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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10: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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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妖怪做同学
机场的大门打开了,一个胖商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来,豪华轿车已经停在外面,胖商人径自坐进了车里,驶上了公路。
一个男人一直站在角落中看着这一切。他目送着轿车驶上了不远处的立交桥,双手突然一扬,嘴角边吐出了几句咒语,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一切就在一瞬间发生了——
行驶在立交桥上的豪华轿车忽然猛地一变方向,向桥边冲去,冲断桥上的护栏直跌了下去,砸向一辆正在行驶的车……
车祸现场浓烟滚滚,那个一直站在暗处的男人走出机场大厅,他对着浓烟升起的地方满意地点点头。事故会死伤多少人,他不在乎,只要他的目标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行了。这次的刺杀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一百万元马上就可以汇进他的账户。他念动咒语,要把派出去执行任务的鬼使和狐子收回来。
周影把车尽量停向路边,让闪着警灯、鸣着警笛的警车飞驶过去,前面的路已水泄不通,路两边被阻住的车辆越来越多。
“啊……受不了了!”火儿叫着跳了起来,“吵死了!吵死了!谁不想活了……居然敢打扰我睡觉!”说着,它跳出车窗,向呼啸而去的警车奔了过去,周影可不想让火儿在这样混乱的时刻再把警车给掀翻了,慌忙张开双手拦住它,却被它一头顶中了胸口,翻滚着跌下了立交桥。
“哎呀……影,你干嘛突然跳出来!”火儿从周影怀中爬出来,四下一看,“可恶,这些警车全长的一样,我先干掉哪辆呢?”
周影努力从地上爬起来——被火儿撞一下可不是一般妖怪能承受得了的,“火儿……别闹了,这里人类太多,一会回去再睡觉吧!”
“那……好吧!”火儿见周影被自己撞了,也觉得怪不好意的,不再顶撞他。
“那是什么,好像是妖怪哦!”火儿目光一转,不远处,两条“妖影”正一闪而过。它眯起眼,摩擦一下翅膀,向那个方向冲了过去。这次周影已经没力气再去阻止它了,眼睁睁看着两个要落入火儿肚皮的倒霉妖怪。
飞到近处,抓住其中一只,火儿看清是一个鬼使和一只狐狸精。
火儿扑上去,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对方,就丢进嘴里。周影赶来时,只见它正往外吐着毛,还不停的抱怨:“呸呸,有股奇怪的汽油味,我应该剥了皮再吃。”“你吃了什么?”火儿下手太快,连周影都没有看清它抓住了什么。
“一只狐狸。而且味道也不好。”火儿咂着嘴。它和周影说话的功夫,那只鬼使趁机逃走了。
“好了,走吧!”周影带着火儿离开了现场。
“啊!”一声混和着痛苦、失望和愤怒的惨叫从这个男人口中爆发出来。
和狐子的联络在一瞬间断掉后,他就明白出事了。随后鬼使逃回来,带来了准确的消息:“狐子被一个强大的妖精吃了。”
狐子和鬼使一样,都是他不择手段弄到手的。不同的是鬼使相对更容易得手——找到八字合适的人类孩童,取其心血炼化,就可以得到一个很不错且言听计从的鬼使;可狐子却难得多。前不久,他无意见遇见了一只身受重伤的狐妖,立刻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把狐妖变成了自己的仆从。
狐子的伤一好,他就接了这个暗杀巨商的任务,获得了一百万的酬劳。当然,更令他兴奋的是——狐子的一击得手,证实了他现在拥有的力量有多强,以后可以挣多少钱,……就在他刚刚开始编织这一切的时候,梦却一下子被打碎了。
狐子被吃了,被一个强大的妖怪一口吞吃了。
对于这么强大的力量,他连报复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对他来说,再得到这样一个妖怪奴仆也几乎不可能了,他不由得发出了绝望的叫声。
(二)苦闷的校友
沈艾翔苦着脸看着空荡荡的教室,叹着气抓过扫帚开始清扫。
人类是一种喜欢相互欺压的生物,甚至在小孩子当中也有这样的风气。每个学校,每个班级中几乎总有一两个这样的小孩子,他们比较胆小、不善言辞、也没有什么朋友,不受老师的喜欢和重视,于是,这样的孩子往往也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沈艾翔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今天他又被独自扔下来做卫生。
当擦完最后一张桌子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沈艾翔心头突然一阵害怕,背起书包锁好门就向校门口冲去。“哎呀!”迎面像撞上了什么人,对方叫了一声,一把揪住了沈艾翔,眼前站了六七个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个个大汗淋漓,手里还拿乒乓球拍。沈艾翔知道校乒乓球队最近要参加全省比赛,所以天天训练到很晚。球队里好几个人都是学校的“小霸王”,平时他老躲着他们走,可是今天看来躲不过去了。
“你几班的?走路也不看着点。”“小霸王”们向他吼叫起来。
“他是我们班的。”不紧不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林睿。”沈艾翔回头一看,忍不住叫了起来。
“嘿嘿,臭小子,你是不是想管闲事呀?”一个卷发的大个子拿着球拍挑在林睿的下巴上。
林睿轻蔑的看了大个子一眼,一拳挥了出去……
十分钟以后,沈艾翔和林睿一前一后走出了校门,后面传来了“小霸王”们鬼哭似的呻吟。
沈艾翔加紧了脚步走着,他知道,现在回家已经太晚了,妈妈一定会罗罗嗦嗦地问个不停。如果跟她说实话,她就会跑到学校去打老师投诉,然后自己在学校中的日子变得更加难过。
沈艾翔偷眼看看林睿,见他不紧不慢,心里一阵羡慕。像林睿这样品学兼优的学生一定是深受老师和父母宠爱的。沈艾翔相信,无论在什么情形下,林睿都不会被父母责骂。
林睿回到家里,惊诧地看见母亲居然没有外出为学生补课。
“小睿,洗手出准备吃饭,”林青萍一边接过林睿的书包,一边帮他抹抹脸上的灰尘。
林睿洗过手,一下子跳到桌子边:“妈,你今天不用加班么?”
“那个孩子今天去同学家里过生日,央求我放他一天假。”林青萍一边给儿子夹菜又一边问:“小睿,你在学校里和同学相处得好吗?”
“好。”林睿回答。和同学有什么小磨擦,他一只手指头就解决了。
“可是怎么从来没看见你带同学回来玩呢?也没同学来找过你玩。”林青萍有点担心,“小睿,要好好和同学相处啊。”
“知道,我有天天在一起玩的好朋友。”林睿指的是火儿,他才不愿意和愚笨的人类一起玩。不过,现在母亲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瞧不起同学的坏孩子,这可得想个对策才成。
(三)九尾狐的朋友
沈艾翔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上次林睿痛打了乒乓球队的人,起因可是显了他,他很害怕那些学生找自己报复。
转眼又轮到了沈艾翔他们这一组做卫生。一放学,同组的同学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走。
“沈艾翔,你走不走?”林睿不知什么时候折了回来,用手撑着门框问,“今天不是说好去我家玩游戏?”
“去你家?我,我……”沈艾翔可不记得有这种事了,他平时连话都不敢跟林睿说,别说去他家玩。
“你忘了啊?我都叫我妈多准备了你的饭了。走吧!”
“我今天值日。”
林睿眉头一扬,指着其他人说:“叫他们做啊,也不少你一个,反正他们以前老是留下你一个人做,不是吗?”看着林睿的笑容,其他同学谁也不敢出声,眼看着他把沈艾翔打走了。
沈艾翔一路偷眼看林睿的脸色,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走了一阵子,林睿总算肯开口解释:“我妈叫我带朋友回家玩,我想咱们俩一起打过架,当然算是朋友了。我买了最新的游戏,一起玩吧。”
那明明是你自己打的架——不过沈艾翔只是想想而已,可不敢说出口来。
“不准告诉我妈打架的事,不准告诉她我在学校里没有朋友,不准说你原来和我不熟,不准……”林睿在离家门不远处才真正露出狐狸尾巴。沈艾翔被吓坏了,只一个劲点头。
林睿的母亲温柔和气,做的饭菜又特别好吃,而且不反对做完功课后玩游戏,所以沈艾翔临走的时候,都在心里妒嫉林睿。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陪你玩了一晚上我都快累死了。”林睿用力把沈艾翔推出门去,一脸不耐烦。
“刚才明明是你玩得兴高采烈,一直拉着我’再玩一局‘的……”沈艾翔心里虽然这样嘀咕,可他终究没有勇气表达出来。
“改天现去你家玩。”林睿向沈艾翔挥着手,脱离了母亲的视线,他就懒得再送这个朋友了,今天他得好好补上一觉才对。
沈艾翔对于林睿的这个建议吓了一跳——妈妈觉得自己带同学回家吵闹,总会对他们板着脸——这也是他一直交不到朋友的原因之一,他想向林睿解释时,林睿早打着哈欠回家去了。
沈艾翔叹口气,带着交到朋友的欣喜和担忧慢慢向家走去。
“唉,交个人类朋友麻烦死了!”躺在周影家地板上的,林睿唉声叹气,“我妈妈三天两头问:‘小睿,艾翔这几天怎么没来玩?你们吵架了?小睿,和朋支要平等相处,不许骄傲哦……’”
“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有朋友的”周影一边帮火儿整理羽毛一边说。火儿每到这个季节就会换上一身新羽毛,而它脱去的羽毛如果来不及处理掉,会造成很可怕的后果。引起一起火灾还是小事,有的时候,甚至会令无辜的妖怪送命。生长在昆仑的必方幻兽们想必是由它们的父母来处理羽毛的,而火儿自然就由周影来负责了。“好了。”周影放手让火儿起来。
火儿从周影手中抓过那一大把羽毛,用嘴在上面又啄又划。不一会,那些羽毛变成了一块血色玉石模样的东西。
“狐狸,这个给你,下次可以用它炸掉学校,你就不用整天去上课了。”
“如果他们继续加大我的作业量的话,我会这么干的。”林睿嘀咕着,抓过去和自已脖子的钥匙挂在一起。
“现在去玩吧!”火儿混身轻松地拍着翅膀。
“不行了……”林睿看了一眼表嘟起了嘴,“那个笨蛋马上要来我家‘请教功课’了,我得回去等他——本来我可以回绝的,可电话偏偏是我妈接的,有个笨人做朋友太槽糕了……”林睿丢下一大堆抱怨,不情愿地去了。
(四)鬼使的圈套
“出来!”林睿一下次进这条无人的小巷就抱着手臂往墙上一靠,大声喊起来,“小爷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发火!”
一个鬼使小心翼翼地从墙角伸出了头。
“鬼使?这种东西很少见啊。”林睿一步步逼过来,“你跟着我干什么?是你主人的命令吗?他活腻了吧?”
鬼使吓得一步步后退,拼命摇着头。
林睿看着他,发现这是个十岁左右的人类孩子做成的鬼使。如果活着的话应该和他一样还在上小学,并且是父母的宝贝吧。想到这里,林睿打消了揍对方一顿的念头,挥挥手说:“快滚,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再派你们来跟踪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鬼使如蒙大赦,一溜烟不见了。
林睿侧着头用力想着,这个鬼使为什么么会跟着自己?自己最近无意中得罪什么人了吗?“反正炼制鬼使的绝不是什么好人,下次遇见,打断他的腿!”他在心里恶狠狠地下着决心。
“九尾狐?真的吗?这城市里会有这种妖怪?”男人一下子跳起来揪住鬼使。
鬼使连连点头,伸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面画了一只小狐狸,表示对方是只幼年九尾狐。
男人自言自语:“虽然是幼狐,但也不是我能对付的,如果我养的狐子没死,倒还有可能……”自从养的狐狸被火儿吃了以后,这个男人一真陷入低迷之中。他知道自己失去狐子之后能力已经大跌,接在手中的几个暗杀任务根本无法去完成。这次派出鬼使,本来是去寻找合适的人类小孩,再多炼制几个鬼使,没想到鬼使带回来的却是看到了九尾狐狸的消息。九尾狐可是高等妖怪,如果能控制那样的妖怪,自已可就……
沈艾翔放下电话叹口气,林睿真了不起,不但学习好,人缘好,而且胆子也那么大,自己要是也能像他那样就好了。林睿看起来很骄傲,对别人不屑一顾,其实他还是很热心的。沈艾翔这次考试名次前进了十几名,全是他帮忙补习的功劳。
好了,去睡觉,也要学看像林睿那样胆大才行。想到这里,沈艾翔关上电视,打着哈欠爬上了床。
沈艾翔没有关灯,当他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时,却发现屋子里变暗了。“停电了吗?”他半睁开眼想着。一抬头却发现一个半透明的人影正挂在电灯前面,挡住了灯光。“鬼啊……”沈艾翔发出了一声惨叫,一下子惊醒过来。
“呵呵呵呵……”那个鬼魂发出了一阵笑声,飘向了沈艾翔。
“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沈艾翔自言自语着,把头埋进被子。但是一只冰冷的手抓上了他的手腕,同时把电话塞进了他的手里,阴森缥缈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中:“林睿是你的朋友吧?来打电话,叫他到XX号来。”那个鬼魂虽然是小孩子的外貌,却发出了中年男人的声音。
“林……林睿?”
“对,就是他。如果你把他叫来,我就不杀你。”鬼魂用冰冷的手抚摸沈艾翔的脸,那双近乎透明的、惨白的眼珠一直紧盯着他,微微张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和渗着血丝的舌头,好像正在考虑怎么咬下去。
沈艾翔立刻抓过电话哭叫了起来:“林睿,林睿,快来救救我,有鬼要吃我!”
“林睿,林睿,快来救救我,有鬼要吃我!”林睿一抓起电话就听到沈艾翔的求救。
“你做噩梦了吧。”林睿揉着眼睛把电话又挂了回去,谁知一转身电话又拼命的响了起来。
“林睿,救命……救命……”
“你做了噩梦也不让我睡觉!”林睿大怒,用力把电话摔上,然后在电话周围使了个消声法术,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睡了没多久,一阵冰冷的气息渗进了他的房间,鬼使还没来到床头,已经被林睿一把卡住了脖子:“又是鬼使,说,你的主人派你来干什么?”接连被吵醒了两次,他可不是一般的恼火。
这个鬼使比上次见过的那个还要小些,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她拼命挣扎着,努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有……话说。”
“说!”林睿把它用力往地上一甩。
“你的朋友在我手上,如果想救他,就替我杀了我个人,然后到XX街XX号换他回去。“鬼使说完,战战兢兢地递上了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在一个黑暗的房屋里。沈艾翔被几个鬼使团团围住,正在大哭;另一张则是一个名人的照片,背面还详细写着他的姓名、住址等内容。
林睿眼珠一转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养鬼使的人是个职业杀手,想利用自己来帮他完成杀人任务。可惜,他挑错了对象。
林睿把照片一扔:“快滚!那个笨人类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有空就去吃了他,叫他洗好澡等着!滚!别打扰我睡觉!”
鬼使看着他,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穿过窗缝飞走了。
“笨蛋,居然会被几个鬼使抓走,人类就是没用。”林睿一边抱怨着,一边钻进了被窝。可是不知为什么,一闭上眼,沈艾翔被吓得半死的样子就浮现在眼前。人类都是害怕鬼怪的,何况是沈艾翔这种天生胆小的人,现在说不定已经吓死了。
“救命,呜呜呜,爸,妈,林睿,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救命,呜呜呜……”沈艾翔在没命地哭。他用手紧紧捂住脸,不敢去看在他眼前来来去去的鬼魂,和那个阴森可怕的男人。
“没人会来救你的。”男人用手揪着他的头发,“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听我的命令回去,趁那只狐狸——林睿不注意的时候,把这道符贴到他身上!不然,我就杀了你。”
“不,我不干,林睿是我的朋友……”沈艾翔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硬挺着这么说,“我绝对不会出卖朋友的……”
“朋友?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朋友么?你过来……”男人一指,一个鬼使飘过来,它把头贴在了沈艾翔的头上。立刻,刚才它在林睿卧室中的一幕就被传进沈艾翔的脑海中。林睿双爪如钩,头上冒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身后拖着九条尾巴,目光中透出可怕的光芒,“再打扰我,我就吃了你!”
“啊……”沈艾翔发出一声惨叫。
“明白了吧,你的‘好朋友’根本不是人类,总有一天他会吃了你的。”男人把沈艾翔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肯替我做事,也可以救自己一命。”“林睿是妖怪,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妖怪,你骗我!”
“他不但是妖怪,而且是人间难得一见的九尾狐……”男人自言自语,“听着,如果你不照我就的做,我现在就杀了你。”他一弹指,又飞过来另一个鬼使,把头贴在了沈艾翔的头上。
这次进入沈艾翔脑海的,是一个孩子被杀的过程,怎么被取走内脏,放干了鲜血,又怎么因为倔强,不停咒骂被割掉了舌头……沈艾翔一下便昏了过去。
(五)朋友的拯救
额头上冰冷的湿度使沈艾翔醒了过来,一只鬼使正把手放在他头上擦来擦去,见他醒来,“嘿嘿”地笑着飞开了。遇见鬼、被绑架、林睿是妖怪、要被用可怕的手段杀死……这些记忆一点点又回到了脑子里,“啊——”沈艾翔放声惨叫了起来。
“闭嘴,混蛋!”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沈艾翔勉强爬起来。见林睿正站在那里,和那个男人冷冷地对峙着。男人身边飘着鬼使,手里捏着几张黄色的符纸,林睿现出了妖怪的真身,爪牙都在闪闪发亮。“第一次遇见敢威胁我的人类,看来你真的活腻了。”林睿冷笑着说。
“妖怪,不过是小小毛孩,就口出狂言。既然你敢来,看来不得不给你些教训了。”
“我倒看看是谁被谁教训。”林睿冲着他吼了一声,利爪一挥,向那个男人扑了上去。男人慌忙后退,鬼使们发出凌厉的尖叫,一起向林睿扑了上去。林睿最近一直在和火儿、周影、刘地对练功夫,法力虽然不是很强大,但身手却十分了得,几个鬼使没几下就被他打得四处乱飞。“砰砰拍拍”地掉了一地。
“哼哼,只剩下你了,”林睿交叉着十指向那个男人逼过去。“让我看看你除了杀小孩子,驱使鬼使以外,还有什么本事?你的舌头不错,看起来挺好吃的。”“他真的是妖怪,他真的要吃人。”沈艾翔冷汗流了下来。他的手碰到了一张纸,却是刚才那个男人让他贴在林睿身上的符咒。
林睿抓住那个男人一顿狠揍,他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发泄一下。最后林睿把他捆在椅子上,冷笑地一声:“哼,就是这种下场。虽然你长得很恶心,可是火儿会把你烤得很好吃的。”
“喂,沈艾翔,你还活着吧?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林睿扶起沈艾翔。
“我,我……”
“你怎么这么胆小?走吧,如果让我妈发现我半夜里出门,我可就变成坏孩子了。”
“哇,林睿,你真的是妖怪啊……”沈艾翔放声大哭了起来。“不过你好像是个好妖怪。”
林睿耸耸肩:“呆会我会让你忘了今天晚上的事的。你就当是做了一个噩梦吧。当然,也让你忘了我是妖怪。”
就在这一瞬间,沈艾翔忽然扑了上来,一抬手把那张符咒贴在林睿的额头上。林睿摔倒在地,化出了九尾狐的原形,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鬼使从沈艾翔身体中飘了出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吧……”那个男人忽然狂笑起来。命令那个没有受伤的鬼使过去给他松绑。“想不到今天同时得到了一个鬼使和一个上好的妖狐。实在是太幸运了,哈哈哈哈……”
林睿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现在才明白,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是想要控制自己,让自己成为他的傀儡。现在,自己被符咒镇住了,完全不能动弹,难道真的要随他摆事布。男人大摇大摆地走到林睿身边,审视了一番之后,用匕首在林睿脸上划了几刀。接走了他的血。“不许打林睿!不许打林睿!”沈艾翔扑上去拖男人的腿,想要阻止他,却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上:“不用急,料理完他就轮到你了!以后我会让你做专门服侍他的鬼使的。”
“哈哈哈哈。九尾狐,我马上就可以有一只九尾狐了!”男人一边狂笑,一边接过鬼使们递过的道具,开始作法。
林睿紧张地看着他们,忽然流下眼泪来。低声呼唤着:“妈妈,妈妈……对不起,又要让你伤心一次了……妈妈……”
“林睿,林睿,我们怎么办?”沈艾翔吓得哭起来。
“听着,你愿不愿意和那些孩子一样,死了也要受他操纵?”林睿用一种冷冰冰的口吻问。
“我……不,我不愿意死……”
“我有一个办法,不过你会陪我死掉——想想吧。死了也比给他当鬼使好。”林睿冷笑着说。
“都不好……呜呜……”
“你果然是个胆小鬼!我都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了,你至少还有百分之十的机会会活呢!”林睿下完了决心狠狠地看着他。
“好,好吧,我听你的,”沈艾翔不想做胆小鬼。马上许诺,但是又担心地问,“林睿,咱们不会死对不对?”
“哼,你自求多福,而我……”林睿看着正在全神贯注做法的男人。一咬牙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把我脖子上挂的东西向那个男人丢出去。”“脖子上……钥匙?”
“另一个!”
“石头?”
“对!扔!扔完就往外跑,千万别回头,一直跑出这座楼。记住今天的事千万告诉我妈妈,但是去告诉住在我家楼上那个姓周的男人。好了,扔吧!”沈艾翔一扬手。把从林睿脖子上摘下来的红色石头向那个男人扔去,然后拨腿就向门口跑去。
石头落地发出了一声巨响,火焰四散飞开。熊熊燃烧起来。那个男人立刻被火焰吞没了,只见一团人形火焰奋力挣扎着,发出可怕的嚎叫声。
林睿在沈艾翔刚刚把东西扔出去的时候就闭上了眼,他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无论是出于种族的尊严,还是他自已的骄傲,都不允许成为别人的奴隶。沈艾翔大笨蛋,你要使劲跑吧啊,这是必方的火焰,燃烧的速度可不是凡火可以比的。
火儿,好朋友。再也不能陪你玩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妈妈,妈妈,我现在回我亲生妈妈身边去了。可是我还想当你的孩子,永远是你的孩子多好……妈妈,千万别哭……
“林睿,着火了,快跑了……”林睿睁开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沈艾翔又回来了。正在用力拖着自己。
“等等,你回来干什么?”
“你是专门来救我的,我不能丢下你。”沈艾翔倒也有力气,竟拖着林睿跑了起来。可是这时门口已经被火焰封住了,他踌躇着不敢走过去。“呜呜,林睿怎么办?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林睿苦笑着。火焰越来越近,没想到自己会被火儿的火焰烧死,真是天大的笑话。“看来我们要一起死了,到了阴间,我们做真正的朋友吧。”他叹息着说,真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啊……可我不想死……呜呜呜……”沈艾翔扯着嗓子哭叫。林睿这次倒没有嫌他烦,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一个鬼使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林睿认出是那个不会说话的鬼使,知道它是六个鬼使中最强的一个,便冷冷的问:“你还想干什么?你的主人马上就会烧成灰了,你也存在不了多久,最多再过半天你们也和他一样消失,你还能干什么?”
鬼使看着他,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回头看着那还在扭动的人形。然后用力点头,将手伸向林睿额头上的符咒。但是马上又缩了回去。
“你感激我杀了他,为你报了仇,所以要帮我扔掉这道符?”林睿问。
鬼使点头。
“这是你主人的符,你硬碰的话,不等揭下来就魂飞魄散了。”
鬼使笑得更加开心了,它猛地飞起来冲进了火海,虽然它是鬼魂,可是必方的火焰一样可以焚烧它,不一会,它混身燃烧起来,带着满身的火焰,它再次冲向林睿,在身体被火焰烧尽之前,它扑到了那道符咒上。符咒被烧掉了,和那个鬼使一起消失在空气中。
鬼使在从世间消失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看到他已经早自己一步变成灰烬。自己费尽心思把他引来向林睿挑衅,今天终于报了血海深仇,就算魂飞魄散也没关系了。
林睿在地上一滚爬了起来,恢复成人形。他迅速将手一扬,划出了一个圆圈,把火焰全挡在了外面。
“林睿……我们快死了……”沈艾翔还在抱着林睿使劲哭。
“不会了,我们得救了。”林睿抬头看见了另外五个鬼使正在四散飞逃,尖叫着躲避火焰,叹了口气向它们招招手,“来,你们也跟我起吧,虽然我不能帮你们轮回转世,可是总比现在就魂飞魄散好。”
求生心切的鬼使们立刻聚集到了他身边。
林睿念动咒文,两人五鬼使立刻消失,被大火烧塌的屋顶在这时也塌落了下来。
“沈艾翔,沈艾翔,起来了!上学!”
在林睿大呼小叫中,沈艾翔好不容易开了眼:“林睿……着火了!”他一下子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
“什么着火了!是我在炒鸡蛋!”厨房里传来了林睿的叫声。
“炒鸡蛋……”对了,自己昨天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林睿过来陪自己过夜。沈艾翔跳起来边穿衣边跑说:“林睿,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很吓人!”几个鬼使飘浮在屋子里偷偷笑着,看来它们的这个新主人是个不错的妖怪,至少从今天起,它们可以跟随主人去学校,像活着的孩子一样上课学知识了,而不是被派去跟踪、偷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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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1: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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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则
在高二是我们寝室里一共六个人,室长袁也,漂亮的朴信子,独立自信的张佳,活泼开朗的玲玲,冷酷的冷情,我。我们四人虽然平凡,但彼此间相处得也算和谐,如果不是那件事,我想我们一定都是幸福的过着自己的生活的。可是······
那是一个晚上,我们晚自习后聚在一起聊天,张佳突然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她说:“你们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呀?”玲玲很快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于是她马上接嘴道:
“你信吗?”
“切,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呀!你们无聊不无聊啊!”朴信子从一本厚厚的爱情小说里探出头来,接过了玲玲的话。
“你别说得那么绝对,世界上不也有很多灵异事件很难说清楚吗?”袁也也加入了她们的话题。我的胆子比较小,于是对张佳说:“你没事说这些干嘛,挺吓人的,打住行不行?”
张佳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何晓,我不想说你了。你的胆子那么小今后很容易被人骗的!”
“是的。你也该锻炼锻炼了!”玲玲也附和着。
张佳继续说:我今天在网上看到了一个灵异游戏,很有趣的,听说能让人见到鬼呢,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什么游戏呀?”袁也也很有兴趣的问。
“真想听?”张佳很神秘的笑着问我们。
“你说呀!”玲玲有些焦急地问。
“对呀,你说,没关系的。”为了不引起公愤,我也很配合。说实话,我也对此蛮好奇的。
“那我说了?”张佳清了清嗓子,说:
“是这样的,在夜晚子时的时候找几个女孩(女孩越多越好)在一间封闭的小屋里面点上蜡烛,然后女孩们把门关上,在屋里排成一纵队,最前面的那个女孩打开门,走出去,再关上门,在门外敲三次门,每一次连续敲三下。敲完后站在屋里的最前面那人(也就是刚才队伍里的第二人)把门打开,门外的女孩走进来,排在队伍最后面,最前面的女孩再出去,关上门,像刚才那女孩那样敲门,再进来······以此反复。”为了让人能更好的理解,张佳还特意跑到门外去给我们做示范。
“得了吧!”朴信子很不屑地说:“这样下去得到什么时候啊!”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张佳有些生气:“这样一直到我们队伍里的人看见门外准备进来的女孩背后多了一个影子为止。”
玲玲接着问:“那影子是什么东西呀?它出来后又该怎么办?”
张佳继续说:“当发现那影子后千万不能害怕,更不能把那女孩关在门外,只能一边吹那影子一边念叨‘冤有头债有主,这儿不属于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去吧!快离开这儿······’一直到那影子离开游戏就可以结束了。”
“那如果害怕了把门关上了怎么办?”袁也问张佳。
“死!”这时从我背后冒出来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吓了大家一跳。原来是一直未开口的冷情发出来的。我扯了扯冷情的衣角,小声问她:
“你怎么知道的?”
“这游戏,我有听说过。”冷情冷冷地说。
“我才不相信有那么邪的事儿呢!”朴信子看了看张佳说。
“那你敢玩吗?”张佳特挑衅地看了朴信子一眼。
“谁怕谁呀!”朴信子也丝毫不认输的样子。
“好啊,那我们来玩吧!”玲玲显得很兴奋。袁也也表示想玩这游戏。
我问冷情:“你玩吗?”
“怎么不玩?”冷情依然冷冷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感到一些不安,于是我对她们说我不玩。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劝我加入她们,说女孩多一些好些,并且保证她们不会害怕,一定会安全的把“鬼”送走。可是拗不过我,就放弃了,只是叫我别说出去。
11点30分的时候吧,张佳她们就开始准备了。袁也把门和窗帘死死的关上,玲玲点上蜡烛,然后大家排好队,等待12点钟的到来。张佳胆子最大,排第一,袁也在张佳后面,玲玲在袁也后面,朴信子呢,在玲玲后面。冷情最后。我呢,睡在床上给她们报时。大家显得特兴奋。
“一切准备就绪!五——四——三——二——一—开始!”我睡在床上发号施令。然后我看到张佳从容地打开门,走了出去。接着听见张佳不慌不忙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袁也打开了房门,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门外的张佳背后什么也没有,大家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张佳走进来排在冷情的后面,袁也走了出去······刚开始时每个人都很紧张,但队伍进行了两圈的时候什么事也没发生,于是气氛便缓和了下来。我觉得有些无趣,便早早的进入了梦乡。正当我睡得很香的时候,我被惊醒了。是一阵尖叫声把我叫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朴信子“啪”的一声关掉了门,她尖叫着说:“天啊!影子!!!你们看见没有,玲玲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影子!!!”队伍慌了,冷情大喊了一声“糟了”便打开了门,而门外的玲玲已经不见了踪影。张佳和袁也大叫玲玲的名字,但没有任何回音。而朴信子呢,早就吓到在地上了。我们都焦虑起来,我拿出手机拨打玲玲的号码,但是无法接通,接着朴信子不知道为什么,像疯了一般冲向了楼顶。我们也跟了上去。我看了看时间,1点44分。
楼上的情景吓傻了我们每一个人。玲玲蹲在一个角落里,她的眼睛向外鼓着,眼球向外突出,好像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她的表情已经扭曲,朴信子第一个发现她,只一眼,便吓晕了过去。
宿舍管理员一边责备我们一边走上了楼来,一看到眼前的情景便尖叫起来,然后报了警。
玲玲死了,法医的检测结果是突发心肌梗塞而死,我们五个人被带到警察局录口供。张佳怕把这个游戏泄漏出去会遭学校处分,便带领我们说,半夜的时候听见玲玲起床的声音,我们以为她上厕所便没管她,没想到过了很久也不见她回来。我们到厕所去看她,厕所没人。于是我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但就是连接不上。为了使警察相信,张佳还特意把我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给了警察。
“那你们怎么知道她就在楼顶的?”警察问我们。
朴信子马上回答:“直觉!你相信吗,当时我脑袋里什么也没想,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告诉我必须马上去楼顶!”朴信子情绪依然很激动,刚才她吓得不轻。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个案子以意外伤亡了结了下来。我们依然去学校上学,只是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第二天,玲玲的母亲来学校收拾她的遗物,看着她一脸憔悴的样子我们都哭了。昨天还活蹦乱跳的玲玲,今天就没了,没人能够这么容易接受。
自从发生命案以来,我们寝室也在学校里出了名,经常能听见别人说我们寝室闹鬼的谣言。我们几个一到晚上就不敢一个人睡,晚上稍微有一点响声就能把我们惊醒。那天晚上我挨着袁也睡,朴信子挨着张佳睡,只有冷情像没事人一样依然一个人好好的。半夜的时候,我们听见了朴信子做噩梦发出的声音。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别······别跟着我······”
我们叫朴信子的名字,想把她唤醒,结果她突然坐了起来,鞋也没穿,冲出了寝室。我们想也没想就跟了出去。只见朴信子一边跑一边哭着说:“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求求你了,我不敢了······别过来好不好······”朴信子把我们带到了楼顶,我们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喊她回来。可她好像没听见一样,爬上了栏杆。我们吓呆了,想拉她下来。可是她却很激动的对我们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们都不敢前进一步了。这时管理员跟着冷情走了上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很惊讶。她对朴信子说: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咱们下来说吧,你先下来,那上面很危险的!”她一边说一边想试着接近朴信子。张佳打电话报了警。可电话还没接通,朴信子就望着我们看了张佳一眼,然后很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纵身跳了下去。管理按员发出了鬼一般的尖叫声。
这次有管理员为我们作证,警察便以自杀案结束了,而我们呢,知道事情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自从朴信子死后,张佳有些神情恍惚,整天都一惊一咋的,我们有些担心她,便叫她回家休息几天,放松一下心情。张佳也答应了,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只是谁都没想到,张佳会在回家的途中遭遇车祸,她的头被一辆大货车轧得支离破碎,脑浆涂了一地。警察根据她手中的书才辨别出她的身份。参加完葬礼后我们回到学校,在张佳的书里意外的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们背叛了我们都朋友,谁也别想逃脱游戏的惩罚。
我和袁也有些崩溃了。袁也抱着我哭着问:“何晓,怎么会这样啊?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下一个又是谁?我们该怎么办?”
冷情这时突然说,看来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迫不及待地问。
“再玩一次那游戏。”
“什么?再玩一次?不行!打死我我也不玩那该死的游戏了!”袁也激动地说。
“那你想死吗。”冷情冷冷的问。
“你什么意思啊?”袁也反问她。
“我问你一个问题。咱们第一个人死的是谁?”
“玲玲”。我说。
“她为什么会死?”
“因为——你是说——”我张大了嘴巴吃惊的问。
冷情点点头。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别耍我了行不行?”袁也有些不耐烦。
我抱着袁也说:“我们只能再玩一次了。”
“为什么呀!”
“你想一想,玲玲为什么会死?”
“因为朴信子把门关上了,违反了游戏规则。”
“那第二个死的是谁?”
“朴信子。”
“朴信子死的时候说什么了?她说他错了,叫我们别跟着她。然后她死的时候看了张佳一眼。对着我们笑了,那笑容像谁?”
“玲玲。”
“这就对了。张佳死在朴信子后面,她死后我们就发现了那张纸条。张佳是提出玩这个游戏的人,而且是她对警察提出的假口供。”我对袁也说。袁也这才醒悟过来。
晚上我们又在寝室里点好了蜡烛,拉好了窗帘。不同的是,这次我也加入了这个游戏。蜡烛在屋里燃烧得很平稳。当我站在屋外,房间里的烛光从门缝隙里透出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害怕。像上次一样,敲门,开门,排好队,再出门,关门······也不知道进行了几圈之后,我站在门外准备进来的时候,我听见了冷情很镇定地对我说:“你来了。”
我当时双腿发软,我看见屋里的烛光开始摇曳,我知道玲玲一定在我身后了。然后我听见袁也对我说,“玲玲,放手吧!死了那么多人也该结束了。”
“玲玲,你应该明白,在玩那游戏之前我们没有谁会想过害你死啊!”一向冷漠的冷情也说话了。
“是呀,我们也不想你死的,想想在以前我们六个人在一起多开心呀,谁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袁也哭着说,“玲玲,放下仇恨吧,原谅我们。”
“够了!”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说:“你们怕死吗?如果怕死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知道那种极端恐惧的感受吗?我是被活活吓死的!吓死的!!!!”眼泪从我的眼里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玲玲,我知道你委屈,可我们也没办法呀!”冷情也流泪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原谅我们那你带我们走吧。我们到阴间再做姐妹,永远不离不弃······”袁也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冷情对我说,“她离开了,何晓你进来吧.”
我瘫在了地上。
玲玲原谅了我们,我们三人也松了口气。只是心里仍然不免悲哀。六个人的寝室,一下子就少了三人,谁也会悲伤的。周末放假回来后,我和冷情得知了一个让我们都无法接受的消息:袁也死了!她在家里吃了一种野生菌中毒身亡。没有任何征兆就离开了我们。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哭着问冷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玲玲不是原谅我们了吗,为什么袁也还会死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冷情摸着我的头发像个大姐姐一样,她对我说,“说不定袁也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啊,你别想那么多。”
第二天,我就办理了转校手续。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再不离开这片伤心之地我想我会疯掉的。我劝冷情也离开,冷情倔强的摇了摇头。
转眼三年已经过去,我已经上大二了。清明节的时候我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想去看看我那些失去的姐妹。于是我带上鲜花和水果,踏上了墓园。我本来是想叫上冷情的,可她的号码已经成了空号。自从我离开后我们再也没联系过。我怕我会想起那些伤心事。
天空中下着小雨,墓园看起来十分凄凉。我看着玲玲,朴信子,张佳,袁也的照片,不禁黯然神伤。从前的那些美好时光被永远的停止了下来,而那些青春灿烂的脸,也被永远定格在了墓碑的照片上。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在一座墓碑上看到了一张冷漠淡定的脸,于是我瞬间倒在了地上。
冷情死了。她死的时间正好是我离开后的第二天。
我再也承受不了了,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切就像噩梦一样,让我无法呼吸。泪水打湿了我的脸,我开始有些恍惚。这是我的手机铃声尖锐的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显示的冷情的名字。上面写着六个鲜红的大字:这是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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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1: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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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大学男生宿舍的鬼
我是天津理工学院西青院区的一名学生,98年作为新生进了校门,住进了宿舍楼1号楼。过了些时日,听学姐说我们现在的宿舍以前是男生住的,就是在我们这界把男女生宿舍互换了,原因是原女生宿舍(3号楼)闹鬼。听了也没在意,一个学期就要过去了。考前两周,忙着套老师题,复印,一日忽闻男生宿舍闹鬼,上课时抓过一男生,问之。
答曰:听说有一江苏昆山籍男生夜读,晚12点后有急,上厕所方便。先介绍一下构造,全校厕所都一样:一个大门,里面5坑,皆有小门。那闹鬼厕所在二楼。
那男生进入从大门数第二坑,关上小门,听到有女声:“好疼呀,别夹我手!”因内急,不以为意,快意后忽想起男生宿舍怎会有女人声音!认为是同宿兄弟开玩笑。因未听到有人进出厕所的声音,决定依次打开其他小门反击一下。从大门边开始,依次敲门,打开,连个影子都没有!他有些害怕,想赶快回宿舍,可厕所大门竟自己关上了!其大骇,猛拉门,不开,最后终于打开,连滚带爬回到宿舍,从此此人住院。没法参加期末考试,新学期开始时补考,才未退学。
男生宿舍从此人心惶惶,然后我又听学姐说,这类事已连续几年发生,97年还有老师带几个男生到该厕所等了一个晚上,没发现什么,但下届(我这届)就互换了宿舍。再从男生那里听说,很多年前,我们这里还是天津大学机电分校时,有一个女生因失恋,在厕所上吊自杀,从此就开始闹鬼,但这次是最厉害的。我班男生也住二楼,个个晚上不敢单独去厕所,还在门上写下般若波若密的字样,鬼知道他们写的对不对。
考前一周,我班男生挑应急灯夜战(我们外贸专业要背的东西很多)。
熬至凌晨两点,一人忽觉楼道异样,听到有人惨叫,不敢开门确定,于是全屋人趴到门边,想听清楚。声音又传来了,是一声极其凄惨的哀鸣,几人都不敢动,其中一人一句:确实是个女的。各人遂关灯上床。
我问的这位男生,是个无神论者,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鬼呀怪呀的。而这次觉得楼道异样的就是他,他终于是不敢不信了。我却觉得男生都不太可信,认为一个学校没有鬼故事就有人编,听的也觉得刺激就外传,所以一直怀疑这故事的真实性。
今年,又是寒假前的考试,我再次听说了,这次不是从我班男生口中,而是管理员大娘(阿姨)那里!混的熟了,也就聊天呗。她说一月初他们几个管理员在男生宿舍一间空房玩,没天理,他们就能整夜有电!
晚上听见楼上有女生哭的声音,以为有情况,就静悄悄上楼巡视。但每间宿舍都熄灯睡觉了,什么人也没有,转天早上他们从开宿舍门就很留意,还来了一次检查,都一无所获,只听二楼的男生说闹鬼。我们专业因要实习,提前考试,12月28日就考完回家了。我是1月中旬回校实习时听说的。那鬼似乎只在特定时间(寒假前),特定地点(二楼)出现,可能是个地缚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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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2: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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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篇恐怖食堂
我给大家讲的是我们学校三食堂的故事,虽然已经毕业了很多年。但是每当我们几个同学在一起的时候,想起这个事情,还是心有余惊。
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是夏天,那会的北京还没有现在这么热,但凡爱美丽的女学生都已经早早的穿上了裙子。我们班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叫刘晶。也是北京女孩,家里很富。所以穿着也很时髦。耳朵上老戴着一个她父亲从法国给她带来的耳环。亮晶晶的。很漂亮。
刘晶学习很用功的,在班里一般都是排到前三名。而且是英语课代表,我们发现她失踪的那天正好是上英语课。她没有来。
中午我们是在三食堂吃的饭,宫爆鸡丁。味道很不错,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今天的鸡肉要比平常做的好。可能是因为食堂刚刚换了了厨师的缘故。
我为什么知道食堂刚刚换了厨师呢,因为我在学校的后勤做学生工作。原来的那个厨师老了,回老家去了。学校就又找了一个大厨师过来。听说这个厨师原来是北医的。
晚上我们还在三食堂吃的饭。我要了一个回锅肉。肉有瘦有肥。火候恰到好处,外焦里嫩。非常有嚼头。我那天一口气吃了有六两米饭。哈哈,现在吃饭说什么也吃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上课刘晶还是没有来。我们男生问起了女生这个事情。还以为她生了病,结果一问才知道。刘晶已经两天晚上没有回宿舍去睡觉了。大家给他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家里人也不知道,还以为她一直在学校里。
中午,我吃的还是宫爆鸡丁,肉丁很小,切的也很细。肉质不错。厨师的手艺真不错,我准备回去向同学们推荐这道菜。
下午.我和后勤的老师一起来到三食堂突击检查卫生。看见了那个新来的厨师。很老实的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爱说话,一个人拿着把剁肉刀,不停的剁着一块在案板上的肉。那块肉的肉色很鲜艳,红红的。肉看上去有些长的,就象一个羊腿一样。我知道,学校里是不让买羊腿的,因为羊腿的肉比较贵一些。
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那个厨师从地下的桶里好象拿出了一个长长的腿。我没有看清楚。但是我感觉。他好象拿的是一条人腿。
因为我看见的有五个脚指头和一双在脚上的已经撕烂的袜子。
晚上又尝到了那为厨师的手艺。很棒。竟然能把狮子头做出这个味道来,简直是太鲜美了。那个味道,甭提了。那天我花了我平时两天的的饭钱来吃的狮子头,不错。真不错。
第三天,系里的老师也察觉到不对头,因为刘晶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向学校的派出所报了案。
下午在几个食堂里放蟑螂药。我被叫了过去。带了几个学生。我挑选的放药地点是三食堂。因为我想和那个厨师说会话,对他说他做的菜很好吃。
没有看见他,只看见了案板上的肉和那把很大的剁肉刀。在地上的桶里放着满满一桶的肉。突然,阳光一闪,肉桶里有一丝光线直射到了我的眼睛,我避开了那道光线。弯下腰,看见了肉桶里的闪我眼睛的那个东西,是一个耳环,刘晶的那个耳环。
我把那只耳环从桶里拣了出来。亮亮的。很漂亮,突然脑海里想到一些什么。冲到了冰箱前。把冰箱门打开。
冰箱里,是刘晶的人头。圆圆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在她的人头的下面,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酱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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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2: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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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偷窥角度
江南小区依山傍水,环境当然一流。
最豪华的是金座别墅,其次是银座公寓,我选择了铜座安居楼。
我很满意新居的位置,铜座十楼,不高不低,即看得清小区花园每个角落。也看得见围墙外面的街道,对面银座至少三个楼层的窗口也可以尽收眼底。
拉上窗帘,架上我的OUDIKA100口径单筒变倍观察镜,这个品牌的武器可不是盖的,不仅口径超大,还有防水防雾功能——现在是春天,江南梅雨季节,有了它,正好派用场。2500米内,就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逃过我的法眼。
我的目标是对面银座那些都市高级白领们,真的你平时道貌岸然的他们,在在家中是怎样一副丑陋摸样,打老婆的,偷汉子的,乱伦的……真正是丑态百出。
特别是在春雨缠绵的日子,那些人以为是雨天或是夜晚,又有厚厚的窗帘做掩护,就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屋里的所作所为了,殊不知具备红外线功能的望远镜可以穿透任何纺织品,至于夜色和雨雾,就更不在话下了。
实际上,我专选着雨天或夜晚偷窥,因为没有太阳,镜头不会反光,更利于隐蔽。
其实,大街也很有趣。
小区外的街道很僻静,车辆少,散步的,领孩子玩耍的、恋爱吵架的、在ITM机前瞎转悠的神态各异,对照起室内风景看,你会觉得街上那些衣着光鲜的人,个个心怀鬼胎。
反过来看,包揽了后窗风光时,你会觉得窗恋里的人们人人行为诡秘。
说道诡秘,莫过七楼那个小老头了,该老头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很少出门,更邪门的是,这老头整日在家里,都在干一件事。
ML!
别看他其貌不扬,总能找到一些绝色美女与他配对,那些女人个个身材姣好,长发飘飘。
有时甚至还有黑妞。
老头干那事,也很变态,大多数时间,他不是趴在女人身上,而是抱着女人的脑袋,玩弄女人的头发或脑门。
时间一长,我发现那些女人的来历也很可疑,老头总是在深夜出门,扛着一个巨大的黑胶带,放进他那辆小工具车里,没多久,再把同样的袋子扛回来。
莫非,那些女孩都是被他麻醉后劫持来的?我看,像!
我决定探个究竟。
那天,我趁老头再次出门,揣着工具溜到了对面楼,我步行上到七楼,顺着墙边摸到监视头下方,踩在自带的微型折叠椅上,给镜头装上一个外罩镜片,这样,保安监控室里出现的七楼走廊镜头,永远都是空的。
由于专业特殊,我早已研究透了市场上所有监控系统,对各种型号的监视头布局、特点了如指掌。
数着门,我找到那老头的房间,掏出工具,老头使用的门锁很普通,轻而易举就被我打开了。
一进门,一股厚重的霉味扑鼻而来,我移动一下脚步,地上迅速升腾起一股尘土,某个角落还不时传来滴水声,声音回荡在室内,空灵而幽秘。
我在门边墙上找到开关,不料,竟然没有电。打开便携手电,室内的场景令我如见鬼魅,吓得凉气裹身。
这是一间空房子!
莫非,我走错门了?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抬头看见我的窗口,目测一下方向,应该没错啊。
见鬼了!我吓得赶紧撤离这间鬼屋。
回到我的窗口,再次观察对面楼,新的发现令我哑然失笑。
原来,银座公寓依山而建,从我这个角度由下往上数对面楼层共有八层,但绕到正面单元口上楼,便有九层楼了——第一层我从后面看不到。
也就是说,我认为住在七楼的老头,实际上住的是八楼。
虚惊一场。看看表,我距离老头正常回家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决定再做一次探秘。
这一回,真正进入了怪老头的房间,窗帘拉的很严实,我大胆的开了电灯,熟门熟路找到老头卧室,推开门一看……
卧床上,一个女孩直楞楞地盯着我。
这时我才想到,从我的窗户口窥视这边卧室。只看得到一个床头柜和半张床,而这女孩,坐在靠里面的床头。
那女孩最多十七八岁的年龄,肤色白皙,穿一件身着白色贴身超薄小睡衣,通透透明那种,恰到好处地将她妙曼地身材衬托出来,胸前一双丰满的乳房,很难让人不血脉喷张,长发飘飘……慢着,似乎这长发有点怪,脑袋上只有一半有头发,另一半头皮裸露,寸草不生。
岂止是头发怪,这妞见我进来,不喊不叫,不惊不闹,只是面带微笑看着我,而目光里毫无表情。
等等,莫非,她,是个死人?
我战战兢兢走向前去,仔细一看……原来这“美女“不过是一个高仿真的充气娃娃。
再看床头地下,有一口纸箱,里面装满头发,床头柜上有镊子,胶水……这下我彻底弄明白了,这老头原来是专门负责给充气娃娃粘贴头发的工匠,难怪这娃娃哪么逼真,连头发都是一根根粘贴上去的。
看来,他那只大黑胶袋里装的应该是放瘪了的娃娃,老头是每过一段时间就出去送一批货再接一批活。
恶心的是,这老头一定是把他经手的每个娃娃都试用过一遍。
我再没心情研究这个硅胶美人了,转到另一处床头柜,拉开抽屉,很快就发现我要找的东西——一张银行卡。
我迅速将卡揣进怀里,下楼出了大院,在马路对面ITM机前,塞进银卡,输入密码……早在两个星期前,我就已经通过望远镜,准确地记录下了老头的密码。
好家伙,这老头存款不少啊,我轻松地点击按键,不到三分钟,老头四十五万元全部转进了我的账号里。
大功告成,我返回老头房间,把银卡放回原处,然后悄然撤离。
回到房间,我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通知她马上把钱取出来,并销毁银卡,另外再启用一张新卡,这些卡,都是我用偷来的身份证办理的。
我偷身份证的方式和偷银行卡手段一样,不动声色,用完后照旧物归原主,等这些倒霉蛋发觉时,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哈哈。
“老婆,我在这儿还要多住几天,这里人太有钱了,这一单都还是小单,我已经看好了,最迟明后天,还可以再干一单,白白。”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才起床,正还哼着小调洗澡呢,有人敲门,从猫眼看看,是我叫的外卖到了。
门刚打开,一股旋风把我掀翻在地,我被几条大汉扑翻压倒,大气难喘,手腕一阵冰凉,很熟悉的感觉,我又戴上手铐了。
警察大约抓错人了?我不相信昨晚的案子这就能被警察侦破。
不过,我的全套工具被现场搜出,一两句话也给警察解释不清楚。我决定乖乖跟他们走先。
下了楼,坐上囚车时,我抬头看看我的窗口,猛然发现,我楼上窗口有一块黄色圆点。我知道那玩意是红外线望远镜的防反光罩。
也就是说,我楼上也住着一个城市热爱望远镜的家伙,而且,那家伙不是小偷,而是一个真正的偷窥狂。
“变态!”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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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2: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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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半夜之诡事
夜深了,月光将斑驳的树影照进客厅里。这时墙上的钟响了,整整敲了十二下。
娟猛的从床上坐起,木然的下了床,光着脚,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眉笔,细细的画起了眉来;风轻轻的吹起了娟的头发,若有若无的晃在脸上。口红,是这支鲜艳的红色,像血的颜色,娟满足的笑了起来。娟的脸本来就很白,白里透红的那种,只要再上红色的眼影,娟就画完了妆。娟对着镜里的自己妩魅的笑了起来,但在月光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密。娟慢慢的盘起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斜斜的插了根凤衩。
娟,脱了身上的睡衣,露出玲珑有致的胴体,在月光下分外的光洁。娟慢慢的套上了丝袜,穿起了绣有牡丹的大红旗袍,红色的绣花鞋。
娟打开了房门,向房顶走去,古老的木梯发出吱吱的声音。三楼,四楼;到了到房顶了。
今天月色真是好,月儿好圆好亮。像极了那天晚上,娟满足的叹了口气。娟向外面走去,不停的在走,娟在空中飞了起来。
2005年4月1日的清晨,早起的人们在路边发现了具女尸,是跳楼死的。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孩,还有一只红色绣花鞋掉在了一边。路人围了一圈又一圈,一个很瘦小的收破烂的老太婆捡起了那只绣花鞋,没人注意到,老太婆嘴角扯了一丝不意察觉的笑。
夜深了该睡了,在屏幕敲完最后一行字,这时身后的钟敲响了十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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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2: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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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艺校里的女鬼
我们学校的女寝室一共有三栋楼,分别为一舍二舍和三舍。一舍共有七层,我们就住在第六层,最上面的一层放着一些唱戏的道具和服装........
走廊是很长很长的……长长的走廊静的让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常常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耳朵听到相同的呼吸声。昏暗的四盏白炙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晚上谁都不敢轻意出去,就算要倒水或是..….都会找人陪自己去或干脆等明天。
我清楚的记得,虽说已经是夏天了,可没到四点,天已经暗的不能在暗了。窗外冰雹般的雨点不停下着,阴冷的风好像从地狱里吹出来的。
就在那晚,风把厕所的玻璃打碎了,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寝室门前的那盏还亮着,我心想
“还好我们的门前还是亮的……嘻……”
那晚练完琴,我们回到了寝室,我的好朋友婷婷洗淑完毕要出去倒水,就让我陪她去,我同意了。昏暗的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俩“嗒.嗒.嗒”的脚步声。婷婷端着水盆走在前面,从寝室到厕所的灯光越来越暗。我说:
“你慢点呀,那么黑别滑倒了呀!!”
当我们要走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婷婷手里盆掉在了地上,水也撒了地。
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就在刹那间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来的怪,她突然间回过头,什么表情都没有,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只有一对白眼仁。我以为她吓我玩呢,我就盯着她看,心想……
“哼,想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累死你..….”
过了大约有2分钟了,她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眼睛也没有变,连眨都不眨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心里越想越害怕,我一口气跑回寝。嘴里还喊着:
“鬼,有鬼呀,我的妈呀....”
我拼命的把寝室门撞开冲了进去。她们对我的行为不愤的说:
“喊什么呀,鬼哭狼嚎似的,难听死了,什么时候连喊都变得这么难听了呀.....哈\\""""”
我说:“我见鬼了呀,鬼,是婷婷呀,变了呀....”
“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话了呀,哈哈....”她们笑着对我说。我可是怕极了,要不早和她们吵起来了。我刚回到床上,婷婷就进了屋,她们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还和以前一样呀,心想……
“难道我眼花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现只有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就会没有白眼仁,我不想看她了,干脆睡觉好了。我和婷婷是对头睡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粘粘的东西。我慢慢睁开眼,没等我看清脸上是什么东西呢,我感觉到什么物体浮在我的身体上面。啊!!!婷婷……她那双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我的妈呀,鬼呀,鬼呀,上帝呀,..”
我紧闭双眼大声叫喊着,大家都被我的叫声喊醒了说:
“怎么了,从晚上的时候你就不对劲,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鬼,有鬼的!!!”
就在我说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婷婷一直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睡觉呀。我心里害怕极了,整晚没睡也不敢睁开眼...…终于到了早上。我找到了老师和他说:“想换个寝室....”老师太好了,给我换了寝室。之后的每天晚上,我原来的寝室同学都碰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最后,寝室只剩下了两个人,婷婷和胡月。后来胡月和我讲,晚上的时候婷婷让她陪自己倒水去,可她不想去。也是害怕我们和她说的事吧,就和婷婷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
她看到婷婷一直端着水盆,看着她的铺,和她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
表情不变,端水的姿势也不变,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她有点害怕了,就走到门口想躲开她,刚把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回过头看了婷婷一眼。只见婷婷还看着她的铺,说着同样的话,什么都没变。她怕极了,刚要转过身跑--只见婷婷突然盯着自己,用她那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恶狠狠的说:“你陪我去倒水吧!”
胡月转身要跑的时候,她的面前一下出现了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戏脸的女人……
“你是谁?啊……不要过来呀!!!!!!”
“喂,喂起来了,没事吧....”胡月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胡月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见鬼了......”
同学们和胡月说:
“我们刚才发现你在寝室门口晕倒了,进屋一看,婷婷的铺和她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婷婷死了...我们就敢快给老师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没事了吧?”
后来,医生和我们说,发现婷婷的时候,经检查婷婷已经死了----七天!我心想:“可能第一天我陪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吧!”胡月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和我小声的说: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在我们的走廊,唱着很悲的戏,唱着唱着就从我们的厕所窗户跳了下去之后……我就被叫醒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听上届的朋友说:“以前有个女生她学习和专业很好的,就是家里没有钱。她当时报考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时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专业和文化课都已经过了分数线。可是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很有钱的学生,可能因为有钱吧--她没有考上。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没有考上,而提出了分手,她受不了这刺激,觉得学校很不公平,就在她当时住的地方跳楼了,她住的地方就是我们那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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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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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鬼故事合集
一、鬼魂索命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终于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杀了。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贵。从此以后他天天被噩梦困扰,梦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体,披头散发,红舌垂地,十指如钩来向他索命。噩梦把他折磨的形如销骨,一天他找来一个道士已求摆脱。
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件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下来把地毯都打湿了。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窗户被狂风拍打的左右摇曳,玻璃的碎裂声让人更加心惊肉跳,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着他厉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二、夜遇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不想想起的东西,那就是鬼!!!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请到火葬厂。”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下去,距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钱?”司机赶紧说:“算了,算了,你一个女人,这么晚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
那女人拗不过,“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那女人怎么那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后面都没有!难道她就这样消失了?
司机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血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
“师傅!请你下次停车的时候不要停在沟的旁边……”
三、有两个人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一根笔直的电线杆,说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对年轻男女不小心骑车撞倒,当场毙命。一天晚上,5岁的小志和他妈妈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儿,小志突然:“妈妈,电线杆上有两个人。”妈妈牵着他的手快速走开说:“小孩子不要乱说!”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一天,一个记者来采访小志让他带他去看发生车祸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领他走到那,记者问:“在哪?”小志指指上面。
记者抬头一看,电线杆上挂着个牌子,上写:交通安全,人人有责
四、三个鬼的投诉
有一天他们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上帝!他们对上帝说,他们都死得很惨,希望让他们上天堂!上帝很无奈地说,现在天堂的住户太多,已经爆满。但现在还有一个名额!你们说吧,看谁死得最惨,就让谁上天堂!
于是,第一个鬼开始说了……我生前是一个清洁工。工作很辛苦的!从早忙到晚!有一天,我正在一栋大厦外面擦玻璃!是那种吊在外面的高空危险工作!在第30多楼!突然,我脚一滑,失足掉下去了!我想,完了!要死了!但求生本能让我在无意识地乱抓!很幸运地,我抓住了一个阳台的栏杆,在13楼。我想,有救了!于是想等缓过劲后爬上去!哪知,突然有人把我的手一揎,我又掉下去了!我想,这下我真的完了!但是,我命不该决,底下有一个帐篷接住了我,我庆幸前世肯定积了德!想等缓过劲就下去。谁知,上面掉下来一个冰箱,把我砸死了!
第二个鬼说……我生前是一个文员。什么都还好,我有一个老婆,很漂亮。身材很棒!但就是有点水性扬花。我有轻微的心脏病。有一天上班忘了带药,我回家去拿。一进门,看见老婆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肯定有奸夫。于是我满屋找,厨房也找,厕所也找,都没找到。到了阳台,我发现有两只手扒在栏杆上,我想:奸夫!于是把他的手一揎。心想,13楼!看摔不死你!结果等我一看,居然没死!被帐篷接住了!我着急,于是满屋找,进了厨房,发现冰箱够大,于是把冰箱扔下去。终于把他砸死了!我当时太高兴了!大笑不止。谁知笑得心肌埂塞,笑死了!
第三个鬼说……我生前是个小混混,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有一天我到一个女性朋友家里晃!刚刚办完事,她老公突然回了!我得找地方藏起来。于是厨房也找,厕所也找,最后发现他们家冰箱挺大的,于是我就躲进冰箱里去了!我就不明白,她老公怎么知道我在冰箱里,他居然把冰箱从13楼给扔下去了!我就这样连人带冰箱摔死了!
五、厕所遇鬼
楚阳向去农村串门儿,在和亲戚们聊天时,亲戚告诉他,这里的厕所有鬼,不过,你不接受鬼的东西,鬼就不会伤害你。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到了晚上,楚阳向的肚子痛得要命。实在没办法,楚阳向只好怀着恐惧的心理,硬着头皮去了厕所。
楚阳向刚蹲下,便听到鬼的声音:“要红色的手纸还是白色的手纸?”
楚阳向知道不能接受鬼的东西,便答道:“我一直用报纸。”看样子,楚阳向是得了痢疾,过了不一会儿,楚阳向又跑到了厕所,不过,这次,他不再害怕了。鬼看到楚阳向后,又伸出手说道:“要《青年日报》还是《中央日报》?”“我一直用体育类报纸。”夜里,楚阳向第三次上厕所。“要《青年体育》还是《中央体育》?”鬼问。
“......我......我只想撒尿。”
六、猛鬼电话
以前打电话,号码不像现在用按的,是用手指插进一个有洞的圆盘用拨的。
话说从前从前....
小明家的电话号码是444─4444,常常有奇怪的电话打进来...
某天午夜12点的时候,电话响了,小明拿起话筒。
电话那头用凄惨的声音说:「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
小明:「你去找别人帮你,不要来找我!」
那人:「我只能打电话到444─4444,没办法打给别人。」
小明吓死了,赶快挂上电话,只能打到444─4444?难道是鬼?!!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小明不敢接,但是电话一直响....小明只好把电话接起来。
那人:「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我的手指卡在电话拨孔里!」
七、见鬼
二位男子在万圣节化妆舞会后走路回家当他们经过一个墓园时,一时兴起要穿过此墓园.当他们走到一半时便被一声声叩-叩-叩的声音给吓住了.这声音是从某个阴暗处传出他们被吓得浑身发抖,接着他们发现有位老年人手执凿子正在凿一块墓碑其中一位男子便说:"我的天啊.先生,我们以为你是鬼耶,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啊?"老人骂道:''***,他们把我的名字拼错了.!!!!"
八、鬼火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赶夜路,途经一片坟地。微风吹过,周围声音簌簌,直叫人汗毛倒竖,头皮发乍。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远处有一点红色的火光时隐时现。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鬼火”。于是,他战战兢兢地拣起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只见那火光飘飘悠悠地飞到了另一个坟头的后面。他更害怕了,又拣起一块石头朝火光扔了过去,只见那亮光又向另一个坟头飞去。此时,他已经接近崩溃了。于是,又拣起了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这时,只听坟头后面传来了声音:“妈的,谁呀?拉泡屎都不让人拉痛快喽。一袋烟功夫砍了我三次。”
九、洋娃娃
有一个计程车司机在计程车行工作。有一天的深夜,他正开车经过一片很荒凉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忽然看见前面荒地里有一座大厦,亮着昏暗的灯。他正在奇怪这里什么时候起了这样一座楼,就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姐招手要坐他的车回家,那个小姐坐上车後,他就把车门关起来,开始开车,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小姐都没说话,结果他往後照镜一看,哪有什么小姐,只有一个洋娃娃坐在那里,他吓个半死,抓起洋娃娃往窗外丢出去,回家後就大病了三个月等他病好了以後,他回去计程车行工作,结果他的同事对他说:「你真不够意思,有一个漂亮的小姐过来投诉说她上次要坐你的车,结果她才刚把洋娃娃丢进去,你就把车门关起来开走了。
十、
话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在那条最长……最可怕的路上……
计程车司机开过那里……
有个妇人在路旁招手要上车……
嗯……一路上……蛮安静的……
直到那妇人说话了……
她说:“苹果给你吃……很好吃的哦……”
司机觉得很棒……就拿了……
接着吃了一口……
那妇人问:“好吃吗?”
司机说:“好吃呀!”
妇人又回了一句:“我生前也很喜欢吃苹果啊……”
哇……&*$#@……司机一听到,吓得紧急刹车,面色翻白……
只见那妇人慢慢把头倾到前面,……对司机说………………
想知道她说什么吗?……
“……但我在生完小孩后就不喜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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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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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校秘闻
周许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今天早上8点有节选修课,可现在已经7点50。看来今天要迟到了。
想到这里他不免皱了皱眉头。教这节选修课的老师据说是学校里脾气最怪的,而且很古板,最恨得就是迟到的。听说有一次一位学生迟到了,对他的处理方法有点微词,要不是那学生的班主任出面说情,处分是背定了的。
学校里的老师都住在离教学楼不远的新落成的教师公寓里面,那里环境好离教学楼又近,只有资格老的教师才被分进去,多少人抢着往里面挤。可他偏偏不去,还住在以前的老公寓了,至于为什么当有人问他的时候总是摆摆手,并不言语。就这么个怪人偏偏让周许遇上了,而且还迟到了。不知道今天他要怎么处理自己。周许想着,走出了男生宿舍。
到了教学楼已经是8点20了,该上课的已经开始上课了。教学楼里一片静悄悄的,连一个走动的人影都没有。周许一心想着上课也没有在意。他要上的课因为是选修的,所以被安排在了8楼顶层,最快的上去方法当然是坐电梯了。不过今天电梯碰巧坏了,一个醒目的“电梯维修中”的牌子放在门口。就那么巧。周许喃喃着准备爬楼梯。但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眼角的余光感觉到了一丝光线闪了一下。
咿?那个电梯居然能用了,从开学到现在那个电梯从来就没人用过,今天居然修好了,那个上的按钮分明亮着。因为赶时间,周许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电梯的门缓缓关上了,一阵超重的感觉过后电梯往上升了去。不知道是电梯走的慢还是时间过的太慢,约莫过了5分钟电梯还没停下来。周许有点着急了。就在这时,他看见电梯的门缝里有一丝光线透了进来,惨绿惨绿的光。那光越来越强最后整个门缝都被那光线添满了。好象有什么东西正试图进来。周许冒了一声冷汗,他不知所措的站在电梯里面,静静得等着,等着他也不知道等的是什么的东西。就在这时电梯突然一震,那惨绿的光消失了,门猛的打开了!
“你...”站在门口的居然是那位老师,老师盯着他看了几眼,然后把他拉出了电梯,“过来,跟我到办公室。”一种严肃的不容抗拒的声音。电梯的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了,周许木然的跟在老师后面,迟到也好旷课也好都随便他了,知识他不明白为什么从楼下到楼上用去了大半节课的时间,在电梯里面那光是什么东西?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坐。”老师干脆的指了指凳子。周许愣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想也许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吧,就顺势坐了下去。
“刚才你是坐电梯上来的?”周许很奇怪他怎么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都看见了什么。”周许把自己在里面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一边说着老师一边点着头,似乎那个电梯里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许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只是脖子上多了一个用红线牵着的樊文符咒。那是老师给他的,他说他很早以前就对中国古代的神怪风水之类的东西感兴趣,颇有研究也查过不少文献资料。这次他遇到了不应该遇到的东西,所以让他带上这个。
老师说他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才来到这个大学。那年他来到这所大学查资料的时候,无意间听说了这个电梯的事情。当他来到电梯口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瘴气。后来问起同事才知道,原来几年前的一个早晨,清洁工来教学楼打扫卫生。当他打开电梯门的时候看见了一具尸体,说的好听点那叫尸体,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一堆肉饼啊!
整个人像是被很重的东西压烂的。听法医说人还不是一下死的,而是慢慢被碾成肉饼的,就是说他被压扁的时候还活着!但是丝毫找不到他杀的痕迹,而电梯里又有什么可以把人压成那样啊。因为没有线索,案件也就这样搁置下来了。谁知道1个星期后的一天又有一个维修电路的死在这个电梯里了。死状居然一模一样!警察也拿这个件事情没办法。学校里就流传开了电梯受诅咒的谣言,校里面没办法只有把电梯封了,并且不准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
学校里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有人问起也就是一句电梯坏了打发走,于是他就在这所教学楼旁边的职工宿舍住下了,准备慢慢研究。说来也巧,正在他没有头绪的时候,周许闯进了电梯里,还遇到了那么些古怪的事情。他也想借这次机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当然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周许临走的时候叮嘱他再也不要去那个电梯里面。
转眼间一个学期过去了,周许因为大4了想留在学校实习一段时间再走,所以这个暑假留下了。一天夜里,他接到学工部的电话,让他去老教学楼搬东西。
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因为放暑假,人都走完了。教学楼显的格外的冷清。
周许望了一眼黑糊糊的楼梯,决定还是坐电梯吧。巧的很,那个平时好着的电梯又坏了,而那个一直没用的电梯却闪着灯... ...
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期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所以周许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
电梯门缓缓关上了,慢慢的升了上去。周许不自觉的想起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心里希望不要发生什么。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这时候电梯突然一震,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电梯中间,然后碾过去,停了下来。周许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今天来这里是个错误的选择。这时电梯的灯灭了,不详的预感升到心头。
有光。在黑暗中他感觉到了光。绿色的,在电梯门的门逢里!
光越来越强终于填满了整个门逢。周许死盯着电梯的门,他感觉那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在往门里挤。那光像是绿色液体一般,竟慢慢的渗了进来。光滑的电梯壁反射过来的绿色的光映在周许的脸上竟是如此的狰狞。一缕光慢慢的游走到了电梯地板的中间,突然它抬了起来!这个他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光,那分明是一只被压扁了的手!
周许脚下一软,瘫在了地上。那只手扶这地板,像是很用力的抓着,慢慢的门逢里竟挤进了一个头。碎裂的分不清了五官,散发着让人做呕的气味。它用力的挣扎着,哀号着。那声音像是在哭泣,却又像是在愤怒的咆哮。挣扎中它的身体已经进来了大半,那只手已经伸到了周许的胸前。它摇曳着干瘪变形的手,眼看就要抓到他了。忽然周许想起了老师给他的符咒,他从衣兜里拿出来,不顾一切的伸向了那东西。在一阵猛烈的震动后,电梯停了下来,绿色的光也消失了。
周许摸着手里的符咒,它已经被汗水浸泡的湿透了。
经历了这件事情周许也不敢再在学校呆下去了,在和恩师匆匆告别了之后,就走了。那个电梯至今没有人用过,不过听他们说,要是在月朗星疏的夜晚,会看到老教学楼的那个坏掉的电梯有绿色的光在那里上上下下的... ...
好久没来了``大家还记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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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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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学校鬼故事
年级生叫做Johnny,有一天正因为将近学期考试,他就留在大学图书馆自习,一直到图书馆要关门才打算离开,当时正值summer,天空正下着雨,johhny打算回到教室去取回他那把忘记带走的雨伞,就在他步向电梯大堂的同时,他遇见到他的学长阿明和他的女友Amy,Amy也是正打算回去教室拿一点东西,她就吩咐她的男朋友先去取车,她很快就会回来,当时johhny也正打算追上去,想能和学姊一同上去教室,但慢了一步,只好等待下一部!!
等了很久,他觉得很奇怪,因为两部电梯也正停在七楼动也不动,心也急起来,只好走楼梯上去四楼......当他一踏进四楼,因为所有灯都已经关了,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看到亮着灯的电梯正坐着正在发抖的学姐Amy,当他走近Amy的时候,他看Amy正在急速地呼吸着,他心感不妙,立刻把Amy带回楼下找阿明......
当Amy平复下来的时候,她问了Johnny一个问题,她问Johnny在她踏进电梯的时候有否看到有其他人在电梯内,johhny很清楚记得当时只有Amy一个,并没有其他人.....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Amy一踏入电梯,她就看到一个很瘦弱的长发女子靠在电梯的一角,虽然她垂下头,头发很长所以看不见她的脸,但她也看得出她皮肤很白。
当时Amy并没为意,转身就按下四楼,同时她也看到七楼的灯也亮着,那个女子是要上七楼的.....电梯一直上,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电梯没有在四楼停下,反而是一直在上,Amy的自然反应是按下那个open但没有用,电梯的门没有开;同一时间Amy听见有一些很急速的呼吸声在她身後慢慢地转过来,突然门开了是七楼,没有亮着灯的七楼,就在这时,那个女子从Amy身旁慢慢走出电梯,Amy给那个女孩吓坏了...疮白的样上已布了血,长长的头发也滴着血水....那个女孩走出电梯之後,走向其中的一个窗户,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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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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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生被尸体标本吓死
医学院闹鬼,这几乎已经成一个不争得事实。有人说,高校中百分之七十的鬼故事与医学院有关。这个说法,我不赞同,我觉得起码超过百分之八十!
如果,你曾进过那传说中的解剖楼,我相信你也会这么认为。解剖楼,顾名思义,就是进行解剖实验的地方。那座小楼,也是医学院中历史最悠久,色彩最神秘的地方。即使在最炎热的夏季,那里也是学校中最凉爽的地方,那凉爽不是来自空调或任何人为的制冷而是来自那些陈列在楼中地下室里的尸体所散发出的阴气!
那楼的地下室常年开放,但若无必要,根本没人愿意进去,每次有实验课要用到标本(尸体),就由老师带两个男生进去抬一具出来。
那里在半夜,几乎是学校的禁地,没有人愿意靠近那里,即使是晚归的情侣也会尽量绕开那里,没有人能抵挡那里即使是月明星稀的夜里依旧浓郁的森森鬼气。
但是,有一些人除外——他们就是专门运送这些尸体的人。他们会在半夜里送来一些尸体,然后再运走一些用过的——当然那些用过的,已经是绝对没有再利用的余地的——学校在这方面一向是朴素的。
这一夜,他们又来运走用废的尸体。
“一——二——三——”
两个人带着胶皮的手套,半张脸被十六层的口罩蒙着,眼睛依旧被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福尔马林呛的泪水纵横。
“三十一——好了。”两人一人抬肩,一人拿脚,把最后一具尸体抛到车上。他们可没有学生们那么温柔,反正是运去火化,也不用爱惜了。
“噫?不是说有三十二具吗?”
“嗯,可能是数错了吧。尸体虽然有脚,也不可能自己走了啊。”
“大概是吧,这味儿呛死人了,我脑袋直发晕,大概就是数错了。走吧,赶紧运到地儿,好好喘口气。”
女生宿舍楼内,楼道里昏暗的灯光只够人勉强看清房间的门。
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生,睡眼迷离地打开房门,晃晃悠悠地走出来,直往卫生间行去。她迷迷糊糊地却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白花花的,很亮,很晃眼。她只得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那亮的耀眼的东西,却只发出半声惨呼就倒了下去。
夜里,宿舍楼里虽然很静,但正值两点,大家睡得都很香,这半声惨呼没有人听见,即使听见了,也当是起夜的人踩到了蟑螂,竟没人出来查看。
凌晨,天刚亮,同学们被打扫楼道卫生阿姨的尖叫声惊醒,有人出来查看,却立时没了睡意——一个身穿白色睡衣的女生倒在了楼道里。
有高年级的学姐过去检查,却发现那女生的身体早已冰冷,下颌和颈已经僵硬——死亡时间已经超过3个小时。
“难道昨晚那声音是她发出的?”一个女生脱口而出,随即掩住口,睁大了眼睛,“她是怎么死的?”
“吓死的。”验尸的师姐轻轻地道。
是,她是吓死的,那瞪大的双眼瞳孔略微缩小——正常情况下,人死后瞳孔应该扩大,如果缩小,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死前受到很大的惊吓。
然后,早起上自习去的人,在解剖楼前发现了一具尸体——本该昨晚就被运走的一具已被切割的体无完肤的尸体。
接着,有那个死去的女生的同学说,那具尸体是那个女生解剖的。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一整天,在学校里听到最多的字眼就是“那个女生”、“尸体标本”。
晚上,熄灯后,某宿舍。
“你们说那个女生士怎么死的?”
“不是吓死的吗?”
“是啊,我看多半是那具尸体吧她吓死的。”
“尸体在解剖楼,她可是死在宿舍楼!”
“那又怎么样?那尸体有本事不让人运走,自然有本事吓死远在宿舍楼的女生!”
“可是——为什么啊?被解剖的尸体又不只那一具。”
“你没看见那尸体有多惨啊。身上没一块皮肤是完整的,我们可从来没把那个标本弄的这么惨。”
“大概是实验需要吧。”
“未必啊。”一个女生故作高深地说,“我看那女尸,身材满不错的,大概活着时也是个美人。那个女生大概是看着生气,才下刀那么狠的,这回是遭报应了。”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早听说那个女生心理不太正常!”
一片唏嘘之声。
屋子里的女生们谈的很热闹,都没听见门外那一声轻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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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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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光团
给大家讲一个亲身经历吧~
我读高中的时候是读的女校,一个校园里只有两个保安是男的,其它的包括老师在内都是女人,人家说女人本来就阴气重,这么多女人的地方阴气就更重了。我去读书的时候建校还没有多久,但已经很有名气了,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我住的寝室是二十个人一间的,就是教室改成的寝室,上下床就沿着墙边围了一圈,但是木地板,只要有人走路就咚咚响。我的床就是进门右手的下铺。
因为在门边外边走路的人都可以看见我的床,所以我不止挂了蚊帐,还围了床帘。这时是夏天。而且学校为了什么互相信任寝室的门都是没有门锁的。
说了这么多是想让大家了解一下情况,事情这就开始了,我读的是乐队班,也就是说我们班的同学都会一门乐器,而且是一个乐队的组合,住的时候也是按乐器的分类来分的,我们寝室住了长笛,黑管,次中音和小号声部,乐器跟人走,睡觉的时候乐器都会堆在寝室的正中间,这天晚上很热,所以门窗全是打开着的,为了通风。
学校里其它班的同学是十点睡觉,乐队练完十点半,但全校已经熄灯了,我们就摸黑进了寝室,大家洗漱完都躺在了床上,陆陆续续都睡着了,寝室里很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我头顶上的女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突然叫我,(她的脚对着我的头,我们是顺着睡的)说:这么晚了你还点什么手电筒,要看书躲起来看,你这样照着我我怎么睡呀。我很奇怪,因为当时我都快睡着了,我也没好声气的说:谁有这闲工夫不睡觉打手电看书呀,你见鬼了吧!说着我就翻了个身。
接着她声音颤抖的跟我说:真的见鬼呀~还有两个~我很奇怪,就抬头向她那边看去(因为和她关系很好,所以我俩的床之间只有两层蚊帐,半透明看得见)只见有两团黄色的光团,是光团哦,不是平面的!
在她的蚊帐那边也就在我头顶不远的地方,上下飘动着,当时我们不知道怕的,我还在问它,这是什么东西?她还回答说:不知道,不要理它,快睡觉,接着我就看着她用毛巾被盖着头睡了,我因为很累所以也没理,想想反正在她床上(是不是很坏呀~)也就睡了,到了半夜的时候真的就出现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惊醒了~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光团没有了,我一低头,冷汗就出来了。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他戴着黑色的礼帽,穿着黑色的大衣,很厚的那种,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因为从窗外有路灯的光照进来,当时他坐在我的蚊帐和床帘之间,我的脚还靠在他的大腿边上,可以感觉得出来有实体。
但是看不清楚他的脸。他坐下来的时候可以把蚊帐压住。当时我第一个反应是色狼!但是我没有动作,我装作不知道的闭上了眼,其实我是眯着的,想看看他要干什么,要知道二十个女人对付一个男人也不可能会输吧!但我当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得出那个男人在对我说话,他跟我说:别害怕,我只是来看看你,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认识你!
当时我心里就想着回答他:我不怕,那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我感觉他笑了但是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再问,接着看着他起来,然后帮我把床帘拉上,但我始终没有听到他走出去的声音,要知道我们的可是中空的木地板呀,不可能不发出声音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鬼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但那一次以后我突然就觉得了如果用一颗平常心去对待,也许就算是鬼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并不是想害你的,所以再遇到了这种情况我都很平淡的去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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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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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大鬼事
我们学院的教学楼的电梯晚上6点以后就是关闭的,这个是院里的规定。
那个是我大一的时候,晚上大概有10点左右(刚刚进入大学,还保持着高中时代崇高的理想与旺盛的学习战斗力!)我从我们学院的教学楼5楼回来,可是发现电梯居然还是开着的,并且从8楼上下来,我就很纳闷,原以为是物管检查电梯的,我就按了按钮,想让他带我一程,结果,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发现电梯里站的无论男女全部都是穿白色连衣的,而且面容相当的模糊。
我非常纳闷,为什么可以看清楚他们的服装,而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当时过道里的灯光非常昏暗,电梯里的灯光在那群穿白色衣服的人的映射下,更加的刺眼~~~我愣在那里了,电梯的门自动关上了,一片黑暗,忽然,电梯的门又开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问我,你到底上不上来?我后退了一步,说我等人,你们先下吧,然后电梯门就关了。
电梯开始下降,后来,我从楼梯快速的下到一层,看到电梯的状态居然是“管制中“(电梯关闭状态!)后来我回到了寝室,没敢和室友瞎坎,一个人睡着了。。
现在想起来,一切都是这么清楚,唯独那群穿白色衣服的人的面容,我只记得他们的容貌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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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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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跟鞋声
在我就读的那所职校里曾经有个女孩子为情自杀了,自杀的地点就在教学楼三楼的女厕,那个厕所一直是锁着的,走到那附近时就觉得阴气阵阵。
据上届学姐讲:在那女孩儿死的第二年的当天夜晚,上晚自习的学生都回宿舍了,校工要每个教室检查一遍,关好门窗还有灯,才会把教学校锁起来。像往常一样,校工检查好一切后,就将楼锁好。
可是到了晚上两点多时,就听见楼上的窗户砰砰啪啪的一开一关的响,校工想可能窗户没关好,就拿了警棍,开了教学楼门上去查,他一进教学楼就听见有女高跟鞋的脚步声,走得很急的样子,校工想是不是哪个学生还在教学楼里,就循着声音走到了三楼,到了三楼那声音也没了,这时又听见窗户“啪”的一声,把校工吓了一跳,他也不敢呆了,就敢紧下了楼。第二天一早他跑去开教学楼时,又挨个检查了一遍,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我听了学姐讲的,以后都不敢从三楼那边厕所过。不过还好,我的教室并不在那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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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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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
中专毕业,国家已经不包分配,我就又上了一所大学的自考,仍就住校。我们宿舍有七个人,大家相处的还算愉快。在大三的一天晚上,我们熄了灯都躺在床上东拉西扯的进行睡前卧谈,大家都在想快毕业了该做什么之类的,那时候对人生还是很憧憬的,想得都很美好,大家都谈得很兴奋。后来说好了不说了,明天还有课,大家便不再说话准备睡觉。
我聊得有点兴奋,睡不着,就睁着两眼,翻来覆去的,后来就平躺着瞎想,(我睡在上铺,我的蚊帐是布的那种,当时买布的时候量少了一点点,所以拉不严,拉好后中间会有一缝,能看见外面的月光)这时我眼神无意中往蚊帐外一瞄,看见窗跟前立着一个长发的白衣女子,她弯着腰正在看着左下铺的女生“睡神”(由于她平时没事特爱睡觉,而且睡起来可以不吃不喝,顾我们称她为“睡神”),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自己的面孔,我吓坏了,想是不是鬼,又想是不是自己眼花。
我就很想坐起来看清楚,但我怎么努力也坐不起,当时心里特急,又害怕,就吓得想叫出声,可无论如何也发不了声,很。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往前一冲坐了起来,声音也跟着“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们被我的叫声吵醒了,问我:怎么了?大半夜的喊什么呢。我怕她们听了我说的大家都睡不好,就说没什么,快睡吧。我原躺下,很害怕的不敢睡,更不敢向那个方向看,就将头埋进被子,后来就晕晕乎乎的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放学后,在宿舍我跟她们说了昨晚的事,大家都很害怕。有个女生说自己有个她奶奶给她的照妖镜(她奶奶信佛的),说着拿了出来。那个镜子不大,黄色,像是女孩子的化妆镜,只是在镜子的背面刻着经文。她把那面小镜子立在了窗户前,说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后来直到我们毕业也都相安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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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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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
有天早上我隔壁下铺的阿燕一起床就问宿舍里的每一个人,昨天晚上睡她对面床的那个女孩回来过没有。因为她那天晚上睡得比较早,而我们其他几个人直到宿舍熄灯都还没睡,再加上我们睡觉前房门会反锁,所以如果她回来过我们不可能不会知道,我们就说那个女孩并没有回来,看她床就知道了。
这时阿燕就很害怕地对我们说了她昨晚的经历,她是这样说的:“昨天晚上我突然醒来准备去厕所,听到房间里有塑料袋发出的声音,好像还有人在吃东西,当我转过身来时隔着蚊账看到对面桌坐了个人,我当时也没想什么,以为是小芳(也就是睡她对面的女孩)回来了,她饿了在吃东西。
其实我当时也看得不太清,再加上人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没想什么去了厕所。我还记得我回房后在上床前对她说了句‘你怎么才回来,快睡吧’,后来我就睡了。
可刚才我突然想起这件事,好像又有点不对劲,所以才问你们她昨晚回过没有。”
听了她的话我们也很吃惊。我们中有个女孩每天都准时6点起床,她很肯定地说如果小芳回来过她不可能不知道,因为她起床时小芳的床还是很整洁,并没有睡过的痕迹,这时我们才有点害怕。 后来那天中午小芳回宿舍,我们都问她昨晚回过没有,小芳说没有,她昨晚是睡在自已家的。天哪!我们这时才都相信了。
可更奇的是后来,因为那天正好是星期五,下午大家都回家了,结果第二个星期小燕没来学校。等她再回学校我们问她发生什么事时,她说她那天下午回家后就觉得不太舒服,到了星期天就已经很难受了,去医院医生也说看不出什么毛病,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
她说她很自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把那事对她妈说了。没想到她妈倒有意思,听了后很肯定地说她一定是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最不该的就是不该对那个“人”说了话。她妈就找了个类似巫婆的人,弄了一些东西给她吃,没想到吃了后她的病就真的好了。
说实话,这件事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可是以她的为人她是不至于编这些东西来骗我们的,所以我们还是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以上两件事都是真事,其实我这个人向来对这些东西都是抱保留态度的,可这些事又实在是不好回答,现在想起来我只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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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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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的胡子
老四是一个标准大学生,标准的意思是只要大学生应该干的他一样不落。
其实说起来,每个人刚上大学时都会有个目标吧。可惜我在大学期间正是我最混沌的时期,每天除了睡觉看小说剩下的就是无所事事。老四则不同,他刚入校时就信誓旦旦。大一拿奖学金,大二进学生会,大三交女朋友。我们问他为什么要在毕业那年才交女朋友。老四告诉我们,他不希望在大学投入太多感情,如果只有一年感情在毕业时就会很轻松地分手。对于老四的这种调调,老大只有一句话,他爹个腿,你这种人咋学了医呢?
没有想到老四真的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有条不紊地做着。大一时早起晚睡,学习时连头都不会抬。第一次考试时竟然在厕所里看了一夜书,弄得同楼的人以为厕所闹鬼。你有没有试过半夜上厕所时听到旁边的蹲位里有人在背名词解释?有个学长气得把他从厕所里赶了出来,听说学长小解时正听到老四在旁边背男性尿道的三个生理弯曲位置,硬是把学长的尿憋在了第二个生理弯曲撒不出来。
就这样,老四在第一学年里顺利拿到奖学金。看着他盘腿坐在床上数钱我就浑身不自在,我走过去对他说,老四你知不知道你这钱从哪来的?老四摇了摇头,我掰开手指给他算着。你看,我们班专业特殊,我们班的奖学金也都是独立算的。
你拿的三等奖学金有五百块钱吧,而我一下子补考四科,一科一百也有四百块钱了。我大概算了算我们班今年补考钱正好与给你们发奖学金的钱数相当,所以你们的奖学金其实就是我的血汗钱。听了我的话老四紧紧握住他的钱生怕我抢了去。说来气人,从一等奖学金到三等奖学金我们寝室一下子得了四个。弄得别的寝室都叫我们寝室是“奖学金专业寝室”,想想他们手里钞票有我的补考费我就特别窝火,他们用奖学金请客吃饭也让我吃得没有一点味道。
话有点远了,再说老四大二参加学生会选举吧。老四是最后一个进行讲演的,看着前面的人老四不断地流着汗。怎么办呀,怎么谁都说“相信我,没错的!”老四在寝室里练了好几遍的演讲词的结束语被前面所有人都演绎了一遍,这也没办法,只能说广告的力量是强大的。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我笑着对他说。老四你到结尾时就喊“没有错,请相信我。”老四没说话,但脸上满是馊主意的表情。
结果他站在演讲台上第一句就喊,没有错!一嗓子让下面所有人都愣了神,老四把硬得跟棍子似的胳膊一摆,请相信我!结果老四在台上憋了半分钟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可是在他灰溜溜地走下台时。下面先是哄堂大笑随后却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等学生会主席走上台时,那个家伙兴奋地脸上的春青豆都是紫红色的。多么让人振奋的话语,XX同学(老四的名字)一句话就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抓住了……就这样老四进入了学生会,现在我已经想不起他当时的部门与职务了,只是还记他每天忙得跟发情的狗一样。
借着学生会的工作,老四认识了学校时的很多人。由于他为人热情、诚恳,在那些人当中相当吃得开。学长学姐都学弟长学弟短,而在学弟学妹当中又是学长长学长短的。可是在我看来他还是像狗,这可能与我的为人有关。
我的脊柱有问题,经常直直的弯不了腰,所以我总是看不到我眼皮下的人。而我身高一米八六,在我们学校没有人可以与我平视,说白了我谁也瞧不起。而老四对每个人都是热情有加,天天把一些人叫到寝室里说长论短。他们在一起谈工作,谈学习,可是每次最后都会将话题转移到女人上。
我这才明白老四进入学生会的真正目的,他不断与学长切磋,最终老四决定为了泡妞学吉它。老四是在大二进入学生会不久就买的吉它,也是因为他买了吉它。我不得不每晚从寝室出去玩电子游戏或者在操场里发呆。老四练吉它时声势及其浩大,一屋子的学长学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吉它,从我们寝室里传出的弹棉花的声音就连楼下传达室都能听得到。老四却为自己的琴技的一日千里而欣喜不已,经常在寝室熄灯时从床上一跃而起,兄弟们,我给你们弹一曲。
初秋的夜晚我们睡觉时都不关门,只要老四一弹琴,就会有东西不断从对面飞进来。有一次老四毫不在乎地在炮弹攻击下坚持自弹自唱完了《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结果睡在他上铺老三激动地热泪迎框,老四你想咒我死也不用这样吧。第二天早晨,对面寝室的八个人依次到我们寝室来取拖鞋。背着老四他们对我们说,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不能让他用琴弦谋杀我们呀,干脆我们让他去对面师范学院去弹吧。
对面的师范学院的女生比我们学院所有的学生人数还要多两倍,在师范学院晚上时常可以看见兴奋的公青蛙们在母青蛙的寝室楼下不停地哇哇叫着,从楼上偶尔也会传来一声母青蛙尖亮的回应。常有多情者在晚上坐在师范学院的操场上弹着吉它,那已经成了师范学院的经典。结果当我们把这些告诉老四以后,老四当晚就去了师范学院。我们不敢跟着去,只好远远地看着。
只见师范学院操场上红旗飘飘,人头攒动。老四挑看台的高处坐好,调了调了音。老四伴着琴音高声唱起了《流浪歌手的情人》,隔着八百米我们就看到有一群女生先是像绿头苍蝇看到烂柿子一样把老四围了起来。可是歌声一响。人群瞬间消失。我分明看到操场上中现了一个大大的“轰”字,极卡通的效果。而老四的歌声在夜风中一点点颤抖,直至走音……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床上。眼睛都在盯着老四。老四却盯着自己的双手,好半天才从手上转移到镜子里自己。看了许久,老四用双手抓起自己的头发使劲向后拽着,你们说是不是我留了长头发会好些。老大叹了口气,老四呀,其实弹琴弹的好不好跟头发长短是没什么关系地。老四不说话,还是使劲拽着自己的头发。可是就在熄灯睡觉时老四冒出了一句,我弹不好吉它就不剃胡子!老四所谓的胡子不过是他嘴边的那层软毛,我们寝室里的所有人都是在进入大学里开始刮胡子的,这可能是当作成熟的一种表现吧。
可是老四却一直不肯剃,他说只有交上女朋友才能剃那层软毛,那才代表他真正成熟了。言下之意他弹不好吉它就不交女朋友。在我看来老四第一次剃胡子的意义并不亚于处女开苞,他学吉它是为了泡妞,剃胡子也是为了女人。
如今他却为吉它而不剃胡子,最后就好像女人保守贞洁却不是为了男人一样好笑。我们也懒得劝老四了,反正老四自己说过要到大三才交女朋友。结果老四作为学生会干部真的每天都带着那嘴象征不成熟的小胡子出门,竟然很快就让不少女生认识了他。可惜有一半以上处女成为女人都不是出于自愿,不知道老四为了吉它会保守多久自己胡子的贞洁。因为有一个女人开始走进老四的生活。
那个女孩是学生会的干事,小我们一年级。天天腻在老四身边,听老四说话时歪着头一脸地崇拜。我看得出老四开始有点晕乎乎的了。有一天晚上,我们全在寝室里。那个女孩来找老四,看到老四的床上挂着吉它。她嗖的一声跳上老四的床,轻轻摸着吉它大声叫着,学长你会弹吉它!
老四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女孩一声尖叫把吉它塞到了老四怀里,学长给我弹一个吧。其实从师范学院回来以后老四很少在寝室里弹吉它了,他练吉它都会跑到操场去。听了女孩的请求老四用询问地眼光看了看我们,我们回了他个默许的眼神。
老四就一本正经地弹了起来。老四这次弹得很用情,看得出他还是喜欢在寝室里弹吉它。那个女孩听老四弹吉它时脱掉了自己的凉鞋,两个脚跟踏着老四的床沿,裙角散在床沿,双手抱着小象一般可爱的胖腿,头枕着膝盖歪着头看着老四的脸,嘴里轻轻和着老四的吉它。
可能是老四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结果经常弹错音,可就是这样。那女孩还是一脸朦胧地说,学长你弹得真好。女孩走了以后,老大在床上对老四说,老四呀,这小苹果不错。老大形容女生十分有趣,都是以他家果园里的水果。而在大连人看来苹果就是最好的水果,老大说那个女孩虽然不是红富士但比国光强,应该算是红玉苹果。我记得老大三年医学院好像没有评论过谁是红富士,听说他毕业后回到大连的医院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大果园。呵呵。
老二也跟着说,那女孩不错就凭她在男生寝室敢那么坐着,而且内裤上还有小猪头就更说明她的清纯可爱了。其实除了老四自己以外,我们都看到了那个可爱的小猪头。我们也都认为那个小红玉苹果很不错,老四听了嘿嘿笑着问我们,那我吉它弹得怎么样,有进步没?我们七个人听了,又开始各干各的不回答老四。
红玉苹果从那天开始,没事就往我们寝室跑。因为她每次都带来瓜子花生,小嘴还极甜。很快我们寝室的人都喜欢上她,同样老四更喜欢。虽然红玉苹果每次来除了和老四谈工作就是听老四弹吉它,而弹的曲目也很快就从校园民谣传移到露骨的情歌。可是老四就是不去捅破那层窗纸,我们都说他,老四你这是为啥呀,你不就想在大学里交女朋友吗。
老四说,一来现还是在大二,时机还不成熟。二来我的吉它不还没有练好。其实老四自己现在已经乱得一塌糊涂,我们都知道。红玉苹果一来,他那小胡子下面的嘴就不好使。
这我们都看得见。终于老四决定向红玉苹果表白了,而且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因为周末红玉苹果的同寝室的人都要回家,红玉苹果希望我们能去她寝室陪她。虽然红玉苹果跟我们说时说得大义凛然,要我们全寝室八个人都过去,还说招待整晚的水果与零食。但我们还是知道她只是希望老四去,看人家女孩子如此真挚大胆,我们实在没有道理去当几千度的大灯泡。
红玉苹果走后,我们又开始做老四的工作。老大先是语重心长,老四呀,这女孩不错。为了这次机会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呀,把全寝室的人都撵回家了,还说自己寝室弄鬼一个人害怕。你说说,让我们学医的人撒这样的谎容易吗?这不都是为了你吗?老六也说,四哥,到时候咱们全寝室为了你的幸福在周末那天一定集体消失,你就大胆干吧。
老四躺床上笑嘻嘻地不说话,但表情显然是已经决定了。这时老二从床上扔给他一只塑胶手套。老二,你干什么呀?老二沉重地叹了口气,唉,到时候你们孤男寡女的万一要把持不住怎么办,一定要注意安全。可惜你二哥也没有经验,不能给你什么好东西,你把手套剪剪凑合用吧。我们一阵狂笑,不过笑后也不禁在想他俩不会真的发生什么吧。
医学院例来都是中国大学中管理是最松的,因为我们不分男女宿舍。男女生同住一楼,毕业楼里男女生可能还会住对门。我们宿舍楼里熄灯后极少查房,即使刚入校的学生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在自己的床上拉上帘子和自己另一半过着幸福生活。
有一次朋友听说此事,竟跑到我那一直赖到晚上,就是为了让我带他见识一下。那天熄灯后,我带着他在女生宿舍区挨层地走,中途遇到几个半夜出来上厕所的女生,看着只穿着吊带睡衣的女生,我的朋友口水差点当场流出来,而那几个女生除了扔给我们几个卫生球眼以外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我朋友临走时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要知道这样我一定学医,要知道这样我一定学医呀!!
一想到老四和红玉苹果孤处一室整个晚上,再看看老四那张带着淫荡小胡子的脸,我们不禁联想翩翩。结果周末那天我们还是跟着老四去了红玉苹果的寝室,红玉苹果的寝室是在宿舍楼的拐角,所以在寝室门后还有一个小屋。红玉苹果笑着对我们说,我们晚上可以聊天玩扑克,你们最好一直陪我到熄灯。开始我们一群人打扑克,一边玩一边闲聊。红玉苹果说她们寝室特别奇怪,好像有鬼。说这话时红玉苹果手捧着扑克牌,纸牌档住了她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大眼睛乎闪乎闪的,好像说的是真事一样。
每天晚上里屋的人都会感觉有人进来,而外屋的人却说是里屋人半夜总是出出进进的。有时寝室里的东西还莫名其妙消失,然后再莫名其妙的出现。快考试时还会听到有人背单词,可是却不是我们寝室里的人。我们寝室一到周末都吓得跑回家,唉,就是我家太远,要不然我才不在这鬼地方呆着呢。
我笑着对红玉苹果说,我听上几届的学长说,我们医学院里有一个女生因为考试不及格要被留级,结果伤心之下她就在寝室里吃药自杀了,她也是住在你们寝室这样的拐角房间里,听说死了好几天都没有被同学发现,原来就在你们寝室呀。红玉苹果听完手里的扑克牌掉了一地,吓得她双手捂着耳朵,气得老四真瞪我。我没有理会老四,又对红玉苹果说,你想不想除鬼呀。能除吗?红玉苹果喊着,要真能除,我请你吃饭。我故作神秘地向红玉苹果旁边凑了凑小声告诉她,你们寝室阴气太重,所以鬼才能长呆不走。
你只要找一个阳气重的男孩在这里住上一夜,到时候鬼自然就会走了。真的吗?那什么样的男人才算阳气重呢?我用手一指老四,你看他那小胡子就知道什么叫阳刚了。听了我的话,红玉苹果的脸瞬间通红,像极了苹果。
过了晚上八点,除了老四我们七个人都找个机会离开了红玉苹果的宿舍。仲夏之夜,七个大老爷们仰面躺在床上却一起想着别人的浪漫。那几个只能耍嘴皮子的在床上帮老四设计着一百种可能的浪漫过程,我在一边想着我应该怎样敲红玉苹果一顿。
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在大学时和女生出去吃饭,竟然很少结账,而大多数女生为我结账好像是极为正常之事。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她们抢着跟我结账,有一个学姐说和我在一起会激发的她的关爱欲,我至今认为这句话是在贬我,不过很快我还是习惯了让女生请客吃饭。不说我了,那天晚上老四果然一夜未归,结果弄得老大他们在床上辗转难眠。而我呢,梦中似乎好像已经吃到那顿丰盛的大餐。
第二天老四快中午才回来,进屋时一脸的暧昧。他想趁我们不注意钻进被窝,结果一下子被我们围了起来。老大一脚踩着床沿,一只手捉住了老四的衣领。
你的脸怎么红了?
精神焕发!
你的眼圈怎么又黑了?
老四吱吱唔唔说不出话,老二在旁边接了句。
是昨晚累的吧?!!快点老实交待!
老四看着一群眼睛冒绿光的狼吓得全招了,果然昨晚在我们都离开以后红玉苹果小声地求老四晚上别走了。老四当时听到这话,一连咽了四口唾沫还没有反应过来。虽然这是他早就期望的结果,但还是没有想到发生以后的效果会如果强烈。老四说他听到这话以后头就一直晕乎乎的,后半夜和红玉苹果聊得什么一点都记不得了。以至于后半夜红玉苹果回小屋睡觉让他在大屋里睡觉时,老四才发现好像还没有对红玉苹果表白呢。老四躺在床上时还想,刚才的气氛那么好竟然没有说出来,明天不是更说不出来了吗。懊恼的老四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老四再次睡来时,却发现怀里多了一个柔软的身体。是红玉苹果!
听到老四说到这,我们一起张大了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主动。我们再问老四些什么。老四他就嘿嘿地傻笑却不说话,让我们恨得牙直痒痒,一定是有什么限制级的内容了。老四最后承认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因为后来他又睡着了,早晨睡来时红玉苹果早就回自己的屋子里了。但因为有了夜里的事情,老四胸有成竹,当红玉苹果一从屋子里出来,他就拉住了她的手。就这样老四的故事就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老四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我真有了黑眼圈了吗?看着他那得意样,老大问他,老四,你那小胡子该刮了吧。老四回头冲我们灿烂一笑,不刮了!昨晚她摸我脸时说她喜欢有胡子的。
老四和红玉苹果成了不久,还没有等到我去找红玉苹果,她就主动来找我履行承诺,可见红玉苹果有多高兴了。那天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吃的那顿饭,我问她怎么不叫上老四。她说主要是想谢我,她们寝室真的再也不闹鬼了。我笑了,真的吗?是真的吧,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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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3: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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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不足
成都民间麻将不同于其他任何地区的麻将玩法,和牌必需缺门、允许一炮多响,一家和牌以后其余几家继续打牌,直到有3家和牌或是摸光最后一张牌。这就意味着,一旦上了麻将桌,战局将是没完没了,所以,成都麻将被成为“血战到底”。
庄家尚连续三天三夜奋战在麻将桌上,废寝忘食不说,最后连战绩输赢都不知道了,直到于太太来电话要他出诊,这才不得不与麻友们依依惜别。
作为私人开业医生,于太太可是庄家尚的财神爷,不敢怠慢。
“我送你吧。老罗打着哈欠发动了他的小轿车。
哈欠最易传染,庄家尚也跟着哈欠连连,这才意识到,实在困得不行了。一上车,系上安全带,倒头便睡。
于太太家不远,还没等庄家尚睡过瘾,就被老罗叫醒。
“庄大夫,你先上去出诊,我等你,多久都没关系,我呀,正好睡一会儿。”老罗说。
于太太躺在大床上,头上捂着热毛巾,貌似恶疾缠身,一见庄家尚,精神就来了,滔滔不绝地开始诉说她的“病情”,说一大早起来连打了三个喷嚏,然后就觉得头痛得厉害,她估摸着活不了多久了……
庄家尚强忍哈欠,给太太号脉,看舌苔很快得出结论,一切正常。庄大夫明白,与往常一样,于太太的病属于——没病找病。当然,庄家尚不会给她实话实说,这位阔太太的奇怪爱好,可是庄家尚的固定财源啊。
“恩,于太太,这回好像挺严重的,这样,你先好好躺着,我回家给你配药,记住,在我回来之前,你别下床。”
庄家尚叫醒老罗,两人继续驱车上路,汽车刚发动,庄家尚便倒头入梦。
突然,一声巨响震撼了庄家尚的美梦,他全身一抖,脸上被一股气浪狠狠击了一下,睁眼一看,一片白云塞满车内,挤压着他的胸腔,眼前天空布满龟裂纹,汽车又摇晃了一下,哗啦一声,冰雹一般的碎片掉下,白花花的水柱冲向庄家尚的脸庞……是挡风玻璃碎了,车窗外,巨大的水花冲天,喷薄而起。
这时,庄家尚才反应过来,出车祸了,还好两人都系了安全带,加上安全气囊的保护,都没受伤。
下车一看,汽车偏向右边人行道上,撞倒一歪一根电线杆,撞断一颗小树后,砸在了路边的消防栓上,里面的水喷出来,足有四五米高。
被撞断的行道树,树干树枝满地都是,消防栓也被连根拔起,飞出一米多远。而在电灯柱上,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还留着很明显的金属擦痕。
不用问,一定是老罗开车时睡着了。
“你打个的先回家给病人拿药吧,我自己处理好了,”老罗挺仗义。
上了出租车,老庄只说了一句“琴台花园”,便又倒头睡着了,这一回,睡得时间还挺长,司机叫醒他时,他还老大不乐意,看打表,四十元,见鬼哦,怎么要哪么鬼,心知是被宰了,但脑袋实在昏得厉害,没精神与司机理论,一摸身上,钱包没了,手机也没了……八成拉在老罗车上了,浑身上下掏半天,好容易凑足四十元零钞,随手摔给司机,嘟囔了一句什么,自己也没听清楚。
汽车绝尘而去后,庄家尚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荒凉,一堵长长的围墙里面是一个建筑工地,工地上悬挂着巨幅招牌:“琴台庄园建设贵族新家园”
撞鬼了!这个该死的的士佬,老子住在市中心区的琴台花园小区,这王八蛋居然给我拉到郊区的琴台庄园工地来了。
这地方还真偏僻,等半天见不到一辆出租车,摩的倒是有几辆,可人家一听近中心区就摇头,说是市区里不让近摩托车。
“我给你送到公交车总站停车场吧。”一个摩的佬建议说。
到了停车场,摩的佬要价五元,庄家尚怎么掏,身上也就还剩三块硬币,摩的佬骂骂咧咧的走了。
停车场一片安静,也不知是几路车的终点,也不知何时才来车,庄家尚实在困得不行,干脆,找了一辆刚洗干净没锁门的大巴,奔后座长椅上一躺……
这一觉,睡得还真沉,睡梦中隐约感到汽车开了,又停了,又开了,等到被人推醒时,庄家尚才知道,汽车已经开到了另一处终点站。
“你的车票呢?”司机问。
“我……没有……身上没钱了……”庄家尚尴尬万分。
“下去!”司机懒得听他解释,直接把他轰了下车。
下车一看,我的妈呀,这是哪儿呀?这不火葬场吗,庄家尚揉着眼睛,一屁股坐在路边看看表,十一点多了,口渴肚子饿,而且……又打了一个哈欠,还困。
不远处,停车场上停了十几辆挂着百纸花的汽车,有了,不如进殡仪馆随便参加一个什么追悼会,然后混在送死者亲友的汽车上回市区。
庄家尚从路旁一个旧花圈上摘下一朵小白花挂在胸前,步履迟缓的进入悼唁大厅,看上去一副心情沉重的样子,其实他是昏昏欲睡。
大厅人不少,追悼会正在进行中,庄家尚在哀乐声中站着也呈睡眠状,懵懵懂懂地听完了悼唁词,然后跟着人流走向遗体告别台,
突然,一位正在遗体前告别的老头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人群一阵大乱。
“爸爸,爸爸,你醒醒。”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抱着老头,边摇晃老人变呼叫,那女的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别摇晃他!”一见病人,庄家尚的职业本能催醒了头脑他连忙制止住妇女,然后蹲下去,号脉并用指头检查鼻息,还好,虽然很弱,但还有脉搏。
“大家闪开点,尽量安静……病人有心脏病史吗?”庄家尚问那妇女。
“有,但不严重啊,从来没发现昏倒过啊……”
“哦……”庄家尚说,他明白了,是突发性心脏病。“快叫人去找担架,准备车。”然后他解开老人颈部的纽扣、腰部的皮带,轻轻将老人身体摆成腹卧位,将靠近他这一侧的上臂及膝关节屈曲,再将头部后仰……
“这样可以以保证他的呼吸道通畅。”庄大夫向周围人解释说。
担架很快到了,火葬场找担架还真不难。庄家尚亲自用手支撑住老人的头部,并指挥大家小心翼翼地把老人抬上了担架,
庄家尚一直陪着那妇女到了医院,由于抢救及时,护理得当,老人脱离了危险。
“大夫,我们全家……该怎样报答您啊……”老人的儿子握住庄家尚的手,一口气说了十几个谢谢。
“不用客气……真要谢我,到附近找个旅馆给我睡一觉吧。”想到这家医院距离他家还有不少距离,看上去这家人挺殷实的样子,庄家尚干脆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好说好说。”
医院不远处有一家四星级宾馆,那哥们就要求服务员给开一间最好的房间,“总统套间,一定要总统套间!”
服务员说,总统套间客人刚走,还没来得及收拾。庄家尚连忙说不必不必,我只要上床睡一觉。
总算进了房间,衣裤也懒得脱一头倒在大床上,倒头便睡,呼呼。
不料,还没等进入梦乡,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起来,老庄那叫一个烦啊,伸手抓过枕头捂脑袋。捂也捂不住,门铃不停的响。他无可奈何地爬起来,便开门便想着,该挂上“请勿打扰“的警示牌。
门刚打开,还没看清来人是男是女,脑门就挨了一闷棍,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这下,庄家尚总算“睡“安稳了。
庄家尚又看见那片支离破碎的天空,挡风玻璃化作碎片散落,窗外水花四溅,一股水柱刺向他的脸庞,凉嗖嗖的,冷得庄家尚一激灵,醒了。
睁眼看见一张陌生男人面孔,一脸凶蛮。庄家尚感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再看那人手上拎着一只矿泉水瓶子,看来,我是被这家伙用凉水浇醒的。
脑袋一阵剧痛,身子还在摇晃,手脚无法动弹。庄家尚彻底清醒过来,原来此刻竟身处在一辆行驶中的中巴车上。
“我被绑架了!”
“谭老大,你也有今天啊……”那个陌生人狞笑着说,他身边还有三条汉子,看上去都不是等闲之辈。
“搞错了大哥,我不姓谭,我姓庄……”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这家伙下手真狠,打得庄家尚眼冒金星。“说,你他妈把货在哪里?”
原来自己被误认为是一个叫谭老大的人了,估计就是那个在自己前面入住总统套间的客人。
“是这样,我刚入住那家宾馆不到五分钟,你们要找的人一定是刚离开不久,你们现在赶紧回头找,也许还来得及。”
大汉听他这么一说,迟疑了一会儿,这时,他身上的手机响了。
“大哥,我们抓住谭老大了,正在……什么?错了,谭老大到乐山了?哦,对不起老大,我该死,我们马奔乐山去。”
转过身,他叫停了汽车,解开庄家尚身上的捆绑,皮笑肉不笑地说:“对不住了哥子,抓错人了,你……我们放了你,不会去报警吧?”
“不敢不敢,谢谢老大谢谢老大。”庄家尚把头点得像一台冲压机。
中巴绝尘而去,尘土扑满庄家尚一头一脸,他活动活动胳膊,发现腕上手表还在,看来这帮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毛贼,弄不好是贩毒黑帮。
看看周围,全是农田,看看天色,已近黄昏,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七点。
远处有一户农舍,庄家尚忍着头痛,支撑着向农舍走去。
那是一户富裕农家,庄家尚自称是坐长途车被落单的乘客,行李钱包全拉在车上了,请求留宿一夜。
农户主人一家老小七八口,当家的是一个憨厚朴实的大汉,听了庄家尚的叙述,有见他长的斯斯文文的样子,便相信了他,很同情他的遭遇,爽快地收留了庄家尚,还请他一块吃晚饭。
晚上,躺在农户儿子的床上,庄家尚全身的骨头都得到放松,回想这一天的折腾恍然若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睡得真叫一个香啊,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
主人已经做好了早餐,一家人热情的招呼庄家尚一块儿吃,吃早餐时,主人指了指院子里一辆皮卡车,说:“一会儿送您进县城搭班车。”
庄家尚顺着主人的手指望去,看见一辆八成新的皮卡,汽车旁有一个牛棚,牛棚里栓着一条老牛,瘦骨嶙峋,病怏怏的样子,见到牛的摸样,庄家尚心猛的一惊。
他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大哥,你家怎么还养着这么一头病牛啊?”
“唉,这牛为我家服务了十多年了,病也病了好些年,病成这样,也宰杀了也没人敢吃,这些年不是说闹疯牛病吗,看在它为咱家辛劳多年的份上,就这么养着,让它自生自灭吧。”
“不如,便宜点卖给我吧,我,我想要这张牛皮。”
“哦,你出多少钱?”
庄家尚摘下手腕上的表,说:“这块表是外国名牌,八千多块买的,跟你换吧,你再给我补个两百块,我请人给宰了,把皮剥了,如何?”
农户主人把庄家尚和老病牛送到县城一户私人屠宰场,便告别离开。庄家尚请人宰了牛,并不要给剥皮,只是指挥着屠夫小心翼翼剖开牛肚子。
果然不出这家伙所料,桂宝明是名普通的肉牛屠宰户,3月3日,他在屠宰一头毛重300公斤的黄牛时,在牛肚子里一颗圆鼓鼓的东西,比足球还大,里面包着一个椭圆型黄色胆囊。
庄家尚在大学里本来学的是兽医,由于补喜欢和牲畜打交道,半路改行做了大夫,他一眼看见那条病牛,就断定,这牛肚子里八成有宝贝。
这宝贝是牛黄——牛身体中的胆结石就是天然牛黄,其价格贵过黄金。我国每年牛黄需求量约五吨,但产自天然的牛黄还不足一吨。
这块牛黄送到县医药局,很快就以一百万元成交。
没有身份证,无法办理存款,庄家尚只好买来一只大旅行袋,包了一辆出租车,喜气洋洋地回到城里。
一进家,顿时感到气氛不对,庄太太顶、盯着老公的眼神,仿佛是要生吞了他。进到客厅,两男一女正坐在沙发上冲他怪笑。
“老罗,老朱,刘太……你们在这干什么?我可不想再打麻将了。”原来,这仨就是前几天与他共同血战到底的麻友。
“哈哈,老庄,别装了,打不打麻将以后再说,咱先清帐吧。”三人向庄家尚摊开三张纸条。
“清帐?”一看纸条,庄家尚懵了,这才想起,那些日子的血战到底,他连输三天,竟然在赌桌上给三人写下了三张巨额欠条,统共加起来,居然高达一百多万。
难怪那天老罗哪么仗义,困得快死了还坚持要送我回家,怎么那场车祸没撞死他呀。
庄家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旅行袋拉链一拉……
“分吧,不够数,我卖房子还给你们。”
刚到手的一百万现钞被分得一干二净,还赔上了老婆千辛万苦存下的十二万家底,庄家尚整个人都虚脱了,躺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不肯起床。
第四天,庄家尚才勉强起身,准备去诊所上班。
钱没了,日子还得过啊。
吃早餐时,随手翻看一张前天的晚报,一个寻人启示吸引住了他:
“寻找救父恩人……家父年已七旬,日前,因参加老战友追悼会时悲痛过度,在殡仪馆吊唁大厅突发心脏病,辛得现场一名医生及时抢救……现家父身体已经复原,而救命恩人却不留姓名,下落不明,为答谢大恩,特登此广告,请恩人见字后,务必联系我们。电话……”
庄家尚按照报纸上的号码打过电话,那家人听到他的声音惊喜万分,当天,就开车来接庄家一家三口到市里最豪华的餐厅吃饭。
餐桌上,老人的儿子自我介绍说:“我姓曾,是海南曾氏集团的董事会主席,本来这次会成都是打算接老父亲到海南过晚年的,海岛气候温暖空气新鲜,适合老人养老……这次遇见庄大夫这样以为救人一命不留姓名的大好人,真是难得啊,希望能请庄大夫一家人一同移居海南,我愿意送你们一幢别墅,再为庄大夫开一家医院,同时聘请庄大夫为我们全家长期的私人医生,价钱嘛,随便你们开……”
一转眼,庄家尚一家人在海南度过了十八年岁月,儿子也长大成人,儿子结婚那天,庄家尚把“严禁赌博,绝对严禁打麻将”作为家训传授给儿子儿媳。
就在庄家长子成婚的当天,电视上播出这么一条趣闻:
“成都一名妇女卧床十八年。十八年前一个清晨,成都市一位三十八岁的于太太患了一点小伤风,立即请她的私人医生上门就诊,医生上门诊断后,建议于太太卧床休息,等他配药回来再下床,不料,这名医生从此黄鹤一去不复返,从此后,于太太无论家人怎样劝说都不肯下床,十八年来,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医疗专家指出,这是一种罕见的心理疾病……”
“明天,我要回成都一趟……”庄大夫对老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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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4: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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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室旁的实验室
我在大学里是学医科的,当然会接触到解剖学,这是我最反感的学科,因为那些内脏和红的刺眼的血,真让人头晕目眩,恶心至极。但是为了每门科目及格,每次我不得不带着发麻的头皮,含着话梅去实验室。幸好关于解剖的课程不算多。
若大的校园对于我来说是充满神秘的。一些长期废弃的房屋,隐约好象被火烧过,让人看上去实在有些。
阿籽是我的好朋友。她天真活泼,喜欢恶作剧,我常常被他吓的魂飞魄散,成为他的牺牲品和笑料。所幸的事,我不会生气,因为每次都是伤不了友谊的恶作剧,事实上我被吓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我是睡阿籽下铺的。记得有一次,天快亮了,人也快醒了,我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我慢慢的睁开腥睡夹杂眼屎的眼睛。啊……!眼前的景象差点没使我窒息。一只开了膛的小白老鼠正被绳子吊着脖子,它居然还在挣扎着,此时它离我眼睛不到一尺。心跳加速,简直透不过气来。只听见上铺的阿籽嘎嘎地笑个不停。我确定,这次我又被她算计了。
“干什么啊,一大早就搞这个,想吓死人啊”我一边安抚着快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一边歇斯底里地朝上铺大叫。
“今天上课要解剖白老鼠的,我提前做了,醒的太早了”阿籽没有一点想道歉的意思。
“拜托,以后不许这样了,真的好吓人的”可怜的我基本上用到了企求。谁叫人善被人欺呢!嗨!……
就是这样,我被阿籽是两天一小吓,五天一大吓。能坚持到现在,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至少可以证明我的心脏是很健康的。
这天是自习课,和解剖实验课相比,我喜欢的多。看的出,全部的学生都是这样的。
自习室很大,有时也供学校上大课用,它的右边是新建的实验室,也就是现在我们做实验的地方,而它的左边——废弃了很久的老实验室,说是很老,但是看上去房子的建筑以及构造也就是近几年的产物,不晓得为什么现在废弃着。自习室左边的大窗户正对着老实验室的窗户,没人透过实验室的窗户仔细的看过对面解剖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被遗忘的“老实验室”几乎无人问津。
自习课就是大家自由发挥的时候,没什么人愿意看超大黑板上,教授乱七八糟,这块画一下,那块写一下,只有他自己了解的板书。我盯着自习室左边的窗户发呆,更确切的说,我正在注意老实验室的窗户,我甚至想透过两扇窗户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我一边盯着窗户,一边用手捏了捏阿籽。
“阿籽啊,你说那个实验室里究竟有什么呢?为什么就这么废弃了呢?”我的意思是说不算陈旧的房屋为什么就这样废弃呢?
“你没听说吗?那里面闹鬼啊!不是我说你,天天带俩耳朵逛来逛去,就是不听世事。”阿籽翻着书,头也没抬的说着。
“真的吗?闹鬼啊!为什么我不知道啊,阿籽,阿籽给我讲讲哦。”我一听是学校的房子闹鬼一下就来了精神。拼命的摇着阿籽给我讲这一切。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就给你讲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阿籽是最怕我向她可怜企求了。
“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就是吧,从前有一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突然………”阿籽故弄玄虚,怪腔怪调。
“你讨厌,好好的说撒,”我邹着眉头警告着她。
“就是大概在95年吧,学校选出6名在解剖学方面非常优秀的学生进行解剖实验,是为了对人体的各个器官进行进一步的了解,所以呢一定要用人做实验,学校和医院方面都联系好了,要我们的考生解剖刚刚死去的人,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实习哦,好象还说谁能在6位考生中脱颖而出谁就可以保送到医院或者法医界。”
“那后来呢?怎么会闹鬼的呢?”我听着很入神,不禁的插起话来。
“不要捣乱,听下去哦”阿籽就像是个在授课的教师。“参加比赛的一共有6个人哦,两个人一组,所以就要准备三具刚死去的尸体。比赛那天,实验室气愤凝重,大家都感觉到心情压抑。比赛开始了,大家都摒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比赛才开始几分钟,大家就觉得时间很长,有些旁观的学生,已经受不了离开了实验室。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组的的学生报告说‘这具尸体好象还有温度’。”
监考老师说:“这怎么可能呢,尸体经检验已经死亡啊,没事的放心的做吧,时间不多哦。”
“听说这组的两个学生一个叫小来,一个叫爱华。解剖的是一具女尸。”阿籽说到。
“那后来呢?”
“小来是个不爱说话的男孩子,做事比较认真,学习成绩是出了名的好,而爱华是一个出了名的开朗呸子,但是学习成绩也非常的优异,成了女生心中的偶像。”阿籽眼睛看着我认真的讲着。“这时小来说,‘不要乱来,还是搞清楚比较好,这事可大可小的。’爱华这个时候意见就大了,‘还看什么哦,医院都开出死亡证明了,不会有事的。’‘是这样吗?那好吧。’看上去小来的顾虑还是很大的,只是实验已经开始了,没有时间给他多想。”
爱华拿这解剖刀,一开始就在尸体的颈部割开了一个小口子……爱华和小来毕竟是学习好的学生,解剖的技术算是很不错了,非常干净和利落。最后,他们那组得了第一。
“就这样吗?那为什么会闹鬼呢?那具女尸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呢?”听到这里我有很多不解的问题。
“女尸是活的还是死的,真的是无法解释的,但是小来和爱华后来都出事了。”阿籽用好象在暗示我的眼神看着我。“爱华一次坐火车,把头伸出窗外,谁知窗户无故的砸下来,头没了,血溅染了整个窗户。小来有天忽然失踪了,警察破门而入,小来躺在地板上,眼睛瞎了流了血,两条血迹干在脸上,医生检查不出致使小来眼瞎的原因,没有外来伤害。大家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是看到了什么,小来只是一个劲的抓着头发,歇斯底里的叫着‘不要过来’,究竟小来看到了什么,大家都不晓得。后来小来住进了神经病院因为天天精神恍惚,不吃不喝,活活饿死了。他们俩出事的时间前后正好一个月,都是28号,正巧他们那天解剖的时间也是28号。”
“天哪,不是吧!这么悬?!你编的吧!”我半信半疑的问着阿籽。
“骗你干什么,他们都是这样说的,我也是听来的啊。”阿籽一脸无辜,我也拿她没办法。
阿籽说的个“故事”一连在我脑海了转悠了好几天,是真的还是阿籽编来吓我的呢?阿籽有这么多前科,也难怪我不相信他。
这天不用上晚自习,天气很热,我和阿籽像往常一样在我们美丽的校园里散步,不知不觉夕阳西下,夕阳染红的一片天也渐渐的被黑幕吞食。我和阿籽一边走,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走到了那栋废弃的实验室旁边。我和阿籽对视,我和她始终对征服不了对这栋楼的好奇心。
阿籽走在前面,我挽着她的手,走在她的后面,我们小心翼翼,一步挨着一步,静悄悄的靠近那扇窗户。我们想试图从窗户里看到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啊!
“啊!吓死我了,阿籽你叫什么啊?”我用手急拍着胸,稳定将要跳出来的心。
“我肚子好痛啊!来来来,子彦快帮我拿下书,我去上厕所,在这等我,不许乱跑,知道吗?我马上就来。”阿籽就这样捂着肚子抛弃了我。
窗户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我不敢回头看,甚至动也不敢动一下。阿籽要我在那等她,我就准备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等她。我很害怕,脑子里无奈的想起关于这个实验室的故事。
“子彦……子彦……”这个时候我听见阿籽在叫我。“子彦……”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等“救星”的到来。
“阿籽,你在那里?”“子彦,过来,我在前面,往前走。”这声音是从窗户里传出来的,我确定,我确定阿籽的声音是从实验室的窗户里传不来的。我向前一步,试图想透过玻璃从漆黑的实验室里看到些什么“阿籽,你怎么会在里面呢?你怎么进去的?”
就在个时候,以上冰冷的手,穿过玻璃从实验室里穿出,它掐着我的脖子,不顾一切的把我往实验室里面拖,我的脚已经离地了,碎玻璃划过我的身体,我被那只手拖进了实验室。这时它送开了,我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黑漆漆的一片,我透过微弱的光,定睛一看……啊!……一个穿着白色衣服、披散头发的女人悬空在实验室中间,没血色的脸和手,没有脚,带着幽绿光的眼睛,手上只剩一层皮。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为什么?放了我,放我出去。”我哭着喊着求着。我不敢看它。
“为什么要杀了我,为什么把我活活的解剖掉?”这是那“女人”用阴冷的声音说着话。“是你,是你把我活活的解剖了,我还有温度,你们就在用刀把我切开了。”
“不是我!我求你放了我,真的不是我,他们都死了,都死了。”我双手捂着哭的不成样子的脸。
“他们死了?真的死了?是啊!我知道,是我要他们死的。他们活该,是他们杀了我……他们死了,哈哈……。”“女人”发出极其的笑声,好象全世界都是她的。
“放了我吧,他们都已经死了,你也报仇了啊!”我声音颤抖着。
“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是被别人害死的。我就是要让人知道……知道……。”
啊!当我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在病床上了,“救命,救命有鬼,啊!……阿籽有鬼。”我抱着床前的阿籽哭个不停。
“子彦,没事,没事了,哪有鬼啊!有我在你身边。”……出院后,阿籽告诉我她是在窗户下发现已经昏迷的我,当时那个实验室的窗户是破的,像被什么砸来了。后来,我和阿籽带着几个老师,打开了实验室的门,正对大门的是一行血字“是他们活活杀死了我。1995年6月28日”
而我遇鬼那天正好是03年的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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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9-2013 04: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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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带怎么有红色的
在讲这件事之前,我提醒各位:对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你附近的东西,千万不要好奇,更不要触摸,你的第一选择是尽快离开!
我的大学时代是在北京海淀区的的某个高校度过的。海淀区集中了北京的大部分高校。这些学校平均每年都有学生意外死亡或自杀。在我们学校,这个数字是2。
和其他高校一样,我们学校的教学楼群也是五十年代建造的庄严肃穆的工字楼。幽深的走廊,暗灰色的水磨石地板,深褐色的油漆。为了省电,走廊的电灯都是半压。尤其在白天,从楼外走进楼内要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因为是本校的代表系,我们系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一号楼。毕设那年,我们的教室在第三层,再上一层就是一号楼的最高层——第四层。因为很少上课,那里除了几个临时的小教室,其它都是些不知所用的小房间,里边大概都是些早已弃置不用的器材,因为算是学校固定资产,所以没法扔掉。
跟我们同楼的还有其它几个小系。对大四的学生来说,出双入对已经司空见惯了。工字楼中央的楼梯在第四层到了尽头,因为少有人来,所以这里成了情侣们幽会的场所。在第四层楼梯两侧,各有一个小房间,归不同的指导老师所有。其中西侧的房间是我一个同学做毕设的地方。
有段时间我和那个同学比较要好,他透露给我说,晚上小房间外经常有妙事发生,相当三级,问我想不想看。反正无聊,我想偷窥一下算得了什么。但是连着两个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
第三个晚上,我已经失去了兴趣,但是另一个同学(因为不便说出名字,所以分别叫他们C和D)D嚷着要来,于是这次我们去了三个。
晚上九点多钟,有些自习的同学开始往回走了。不久我们听到几声低笑,有人上来了。C伸手关了灯,掩上门,假装没有人的样子。我们掀开窗户上的报纸,在黑暗中你推我挤地暗笑。
一对情侣走上来,四处看了看,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粘在一起亲吻。男的拿手在女的身上乱摸,女的一边吃吃笑,一边故作生气地用手往男的身上捶。C介绍说这是对面房间作毕设的女生,然后学那个男的往我们这边身上摸,于是我们一边低笑,一边互相又捏又掐,有几次差点叫出声来。
好景不长,那对情侣很快就分开了,两个人说了几句话,男的下楼了。
那个女生还是很兴奋,在小房间前的空地上蹦蹦跳跳。接着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伸手在空中抓。月光投射到旁边的墙壁上,加上远处发黄的灯光,那里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我们早就适应了黑暗,但我除了看到她头顶高处一段隐约可见的破电线,什么也看不到。她伸手象是在拉什么东西,后来动作越来越慢,而且看起来很古怪,仿佛有人操纵着她的手。我们几个张口结舌,不知道她玩什么花样。
她最后停下来,动作僵硬地慢慢往小房间那边走。在她快要走进墙壁的阴影中时,忽然转过头来。月光就射在她下边楼梯道的墙壁上,那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濒死一样异常,而且分明在看着我们。我们三个毛骨悚然,好像突然置身于荒野坟茔之间,在惊恐中同时往后退。报纸滑下去,遮住了窗户上的小缝,屋子里更加黑暗了。
整整有三分钟,我们动也不敢动。后来C打开了电灯,我们掀开报纸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没有,于是不顾一切的逃了出去。跑到楼下,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回头往上看,那个女生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黑了...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传来一个消息,我们系楼里昨天晚上有个女生自尽了,用的是一根军训用的背包带。我问哪个房间,回答说在四层。只有那个房间...
我赶紧去找C,C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后来有一个月不敢去四层,白天也得有人陪着。当天晚上我们三个先后被人叫去问话,我们都说不知道,实话实说没人会相信,而且会轻易地背上嫌疑。因为我们在那个女生死亡前一个小时就回去了,所以没有再问下去。后来此事怎么处理也没人知道。
因为害怕,我们三个没有再说起那件事。毕业以后,D靠父母的关系留了京,我和C去了外地。
去年夏天我去北京出差,之前我们班有几个同学跳槽去了北京,C也在其中。在北京办完事后,把几个在北京的同学统统叫来,那天晚上我们一块在中关村的一个酒家边吃边聊。
D在学校时就一直身体虚弱,时常生病。现在身体也不好,吃饭间不断咳嗽。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件事,把C和D都叫过来,打算讨论一下那天晚上那个女生到底在做什么动作,D咳嗽了一声,疑惑地说:“什么动作?你们没看到吗?”我和C相互惊愕地看了看对方,一再追问。D说:“那个女生在拉一卷背包带,那东西就搭在破电线上。我当时奇怪背包带怎么有红色的...”
我和C面面相觑,一齐转身往窗外看,夜色中的中关村小巷,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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