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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更新中) 鬼故事你要看吗?[目录更新在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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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9 04: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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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茫然的思索
凌志凌天他们擅闯禁地,可把旅店了众人吓坏了,大家一早就在树林的边缘焦急地等待着。忽然,隐隐约约有个少女的影子像众人飘来,“鬼啊~~~~”店老板大叫一声,众人皆吓得魂飞魄散,四处乱跑起来。“我是鬼?我是鬼这三个不要命的还能活么?(心想:其实我现在也算个鬼了)”只见潇晓满脸怒气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后面是垂头丧气的凌家兄弟架着“半死不活”的靳琦。老板战战兢兢的问道:“他们……没事吧?”却见潇晓转过身去指着凌家兄弟大骂:“你们啊你们,我说了不能来你们就是不听。现在爽了吧!”凌志沮丧着答道:“唉!我们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啊。”凌天忽然大吼一声:“行了!我们不对好了吧,用不着你絮絮叨叨!”凌志见状,连忙拉住潇晓说:“没有没有,晓晓别生气,大哥他不好,二哥也不好,我们错我们错……”潇晓一把甩开他,带着哭腔嚷着:“好啊你个姓凌的,我日算夜算,算到你们有难,元神出壳的来救你们,你……你,反倒怪我了。行!我走,出了事故别指望着有人给你们收尸!”看到这一家子在闹别扭,众人只好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道能帮上什么。突然,靳琦的身子动了动,发出长长的叹息声“哎呦,吓死我了~~~”转眼瞥见凌天凌志,连忙拉住他们的胳膊嚷道:“真的有鬼,真的…………啊!!”只见靳琦瞪大眼睛,僵硬的手指向飘飘幽幽的潇晓,还没吐出半个字,又晕了。潇晓摇摇头埋怨道:“真是,就你们这三个女人似的男人也想闯那个怨气森林,真是受不了!”凌支努力托着再度昏迷的靳琦叹了口气,对潇晓说:“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森林那么邪,唉!看来这一次我们还是来错了。”凌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二人说:“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要找新奇东西不一定要到女埠啊。”凌天无奈的摇摇头,默允了。却见潇晓闭上眼睛驱动念力,在她的眉心出现一点淡红色的光芒,不一会儿光芒消失,潇晓睁开眼睛道:“现在,恐怕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凌家兄弟大惊,众人也诧异得望着潇晓。“那个女鬼已经盯上你们,你们走不了的,除非……”这时刚刚苏醒的靳琦摇摇晃晃的坐起来,看见了眉头紧锁的潇晓,刚欲昏倒口中就被潇晓塞下一张平安符,他这才清醒过来,指着潇晓大叫:“你不是女鬼吗?我还以为你要杀我。”潇晓郁闷道:“老板,你见过那么漂亮的女鬼吗?再说,比起我,你身边的两位优秀下属不是更像鬼?”靳琦诧异的看看凌家兄弟,见他们面色惨白,两眼圆睁。凌天抬起头面向潇晓轻轻问道:“除非怎样?”“她魂飞魄散,你们才可能解脱。”潇晓斩钉截铁。靳琦摇摇头,镇定了下来说:“看来,我们还要在这个地方呆着。咱们四个人也要和那个幽灵一绝胜负!”凌志和凌天的表情僵硬,却作出大义凛然的模样,几人商量着休息一天再去树林。没有人注意到,远远的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们,忽然,一滴泪滑落,接着是一声叹息:“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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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9 04: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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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扑朔的身世
在旅店里住了两天,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沉重。不仅仅因为树林里的那个怨灵,而且在凌家兄弟身边飘来飘去的潇晓更是引起别人的恐慌,尽管凌天凌志一再的解释那个灵魂是自己的表妹,但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甚至有人认为他们已经被女鬼害了,然后被鬼当作傀儡来诱惑他们。最夸张的就是靳琦,一看到飘飘乎乎的潇晓就要作晕倒状,起先大家还忙着“抢救”,后来谁也不理他了。于是,和女鬼的决斗计划就落在了潇晓和凌家兄弟的身上,潇晓说鬼只会在晚上出现。三人商议,夜晚去寻找机会向幽灵下手。
当太阳隐下最后一丝光芒的时候,潇晓让凌天凌志熏一熏上自己捎来的三色香,二人安顿好靳琦,然后在客人和老板忐忑的目光中进入森林。三人仿佛是看破了生死的智者,从容不迫的走在泥泞的小路上。风卷着树叶簌簌的落下,一切显得那么的凄凉和惨淡,在恍惚间,三人似乎又听见了那悠然的歌声,依旧冰冷和阴森。凌天警觉得握紧拳头,凌志也照潇晓吩咐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瓶狗血,此时的潇晓却异常的低着头不说话。渐渐的,远处出现了一点银绿的光,犹如黑暗之中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凌志战战兢兢的问道:“晓儿,是不是她来啦?”潇晓没有回答。凌志凌天迅速的回头,只见潇晓原地不动的站着,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凌天大惊,连忙喊道:“晓儿,你怎么了?晓儿?……晓儿!!!”不等二人反应过来,潇晓缥缈的魂魄迅速的飞向光点的地方,两人一时手足无措,愣了一愣,也连忙快步追了上去。他们觉得跑了很久很久,仿佛道路没有尽头。可是潇晓迷离的身影简直近在眼前,透着幽幽的绿光,竟隐隐显出一股忧伤。凌志凌天顾不上许多,继续全力奔跑着,没过多久,便觉得精疲力竭。凌志勉强的抬头注视着前方,可不知为什么视线却渐渐模糊起来。就在他意识丧失的刹那,他听到了一个女子绝望的声音响起:“我们的不沦之恋,注定遭到唾弃和毁灭的么……”
当太阳渐渐升起的时候,凌志和凌天从昏迷中清醒了,看着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的平静,压抑,他们的心中放下了一块沉重的巨石。可是,二人仍然没见到潇晓的踪影,凌天慌忙的爬起来大声呼唤着,凌志却为昨夜昏迷时听见的话语而感到迷惘。他们想了又想,便决定先回旅馆等待消息。回到旅店,却见靳琦匆忙赶上来拉着他们问:“你们到了哪里去了?你们妹妹昨天回来说有要紧事,却没见你们回来。”二人忙问:“她去哪儿了?”靳琦摇摇头说:“不知道,只是说去揭开幽灵的真正身份。”三人茫然相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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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9 04: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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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无穷的罪恶
“啊……尸体?是从前那些探险者的尸体吗?为什么都集中在这里呢?”靳琦一肚子的疑问,凌志凌天也在细细搜寻着这天然的“墓地”。他们发现,这些白骨都没有任何的衣物或者其他随身物品残留,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困死在这里,而是被人带到这里,而且是脱光了衣服。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穿衣服呢?“因为……他们是被人杀害的……”潇晓清醒后的第一句话,让在场三人貌了一阵冷汗。“晓儿,你怎么知道?”凌志抢先问道。潇晓低下头,过了许久才说:“是她告诉我的。”“谁?”“叶儿……”叶儿??不就是那个女鬼吗?凌志摇摇头道:“女鬼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潇晓缓缓起身,指了指木屋说:“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众人吞了一口唾沫,朝木屋走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漆黑一片。靳琦掏出打火机,照亮着前方的一小块地方,只见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小木屋,地板墙壁都是陈旧的褐色,屋角放着几把大小不同的斧头和柴刀,正对着门的是一张木桌,木桌旁边有一张床,可是只剩下床板。靳琦点燃了桌上的一盏小油灯,瞥见潇晓正费力的靠着门边,她指了指桌子说:“把它移开。”凌天凌志合力移开那张桌子,桌子原来所在的地板隐约露出一块可以活动的砖块。凌天小心翼翼的掀动砖块,只见里面是一个暗格,暗格内有一块黄布抱着什么东西。潇晓又说:“打开黄布,读一读里面的东西。”凌天抖擞的打开黄布,原来里面是一本发黄的日记。凌志拿过油灯,为凌天照亮,日记的纸缺的很厉害,忽然,凌天发现在日记的封面中有一个夹层,里面有张纸,他抽出那张纸,缓缓的读了起来:
“已经是第四天了,我和表哥什么都没有吃,屋里全是血腥味,我们也都已经习惯了。姨妈姨夫看起来是不会饶了我们,但我们不可以把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带到阴间,总有人可以看到我们写的这张东西,它将来会是最有力的证据。
正如不幸来到这里的人所看到的,这里的尸体都是从前来女埠镇观光的客人以及本镇的居民,他们为什么会死呢?因为我的姨夫和姨妈,她们被利益熏昏了头脑,在镇上的时候她们就开了黑店,曾将来此游玩的客人迷昏并杀害,抢劫了值钱的东西后将尸体肢解,像对待牲畜一样,割下他们的肉,取出内脏,做成水饺包子快餐之类的贩卖,连骨头都被用来熬汤。因为人肉的味道实在太鲜美,到了最后他们自己竟然也吃起人肉来。后来因为接连不断的人口失踪,女埠镇渐渐失去了观光客,于是姨夫姨妈开始将毒手伸向本镇的居民。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的,因为这里曾经是那么迷人,还有就是这里有我深爱的男人。我和表哥,是真心的相爱,可是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在奉献了我最美的初夜后,表哥决定和我一起私奔。可是姨夫姨妈发现了我们不轨的行为,他们以答应我们的婚事为要求,要我们帮助他们诱骗村民来满足他们的食欲。我和表哥坚决不从,于是他们对我们进行追杀。他们把我们曾经记录他们罪恶的日记撕毁,还把我们关在了这里,天天要我们观看他们杀人的各种手法。可是这种游戏很快就会让人生厌的,所以我们要尽快记录下这一切,让世人了解真相。我能和表哥一起死,已经是极大的幸福。现在唯有希望,姨夫姨妈早日被正法,让大家能过上安宁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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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9 04: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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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意外的结局
读完这张字条,三人沉默不语,没有意外的惊讶和恐慌,也许是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潇晓叹口气道:“叶儿所说的姨夫姨妈,就是你们住的旅店的老板和老板娘,他们的行迹曾经败露,因此杀了镇上所有人,然后转入深山。他们对叶儿恨之入骨,认为是她破坏了他们的生意,于是那个老板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强奸了自己的外甥女,还和老婆一起把她活活吃了。他们儿子因为这个变成疯子,跳湖自杀。于是,叶儿的鬼魂无法安息,在森林游荡。他们借此散步谣言,以将自己的行径归罪于鬼魂,从而继续这野蛮的罪恶。现在我们了解了这一切,下一步怎么办?”三人低头不语。“下一步,我们就该报警吧。”三人点点头。
突然,油灯熄灭。店老板不知何时出现在潇晓的身后,他狞笑道:“呵呵,你们不会有未来了。”靳琦和凌志凌天顿时吓白了脸。凌志没有犹豫,转身扑到墙角操起一把斧子向店老板砍去,店老板笑道:“你们不怕砍死自己的妹妹吗?”“笨蛋!”一声闷响,店老板应声倒地,脑浆混着血液不住的从伤口不住的涌出。凌志喘着气念叨:“潇晓现在是魂魄,把她当人质真是太傻了。”“那么,把你当人质呢?”又是一声冷笑,凌志来不及转身,胸口就被插上一刀,倒在地上不动了。凌天见到此情形完全失控,惨叫着扑向站在凌志尸体后的老板娘,老板娘很利落的从腰后抽出一把斧子砍向凌天,凌天的手瞬间断落,他似乎不觉的疼,死死的掐着老板娘的脖子,老板娘的眼珠爆出眼眶,终于挣扎着不动了。凌天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老板娘的身上。潇晓的脑里一片空白,她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灵魂越来越缥缈,精神几乎崩溃。一旁的靳琦,仿佛木头一样没有一点声音。这时,一道刺眼的绿光射入,幻化成人形,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看潇晓和靳琦,面无表情的说道:“已经结束了,和我一起走吧。”潇晓缓缓抬起眼皮注视着她,她就是叶儿。“结束了?这怎么叫结束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啊~~”叶儿依旧冷冰冰的说:“他们早就已经死了,你自己看看。”潇晓一惊,猛然发现凌志凌天和店老板老板娘已经腐烂,周围还有很多腐烂的尸体,原来站在一旁的靳琦也是满脸蛆虫的躺在地上。“这……这是……”“他们早就已经死了,在住进旅店的第一天。他们吃的晚饭,其实就是人肉做的面条,里面下了药。你大哥没有吃,他把害死你二哥和他同伴的我姨夫姨妈杀了,不过他自己也因为重伤活不成了。”潇晓听着这些话,拼命的摇着头说:“不!如果他们死了,那我看到的是什么?我元神出壳救他们是……”“你并不是元神出壳,而是死了灵魂飞来的。因为你烧错了符,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啊。我死前用舌尖血许愿,要化解这里的戾气,可是怨气太大了,无法化解,鬼魂又多是冤魂,鬼门不开。因此我想,除非死满一百个人,让怨气大到逼迫鬼门敞开,我们一起入轮回。然而冤魂是不能入轮回的,所以我留在阳间,说服着冤魂,唱着能够让人明白这里罪恶的歌曲,用幻境让你了解真相,这样我们就能投胎了。因为你是第一百个鬼魂。”“这样啊…………”潇晓舒展开紧皱的眉头,恍惚中看到自己的哥哥微笑的脸,她也微笑着走向他们,自己的身影,同他们一起,消失在了人世间……
真相有时是很无奈的,要想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就别去怀疑一些似有似无的传说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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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9 05: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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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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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 十六
断发(1)
徐锦女校是一所中专,是一些成绩不是很好但长得箍梢缘呐??硐氲娜ゴΑ<盖???罬M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噩梦正悄悄降临……
(一)
专2班的自习课上,小堇在低头做题。“嗖——啪!”一根粉笔头飞来“哎哟!”堇愤愤地四处张望。这时,一个穿着吊带小背心和黑色喇叭裤的女孩回过头来。她的头发染成了紫色,画着淡蓝的眼影和粉金的唇彩。“哇!正中!嗬嗬……”女孩笑道:“小三八,别装蒜了,那么认真的话,怎么会来这里啊?”小堇缓缓吐出几个字:“不要叫我小三八,我讨厌!”“嗬!叫你又怎样?小三八,小三八,小三八——有种和我挑啊!”小堇低头不理她,她不是打不过这个小妖精,只是她的男友超哥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上一回小堇就是被他揍了一顿,还被抢了一个月的伙食费。“不敢吧!哼,告诉你,想在这儿混,就给我学乖点!就你这小样儿,当妓女都赚不到钱!”小堇无语,只低头看她的书。这小妖精还没闹够,又去捏小堇的脸。小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也只得忍气吞声,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下课。
回到寝室,小堇才默默地流泪,她从不在别人面前哭。她知道她的眼泪在这里是换不到同情的,她出生在一个贫血的家庭,父亲重男轻女,从小让她自生自灭,偶尔给她一点资金补贴。因为没有钱,她只能独自一人住在宿舍顶楼的一个堆旧书的阁楼里。每天当她寂寞无聊时,就会翻翻那些落满灰尘的旧书。就这样,小堇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擦干眼泪去食堂吃晚饭。现在是深冬,天黑得早,吃完饭后不过六点,路灯便已全亮了。小堇抱着饭盒踱回寝室,她越想越窝火,自己被人欺负却不敢还手。“就因为我没有人爱,长得又不如别人漂亮,才会受这等窝囊气的。”她自言自语道。回到寝室,她和平常一样掏出小镜子,照着那唯一让她觉得自豪的乌黑亮丽长发,她轻柔的梳理着一头青丝,很认真得拣起掉落的头发,然后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大束用白色丝带扎好的头发,头发就是小堇的命根子,她经常把落发泡泡水,还会细心的编织花样,时间就那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晚上12点,小堇双手捧着整理好的头发去泡水。刚走下楼梯,便忽然听到又窸窸挲挲的声音。她一步一步的朝着声音走去,朦胧中看清了是那个得寸进尺的小妖精suan和她的男友超哥在幽会。小堇顿了顿,下午的事立刻引起了她的怒火,她向后退了一步却发出了声响。“谁?”超哥低声质问,suan眼尖,她一把拉住小堇问:“小三八!你看到了什么?”小堇冷笑道:“你在做什么我就看到了什么呗。”超哥揪住她的衣领恐吓说:“臭婊子,你敢胡说八道的话,我打断你的腿!”小堇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哼!有种的宰了我,怕你不成?”suan见势不妙,便从身上呼地抽出一把水果刀向小堇刺去,小堇刚想喊,便被超哥捂住了嘴,手中的头发落在了地上被随意践踏。小堇顿时疯了似的弯腰去拣,超哥夺过水果刀捅进了小堇的腹部,殷红的血液顺势滴在了落发上。suan还不满足,又在小堇的身上和脸上划了几刀,然后脱下带血的衣服,让超哥连同水果刀一起扔出学校,毁灭证据。他们仔细看了看小堇,确定她已没有呼吸后,才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宿舍的走廊上,孤零零的留下小堇一俱冰冷的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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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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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二天是个十分忙碌的一天,全校放假三日。警方正全力调查小堇的死因以及追拿凶手,因为小堇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女孩,周围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人知道她的活动,这就为警方的侦查工作带来了一定的难度。重案组高级总督察Macu sir负责此案的侦破以及保护学校人员的生命安全,他与警员们迅速封锁现场,对在校师生、门卫以及保安人员等分别录制了些许口供,只知道案发当晚在宿舍四楼厕所门口有人在说话,凶案一度陷入迷雾中。Macu吩咐手下去小堇所在班级调查,结果了解到了suan和小堇那天下午的冲突。“suan是霸王花女队的队长啦,他的男朋友是超哥哦。”一名女生说,Macu问:“超哥是不是'火鸡'的头目啊?”女生点点头。Macu大致知道杀害小堇的真凶了,他立刻去寻找“火鸡”集团,那只超哥早就带着suan闻风而逃了。这样一来,Macu就有足够的证据领取通缉令,正式缉拿在逃嫌疑犯。得知二人逃往郊区时,Macu立即组织一队人马追击,夜晚12时许,他们赶到郊区田间一所茅屋内,一名警察撞开了房门“你们已经……啊!!!”眼前的一幕让众人顿时毛骨悚然。只见suan和超哥靠在一起,身上犹如被鞭子抽了无数条似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超哥胸膛被刨开,心脏还有跳动,显然刚死不久;suan的一只眼珠被挖,血还在向外涌着,二人都张大了嘴,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众警察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Macu沉思着,忽然看见suan的手下有什么东西,他戴上手套拨开suan的手,却见一撮头发,半枯的,浸润在血里。于是,他吩咐手下勘查一下现场,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警局。
快天亮了,Macu毫无睡意,对着半杯冷咖啡发愣,这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Macu sir,化验单出来了。”Macu抬起头问:“有什么发现?”女人说:“据陈法医讲述,死者是在你们到达的前五分钟被害的……”她看见Macu好像没在听,便小心得问了一句:“sir,你不舒服?”Macu望了她一下道:“噢,不……没没有……你接着说。”女人低着头说:“Macu,你……你还不给我机会?”Macu顿了一下,严肃的质问她道:“你认为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女人把头埋得更深了,好不容易憋出一句:“ok,我知道了,我去跑八百米。”Macu说:“错!是八百障碍,五分钟内回来见我!”女人望了他一下,便夺门而去。Macu静静的坐着,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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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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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雨下得很大,电闪雷鸣。女人浑身湿透,疲惫不堪得在雨里摸爬滚打。终于,她瘫坐在地上,不能再移动,边喘着边抽泣,任凭冰冷的雨水肆意浇灌她同样冰冷的心。“阿情,跑完了?”不知何时,Macu站在她的面前。阿情缓缓抬起头说:“Sorry,sir我还……没”Macu看着她道:“没跑完继续,是不是要我陪你啊?”阿情咬着嘴唇,把话咽了回去,她一扭头,有疯狂的在雨里跑了起来,终于跑完了,她颤颤巍巍的站在Macu得瑟瑟发抖道:“我……我知道超时了……可是”Macu打断她说:“好了,这是对你在工作时间提出不该问的问题的惩罚,到我办公室来。”阿情点点头,钻进Macu的伞里与他走回办公楼。
坐在总督察工作室里,情擦干头发,喝着热水。沉默了一会儿后,Macu问道:“对了,你刚才还没有说完呢。”情说:“嗯,陈法医说死者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我们还发现女死者的背后有一个字母u。更不可思议的是……”情突然显露出一点不安的情绪,Macu说:“是什么?我们当警察的什么没见过,说吧!”阿情盯住他道:“女死者手中的头发是被害人小堇的!”Macu顿了一下,随后又深思起来。字母?头发?看来可能有一桩复仇凶案发生了。情的目光缓和了下来,她看着Macu微锁的眉头,心里不只是冷还是热。又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说:“sir,我走了。”见Macu没有回答便径自出了门。
Macu忽然回过神来,望望虚掩着的门,心里不经想起往事。六年前,她的初恋女友离开了他,他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态,只是觉得很冷很冷,凉入骨髓。苏华是个好女人,她识大体,有见地。而那时的Macu却如同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男孩,需要人照顾、关怀。他永远也不知道苏华对自己竟然只是一个姐姐对弟弟的情愫,而又是她的心软与不忍,把Macu这个天真的男孩推进更深的漩涡。当他看见苏华穿着洁白的婚纱,与另一个男人交换结婚戒指时,他竟然没有哭,连一滴泪都没有。他的心已死,没有了知觉,有何来悲伤。从那以后,Macu变得成熟了,从那个狂妄与充满幻想的少年变成一个沉着理智,年少有为的警察。而阿情,是在这三年里唯一默默在他的身旁帮助他的人。她不止一次的向Macu表白过,她的大胆与果断也正是Macu最欣赏的地方。可是Macu就是忘不了苏华,可对于阿情,他承认也决不是与一般女孩之间的关系。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就像一根无形的线,绑住他们,谁都不能逃脱似的。“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两个人?”Macu自言自语道。这时,情推门进来,她已换了衣服,但却在微微咳嗽着。Macu说:“着凉了?你回去休息吧。”情回道:“没事,陈法医请你去一趟。”Macu点点头,便与阿情一起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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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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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天已微微露出亮色,雨也停了。Macu和阿情来到陈法医的化验室,陈法医是一位有名的生物学与化学博士,为警方侦破案件起了相当巨大的作用。Macu一进化验室就问:“陈法医,请问你真的确定那撮头发是受害人小堇的吗?”陈法医说:“应该没错,我找你来就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这两名死者的眼珠突出,胆囊破裂,很显然是过度惊吓致死的,也许他们看到了什么可怕而又不该看到的东西……”“嗯,很有可能,但是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呢?”Macu又陷入了沉思。情说:“会不会杀死小堇的凶手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呢?”Macu道:“怕只怕有一宗连环凶杀案要发生了……”三人都沉默不语。这时,一名警员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嚷道:“报告sir,在学校宿舍又发现一名女死者!”“什么?又死一个……哼!我猜得很准啊!”Macu语毕,连同警员和阿情、陈法医火速赶到案发现场。
远处见黄色警戒线已经拉起,四人佩戴好警员证跨过黄色界限,只见几名警员正把尸体装进红色的袋子。阿情表明身份后拉开袋,眼前一幕简直惨不忍睹,女死者的头发杂乱地绑着,眼睛睁得滚圆,嘴唇微启,一根不粗的笔从死者脑门直插进去,脑浆还残留在眼角、发丝上。Macu看见她的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忙让陈法医掰开死者的嘴,Macu戴上手套慢慢掏着,当他缓缓伸出手的时候,只见手里是一撮带血的头发!阿情道:“又是头发,这也是小堇的?这个女孩也和小堇有关系吗?”Macu把头发放进证物袋里拿给陈法医,然后说:“不管是不是,等化验结果出来了再说。”众警员于是便把袋子的拉链拉上。“等一下!”Macu突然叫了起来,他把死者的衣服扯了扯,只见胸口有一个用钢笔划出的字母,由于划得过于用力,有血渗出来。“a……”众人异口同声地念道,Macu对阿情说:“你帮我查清死者的身份和她与小堇的关系,然后交份报告给我。”情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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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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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Macu sir,化验结果出来了。死者口中的头发确实是被害人小堇的。”陈法医推门进来说。Macu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自问道。陈法医又说:“凶器钢笔上没有他人指纹,而死者也有眼球突出胆囊爆裂的情况。她们真得遇到了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否则不会这样。看来凶手极其残忍,简直就是一个嗜血魔头!”Macu默默思考着,她们到底看见了什么?是什么东西让她如此恐惧而自尽呢?自尽!!!Macu忽得站起来对陈法医叫道:“小陈,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自杀?”陈法医恍然大悟似得拍着脑袋说:“对啊!怎么老想这是他杀,也有自杀的可能性啊,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子自杀呢?这不是很辛苦吗?”二人又陷入了沉思中。
Macu重新坐回椅子上,多年的经验迫使他努力镇定下来仔细分析问题。就算死者是自杀,那么它是否与小堇有关系呢?或者根本无关?正在这时,阿情推门进来。Macu道:“对了,你来得正好!帮我调查一下……”阿情把一份东西放到Macu面前说:“这是死者班级同学的口供,死者名叫姗姗,原来她是小堇的同班同学。”Macu说:“好的,你再帮我查一下小堇生前与谁比较要好。”情说:“已经查过了,小堇生前没有密友,甚至连一个好好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比较乖僻,班上没什么人跟她来往。姗姗和先前的嫌疑犯suan是班上‘霸王花会’的成员,她们经常欺负小堇。据一女声称,小堇死后,姗姗曾当着众同学的面说小堇早死早好,多她一个还碍眼呢。”Macu琢磨着,口里喃喃道:“先前也想过是仇杀,可是小堇没有与谁很要好啊,但为什么偏偏死的都是欺负过她的人呢?”阿情又说道:“我也问过班主任,小堇有没有校外的朋友,她说没有见她与别人有什么来往,老师也值当她是普通学生。她还说虽然她有些沉默寡言,但她其实很乐观很善良的,可惜……”Macu点点头道:“OK,谢谢!明天我们再去学校具体的了解一下情况吧。”陈法医突然说道:“阿情,你不错啊,Macu sir还没叫你做的事你就提前办好了,你可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效率真是高。Macu,有这样一位得力助手,好运气啊!”二人听罢脸红红的,都低头不语。阿情飞快的转身出了办公室,突然回头说了一句:“我只想多帮你做点事。”Macu惊了一下,脑子里不自主的闪出苏华的样子。她好像也说过这样一句话,可是感觉为什么全然不同呢?
第二天一大早,Macu和阿情就赶到学校见小堇她们班的班主任吕老师。吕老师把小堇的档案调出来给他们看,说:“小堇不大与人来往,她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晓,只知道她的父母重男轻女,很少管她。这孩子很乖的,死了真可惜!可是其他人怎么也会死了?两位一定救救她们啊!”阿情问:“吕老师,你们班有一个什么‘霸王花会’你知道吗?”吕老师低头想了想道:“噢,有的有的!”Macu迫不及待地问:“有几个人?是谁?她们与小堇关系如何?”吕老师答道:“有吴晶、天天、Katy、Dialine和小玛丽,再加上死了的姗姗和suan。我也不知道她们关系怎样,但这几个女孩子平日里挺傲慢的。”Macu望了望阿情,又对吕老师说:“你马上把他们集中安排一个固定住所,没警方跟随不得单独外出。否则后果可能会是很严重的,学校恐怕也付不起这个责任。”吕老师吓得脸色骤变,忙答应二人一定照办。阿情自言自语道:“恐怕没多大用处!!!”Macu不知所云,与她一起回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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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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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下午时,吕老师已经把那几个女生叫来了,吩咐她们住在宿舍的四楼,没有警察的跟随,不要独自离开。Katy她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只得听从老师和警员的安排。晚上八点多,阿情来到学校宿舍,对这几名女孩子说:“为了你们五个的人身安全,上头叫我来全权负责你们的衣、食、住、行,一切行动听指挥,切忌随处乱跑,有什么要求就请示我们,Understand?”小玛丽喃喃道:“Madam,这不是像关押犯人一样吗?”情严肃地说:“我劝你最好听话,否则下一个遇害者很可能是你!”五人听了都有些害怕,悻悻地点点头。
情独自思索着,这些灵异事件的起源是小堇,能把它们串联起来的是凶手留下的小堇的头发和那些奇怪的英文字母。会不会是凶手要告诉我们什么?他究竟要说什么呢?“a……u,u……啊!!!”突然,Macu不知何时在情身后拍了她一下,吓得她冒了一身的冷汗。“阿情,你没事吧?”Macu奇怪的问,情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Macu sir,我想凶手要告诉我们一个或者几个单词,而单词的意思就可能是杀人的目的和动机。可是现在只有a和u,他还会在杀人的。”Macu点点头道:“你说得我都想过了,似乎我们只能看着他杀人,否则就无法揭开谜底,这个凶手的算盘打得真是好啊。不过我偏不如他愿,我一定要在他杀下一个人之前把他找出来。”这时,有一个警员跑过来说:“sir,有三名被监护人要去上厕所,我们是否也要跟随?”Macu说:“要!有人跟去吗?”警员摇摇头,表示是要叫阿情去的,情心领神会,大步得朝女厕跑去。过了一会儿,“啊~~~~~~~~~~”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厕所传出来,Macu得全身仿佛被针刺一般,和众警员奔向厕所。看见殷红的血掺着水从厕所中缓缓流出,“阿情!!!”Macu大声喊着冲了进去,见情呆呆的站着,浑身湿透,吴晶和天天抱在一起,排水管道从二人的胸部刺出,血顺着管道中的水哗哗的在往外流。整个厕所的地板都是红色的,可是在两个尸体的正下方,仿佛什么东西把水流隔开了,露出一个“T”字。众警员连忙打扫现场,然后,他们从厕所的角落中拖出浑身是伤,精神恍惚的小玛丽。“鬼……鬼……,小堇回来了!她来报仇!她……她来找我们报仇了!”Macu使劲摇着阿情,“情,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阿情渐渐转移目光,随后“哇”的一声哭着扑进Macu的怀里。Macu边安慰她边问:“情,情你看到什么了?是不是看到凶手了?”情摇摇头,又点点头。这时,排水管里发出“突突”的声音,Macu缓缓走过去,伸手在里面掏了一会儿,然后抽出来一看,“头发!又是头发!!!”Macu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他转身看看呆呆的情,又看看正在往救护车上抬的小玛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捉住凶手,否则不再做警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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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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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随着那尖利刺耳的呼啸声,救护车开走了。Macu定了定神,转身走到阿情的身边使劲摇了摇她道:“情!你醒醒!你醒醒!!!”阿情不住地摇头、抽泣,Macu把她揽入怀中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先回警局歇着吧,等好一点了我再问你话。”阿情边哭边断断续续道:“不……我怕……我要和你在一起!”Macu无奈的点点头,让她先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和她一起赶往医院,Macu知道,医院中的小玛丽是他抓住那个杀人狂魔的最大希望。
一路上,Macu不止一次的瞥到阿情,可是情没有说过一句话,而且总是呆呆的盯着一处,Macu心急如焚,到底情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们风雨同舟了数年,不算知己也算是好搭档,可Macu从未见过她如此失神落魄。“一定是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Macu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间,二人到了医院门口。Macu刚要下车便被情一把拉住,只见她充满恐惧的低声说道:“我……我看到小堇,是小堇杀了她们!”Macu惊了一惊,遂捧起她的脸庞注视着她道:“阿情,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帮助你的!你不要害怕,你还有我!”情的眼里迅速泛起了泪花,她没说一句话,可是二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懂了安慰。Macu扶着她,两人一同走进医院大门。还未到小玛丽的病房,便听到她凄利而又绝望的尖叫,二人飞速冲到病房门口,只见一个护士走出来拦住他们道:“病人现在很激动,你们不可以进去。我们准备给她注射镇定剂。”两人面面相觑,只得焦急的透过窗户观察房内的动静。却见四五个医生拼命按着小玛丽,“啊~~~~~~~啊~~~~~~~~~”一阵阵凄厉的尖叫从病房中传出,阿情和Macu都感到不寒而栗。医生强行给小玛丽勉强打了一针镇定剂,见无济于事后又打了一针,小玛丽这才稍微安静了下来。二人便走了进去,医生嘱咐他们不要说太久,病人需要充分的休息。阿情来到床头,见小玛丽浑身是汗,口立不住的喃喃道:“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她……她……她恨我,她要报仇……”情想着当时的一幕幕,不觉也冷汗直冒。她转身对Macu说:“我看我们明天再来吧。”Macu点点头。二人在胆战心惊中走了出去。
回到车上,情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她浑身抖得如秋风中瑟瑟的枯叶。Macu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努力让她感到安全。于是,阿情在Macu温暖而又结实的怀中过了一夜。清晨时分,医院里传来一声尖叫,二人煞时从那不踏实的睡中惊醒,他们没时间考虑便直奔向小玛丽的病房。只见她衣衫褴褛,眼球暴突,如着了魔一般的冲出病房,和阿情撞了个满怀。她们抬起头对视了一下,二人皆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情踉踉跄跄的跌在了地上,小玛丽则仍就疯狂的叫着,脸上显示了无尽的恐慌。阿情则喘着粗气,一时之间也站不起来。众人惊讶得看着她们俩人,Macu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去扶起阿情。此时,小玛丽又疯狂的乱窜,还不住的大喊着:“小堇!!!对不起!!!你放了我吧!!!!!”情和Macu同医生护士们一道紧追其后。小玛丽如一只失控的狮子,绝望、无助,不知不觉中,众人来到了手术室门口,只见她顺手抄起一把止血钳,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的手喃喃道:“结束吧……结束吧……”然后,插进了自己的喉管。众人都发出惊讶而又恐惧的声音,阿情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叫着飞快的跑出医院,Macu瞬间也六神无主,大声地喊着情,也随着奔了出去。医院里一片混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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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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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天还没有完全亮,街上的行人和车辆都不是很多。Macu不知道阿情要跑到哪里,他只是毫无主意的紧追不舍,他觉得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他们两个了。不知不觉中,二人来到了海边。情表情木纳地爬到一块大岩石上,现在正值涨潮,海水如呼啸的狮子一般冲击着在晨辉下发出暗绿色光的海岸。Macu吓得不知所措了,他颤抖着张开手臂叫着:“情……情,你快下来,你……你要干什么?”阿情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喃喃道:“让它结束吧,结束吧……”Macu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也慌乱的爬上岩石,情见状大声喊道:“你别……别过来!”Macu说:“情,我们风雨同舟了这么久,无论什么样的案子,都不曾让你崩溃过。难道就因为这些恐怖的表象,让一向有主张的你失去了自己的原则了吗?”阿情哭着说道:“可是,可是我看到她了……小堇,她浑身都是血,还有……还有满地的头发!!!我……我每每闭上眼,她就会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好害怕啊!”Macu冲上前去搂住她说:“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过去,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有事的……”情抬起布满泪痕的脸,闪动着一双钻石般晶莹的大眼轻声问道:“Macu,你爱过我吗?”Macu一怔,连忙推开了她冲下岩石。情蹲了下来抽泣,“为什么?你心里明明有我,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她自言自语着。
正午时分,二人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学校。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的阿情,缓缓的坐在一张木椅上,接过一警司递来的茶水缓缓的泯着。Macu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转身对一名警员说:“你开车送阿情回警局,记住不要让她乱跑,把她安排到陈法医哪儿。”警员点点头携阿情去了,Macu得到了暂时的平静,便到仅剩的两名女生——Dailine和Katy那儿看看。她们两个现在是心惊胆战,什么地方也不敢去,也放了夜壶在床边。Macu环视了一下对周围的部署警员说:“小心点,不能再有人死了。”“Yes,sir!”这时,天空飘来了一朵浓黑的乌云,很快的天空被这浓黑染上了恐怖的颜色,Macu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突然,一针皮鞋的踢踏声传来,非常响亮,但是分不清是从何处传来的。Macu恍然如惊醒一般大声嚷道:“快!快分头去找!!!凶手出现了!”大家瞬间出动,杂但不乱的分队搜寻。Macu向楼上狂奔,心中默默地想着:今天我一定要抓到你!跑着跑着,他突然察觉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这时,Katy的宿舍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Macu就像被浇了一头冷水,“不好!调虎离山!”他没有多想,便飞快的冲向宿舍。天已变得漆黑,周围听不到一点人声,Macu一面大叫着增援一面跑,可是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与心跳的声音。当他喘着气扒在Dailine和Katy的宿舍门口时,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Katy紧紧掐着Dialine的脖子!Dialine已经快要窒息了,Katy又顺手操起墙角一把尖柄的黑色雨伞插进了Dialine的腹部,血顺着她的脚淌下来,地上很快的红了一大片。Macu疯狂的扭着锁头,可是无论怎样都打不开门。他掏出手枪试图打坏锁头,忽然他发现 Katy把头贴在门框的玻璃上,她痴痴的笑着,血从她的眼里、嘴里、发髻、耳朵中流出,染红了玻璃。Macu的手也不听使唤,怎么也扣不动扳机,他就这样看着Katy疯狂的撞墙,直到头骨碎裂、停止呼吸…… 两人都死了,衣衫褴褛的Macu轻轻一扭门锁,门便开了。这时,嘈杂的人声也慢慢向宿舍这边来。“Sir,没有人……啊!!!”众人都惊讶得看着宿舍中两具余温尚存的尸体。Macu缓缓朝墙上看了看,是一个h……一个警员匆匆跑来叫道:“Macu sir不好了,陈法医遇害了!”“陈法……那阿情……”Macu失去了理智,跌跌撞撞的跑出校园,向警局奔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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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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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六神无主,如一只疯了的狮子一般的Macu,跌跌撞撞的跑向陈法医的办公室。只见几名医护人员正抬着昏迷不醒的阿情从警局正门出来,Macu冲上去一把搂住情大声叫道:“情!情!不要死,千万不要死啊!你醒醒,快醒醒!!!”几名警员按住他说:“Macu sir,你镇定一点,阿情没死,她只是受伤了。”Macu如释重负一般的放下阿情的身体,又问旁边的警员她伤在哪里。“噢,当我们听到陈法医的办公室中传来一声尖叫时,大家就赶快跑进去。才发现陈法医已经……不省人事了,他被很多头发勒得紧紧的,那些头发好像非常强韧,怎么扯都扯不断。阿情则被人用什么东西击中了头部,据现场情况看应该是陈法医的办公椅。”Macu的眼里迅速泛满了泪水,他的拳头攥得很紧,仿佛要把谁活吞了一般。这时,陈法医的尸体抬了出来,他的身上盖着一块洁白的被单,就如他的人与灵魂一般纯净。众人都悲痛的摘下警帽,Macu掀开被单的一角,见那仍未除去的七零八落的头发包裹着陈法医的头部,他的脸似乎被弄得血肉模糊。Macu从没见过那么变态的凶手,他对这个变态狂魔的仇恨达到了顶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按下最后决心的Macu,恢复了冷静。他化悲愤为力量,来到了案发现场。众人已经搜过好多遍了,可是一无所获。Macu思索着,到底是谁?她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转过头问在场警员:“陈法医死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字母?”众人听罢摇摇头,一人说:“陈法医死的时候双手抓着脖颈上的头发,双腿叉开,面部被血弄得看不清了。”Macu又陷入了沉思,他带着满腹疑团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警局里加强了防备,不止学校里人心惶惶,警察局甚至全市都陷入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中。市长发来电报,要求重案组在三天之内找出凶手,否则就要让飞虎队出动处理该事件,那就意味着重案组失去了长期保持的信用与地位。Macu压力巨大,重案组的其他警员也忧心忡忡。大家集合众人的力量,把案子摊开来分析,两天快过去了却仍旧毫无进展。上级另外调派了一位张法医来顶替陈法医的位子,协助重案组分析调查。张法医说陈法医头上缠绕的头发是被害人小堇的,“小堇……小堇……小堇”Macu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这时上级又下来一个通知,在警署周围建设高墙。“恐怕没什么用……”Macu不知为何念叨了一句,众人都惊住了,连Macu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会说这样一句话。他急急忙忙的跑回办公室,回味着这句话,“是阿情说的”他得出了结论。这时,几名被害人的死状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每起案子都连着一个字母,他拿出纸张写下那些字母“u……a……t……h,uath?是什么”他翻遍了英汉词典也找不到这个单词。“可是,小玛丽和陈法医的身上都没有字母啊。难道只是巧合?”想了一下,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论断。“那么……等等!”他想到小玛丽把刀叉进自己的喉管时,血顺着她的衣服流了下来,她那半敞开的外套露出里面衣裳的……“i!!!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字母i!”Macu拍案而起,一切……一切似乎渐渐浮出了水面。但是陈法医的死又代表了什么呢?凶手为什么只杀陈法医而放了阿情一命呢?Macu总觉得,这案子犹如一团乱麻线,只要找到线头,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可是,这线头又在哪里?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Macu总感觉又有某个人离死神也越来越近,在这强烈感觉的驱使下,他想起了陈法医——这个他的另一个得力助手,每次都是他帮助自己揭开一大堆谜团。这个高大帅气,时时都带着灿烂笑容的年轻人,与自己忧郁的性格截然相反的同事,高兴与不高兴时都和自己一块饮酒的朋友,却孤孤单单地走在那阴冷恐怖的黄泉路上。想到这里,Macu不由得向自己桌旁的一个抽屉伸去,里面有一张陈法医和他一起的照片。他缓缓的抚摸着这张略微有些变色的照片,然后翻了过来。“啊!!”Macu忽然叫了起来。照片后面是他们的签名,陈法医的英文名被当时不小心泼到的咖啡遮住了大半,只有一个……c!“难道说……他死的时候留下的是这个字母?”Macu迅速的在uath后面写下i和c,可是再怎么看,uathic也不像是一个单词,那万一是……万一不是一个单词,是几个单词呢?!或者,把他们重新排列一下。Macu霎时变得那么迫不及待,他颤颤的剪下这些字母,在七拼八凑中,渐渐有了眉目。“c……u……t,是cut!!!”他心里默默说着,“那,hai……是什么?”满脸是汗的Macu再度迷惑。就在这时,墙上的挂钟敲了两下,已经是凌晨两点了。Macu忽然想到,所有受害人遇害的时间都在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那么也许还有人要死才能拼凑出这个单词。“是什么……是什么?”他抑制着自己狂跳的心,两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撮断发簌簌掉落在他的眼前。Macu瞬间抓起头发!这最后一个字母,是……是hair!两个单词拼起来正好是cut hair!!!也就是“断发”!!!这一连串的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Macu又兴奋又害怕,“那么,还要死一个人才能满足r,是谁呢?”他想到了在医院中躺着的阿情,“该不会是……情!”语未罢,他便惶急的向医院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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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1: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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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天空如墨般漆黑,冬日的早上总是亮得很晚。Macu心里明白,这将是正义与邪恶的最后一场决斗!看着天边渐渐泛起如血的红色,仿佛预示着这黎明前的黑暗将会分外的恐怖。Macu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出情,就算不能将她拖出虎口,能和她一起死也好。不知不觉中,他已来到市三医院的门口,大门不知为何并没有关,整栋医院楼似乎泛着幽幽的蓝光。Macu不敢再想下去,他定了定神,便一步踏进医院的大门。
径自走在通往阿情病房的走廊上,各个房间的人都已熟睡,可值班室也只剩一片漆黑,四周寂静而又压抑,Macu能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当他推开阿情病房那半虚掩的门时,只见情正端坐着,听见响声后缓缓回过头,仿佛她是专门等待Macu的到来似的。Macu匆匆走了过去对她说:“阿情,我知道是谁害死她们的了……”情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转头看着夜空。Macu很奇怪她的举动,走过去摇了摇她道:“阿情,我告诉你,你也很可能有生命危险的。”阿情又缓缓转过头冲他淡淡一笑开口说:“我已经死了……害怕什么呢?”Macu的心不由紧缩。突然,一个黑影从门后飞出,情跟着飞快的跑了出去,Macu不知所措,也急忙飞奔出去。
二人随着黑影来到了天台。只见阿情径直得爬上护栏,如果一有个什么闪失,下面可就是万丈深渊。Macu顿时傻了,颤颤得叫道:“情……你,你要干什么?”阿情忽而呜呜的哭了起来,双手掩面,浑身跟着一起一伏,那声音如同丝一般游离若失,却尖利而且悠长。Macu从来没见过阿情用这种声音哭过,因为她从不扭扭捏捏,而且她最讨厌的就是女孩子这样不大方。突然,阿情一跃跳了下去!!!Macu大惊失色,连忙飞奔了过去朝下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哈哈哈哈,你很关心她吗?啊?”一阵愤愤的声音从他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了过来。Macu猛一回头,见阿情不知怎么又站在他的面前,可是眼里尽是凶光,四周渐渐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凭着多年的经验,Macu知道这是——尸臭!!!他伸手掏出手枪,却被情飞快的用脚踢开,而后她捡起掉落的枪缓缓的靠近Macu。Macu抑制着自己的心跳,伴随着越来越浓的尸臭,情整个人慢慢趴向他,在他的脸上呼吸,确切地说是吹出有冷又臭的气。“你……真得那么在乎我吗?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她?”情用很温柔的声音问,Macu一个字一个字的答道:“我、永、远、也、不、会、忘、了、苏、华!”眼前的阿情又变得暴躁起来,她的皮肤变得青绿,死死的一把卡住Macu,把他按在护栏上。Macu挣扎道:“你……你不是阿情!”情大笑起来:“我当然不是阿情,我在世时没有人爱过我,这个女人也将一样。你根本不爱她对吧,但是你是她最爱的人,我要让她饱尝我的痛苦,还要她比我惨一百倍、一千倍!你也是,我要让你死得很难看!!所有牵扯到这件事的人都会受到惩罚!!!”“你……你是小堇,为什么?为什么?”Macu呼吸困难,却突然感到掐他的力量正在减少,可是眼前已经不是阿情的“阿情”又给了他一记重拳,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情甩出好几米。Macu挣扎着想站起来,他看见阿情腾空向他“跑”过来,便向她的腹部踢去。“啊!Macu……”情突然变得弱了许多,她的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神情。“哈哈哈哈,你想和我斗?不自量力!”四周响起一阵可怖的声音,Macu爬到阿情的身边,看清她的眼里没有异样,知道她是正常的,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情低低的说:“看来我们注定是要死了,你快走,我来缠住他。我不想失去理智而杀了你……”Macu不答,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这时,一个惨绿的影子伴随着尖利的呼啸声冲向二人,四周起了狂风。“你不是不爱她吗?还那么在乎她干什么?”狞笑声从风中传来,Macu努力站起来大声叫道:“你知道什么?你懂得什么是爱情吗?以前是我懦弱,我不敢正视唾手可得的感情。可是经过了这么多,我很清楚了,我爱她!我爱阿情!!!苏华是我爱情的启蒙老师,是她打开我的心扉,她是我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可是,情是我的生命,是我的全部。二者是无法相提并论的。我永远不会忘了苏华,但我永远不要让情成为我的回忆。而你呢?你总说没人爱过你,你有有去爱过谁?”风越来越大,那声音变得摇摆,也越发的凄厉“我没有爱……只有恨!!!”情忽然啊了一声,又变得凶狠起来,她抱着Macu纵身跃下了高楼。在坠落的过程中,一滴晶莹的东西落在Macu的脸上。他睁开眼,正遇上情闪烁的、含笑的眼。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已不存在了,一个深吻,封住了两颗幸福、温柔的心……
若干年后,在一片大墓园中。一个戴着墨镜,手持拐杖,身着黑衣的年轻人静静的立在一对警员情侣的墓前。很久很久,他一语未发,只是放上一束金黄的菊花,他就是张法医。参与连环杀人案的42名警员不是意外死亡就是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不想和他们一样的唯一办法便是……成为一个瞎子、聋子和哑巴,就像张法医一般自毁双目,咬舌和捅聋双耳。至于那最后一个字母r,就是Macu和阿情的真情,也就是love。然而,小堇的命可以用这50几人的命偿还,她的恨却永远无法消除。这冲天的怨气会永远的笼罩着整个城市,也留给世人一个永远的警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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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2: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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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怨气啊!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也牵连在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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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09: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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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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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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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 十七
噪音(1)
炽热的日光狠狠地打在我身上,皮肤激起一阵猛烈的灼热,背部的衣服早已湿透,潮湿而粘滞的质感令人厌恶,头皮上的毛囊渗出一滴滴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进眼眶与口中,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汗水原来如此咸涩,那味道竟然让我想起小时候在福利院厨房偷偷啃食的咸鱼干,还真带有几分讽刺。
我是一个并不出名的画家,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从早上八点我坐车到这人烟稀少的小镇,在这迷宫般错综复杂的街巷中走了近三个小时,其目的不过在于寻找一间愿意出租房间给我暂时居住的房子。本来,这长时间的烈日曝晒早已让我在一个小时前打消了找房子的念头,但可笑的是,因为我找不到回去的路,所以一直在巷里打转,最终只能选择继续寻找,只盼着尽快找到后可以喝上一杯水,躺在舒适的床上好好歇息,避开盛夏可怕的炎热。
我核对了三次传单上出租屋的地址后才决定敲响这扇红木大门,随着几个沉闷的“咚咚咚”声,房内的沉闷被打破,隐约间,我听到微弱而杂乱的噪声,但立在门口台阶二十分钟仍不见开门。
很明显,这是一幢古老的哥特式建筑,房子有三层高,耸立着怪兽雕塑的屋顶,颜色丰富的玻璃花窗,尖顶设计的木门,周围的花园种植着被修整成几何形的树木与一些不知名的花草。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竟有这么一间偌大而华丽的屋子,并不仅仅是用“不协调”来形容,这简直是离奇又怪诞。
“有人吗?帮忙开个门。”我开始冲着窗户大声喊道,杂乱的噪声又钻入我耳内,但大门始终没开,令人意外的是,这幢房子竟然没有一个窗户是敞开的。
“真倒霉!”我决定放弃,转身走下台阶,忽然身后“吱——”一声响起,大门敞开一条缝隙。我走近大门,好奇而小心地往门缝里瞧,习惯明亮阳光的眼睛未适应屋内的黑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我眨了眨眼,一边往屋里瞧,一边轻轻地推开门,屋里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但噪声却渐渐清晰,我静心聆听,试图找到音源。“砰——”突如其来的刺眼强光扎入眼睛,我踉跄地退了几步,靠到墙边,揉揉眼皮,一位十二、三岁穿着海蓝色衬裙相貌清秀的女孩早已立在跟前。女孩指着石柱上的电源总开关,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原来是你在敲门,我早听到你的叫声了,但电线超载,灯熄灭了,房子太昏暗,我摸索很久才到总开关。”
“是,是吗?”虽然屋内一片明亮,但空气中浮游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冗长的噪声一直在耳中回荡,我告诉自己那是耳鸣,竭力让心情恢复平静。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对方很快而隐蔽地打量了我。
“我在车站看到这张传单,上面说这里有房间出租。”我从背包里拿出传单,表明我的来意,但脑子里却告诉自己快点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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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2: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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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2)
“你有行李吗?”
“就这些。”我指着背包。
“请跟我来。”我走在女孩的身后,跟着上了二楼,现在我可以一览屋内的各种陈设,黑大理石的地板、贴着花墙纸的墙壁、放置在窗边插满百合的青瓷花瓶、挂着一幅幅风景画的走廊、吊在天花板璀璨的水晶灯,一切都在显得奢华,令人感叹屋主富有的同时,也体会到几分的堕落。
“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镇上最有钱的人吧?”
“也许是,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
“什么?”
“我听说这幢房子曾经是一个富有的商人花费大量金钱与心血建的,但房子建成没多久,他就破产了,这房子多次转卖,最终被改为旅馆。”
“确实是豪华的旅馆!”我感叹道,但女孩听了我的话却“扑哧”一声笑起来,指着天花板说:“你仔细看看,这房子远比你想象的要陈旧,墙壁上很多裂缝,电线老化,下水道尽是恶心的蟑螂与老鼠。”
“看来你很不喜欢这里?”
“但我妈妈喜欢。”女孩停下脚步,对我露出天真但我却感觉更像狡黠的微笑,从旧得有点发黄的白围裙兜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我,说道,“先生,这就是你的房间,希望你喜欢。”
“好的,谢谢!”我接着钥匙,打开门,正准备进去,女孩又将我叫住,说:“对了,先生,我差点忘了告诉你,这里的空调很陈旧,开了窗就不凉快,所以最好不要打开窗户。”
大概由于长途旅行疲劳的关系,或者是房间的光线太暗的原固,我进门后只注意到那张铺着白床单的大床,将背包甩在地板上后便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直到“当当当”的震颤声将我吵醒,才发现窗外早已夜色弥漫,手表的时针正指着七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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