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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事故鬼怖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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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0-2009 12:0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我醒了,这是三天后的事了。我的三个室友在旁边看护着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了。
  最要感谢的是小晶,她证明了这些怪异的事与我无关。那天,她听了我的话后,便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尽管我没拿出证据来。那几天,她就到图书馆去找我说的那本书。
  “我找了六天,都没找到,你出事那天,我在图书馆里找到了一本很老的校刊,上面有一篇相关的文章,说是若干年前,我校有一个女生,她有一头很长很好的头发,后来,她得了一种病,使她的头发慢慢的都掉了。从此她便恨那些头发又长又密的人。不久,她就死了。她死后这些怨气便集在一起,每当半夜时有人梳头,她的怨气便会来找那个人……”
  “可是君和我没有死呀?”我打断了小晶。
  “因为,来找你的不是鬼,是怨气,你越相信她的存在,这种气就会越厉害,如果你不相信她,这怨气的力量就会减少。你和君都不信鬼,所以就没死啦。如果你再见到她,最好的方法就是扔掉梳子,更不要看镜子。”小晶很认真的说。
  我心里想,要是那时我能扔掉梳子不就好了?
  “那君为什么记不起那天的事了呢?”我看着君问道。
  “那,那可能是君的抑制力没你强吧?君出事那天,是你帮君赶走那女人的,而三天前,是你靠自己的力量赶走了她。”看着小晶那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算了,本来一些谜就很难解开的。
  其实我还要谢谢那个女人,要不是她,我的室友们还相信我是能带来不幸的人呢。而现在我们已是患难的朋友了。
                 
  一周后。
  天啊,我睡着了,今天是小晶的生日说好大家要happy一夜的,可我在休息室里居然睡着了。看着镜中头发乱蓬蓬的自己,我拿起梳子连忙梳头。
  嘀嘀……我的电子表告诉我,现在是12点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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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0-2009 12: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凶梦

外面下着雨,屋子里只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一个是我,一个是徐医生。
“我说,徐医生,你对最近那件连环杀人案怎么看?”我咂了一口咖啡,苦味在我口中弥漫,实际上我并不喜欢这洋饮料,但碍于徐医生的热情,还是接受了。三年前我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成天躲在家里象一只老鼠,当时徐医生是我的主治医师,他治好了我,后来我们便成了朋友。
“恐怖!这个令人发指的案子闹得全市人心惶惶的,现在大家都不敢深夜独自上街,恐怖!”徐医生咳嗽了两下,脸色有些难看。
“是的,凶手很残忍,听说所有的被害人都被割去了头,案发现场到处是血淋淋的,连刑警都觉得恶心。”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徐医生耸了耸肩。
“是不是凶手跟这些人都有深仇大恨?”
“我看不是。”
“为什么?”
“因为从被害人的身份看,他们的阶层相去甚远,在这些无头尸体中,有一个是书店老板,一个是工程师,一个是街头流浪的乞丐,一个还是个学生,另外,还有一个妓女,甚至……”
“甚至还有一个法官!”我接下去说。
“他们之间毫不相干,甚至互相根本不认识,刑警们也没查到他们生前与谁有过这么大的仇隙,以至于被人杀死后还要割去头颅泄愤。”
“这些警察都是些白痴,平时耀武扬威,用得着他们的时侯却拿不出一点本事。”我愤愤地说。
“你好象对警察很有偏见?”徐医生做了一个不赞同的动作。
“没什么,只是有些生气罢了。”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们沉默了一会,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那么你认为,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我开口说话。
“从我的专业来看,这个凶手明显具有人格障碍,说得确切点,存在着反社会人格。”
“什么叫反社会人格?”
“通俗得说,他们是缺乏良心和超我的人,为了自已的某种目的,从不计较行为带来的后果。他们很难自制,对法律也不屑一顾,甚至对自已的不端行为没有任何羞耻感和内疚心。”
“就象一些政客!”我笑着说。
“不错,这些人一般都具有很高的智商,如果他们从政,便可能很容易成为成功的政客,但要是用在了犯罪上,那就将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就象这个连环杀手。”
“这样的分析未免太抬举他了,也许他只是出于一个简单的目的。”
徐医生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他可能只想收藏这些头颅,跟有些人喜欢集邮,有些人爱玩古董,或者收集高跟鞋、烟斗等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徐医生惊谔地望着我。
“只是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我微笑着说。
我们又不说话,外面仍下着雨,徐医生用钢笔轻轻敲扣着桌面,发出单调而有节奏的嗒嗒声,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瞥了瞥窗边的CD机。
“呃--你喜欢音乐?”徐医生打破了沉默。
“是的,特别是摇滚乐。”
“听过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吗?”
“是不是那个象狂野的女人,又喜欢拉裤裆拉链的家伙?”
徐医生哑然失笑,他站起身走到CD机旁,从片柜里挑出一张CD唱片,放进光驱。
“杰克逊的音乐代表了二十世纪末的美国精神,他把美国商业文化推向了最高潮。”徐医生说着,按下PLAY键。
屋子里充满了金属般的旋律。
“不错,很好听。”我冷冷地说。
徐医生有点奇怪地回头,他看到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你……你想干什么?”他有点惊慌失措。
“徐医生,我很喜欢你的才华,但是很遗憾,我更喜欢你的头颅。”我微笑着,象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沉醉地盯着他的头。
CD机里响起了迈克尔狼嚎似的尖叫。

两个小时后,徐医生的头摆上了我地下室的陈列柜,跟那六个表情各异的头颅并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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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0-2009 12: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猫妻

八月十五仲秋节。我迟归。
  我是故意的。
  若在去年以前,我敢晚回家半小时,阿薇一定不依不饶,又哭又闹,非得我三跪九拜再三求恕才会罢休。但自那次出事以后,她的表现便一天比一天奇怪,我已经无法想象在今天我若迟归她会怎样对待。说实话,也许,我宁可她大发雌威,像过去一样蛮横跋扈,那样的她,才更真实,更令我感到生动亲切。
  为了拖延时间,我一路步行回家,今年的月很怪,虽然也是满月,却光泽惨淡,有着说不出的凄迷诡异。家门窗口的灯黑着,我暗暗吃惊。若在以前,或许阿薇会用离家出走来惩罚我也说不定,可是自从出事以后,她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家,连听到车笛声也会吓得簌簌发抖,她若出门,会去哪里呢?
  我喊着阿薇的名字从客厅找到卧室,走到客房时,黑暗里似乎听到轻轻的吸气声,一对蓝色的猫眼幽幽然盯着我,”宝儿!“我惊出一头冷汗,随手拧亮了灯,才看清是穿着黑色睡袍的阿薇。我松下一口气,在这时候想到被阿薇压死的黑猫宝儿令我很不舒服。我走过去蹲在阿薇身前:”薇薇,怎么了?“
  阿薇看着我不说话,眼里泪光闪闪,满是委屈。我叹口气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她很轻,身体柔若无骨,软软地伏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卧房,忽觉手上一阵温湿,低头看去,是阿薇,她在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手背,一下又一下,缠绵眷恋,无限依依。我忽觉满心怆恻,伤感地流下泪来,泪水滴在阿薇的黑发上,又轻轻滑落。阿薇的头发黑亮柔软,好像,好像……我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阿薇躺到床上后很快就睡着了,整个身子蜷在我的怀中,睡得十分酣甜,甚至还轻轻地打着呼噜。这也是阿薇的一大变化,她以前是从不打呼的,她的呼声让我忍不住又想起宝儿,阿薇的发丝随着呼吸一下下扫过我的下巴,痒痒地,总让我怀疑是宝儿又回来了。以前每次同阿薇吵架,我都会一个人躲到客房去抱着宝儿睡沙发床。宝儿蜷在我的枕边,轻轻呼噜着,毛绒绒地扫着我的下巴,那时候我真地觉得,其实男人不必娶妻子,和一只猫也是可以相依为伴度一生的。蓦地,我想起阿薇的话:”早知这样,我宁可自己是一只猫。“
  其实阿薇是最不喜欢猫的,从我抱养宝儿起她就很不高兴,而宝儿,也对阿薇充满敌意。每当我下班回家,阿薇一开门,来不及招呼,宝儿早便”噌“地蹿上来,一跃而起投入我的怀中,咪呜着同我百般亲昵,那时阿薇就会又恼又气半真半假地说:”看,你的猫在同我争宠呢,我简直要吃猫的醋了。“
  从有了宝儿之后,我每日进家与阿薇的相拥一吻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对宝儿的爱抚与询问:”阿薇在家有没有欺负你啊?“宝儿自然不会回答,但它会望着阿薇连声喵喵,仿佛是在告状,于是阿薇便恶狠狠地代为回答:”当然要趁你不在好好虐待它,看我哪天打死它炖肉吃。“阿薇这样说的时候,我并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杀死宝儿,而因此,又夭折了我们的女儿。
  阿薇在怀孕之前是充满阳光的,当初我也就是受她明朗个性的吸引才疯狂地追求她。但女孩和女人是两回事,一个性格鲜明的女孩其实只适于观赏而不适合给人做太太的。婚后,阿薇爱憎分明的个性越来越让我吃不消,她在任何事上都喜欢同我辩个是非。以前这份率真与棱角曾让我由衷喜爱,但当这个人成为你枕边人后还是一贯地我行我素就未免令人恼火。我们的关系日渐紧张,很少交流,好象所有的话都在恋爱时说尽了。我想,也许我是错的,我真正需要的,其实是一个温顺简单,猫一样的妻子,依赖我、顺从我、取悦我,便是她生命的主要意义,而不该是阿薇这种女强人型的所谓现代女性。
  阿薇对于工作的狂热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我一再警告她她嫁的是我不是她的公司,她却还是每天把大量的精力与心血投入到工作中去,把得失胜败看得很重。但是尽管我们的社会天天鼓吹男女平等,其实我们都知道,男女是不可能真正平等的,大多单位的领导都是男人这已决定了女人在工作中的附属地位。任凭阿薇怎样努力,她的成绩总是不能得到百分百的肯定,相反,她的过分敬业让她的上司怀疑她存心谋权篡位,因此处处压制她,并常常有意无意地向上级领导发出”女人终究是女人“的感叹,阿薇深感疲惫。我劝她:”不如别做了,回家来我养你,当太太不好吗?“
  阿薇感叹:”也许当只猫倒更好,不必付出任何努力就已得尽主人的宠爱,没有义务只有权力。猫,应该活得比人轻松吧?“
  想起阿薇说这句话时的无限苍凉,我心中一阵惊悸: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起阿薇常常把”不如做猫“的感慨挂在嘴边的?她的心一定很累,她在向我呼救吗?可是,我却忽视了,不仅没有在她情绪低落时鼓励她安慰她,反而因为不满她的争强好胜而落井下石,提出分居以冷落她。当我抱着宝儿离她而去的时候,她在冷与孤寂中想些什么?也许潜意识里,工作与婚姻的双重不如意令她产生了拒绝为人的念头,我似乎看到阿薇一夜无眠,在不住地喃喃自语:”我宁可做一只猫。“
  但是阿薇对宝儿却是越来越不好,明知宝儿最爱吃鱼,故意把鱼肉同沙子拌在一起,让宝儿想吃没法吃,不吃又难受。宝儿也开始想法设法地捉弄阿薇,不是把她的毛线当球滚沾得一团土就是将她的钱包藏起来让她大光其火。一人一猫斗得不亦乐乎,而看起来竟似乎是猫略占上风。每次同猫生气而又得不到我的相助,阿薇就会恨恨地牢骚:”我还不如做一只猫呢!“
  我们双方都清楚地意识到婚姻的危机,也许谁也不想分手,可又懒得补救,便仍然过着。而这时,阿薇怀孕了。
  记得阿薇告诉我她已经有了时,态度很奇怪,不高兴也不烦恼,而是很茫然无助的样子,她问我:”我辞职吧,在家养孩子好不好?“我当然说好,但怀疑她真的能做到,我说:”你辞了职可别后悔,过后又抱怨我把你当猫养。其实你要真是愿意呆在家里做只乖猫呀,我可真是千情万愿。“
  那时我并没料到,当有一天阿薇真的越来越像猫时,我的心竟会这样地凄恻不忍。
  阿薇辞职后,情绪很不稳定,她想安静下来,却又不适应过于平淡的生活,或者也是妊娠反应,一度非常暴躁。事发那日我不在家,不知道到底宝儿为什么得罪了阿薇,她竟追着宝儿一路抽打,不小心一脚踩在宝儿尾巴上,猛地仆倒,将宝儿压在了身下,顿时血流如注,血,殷红浓稠,有宝儿的,有阿薇的,或者,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小女儿的。
  我至今忘不了那天回到家里打开房门闻到的那股血腥气,凝结了怨恨、不甘、无奈与绝望的气息,我几乎为之昏厥。赶到医院时,阿薇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失去宝儿和女儿,哪一个更使你心痛?“那是事发后阿薇唯一的一次抱怨我,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怀胎6月而中途流产,阿薇从此一蹶不振。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柔顺,身体复原后也绝口不再提工作,而是心安理得地呆在家里靠我供养,对我千依百顺,几乎一分钟也不愿离开。每天早晨我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掰开她搂着我脖子的手哄她放我去上班,而晚上回到家我必须搂着她抚着她缠绵半天再赶着做饭。她就像一个婴儿,不,就像一只无能的猫咪,讨我欢心便是全部的生活,除此一无所知。我不得不雇了钟点工来家里照顾她,但她怨恨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女性,所以不久便将女佣解雇,宁可每天打电话到饭店订盒饭。我敢说,我一生中从没见过比我妻子更慵懒更无能更柔媚更多情更像猫的女人。我不知道这对于我是福是哀,但我真心怀念以前的阿薇。
  我想起叶公,他是我们男人的老祖宗,所以男人们无一例外地继承了叶公好龙的性格。如今我的梦里常常会出现过去的阿薇,挥舞着手臂同我争论她工作中的是非,样子认真而倔犟。健康的阿薇在阳光下奔跑,大声地欢笑,这时一道黑影掠过,是宝儿,她找阿薇复仇来了,我想喊”阿薇快跑“,可是宝儿快如闪电,一跃叼住阿薇,阿薇变得好小,被宝儿撕扯着,目光惊恐,全无反抗,我拼力地挣扎着要过去救她,终于猛地一挣翻身坐起,这才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然而梦中的情形是那样真切,让我不由想其实到底是阿薇压死了宝儿还是宝儿谋杀了阿薇?也许在我回家前,真正的阿薇已被宝儿吞噬了,而宝儿化做阿薇在盅惑于我。
  会吗?会是这样吗?
  恍惚中,我又看到宝儿,它站在窗前冲我冷笑,笑容妖媚而得意。我猛地扑到窗前,却见面前黑影窜过,也许,那只不过是邻家的一只黑猫罢了。
  阿薇,我抱着枕边的人,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滴落在阿薇过于光滑的头发上,暗夜里,屋子中弥漫着一股阴浓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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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0-2009 12: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呻吟之宅

搬来这幢已有七十多年历史的别墅才第三天,我就感觉到这幢别墅有点不对劲,但感觉是感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这幢别墅虽有七十多年的历史,但屋内细部的装潢是不同於外的现代化!房子是我大学同学忆伶家的别墅,平时极少使用。可正好我被公司调派到附近就职,於是忆伶立刻二话不说将房子租我,房租更只需一千块意思意思。没想到搬来后才发现…天啊!这房子至少有百坪大耶!
  但幸福维持不过三天。这房子似乎…有点不对劲。 搬来之后,常会不知所以然地突然胸口闷或突如其来地感到凉意,可是,明明就是大热天呀。诸如此类的事,不时地在我身边发生。如往常地,一进家门的我立即放下皮包冲入浴室,想要藉由沖澡来舒解应酬时沾染的酒气。我轻手拉上遮帘,卸去了全身的束缚,扭开水龙头、调好适温,就着莲蓬头开始淋浴。
  原本一切似乎就是如此美好,舒柔轻适的水流缓缓滑过身体的每寸肌肤,洗净疲疺的情绪。轻松之际,突然耳边传来了声音,一种奇异的声音,起初我并不在意,但持续了段时间,我也不免觉得有些怀疑、害怕和烦了,我开始专注倾听……
  四周渐渐地静止下来,凝结成滴的水珠悄悄掉落,滴答滴答地。除此之外,还有一类声音传来,喀嘎喀嘎地,好像是种硬物极力穿越窄处的声音,诡异、邪魅的,带着急促的节奏。
  关上水龙头再披着浴巾,转过身,我翼翼地拉开遮帘,想清楚明白声音的来源……
  「呜啊啊啊~~」
  这…这是什么?!
  浴室的排水管内,某种不知名的物体正挣扎着想要穿越而出。带着惊惧的我想要跑出浴室,不料…脚步却无法移动。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脚。
  物体穿越的速度愈来愈快,它的顶端已经渐渐地钻出排水管,并且发出类似男女交错嘶吼的尖刺声。这种景况吓得我全身发软,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异常僵硬,无力动弹。
  物体钻出排水管后,窄长发臭的物体居然开始膨胀,缓缓地、缓缓地…形成一颗腐烂人头。无数蛆虫正扭动着细小的身躯,穿越在已然腐烂殆尽的头颅间,在头骨关节的隙缝处钻动。更可怖的是,这样的头颅不只一颗,而是一颗接续一颗…
  下一颗头颅紧紧地咬住上一颗头颅的裂颈处,接连环地结成一炼,枯糙燥黄的稀疏落发纠缠在一起。 
  「救命!救命!救命呀!」我举声尖叫地,想要引起邻居的注意,可是这幢房子实在太大了,回应我的只有回声……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头颅炼紧紧地缠住我的身体,最后,我竟听到忆伶的声音「你也来了呀!」
  「谁?是谁?忆伶吗?」我极力地寻找着。
  「没错!我是忆伶」其中一颗头颅回答了我。
  「你?!你是忆伶?那借我房子的人是谁呢?」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的……」
  之后,我只记得我被拖进了排水管,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排水管好黑、好黑,而我也只能以我那已经扭曲的眼球,眼睁睁地望着跟我生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扮演着我的角色。原来……
  这就是所谓的…找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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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0-2009 12:1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苹果

那个没有月亮夜里,我终于杀了那个欺骗我的男人。他在我面前吃惊且痛苦的闭眼时,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心痛和不安,反而在心底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先是将他的尸体从床上脱到卫生间,然后拨下他那沾满血迹和不小心从肠子里喷溅出来的一点黄黄?的粪便的睡衣扔在地上,然后从厨房里拿来了洗净的菜刀开始温柔的从他腹部的伤口处划开他的肚皮,菜刀刚割下一点点,他伤口里本来凝固了的血又涌了出来,我怕他的血将卫生间弄的太脏了,赶紧先用手捂着他那涌黑血的地方,我的手感觉到了一股温暖,他的血还是热的啊!

  终于将他的血处理完了后,我又开始割他的肚皮了,我先在他的肚皮上划了一条黑线直至他的脖子,无意中看见他的眼睛正直直的望着我,性感的嘴微微张着,好像还有点颤抖。难道他还没死?我心里突然感到了恐惧!但是随既马上又感到一阵快乐,因为我可以更好的折磨他了!我先是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嘴里有一股恶臭的血腥味,然后俯在他耳边温柔的说:“亲爱的,你爱我吗?”他没有回答,只是仍然微微颤抖着嘴唇,连眼睛都没有动。我又说:“我是多么的爱你啊!”说着,我手中的菜刀已经毫不犹豫的沿着在他肚皮上划好的那条黑线割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刀太钝了,还是他的皮肤太粗糙了?我割得不是很顺利,割的线路歪歪扭扭的,等我扒开他肚皮一看,他的胃竟然被我不小心割成了两半了,胃囊里黄黄的酸液缓缓的流了出来,我仿佛听见了他喉咙里轻轻的叹息声,好象是可惜他胃里流出来的那些东西。我朝两眼发直的他微笑了一下,说:“亲爱的,放心吧!它们不会离开你的。就好象我一样。”然后俯下身去温柔的吸着那些黄黄的液体,一股粘糊糊的腥臭液体进了我的嘴里,我马上含着它然后嘴对嘴送进了他那张开的嘴里,由于我含得太多了,那黄黄的液体又从他的嘴里满出来许多,我连忙伸出可爱的舌头在他嘴边舔着,喃喃的说:“亲爱的,这些是你让我也一起吃的吗?你真好!”

  喂完他的胃液后,我开始取他的内脏了,他的肺有一些恶心泛黄的斑点,可能是他抽烟造成的。我取出来后赶紧用水果刀挖去了那些难看的斑点,我不能让他身体的任何部分变得难看了,他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男人!在我割他的肺的时候,我听见了类似取鸡内脏一样的声音,这种声音太好听了,我身体上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就像[工业摇滚]一样让我感到兴奋,甚至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想做爱的冲动!我差点就割下了他那我抚摸过无数遍的可爱生殖器,但是我马上克制住这股冲动!因为,我不想这么快就让游戏进入高潮了。

  我先将他可爱的肺放在一边的精美的盘子里,然后将手伸向他那在肚子里盘得整整齐齐的肠子,我将他的肠子小心翼翼的取出后,赶紧将肠子里的又脏又臭的粪便全部挤到了马桶里,我绝对不容许任何脏东西污秽了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为了确定肠子里觉得没有一丁点粪便,我将嘴套在他的红中泛白的柔软肠子的一端吸了起来,终于,我吸出了肠子里的最后粪便,然后吞了进去。感觉他的粪便很稠,有点咸,比我想象中的可口多了。

  我将肠子洗净后也放在一边的盘子上,然后开始取他的其他内脏,我故意把心脏留在最后取,他的心脏被我取出后已经停止收缩了,我激动的将它握在手中,感觉它手感非常好,很滑很柔嫩,像海绵一样,轻轻一捏,就用可口的红血涌出来,我赶紧一滴不剩的又吸又舔的喝光了心脏留出来的血。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竟然能拥有他的心脏。突然,我握着他的心脏带着恐惧的问他:“你,你的心脏能给我吗?”他的嘴角好象向上扬了扬,好象是用微笑表示同意。我高兴极了,不顾一切的趴在他身上疯狂的亲吻他的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一切。由于我在亲吻的过程中摇晃得太厉害了,我喂他的那些胃液从他的食道里流到了因为剖开肚皮而露出的脊梁骨上,我先将他的心脏放到盘子里。然后把头伸进了他的胸骨里吸那些不听话的胃液,然后将脸轻轻的放在他的脊梁骨上,柔声说:“我是最贴近你胸膛的人了!”我开始不停亲吻着他血肉糊糊的胸膛,粘得满嘴都是咸咸的血。然后我说:“亲爱的,我们做爱吧!”

  我脱光了所有衣服,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更为赤裸的身体上,我让自己结白美丽的躯体沾满了他身上红红的爱液,我感觉到了全身温暖舒服和无比兴奋的刺激,我又拿起他那柔嫩的心脏在他的那性感的身上温柔的摩擦着,我摩擦他的唇,他的脊梁骨,他那空荡荡的腹部,最后我摩擦到了他身体上最可爱的东西,我感觉到他在呻吟,他的快乐的呻吟!我吻着他那最可爱的东西说:“亲爱的,我们一起快乐吧!”

  终于,我筋疲力尽的躺在了他身边,无限柔情的望着他娇声说:“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坏!”我开始舒服的躺着用水果刀雕刻起他的心脏了,被水果刀无情割出来的那些可怜肉片,我全部都仔细的津津有味的吃了,仿佛我现在不是在雕他的心脏,而是在雕一只可口的红苹果。终于,我将他那已经僵硬的心脏雕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红苹果,我开心的对他说:“你看,我终于成功了,我说过我要把你的心变成我最爱吃的东西的,你喜欢吗?”他的双眼好象眨了眨,表示喜欢!我兴高采烈的将那“红苹果”用一只红绸带漂亮的扎了起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接下来,我割下了他的双手,双脚,他的头,当然,他那可爱的东西我也割了下来,我将那东西塞在了他的肠子里,看上去就像一截香肠一样可口!我藏进了冰箱里。我又将他的头颅放进了烧开的石膏里头,取出来后变成了漂亮的石膏模型。我打开了优扬的[交响乐]抱着那石膏头颅快乐的在客厅里旋转着幸福的舞步。跳累了,我又哼着最爱的音乐曲调剁烂了他那抚摸过其他女人的双手,和其他女人跳过舞的双脚,还有被其他女人接触过的躯体和盘子里的其他内脏,我将这些肉渣骨碎通通倒进了大锅里闷煮着,又放下了其他调料,然后去冲洗身体。

  等到天亮时,锅里的那些东西已经全部煮好了,而且散发出来的可口香味充满了整个屋子。我叫醒了熟睡觉的儿子,然后端出一碗锅里的美味肉汤说:“快!儿子,喝了它,妈妈特意为你煮的!”儿子睡眼朦胧的喝了一口,突然眼睛一亮:“哇!真香啊!”我开心的笑着说:“好喝就多喝点,那里有一大锅!”这时,有人敲门,我去开了,门外站着居委会大妈,大妈笑着说:“我是来抄水表的,来迟了怕你们都上班去了,所以一大早就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热情的说:“哪里话,大妈,快,进来啊!不用脱鞋!”大妈走进屋就说:“咦?你在煮什么东西啊?好香啊!”我忙说:“我在煮羊肉汤,来,大妈也来一碗尝尝!味道可鲜了,昨晚刚宰的!”说着,立刻进厨房端了满满一碗出来,大妈虽然推辞,但是最后也还是喝了。“啊!好香啊!我从来没有喝过如此香的羊肉汤!”大妈边赞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我笑着说:“大妈,您慢点,还有一大锅呢!”“谢谢啦!真香啊这汤!咦?你丈夫还没起来上班啊?”大妈边喝边问。我忙说:“哦!那个杀千刀的昨天去出差去了!”大妈“哦”着点了点又埋头专心喝汤了!

  当我和大妈在聊着天时,我的儿子已经喝了4碗了。他看我们聊得起劲没有理他,也不作声,在一边干着自己的事情。“大妈,再来一碗吧!”我热情的说,伸手抢过碗就要去厨房的盛汤。大妈连忙站起来推辞,就在她来抢我碗的那一刻,她的眼睛望向我的身后的某个东西呆住了,然后惊恐的张大了嘴。我纳闷的回头一看,身后是我的儿子啊!“怎么了?”我奇怪的问大妈。大妈颤抖的指着我儿子说:“他。他在吃。吃。”我奇怪的回头仔细一看,原来我的儿子满嘴是血,他的手上正拿着我放在茶几的那个“红苹果”吃的津津有味呢!“哈!我的好儿子!”我怜爱的说着,然后迅速将手里的碗朝大妈的头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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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0-2009 04: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篇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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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0-2009 07: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个,很多人转过了。。。其他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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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0-2009 11: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下水管道

这个城市的下水管道已经很旧了,大街上的井盖时常冒出从破裂管道喷出的污水.
  新来的市长决定整改一下市容.于是先革新新的下水管道.
  工人们从整个城市的每个井盖口像蚂蚁回巢似的爬了进去.可是奇怪的是,竟然再也没有一个出来过.于是又派救援人员进去,但是却寻找不到任何一个工人.
  与此同时,整个城市的水龙头突然狂喷出了红色的奇怪液体,满城血腥.
  无意中喝了红色液体的人,都说那味道像血.
  整个城市开始恐慌了,人群中开始流传了"那红水是工人们的血的,喝了的人会变成吸血鬼"的传说.
  新闻部门立刻发出消息:那红水只是下水管道的锈水而已,居民大可不必恐慌.市长还表示,改换新的下水管道的工程一定要坚持到底.
  当天晚上,整个城市的居民都听见了从下水管道传出的恐怖呻吟声.又有恐怖的谣言传了出来:那些没有回来的工人们,现在就分布在整个城市下水管道,每一根管道里面,有塞着他们的肉体.血水就是从他们身上流出来的."
    ......
  下水管道是城市的血脉,流出来的不只是污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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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0-2009 12: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园诅咒的梦

当我记得好像是十岁时候,还在高雄市读幼稚园的大班,下午一时半我大哥和二哥带我去学校。
??
??学校是放学後的时候发生,大哥和二哥跑去和陌生男生一起玩篮球,丢下我一人。
??
??我觉得很无聊想出去看就乱走,我跑学校後面的厕所近上楼抬头发现旧公园,我心裹很兴奋跑跑终於到公园,暗处中没人玩只有我一人玩,玩得过时间很久,
??
??冷气吹来~~
??
??可是我感觉背脊好冷,天气明明太热,我觉得感觉不对,我放弃玩想回去就下楼想找大哥和二哥,我跑到学校前面篮球场等大哥和二哥玩完,大哥发现我就走来我面前来问我。
??
??「小妹,奶不玩吗?」大哥问。
??
??「哥,我不玩,我想回家!」我拉扯大哥的衣领袖口。
??「为什麽?」
??
??「我刚找到公园,可是好冷~~!」我皱起眉回答。
??
??「嗯,公园在哪里?」大哥好奇问。
??
??「不要~~我要回去!」我大喊叫道用力摇拉扯大哥的衣领袖口。
??「好好好...等我玩完就回去,奶忍忍!乖~~!」大哥摸摸我的头。
??
??「哥,好!」我一脸可怜地嘟嘟嘴点头。
???
??大哥就跑去和男孩一起打篮球。
??
??我只好忍耐蹲在篮球场的地上用手指划圆圆转转,抬起上转回头看到上楼的旧公园,我感觉不好,我别看就低头划圆圆...
??
??等大哥和二哥终於玩完,我马上冲向大哥的下身抱住手臂,想急回家。
??
??我和两位哥哥一起回到家,我吃完饭就洗澡完再睡觉,很迷糊不知不觉就快进入做怪梦,我原本是梦家里,我走下廊楼梯想找,没想到看到了景影像是.....
??竟然看到在公园,我看到一个男人,他长得清净又高大,好像有一股力量拉拉我,我无法停止脚步走,我想喊声,发现没办法喊叫,终於来他面前,没想到他变脸,他变成两个头一身,双眼闪烁起一团红色火焰,身体是血红色,我觉得他好像地狱罗刹,我吓了抖抖就想逃跑,发现没办法跑就不动,我拚命死跑跑想挣脱他。
??
??可是他好像笑我,我感到脚升起上一阵阴凉气...
??
??「哈哈哈哈.....」突然阴笑声音来了。
??
??「怪物滚滚~!!不要~~放开我!啊~~~!!!」我发疯大喊尖声叫。
??
??「醒醒~~!!」
??
??我惊醒了就跳上床,我浑身出冷汗好多,发现是早上,转头看到爸妈看我好像担心我。
??
??「奶没有事吗?」老妈问。
??
??「没事~!」我摇头笑著。
??
??「奶没有事就好,奶是不是梦恶梦?」老爸拍拍我的头。
??
??我不语无言就点头。
??
??
??下午我才不敢去学校後面的公园,到晚上时候又发生了~~又梦相同的怪梦~~~~
??
??我发现自己一个人竟在学校後面公园,我感觉怕了就跑走了,没想到我又遇到红鬼,我心里想倒楣又怎麽遇到了~~~!鸣鸣~~!
???
???我就无力跑跑,我生气地转回头对红鬼说∶「你怎麽干麽找我!你滚~~~!哼!」
??
??「嘻嘻哈哈...!」红鬼双眼闪烁起一团红色火焰瞪著我。
??
??我感受到凉意就怕了,马上转身想逃躲红鬼,没想到红鬼抓紧我的脚,我吓了一脸青白了大声喊叫∶「不要~~放开我~~~!」
??
??我拚命想甩脱了红鬼抓紧我,「不要~!!救救我~~~!!!」
??
??「嘻嘻哈哈哈哈哈...!」红鬼发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
???
???天呀!太好可怕!不行!我快点逃跑!
???
???我尖声大叫∶「不~~!啊~~~~~!!!」
??
??有光芒出现了,我看到了就赶紧踢开红鬼,红鬼放开我,我冲跑跑到光芒....
??
??「醒醒~!!」
??
??老妈摇摇我的身,我起来醒了就呼一口气,好险~!
??
??原来是恶梦~!
??
??老妈觉得好奇怪!马上问我,我把学校後面旧公园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老妈。
??
??老妈听了就惊讶马上告诉老爸,老爸妈马上带我去花莲庙宇拜拜平安,我才知道公园是以前男人被人杀死了,就再没人敢去。
??
??全家人都马上搬家去台北,我再来没有梦就平安...
??
??听说学校後面的公园拆毁了....!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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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0-2009 01: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有公园哦~我还以为是他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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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0-2009 02: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0# ah_fisz 的帖子

作者说这个故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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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09 11: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打赌

何文和赵军是铁哥们,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足球.两个人一到重大赛事的时候就相约在一个人家里喝酒看球.何文这个人很喜欢较真,还因为球赛跟别人打赌丢了自己一跟手指头.但是他本人到是常常以此为荣,觉得自己是真男子汉,敢做敢当.

  四年一度的欧洲杯到了,这可是除了世界杯,球迷们最关注的赛事.这天晚上正是小组赛英国队对葡萄牙.赵军是英国队的球迷,而何文喜欢葡萄牙,两人早早得约好晚上等赵军下了夜班以后,就直奔何文家看球.

  凌晨2点都的时候,何文家的门响了,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赵军.

  "你小子可来了啊,快过来,快开始了."

  "我来的还不快呢,我把摩托飙的跟飞机一样了!哎算了.对了你买了啤酒吗?"

  "准备着呢."

  何文和赵军就都凑在电视面前喝着啤酒等待球赛.球赛准时开始了.一开始英国队就先入了一球,把赵军乐的.直喊欧文万岁.何文撇了赵军一眼.

  "就英国队还想打赢我们葡萄牙,咱们可是东道主."何文不服气的说.

  "什么东道主,我就是不相信,你敢赌不?我就是说英国队赢."

  "赌就赌,怕你不成."何文显然因为喝多了显的很激动."老子又不是没有赌过,今天我就跟你赌了,要是葡萄牙输了,我把头垛下来给你当板凳."

  "哼!"赵军也不让步,"我也一样,难道英国会输?你等着吧!"

  球局真是精彩,葡萄牙后来又扳平了比分,比赛进入了加时,加时更是让人激动,在最关键的时候英国队也平了比分,两队居然踢到了点球大战.

  赵军和何文此刻也是万分紧张,眼看小贝一个点球踢飞掉了,赵军大叫一声,完了.

  何文笑的要死,"哈哈,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怎么样,你输了吧,你的头我可要我砍下来当板凳了哦."说完还开玩笑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把西瓜刀,"那我可就砍了哦."语气突然变的很严肃起来,刀就向赵军那挥去.赵军吓了一跳,"何文,你可不要开玩笑,这个玩笑开不得啊."

  "男子汉说的到做的到,你说了要把头给我当板凳的."何文说完就拿着刀在屋子里追起赵军,一连凶狠的样子.

  赵军这下吓的酒都醒了,"你不要过来."人都软得坐到了地上.

  何文见他这个样子笑了起来,"你这个孬种,我不就是和你玩的嘛."说完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赵军叹了一声,"我可没有和你闹着玩,我是叫你不要砍.我的头虽然不大,但是坐起来应该满舒服的."说完,他便象掰香蕉一样把头从脖子上掰了下来.

  "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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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09 1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至爱

艳红看着珠儿把毒酒喝下去的时候,嘴角泛起一丝蔑笑,一个青楼女子妄想跟我争夺老爷的宠爱,真是自不量力.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优雅的将它送到嘴边.

  珠儿的脸开始扭曲,眼光却恶毒的盯着眼前艳光照人的女人.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你,人我都不怕,还怕你鬼不成!哼!”艳红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四贵,等下把这个贱人扔到后山烧掉,老爷回来了就说她跟别人私奔了。”

  一边的四贵低下腰,“是,二夫人。”他看了看地下的珠儿,真是可惜了一个大美人,谁叫她落在心狠手辣的二夫人手上。

  珠儿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着,“艳红,你听着,我做了鬼一定投身在你最爱的东西身上,折磨你到死。”说完便断了气。

  走在门外的艳红听了一愣,最爱?她还有爱吗?进了这个大家族你争我斗已经把她最初的美好消磨待尽,她现在只是一个会斗争会暗算的行尸走肉。我会怕你的报复!艳红冷笑,这一次她又赢了。

  一年后,艳红眼看着老爷娶回了四姨太,五姨太。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家还是她艳红做主。她把目光投向摇篮里的小婴儿,她为老爷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从今以后谁也不可以抢走她的权利了。要知道四姨太五姨太进门之前她都给她们喝下了绝育散。

  “奶妈!”她见儿子睡醒了哭起来,忙叫奶妈来给他喂奶。

  “人都死哪去了!”她走出门,见一堆佣人挤在一堆说着什么。

  “哎呀,真的啊?”

  “真的有人看见了,他们说三姨太不是跟人私奔了,是被夫人毒死在西厢,昨个晚上有人在那里看见她的鬼魂了。”

  “真吓人!”

  “恩。恩。”

  艳红听到这些马上怒道,“你们这些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想死了。”

  众人见艳红怒气冲冲的望着她们,吓的马上跪了下来。

  “太太饶命不是我们讲的,是四贵的老婆说看到的。”

  艳红心里有了底,“以后谁再胡说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快滚。”

  众人散去。

  看来四贵并不可靠,他知道我这么多的秘密,不除不安心。艳红心想,她心里有了主意,派人叫了四贵。

  四贵看见艳红的时候艳红正抱着儿子玩耍。

  “二夫人。”

  艳红瞟他一眼,“你跟着我有多少年头了。”

  “回二夫人,差不多四年。”

  “四年,”艳红道,“这四年你跟着我帮了我不少忙,现在我还算有点权力,应该为你们这些帮了我的功臣打算一下将来。”

  四贵吓的腿一软,“二夫人,小人不敢当,我愿意长留二夫人身边为您效力。”

  “留在我身边?”艳红轻笑。“我老了,不比以前,好在为老爷生了一个儿子。那些争斗呢我也力不从心了。只要我可以安稳的留在这个家我就知足了。但是你?前途无量啊。”

  四贵不敢出声。心里不知道二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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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0-2009 11: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过几天老爷回来,我就跟他说把你派个好差事,听说山西那边的盐铺子缺一个掌柜,就给了你了,你可要好好干不要丢了我的脸。”艳红放下儿子,“还有一件事,过几天就是那个贱人的忌日,你给我到后山烧点纸钱。”

  “是。”四贵磕头退了下去。

  艳红看着他走远,自个给自个多烧点吧,山西的路可不那么好走。闹鬼?哼,难道那个珠儿真有什么名堂,她想起了珠儿临死前的那句话,最爱?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偷偷的笑了一下,那种说不出的诡异。她一惊,把儿子迅速放到摇篮里。

  儿子又恢复了平时一样,在摇篮里爬来爬去。艳红送了一口气,这都是那个贱人的话,早知道当初把她先毒哑。


  半夜里艳红正睡的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头发,她一惊醒了过来,竟发现儿子正趴在床边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她。她尖叫。佣人们跑进来。

  “谁把少爷抱上来的。”她吼道。

  佣人都不做声,没有人敢出气。她气的把枕头摔向众人,“都给我滚。”她扭头看着一边的儿子,他竟然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到底是谁?”她狠狠的瞪着他。


  第二天,艳红命人把少爷带到奶妈那里睡。她不想相信珠儿的那个毒咒,但是她也不得不提防。

  半夜她感到有人坐在她床边,她惊醒。只见珠儿笑着望着她。

  “你怕了?你不是觉得自己没有爱的东西吗?”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居然在颤抖。

  “怎么样?”珠儿消失不见了,艳红赫然看见儿子正往她的床边爬过来。

  “你这个妖怪。”嫣红惊恐的拿枕头扔向他,可是他依然边笑边爬了过来。那种笑分明就是珠儿。

  艳红拿起枕边的剪刀,“贱人,我会怕你。”她象着了魔一样将剪刀送入儿子的胸膛。血溅了出来。

  “你疯了!”闻声而来的老爷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在他母亲的剪刀下丧生,冲上前去给了艳红一巴掌。

  “我疯了?我没疯,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吓住我,我什么都不怕。”艳红狂笑着,挥舞

  着手上的剪刀。老爷想伸手去夺,她却将剪刀刺进了老爷的喉咙。

  “都是你,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艳红尖笑,慢慢把剪刀从他的喉咙的拔出来。

  “艳红啊艳红,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会没有至爱的东西,你最爱的不就是你自己吗?哈哈!!”艳红,不,是珠儿拿着剪刀看着鲜红的血流了满地。她慢慢的将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一切都结束了。”

  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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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0-2009 12:0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玩伴归来

我和家明在一家很出名的PUB认识,他第一眼看到我就说,小姐,我好象认识你。就这样我很老套的成为他的女朋友。我们认识一个月的时候,我便要求他带我回他老家看看他的父母,家明显的很不情愿,距他说,自从离开那个山村,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但是一看见我生气,他便妥协了。假期一到,我们便离开喧嚣的大城市去了那个古朴的乡村。

  家明的爸爸妈妈看见家明回来很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家明的妈妈有点不喜欢我。晚上我们在厅内吃饭的时候,家明的妈妈说,明啊,记得隔壁的红红不?家明听了他妈妈这么问,吃了一惊,放下筷子就吼道,妈,你提她做什么?她小时侯不是被拐了吗?家明的妈妈语气很兴奋的说,你知道吗?她自己找回来了,还改了名字叫阿柳。我看见家明的手抖了一下,他脸上有种莫明的紧张感,他妈妈马上就接着说,小时候你和她是有婚约的,还就是在今年。现在你回来了,可不能做出违背规矩的事。我一口饭噎在喉咙里,咳了起来。家明忙帮我拍背,苏苏你不要听我妈胡说,那个女的小时候被拐买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她在一起。我瞪了他一眼,放下碗往我房间走去,只听见她妈妈在身后喊,这么没有规矩的女孩子哪里比的上红红。

  家明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苏苏,你不要听我妈瞎说,我不会跟那个红红一起的,你相信我。然后跟我说了很多甜言蜜语。身后跟着一个我们一般大的女孩子。

  家明,这个就是红红。

  家明显的很惊讶,奇怪的打量着那个叫红红的女孩。

  伯母,不要这么说了,我现在叫阿柳,家明哥,你还记得我不,小时候你常常带我去村头那颗大柳树下玩秋千的。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但是我明明看见她对我诡异的笑了一下,带着挑衅的意味。

  我狠狠推开了家明,暗地里使劲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呆呆的盯着阿柳,我更是气愤,一拔腿跑了出门。家明这才回了神,跟着我出了门,在大门口拉住我。

  苏苏,你不要生气啊,她不是红红,她怎么会是红红呢?

  你又知道了,你不是盯着人家正开心吗?

  苏苏,咱们明天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还不成吗?

  我不出声.对,离开着,离开那个情敌阿柳。

  晚上我想着明天离开的事总是睡不着,突然身边的家明坐了起来,悄悄的往门外走。这么晚了他要去哪?我感到很奇怪,便偷偷的跟到他身后。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也顾不上打伞,跟着家明走到了村头的大柳树下,我这才看清他手上一只拿着的东西是一把铁锹。他很快在树下挖了起来,挖了良久,他才停了下来,边说着什么边用手在拉什么东西。我想看清楚点,便走近他。

  红红当年我不是故意的把你从秋千上摔下来的,你不要害我,我把好好安葬,你不要来缠着我了。

  家明!

  他吓了一弹,回头看见我。

  你在干什么?我用凄厉的语气问他,我分明看到他用手拉着的东西是一具骸骨。

  他睁大眼睛瞪着我,你!你!啊``他惊恐的大叫一声,转身往黑暗的深处跑去。大雨还在继续下着,我看着雨水哗哗的打到那具惨白的骸骨上,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能让我的身体淋这么大的雨呢?家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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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0-2009 12:0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剪刀石头布

傍晚七点,我坐在公园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天眼看就要黑了,家明怎么还没有来。路边一直有小孩在玩游戏,但是我却一直注意着那个瘦瘦的低着头的小男孩,他穿着蓝条纹的T恤,一直和小朋友玩着一个很老的游戏,剪刀石头布。我微微一笑,不禁想起我和家明经常用这个来让谁决定去哪吃饭。。但是这个小男孩很奇怪,和别的孩子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一直是出石头,玩的久了大家都知道只出布就可以赢他,很快小朋友觉得没有意思就纷纷走开了。我看他低头默默站在那很可怜的样子,就走近他。

  “小朋友,姐姐告诉你,玩这个游戏不可以只出石头,要会变才能赢才有意思,知道吗?”

  “可是,姐姐,我手上拿着东西呢。”他低声说。

  我低头看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的确象拿着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那就把它扔了吧!姐姐跟你玩剪刀石头布。”

  “好吧```”他幽幽的开口,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他手上掉下来,滚到我脚边,我低头借着路

  边的灯光一看,这``这个血淋淋的东西是``

  “姐姐,”小男孩抬起了头冲我阴森森的笑道,“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吧!”

  我赫然看见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窟窿,没有眼珠的窟窿里冒着绿色的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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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0-2009 12:0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拿锄头的尸体

在小乡村教学的李老师,每天放学以后都要翻过三座山,走上十来里的山路才能到家,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也把那条路来来回回的走了八千多遍.

  这也许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只不过比往常显的黑了一些,同往常不一样的是,李老师的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踏实,总好像有什么要发生,可他不知道那会是什么.这是一条很偏僻的小路,李老师走了二十多年,也只在路上碰到过三个人而己,其中两个还是死人.因为山太陡了,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滚下来了.死的时候很惨,李老师只到现在也不能忘记当时的情景,人是趴在那里的,头颅却已经扁了,脑浆迸了周围一大片,红的,白的,有些还落在旁边小树的枝叶上,是那么的鲜艳.还有一个他连头都没有看到过,就只看到一具尸身.

  只不过李老师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虽然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可他还是决定继续往前走.天实在是很黑,以致李老师几乎都看不到路了,幸好他实在对这条路太熟悉了,几乎到了闭上眼睛也能走的地步,他知道哪里有坑,哪里有树,知道哪里下坡.

  很静,静的吓人,平常那些吵人的虫叫声都不见了.李老师急急的走着,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他感到很奇怪,他认为也许该听到的是自己的角步声,可是没有,他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声音很重,很急,好像也有那么点节奏.仿佛人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叹息后的尾音,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整个人好像缩小了点,不由自禁的打着寒碜,他只希望早点回家去,回到那边山头的那幢小房子里,那里有他的老婆,有他的孩子,旁边还有好几百的村民.

  喂,老师,问个路好吗?声音仿佛从地点下飘出来似的,是那么的冷.李老师脸色煞白,赶紧回头望,却没有人.再他再回头的时候,前面已经站了一个人.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吸了好几口凉气,可是他还是控制自己没有叫出来.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了个人,他眯着眼睛,却又看不清,太黑了,他只能看到一团黑影.请问奈何桥怎么走啊,咯咯那人笑着问,李老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喊了一声,赶紧往回跑.因为那人说话的时候,他听到了沮沮沮的流水声,是从那人的嘴里流出来的,溅在了地上.虽然他看不清,但他知道是血,因为只有血才有那么种的腥味.

  他拼命的往回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前面的一点光,他知道那是一盏灯,砍柴人经常拿这个照着砍柴.看到了亮光,他的心镇定了很多,再回头望去,那人已经不在了.在无边的黑暗中,那一点光就是李老师整个的希望,没有什么比这点光更鼓舞人心的了.

   他离灯光越来越近了,终于近到了可以看的清人影的地方,他看到有人在那里*着锄头挖东西,另一个人吃着什么东西.他正想走过去,突然听到*锄头的那个人说话了:好,,,,,,,吃.........吗,,,,,,,,,,??

  我...累了.说完竟然把自己的头摘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灯闪了一下,李老师看见另外一个人的头是扁扁的,脸上挂满了脑浆,他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着泥巴,一边用舌头吸着从头上滴下来的脑浆,笑嘿嘿的对李老师说,:你.......挖,来,我........吃来.你....挖来!!!!!!!!!!.我吃来,啊...........

  二十多年来李老师第一次没来上课,村民们沿着李老师回家的路找,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发现了李老师的尸体,脑浆溅了一地,他的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把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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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9 07: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个不懂~乱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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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0-2009 08: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有烟吗?

深夜,将有一个班次的客车在小站停靠,然后开向别处。
  我因为旅行的缘故,将从这个偏辟的小站到达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时间是二十三点三十二火车到达还有五十分钟的时间,我就来到了小站。旅馆里臭哄哄的味道让人无法忍受。路上,寒冷的夜风没能吹散那股象死尸一样的味道,倒平添了一股阴冷的感觉。我走得很快,那种气味也如影随形地叫我不爽快。
  小站的候车室不过是一间小平房,里面却不小。我推门进去看到左右各有两条长椅,只有一条长椅是空着的。我很意外。我右侧的靠里的那条长椅上一位年青的母亲带着她的小女儿坐着,女儿靠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母亲也显得很倦累了,靠着椅背闭了眼。一条大的毛毯盖在了母女的身上。母亲听到响声抬头看了我一下,重又合了眼。这个女人很年青,脸色很白,一个女人脸白点不算坏事,也许。
  母女旁边的椅子有三个男的凑在一块玩斗地主。有两个男的分坐在椅子两边,还有一个男的面对着椅子坐在帆布袋上。他很奇怪,一只手还吊着绷带,看不到他的模样,只看见了一个背影。头顶上烟气缭绕。他抽烟,他的两个同伴也抽烟,屋子里满是劣质烟的烟味。
  他们三人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玩扑克。另一边的椅子上躺着一个人,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脸上盖着帽子,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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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0-2009 08: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有在唯一一张空椅子坐下。我不自觉地燃起一颗烟,深深地吸一口,吐出。对于生活的其他方面,我是不太介意的,但是抽烟我总是尽量抽好烟,我算得上是一个挑剔的烟鬼。“咳!咳!”旁边睡着的男人突然夸张的咳嗽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扭头看他,他咳完了没有反应仍旧睡着,仿佛未曾活过一样。我突然感到了寂静和阴冷,寂静是三个玩扑克的的停止了游戏,一齐看着门的方向,一个像刀削过一样的瘦男人立在门口。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很白,和刚才的那个女人一样的白。冷风顺着门嗖嗖地往屋里灌。
  “关门哪,这么冷的夜。”手臂吊着绷带的男人说话了。那人哆嗦了一下,关上了门,然后挺快地又悄无声息地在我的身边坐下了。说实话,那种感觉很不好,确切地说很不常。
  我有点害怕,但一想到有这些人,我又稍稍安心。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我的肩头。我心惊肉跳地扭回头,那个人很谦卑地对我笑着,牙齿长而且白森森:“兄弟,有烟吗?”
  “有。”我不得不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我们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我们都吓着了。你摸过冰冷的死蛇吗?他的手就是那种感觉。他好象更惊慌,连烟都没有接住,掉在了地上。他捡烟的动作像只猫,更象一个幽灵。
 “对不起。”他似乎并不该向我这么说,我不知道因为他的过分谦卑使我害怕,还是因为害怕使他变得小心,他在怕什么?
  “有火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递给他打火机,他不接。我只好亲手给他点烟。他并不象大多数人那样用手挡火以示谢意,而是双手放后,前躯着身体,把烟凑到火苗前。有一瞬,我感到了他口中吹出来的气息。他从进屋目光就始终在躲着那三个打扑克的人。那三个打扑克的人除了刚开始的那阵寂静外,现在却装作没事人一样。装作没事和真没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谢谢。”那人无声息地躲在我的身后。我听到大口大口吸烟的滋滋声。 ??很怪异,真的很怪异。我突然觉得整个房间的空气流动都在改变。
  对面的三个人好象是玩累了。其中一个对挂着绷带的人说:“老赵,你给我讲讲胳膊折的事好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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