声。那些砍头技术好,技艺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日本兵在砍头时,不会一刀到底,会故意在脖子上留下一段皮,这样被砍掉的头颅不会滚到地上。我的技术不行,每次都会把整个头砍掉。被砍下的人头,嘴巴还会动两三下,就像是在嘟囔着说话一样。头被砍掉后,脖子上会喷出两米多高的鲜血。每次在砍头的时候,我一刀砍下去后,会迅速向后躲开,免得被溅一身血。

有一次,我在砍头的时候,没砍准,砍到了那个中国人的肩胛骨上。那人没有喊疼,而是转头愤恨地瞪着我。他是被捆着的,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后来我又赶紧补了一刀,把他的头给砍掉了。”

胡桃泽正邦声称,他在华北的一年多时间内,杀了很多中国人,其中也有女人,“女人被砍头的时候,她们会精神崩溃,会大喊大叫,会大声哭泣,但不管怎样,最终都会被砍头。”

加入731部队

1938年秋,胡桃泽正邦回到东京后不久,曾经的上司与他联系,说是关东军正在招募文职人员,劝他去应聘。胡桃泽正邦应聘成功,然后被关东军安排至东京陆军军医学校进行短期培训。当时军医学校内有一个防疫研究室,办公室和实验室都位于地下室内。胡桃泽正邦也由此与 731部队结下孽缘。



1991年4月胡桃泽正邦接受下伊那高中生和平研究会学生采访时的1991年4月胡桃泽正邦接受下伊那高中生和平研究会学生采访时的文字脚本。



1991年8月11日久保田升拍摄视频的文字脚本。

根据森村诚一在《恶魔的饱食》中的记述,九一八事变后,石井四郎极力鼓动创建细菌战部队。1932年陆军军医学校设立防疫研究室。1933年,关东军在哈尔滨郊外秘密设立细菌研究所,当时仅是一个 200人左右的小组织,对内称关东军防疫班,对外称加茂部队,部队长为石井四郎,处于严格保密状态。1936年,关东军防疫班升格为关东军防疫部。1940年,更名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1941年增加军内序号为731部队。该部队进行绝密级管理,部队内的相关情况即便是家人也严禁告知。

经过短期培训,1939年初胡桃泽正邦来到位于哈尔滨平房的关东军防疫部,也就是后来的731部队。胡桃泽正邦回忆:“731部队的占地面积很大,有3000多名工作人员,营区内甚至还有飞机场和战车部队。营区中心是一栋巨大的‘口’字形的五层钢筋混凝土大楼,内部都是研究室。动物班和资材班在外面,养着数百头牛马,还有数万只用于做实验的小白鼠等。”

731部队内设总务部、第一部(细菌研究部)、第二部(实战研究部)、第三部(滤水器研究部)、第四部(细菌生产部)、教育部、资材部、诊疗部等部门。第一部又下设很多班,笠原班负责病毒研究、田中班负责昆虫研究、吉村班负责冻伤研究、高桥班负责鼠疫研究、秋贞班负责痢疾研究、太田班负责脾脱疽研究、内海班负责血清研究、田部班负责伤寒研究、二木班负责结核研究、野口班负责伤寒和跳蚤研究、在田班负责X射线研究、门岛班负责血液研究等。

胡桃泽正邦回忆:“1号楼是总部办公大楼。2号楼负责伤寒和霍乱等病菌的研究。3号楼、4号楼负责血液分析、利用动物培养细菌繁殖等研究。我被分到二木班。该班研究人员加助手一共5个人,主要从事结核菌的研究。此外,我还参与过梅毒和狂犬病的研究工作。”

在二木班经过两年的细菌学学习,胡桃泽正邦的成绩不错,取得了一定成果,于是班长就推荐他到石川班从事病理解剖工作。

病理解剖

胡桃泽正邦口述:“从家里出门到实验室的路上要穿军装。等升职到技师后,会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在办公室换好白大褂才能进实验室。用切片机切薄片、检查组织、染色,用显微镜观察。两三天解剖一具尸体。”

7年间,胡桃泽正邦参与解剖的尸体达到了300具。胡桃泽正邦在讲述中还提到了自己解剖已开始腐烂尸体的经历。731部队针对腐烂尸体在做何种研究,现在仍是我们研究731部队的一个盲点。胡桃泽正邦讲述:“最恐怖的是解剖从土里挖出的已经掩埋一周多的尸体。这样的尸体大多已是腐烂状态。手术刀插入后,尸体内积攒的气体会顺着刀口呼地扑出来,恶臭无比。解剖这样的尸体要穿完全密封的防护服。防护服不透气,汗会聚集在衣服里面,然后顺着衣服流进脚上的橡胶靴子里,非常难受。解剖完后的洗澡过程也很痛苦,要先进入升汞水中泡,然后再进入甲酚水中泡,最后才能用温水洗。每当解剖完这样的尸体,去当地人的饭馆吃饭时,立刻就会被人认出是医生,因为身上是浓浓的消毒水味,而且穿的也是新换的干净衣服。”

活体解剖

关于活体解剖,胡桃泽正邦在1991年4月和8月的讲述都非常隐晦:“在法律上,一个人死亡后24小时内是不允许火葬或者埋葬的。但我们当时解剖的很多尸体都是刚刚死去的,身上还残存着体温。刚断气就进行解剖应该就等于活体解剖吧。‘马路大’还活着,还在那说话,我们就拿手术刀去解剖的情况是不存在的。不过有一些尸体,能闻到浓烈的三氯甲烷气味,解剖的时候,身体里的血液和内脏都跟活人是一样的。”三氯甲烷是一种麻醉剂,这些人大概率是被麻醉后,还活着就被731部队给活体解剖了。

在哈尔·戈尔德(Hal Gold)所著的《证言·731部队的真相——活体解剖的全貌和战后谋略的轨迹》(日本广济堂出版.2002年.45-46页)一书中记录了胡桃泽正邦在其他场合关于活体解剖的证言:

“胡桃泽正邦在证言中回忆了在进行活体解剖时,女性‘马路大’从麻醉中突然醒来的样子。

女采访人:眼睛睁开了吗?

胡桃泽正邦:眼睛睁开了。

采访人:她有没有跟你说话?……说了什么?

胡桃泽正邦开始抽泣:我不想再次回忆那个画面。

数秒后,胡桃泽正邦边哭边说:那个女人对我说,你杀了我没关系,恳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根据胡桃泽正邦的回忆,731部队对解剖男性和女性“马路大”是有区别的。男性“马路大”所有的脏器都会被取出,包括睾丸,而且尸体也不缝合,直接开膛破肚处理掉。女性“马路大”,在解剖时下腹部会用白布遮住,而且不会取卵巢和子宫,肠子也会只取一半。解剖结束后,助手会在女性“马路大”的胸腔腹腔内填满纱布,缝合后再进行尸体处理。

“马路大”是731部队对那些被迫接受人体实验的受害者的侮辱性称呼,多为被日军抓获的抗日人士,其中绝大多数为中国人,另有少量苏联人、朝鲜人等。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展出的关于解剖实验的场景。

胡桃泽正邦回忆:“‘马路大’在日语中是圆木的意思。圆木嘛,一种材料而已,你既可以把它做成方柱,也可以把它做成木板。同样的道理,731部队里的‘马路大’,根本不会被当成人去看待,在研究人员眼中,他们只是一种实验材料,研究人员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对他们进行任意处理。我们严禁与‘马路大’进行交流。不过‘马路大’会主动向我们讲述他们的故事,所以对于一些人是怎么被抓进来的,我们也能够有所了解。”

“大部分‘马路大’都是男性,女性很少。不过确实有女性‘马路大’在731部队产下过婴儿,这些孩子后来怎么处理的,我不清楚,我没有解剖过孩子的尸体。”

“‘马路大’都是一些有间谍嫌疑的人,被抓后不需要经过审判直接就给送到731部队。很多人谈吐不俗,一看就是知识分子。有些‘马路大’感觉比我们都要有人格,但没办法,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杀害。”

肺鼠疫实验爆炸事件和细菌战

五味贯一是胡桃泽正邦的同事加同乡,老家在长野县诹访,隶属于731部队鼠疫制造班,有一次在做肺鼠疫病菌炸弹实验时,意外爆炸,导致自己感染肺鼠疫。731部队有值夜班制,每栋实验楼晚上会轮流安排一名工作人员值班。五味贯一当天是4号楼的值班员,胡桃泽正邦在2号楼值班。

实验爆炸当晚,两人恰好碰到,五味贯一向胡桃泽正邦谈起了自己白天实验爆炸的事,同时还提到自己可能已经吸入了肺鼠疫病菌,感觉非常危险。因为都是同事,对细菌感染都非常熟悉,所以胡桃泽正邦在和五味贯一聊天时,两人刻意保持了很宽一段距离。

第二天早上,胡桃泽正邦就被隔离了。后来他得知,五味贯一确实因实验爆炸感染了肺鼠疫,病情发展得很快,第2天就去世了。此外,在五味贯一被隔离期间,照顾他的两个女护士,也被感染了,很快也病发去世了。好在当时聊天的时候两人距离远,五味贯一呼出的肺鼠疫病菌没有进入胡桃泽正邦体内,不然胡桃泽正邦也很快会因感染而致死。

731部队的队员在入伍的时候,都要签一份誓言书,如果服役期间去世,必须同意接受尸体解剖。胡桃泽正邦还在隔离期,五味贯一等3人的尸体是由其他同事解剖的。肺鼠疫属于烈性传染病,解剖人员在解剖3人时,也是非常小心,戴着最高级别的防护面罩,橡胶手套外面为了防滑又戴了一层白色的薄布手套。

731部队具备日产两吨细菌的能力。细菌炸弹里的细菌必须是活的,所以生产出来后必须尽快使用。据胡桃泽正邦所知,日军曾在重庆大轰炸中使用过细菌炸弹。此外,日军在武汉曾用直升机像向庄稼地播撒农药一样播撒过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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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9-2025 12: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战败前后的731部队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其实早在8月15日两周前,731部队就接到了日本将要投降的消息,所有成员都惴惴不安,部队内部弥漫着一片消极情绪,有传言说如果被苏联兵抓住的话,就要被运到苏联接受军事审判。大家都害怕被苏联军队俘虏。



731部队航拍图

731部队开始组织分批撤离。首先是家属撤离,第一部主任菊地少将带领家属从哈尔滨前往朝鲜,从海路乘船返回日本。然后是工作人员撤离。最后是各班的主要负责人撤离,基本都是大佐级别的军医。胡桃泽正邦是文职人员,虽然不是军官,但由于其从事病理解剖,也被留到了最后,参与了731部队设施的爆破工作。

按照命令,731部队的研究文件必须销毁,实验器具和“马路大”的脏器必须掩埋。据胡桃泽正邦回忆:“那些没泡过福尔马林的脏器被掩埋后,会被野狗挖出来吃掉,但那些被福尔马林泡过的,野狗根本就不会去碰。最后还活着的‘马路大’都被毒气杀死了,确保不能留下人证。”

在苏联红军攻入哈尔滨后,胡桃泽正邦等人才乘飞机从哈尔滨逃往朝鲜平城,然后前往釜山,经海路在日本山口县登陆。按照军方命令,731部队的人员复员后不能担任公职,不允许泄露 731部队的秘密。所以长期以来,731部队的事情很少被人所知。

1948年1月26日,日本发生帝国银行毒杀事件,位于东京都丰岛区长崎町的帝国银行椎名町分行的12名员工被毒杀。犯罪分子假借消毒班的名义,以分发痢疾预防药为借口将氰化物混入液体中,骗银行员工喝下,导致12名员工被毒杀。犯罪分子抢走16万日元现金。画家平泽贞通被认定为主犯,于1955年被日本最高法院判处死刑。但是平泽贞通在狱中一直喊冤,因为尚存疑点,所以一直未被执行死刑,直到1987年5月因肺炎在监狱医院去世。

事件发生后,日本警方判断氰化物是军方在战时秘密制造,所以把搜查重点放在了731部队的原成员身上。胡桃泽正邦一度成为警方怀疑的对象。警方派人到胡桃泽正邦居住的南信浓村进行搜查,调查他是否在案发前去过东京。最终结果是胡桃泽正邦与该案件无关。

20世纪80年代,森村诚一为撰写《恶魔的饱食》找到胡桃泽正邦。胡桃泽正邦才开始讲述自己在 731细菌部队的罪恶经历,此后通过各种形式将其罪恶经历公之于众。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日本的将来,要把过去犯过的错误讲给不了解战争的孩子们听,让他们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胡桃泽正邦对中国人民犯下了严重罪行,很多中国人惨死在他的军刀下或是解剖台上,对此我们不应忽视。但是,对于他揭露和直面历史真相的勇气,我们也应给予肯定。正如2024年8月13日我国外交部发言人林剑在回答央视记者关于另一名731部队成员清水英男回731部队旧址指认罪行的提问时谈到的那样,“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侵华日军公然违反国际法,对中国人民发动了令人发指的细菌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体活体实验,犯下了反人类的滔天罪行。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细菌战的事实铁证如山,不容否认和抵赖。”

“日方应认真倾听国内外的正义呼声,正确认识并深刻反省日本军国主义侵略历史,切实尊重中国等亚洲受害国人民的感情,以史为鉴,消除遗毒,不要重蹈历史旧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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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9-2025 12:5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为细菌战招募14—18岁日本少年!731部队少年班罪恶真相揭露



近日,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一批新罪证、新史料,详细揭露日本细菌战罪行。其中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少年班原队员须永鬼久太、长沼久夫的口述证词,尤为引人关注。

以求学的名义进行招募

成员年龄在14 至 18 岁,规模庞大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少年班,也被称为“少年技术见习队”,是该部队为补充人力、培养细菌战后备力量而组建的青少年团体,成员来自日本国内,年龄在14至18岁之间。



哈尔滨市侵华日军细菌与毒气战史研究会副秘书长 金士成介绍, 从 1937 年到 1945年, 总共有 6 期少年班,成员 230 多人 。 七三一部队到日本陆军军医学校进行召集,以求学的名义让他们来上学,到哈尔滨进行工作实践 。

1943 年 4 月,须永鬼久太被招募到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少年班,他曾参与制作陶瓷细菌炸弹。“陶瓷细菌炸弹 有一米八或者两米高,里面装有鼠疫跳蚤等媒介物。如果是铁制炸弹,炸碎时产生的热量就会把跳蚤烧死,陶制的炸弹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长沼久夫也是在 1943 年 4 月进入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少年班,他曾见过被称为 “ 马路大 ” 的关押者,并被带去参观解剖室。“当时好像是在切割头盖骨,看到后我就出去了。”

“ 马路大 ” 在日语中的本意是原木、木材材料。但在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是指被日军抓来进行实验的活人。

研究人员表示,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选择招募 14 至 18 岁的日本少年,是因为他们世界观尚未成型,容易被军国主义思想洗脑和塑造,从而成为忠诚且具备一定专业技能的细菌战执行者。

“ 地狱 ” 见习生

从旁观者到执行者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少年班队员抵达哈尔滨后,首先要接受为期数月的集中培 训。培训不仅是学习细菌学知识,更是一场严酷的精神驯化,目的是让他们接受将活人视为实验材料的 “ 非人化 ” 观念。



培训结束后,他们会被分配到各班组,直接或间接地参与到部队的各项罪恶活动中。

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七三一问题国际研究中心主任宫文婧介绍,一开始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少年班队员只是看,或者是做一些清洁、收拾、整理等辅助工作。慢慢地,也会让他们上手。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少年班队员从一个旁观者到操作者,甚至到最后是细菌战犯罪的执行者。



1945年8月,日军战败之际,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忙于销毁所有罪证。少年班队员也接到了撤退指令,并目睹了部队在最后一刻的仓皇与混乱。

当时的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部队长石井四郎在撤退前发布严令,要求所有队员不得向外界承认部队身份,禁止部队成员之间相互联络,不得担任公职。

长沼久夫表示,当时部队代号改为25202,并让他们把身份证明都烧了。“我就是不烧,因为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把它折成两半,藏在背包里带回来了。”

回国后成立“房友会”

二次集结掩盖罪行

日军战败溃逃回国后,七三一部队大致分成两个群体,一个是上层的核心群体,即将佐、博士群体,这些人在战后利用七三一部队的成果,成为日本学界、医界的核心力量;另一个是下层群体、少年兵,他们回到日本后,多从事一些体力劳动。

战争结束后,很多逃回国的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成员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还通过战友会组织保持联系,甚至吸纳成员后代加入。

金士成介绍,他们在1958 年成立了 “ 房友会 ”。石井四郎、北野政次都参加了 “ 房友会 ” 的成立大会,还刊发了内部刊物——房友杂志,里面刊载了大量的少年兵成员战后回忆。“ 战后七三一部队处于一种形散而神不散的状态,这是他们在 日本的二次集结 , 继续掩盖罪行,拒绝反思和忏悔。”



金士成表示,少年班的存在与成立是与七三一部队一直同步进行的,也证明了日本将细菌战计划作为一项长期的计划进行推进和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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