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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ennythefox

狐狸说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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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008 09: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医院一向都给人感觉很阴深,恐怖。尤其是在晚上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所以若非必要我可是一点都不敢到医院附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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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008 09: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9.先生,要小姐吗?
  已经是午夜了,杰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女孩突然冒出了一句:“先生,要小姐吗?”
杰转过身来看着瑟缩在灯柱旁的她,脸很白.五官长的很好,穿着黑色的套装,几乎和夜色混为一体,以至杰刚才完全没有留意到她.
  “我们,去逛逛吧!”
  杰的声音发抖了,因为他从来遭遇过这样的事.女孩和他对望着,似乎很惊讶杰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客人要求和她去逛街.
  哧,女孩笑了出来,杰也笑了,在笑自己提出的要求.
  怎样?要和我去逛逛吗?
  女孩的眼光一直盯着杰的眼睛,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好!走吧!
  女孩主动牵着杰的手,杰抖了一下,自从一年前女朋友离开他之后,他再也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而且,女孩的手是那么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杰和女孩牵着手,大家一言不发.
  逐渐走到灯火斑斓处,前面是戏院,
  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杰说到.
  好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售票员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递上两张票.
  先生,两张票.?检票员问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事,没事,你进去吧
  整个戏院只有4个人,坐杰和女孩前面几排是一对情侣,女孩的头紧紧依偎在男孩子肩膀上.女孩把身体靠近杰,头轻轻的旁在了杰的肩膀上,轻轻在杰耳边呓语.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女孩轻轻在杰的脸上亲了一下,杰再次抖了一下,女孩的嘴巴也是那样冰凉.
  杰和女孩就这样和女孩依偎着,望着电影的屏幕,杰完全不知道在放什么,渐渐的,杰觉得眼皮很累,和女孩一起,让他觉得很安然,眼前的屏幕
开始更加模糊,杰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依稀感受到了女孩冰凉的吻.
  你是怎样发现他死亡的?刑警问检票员.
  我.我.我不知道,他很怪,明明一个人看电影却递给我两张票,和上次死的那个一样.然后他就一个人进去看电影了,我觉得很奇怪,开场后一
直看着他,他可能是在等人,可是一直没有人来,他好像还和旁边的位置说话,然后头慢慢就垂下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可是我想到上次那个男的也
是这样,我就过来看看,一看原来真的没有反应了。
刚刚加完班的明走在那条阴暗的路上,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先生,要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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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008 09:3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男人要小心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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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008 09:4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年时,我的家乡没得上网。所以现在多贴几个故事让大家慢慢地欣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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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008 09: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20.出租车司机
   我是深夜的出租车司机。我的工作很简单。把人们拉到他们想去的地方,收钱,然后寻找下一个顾客。我喜欢这项工作,因为可以和很多陌生人打交道。或者,像我们常说的那样,便于寻找猎物。而且,我借此避开了阳光。
  “偶像歌手松村渚在住院时失踪了……”
  什么?祖先看到我这样子会叹气?是呀是呀。他们都活在中世纪,有城堡,有爵位,人类虽不友善却很弱小,无法和他们永恒的生命相比。只敢在暗夜中,在摇曳的烛光下以颤抖的嗓音谈到他们。夜晚,在人类眼中纠缠着恐惧与邪恶的夜晚,在他们眼中恰如处女光滑的脖颈般动人。
  那是黄金时代,但是,那是从前。虽然吸血鬼有着永恒的生命,但是,那些爵位呀,城堡呀,无星无月的夜晚却没有。
  或许,我们的价值只有在那种时代才能体现出来。。
  “渚小姐是因为在演出时突然失声而住院做声带手术的。”
  现在是二十世纪,而且马上就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了。授予他们爵位的伟大帝国已经烟消云散,城堡要么坍塌要么成了博物馆。那些伟大的祖先们,那些让整个欧洲都为之颤抖的祖先们要么长眠在什么乡村教堂的简陋棺材里,要么莫名其妙的在哪片阳光下化成了灰烬。叹气?让他们去叹气好了,至少我还活着。
  虽然我没有爵位,没有财产,没有城堡,还得时刻小心不要露出行迹被人类拿去做怪物研究。时代不同了呀。甚至夜晚也不那么美好了,就好像处女越来越少一样。但是,我还活着嘛。就比那些只能躺在棺材里叹气的祖先们要强多了。
  可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找到猎物了。我并不是像我的祖先那样的恶魔。(虽然他们是不是真的那样邪恶还待考证)我每年只有那么一次,小心的,有良心的吸上一点点处女的血。其他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寻找猎物。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而且那种搜寻猎物的过程中自有一种等待的乐趣。但是最近,这个过程似乎过于漫长了。处女越来越少了,这个世界,越来越难生存了。
  但那天晚上不同。
  有人在前面招手,“在公司里,渚小姐--”晃关上收音机,踩下刹车,在她身边缓缓停下。然后不由得愣了一下,她很漂亮。晃觉得脑袋里面的那一根神经被扯动了,心跳稍微加快了一点,牙齿在慢慢的改变形状。他有点激动。已经十三个月没有吸过处女的血了。
  她上车,却不说话。只是指了一下前面。纤细的手指在晃的面前挥过。那种美妙的,处女的香味挥洒开来。他颤抖了一下,感到自己尖利的牙齿在轻刺着舌头。“多好闻的香味呀,上次拉到这种顾客是在什么时候来着?”晃的嘴唇有点发干,“最近这种带着香味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上次有个淑女模样的女孩子坐我的车,却没有这种香味。还有一次居然被人类的所谓香水给骗了。害的我的牙酸了整整三天。还有刚吃过饺子的顾客也让我很难受,那种大蒜的气味--”
  可是现在,令人感动的处女的香味充满车内。那香味变成热量在体内流转不息。啊,脑袋有点发晕,好像是喝酒喝到恰恰好的样子。轻轻的舔了舔牙齿。嗯,不要那么急躁,晃对自己说。但心中却隐隐有什么在跳跃。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他高兴的几乎要裂开。
  “小姐,就这么一直开下去吗?”没有回答。“小姐?”晃回过头,她闭着眼睛,斜依在椅背上,头歪向一旁,发出轻轻的呼吸声。已经睡着了。正好。
  “对不起,我只要一点血,不会把你也变成吸血鬼的。”晃慢慢的靠近那个女孩子,一边下意识的唠叨着,“不疼,只吸一下。”他轻轻的将女孩的头转向一边,女孩的体温传到他手上。那光滑柔软如锦缎的脖颈就在面前,处女的香味浓烈的几乎让他窒息。慢慢的把牙齿靠向后颈的血管,他并不着急,这个过程很美妙,要慢慢享受。尤其是牙齿刺入的那一瞬间,人面孔上的表情变化,那种稍稍僵硬然后很快放松的样子非常美妙,好像也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似的。
  所以,当晃看到女孩脸上滚落的泪珠时,觉得很奇怪。他还没有开始呢。但是那泪珠很刺眼,让他没来由地心慌。处女的眼泪。他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个古老的传说。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啦。晃猛地摇了摇头。已经一年没吸过血了。可是这个女孩子,这么漂亮,而且还是处女,却在这种时候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徘徊,这么轻易的放松了警惕。可是,现在不是同情她的时候。
  泪水顺着她面庞的曲线悄然滑落,滴在晃的手上。冰冷的。晃的牙齿慢慢的恢复原状。泪珠很刺眼。
  他叹了一口气。
  薄薄的黑暗在眼前徘徊不去,即使睁开眼睛也一样。好像梦中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也被带到现实中来了。现实?渚猛然的睁大了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薄薄的黑暗。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是晚上吗?杂乱的房间,等等,这里是哪里?渚猛然从床上撑起身。
  “哦,你终于醒了。”那男人的声音很冷淡,甚至夹杂着一点讽刺。他的目光也是那样子的。
  “放心吧,我没吸血……不,我什么都没干。”那个男人站起身,“你在我的车上睡着了,我不知道你去哪里,就把你带回家来了。”他打开了门,门外,好像有些微的光芒漏进来,已经天亮了吗?为什么房间里面这么黑?
  “我不送你了,请你把这张床还给我,我要睡觉了。”是吗,这里也不属于我。
  “怎么,你想说你无家可归?难道你是离家出走?”可以算是吧,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渚点了点头。
  “我不想惹麻烦。你快走吧。”晃有点恼火,没有吸到血就不说了,还惹到这种麻烦。
  当吸血鬼当到自己这样子不能不说是失败。而那个女孩子却只是一声不出的缩在床角。像什么对人类失去信心的小动物。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涌起来,那种情绪让晃觉得有点恼火,什么嘛,这种人类。
  晃走近她。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却只是在床上缩的更小。晃没费什么力就抓住了她的左手。她的手腕纤细而柔软。然后一把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她脸上的惊恐浓的仿佛要滴出来,却没有惊叫,甚至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以至于整个过程安静的有点不可思议。只有床单在滑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她手袋里的东西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晃继续把她拖向门口。她猛地抽回了手,踉跄着后退了半步,右手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在空中茫无目的的挥动着继而一把拉开了窗帘。
  阳光瀑布般的铺满了整个房间。
  晃被那扑面而来的阳光惊呆了。然后才感到疼。他惨叫着。那白色的光芒填满了他的视野,钻进了他的血管,仿佛在一瞬间就渗进了全身。灼烤着他的神经。四肢的力量仿佛被莫名其妙的抽掉了。他软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青色的烟从他身上溢出,沙沙的响着。然后在阳光下雾气般迅速消失。
  “把窗帘拉上,你这个笨蛋。你想杀了我吗?”
  渚猛地拉上了窗帘,然后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坐起来,慢慢的喘息着。然后才发现自己在发抖,牙齿,骨头,肌肉,甚至神经都在颤抖不已。于是就坐倒在地上。拼命的只想靠住什么东西。
  晃靠在墙上,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妈的,这种事情再来个两三次我就连灰都不剩了。看着她,还在那边像逃避什么怪物般拼命的缩成一团,还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找点什么东西挡在胸前。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居然会同情这样的笨蛋,真的是有点不可救药呢。
  “你明白了吧。我不是人类。”
  渚的动作在一瞬间僵住了。
  “明白了就赶快走。”
  晃躺倒在床上,抓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我现在要睡觉了,我不希望睡醒的时候还看到你。”
  渚站起来,就站在床边默默的看着他。然后拎起了手袋。走出门。大神晃吗?女孩子在门外的名牌前停顿了一下。
  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很久,才响起晃的声音:“这么好的猎物都放过了,我真的是吸血鬼里的头号傻瓜。”然后是不甘心的叹气声。
  好久没有看到阳光了,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只能躲在阴影里,看阳光一寸一寸的从面前擦过,然后就变得恍然若失,然后眼睛就会火辣辣的疼。呵,明明知道看不得阳光,却还是忍不住要去看一下,看着那光线一点点把房间映亮,看着房间里的灰尘,在那光芒中肆意的飘动。看到眼睛疼。为什么总是想去做一些这种事情。就好像会同情那个女孩子一样,简直不象是吸血鬼。象是,人类。妈的,想起来就恨,那么好的猎物,真是的,下次看到了,我一定,一定--一定要吸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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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008 09: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晃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的空气不对,有一种许久未见的甜蜜的气息在身边流动着。有人,是那个女孩子,正一本正经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在那淡淡的夜色中,那双眼睛却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你不能否认看着他从床上掉下来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渚这样想着,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甚至连他那种故作凶恶的语调都很好玩。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反正没有地方去,就在这里又怎么样?
  “我说过,我不希望在睡醒的时候还看到你。”
  看到他嘴唇下渐渐凸露的尖利牙齿,渚有点恐惧,就紧紧的握住了手上的那个银质的十字架,然后举了起来。
  看着他扑过来的动作,在一瞬间变成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停顿在空中,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原来吸血鬼这么好欺负的。渚听到自己的心里面已经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片。
  “你打算和我作对到底吗?”看着他一脸冷汗的靠过来,渚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欺负吸血鬼很有成就感嘛?真的还是小孩子。
  不过,吸血鬼当到我这样子,我自己都要叹气了,居然被人类讹诈。
  不过,她想干什么?我出门赚钱都要跟着。
  “你一直不开口,是不会说话吗?”
  “……”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随便找了家7-11买点东西填填肚子。
  一边啃汉堡包一边随便抓本杂志看看。真是的,无聊的人类又在玩什么寻找处女的宣传攻势。嗯,这种事情应该来找我作调查,保证最具权威性。
  她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吃汉堡包。
  “看什么?吸血鬼吃汉堡包很奇怪吗?”
  点头。
  “在这个世界不能经常吸到处女的血,为了生存,只好适应人类社会的生活了!这就是所谓的进化吧。”
  她把手上的杂志举到我眼前,指着上面的什么字。“退化?”这,这个混蛋。
  气急败坏的把杂志翻的哗哗响,居然三番五次的输给一个人类的女孩子,真的是耻辱!晃的手突然停顿了,那一页的杂志上正刊载着偶像歌手松村渚失踪的消息,还配有一张渚的照片。他愣了一下,然后把视线投向身旁的女孩子,正是她。
  她转过头,看到了晃手上的杂志。也愣住了。
  “你……”晃开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然后,渚猛然转头向门外跑去。
  晃就看着他跑出去,良久才俯下身,捡起她丢在地上的杂志,拍了拍,放回架上。然后慢慢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怎么这么冷静。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猎物,就这么跑了,自己怎么还能站在这里?这么有名的人的血,可能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呀。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呢?而外面的停车场忽然传来女孩子的呼救声。
  “救命呀,来人呀!阿晃”
  旁边的两个男人手忙脚乱的捂住渚的嘴,“混蛋,快闭嘴。”“怎么搞的,社长不是说他说不出话来吗?”“你问我,我问谁?”然而有一只手抚上了他们的后颈的动脉,手很冷。以至于那手上的寒意从脖子上一直传到了脚后跟。两个人颤抖了一下,想回过头,却发现脖子很僵硬,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晃松开手,任由那两个男人倒在地上,然后把目光转向仍然坐在地上的渚。眼里充满了笑意:“原来你会说话呢,那么甜美的嗓音。”
  “演员应召女郎组织?”
  “我所属的演出公司与黑社会的暴力组织有关系,他们利用著名女演员和歌手接客,用赚来的钱扩大公司。”
  “你是其中之一吗?不干这种事情不行吗?”
  “不行啊…,社长说为了让我走红,曾向各处借钱来捧我…而还钱的最快途径就是当应召女郎。”
  “所以你就假装失声住院,然后偷跑出来?刚才的那些人是你们公司的打手吧?呵,人类真是黑暗呀。”
  “早知道这样子,真不该听信甜言蜜语进入演艺界,我不会再相信人了。”
  “你是说吸血鬼比人类更好吗?想躲在我这里?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袭击你呢。”
  渚看着他,觉得他那种故意装坏人的样子很可爱:“不要紧,你和我相遇的时候有很多机会,但是你都没有,而且,刚才你还救了我。而且,我还有十字架”看着他在十字架前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渚觉得他更可爱了。
  “哼,随你便吧。”
  “你杀死了刚才的那两个人吗?”
  “我吸了他们的气,他们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我不光能用牙齿吸血,还可以用手指吸取血中的气。就是所谓的…”
  “进化吧。”渚看着他一脸‘你也知道啊’的表情,禁不住笑了。
  “就是这么回事,哼哼。”
  猫在门外偷听的两个人,愣住了,吸血鬼?
  “笨蛋,知道她在那里还不快带她回来!”
  “可是社长,那个男的不是人…”
  “什么吸血鬼,别说梦话了。”
  “真的,他只把手放在我们的脖子上就…”
  “真罗嗦,赶快把松村渚带回来,那个男的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不能让他活下去。”
  “是。”
  “无聊,什么吸血鬼。”
  “天黑了,阿晃,快起床呀。”
  “再等一会,太阳还很高呢…”
  “那不要怪我不客气。”
  渚小心的调整着手上的镜子,那一块小小的光斑在房间里游弋着,慢慢的接近目标。然后,是晃惨叫着,捂住烧着了的屁股从床上蹦起来。
  “不要用这种方法叫人起床。”
  “不要生气啦,我特意做了最拿手的咖喱饭给你吃。”
  “嗯,看上去不错。”
  “快尝一尝嘛,还有很多呢。怎么样,好吃吧,我特意放了很多大蒜呢。”嗯,大蒜?渚隐约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渚!!!”
  晃的惨叫,又一次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面。
  同样的悲喜剧,就在两个人之间不断上演着。
  有人挥手,停车。客人上车。去麻布台,好,明白了。发动汽车。旁座的渚回过身来招呼客人。什么毛巾呀,饮料啦。真的不知道她从哪里想出这些花招的。不过效果居然很好,3200的车费居然拿到了1800的小费。看着她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晃觉得很好笑。然后觉得奇怪,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这种工作比当歌手好多了,今后一起干下去好吗?”
  “哦?”奇怪的提议,晃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但是她很快笑了出来,“我开玩笑,哈哈,我在说什么呀…”呵,这样看起来到真的象是在开玩笑了。不过是小孩子罢了。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呀。这样下去。但是,每天车内都充满了处女的香味,却又得不到,我会死的…
  “你脸色不好耶,怎么了吗?”渚偏偏凑过来,这个笨蛋,不知道我是吸血鬼吗?
  “不要靠近我,我会失去理智的。”握紧方向盘,拼命把注意力投到面前的马路上,不去在意那种甜美的,让人露出牙齿的香味。
  “奇怪,为什么吸血鬼专爱吸处女的血?”
  “是这样的,我们祖祖辈辈流传着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哈哈,是些不可信的东西。”
  “告诉我嘛!”
  “如果有处女为吸血鬼流出了发自内心的眼泪,就会有奇迹发生。所以,吸血鬼处于本能都在寻找处女,只是方式不那么容易让人接受就是了。哈哈。”
  “那奇迹是?”
  “都只是传说罢了,当不得真的。”但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突然想到了最初见到她时,她脸上的泪水,那么晶莹的,刺眼的泪水。就像阳光一样,只能躲在阴影里,看着它一点一点的从眼前滑过。永远也无法触摸的。毕竟,是吸血鬼吧。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我们永远也得不到的。所以,才会拼命想去追寻,但是越追寻,就越失望。或许,这就是对我们的惩罚?
  而眼前的路面突然被耀眼的车灯光芒所充塞,一辆大型货柜车突然转上了晃他们的车道,填满了整个视野。出租车猛地撞上了货柜车的底部,引擎不甘的咆哮了两下,继而沉寂。
  渚从撞击带来的昏眩中清醒过来。阿晃的头仍搁在方向盘上,血流的满脸都是。温热的,滴在她的手上,她惊恐的环顾四周,从货柜车上下来了一群人围住了出租车。
  “大哥,那个男的怎么处理?”
  “他的头撞伤了,很快就会死的。”
  仍然是那个梦境,阳光从眼前一寸一寸的滑过,灰尘在那光芒中飘动着,可望而不可及。而自己竟然伸手触摸那阳光。以至于晃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肯定自己是在梦中。但是看着手在阳光下慢慢粉碎,好像蒸发般消失不见,仍然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晃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想法,想要怎么样,是就这样活下去,还是?头好疼。
  天快亮了,晃站在自己的车前面,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车都变形了。掀开引擎盖,里面更是乱的一团糟。摸摸自己的额头,血已经止住了。可是这辆车。妈的,现代工业的产物为什么会比我还脆弱。恨恨的踢一脚,虽然知道于事无补但还是要发泄一下。还有阿渚,阿渚?
  天快亮了,得赶快回去,不能管她了。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想要怎么样,是就这样活下去,还是?
  头疼。
  “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瞧,结果怎么样?不过,回来就好了。你还要赚钱,有很多人对你感兴趣。不过我警告你,像你这样的偶像要多少有多少,再敢背叛我,我就让你像那个男的一样送命。”
  渚猛地扭过头。
  “社长!!”门猛地被撞开,有人冲了进来。
  “吵什么?”
  “那个,那个男的把我们的人都…”那人的声音噶然而止,仿佛被那只手卡在了脖子里。
  渚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阿晃!
  晃任由手边的男人倒下,继而踏前一步,把视线转移到了眼前的人们身上。
  “社长,就是他。”“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有死?真是怪物。”
  “我来带走阿渚。”
  “什么怪物不怪物的,开枪!”“是。”
  伸进胸前掏枪的手停顿了,好像有一阵冷风拂过,然后人们就一个接一个的倒了。
  晃拍拍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他不喜欢男人的气,
  “你,你,真的是怪物?!”
  “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像怪物?”晃笑着耸了耸肩。
  社长猛然拽过渚,一把抓下她胸前的十字架举在面前。
  “怎么样怪物,这会不敢靠近了吧。”
  晃看着那银色的十字架,刺眼的光芒。然后他伸手握住那个十字架,捏成了一团,丢在了一旁。
  “我们只害怕持十字架的人的坚定的信念,没有信仰的人,即使拿着十字架也不可怕,这就是所谓的…”晃停顿了一下,几乎是不自觉的在这个字眼上打了个转。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很在乎这个字眼。“进化。”
  而渚却愣住了,那么,他一直都装着--
  晃看着阿渚,想朝她笑一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社长的身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正对着东边。而此刻,天已经亮了。天空已经变成了那种淡淡的,柔嫩的蓝色。晃甚至可以看到阳光在建筑物之间跳跃。然后溢出,刺入了晃的眼睛。他象是被那阳光狠狠的撞了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阿晃!”渚的惨叫声几乎是在一瞬间响了起来。
  晃缩到房间角落的阴影中,觉得自己象是要粉碎了。“妈的,太阳出来了。”
  “哈哈,你还没有进化到能够平静的接受阳光呀!”
  社长举起了枪。“你离不开那个角落了,即使是吸血鬼,心脏被射中也会化成灰烬吧!”
  “不行。”渚猛地挣开那男人的挟持。却被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混蛋,我警告过你不许再背叛我。”社长扭过头,把枪口对准了渚。“我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送你上西天。”
  渚看着枪口,愣住了。
  晃伸手握住了他的后颈,阳光很刺眼,什么也看不见。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跃入阳光中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身体自作主张的样子。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生命在不断流失。好疼,身上传来沙沙的声音,就好像是水烧开了的时候,一个劲冒气泡的那种声音。自己的生命,也在不断的流失。这就是我想要的吗?他这样想着。然后松开了手。那个男人倒在了地上,晃也随之倒下。
  嗯,我摔倒了吗?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腿好像消失了的样子,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什么都过去了。这就是我要的。这种感觉。
  “阿晃!”
  她的语声很惊惶。干裂的,象是什么东西被撕开的动静,不好听,还是笑的时候的比较可爱。
  “快,快到阴暗的地方去。”
  “不行,…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我不要这样子,你为什么干这种傻事?”
  “为什么?呵,我不觉得自己是做了傻事呀。他虽然没死但也差不多了,这样,你就…自由了。太…好了。”他,混着他的语声慢慢的消失了,就象是被那阳光蒸发了一样,从她怀里散开,烟雾般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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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008 09: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呆呆的看着那种晨雾般的朦胧从阳光下消失,愣住了。手上是他的皮夹克的触感,很轻盈,仿佛没有什么重量。阳光洒在眼前,无忧无虑,无知无识,就那样坦坦荡荡,赤裸裸的洒在她眼前。
  那阳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第一次开始诅咒阳光,她希望自己也在这阳光下融化。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裹了上来,晃发现自己渐渐的坠入那黑暗中,身躯一点一点从眼前消失,仿佛被那黑暗吞噬了一般,那种灼烧般的疼痛渐渐消失无踪,仿佛那黑暗抹平了伤痛。他想到了祖先们,他们也是这样面对死亡的吗?也是这样一点点溶入黑暗,一点点丧失感觉,然后一点点被心中的悔恨所折磨的吗?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却可以清楚的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胸前膨胀,继而泛滥。那种情绪潮水般涌动着,他甚至可以感到自己的身躯一声声鸣响不止。他愣住了,那声声的鸣响都只是一个名字,渚,渚,渚,渚,渚。晃觉得自己在那声声的鸣响中粉碎。
  “请你把这张床还给我,我要睡觉了。”
  “笨蛋。你想杀了我吗?”
  “我不是人类。”
  “这就是所谓的进化吧。”
  “你是说吸血鬼比人类更好吗?”
  “呵,我不觉得自己是做了傻事呀。”
  渚的泪滴下来了,开始只是很冷很快的从脸上滑过,然后跌落。闪动着,渗进了手上的衣衫中。一滴,两滴。她无能为力,只有听任泪珠滚落。一滴,两滴。在阳光中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而那光芒却几乎是在一瞬间爆了开来,跳动着,碰撞着,碎裂着,呻吟着,叫喊着,仿佛什么有形的物体般向四面八方溢开来,甚至阳光,也在一瞬间黯然失色。
  有光芒扑了上来,仿佛是回应他的呼声般刺入他的眼帘,那种单调而耀眼的阳光,利刃般刺入黑暗中,仿佛在什么地方悄悄的响了一声,那整片黑暗猛然坍塌碎裂,把他抛入了无边无际的光芒中,晃闭上了眼睛,身体的感触又回来了,那光芒是温暖的,他想到了阳光,然后觉得自己疯了,死亡吗?他不由得疑惑。闭上眼睛,眼前仍有点发红,仿佛那光芒透过眼帘映在他眼前,血色的光芒撩拨着他,于是他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渚,看到了渚脸上的泪痕,看到了她眼角仍在闪动着的依稀光芒。于是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个传说,那些祖先们追寻不已的奇迹——如果有处女为吸血鬼流下真心的眼泪的话,吸血鬼就可以作为人类重生。
  “阿晃。”渚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去。
  阳光迎面射来,很刺眼,但照在身上却暖暖的,像是被什么人抚摸着。看着渚,看着她脸上的泪痕,眼角依稀闪动着的光芒,却仍疑惑了一下,伸手去触摸她的脸,细腻而温柔,手指慢慢滑下,从眼角,到嘴唇,那种热量,那种阳光般的温暖缠绕在手上,恋恋不去。慢慢把那个温暖的身躯抱在怀里,颤抖的柔软的身躯,仿佛会就此融化在怀中,从她的发间,我又一次看到阳光。
  “哈,简直是开玩笑,我原来会惧怕这么令人神情气爽的朝阳。”
  “哼哼,这也是进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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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2-2008 04: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0.与死尸接吻
    河滨路一带色情活动猖獗,是公安部门重点整治的地段。
  清晨,有人看见护士小尤在河滨路出现,而且神态极其疲惫,她从河滨路出发去医院上班。这一情状有人连续看见好几次。小尤 的家不在河滨路,而在离河滨路很远的棚户区。于是小尤供职的那家医院里便纷纷纭纭的传说小尤在卖淫。甚至说她凭姿色可以卖大 价钱,也有同情的,说她家境困窘才去做这种事。传闻越来越汹涌,同事们用鄙视的目光瞅小尤,领导则对她一反常态,冷声酷 色,颐指气使。
  终于,护士小尤服用了医院的氢化鉀自杀了。
  小尤的同事,和小尤同样美丽的护士佳,从小尤死后,一张喷 喷香的樱桃小口突然变得恶臭难闻。她开口说话,别人就捂鼻子。佳拼命地刷牙、嚼口香糖都无济于事。她到处求医问药,连电线杆 上张贴的“老军医”、“宫廷秘方”、“八代祖传”也都去拜求了,结果口臭依旧。佳所在的医院,运用了最先进的仪器,也没查 出她的病因。护士佳心急如焚,上班下班都戴着大口罩,不敢与人讲话,与男友也中断了交往。她本来每周上两个夜班,现在要求全 部夜班。于是,口臭加剧了。
  午夜两点,佳正在值班室酣睡。一阵微风拂来,一位貌若天仙 的白衣少女飘然来到值班室。她轻舞的长袖在沉睡的护士佳脸上撩 了一下,佳便翻然坐起,白衣少女转身出门,佳站起来紧随其后。她们一前一后走过病区幽暗的灯廊,穿过一片花草地,拐过一排仓 库,来到一长串平房前,一扇沉重的黑漆大门迎着白衣少女“吱呀”开启。门开处,一股寒流扑面喷来。里面亮着一盏荧光灯,宽 畅空幽,阴森寒冷。白衣少女倏然凌空飘起,甩开两袖,做了一个旋转三百六十度的舞姿,顿时四周墙壁接连发出“哐噹”、“哐 噹”的声响,一只只巨大的长方形的钢制抽屉破墙而出,抽屉里静卧着一个个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他们是 被冷冻过的,纹丝不动,毫无生气。佳木然地站在这些抽屉前,眼睛直愣愣的一动不动。白衣女指点了一只抽屉,里面趟着一个被水 浸淹过的臃肿的男人,瞪着白眼珠,呲牙咧嘴的模样,就象要和来访者搏斗似的。佳很机械地向水淹的男人俯下身去,吻住他的嘴 巴,许久,又用牙齿啃他的脑袋,一直咬到面目全非。接下去白衣女又指点护士佳咬第二个、第三个……。在东方即将露出微曦前, 白衣女令护士佳停止,那些藏尸柜又砰然归位,佳走出太平间,身后的大门关上了。在白衣女的引领下,佳又回到值班室悄然睡下。 白衣女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这事件一开始就给医院造就了麻烦。那些被咬死尸的家属,与 院方吵闹不休,面对齿痕累累的逝者面庞,追悼会上怎么瞻仰遗 容?有的当事人欲与医院对簿公堂。院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命令保卫科把太平间监控起来。
  秘密最终被保卫科长侦查到。可是几十年的思维习惯令他无法 说清,无法向上级汇报。科长发现那个飘然而至、轻飏而去、欲仙欲鬼的白衣女很象本院死去的护士小尤。而且科长还了解到小尤是 蒙冤自尽的,她在河滨路陪夜护理病人,是打第二份工。而那件绯闻的源头正是护士佳,小尤与佳是本院的两朵花,佳很嫉妒小尤比 自己更富神韵。
  保卫科长约见护士佳,佳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堪事件木然无知,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口臭。科长不敢道破真相,那样的后果 同样不堪设想,甚至会吓死佳。科长只问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比如在背后伤害别人。佳吱吱唔唔不敢回答。科长说,我没 有别的意思,不是来调查取证整治处罚哪个人,我只想帮助你,让你得到解脱。科长说得真切,佳掉下两行热泪,然后抽泣起来,她 断断续续地坦言了自己凭猜想污蔑小尤,可是万万想不到她会死啊,这个后果是我料不到的,我对不起她。
  科长取出一张相片,八吋大小,尤的遗相。他对佳说,你听我 的话,今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在值班室摆上这张照片,面对遗相, 用你的心向小尤忏悔,小尤是善良的,她的亡灵会原谅你、饶恕 你。护士佳很虔诚地点头。
  从此,医院的太平间太平了,佳的口臭不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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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2-2008 05: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1.中医科的秘密
    最近感觉不太对,老是觉得头昏,而且昏起来是那种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种。大概是榕树下的鬼故事看多了吧!这只是一种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这头昏还是照样发作。听隔壁王大妈说,某某医院有个韩医生,是中医科的,看了效果特别好,而且,人人都愿意去那里看病,西医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罢,没办法,既然说得这么“神”哪,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儿看看吧。
  进了医院,挂了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医科,原来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呐,门前还坐着长长的一队人,可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之类的。奇怪!我心里想着,可那时没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长时间才轮到我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边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赶紧回过神来,踏进了中医科,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占了一面墙的药柜,一张老旧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呢?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窗边的一扇门上。这门奇怪得很,因为它似乎是用铁造的,而且上面还挂了一把锁。中医科有必要用这种门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小姑娘!”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头晕再次发作。原来是医生在叫我。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的样子。“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我听见你的声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并把病历卡递了过去:“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昏。”那个怪怪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药柜面前(哇!真是吓我一跳,没想到这女医生站起来居然那么高!怪吓人的),打开门拿了三包药给我:“熬三小时,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你的病历卡先放在我这儿,等药吃完了再回来拿。”“哦,哦。”我接过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为什么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为什么又要“扣压”我的病历卡?不管了,听医生的话总是没错。
  走出医院,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门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又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发现中医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围墙。“也就是说,那门,打开后,就应该是这个院子了!”我自言自语,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发作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静,只有我在阳台上煎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罐中升出的烟雾让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把药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药都喝完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病没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头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终于想明白,一定是那药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当天晚上十二点,我硬撑着身子来到中医科外面的围墙边,天助我也!一辆小轿车正好停在边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偌大的院子,当中放了一个像香炉似的东西,而靠墙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着的围墙的下文,整整齐齐地用钉子钉着一张张的病历卡!病历卡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那情景就如同熬药时的一样,只见冒出的烟雾全被那香炉吸了去,那高大的女医生正站在边上,等烟雾全吸尽后,她从香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绿盈盈的气体,她张开嘴,全数吸了进去……我终于明白,这女医生利用所谓的“药”和病历卡来获取病人的元气,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熬药……突然,我发现自己趴在墙上的手满是皱纹,那女医生吸完了精气,抬起头,诡异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条消息:昨夜一无名老太太死于某某医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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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2-2008 05: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2.女生宿舍的鬼故事-我来寻仇
    我提着大包小包,一边走一边寻找着8号楼。

  “你是新学期的学妹吧?我带你找宿舍。”一位男孩走上来,热情地抢过我的行礼。谁叫我是美女,我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
  “谢谢你哦,学长!”我露出迷人的笑,“我叫荀愁。”
  “好特别的名字,正如你的人那样可爱!”男孩长得很帅,也很会说话,正是我喜欢的那种。
  “我叫江东,你安排在哪个宿舍?”江东笑着问我。
  “8号楼214宿舍。”我看着教导处给我的表格。
  “什么?”江东突然变了脸色,诧异地看着我,“你没弄错吧?”
  “没有呀,怎么了?”我一头雾头。
  江东的表情很奇怪,带着点神秘和惶恐:“你是新来的,当然不知道了。那个214宿舍不干净,学校早已把它封住了,这学期怎么又安排人
住到里面去?”
  “是吗?”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宿舍曾经死过一个叫顾美美的女生。她是在一个夜里吊死的,听说死的样子可恐怖了,舌头伸在外面快半尺长,双眼圆睁,五官出

血,全身还穿着一套鲜红的衣服。把当时第一个发现她的同学吓得半死。”江东说到这里,竟然抖了一下。
  我听得头皮发麻:“太可怕了,她为什么要自杀?”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好像说是和男朋友分手了,一时想不开吧!”
  “这么说来,她也是值得同情的。”我想可能是那个男人背叛了她吧,女人总是帮着女人的。
  “更让人恐怖的是……”江东停顿了一下,终于又接下去说,“没过好久,她的男朋友突然也死了,就死在那个214的宿舍。那天,顾美美

宿舍里的人睡觉醒来,就发现他靠在墙上死掉了,全身无伤无疤的。后来尸检出来说是心脏瞬间停止跳动,也就是说被吓死的。
  江东喘过一口气,接下来说:“公安局调查了好长时间,都查不过个究竟来。从此之后,学校就把那个宿舍给封掉了。”
  “哇,不会吧!你说得不是真的吧?”我的心里毛毛的,希望江东只是和我开个玩笑。
  “不是的,荀学妹。告诉你吧,那个死在214的男生生前是我的好朋友,他死后我还去参加他的葬礼呢!”江东一脸认真的对我说。
  妈呀,这样的宿舍我真的要搬进去吗?不过,我一向是个无神论者,总不可能这样道听途说地被吓退吧?
  “我才不信!”我昂起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江东摇摇头,也跟了过来。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了214的房门口。
  我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扇传说中的禁门。屋子里很黑,可能是二楼光线不好的缘故,我按了一下门口的电灯开关,意外的是不

知道什么原因,电灯并没有亮起来。我不由得心里一紧,向江东看了一眼。
  江东走上来握住我的手,安慰着说:“别怕,有我在这里。”
  给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孩握手让我觉得不太习惯,我挣脱着。
  江东却不由分说的,更加用力地握紧我的手:“你看你,吓得手都冰冷了,还逞强。”
  这时候,紧闭的窗外突然吹进了一股阴恻恻的风,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感到全身发冷。
  江东抱住了我,双手还趁机吃着豆腐,刚才谦谦君子的模样完全不见了。
  我一阵反感,悲哀得想道,男人怎么都这个样!
  “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干嘛又来招惹我?”我悠悠得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江东愣了一下,尴尬地说,“你别乱猜,我还没有女朋友。”
  “是吗?”我无奈地笑笑,背过身去,“我真替丁香感到不值!”
  “你……你怎么知道?”江东一脸狼狈,惊恐的看向我。
  “你好好看清楚!”
  我说着,用双手托起下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脸转到背后。
  “顾美美!”江东的声音嘶哑了,恐惧的眼睛瞪瞪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笑了,笑得双眼流出了血泪,笑得舌头伸出了嘴外,笑得全身都变成了红色!
  江东就在我的笑声中停止了呼吸,他的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
  “丁香,你别怨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收住笑,在心里说道,“江东,我开始就说是来寻仇的,只能怪你自己对爱情不专一!”
  负心汉,就像那个欺骗我的男人一样,一个个都不得好死!我冷冷得哼了一声,飘逸得走出房间,朝下一个目标走去。


[ 本帖最后由 jennythefox 于 3-2-2008 06:2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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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8 08: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吸血鬼的故事很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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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2-2008 10:0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感动的吸血鬼故事。。。
那些负心汉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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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2008 01: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2.鬼记者
        不知各位有否留意近年气候愈来愈反常,香港更出现落雹的罕见自然现象。这不其然使人联想到天意凶兆,示警人间世道日坏。每天打开报纸,每多车祸、凶杀、自杀、**事件登上头版,其中不乏鲜血淋漓,死状可怖的照片。这样做能否满足读者的好奇心,就不得而知。不过,把死者照片共诸於世,亡灵又如何安息?在一班记者茶聚时,就有人讲这样一个报界鬼故事。
  * * *
  话说,志良在香港某大报当记者已有不短的日子,负责跑每日港闻,每逢凶杀跳楼、天灾人祸,总之有特发新闻便第一时间到达现场拍照。在同行业中出名拼搏的志良,出尽百宝,每多能拍摄许多难得的照片,故此,甚得当时权倾报馆的李姓老总器重。
  所有事情的开端,应该由那个星期日开始。
  星期日,志良打算一家人到赤柱游玩,但当天北角发生车祸,志良接了李老总电话务必去採访,以便作翌日的头条新闻。於是志良叫妻子驾车载志良父母及6岁的儿子先到赤柱,待他办完公事后再与家人会合。北角车祸的採访完毕,正当志良乘坐公司车从柴湾道入赤柱之时,监听警察通讯频道的收音机响起,原来在大潭道发生交通意外。志良见反正顺路,於是促司机快马加鞭,汽车在依山势伸延的道路上飞驰,不久果然见到山谷凹位之处,有辆的士(即计程车)卡在山崖边,车头已凌空,车身摇摇欲堕,看来快要跌下去似的。志良见机不可失,远处已用长镜头拍摄着失事的汽车。直到公司车到达现场,司机见状立即跑去失事汽车的车头看看,然后再检查车尾的油箱有没有漏油。志良仍手不离相机,把司机救人的情况一一拍摄下来。
  当志良走近失事汽车的时候,吓得连相机也跌落地上,原来自己一家大小都在车箱内。妻儿见到志良立刻激动起来,而志良也管不得危险,把身体伸入车箱,想抱儿子出来。汽车那里经不起摇晃,一下子滑到深谷里。一声隆然巨响,的士发生爆炸,志良跌坐在山边呆呆地看着山谷下燃烧着的汽车。不久,警车、救伤车纷纷赶到,可惜已没有人能救活了。
  事发后,志良在警局录完口供后回报社交差。李老总一见到志良便问:「大潭道车祸,影到甚么相?赶上头版,几时交稿?」志良顿失家人,那有心情写稿,更不想自己家人惨死的相片刊载在报纸上。李老总:「你不想干,可以!我叫其他人写,只要你交出菲林便成。快!快!快!赶着排版。」拗不过李老坚,他只好把菲林交出,跟着再请了一个星期大假。休假回来的志良工作热忱已大不如前,没过几天便辞职。
  事后,志良有一点不明白。本来,妻子应该驾驶自己的汽车才对,为甚么会一家坐的士。家人理应一早已入赤柱,其间又有发生甚么事使行程延迟?在离职之前,志良坐在自己的写字桌收拾私人物品,此时,沖晒部派人送来一叠他所拍的照片。志良原没有心情再看,正想把相片丢进废纸箱之际,瞥见其中一张照片,令他大惊失色。
  那一张相片是当天志良在远处拍摄出事汽车车前半部分架在半空中。由於对焦不准,有点模糊,但明显见有一个人影按住车尾。志良记得当时现场没有旁人,他们是第一批赶到的人。志良急忙地翻阅其他相片,发现所有远处拍摄得照片都有这个人影,但是近摄的相片,这人影却不见了。看真一点,那人影的动作像是在推着车尾,像是想令车子快些滑入深谷。志良把照片给看同事,如果志良说明,同事还以为真有其人。
  自从志良离开了大报以后,再没有人见过志良。有人说他在某专爆名人阴私的杂誌当记者,有人说他已移民外国。随着日子逝去,志良的人和事渐被淡忘。
  事隔一年,某日各大报馆均收到匿名传真,说有某酒店在半夜将会有大事发生,请派员到场採访。结果到了半夜,某酒店果然有事发生,主角竟是李老总。
  原来,李老总一直向妻子佯称到外地公干,其实暗中在酒店幽会情妇。这段婚外情已有近一年的光景,今次李老总又想照办煮碗,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今次却被发妻撞破奸情,在酒店房间捉奸在床。李老总一手推开揽在怀里的情妇,正想向妻子解释时,妻子二话不说已夺门而去。衣冠不整的李老总追到酒店大堂截住妻子,正在纠缠之际,一大班记者忽然涌现,把李老总夫妻团团围住追问何事。李老总妻子见事情已曝光了,索性向记者揭露李老总的奸情。
  李老总为了摆脱记者的纠缠,返回报社避避风头,思巧对策。此时,整层写字楼黑漆漆一片,只有座落一隅的老总办公室还亮着灯。李老总好生奇怪,这个时候员工早该下班,还会谁胆敢闯入老总房。李老总推开房门,赫然看见大班椅上坐着一人。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李老总认出那人正是志良。
  志良说:「『大报老总偷食唔抹咀,婚外情酿伦常惨案』这标题上头版如何?你曾说过许多人想见报都求之不得,今次轮到你呢!」
  李老总说:「是你害我吗?我跟你有甚么深仇大恨,我要你不得好死!」
  「多得你关照,我才有如此下场。如果不是你要求震撼性照片,我也不会拍那么多死人相,结果一家不得善终。」
  「这是甚么意思?」
  「你记得一年前的大潭道车祸吗?」
  「年中交通意外何止千宗?我怎可以记得那么多呢!」
  「那场车祸我全家死光却不是意外!其实,我所作的孽应在我家人父母身上…」
  「你发甚么神经?报甚么应?那是你的事情,又何苦扯到我身上,我又没有叫你採访那单新闻?你说不想跟那单新闻,我又没有为难你,我们也支足薪金给你。你要明白吃得鹹鱼抵得渴嘛,做传媒就是这样子,怪不得谁!你快点走,要不然我叫警卫揹你走。」
  李老总拿起电话筒,正想按警卫室内线。一只手轻轻触及他的手背,心中一阵寒意冒起,连忙缩手;瞥见志良面无血色的脸孔,看到他怨恨的眼神,吓得魂不附体。接着志良说:「别忙着,我还未说完。那天的车祸是给我拍过相片的死人所化成的怨魂所干的,其中有些相片经由你属意登在头版,让大众看到他们惨死模样。现在他们就在你身后,你可以跟他们打过招呼。」
  李老总回头一看,看到在灯光微弱的不远处,无声无色的团团围着几十人,有些是穿西装的年青人,有些作地盘工人打扮,有老人家、小孩子、学生、护士、运输工人,诸色人等。他们全都木无表情,眼睛都集中看着李老总。
  「那么,做场法事,超渡他们,好不好?」
  「太迟了,他们已变成游魂野鬼,一心想报仇。你作的孽已不能由你一人承担,正如我一样,灾祸已延及你的家人。」
  说罢,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年轻人从黑暗中走到李老总跟前,开口说:「爸爸!你为甚么要对不起妈妈?他很快来找你。」
  突然间,电话响起。李老总拿起电话筒接听,电话另一端的人说:
  「李老总?我是记者陈,刚收到警方的无线电通讯,说你家里发生命案。你太太杀了你儿子,然后割脉自杀。你太太现在抢救当中,你快些赶来看看….」


[ 本帖最后由 jennythefox 于 14-2-2008 01:5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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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2-2008 03: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jennythefox 于 14-2-2008 01:51 PM 发表
22.鬼记者
        不知各位有否留意近年气候愈来愈反常,香港更出现落雹的罕见自然现象。这不其然使人联想到天意凶兆,示警人间世道日坏。每天打开报纸,每多车祸、凶杀、自杀、**事件登上头版,其中不乏鲜血淋漓, ...

無稽之談
我也是做這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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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2008 04: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只是故事别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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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2-2008 05: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3.不要拉我的手
    一雪是镇上一所重点中学的学生,家庭显赫,可一雪妈死的早,老爸是一个大款,可是人不好,为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几年的打拼有了几百万,可是他为了钱害了不少人.  她老爸为了赚钱,没时间照顾一雪,所以让她住学校宿舍,可是一雪爸对一雪很好,给一雪用不完的钱,在忙也要去看看她,必尽就着一个亲人了.一雪也很爱他的爸爸,她知道她爸爸再坏也是很爱她的.  不过一雪的命里注定没有亲人,他爸爸在庆祝创业5年庆典之前离奇死亡了,死的时候面目争鸣着,显然是被吓 死的!这对一雪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以后的几个星期里一雪都在悲伤里度过的每天都是抱着他爸爸的相片才能睡着觉."一雪~~~~~~~~~~一雪~~~~~~~~~~~”,一雪在睡梦中睁开了眼,是爸爸!一雪哭着说. " 哎!~孩子,以后苦了你了!”"爸爸,你为什么要死,一雪哭着说.” "爸爸死有余辜,是爸爸当年害的他们家破人亡的,没想到她做鬼也不放过我!~ ”"爸爸是怎么一回事啊?~”"孩子,不要问了,你要记住,千万在晚上不要去你们这一层楼的厕所,千万不要! 孩子爸爸走了~爸爸会想你的~”"爸爸!爸爸!~”一雪在哭泣中醒了 他想起了爸爸的话又哭了起来.事情过了好久了,一雪的生活也恢复了些正常,她以学会了自己生活了,一雪的生日到了,今年是同学给她过的,她挺开心,就多喝了一些,晚上9点才和同学回宿舍,道了12点多,一雪醒了,哎呀,想上厕所,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一雪的大脑里闪过爸爸说的话,不要去!千万不要去!可是女声宿舍楼就这一个厕所,怎么办啊~,一直到了2点多,一雪想,死就死吧! " 雨飞……雨飞……一雪叫着,和我上趟厕所好吗?” "好吧!” 那走吧,雨飞和一雪拿着手电筒向厕所方向走去."真是的,一过12点就熄灯了”雨飞埋怨着."走吧,快到了”一雪说.整个楼道都黑的可是只有厕所里发出淡淡的光,"雨飞,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去了”."来都来了,你不去我还去呢,走吧”"那,那好吧,你先进!~”"进就进”说着雨飞就进了厕所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那淡淡的光是从哪发出来的? "快点,上完厕所赶快走,”"知道啦”一雪和雨飞在一间,厕所明明就她俩,可是她们却感到另一间也有人!她们感觉那人出来了,不过现在正在洗手,雨飞悄悄的把门推开了一点,看见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雨飞和一雪走了出去,她俩刚想出厕所,"你们想去哪啊?~~~~~”多么可怕的声音!向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还想走?你爸爸就没让我走出他的门,我能让你走出去吗?~~~~ 我要你家人不能有一个好过的!!!!!~”那个女鬼的眼睛里发出淡淡的光"雨飞,快跑!”说完着句话一雪就拉住雨飞的手往外跑,一直跑一直跑,一雪第一次感到楼道这么长,感到都快没尽头了.忽然一雪猛一回头看见,原来她拉的不是雨飞的手,而是那个女鬼!!!,一雪昏倒了! 一个星期后,医院判定一雪和雨飞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一雪醒来后只会说"不要拉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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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2-2008 06: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记者也不想的,他们有责任在身。他们也很可怜,还要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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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2008 11:3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24.你听到过扫地拖地的声音吗?
    某校的学生宿舍里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某校的学生宿舍里, 不用自己打扫卫生,只要把垃圾放在门口,会有校方雇佣的阿姨来帮助清扫的。那些阿姨每天起得都很早,一般早上4、5点就起床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拖地。
  学生们经常会在睡梦中听到走廊中的扫地声。
  有一次,一个同学闹肚子,半夜起床上厕所。由于在学生宿舍里厕所和盥洗室是连在一起的,他进厕所时,好象瞥到盥洗室有人在拖地。由于他急着上厕所,故也没有多想,赶紧解决了再说。
  等他舒畅之后, 想到刚才进来时好象看到盥洗室有人在拖地,一看表,凌晨2点。这么早,怎么会有人在拖地?他走到盥洗室,发现真的有人在拖地,他想我们学校的阿姨怎么这么早就起床拖地,真怪!但他仔细一看,发现地上都是血,而那个阿姨手里的那个拖把并不是一把真正的拖把,拖把上面是一个人头,而用作拖地的是人头的头发。
  他掉头就跑回了宿舍,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室友,可无人相信。
  你在大学里,有没有在睡觉时,听到过扫地拖地的声音……


[ 本帖最后由 jennythefox 于 17-2-2008 11:37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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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2008 03: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5.七月十五的白雨伞
    一九九八年的夏天,我高考落了榜,只好去找补习班再来一年,可恶的是当年考的成绩实在是太对不起国家的培养,连重点高中的补习线都没到,只好到郊区的一个普通高中“进修”,我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间平房,骑单车上学只要20分钟,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写字台,如果我回来把单车放进房子的话,那基本就没什么空间了。由于是在郊区,我这里经常停电,还好学校要求每天都要上晚自习,晚上停电的时候也可以和其他人聊聊天。  
    这一天,天气特别的闷,晚自习的教室里好象人特别的多,而且似乎有不少的陌生人,这并不奇怪,我们学校管理并不是很严格,有些人把自己的男女朋友带来一起“探讨学习”,所以经常有不认识的人在教室里。诶?平时一起神侃的几个哥们都没来啊,那有够无聊了。我象征性的翻了一会书,就开始发呆。怪了,今天的自习室好象没什么人讲话,这些家伙要是早这么用功学习的话,还用得着跑到这里来多受一年罪吗?真是想不开。“热死了,到晚上肯定会下雨”我找了个大体看上去还挺顺眼的女生搭讪,哦?没反应,奇怪我一贯都对自己的声音颇有自信的,这个美女也太不给面子了,“呵呵,我原来没见过你啊,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我坐到她的对面,她还是低着头,看来和美女打交道都是不怎么容易,她没回答我的话,静静的做着历史习题。“同学,这个年代填错了”我拿笔在她的习题集上划了个勾。“谢谢”她终于抬起了头。哇!好美的女生。我终于真正看清了她的脸,用任何华丽的词语来形容我面前的这个美人都不过分,薄薄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弯弯的眉毛,眼睛……虽然很漂亮,但看上去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还好,这样已经够完美了。我正发呆一样的看着她,她似乎有些心慌,手一震,橡皮掉在了地上,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去拾那块橡皮,不经意我碰到了他的手,好冷,她缩回了手,我把橡皮放在了桌上,我才发现到这个女孩的皮肤很白,甚至是看不到什么血色,可能是教室里日光灯的关系吧,我没有仔细想很多,对她笑了笑,她终于对我的努力有了回报,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刺骨,甚至叫我觉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我发现了这阵寒冷的来源,前排的一个男生正在看着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当时他的眼神,怨恨而狠毒,我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一样,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但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我拼命的想摆脱他的眼神,但不知怎么回事,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把自己的眼光从他的眼睛上拿开。“她是我的!”他用一种缓慢而无力的语气说了这句话。我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是说出的话自己都听不见,“算了,放过他吧”那个女孩淡淡的说,男生的眼光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顿时我有中如释重负的感觉,迅速的离开了这张桌子,在旁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我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坐到了教室的最后,再也没敢抬头看那个男生,再看了几本漫画以后,我看表已经11点多了,陆续有人离开了自习室,剩下用功的学生已经不多了,我注意到那个男生已经不见了,女孩的座位也是空的,估计已经回家了,想起刚才的情景,我不禁嘟囔着:“见鬼了”,收拾了一下东西,我背着包离开教室下了楼,在我去车棚取单车的时候,我习惯的跟看门的大爷打了个招呼,奇怪了,平常天天见的那位和善的大爷今天没来,帮我开门的这个我从来没见过,我满怀疑虑的推了车,蹬了几步就上路了。 
    外面果然已经开始下起了雨,我是从来不带雨伞的,我把衬衫脱下来,缠在单车的把手上,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很舒服。今天晚上格外的宁静,路上没什么车辆,我索性离开了人行道,把单车骑到了马路中央,路灯有些昏暗,忽然远远的我看到前方有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共用一把白色的雨伞,看起来挺亲热。慢慢的近了些,我认出他们就是刚才在教室碰到的男生和女生,“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走在大路中间,不怕被车撞啊。”想起来刚才狼狈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恼火,于是想到了一个报复的办法。我狠踩了几下踏板,在经过他们旁边的时候突然伸手打掉了男生手中的雨伞,然后一阵狂笑而去。我一边骑车一边回头看着男生慌忙的拣雨伞替女孩遮雨,心里得意万分。就在那个男生拣雨伞的时候,突然一辆卡车从后面疾驰而来,强烈的车灯照在我的眼睛上,我急忙将车往旁边一拐,卡车呼的一声开了过去,我赶忙回头看他们,只看到路边的白色雨伞,而男生和女生都不见了。“奇怪,一定是走在旁边的人行道上了,我返回刚才恶作剧的地方,还是没发现他们,我从地上拾起了雨伞,”下次见面再还给他们吧,差点害人家被车撞“我心里有些内疚。  
  我家的附近有个商店,每天晚上路过的时候我总要买一些东西回去做夜宵,虽然今天下雨,我还是照例走进了这家商店,随便买了些东西,我发现商店的电视正在放刘德华演唱会,于是我饶有兴致的边看电视边和卖东西的小姑娘聊天,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快0点了。我哼着歌走出商店,发现我的单车居然不见了,“靠,今天是怎么了,碰到这么多倒霉事!”我骂骂咧咧的回到我的小屋里,妈的,又停电了,摸黑洗漱完毕,我关好门准备睡觉。外面还在下雨,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突然,一声巨响,狂风把门吹开了,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看到那个自习室里的男生正站在我的面前,闪电照进了小屋,他的脸雪白雪白的,他伸出手抓住我,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感觉浑身都是力气但却无能为力,他仍然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到心在狂跳,心脏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意识也渐渐模糊……慢慢的,我清醒过来,是做了个梦吗?门还是开着,天已经亮了,好象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我看了一下表,桌上的闹钟停在了凌晨0点。  
    我满怀疑虑的来到了学校,课间的时候派出所的人过来说找到了我的单车,他们从车牌号上找到了我,我去领车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偷车贼死在了路边,并给我看了现场的照片,奇怪的是所有的照片都照不出来死者的样子。回去以后我把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了我的几个哥们,他们却说昨天晚上自习室根本没有开门,我看了传达室的黑板,上面清楚的写着:“今天晚上,由于学校停电,自习取消。”我和他们说起我见过的男生和女生,也没人对他们有印象。  
    故事本来就该到此结束了,一年过去了,我考上了一所大学,临走的那天,我和学校看门的老大爷聊起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老大爷告诉我,前些年,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谈恋爱并且在外同居,学校发现以后,就在高考的前两个月开除了他们,可是他们仍然在别的地方报名参加了考试,并且双双考上了名牌大学,在那年的今天,他们出了车祸,都死了。那个男生的家就住在学校旁边。听完这段话,我确定我的经历不是这么简单,于是我决定去拜访一下那个男生的家人,还要带上那把雨伞。  
    没花什么工夫我就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给我开门的是位四十上下的女士,没等我对她说明我的来意,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告诉我,他的儿子和那个女生是被卡车撞死在学校旁边的马路上,那天晚上下着雨,他们打着一顶白色的雨伞。“雨伞?”我突然发现我身旁的雨伞居然不见了!“是,白色的雨伞,在这里”她从旁边拿过一把雨伞,盯着我,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然后慢慢的说:“就是这把,我儿子每年鬼节回家探亲的时候都要
来拿这把雨伞。”我突然感到背后一股刺骨的寒冷,就和一年前的自习教室里的一样,身后东西慢慢靠近,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到对面墙上
有本日历,上面用鲜红的字写着:七月十五…


[ 本帖最后由 jennythefox 于 17-2-2008 03:13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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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2008 07: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都没有人看故事哦?好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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