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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1-2006 08: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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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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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1 katamii 的帖子
那就应该问问方文山了。
《本草纲目》是中国古代药学史上部头最大、内容最丰富的药学著作。在歌词里有出现本草纲目,所以作为歌名并没有什么不妥。我觉得,歌词中出现很多草药名字所以就以《本草纲目》作为歌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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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7: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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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atamii 于 16-11-2006 03:28 PM 发表
有没有搞错? 本草纲目是明代医师李时珍的药物巨作...怎么药草也拿来唱?
你的学生没拿来唱吗?我是从学生那儿看到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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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7: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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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灵鹫族 于 16-11-2006 03:35 PM 发表
既然姜孟女的故事本身是个艺术,不是历史,那么为何有些学者仍然死咬不放呢…
我本身虽然不是戴佩妮的歌迷,然而对於一些过於讲究,挑剔的文人学者更为鄙视。难道他们是眼红他人红么,自身也要沾些名气么?
...
不是挑剔,而是(根据报道)故事发生地点既然在西安,你把它给搬家了,
就好像把白蛇传的故事搬到洞庭湖去,有点难以想象而已(场景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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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7: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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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atamii 于 16-11-2006 08:44 PM 发表
他要做神医跟本草纲目有什么关系?
因为神医必须熟读本草纲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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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9:4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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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黄丽珠 于 17-11-2006 07:51 AM 发表
因为神医必须熟读本草纲目吧。
可是华陀和张仲景都没读过这本书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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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1: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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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黄丽珠 于 17-11-2006 07:33 AM 发表
你的学生没拿来唱吗?我是从学生那儿看到的呢。
我的学生做习题都来不及,怎么还有什么药草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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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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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小伦1982 于 17-11-2006 12:12 AM 发表
那就应该问问方文山了。
《本草纲目》是中国古代药学史上部头最大、内容最丰富的药学著作。在歌词里有出现本草纲目,所以作为歌名并没有什么不妥。我觉得,歌词中出现很多草药名字所以就以《本草纲目》作为歌名 ...
你也说了"史上部头最大、内容最丰富的药学著作"...怎么能动不动当归,枸杞,云南白药,冬虫夏草,几句就《本草纲目》.....please lah...plea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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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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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chu10 于 17-11-2006 09:45 AM 发表
可是华陀和张仲景都没读过这本书嘞!
当然,年代比较早只好靠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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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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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atamii 于 17-11-2006 11:19 AM 发表
你也说了"史上部头最大、内容最丰富的药学著作"...怎么能动不动当归,枸杞,云南白药,冬虫夏草,几句就《本草纲目》.....please lah...please...
都叫你问方文山了。
歌词里面有说到他在读《本草纲目》,而且只是歌名而已,何必在意?
[ 本帖最后由 小伦1982 于 17-11-2006 12:20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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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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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atamii 于 17-11-2006 11:19 AM 发表
你也说了"史上部头最大、内容最丰富的药学著作"...怎么能动不动当归,枸杞,云南白药,冬虫夏草,几句就《本草纲目》.....please lah...please...
所以说,他其实也没懂多少,这些中药,不读《本草纲目》的我妈妈也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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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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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小伦1982 于 17-11-2006 12:17 PM 发表
都叫你问方文山了。
歌词里面有说到他在读《本草纲目》,而且只是歌名而已,何必在意?
那为什么戴佩妮的歌会被批,他的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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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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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atamii 于 17-11-2006 12:41 PM 发表
那为什么戴佩妮的歌会被批,他的不会?
戴佩妮的歌被批是因为内容不符。
(背影和孟姜女事件)
而他的歌只是用本草纲目作为歌名,并没有内容不符之说。
(他又没有说《本草纲目》是华陀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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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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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小伦1982 于 17-11-2006 12:46 PM 发表
戴佩妮的歌被批是因为内容不符。
(背影和孟姜女事件)
而他的歌只是用本草纲目作为歌名,并没有内容不符之说。
(他又没有说《本草纲目》是华陀写的。)
解释合理,满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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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12: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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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华佗跟本草纲目,而他又想做神医,也是内容不符叻...好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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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1: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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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影的告别》
人睡到不知道时候的时候,就会有影来告别,说出那些话——
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
然而你就是我所不乐意的。
朋友,我不想跟随你了,我不愿住。
我不愿意!
呜呼呜呼,我不愿意,我不如彷徨于无地。
我不过一个影,要别你而沉没在黑暗里了。然而黑暗又会吞并我,然而光明又会使我消失。
然而我不愿彷徨于明暗之间,我不如在黑暗里沉没。
然而我终于彷徨于明暗之间,我不知道是黄昏还是黎明。我姑且举灰黑的手装作喝干一杯酒,我将在不知道时候的时候独自远行。
呜呼呜呼,倘是黄昏,黑夜自然会来沉没我,否则我要被白天消失,如果现是黎明。
朋友,时候近了。
我将向黑暗里彷徨于无地。
你还想我的赠品。我能献你甚么呢?无已,则仍是黑暗和虚空而已。但是,我愿意只是黑暗,或者会消失于你的白天;我愿意只是虚空,决不占你的心地。
我愿意这样,朋友——
我独自远行,不但没有你,并且再没有别的影在黑暗里。只有我被黑暗沉没,那世界全属于我自己。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此影并非背影 是shadow
錯了就是錯了...不要再硬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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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1: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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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佩妮 老媽逼去相親
戴佩妮高唱「一個人的行李」,老媽想替她安排相親。
【記者袁世珮/台北報導】
命理師算出戴佩妮21天內將有真命天子出現,但遠在馬來西亞的老媽更著急,已安排她相親,Penny只能樂觀地想像:「希望下一張專輯可以兩個人去旅行。」
戴佩妮忙著為新專輯宣傳,上周六有命理師算出她桃花已近,屈指算算,已過了四、五天,她笑說有注意,卻未發現「可疑人士」,就看10月15日期滿之時有沒有成果,「但我已經走到相親這一步啦。」原來戴媽媽實在不捨得女兒形單影隻,一直怪她:「為什麼不談戀愛?」
Penny說,媽媽真的在物色親朋好友的孩子,一直慫恿她回去見見人家,但她這一忙,至少到明年春天都沒有空,而且「只要一有人放電波,公司就伸起防護網阻擋了。」這次新專輯叫「一個人的行李」,她期待下一張專輯可以變成「兩個人去旅行」。
有趣的是,「一個人的行李」卻不是她年初到歐洲流浪的心情,「我忙到沒時間出去,只好上網旅行,只要心是自由的,就是旅行。」所以在歌詞裡提到的諸多國內外景點,她其實只經過東京鐵塔、仰望巴黎鐵塔、出外景到過陽明山、快速走過巴黎、從愛琴海眺望雅典,連紐約都還在未來的計畫裡。
歌詞裡還提到「一個人的通宵看完魯迅的背影」,Penny說,聽到不少歌迷質疑她:「『背影』是朱自清寫的吧?」她要藉本報一隅澄清:「其實魯迅的背影很有名,他在『野草集』中寫到『影的告別』,很多人用魯迅的『背影』來寫背影,有人說,連朱自清的『背影』都受到魯迅影響呢。」被公認為「才女」的Penny,真的有內涵喔
所以....朱自清用影子來寫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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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1: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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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exywildcat721 于 17-11-2006 01:16 PM 发表
所以....朱自清用影子來寫背影????
朱自清是写他爸爸的背影,差别很大呢。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1925年10月在北京。
(原载1925年11月22日《文学周报》第200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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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4: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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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06 05: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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