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sinchew.com.my/node/1 ... 8%E5%90%8D%E6%A0%A1
(美国‧华盛顿6日讯)一名有大马血统的17岁华裔女生用移民经历打动了8所长春藤名校录取了她。而作为第一代新移民,她是如何攻下这些常春藤名校的呢?
美国大部份大学最近陆续放榜,5岁从马来西亚移民美国、现年17岁的萧靖彤(Cassandra Hsiao)获全部8所长春藤联盟名校取录!她在申请入学作文中写下移民家庭因不同语言而引发的笑料和心酸,感人故事深深打动名校。 萧靖彤接受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访问时表示,被多所名校同时录取的感觉太不真实,“我打开一封又一封的通知信,每一封都写着‘恭喜!’这感觉真的太特别了。”
曾因英文发音被嘲笑 萧靖彤的申请入学作文写的是他们一家人移民美国后,因为语言沟通而引发的种种有趣又心酸的故事。她说她的妈妈是马来西亚人、爸爸是台湾人,父母的英文并非很流利,而她一开始也经常因英文发音不正确被嘲笑,这反而使她开始在英文苦下功夫,一边磨练写作能力,同时纠正自己和家人的英文发音。 她说,在家里说英语时,就算发音不正确、不标准,他们还是能够听懂对方想表达的意思。但当她在学校也这样说英语时,却被同学嘲笑。妈妈告诉她,自己中学时也因为英语学得不好被老师责备,她流着眼泪叮嘱萧靖彤一定要学好正确发音,“这样才不会被白人嘲弄。” 她表示,在一个移民家庭中长大很有意思,由于英文发音不正确,在家庭中是用一种特殊的语言进行互动。“我们用文字建造了一栋房子。房子里虽然有点乱,但这就是我们打造自己家的地方。”
成绩佳热衷校外活动 她能获全部8所长春藤名校录取靠的不只是描写移民家庭生活的作文,她的成绩也非常出色,她的成绩平均绩点(Grade PointAverage,GPA)高达4.67,学术水平测验考试SAT的分数达1540分(满分1600分)。 她对校外活动也非常热衷,她在脸书里的自我介绍是:17岁的电影评论家、明星记者、洛杉矶时报高中特约记者、百老汇世界学生博客、诗人和剧作家。 她除了在就读的高中橙县艺术学校(Orange County School of the Arts)担任学生会长和校刊总编外,还是《洛杉矶时报》高中特约记者,在多家青少年网站或报刊兼职作影视类记者,经常出现在好莱坞红地毯和记者会上。 除了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耶鲁大学、达特茅斯学院、布朗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康乃尔大学和宾夕法尼亚大学这8所长春藤联盟名校外,萧靖彤同时还获史丹福大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南加州大学、西北大学、纽约大学等多所名校录取。她现在最烦恼的问题,就是到底应该选拣入读哪一所大学。 撰写戏剧诗歌获多项奖励
当青年记者成网红 拥有GPA4.67的萧靖彤经历与很多高中生不同。她小学毕业后没有上初中,而是在家自学两年,之后直接进入了橙县艺术学校,学习写作方向的课程。她说:“我其实从2年级就开始写诗歌,并在自学的两年中,让我有更多时间和空间挖掘对写作的兴趣和潜力,于是很早就知道自己希望成为一名艺术学校的学生。”而这所艺术学校帮助她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她说:“作为艺术家,有良好、积极的创作环境很重要,这所学校中都是跟我爱好相似的艺术人才,专业学术氛围强。” 11岁时就当儿童记者 11岁时,她就成了Scholastic的儿童记者。之后,她又先后为两个网站等做青年记者,因为常常采访好莱坞红毯渐渐成为青少年网络红人。她目前还是洛杉矶时报高中特约记者、BYOU杂志特约记者和BroadwayWorld.com上的知名博主。 17岁时,作为已有6年资历的好莱坞记者兼网络红人,她还获得了专门表彰影视媒体业杰出女性的格雷斯(Gracie Awards)最佳学生记者奖。 她也编写舞台剧故事,为无家可归者、难民和被忽视的群体发声。她利用业余时间撰写戏剧和诗歌,获得多项全国性的奖励。包括普林斯顿大学举办的十分钟短剧剧本创作大奖、“全国青年艺术家协会” (Young Arts)诗歌大赛第一名、进入加州青年戏剧创作比赛决赛、全国艺术与写作大奖金奖等。她说,申请大学时,曾经的获奖资历、发表过的文章,都发挥了作用。 目前她获“全国青年艺术家协会”邀请,参加在洛杉矶加大(UCLA)的培训。 萧靖彤的记者和写作工作,很多都在周末,这让她不能像很多年轻人一样有很多空闲时间,而是把业余时间都放在喜欢的写作上。 志愿成为创意作家 她说:“父母一直给我机会去挖掘我的爱好,不限制我去做喜欢的事,这也才最终促成了我的梦想成真。” 除了父母外,她也十分感激老师、朋友及生活导师等人,“没有他们我是绝对不会取得这样的成绩。这是一群人努力的结果。” 她表示:“我的目标是成为创意作家,无论写影视剧本、小说、戏剧、诗歌还是新闻,能用文字表达出有深度的内容与思想。”
我们家英语不是英文 让我们来分享萧靖彤的作文: “在我们家,英语不是英文。不是语音意义上,就像短音a代表apple(苹果)一样,而是在发音。在我们家,蛇(snake)是小吃(snack)。言语不能正确地从我们的舌头吐出。我的母亲来自马来西亚,她拼读flim当作film(电影),但我们能相互理解。 在我们家里,cas t(投掷)和cash(现金)之间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为甚么在离开教堂时,人们拿我寻开心地说‘cashing out demons’(兑现恶魔,本意应是丢弃恶魔)。我没有意识到两个英语单词之间的明显差异,直到教师纠正了我的hammock(吊床)、ladle(钢包)和siphon(虹吸管)的发音。同学笑我,因为我发音将accept(接受)读成了except(除了),将success(成功)读成了su ssess。我在创意写作室最需要语言的时候,但却失败了。 但这种语言升华了我,并且教会我所知道的一切。其他人的父母,包括聪明的博士和大学教师,都说著带口音的英语,那我为甚么不能呢? 我的母亲摊开她那双晒黑的手说:‘这是我来自的地方’,她用自己以前学过的英语叙述了一个故事。 当我母亲从她居住的马来西亚村庄搬到一个城镇时,她不得不在初中学习一门全新的语言:英语。在受到羞辱时,我的母亲抵抗教师用尖酸的言辞,当着全班同学批评她的作文。当她开始哭泣时,班长站起来说:‘够了’。 母亲含着眼泪说,那个班长庇护了她,耐心地为她纠正语言。我们俩都哭了。 母亲要我教她正确的英语,那么商场的白人老太太不会嘲笑她的发音。当我把她的话语拼缀在一起时,会有一种内疚感。长元音、双辅音,这些我自己仍在学习中。有时候我避免让一些只言片语伤害她的自尊心,但也许我已经在不经意时,伤害了她很多。 随着母亲的英语词汇增长,我也努力纠正自己的英语。通过在学校3000人面前演唱诗歌,采访各界人士,为舞台剧写故事,反对无知,并支持为无家可归者、难民和被忽视的群体发声。我用自己的话,反驳纽约地铁的老亚洲街头一名表演者的嘲笑。我的母亲关注那些贫穷的、英语非母语的孩子,他们有许多故事,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用他们的针头和线纱串连他们的字符,编织起一幅挂毯。 在我们家里,相互间说话的方式也很温馨。在我们家里,没有破英语,只是有点情绪激动。我们用文字建造了一座房子。食橱里有友善的‘蛇’和碗柜里有小吃。这是一个弯曲的房子,里头有一点凌乱,但我们就在这里打造了自己的家。” [size=14.994px]
文章来源:星洲日报·2017.04.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