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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reen

鬼故事....快来看看....(不懂有没有人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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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七)
摄命的古画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很喜欢古董,喜欢收集古董,把古董放在自己的居室,用做装饰或是研究。那么,你也有这个嗜好吗?
  卫辉一个人在这个繁荣的大都市里生活,是一家非常大的医院里的医生。他个性比较内向,没有什么朋友,除了那个张亚明,是他大学的同学,在本市的另外一家医院做医生。高大的卫辉个人条件非常好,又有一个三室两厅的大居室,但是快三十岁的卫辉却独独没有女朋友。医院里也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他,但是不知为什么,卫辉好象和她们不来电。
  卫辉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但听说却有一个特别的爱好,那就是收集古董。本市的老城区有一条老街,是专门售卖古董的地方,老街上有较大的古董店,也有街边的小摊档,有真古董,也有很多假货,至于能不能买到真品,全看个人的眼光和运气了。这条街是卫辉常去逛的,他买一些自认为有价值而又在能力范围内的古董。
  这个星期日的下午,卫辉和往常一样又来到古董街闲逛,逛了半天,没有看上眼的东西。于是信步走入街尾的一家古董店,想着如果没什么东西好看就回家去了。
  古董店里较暗,这也是各个古董店都有的特色,一来是制造气氛,二来是易卖假货嘛。
  卫辉正看得索然无味,却好象觉得背后有道目光在盯着他,回过头去,却又不见有人在身后。就在这时,卫辉发现了挂在墙角的那幅古画。
  画上是一个长发披肩少女,卫辉看着她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睛中仿佛有光在流转,好象她也在看着你,而且要看到你的心里去。卫辉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幅画,他的居室里不是正好缺了这么一幅古画吗?卫辉走近那幅画,在暗淡的光线下仔细欣赏着,那少女看不出是什么时代的人,只是穿着一袭粉红色的长裙,长发披肩而下,仿佛刚沐浴出来,少女的背后也没有什么背景。画布是绢质的,卫辉仔细看了看,那画布显得很老,却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织品。但卫辉确定这是有价值的真货。
  问了价钱后,卫辉连想也不想就买下了,甚至也不再仔细研究一下,付了钱,拿着画就快步走出去,打了个的士回家去了。好象生怕古董店的老板反悔似的。
  其实,卫辉确实是怕古董店的老板反悔。因为那幅画的开价太便宜了,便宜的象是街边卖的那些印刷拙劣的明星画,即使这幅画是假的,都完全不止这个价钱了,何况这幅画的质地和画家的手法,就算是赝品,都是一流的赝品了。卫辉以为老板一定是报错价了。
  回到家,卫辉立刻把这幅画挂在卧室睡床对面的墙上,卫辉是一直都想在那里挂上这样一幅画的。
  在卧室明亮的光线下,卫辉再次仔细欣赏着这幅画。
  白色的绢质画布已有些发黄了,但是是很淡的黄,对整幅画的效果没有什么影响,仍是看不出画布的织法,这种织法是在卫辉对古董的研究范围之外的。
  而画上少女的神情极为逼真,无论卫辉站在什么位置上,都觉得似乎画上的少女也在盯着他看,那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象是情人看着你的感觉。画上的少女也是极度的美丽,带着浅浅的笑容,仿佛不是人间的女子。其实卫辉一向对女孩子有点冷漠,但是在画中少女目光的注视下,卫辉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果这画上的少女是真人的话……卫辉心里荡漾起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情欲。
  卫辉收起荡漾的心神,再仔细地欣赏这幅古画。忽然卫辉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这幅画并不是没有背景的,只是背景极淡,是用比画布颜色稍深一点的颜料画成的白描,再加上画布由于时间的久远而变成淡淡黄色,所以背景就更加看不清了。卫辉走到近处仔细地看看画上的背景,却不由呆住了。
  画上的背景是一群人!而且是一群男人,一群不同时代的男人!从这群男人的衣着和饰物看来,卫辉一眼看就看出这群男人中衣饰最古老的是隋唐时候的人,还有宋朝、元朝、明朝、清朝的人等,最怪的是有三个人,一个人长袍马褂,金丝眼镜,显见得是民国时候的衣饰;一个人是一身中山装,上衣口袋里还插着一支笔,这种服饰也是显而易见的,是民国时候到解放初期进步人士的穿着;第三个人更怪,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装,戴着军帽,腰扎宽皮带,但军装上却没有肩章和帽徽,其实一看之下大家都应该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二十一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那么这幅画应该是在这个时间之后画的了?
  卫辉对此并不是很失望,但心里却很疑惑:是哪个画家有如此的神笔,而又为什么要画这么古怪的画呢?画布又是怎样造出来的呢?让人看不出织法,却又能让才几十年的东西象真正上千年的古物一般?这人一定是造假中的极品高手了,可价钱却为什么又这么便宜呢?卫辉边想着边数了数画上的男人,一共是二十一个人。
  卫辉带着疑问细细看着画,却忽然一下呆住了,画中少女那原本浅浅的笑容,这时候变得诡异神秘起来,仿佛是看透了卫辉的心事一样。卫辉不知呆了许久,回过神来,再看少女,一样是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卫辉一觉睡醒来就向画上的少女望去,少女仍带着浅浅笑容,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诱惑。卫辉拍拍自己的头,昨晚的梦太荒唐了,一定是昨天看画时想的太多了。
  卫辉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梦呢?
  原来卫辉昨晚梦见了画上的少女,而少女在他的梦中,是那么柔情似水,充满着对男人的无穷诱惑。于是,卫辉在梦中禁不住少女的诱惑,不能抑制地拜倒在少女的粉红色长裙之下。甚至在卫辉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能想起少女美妙的身材以及所带来的快感,那如凝脂般的皮肤在手下的滑腻感,似乎空气中还流动着少女身上的幽香……
  此后一连好多天,卫辉都在梦中梦见和少女的无限柔情。
  卫辉从最初的疑惑已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他也曾打电话给最好的朋友张亚明,想询问一下,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而这个古怪的梦对他的身体却也没什么影响,只是让他老是牵挂着梦中人,有时上着班就想起那些旖旎的情景来,就想快点下班回家去,好躺在床上做那美妙无比的梦。不久,卫辉已经变得有些无心上班了,甚至连惯常的值夜班也不想去,总想着可以找个借口不值夜班,好留在家里做那旖旎的美梦。
  “如果你要是真人该有多好,就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了。如果可以和你这样的美人永远在一起,死了也是值得的呀!”卫辉对着画上的少女喃喃自语着。那一瞬间,他好象又看见了少女露出的诡异而又神秘的笑容,但他已经不觉得了。
  这天夜里,卫辉再次在梦中看见少女时,少女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她只是站在一扇门的后面,向卫辉轻轻地招着手,门里发出柔和的金色光芒,这扇门就出现在对面墙上原来挂画的地方。
  卫辉向着门内的少女走去……
  “砰!”一声巨响,把卫辉从梦中震醒过来,眼前发出金光的门消失了,四周一片黑暗,而卫辉自己仍然躺在床上,黑暗中,仿佛仍看见画上的少女微笑着。卫辉听了一下,原来又是楼上那对夫妻在打架。卫辉心暗骂着楼上那对夫妻,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扰了他的美梦,要不,就和那少女进了门里了,说不定里面有着更旖旎的风景,更诱人的激情呢!
  卫辉翻身捂住了耳朵,心里念叨着,快快睡着,快快睡着,他希望那梦境再次出现。这样还是挺有效的,卫辉不一会儿就又沉沉进入了梦中的温柔乡。
  卫辉已经三天没来医院上班了,医院里的领导打了好多次电话,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没有人接听。派人去了他的家,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出来,可能他也不在家。
  无奈之下,医院报了警,并通知了卫辉的父母。
  警察打开卫辉居室的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而且卫辉的钱包、他家里和办公室的钥匙、他的手机等,全放在卧室的桌子上,床上的被子没有折,一看就知道曾有人在睡觉,只是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起床,随手就将被子掀在一旁,之后似乎就没再动过,门窗及阳台的防盗网良好,全无被撬的痕迹,屋里也没有被盗或扭打的痕迹。
  那这样的话,就是说,卫辉是“在家里”失踪了!
  医院的同事和左右隔壁的邻居完全提供不出任何线索,只有卫辉的好友张亚明说,卫辉在失踪的前几天打来过电话,似乎有些问题想问,但最后吞吞吐吐,打了几个哈哈,又什么也没问。张亚明对此并不觉得特别奇怪,卫辉向来是这种人的。从外地匆匆赶来的卫辉父母更是一问三不知,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也有人留意过卫辉收藏的古董,但也没什么发现。那幅古画仍然挂在那面墙上,画上的少女仍是淡淡笑着,用极度温柔和诱惑的眼光看着每个人。
  卫辉的失踪成了悬案。
  警方没有任何结果和说法,卫辉的父母在极度的悲伤之下,要返回自己居住的城市了,于是把卫辉的居室钥匙交给张亚明,请他照看一下,万一哪天卫辉回来的话……
  张亚明于是常常去卫辉的居室看一看,虽然这里离他住的地方很远,但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来来去去,半年过去了,卫辉没有回来,警方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和进展。
  一天夜里,张亚明和朋友从酒吧喝完酒,微微有点醉意地走出来,已是太夜了,等张亚明回到住的地方都不用睡觉了。幸好这里离卫辉的住所很近,张亚明打算去那里睡一夜,明早起来正好再帮卫辉整理一下居室。
  洗完澡,张亚明躺到卫辉的床上,一抬眼,正好就看见了古画,画上的少女正微笑着,眼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
  “多么甜美的少女,如果能和这样的女人,啊……”张亚明一边在心里下流的想着,一边随手关了床头灯,微醉的他很快睡着了。
  早上醒来,张亚明还在想着那个极尽下流的梦,他居然在梦中和那画上的少女做了那样的事。
  张亚明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窗帘,他要在阳光下仔细看看这幅极尽诱惑的画。
  在明亮的光线下,张亚明发现了画中奇怪的背景,那群古古怪怪的男人!这个背景和画中的少女多么不相称呀。他晓有幸致地数了数画上的男人,二十二人,上面有二十二个男人。再仔细看一下,他发现了那些男人的身上穿的衣物,怎么都是不同时代的呢?
  “画画的人,画技虽然高明,但构思的却狗屁不通!”张亚明心里暗暗地说,边说还边看着画中的男人。
  忽然一阵冷汗从张亚明的身上冒出来,他毛发都竖了起来,背上一阵阵地发冷,他想动一动,却发现浑身似乎都僵了,一动也动不了,他想喊一声,也喊不出声来。那种感觉象是在梦中魇住了一般。
  画中少女淡淡的微笑这时已变成了神秘而带点邪恶的笑。
  但是张亚明根本也已经看不到这些了。他的眼睛只是定定的盯在一个地方,是少女后面背景上的一个人,那一群男人中的一个!一张他非常熟悉的面孔!
  那张面孔就是半年前莫名失踪的卫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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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八)
窗外的人头
这件事发生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当时我刚刚小学毕业,正准备上初中。因为我上学的关系,所以我家搬到了一个离学校比较近的地方。

  这个新房子的地理位置不错,并且楼层也好,是四楼。俗话说的好: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嘛。最主要的是听妈妈说这个房子的价格十分便宜。当然,这个就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我心里想的只是如何把自己的卧室布置的更加漂亮可爱。

  新家从里到外从新装饰了一遍之后,我们就高高兴兴的住了进来。我对自己的房间非常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房间里窗外的景色。我们这栋楼位于小区的东北角,围墙之外就是一片有待开发的荒地。现在,这里早就已经盖起了高楼大厦。当然,这个就是后话了。

  虽然窗外是一片荒地,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往窗外看,窗外的荒地上长满了杂草。在杂草之间还零星的有几个突起的土包,看起来十分的扎眼。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暑假的时候,我的一个从老家过来的小表弟来家里玩。他无意间见到那几个土包时说那是几个坟包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的浑身连打了好几个冷颤。我更加的反感窗外的那片荒地,从此不再愿意看窗外的景色。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表弟来后的第三天,怪事发生了。

  这天晚上,我和表弟一起在大厅里看动画片。正看的高兴,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隐约的雷声。同时也感到有阵阵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给闷热的房间马上带来一阵凉意。“要下雨了吧。”我边想着边下意识的向自己的房间看去。因为我记得,自己的房间是开着窗户的,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留着长发的女人脑袋从窗口一晃而过!我当时就是一愣,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心里想:“这是谁啊?”心里越想越害怕,不敢去自己的房间,到最后,我还是鼓足自己的勇气走向房间,在门旁边开了房间里最亮的灯,照亮了整个房间,这才有勇气到窗边伸出头去向外张望。外面什么也没有,除了昏暗的月光映着模糊的大地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时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似的浑身一阵,赶紧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表弟旁边坐下,这时表弟突然拉住了我的手问:“姐,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啊?”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所问非所答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表弟眨了眨眼睛说:“看到什么了?我刚才看动画片呢啊。你没事吧。”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了点失态,忙说:“没事,没事。看电视吧。”说着我俩又一起看起了电视。

  可是这个时候我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电视了,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莫非我刚才看错了?”,我不停的问自己。我又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事情。不可能看错的,刚才我从坐着的这个角度明明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的脑袋从窗前一闪而过。虽然没看清女人的五官长相,但绝对是看到了啊。有人从窗前经过虽不奇怪。可是,我的房间是四楼啊。又怎么可能有人头能够从我的窗前经过呢!

  我这个时候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名的恐惧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接下去电视里演的是什么我一点也没有看进去,脑子开始变得一片空白了。

  我就这样一直魂不守舍的看着电视,直到妈妈来催促我们睡觉。我不敢和妈妈说我看到了什么,因为我觉得我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我坚持要和妈妈一起睡觉,开始时妈妈不肯,笑我这么大个丫头了还要和妈妈一起睡。不过在我软磨硬泡下妈妈最终同意了。

  就这样,我和妈妈一起睡了几个晚上。我的心里也稍微踏实了一点。可我再也不敢在那个房间睡觉了。我最终还是找了一个没谱的理由换到了另一个房间住。最后一切还算顺利,那天夜里看到的女人头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就是我遇到的奇怪经历。这件事情之后,我再也不敢在夜里朝窗外看了。直到现在我还是这个样子。

  你敢在漆黑的夜里看像黑洞一样诡异的窗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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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九)
她出现了
记得那是在1年前,高二的时候组织的下乡实践活动,可恶的是我和我的几个好友分成了两组,我因为抽签运气不佳,和其他一个班的3位同学分在了一组。这样我住的寝室和我几个好友住的寝室差开了好几幢楼房。村子里的条件不算太差,已经可以用上电灯和自来水了。那天是实践活动的最后一天,安惯例,每个班都要搞庆祝和报告会,我们班似乎比其他班情绪特别高涨,一只开到深夜1点左右,我住的寝室的那个班早就开完会散了,不幸的是我又被叫到做值日,好在两个好友都在帮我打扫。

  回寝室时我们说着各个寝室编出来的鬼故事。俊是这个方面的专家,他看过很多鬼书,和恐怖影片,据他说他见过鬼,当然后被当成我们班的笑柄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过了。当时我们三人走的很慢,讲话也很轻,以免打扰了已经睡觉的其他班同学。杰是我们班比较活跃的人,他很爱吓人。他动不动用阴森森的语气从背后叫我的名字,或者突然拍我的肩膀,真是受不了他。俊到是急了,连忙自治杰的行为,对我说,这种做法是很容易引到鬼的。因为人有叁把火在头和双肩,少一把便不是完人,很容易被上身。我和杰都说他是鬼书看多了。快到他们的寝室了,俊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一会儿回寝室时,手电不要乱照,小心走路。他说以前前面的鱼塘是死过人的,听说是乡长的侄女。忽然,他看到我穿的校服上有我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更加紧张了,连忙把自己手上带的佛珠带到我的左手上,劝我再三小心。我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这么紧张。只知道赶快会寝室睡觉。

  乡下的夜色特别黑,好在还有月光以帮助我手上拿的小手电。回想俊刚才对我说的话,还真有点心慌起来,就加快了脚步。就在这个时候,我背后传来了一声阴森森的呼喊──是我的名字,我站住了,强做镇定,慢慢的把头扭过去看个究竟,因为我知道,如果鬼要找我,我是逃不掉的。

   ………………

  背后没有人,没有鬼,没有如何东西。我放心了,我转头走,但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趴到地上,顿时间我觉得周围阴气众了起来,慢慢抬起头来,看到掉到地上的手电正照在前面鱼塘边上的一棵大树上,一个人影渐渐的从大树里爬了出来,我慌了,我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的存在了,因为那个人,不,应该说是鬼,是从大树里爬出来的,他向我爬过来,我想叫,想跑,但就是叫不出声站不起来。那个鬼还在向我爬过来,我心里越来越慌,害怕他抬起头来后会是什么样子。

  ………………

  他爬到了我的身边,他的手向我的头部伸来,长长的指甲,让我感到无限的心慌,我发现他的一条腿是瘸的,凌乱的长发盖住了他的面孔,我害怕着,身子还是不能动弹,脸上的肌肉开始抖动,我发现我的手心都是汗。她忽然之间抬其起头了,我在那一刹那间隐约看她面孔了一下,看到是个女鬼,额头上有很大一个口子,有一只眼睛翻白,其他的我再也不敢看了,我奋尽全身挥起我的左手,顿时间我发现我的身子可以动了,马上起身向我们班的寝室跑去。不争气的腿,让我再一次狠狠的跌到地上,这次我没能再起来。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乡里医院的病床上了,他们说我昏睡了整整一天。我毫无力气。乡长让其他人都出去了,他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看到的不是鬼,是人,他要我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间事,一切事情他会去解决的。我用尽全部力气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回答:我会解决的,我会解决的。前些日子,报上登出,这个老乡长在那个鱼塘里犯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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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
下雨的平安夜千万别走四楼
在某一个下着大雨的夜里,某一个人曾经对我说:下雨的平安夜里千万不要走四楼。
                 
  (一)
  今天是二零零年的平安夜。
  上午还飘着细雨,到了晚上雨便停了。我和高楚在市中心随着欢快的人们狂欢了几个小时,便坐出租车回家。
  我住的地方是二十九楼的十九楼。我和高楚刚装修完就忙不迭的住了进去。
  走近大楼,就感觉到远离喧嚣繁华的一种寂静。从下面往上望去,大楼就象没有人住似的,不见一点灯火,黑压压的仿佛随时要向自己倒下来。
  高楚搂住我的腰说:“人们都出去狂欢了吧?只有我们回来这么早。”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说:“我想回来和你更浪漫一点。”
  高楚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烛光?圣诞礼物?还是其他什么?”
  我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说:“我想要你。”
  高楚哈哈笑了起来,搂得我更紧,几乎是抱着我走进了大楼。大楼一共有两部电梯,一部是人工的,一部是自动的。
  高楚诧异地看了一下电梯门上的数字,说:“自动电梯的灯没亮?没开吗?人工电梯倒是开着,怎么停在四楼,不上不下的?”
  我也注意到了:“或许开电梯的人在四楼吧。”我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等待电梯往下降落。
  高楚的目光不离数字灯,自言自语,又好象在询问我:“都快十二点了,还有开电梯的人?”
  我笑着说:“今天是平安夜。肯定有很多夜归的人,开电梯的人也加班喽。”
  高楚皱了下眉:“不是有自动电梯吗?咦,电梯怎么还不下来?”
  我也有点纳闷了。
  我和高楚搬进来不过一个星期。由于人工电梯平日开放的时间正好是我们上班的时间,所以平常都是乘自动电梯上下楼的。人工电梯里开电梯的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我们两人直勾勾的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灯,可灯光始终都亮在“4”上,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
  我靠在他身上,因为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感到身心疲惫,几欲入睡。而他却等得不耐烦了:“怎么搞的?这开电梯的太不负责了。把电梯停在四楼,他自己跑哪儿去了?我到小区保安室去问问。总不能让我们爬到十九楼吧。”他忿忿对我说着,眼神里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点点头。如果只是住在五六楼,那走上去也没问题。但十九楼,实在让我觉得遥不可及。以我现在的精力,肯定爬不上去。又是跳舞,又是疯叫,整个平安夜早把我的体力耗尽了。
  我们刚走到大楼门口,没想到天空忽然一记闷雷,随即漫天大雨象是有预谋地齐刷刷地打落下来,气势逼人,顿时把我们从门口又逼退回去。
  高楚望着乌黑的天空,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奔过去,找一下值班人员。”我知道他不忍心让我冒着大雨跑到小区门口。从这幢楼到小区保安室起码还有二百多米。我点着头,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大而有力的手。
  他回头瞧了我一眼,竖了竖衣领,然后冲进了漫天大雨里,立刻被茫茫黑色吞没了。
                 
  (二)
  我退回到电梯前,抬头看着电梯的灯。那个“4”字亮闪闪的,显得异常倔强,不肯将亮光让给其他数字。
  我感到很厌烦。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明天会去投诉这幢楼的物业部门。开电梯的人将电梯放在四楼,自己却不知所踪。这是不是擅离职守呢?而更可笑的是,物业居然关闭了自动电梯?
  我又走到门口,外面的雨势越来越猛,好象是天空上面有上万个人不停地同时往下倒水似的。我仰脸朝天上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天空黑沉沉地象一张没有边际的巨兽的大嘴,在瞬间就可以把自己和整个大地吞噬掉。
  我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一丝恐惧,赶紧缩回到了大厅里。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好象是某种很机械的带有齿轮的工具摩擦发出的低沉却又刺耳的声音。
  声源处就在我身后。
  我猛地回过头,只见电梯门上的数字象是上足了发条似的飞快的来回闪动。刚刚还只是死水般停在“4”上的灯光,此时却从“1”到“19”的乱闪。那种声音显然是从电梯里发出来的。
  声音越来越响,轧轧地把我整个耳朵都充满了。我想要捂住耳朵,但忽然全部声音都戛然而止。
  发了疯似的数字灯也忽然停住,停在了“1”上。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住了。
  我好象无法移动脚步,我似乎只有等待那电梯门的启开。
                 
  (三)
  电梯门缓缓开启。
  门里有亮光。
  门里有人!我看到了一个人的黑影!但那个人的模样非常模糊,完全无法看清五官,就象是用PHOTOSHOP进行过高度模糊处理似的。
  正在此时,就听到我的高楚在门外喊着:“自动电梯坏了,他们说马上派人来修。”话说完,他人也冲进了大楼。
  我被他的喊声惊了一下,而电梯的门很快已经合上了。
  高楚浑身湿漉漉地跑到我的身边,理着完全湿透的头发,说:“这个物业公司做事效率太低。十点钟打电话叫他们来修,到现在都没人来。那个人工电梯今天应该是关着的。我对保安说明明开着,他们不信。说人工电梯超过九点就关了。我让他过来看,他说保安室就只他一个人,他不能走开。要不,我们……”他忽然发现我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圆圆的,直直地盯着电梯的门。
  他一把将我搂住,反过脸看着电梯,数字的灯光还是停在“4”上。他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电梯,刚才开了。”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说出话来的。事实上,我的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立刻现出奇怪的表情:“开了?下到一楼了?”
  “嗯。就是刚才。电梯门打开了。”我靠着他的身体,渐渐感到了安定和温暖,尽管他的身上已被雨水打湿。
  他一脸愕然:“开电梯的人呢?”
  “我看不清。是男是女我都没看到。”我逐渐要哭了出来。
  他的脸色更沉重:“到底怎么了?电梯现在为什么又到四楼了?”
  我摇着头:“不知道。你一来,电梯门就关上了。然后又停在了四楼。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声音好可怕,灯光不停地闪着,我的呼吸都快完了。我,我好象,好象有一种……”
  “有一种什么?”
  “有一种等死的感觉。心里那样压抑,但脚就是动不了。”
  “等死的感觉?”高楚喃喃的重复这句话,然后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说:“好了,别害怕,我在你身边。如果正如你说,我一来,电梯就关上了。说明电梯里的人怕我。我这就到四楼去看看。”
  我大吃一惊,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别。你不要上去。我好担心。”他拍拍我的手,给我很坚定的一笑:“我的空手道不是白练的。只要不是鬼,我就能制服他。”
  我看着他的双眼,镇定了一点,但转瞬又忽然变了脸色,一字一句的对他说:“如果真的是鬼呢?”
  他神色一怔,又立即绽开笑容:“傻瓜,这世上哪来的鬼?”
  我望着电梯门上亮着的“4”字,声音轻的好象不是我说出来的:“下雨的平安夜千万别走四楼。”
  高楚用深深的眼眸瞧着我,还是笑了一笑:“哪听来的呀?还是恐怖小说里写的?那住在四楼的人怎么办?”他无疑将它当成了一句玩笑。
  我最终仍无法阻止他上四楼。
  我们推开了安全门,走上了通向四楼的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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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每层楼的灯光都亮着,这对于我而言,多少是个慰籍,以及鼓起我勇气往前走的原因。我无法想象在漆黑的楼道上艰难地摸索,会是怎样的情形?
  虽然只是四楼,但我却觉得前行了好久。已经到三楼了,还有七格石阶就到了四楼,会发生什么?
  我心跳的声音轰轰地,就象某日在黑暗的剧场里那个全身赤裸的日本人擂的鼓声,划破人的灵魂。
  “下雨的平安夜里千万不要走四楼。”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今天是平安夜,今晚漫天都下着雨,而现在我们即将到达四楼。
  一切仿佛都是安排好的,注定我们真的要去验证那句话,注定我们要在四楼接受未知的但很可能改变我们命运甚至生命的事。
  我不知觉的紧紧拉住高楚的手,潜意识里想要退缩。但高楚回头看着我,送上的眼神如此沉着稳定。示意我不要害怕,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时,只听“滋”的一声,楼道里的灯一下子灭了。楼道顿时一片漆黑。我不由自主的一声尖叫。
  啊————
                 
  一刹那间,高楚的手已经脱离了我的手,而我的喉咙却仿佛被一只手死死的扼住。那只手冰冷的象是冰箱里的冻肉。我想去掰开这只手,可怎么也触摸不到这只手。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喊不出口。
  我感觉死亡已经逼近自己。我的眼球此时应该已经突出在外了。我的嘴唇应该已经发黑,我的脸孔应该已扭曲得不成形。
  忽然我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仿佛从机械的布满齿轮的铁具摩擦发出的声响。声音低沉却又刺耳。是电梯声?
  我拼命挣扎,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就在这时,那只死死扼住我脖子的手忽然松了开来,我只听到耳畔一记闷闷的喘息声,然后灯就全部亮了起来。
  而高楚已经面无血色的倒在了石阶上,不省人事。
                 
  (五)
  高楚的头部撞在石阶上,住院一个多月后才出院。
  但我很快就跟他分了手。
                 
  入院后的一个星期,替他做脑部检查的赵志同医生偷偷告诉我:“你的男友脑部极不正常。缺少相当多的器官组织。说句通俗一点的话,你的男友属于非人类。我们组织了专家会诊,一致肯定了这个结论。”
  非人类?
  我当时吓得脸色都变了。赵医生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不用害怕。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他。如果继续来往,难保下次你还会这么走运。”
  我想起当晚的情形,心中不由得毛骨悚然。
  如果没有他,我是绝不可能到四楼去的。
  四楼发生的事,始终都没有他在我身边帮助我。
  他的手瞬间离开了我,而立刻换成了另一只杀人的手扼住了我。那只手就是高楚的。
  我绝不能和他再交往下去了。
                 
  分手时,高楚的眼光里充满着疑惑。而我始终都没说出理由。他走时,只留下了一个恨恨的眼神。
  那个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我能就此摆脱他吗?
                 
  (六)
  啊———————我尖叫着从床上跳起来。浑身渗着冷汗。
  娄斯在枕边惊醒过来,问我:“怎么了,宝贝?又做恶梦了?”
  我喘着气,眼前全是闪动不停的数字,和摇晃人眼的灯光,嘴里说着:“还是他,他差点杀了我。”
  娄斯揉摸着我的发际,柔声说:“事情都快过去一年了。这不,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已经平静了。”
  我慢慢将身子埋到他怀里,让气息平缓下来。
  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我,象是一个母性,让我平静地再次进入睡眠里。
                 
  娄斯是我在文学社认识的,性格温和,很有学者的风度,还极富大气,做事缜密,思路清晰。在我眼里,他是同年龄男性中很杰出的那种人。尽管他只有二十七岁。
  我几乎无所保留的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了他,并且准备将自己的将来交付给他。
                 
  (七)
  圣诞节到了。到处是圣诞树和圣诞老人的模型,一派喜气洋洋。
  我和娄斯早早吃了饭,他洗碗,我打开了电视。
  娄斯边洗边在厨房喊着:“快穿上你最漂亮的衣服。咱们七点还要参加狂欢派对呢。”我笑着在客厅里应道:“我马上换衣服。瞧把你急的。”我起身到卧室,开始挑衣服。
  就在我走进卧室里时,客厅的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条新闻:“今天凌晨,本市和爱医院发生一件奇事。著名脑科专家赵志同大夫的尸体被发现在他的办公室里。据法医验证,赵大夫至少死了近一年,尸体竟然保存良好,且没有冷冻的痕迹。但他的同事证明,直到昨天,赵大夫还和他们一起诊断了一名患者。此事是否另有隐情?警方正在作进一步调查。现尚无任何他杀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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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一)
同居男友
  小惠和男朋友阿朗相识了三个多月,感情很好。阿朗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而且温柔体贴,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的小惠来说,这样的男人真是实在难得。由于感情的日渐升温,加上从现实节省的考虑,小惠决定和阿朗同居。不过,小惠和阿朗都是现实的都市新一族,所以说好,虽然同居,但是各人要有一定的空间,各人要有自己的卧室和隐私,周末才在一起,周一至周五各忙各的,碰到就在一起,碰不到也不要强求,特别不可以干涉各人的私事和工作。
  这样经过寻找,小惠和阿朗看上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居室。居室处于某小区内的高层的顶楼,宽敞而又幽静。房主是一个和蔼谨慎的小老头,带着小惠和阿朗看过居室,又带他们去楼顶看风景。这么高的楼,在楼顶可以鸟瞰全市了。老头还一个劲的唠叨着说:“在晚上上来看夜景就更好了,两人多浪漫呀!”小惠背着老头捂着嘴直乐。
  阿朗和老头办好了租房手续,并和老头交换了联系电话,老头看看只有阿朗的手机号,非要小惠也给个电话,阿朗不耐烦地说:“这样也可以了吧?” 老头一边记着小惠的电话一边说:“哎,谨慎一些好,年轻人,谨慎一些好啊!”
  租好了房,小惠和阿朗趁着周末,把新居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条有理,就搬了进来。搬进来的第一天,小惠和阿朗手拖着拖手去菜场买菜,他俩要为入迁新家,开始现代的同居生活而庆祝一下。
晚上小惠做了最拿手的菜,和阿朗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对饮。不知不觉,小惠就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半夜里,小惠被风一吹,醒了过来,感觉有点冷。醉意仍未消的她爬起来,想睡到沙发上去。半闭着眼在黑暗里找到沙发,小惠下意识地向沙发上摸索着。 忽然,小惠在沙发上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小惠尖叫起来。
  沙发上有个黑影坐了起来,“怎么了?”是阿朗迷迷糊糊的声音。
“沙发上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小惠的声音颤抖着。
  “啊?”阿朗似乎清醒了好多,“别怕,别怕,打开灯看看。”他站起来搂住发抖的小惠,向电灯开关上摸索。
“啪”,电灯打开了,可是小惠紧紧捂着双眼。
“呵呵……”不知为什么,阿朗笑起来。
“笑什么?”小惠听见阿朗笑,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悄悄地松开双手,偷眼向沙发上望去。
沙发上躺着小惠新买的那只长毛熊,也正咧着线缝的大嘴傻呵呵地乐呢。小惠生气地走过去,一把抓住长毛熊向房门口丢去。可是,在抓住长毛熊的那一瞬间,小惠心里“咯”地一下,这种长毛熊的毛感,似乎和刚才摸到的那个毛绒绒的东西的毛感,不太一样哦?
  几天下来,小惠完全适应这种生活。但是她和阿朗相见却也不是很多,小惠工作很忙,常常很晚才能回来,有时她回来得早了,阿朗又有事。
  一天晚上,小惠回来得晚了一点,但是阿朗却不在家。由于连日的疲惫,小惠什么事也没做,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小惠在迷迷糊糊中听见门把手的轻响。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在淡淡的月光下,小惠看见是阿朗。阿朗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呢?小惠想喊阿朗一声,却发觉自己出不了声。小惠惊恐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全身没有一处可以稍微动一下。这到底怎么了?阿朗这时已走到小惠的床边,他盯着小惠看了一下,就轻轻俯下身来,他的头探到小惠的颈边,小惠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但随即小惠就觉得颈子上微微一痛,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浮上心头,人好象也浮了起来似的,迷迷糊糊的,小惠什么也不知道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小惠摸了摸颈子,没什么感觉,又照了照镜子,颈子上白白净净,一点瑕疵都没有。小惠想着那奇怪极了的梦,就悄悄走到阿朗的房门口听一下。小惠的脸刚贴上门边,门却动了一下,原来门没锁。小惠索性推开门,装作喊阿朗起床的样子。咦,阿朗的床整整齐齐,人却不在。难道他昨晚没回来?在这以后的半个月,同样的梦,小惠又做了两次。小惠心里奇怪极了,为什么会总是做同样的梦呢?梦境中的一切感觉真实而又迷离。
 小惠刚回到办公室,老板就把小惠叫去了。原来北京那边有急事,老板要小惠马上赶去北京,把事情处理好。小惠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家收拾了东西,马上向机场赶去。
  在去机场的路上,小惠给阿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她要去北京出差一个星期。
  没想到,小惠出马,北京的事情三天就搞定了。小惠向老板汇报了情况,老板乐得直许诺要给小惠加薪升职。
  小惠买了周四中午的机票,估计回到家阿朗也就快下班了。
  本来小惠想打个电话给阿朗,但是不知为什么,又没有打。反正也不是周末,两人说好了周一到周五不要相互干扰的。
  从机场回家去的路上,小惠觉得很不舒服,头晕,心里发闷,想吐,弄得整个人昏沉沉的,可能是太劳累了,小惠心里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到了家楼下,下了车,小惠在风中站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点,这才上电梯回家。站在电梯里,小惠想着,晚上是煮饭吃呢,还是去外面吃?
  走到门口,小惠放下行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门开了,小惠拿起行李正要走进去,却看见了客厅里一幕血腥而又恐怖异常的画面。
  客厅的地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那女孩脸色苍白异常,一看就觉得已经死了!而最令人恐怖的是,她身边卧着一只黑色狗样的东西(小惠觉得它不是狗,也不知是不是狼,所以暂且就叫它狗样的东西吧)!那个东西本来正咬在女孩细白的颈子上,大概是听见门响,它抬起头来,阴森森望向小惠,然后向着小惠龇着白森森的长牙,巨盆般的大口,嘴角还在滴着殷红的血!
  “啊……”小惠一声惊呼在喉咙里没出来,人已经软软地倒下去了。
  小惠觉得胃里有东西想吐,张开嘴“哦”了一下,忽然醒了过来。她怎么倒在了家门口呢?看见门口的行李,小惠想起她才出差回来,但怎么就倒在家门口的呢?小惠掏出钥匙,想打开房门,但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似乎有点害怕打开门似的。
  正在犹疑,猛不丁有人拍拍她的肩,“你回来了!”
  小惠吓得手一抖,手上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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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二)
十字形胎记
我和小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老朋友,他左手臂上有个奇怪的十字形疤, 我小时候就见过了,据他说那是个胎记,出生时就有的,这样的胎记虽然少见,

  但是多年的相处, 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直到那年暑假……

  高二那年暑假,有一天,我去小陈的家里,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父母和姊姊都外出工作了。我看见他拿着户口簿,问他做什么,他说待会警察要来查户口。我闲来无事,就顺手拿起他家的户口簿,随意翻看,结果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咦 ? 怎么你还有个哥哥啊?"

  我看见户口簿中,长子那一栏登记着另一个名字,但是这栏的底下写着“殁”。

  "听我爸妈说,是五个多月时就死了。"小陈淡淡地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提这件事。

  不过更奇怪的事情是,小陈的名字,和他那位死去的哥哥的名字,同音不同字。

  "是为了纪念他吗?"我问。

  "不,因为……我就是 !" 后来,他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当然,这都是他爸妈后来才告诉他的。

  当年陈家的第一个孩子夭折的时候,陈妈妈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变得有点失常,整天不吃不睡,只是守着孩子的遗体,喃喃念着:"缘份尽了吗……缘份尽了吗?……"

  就在遗体将要火化的前一天晚上,她突然发疯似的拿着刀子,在死去孩子的左手臂上深深地划下个十字形的伤口,说:"缘份还没尽……还没……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说到这里,小陈静静地看着我。而我的目光,自然停落在他左手臂的胎记上。"所以,你可以想见,我爸妈看见我这胎记的时候,心情有多激动,他们认定我就是哥哥投胎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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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三)
床下的女尸
这是一个在大陆的故事……据说有一个表演团在大陆寻回演出,其中一个团员名叫阿康。一天这当他们到一个乡下表演,由于白天大家表演的很辛苦所以晚上大家很早就睡了。他们住的旅馆房间是大通铺,正当这天晚上阿康听到一阵细小的讲话声。以为是隔壁的女生在聊天,於是不以为意……

  第二天,他问团上的女生大家都说没有,他觉得很奇怪。这天晚上他又听到讲话声,决定 听个清楚。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一直重覆著一句话:“咱们心贴心,背靠背。咱们心贴……”

  阿康越听越毛。隔天早上将这件事告诉老板,於是老板请一位风水师来看那间房间。那位大师看不出个所以。叫人看看床下,却发现一个物体贴在床板下。便叫人把床板掀开,赫然发现一个女尸被反绑在床板下,而那位置就是阿康睡觉的位置……











(五十四)
恐怖的胶林
你有听过一个真实故事非常恐怖的吗? 

  有个晚上,阿德与阿华像平常般完成直销会议后,分乘两辆电单车会家。由于他们来自郊外,所以途中会经过一个阴森森的胶林,这条路不但窄且黑漆无灯,凡驾车经过这里的司机,通常都会打足精神,为免发生意外。阿德和阿华一前一后小心奕奕地骑着他们的电单车在这条无人的路上,全神贯注前面的路途。

  阿德在后面冷得战颠不己,虽然穿上了外衣,总是抵挡不住强烈的寒夜冷风,他还是强忍着保持速度趁快回家休息。在到达胶林时,阿德突然发现斜坡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抬头往上看时,心中吓了一跳,眼前的东西竟是一个白衣长发女子在一跳一跳地跳下坡来朝向他们前面的公路。阿德即放慢了速度,但走在前面的阿华毫无发现,还继续驾到白衣女子前面。阿德接下来看到白衣女子跳上了阿华的电单车并坐在后座,而阿华还是没发现。阿德心中颤动不己,再放慢速度缓缓的跟在后面,连看也没敢看下前面的电单车后座。过了这个黑漆漆的胶林,后山就是他门俩的村子了,在阿德到达村口后,看到阿华停在旁边,但后座的那白衣女子却不见了。阿德壮胆上前问阿华刚才在途中有否看到什么,阿华却说没什么不妥,只是在到达胶林时感觉到电单车像是重了点,似乎后座坐上了人般,但往后看又看不到有什么,一直驾到回来才发现阿德迟迟未到,不放心下就在这里等他。阿德唯有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告诉他,即把阿华吓了大跳,两人匆匆赶回家。第二日早上,阿德收到阿华家人的电话说阿华昨晚无病而终,这个打击也把阿德吓得大病一场,以后不敢再在深夜独自驾电单车经过那个恐怖的胶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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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五)
梦见的电话不要打
一位女孩在北京郊区的超市工作,她在一天夜里梦见一个特别帅的男子,那个男子在梦中告诉她:「我想和你交朋友,和你结婚,你要是同意的话,就打这个电话XXXX XXXX,你要是不同意,就不要打了。」

她醒后清楚地记住这个电话,上班后,在无意聊天中就和她们同事说起这件事,又说那个男子特别帅,长的样子还能够清楚地记得,她们同事一边开玩笑一边起哄地非要她打那个电话,然后她在犹豫与好奇的状态下打了那个电话。

「你好,这里是北京八宝山火葬厂,请问你是哪里?」听到这一句惊如霹雳的话语,她在不知所措下急忙的挂了电话,她们同事在看到她惊慌的面容后也被吓愣了,在同事的追问下,她将电话号码中的地址说了出来,她同事们既吃惊又恐慌,大家都一时没了主意,她则吓得不知怎麼办才好。

等到大家心里稍平静后,就开始想办法,有的说:「你不要害怕,也许这只是个巧合」,也有的说:「找个算命的看看吧,也许能解」,这时有一个头脑比较清楚理智地同事说,「你先别著急,别害怕,也许这没有什麼的,看你这个样子班肯定上不了了,我们去帮你向主管请假,你先回家休息两天。」

她同事帮她请了假,她则从单位骑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有不祥地感觉,当她从繁华的街道骑过时看见一位算命的先生,就好像看到了一根救命草,她抱有希望的来到算命摊...

那位先生好像看出什麼,说什麼也不给她看这个卦,在她百般苦求下,那位先生同意帮她看看,她则将这个事情告诉了那位算命先生,「他不是明确的告诉你,你要同意就打那个电话,你不同意就不要打吗?现在你既然打了,也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算命先生无奈地说。

「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她害怕又焦急地求著,「哎,我也无能为力,这个结根本解不了」算命先生叹息地说,她无望地问:「真的一点反悔地余地都没有了吗?我真的就没救了?」

算命先生经不住她苦苦地哀求,说,「有一个办法也许能成,但机率太小,这只能看你的命了」,「那是什麼办法?,求您快告诉我」她急忙问到,这时她像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使她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这个希望渺茫,但她也不能放弃。

算命先生说:「你只要在家里呆七天七夜,无论有什麼事都不要出家门,然后就没有事了」,她急忙向算命先生道谢,心里有一丝希望地骑车回家。

事情一旦发生,永远就没有让人后悔地余地,也许天意如此,不是人力所能为,就在她回家的路上,一个红绿灯处,被一汽车轧死了...  





(五十六)
计算出你和另一个人的关系
计算的方法很简单,将你们姓名笔划的总数作比较,以大的数字减小的例如:大雄想知道自己和叮当的关系是什,要将自己名字的笔划(共15划)和叮当名字的笔划(共21划)相减(即21-15),得出的数字是6,「帮你的人」。快来试试吧!

差值对照表:


0 亲密无间

1 永远和你在一起

2 水火不相容

3 知心朋友

4 心上人

5 帮你做事的人

6 帮你的人

7 面和心不合

8 男女关系不正常

9 情投意合

10 关系马虎

11 尊敬你的人

12 爱你的人

13 适合你的

14 说你坏话的人

15 克星

16 救星

17 忠心的人

18 狼心狗肺的人

19 单相思

20 山盟海誓

21 情敌

22 服从你的人

23 永远在一起

24 伴终生

25 恨你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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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七)
人生不能做的十七件事 !
1,星期五晚上修剪指甲就会失恋。
2,据说,如果注视著裂开的镜子,就会被吸到镜子里去.如果在合并的镜子里,看到的第十三张脸的眼睛是闭著的话,那这个人不久就会魂归西天了。
3,半夜两点不可以照镜子,否则会看到自己以外的人。
4,听说准考证的号码要是可以被七或三整除,那就一定可以考上(感觉跟机率好像有关)。
5,据说要是一对情侣分别站在树的左右两边探出脸来照相的话,将来一定会分手;即使结了婚也会离婚。
6,据说要是在房间的四面墙壁都贴满海报的话,就比较容易被鬼压床.这是因为幽灵无法从房间出去的缘故.睡前看著房间的四个角落之后再睡,就会被鬼压床无法动弹。
7,浴室天花板的四个角落有很多幽灵,据说它们趁人在洗头的时候杀人(我正好是站著洗头)。
8,看到灵车或丧礼要把自己的姆指藏起来,否则父母会死得很悲惨,也有人说如果不暂时停止呼吸也不好.(倒是曾有个人骑脚踏车的时候看到灵车,结果为了把姆指藏起来而把双手放开,结果连人带车摔倒了)。
9,耳朵深处要是觉得搔痒,隔天就有好事;早上史是左边耳朵痒,当天就有好事(好像不管怎样都是好事嘛)。
10,很多人在说话却忽然静下来的时候,听说是天上有天使经过,可是,也有人说是恶魔经过。
11,据说,长头发的人比较容易看到幽灵(聚灵吗)。12,晚上背靠著墙壁念书的话,会有一个老婆婆从墙壁中跑出来,拍念书的人背膀二次.这次绝不能回头,不然头会被她砍掉。   
13,如果二十岁之前都没看到幽灵,那就一辈子都不会看到.同样的,如果二十岁之前都没有被鬼压过,就一辈子不会有了。  
14,如果看到短尾的猫一定会失恋;星期六下午如果看见黑色的猫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看到黑色的猫如果不倒退三步的话,就会发生不幸的事。  
15,如果指甲上出现白色斑点?就会有人赠送你想要的礼物。
16,早上缝制东西的话,会发生不祥的事。
17,早上九点一直盯著天花板看时,窗户会传来「咚!咚」的声音,这时如果不问:「请问是哪位?」的话,过几天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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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八)
埋在地下的恐怖冰箱
我有一个担任警官的同学, 曾经跟我讲过一个关於“冰箱”的恐怖故事。虽然它仅仅是一个关於凶杀案的故事, 而非鬼故事,却让我毛骨悚然。

故事发生在日本。一位老太太搬入一间传统日式的平房, 老太太非常节俭,甚至到了锱铢必计的地步, 因此对于一切生活上的花费,必明察秋毫。

在这间新房中, 首先让老太太感到不对劲的是电表的指数。老太太自认用电很节省,却总觉得电费比预期的高出一些。有一天,老太太决定关闭家中所有的电源, 搬入儿子及儿媳妇家暂住一个星期,以检视电表有何变化。

一个星期以后,老太太返家后发现电表指数仍有增加之势, 便开始怀疑有人偷电。 于是,老太太展开一连串的线路检查活动。

老太太很细心地检查家中所有的电路,巨细靡遗, 却似乎一无所获。失望之余,老太太正想打电话找儿子抱怨, 并打算放弃追究,却恰巧在电话机座旁边发现一条陌生的电线。

老太太赶忙将电话桌搬开,赫然发现该条电线是通向地底下的!见到 这种情形,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电线剪断,但是老太太追根究底与明察秋毫的性格,促使她聘请若干个挖土工人将地面挖开,以探究电线究竟通到何处。

工人使命地挖呀挖,大约挖了一公尺深的时候, 碰到硬硬的东西,再继续挖下去, 才发现埋在地底下的居然是一个冰箱。

工人们打开冰箱一看,赫然发现一具女尸, 其脖子上有一道轻紫色的勒痕,舌头围吐,眼睛瞪得大大的, 眼球朝向左上方,彷佛在乞求冰箱的门早日被打开。 尽管尸体是冰在冰箱中,但可能是由于冷度不够, 尸体已开始肿胀发臭,冰箱中漾著令人作呕的尸水。

后来在查案的过程中才发现,这间房子原本住了一?对医师夫妇。但是,当老太太接手此栋房子时,医师的太太已经不见了。

我同学一直强调这是千真万确的故事 (故事中若干加油添醋的情节除外), 但是我一直感到很纳闷的是∶ 该位医生为何要采用那么诡异的?法来掩藏尸体? 你也有同样的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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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九)
招魂
PART1.  校园里的人都在议论昨夜大钟敲响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有一个事实比所有的幽灵都更可怕——那就是昨晚的事是真的,孟娜已经不在人世!聊以自慰的是,人们可以听到钟声,我又为什么不能在梦里听到钟声!如果那不是一个梦,我怎么一点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从孟娜身边回到宿舍的,而且——假如她已经死去——我怎么可能撇下她的遗体,泰然地回去睡觉!
  经过“钟楼”时,那里又聚了很多人,我想:“我应该进去看看,我要确认,那里没有什么孟娜的遗体!”于是我径直向“钟楼”冲去。一个陌生人在门口拉住了我:
  “你干什么?”
  我说:“进去看看。”
  又有几个不认识的学生围上来劝我:“我们也想看个究竟,可学院正在检查那口钟为什么突然响起来,不让人进。”
  我在人群中耐心地等待。
  很快有人认出了我,又是一大群人围着我询问林渡雨和徐志飞的死因,甚至有人问我为什么还住在那间宿舍里。从灵敏的自杀,林渡雨和徐志飞的死,以及女生楼闹鬼,到昨天大钟突然敲响,一切都被他们联系起来,越传越邪门。也许正像南宫小雪的日记中所说的,恐怖正在燃遍整个校园。我应付着那些无聊的提问,半小时后,几名维修工人和吴院长从“钟楼”里走了出来,被人们围住了。
  吴院长一副安抚民心的样子,“只是一些机械问题,我们在里面发现了老鼠屎,可能是老鼠碰了发条,没什么大事,大家不要惊慌。”
  趁着这个乱乎劲,我向楼里跑去。吴院长一把拉住了我。
  “一会儿还要打扫,现在不许进去。”他说。
  我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我想:“钟那么大,老鼠怎么可能触动发条?”我清晰地记得昨天夜里看到的景象,大钟的齿轮比人还大。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执拗地往里闯。
  “我说了现在不准进去!”吴院长急了。
  还有很多学生围过来,嚷着要进去。吴院长拦不了一会儿,哄地一声,大家冲了进去。
  我很快冲到了三楼,看到了那块木制的天花板依旧被打开,而那楼梯正架在上面,我不假思索地跑了上去,又看见了那些硕大的齿轮,我的头皮越来越凉——一切都和“梦”中一样——可是,没有孟娜的遗体!
  齿轮里真的有老鼠屎。
  从“钟楼”出来,吴院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严厉地说:“明天早上到院长办公室来见我!”
PART 2.
  我没有心情吃午饭,一个人躲在宿舍里,林木森来了。我没有心情理会他,但是他说:
  “一切就要水落石出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在我印象中,他是前田丽子的一条忠实的狗。他打开所有的窗户,让我保持通风,又说:
  “是前田丽子叫我来的。”
  我就知道。我说:“什么事?”
  “关于大钟昨晚莫名其妙敲响的事。”他说。
  “是吗?她对这事怎么看?”我想起昨晚孟娜——也许是梦中的孟娜——对我说的话:不要接近前田丽子。
  “这几天恐慌又在加剧,女生楼不时传出闹鬼的事,昨天大钟又突然敲响,大家都很惶恐,有传言说,当大钟敲响的时候,就会有恐怖的事发生。”
  “前田丽子到底让你来干嘛?”
  “今天晚上降灵会将举行招魂仪式,所有成员都必须参加,非会员,只要愿意来,也可以列席。地点就在我们监视停尸房的那座山丘上,那里离校园‘禁地’最近。”
  “招魂?”我冷笑,“你们真的以为,这个世界有鬼魂?”
  “不信也得信,老实说,我加入降灵会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仪式呢,难道你不想见识一下吗?”
  的确,当初前田丽子让我和林木森调查盗尸事件时就提到过招魂,还说了一大通让人不得不信其有的理论,我一直有些好奇。我问:“为什么要选择那个地方?”
  林木森说:“第一,当年的死亡事件都发生在那片禁地,招魂仪式一般应该在人死的地方进行,现在那里被封了,所以要选择最接近禁地的地方;第二,这样的活动学院方面肯定会禁止的,在那里进行,可以避开老师和保卫人员的视线。”
  我低头思索了一会,说:“好,我会准时出席。”
  “仪式十点开始,但八点以前就要赶到,因为第四校区八点关门。到了那儿,直接走通往停尸房的小道,会有人带你进去。为了安全起见,仪式进行前有人站岗,说难听点就是望风。好了,我还要通知其他人,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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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PART 3.
  暮色不知不觉中又一次降临大地,天空依然是那样阴沉,看来很适合做那样的仪式。
  按照林木森的要求,我准时踏上了第四校区那条通往停尸房的小路。如他所说,有两个男生守候在那儿,其中一个,就是曾经挟持我去见前田丽子的那个小平头。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说明了来意,就径直朝停尸房走去,没让他带路。
  当我登上停尸房对面的山丘时,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知道何时搭起了一个宽敞的大棚,四周全用黑色的布裹着,黑布上绣着大朵的白色樱花,透着浓郁的东赢武士色彩。前田丽子穿着白色和服站在大棚入口处,林木森站在她旁边,似乎正在清点人数。
  前田丽子很快发现了人群中的我,就从林木森手中拿了一样东西朝我走来。
  “林原君,把这个戴上。”她把东西递给我,原来是一枚印着樱花图案的徽章。
  “这是……”我接过徽章前后翻看。
  “我们的会徽,你戴上。”她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上了它。我发现周围很多人也戴着这样的徽章。
  身为降灵会的会员,我却不太清楚这个组织的具体情况,以前我以为最多也就二十多人,现在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少说也有一百多。
  “降灵会有这么多成员!还会有多少人来参加招魂仪式?”我问。
  前田丽子看了看四周的人,脸上有些得意,“加上来列席的非降灵会成员,今天至少会有二百多人来。这是降灵会创立以来最大的活动。”
  “你认为招魂真的能够驱
散校园中的恐慌?”
  前田丽子笑了笑,“试一试吧,至少目前这是唯一的办法。林原君难道对此有怀疑吗?”
  “不不,只是有点不可思议。”
  “一会儿你见到南宫小雪的时候,就知道了。”
  八点,前田丽子引导参加仪式的人进入临时搭起来的棚子。八点,又是八点,第一次与她正式见面是八点,她出现在十点;现在也是八点,仪式却要到十点才开始。在短短的时间里搭起这么一摊子,又召来这么多人,她可真不简单。
  大棚内用两米多宽的红地毯围成一个正方形,中间留出数百平方米的空地,空地中央放了一个大火盆,熊熊燃烧着。但是由于空间太大,火光还是显得昏暗。按照前田丽子的安排,所有人围着红地毯坐了一圈。入口处还有人陆续进来。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前田丽子进入会场,那身和服在昏暗的火光下依然很显眼。她缓缓走到中央,环顾四周,做了个
让大家安静的手势,然后说:
  “在坐的各位一定知道今天聚集在这里的目的,三年,整整三年了,校园中连续发生了多起离奇死亡事件,高年级的同学还记得,学院方面就是为此将那片树林用围墙封起来的,从此以后,那里成了校园‘禁地’。我们在平安中度过了三年光阴,恐慌渐渐离我们远去,随着当年那批同学毕业离去,恐怖事件也渐渐被淡忘了,那个可怕的诅咒似乎随之消失了。但是,如今,这些事又发生了!从毕业班灵敏的自杀,到新入校的林渡雨和徐志飞的死,昨天夜里大钟又莫名其妙地响起!女生楼不断有人看到幽灵!这一切说明了什么?那可怕的日记诅咒,又一次降临了校园!大家一定很难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鬼魂存在,可这却是真的!人死后意识离开赖以存在的大脑,以电波的形式穿梭在空中,最后被分散,当这种电波特别强烈的时候,能将周围的物质凝聚起来,形成完整的灵魂载体,出现我们的世界里!为了让日记的诅咒彻底从校园中消失,让南宫小雪的幽灵得以安息,今天,我贸然召集大家来到这里,举行这个招魂仪式!一会儿,无论你们看到什么,都切记保持绝对的安静,万万不可骚扰屈死的冤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大家安静!请保持安静!在坐的各位,大都没有经历过三年前的恐慌,对南宫小雪这个人也并不了解,关于南宫小雪,我都是最近才调查清楚,她不是有本诅咒的日记据说害死了很多人吗,我们降灵会的林原君,无意中发现了这本日记!现在我就来讲一讲有关南宫小雪的故事……”
    PART 4.
  静,当前田丽子讲完南宫小雪的故事后,数百人的会场出奇地静。它越发难以掩饰人们心里的恐惧。
  这时候,从大棚外又进来了两个人,依稀可以看到其中一个正是守候在林间小道上的“小平头”。他们将中间的大火盆抬出去,会场顿时陷于一片黑暗。
  大概一支烟的工夫后,空地中间亮起了微弱的火光,一点,两点,三点,逐渐形成一片,此时才看清,地上已布满蜡烛,跳跃的烛火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中间是一个五角星图案,而前田丽子双手合十跪在五角星的中央。林木森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到了中间的那片空地上,他环顾四周,宣布:
  “招魂仪式就要开始,请大家保持绝对的安静,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也不要随便走动!”
  说完,他回到人群中坐下。
  前田丽子闭着眼睛,口中不知在念着些什么,她的脸在跳跃的烛火下显得异常诡异。那个烛火组成的图案,我总觉得很熟悉……哦,对了,这是撒旦的标记。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用这样邪恶的符号?
  前田丽子慢慢站起来,双手平举与胸齐,抬头仰望,又双手合十……这样来回做了数十遍,突然,她双手一挥,地上的烛火在瞬间窜起,变成了绿色,冒起一阵淡淡的轻烟。她的手越挥越快,整个人包围在浓烟之中,绿色的火苗不停地上窜下跳。
  就这样持续了两三分钟,她才停下来。围在她身边的烟尘也慢慢散开了。她又双手合十,在蜡烛中间跳起了奇怪的舞蹈。烛火依旧不停地闪烁,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随着她那怪异的舞姿左右摇摆。我只觉得四周被蒙上了一层纱,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慢慢地,四周一片寂静,听不到任何声息。也不知过了多久,前田丽子一声大喝:
  “现身吧,南宫小雪!”
  地上的蜡烛一根接一根熄灭了,会场又陷入黑暗。静,出奇的静,连坐在身边的人的呼吸声也听不见,我好像在太空中。第六感告诉我,可怕的事将要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周依旧是黑暗一片,没有声息,没有光线,空气令人窒息。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地上的蜡烛又一支接一支地燃起来,在烛火组成的五星图案的中间,除了前田丽子外,竟然多了一个人影——一个披着长发,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我看不见前田丽子的表情,她背对着我,我不知道她在这个时候是否和我一样恐惧,至少我已经喘不过气来,因为那个白衣人正对着前田丽子,我刚好可以看到她的正面。
  她的长发几乎完全挡住了她的脸,隐隐约约露出一只眼睛和一张嘴,在不停跳动的烛火中,这张脸显得更加狰狞。而她的那只眼睛,似乎正紧紧地瞪着我,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
  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在那一瞬间,我真想躲到其他人背后去逃避她的目光,但我一动也动不了,望望身边的人,他们也都目光呆滞,显然和我一样被那狰狞的面孔震慑了心魄。这张脸很熟悉。是的,我不止一次见过她,那个时常在我的梦境与现实中交替出现的白衣女人!原来她就是南宫小雪。
  “南宫小雪,你为什么还徘徊在这个世界,你已经不属于这里了!”前田丽子开口了。
  南宫小雪没有理会前田丽子,那只眼睛依旧紧紧地瞪着我。
  “池田奈美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其他的无辜?”
  前田丽子话音刚落,南宫小雪的鬼魂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用非常沙哑的声音问:“你凭什么来管我?”
  前田丽子显得很镇静,“我知道你恨这个世界,知道你的委屈,我只想请求你,不要继续下去了,不要伤及无辜了。你忘了吗,你身前是多么招人喜欢,多少同学都喜欢你,都爱你,他们知道你自杀的消息后,都非常伤心!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复仇的恶鬼呢?”
  南宫小雪一阵冷笑,声音变得尖利起来,“你不要妄图说服我,南宫小雪早就死了!我要这片校园被复仇的烈焰燃烧,让你们也尝尝我的痛苦!死后的世界有多痛苦,你根本就不知道,不过你迟早也会下来陪我!我已经找到了一个适合我的身体,从明天开始,每天我都将利用这个身体,带走一个人。尽情地去感受恐惧吧!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说完,她一把将前田丽子推倒在地,然后,一股阴风从地底旋转而起,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四周又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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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
办公室
传闻在吉隆玻区有栋大厦的某层楼曾经闹鬼闹得很凶,请了很多位法师来作法也镇压不住这些恶鬼,至今没有任何人敢租该层楼作为办公室。   怪事发生在很久以前,老一辈的人应该还有些印象,事缘当时的情形只是环绕在该栋大厦,并没有传至其他地区,只要你不踏进该层楼就不会遇上任何怪事。  那时有个叫莹莹的少女就在该层楼的某间公司内当秘书,莹莹刚满18岁,在完成中五的考试后就幸运地找到这份工作,可能是年纪尚小及资历不够深下,她通常都不会迟到兼且不会早退,还会在上班时间的一个钟头前到达公司,而在下班后又逗留多几个钟头来完成工作,这种早来迟退的工作态度很得老板宠爱,所以莹莹更加努力的做好工作。一天晚上,莹莹又因为工作繁多而必须加班,看着同事一个一个地离去,她其实心里确是难受。   至到连老板也要离开时,莹莹还是未完成工作,唯有死硬着头皮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内。虽然之前有听过同事间的谈话,像是办公室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还蛮吓人的。但,莹莹现在只希望这些都是同事们想出来吓她的,心里不怎在意另外却也想着不可不提防,壮著胆趁时间还算早,就打从办公室内外巡了一圈,也没发现什麽跟着跑回原位专心打好计划书。   “的”“的”“答”“答”声从打字机传来,对莹莹来说就像是那有旋律的音乐节奏般,莹莹乐在其中,越打也就越快起来。直到忘形的她忽然察觉身旁像有对眼睛在瞪视着她,在警觉心下慢慢把头转向后面望了一下,“咦!没什麽嘛!”她想定是心理作祟吧了,又开始打起字来。   这时后面的厕所忽然传来冲水及开门的声音,吓得莹莹跳了起来,等镇定下来时就拿起桌旁的铁尺细细的走向后面。厕所黑漆漆地不像有人在内,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发抖的手朝向灯的开关一按,厕所登时亮起来,查看后没发现刚用过的迹象,莹莹渐渐退回厕所门旁,这时她开始担心起来了,因为刚才的声响明明就是从厕所这边传出来的,她确定没有搞错,但公司的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她一人,没可能还有人会用厕所吧!除非是她自己而已,难道.............  她不敢关掉灯就跑回座位上,即刻收拾东西打算回去时,怪事就发生了,首先老板的房间传来谈话声,还掺杂一些类似用尖物嚼碎骨头的怪声在内,莹莹越来越怕,偏偏双脚发软连站起来也乏力,想要求救也叫不出声。   身后忽然传来很深的呼吸声,莹莹这时简直头皮发麻,全身鸡皮乞瘩都站起来了,忍不住赶快跑到大门前,想要扭开门把冲出去时,却发现门把不见了,只见自己的手正握著一只青色又流浓的怪手,这只手是连著大门的,没有头没有身体,只有一只手伸出来像门把般的黏在门上,莹莹差点就没晕倒过去,转身想跑开时,后面已经不知何时站了一些无头,无手,无脚的恐怖青色鬼魂。   这时莹莹已经把持不住了,眼睛转白就昏了过去,在倒下的那刹那,她感觉到无数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周围还有阵怪味.......像是血腥味.........耳旁也响起了刚刚的那种怪声........而这次是在这麽近的距离.........,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翌日早上打扫的阿婶进来办公室时,竟发现莹莹衣衫不整地似大字般张开躺在地上,兼且脸色苍白整身湿透,阿婶觉得事情不简单就急忙下楼通知警卫人员,等到医护人员到来时,莹莹还是未酥醒。   过后几天也没见到莹莹上班了,另外有传言指她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每个人都不知道究竟她遇上什麽事,只能确定的是她遇上了那些肮脏东西,据老一辈的同事说一定是撞到日治期间被蝗军所杀害的那些孤魂野鬼了,听完这种种传闻都令人毛骨僳然,尤其是女的,个个无不闻加班色变,搞到整个公司人心惶惶,公司迫于无奈,惟有搬迁至其它大厦。    从此,这里就空置下来,至到其它不知情的公司租下为止,故事又再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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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一)
死于谎言
  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传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听见笔落的声音了吗?……

  我不喜欢当医生,虽然救死扶伤很神圣,虽然在医生的手中可以挽救许多生命,但我们必须更多地面对死亡,死亡——太残酷,我不喜欢!不过,最终我还是屈服在父母的目光之下。二十年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让步,我走进了那所医学院。

  我在半年内迅速习惯了死亡的气息,它已经在我的眼中变得麻木。老师让我们不厌其烦地研究着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那些曾经有生命停留过的物质在我们的眼中已经变得和一本书、一支笔一样寻常。每当我向高中的同学谈及此时,她们总是用一种不可思议般的目光看着我……医学生的学习就是这样。

  我在学校的实验楼里认识了阿玲,她已经大四了,为了考研,她每天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比在寝室还长。因为她的率直,我们一直都比较谈得来。有时我很佩服她的胆量,因为至少我还不敢一个人在实验楼里读书读到深夜。她从不相信关于魂灵、鬼怪的任何传说,对那些爱尖叫的女生也十分不屑,就她的话说:“医学生不该疑神疑鬼的。”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真的,仅仅是玩笑,所以我编了个谎言:“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穿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如果没有笔落地的声音,那么转身看看有什么站在你的身后……”阿玲笑着骂我是个无聊的小丫头,然后就匆匆走进那幢灰色的大楼……

  第二天。

  她死了,在那间魅惑的实验室里。验尸报告上写着: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我的心突然悬悬的。

  三年后。

  我也开始准备考研,我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也不再相信任何关于魂灵或鬼怪的传说,我已经淡忘了关于阿玲的一切记忆……四年来,“死亡”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它只是一个概念或一些指数——“脑死亡超过6秒将成为永不可逆性的死亡……”

  夜晚。也许夜已经很深了吧,几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太多的资料和概念堆满我的脑袋。风吹着实验室的窗子吱吱地响,可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注意范围内。远处的钟楼传来一声低沉的钟声“当——”。低沉的钟声,仿佛黑暗最深处的震撼……我揉揉酸涩的眼睛——那一声钟声像一道闪电,撕破记忆的天幕,我想起三年前自己编过的那个谎言,还有……阿玲!

  手里的笔突然变得格外显眼,它仿佛带着一股不安的躁动,带着灰色的魅惑的情绪,带着我的一颗心……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它,突然,自己的手仿佛失去大脑的控制,在黑暗中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笔已经扔向身后……心跳,一下、两下……夜依然是静悄悄的!骨髓深处已经有一股凉意在翻腾……不可能!我又拿起另一支笔,往身后扔去……没有,没有预期的声响!骨髓深处一种叫恐惧的东西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扩张……

  我转过身……后面是拿笔的阿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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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二)
死神的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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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
  阿伦坐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

  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阿伦不仅感到美滋滋的,他端起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突然感到头发有些痒。

  阿伦伸出左手去搔痒,可是那块头皮不知怎的,越搔越痒。“妈的!”阿伦心中暗骂,总这么挠头发实在是不雅。于是停下手。

  阿伦刚停下手,端起咖啡,便感觉到头发刚才挠过的地方越来越痒,痒的叫人受不了。并且连周围都开始痒了起来。阿伦赶忙又用手去挠。

  正在这时,阿伦突然发现他左前方有一个中年男子,面色焦黄,浑身精瘦,但一头的黑发却莹莹发光,坐在桌子前,端着咖啡在注视着他。阿伦没有理他,自顾自的挠着头发,那人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阿伦被那人盯的终于忍不住了,他把咖啡放到桌上,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示意服务小姐不用找了,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外,他左右看了看,便径直向旁边的一个胡同钻去。

  进了胡同,阿伦看看左右没人,便猛地两只手抖放在头发疯狂的挠了起来。他只感到头皮说不出的舒服,可一停手,便又痒了起来。

  阿伦知道自己的头发已经挠的不成样了,现在样子肯定很乱,可是现在没法停手了,一停下,头发就痒的他恨不得把头皮都掀下去。这时,前面的胡同口突然进来一个人。阿伦赶忙把手停住,用手理了理被挠乱的头发。

  那人走了过来,正是在咖啡厅里研究阿伦的那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走到阿伦面前,礼貌的说:“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阿伦没好气的说:“叫我阿伦就行了。”

  中年男子毫不在意,慢慢的说道:“阿伦先生,刚才在咖啡厅中,我看你在不断的挠头发,是不是头发很痒?”

  阿伦白了中年男子一眼,冷冷的说:“废话!不痒我挠它干嘛?”

  中年男子说:“我知道您现在肯定心情很烦躁,您的头发痒,可能是因为您用的洗发水不好。这样吧。”

  中年男子把手伸到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这个洗发水非常的珍贵,用上它,不但能自动生发,而且能让头发像我这样亮丽。更别说会痒了。”

  阿伦好奇的接过小瓶,他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你的头发就是用这个小瓶里的洗发水?”

  中年男子点头说:“对,你看这效果好不好?”

  阿伦又看了一眼他的乌黑的头发,心里不禁有点兴奋,阿伦的头发很不好,一点也不黑,还总痒,阿伦一想到自己的头发能变成中年男子那样,立刻说道:“好!只是,这一瓶洗发水要多少钱?”

  中年男子摆摆手说:“这瓶就白送您了,不要钱,大家都是朋友了,你拿去就行了。”

  阿伦心下一喜,说:“那太感谢你了。你贵姓?”

  中年男子说:“不用问我了,您先试试这洗发水好不好。”

  阿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发现中年男子的嘴角有一丝笑意,像是欢喜的不得了的笑意。

  阿伦说:“就从这里试?我也没有水。”

  中年男子说:“这洗发水就神奇在这里,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用,只要往头发上滴上一滴,效果就会出来,根本用不着水。”

  阿伦大喜:“真的?”

  中年男子说:“真的,您可以试试,给您这个镜子。”

  阿伦接过镜子,忙拧开盖子,把瓶嘴冲向自己的头发,瓶口中便滴出一滴乌黑的液体。

  那一滴液体滴到阿伦的头发上,立刻,奇迹出现了,只见阿伦半黑半黄的头发从里面开始变黑,逐渐向外面蔓延,不到一分钟,阿伦的头发便全部变的乌黑,发亮。并且头发还自动分成偏分头,也不痒了。

  阿伦惊奇的摸着自己的头发,说:“天哪!这可真是宝贝啊!”

  中年男子神秘的笑了笑,说:“怎么样?效果很不错吧!”

  阿伦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这个洗发水……真的不要钱吗?”

  中年男子说:“真不要钱,真不要钱。那么咱们就再会了!”

  中年男子走了。

  阿伦看着中年男子的背影,想到中年男子脸上忍不住的笑意,心里感到奇怪:“这么好的洗发水,他不要钱,给了我,怎么会那么高兴呢?”但这个年头一闪而过。转而便被得到宝贝的喜悦所代替。

  半夜。

  阿伦突然醒了。他突然感觉到头发痒的要命,他赶忙用双手去抓,每抓一下,头皮都好像要破了一般,但怎么抓也不管事,于是用手指甲去抠,他疯狂的抓弄的头发,但头发还是痒的要命。这时,他脑中突然闪过那瓶洗发水,他赤着脚跑下地,跑到卫生间里,忙把小瓶拿起来,冲自己头发上滴了一滴洗发水,头发立刻不那么痒了,阿伦一咬牙,又滴了一滴,这回头发一点也不痒了,被挠乱的头发又变为整齐。

  阿伦呼呼喘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白的吓人,脸好像变瘪了,身体也好像空了似的。阿伦颓废的坐回床上,慢慢的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阿伦醒了,他起床穿衣,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了,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镜子,终于发现了:他的身体好像每一处都凹陷下去一些,瘦了一些。阿伦摇摇头,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于是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一个月后,深夜。

  阿伦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什么人啊,浑身瘦的没有人样,简直就是骷髅外面套着一层人皮,但脑袋上的头发却乌黑油亮,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说不出的诡异。阿伦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发开始痒了。每天的深夜这个时候,头发都会痒,阿伦找到规律,每次都在痒前滴上那个洗发水,但阿伦发现自己就像吸毒一样,每次滴时都要比上次多一滴,否则根本就不管事了。

  阿伦看着自己,这一个月来他的生活简直如同恶梦,他每天遭受着折磨,晚上还会做一个恶梦,每次他都会梦见上次给他洗发水的那个人像他走来,走到他跟前后,“嘿嘿”的怪笑着说道:“你想摆脱这洗发水吗?没用的,你摆脱不了,你也找不到我,你只有靠自己!你如果能把这个洗发水像上次我那样给别人,你就能摆脱它了!你就能摆脱它了!你就能摆脱它了!你就能……”

  每次阿伦都在这时醒来,并且在这时头发开始痒。

  阿伦拼命的挠着头发,他的眼泪从凸出的眼眶中流了出来,那哪里是眼泪啊,分明是混浊的,发粘的奇怪液体。他的身体中的养料全都被头发吸收了,不,应该说是被那洗发水吸收了,然后换来的是乌黑的头发。

  阿伦痒的受不了,他开始一步一步的像卫生间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迫使自己停下来,但他的脚却不听命令,带着他像卫生间走去……终于,他走进了卫生间,他拿起那个小瓶,颤颤巍巍的向自己的头发倒去……

  “啊!”卫生间里传来一声惨叫。

  一个月后。快餐店。

  李洪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吃完后,他站起身来,付了账,突然感到头发很痒,他用手挠了挠,岂知这一挠,头发整个全开始痒了。越挠越痒。李洪急忙走出快餐店,看到旁边有一个巷子,便走进去,看看左右没人,便疯狂的抓起头发来。

  正在这时,巷子口突然走进来一个人,李洪赶忙停下抓头发,把头发理了理,那人径直走到李洪面前,怪声怪气的道:“你的头发是不是很痒?”

  李洪感到奇怪,看了看这人,不认识。这人面色白的吓人,身上瘦的似乎没有一丝肉。但脑袋上的头发却乌黑油亮,特别好看。

  那人看了看李洪,又问:“你的头发是不是很痒?”

  李洪说:“是啊,你有什么事?”

  那人看看左右没人,把李洪拉到旁边,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说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用的洗发水,能立刻让你头发变得乌黑,并且不会痒,你用一用吧。”

  李洪奇怪的说:“真的吗?”

  那人说:“真的真的,你看我的头发多好,就是用这个洗发水,走,你家在哪里啊?到你家去说吧。”

  李洪说:“好吧。我带路吧。”

  巷子里,两个人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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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三)
最易招邪的十项物品
一 中空之物,如骨灰罐,空棺等。   

二 未经开光的神像或佛像,以及铜偶、木偶像。   

三 尸体或病重体的人。   

四 病人或死人穿过的衣服。   

五 长期放在阴暗处的镜子。   

六 相片,海报,古画。   

七 石头(长期吸收阴气之石)。   

八 祖先牌位。   

九 布偶娃娃。   

十 木头模特,如百货公司、服b店里陈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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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四)
令人毛骨悚然的验尸报告
杜烨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颇有名气的软件公司做程序设计。前文说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大智慧姑且不说,至少有一些小聪明。他凭着自己的聪明很快积攒了一笔钱。2000年4月,他从武汉公司调至成都,无巧不巧地买了我隔壁的那套房子。于是,我们又成了邻居。

  四年多不见,他依然没怎么变,脸色苍白,头发蓬乱,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妻子是河南人,脸色腊黄,和他一样瘦小,名字很古怪,叫辜琴。他们速度惊人地生了一个小女孩,我见到她时,已经一岁多了。小家伙不哭不闹,看人时,乌黑的眼珠子一转不转。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小家伙左手居然也有六根指头。这成了杜烨的一块心病。他时常会睁着空洞迷茫的眼睛和小女孩对视,而且,一对视就会没完没了,父女俩象比赛似的,除非那河南瘦女人辜琴将他俩分开。

  虽是邻居,我们碰面的机会也不怎么多。老实说,这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实在不愿意介入他们哪个处处透着神秘诡异的家庭。

  可是从6月份开始,杜烨却一反常态地主动和我套近乎了。他的话莫名其妙,常常令我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例如那天,他突然神神道道的告诉我:“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说话的语气却令人感觉是一本正经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哼!你不信就算了!”他似乎突然变得凶狠起来,苍白的脸上倏地罩上一层寒霜,目光空洞而悠远。
这时,他的妻子出来了,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我,“嘿嘿”干笑了几声,似乎算是道了歉,把杜烨拉回了屋。

  我逃也似的回房,紧紧地关上门,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好半天敲不出一个字。这时,我才猛然发觉,他刚才说话的声音金属般的尖锐刺耳。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吧。那家伙又来敲门了,我才把门打开一条缝,他就挤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在我的沙发上坐下,目光直直的望着茶几上的珊瑚盆景。我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又会惹出他什么奇谈怪论来。约莫过了五分钟,他突然象控制不住似的“吃吃”傻笑起来,边笑边说:“老同学,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忙问:“你怎么了?”

  “我每每在写程序的时候,总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她在朝我的颈窝里呵气,一阵一阵的冷啊!屏幕上的字母似乎也变成了一串一串的小虫子,直往人眼睛里钻……”他说,这时他的瞳孔放得很大,象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那是你的错觉吧?”我也被他弄得神经质起来,不自觉地回头望了望,心突突的跳。

  “不是的!不是的!”他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用手拼命扯着乱糟糟的头发,“我感觉她在我的背后,她在的,有一次我猛地回头就看见她躲在墙角,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在冷冷的笑!”他喘了一口粗气,又说:“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狰狞。
 “杜烨,杜烨,你怎么了?辜琴……辜琴……”

  我慌了,大叫他老婆。好一会儿才见那个瘦女人慢吞吞地走过来,只冷漠的望了杜烨一眼,声音出奇平静地说:“没什么的,他常这样。瞧你吓的,拍一拍他的头就好了。”说着用手轻轻一拍杜烨的脑袋。果然很灵验,杜烨一下子就乖了;却似乎很累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应该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我心有余悸地说。

  “谁?谁要去医院?”杜烨回过神来,望了望他妻子,又用空洞的目光抓住我,直盯得我心里一阵阵发毛。

  “没……没什么……”

  此后,杜烨再来叫门,我就死死不开门,为了让他相信屋子里没人,我还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自家电话,装出没人接电话的样子。他却很有耐心,象和我捉迷藏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摁门铃,直摁得人想跳楼。

  后来终于出事了。他们的小女儿——也就是那个六根指头的小家伙,不知怎么的爬上没有装防护栏的阳台,从六楼上掉下去摔死了。而我却总不愿意相信是摔死的,那些天里,我的耳朵里老是回响着杜烨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再后来,也就是2000年12月31日深夜吧——或许应该算是2001年1月1日;就在那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我从睡梦中被隔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惊醒,我浑身冷汗地从被窝里坐起;挂在墙面上的钟也发出金属的鸣响,它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杜烨疯了!
就在新年的第一天里被送进医院。碍于情面,我去医院看过他一回,可怜,他已经不认得我了。目光空洞呆滞得叫人心酸。

  当时这件事,被小区里那些闲得没事干的老太太们渲染得神乎其神,有人甚至说那套房子的风水不怎么好。“你看,小的摔死,大的疯了;那女人神神道道的,迟早也会变疯。”当时竟有热心人来劝我搬家。

  我当然没有搬家,可心上却象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来。我预感到还要出事。

  果然,杜烨住院一个月后,临近春节的光景吧,病情突然急转直下,没捱到三天,也就是旧历年底,就死了。院方出具的死因报告是:死于惊惧过度。

  尸体在火化前被秘密解剖,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碰巧,我被报社派去采访,也就顺理成章地看到了那份尸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死者脑细胞大量纤维化,怀疑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所感染。附注:此病毒来源不详,估计从外界通过瞳孔进入人体,临床表现尚属首例,可能会传染。

  采访结束后,那个满头银丝的老院长居然降尊纡贵,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大堆“辛苦”“感谢”之类的客套话。然后郑重地对我说:“此事蹊跷诡异,按照《新闻保密法》的有关规定,不宜作公开报道,我们院方会向有关部门申报。另外奉劝一句,请勿于死者家属正面接触!”

  他不知道我是杜烨的邻居,否则可能也不会久久地同我握手了。

  当晚,我和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耳朵里反复回响着杜烨生前那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哼!你不信就算了!”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恐惧,在这世上,现在就只我一人清清楚楚地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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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3: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五)
眼镜
你的视力相当好
而你的朋友眼睛却很差,一副眼镜总不离身
没有眼镜,什么都看不见
他这么对你说
你笑笑,很庆幸自己对眼睛的保护
你相信你的朋友平时肯定很不方便
无论做任何事都必须带着眼镜
甚至洗澡和睡觉也不拿下
你有时会感到奇怪,却从未过问

一天,你在看到你的朋友蹲在路上似乎在找着什么
你走近,问他是否丢了什么
他告诉你,他的眼镜掉了
你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现
于是你劝他再去配一副
可是他拒绝了
他告诉你没有那副眼镜,他什么都看不到
你有点不耐烦,说你掉的难道是眼睛不是眼镜啊
他抬起头,缓缓地说,是啊
此时,你惊愕的发现
你的朋友脸上本该长眼睛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
是的,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鼻子两侧只有一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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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8-2009 04: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六)
爱的杀戮(GL不喜勿入)
我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因为我容貌娇美,性格温顺,勤奋好学,非常重感情。可

我的内心却脆弱得很!我总感觉这个世界没有安全感。我小的时候,我家曾经养

过一只土黄色的小狗,胖胖的,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当我看见它的时候,我发

觉我真的很喜欢这可爱的小狗。它是我的宝贝,我非常爱它!但我很害怕,我不

能容忍有一天会失去它。我要让它融入我的身体,这样我才永远也不会和它分开

,所以我吃了它。爱它就吃了它,这是一种最佳对爱的表达方式!也许读者们永

远也不会理解其中的含意。

小时候,为是一个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丑小鸭。现在我长大了,外表应该是很

优秀的,我是一个留着柔顺的长发,美丽娇柔,性格非常内向害羞的女孩。在学

校,关注我的男生很多,嫉妒我的女生也好多。但那些男人我从没有关注过他们

,因为我始终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

不瞒大家,我是一个有强烈LES倾向的女孩,我很钟情与我同班的女生,“露瑶”

,她也是自从我入学以来,在学校里唯一真正关心过我的人。在学校,几乎所有

的师生们都在有意无意的疏远我,只有她经常和我一起温习功课,一起在学校的

食堂吃饭,每天放学回家我们也总一起走在同一条路上。

一直以来我和她相处的时间最长,她非常喜欢和我在一起,我学习成绩下降的时

候,她就会帮我复习功课,我有心事的时候她总会在我身旁耐心的安慰开导我,

倾听我向她诉说所有心事。我不开心的时候她会一直缠在我身边,给我讲笑话

,逗我发笑。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对她的感情超过了普通朋友那种,但她似乎

并未对此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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