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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恐怖 好看的一个经典鬼故事【转】又有故事看了,进来吧 13/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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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3-4-2007 08: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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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转 角
我第一次到她家里的时候,吃了一惊。
她家里真的可以说一个转角都没有。
或者可以说本来应该是转角的地方,都被做成瓶颈一样圆润。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血色。
有人说只有长期活在梦魇里的人脸上才会像这样没有血色。
我爱怜地从身后拥住了她。
她的声音是有气无力的,声线也是颤抖的。
她准备告诉我,
那个故事。
她小的时候曾有一段幸福的时光,
奇怪的是,
似乎每个人只要是幸福的时光便终会被夺走。
经过一些悲伤的挣扎以后,父母终于分开。
她的母亲是一个护士,
她跟着母亲搬到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记忆里那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医院。
错综复杂的老式建筑,
到处都是房间的转角,楼梯的转角,走廊的转角,
诺大的医院总是仅有寥寥的病人,
每个房间好象都可以随便出入,没有人干涉。
空荡的走廊,
风声中总有一些私语般的声音。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任何地方都是充满乐趣的。
她总是一个人在沉寂的医院里玩耍,
在长长的走廊里聆听自己孤单清脆的步伐。
直到她发现了那个男孩,
总是在一个转角的地方,
那个男孩会慢慢地伸出头来,
他的头发有些长,柔顺地垂了下来。
男孩总是在她附近的转角出现,
安静地,有些痴迷地望着她,
慢慢地伸出头来,
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
每当她想靠近,
男孩就会像受惊也似地缩回头去,朝某一个特别的方向逃开。
日复一日,
男孩的脸总会出现在她身边的每一个转角,
却从来也不靠近,
总是逃。
有一天,
她终于可以顺着男孩逃跑的方向找到他每次逃去的地方了。
医院的每个房间似乎都是一样的,
同样的大门,
同样的陌生。
大门里是安静祥和与奇怪的恶臭。
一个女孩赤裸地躺在福尔马林里。
她的胸腔和腹腔都被打开,里面被掏空。
女孩的脸还是那么安静,好象还带着一抹微笑。
她发现那张脸和自己是多么地相象。
男孩就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福尔马林里的女孩子。
像是在欣赏蒙娜丽莎的微笑。
他回过头来,用同样痴迷的表情看着她。
接下来的日子,
就好象做了一场噩梦,或者置身于地狱一样。
不论走到哪里,
男孩总是会从某个转角慢慢地伸出头来,
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
还是痴痴地望着她。
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几乎疯了。
所以终于有一天,她故意站在了四楼的转角旁边。
四楼的转角和别处没有不同,只是旁边的栏杆坏了很久了。
男孩被推下去的时候,表情还是那么痴迷。
所有人都断定这是一场不幸的事故。
渐渐地,人们都淡忘了。
可是她却像是中了某种诅咒。
每当附近有转角的时候,
她都害怕突然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慢慢地伸出头来,
然后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
任何时间,
任何地点,
巨大的恐惧总是让她几乎窒息,
就像是会突然出现在某个转角,
一瞬间将她淹没。
不可否认,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
她只能制造一个没有转角的房子,躲避恐惧的折磨。
这不是一个关于鬼怪的故事,却让我毛骨悚然。
鬼怪总是在人们心里,
总是在心里的某个转角,
阴魂不散,
等待将我们吞噬的机会。
我还没有来得及守护这个可怜女人,
噩耗就传了过来,
当我匆忙赶到的时候,
她安静地躺在了街边的一个转角,
她的表情是那么安静,好象还带着一抹微笑。
就像蒙娜丽莎一样。
法医从旁边站了起来,
我正有许多问题,他却把脸转向另外一边。
最后法医才注意到我,他有些抱歉地微笑。
对不起,
他说,
又指了指那边,
也是一个转角。
“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男孩子,
他的头发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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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4-2007 02: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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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占时还没时间整理。
先发帖。
30)轮回
她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抱里,
吻软的嘴唇,
如花瓣贴在肩上。
“你,
知道死是什么滋味么?”
她问我。
“死的滋味一点都不痛苦,
我死过许多次。”
她说。
“其实生和死只是人的一段旅程,
我们都不记得如何开始,
又何必在意怎么结束呢?”
“可是,
为什么,
我被卡在了这段旅途之中?”
“每次我死去以后,很快又会回来。
不管我是淹死,电死,毒死,
死到最后的感觉都是一样。
死的感觉是,
你突然觉得什么都明白了,
也什么都不会想了,
或许什么都明白了我们都什么都不会想了。
眼睛前面有一些亮光,
或者是五彩缤纷的幻象,
你的身体感觉被温柔地撕扯成碎片,
你没有力气,
会被隐约的温暖带走。
或者只要能感觉到一点温暖,
你都会不自觉地跟着离开。”
“你感觉得到,
它正在带走你。”
“所以,
请一定不要离开我。”
她很认真地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美。
我不忍心打断她的幻想,
她本是应该幻想的年纪。
后来的某一天晚上,
月光如水,
她穿着
我的车轻轻地就把她卷了下去,
车子撵过她胸腔的时候,温柔地一沉,然后继续向前压碎颈部,把头颅挤到一边,
我感觉得到,
她的嘴唇被磨得稀烂。
做完这一切,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她不会回来了。”
“我要你保证,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妻子的声音很冰冷,
自从她出现以后,
她一直都这样冰冷。
逃离现场的我脑子一片空白。
一切都结束了么?
既然许多事我们自己都不确定是否结束,
那我们为什么努力停止?
杀了她的以后,
我有些怀念她,
怀念她温柔的嘴唇,
既然明知会牵挂,
为什么要结束?
或者就是因为我们有那么多不想结束的结束,
人活着的时候才会苦。
拥挤的人间,我开始徘徊欢场,寻找其他短暂的快乐,
只要有一丝的温暖存在,
都会把我带走。
我想起她说的话,
死的感觉就是哪怕是再短暂再微弱的温暖你都会如获至宝。
那么,
究竟死的是她,
还是我?
直到有一天,
宿醉的我回到家里,
她却站在我的面前,迎接着我。
她就是我的妻子,
有着温软的嘴唇。
“你能告诉我,
死的真正感觉么?”
我喘息着问。
她微笑着,
把我像个孩子一样拥抱在胸前,
轻声说:
“死很孤独。”
这样在孤独的世界里不断抛弃着自己的轮回辗转,
就是我们,
至上的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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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4-2007 02: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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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欧 阳
从欧阳死的那天起,我们都不再纯洁了。
从那一天起,妻子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理解,
她是太伤心了。
遇到不幸的人们总会在两种时候不太表露自己的悲伤,
一种是他够坚强,
一种是他明白自己走不出来了。
欧阳去世的这些日子来,
我也浑浑噩噩的,
好象一瞬间就忘记了许多事情,
即使是对欧阳的事情也不是那么伤感。
我只知道,
我要安慰身边的这个女人。
我走到妻子的身后,
我尽量走得很轻,很轻。
她正在冲咖啡,
浓的,黑咖啡。
碰的一声,我撞倒了她身后的椅子,
她回过头,
我故作自然。
她的表情忽然难以名状,
有一些难过,
一些孤独,
一些恐慌。
欧阳的离开已经成为我们这段时间天天想起却又不敢面对的事情。
妻子在回避,
看都不看我一眼,
只是在我面前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打扫卫生,清洗衣物,浇水培土,
渐渐地,我已经习惯,
被她忽略,
就这样看着她。
每天晚上,我还是会俯在她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句子来安慰她。
那些我们初次相识的时候,
她也曾给我的句子。
然而现在,
妻子只是把身子蜷缩在被子里,
不住地颤抖。
原来寒冷能让人颤栗,
回忆也可以,
妻子陷在了对欧阳的回忆里,
就遗忘了我,
这是让人最无能为力的事情。
终于,这个家已让我感到陌生,
还有孤独。
一个陌生的女人,
天天在我面前演出着伤心的默剧,
太过投入的她,
却忘记了唯一观众已经黯然离场。
究竟还剩下什么,
还深深铭刻在生活的每一个瞬间?
我决定离开,
于是大步走出家门,
推开门,
我看见一个老人笔直地躺在地板上,
没有眼眸,
但我知道他正看着我。
你要离开了?老人问。
我说是。
你明白我们为什么会离开么?
我说是因为孤独罢。
老人摇摇头说年轻人,有的人即使再孤独也不会离开的。
是因为遗忘,
如果已经知道被遗忘了,你还会不会在那里等她?
谁遗忘了谁?
还是,
我们遗忘了自己?
最后,我还是决定向妻子告别,
她在煮咖啡,
浓的,黑咖啡。
我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
你还记得,
多年以前曾斩钉截铁紧紧要拥抱的某个人么?
如果早知拥抱之后迟早要相忘,
你还是不顾一切张开怀抱么?
妻子没有理我,
只是一颤,
恍如隔世般回过头来,
对着墙上我的黑白照片,
说,
欧阳,
是你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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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4-2007 02: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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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颠 倒
你是害怕了么?
还是,
你很想他。
在怪事发生以前,我们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宇。
他就像班上可有可无的一份子。
没有人注意,也没有值得让人注意的地方。
他太普通了,
走路轻手轻脚,
不喜欢抛头露面,
你撞到了他,
他会先说对不起。
我曾经想,
这样一个人,甚至死了,我们都不会注意到吧。
可是,
他才死去一天,
我们谈论的都是他。
宇死掉的第二天,怪事就不停地发生。
各种各样KB的留言和怪谈开始流传了起来。
可能是人出于对死亡的未知带来的恐惧,
所以才会编出各种各样的怪谈来解释死亡,
可是这种解释,
总让人更加恐惧。
值得讽刺的是,
一个生前人人都不会正眼去看的人,
死了才成为了被关注的焦点。
当人心惶惶的时候,
我注意到了一个女孩子。
她是宇的女朋友。
女孩和宇一样,不受人重视。
没有个性,不够活泼,相貌平凡。
从宇死了到现在她一直都很平静,
所以我注意到了他。
当所有人安静的时候,我们只会注意到那些喧闹的人,
相对,
在所有人喧闹的时候,我们才会注意到那些一直安静的人。
女孩保持着这种安静,
直到有一天,
发生了一件我永生难忘的事情。
那天,我们的毕业照洗出来了。
可惜,宇没有赶上和我们合影,
不过,
如果他赶得上,
那么谁又会在乎他的存在?
如果没有人在乎他的存在,
那又何必赶上?
拿到照片不久,女孩子突然叫了一声。
很怪的一声,
恐惧,惊讶,
绝望。
全班人都回过头看着她。
她抬起头,只说了一句话:
里面有216个人。
全系加上老师,一共有216人。
当然除了宇。
然后,女孩的第二句话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那天,我没有来。
她说。
每个人拿到这样大型的合影照片,第一眼总是去关注自己。
谁会去认真数有多少人呢?
多出来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每个人都颤抖着双手开始点算照片里的人数。
“真的有2,216个。”
一个女生先点完,颤抖着说,然后昏了过去。
人们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后来,有人拿着照片和系里每个人参加了合影的人仔细核对,
除了宇的女朋友不在之外,
每个人都曾出席,
也没有任何外人参加,
相片里其实只有315人。
于是,大家用很恶毒的眼光看着宇的女朋友。
仿佛她是恐惧的制造着,
她很仓皇,只是埋着头,不敢顶撞。
甚至有的女生,当着她的面叫她疯子。
原来恐惧也能引起人的愤怒。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是相信她没有说谎。
我把照片放得很大,挂在墙上,天天出神地看。
终于有一天,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
我得意地走到了女孩的面前。
她,埋着头。
我把照片,扬扬。
我知道谁是多出来的人了,你看这里。
我指着照片的一角,人和人间有个淡淡的影子,不仔细看绝对不会注意。
是一双光着的脚。
一个人在那里倒立着。
别担心,只是有人恶作剧,
你只是,太紧张了。
我安慰着她。
她埋着头,没有说话,
手急促地搓着裙子,
半响只说了一句话:
宇死的那天,
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头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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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星星之雨 于 30-10-2007 04:38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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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4-2007 02: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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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腐 烂
肮脏而湿润的地板,恶臭又冰冷的空气。
一个简陋的土炕上躺着一排干瘪的人影,用警惕的目光盯着我。
炕旁边,有一具深度腐烂的尸体。
虽然戴着口罩,可我还是几欲呕吐。
我把录音笔小心地对准土炕最里面那老人的嘴。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
谁能相信,
世上有这样悲惨的人活着。
死去的是谁?我问。
老人瘦得像个骷髅,眼眶深陷,屋里没有电灯所以光线昏暗,所以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经瞎了。
是我的大儿子,老人说,他想离开我,所以就死了。
老人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肩膀附近有的地方有细小的破皮,似乎可以看见肋骨。
我打量了一下他身旁油腻破烂的被单,有一个空当,还有被翻开的痕迹。下面露出一些黄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好象真的是有人离开了。
于是那个人就死了。
这样活着,
我们都明白死了可能会更好一点。
但是,
人总是喜欢本能地选择痛苦地活下去。
这就是人的精神,
也是人的悲剧。
不知道是多久的事情了,我的女人丢下了孩子离开了我。
老人的声音气若游丝。
从那一天起我就发誓,我这一家人再不依靠任何人,任何事,我们要自己活下去。
我怜悯地看看床上躺着的人们,
他们有男有女。
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
只是选择活着,
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忍住颤抖,
问老人最后一个问题。
他们,
都是自己选择躺在这里的吗?
老人的眼里突然在黑暗中发出带着渴望和骄傲的目光。
他说:
一开始,是我要他们留下来的,现在他们,谁也不能离开了。
然后,
我们继续,
在繁殖。
不信,你揭开被子看看。
我头皮一阵发麻,
用不止抖动的手鼓足勇气揭开泛黄的被单。
被单下的土炕上,
长着密密麻麻的血管,
从老人的身下发散出来,
连接着每一个人,
他们瘦如骨架的身躯上都爬满了血管。
我看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在大儿子的位置上,有一些断裂了,但断裂的血管纠结在了一起,盘着了一个婴儿的形状,
婴儿的头部已经成型,头盖骨却还没有完全合拢,里面是微微蠕动的血管和神经。
这是我的孙子。
老人惨淡的脸上扑满了幸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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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星星之雨 于 15-4-2007 09:36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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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4-2007 08: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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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星星之雨 于 15-4-2007 02:50 PM 发表
32)欧 阳
从欧阳死的那天起,我们都不再纯洁了。
从那一天起,妻子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理解,
她是太伤心了。
遇到不幸的人们总会在两种时候不太表露自己的悲伤,
一种是他够坚强,
一种是 ...
重复了。。。
谢谢楼主的新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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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4-2007 09: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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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4-2007 10: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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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三只鬼
三只鬼坐在树下,看月亮,它们打赌,看谁吓人的本领最强,第一只鬼飘走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脑袋被打扁了,手也掉了一只,身上的皮被抓得这里一块那里一筷."怎么了?"两鬼问.
鬼哭丧者说:"我找到一个女孩子,才做了一鬼脸,她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冲过来,闭着眼睛,对着我又撕又抓又咬,把我搞成现在这样子.”
第二只鬼出发了,一会儿沮丧着回来,身上倒是完整无缺,另外两只鬼问:”怎么了,你也没吓到人?"
鬼摇摇头:"别提了,我找到一个小男生,他知道我是鬼以后,刚开始挺害怕,后来竟然求我,猛鬼大哥,帮我去偷一份明天的数学考试试卷怎样?"
第三只鬼跳起来鬼跳起来,"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当鬼的吓不了当人的!"第三只鬼出发了.
一会儿,他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现在的秒度孩怎么胆子这么大啊!我用尽了全身招数,那小孩就连眼睛就不眨一下,一直那么笑着!"
"不会吧!有这么胆大的小孩!?"两个鬼不相信了,三个鬼一起去看那个胆大的小孩````````````````````
"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个只是一个小孩子的腊像啊!"
"我怎么知道,你们知道我近视嘛,这是谁做的啊?做得这么像的,把我当鬼的都骗了
[ 本帖最后由 星星之雨 于 29-12-2007 12:07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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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4-2007 10: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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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unknow (不过很吓人的) 传说在一所小学里,有85间教室,和15间办公室,一共100间房子,但是其中的一间房子无论何时都是上锁的,因为许多年前那间房子里发生过怪事,尽管怪事的内容已经没人记得了
后来学校招的学生多了,打算新设一间教室,那届的校长是当地有名的无神论者,他看到一间大房子一直被闲置,心里觉得很是可惜,于是就把新教室安排在这所被封了几十年的大房间里
这件教室坐着30个学生,16个男生,14个女生,我的叔叔阿名也是那届的学生,阿名说,他们30个学生,多数住校,因为学校在大山里,只有学校隔壁村的学生才会选择走读,其实住宿费也不是很高,那时的学校住宿费的确比现在便宜不少,但是那时的宿舍条件也很差,阿名和7个男生合住在一所宿舍内,那所宿舍到了夏天,尤其是夜里,便蚊虫满天飞,而且同舍的寝友不是打牌,就是抽烟,因此阿名经常独自在教室里温习功课到天亮
(作者在百度的ID为天之刹那,转载请保留作者名,谢谢!!)
有一天晚上,阿名在教室里温习,教室里的表已经指向12:00了,阿名突然觉得小腹涨痛,想是要去大解,于是就拿着随身携带的卫生纸像厕所走去,就在他刚刚走出教室的一刻,教室里的灯灭了,整个楼道黑漆漆的一片,阿名觉得很奇怪,他打算去看个究竟,于是独自走进教室
他刚进教室门的时候,脚下一绊,那卷卫生纸也掉在了地上,阿名赶紧毛下腰摸索,终于把卫生纸捡起来了,突然,他发现窗前站着一个人,那人穿这一件白衣服,他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他下意识的揉揉眼,松开手,那人已经消失了
这时教室的灯又都亮了起来,阿名心里有些发毛,他连灯都没关,径直跑回宿舍去了,他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的手里还握着那卷卫生纸,阿名惊讶的发现,那卷卫生纸已经松开了,像一条线一样,托了一路,线的另一头一直延伸到宿舍外,而刚刚看到的穿白衣服的人,正在一面倒着卫生纸,一面朝宿舍走来,阿名甚至透过宿舍的窗户,看到了那人的脸,更让阿名感到恐惧的是,那人的嘴里含着一根又长又红的舌头!
那个人一边冷笑,一边在窗外转过脸来,他用那下垂的眼球盯着阿名,发出一阵阵阴森的笑,阿名当时完全傻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窗外的那个"人"依旧一面倒着地上的纸,一面朝阿名走来,那散落在地上的纸,仿佛他的轨道一般,他往前走,他绕过窗子,阿名甚至能感觉到他就在门外,而那门也悄无生息的开了
那个人已经进入宿舍了,继续缓慢的往前走,就在这时,阿名已经意识到,手里拿的哪里是什么卫生纸,而是像布一样的东西,他同时也看到,那个"人"正将那白布一点一点缠回到自己身上
就在他快要靠近阿名床位的时候,睡在阿名上铺小章醒了,他仿佛要去厕所,他看到阿名手里的卫生纸,就夺了过来,还骂了一声,{睡觉拿什么卫生纸},径自朝厕所跑去
那个"人"冷笑着看了阿名一眼,跟着小章跑了出去.......
阿名打算叫住小章,可是他根本张不开嘴,过了一会,他听到小章的尖叫]..
第二天,人们发现小章死在了厕所里,他被一根白布掉在厕所的屋脊上!!阿名来到教室的时候,他看到他的座位上,放着一卷白色的卫生纸
第二年,那个教室又被封锁了,然而阿名早在教室封锁之前,就转到了别的学校,现在他在东北的一家化工厂工作,有一年我去他家探亲,他给我讲起这个故事,他说其实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比如你命中注定不该死,你就算遇到再大的险也死不了,你命中注定该死,你不遇险也会死,阿名拿出一张出事前的照片,那是他们宿舍8个人的合影,照片里,小章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雪白的绸布].....
[ 本帖最后由 星星之雨 于 16-4-2007 06:14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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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4-2007 03: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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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沙发?天!真高兴!<img src="images/smilies/lol.gif" smilieid="9" border="0" alt="" /> <br />
楼主,加油!转贴更多好故事吧!<br />
故事背后的意义深远哩!赞!
[ 本帖最后由 姗姗来迟 于 16-4-2007 03:53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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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6-2007 07: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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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但故事超棒的,如果拿来拍成戏的话一定也会很好看。谢谢楼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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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2-2007 02: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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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回这些故事。。。感觉很好看,,,顶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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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2-2007 03: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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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12-2007 11: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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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12-2007 12: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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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想问问你们。。。
故事的字会不会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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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1-12-2007 04: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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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玫瑰的诅咒(转)
可疑的人声
神镜子回到房间时已经很累了,因为她刚才拚命练习网球,弄得全身汗水淋漓,后来又被舍监叫去谈话,所以一进房间便立刻开口问:
“有没有人要去洗澡?我现在要去洗澡喽!”
三年级的学生——早苗转过头来回道:
“你去洗吧!我们刚才都洗过了。对了,镜子,舍监跟你谈些什么?”
“没什么。那……我先去洗了。”
镜子拿着毛巾跟肥皂,一个人走在阴暗的走廊上。
虽然现在的时间还不到五点,可是在这种昼短夜长的十一月天里,宿舍的走廊显得格外昏暗。
“镜子,你要去哪里?”
“我去洗澡。”
“不行啦!水已经变冷了,你现在去洗会感冒的。”
一个同学好心地对镜子说道。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没关系的。”
镜子那张美丽的脸庞露出幸福的笑容。
事实上,镜子就读的这个学校里一直流传着一首不知道是谁作的歌,当中的几句歌词是这样写的:
妙子与镜子是不相上下的玫瑰与百合,同时也是S校的骄傲。
只可惜被喻为玫瑰的妙子已经在今年春天病逝,所以现在S校的骄傲只剩下镜子一个人。
镜子有一对晶莹闪亮的大眼睛、浓密卷曲的长睫毛,以及嫣红的樱桃小嘴,因此全校的学生们都十分喜欢她,有的人甚至还把她视为崇拜的偶像。
除此之外,镜子打网球的技术更是让人赞不绝口。
镜子走进大澡堂,发现洗澡水果然已经变冷了。
她稍微梳洗一下,然后带着愉悦的心情步出澡堂。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学生们大都聚集在餐厅用餐,所以宿舍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在这样的寂静的气氛中,镜子不由得想起刚才舍监所说的话:
“镜子,最近宿舍里好像有人散布奇怪的流言。”
舍监对镜子说道。
“奇怪的流言?”
镜子张大晶亮的眼睛,不解地注视着合监。
“不过,我想你也不用太担心,应该不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舍监含糊其词地说着。
“舍监,请你告诉我宿舍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一些胆小的学生们传说宿舍里闹鬼。”
“啊?宿舍闹鬼?”
镜子惊讶地瞪大眼睛。
等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脸上才又露出微笑。
舍监见到镜子的反应,也不禁笑道:
“呵呵呵!我想这些学生们一定是看错了。我叫你到这里来,是希望你如果听到这类传言,一定要尽可能避谣,不要再让其他人以讹传讹,让学生们人心惶惶的。”
“舍监,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向大家解释的。”
话虽如此,现在镜子走在如此安静的走廊上,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笨蛋!刚才还在舍监面前说大话,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真是丢脸极了!)
镜子忍不住在心里面嘲笑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镜子好象听到右边的房间传来某人的说话声。
她的一颗心开始剧烈鼓动,连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是谁在里面?”
镜子用尽全力才从嘴里吐出这一句话。
可是对方并没有回答,四周依然是一片静默。
“到底是谁”
镜子又鼓起勇气喊了一次,并悄悄往那个房间靠过去。
等了老半天,房里还是没有人回应。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这个房间就被校方封锁了,现在应该没有学生住在里面才对。)
想到这里,镜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那件事……唉!那真是一件悲惨的事倩……)
直到现在,镜子每回想起那件事情,仍会感到十分难过。
忽然间,房里又传来可疑的人声。
“玫瑰……玫瑰……可怕的玫瑰……”
对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怨怼和哀叹。
“玫瑰……取我性命的可怕玫瑰……”
镜子听得出对方说话时还夹杂着啜泣声。
“啊!那好象是妙子的声音。”
镜子恍然大悟地叫道,顿时忘了刚才的恐惧感。
她激动地转动门把,没想到房门并没有上锁。
镜子迅速走进去,打开房间里的电灯之后,瞪大眼睛搜寻每个角落,却完全看不见半个人影。
(会不会是从窗户逃走了?)
镜子走到窗边往外一看,只见窗外的大波斯菊正不断在风中飘摇着。
花束之谜
第二天,镜子并没有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甚至也没有向舍监报告。
实际上,美丽的妙子和镜子是一对无话不说的知心好友。
然而就在今年春天,妙子那张花容月貌却在一夕之间完全变样;她不但一直发高烧,口中还喃喃说着狂乱的呓语。
医生诊断出妙子患的是一种致命的“丹毒”,校方深怕其他学生会被她传染,因此下令不准学生们接近妙子。
可是镜子却冒着被记过的危险,一直到最后都没有离开过妙子身边。
“玫瑰……可怕的玫瑰……”
令镜子感到不解的是,妙子生前最喜欢玫瑰,但她在临终前却对玫瑰望之却步。
(唉!妙子长得那么美,却死得那么惨……)
镜子忍不住在心中为可怜的妙子叹息。
“镜子,你的脸色好象不太好耶!”一旁的同学关心地说道。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什么。”
“怎么可能?瞧你脸色那么差,一定是感冒了。我看你今天还是早点回房休息,最好不要再去练网球了。”
镜子拗不过同学的强烈要求,只好接受建议回房休息。
今年秋天才刚转学来的一年级学生——铃代正在房里看书,她一看到镜子,马上夸张地大叫:
“镜子学姊,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哦!”
“没什么,我想大概是感冒了。”
“是吗?我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是被鬼附身一样。”
铃代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让镜子惊愕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过铃代似乎没有察觉到镜子的异状,还在一旁担心地说:
“我看你还是先上床休息一下吧!”
“没关系,我不要紧。”镜子笑着回道。
此时铃代像想起什么事般打开书桌的同屉,然后转头对镜子说:
“镜子学姊,我刚才帮你收下了一个包裹。”
铃代马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裹给镜子。
镜子看到包裹上面写着“神镜子小姐收”等字样,却没有任何寄件人的姓名和资料,心里面不禁觉得很奇怪。
“咦?这是谁寄来的?”
镜子一面自言自语,一面拆开包裹。
铃代好奇地凑过来看,接着忘情地大喊:
“哇!好漂亮的玫瑰哦!”
“奇怪?这是谁送给我的呢?”
镜子不解地歪着头。
此时传代突然兴奋地拉扯镜子的手臂。
“镜子学姊,花束里面有一张小纸条耶!你赶快看看是哪位爱慕者送花给你的。”
在铃代的催促下,镜子连忙拿起纸条来看。
瞬间,镜子整个人愣在当场,因为纸条上面写着
死神即将取你的性命!
尽管舍监和镜子两人努力避谣,“宿舍闹鬼”的传言却像滚雪球一般愈滚愈大。
“我觉得那好象是妙子的声音。”
“对啊!那声音的确跟妙子的说话声很像。”
“我还听到她不断地说:‘玫瑰……玫瑰……’”
“讨厌!不要模仿了啦!真可怕……”
校园里到处可以听见学生们这样对话。
镜子以前是网球双打的好手,如今失去了好搭档——妙子,她只好在即将到来的秋季网球大赛中以单打身分出场。
以镜子的实力来说,无论她选择双打或单打,一定都可以获得优异的成绩,可是镜子还是希望能够再和妙子一起出场比赛。
“镜子!”
镜子正挥动球拍练习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同学跑过来叫她。
“什么事?”
“舍监叫你现在过去找她。”
“哦!好,谢谢。”
镜子立即放下球拍,快速跑向舍监办公室。
“舍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镜子客气地问道。
舍监一看到镜子来到,马上请她坐在椅子上,然后把办公室门关起来。
“镜子,是不是有人寄玫瑰给你?”
“啊?”
镜子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舍监。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呢?”
舍监并没有直接回答镜子的问题,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给她。
镜子看到纸条上面所写的字,差点大叫出声。
死神即将取你的性命!
“舍监这……。”
镜子还来不及说完,舍监便先抢白道:
“其实除了你之外,我也收到玫瑰了。”
“什么?”
镜子感到惊讶不已。
“不只如此,今天早上我又收到一封信。”
舍监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给镜子,只见信上面写着:
秋季网球大赛快到了,你还记得今年春季网球大赛落幕后所发生的那件惨事吗?请记住!死神即将会在秋季网球大赛结束后降临。
“一开始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才想到这说不定跟宿舍闹鬼的事件有关。”
镜子听到舍监的话,打从心底害怕起来。
“我想,这封信上写的‘今年春季网球大赛落幕后所发生的那件惨事’应该是指妙子的死吧!镜子,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当时你跟妙子双打获得冠军后,是不是有人送玫瑰给妙子?你认识那个玫瑰的人吗?”
闻言,镜子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
(春季网球大赛结束之后,的确有人送了一束玫瑰给妙子,而且当天晚上她就生病了。
难道妙子的死真的跟那个送玫瑰的人有关吗?)
“舍监……”
镜子正想回答时,舍监突然将食指摆在嘴唇中间,并对她使了个眼色。
舍监悄悄走到门口,出其不意地用力打开门。
虽然门外没有半个人影,却还是可以听得到有人迅速跑开的脚步声。
“刚才有人在外面偷听,我看我们还是以后再谈这件事吧!”
说完,舍监便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誓言保密
这天夜晚,镜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办法阖上眼睛。
她的脑子里不断想着舍监说过的话,心情烦闷到了极点。
(送玫瑰给妙子的人……,难道是那个人放了什么东西在玫瑰里,才害得妙子染上怪病?
或许是这样吧!妙子才会在临终前对玫瑰产生恐惧感。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突然间,镜子想起妙子在临终之前,似乎曾经提到过某人的名字。
(可怜的妙子……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想带着这个秘密进到坟墓里。
既然你没有告诉过其他人,我也不应该轻易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镜子伤心得泪湿枕畔。
此时一阵冰冷的寒风突然吹向镜子的脸庞。
好冷!我得去关上窗子。
她站起来走到窗户边,这才发现到房里的另一张床是空着的。
(咦?铃代跑去哪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镜子心里总觉得很不安,连忙开门走到走廊上。
就在这当儿,妙子以前往的那个房间里突然传来啜泣声。
镜子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向前进。
眼看妙子的房间愈来愈接近,镜子的胸口也开始剧烈鼓动着。
她紧握着门把,正想推门进去时,房里面却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只要再等一等,真的只要再等一下……虽然我无法确定是谁害死你,可是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听到这里,镜子已经知道待在房里的是谁了。
她用力转开门把,一古脑儿冲进去房里。
“铃代,你在这里做什么?”镜子大声质问道。
铃代面对突如其来的镜子,惊讶得不知该如何以对。
过一会儿,铃代猛然睁大眼睛正视着镜子说:
“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送玫瑰给妙子的?请你快点告诉我真相!”
闻言,镜子不由得脸色大变。
“你……”
镜子正想开口说话,铃代却抢先一点说道:
“我是妙子的妹妹,我发过誓一定要替姊姊报仇。镜子学姊,请你快点告诉我是谁送玫瑰给我姊姊的。”
“妹妹?你是妙子的妹妹?”镜子难以置信地喃喃说着。
铃代见状,突然跑到门边,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镜子。
“哼!看你这么惊讶、害怕的样子,一定是心里有鬼!你一定是送玫瑰给我姊姊的人,就是你害死我姊姊的!”
铃代说完这番话之后,便头也不回地往走廊的另一边跑去。
镜子本想追上前去解释,却刚好瞥见铃代留下来的一个小牌位。
她抱紧牌位,忍不住泪流满面。
(妙子,不管铃代多恨我,我都不会告诉她是谁送玫瑰给你……)
镜子决定要帮妙子守住秘密。
神秘妇人
[ 本帖最后由 星星之雨 于 31-12-2007 05:03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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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7 04: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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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网球大赛的日子愈接近,镜子心里面的不安也愈加强烈。
“镜子,你是不是有心事?”
同学们发现到镜子练习时有异状,频频过来关心她。
“没什么,谢谢你们的关心。”
镜子故意露出笑容回道。
虽然镜子很想对铃代解释清楚,可是她又不能说出妙子已经带入坟墓的秘密,因此只能任由铃代继续恨着自己。
在举行秋季网球大赛的前一晚,一位神秘的访客正在会客室里等待镜子。
“镜子,你好。”
那位年约三十七、八岁的贵妇对镜子露出和善的笑容。
“你好。”
镜子对她鞠了个躬。
此刻学生们都已回房休息,偌大的会客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镜子,我不方便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不过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有你这个人了。事实上,我今天来这里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拜托我?”
镜子不解地用手指着自己。
“嗯。明天就要举行秋季网球大赛了。”
妇人突然迸出这一句话,着实让镜子吓了一大跳。
但是镜子仍然点着回答:
“是的。”
“你会出场参加比赛吗?”
“当然会呀!”
妇人听到镜子的回答,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说:
“呃……我知道这个请求一定会让你感到很为难,可是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参加明天的比赛。”
“为什么?”
镜子感到一头雾水。
“这……”
妇人低下头,不时咬着嘴唇。
“我实在很难讲明原因……不过请你相信我,这全是为了你好。老实说,我真的很担心你,请你千万不要参加明天的比赛。”
妇人的脸上充满着难以言喻的烦恼与悲哀。
她对镜子行了个礼,旋即掉头离开会客室。
真凶露面
秋季网球大赛的日子终于来临,校园里面布满了许多色彩缤纷的旗帜和海报。
选手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希望能够抱得胜利的奖杯回家。
每当选手们有精彩的表现,现场观众立即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不久,终于轮到明星选手一一镜子上场比赛,观众们的掌声顿时响彻云霄。
镜子的对手是一向跟S校争冠亚军的Y校主将,而且这个主将的实力跟她比起来可以说难分轩轾。
比赛一开始,先由Y校主将开球,观众的欢呼再度响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镜子在第一场的比赛中频频表现失常,不断被Y校主将得分。
“明星选手怎么了?她好象没有发挥实力耶!”
“哎呀!又被得分了!”
在观众们连连发出惋惜声的同时,第一场比赛宣告结束。
令人失望的是,镜子输掉了第一场比赛。
(不行!我绝不能再分心去想昨晚那位妇人所说的话,否则我一定会在比赛中落败的。)
镜子在心中自我告诫。
接下来,镜子在第二场的比赛中慢慢发挥实力,几乎让Y校主将无机可乘。
她渐渐扳回劣势,终于赢了第二场比赛。
到了第三场比赛,镜子丝毫不给Y校主将任何反攻的机会,最后再度赢得胜利。
现场响起一阵如雷的掌声,镜子连忙对观众们行礼致谢。
就在这时候,铃代突然冲到镜子的面前。
她的眼中布满血丝,手里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请你接受这束被诅咒过的玫瑰!”
铃代象发疯似地大喊。
所有人都惊讶地注视她们两人。
“你怕什么?这是我姊姊——妙子送给你的玫瑰,你为什么不快点收下来?你以前陷害过我姊姊,所以你现在也必须接受这束被诅咒过的玫瑰。”
铃代咄咄逼人地吼道。
镜子仍然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你给我收下来!”
说完,铃代硬把玫瑰塞到镜子的手中。
就在这当儿,昨晚和镜子见过面的那位妇人也猛然冲上前来。
“把那束玫瑰拿给我。”
妇人边说边把玫瑰抢过来,接着把自己的脸埋进玫瑰里面。
“妈妈!你……”
铃代惊愕得不知所措。
“铃代,请你原谅我,我因为太疼爱你,才会害妙子死得那么惨……其实真正害死妙子的人就是我!”
铃代的母亲泣不成声地说明真相。
铃代听到这些话,先是不停地颤抖,随即便昏倒在她母亲的面前。
原来妙子跟铃代是同父异母的姊妹,铃代的母亲无法忍受妙子长得比铃代漂亮,最后竟然还想出在玫瑰里下毒害死妙子的阴谋。
但是她并不知道,其实铃代和妙子两人非常要好,因此妙子的死带给铃代非常大的打击。
正因为这样,铃代才会用尽各种办法,甚至还在宿舍里面装神弄鬼,就是想要揪出杀害妙子的真凶。
当事情真相大白之后,铃代便把镜子当作死去的妙子,两人的感情比亲姊妹还要深厚,让外人看了都不禁好生羡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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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7 04: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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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眼睛后面的眼睛
停电的原因弄清楚了,或者说弄不清楚了——是电线断了,明显是被人剪断的,不知是谁搞的鬼。 电线断在小镇西边大约一公里远的地方。铁柱在追查这件事。
铁柱是镇里的警察,一个鸡毛蒜皮什么都管的警察。尽管他的智商天生有点低,可是 大家都很信任他,因为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叉的父母一直没有出现,他的身世还是一个深邃的谜。
过了一段时间,李太太发现一个问题:这个男婴从来不哭。他最爱干的事是看电视——才1岁的孩子,他最大的爱好竟然是看电视!——假如大人有事情,把他放在沙发上,他可以一个人不哭不闹地看一天。什么节目都行。
开始的时候,李太太觉得他看什么节目都行。又过了一些日子,李太太渐渐发现了一点区别:他好像更愿意看评书。就是那种穿长衫,拿折扇,桌子上放一块醒木——话说,这个叫李二愣的匪兵,别着匣子枪,来到倭瓜村,想弄几只肥鸡……
他竟然喜欢评书!
电视里偶尔出现评书,李太太感觉他的眼睛就亮起来。
有一次,叉在看电视,熊熊在旁边玩水枪。一个卡通片完了之后,又来了评书,李太太顺手又给他换了一个卡通片。叉一动不动继续看。过了一阵,李太太出去洗衣服。她偶尔进屋来,发现不知是谁又把电视换成了评书节目……
这一天,叉有点发烧。晚上,李太太把他放在自己的被窝里,心疼地搂着他,他的身子很烫人。
熊熊有点委屈:“妈妈,不许你搂他睡!”
这孩子对叉已经很友好了,可是他对妈妈搂叉睡觉还是很嫉妒。
妈妈说:“弟弟病了。听话。”
熊熊就郁郁地睡了。
叉吃了药,也沉沉地睡了。
大约是半夜,李太太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卡车司机又来了,他说他的卡车又渴了,非常热,需要水。
可是,李太太觉得,好像不是他的卡车渴了。
她说:你为什么不去找连类呢?
他说:她家锁着门。
然后,他突然干渴异常地抱住了李太太,他的身子像开了锅的汽车水箱,火一般烫人。
他摸她的奶子。
李太太觉得十分好奇,十分害羞,十分紧张,十分愧疚。
她无意间看到,那个卡车司机的手小小的,白白的,嫩嫩的,像婴儿的手……
这时候,她猛地醒了,她发现那个叉正用手抚摸她的奶子。
她眯缝着眼睛偷偷看他,他醒着,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很陶醉。
李太太觉得,他这可能是恋母情结,摸着女人的奶子,他就回到了依偎在亲生母亲怀里的幸福时光……
熊熊大了,很长时间没有孩子摸她的奶子了,她已经有点不习惯。她轻轻地把叉的手移开了。
她感觉这个男婴摸她摸得很熟练,有点不像一个婴儿的动作。
这个直觉很罪恶,也很恐怖。
五大三粗的李麻回来了。
他看见家里多了一个丑丑的男婴,很高兴。
他先亲够了熊熊,又大咧咧地抱起叉。可是,叉对他却好像有敌意,使劲地躲。
李太太说:“看你一身腥臭气,孩子不喜欢你。快去洗个澡。”
李麻哈哈地笑,把叉一下一下扔向高处。他的手很大,像两个簸箕,而叉在他的手里显得很小,像一只狗崽子。
这天晚上,熊熊睡在他自己的小床上,叉和李麻夫妻睡在炕上。
我曾经这样注解“孩子”一词:一种睡前在中间睡后在旁边的小东西。果然是这样。
李麻夫妻睡前把叉放在中间,逗他玩。玩了一阵,叉就困了,偎在李太太的胳膊弯里闭上了眼睛。李麻夫妻小声说着话,直到听见叉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才关了灯,迅速把他抱到了另一端。
久别赛新婚。
这对夫妻的身体都很棒,干柴烈火。
李麻抚摸着太太光溜溜的身子,脸憋得通红。她肥硕的身体像河堤一样高大,双乳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色情。
李察的腹中翻腾着攀缘的渴望。
终于,他插入太太,开始爬坡,像一只笨重的甲虫。
熊熊已经长大了,他压制着声音。
很快,太太的蜜穴就湿得一塌糊涂。
终于,他登峰造极,满眼惊雷闪电,有一道闪电击中了他,他通体狂抖不已,玉液银浆喷射而出。
就在这时候,一双眼睛跳进他的眼睛,他猛然从最高峰跌落下来。
是男婴。
是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家的男婴。
他在黑暗中睁着双眼,一眨一眨,冷静地观看着这对健壮男女做爱的过程。
李太太感觉有点不对头,轻声问他:“怎么了?”
李麻躺在炕上,阳具一下就软了,像棉花。他用下巴朝她身后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低低地说:“那个孩子醒着。”
李太太转过头,看见叉闭着眼睛。
李麻是个粗人,他很快就忘掉了这件事。
尽管叉对他有点排斥,李麻还是很喜欢他。他下班回来,经常给叉买一些好玩的东西,比如水枪和哨子之类。
闲暇时,他经常教叉说话:“爸爸!”
叉:“呜咿。”
李麻:“妈妈!”
叉:“呜咿。”
李麻:“爸爸!爸爸!”
叉:“呜咿。”
李麻:“妈妈!妈妈!”
叉:“呜咿。”
李麻再教,叉已经不耐烦,挣脱李橄碌赝嫒チ恕?/p> 这一天晚上,天很阴,好像要下雨。
李麻夫妻把熊熊和叉都哄睡之后,开始做爱。
这时候已经快半夜了。房子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李麻觉得这样的环境才安全,才尽兴。
他在太太身上像打夯一样运动。
又是在他逼近高潮的时候,突然天空亮起一道闪电。李麻警觉地朝那个男婴睡觉的方向看了一眼,竟然又看见了那双黑亮的眼睛。
闪电一闪即逝。
那双眼睛一闪即逝。
李麻沸腾的血一下子就冷却了。他从太太身上翻下来,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男婴睡觉的位置,突然把灯打开。
男婴睡得很香甜,像雪花一样安静。他皱着眉想,难道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太太挡住眼睛问:“你看什么?”
李麻把灯关掉,陷入黑暗中,他什么都没有说。
[ 本帖最后由 星星之雨 于 31-12-2007 05:02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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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7 05: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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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绝顶惊怵
男婴又出现了! 他给张古发电子邮件用的信箱是:qqs773@263.net。
从头至尾是一个夜故事。
大家都睡了,男婴就醒了。
他慢慢睁开他那异类的眼,类似猫头鹰的眼,三只。他对黑暗中的世界一目了然。他缩着脖子蹲在树枝上,静默得像一个雕塑。他怀抱阴谋,他表情不详,他可以这样一动不动埋伏一万年。
大家都睡得很深沉,对那眼光毫无察觉。
只有张古一个人抬起头,无意地朝树上看了一眼。最初他什么都没发现,只看见了密麻麻的树叶。突然,他看清其中有一片不是树叶,而是一个古怪之物!他的心里毫无防备,被吓了一大跳。他定睛再看,发现那铺天盖地的树叶原来都不是树叶,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古怪之物!无数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他彻底瘫软了……
小镇居民集体感到无助。
很多人都到17排房来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掌握更多的信息。而张古成了焦点的焦点,他像接受采访一样回答大家各种问题。
最后,善良的张古安慰大家:“他只是要害我,跟大家没关系。你们不要太惊慌。”
大家散去后,他就一个人坐在房后的雪地上,思谋对策。
他本来想和铁柱说一说,但是铁柱是警察,他不会相信任何鬼魅之类的事。他就只有自己靠自己。
可是,他一直坐到天黑,也没想出任何好办法。
进了家门,他的心想漏了底一样空虚虚。
他不敢打开电脑。
他怕遇见那个永远的婴儿。
他以为他变成了一具黑糊糊的尸体一切就平安无事了……大错特错了!他不会消失,他永不会消失,因为他是永远的婴儿!
张古知道他的厉害了。
过去,男婴威胁着小镇每一个人,张古觉得自己是众人中的一个,目标很小。而现在,男婴不理睬所有的人了,他只害张古一个人。
张古一下感觉很孤独。
他站起身,把后窗紧紧地关上了。窗外的雪野一望无际,有高高的干草在夜风中摇来晃去,很荒,天一黑,有点阴森森。然后,他又把门闩上。
他躺在床上,关了灯。
黑暗一下就把他包围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很恐惧,又打开了灯。
灯光狠狠刺他的眼睛。现在,什么都被看见了,他更加恐惧,赶紧又把灯关了,然后,他抓过被子紧紧蒙在头上……
外面,那条狗又狂叫起来,叫得很急躁,声音都嘶哑了,好像看见了人类看不见的什么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叫声才低下去,低下去,最后没有了。
四周安静得不正常。
张古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慢慢慢慢慢慢移开头上的被子,挑眼一看,他的电脑竟然自己打开了!
接着,他就看见了那个男婴——他在漆黑的电脑屏幕上一点点显出影来,嘴里像念经一样叨咕着:“你和那个恶毒的女人一样丢弃我……你要揭穿我……你把我逼得自己烧死自己……”
张古连滚带爬翻下床,仓皇扑向门口,手忙脚乱地打开门闩,冲出去,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男婴跟上来。
天太黑了,没有一个人影。那条怪怪的狗也不知藏到哪去了。
张古快速奔跑在积雪的街上,他不停地大声呼救。那男婴光着脚丫,脸色铁青,紧紧跟在他的后面。他好像根本不呼吸,在这个冰天雪地里,他的嘴边竟然没有白花花的哈气。
终于,张古看见了人,两个,或者三个,他们裹着厚厚的棉衣站在路边,看不清他们是面孔和表情,他们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场追逐,极其木然。
他们都怎么了?都变成了木头人?
这不关他们的事,不关任何人的事。男婴谁都不理,就追张古一个人!
张古很快跑到了郊外。一片旷野,连人都没有了。
他实在跑不动了,两条腿越来越沉。回头看,男婴还在身后跟着他。他脸色铁青,眼睛盯着张古,急速移动两条小小的腿,速度特别快。他那不是跑,更像是竞走。
突然,张古看见了小镇西郊的那座孤零零的房子!他不知道是福是祸,病急乱投医地冲过去。那个小心轻放的婴儿,踏过荆棘,跳过石块,紧紧跟随,像一辆坦克。
那房子没有点灯,很黑。
张古撞开门,一步跨进去,看见那个收破烂的老太太在黑暗中坐在炕上。炕上铺着破旧的席子。
他说:“快救我!”
老太太朝他冷笑起来,突然厉声叫道:“三减一等于几?”
他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太太接着又尖尖地叫道:“哪个是活的?哪个是死的?你算清了吗?!”
完了。
他回过头,看见那男婴已经进来了,他坐在门槛上,堵住张古的退路,阴森森地看着张古……
张古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他惊恐地朝前面看看,又朝后面看看,门和窗都关得严严的。他的全身被冷汗湿透了。
从噩梦回到现实,应该长出一口气,可是,张古的真实状况也不乐观,比梦里好不了多少——那个男婴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张古的心更加沉重起来。
男婴千变万化,男婴无处不在,男婴不可抵挡!
张古多希望现在还是一个梦啊!
他盼望再醒一次,那个真实的世界莺歌燕舞,阳光明媚。正像周德东在歌里唱的那个样子——那疙瘩没有妖魔鬼怪,那疙瘩居民善良无猜……
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他还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他和她在美丽的河边聊天,他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题目叫“三减一等于几”的怪梦,梦见镇上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男婴,我得罪了他,他在网上通知我,要索我的命。在那个梦里,我梦见我躺在床上睡着了,又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中的梦里,那个男婴死而复生,他谁都不追,就追我一个人。谁都不帮我。我跑啊跑啊,男婴终于把我赶进了一个黑屋子……这时候,我一下从那个梦里的梦里醒来了,我在梦里想,现在自己醒了,不是做梦了,那男婴很快就要来索自己的命……别提多恐怖了!”
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张古还见到了他崇拜很久的周德东,甚至还跟他握了握手……他对周德东讲了他的梦,专门写恐怖故事的周德东笑着说:“这故事太平常了,不可怕,不可怕。”
……以上这些只是想象。张古不可能再醒了。
这就是现实:男婴又出现了!
这就是现实:那个号称不怕鬼的周德东远在京城,而且,听说他从来不敢在夜里写恐怖故事,看来从他那里是借不上一点精神力量了……
张古突然有想哭的感觉。
想起梦中那老太太的话,他的心一抖——是的,自己永远弄不清三减一等于几。
[ 本帖最后由 星星之雨 于 31-12-2007 05:03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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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7 05: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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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最恐怖的一幕
张古的决心一天比一天坚定:把一切弄个水落石出。
他产生了一个破釜沉舟的主意。他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天快黑的时候,他到慕容太太家去了。他要把那个男婴抱到自己的房子来过夜,他要和那个男婴再一次短兵相接。
出门前,他把家里的剪子小心地放到了他床头的枕头下。又把擀面杖放在
床边的一个空挡里,一个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
我们想不出对付一个婴儿剪子和擀面杖有什么用,可是,张古总要壮壮胆。
原谅他的举动吧,换了我们,还不一定有这样的胆量呢。他也是人啊,又不是孙悟空。
他大气凛然地走进慕容太太家。
慕容太太正跟那个男婴摆积木。
自从迢迢死后,这个可怜的女人就把这个男婴当成了感情依托。她和他在一起,就好像看见了迢迢一样,那感觉又温馨又凄凉。
她的眼神再不像过去那样明朗,那里面有一种永远不可以根除的悲伤。
她摆了一座漂亮的房子。男婴插了一手,把积木“哗”地碰倒了。
她耐心地说:“没关系,妈妈再给你重新摆。这一次啊,妈妈给你摆一个幼儿园……”
张古进了门,站在一边静静地看。
她抬头看见了张古,说:“你吓了我一跳。”
张古看着男婴说:“嫂子,今晚让这个孩子跟我睡一宿吧。”
那个男婴认真地摆着积木。
慕容太太说:“怕他不跟你。”
张古:“没问题。上次,卞太太把他放在我家里睡过一夜,他挺乖的。”
慕容太太就轻轻地对那个男婴说:“迢迢……”她又叫错了。迢迢死后,她总这样。她叹了口气,改正过来:“叉,你跟叔叔去睡一夜,好不好?”
男婴把积木弄倒了。
张古把他抱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说:“走吧,我那里有很多你爱玩的东西,还有录音机呢。”
“录音机”这个词似乎没触动他什么,他的眼睛东看看西看看。
就这样,张古把他抱出了门。
慕容太太在后面说:“他要是哭,你就给我送回来啊!”
天彻底黑了。
张古抱着他回到家里,把他放在提前给他准备好的小床上——张古的床是个双人床,很宽大。他为男婴支的是钢丝床,小多了。
男婴坐下后,又开始认认真真地看张古的左瞳孔,神态像眼科大夫那样。张古被看得心里发瘆。
他避开他的眼睛,转身拿来两个东西递给他,一个是录音机,一个是口琴。
男婴的眼睛终于转移了。
他把黑色的录音机推到一旁,抓过彩色的口琴,放在嘴上吹。他竟然吹出了声音,很高兴,一只手挥来舞去。
这样看起来,他真是一个婴儿,没什么异常。但是,张古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男婴玩了很长时间,终于有点玩腻了,把口琴扔开了。
他跟前没什么好玩的东西了,这时候他抓起了那个黑色的录音机。
张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男婴摆弄了一阵子,似乎觉得录音机也没什么乐趣,又把它扔在了一旁。
天晚了。张古为他铺好被子,给他脱衣服。
谁知他好像不同意,嘴里“呜呜咿咿”嘀咕着什么,下了地,歪歪斜斜地走到张古的大床前,笨拙地朝上爬。
那里埋藏着张古的剪子和擀面杖。
真是怪了!
张古强行把他抱到为他支好的小床上,他的嘴里又发出似乎很不满的声音,倔强地溜下地,又朝张古那张大床上爬。
张古把他抱回几次,他每次都走过去。
最后,张古妥协了,他把他放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而他睡在了为男婴准备的那张小床上。
上了张古的床,那个男婴似乎满意了,乖乖地让张古为他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张古故意把那个录音机放在写字台的桌面上,动作很大。然后,他也躺下了。
他关了灯。
这一夜,更加黑暗,整个世界都被墨水淹没了。恐怖迅速占据了他的心头。
那张大床在门口。而张古睡的这张小床在房子的最里面,他要跑出去,必须要经过男婴。
这个男婴,他不动声色地抢占了自己的地盘,剥夺了自己的武器!现在那把剪子在他的枕头下,那根擀面杖在他的身边,张古想拿到它们太难了。
张古感到自己的情势极为不利。
那条无处不在的狗又开始叫了。今天,它的叫声极为古怪,很尖细,很婉转,像一个女人在唱歌。
张古尽量躲避这跑调的歌声,专心致志聆听男婴的动静,不漏掉一丝声音。
男婴静谧,像死了一样。
那个录音机就在写字台上静静地摆着,离男婴很近。那东西系着他的心思,也系着他的心思。
过了很长时间,张古终于听到男婴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均匀而甜美。
听别人睡觉是很容易困的。睡意在张古的脑袋里弥漫,越来越稠粘,像一锅糨子。他像粘在蜘蛛网上的蚊子,越踢腾越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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