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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梦芸

《东方恐怖奇谈》~请不要以为这只是一个故事(11/1/2010: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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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2009 11: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十六


诡异寻爹记

请别以为这只是小说,程千里。

    今天是新年里的第一天,快乐随阳光渗进每个人的心里。

    有暖如春的的风拂过,扬起孩子们手中放飞的风筝。斑澜的色彩在蓝色的天空中飘来飘去,远离都市的喧嚣,如放飞一颗比白云还轻盈的心。

    忙里偷闲,我来胡编乱造一番,好打发一个人的时光。

    村里的大牛坐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跑来跑去的孩子们嘿嘿的傻笑。

    天还是那块天,地还是那块地。

    爷爷问:“大牛,你爹去城里多久啦?”

    大牛答:“快一年了。”

    爷爷又问:“大牛,你爹怎么从不给家里寄封信哪?”

    大牛答:“爷爷,前些日子我爹不是托前村的万玉捎来口信说挺好的么。”

    爷爷接着说:“他不是在城里和哪个狐狸精勾搭上了吧?”

    大牛答:“不会,我爹他他不会跟别的女人的……”

    爷爷巍颤颤的手从布袋里摸出点烟丝,低下头眯缝着眼慢吞吞地卷上,火光照亮爷爷松树皮一样的脸,良久才从嘴里吐出一股淡青的烟雾。

    “我儿,你在城里干什么活呢?”

    大牛觉得烟呛得他直想流眼泪。

    “爷爷,我不是你儿,我是大牛……”

    爷爷又说:“我儿,你媳妇翠花多好啊……”

    大牛说:“那是我娘……”

    大牛来到城里的时候,已经快华灯初上了。大牛不熟悉城里,就象一只没头的苍蝇。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馆子,早已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唤。

    大牛走进来坐下,张口要了一碗面条。

    老板也是乡下人,口音总跟城里人融不到一块。

    “孩子他娘咧!快给这位小兄弟上一碗红烧牛肉面咧!~~孩子他娘的声音从里屋飘出来:”红烧牛肉面一碗!马上来咧!~~“

    这夫妻店让大牛等了许久,那碗牛肉面才总算来咧。

    大牛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面条,还白喝了人家两碗面汤,用袖子擦了擦嘴,末了打了一个饱嗝,最后用手拍了拍肚子,琢磨着:娘的!有九成饱了!这才结帐踱出了门。

    城里的新年就是与村里的新年不一样。

    张灯结彩熙熙攘攘的喜庆气氛在热闹中弥散开来。大牛有些兴奋,东瞅瞅西望望,漫无目的地挪动着脚步。

    大牛进城是来找爹的。可上哪找去呢?

    想起爹来,大牛有些犯糊涂:他怎么会撂下我娘一个人呢?莫非真与别的女人勾搭上了么?对了!前村的万玉肯定知道我爹的下落!记得万玉曾经说过自己住在城里的清水街……这时大牛猛一拍自己脑袋,乐了!

    前边有一对夫妇拉着一小孩,孩子手里拿这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乐滋滋地舔着,还不时回过头来看大牛。尽管刚吃饱,大牛还是谗得直咽口水。娘的!老子还没吃过那玩意呢!……

    很快就打听到了清水街,大牛直奔而去。

    很快就打听到了万玉的住处,大牛直奔而去。

    很快就找到了万玉,大牛就赖上了。

    万玉正好要出门,没法子把大牛给带上了。大牛磨着要打听爹的下落,万玉没辙,把大牛带到了一家酒吧里。

    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大牛头一回见到,要不是万玉在里边叫他,大牛恐怕还愣在门口当间呢。

    柜台里漂亮的小姐问:“小兄弟,喝什么酒?”

    大牛还没回过神来,万玉说:“给他一杯啤酒。”

    大牛不是头一回喝啤酒,他能喝好多呢!

    万玉说:“你也难得进一次城里,今天带你看看人家城里人的生活。”

    万玉说:“你爹他好着呢!”

    万玉接着问:“你爷爷和你娘都还好吧?”

    大牛没有回答,因为他看见柜台小姐好象冲着他笑。幽暗惨绿的灯光映着她的脸,笑得就象只狐狸。

    一杯啤酒下肚。大牛说:“再给我一杯!”

    万玉说:“呵!你小子不错嘛!”

    第二杯啤酒下肚,大牛说:“我还想喝一杯!”

    万玉拍拍他肩膀说:“呵!你小子以为啤酒不要钱么?”

    第三杯啤酒下肚,大牛直着眼问:“我爹呢?”

    小姐说:“小兄弟,酒量可以嘛!再来一杯?”

    大牛瞪着眼问:“我爹呢?!”

    万玉赶紧把大牛拉到一旁,说:“别嚷,我带你找福全去!~”

    “我不要找什么福全,我要找我爹!”

    “傻小子!福全不就是你爹么!”

    出门的时候有冷风灌进大牛的脖子,大牛回过头看见柜台小姐冲自己阴恻恻地笑,不禁打了个寒颤。

    穿过夜深的街道,路灯把俩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活象毒蛇吐出的舌信子。恍忽中大牛听见爹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传得很远。

    郊外的林子深处有灯光亮起,有几座荒冢立在路旁,萋萋杂草档住了墓碑。爹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阴嗖嗖的风穿过树梢撕裂黑夜的声音。

    大牛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爹会在这样的地方。想张口问身边的万玉,却哑着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踯躅前行了六七里,竟来到一个小村落。月亮已然隐进了乌云里,小村子显得有些许凄凉,稀稀落落的灯光从稀稀落落的房子里透出,隐约传来女子幽幽的哭泣声。

    万玉寻着哭声领着大牛来到了这家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隔了一会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老翁探出了身子,表情漠然。大牛跟随着万玉走进屋里,大牛问:“我爹在哪?”老翁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大牛,把大牛看得后心直冒冷汗。万玉捏了捏大牛的手,大牛感觉万玉的手也同自己一般的冰凉。

    穿过前屋来到后堂。老翁说:“今天晚上你们就在此歇息吧!”说完缓缓地走开去,脚似不着地,不闻一丝的脚步声。

    万玉拉着大牛的手,进了偏室。屋内亮着烛火,阴风把烛火吹得忽明忽暗。只见一张大床放在屋中间,除此之外再别无他物。

    万玉对大牛说:“先睡下吧,你能见到你爹的。”说罢吹息了灯火,躺到了床上。大牛没辙也躺到万玉身旁,脑子里充满了疑团。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却发现手心都是汗。

    不大会耳边响起万玉的酣声,大牛翻来覆去睡不着。月亮从云层里走出,把摇弋的树影投射到墙上,生出几分狰狞的影象来。大牛心悸得闭上眼,耳边又传来女子幽幽的哭声,似乎就在附近。在这出奇静的小村里,显得特别的骇人。

    大牛悄悄地翻下床,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哭声好象从旁边的屋子里传出,大牛感到奇怪,怎么会没人理会呢?壮着胆子走到那屋门前,却发现门是虚掩的,伸出手去推,门竟嘎嘎地开了来。大牛睁大眼睛朝里看,这一看把大牛骇得倒退了几步,屋中央竟停着一具尸体,覆着一白衾。昏黄的烛火映得那具尸体惨白。大牛这时听见哭声又起,灵床吱吱作声,一阵阴风袭来,尸体竟已揭衾而起!

    大牛暴骇得手足冰冷,头皮乍然发麻。回头想跑,双腿却不听使唤。

    尸体长发披肩,面如金纸。大牛看得分明:竟是在酒吧柜台里朝他阴恻恻笑的那女子!

    女尸两目暴睁,缓缓向大牛飘来。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越发地狰狞。大牛惊惧万分,转身狂奔,嘴里发出的声音简直都不象自己的。凄厉的呼号声刹时传遍了整个村落。

    女尸紧随不舍。不经意奔到了林子里,横生出来的枝杈几乎把大牛拌了个跟斗。

    “你娘的!万玉……”

    “救命啊!~~”

    大牛极力逃窜,不远处空地有一株大白杨,围有五尺许。大牛气喘嘘嘘围着白杨以自障。女尸体奔左他便向右,奔右他便绕左,身上早已是冷汗潺潺。女尸渐怒,嘴呲出长长的獠牙,血红的舌头似要滴出血来,呼哧作声。

    “你娘的万玉!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不来救我呀!……”

    “万玉~~~~”

    大牛带着哭腔无助地呼号。

    村子里仍是离奇的寂静。女尸暴起,直直伸出两臂朝大牛扑探。大牛惊得骇然倒退,扑倒在地。眼看女尸就要欺上前来,大牛害怕得闭上了双眼,嘴里叫着“爹呀!救我呀!”大惧之下再也起不了身来。

    树林里传出阵阵啸声,由远及近。女尸猛然扑在树干上,十指插入树干内,立时僵住。

    大牛听见声响就此停住,睁眼看时却见女尸抱树而僵,尤自不动。脑袋无力垂下,长发散开。劫后余生的大牛心仍狂跳不止,全身近似虚脱。不远处有人影缓缓移动,大牛恐又是僵尸,心倒提起来,暗自防备。月光照在那人脸上,大牛认出那人正是自己的爹。大牛兴奋起来,支撑着站起身,嘶声喊道:“爹!!爹!我是大牛啊!我是来找你的呀!……”

    那人转了过身去,似没听见一般,渐渐隐没在黑暗里。

    大牛追出几步,猛然摔倒在地。眼中流下几滴热泪。“爹!爹呀!你为什么不理我……”

    过度的惊吓与兴奋使他渐昏迷过去。

    醒来已经是天明。大牛睁开眼时有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洒到他脸上,如做了一场恶梦一般的大牛踉跄着站起身来。没等他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来,却已看见了不远处僵立的女尸。大牛犹自心骇,试探着走近前去。壮起胆子拔女尸的手,却纹丝不动。有晨风挟起女尸的长发,已经微微闭上,面色苍白。大牛咬咬牙再使劲方才拔下,见左右四指并卷如钩,入木没甲,再看指穴,如凿孔一般平滑。大牛看得心惊肉跳,有些后怕,赶紧脱手放开女尸,退开几步。女尸轰然倒下,挟起一些尘土。

    大牛环视四周,只见荒冢林立,大牛想起万玉来,急忙往昨天的村落里行去。一路黄叶没脚,踩之无声。快近村子时,有一孤坟立在村口,坟头的草已长成一尺来高,墓碑上赫然有几个大字:张福全之墓。

    大牛看得分明,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令他几欲再度晕倒。

    大牛狂奔至村里,寻得昨日与万玉投宿的那家。只见大门打开,昨日那老翁似已不知去向。地上尘土象有多日没人打扫的样子,大牛几步跨向后堂偏室,大声叫道:“万玉!你娘的在吗?万玉!……”

    万玉当然在,不过没回答他。因为万玉死在了床上。死状极其可怖。

    大牛抱着头一声惨呼奔逃了出去。

    整个村子竟空无一人。

    大牛来到他爹的坟前抱头一阵痛哭,心中极是茫然。周围风声萧萧,一片荒凉,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种莫名的悲伤与失落笼罩着大牛,太阳血红血红的挂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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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2-2009 05: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刚刚 outstation 工作回来了。。。。。。。
明天会继续为大家更新文章。。。。

请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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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2009 05: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十七


第三具尸体 上

请别以为这只是小说,程千里。

    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每天一到这个时间,磊就会趴在我的窗台上,机械性的拍打着我的窗户,发出“咚咚咚”的恐怖声响。自从我第一次在睡梦中被这可怕的声音惊醒后,就在也没有睡过安稳觉。

    今天也不利外,磊还是准时的来到了我的窗台外。也许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吧。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仔细地回想着以前的事……

    那是一个炎热地夏天,吃完晚饭后,我与玲坐在沙发上聊天。玲是一位非常漂亮地女孩子,我从高中时就一直暗恋着她,可一直没敢向她表白。还是在磊地鼓励下,我才结结巴巴地对她说出了自己地心意。她也悻然地接受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与玲之间找不到任何话题。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彼此都不发一语。玲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手拢着自己那乌黑秀丽地长发。

    “咚咚咚”。由于我家没有门铃地缘故,一般客人来都是敲我家地窗户的。

    “谁啊?是磊吗?”我猜想着也许是磊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开门就看见磊站在门口。他拿着一本黑色封面的本子在我面前摆弄了一下。“知道这是什么吗?”磊神秘的笑了笑。

    “废话,我怎么知道!”我从鞋架里拿出了拖鞋,并用眼神示意了磊进屋。

    “这是我在图书馆找到的。觉得很有趣!”磊坐在沙发上对玲说。

    “写的什么啊?”黑色的封面使这本笔记本显得非常的古老,是属于那种不注意根本不可能会发现的东西。玲好奇的翻开了书,发挥了她朗诵方面的天赋,“一本引导人们走向道德边缘的笔记本,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游戏。只要你能在24小时之内在幽灵别墅里找到三具尸体,那么你将拥有无限的财富,如果你失败了,那么你的下场将会………”

    我正陶醉在玲动听的声音当中,忽然她停下了“怎么停了?我还想听下去那!”

    “后面的字……嗯……看不懂!”玲尴尬的看着我,然后对我微微一笑。

    “不会吧,怎么最重要的部分会看不懂呢!”我从玲手中接过了笔记本。本子里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字,“哇?这是什么啊?不会是外星文字吧?”

    “我觉得很好奇,所以就借来看了,我还在网上请教了好几个专家,所以今天特地到你家看看网上能查到什么资料!”

    磊告诉我们,他前几天就已经在网络BBS里发了一个关于这本笔记本的主题,短短5分钟之内就有几百的点击率,三十几个人回复。

    可几乎都是问:这是哪里找到的呀?你玩过了吗?好有趣啊!会不会是外星人留下的?之类无聊的问题。

    就在我们快要放弃的时候,磊的QQ中有一位叫做幽灵别墅的人发消息过来。

    “你好。鬼网BBS的帖子是你发的吗?”他说话非常直接。

    “啊。是的!你知道吗?里面的文字我都看不懂啊!”

    “是的,我玩过,不过劝你们不要玩,会着魔的。”

    “你玩过?能告诉我吗?我对这个很感兴趣!”磊的语气中略带着一丝乞求。

    过了好久,那个人也没在回话。磊拿起桌上的烟,开始大口大口的吸起来。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开始不耐烦了。

    “可恶,这个家伙,肯定在耍我们!”磊非常的生气,刚想把他拖到黑名单中。

    这时,QQ响了起来。

    “如果你真想尝试一下的话,那我告诉你吧。你把那本笔记本的168页和169页撕下来,然后把第一行第一个字剪掉,第二行第二个字也是,以此类推。然后放在笔记本最前页和最后页,就会看见去那个房子的地图了。不过劝你别玩,否则的话,你会永远的活在痛苦之中。”

    “要去吗?”玲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很可怕啊。磊……”我听完幽灵别墅的话后,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拍着磊的肩膀说到。

    “我要去……你们如果不想去,那我就自己一个人去。”磊说完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要去吗?”玲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依然用同样的答案回答她……

    经过两天的路程,我们终于找到了地图上标识出的那个别墅的位置。本来也不打算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不可否认,我对这个游戏也是有一定的兴趣。否则也不会跟着磊受这份罪了。

    “就是这里了!”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幢非常破旧的别墅,这地方被人们称作是“幽灵别墅”一点也不为过。一看到这破房子,就有一股寒意从我的脚趾一直传达到脑门。

    磊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因为很久没打开过的缘故,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好像随时都会朝我们倒下一样。

    磊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尘,“就是这里了,笔记本上说,只要能够找到三具尸体就可以得到无限的财富了!”听磊的口气,这财富好像已经是近在咫尺的东西一样。

    是啊!无限的财富,只要是人,就没有不爱财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像我们这样的人来过这里,但他们最后的归宿也许是那无尽的深渊。

    “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啊?”在我发呆的时候磊和玲已经走到了二楼了。

    楼梯上面覆盖了像积雪一样的灰尘。走在楼梯上,每一步都要十分小心,谁知道这老古董会不会因为用力就被我给踩断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也许是因为光线阴暗的关系,刚才没有好好的打量一楼的格局,现在站在楼上才发现。这别墅好像是按照德国古堡建筑模式来建造的。面对这异国风情的房屋,我的好奇心更重了。

    “我们分开找找吧?”磊对我和玲说,“玲如果害怕的话就和翔一起吧!”

    “谁说我害怕了。我也一个人找。”说完玲一个人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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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2009 05: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十八


第三具尸体  下

请别以为这只是小说,程千里。

    我独自走在走廊上,从破窗中,丝丝凉风往我身上吹来。前方,一扇刻有文字的红色木门吸引了我。

    我的脚步似乎不听我的使唤了,竟慢慢的向木门移动过去,越来越近。从里面好像传来了什么声音,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但除了风声,其他什么都听不见。这时,我感到背后凉飕飕的。象是背着冰块一样。而且我还听倒了急促的呼吸声。我开始害怕了。我感觉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

    这时从楼下传来了玲的叫声。难道玲出事了,对玲的担心超出了我对自己的担心,我早把刚才那感觉抛到脑后,这时我心里想的只有玲,希望玲不要出事!

    我飞快的跑下楼,我在一楼过道中看到了玲。她蜷曲在角落里,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跑过去抱住玲。抚摸她的头安慰到,“别害怕,有我在!”

    “里……里面……有……有!”玲用颤抖的声音说着。

    这时磊也已经赶来了,原来玲看到的是一具骷髅,这对于我们两个男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一个女孩子看到一具爬满蛆虫的骷髅尖叫应该是正常的表现。从这具骷髅的颜色来看,应该死了快半年了。这具骷髅,右手拿着一把斧头,上面还有一些干了的血迹。墙上也有。这些血也许是他自己的。

    “这就是第一具尸体了。好像很容易嘛?”磊那起来骷髅手上的斧头,“这个也许对我们有用。”

    我把刚才我在二楼遇到的事说了出来。我们三人一致认为应该去探个究竟。

    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了木门前,但刚才那种恐惧的心理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到底木门后面是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打开过的缘故。门把手已经锈住了,怎么也打不开。磊示意我们让开,然后举起刚才拿到的斧头,用力的向门把砍下去。

    这个房间很大,非常大。里面的摆设都是德国贵族才能够使用的。虽然家具上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但依然可以看出这套家具非常的昂贵。

    玲看到画像墙壁上的女人画像,竟不自觉的走上前去。

    “这副画……我好像在哪见过。”玲习惯性的拢了拢头发,“好像是……”

    “你们快过来看啊!”站在窗台前的磊边象我们招手边喊到,“你们看下面的树木排列的非常奇怪。”

    我拉着玲跑到窗台前,果然有点奇怪,楼下的白桦树很不自然的排列成了一个D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

    一定是以前的主人故意把树木弄成这样的。最后我们三人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已经快6点了。只剩下没多少时间了!现在怎么办?”玲看了看表。

    “到现在只找到一具尸体,还剩下两具,到底会在哪里呢?”磊用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到。

    此时,玲又站到了画像得前方。开始打量这副画像。

    画中得女人非常的年轻漂亮,而且有一种贵族特有的气质。“真象个女伯爵啊!”我看着看着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玲转过头,好奇的问我刚才所说的话。

    “呃。我说她真象个女伯爵。”我用手指了指画像。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玲露出了非常兴奋的表情,“这副画中的女人是伊丽莎白•;德库拉。我上次在德国画展上见过的。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吸血鬼’德库拉伯爵的妻子。传说伊丽莎白也是一个吸血鬼,后来被人杀死并埋在墙壁里……”

    “墙壁?”磊打断了玲,“我想到了。第二具尸体可能埋在墙壁里。”说完,磊便拿起斧头对着墙壁疯狂的砍着。

    果然,在墙壁里我们找到了第二具尸体。这具尸体的头骨有些碎裂,应该是被硬物击中头部死亡的。

    “只剩下最后一具了!”磊兴奋的说到。“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现在7点了,必须在12点前找到!”玲皱着眉头,可以看出她非常的担心。

    “首先我们把所有房间都再检查一边,大家分头找,发生什么意外就大声叫。”磊象指挥官一样,用类似命令的口吻说到。

    尽管我很仔细的搜寻着,但依然是一无所获,别说尸体,连骨头都没找到一根。顿时我感到非常沮丧,步子也开始沉重起来,每迈出一步好像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磊和玲能够发现,可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我再一次的失望。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嘛?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也许我们会和那两个人一样,死在这座古堡里。

    “第三具尸体到底在哪里!”也许是由于紧张的关系,磊显得有些暴躁。

    “我早说了不要来的!”面对死亡就算是磊这样坚强的人都会感到恐惧,别说一个女孩子了。玲

    大声的哭泣着……

    “算了,听天由命吧。”我身子靠着墙缓缓的坐下。这时的我显得非常的沮丧。真的非常后悔来到这里。

    “该死的,第三具尸体一定也被埋在墙壁里了。”磊开始有些发狂了,拿着斧头对着墙壁乱砍。

    斧头砍打墙壁的声音似乎是很好的催眠曲,我的眼皮开始觉得很重。虽然我努力的试着把眼睛睁开,因为我知道一闭上就有可能永远睁不开了。但我还是失败了,我睡着了。可睡的很浅,我似乎听到了磊用斧头敲击墙壁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声,然后又是很大的一声敲击声,这不是斧头挥砍墙壁所发出的……

    当我睁开眼,我已经睡在了马路上,玲也躺在我的身边,磊呢?磊去了哪里?我推醒身旁的玲。可玲象是疯了一样,一看到我就开始大声的喊叫,“血,好多血!不要过来!”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手掌中有一道很大的伤口,象是被利刃划伤的。到底怎么了?我敲打着自己地脑门,仔细地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到了医院,医生说玲疯了。原因是重度精神分裂。可她昨天还好好地。怎么一个晚上就会这样呢?还有磊,磊去那里了?

    我向医生恳求了好久,他才答应让我见玲,但考虑到病人地情况,我只有5分钟地时间。

    此时玲地情况好像已经稳定了,不再发狂,只是身子有些颤抖,她看到我似乎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她双手抱住膝盖蜷曲在沙发地一脚。

    “玲,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磊呢?磊去哪里了?”我直截了当地问玲。

    “他。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们谁……谁也跑不了。”过了好久,玲才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是谁?”我继续追问。

    “啊。不要杀我,我没有害你,你不要过来。”玲似乎想赶走什么东西似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

    “对不起,时间到了。在问下去地话,我怕对病人会有影响。”医生说。

    我临走时听到玲阴冷地说了一句,“第三具尸体找到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怕地事?现在能解开疑团地人只有磊了,可他在这个节骨眼竟然失踪了。

    我躺在床上,整理着紊乱地思绪。磊,你到底去了哪里。

    “咚咚咚”我听到了有人敲我家窗户地声音。磊?一定是磊!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房间,果然在窗户上我看见了磊那张熟悉地脸,只是扎看之下显得有些苍白。

    “磊,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边说边打开大门,可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我小声地嘀咕着,大概是幻觉吧?

    “咚咚咚”我才刚关上门,那个敲窗地声音又来了,这次我肯定没有看错,窗户前面地确实是磊,虽然他那张脸非常地苍白,白地有些吓人,但我还是能顾肯定那个肯定是磊。”

    可当我打开门,迎接我地只有一阵阴冷地风。难道真地见鬼了?我开始感到害怕,赶紧跑到自己房间,把所有的房门都关上。

    “咚咚咚咚咚咚”屋外传来了急促的敲窗声,我开始对这声音感到心寒,我用被子盖住头。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了。

    我壮了壮胆,走出了房间。

    “叮叮叮”电话在最不应该响的时候响了起来。

    “喂。你好,找谁?”我说了这么一句废话,这是我家,当然是找我的。

    “你是翔吧?玲是你女朋友吧?”对方也很直截了当的说。

    “是的,出了什么事嘛?”我开始有些不祥的感觉。

    “是,她刚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如被雷劈中一样,差点就晕了过去。

    在玲的葬礼上,我没流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为这事,玲的家人开始数落起我的不是。说什么搞外遇把女儿逼死之类不堪入耳的话。

    从那天晚上开始,敲窗声一直没有停过,从窗户外可以看到磊那张苍白阴沉的脸。他面无表情,只是机械性的敲打着窗户。这该死的声音害的我夜不能魅。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了,我被这敲窗声搞的有些神经衰弱了。看着磊那苍白的脸,我的脑海里似乎上演了一幕可怕的剧情。

    磊疯狂的砍着墙壁,有一个人慢慢的向磊靠近,慢慢的靠近。他拿起一根木棍用力的往磊头上敲去。

    磊倒在了地上,他那眼神,我想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那眼神中充满了憎恨和不可思议。那个人拿起磊手中的斧头对着磊的胸口就是一下。血飞溅在他的身上。他拉着磊的尸体。把磊放倒墙壁里,然后用砖头砌好墙,他没想到这骇然的一幕被墙角的玲看到了。他转过头露出那张狰狞的面孔。天哪。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我。是我杀死了磊。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杀了他。可能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我的手上沾满磊的鲜血,我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这时,我想起幽灵别墅所说的“你会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回荡着。

    第二天,我去了警察局自首。可最后因为我患有梦游症,而且加上证据不足,判我无罪释放,可必须接受治疗。

    尽管我非常不满意法院的判决,但也没有办法了。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磊的到来。

    “咚咚咚”那熟悉的声音又来了。我打开窗户。吸着新鲜的空气,伴随着磊那极副节奏感的敲窗声,我身子往前一倾从顶楼头朝下跳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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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2009 01: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十九


鬼娃传

午夜的大街上,一个人影子都没有。街灯残破不堪,只有少数几只灯泡发着昏黄的灯光。张丰抬手擦着冷汗,一边快步走,一边不时回头。好象后面有人追上来似的。他越走越快,也不知怎么就走进了一条胡同。胡同又黑又深,一眼望不到头。他停下脚步,犹疑着要不要进去。

    “爸~~~~~~爸~~”,一阵悠悠忽忽的声音从胡同深处飘来,夹在夜风里,又凄凉,又悲哀。“小雄,是小雄吗?你在哪里?”张丰一听,正是自己爱子的声音。“你别怕,爸爸马上过来救你~~”张丰顾不上黑暗,摸索着朝声音处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看见胡同尽头处有一团朦朦胧胧的光芒,光里好象有一个小孩子。“小雄,爸爸来了。”他加快脚步,很快来到光影前,只见小孩蹲在地上,低着头,两只小手正在地上拨弄着什么东西,一边玩,一边还吃吃地低声笑着。

    “小雄,爸爸来了,跟我回去吧。”张丰说着,就去拉孩子的手。“爸爸,我不要跟你回去,你会杀了我的。”灯光下,那孩子慢慢抬起头来,小脸上一片血污,还插满了碎玻璃!“爸爸,你不要杀我,小雄把这些玩具都送给你好不好?”孩子幽幽地说着,并把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拣起来,放在手上,送到张丰面前。张丰一看,那一双白嫩嫩的小手上,赫然摊着两颗徜着血丝的眼球。冷汗从张丰头上一股股流下来。他忽然跳起来,没命地往胡同出口处跑。“爸爸,不要丢下我呀~~~~~~我好冷的,没人陪我玩,爸爸,不要走啊~~~~~~”黑夜的风里,传来一阵阵揪心的哭声。张丰吓得连头也不敢回,他只顾逃!我的小雄绝不会是这个样子的!那不是我的小雄!他心里狂喊着,很快就要奔到胡同口了。胡同外面是一片灿烂光明,还有很多人在那边大声说笑着。“我来了,我要逃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忽然,一切消失了。外面的光,声音一下子全没了。周围立刻陷入深深的漆黑之中。张丰惶然失措,他前后左右看了看,只是一片黑寂。“爸爸,我在这里呀!咯咯,你没找到我,要受处罚哦。咯咯咯~~”无边的黑暗里,涌起一个小孩子的笑声。笑声就像冰冷的潮水,四面八方向他拥过来。这时,一张血淋淋的小孩子面孔一下子眼睁睁地出现在他眼前!那双流血的眼睛凸瞪着他,“爸爸,受处罚吧。。。。。。”“啊!!”张丰一声惨叫,猛然从床上跳起来。“丰,你又做噩梦了吗?”边上的妻子小芬被他惊醒了。张丰直喘着粗气,不能说话。“要不要喝点水?”小芬见他满头大汗,于是打开壁灯,下床去倒水。这时,“嗒”一声,卧室的门开了。门口,立着一个小孩的影子。“谁?”张丰大叫一声,拼命朝床后头缩,一边还把头别过去。“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小雄,爸爸没害你”。“丰,你胡说什么呀,这是小伟呀。”小芬埋怨着,一边走到门口抱起那小孩。“小伟乖,别怕,你爸爸发神经了。咦,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呀。”那小孩约莫三四岁,长得唇红齿白,很讨人欢喜。“妈妈,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好吓人。”小孩嘟起嘴说道。“乖,做梦就是做梦,是假的,宝宝别怕,有妈妈在。”小芬哄着小孩。回头看到张丰脸朝里一动都不敢动,不觉有些好笑,于是走到床边笑着说:“小伟,看看爸爸。”说着,把小孩放到了张丰身边。张丰依旧背对着小孩。那小孩见张丰不动,竟调皮地攀上他的后背去。张丰感到耳旁有股热气呵过来,浑身一哆嗦。转过头来瞄了一瞄。没想到那孩子的脸凑得非常近,一回头,两人正好鼻子对鼻子。而孩子的一双眼睛,竟极其恶毒地盯着他!一眨都不眨!“啊,你快把他抱走啊,快抱走。”张丰用力一推小孩,马上用毯子盖起头。“咯,咯,咯咯。”孩子被推倒在床上,非但不哭,反而还笑了起来。“丰,你今天怎么啦!”小芬看见他这种样子,也有些生气。“小伟,别睬你爸爸。来,妈妈抱你回房睡觉去。”说着,她抱起孩子走了出去。房里又变得静悄悄的。张丰躺在被窝里,想起刚才那个眼神,越想越心惊胆战。他索性翻身坐起来,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地猛吸起来。等半支烟烧完,心神才慢慢安定下来。“小雄,你要来找爸爸报仇吗?”他自言自语着。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夏日的午后。。。。。“砰,砰”一阵砸东西的声音,并伴随着一个男人愤怒的吼声和一个小孩的哭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张丰赤红着眼睛,白皙的脖子上青筋毕露,手里的皮带呼呼生风。“爸爸,别打啦,别打小雄啊。”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被他打得哇哇大哭。原来这叫小雄的孩子,是张丰的前妻所生,自从两人离婚后,孩子便由他抚养。但是不久后,张丰和他所属公司老板的千金好上了。老板本来有意从中撮合,并想提升张丰为经理。可后来听说他还有个儿子,便冷下了这条心。这天,老板又任命了另外一个新的经理。因此张丰心里很不舒服。下班去接儿子时,老师又把他狠狠骂了一通,说他怎么管教的儿子,整个幼稚园最调皮的就是小雄了。又是说谎,又是欺负同学。所以一回到家,张丰再也忍不住了,抽出皮带狠揍小雄。打了十来分钟,张丰打累了,从酒柜里倒了一杯烈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酒劲冲上脑门,让他好一阵晕眩。忽然,他发现小雄正偷偷爬起来,向着阳台处跑去。那里有扇门,可以在阳台外把门锁上。“妈的,你还想躲到阳台上去,你以为我打不到你了吗?”张丰几步赶上去,却不料脚下一个拌,摔倒在地。等他爬起来时,小雄已经把客厅通向阳台的门给锁上了。“好,我让你锁。”张丰低吼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邪劲,陡地跳起来,全身猛撞向那扇薄薄的玻璃门。

    “哗啦”一声巨响,张丰连人带着大量玻璃碎片撞到了阳台上。茫然中,他仿佛听见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声遥遥地从阳台下传上来。他一抬头,阳台上哪里还有小雄的影子,原来刚才他这一撞,竟然把门后的小雄撞出了阳台。等他疯也似地赶到楼下时,小雄早已经摔得血肉模糊,气绝多时了。那张胖胖的小脸上还插满了碎玻璃。“小雄,你怎么啦,你醒醒啊!”张丰猛摇着怀里的孩子,但已经晚了。

    后来,张丰得到他公司老板的帮助而逃过了法庭的制裁。对于小雄的死,他一阵内疚过后,也就长长舒了一口气。反而觉得轻松起来。他很快就和现在的妻子小芬结婚了。过后没多久,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小伟。可就在小伟出生的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让张丰从此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那天在医院里,小芬进了产室。张丰则焦急地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等。医院的长廊里静静的,由于是深夜,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惨白的日光灯闪烁着。产室里刚才还听得见小芬的叫声,而现在则是一片寂静。张丰等着等着,不禁昏沉起来。刚想合上眼皮睡一会儿时,眼角忽然捕捉到一个影子,在走廊转角处一闪而过。“谁在那儿?”张丰被惊醒了,匆匆走到转角处张望,那里也是一条长而幽深的走廊,而且连日光灯也没开。“谁,刚才是谁?”没有人回答,空荡荡的走廊深处,回荡出自己的声音。大概眼花了吧,张丰擦擦眼,转过头想返回刚才的走廊上去。一回头,就看到走廊里多了一个小孩!那小孩背对着他,正一步一跳的,轻飘飘地,朝着产室方向跃过去。

    “喂,是谁?站住!”张丰一喊,那小孩子好象一惊,停住了身子。走廊里,孩子在前,张丰在后,中间了十几步路的样子。“咯咯。。咯咯。。。咯咯”小孩发出了轻轻的笑声,声音冰凉而飘渺,在这医院的夜里显得分外寒气逼人。张丰顿时觉得一股子寒意从尾椎处直冲后脖子。他听出是谁的声音了!那孩子慢慢转过身子,惨白的灯光下,赫然是满脸的鲜血。“爸。。爸,我。。是。。小。。雄。。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又。。来。。啦。”小孩举起一只手,缓缓地擦去脸上的血污。。。。。“不要,不要,小雄,你不要吓我啊!!”张丰惨叫着后退。忽然,有一只手从后面搭上他的肩头,张丰触电似的跳起来。“先生,恭喜您。”张丰一惊之下醒了过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护士,正拍着他的肩头冲他微笑着。嘘~~~~原来自己打了一个瞌睡。“先生,您夫人刚刚生了一个男孩,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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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2-2009 01: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男孩??张丰一愣,跟着护士走进了产室,明亮的无影灯下,一个满身血污的新生儿正被医生捧在手上。“丰,看看你的儿子”小芬幸福地说着。但张丰心里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反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忐忑不安地走上去,借着亮光凑近那孩子,一看之下,他惊呆了!这婴儿长得简直就是小雄的翻版!刹那之间,他强烈地感觉到,小雄又回来了!孩子出生后一个多月,张丰瞒着家人偷偷地找到一位法师。当时,法师算了一下小伟的生日以及小雄的忌日后,摇摇头说了一句“你走吧,该来的自要来,挡不住的。”“法师,你一定要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出多少供养我都肯啊!”法师看他怕得满头是汗,苦笑着叹了口气,转身捧出一盆仙人掌。仙人掌不大,但绿郁匆匆,鲜嫩欲滴。“居士,这样吧,我送你这盆花。你要好好保养它,只要它好,你家里就会平安无事的。”

    张丰自从求得了这盆花后,极其精心地照料它。令他欣慰的是,自从花搬进来以后,家里一直没发生过什么怪事。小伟一天天长大了,和别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见到张丰也是亲亲热热的。而且这孩子特别喜欢这盆仙人掌,时常去拨弄它。张丰一开始绝不让他碰,后来几年过去了,一直很太平。也就渐渐放下戒心,对小伟放任起来了。有时甚至还陪小伟一起玩赏这盆仙人掌,他早已经把医院那晚的事情淡忘了。

    可是,在两个星期之前,灾难终于降临了!

    “丰,你回来了”小芬在厨房里。“恩,小伟呢?”张丰刚回家,边解领带边随意问着。“小伟在阳台上玩你的花呢。”“呵呵,他倒是很喜欢那盆花嘛。我去看看他。”可当张丰一上阳台,就看见小伟手里正拿着一把剪刀,一下一下剪着那盆仙人掌,仙人掌已经被剪烂,一片片残枝败叶散落在地上。“你干什么!”张丰好象瞬间掉进了地狱,浑身冰冷。听到后面有人来,孩子停下手中的工作,回过头来,冲着他诡异地笑了一笑:“爸爸,你的花已经被我剪坏了,咯。。咯。。咯。。咯。。。”那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小雄了。张丰只觉得脑子里“轰”一下,当场晕了过去。当他被送到医院苏醒后,马上冲出医院拦了一辆的士,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当年那位法师。可当他到时,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因为生活很太平,所以他将近有一年多没来供养法师了。现在法师搬到哪里去他都不知道了。

    自从那盆仙人掌被剪坏后的两个星期以来,张丰觉得儿子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仿佛去掉了仙人掌的禁制后,原来附在小伟身上的小雄的阴魂已经苏醒了。他有好几个晚上,走过小伟房间门口时,总听到里面传来“爸~~~爸”的叫声,好象是小雄在呼唤他。而等他打开门时又没了。从此,他不敢再单独和小伟一起待在家里。他开始每天早出晚归。由于他这种异样的举止使小芬很担心,几次劝他去看看医生,但总被他粗暴地拒绝了。

    这几天来,他天天做噩梦,他觉得小雄好象就快要对他动手了。“喀”一声,卧室的门又开了。张丰的思绪被惊醒。“小芬,孩子睡了吗?”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张丰按亮台灯,见卧室里就他一个人。但不知道怎么的,门开了。夜风吹进来,门一晃一晃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芬,你在吗?”他叫了几声,仍是一片寂静。张丰下床走到门边,朝外面的走廊里看了一看,走廊黑黑的,好象有一点亮光从客厅那里传过来。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一阵“呜呜呜”的低泣声,又像似风声。

    “芬,你在客厅吗?”张丰边问着,边循着哭声穿过走廊。他一跨进客厅,就看见一幅奇诡的情景:客厅的窗户大开着,月光照进来,一片银白色。小芬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磕头。一边磕,一边哭;她正前方的桌子上,放了一幅黑白的遗像,但看不清楚是谁的。一个小孩正站在她旁边。这时,小孩回过头来,借着月光,张丰看清楚了,就是小雄!

    月光下的小雄,满面血污,脸上还插满了碎玻璃。见到张丰,那张血脸上堆满了微笑:“爸爸,你看看这是谁呀?”说着,小雄从身后拽出一样血淋淋的事物来,“砰”重重地扔在地上,张丰一看之下魂飞魄散!那躺在地上的竟是小伟!

    “咯。。。咯。。。咯。。咯。。”小雄的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慢慢地朝着跪在地上的小芬头顶刺下去。而小芬恍如未觉,依然在磕头。“小雄,爸爸和你一起死吧!”张丰见小芬危在旦夕,小伟又生死不知,精神顿时崩溃,大声哭号着把头一低,猛地用身体撞向狞笑的小雄。“轰”一声震天巨响,他也不知道撞在什么地方,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时,恍恍惚惚地只看见妻子小芬正在发疯似地对他又打又咬,好象还有很多人努力把她拉开。奇怪的是他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觉得睡在一幅担架上。他看看周围的人,有警察,有邻居,好象他老板也来了。他们的嘴巴不停地开合,可又听不见在说些什么。回首看去,自家的窗户被撞出了一个大大的人形破洞,谁撞坏了我家的窗?他有点纳闷。“爸爸,我和小伟一起走啦,有他陪我玩,我不寂寞了。爸爸,再见啦~~~~”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虚无飘渺的声音。张丰从人群的缝隙里望出去,只见无人的街口处,有两个小孩子,正手牵着手,一步一跳的,轻飘飘地消失于大街拐角处。刹那间,他感到自己好象失去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心头一阵难受。

    数日后,经医生检查,由于张丰长期患有精神妄想症,终于在某日深夜发作,亲手把儿子张伟推出窗外,导致其死亡。法院判其无罪。但必须送到精神病院作终身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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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2-2009 10: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


鬼宅奇闻

三幢房屋在建造的第一天就传出骇人听闻,在打地基的挖地三尺行动中,竟掘出了数付死人尸骨!连警察都惊动了。更想不到的是竟然完全无法查出为何在这里会有尸体以及死者身份,这一切都使得屋子还未建好便蒙上了恐怖色彩。

    投资建屋的三家人却并没因此而停止工程的继续。

    很快,三幢四层新屋落成了,乔迁之时的热烈场面将一切曾有的不快完全冲淡。三户人家喜气洋洋地开始了新环境的生活。

    一周之后,王家传出了老王的死讯。据说死因是癌症。但是老王的身体之健康是众所周知的,再说,一直到老王去世之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身患绝症——包括老王的家人,大家都相信老王自己都不知道已患绝症!因为老王有定期做身体检查的习惯,据他的医生的检查报告所显示,老王的癌症简直是一夜之间得的。

    这是极其无稽和不可能的。没人相信。但事情的确发生了。于是有人联系到了动工首日被挖掘出的尸体上面,一时间鬼索命的谣言沸沸扬扬。

    老王的遗霜在最短的时间里搬走了。

    两个月后,张家的火灾再次成为社会焦点,全家人无一幸免,事后警方调查,实在找不出具体的原因,一切只有假设。

    “老公,我们搬家,好吗?”第三户,仅存的那一户人家的女主人李太太胆怯地要求李先生。

    她的胆怯倒不是没原因的,谁都知道李先生是无神论者的典型,最忌讳别人对他说这种荒谬事情,前两户人家的事情已经广为流传了,有关鬼的传说更是深入人心,甚至已经有人预言不出一年李家也会出人命,李家初了李先生和三岁的小儿外只有两位女性,女人总是比较相信这些东西的。李太太这时这样说,很明显是担心真的会家门不幸。这是最令李先生反感的。

    他咆哮如雷:“搬?搬什么搬?你真怕我们会死?你真的信这个?亏你还是大学毕业!”

    李太太吓得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有这种结果也早在她预料中了。这就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时侯是很傻的行为。

    除了李先生和不懂事的孩子,两位女性可以说是战战兢兢地生活。尤其老太太更是整天经书护身符不离身。李先生曾在自己身上发现过一个护身符,马上扔了。他本来也要阻止全家人佩带这玩意儿的,但后来拗不过老人家,只好同意他们带,但自己宁死不屈,老人家知道他的脾气,叹息之余也不勉强了。只是更变本加厉地在屋子里挂满了桃木剑八卦镜等道具,李先生让步了。

    也许是因为老人家的措施,几个月下来,一家人相安无事。

    但是,觉得没事的并不包括李先生。

    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每次他上四楼,都会有异常感觉,这感觉如果让一些相信鬼神的人来说,会描述为“被鬼压”——无缘无故,身体动弹不得!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按住自己,却又看不见。

    第一次发生这事,是在梦中。四楼是用来做客房的,某日李先生心血来潮要在这里睡一晚,结果半夜时被“压”醒了,沉重的感觉令他喘气也难,想叫也叫不出声。不知多久,才解脱了。以后这种情况越发严重,每当李先生一到四楼就会发生:简直是一踏上四楼的地板就会倒地,无法起身,过了好久才能动。

    但这事并没发生在其他人身上。

    太讽刺了!信鬼存在的人没事,无神论者却撞邪!

    李先生不认为那是鬼怪作祟,坚决不认为。但他不认为并不代表事情不会发生。

    那个台风夜,台风的呼啸仿佛就在自己体内传出,清晰得令人毛骨耸然,才八点,全家人就都睡下了。

    李先生身上戴着护身符——老太太又再偷偷地藏在他身上的。李先生本来一发现就会扔掉,但他忽然想试试看是否真的“有效”,于是他去了好久没去的四楼,呆了许久竟然无事。这令他对自己的“理论”越来越没信心,从此他就干脆带着这符了。

    这一夜,他是睡在四楼的——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要呆在这里,也许是希望在佩带护身符的情况下再度有那种经历,从而证实那感觉的消失和这鬼画符无关,再证实那些事无关鬼神,不然没理由自己戴着符还撞鬼,可见没有鬼——他未曾想到过,那也可能说明鬼更强了,连符咒都不怕了。

    没事发生。在凌厉的风声中,他忽然起了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他强烈地感觉到不舒服,强烈地想离开四楼,到哪里去?哪里都好,只要看到人就好,不要在孤身一人呆在这里!他迅速地起身,跑下楼去,楼道口处,他开灯,灯没有亮。

    这不能说明什么,台风夜停电是很平常的。他摸索着下了楼,二楼,他和妻子,孩子的房间,他想开门,门竟打不开,锁上了。他一边埋怨锁什么门一边不管会吵醒人,放手很很擂起门来,还是没有动静,他索性手脚并用,简直是要把门破坏掉一般地敲打起来,嘴里还大声疾呼着妻子的名字。

    当他感到疲倦时,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他竟在门外被困了十五分钟之久,没人给他开门!这是不合理的,难道没人在里面?这样的台风夜,他们怎么会不在?

    而且,以他刚才敲门的力度而言,门也早该被拆下来了才对!但竟然完好无损。

    他有一种整个人快炸开来的感觉,他忽然奔上三楼,同样拼命地敲母亲的门,一边敲一边喊,他的声音和台风的呼啸相比也毫不逊色,但仍然没人开门!

    还好他够坚强,没有当场昏迷过去,他竟然还坚持回到了四楼,他已经没力气去想任何事了。

    他一夜没合眼,就这么坐到了天亮。

    下楼时他看见昨夜怎样也打不开的那两扇门已经开了,家里人一个也没少,这等他吃早饭。

    他问家人昨晚为什么没给他开门?家人说绝对没听见有人敲门,信誓旦旦。

    只隔了那么薄的一扇门竟然就听不见?台风的声音真的响到那种程度?

    但他无法不相信家人的话,他们没有理由骗他。

    他越来越无法坚定自己的信念了,但他强迫自己坚持。他给自己的怪遭遇做了如下分析:屋子动工的第一天就有了见尸那么不吉利的事发生,令大家心头都有了阴影,所以其中的两家人在这种阴影下不幸出事了,大家更把这事和鬼神联系起来,自己虽然不信,但潜意识里也存在一些印象,所以由于这种特殊心理作用导致自己的心态大变,一些很偶然的事件都被自己当作撞鬼——比如第一次被“压”可能是自己突发性痉挛或血液流动不畅等等导致的,但自己却和鬼扯到一起去,所以这种心理作用更强烈了后来成为了恐怖的惯性——每次再去四楼都有同样遭遇——这就是自己“四楼被鬼压事件”真相。至于“台风夜事件”则也是一种害怕的潜意识作怪——这说明鬼的说法还是很深入自己心里的,所以自己害怕,在这种感觉下跑去敲门,而台风夜人们总喜欢早睡,而且容易睡得沉,所以自己怎么敲门他们也没反应——对的对的,这样完全可以解释得通,这就是事情真相!真是的害我虚惊一场真是自己吓自己真是胆小哈哈好,就这样吧,把这蠢事忘了吧——李先生把自己说服了,但其实他自己也清楚知道这解释是漏洞百出自欺欺人的,但他宁愿这样骗自己,好过被无形压力逼疯。

    不久,李先生的小儿子在家里大哭大闹说他到了四楼后有个看不见的坏人欺负他。这事在家里引起轰动,李老太太检查了后发现孙子没戴护身符,于是认定他因此撞鬼。李太太也表示自己有时没戴也有相同遭遇,全家人心惶惶。全家人都恳求李先生还是搬家吧,李先生坚持己见并用自己的理论安抚大众,但没人听得进去,几乎不欢而散。整个家庭笼罩在一片阴霾中。

    又过了几天,实在受不了这种家庭气氛的李先生表示,再等一周,要是还出事就搬家!家人因此陷入矛盾境地中,既希望可以搬,又不想有事发生,于是就在这种矛盾心态中一天天地过着日子。

    李先生的计划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在这几天里把事情彻底解决。

    第一步,是和那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鬼接触,开门见山地作个了结。

    为了有之接触,李先生没有戴护身符,瞒着家人在夜里上了四楼。

    次日,李先生的尸体在四楼被人发现,无论怎么检查,仍然死因不明。

    给所有目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李先生遗体的面部,那个带着自信的微笑。

    李先生的家人没有搬走,一直住在了这屋子中,而且没有再佩带护身符,因为他们发现,自从李先生死后就再也没有闹鬼事件发生了。

    后来,李先生的儿子常和人说起,他有个了不起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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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2-2009 06: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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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一


保姆的鬼故事

这个故事是别人说的,真实性值得深究!

    我是个帮别人带孩子的,也就是通常说的小保姆。我不是安徽的,工作地点也不在北京,而是在河南挺穷的一个县里,今隐其名,我就叫它做义县吧。义士的义,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地方据说抗日战争到解放前死了不少烈士,这个村当时的壮男子,不是当兵的,就是被杀光了。没一个男的。

    我是在一九八六年因为陕北老家实在穷得呆不下去才去的。当时一开始不是想当保姆的,结果去到一个亲戚家,原先说好的采棉工作没得做了,只好闲着。恰这时碰到他们村子有户算是有钱人家,当时的“万元户”家生了个小孩,没人带,老婆刚刚生下孩子来就死了。因此“重金”顾我去做,每月有一百块,这在当时,可算是不错了,还有吃有住的。

    主人家姓黎,叫黎明。故去的女主人姓吴,吴仕。他们家的房子挺大,有三大间纵院落组成。除了我,还住着很多人,大概有十来个吧。不过我和主人及他多病的老娘是单住的,我每天主要是看孩子,冲奶粉,喂“米布”等。当然还要负责顺带做做饭菜,另有个叫阿江的小伙子每天也来帮帮手。

    那是我十四岁了。初三毕业,家里没钱,不让读了。不过我已能懂点事了。因此我知道主人是信鬼的。因为他家里都摆满了,各种八卦啊,求来的神符什么的。我可以算是个傻丫头一类的,力气大,胆大更大。主人很放心我晚上一个人带小孩子她妈原先死去的那间房子睡得,他则独个儿陪老娘住在另一间东屋里头。

    本来平常都没甚至事,这孩子平常虽然也有哭闹,但却没有得过大的病,有过大点的急人事的。就这样我一直近三个月都待得好好的。可是有一天傍晚,我吃主人家种的西瓜吃多了,半夜里尿急,就爬起来解守。那时大约三点多钟的光景吧。我走到西墙角的一间小茅厕里去改,忽然不知是我睡眼腥松,还是头昏的错觉,我一步跨进去,居然看到只有一空的地方蹲着个女人,我一看,下意识的就往外走,想等她解完再说,可是站了一会,我猛地警醒过来,天哪,她是谁啊,怎么没有见过。不,见得的,她的脸面我好象很熟的。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就在这时,她出来了,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遮着脸,我只看了一个背影侧面。她就消失了。象是进了我旁边空着的那间灵屋去了。

    我当时确实尿急,也就没多想,进去解守了。可是等我方便出来后走回堂屋时,我才反应过来,平常没听说这灵屋里住人啊。我这时仍不感到太害怕,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胆子不象城里人那样胆小。于是我不禁犹豫了一下,就象那临近的灵屋走过去。

    隔着老式的格方窗,我似乎听到里面有动静。好象是个女人在哄孩子的声音,我好奇怪。想想没道理,真的没听说这屋住着个女人还带着小孩啊。那女人的声音我听不亲切,若有若无的,好象还正唱着什么“亲宝宝,乖宝宝,你是妈妈的好宝宝……”之类的儿歌。

    我当时困得厉害,心想明天问问老奶奶得了。所以就回去睡觉了。这时我睡回床上,一点也没感觉到异样,那孩子也睡得挺香呢。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我急忙爬起,开始的一天的忙碌起来。

    就在吃完中午饭以后,我抽空到了老奶奶屋里,也就是主人家的娘哪里,想去问她老人家,我旁边的灵屋里住得是谁,还是那个女人拿来的孩子,没听说这屋里还有第二天孩子啊。

    老奶奶是不出来吃饭的。因为她是个瘫痪在床多年的老人了。

    我跨进去,这是我第二次来,只觉得屋里光线挺阴暗的,大白天也要开着盏四十瓦的白炽灯才看得见,只见她的脸上布满了,沟壑纵横的皱纹,眼角一一大颗肉痣。她似睁似闭的眼睛没一点动静。

    “奶奶?”我轻声的喊她。说实话我有点怕她。虽然我是个胸无半点心机的野丫头。

    “嗯,干啥呢。小燕。”小燕是我的名字。奶奶半靠半躺的说着话,眼睛却没有睁开大一点。

    “我想问你个事?我昨晚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个人,以前从来没见过的?”

    奶奶的眼睛徒然一亮,猛的睁开了,眼睛带着惶恐,道,“你说什么!?”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一抓用她鸡抓子似的手住床头的我,我的手腕象是被紧箍咒收缩一样,“哎哟,”我忍不住大叫:“奶奶,你抓疼我了……呜……”我哭泣了起来,真的太疼了,奶奶依然厉喝,“快说,你昨晚怎么遇见她的,那个贱女人,你有没有把孩子给她……”

    不过,她已在说话中松开了手,我低头看了看手脖子上已经乌黑一圈了。我不禁低低的哭着,抽抽泣泣的说:“我……我昨晚……白天吃多了西瓜……半夜起来上厕所,就看见厕所里面蹲着个女人,我等她解好了出来,再进去……后……后来我见她走进了我住的那屋子旁边的灵屋里去了。于是我解守好后,又过去透过窗台旁边看看,见她似乎抱着一个小孩正在哄小孩子睡觉……我……我……”

    “嗯……”奶奶不说话了,却见她的嘴角上挂着的那层老皮不停的抽动着,显见她是十分的内心激动。我于是不敢再问了。退了出来。

    过了不久,主人收工回来,被他母亲径直唤到屋里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出来。那时天快黑了。我只见主人匆匆忙忙的骑上摩托车朝村外驶去了。

    半个小时后,主人摩托车后载着个瘦瘦的,紧闭着双眼的人进来了。那个人下摩托车后,径直随主人到他妈妈哪屋子里边去了。我一时好奇,忘了中午,她捏我手腕的疼痛,便放下孩子,靠近窗边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了。

    我低头过去,只听里面正说着话。那个后来的,好象两手正恰算什么,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只听他道“不好,明天,也就是阴历什么,阳世阴雨回霜度,她必然回来找你们,她冤气太重,如果此恨不解,必成厉鬼,以后再不投胎而祝害你们三代以下……不好,不好……”那个闭着又白眼皮的瘦老人连声嗟叫,“不好啊,还有可能祝害到你家孩子,由你说的情形分晰,分明她的冤气大过的爱意了。很可能此儿不能命过三煞,难逃**七重天之追讨了……”

    “啊,这可怎么办哪,”老奶奶一听就哭了起来,连哭边说着“都是我的错啊,是我逼死了她,让她来害我好了,不要伤害我孙儿啊……”说着自床头滚落下来。

    “妈妈,你别急……”主人家黎明一把接住了他妈妈,然后转头向闭眼老人道“王半仙,难道没有办法了吗?”

    “唉,”那王半仙叹气道:“要不是前些年横扫牛鬼蛇神,把我赶出了老君庙,使我年久失修,功力荒废,此动或可化开。”

    “王仙师,这些年咱可一直供着你啊,俺老婆子求你这了,只要能化解此难,俺此后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俺老婆子给人磕头了……。”老婆子疯狂在在地上磕着头,头皮都磕破了,涔涔的流着血。

    “唉,王婆子你快起来,这些年多亏你们照顾俺如何不知,只是难啊,我一来久疏功力,但这个还可以补救,我可以唤回先师法力,再请老君出山,但问题是我这法器倒那儿去弄……”王半仙说着连声搓手,显而易见他比谁都着急。

    “我儿啊,这个全看你了,去把法师当年被抄走的法器弄回来……”

    “妈,没问题,我这就找村支书去,当年那些抄的东西可都堆在村里的大仓库化肥室呢?”

    “好,你带上一千元钱去,我陪法师在这儿吃吃饭等你。要不叫村支书他一起过来吃。我马上叫燕儿杀鸡,做菜。”

    “好的,妈。我这就去,王仙师,你老请在此等等。”说完他出屋又骑摩托去了。他太急了,因此连我躲在窗角偷听都没发现。

    “燕儿~?”老奶奶忽然大声喊我。

    “哎,我在这儿呢?”我急忙走进去。

    “快把鸡抓一只出来杀了,招待王仙师,侍会村支书还要来。”我说好。这时离得近了,我直面看了王仙师一下。忽地,他紧闭的眼睛忽然动了一下,象是忽然“睁开”了一样。

    “你在看我的眼睛。”他说。

    我立刻吓了一跳,嚅嚅道:“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老奶奶直发笑,说道“燕儿这位是以前老君庙的住持,你不可对他无礼。”

    “哦,?”我说“知道了。”

    临走我又忍不住转身问一句“你真的是瞎子吗?”

    “是真的,唉~那年叫红卫给打瞎了,”他的脸上仍有些沧桑的记忆,但只一下,他的脸色就修复了正常,道“但是我的天眼早已开了,除了日常略微行动不便外,其余洞察人事皆无影响,甚至灵异之术,不炼与自精进了。”

    看他如此神奇,我也没敢再乱问了,同时也所老奶奶不高兴,我急急忙去杀鸡做饭去了。

    杀鸡的时候,我又碰到一怪事,那只鸡被我杀死后,居然无头的身子又在园子里跑了一阵,我追了好几圈才将它逮着,放到铁盘里,倒入开水烫死了,可是这时怪事又出来了,那个已经离开身子的脑袋,居然扯着脖子“喔喔……”的叫了很响亮的两声出来。

    我这时再胆大的也扛不住了,吓得一壶热水掉在地下,院子里哐啷一声响。虽然这时院子时灯火通明,可是我却此时真的感到害怕了。

    “怎么了,燕子。”老奶奶在屋里听到动静,我正要回答,这时,屋外摩托车声响直起,主人家领着村上的支书走近来了。人一多就不再害怕了。于是又捡起鸡脑袋飞快的擒起毛来。

    其实我平常手脚都挺麻利的,要不然主人家也不会要我一个外乡人在这儿干了,村上的穷孩子家多的是。

    不一会,我把煮好的鸡汤肉端抬上去,然后我正要走开,不妨碍他们说“正事”时。王半仙忽然开口道:“你留下一起吃吧。”

    “不。”我说:“我还是到外边去吃吧。”

    “燕儿,王仙师叫你留下你就留下。”主人家黎明开口对我说。于是我只好坐下跟他们起吃。

    “坐下吧,”王仙师说:“呆会这件事还得你插手呢。”

    “哦。”我说一起,坐下,半懂不懂的看着他。

    “明儿啊,仙师的法器怎么样了?”老奶奶问。

    “娘,这事全办妥了,原先那年抄得法器都还好好的叫支书收藏着的。只是那件道袍叫老鼠咬了个洞。”

    “哦,那就好,这个洞,呆会你扯块布来,我帮它逢上。”老奶奶高兴的说。她年轻时候听说是把刺秀的好手呢。

    却听仙师马上道“不能用一般的线逢,得用未婚女子的头发穿连。”

    说到这儿,我马上“明白”了仙师留我下来的“用意”了。

    当然,大家也都明白了。

    接着是吃饭,仙师和村上的万支书都是客人,劳苦功高,应该多吃一点。其次是奶奶,因为她是一家之主。

    一小盆鸡肉转眼就差不多吃完了,村支书和王仙师都正喝着汤。这时,我早吃好了。正准备好收拾桌面呢。这时汤里只剩下那个鸡头了。这里的风俗是鸡头要留给一家之主的长辈吃的,因此谁也没动,只等奶奶动筷象征性的把它吃掉,其实吃不吃不打事的。

    就在我眼瞅着奶奶用筷子就挟那个黑鸡头的时候,怪事发生了,只见那鸡猛地张口嘴,竟含住了那筷子头。

    “呀,”我吓一跳手里的碗吓掉在地上,可是我马上反应过来,急忙帮奶奶去持筷头,就在这时,只听咯嘣一声,那又筷头竟叫鸡头给含咬断了。

    “啊……呵呵~~”奶奶吓得一口气上不来,喉咙里卡着口痰,气上不来,脸色马上就变乌黑了。身子向后一倒。

    “妈……”主人家跑过去一把抱住她。

    “怎么了?”支书和王仙师一起放下汤碗急问。刚才他们由于忙着喝汤,没注意到这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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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于是结结巴巴的道“鸡头把奶奶的筷头咬断了。”

    “啊,”王半仙大叫“快把鸡头拿出来扔掉。”

    支书犹豫着,伸手进去抓它。然后鸡口一张,他一声惨叫。手上顿时鲜血淋漓。“啊,老支书惊恐万状的叫。”鬼啊,她来了。“

    “不,她没来,这只是找来的冤气。燕儿你快抓它出来,这里只有你抓它出来没事。”

    “啊,要我抓?”我很害怕的,但是主人家正扶着她母亲,为她抹脖子,怕她奄气。村支书双着了一下,王仙师显然不愿动手。于是我只有大着胆子,闭上眼睛,一把狠抓下去,把那鸡头拿出来扔到地上。就在这时,奶奶,忽然口痰咳了出来,气又换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主人家黎明问王仙师。支村书此时也不流血了,只是皮破了点,也恐惧的望着仙师,想要知道答案。

    仙师沉默着,显是考虑着要不要说。终于,他象是下定决心,说道:“看来此劫是再劫难逃了。刚才燕儿你杀鸡时,是不是发生过这样的事,。鸡头已离身,断头鸡犹围着院子绕了三圈。”

    我一想,不错,我抓着它的时候,它正巧绕了三圈。于是说“是啊。”

    “这叫‘三魂锁宅’,也就是说此屋里的人除了她要带走三个。这显然是冲着你和你母亲来的。她的冤所挺大啊,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啊,”主人黎明颓然坐到。村支书的脸色则听到此话后缓和了许多,他显然很害怕惹火烧身,鬼上门,虽然那时一千元很可贵,可是跟鬼追魂比起来,还是不要得好。现在听了他没事,当然缓了口气。

    可是王半仙的话马上又叫他紧张了。

    王半仙缓缓继续说道“还是一件事,燕儿,你是不是还听头此鸡头在地上响亮的吼了两声。”

    “是啊~!”我惊魂未定的答他。心中奇怪这老头怎么什么都知道似的。

    王半仙叹口气道:“这就是了,这叫‘二煞取窍’这说明她已动用了,冥府牛头马面二煞,看来如果旁人一旦插手,二煞必然追其魂。从刚才它叫咬支书的手可以看出这一点。”

    “啊”支书本已好转的脸色又勃然变色。忽地,主人家的老奶奶转醒过来,象是想起什么道:“那它为什么不咬燕儿?”

    “这个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王半仙缓缓道:“我清楚,她其实难这个村里每个人都有冤气,只对燕儿没有冤气,因为燕儿是外来人,不是本村的,而且又是未经**过的处子身,乃‘纯阴’之体,此体足以压过她的‘异阴’之体。所以她没事。”顿了顿,半仙道“看来我们其次成败只能靠她了。否则不仅你家里全家性命难何七日之追魂,连全村都会得瘟疫流行死光的。”

    “哦,那就好。”主人家走到我的面前到,燕儿,只要此劫一过,我送你一笔钱,让你从此有个出路,以后做人有个出头身家,好找个好人家过活。“他的态度相当态恳。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一个大孝子是很难当的。虽然他这些年有些赚钱的本事。

    “好的。我说,黎叔叔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不怕的。”

    “好”这就好。王仙师接口道,“这样就好了。至少可挽全村人之大劫一场,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转头对老奶奶道“王阿婆,恐怕你的大限是到了,你得跟她走了,去化解她冤气一口,好让她投胎还魂。”

    老奶奶点头说道:“这事是俺对不起俺媳妇,折磨她这么些日子,直到死,俺不怪她,去就去吧,只要保住俺明儿及孙儿的性命。”她说着老脸的皱纹在抽动,我分明看到了她眼角的眼光。只见她伸手偷偷抹了去,象是怕儿子看见难过。可是转着看过去,却见主人家也在暗自偷偷落泪,不敢让他母亲看见,怕他母亲难过。

    “就这要吧,明天俺跟她走……”老奶奶有说。

    第二天一天无事。主人也照样出工,这是王仙师的说的,一切要照旧进行。村支书也没再露面了。

    到了晚上,这一天正是阴历十五,民间的鬼节。

    这一晚天还未黑尽,阴风就刮了起来,天气骤冷,因此村上家家户户都早睡了。只是这一家人,还未有,院子里有个大枣树,长得曲曲弯弯,七拐八扭的,挂着的几片老叶子,要掉不掉的,在暗夜里,喀啦作响,异常的的怕人情景。

    屋里没有一点灯光,这是仙师说的,只能靠微弱的自然之光与她抗衡,否则她阴气积累下跟来的牛鬼马面二煞就会出手了。

    于是我们都在灵屋里等着,这里原是她住的屋子,里面一切都没变动,那张她生前专为孩儿用的小床也在旁边。

    只是奶奶躺在了那张经仙师改造过的小婴儿床上,模仿婴儿的样子睡着,这是天师吩咐的,这样当她追去一个魂魄后,冤气一消,尚未再生时,我们仙师再上,请赶着让她带着王婆老奶奶的魂魄快走去投胎,而老奶奶在一泄气之后,即成终阴这身,立即可同她妈话,把她劝走……

    因此,现在我们专等丰婴儿一时啼哭了,婴儿一夜蹄,则恶鬼降临~~~!

    长夜漫漫,实在难熬,幸好仙师事先给我们每个人喝了一种“返照汤”因此我们才能抗拒之众鬼节合力带来的阴气睡眠之意。否则早象全村人那样沉沉睡去了。

    我也是经历此事才明白,人之所以大部分都是在沉睡间死去,乃是因为抗拒不了追魂的阴煞寒气,因此一旦入睡,马上就被勾魂,六魄即被带走,醒来进才往被家人发觉“晚了”早已死去多时,却不知何时为具体死亡时间。此时辰经仙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多在凌晨,四点半左右。此乃阴极盛,阳绝衰的时刻,因此若有长期病痛者不想在黎明前莫明就死,沦做地底孤魂,无法投胎的话,则应当强睁双眼,直到六点过去以后再闭,此时则可摆脱恶鬼追魂之苦,得以轮回六道,重新投胎。

    但是此刻的老奶奶则不行了,她必须在此刻死去,跟着她媳妇的冤气一起去受刑。

    时间一点一点再过去,突地,院子进而的风吹声就不在响了,枣树叶也不在落了。老奶奶此刻的呼吸声很重,似乎睡得很沉了。面我怀里的婴儿呢,则竟然悄无声息。

    这是仙师用了,一种“换息大法”,可以似婴儿于无息状态,而王老婆婆则变成婴儿声呼吸。

    就在外面风声骤然停止响动之时,忽然————哇,我怀里的婴儿一声大叫哭了起来。

    “快把孩子放下,恰住奶奶的脖子~~!”仙师大叫。

    我和主人家同时自角落里跳出,我双手狠恰住老奶奶的脖子不让它呼吸此刻十五的纯阴气,而非纯阴之体的主人家则在后面按住他妈妈的双脚不让她动荡乱踢。

    于是我死死恰住她脖子的时候,看到嘴里流出黑血,眼睛里则冒出绿血来,舌头伸得老长,两只手则从后面来抱住我。我照老仙师说的不放手,因为她对我无冤气不会犯我。但是她的借用奶奶的尸体的苍老的双手却恰向了自己儿子的脖子,主人家呵呵大叫,喘息骤然困难。

    就在这时老仙师从黑暗中冒出,身着用我的黑头发丝补过的料道袍,右持木剑法器,左手挥着响彻云霄的银铃铛。他的眼睛这是径自“睁开了”,闪着奇异的红光。仿佛这个人已经不是老仙师,而是另外一个人了。

    老仙师借体成功了。只见他一剑一下,斩断了“老奶奶”恰住自己儿子的双手。可是老奶奶还没有断气,依旧自眼睛中冒着愤愤的绿光。

    “去吧,今生一切因缘,前世早已注定,你婆婆愿随你受那阿鼻地狱之苦,去吧,你不会太寂寞了,放弃一切妄生动,好好修你的下一世……去吧……”老仙师口中喃响一声低语,将一道道的符贴满了她的全身。不一会,她的身体挣力道骤小。渐渐的没了。

    等到我和主人家虚脱的坐到在床边的时候,这时天已大亮了。一轮朝阳的红日透过破孔的方窗落在了旁边甜甜睡着的婴儿红卟卟的脸蛋上。

    “多好的孩子啊,”老仙师不禁抱起他,轻轻的亲了一口,然后道“弟子,记住修行啊,不要因世道沦乱放弃你的执着之心。否则你难有大成,为师去了,他日再来接你归去。”

    话语声一落,老仙师又恢复了原来,闭着眼睛倒在床边,他的脸色极度苍白,显是耖尽了心力,而眼睛依旧是紧闭着的,现实中他仍然是个瞎子。

    老奶奶短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双手肢也好好的在着,眼睛鼻子耳朵等各处的黑血,绿血也都不见了。只见她的脸皮有几分扭曲,显是被带魂是下了地狱,而不是天堂了。她受刑去了。为她犯得错误而去了。

    事情的起因原来是这样的,老奶奶为了要得到一个孙子,但又不敢超生。于是的买通县医院的人,叫儿子不停的带媳去检查,是女的就堕胎,是男的才留下来生。结果连堕七回胎,把一个本来又漂亮又健康的媳弄得身体彻底不行了,就在她拼死生出那个终于姗姗迟到的男孩儿时,就奄气了,听说她甚至连自己生得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抱一下就这么去了。

    后来村支书他们安排着把老奶奶按正常死亡入殓了。而仙师也回整修过的老君庙去了,不久之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吧,主人家另娶了一个老婆来“冲喜”,于是我如约拿到了一笔钱,是整整的五千块,这笔钱后来改变了我整个的人生,我它拿出来给哥哥在村里办了个烧砖厂,承包荒山搞了个果园,我们家很快就在村里带头致了富。而我而又重新走回了课堂,那年我终于如愿以常的考上了省师院,实现了我的从小就有的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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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二


鬼妻事件

常上网的朋友们你们要小心了!请别以为这只是小说。

    (一)

    一个机灵,我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将右手向枕边儿的妻摸了过去……床上空空的。微睁双目,身体的右侧,是光滑的麻将似的竹席面儿。“哦!她去卫生间了!”我这样想。我翻手摸来床头柜儿上的空调遥控,随手把整夜嘶嘶响着的空调关了。这时,就听“咣当!—”一声,在屋里响起,却有点儿“森森”的那种“味道”!我当时推论,是空调骤停时发出的声音,可又分明听得声音是发自床下。我想应该是我听错了,也许是发自卫生间,妻的动作声。……

    我没有太在意,更没有细究……。却有点儿睡不着了,想着妻嫁给我这两年来,同处的幸福和甜蜜……加之有这夜半微风的畅翔,却有了一种惬意及宜人的感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妻子,名叫紫嫣,是公司的会计,是典型的乖乖女!说话从不大声,昨天刚拿到了涉外会计证书、海关报关员的证书。人,却黑了瘦了一圈儿。却在我眼里,显得更动人楚楚地了……。如果是天气不是太热,她平时也总会躺在我的怀里入睡。我的右臂常常地被她压得麻木,却也总不舍得动一下!怕把她惊醒,影响她休息……

    前天,妻却做了一件十分让我气愤的事儿!我这个办事处里,前天,一笔帐顶多8000元,要付给装潢公司、铝合金门儿的钱。她却说要压缩资金,这两个月集中进福州那两批紧俏的货。她跟人家说,推迟到三个月以后付,这两个月公司就要光进不出了……。为了信任之见,她还给对方押了一张空白支票,已作保证,章都盖齐了,三个月之后对方填上数字,交银行就行了……。

    可问题,就出在了这张支票上。她一时疏忽,却没有填上金额截止符和日期,恰好对方又有争议在里面。说这批业务干赔了,光成本儿就八千多……想要一万八,可合同上订的是八千!他们就是真的赔了!可商场无情,是要以合同为证的啊?……关系有些僵持……。

    昨天,一问银行?她立马儿就蔫儿了,对方不等到期,竟私自提走了三万元!我倒不是在乎这三万元?而是状况,已由我们的主动权变成了人家的主动权!打官司告状,倒是小事儿!关键是,这口恶气!实在是憋得慌!……

    妻那白嘟嘟的小脸儿变成了紫色!我的脸色也是有点儿不对劲儿!我当时,是想要好好训她一顿,可却找不到了她的人儿?……

    公司上上下下的找了个遍,就是没有她,于是我又来到二楼,属于他自己的那间办公室,屋里空空的没有她……转身刚要出来,却见财务桌下一团紫色的东西一闪……,定睛看时,却是穿了一身紫连衣裙的紫嫣,蹲在那里,就像是一只自知做错事了的小乖猫,忽闪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身子、脑子,就像是灌了铅似的,僵在了那里,心疼、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她已早知错了,且是不经意的疏忽,我怎还可以去怪她呢?我温柔地伸进手去,想把她拉出来。但由于她在下面蹲得太久了,双腿早已麻木,十分难受的样子……,于是我过去,把它抱了出来……!

    可就当我把她抱出来之后,却惊奇地发现,她呆过的地方!那桌下,却有一团紫光紫晕,在那里晃动,大白天儿的!我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后背上,浸出了丝丝冷汗……!

    ……那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怪遇。

    (二)

    ……

    窗外吹来的风,有一些凉了!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床前。我随手拽来了床边儿的毯子。“铛!—铛!—”楼下大厅里的落地钟,发出沉重且森森的报时声。啊!已两点了?她已在卫生间呆了近一个小时了吗?我有点儿不信?可不信也信!那里边儿马桶的水箱上,放着几本儿女性杂志,也许看得入迷了呢?

    这时,就听“咣当!—”一声,在屋里响起,却有点儿“森森”的那种“味道”!分明听得声音是发自床下。我当时就想,应该是我听错了,也许是发自卫生间,妻的动作声,她就要出来了。我这样想着……

    哈哈!吓她一下!让她昨天躲在桌子下,下了我一跳。今晚,我躲在床下,更吓她一跳!我幻想着:事毕,他扑到我怀里的那份感觉!……

    我一骨碌的,就爬到了床下!……

    卫生间,就设在卧室,跟酒店里的设计一样。我爬在床下,透过床单儿下边的空间,正好看到卫生间的门儿的底部……门子关得很严。但它下边有一条缝,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昏暗的月光。突然,我的后脊背,一阵冷汗浸了出来,我看到了……!不可想象的事实!卫生间的门缝——竟是黑的!也就是说,里边没有开灯!也就是说,我刚才的设想,都不复存在……!

    我又要一骨碌地爬起来,就听“咚!—”的一声,脑袋重重的碰在了床帮上,耳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缓过劲儿来,用手一摸,乒乓球一样大的一个包已起在了后脑勺上……疼痛难忍!我哪里还顾得了眼前的痛疼,只想着去找我那可爱的妻子……!但还是“哎哟!—”的喊了一声!可没想到,身旁的床下,也“哎哟!—”的回了一声!……

    我这次可听清楚了,且确认,声音就发出在床下,我的旁边儿!……我浑身都在发抖!但思维还是没有乱,我想莫非是妻子睡觉不小心掉在了床下?我向外挪了挪身子,用手撩高了一些床单儿,床下的情景稍微地就能看清楚了一点:一个黑影,跃现在了我的面前……,那果然是我妻子紫嫣,她侧躺在那里,身子一动都没动……“是不是昨天支票的事儿,她还很内疚?想不开……?”我在心里这么想着。我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儿,想先把她拉出来抱到床上……。

    我的手所触及到的,却好像是一块冰,很凉!我又去抱她的身体,更凉!……

    我真的是吓了一跳!:“啊!她死了吗”……

    (三)

    她,真的“死”过!……

    那还是前两年,我还和她谈恋爱的时候。记得那天,她的手指上,刺进了一个木刺,很疼的样子?我就去取来了针,帮她挑刺!她那漂亮的大眼睛,死盯盯地盯着那刺入她肉中的针头。也许是精神太过于集中、紧张的缘故,她昏死在了地上……。

    我不知所措,急忙喊人!很快,奶奶来了。她似有经验地说:“快!我来掐她人中!千万别乱动她的身体,你快去叫医生来!”……半个小时后,医生给她打了一个强心针,她才醒了过来……。

    医生说:“确是这样!这叫突击性休克!乱动身体,或医生来的不及时。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想到这些,我急忙掐住她的人中,心里想着怎样打电话去叫医生来!我一边掐着她的人中,一边慢慢地向外挪动着她,离床头柜上的电话,越来越近了……

    终于够到了床头柜,我首先拧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闪电由台灯里闪现在了屋子里面,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照相机的闪光灯闪亮了一样!但要比照相机的闪光时间长了约几倍。这就有机会,让我看到了更恐怖的一面儿:怀里哪里是什么我的爱妻紫嫣,竟是一个我从没有见到过的女人。只见她脸面异常的难看和恐怖,嘴唇和两个眼角充满着淤血,像是出车祸而亡的那类遇难者……异常的恐怖!“女鬼!——!”我惊呼道!急忙把还用手按着人中的她,狠狠地摔了出去……。

    我急忙,站立起来奔跑着,打开了位于门口墙上的室灯开关。

    屋里顿时,灯火辉煌起来!

    更不可相信的是,大大的双人床上,妻子紫嫣静静地还躺在那里,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刚才那恐怖女鬼,已不见了踪迹……。

    我上前,迅速地把她摇醒,问他刚才在做什么?

    妻子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用双手揉了揉眼睛,随即又扑在了我的怀里,松了一口气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骗我们钱的那个人,全家,出了车祸!我正好刚从北京乘飞机回到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打的回家的路上,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就吩咐司机停车,下来看个究竟。”

    ……边说,她又挣脱我的拥抱,去到电视机旁的饮水机里面,倒了一杯矿泉水,坐回到床前,继续说:“那时来了许多警察,处理此事。遗憾的是,警察,忘了带照相机,非要用一下我带着的数码相机,拍照现场……我同意了。警察在忙碌着。现场……车翻了,人却飞出了车外,高速公路上,到处是他们车里、包里飞散出来的钱,一万元一捆儿的,散落着十几捆儿!还有无数张单张的……。许多路过,堵车下来的人们,都在偷偷地捡。我也就顺便儿拿了一捆,放在了包里,反正我也是问心无愧!……”

    说罢,她就去到墙上挂着的包里去翻,果然从里面拿出了一万元钱!

    我怎么会相信呢?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心里却想,都是编的。肯定是她内疚得厉害,就拿出了私房钱,充公,弥补罪过……

    我怎么都不信!告诉她:“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讲好吗?”

    就这样,我就先搂着她睡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就当是做梦或梦游……。

    (四)

    凌晨的这一阵折腾,直到中午,才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

    来者是公司的副经理李彦国,一进门儿,就风风火火地说:“给你报信儿来了,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搞走咱办事处钱的那个叫任志强的家伙,真是烧坏了。带了许多从各地骗来的钱,带了老婆孩子,要去马新泰旅游,今凌晨一点多的飞机,嫌他司机开车不过瘾,非要自己开,高速路上愣开到了两百五十迈!怎么样?车祸,一车人全死了,死相据说都很惨呢?尤其是他的老婆……”

    听到这里,紫嫣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惊叫着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哦!忘了!忘了!当时,我要走了,去找警察要照相机,警察说要去附近的网吧,把事故现场照片儿,发回局里!我就跟着去了。事毕,我还怕你不相信,就把其中一张他老婆的照片,用E—MAIL发到了你电脑的邮箱里!……”

    真是越说越玄……!不过,我还是,心有余悸地坐到了电脑前,把它打开……。

    哦!真的有一封很奇怪的邮件儿,

    那是一封来自:pmn@263。net的邮件儿!

    我正准备打开!突然,

    屏幕一片漆黑,伴随着一声“吱—喳—”声,一个恐怖女鬼(黑白)血淋淋的出现了!……

    我脊背浸出了冷汗……吓死了!和今早凌晨两点多,台灯闪电的时候,见到的那个躺在我怀里、床下的那个,一模一样!竟是一个我从没有见到过的女人。只见她脸面异常的难看和恐怖,嘴唇和两个眼角充满着淤血。

    后来,无论电脑处于什么状态,她都会时不时地出来搞一下!

    我完蛋了!电脑也被她搞的出现了异常恐怖的病毒!

    随后,她又顺着我的电脑网路,蔓延到了全国许多的电脑上。真的,如果你也收到了这样一个邮件儿,请你们……请你们千万别打开!

    于是,我又于2001年7月27日15点52分,给榕树下客户服务的MC和丁丁发了一个求助杀毒的帖子,他们告诉了我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

    我采取了,先删除文件,再邮件,再清空回收站!

    ——可?不知她还会来吗?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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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三


尸裂怪物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个故事到底算什么故事。难道只是个单纯的鬼故事?我希望你们不会有我这样的经历,那感觉恐怖之极。

    以前有人问我怕不怕鬼,我说不怕。他问为什么,我回答如果有人说出来了一件事,大家都不信,都没见过,那这到底是那个人想象力丰富,还是根本就有这样的事呢。如果有,为什么我们见不到,是他与众不同?我喜欢见到人们说事实上不存在的东西,如果能见到,我不胜荣幸。

    这是我一直以来对鬼,对神的感受,像人们所说,‘心中无鬼,何必怕鬼’,或许鬼很可爱呢!

    可我真正见到我所谓的鬼时,我希望这种事以后在也不要发生。

    我上初中一直不是什么很出色的学生,我的成绩在前十名,但我属于小混混那种,努力就上,不努力就下。不知为什么这也让我考上了重点高中。

    重点就是重点,除了学习,其他都无关紧要。规定每个高一新生都要军训,可看来看去,都是我们学校的最没劲。时间短,温度高,内容少,汗水多。我最中意的,还是最后的擒敌拳。

    军训完之后,我们有个四天假期。我和三个朋友就商定找个地方玩玩。他们比我还有童心,强烈要求去游乐园玩。说实话,北京游乐园可真实浪费时间的好地方。在节假日去,几乎每个设施都要排好长时间的队。

    要刺激我们还是要坐过山车。我坐过山车时,总会想起名侦探柯南里的第一个案子——过山车杀人事件。这也是他们抱怨和我出去的原因:总想一些不好的事情。其实,何必在乎呢,又没人会害自己。

    我的两个朋友坐我后面,我前面是一个穿黄色衣服的男子,他旁边是短袖的女子,大概是一对吧,俩人看起来很亲热。

    可那男的就好象是个病猫,上车后总是咳嗽。“有病就不要玩这个呀!”我朋友抱怨。那女子排排男子关心的询问着,好象男的只是上车后才咳嗽的。过隧道前他咳嗽的更厉害了,我耳边除了尖叫声,呼呼风声,又多了不停的咳嗽声。

    在隧道中,我正享受那黑暗里刺激的感受,前面突然‘噗’的一声。然后一种黏乎乎的液体溅到我身上手上脸上。‘可恶’我心想:“这家伙搞什么鬼,不是……吐了吧!”过了会,尖叫声中传来不同一般的尖叫,是我前面那女的叫的。我心中感到不妙。火车很快出了隧道。我看清了,我眼前不是白亮的,而是血红的。

    眼前的景象不能再恐怖了,那男子,不,他不能再叫人了。他神情狰狞,像是受了极度痛苦和恐吓。脑袋和身子只有半个脖子相连。他的手搭在车外面,以被车周围的东西划的不像样了。后背有个窟窿,穿过胸腔。倒在座位上。血溅到他身边那女子,我和我旁边的朋友身上。我愣住了,说不出话,我脑中想着要报警,可我发不出声,我希望有人报警,可更令我吃惊的是其他人竟然好象没看见一样走出过山车。我朋友琪也坐着说不出话,那女子抱着头。‘他……他……他吐出来的……他怎么这样?……真的,是真的……该死的……’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她尖叫着跑了出去,传过人群。人们好象还是没注意,新的一批人又上来了。

    突然,那尸体从肩部裂开,一个黑色的东西冒出来。我眼前一黑,我睁开眼,看见眼前站着一个黑衣人,比我略高一点。有个披风,像个蝙蝠一样,低着头,一动不动。我朋友看起来很害怕,总是要呕吐的样子。突然,那人抬起头,他睁开眼,第一眼看的竟然是我!用他那不应该说是瞳孔的眼睛看着我,毫无一点感情。我吓坏了闭上眼,可睁开眼,他已经消失在人群里了。

    我向过山车看去,上面已经坐满了人,车已发动了。我的那两个朋友来催我们。我正要说什么,一个人端着饮料撞到我身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擦。”他急忙擦我的衣服。我马上想起身上有血,低头一看,原来有血的地方全都是饮料,被那人擦掉了!我那两个朋友擦了一下琪的脸,“吃番茄酱了么,真是的。”

    我终于明白,这件事除了我和琪还有那女的,别人都不知道。害怕之余,还笑自己终于也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了。但事情不会结束,我的梦就在那黑衣人的一瞥开始。

    那两位朋友在一起走,我和琪一起,琪的脸色一直不好,不说一句话。他们偶尔问几句,我连忙应付了事。

    后来去玩安全点的游戏,但我脑中总是刚才那些景象,可我必须保持冷静,还要和琪说话,我真怕他会突然疯掉。

    在一个电线杆周围围了好多人,还有警车、救护车。我们跑过去,医生在抬一个人上车。人群里有人对警察说:“这个女的像疯了一样,横冲直撞,最后撞在这东西上。……”我赶紧跑到那女的身边,果然是她!她笑着说:“他的脸好白,好亮。很漂亮,那时侯真的很漂亮。呜呜呜……那个老巫婆说对了。”医生以为我认识她,示意我要不要上车。那女的突然抓住我,“他没死,不会死。我又看到他了,在电线杆旁边。他的脸好白,好亮。很漂亮,那时侯真的很漂亮。为什么会是他?来世见吧!”她说完倒在床上,医生忙把她抬上车,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她笑了,飘向空中,和一个等了好久的黄衣男子飞走了。不是那个可怕的尸体,也不是那个冒出来的黑衣怪物。

    我们四个从议论纷纷的人群中走出来。那两个朋友议论着,而琪的脸色越来越坏了。我也不知要说什么,默默地走着。他们回头问,“你们说对不对?”“恩。”我赶忙回答,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但他们一定没看见我们看见的东西。

    晚上,坐车上,琪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了。可以说话,但只是和我说,说着那些我也一直想的疑问。

    那两个朋友一道回家,我和琪一起回家。上楼时,琪突然大笑,把楼道的灯震亮了好几盏。我回头看他,他的脸色那么青。

    “什么事都被咱们遇到了,还在一天!”“怎么了?”“11。”“11?”“11级台阶。”我也想起来以前看到如果有人数台阶数出11,那么……他会代替那第12级。“别开玩笑了,这很正常。”“不,不应该有单数。”“谁说的,一楼不就只有3级么?”他不说话,走下楼,又数了一遍,坐在最上层,“还不如让我死掉。我快崩溃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安慰他。后来他终于好了,我家在楼上,他要我先上楼,我不肯,过了好久,什么事都没有,他也舒了口气,放松了许多,好象忘了自己刚才说要死的话了。

    我便回家了,因为看他也回家了。

    第二天,我跑了很多家书店、图书馆,可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太少。中午时,我终于在一本老书里找到:农历七月十五日,鬼节。传说这时候阴间的大门会打开…………但是,有种特殊情况:当死者生前度过的天数与大门打开前的秒数相同时,在死前相同秒数的那个地点,如果有个同类外貌特征与当时死者特征相同,那么,死者可以提前离开。那个人就是所谓的‘旁门’,那个人会死,死者会出来,那个人会消失,他在人间所有人的记忆将被消除。但是,被死者复活时溅到血的会看到事情经过,他们会被。。。。。。

    我使劲的想看清,看后面的内容被什么东西抹过,看不清。我试图找另一本同样的书,可是没有了。

    我问那里工作的一个老头,老头训我这么小信那玩意干什么。

    “不过,你这么说,以前有人也来查这本书,和我谈起过这件事。并拿走了另外一本书。”他说。

    “啊,可这本书被抹了,看不清呀。”

    “那段内容呀。是……”

    “是什么?”

    “没什么。”

    “请您快说好么?我遇到很大困难。”我编了一套谎话,什么我朋友中邪,什么事关重大的。

    他终于说出:“他们……他们会死。不过,不过复活的人一开始只是小孩的力气,如果及早杀了他,其他人就没事了。”我瘫坐在椅子上,“那,那第一人会怎样?”“不记得了,那人没说起。或许是第一个被杀,或许最后一个被杀,或许只有他不会被杀。谁知道。”

    我走离那个书店,心里一直觉得这就是昨天事情的答案,而我就是那个第一人。第一个杀我是不可能了,他现在不能杀人,如果找到他,我就不会死了。也或许他不会杀我。

    我想找琪商量一下,他竟跑到学校上自习去了。我找到他,“你没事。太好。昨天怎么样?”“怎么样?睡的很香。”“那就好,我想说说那黑衣人的事。”“黑衣人?”“是呀,那是尸裂。”“失恋?”“不,你怎么了?”“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你不记得游乐园的事了?”“哦,游乐园呀,那天玩的很高兴对吧?”我愣在那儿。

    琪都忘了,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最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特别?没有吧,没有打架,高一放假,高二补课。一切都还好。你,没事吧?……”我确信他一定发生什么事了,世上只有我们俩知道这事了,他没必要唬我,那他一定失去那段记忆了。

    我离开学校,一种从没有过的空虚,孤独和害怕油然而生。不远处又有一起小车祸。这是个繁华路段,每隔两三天就会有一场车祸,可我现在就把它想到我身上。是我,我快死了,我在明处,它在暗处,就算是孩子的力量,我还是防不胜防呀。

    接下来的几天我提心吊胆,他好象一直在我身边,有时候觉得这件事满好玩的,是个新生命么?他在这世上只认识我了吧。

    有时候我去图书馆,能看见个黑衣人,只是他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眼;有时候我去买东西,能看见个黑衣人,因为他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眼。有时候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能看见个黑衣人,可是他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眼,不然我一定会认出他。

    开学后,每晚要上自习。我终于决定要和他谈一谈,或许我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可却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我又遇见那个黑衣人,我认定就是他。上前走去,心里直害怕,怕他突然站起来把我吃了,或变成可怕的样子吓死我。走进时,他抬起头,我才发现他不是我要找的人。他是个穿着深灰色运动衣的人。我失望地走开了,心情落到最低谷。我还是害怕见到他。

    琪变了好多,他不再忧郁,比以前更开朗了,他每天学习,也不失玩的机会。那两个同去游乐园的朋友知道现在也一直没发现我们的变化。我觉得自己瘦了,起码脸比以前瘦了一圈,我的颧骨有些突出了。

    这天,琪去参见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又是我一个人回家。

    走过路旁的石椅时,我的脚走不动了,我的知觉告诉我,旁边坐着的就是他!我侧过头,没错,黑衣服,黑帽子,黑皮鞋,黑墨镜,坐在那张石椅上。

    我觉得我快窒息了,我的心脏快跳出来了。不知哪来的勇气,我走上前,坐在旁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以前想好的话,这会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好。”“你好。”他的语气有些生硬。我准备直插正体,“你认识我对吧?”“我认识你。”我的心脏又一次剧烈跳动。…………“为什么每天都坐这里?”“看你。”…………我们谈了一会,总算确定是他,而且,而且并不恐怖!!

    我们约了第二天见,他很爽快地答应了。白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夜晚的来临。

    “你是鬼么?”“算是。”“很可爱呀,并不可怕。”我终于说出来。“他们喜欢变的很可怕来吓人,其实鬼不可怕,可以随便变,世人们想的太多,杂念太多。”“有些深。”我笑道。………………

    第三天,我问出了一直缠绕我的问题。“被复活者看到的第一人会怎样?”他停顿了,“复活者喜欢第一人。”我惊了,意味我不会死么??“如果复活者死了,他会带走第一人的,别以为第一人在人间就安全。”

    和他在一起,他说话就像个小孩。让我们都有种安全感。我们的关系好了起来,他一开始不敢见我,只是暗中看我,现在,他也经常出现在图书馆,街道,和我一起看书、玩。他也换了衣服,但没摘眼镜,因为,他的眼睛还像以前一样,无神,深邃。一双任何时候看都很恐怖的眼睛。

    他复活了想看看以前的女友,他也终于看到她快乐地生活着了,他看了他父母,还有两个兄弟,家里也不错。渐渐的,我开始了他人间的生活,而忘掉以前。

    琪对复活者也颇有好感,觉得他很可爱,戴个眼镜像是在装酷。他没要求复活者摘下眼镜,他把他当成我在校外认识的好朋友。我们叫他:火!(大概因为‘火’和‘活’音色很像,琪说想叫他‘帅’,觉得太俗,就叫火。而真名,我就和火编了一个)

    “七月十五鬼门打开多久?”“一夜他们就得回去。”“那你们这种……复活者,多长时间。”“不知道,没人告诉我。我想一直在这里,回去是个黑暗的世界。”

    十月十五日,我和火庆祝我们认识二十天。我们真的感觉到对方已经是个非常重要的人。他把我当作人间最好的朋友,而我作为阴阳界复活者最好的朋友也非常喜欢他。

    那段不好的记忆终于在我脑海中一点一点消失了,我以为噩梦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我这一生注定就不会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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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火去了游乐园以外的所有地方玩,他有时能显现出一些特异功能,让我们非常高兴。

    可最近火总是闷闷不乐,我问他他也不说,让我不免有些担心,如果他要回去话,我可会一起死的。

    琪在为会考做准备,很少和我们玩,偶尔关心一下火。但是如果在图书馆见到火,一定会很热情的聊天。

    可,可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游乐场那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钩起了我淡忘了的记忆。

    周三,如同往常一样,我上午上课,下午两节课后,可以去微机室或图书馆。我选择了微机室,和同学走过去,火在图书馆找不到我回来微机室吧,我想享受那种被想见的人找到的感觉。

    正遇到琪从微机室出来。“你没上课?”“啊?你,你去微机室了。哦,我查资料去了,下午的俩节我经常逃的,你知道。”“你去哪?”“我买点东西去。”他走了,我向旁边的老师打招呼,然后进去了。

    可是,火并没来找我,那一个小时,我可真失望,就等着放学要回家好好教训火一下。路上,我还想或许他想在家给我个惊喜,做好饭?或什么的。“呵呵。”自己也笑起来。

    我回到家,家里没人。“喂!火,跑哪去了??”我在家乱叫。“别吓我呀。”

    很晚,火回来了。“你没睡?”“没。”“今天过的怎么样?”“差。”“怎么了?”我不说话。“对不起,今天办点事,没去学校。再说那学校又不是我的,我想去就去?”“我又没生气,也不是因为那个。怎么这么晚?”“办事。”“多大的事?”“大到我不办,你就见不到我了。”“不许胡说。”我转身回房了,“你忙吧。”

    第二天,学校生活还是那样,应该说,学校生活永远是那样,没有趣味,没有人情味,没有航空母舰。

    只是,琪他竟没上学,这可奇怪,他那么刻苦,好不容易考上重点,他要争第一的。不像我那样不当回事,整天玩都不会在意。

    中午因为下课晚,天又冷,所以没回家。火竟然打个电话假装问候一下。不过,让我感觉好多了。

    晚上回家,火又不在。我有点生气,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又不说。直到好晚,他还没回来,我真的着急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系?”我回想他的话,“大到我不办,你就见不到我了。”天那,难道情况有变,莫非,他去游乐园了?

    我马上打车去了游乐园。

    我逃过看守人的眼睛,进了游乐园,晚上很黑,月亮忽隐忽现,一开始,外面的路灯能照亮这里,可是等我走近过山车,只有微弱的灯光了。

    我穿过围杆,看到过山车上站着一个黑影。

    “火!?”我轻轻地呼唤。没有回应。

    我走近了,“啊!”我坐到了地上,在我面前的不是火,是那个黄衣男子!他怎么会出现?

    我看着地,好久,才缓过来,难道黄衣还是一直在这里,而且只有我能看见么?我慢慢抬起头,虽然很害怕再见到那一幕。可抬起头,发现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竟被钉在一个十字架上,头歪在一边,肩部的裂痕没有了,黄色上衣还是占满了深红的血。看到他裤子上破了个洞,我才想起他胸前应该有个窟窿,可现在也没有了。

    “门关上了吧。”我想,原来火这几天在关门,这样他就不会回去了。我这样想着,仔细看了看那男子,火以前是这样子么?那男子有浓厚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卡通人一样的尖脸型。

    突然,我发现他脚下有东西,我蹲下去拿起来。这时,那尸体好象动了,我左手护着脸抬起头,那尸体竟低头看着我,那是双人的眼睛,而且,他的嘴好象在笑。

    我右手拿着那东西站起来,他的头没有抬起。我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是一朵玫瑰!红红的,我轻轻地拿着它,它却碎了,随清风飘走了……

    我心中又想起火,他在哪?我回家,怎么都睡不着,因为他还是一直没回来。

    你不会自己回去了吧。我站起来,走上楼顶,楼顶是我非常喜欢的地方,我和琪以前闲的时候总会到那里玩,后来我和火经常在那里看风景。

    天气有些冷了,一打开门有股凉风吹来。我走到我和火经常待的地方,那里对着城市最繁华的街道,车来车往,我想或许火正在哪辆车上返回呢。

    我转过身,背对那片光明,呼吸着吹来的凉气。一闭眼,眼前出现一张脸,一张很白,发亮的脸。浓眉毛,高鼻子。他对我笑,突然又不笑了,凶狠狠地张开嘴,一张沾满鲜血的嘴,像要吃了我。我赶快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

    过了会,我可以看清周围的东西了,有些废物,还有天线,对面,还有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

    我走过去,看出来那是琪。“琪?”他回头,“啊!”“怎么了?”“没……没什么。你来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你呢?这么晚了。”“我睡不着觉。”“我也是。”

    我和他站着,这个方向什么都没有,无穷的黑暗,偶尔有几家的灯开了,然后又关了。

    “火没回来。”我说。“他对你很重要吧。”“是呀。”“没有他你会不会很难过?”“干什么问这个,我没想过。反正他说如果他回去也带着我。”“没有,我和你这么久都没看出你对我又这种感情。”我们俩都不说话了。

    很久,我有些困了,琪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我转过头,“我……”我发现他哭了,“你怎么了?”“我……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段记忆!”

    我脑袋木住了,他还记着?他还记着那些事?“什么?”我装傻。“我骗了你,我没忘,那天晚上,你走后,我又坐到楼梯上。我当时真的受不了了,后来,上来几个邻居。终于,上来一个黑衣人,没错,那个游乐园的黑衣人,那个火!他用他那邪恶的恐怖的讨厌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我眼前出现一个白的发亮的脸,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我。我闭上眼,可只是感觉到肩被拍了一下,我以为这样就死了,可我没死。我睁开眼看见他从我身边走过了,他手里攥着个东西,我认的出,那是你——那个第一人的头发。

    “我知道,是你的头发救了我,所以,下次遇到他之前,我必须查出他是什么!”

    “所以,后来你每天查资料,就是查他?”

    “没错,我也见到了那老头,知道你去过,那几个字我也不知道,我就查了更多的资料。我终于了解到,如何才能救自己。以前发生过这种事,那是个意外有人活下来了,使我了解到方法。呵呵,不过那个人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了。那个巫婆。”

    “你杀了火?”

    “没有,他回去了。他很舍不得你呢,挣扎那么久。当然,那种方法他无法带走你,所以你还活着,不是很好么?”

    “琪……你……”

    “我以为这样咱们会幸福,高兴。可……可我一闭眼就是那张很白发亮的脸,还有,你那不高兴的神情。”

    “永远,永远都不会高兴的。”

    “我错了,我忘不了,忘不了我所做的,那黄色的尸体。”

    我不再说话,跑下了楼,我要去找他,他不会就这么走的。出了楼道,我看到路灯下的石椅,泪水不知为什么就出来了。突然‘咚’的一声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看到了脑浆迸裂的琪的脸,他要去喝孟婆汤了,忘掉所有。

    我又来到过山车前,黄衣男子真的变成了一具尸体,颜色变成了紫色,身上发出阵阵恶臭。我把他放下,坐在过山车上。我启动了过山车,坐下后,我也没放下安全栓。

    车要进入隧道了,我看见管理员来了。我握着同座的手,闭上眼,仿佛又看见很白发亮的脸,浓眉毛,高鼻子。

    “早间新闻。昨天晚上,在本市东边的风声小区里,有个青年跳楼自杀,自杀原因不明,具邻居讲他是个开朗成绩优秀的学生,而在本市游乐园,过山车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自己启动,保安和管理员在园中没有查出任何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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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四


海中鬼域

这个故事你们可能觉得有些熟悉,呵呵有点《极度深渊》的味道。今天不吓唬你们了。

    在宽阔的珠江口海面,黄昏无声无息地降临了,一片片染红的云块纸片状镶在火红的苍穹上,太阳静静地沉向西方地平线上的连绵群山,一条没有升帆的机动木船正静悄悄地在水面上滑行。

    这是一条很怪的船,船尾舱楼和船舷的窗口全部紧紧关闭,甲板空无一人,尾舱大门打开,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实际上,在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舱内,堆满了一大群衣衫不整,蓬头坞面的大陆人,他们是准备偷渡到香港做世界的省港旗兵。

    这是一条准备偷渡香港的蛇船。

    在蛇船甲板的底层,堆满了一排排木箱,在底层天花昏暗黄灯的照射下,一个满脸横肉,平头矮小,蛇眼鹰鼻的家伙正笑着一边叼着烟,一边拆木箱。

    “澎”一声,木箱盖打开了,里面是一堆杂草,蛇眼矮个把杂草拨开,一堆油光闪闪的的AK—47冲锋枪赫然露出。

    蛇眼矮个笑着拍了拍枪支对后面一个络腮胡子的渔民道“很好,我看得出,这是上等货色,不过我要试一试枪,如果效果满意,你会有一百万现金。”

    “哈哈哈,”这个叫做“翻江鼠”的渔民陈中笑了起来“不过谁当靶子呢?”

    “嘿嘿嘿。”蛇眼矮个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天花板“我知道上面有个二五仔,不如就用他来试试枪。”

    “什么,有二五仔,妈的,等我崩了他。”陈中恶狠狠地道。

    “别这么大声,那二五仔是个非常了得的卧底,不要让他发现我们识穿了他,最好让他死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满脸横肉的蛇眼矮个发出一阵阵阴阳怪气的冷笑。

    陈中点了点头道“大哥果然有脑,告诉我他是谁,我去引他上甲板,你来表演杀人节目。”

    “不,我不打算让他有机会。”矮个蛇眼冷笑了一声“你给他一杯放了安眠药的饮料,等这傻小子昏倒后,嘿嘿嘿,用救生圈套着他扔下大海,我想用他来练练枪法。”

    “哈哈哈,这招太妙了,这白痴一定做梦都想不到,他竟会成为大哥练枪的靶子。”陈中哈哈大笑起来。

    “是的。”只见蛇眼矮个露出一丝几乎令人无法察觉的阴笑,他从木箱堆中搬出一纸箱维他奶饮料笑着道“这些饮料除了有记号的三罐,全都下了安眠药,你和你的两个兄弟喝有记号的三罐,其他的就让那傻瓜统统喝光,等那班傻瓜统统睡着后我再告诉你谁是二五仔。”

    “可是其他人是我们从各地请回来的省港旗兵,我们需要他们去香港做世界,为什么也要把他们麻醉。”陈中不解“只要麻了二五仔不就行了吗?我们应该讲点义气。”

    “白痴,第一,很难说在这班人中还有没有第二个二五仔,第二,如果让这班省港傻兵发现我们动不动就杀人会破坏我们同兄弟们一齐同甘共苦,讲义气的英雄形象,等他们醒后,我们可以说那二五仔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海不就行了吗?这样,这班省港傻兵就会比超级太监还要忠心,我们才能大做世界。”

    “大哥果然是大哥。”陈中肉麻地吹捧“真是神机妙算,天下无敌,连诸蔼亮听了也要跳楼自杀啊!”

    “当然,老子几十年什么风风浪浪没见过,在我眼里,诸蔼亮不过是个小丑罢了,我,郝平才是天下第一的无敌轰天神算。”

    “大哥聪明盖世,连教父也要甘拜下风,那班警察什么时候玩得过大哥。”陈中的马屁声越来越肉麻。

    “放屁,教父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电影里面的一件假货,我才是如假包换的江湖好汉,记住,要小心,不要让二五仔发现有诈,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忠肝义胆的好兄弟,现在就把这箱饮料拿上去。”

    “放心,放心。”陈中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夜幕无声无息地降临了,地平线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消失了,无边无际的海面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黑色镜子,闪耀着淡淡的幽光,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只见这条在海面上破浪疾驰的木船甲板上,郝平正指挥着几个省港旗兵把三个昏迷不醒的家伙套上救生圈扔下大海。

    “扑”“扑”“扑”三声,三个套着最新潮,最时髦的夜光救生圈的家伙在微波翻荡的海面上一晃一晃地飘浮着。

    这三个当靶子的白痴正是要把武器卖给郝平的船主“翻江鼠”陈中及他手下的两个渔民,原来只有那三罐有记号的饮料才下了安眠药,他们中了郝平的诡计,原来绰号“毒蛇”的郝平想独吞这笔军火,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连卖家也送上西天,这样,他就可以一分不花就把船底的几十箱武器全部吞下。

    郝平阴笑三声从一箱摆上甲板的武器抽出一枝AK—47对着帮他扔人下海的省港旗兵道“兄弟们,这三个人是二五仔,我们一齐射崩二五仔。”

    一讲完,郝平马上举起冲锋枪对着已飘出二十米外最远一个闪光的救生圈狂射“澎澎澎”“澎澎澎”那个昏迷的渔民发出一声惨叫,跟着救生圈“砰”一声爆了气飞进了浪涛。

    其他五人也纷纷举枪猛射,“澎澎澎”五支冲锋枪的枪头吐出五道猛烈的火舌,“啊”又一个渔民中弹爆救生圈。

    谁知那个套着“翻江鼠”陈中的救生圈未被击中,反而飘出五十米外越飘越远。

    “妈的。”郝平大叫不妙,他想万一被这家伙逃出生天一定后患无穷,于是疯狂地又向这家伙狂射了几十枪,谁知竟然一枪不中,不但这样,随着浪涛不停地左右晃动,上下飘浮的陈中套着救生圈越飘越远,郝平勃然大怒,不能再让这家伙活下去,否则,让他侥幸活了下来,不但会败坏自己的声誉,还会得罪香港渔帮一派。

    他闪电般从箱底拿出一支巨型火箭筒,大喝一声“我他妈的就不相信连火箭也炸不死你这个二五告密仔。”

    “哧”一声,一枝火箭喷着蓝色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滑过海面,准确无误地击中陈中,“轰”陈中被炸成屎饼卷着巨大的水柱飞向天空。

    “哈哈哈,人体红外追热火箭果然名不虚传。”郝平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他转身对着那班傻乎乎的偷渡客道“兄弟们,二五仔已经被我们解决了,明天你们可以在香港上演连环械劫,我包证,这次做完世界后,我们就会成为千万大亨。”

    “大哥英明。”几个省港旗兵叫了起来。

    此时,郝平的内心又打起了另一个更阴险的阴谋,他准备利用这班笨蛋同时打劫市中心的八间银行,他还要事前向警方报料,当大批大批的警察忙着去应付这班省港旗兵的时候,他就可以声东击西,趁机打劫市郊一辆运向汇丰银行的押款车,到时,不但可以成功打劫,还可以把这班笨蛋借警察之手通通送进监狱,省回一笔酬金又可以一石二鸟,到时他想不发达也很难啊!

    “兄弟们,”郝平一边大叫一边冲上船尾舱楼,他爬入二楼驾驶舱把方向舵向东北方向一摆,大声地叫了起来“黄金在等着我们,向香港进发。”

    木船的船头溅起大片大片的白色浪花,在星光闪闪的夜空下向着香港的方向疾驰。

    “郝大哥万岁。”甲板上响起了迪斯科的音乐,那班杀完人的盲流还在音乐中扭起了屁股,跳起了摇鼓舞,他们举着冲锋枪狂呼乱叫,庆祝准备到香港大做世界。。。。。。

    郝平得意地叼着烟把着方向舵,向下面狂魔乱舞的人群挥手致意“兄弟们,抢香港没商量,很快我们就要做大富豪了。”

    “抢香港没商量,抢香港没商量。。。。。。”下面那班盲流跟着郝平狂叫。。。。。。。

    在“嗒嗒嗒”的马达声中,木船已在黑夜中行驶了近五个小时,可奇怪的是,在船的前方,依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一轮月光高高挂在天际,洒在空荡荡的甲板上,在甲板的后方,船舱内一片漆黑,并响起了此起彼落的鼻鼾声,那班省港旗兵大多已经陷入了昏昏沉睡。

    在二楼的驾驶舱,郝平正把着方向舵,这时,他的二弟郝军推开舱门走了进来。

    “喂,有没有联系到香港方面的接家。”郝平粗声粗气地问。

    “奇怪,我的手提电话什么信号也收不到,刚才我开了收音机,但什么也听不到,大哥,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本来一个小时就应该到香港了,我们已经走了五个多小时,可现在地平线上连香港个鬼影也见不到。”

    “放屁,老子开船几十年了,到过香港不知多少次,你以为我会搞错方向吗?”郝平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郝军结结巴巴地回应“我只是觉得好象有点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郝平笑了起来“你以为有人跟踪我们。”

    “你有没有听到。”突然郝军露出了十分恐惧的神情,他小声地告诉郝平“我听到船底有些奇怪的声音。”

    “这有什么奇怪,你真是生人不生胆,那不过是船跟水磨擦的声音,也许不过是一群鱼从船底游过罢了。”郝平不屑一顾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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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当过十几年渔民,我可以分辩到各种鱼群的声音,可我从来都没听过这种声音,”郝军神情严肃地盯着郝平“再加上现在我们向香港方向航行了五个多小时,却老是到不了香港,你不觉得不对劲吗?而且我的手提电话再也打不出去了,连收音机也收不到任何讯号,这不合情理,也许,下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你不是吃错药了吧,你想说船下面有鬼。”郝平哈哈大笑了起来。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水鬼的传说吗?那些在水里溺死的人都会变成水鬼,他们困在水中,饱受各种痛苦煎熬,白天就好象在沸水一样,晚上又好象在冰水中,下雨时如万箭穿身,因此他们必须找替身,只要找到替身,他们才可以脱离苦海。”郝军煞有介事地讲出“也许我们碰上水鬼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水鬼只会拖人下水,这是一条船,白痴。”郝平不以为然。

    “单只的水鬼会拖人下水,但一群水鬼就不同了,他们会弄沉船只,难道你没有听过鬼推船吗?”郝军突然变得很小声“我听人说,很多撞礁沉没的意外都是鬼推船弄出来的,也许我们碰到的是一群水鬼,它们正在推着我们的船驶向杳无人烟的南海深处,它们要把我们全部杀死,我们的船正在向阴气最重的礁石驶去,这也是我收不到任何讯号的原因,也许我们已经到了南海中心,天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不过我曾听人说过,还有更糟糕的。”

    “也许不过是水流影响罢了,那有什么水鬼。”郝平依然不信。

    “那些水很怪,跟平常不同,刚才我捞了一桶上来,那些水,你不会相信,全是黑色的,就象墨水一样,好恐怖啊,而且更奇怪的是,里面有一条很怪的鱼,一条只有骨头的骨头鱼,它在那里游来游去,还时不时跳出水面,好可怕啊!”

    “什么!”郝平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寒而栗“骨头也有生命。”

    “是真的,我带你下去看看。”郝军信誓旦旦。

    当他们下到甲板后,郝军发现,那桶水变回透明色了,那条鱼也不见了,见鬼,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发誓,刚才不是这样的。”郝军开始方寸大乱。

    “好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玩游戏了,下次最好准备好些再跟老子开这种玩笑,哈哈哈。”郝平大笑了起来。

    正在此时,突然间,“呼”一声,一架冒着烟的扇形飞船呼啸着在头顶旋转着掠着,跟着一头撞进前方的海面上,“轰”一声,一团巨大的水柱高高爆出,跟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狂响,另一边的海面白浪滚滚,在刺耳的呼啸声中,一艘灯光熠熠的巨大金属壳体披着水帘破浪而出,“啸啸”两支导弹射出,向在夜空中飞来的两架X翼战机射去。

    “轰”“轰”两声,两架从云雾中钻出的战机零空爆炸,在空中化出两个巨大的火球、、、、、、

    见鬼,这到底怎么回事,就在此时,在郝军的收音机上,传来一阵带着电音的报告“伟大的魔鱼国冥战士在冥海又一次重创阎王的无敌舰队,八千艘阎王的军舰被摧毁,另外,我们的盟友牛头大军也大败马面军团,更好的消息是无常大帅已经向我们投诚,各位魔鱼国的臣民,不久的将来,阎王的地府将有一个新的主人,他就是我,魔鱼大帅,哈哈哈、、、、、、”

    “见鬼,我们碰到了最糟糕的情况,我们到了阴间的冥海,那班水鬼把我们拖进了阴间。”郝军叫了起来“这是阴间的广播。”

    与此同时,被炮声惊醒的那堆省港旗兵也走了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他们一个个叫了起来。

    天哪,郝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发现,在远方的地平线上,火光闪过不停,天哪,大团大团,奇形怪状的各种军舰正在撕杀,无数的火光正在纵横交错,一簇簇火球爆个不停,连空中也有大群大群的飞行器光点在驳火,远方的夜空一片通红。

    “天哪,阴间正在打仗,我们被那班水鬼拖到了阴间,看,那边还有两个月亮。”郝军指了指船后面的海平线,只见有两个绿色的月亮正从海平线上冉冉升起。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郝平抓住郝军的衣领竭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这是掌管水中所有鱼类亡灵的魔鱼大帅领地,这是水界的冥府,我听人说过,在冥界中,阎王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大王,阴间里还有很多大王,什么牛头大王,马面大王,无常大王,黄峰大王,五通魔王等等,他们有时各自为战,有时也会同阎王合作一下,他们都在争夺死人的亡灵,增强自己的实力,看来现在有大王想坐一坐阎王的宝座,这次有难了,也许水鬼也是魔鱼大王掌管的,它把我们拖到这里,是为了吸取我们的阳气,我们是人类,也许它们想利用我们来打败阎王。”

    正说着,突然间,周围的水面卷起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整条船疯狂地旋转起来,那班爬到甲板的家伙珍上个东倒西歪,在甲板上滚来滚去,一些还滚过船舷,一头掉进了大海,跟着一声声惨叫,几十只长满鳞甲的利爪从海里伸出,那些掉下大海的人被血淋淋地撕成了几十片。。。。。。

    “澎澎澎”郝平举起冲锋枪对着那些从水中钻了出来的鱼头人狂扫,谁知那些鱼头人非但没事,还把子弹从头上拨出,然后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海面上迅速盖上了一层浓雾,眨眼间,扑天盖地的大雾淹没了整条木船,一个个吓到六神无主的省港旗兵举着冲锋枪乱扫一通,“澎”一声,在浓雾中两个闪着寒光的光点破浪而出,“啊”郝平他们尖叫着举枪对着那两个巨大光点狂扫,但那两个光点没事,光点越逼越近,但光点破雾冲到船前时,郝平他们全吓呆了。

    天哪,竟是一个有十层楼那么高的巨大鱼头,那两个光点就是它发着绿光的大眼,原来它就是魔鱼大王,它要吃生人提高自己的法力。

    还没等郝平一伙反应过来,巨大鱼头的鱼口张开,一口便将他们连人带船吞了下去。

    “啊”在惨叫声中,巨大的利齿把船从中间咬成两半,一股黄色的酸液象海浪般涌了过来,“啊”在一声声惨叫声中,郝平一伙蚀成一团团血淋淋的肉酱滚进漆黑一片的巨大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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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9 02: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五


十大经典鬼事

写到这里老程实在是没有办法将恐怖进行下去,所以快乐一下。然后你紧跟着老程的恐怖之夜。

    1鬼魂索命。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

    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终于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杀了。

    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贵。

    从此以后他天天被噩梦困扰,梦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体,披头散发,红舌垂地,十指如钩来向他索命。

    噩梦把他折磨的形如销骨,一天他找来一个道士已求摆脱。

    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件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下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

    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窗户被狂风拍打的左右摇曳,玻璃的碎裂声让人更加心惊肉跳,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着他厉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

    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2)夜遇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不想想起的东西,那就是鬼!

    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请到火葬厂。”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下去,距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钱?”司机赶紧说:“算了,算了,

    你一个女人,这么晚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

    那女人拗不过,“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

    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那女人怎么那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后面都没有!难道她就这样消失了??

    司机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血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

    “师傅!请你下次停车的时候不要停在沟的旁边……”

    (3)有两个人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一根笔直的电线杆,说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对年轻男女不小心骑车撞倒,当场毙命。一天晚上,5岁的小志和他妈妈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儿,小志突然:“妈妈,电线杆上有两个人。”妈妈牵着他的手快速走开说:“小孩子不要乱说!”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一天,一个记者来采访小志让他带他去看发生车祸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领他走到那,记者问:“在哪?”小志指指上面,记者抬头一看,电线杆上挂着个牌子。

    上写:交通安全,人人有责。

    (4)三个鬼的投诉

    有一天他们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上帝!他们对上帝说,他们都死得很惨,希望让他们上天堂!上帝很无奈地说,现在天堂的住户太多,已经爆满。但现在还有一个名额!你们说吧,看谁死得最惨,就让谁上天堂!

    于是,第一个鬼开始说了……我生前是一个清洁工。工作很辛苦的!从早忙到晚!有一天,我正在一栋大厦外面擦玻璃!是那种吊在外面的高空危险工作!在第30多楼!突然,我脚一滑,失足掉下去了!我想,完了!要死了!但求生本能让我在无意识地乱抓!很幸运地,我抓住了一个阳台的栏杆,在13楼。我想,有救了!于是想等缓过劲后爬上去!

    哪知,突然有人把我的手一揎,我又掉下去了!我想,这下我真的完了!但是,我命不该决,底下有一个帐篷接住了我,我庆幸前世肯定积了德!想等缓过劲就下去。谁知,上面掉下来一个冰箱,把我砸死了!

    第二个鬼说……我生前是一个文员。什么都还好,我有一个老婆,很漂亮。身材很棒!但就是有点水性扬花。我有轻微的心脏病。有一天上班忘了带药,我回家去拿。一进门,看见老婆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肯定有奸夫。于是我满屋找,厨房也找,厕所也找,都没找到。到了阳台,我发现有两只手扒在栏杆上,我想:奸夫!于是把他的手一揎。心想,13楼!看摔不死你!?

    结果等我一看,居然没死!被帐篷接住了!我着急,于是满屋找,进了厨房,发现冰箱够大,于是把冰箱扔下去。终于把他砸死了!我当时太高兴了!大笑不止。谁知笑得心肌埂塞,笑死了!

    第三个鬼说……我生前是个小混混,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有一天我到一个女性朋友家里晃!刚刚办完事,她老公突然回了!我得找地方藏起来。于是厨房也找,厕所也找,最后发现他们家冰箱挺大的,于是我就躲进冰箱里去了!我就不明白,她老公怎么知道我在冰箱里,他居然把冰箱从13楼给扔下去了!

    我就这样连人带冰箱摔死了!

    (5)厕所遇鬼

    楚阳向去农村串门儿,在和亲戚们聊天时,亲戚告诉他,这里的厕所有鬼,不过,你不接受鬼的东西,鬼就不会伤害你。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到了晚上,楚阳向的肚子痛得要命。实在没办法,楚阳向只好怀着恐惧的心理,硬着头皮去了厕所。楚阳向刚蹲下,便听到鬼的声音:

    “要红色的手纸还是白色的手纸?”

    楚阳向知道不能接受鬼的东西,便答道:“我一直用报纸。”

    看样子,楚阳向是得了痢疾,过了不一会儿,楚阳向又跑到了厕所,不过,这次,他不再害怕了。

    鬼看到楚阳向后,又伸出手说道:

    “要《青年日报》还是《中央日报》?”

    “我一直用体育类报纸。”

    夜里,楚阳向第三次上厕所。

    “要《青年体育》还是《中央体育》?”鬼问。

    “。。。。。。我。。。。。。我只想撒尿。”

    (6)猛鬼电话?

    以前打电话,号码不像现在用按的,是用手指**一个有洞的圆盘用拨的。

    话说从前从前。。。。。。

    小明家的电话号码是444─4444,常常有奇怪的电话打进来。。。。。

    某天午夜12点的时候,电话响了,小明拿起话筒。

    电话那头用凄惨的声音说:「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

    小明:「你去找别人帮你,不要来找我!」

    那人:「我只能打电话到444─4444,没办法打给别人。」

    小明吓死了,赶快挂上电话,

    只能打到444─4444难道是鬼?!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小明不敢接,

    但是电话一直响。。。。小明只好把电话接起来。

    那人:「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

    。。。。。。。。。。。。。。我的手指卡在电话拨孔里!」

    (7)见鬼

    二位男子在万圣节化妆舞会后走路回家。

    当他们经过一个墓园时,

    一时兴起要穿过此墓园。

    当他们走到一半时便被一声声叩-叩-叩的声音给吓住了。

    这声音是从某个阴暗处传出他们被吓得浑身发抖,

    接着他们发现有位老年人手执凿子正在凿一块墓碑。

    其中一位男子便说:“我的天啊。先生,我们以为你是鬼耶,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啊?”

    老人骂道:TMD,他们把我的名字拼错了!

    (8)鬼火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赶夜路,途经一片坟地。微风吹过,周围声音簌簌,直叫人汗毛倒竖,头皮发乍。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远处有一点红色的火光时隐时现。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鬼火”。于是,他战战兢兢地拣起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只见那火光飘飘悠悠地飞到了另一个坟头的后面。他更害怕了,又拣起一块石头朝火光扔了过去,只见那亮光又向另一个坟头飞去。

    此时,他已经接近崩溃了。于是,又拣起了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这时,只听坟头后面传来了声音:“妈的,谁呀?拉泡屎都不让人拉痛快喽。一袋烟功夫砍了我三次。”

    (9)洋娃娃

    有一个计程车司机在计程车行工作。有一天的深夜,他正开车经过一片很荒凉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忽然看见前面荒地里有一座大厦,亮着昏暗的灯。他正在奇怪这里什么时候起了这样一座楼,就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姐招手要坐他的车回家,那个小姐坐上车後,他就把车门关起来,开始开车,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小姐都没说话,结果他往後照镜一看,哪有什么小姐,只有一个洋娃娃坐在那里,他吓个半死,抓起洋娃娃往窗外丢出去,回家後就大病了三个月?

    。。。

    。。。

    。。。

    。。。

    。。。

    等他病好了以後,他回去计程车行工作,结果他的同事对他说:「你真不够意思,有一个漂亮的小姐过来投诉说她上次要坐你的车,结果她才刚把洋娃娃丢进去,你就把车门关起来开走了。

    (10)话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在那条最长……最可怕的路上……

    计程车司机开过那里……

    有个妇人在路旁招手要上车……

    嗯……一路上……蛮安静的……

    直到那妇人说话了……

    她说:“苹果给你吃……很好吃的哦……”

    司机觉得很棒……就拿了……

    接着吃了一口……

    那妇人问:“好吃吗?”

    司机说:“好吃呀!”

    妇人又回了一句:“我生前也很喜欢吃苹果啊……”?

    哇……&*$#@……司机一听到,吓得紧急刹车,面色翻白……

    只见那妇人慢慢把头倾到前面,……对司机说……

    想知道她说什么吗?…

    “……但我在生完小孩后就不喜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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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2-2009 03: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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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2-2009 04: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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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侠 发表于 25-12-2009 03:24 PM



谢谢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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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2-2009 04: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六


电视也诅咒

这只是小说。

    电视节目通常都会放到很晚,也许各位朋友碰上自己特别喜爱的深夜节目,会等不急用录像机把它录下来。

    就在深夜悄悄起床,打开电视,是吗?

    但你听过这个故事吗?

    半夜当你一个人看电视时,画面会突然出现一个让人极不愉快的信息。。。。。。

    “对不起,我迟到了。。。。出门的时觉得想吐。。。。。”韩晓和老师抱歉的说到。

    “韩晓,昨晚你又看电视看到很晚吧?”我低声问他

    “别说了,下课后再告诉你吧!”韩晓兴奋的说

    我和韩晓都是疯狂的电视迷,为了看电视常常上学迟到,因为半夜的电视节目真的是很有看头。

    下课后非常兴奋的问韩晓

    “你发现什么有趣的节目了”

    “告诉你有点太可惜了,我好不容易发现的,是我从没听说过的节目。”韩晓神精兮兮的说。

    “快说吧,别再掉我的胃口了”我急不可耐的说

    韩晓想了很久才极不情愿的和我说:

    “好吧,听了你可别吃惊,看了这个节目就会变得很幸福。昨天深夜我也不知为什么看起了电影,大概两点左右电影放在一半的时候,突然开始了别的节目,而且在电视报上没登过,名字叫<幸福的电视>”

    “<幸福的电视>??什么玩意是字幕的标题吗?”我疑惑的问他

    “可能是吧!总之你看过之后就会幸福的”韩晓不耐烦的回答我

    “哦,太棒了,我也要好好看一看!!”我高兴的说

    。。。。。。。。。。。。。。。。。。。。。。。。。

    星期一刚来到学校就和朋友兴奋的讨论着前二天的电视节目,我看到韩晓来得很早,却自己做在座位上,没有参预我们的讨论,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他是最闲不住的人,每次我们讨论电视节目的时候他比谁都能说,可今天却。。。。。。。所以我就朝讽的说:

    “真稀罕,这么早来学校,我以为你又该迟到了呢!”

    韩晓突然转过头,神精兮兮的,用威胁的口气说:

    “你。。。。星期五我说的电视节目,你看了吗??真的要看看,不然。。。要不我也不会告诉你,你一定要看的。”

    “你怎么和我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为什么那么想让我看那个电视节目,我不看又怎么样!!”我非常气奋的和他说。

    “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看那个节目表一并没有登,又是突然开始,我又点惊讶而已,所以。。。。。而且看了这个节目会变得幸福,我才希望你看的,我向你道歉,你到是看看。。。。”他用巴节语气的和我说。

    韩晓突然间的变化让我觉得很奇怪,心里很那闷,心想:“今天可真怪,干嘛总是讨论周五晚上的那个电视。。。。”而且我觉得韩晓的态度里有些言不由衷。所以我决定还是看一看星期五半夜的那个节目。但是韩晓一天比一天更胆怯更害怕了,话也变得越来越少了。

    星期五晚上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读了一下电视报里的节目栏,果然没有韩晓说的那个节目,即使如此,我还是支持到半夜两点,还在演电影,我听着电影里那无聊的对白,我以经困的不行了,我揉一揉眼睛心想:

    “韩晓那个家伙到底非要我看什么嘛!!还是睡觉吧!与其等着看那节目不如看别的台呢。。。。。。”

    突然,电影里那无聊的对白没有了,我的耳朵里传来了:

    “咔。。。。咔。。。。咔。。。。。。。。。。”的声音,我一下变得清醒了,看到屏幕尽是雪花点,等我揉一揉眼睛再睁开的一瞬间,屏幕变成的血红血红的颜色,没有半点杂质,耳边也不再是“咔。。咔。。咔。”的声音了,只听见电视里传来十分沙哑的声音说:

    “晚上好,你今天觉得幸福吗?这个节目是送给你幸运的<幸福的电视>,在看完这个节目后,如果你在下周五之前能让你的五个朋友也看到这个节目,超级幸福就会到你的手里了。例如你就会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这样的幸福只是一个开始。。。。。。。。。”

    我在听那个声音说的时候,屏幕还是一片血红,就在它说“。。。例如你会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的时候,我在电视里看到了我心仪以久的女孩小娜,此刻我心里在想:

    “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啊!有时会有很像的人肯定是这样的。。。。。。。”

    电视里那极不悦耳的声音继续说:

    “但是,如果你不能让你的五个朋友看----等待你的就是---死!!!”

    同时电视里出现了一把刀插入了一个不知明的物体,喷出来很多的血,我大声的叫到:“啊!什。。什么,这个!!”

    这时候电视画面变成了,实景是一憧房子。只听见那个声音说:

    “现在给你看一个例子,X市X学校的韩晓他的四个朋友看了这个节目,但是他没能做到五个人看。。。。。”

    我心想:

    “这憧房子我好像见过。。。。。。。。。同时,韩晓出现在电视画面里。他好像被什么吓住了,逃出去了,突然他被一台从高空落下的费旧电视给砸重了,血从他的身体里急速的喷了出来,喷的电视上都是那粘稠稠的血,而且在慢慢的往下流。”

    那可恶的声音继续说:

    “。。就这样,韩晓死了!那么你也看到这个节目了,就变得幸福吧!!!。。。”

    我被刚才电视里的画面吓呆了,心里想:

    “韩晓死了??什。。什么?这个节目。。。。。。”

    这天晚上因为害怕,我一夜都没能睡着。第二天早晨由于惦记着韩晓,我在去学校的途中先到了韩晓的家。看到韩晓从家门出来,我松了一口气,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就气奋质问韩晓说:

    “韩晓,太好了,还好好地活着,你可真够意思,让我看那个节目你到底打算干什么,什么东西,那个节目!还放了你死的镜头,真让人不舒服!!”

    在我说话的同时,我看到韩晓脸上如死尸一般,混身不停的哆嗦,就连书包都掉在了地上,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刺激了,他转过身就跑,嘴里还痛苦的喊着:

    “什么?是吗?我。。。。我没看,不知道。烦死了,你别跟着我!!”

    我很不放心韩晓,所以就在他的后面追,就在这一刹那我的脑海想起了什么,啊!!什么。。。。。这场面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在哪。。。。。。对了!和晚上在<幸福电视>中看的一模一样。啊!韩晓跑到垃圾场去了!我大声的喊到:

    “笨蛋,韩晓!别到那去,不行啊!太危险了,傻瓜!回来---快啊!”

    我看到韩晓跑到一堆费旧的电视堆下面停了下来,然后他撕心裂肺喊到:

    “讨厌!讨厌的<幸福电视>!!!!。。。啊?。。。。”

    这时候我看到电视堆上面的电视剧烈摇晃起来,突然间都散落下来,砸到了韩晓的身上,血急速的喷了出来,喷的到处都是,就连我的身上也喷上了我韩晓的血,我的心里乱做了一团,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任耳边大人们叫喊着救人,我却只有呆呆的站在原地,脑海里只想:

    “完全一样。。。和<幸福电视>演得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脚边的那些费旧电视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那破旧的屏幕突然间有了画面上写着:

    “接下来轮到綦静轩你了。。。。。。。。。。。。。。。。。。。。。。”

    那破旧的电视屏幕慢慢的有了裂痕,而且那裂痕越来越向外伸展,电视屏幕“嘭”的一声,虽着电视屏幕的爆裂,那些的碎片向外射来,从里面伸出来了一双被挤压变形的手,手上还流着那粘稠稠的血,那只手紧紧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只听见里面有个人在痛苦的说:

    “救救我,綦静轩,我好痛苦。。。。。。”声音越来越清楚了,我看到破碎的屏幕里面,伸出了韩晓那被电视砸的面目全非的头。那个头在痛苦的呻吟着,那种呻吟的声音让你听了就会毛骨悚然,不知所错的。我真的被吓坏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以经在家里躺着呢。我躺在床上心里想:

    “难道真的不让5个人看到的话。。。。。就会像韩晓一样的死去吗?。。。。。。”

    我突然听到“咔。。。咔。。。。咔。。。。”我转过身一看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视被打开了,画面出现了那令人恐惧的五个字<幸福的电视>,这次说话的不再是那沙哑的声音了,而是一个我极为熟悉的声音,是。。。我的声。。。。音。只听那个声音用着嘲讽的语气说:

    “X市X学校的綦静轩,今天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这个节目。如果这样的话,死神一定会造访的,死去吧!!綦静轩。。。。。。。。”

    在那个声音说话的同时,看到电视里的我被那粘稠稠的血慢慢的吞食着,我大声的尖叫着,妈妈跑过来问我出什么事了,我和妈妈说电视里。。。。。。。可是,妈妈怎么也不相信,我心里想:

    “就这样我死了。。。。。只剩下明天一天了,如果明天再不对5个人说的话就。。。。。谁都无所谓了,明天进教室后碰到谁就和谁说!!!”

    可是我的心还是有很多故虑。。。。。。。。。

    早晨刚进教室门,就听见我心仪己久的女孩小娜在哭,我去问了一下才知道,有个男生很坏写了一张条,上面说:“这是一封不幸的信,在5天内发给5个人,如果没有发给5个人那本人就会死!”我非常气奋就把纸条撕的粉碎,告诉小娜不要相信,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她没事了。可我的心里却想:

    “怎么办?这个好了,现在对谁都不能再提电视的事了!该死的韩晓,为什么让我看这个电视。。。。。。。”

    这天夜里由于我非常害怕电视会自动打开,就把电视拿出了房间,蒙着被子哆哆嗦嗦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睁开眼睛时才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所以我也安下心不来,想到韩晓出事那天是星期六,所以我决定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装病不去学校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只要这样呆在家里肯定。。。。。决不会碰上事故的!!有点饿了,吃点东西吧!”

    我刚到客厅,看完妈妈给我留的言,只听见我的房间里传来很大的声音,我马上跑回房间里想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刚一进房间的门,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自动打开了,就听到那沙哑的声音又在说:

    “你好,这里是<幸福的电视>,X市的綦静轩到底还是没有告诉任何人看这个节目,所以他将。。。。。。。。。。死于今天!!即使在家里,也是躲不过去的,。。。。。。。。”

    同时我看到电视画面上,出现了我们家的楼,那里的我被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死了,画面又变成我们家旁边的吊车一下子失去了控制,那大掉头倒了下来把我活活砸死了,。。。。。

    我痛苦的喊着:“不可能有这样的事,骗人的,这不过是演戏。。。。。。。”

    那可恨的是电视画面又变成了---我的葬礼!!只听那可恶的声音极其冷漠声音继续的说:

    “是不是很可惜,仅仅才17岁。。。。。可是到底还是死了。。。。。。。。。。。”

    我彻底的崩溃了,夺门而出,向大街上飞奔着,还失声喊着:“哇。。。。。不要再演了!救命啊!我不想死啊!逃到那里去呢。。。。。。。。。。。”

    真的跑累了,我停了下来,只觉得身后一片红光。我转过身,只看到我停在了一家电视机专卖店的厨窗前,我看到那些电视都写着:

    “綦静轩,今天死,死去吧。。。。。。。。。”

    我混身哆嗦的向后退,嘴里还说着:

    “不。。。。。讨厌!我不想死啊。。。。谁。。。。。救我。。。。。。。。”

    当时的脑子里面是一片的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我不想死!

    耳边传来“嘀。。。。嘀。。。。嘀。。。。。”的声音。等我回头一看的时候,一辆汽车向我驶来,就在那一刻我只是在惊恐的大喊着,身体却好像不由自己控制似的,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把我从汽车道上拉了回来,只听见有个声音喊道:

    “多危险啊,在汽车道上发呆!!。。。。。。”

    等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妈妈!我扒在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好像哭出来才能把我的恐惧散去。

    我差点被汽车撞上了,还好被碰巧路过这儿的妈妈救了,免于一死。

    由于<幸福的电视>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所以最终救我的还是我自己!!!!这以后<幸福的电视>再也没有放过第二次。。。。。。

    <幸福的电视>到底播放了吗??

    假如你们偶然看了这个节目。。。。。。。并且为了救自己而让别人也看到的话

    那么对你的诅咒将永远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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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12-2009 05: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  二十七


石棺



    整个城市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中,灰暗的天际不时有闪电划过,偶而还会响起一,二声闷雷,夜已经深了。位于市中心的银行大楼还灯火通明,“当”时针已经指向了9点。办公室里的员工还在紧张的忙碌着。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青年好象正趴在桌上睡得很香,桌上堆满了凌乱的文件和帐册。

    “白子夜”,一声怒吼像窗外的惊雷一般炸响,正在办公桌上睡得迷糊的白子夜猛得跳了起来。“啊”?谁叫我啊?穿着撑得快要涨破的西服,一脸横肉,脸色红的像要烧起来的张经理像坐山般站在白子夜的面前。他见这平时就对自己不太满意的经理正目放凶光,心知不妙,连忙道:我刚才太累了,只是打了个瞌睡,以后不会了。张经理那双深埋在**里的小眼睛冷冷的看着他,阴声细气不愠不火般道:你不会再有机会打瞌睡了,我刚通知了公司的财务,由这刻起,你不在是本公司的一员了,若不满意,可向工会投诉。不理变得脸如死灰的白子夜,转身往他的办公室举步走回去,叁四步後转过头来,微笑道:「忘了告诉你,叁天前工会刚开除了你,因为你已经两个月没有缴交会费了。」其他同事都别过头去,不忍看白子夜的窘相。只有张经理的心腹,平时已经狗仗人势的小王还对着白子夜做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着张经理胖如肉山的背影,再环顾四周,同事们轻轻的叹息声,和同情的目光不由令白子夜怒从心起,喝道:给我站着。张经理不慌不忙,移转肥体,两手交叉护在胸前,有恃无恐道:「我刚好唤了警卫,他们会给你举行一个没有饮料食物和来宾的告别会。话猷未已,脚步声在部门入口处轰然响起,四名警卫杀气腾腾拥了进来张经理哈哈一笑道:「白先生请到会计部一行,他们早预备好了大信封哼。」说完迳自回房去了。白子夜戟指喝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这时一名警卫走上来拍了拍他的肩,礼貌而又强硬的说:白先生,请你收拾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在众目睽睽之下,白子夜又羞又怒,连东西也顾不上收拾了,一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白子夜”一声娇怯的声音响起,他一听就知道是平时坐在自己对面,对自己颇有好感的茹小姐的声音,白子夜心里一阵的感动,但是男人的自尊让他硬起心肠,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门关上的一刹那,白子夜知道自己真的失业了,这份工作来得不易,却这么就失去了,唉,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不如回家先睡个大觉吧。

    走出银行的大门,雨正越下越大,连街上的路灯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迷茫雨中清冷的大街完全没了白天的喧嚣,除了昏黄的路灯和在雨夜下显得神秘而又诡异的一幢幢大厦。

    妈的,怎么连辆出租车都没有,白子夜摸摸身上的几个零钱,唉,也好索性走回家去吧,想到这里,便一头扎进了雨幕。雨,不停的落在他的头上,脸上,顺着发际流下的雨水让他觉得分外的冰凉。一阵夜风夹着冷雨扑面而来,白子夜猛的一个哆嗦,今天真是冷啊,为什么失意的时候总是这样,凄风苦雨的,哈哈。他自我解嘲般的笑了笑,赶紧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去。

    “吱”门开了。白子夜先在门口狠狠的甩了甩湿发,进门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想起刚才进公寓的时候看门的老头见他像个落汤鸡的样子还以为他遭打劫,连连询问他,弄得他啼笑皆非,一番解释后才进来。白子夜住的这所公寓是位于这个城市的一个小角落,公寓不大,只有两层。专门适合像他这样的单身汉住,价钱便宜,离公司又近。就是太小了点。妈的,我这人到底有什么错啊,怎么这么倒霉,想起刚才的事白子夜就一肚子气,他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边喝边嘟哝着,那该死的经理辞退我也就算了,又何必当众羞辱我。。。。。。骂着,骂着,越到后来声音越含混不清,渐渐的,他睡了过去。

    “白子夜~~~~~白子夜~~~~~”咦,这么晚了还有谁在叫我啊,他靡靡糊糊的想站起了,可是身体好象怎么也起不来。他只能努力的睁开眼睛这是什么地方?他一看之下发现自己正站一个极其宽阔的广场,天色很黑,而且雾很大。整个广场笼罩在一片迷雾中,他好象依稀看见前面有一个很大的事物,但是他看不清楚,正恍惚间,忽然,那神秘的声音又在响起:白子夜,走过来吧~~~。

    我?白子夜一头的雾水,就在此时,眼前的迷雾渐渐消退,但是天色反而逾暗,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能够走动了,但并是他自己在走,仿佛有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推着他的双腿往前走,离那巨大的事物越来越进了。看清了!!!看清楚了!白子夜一看之下,骇得魂飞魄散,那事物赫然竟是一口巨大的——————石头棺材!!

    他吓得转身就想逃走,可是身体根本不听指挥,而双腿还在不断的一步一步靠近他惊得想狂呼,但是怎么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慢慢的,他离那死气沉沉的棺材已经不到1米了。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仿佛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停了!在离棺材不到1米的时候,双腿终于可以停了下来,嘘~~~~,还好他不由自主的喘了口气,狂跳的心脏好象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黑暗,仿佛从无限遥远的亘古而来,破风,碎夜裂空,当头劈下,不偏不倚的正击中------石棺!!“轰”碎石迸裂,石棺在一刹那已经粉身碎骨!碎石四处激射,近在咫尺的白子夜完全已经吓呆,甚至忘了躲闪那扑面而来的石头,眼看碎石已经到了眼前,不由大叫:完了。“啊”白子夜猛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头几乎撞到了低矮的天花板。“原来是个梦啊,真可怕”他拍拍自己胸口,拿起喝剩的啤酒一口倒下,喘了几口粗气。

    窗外的雨依旧不停的下着,仿佛天地间除了一片片雨幕外已经不存在任何东西他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时针告诉他,已经是深夜1点了。呜~~~,一阵狂风吹来,哐当,由于窗户没有关紧,猛得碰了一下。白子夜连忙走过去,想把窗子关紧。又一阵风把摇摇晃晃的窗子再次吹开,雨水一下子从窗口吹了近来,把白子夜洒了一脸的雨水。砰,他用力关上了窗子。这鬼天气!一说到“鬼”这个字,白子夜不由联想到刚才的梦,不禁打了个寒蝉。“嘘,别自己吓着自己,”他为自己壮了壮胆,嘴里还哼起了最近很流行的一首歌。对了,擦把脸睡觉吧。他走进了盥洗室,随手拉亮了灯。“咦,怎么雾气腾腾的,谁刚才用过啦。大概房东来过吧”白子夜走到了镜子前,先用手使劲的搓了搓脸,往镜子里面看去。“啊~~~”惨叫声一下子划破这个寂静的公寓,寂静的城市,和这个寂静的雨夜;他赫然看见,镜子里的他竟然满脸是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白子夜骇然欲绝,这时他脑中只想到:真的有鬼,逃!!!一个转身,发疯似的撞开了盥洗室的门,丝毫不带任何停顿冲到房门口,一把拉住门把手,使劲的一拧;“啪”把手竟然掉了。他想也来不及想,就用全身去撞,“砰,砰,砰”连着几次撞击。门,还是巍然不动。白子夜喘着粗气,诧异的看着这平时不堪一击的木门。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这时,他忽然看见,门,竟然活了!深咖啡色的木门好象正在对他笑着,无比诡异,又带着无比恶毒的嘲笑。不,这不可能!白子夜使劲擦了擦眼睛再向门看去,门还是原来的门,那么沉默,毫无生气。“吱~~吱”一种极为艰涩难听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神经仿佛在一刹那之间抽紧了,慢慢的,极其艰难和僵硬的,他转过了头去。以至于颈骨发出:咯咯的声音。

    雨!!,雨正打在窗上!但,这雨竟然是血色,暗红色的,像是有生命般的粘在窗户上,不停的流动,随着雨水不断的增加,这一条条像血脉似的雨好象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厚。仿像一个恶魔,正在不停的变化,正要不顾一切的压碎薄窗而入!薄薄的玻璃似乎已经承受不了这重压,像个垂死之人般发出了“吱~~吱”的呻吟白子夜浑身僵硬,心脏不停的狂跳,像有一个饿鬼不停的用大锤捶击他的心脏。“咚~咚~咚~咚”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已经渐渐失去知觉;“吱~吱~吱~吱”玻璃上的裂缝越来越多,越来越长,就像邪异的蜘蛛正在绘画;忽然,他感到生命正在迅速的离他而去,不,绝不能死!!白子夜凝聚起最后得一点尚存的意识和力气,大喊一声:不~~~~~~~~!!!无比的声浪仿佛有型的物质,滚滚散开,无出不到。窗外的血雨一刹那间被震碎,已经凹陷的窗子奇迹般得恢复了平整,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白子夜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周。平静依旧。

    难道刚才又是个恶梦?不可能吧,刚才的事情是那样的真实,肩头还有少许的疼痛因为大力撞门的缘故。再看去,那掉在地上的门把更证明了这一点。想到这里,白子夜用手摸摸了自己的脸,然后慢慢的把手放到了眼前。水,不是血。是刚才关窗时吹进来的雨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太累了产生幻觉。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地上的一样物事,饶似他刚经过如此可怕的事,但还是大吃一惊,地上,不知何时躺着一口很小很精致的棺材。但是白子夜一看就知道,这就是他梦里见过的棺材,只是缩小了好几倍。白子夜深深得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近它。看着这小小的棺材。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就像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样,毅然弯下腰,把它检了起来。这是一个做得极为逼真的石棺,在灯光的映照下还闪着银光。拿在手里分量很轻,又好象不是石头做的。奇怪。白子夜把它放到了茶几上仔细的端详着。看着看着,也没发现什么更惊人之处,这时,他想到了何不把它打开看看呢。想到这里,白子夜深吸了一口气,便打开了棺盖。棺盖被打开了,也没有什么惊人的变化。只是在棺底,静静的躺着一个古怪的符号。白子夜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之处,只得把它放茶几上。雨,在这时似乎已经停下来了。只是风还不停的吹着。白子夜低头想了一会儿,边站了起来,拿起了地上的门把手重新装到了门上,顺手扭开了门。门外是黑暗幽静的走廊。只有一盏灯明暗不停的闪烁着,走廊的尽头就是楼梯的拐弯处,从那里下去就是大门了。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不如到门口去抽支烟,也顺便和门房里的老头聊聊天。想着,白子夜反手带上了门,顺着走廊来到了楼梯口。朝下望去,门房里的灯还亮着“这老头,怎么这么晚不睡觉?”他来到了门房口,从登记的小窗子外朝里看了看,老头好像趴在桌上睡着了。“喂,王老头。”白子夜轻声的喊着,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晚把老头吵醒但是一个人实在有点寂寞,又有点害怕,所以他决定就算被骂几句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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