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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更新中) 鬼故事你要看吗?[目录更新在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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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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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3)
哦,都七点了。”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双手伸到纷乱的头发里,在黑暗中回忆着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就在一个月前我还在宽敞而舒适的公寓里马不停蹄地为首次画展而努力作画,而现在我像逃亡者漫无目的地到处流浪。事情的起因是,画展承办商的特派代理人(那个完全不懂艺术、贱肉横生的老家伙)在我提交画作的时,当面指责我的画风过于怪诞,不合时宜,不具市场价值,并联合一个年纪仅有二十出头却自称资深鉴赏家身材丰满而缺乏大脑的女人,向承办商提交了一份将我的作品批得一文不值的评价报告,最终导致我的首度画展被逼取消。事情的过程是,我在某个午夜多喝了几杯后,将那个代理人狠狠地揍了一顿,让他断了三根肋骨以及脾脏破裂,至于那女的被我用画刀挖掉了一只眼睛,但她头皮的破裂与双脚的骨折,我坚持不能归咎于我,那是她试图用高跟鞋袭击我时,自己站不稳从楼梯上摔下来所致。事情的结果当然是,我差点被警察抓了,花了不少钱买到一个假身份逃到这个人烟荒无的小镇,值得一提的是,这件事前阵子还在报纸登了出来,其中更指出我得了狂躁型抑郁症,并以此呼吁关心青年人心理疾病,多么可笑而狡猾的报道。说真的,在这个事件上,我对自己的行为完全不感到罪恶感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要为自己伤害他人身体的行为而坐牢,他们就更应该为摧残一个大好青年精神及毁灭他人前程的行为而付出比流血更为惨痛的代价,而事实上他们没有,所以我选择了逃亡,而不是自首。当然,如果认为我在为自己的罪行辩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想说明那两个家伙是绝对的罪有应得。
“先生,先生,快开门,先生!”一个响亮的声音中断了我的遐思,我走上前打开门,一双明亮的眼睛瞪着我,这是一双属于孩子的眼睛,但此刻看上去却既不天真,也不浪漫,而是充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狡黠、恐惧、愤怒,还有绝望。
“这……”我还没说完,女孩已经拿着一个大盘子用肩膀蹭开的门,迅速走到屋里,将盘子放到桌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先生,这是你的晚餐。”
“好,好,谢谢。”我忽然眼见一阵昏眩,觉得她的声音有点模糊,耳蜗一片“英英嗡嗡”没完没了的杂音,像一群苍蝇在脑子乱飞,令人不安、引人狂躁。
“先生,你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我坐到桌子旁,半晌没有动,见女孩还立在那里,便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这里有个登记表让你填一下,另外,请预付三个月的租金。”女孩从围裙里掏出一张表格放到桌上,不经意中我发现她瘦弱的手臂上有一大块淤青。
“租金我现在给你,表格可能要晚点。”
“没事,反正不急。”
“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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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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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4)
2千。”女孩接过钱开始数了起来,我坐在一旁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知道我在看她,却毫不在乎,只是专注着手上的钞票,动作熟悉得完全不像孩子,数完后她将钱塞到衣兜里,对我僵硬地笑了笑,说道:“那我等一下再来拿表格。”
“对了,你父母呢?”
“先生,你不相信我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好奇。”
“他们正享用着丰盛的晚餐,而我却要来这里收取一个怪人的租金,忍受一顿白眼,然后回去收拾残羹。”
“怪人?很有意思的说法。”女孩脸上并没有一丝愤怒,但眼底却流露着我未曾见过最为轻蔑的眼神,她在蔑视我、父母、生活、一切。
“那先生,你的父母呢?”女孩的话音刚落,我忽然激起一阵强烈的耳鸣,犹如一根细微的钢针从耳朵迅速扎入大脑,五官瞬间被麻痹,全身起了寒颤,我甚至不能肯定她是不是这么问,只能隐约意会话中的意思。
“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家里发生了一件意外,后来我就被送到儿童福利院。”我低下头,揉了揉额头,忍受那可怕的耳鸣后,继续说道,“算了,聊聊其它话题。这附近有药店吗?”
“有,你要什么我可以帮你买。”
“治耳朵的,止痛药之类。”我点了一根香烟含在口中,女孩的脸忽然间朝我凑近,在这一厘米不到的距离,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面容——长着点点雀斑的童稚脸蛋、长睫毛下晶莹透澈的双眼、小巧而挺秀鼻子、粉嫩得如初开花瓣般的双唇,如果不是她额角有一条微小但却明显的伤痕,我相信这就是天使的脸。
“借个火。”女孩用我的烟头点燃了她不知几时含在口中的香烟,熟练地吸了一口,背靠着墙面,露出戏谑的笑容朝我慢慢吐出烟雾。不可否认她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但我令人更为惊诧的是,她此时此刻的身影、神态、举止,整一个完整的形象勾起一种令我极度恐惧的熟悉感,我相信这个女孩曾经见过,肯定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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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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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5)
“我……”我想询问我们之间是否见过,但却迟迟未能开口,因为有一股源于本能无法解析的恐惧感阻碍了我,似乎她的任何回答都会为我引来危险,致命的危险。
“先生,你经常听到嘈杂的噪声吗?”她忽然问道。
“不,没有。”我在说谎。
“但我却经常听到。”
“也许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抽烟。”
“说得对。”她一边认真地回答,一边满不在乎地又抽了一口,但墙上的挂钟响完八下后,她急忙将烟头扔到门边的花盆,临出门口时说道,“先生,我该回去干活了,晚一点我再来拿登记表。”
这是一个寂静得令人害怕的夜晚,我吃完并不可口的晚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抽烟,耳朵依然响着那些令人不安的噪声。刚才与女孩对话令我忽然想起了父母。说真的,我对他们的记忆很模糊,或者说我入住福利院以前的记忆一直很混乱,院长曾经说过他们由于意外而去世,而我却记得曾经某晚我全身是血地被送进急诊室,多年来没有人告诉我真相,但唯一肯定的就是发生意外时我也在场,由于过度惊吓引起我暂时性的记忆混乱。
多年来,如果说我没有试图调查父母的死因,那是不可能的,但每次总会无故中断,因为当我回忆与父母一起的童年生活时,脑子里总会引发一阵强烈的、嘈杂的、刺耳的噪声,使我头昏呕吐,全身痉挛,总要大病一场。我挣扎了,害怕了,退缩了,终于放弃寻找父母死亡的真相,我渐渐意识到那段褪色的回忆笼罩着一层恐怖的面纱,它并不存在任何美好的成份,那我又何苦去自寻烦恼呢?也许,遗忘才是一种美德。
“耳朵里总有噪声?”我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喃喃道,“就是这种声音,就像我回忆起父母时一样,奇怪的熟悉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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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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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6)
“啊——”窗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我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幻听,但一阵断断续续的咒骂声迅速传来,接着又是一阵“乒乒乓乓”东西的碰撞声,我早已按捺不住好奇,立刻打开窗户,四下观望。
一个乡村小镇的盛夏之夜,没有灿烂的灯光、没有浮华的街道、没有喧闹的人声、没有香艳的女人,只有无尽的黑暗、微热的晚风、带着泥味的空气、来自远山的狗吠。此时此刻,这貌似平静的夜景勾起我内心一阵强烈的不安,这不是普通的平静,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在这闷热的空气中隐藏预示着灾难来临的浮躁。
“没声音?我听错了吗?”我将头微微探出窗外,闭上眼睛,仔细聆听,“英英嗡嗡”、
“英英嗡嗡”、“英英嗡嗡”一阵可怕的杂音一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的耳蟆还没在平静中适应这高分贝的巨响,剧烈的痛疼使我本能地捂住耳朵从床上滚了下来。
“可恶,这声音……”我狼狈地爬起身,双手捂着耳朵,冲到门边,正打算离开,门忽然被打开了,女孩白皙的脸在黑暗呈现,她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笑容,表情极其僵硬,明亮的眼珠燃烧着令人却步的怨恨与愤怒,但她却竭力隐藏,说道:“先生,你怎么了?”
“噪声,好强烈的噪声。”
“什么?噪声?” 由于捂着耳朵,我听不清她的话,只是从她表情与口型猜测她大概意思。
“没有,我没听到。”
“有,从窗外传来。”正当我用手指向窗外声源的时候,噪声消失了,无缘无故地消失了,我愣边墙边半晌没说话,带着莫名的失落感坐在床上。
“我来收拾盘子,还有你填好的表格。”她伸手要拿表格,那只鸟爪般瘦骨嶙峋的手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顺着血痕一种往上是遮盖在薄薄的衣服下一道道深刻的伤口,是藤条、皮带、铁钳、玻璃,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造成的,我无法得知,但从那爆裂的深度、渗血的程度及血液的颜色来看,这明显是几分钟前遭受到的创伤,而且伤得不轻。
“这是?”我征征地望着女孩苍白的小脸问道,她忽然惊恐地退了几步,低着头,背靠墙,下意识地抚摸着伤痕,半晌没有出声,只有鲜红的双唇微微地颤抖,像是一只迷失在彷徨中无助的小鹿不知所措。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但此刻心中却激起莫名的怜悯,使我站起身,走近她,想保护她,去安慰她。忽然间,她朝我扑了过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紧紧地抱住我,将心中压抑已久的痛苦化为无尽的泪水润湿我的衣领,哀求道:“先生,求求你,请带我离开这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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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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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7)
是的,我要带她离开这里,她如此脆弱、如此无助,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但我可以吗?这可能吗?一个逃亡的人带着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女孩这明智吗?我将会被冠上一个拐带未成年人的罪名,不久被抓到,接着去蹲牢房,而她将被带回家,继续这种生活,也许她会再次离家流浪,堕落街头,过着半辈子不见阳光的生活。不,我不能这么做,不能带走她。
“不行,我不能带你走。”我的回答没有打断她的哀求,她抱得我更紧,哭声更为惨痛,而我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爱莫能助地重复着内心的决定。
在一阵的苦苦哀求与声嘶力竭地痛哭后,女孩终于带着失望与无奈转身离开。正当她走出房门的时,忽然停下脚步,用那双哭泣后仍带着血丝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从黑幽幽的眸子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怨恨与绝望,恐惧感悄然在我心底萌生,心脏已急促地跳动。此时此刻,我们对视着一句话也没说,就像一出正在放映的电影忽然停顿了,一个生活地片段不自然地被凝固了,耳中的一切声音地随之消失了,周围安静地令人烦澡,令人不安,令人害怕。
“我会死的。”在关上房门前,她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话音刚落的一刹那,“英英嗡嗡”噪声洪水般飞速涌入我耳内,在脑际形成可怕的涡旋侵蚀整个大脑,从那些细小的神经末梢向全身传递出高频率的振动,噪声吞没了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每一份理智。
“哇——”我抱着像快迸裂的头部栽倒在地板,强烈的晕眩与疼痛使身体扭成一团,我疯狂地叫嚷着用头撞门,但谁也没有到来,时间变得没有意义,因为这里只有折磨我的噪声与我最后一丝残喘。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掉!”求生的本能使我咬紧牙关竭力站起身,我迅速打开房门,像只无头苍蝇在走廊踉踉跄跄地乱蹿,噪声引起的疼痛逐渐麻痹知觉,视线开始模糊,我已无法辨知周围的事物,只是顺着光源艰难地摸索,直到身体撞上类似门之类的东西,用力一推,进到另一个房间。
“这,这是——”噪声消失了,世界安静了,痛疼消却了,一切的开始与结束如此突然与离奇,但噪声带来的恐惧却从未消失,在这个地板布满残肢、墙面渲染鲜血、空气弥漫腥臭,被死亡吞没的房间,我体会到了燃烧在那女孩心底混杂着怨恨、愤怒、绝望的炽热的火焰。她立在房间中央,双颊挂着两条深深的泪痕,而嘴边却露出满足的微笑,手中握着那把“滴滴嗒嗒”不断滴血的斧头。
“天啊!这,你,你干了什么?”我捂着嘴巴吞吞吐吐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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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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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8)
“噪声消失了,不是吗?”她盯着我,一步步朝我逼近,撕开胸前染着鲜红的衣服,露出男生般平坦的胸部,大声叫道,“看着我!”
“你是?”
“感觉到了吗?”他伸出粘满鲜血的双手按住我的胸口,问道,“你,感觉到了吗?”
“这——”脑中褪色的回忆像黑白的无声电影在眼前放映,不,不是向前放映,是后退放映,一直回退,回退,回退,直到呈现我一直掩埋在心底最深、最暗、最怕的那一幕场景。
“知道吗?我并没有杀他们。”
“那是谁?”
“是你。”
“我?”手中忽然激起一阵温热与粘稠感,“咣当”一声滴血的斧头从指间滑落,我明白了一切,是我杀了他们。
尾声:Y市某精神病院(囚禁犯重刑的精神病患者)
“那是新来的病患吗?外表看来挺文静的年轻人。”一个护士问道。
“来这里的还能有正常人吗?”正下看守室的男护士回答。
“他会关在地下室吗?犯了什么重罪?”
“用斧头砍杀了一对男女。”
“凶杀啊?”
“情况更恶劣。”男护士说道,“他之前是打伤这对男女,人都送院治疗,他也逃跑了,但不知什么原因过了几天半夜拿斧头闯入医院,将他们碎尸万段,听说现场血流成河,好多人吓昏了。”
“好可怕,真看不出来是这么凶狠的人。”
“不仅如此,警方发现他原是十年前那件轰动一时的旅馆杀人案死者的遗孤,他父母被发现碎尸于经营的旅馆内,当时认定为入室谋杀,他只有十二岁,由于受惊过度而失忆,后来被送进孤儿院,而今天证实原来是他杀掉父母。”
“什么?杀掉自己父母?”
“那是他继父,旅馆也是他的,听说他受到长年的虐待,被迫扮成女孩的样子,这大概就是精神变态的原因吧!”
“想想也挺可怜的!听说他平静很安静,只是在墙上作画。”
“你知道他在法庭上说了为什么杀人吗?”
“什么?”
“耳中的噪声太吵了,我只是想恢复平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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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0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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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我也很喜欢安静的
会不会有一天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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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02: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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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woon9662 于 14-10-2009 02:04 PM 发表 
惨了,我也很喜欢安静的
会不会有一天我也。。。。。。。。。。。
我会为你祷告。。。希望你不会变心理变态。。。。(呵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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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02: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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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04: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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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woon9662 于 14-10-2009 02:26 PM 发表 
谢啦,不过我没有宗教信仰的喔,会不会有用
我也没有特定的信仰。。。。
有拜有保佑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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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05: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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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听到噪音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啦!那个时候已经精神崩溃了。
还是来看楼主的故事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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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3: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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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14-10-2009 05:49 PM 发表 
耳朵听到噪音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啦!那个时候已经精神崩溃了。
还是来看楼主的故事就好。
谢谢你的支持。。。。
现在再来信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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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10-2009 03: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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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 十八 ~ 鬼话连篇系列 (这个故事有点长,请耐心看)
拾到的手机
1
离晚自习结束时间差不多还有五分钟,高二七班就有许多同学收拾好了书包。同学们这样猴急,倒不是因为厌学,而是因为要抢车。
每晚21:00前后,也就是晚自习结束时间,城里一些公交车、长安车便会准时停在校门外等候学生们放学,虽然车辆不少,但因为要乘车的学生实在太多,所以车辆数量总是供不应求。有很多学生因为抢不到位置,而被迫在校门口等候很长时间,才能等到新的车辆。这种等待是很辛苦的,有时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车,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只好再等下一辆了。一些不耐烦等车的同学,则会选择边走边等的办法。这种学生,一般都是住处离学校不是太远,边走边等,反而机动性较大,如果走了很大段路,才有车辆追上来,这时他们会根据自己离家的距离和心情,决定还要不要上车。不过,大半步行的学生都是不用乘车的走读生。
离下课铃声还差3分钟时,一名女同学背起书包,肆无忌惮地开了后面的教室门,匆匆离去。
陆政文呆了一下,还没决定要不要跟进,又见两位同学起身而去,于是不再犹豫,背起沉重的书包,出了教室。
到了教学楼下,只见一些其他年级的同学正嘻笑着向校门跑去,于是他也加入进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向校门。
校门外的街道边,已排起了接学生的车辆长龙,公交车、长安车加起来有七八辆,而且还有四五辆摩托车也想分一杯羹,正试图穿插到这条长龙的前面去。
陆政文虽然跑得快,但还是有一些同学先他上车,等他冲下校门前的一坡阶梯时,前面的两辆长安车已经载满学生开走了。现在排在最前面的是一辆公交车,车上已坐了一位同学,陆政文看了那同学一眼,上了后面那辆长安车。
他这样做,是因为公交车较大,就是不超载,也要坐二十多人,何况城里的公交车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超载”,每次接学生,不把车塞得脚都站不下了是不会开走的。因此一些有经验的学生,往往优先选择车型较小的长安车。
陆政文在后排靠车门的座位上面坐下,刚一坐下,他就发现在自己旁边位置上,有一个客人遗失的手机!他迟疑小会,悄悄将手机塞入裤兜里。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小心,大大方方地将手机拿在手里,并将手机关机,司机也不会疑心,毕竟现在使用手机和小灵通的学生很多,司机决不会怀疑他是在车上拾到的。
不到一分钟,终于响起了下课铃声。大批的学生鱼贯而出,象抢金子一样,冲向校门下面的车辆。
结果事情不似陆政文预料那样,大半同学首先选择的是前面那辆公交车,只有两个女生进了他这辆长安车。陆政文不禁苦笑,但想到自己因为上了这辆车,而白白拾到一个手机,还是觉得得大于失。
很快地,前面那辆公交车便开走了,陆政文这辆长安车也已坐满,司机不顾同学们的催促,又等了半分钟,见没有人愿意再挤进来,只好驾车离去。
10分钟后,到了红旗街路口,陆政文下了车。
从路口到他家,还需步行5分钟,但因为这条小街不在主干道上,长安不开进去,所以只能步行回家。
他家所住这条老街的尽头是个很大的农贸市场,夏天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混合着菜市场和垃圾、污水沟的怪味,道路两边,全是一些生意不死不活的小馆子和经营杂货、副食类的小门面。住在这条老街上的人,几乎全是一些社会地位不高的中下层居民,也有一些人家里有钱,将原来的旧房改成了小洋房,但设计毫无美感,从它们奇形怪状的外观看来,不难想象这些房屋的主人都是一些寸土必争的小市民。
陆政文家就在菜市场旁边一栋五层楼高的旧式楼房里。它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原是糖酒公司的家属楼,糖酒公司在七十年代时还是一个很吃香的单位,但随着市场经济的开放,很快就成了被淘汰的对象,如今这家公司早已不存在了,工人们也全都各奔前程。陆政文的外公原是糖酒公司的司机,公司解散后,不几年就得病死去。八年前,他的父母离婚了,爸爸不久便组织了新的家庭,并诹?昵扒ǖ酵獾厝チ恕K?韵衷谥挥兴??杪枇饺嘶棺≡谡舛袄鲜铰シ坷铩B杪杌谷盟?乃嫠?男铡B杪柙谝患宜?喑?习啵?吭鹿ぷ?500元左右,家里经济比较拮据。因此妈妈一直没有满足他想要买一部手机的愿望。
回到家后,看见妈妈不在家,他也没有奇怪,因为妈妈每到月底都要加几个晚班。
他回到自己屋里,放下书包,在床前桌边坐下来,这才取出手机来看。
只见这部银灰色的手机的屏幕下面有个品牌标志:Motorola 中国
他虽然没使用过手机,但也知道摩托罗拉是一个闻名世界的品牌。发现自己所拾手机竟然是名牌手机,心里更加激动。
“这部手机肯定要比妈妈的手机好许多,我反正不能用,干脆送给妈妈算了。”
“不晓得这个手机能卖多少钱?要是能卖个千把块钱,我就可以买台二手电脑了……”
一时间,他心里有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理这部手机才好。
发呆小会,他又接着查看手机里的内容。他首先翻看了手机里的“联系人”,里面大约储存有十几个电话号码,有些是名字,有些是称呼,比如“爸爸”、“妈妈”、“爷爷”、“王经理”、“任科长”之类。
“看样子,这个手机的主人是个已经工作的人,而且可能比较年轻。”
浏览完这些个人隐私后,他正想查看一下这部手机有些什么功能,忽然,手机响了!
他吓了一跳,不禁后悔自己没有先关了手机。“会不会是手机的主人,为了寻回自己的手机而打进来了?”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来电铃声是张韶涵的《隐形的翅膀》,虽然这首歌也是他很喜欢的歌,但在静夜中忽地响起,还是让他有一种莫明的慌乱甚至恐怖感!
他犹豫一小会,觉得现在关机太明显了,但任由铃声在屋子里唱个不停,听着又很心虚,于是将手机塞入枕头下。
铃声一塞入枕头下就断了,他吁了口气,重又将手机取出来,这才发现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的字样,看来他刚才在慌乱中误按到接听键了!
“喂――”
虽然手机离耳朵较远,但他还是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的女人的声音。他迟疑了一下,小心地将手机凑到耳朵边,紧张地倾听。
“喂――,怎么不说话?”那个女声又问了一遍。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很悦耳!
他莫明地心里一动,小声问道:“你是谁?”心想:“只要我不说出我是谁,她就算是手机的主人,也没法查到我是谁。”
“看你这样紧张,我只是随便乱拨的一个号码而已!”
“随便乱拨的一个号码?”他纳闷地重复了一遍。
“是呀,我只是随意乱拨一个号码,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找个人聊一会天!想聊天吗?不想就说一声,我找其他人就是。”
“想!我们聊什么?”
“随便聊呀,聊天还要这样认真吗?”
“哦,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那女孩轻笑了一下。
“那你可不可以说你有多少岁?”
“你问这个干什么?”那女孩又吃吃笑了几声。
“因为……如果知道你的岁数,才好想我们聊什么,因为我觉得,跟不同岁数的人聊天,就该选不同的话题。”
那女孩沉默了小会,说道:“17岁,你呢?”
“啊,真巧了,我也是17岁!”
[ 本帖最后由 梦芸 于 17-10-2009 06:20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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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3: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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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陆欣虽然已经四十二岁,但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五六岁,属于传说中那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
五月十三日晚,星期五,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正在修改一个市场营销企划。
现在是21点49分,水泥厂这栋五屋楼高的办公大楼,除了她外,再无第二个人。虽然她的办公室位于三楼,不算太高,但因为水泥厂坐落于市郊,办公室临马路那面又是落地式玻璃墙,不能打开,隔音很好,听不见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声,所以感觉上要比实际时间晚一些。
陆欣从下午下班时间算起,一直加班到现在,虽然时间并不很晚,但眼睛看电脑久了,有些受不了,正想稍事休息一会,恰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嘟嘟嘟――嘟嘟嘟――”
因为太过安静,所以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显得有些大得刺耳。
早过了下班时间,是谁竟会拨打这个办公电话?
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怔了一下,提起话筒:“你好,这是××水泥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陆政文的妈妈吗?”
陆欣微微一惊,“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陆政文的班主任范老师,我想跟你谈谈陆政文的一些情况。”
“哦,是范老师!你好你好。”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儿子在学校出了什么状况了吗?班主任竟把电话打到这儿来了。
范老师说:“今天下午放学时,我问了陆政文你的电话号码,因为你的手机关机了,陆政文的手机又一直占线,所以我就试着打了你的办公电话,想不到真的找到了你!”
“哦,我的手机没电了,对不起。政文的电话一直占线吗?可能……有什么故障,或者别的原因吧?”
“其实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谈陆政文打电话的问题。”
“陆政文打电话的问题?”陆欣纳闷地重复了一遍。
“看来你还不知道,陆政文并非你想象的这样简单。事实上,他这段时间打电话的问题有点严重,而且还为此严重影晌了学习。”
“是吗?他……和谁通电话?”
“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在和谁通电话。反正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不少同学都发现他变得有点奇怪。经常在上晚自习时,手机突然响了,每次都不立即接电话,而是神秘兮兮地跑出教室,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讲电话去了。一去就是很长时间,甚至有几次出去后就再也不回教室!”
陆欣惊愕不已,呆了小会,才问:“他在和……哪位女同学通话吗?”
“多半是个女生,但绝不是我们班的。因为他每次出去讲电话时,班上所有同学都在教室里,也根本没有一个人在打电话。”
“这么说,他是在和其它班的女同学通电话?”
“这个暂时还没查清楚。问你儿子,他都不肯说实话,这次说是在跟他妈妈打电话,下次说在同他的表姐通电话,再下次又说是在跟外公外婆打电话,反正看他的样子就是在说假话!我也很难相信你们当家长的会这么频繁地给他打电话,而且还专挑晚自习的时间打,所以想跟你们家长沟通一下,但看来你们并不知情。”
“我确实一点也不知道。”本想告诉老师:儿子根本没有表姐,外公外婆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但忍住了。这样说了,儿子在老师心里的印象就更差了。
儿子到底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每次打这么长时间!按正常推想,对方不应当是男孩子,难道儿子在偷偷地跟什么女孩子玩早恋?
她不禁暗暗后悔,当初应该把儿子拾到的手机占为己有,而不要答应儿子提出的换号并自己使用的要求。
沉吟一会,才有些担心地问道:“他不会是在跟外校,或者社会上的什么女孩子打电话吧?”
“不排除这种可能。本来按他的性格,以及以往的表现,不应该出现这类情况,但最近这段时间确实表现太反常了……”
双方停顿了一小会,范老师又说:“我刚才一直拔他的电话,但一直占线!会不会他现在正跟那个女孩子在通电话?”看来老师也有早恋这种怀疑。
经范老师一提醒,陆欣如梦初醒地说:“请你稍等一下,我用另一个办公电话拔一下看看。”
“好的。”
陆欣轻轻将话筒放到桌上,起身走到另一张办公桌前,飞快地拔了儿子的手机号码。
果然,电话占线!
她立马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起电话对老师说道:“是呀,电话占线!范老师,我想马上回家,要是没有别的情况,就挂机了。”
范老师理解她的心情,也非常想她能查出结果,“好的,你去吧,我们明天再联系。”
“好,再见。”
挂了电话后,她立即停下工作,一边匆匆收拾东西,一边又拔打儿子的手机号码。
这次居然拨通了!她立即坐下来,准备与儿子通电话。
但奇怪的是儿子一直没有接听。
陆欣虽然有些着急和气恼,但怀疑儿子可能进厕所了,只得耐住性子,等了几分钟后,才又拔了第三次,仍没有人接电话。
“儿子为什么不接听电话?上厕所也不会这么长吧,难道……他已经出门了?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不会被刚才与他通电话的那个女孩子叫出去了吧?可是,手机为何也不接听?难道他出门时忘了带手机?”她脑子里幻想到儿子正急匆匆出门去见那个神谜女孩子的样子,心里莫明地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再也坐不住了,收起挎包,关门下楼。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往家里赶去。
11分钟后,车子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红绿灯路口处,只见前面堵了几十辆车,看样子好象发生了什么交通事故。她正不知要不要下车步行回家,车夫已开始向一个行人打听情况:
“前面出什么事了?”
“有人给车撞死了,好惨,看样子是个中学生。”
“哇!是什么车撞人的?”
“就是前面那辆东风大卡车,车夫已经打了电话,正等交警来看现场。”
“车夫居然没跑!难道说责任不在那个车夫?”
“听旁观人说责任主要在那个学生,明明绿灯亮了,行人全都停在了道路边上,那个学生却象是被鬼牵了似的,突然走出人群,横穿马路!看见大卡车开过来,他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怎么的,竟站在马路中间一动不动!那卡车司机踩了刹车,但还是撞死了人!”
陆欣听到这里,心里突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袭遍全身,急忙付了车费,下车后,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上去查看,结果她的预感不幸变成现实,遇难者正是陆政文!
只见陆政文仰面横卧在地上,姿式成一个“大”字型,一张脸已变得紫红,两只眼睛大大地瞪着深邃高远的夜空,口角还残留着可怕的血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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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3: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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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儿子死后,陆欣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儿子去了另一个世界。
八年前,因为发现丈夫龙玉树嫖娼,一怒之下,离婚了。不久,龙玉树便组织了新的家庭,并于六年前因工作调动,迁到外地去了。
母子俩自从龙玉树重组新家后,就一直没有再联系,连他迁居外地的事情,也是过了一年后,才从别人口中听说的。母子俩虽然内心深处也有一种复杂的感情,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抛弃的仇恨。
刚离婚时,曾有人向她介绍过对象,但她害怕儿子无法接受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大男人,所以每次都婉言谢绝了。为了填补心灵的空虚,她将一部分心思放到了工作上,结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几年事业上倒有了不小的进步,由一名小小的业务员,一步步升到今天的市场部主任的位置上。
但是,现在儿子离去了,她才发现,儿子其实还是她的世界中心,是她的全部希望和精神寄托!工作,也只是为了儿子能生活得更好。没有了儿子,工作又有什么热情?
总经理很体谅她的心情,等她处理完丧事后,又例外给她放了三天假,让她调整好心情后再去上班。
她没有拒绝总经理的特殊照顾,她确实无心情马上投入到工作中,而且,她也需要一些时间,去做一件事情――
虽然从法律的层面看,儿子的死,怪不得那个可能正与儿子早恋的女孩子,但她却非常不甘心,想查出她是谁!儿子死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儿子那么晚了,还要出去,是去约会吗?
自己究竟想对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她还没想好,但起码得知道,儿子是为了谁,因为什么原因而死的。
本来,只要查一下儿子的手机,看看里面的通话记录,或者储存的电话号码,就能查到那个女孩,但奇怪的是,儿子出事后,他的手机也“失踪”了。
而拔打儿子的手机号码,却已经关机。
是有人在车祸现场,拾到了手机,并趁混乱拿走了?还是儿子在出事前就已经弄丢了手机?现在已无从查明了。
她本想去###申请拆机,但想了一下,又改变了主意。
就让那个拾主先打两天吧,只要他打了电话,自己还有可能根据通话记录查出拾主,并领回儿子的手机,从而可能查出那个女孩是谁,如果急于拆机,则可能断了一切线索。
儿子下葬后的当天下午,她便去了###。要求营业员查一下这部手机当月的通话记录。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轻女孩,检查了她们母子俩的身份证复印件后,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她说:“对不起,你需要提供你家的户口簿,因为光凭身份证,我们无法证明你和机主是什么关系。”
“机主是我的儿子,要是别人,我怎么有他的身份证?”她有些生气。
“对不起,除非你能提供户口簿,或者让机主本人来,否则我们不能帮你查。”
“我儿子已经死了!你叫他本人怎么来办理?”因为激动,她的音量突地高了几度。
营业厅里的所有营业员以及几位正在办理业务的顾客都吃了一惊,全都看向她。
那位营业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幸而值班长已经过来,和颜悦色地解释说:“对不起,因为通话记录关系到一个人的隐私和自由,我们不能随意查询,你最好带来户口簿……”
如是平日,她会理解,但今天她儿子刚刚下葬,心情本来就不好,所以不愿麻烦。“我儿子前几天才遇车祸死了!你们难道没听说这件事情?你们让他本人来,不是故意刁难吗!”
值班长听了她的话,惊了一下,随即说道:“好吧,我们给你查一下。”这件事刚发生几天,营业员们都听说了,见她神色激动,自然打消了疑虑。
那位营业员也变了一副脸色,小心地说道:“实在对不起,因为当月的话费,要下个月才能出来,现在只能查上个月的通话记录。”
陆欣说:“那你帮忙查询一下上月的通话记录吧。”心想:“也许儿子上个月就开始跟那个女孩子通电话了。”
营业员调取了该号码上个月的通话记录,并将其打印出来。
陆欣说声谢谢,接过通话详单,在大厅进门处的那个供客户用的长沙发上面坐下来,迫不及待地开始检查上面的通话记录。
但她马上便失望了,儿子的通话情况非常简单,上个月里只有二十六条通话记录,其中十八条都是跟自己的手机通话。另外八个号码,有六个是自己办公室的座机号码,而只有两个号码比较陌生,但这两次通话时间很短暂,都不到一分钟,这跟老师反映的情况显然不一致。
难道儿子是这个月才认识那个女孩子的?
她无声地吁了口气,起身又回到营业台前,对值班长说:“请帮我查一下上面这两个号码是谁的。”
她正想给值班长指出那两个号码,但值班长却为难地说道:“对不起,我们不能提供这样的服务,因为我们要保护每一位客户的隐私。”
“为什么不可以?人家###不是有个114查号台吗?只要一打114,人家就会帮忙查询。”
“对不起,你的理解有些不对,你如问114,某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她一定会为你查询,但你若是说出一个电话号码,问她是谁的号码,114肯定会拒绝查询,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陆欣虽然有些不悦,但想对方说的可能是实情,所以不好冒火。心想:“算了,这两个号码,可能都不是那个女孩子的。再说,我也可以用别的办法查明对方是谁。”说道:“好吧,那就不查了。请问下月的话单几号可以出来?”
“下月1号开始就能查询了。不过请记住,下次最好能带上你家的户口簿。”
“好,我下个月1号再来查询。”
“请问你现在就需要拆机吗?如果要的话,得预付一个月的话费……”
“暂时不需要。”
离开###后,她立即打了那两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结果如她所料,那两个号码都不是她要查的那个号码。一个是班主任范老师的办公电话,一个是范老师丈夫的手机号码,那两次都是范老师给陆政文打的电话。
看来,只有等下个月才能查到那个号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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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3: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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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月终于熬过去了。
在这个月里,她每天都会打几次儿子的手机号码,但每次都是听到那句:“您好,你所拔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拔。”
看来,通过找回儿子手机,并查出那个号码是不可能了。
1号这天,她早上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有点事情,要耽搁一会。然后打的去了###。
因为这次她带上了户口簿,而且值班长对她还有印象,所以马上就为她打印出了她儿子上个月的通话详单。
跟上次一样,通话记录非常简单。全部记录只有十九条,但让她大为震惊的是,上面除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办公室座机号码外,没有其他人的号码!
“怎么回事?就只这么点,会不会打印少了?”
“没有呀。”
“不会吧,是不是你们公司记录出错了?”
“应该不会,通话都是电脑记费,不是人工记费。”
“电脑也不一定就不会出错。”
值班长见她一脸不信,主动说道:“我们再帮你查询一下话费看看。”
她亲自操作,查了一下上月话费,结果只有10元话费。
这是儿子承诺的保底消费,10元包100分钟话费,只要不超出100分钟,就不需要另交话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他的班主任说,我儿子上个月打了很多电话,甚至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怎么话费这么少?!”
“这并不奇怪,因为你儿子这个号码是10元包打100分钟,而且接听免费,所以他就算真的打了很多电话,如果只是接听,就不会产生话费。”
“就算不会产生话费,但总该查得到对方的电话号码吧,怎么连……”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但从电话清单看来,并没有你说的那些电话……”
陆欣一时语塞。
那个女孩子的号码怎么查不出来,难道是鬼打来的电话吗?
想到鬼字,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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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6: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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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6: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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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故事是接下去的。。。。
夺命电话
1
姚博闻今年22岁,去年刚从四川省邮电院校毕业,学的是通信线路专业。虽然这年头大学生毕业后很多都找不到工作,但他却没有体会到这种“毕业即失业”的滋味。
就在他毕业的前半年,成都一家电信工程监理公司到他们校招聘一批应届毕业生,他和十余名同学一起参加了应聘,并顺利地签下了合同。
进公司后,经过一个月的培训,然后他们十三个同学就被分别派驻到成都下属各区县去监理当地###的电信工程。
A区是个地级市,地位比县城高,因此公司也更重视一些,在这个地方分配了两名监理人员,一个便是姚博闻,另一个则是他的同学李明智。
为了工作方便一些,他俩在离A区###不远的一栋私人小洋楼里,合租了一套房屋。虽然条件不算很好,但比较宽敞,二室一厅,有一个卫生间,并且还附带有床、沙发、桌椅等一些必要的家俱,另外还有一台21英寸的老式长虹电视。
他们在A区工作了近一年,不但已经熟悉业务,而且对A区的环境和生活也已习惯了。
他俩都是情场高手,在这一年中,通过电话和QQ等现代化交往方式,各自结识了不少美眉。
姚博闻昨晚又见了一位女孩,他们通过QQ聊天认识一周时间后,这位女网友昨天特意坐火车来与他见面,两人一起去吃了一顿火锅后,便去一家宾馆开了房间。
今天他又陪她在A区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直到晚上19点后,才招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去火车站。
回家路上,他还带着几分得意和兴奋,准备回屋后好好向李明智吹嘘一番。他俩虽非亲密已极的朋友,但虚荣心都很重,每有艳遇,都会添油加醋地向对方吹嘘一番,甚至就连一些床上的动作和感受也会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刚到屋门口,他就听见李明智正在大声地在讲电话。李明智说话声一向很大,尤其是讲电话,更是个高音喇叭!他经常在办公室里利用###的座机打免费聊天电话,声音高得整层楼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A区好玩死了,你不信什么时候来玩,包你开心!”
“哎呀,你来A区玩,一切自然算我的,花几个钱,小意思!哈哈。”
姚博闻用钥匙开了门,毫无顾忌地走进李明智的房间去,故意大声说道:“又在骗哪个纯情妹妹?你小子还是积点阴德吧!”不顾李明智的反对,按下了座机免提,想听电话那头女孩子的声音。
但那女孩很机灵,知道电话这边多了一人,便挂了电话。
“兄弟,刚才电话里那个妹妹是谁?怎么勾搭上的?”
“别说得那样下流!她还是一个高中生,大家只是聊天而已,没别的意思。”
“哎呀,还是一个高中女生呀,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晚上才认识的,我都没见过。你们昨天去野店里干坏事后,屋里就我一个人,正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突然打进来一个电话。我一接,竟是一个声音十分舒服的妹妹,我问她找谁,她说不找谁,只是乱打一个电话号码,找人聊天!我们就这样聊了整整一个通宵!”
姚博闻将信将疑道:“真的呀?你们昨晚聊了一个通宵?”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遇到这种好事?随又释然了:“昨晚老子可是真枪实弹地放了几炮,总比电话里聊天要舒服得多!”
“好了,说说你自己吧,那个网友漂亮吧?”李明智问道。
姚博闻得意地道:“漂亮极了!”于是眉飞色舞地将昨夜的风流之事真真假假的吹嘘了好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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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6: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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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两人聊了一会,姚博闻便回自己屋睡下了。因为这两日陪那女网友玩得够累的,所以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忽然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但铃声只响了一声就断了。他愣了一下,方才明白:一定是另一间屋的李明智接了电话。
本来他们都有手机,并不需要安装座机。但因为李明智有一台手提电脑,两人为了上网,才安了一部座机。上网费和座机费,由两人均摊。并且这个座机原则上只能接听,不能拔打。因为电话属于公用,所以姚博闻在自己屋里安了一个分机。
这么晚了,是谁打电话进来?会不会又是李明智说的那个高中女生?
他禁不住好奇,带着几分恶作剧的心理,伸出手去,小心地提起话筒,将话筒的送话器用手捂住,然后将听筒凑到耳朵边。
果然,他听到李明智正在跟人聊天:“我以前好象也听人说过,###有这种不显示电话号码的业务,不过,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我以为只有军队或者国家一些需要保密的机关才会使用这种不显示主叫号码的业务,想不到你的电话也有这种功能。”
对方没有回答。
李明智又问:“哎呀,你这个电话可能不是一个私人电话吧?难道你是使用的什么部队的号码?或者你的老爸是什么重要机关的领导?否则哪会这么保密,连电话号码都不显示。”
对方仍没有出声。
李明智又问道:“你怎么不说话?能不能跟我悄悄说一下,你的电话号码到底是多少?我没有刺探国家机关或者军队秘密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老等你打电话来,太被动了,我万一想主动给你打电话……”
对方沉默了一阵,才终于说话,却答非所问:“有人在偷听我们谈话,我挂了,晚安。”不等李明智反应过来,电话里便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那女孩已经挂机了。
姚博闻见对方因为自己偷听电话的原因而挂机,不禁有些难为情。为了掩饰尴尬,他故意夸张地大笑几声,趿了拖鞋,开门出去,走到李明智门外,大声说道:“兄弟,艳福不浅呀,那声音很好听的妹妹,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过来!”
“你他妈的真不够意思!”
姚博闻干笑两声,说:“兄弟,我只是好奇,偷听了几句,我保证不再偷听了,请你放心!”
李明智说:“算了,反正我们也没聊什么见不得光的话。”
姚博闻还想再开几句玩笑,但李明智却心不在焉,说:“好了,快回屋睡吧,都过12点了。”
姚博闻笑了笑,进厕所撒了尿后,又回屋睡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再次被电话铃声惊醒。
李明智似一直没睡,在等对方打过来,电话振铃声只响了半声,他便拿起了话筒。
姚博闻竖耳倾听一会,因为李明智刻意把音量压得很低,所以他几乎听不清一句内容。不好意思偷听电话,只得强抑好奇,蒙头又睡。
凌晨三点左右,他又起了一次夜,经过李明智房门外时,听见李明智还在打电话,心里不禁暗暗妒嫉。
第二天,他们出门上班去后,姚博闻故意偷偷回家,希望能接听到那个女孩的电话,但他在家心神不宁地上网了两个小时,电话铃声始终未响起。
翻看话机的来电记录,除了查到几条自己和李明智的手机号码打进来的记录外,没有别的电话号码。
当晚子夜时分,那个女孩又准时打进了电话,两人又跟昨晚一样,一直聊到后半夜,才挂了电话。
就这样,一连十几天,那个女孩每晚都会准时打电话过来。姚博闻最初两天还有一点想插进来的念头,但过了几天后,他就感到他们已经到了很亲密的程度,自己再横插一脚,既不够朋友,也有点自觉没趣的感觉,于是打消了非分之念。
一天,李明智因为要回公司报账,去了成都。
姚博闻一个人在家,不禁又有点心动,虽然他早已断了非份之想,但如能聊一会天,打发一下寂寞的时光,他还是很高兴的,何况他对那个女孩一直有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但是,12点过后,那个女孩却没有打电话进来。姚博闻不禁苦笑,心想:“一定是李明智害怕我加入进来,跟她说了自己要去成都几天的事情。”
想到李明智这样防备自已,他有一种莫明的生气和妨意,胡思乱想一阵,忽地想道:“她的电话号码虽然不显示,但说不定可以回拔过去!”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好奇,走进李明智的房间,按下电话的回拨键。果然,只听嘟嘟嘟的一串音频声后,电话通了!
过了几秒钟,对方接了电话,但没有出声,似在等他先说话。
他干咳一声,故意装成李明智的声音开玩笑:“喂,我是李明智!”
“……”
两人沉默小会,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索兴挑明:“哈哈,我不是李明智,我是他的同学姚博闻。李明智去成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有点无聊和好奇,所以突然想起给你打来电话,大家聊一会天。”
对方又沉默了一会,终于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哈哈,李明智跟我说的!”
“……”
“你不信?真的,我问他的,我们是大学的同学,是最好的朋友,现在又在一起工作,又住一房屋,我们之间无话不谈。”
对方还是不回答。
不知为何,他突然莫明地感到一股寒意。
对方仍在沉默,似乎对他的话并不相信,但又不肯挂机,好象在耐着性子等他说出真实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冷漠让他有些难堪,他只好说了真话:“其实我不知道你的号码,我只是试了一下回拔键,想不到打通了你的电话!”
对方沉默小会,似终于相信了他的话,然后,电话那头便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
她已经挂机了!
他有些羞恼地放下话筒,心里骂了一句:“真下贱!”但他自己也不明白,是在骂对方,还是在骂自己。
经过这件事情后,他对那个女孩有了一种莫明的敌意,也不再关心李明智跟她的进展情况,有时为了晚上不被讨厌的电话铃声惊醒,他睡前都要先将自已床头的分机线绳拔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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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9 06: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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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晚上七点五十分,李明智、姚博闻正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二人同是一惊,对视一眼,姚博闻玩笑道:“今天电话为何来得这么早?”
李明智走进自己卧室,也不摁墙上的电灯开关,就直接拿起话筒。
“喂,李明智吗,不好意思,因为我今晚要赶写这个月的工作总结,所以想麻烦你马上来公司一下,我需要你提供一些工程进度情况和数据。”原来是###网络部的副主任赵江打来的电话。
“哦,好吧,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他不高兴地回到客厅说:“真扫兴,赵江又要我去加一会夜班!”
姚博闻问道:“没有叫我也去吧?”
“没有,反正你也没事,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哈哈,对不起兄弟,我不能奉陪!”
李明智知道他非常讨厌加夜班,所以也没多废话,独自出了门。
10分钟后,到了公司。值夜班的保安正一个人坐在门卫室里无聊地看电视节目,见到李明智,虽微感惊讶,但没有问什么,按了一下身旁的电钮,半人高的电子自动门便缓慢地开了一个恰能容一人进出的窄道。
李明智大步流星地穿过一个带篮球场的大坝子,进了办公大楼。乘坐电梯上了12楼。
虽然只不过八点半,但因为同事早已下班,加之下面两楼没有装修,一直空置着,所以显得格外安静。长长的通道里一片漆黑。
看来赵江还没到,李明智走到办公室门前,顺手按了下墙上的过道开关,但电灯没亮,看来不是开关坏了,就是电灯坏了。他试探地推了一下大门,门居然没锁!
进屋后,他首先摁了一下进门处的电灯开关,屋顶的电杠闪了几下后便亮了,将办公室照得一片雪白。
李明智随手将门关上,走到赵江的办公桌前坐下来。因为他只是监理人员,不是电信员工,所以没有自己的办公桌。
虽然才刚刚进入六月,但天气已非常炎热,又值下班时间,中央空调没开,屋里十分闷热。他的脸上、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水。
他将临街的三个窗户全部打开了,但并没有风吹进来。
他又把椅子转了180度,让它正对着窗户,然后默默地观看A区的夜景。
因为楼层高,听不见下面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声,只见无数的车辆象玩具车一样,“无声”地穿梭在霓虹灯连成的光带之中,显得热闹而又静谧。
李明智观看了一会风景,然后回过身来,见赵江凌乱的办公桌上有一份报纸,于是随意拿起来打发时间。
这份报纸很旧,一看就是份旧报纸,看第一版上面的日期,是上个月十七号的成都晚报。
第一版是一张很大的照片,照的是某国政要。他对政治一向不关心,于是将报纸翻到第二页上,第二页还是关于那个国家的新闻,只是多了许多小的图片。他又看第三版,结果整版都是一些关于房地产的信息和广告。
他又往后翻看,突然,一张不太起眼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学生的登记照,照片旁边用黑体字写着标题:我市某中学一高中男生神秘死亡
他有些奇怪,自己对这个高中生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注视了好几秒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对方,于是将视线移向正文:
我市12中高二年级学生陆XX,于本周末晚上九点二十分,不知因何事,出了家门,结果在离家大约一百米远处的红绿灯路口,横穿马路时不幸被一辆东风卡车当场撞死。
据记者事后向其母亲询问,她的孩子遇难前大约半个月里,一直通过手机与一神秘女孩电话聊天,家长、老师、同学们都怀疑他在跟这个女孩早恋。并怀疑车祸当晚,陆XX就是因为接到了该女孩电话相约而出门的。但奇怪的是,母亲事后向###查询儿子当月电话详单时,却没有发现可疑的电话号码,而话费也没有异常增加的情况。老师和同学们听说后都很惊讶,怀疑那个女孩也许并不存在,只是陆XX故做神秘,以此假象做为自己逃课的借口。
但母亲却有点不解,因为据车祸现场一些目击者讲:他儿子那晚过马路时,显得非常奇怪,明明绿灯亮了,所有人都停在了街边,他忽然冒失地横穿马路,并突然停在马路中间,结果发生了车祸!
李明智后背不由爬上一股凉意。虽然那个神秘的女孩并没有确实存在的证据,但他不知是因为内容太过诡异,还是因为自己看过的鬼片太多,竟觉得那个中学生象是被鬼索了命一样。
想到新闻里那个女孩,他不由联想到自己最近认识的那位神秘的电话女孩,一种莫明的恐怖感袭遍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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