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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wind

我的鬼楼........时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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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8-2007 01: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400 无心柳 的帖子

哈,,,不好意识......下次我不贴太长的故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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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骷髅坟

前言

  贾家大宅。
  几张恐惧的近乎绝望的脸看着太阳的最后一缕光辉渐渐地消失在山后。
  “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远处的风声很快的就走近,一具穿着衣服的骷髅声悄无声息的飘到大宅的门口。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披散头发中的一具骷骨若隐若现……
  骷髅看到宅内如此的阵式,不仅轻轻的发出了一个声音,“吱”,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
  骷髅在贾家为困住她而准备的用桃木围成的桩子中跳来跳去,发出不屑的“戚——!”
  大太太晕了过去。


  (一)

  第一个找不见的是大太太的金巴狗,为此大太太打了一个丫环,还摔了一个花瓶。
  第二个找不见的是二太太的波丝猫,二太太为此把大太太好好的怀疑了一阵子,但是没有证据,也不敢吭声,只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找喳打了丫环几巴掌了事。
  当三太太的小白兔也不见的时候,张管家就开始觉得有一点不对劲,说不上来,反正是不对劲,他吩咐所有的家丁出去找,几天了,都没有音讯,反而是他们家的牲畜在一个一个的失踪,到最后,连他们家的看门狗也不见了。
  这个时候蔡平突然回来了,说他找到了咱们家的牲畜,张管家忙问你在什么地方看到了,蔡平的神精十分古怪“在那个坟前。”
  张管家惊在当地,“啊?”
  “排列的很整齐的,在坟头,咱们家所有的牲畜。”


  张管家走到老爷跟前。他已决定先瞒老爷一阵子。
  “老爷,大太太的金巴狗不见了”张管家有一点慌慌张张的说。
  老爷想了想说,“找了么,”
  张管家说,“家里都找了,附近还没有找”。张管家有一点欲说还休的样子,但话到嘴边又咽了进去。
  “怎么了,张和,有什么事么,找不到算了,我本来就不喜欢什么猫啊,狗家的,可是大太太偏喜欢,她养了狗,二太太就养了猫,这可好,三太太就养了一只小白兔,我们家快成动物园了!”老爷说着说着有一点烦烦的,这两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烦,想想也不该对张和说这些,于是又说“算了,再找找吧,找不到了给大太太再买一个,一个小狗有什么!”
  “是,老爷。”张管家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退了出去。 
  今天张和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老爷想到,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一点隐隐的说不出来的不快。
  “蔡平蔡平,你干嘛呢,”老爷一脸的不耐,
  “老爷我在呢,”蔡平恭敬的小跑进来,微躬着腰。
  “我让你买的极品龙井买到了没有,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到么?”老爷说。
  “是,五福去买了,今天应该回来了,我去问问。”
  蔡平卑谦地说。
  “去去去,快去”老爷不耐烦的挥挥手。

  “是。”
  蔡平大步跑到五福的住处,叫“五福五福,你干嘛呢。”五福慌慌张张的从屋里打开门,衣衫不整的陪着笑,
  “蔡爷,您啊,今天怎么屈驾来寒舍了?”
  “屁!我让你买的茶呢,老爷今天问我要呢,好好将我训了一顿!”转眼看到五福衣衫不整的样子,扑哧一下子又笑了,“干嘛呢你,大白天的就下仔啊,?”
  “没,没,”五福结八着,说,“我洗澡呢,”
  “大冬天洗澡啊”蔡平怪笑着,
  “唉——蔡爷,您让我给老爷带的茶叶带来了,给这个大包的是,这个小包的嘛,是小人孝敬您老人家的,还有这条丝巾,听说是洋小姐常常带的,是我给孝敬您夫人的……”
  “算你懂事”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映在窗帘的时候,老爷醒了,洗完脸后喝着蔡平泡的茶,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好茶。好茶!”老爷情不自禁的说。
  “老爷,”
  “什么事”老爷很奇怪,这么早,张和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老爷,咱们家门口的那条狗不见了,”张和又来了,老爷更奇怪了,狗不见了买一只就行了,这么早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可是,可是,”张管家又吞吞吐吐的。
  “张和,有什么事你说吧,我不怪你,”老爷说道。
  “老爷,这一个月来,咱们宅院有一点怪事,先是三太太的小白兔不见了,然后是二太太的猫也不见了,再后来是大太太的狗也不见了……,再后来,看门的大狗也不见了,后来,发现它们都死了……” 张管家说到这儿嘴唇发颤,满脸的恐怖。老爷看到一贯沉稳的张和这么惊慌的样子,气从心来,训诉到“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早上就这么慌慌的!不过是畜牲罢了,买几个就是了!”
  “可是,老爷,今天下人发现它们都在那个地方,就是那个坟前,排列的很整齐,但是却全死了,而尸体这么多天的依然完好无损。”张和强烈抑制住自己的极度的恐惧说完了这些话。
  “就是那个坟?”老爷眼神空空的。
  “是,老爷。”张和说。
  “是她来寻仇了么,……”老爷喃喃的。
  没有人回答,外面的阳光射进了屋里,射在老爷身上,老爷依旧坐在躺椅中,陷入回忆。
  龙井茶早凉了。



  (二)
  老爷姓贾,家中可是万贯家财,花也花不完,然而奇怪的是一直到四十岁的时候,老爷的七房姨太太没有一个给他生一个后代,不说儿子,连丫头也没有,而这时候老爷的一个丫环却怀了孕,那是老爷一次醉酒后无意之做,老爷征求了丫环家人的意见,悄悄的便纳为自己的第八房姨太,这个第八房姨太也真是争气,不仅生了一个男孩,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老爷这个高兴啊,真是天天看着这一对小宝贝,含在嘴中都怕化了。 
  但是还没有出月子,双胞胎中的老大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连医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老爷哭断了肠,更加宝贝这老二,并起了一个很贱的名字叫屎蛋。这是当地的一个习俗,名字叫得越贱,越好养活。这个屎蛋身体倒也好,很少生病,壮壮实实地活到了十八岁,可也就在那一年,屎蛋不知道怎么又得了麻疯病,老爷真是欲哭无泪,喊天呛地。
  让张管家找遍了最好的大夫,可是大夫们一听是这个病,连上门来诊治的人都没有,就在屎蛋奄奄一息快不行的时候,来了一个游医,声称能包治百病,老爷如获至宝的将它请到家里,谁知游医一听是麻疯病,连门都不敢进,甩袖而去,留下老爷在雪地中跪地嚎哭,游医听到老爷在雪地中嚎啕大哭动了侧隐之心,于是又转回来说,“老爷,你要救你儿子,只有一个办法。”老爷立即跪在地上对游医不停的嗑头,头碰在的地上的石子上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一片雪地……
  游医说的办法很简单,找一个无病的女子只要和屎蛋同一次房,病就会传染给那个女子,而屎蛋则会安然无样。老爷如获至宝地走了,但是全家人又犯愁了,同房就得婚嫁,婚嫁就得找一个女子,可是他儿子这种情况,又有谁愿意呢,老爷走遍了最贫穷的人家,也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海。惜日人见人低头的老爷一夜之间成了人见人怕,躲着走的人了。
  正在老爷一家走投无路的时候,来了一个要饭的女人,一身脏脏的,好像也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好像神精有一点毛病,老爷眼前一亮,将这个要饭的女人带回家。
  吴妈给她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连简单的仪式也不来不及举行,老爷就让屎蛋和她同了房,老爷在门口守了一夜,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门开了,屎蛋露出头说“爸,我想喝粥。”
  那个救了屎蛋命的女人第二天就死了,老爷把她厚葬在他们家后的一座山上,在一块很隐密的地方埋了,但是没有坟牌,老爷每一年都要去看看,并烧很多很多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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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吴妈的死给一家的人带来的恐慌,那是一个清晨,当管家张和开门时意外地发现门是开的,就觉得奇怪了,然后就是太太早上起来,一直伺候太太更衣的吴妈不见了,太太为此大发脾气。说非要找到这个没有脸,半夜找男人的吴妈来,要剥了她的皮!可是只有张和觉得事情不妙,死了猫、狗、现在是人了,吴妈是第一个,不会是最后一个。
  找吴妈的人分散找去了,一家一户地找,到天黑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太太很生气,摔了杯子杯碗,总之是气的不得了,这可是老爷最喜欢的八姨太,也就是给老爷生了命根子的太太。当年老爷为了补偿她,硬将原来伺候大太太的吴妈给了她,她从丫环一下子成了太太,可是威风的很呢,连大太太也得让她几分,更不要说别的太太了。
  张管家眼看着太太发着脾气,老爷又出去办事了,急忙来劝说
  “太太犯不着和吴妈这个不懂事的老女人生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得了,老爷回来我们可没有办法交待啊!”
  “好啊,张和,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给你吃,给你喝,你现在翅膀硬了,反到帮着吴妈来说我了!你是不是吴妈的相好啊!!你说!”太太不依不饶的发着脾气,顺手抄起小矮几上的花瓶朝张和扔去,张和一下子没有接好,摔到了地上,这时候张和突然灵机一闪对太太说
  “太太你不要生气,我这就再让人去找。”于是悄悄吩咐五福找几个胆子壮,又无儿女的下人到当年那个疯女人的坟前看看。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五福回来了,一脸古怪的神色,而身后的几个壮汗则吓的魂飞魄散的样子,张和连忙问
  “怎么了?怎么了?”没有人回答,五福和几个壮丁摊坐在地上,说不出话。
  “来人,来人。”张和让人给他们每个人灌了一些酒,这时五福才说出话来。
  “张,张,张管家,不,不好了,吴妈死了。”
  “死个人有什么奇怪,”张和早料到吴妈会有事,不以为然的说,可是五福这个出了名的死胆大会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他的外号也是虚有徒表罢了。
  “可是,张张张管家,你不知道,吴妈死的,太,太,太难看了,”五福强忍住恐惧说。
  张管家没有吭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明天买口棺材,厚葬。”
  第二天张管家和五福一同到了疯女人的坟前,他年年陪老爷来给她烧纸,这一段路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远远的,张和就看到了那个坟,可是应该长满了杂草的墓上却干干净净好像是什么人打扫过了一样,吴妈的尸体就仰躺在上面,张和走得再近一点,看到一张恐惧的变了形的脸,吴妈的身上向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得烂烂的,五脏内腹散落在地上,特别是她的下身,血乎乎的好像也是被什么东西划得烂乎乎的,肉翻在外面,血已结成黑色的块。特别是吴妈的眼睛,瞪着前方,突出来。张和不仅本能的退了一步。同行的家丁吓得都远远的不敢过来,胆子大一点的还在张望一下,胆子小的干脆闭上眼睛蹲到地上抱住头了。
  吴妈家没有什么人,很顺利的就埋了,什么人也没有通知,可是这件诡异的事情早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起来。就连家丁们也整日慌慌然的害怕起来。于是贾家闹鬼的事情被人们疑神疑鬼的传了起来。



  (四)
  老爷回来的时候已是吴妈埋了几天的时候,他听到这件事找家丁们开了会,他说这只是一个纯粹的巧和,不要紧张,我们贾家福大命大,不会有什么事的,并许诺给大家银子,加上老爷平日待人随和,于是大部分的家丁都留了下来。而走的人老爷也给他多发了几两银子,无论是走的,不走的,大家心中都热乎乎的,觉得受到了老爷这么厚待。
  而当五福失踪的时候,恐慌就不可抑制的在家中传播,甚至传染了整个村子。人们一走到他家门口都绕道走,而那个人们赶集必经的疯女人的坟的那条路,人们更是不敢去,有的必须要赶集的人,宁愿绕上一个山头,提前一天走,也不从那儿走。
  五福当然也是在疯女人的坟前找到的,同样恐怖的神情,同样被什么抓的稀烂的内脏和下身,老爷几乎没有勇气再看一眼,
  “厚葬!”老爷只是阴沉沉的给张和撂了这一句话,就什么也没有说,厚葬的时候给五福的老婆一大笔银子,老婆于是走了,走得远远的,她说这个宅是鬼宅。 
  接下来死的人是屎蛋的随从,那日伺候屎蛋和疯女人房事的那个,一样的死在疯女人的坟前。
  张和突然明白了,张和找到老爷说“老爷,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张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老爷喝着五福买来的龙井茶,看着窗外,眼神空空的。
  “老爷,你,你,你发现没有”,张和边说,牙齿打着颤,但是还是坚持地说了下去“凡是伺候过疯女人的人,在一个一个的死,吴妈是给疯女人洗澡的人,五福是领她进门的人,而那个少爷的家丁也是伺候过疯女人的人,那么下一个人会是……”
  老爷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说“你的意思是,下一个人会是屎蛋?”老爷说到这儿,心中一阵揪心的痛,想到屎蛋的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亡,想到自己年到中年才喜得一子,直到现在,老爷这八房姨太太,还只是第八房的姨太太生了一儿一女,要不是这样,自己早绝了后了,现在自己也很老了,万一屎蛋再有什么闪失……老爷不敢再往下面想下去。
  “张和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张和和老爷在一起风风浪浪也是不少了,但是见到老爷这么六神无主的样子,还是头一次,张和不由的心中一痛,他定了定神
  “老爷,要不再找一个道士驱一驱鬼?”
  老爷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士找了一堆了,哪一个管过用,都是只会吃饭哄人的!。”
  “老爷,我想起一个道士,是我很早的同乡,据说道行挺高。”
  “你怎么不早说呢,”老爷不无埋怨地说。
  “只是这个道友,自练道以来,脾气古怪,不知道他肯来不肯。”
  “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救我儿子的命,倾家荡产,我都愿意。你明天就去。
  ”老爷挥了挥手,站起来对张和说。
  “是,老爷”张和说着走出房门,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



  (五)
  这个道士年龄和张和差不多,脸色阴沉,不爱说话,见到老爷只点了点头,算是最礼貌的招呼了,道士一来就开始在屋中走,每个屋子都走一遍。然后就开始嘴中念念有词的站在院子中间,只见他一会儿平和一会儿激烈,一会儿用他的佛尘在空中扫一下,一个小时过去了,道士的脸上全是汗,好像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斗争。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吭声,老爷在一旁心情紧张的看着这个道士,道士终于睁开的眼睛,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地上,又看了看老爷,叹了一口气,大步向外走。
  老爷一见到道士向外走便急了,也顾不上什么了,一把抓住了道士的袖子说,“你怎么走了,”
  “我刚才问了很多鬼,你家的确是遭了鬼,但是这个鬼太厉害了,她不属于阴间,因为她死前的怨气太重,所以凝聚的很浓,道行十分厉害。我虽然没有和她碰过,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只和她一个人对抗,或许还有一博,但是对着这么多鬼……据我所知,她今天晚上就会来……”道士摇摇头,说“你还是给爱子准备后事吧”
  第一个发出尖叫声的是八姨太,然后是一片的哭声,只是老爷死死的拽住道士说,“求你了,帮帮我,我出一千金,行不,”老爷絮絮叨叨的许着诺,精神一度崩溃,而家丁也跪倒了一片,哭声呜呜的一片。
  道士终于留了下来,大家也终于听到道士说了这个女鬼的来历,“原来这个女鬼的前身是清朝一个官宦家族的女儿,后来嫁给了皇帝当妃子,后来因为妃子们的嫉恨而不幸被皇帝赐死。她死后给阎王说她一定要投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中,然后嫁给一个自己爱他他也爱自己的普通的农民作老婆。可是当这一切都实现的时候,他的农民相公因为家中贫穷,逼她卖娼……当她逃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神精崩溃,而死了以后,她是新愁旧恨全算在了屎蛋的身上,于是就有了前面的一幕”
  “那么为什么你说会有很多鬼呢?”好事的家丁问了一句
  “她是当过妃子的人,手下管的鬼多的很啊,就是阎王见到她也得低三分头啊!”道士说。 
  “好了,从现在开始大家开始准备东西,东西很难找,但是大家一定要努力啊,”道士说,
  道士要的东西是很普通的东西,但是也是很难找的,其中最古怪的只有三样,第一,要女人的例假用过的带血的纸,这个由女佣们找,女佣们偏偏没有这个时候来例假的,只好到村子里找女人借,女人们都觉得她们是神精病,她们就解释,到天黑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些,拿布包着回来。
  第二个东西是狗血,必须是黑色的纯种公狗,越多越好,不能是和母狗有过性事的狗,换句话说,就是处男狗。这个由男丁们找,他们翻过了几个山头,终于找来了一些,好赖凑够了五大盆狗血。
  第三个东西是大粪尿,这个粪尿也有讲究,必须是童男的尿,而且越小越好,不能超过十岁,于是贾家的家丁们每个人端了一个脸盆到村中去求,人们都知道他家的处境,都帮帮忙,家丁们好赖也弄了五盆。
  天刚擦黑的时候,道士终于从屋中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叠黄色的符,道士念念有词的在每个门上都贴上了一张,有的是两张。但是在宅院的大门口,道士却念有词的呆了有一个小时才贴上一道和别的屋子都不一样的符。
  天黑了,堂屋已按道士的要求设成了灵堂,一个穿着少爷衣服的家丁躺在灵堂上的棺材中间,棺材上照样贴上了道士画的灵符。少爷则穿着家丁的衣服站在下面的随从中,屋中白色的有拳头粗的白蜡已被点燃,发出诡异的光,家丁们分成几组,每一组前都放着一盆由纯种黑狗血,童男的屎尿,和女人的例假血混和成的血尿水。
  堂屋的门口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小米,几乎和门槛一样高,院子里也细细的铺上了一层,大门关着,道士也做在家丁中,每个家丁在胸口也贴上灵符,在蜡光的乎乎悠悠中,一片黄色的灵符,一切都说不出来的诡异。
  “到时候你们如果看到少爷出事,一定将这所有的血尿水泼到少爷的身上,一定,一定,千万不要害怕!”道士语气很重的吩咐家丁们。
  家丁们狠狠地点着头,恐惧地看着道士,道士坐在地上,开始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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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晚上的风嗖嗖的,把每个人身上的灵符吹得飘扬起来。可是今天的风中却夹杂着一种声音,这是每个人都发现了,但是每个人都不愿意说出来。一家人都被集中在堂屋中,其实就是不集中,他们谁又敢一个人在屋中睡呢。
  午夜,风终于停了,奇怪的是,好像这股风就是到了贾老爷的家门口就停了,谁都听到了门口好像一股强大的风盘旋的声音,那股风在贾老爷的家门口停了很久,灵符都吹得飞了上去,但是始终没有吹掉,老爷的心稍稍宽了一点,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种很尖很细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好像是风声又好像不是,这种声音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但又不得不听。也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口的灵符掉了下来,落到院子中平平的摆成了一个字“死”,大太太这个时候已经吓的昏了过去。
  门开了,大家都觉到一股风进来,蜡光瞬时就灭了,没有月亮的宅子,突然什么也看不到了,但是所有家丁都觉到自己身上的灵符都被风刮到了地上……
  这时候大家突然被好似空中的一道雷声震醒“泼!快泼!!”
  这时候家丁们才如梦初醒的拿起手中的屎尿水向前好似的一个人影泼去,蜡光一亮,道士拿着蜡火站在宅院的门口,地上躺着一个家丁,满身的屎水,昏迷着。大家走近一看,是少爷。
  门前和堂院前,凡是洒了小米的地方,都能清晰的看到几个很浅很浅的脚印,很大,如果说是一个这么大脚的人在这小米上走过,是无论如何不会这么浅的,况且,那有这么大的人的脚印呢?大家都在佩服道士的道术的高超。
  而道士却要走了,道士说,这个鬼很厉害,他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昨天是因为女鬼不知道他来了,没有准备,否则,他的道行是绝对不够的。贾老爷一家嗑着头也留不住道士,但是道士最后说,可以请他的师父来看看,但是他的师父性情更加古怪,不知道他是否肯呢。

  于是贾老爷给了道士许诺的一千金后,开始动身找他的师父,在一个很隐蔽的山洞中,贾老爷终于看到了那个好像几百年没有人进过的道观,老爷站到门口,在考虑是不是进去的时候,听到观内发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即是来了,便进来吧。” 
  老爷一惊,推门进去,堂屋的门没有关,看到一个头发眉须全白的老道长正在盘腿打坐,
  “你来找我是求我下山是么”老道长发话了。
  “是啊,是啊,我请老道长下山。”老爷恳求地望着他 
  “那是你们自己家的人造的孽,与我何干,你散了财,舍了儿,自然就会太平。”老道长说。
  老爷一听到这话鼻涕眼泪一起便流了下来,“求求老道长救救犬子吧,我们贾家可就是这一个根啊,金钱,我愿意全部捐给道观”
  “我不想为凡人自己造的孽而破坏我的道行,你走吧,走吧。”
  老爷在地上长跪不起,额头已嗑出了血,当老爷的血染红了老道长鞋底的土时,老道长终于站起来说“你的血染到了我的鞋底的土地,此乃天意,天意难为,老道长叹了一口气,天意难为啊,走吧。”

  (七)
  老道长和老爷回来前,张和已按照老爷的吩咐将家中的佣人全部遣散,而姨太太也走了几个,若大一个庄园只剩下了八姨太,大姨太,屎蛋,和张和几个个人,老爷拿出一锭金子说“张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也走吧。这是一锭金子,你省着一点花,够你娶个媳妇过上一辈子了。”
  张和沉默着,脸上又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不,老爷,我不走,我走哪儿去呢。”
  无论老爷怎么劝说,张和就是不走,老爷抹着眼泪,留下了他。
  天黑的时候,老道长从屋子中出来,神色凝重,说“成败在此一举了,贾老爷,你准备好了么?”
  “好了”
  “如果今晚成功,你一定要变卖家产,一钱也不要留,然后更名换性离开这里,带上你的儿子,越远越好。如果今天晚上失败,我们就一同在阴间见吧。唉!”
  “是,是,是”贾老爷含着泪说。
  “好,你现在将我交待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好了。”老爷拿出若干个削尖的桃木桩,易燃物,爆竹,等等。
  午夜终于来临……
  又是熟悉的风声,夹杂着尖锐的声音,让人很难过的声音,这时候大家突然听到道士的念法声,声音很小却很快的盖住了这种尖锐的声音。风声突然停了。
  很久很久以后,大家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笑的声音,很凄厉,很小,却很尖。
  这时候,少爷又象门口走去,直直的,大家都知道少爷中了魔法,却眼睁睁的看着不能动。老道士的念法声又起来了,少爷停在堂屋门口。这时候,大家好像都听到“咦”的一声,又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风声又回来了,几个白色的影子从门口走进来,确切的说是飘进来,轻得好像是一件衣服,衣服到了院子中摆成的圆形的桃木桩子,“切——”地轻轻笑了一声,走到圆的中间扭来扭去,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又出去,最后,那件衣服轻轻的坐在圆形的桃木桩子中,又轻轻的笑了一下,对着堂屋中的人。人们只看到她一脸的头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到头发下面那一张没有皮肤的脸,确切地说,是骷髅。而老爷更是吓的快昏死过去,因为他看到那件衣服就是那个疯女人穿过的,带着一点点绿色的暗花,旧旧的,很脏的样子。
  也就在女鬼坐定在桃木中间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老道长点燃了桃木中的爆竹,噼哩叭啦的响起来,这时候院子中堆满的易燃物瞬间全部着了起来,熊熊大火映红了整个天空。
  女鬼显燃没有防备,在火苗中挣扎着,准备跳出来,而就在她要跳出来的时候,空中落下了几道符,将她压在火中,在老道长的咒语中,一点一点的,直烧到天亮。
  天亮后,老道长看着这一堆灰说,现在好了,你的儿子得救了。贾老爷一家人激动的忙在地上嗑头,老道长说“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
  “是,是,是”老爷连忙说。
  “这些灰旁再找一些老的桃木围上,你的房子烧掉,你们,即日就走吧!”老道士说完就走了。
  带着老爷捐给道观的他的全部的家产。
  天擦黑的时候,山头上出现了贾老爷的影子,带着他的宝贝儿子,女儿和他的两房姨太太,穿得很平常的衣服,不认识的人绝对看不出他会曾是一个财主。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碰到他们过,但是他们家的故事却在这儿流传了很多年,他们家的宅了院,也从来没有人敢在上面盖房,直到解放。

  后记
  在一个陌生的村庄,突然来了一家大户,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发财的,反正他家好像是有数不尽的钱财,从来没有人见他做过什么生意,也不见他有什么财路,大家只是都觉得奇怪,他的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从他的家丁口中,大家知道他叫王先,但是在一次他的酒后失言,他的家丁终于知道,他原来的名字叫——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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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愿合眼的女尸

我己经很累了....昨天奔波了一天....我好想好好的睡一下...... 可是不能睡!无论如何就是不能倒下去!我至少也要撑到结束,才不会害到其它无辜的人!我不能害了大家..... 突然---一阵猛烈的振动.....谁?谁在推我?我竟然看不到东西?我很快的发现原来是我的眼睛没有张开.....一打开眼睛...至少有一百只睛正看着我....天 !我毕竟还是睡着了....总座正用手指着我:你!你给我站起来 ! (总座就是各单位的主官,我的总座是局长) 三个月一次的联合勤教.我竟然睡着了..这下完了 ! 我擦去嘴角的囗水,站了起来...我听到会长在我後面窃笑... 张文德 !你也给我站起来 ! 这下可好了!连头仔也倒楣了.... 张文德警官学校正期班第x期,现任 a分局刑事组组长,二线二星,也就是我们的老大...呵..呵...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不禁想笑... 局长开始骂了...你是怎麽带部下的?一点纪律都没有 !....... 王议员的案子你们查的怎样了?他老婆人呢?.......你们到底有没有在查 ?....... &^%$##@@5..*&&^^..%$#@..... 我只听到一句:你再给拖下去没关系!看我会不会把你这个组长调去 看大门 !你们也是一样 !统统调去山里养猪 ! 这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次一个我同事被调去山区里面,听他说查个户囗 1号到 2号要开车开半个多小时,买包菸要到山下的杂货店,平常没事种点菜贴补家用..... 一个派出所就是主管, 主管,加上他三个人,.....

  事实上,我不是刑警!我是港警,这是我同学告诉我的故事,为了方更,我用第一人称的方式来说比较容易明白,我不可能一下是这里,一下是那里, (我没那倒楣 !)

  我和我的头仔(组长) ,足足站了一个小时..法克 !! 回到组里,果不其然,他被骂,回来一定骂我们.......一直等到他骂完, 才开 检讨,第一个就是指向我:发仔 !他老婆的下落查到了没? 我小声的说:是查到了她娘家啦..可是..我只知道好像在中部,.. 可是什麽?组长把头伸过来,眼睛瞪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转转脖子,在..好像是在彰化的样子啦..... 不要说了 !从现开始,你不用办这个案子了...组头拍着桌子大声的 咆啸着.... 好..好..没问题.....我陪着笑..那我要干嘛... 你...你...你去把厕所给我扫乾净!组长有高血压,看样子快挂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好.好..没问题..明天我就开始...我笑的很勉强..反正我也不是第一个...几 大家都扫过...扫就扫嘛.... 去!你现在就给我去!我怎麽会有你这种部下?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了..呵...又混过一次了... 我才刚到厕所..谁会真的去扫 ?就又听到组长的大骂声...没多久.. 会长满脸土色的走了进来....下场和我一样.... 过了十分钟,组长又在叫了..陈x发!黄x丰 !你们给我过来 !! 在叫我们,好吧!过去吧 ,你还是需要我们的嘛.... 刚派出所打电话来,说有案子,你们过去看看....组长突然很客气的对我们说...这不像他的作风 ...?为了快离开这里,我和会长问明了地址,就很快的赶过去..... 还没到现场,我就有一种预感....恐怕又是大条的.....看现舴的气氛 ......!我找到在管制的警员,表明身份後他就带我们进去,他看来不爱说话 ...我们也就没和他聊天,一到了屋子里面..一片凌乱,没什麽嘛..遭小偷而己..这年头..这种案子太多了..根本查不完...我问了一下:屋主是谁?叫他到你们派出所作个笔录就好了嘛...损失很多吗? 那个警员居然还蛮幽默的,向我说:就在浴室里面 .... 我走向浴室,我甚至心情好的哼起歌来....那里常常有这种好差事?一到门囗..里面满地的血! 我再一抬头...一堆被支解的尸体! 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三步..差一点跌倒...大叫:会长!里面有死人!! 会长立刻就到门囗来 ....天 !是一个女的!身体被切成好几块...单独的一个头,脸朝上的被丢在浴缸里面...她的眼睛睁的极大....血正沿着她的嘴角,一滴滴的流下来..鼻子..耳朵都渗出血来... 四肢全被切下来,其中一只脚还被砍成两半..胸部被 了二刀,刀囗己经没流血了,两个深深的洞...我看的心里发毛..不敢再看... 会长问那个警员:检察官来了没? 应该是快来了... 我立刻拿出行动电话,通知葬仪社的人,他们如果没来,说不定等一下检察官就是叫我们去搬死人,那时才干! (现场也有电话,我为什麽不用呢?这是忌诲!能够的话,我绝不会碰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会带到刹气,十分的不利,而且将来说不定还会查电话的纪录,多增麻烦!) 过了不久,葬仪社的人来了,(他们的效率一向是最好的!)检察官也来了 ,(检察官来之前,现场的东西,包括死人都不能移动!)刑事监识人员开始拍照,记录,检察官要我们把葬体移出来,谁去?当然我不会去! 葬仪社的人很熟练的在地上铺了板子,其中一头放了一碗饭,上面 了香...他们在门囗拜了拜,念念有词....就进去把尸体一块一块的搬出来 .......他们自然有他们的办法,只见他们把尸体排好之後,再拜一下,顺手把被害人的眼睛带上,闭了眼让她安息....再用一块白布把她盖上.... 再来就没我的事了!我回去就要开始调查,葬仪社的人把我拉去旁边,要 ...(....)!!我看到搬的人不小心撞到门一下...掉下来两个东西...! 是脚 !?这麽巧?两只都掉下来?一个整只,一个半只...她不想走?那两个搬的人放下木板,掀起白布,要把那两只脚放回去...我听到会长 !的一声..同时我也听到我自己也发出同样的声音... 布掀开的同时,我们都看到...她的眼睛是张开的! 我把葬仪社要给我的??推回给他,说:另天再说啦!也碰碰他看那个事...他不吭一声..就又去把她的眼睛给合上...盖上白布....示意那两个工人快搬上车!这是要运去法医那里的.... 出了屋子那个老板跟我说:这个女的不甘心...不愿走,老大你等一下不要直接回去家里!!看是要先回你们组里还是怎样,衣服换掉,拿去给人家洗一洗,最好也去洗个澡比较好! 我点点头,没说话就和会长走了。我先回去组里,和会长先拜了拜(我们拜的是关公),再向同事借了一套衣服,把衣服带到hotel去,在那里先洗个澡,把换下来的衣服交给洗衣店, 那宾馆的女中傻傻的问我们是不是要叫小姐...我只说了一句:我刑事组的啦,要来洗澡的... (大家会不会觉得有些hotel的房很阴?不只是我们,其它的人包括杀人凶手,有时也是会去!所以久而久之一些hotel都不太乾净 !劝大家非必要最好是不要去,要去的话要最好在白天,如果你有觉的怪怪的,那我劝你最好是换一间房间或换一间hotel !) 一切都打理好之後,我托同事打电话向我老婆说我今天不回去了,可能二三天才会回去,会长立刻打电话给他的一个伯父,要问问还有没有什麽忌诲....... 来要作的事很多,也十分琐碎,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就是查到; 人事时地物,就对了,...... 同事说检察官在找我们,叫我们赶快过去.... 检察官一看到我们就骂...你们是新来的吗?奇怪,办事情一点心思都没有!你自己看!骂完拿出那天的相片...我看了之後..没怎样 ?会长说:检察官, 这相片怎麽了? 怎麽了?你没看到脚只有一只吗?另外半只呢?报告中也不写清楚, 刚刚法医问我,你要我怎麽说?还有,以後这种情形,要把死者的眼睛合上, 有的法医很注重这个的! ...等他说完,我和会长都吓的呆住了.... 明明是....我背後突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头皮发麻....我阵静的对检察官说:检座,这事恐怕有点问题....我把当天的情形告诉他,最後我还说明我现在所遇到的困难......没有人看到凶手....没有线索! 检察官点点头,说:走!我们再到现场去看看,说不定有些收获! 於是我们三人就要再到那里去。这时以经下午五点多了,等到的时侯天也差不多要黑了 ... 我问检察官:检座 !你看这事是不是熟人干的?很有可能!否则不可能会把对方分尸!你们向仇杀的方向着手! 我们上去了之後,我撕开封条,打开门,里面黑黑的一片,我尽力使我的脚不要发抖,和会长一起进去,我打开灯,和早上的情形一样,早上己经有人搜查过了,没有什麽线索,我打开每一间房间的电灯,仔细的看看有没有其它的东西,大家应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什麽...那半只脚! 我和会长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就算是一根针我们也该找到了,但是,没有就是没有我看着每一个可能的地方,突然..我的背後又凉了起来...我觉的我的手在抖动着...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一样.....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两步...我看到会长脸上有着怪异的表情,我相信我也一样.. 这时检察官突然出声!我大叫一声...立刻就往大门跑去! 你们看!这里有一张名片,这里一定有线索 ! 接下我守在门旁,一动也不敢动,我实在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检座 !不然明天我向我组长建议,叫他多派点人手来搜查 ! 也好,明天我会来,要全面的搜查,我们先回去吧! 我和会长几 是用跳的跳出那层公寓... 明天我才不来 !! 我先载检察官回去,我和会长就直接到一间小饭馆吃饭;菜还没来,会长突然说:小发,我从那出来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宁,会不会是被冲到了?应该不会吧?你又没碰到什麽!我抽着菸,回答他。 我们等一下去我阿伯那里,问他一下,顺便给他看一看...会长还是不於心.... 好啦,我们先吃再说......,早上看了那个场面,我实在也没什麽胃囗,不过,还是得吃一点,不然身体受不了..... 到了他大伯那里,大伯正在和他朋友泡茶,一看到我们就起来问侯... 他其中一个朋友突然说:两位少年仔...最近要小心喔... 大伯笑笑说:这一个是我甥仔,这是他同事....作刑事的啦 .. 那个人才笑着说:.喔..难怪..我想说他们身上刹气怎麽这麽重... 会长急忙说:我们早上碰到一个案子............... 他大伯听完之後还是笑笑说:没关系啦,看来她也没有跟着你们.... 只是,你们常常碰到这些事,庙里多走走就好了....他大伯是开算命馆的, 对这方面颇有心得。我急着要回去,我约了人!於是我和会长很快的就离开了,(晚上会有什麽事?当然是去ㄎㄠ啦!) 我和会长就回到组里,有了名片,那个女的身份一下就查到了,在酒店上班的女郎,生活不正常,住所常有许多陌生男子出入;而那天晚上带她出场的男的也查到了,外号叫阿狗... 我立刻就到那个男的家里找到阿狗 ,请他到案说明,他倒也合作就和我们一起走。这时所有的检验结果都出来了,对阿狗十分不利!死者指甲中有b型的血迹反应,和阿狗相同,死者是o型的,而在现场所采到的指纹也相符, 阿狗好似早有准备一样,说:那天我是有去她家,我花钱带她出场,要和她好,但是她 ggyy的,我就要硬上,就被她抓伤了,我不爽,打了她一巴掌我就走了!..阿狗还出示他的伤痕给我们看。的确,我们只能说他有去那边,而且被她抓伤,但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说他杀人,除非他自己承认或是我们有他杀人的证据,否则就算是移送上法院, 也是会被判无罪!这种人十分的狡猾,我们不敢刑求.... 只好用一些老办法了!我先拿出死者的相片,要让他看,我发现在他眼中有一点恐惧...再也不那麽趾高气昂了....下一步,我就带他去看死者的尸体... 嘿嘿!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强! 我带着他到了傧仪馆,这地方,一年到头都是冷冷的,会长出示身份,说明我们的要求,管理员就带着我们去停尸间...管理员一向都是没什麽表情的...打开冰柜....为我们把白布掀开就走了。我叫会长把冰柜拉出来一点,会长白了我一眼..还是去拉,我把阿狗推到冰柜前面,仔细看着他的表情... 他仍在强作镇定...我也回头看了尸体一眼...哼!我就不信搞不定你阿狗突然发起抖来,急速的往後退去撞在墙上..囗中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 ....不断的重覆:不是我杀的 !不是我杀的 ! 我心里很高兴,虽然在这种地方!我不经意看了尸体一眼,想叫管理员来关上柜子,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的妈 !尸体的眼睛又打开的,刚刚我看明明是闭的 ?我想叫会长..可是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时侯阿狗突然冲过来,举起双手向我头部击过来(他带着手拷),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他打我! 碰!我就这样被他k中 !他立刻要跑出去.... 会长可不是呆子,一拳让他倒在地上,管理员也来了!我摸着头拿出一个红包, 给管理员,干!敢 k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我问管理员:这来的时侯,眼睛不是闭的吗? 管理员看了一下说:是 !你把她眼睛弄开干嘛?这样对死人不敬! 说完就将她的眼睛合上。 我不吭声的离开...... 回到组里後,我告诉检察官经过,检察官马上下令收押! 阿狗终於承认犯罪! 那一天晚上,阿狗因为没钱,所以被女的赶出去,阿狗一气之下,失手杀死那个女的!并且将以分尸...那一只不见的脚,在我们带阿狗去现场演练的时侯,被发现在大门的後面,己经烂的不成样子,长满了蛆,如果不是臭的话,恐怕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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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月夜鬼敲门

月夜鬼敲门〈上〉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前几天刚般了家。以前住的地方太贵,所以重新找了个房子,一室一厅,装修得挺好,租金也便宜,一个月才四百块钱,带家具的。我庆幸天上真给我掉馅饼了。
  我住五楼,501室。搬来好几天都没见过楼下的邻居,也许他(她)的工作是早睡晚起吧,刚好和我错开,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今天中秋节,只放两天的假,所以我没有回家。晚上跟朋友们到海滨公园烤烧烤,喝啤酒和放烟花。烟花映照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妖娆,连我最讨厌的他——那个出名的花花公子似乎看起来都没那么恶心了。
  转眼就玩到一点多,喝醉了的我由他送回家。送到楼下他非要上楼,我踹了他一脚,转身关上楼下大门,就摇摇晃晃往楼上爬。边爬边骂:“这些臭男人,去他奶奶的,心里想什么还以为我不知道。今天送上楼,明天就该送上床了,都去死吧!”喝醉了的我从不顾什么淑女风度了。
  就这样爬两步还要倒退一步的步伐,也给我爬到了四楼。醉眼朦胧中,我看到401门口立着一个长发女子,头发大概有及腰那么长,穿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背对着我,正在一下一下敲着门。
  “怎么?忘了带钥匙吗?”我好奇地问,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家的人。
  “恩。”她头也不回,依然继续敲她的们。
  在酒精的驱使下,我才不管人家热情还是冷淡:“象你这么文雅地敲门,一晚上都敲不开的。你要使劲,还要大声叫才行。”
  她终于回过头来,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相比之下,我觉得那些浓装艳抹的港台明星什么的狗屁不是。
  “是不是这样?”她突然用两只手疯狂地拍打着门,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我捂着耳朵落荒而逃。跑进屋里把门锁上,大口地喘着气。“晕,遇到一个神经病,真可惜,这么漂亮竟然是疯子。”我惋惜道。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没有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起身,准备下楼吃点东西。
  大门口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我认得,是张大妈,这栋楼的管理员。我过去和她打了声招呼。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就问她:“大妈,您知道401住的什么人吗?我昨天看到一个好漂亮的女人在敲门,不过可惜好象是个疯子。”
  大妈问:“是穿黑裙的长发女子吗?”
  “是的。”
  大妈的脸沉了下来:“她又来了。”
“ 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我疑惑地问。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想不到到她还在。她叫燕菲,别人都叫她小菲,挺好的一个女孩子。刚大学毕业就给一个台湾富商骗到了手。那富商给她在这买了套房,就是四零一,并承诺和她结婚。后来小菲怀孕生下个男婴,要求那男人和她结婚。哪知道那人在家早已经结婚了的,还有小孩。小菲知道实情后想离开他,并准备告他,可有因为有个孩子并且真的很爱他,所以就一直等他实现他说过的诺言:和老婆离婚后马上和她结婚。可这种男人说的话哪会当真。小菲苦苦等了好几年后在一个中秋节的前一天却等来富商说要分手的消息。小菲彻底崩溃了,便在第二天也就是中秋节邀富商回家,说是吃最后一次团圆饭就分手。
  “富商来了,小菲在酒里下了安眠药,之后,小菲把富商和她儿子背到卧室的床上,紧闭门窗后打开了煤气,锁上门自己出来了。可是走到路上小菲突然后悔了,跑回来想把他们救出来,可是钥匙掉了,进不去,只好疯狂地敲门想叫醒他们。无奈,因为安眠药的关系叫不醒。结果她孩子和那男人全中煤气死了。后来她也割腕自杀了。她阴魂不散,每年中秋都会重演一次当时的情景。”
  故事说完了,张大妈严肃地看着我,问:“你有没有和她说话?”
  我慌乱地回答:“没,没有。”
  张大妈松了口气:“那就好。她只每年中秋出现一次,只要没人和她说话她是不会骚扰人的。住这里的居民都知道。只是物业主不准我们对外说。你以后自己注意就行了,不要传出去,要给物业主知道,我的饭碗都保不住了。”
  “要是和她说了话呢?”
  “你只要不说就没事,要是说了,那就麻烦了。”张大妈脸上露出恐怖的表情。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要是说了到底会怎么样呢?看着张大妈那表情,我不敢再问,道了声谢我匆忙走了。
  我一直寻思,会怎么样呢?今晚我还能回去睡吗?真的有噩梦等着我吗?
  
          
  晚上,我还是回来了,不是我胆大,我抱着侥幸心心理,也许,今天她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的。再说,要逃也逃不掉的,她是鬼啊,总会找到我的。
  小心翼翼地开门,小心翼翼地爬楼梯。在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遍“阿弥陀佛”和“阿门”之类的咒语了。还好,没有动静,我一口气跑到五楼,进了家门,脸也不洗就钻在被子里捂着头。也许,是她已经走了吧,八月十五不是已经过了吗?我又和她没有什么仇。边想着我边伸出头,打开台灯拿出本书来看。抬头看看灯,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二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关灯准备睡觉。
  躺了一会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我起身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路灯照着的过道空旷旷的,根本没有人。我摇摇头,对自己说可能是听错了。正准备回身往卧室里走,“笃笃笃”三声。咦,真有人在敲门啊,就在门外,四周静静的,显得这声音格外清楚。我又瞄上猫眼,还是没人。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我噔噔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是的,我看见一个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只眼睛,整个眼珠几乎全是白色的,只有中间有一粒米粒大小的黑点,也正朝猫眼往里看。
  她来了,真的来了。我连滚带爬进了卧室,把门锁死。我记得床头柜里有道符,不是我迷信,是当初搬家时一个八卦女友阿惠送给我的,说是假如房子很久没人住阴气会很重,搬新家后要我在卧室门口贴上这张符,一个星期后便没事了。我当时没有相信,可不好拒绝她的好意,就随手放在了床头柜里。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了,似乎要把门震开。我找到符后,贴到了卧室门里边。别看我平时胆子大,可真要遇到这东西,我魂都要吓出来了,现在要我打开卧室门去贴打死我都不敢。死马权当活马医吧,贴好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发抖。
  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了,震耳欲聋。隔壁的人怎么睡那么沉,这么大的声音都没听见吗?我心里嘀咕着。
  不知拍了多久,声音停了下来。我长长出了口气,暗想,事情应该过去了,她该走了吧。我正庆幸,突然,拍门声又响起,而且——就在我的卧室外边。隔着薄薄一层门,我似乎都能听到她的喘息声了。我从不知道被吓得尿裤子是什么滋味,而今晚,我应该很快就知道了,我想。
  门在震动,上边贴的符摇摇晃晃,看样子应该很快就会进来了。这些臭道士,专门骗人,这符根本就没有用嘛。我边骂边往墙上的钟瞄去,三点钟不到,可我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怎么办?听说鬼一般鸡鸣后才会走的,可这个时候哪里有鸡鸣呀。那我能不能找样声音象鸡名的东西骗她走呢?我灵机一动,想起平时看的鬼碟,上面好象都是这样说的。
  我使劲在想,终于记起我曾用手机在网上下载过动物叫的铃声,我象抓住一根救命草。眼看薄薄的门就要支撑不住了,不管了,试试吧。我拿出手机,调到下载铃声里。
  “喔喔喔——”一阵不大但很清脆的声音声。拍门声嘎燃而止,似乎有效,我继续播放铃声。屋里除了我的手机铃声没了其他声音。我不敢合眼,就这样坐在床上,让手机一直响着,直到真正的鸡鸣响起。
  天终于亮了,我还活着。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我才发现,活着真好。
  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了结的。新的恐怖又在我心里萌生。




           月夜鬼敲门〈中〉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上班时,阿惠看到我眼窝发青,便关切地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没睡好吗?休息了两天还这样?是不是病了,我帮你请假。”
  “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假洋鬼子有多厉害,要请假说不定我这个月该饿肚子了,先上班吧。”我本想跟阿惠说说我所遇到的事情,又怕被老板碰到,所以把话咽下了肚子。
  无精打采地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等到吃午饭时间,阿惠跟我坐在一桌。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碰到那东西了,现在正缠着我。”我抓住阿惠惊恐地说。
  “什么东西?——哦,我知道了。”阿惠从我的表情看了出来,“你没贴我给你的那道符吗?唉,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吧。”
  我一口气把这两天遇到的事告诉了她。
  “唉,你怎么这么糊涂,那符应该贴外面的,你贴里边没有用,用了一次又不能用第二次。我本来有三张,送了你一张,阿强一张,我自己又用了一张,现在没有了。平常你们就是不相信鬼神,现在知道了吧。送我符的师父道行很高的,但他住**市的一个小镇上,离我们这很远,开车去起码都要八九小时。要不,我们现在请假,马上就去?”阿惠说。
  “现在请假肯定不行的。那假洋鬼子留学灌了几年新思想回来,要跟他说我见鬼了,他能相信?弄不好他会把我们开除了的。明天不是周六吗?明天再去吧。”
  “那,你今晚怎么办?”阿惠疑虑,“要不,你到我家睡吧。”
  “不了,放心好了,我的八字很硬,死不了的。记得明天早点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笑了笑,开着玩笑安慰她。其实我知道,今晚也许很难挨过去了。可是我逃到哪都没用的,我怕反而害了她。
  下班后,阿惠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让。让我面对的事我必须自己去面对,尽管我很害怕。半路上,我买了串佛珠戴在手上。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尽量把我自己所能做的给做了。我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老妈没听出我异样的声音,只是按往常一样叫我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什么的。回到了家,吃完晚饭后我坐在卧室里打开灯,背对着门,静静地坐着等天黑。
  十二点,很准时,敲门声又响起。我手心和额头全是冷汗,但我依旧坐着没动。很快,卧室门被打开,我没回头,我知道是她来了,但我不敢看她,我怕看到一张恐怖的脸。随之,我的脖子好象被无形的绳索勒住,越来越紧,渐渐喘不过气来。
  “你准备怎么死?”身后传来金属般冰冷的声音。
  听到“死”字,我反而镇定下来,反正难逃一死,我不妨问问她。我拼命吸了口空气,吃力地问:”你为什么要我死?我做错了什么?临死之前我能知道吗?“
  你们都是一些该死的人,见死不救。我每年都要受那么多的苦,所以,你该死。”扼着我脖子的东西越来越紧,我感觉,我的血管快要暴了。
  趁我神智还清醒,我赶紧问:“你受什么苦了?”
  她听言,惨笑一声,松开了手:“你转过身来,看一看。”
  我回过头去,看了她脸一眼,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漂亮。顺着往下看,天,她的手腕只有骨头连着,肉全部被切开,而且向两边翻卷,还有血水,往下滴着。“死了这么久怎么还流血的。”我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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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想法,阴阴笑着:“害怕了吧。知道为什么吗?反正你今晚也得死,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她似乎陷入了回忆,“我是那么爱他,他却欺骗我。一气之下我想吓吓他,可我不是真想让他死呀。是的,我疯狂地爱着他,还有我的孩子,我却亲手杀死他们。我死了,我真想问清楚他为什么骗我,我更想告诉他们,其实我不想杀他们的,想得到他们的原谅,可我却找不到他们。因为这样,我不能投胎。在地府,我每天都要重复一次生前自杀的情景,每天都要我感受那种痛苦。只有每年八月十五那天,我才能出来寻找他们。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于是,我恨世上所有的人。当初,邻居听到我拍门不肯开门出来帮我救他们,见死不救,他死了。楼上的死了,楼下的也死了,现在,轮到你了。”她那好看的眼睛又只剩下白眼珠了,愤怒地有将血泠泠的双手勒住我脖子。
  我一下措手不及,口不择言:“你想过没有 ,你要把我杀了,我与着事无关,我肯定会有很深的怨气,到时候我要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估计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她一愣,手自然松开了。
  趁这空隙,我赶紧说:“你要杀了我也没有用,你照样解决不了你的痛苦。而我,也许会怨气不散,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也许,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帮你找到他们,这不是很好吗?你也可以摆脱痛苦早日投胎,而我,也不用死了。”
  “你,真的可以帮我?”她似乎心动了,也许,杀人并不是她希望的,只有解决痛苦最重要。
  “是是是,我一定能帮你,你放心好了。”看着有活命的机会,我也不管能不能了,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
  她迟疑了半晌,然后说道:“好,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出现在此,你要做不到,我会让你陪我一起去阴曹地府。”
  声音没落地,身影已经不见了。我抹抹头上的冷汗。好彩,今天捡回了一条命。可我到底怎么找他们呢?我是人他们是鬼啊。想想,我只有打电话叫阿惠帮忙了。


  早晨五点半,天刚放亮,阿惠和阿强就开着车来到了我家楼下。
  “我们早点去找陈师父。你只有一天时间,而路程又比较远,所以我叫阿强把他车开来了。”阿惠急匆匆地说:“咦,你的脖子都紫了,没什么大碍吧?要不先去医院看看。”
  谢过阿惠的好心,我们直奔**市。阿强开车很快,可到陈师父住的地方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而我,必须要在午夜十二点以前赶回家,时间很紧。
  进门是一尊钟馗的神像,看起来很凶恶。四周阴森森的,很象某些鬼片有关巫师住所的描写。我们正四处寻找陈师父,忽听里屋传来慢悠悠的说话声。
  “何等人?闲人不要乱闯此地。”随即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留着小山羊胡,半闭着眼睛,肥嘟嘟的身上穿一件去年流行的唐装,那种油油的紫色。
  见到阿惠,他问:“是阿惠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前段时间给你的几道符用完了?”
  阿惠赶忙上前,恭敬地说:“师父,我没什么事,是我这位朋友被鬼缠住了,可以帮帮她吗?”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过来见见师父,这就是我和你说起的陈师父,道行很高的。”
  我走上去鞠了个躬:“师父,您好。”心里却在嘀咕,看他那样象个商人,能行吗?
  陈师父睁开眼睛,精光毕露,看了我一眼后转头对阿惠说:“此人心不诚,既不信我,那你带她回吧。”然后回身准备往里屋走。
  阿惠急切地拉住陈师父的衣袖:“师父,她信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您救救她吧,否则,她今晚死定了。”
  他竟然能看穿我的内心?厉害。我心里肃然起敬。“师父,您帮帮我吧,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师父,您一定要救我啊。”我苦苦哀求。
  “唉!既然是阿惠的朋友,那就是要帮忙了。”陈师父叹了口气,在神像前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你先说说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
  陈师父掐指一算,说道:“你这姑娘也算是聪明,否则,头两天你就命数已尽了。这个女鬼以前也有人来找我,想收服她,可是她怨气很重,要收服怕要伤害很多无辜的人。只有等到一个有缘人的出现,帮她解开她心中的怨气,才能把她送走,可这有缘人很难找的。你先报上你的生辰八字来。”
  我急忙告诉了他。
  “恩,你生于十五,刚好是月圆之夜,月份属水,正阴,又是女性,极阴。她找上你应该是天意。看起来你应该是那个有缘人。要想解她怨气,是要冒生命危险的。假如你能逃过此劫,就会升职发达,反则,性命不保。如果你不想冒险,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保你性命,就是与佛结缘,终生伴青灯。你考虑清楚了。”
  想着一辈子要告别多彩的生活,终老于青灯面前,我害怕了。我摇头:“不,我宁愿选择去冒险,也不为尼。”
  “好,那我就尽力而为了。跟我进去,你俩在外等着,千万别进来。”我跟陈师父进了里屋。
  里屋很昏暗,等我眼睛适合了周围环境后才发现,好恐怖。四周放着几副人的骷髅,白森森的牙齿咧着,好象在冲我笑。还有几个玻璃坛,里面泡着几个死了的婴儿,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养鬼仔”了。
  “不要乱动他们。”陈师父警告我,“过来,在这蒲团里坐着。”
  我乖乖地坐了下来。
  陈师父开始做法了。他走到一个“鬼仔”的坛前,看了良久,叹息一声:“明明,今天爷爷需要你帮忙了。爷爷一定会为你超度的。”话说完他打开坛口把婴儿捞了起来,拿到一个特制的铜盆里,不知用什么把它烧成了灰,再拿来一瓶红红的(应该是什么血吧)液体倒入其中,搅拌。随后拿起一把桃木剑和一个铜铃,边舞边摇嘴里还念着咒语。大概念完了咒语他就用毛笔蘸着那混合液写了两道符递给我,并在我眉心点了一颗猩红的痣。
  做完这一切后他满脸都是汗,似乎大病了一场。他喘着气对我说:“这两道符是带你灵魂出窍去地府帮女鬼寻她男人和孩子用的。记着,额头上的痣千万不要擦去,否则,你灵魂出窍后肉身很容易遭到其他邪魔毁坏,那时后果不堪设想。你回去把第一道符烧了,明明就会跟你一起去找。找到后再烧第二道符,就可以回来了。记着,不管有没有找到,午夜三点半之前必须要回来,否则你永远都回不来了。好了,你们走吧,我太累了,要休息一下。”
  “谢谢陈师父。”我看看时间,快下午六点了,得赶快回去,如果成功,我再来谢他。

          
        月夜鬼敲门〈下〉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车开得飞快,路上几次差点撞车,还好,都化险为夷。
  六点,七点……十点,十一点,十一点五十五,到了楼下,我要飞快跑上去,否则就来不及了。阿强和阿惠要陪我一起上去,我拒绝了,我不能祸及别人。
  爬到五楼,刚好十一点五十九,还来得及,我抹了一下冷汗。十二点一到,她准时出现了。
  她嘿嘿冷笑:“你今晚找不到的话明年今晚就是你的忌日。”
  我解释说要去地府里找,并问了她男人和孩子的生辰八字,然后记在一张纸上,放在胸口。这是陈师父教的,若是碰到了他们,胸口的纸条会发光。我把表带在手上,这是便于看时间。
  我坐在地上,对她说:“你能不能帮看着我的肉体?”
  “没问题,但你要是耍我,鸡叫之前还没看到他们,我一定让你尸骨无存。”其实,她哪知道,假如找不到,不用等鸡叫,三点半以后我就回不来了。我心理暗暗苦笑。
  我定了定神,划燃火柴把第一道符烧了(只能用火柴的),然后闭着眼睛。
  符一烧完,我好象掉入无底深渊,感觉到一直在往下掉,风声“忽忽”地响着。过了好久,我才感觉着地。耳边有个小男孩的声音:“姐姐,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睁眼一看,前面站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白白胖胖,很是可爱。“你是谁呀?”我吃惊地问。
  “我就是明明啊,你一个人下地府很危险,爷爷叫我来帮你呢。”明明天真地笑了,圆圆的脸上两个小小的酒窝。
  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孩,根本无法将他和我在陈师父家看到的“鬼仔”联系到一起,我没那么恐惧了。抬头望望四周,除了有淡淡的烟雾围绕之外,并没有太大特别。难道,这就是地府?还是赶紧找“人”吧。我拉着明明四处寻找,奇怪,走得一点都不吃力,简直有点象在飘。
  我们只能这样盲目地到处到,直到纸条发光为止。四周很多影子都在急匆匆往前走。还有几个看到我,想走过来,幸好有明明在,它们看到明明,转身就走了。
  “你知道吗?他们都赶着投胎呢。这些都是有怨气的,只是因为他们的魂魄在人间逗留的时间太长了,硬被阴官逼着投胎去了。刚才过来的那几个可能是因为嗅到你身上有不同于他们的味道,想过来,不过没事,我在这,他们不敢过来的。”明明在我身边轻声说。
  “明明,我愿你下次投胎做人一定健健康康,长命白岁。”
   “我……”明明低下头不说话了,我看出了他脸上有一丝忧郁。怎么了?不过我没问。
  看看表,两点四十多了。时间过得很快,而我还根本找不到他们。
  “怎么办?”我焦急地问。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可能在前边。”
   三点钟了。三点十分,三点十二分。快没时间了,而我胸前的纸条,依然没有一丝亮光。
  “姐姐,要不,我们回去吧,否则,你会永远留在这里了。”明明也着急了。
  忽然,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很大很圆的发光点。我指着问明明:“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哦,那是轮回门,从那里进去后就投胎了。”明明解释到。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我拉着明明跑了过去,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了,不如再看看。
  奇了,往那边走,我的纸开始发出一种金黄的亮光。越靠近越亮。我看见前面有个男“人”拎了个小孩,正准备往光圈里走。也许就是他们,我心里想。“燕菲!”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情急之下就叫出这名字了。果然,他们停住脚步,我再叫一声他们转过身来。我跑过去问:“认识燕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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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点点头。“她是我爱人。”“她是我妈妈。”
  我一口气说了下去:“知道吗?她一直在人间寻找你们。她吃了好多苦,其实她并不想杀你们,她非常爱你们,因为救不了你们她割腕自杀了。她心里有怨气,想知道为什么你要骗她,她想得到你们的原谅,只因她的过失,害死了你们。所以还没有投胎,每天都要要尝受割腕的痛苦。”
  我说得乱七八糟,可他们似乎听懂了。那男人说:“可怜的小菲,她并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恨她。那天我回去,其实是想告诉她,我离婚了,马上可以和她结婚。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可是……都怪我骗了她那么久,没有实现我的承诺。我们也一直在找她,可一直没找到,这么多年了,我们被迫要投胎了。”
  “你们能陪我回去见见她吗?”我急切地问。
  “我们也想回去,可是不能,假如这次再不投胎,我们就会魂飞魄散了。”
  “那我回去怎么办?她不会相信我的话,会杀了我的。”如果魂魄会流眼泪的话,我早就泪流成河了。
  “那好办,你把这个拿去。”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并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这是我买来准备向她求婚用的,可惜,来不及了这条是她送给我的项链。我每天想她的时候就会吻一次项链,她拿着闭着眼睛就能感受我的吻。时间快到了,你告诉小菲,早点投胎,我们在人间等她。”话音落下,他们已经进入轮回门。
  “姐姐快走!”明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看看时间,只有五分钟就三点半了,得快点。我把东西收好,就地坐下,烧化了第二道符。
  

  我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家里。刚好三点半,慢一秒都没命了。
  “人呢?给我找来了吗?”她在旁边厉声问。
  “找到了,但是没带回来。”
  “骗我?那你去死。”手已伸过来。
  “等等。”明明挡在我前面。
  “哦,原来你带了帮手。你以为一个小鬼就能奈我何吗?太小看我了。”她哈哈一笑。
  “姐姐,把东西给她。”经明明这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了她。
  她浑身一抖:“是从哪拿来的?你真见到了他们?他们说什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 这戒指是他买的,本来中秋那天他是准备告诉你他离了婚了,并要向你求婚的。他一直爱你,他们都不怪你。因为今晚是他们投胎的最后期限,所以不能回来了,否则就魂飞魄散。他们还要我告诉你,他们在人间等你早日投胎。”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捂着脸,喃喃自语,身影渐渐淡去。
  我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爱恨,恩怨只是由于互相的误会。开始起来轰轰烈烈,结束时却这么平平淡淡……看来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
  我转头找明明,咦,不见了。“明明,在哪啊?”我大叫。
  “姐姐,我该走了,该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了。”空气中传来明明的声音。
  “你要去投胎了吗?”
  “不,姐姐。我本来就没有魂,鬼仔都是只有魄的。爷爷燃烧我的魄,凝聚我的精气帮你找他们。现在我完成了任务,精气散了,魄也自然就散了。所以,我不能投胎,我会消失在空气里,没有感觉,没有气味。姐姐,永别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明明!”我望向空气呜咽着。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让我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孩,可现在,他为了帮我,却永远消失了,甚至做不成鬼。我想,是我害了他。

  阳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前天和客户谈成一笔八千多万的生意,我有1%的提成,昨天,又刚被提升为业务主管。我要好好谢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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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机房重地,生人勿入

小汤和小黄在黑暗中走到了地下二层的机房门口,小汤开着门说:"记住,我们的机房是这一层最好认的,因为它的门做的最豪华,比我家的铁门还好."小黄仔细一看,机房的保险门金光闪闪的很漂亮,这样的门一般是使用在生活住宅的.
  打开门,漆黑一片,一阵阴气扑面而来,是机房里的空调冷气.小黄摸索了半天才打开了灯,三台冰箱似的集线柜孤独的立在面前.
  "不要关门!"小汤叫住了准备关上铁门的小黄,"就这样开着."
  "冷气跑光了可不好."小黄纳闷的说.
  小汤摇摇头:"没关系."然后在狭小的机房里转了一圈说:"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这里面死过人的."小黄瞪大眼睛:"死人?"
  "是的,一个民工,在那里,"小汤随手指了指墙角,"他从人字梯上摔下来,当场就死了."
  "摔下来?怎么会摔下来?人字梯不是很高啊?怎么会死?"
  小汤摆摆手:"工作吧,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会死的?先打个电话给外线人员,问他们把线接在哪个端口上了."
  突然,"呜~~~"是报警器的声音,在这阴冷空洞的机房里显得格外响亮和刺耳.
  "什么东西?"新手的小黄惊问."报警器,有人进来就会自动报警的.没关系,关了它就可以了."小汤去集线柜上寻找报警器的位置了.
  小黄的确感到了阵阵阴冷,可能是空调的缘故吧.他拨了外线人员的电话号码,望着机房外的寂静黑暗,从门缝里可以看见走廊的尽头有昏黄的路灯中,一根粗壮的血红色的下水管道滴着水.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在拨..."
  小黄放下了电话,回头看见小汤正在集线器上仔细的寻找着报警器,“呜~~~~~“报警器很有规律的刺耳的响着,显得整个地下机房更阴森了.
  “妈的,找不到,让它响去吧。怎么?电话打通了吗?”小汤问。
  小黄摇了摇头,突然看见空调上流出黄黄的液体,立刻张大嘴巴指着。小汤回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发呆半天才说:“很。。。很正常的,空调都是会滴水的。不要管这些了,赶快再打电话联系外线人员吧,他不是说好先来这里等我们的吗?”
  “打不通,没有在服务区内。”
  “我来打,你去上面看看,说不定他在大厦的门口等我们。”
  小黄立刻往保险门走去,他可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了,小汤蹲在地上拨着号码。
  当小黄走到门口时,“滴~~~滴~~~”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机房的地板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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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来我也没准备把卡车往另一个方向开去,所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那时候我将卡车开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我看到一个路标朝右指着——千亩荡六十公里。我的卡车便朝右转弯,接下去我就闯祸了。这是我第二次闯祸。第一次是在安徽皖南山区,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的那辆解放牌,不是后来这辆黄河,在一条狭窄的盘山公路上,把一个孩子撞到了十多丈下面的水库里。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那时我的卡车正绕着公路往下滑,在完成了第七个急转弯后,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孩子,那孩子离我只有三四米远,他骑着自行车也在往下滑。我已经没有时间刹车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左或者向右急转弯。可是向左转弯就会撞在山壁上,我的解放牌就会爆炸,就会熊熊燃烧,不用麻烦火化场,我就变成灰了。而向右转弯,我的解放牌就会一头撞入水库,那么笨重的东西掉进水库时的声响一定很吓人,溅起的水波也一定很肥胖,我除了被水憋死没有第二种可能。总而言之我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将那孩子撞到水库里去了。我看到那孩子惊慌地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又黑又亮。直到很久以后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两颗又黑又亮的东西就会立刻跳出来。那孩子只朝我看了一眼,身体立刻横着抛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风吹得膨胀了,那是一件大人穿的工作服。我听到了一声呼喊:“爸爸!”就这么一声,然后什么也没有了。那声音又尖又响,在山中响了两声,第二声是撞在山壁上的回声。回声听上去很不实在,像是从很远的云里飘出来似的。我没有停下车,我当初完全吓傻了。直到卡车离开盘山公路,驰到下面平坦宽阔的马路上时,我才还过魂来,心里惊讶自己竟没从山上摔下去。当我人傻的时候,手却没傻,毕竟我开了多年的卡车了。这事没人知道,我也就不说。我估计那孩子是山上林场里一个工人的儿子。不知后来做父亲的把他儿子从水库里捞上来时是不是哭了?也许那人有很多儿子,死掉一个无所谓吧。山里人生孩子都很旺盛。我想那孩子大概是十四五岁的年龄。他父亲把他养得那么大也不容易,毕竟花了不少钱。那孩子死得可惜,况且还损失了一辆自行车。

  这事本来我早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可是我儿子长大起来了,长到十五岁时儿子闹着要学骑车,我就教他。小家伙聪明,没半天就会自个转圈子了,根本不用我扶着。我看着儿子的高兴劲,心里也高兴。十五年前小家伙刚生下来时的模样,真把我吓了一跳,他根本不像是人,倒像是从百货商店买来的玩具。那时候他躺在摇篮里总是乱蹬腿,一会儿尿来了,一会儿屎又来了,还放着响亮的屁,那屁臭得奇奇怪怪。可是一晃就那么大了,神气活现地骑着自行车。我这辈子算是到此为止,以后就要看儿子了。我儿子还算不错,挺给我争气,学校的老师总夸他。原先开车外出,心里总惦记着老婆,后来有了儿子就不想老婆了,总想儿子。儿子高高兴兴骑着自行车时,不知是什么原因,神使鬼差地让我想起了那个十多年前被撞到水库里去的孩子。儿子骑车时的背影与那孩子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那一头黑黑的头发,简直就是一个人。于是那件宽大的工作服也在脑中飘扬地出现了。最糟糕的是那天我儿子骑车撞到一棵树上时,惊慌时喊了一声“爸爸”。这一声叫得我心里哆嗦起来,那孩子横抛起来掉进水库时的情景立刻清晰在目了。奇怪的是儿子近在咫尺的叫声在我听来十分遥远,仿佛是山中的回声。那孩子消失了多年以后的惊慌叫声,现在却通过我儿子的嘴喊了出来。有一瞬间,我恍若觉得当初被我撞到水库里去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我常常会无端地悲伤起来。那事我没告诉任何人,连老婆也不知道。后来我总是恍恍惚惚的。那个孩子时隔多年之后竟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叫我难以忍受。但我想也许过几年会好一点,当儿子长到十八岁以后,我也许就不会再从他身上看到那个孩子的影子了。与第一次闯祸一样,第二次闯祸前我丝毫没有什么预感。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天空蓝得让我不敢看它。我的心情不好也不坏。我把两侧的窗都打开,衬衣也敞开来,风吹得我十分舒服。我那辆黄河牌发出的声音像是牛在叫唤,那声音让我感到很结实。我兜风似的在柏油马路上开着快车,时速是六十公里。我看到那条公路像是印染机上的布匹一样在我轮下转了过去。我老婆是印染厂的,所以我这样想。可我才跑出三十公里,柏油马路就到了尽头。而一条千疮百孔的路开始了。那条路像是被飞机轰炸过似的,我坐在汽车里像是骑在马背上,一颤一颤十分讨厌,冷不防还会猛地弹起来。我胃里的东西便横冲直撞了。然后我就停下了车。这时对面驰来一辆解放牌,到了近旁我问那司机说:“这是什么路?”那司机说:“你是头一次来吧?”我点点头。他又说:“难怪你不知道,这叫汽车跳公路。”我坐在汽车里像只跳蚤似的直蹦跳,脑袋能不昏吗?来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右侧是大海,海水黄黄的一大片,无边无际地在涨潮,那海潮的声响搅得我胃里直翻腾。我感到自己胃里也有那么黄黄的一片。我将头伸出窗外拼命地呕吐,吐出来的果然也是黄黄的一片。我吐得眼泪汪汪,吐得两腿直哆嗦,吐得两侧腰部抽风似的痛,我想要是再这样吐下去,非把胃吐出来不可,所以我就用手去捂住嘴巴。那时我已经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宽敞的柏油马路,不久以后我的卡车就会逃脱眼下这条汽车跳公路,就会驰到前面那条平坦的马路上去。我把什么东西都吐光了,这样一来反倒觉得轻松,只是全身有气无力。我靠在座椅上颠上颠下,却不再难受,倒是有些自在起来。我望着前面平坦的柏油马路越来越近,我不由心花怒放。然而要命的是我将卡车开到平坦的马路上后,胃里却又翻腾起来了。我知道那是在空翻腾,我已经没什么可吐了。可是空翻腾更让我痛苦。我嘴巴老张着是因为闭不拢,喉咙里发出一系列古怪的声音,好像那里面有一根一寸来长的鱼刺挡着。我知道自己又在拚命呕吐了,可吐出来的只是声音,还有一股难闻的气体。我又眼泪汪汪了,两腿不再是哆嗦而是乱抖了,两侧腰部的抽风让我似乎听到两个肾脏在呻吟。发苦的口水从嘴角滴了出来,又顺着下巴往下淌,不一会就经过了脖子来到了胸膛上,然后继续往下发展,最后停滞在腰部,那个抽风的地方。我觉得那口水冰凉又黏糊,很想用手去擦一下,可那时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影在前面闪了一下,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虽然我已经晕头转向,已经四肢无力,可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力气重又回来了,我踩住了刹车,卡车没有滑动就停了下来。但是那车门让我很久都没法打开,我的手一个劲地哆嗦。我看到有一辆客车从我旁边驰过,很多旅客都在车窗内看着我的汽车。我想他们准是看到了,所以就松了手,呆呆地坐在座椅上,等着客车在不远处停下来,等着他们跑过来。可是很久后,他们也没有跑过来。那时有几个乡下妇女朝我这里走来,他们也盯着我的卡车看,我想这次肯定被看到了,她们肯定就要发出那种怪模怪样的叫声,可是她们竟然没事一样走了过去。于是我疑惑起来,我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接着我很顺当地将车门打开,跑到车前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又绕着车子走了两圈,仍然什么也没看到。这下我才放心,肯定自己刚才是眼花了。我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样一来我又变得有气无力了。如果后来我没看到车轮上有血迹,而是钻进驾驶室继续开车的话,也许就没事了。可是我看到了。不仅看到,而且还用手去沾了一下车轮上的血迹,血迹是湿的。我就知道自己刚才没有眼花。于是我就趴到地上朝车底下张望,看到里面蜷曲地躺着一个女孩子。然后我重又站起来,茫然地望着四周,等着有人走过来发现这一切。那是夏天里的一个中午,太阳很懒地晒下来,四周仿佛都在冒烟。我看到公路左侧有一条小河,河水似乎没有流动,河面看去像是长满了青苔。一座水泥桥就在近旁,桥只有一侧有栏杆。一条两旁长满青草的泥路向前延伸,泥路把我的目光带到了远处,那地方有几幢错落的房屋,似乎还有几个人影。我这样等了很久,一个人都没有出现。我又盯着车轮上的血迹看,看了很久才发现血迹其实不多,只有几滴。于是我就去抓了一把土,开始慢吞吞地擦那几滴血迹,擦到一半时我还停下来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再擦。等到将血擦净后我才如梦初醒。我想快点逃吧,还磨蹭什么。我立刻上了车。然而当我关上车门,将汽车发动起来后,我蓦然看到前面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穿着宽大的工作服骑着自行车。那个十多年前被我撞到水库里去的孩子,偏偏在那个时候又出现了。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尽管眼前的情景只是闪一下就匆忙地消失了,可我没法开着汽车跑了。我下了车,从车底下把那个女孩拖了出来。那女孩的额头破烂不堪,好在血还在从里面流出来,呼吸虽然十分虚弱,但总算仍在继续着。她还睁着眼睛,那双眼睛又黑又亮,仿佛是十多年前的那双眼睛。我把她抱在怀中,然后朝那座只有一侧栏杆的水泥桥上走去,接着我走到了那条泥路上。我感到她软软的身体非常烫,她长长的黑发披落下来,像是柳枝一样搁在我的手臂上。那时我心里无限悲伤,仿佛撞倒的是自己的孩子。我抱着她时,她把头偎在我胸前,那模样真像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就这样抱着她走了很久,刚才站在公路上看到的几幢房屋现在大了很多了,但是刚才看到的人影现在却没有出现。我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激动,我依稀感到自己正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我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那次车祸上,仿佛那时我没有开车逃跑,而是跳入水库把那男孩救了上来。我手中抱着的似乎就是那个穿着宽大工作服的男孩。那黑黑的长发披落在手臂上,让我觉得十多年过去后男孩的头发竟这么长了。

  我走到了那几幢房屋的近旁,于是我才发现里面还有很多房屋。一棵很大的树木挡住了我的去路,树荫里坐着一个上身赤裸的老太太,两只干瘪的乳房一直垂落到腰间,她正看着我。我就走过去,问她医院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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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朝我手中的女孩望了一眼后,立刻怪叫了一声:“作孽呵!”她那么一叫,才让我清醒过来。我才意识到刚才不逃跑是一个很大的错误,但已经来不及了。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孩,她那破烂的额头不再流血了,那长长的黑发也不再飘动,黑发被血凝住了。我感到她的身体正在迅速地凉下去,其实那是我的心在迅速地凉下去。我再次问老太太,医院在什么地方。而她又是一声怪叫。我想她是被这惨情吓傻了,我知道再问也不会有回答。我就绕过眼前这棵大树朝里面走去。可老太太却跟了上来,一声一声地喊着:“作孽呵!”不一会她就赶到了我的前面,她在前面不停地叫喊着,那声音像是打破玻璃一样刺耳。我看到有几头小猪在前面窜了过去。这时又有几个老太太突然出现了,她们来到我跟前一看也都怪叫了起来:“作孽呵!”于是我就跟着这些不停叫唤着的老太太后面走着。那时我心里一片混乱,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走着是什么意思。没多久,我前后左右已经拥着很多人了,我耳边尽是乱糟糟的一片人声,我什么也听不进去,我只是看到这些人里男女老少都有。那时候我似乎明白了自己是在乡村里,我怎么会到乡村里来找医院?我觉得有些滑稽。然后我前面的路被很多人挡住了,于是我就转过身准备往回走,可退路也被挡住了。接着我发现自己是站在一户人家的晒谷场前,眼前那幢房屋是二层的楼房,看上去像是新盖的。那时从那幢房屋里窜出一条大汉,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女孩,他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接着他们一转身又窜进了那幢房屋。他们的动作之迅速,使我眼花缭乱。手中的女孩被夺走后,我感到轻松了很多,我觉得自己该回到公路上去了。可是当我转过身准备走的时候,有一个人朝我脸上打了一拳,这一拳让我感到像是打在一只沙袋上,发出的声音很沉闷。于是我又重新转回身去,重新看着那幢房屋。那个十来岁的男孩从里面窜出来,他手里高举着一把亮闪闪的镰刀。他扑过来时镰刀也挥了下来,镰刀砍进了我的腹部。那过程十分简单,镰刀像是砍穿一张纸一样砍穿了我的皮肤,然后就砍断了我的盲肠。接着镰刀拔了出去,镰刀拔出去时不仅又划断了我的直肠,而且还在我腹部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于是里面的肠子一涌而出。当我还来不及用手去捂住肠子时,那个女人挥着一把锄头朝我脑袋劈了下来,我赶紧歪一下脑袋,锄头劈在了肩胛上,像是砍柴一样地将我的肩胛骨砍成了两半。我听到肩胛骨断裂时发出的“吱呀”一声,但是打开一扇门的声音。大汉是第三个窜过来的,他手里挥着的是一把铁鎝。那女人的锄头还没有拔出时,铁鎝的四个刺已经砍入了我的胸膛。中间的个铁刺分别砍断了肺动脉和主动脉,动脉里的血“哗”地一片涌了出来,像是倒出去一盆洗脚水似的。而两旁的铁刺则插入了左右两叶肺中。左侧的铁刺穿过肺后又插入了心脏。随后那大汉一用手劲,铁鎝被拔了出去,铁鎝拔出后我的两个肺也随之荡到胸膛外面去了。然后我才倒在了地上,我仰脸躺在那里,我的鲜血往四周爬去。我的鲜血很像一棵百年老树隆出地面的根须。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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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陪我去倒水吧

我们学校的女寝室一共有三栋楼,分别为一舍二舍和三舍。一舍共有七层,我们就住在第六层,最上面的一层放着一些唱戏的道具和服装........
  走廊是很长很长的……长长的走廊静的让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常常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耳朵听到相同的呼吸声。昏暗的四盏白炙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晚上谁都不敢轻意出去,就算要倒水或是..….都会找人陪自己去或干脆等明天。
我清楚的记得,虽说已经是夏天了,可没到四点,天已经暗的不能在暗了。窗外冰雹般的雨点不停下着,阴冷的风好像从地狱里吹出来的。
  就在那晚,风把厕所的玻璃打碎了,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寝室门前的那盏还亮着,我心想
  “还好我们的门前还是亮的……嘻……”
  那晚练完琴,我们回到了寝室,我的好朋友婷婷洗淑完毕要出去倒水,就让我陪她去,我同意了。昏暗的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俩“嗒.嗒.嗒”的脚步声。婷婷端着水盆走在前面,从寝室到厕所的灯光越来越暗。我说:
  “你慢点呀,那么黑别滑倒了呀!!”
  当我们要走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婷婷手里盆掉在了地上,水也撒了地。
  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就在刹那间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来的怪,她突然间回过头,什么表情都没有,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只有一对白眼仁。我以为她吓我玩呢,我就盯着她看,心想……
  “哼,想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累死你..….”
过了大约有2分钟了,她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眼睛也没有变,连眨都不眨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心里越想越害怕,我一口气跑回寝。嘴里还喊着:
  “鬼,有鬼呀,我的妈呀....”
  我拼命的把寝室门撞开冲了进去。她们对我的行为不愤的说:
  “喊什么呀,鬼哭狼嚎似的,难听死了,什么时候连喊都变得这么难听了呀.....哈~~~~”
  我说:“我见鬼了呀,鬼,是婷婷呀,变了呀....”
  “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话了呀,哈哈....”她们笑着对我说。我可是怕极了,要不早和她们吵起来了。我刚回到床上,婷婷就进了屋,她们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还和以前一样呀,心想……
  “难道我眼花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现只有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就会没有白眼仁,我不想看她了,干脆睡觉好了。我和婷婷是对头睡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粘粘的东西。我慢慢睁开眼,没等我看清脸上是什么东西呢,我感觉到什么物体浮在我的身体上面。啊!!!婷婷……她那双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我的妈呀,鬼呀,鬼呀,上帝呀,..”
  我紧闭双眼大声叫喊着,大家都被我的叫声喊醒了说:
  “怎么了,从晚上的时候你就不对劲,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鬼,有鬼的!!!”
  就在我说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婷婷一直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睡觉呀。我心里害怕极了,整晚没睡也不敢睁开眼...…终于到了早上。我找到了老师和他说:“想换个寝室....”老师太好了,给我换了寝室。之后的每天晚上,我原来的寝室同学都碰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最后,寝室只剩下了两个人,婷婷和胡月。后来胡月和我讲,晚上的时候婷婷让她陪自己倒水去,可她不想去。也是害怕我们和她说的事吧,就和婷婷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
  她看到婷婷一直端着水盆,看着她的铺,和她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
  表情不变,端水的姿势也不变,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她有点害怕了,就走到门口想躲开她,刚把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回过头看了婷婷一眼。只见婷婷还看着她的铺,说着同样的话,什么都没变。她怕极了,刚要转过身跑--只见婷婷突然盯着自己,用她那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恶狠狠的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
  胡月转身要跑的时候,她的面前一下出现了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戏脸的女人……
  “你是谁?啊……不要过来呀!!!!!!”
  “喂,喂起来了,没事吧....”胡月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胡月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见鬼了......”
  同学们和胡月说:
  “我们刚才发现你在寝室门口晕倒了,进屋一看,婷婷的铺和她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婷婷死了...我们就敢快给老师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没事了吧?”
  后来,医生和我们说,发现婷婷的时候,经检查婷婷已经死了----七天!我心想:“可能第一天我陪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吧!”胡月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和我小声的说: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在我们的走廊,唱着很悲的戏,唱着唱着就从我们的厕所窗户跳了下去之后……我就被叫醒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听上届的朋友说:“以前有个女生她学习和专业很好的,就是家里没有钱。她当时报考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时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专业和文化课都已经过了分数线。可是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很有钱的学生,可能因为有钱吧--她没有考上。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没有考上,而提出了分手,她受不了这刺激,觉得学校很不公平,就在她当时住的地方跳楼了,她住的地方就是我们那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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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黑暗鬼校

我是一名师范大学毕业的学生。

一日,经过一面老墙。上面粘贴着招人启示:高中教师,高薪。如安全教满十天。即付10万。联系电话:########.联系人:王校长。明南高中。

当下心想。这种事情都我碰上了。10万,鬼才信。转身就走。忽然,听到背后二个女生议论。

一个说: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明南高中。听说那里闹鬼,很凶的。

一个说:真的有那么高的薪水吗?

一个回答:有,据说很多人都去了。只是……

一个再问:只是什么?

那一个回答:只是,据说,只有一个女老师拿到了那10万。那个女老师是个瞎子。听说,很多人失踪了。有几个跑出来的人都被吓成了神经,只会说:鬼,鬼,不要过来……于是,这就传开了。这么几年,都没有人敢再去呢。

另一个尖叫道:哎呀,别说了,别说了。

我从小就被人夸胆大。听到这样的事情,加上丰厚的奖金。不由地跃跃欲试。

我对面坐着那位王校长。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一个干瘦的男人。看上去让人有种马上拔腿想逃的阴森。

他说:关于我们学校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吗?

我回答:听说了。那么,真有鬼吗?

他忽然笑了。看起来阴阴的。说道:你可以去问问那位唯一拿到奖金的老师。她叫伏清。这是她的地址。还有,如果,你真的准备来上课的话。明天下午三点再来这里。 眼前是一个安详的女子。清秀且苍白。

只是,她是个瞎子。我不由地叹息。

问道:真的有鬼吗?

她哀愁的笑了。回答:不知道,因为我看不见。看不见的事情我不会枉下断语。只是……

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只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因为,我感觉到了很多的……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恐怖的表情。忽然将话刹住。没有再说下去。

我回过头去。看到了王校长。他向我点点头。坐了下来。

他说:我来看看伏老师。

伏清的眼睛这时忽然睁大,我看见了她向我摇着头。一个劲的摇着头。我知道她劝我不要去。但是,这样让人好奇的事情,我怎么可以止步不前?

临走之前,我再回过头去深深的看了伏清一眼。她低下了头。象是很难过的样子。

下午三点,我站在了王校长的办公室。

他向我宣读老师的规则:每天下午七点到凌晨二点上课。只要在这段时间里在教室里。其他的,随我自己安排。

在这段鬼时间里上课。吓都会吓死。还不定是给人上课呢。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想起了伏清低垂下去的头。

跟我一起应试的还有五个人。我们一行六个人被带进了校园。

大大的校园一片荒芜的景象,一点都没有生机。

我们走进各自的教室。

这时已经七点钟了。外面的天全都黑了下来。教室中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灯。学生们静静的在下面看书。不懂的互相的询问着。我这才明白没有老师他们是怎么学习的。

十分的满意,我开始点名。

张若水。

到……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缓缓站了起来。低着头。

他是这个班的班长。

秋芳。

到。一个美丽的女孩站了起来。这班同学中我就觉得她最正常了。

一个个的同学站起来应到。

到了最后一个。

王剑。

没有人回答我。四下一片安静,然后,秋芳站了起来。

说道:老师,王剑他可能没有来。

我开始上课。这一晚上课时间过的非常的快。马上,就到了下课的时间。

凌晨二点。

学生们默默的收拾好书包。慢慢的走了出去。我心中疑云密布。这么晚了。他们回哪呢?

我跟在他们的后面。看见他们走进校园北面的一座寝室一样的大楼。我还想再跟上去。被一个人拦住了。

张若水。他低着头。我只看见他惨白的脸颊。

他慢慢的说:老师,在这里,好奇心不要太强……

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这个学校,处处透露着诡异,恐怖压抑着我。

好象一团乱麻。

我回到了教师休息室。这里有着一套套很周全的设施。我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没有关灯。便慢慢的陷入梦乡。

在梦境之中,恍惚有着一个很重的东西压着我。不能够呼吸。又睁不开双眼。

我使劲的用力挣扎着。

最后,猛地醒过来。四周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到处一片黑暗。

我静静的坐在床上。忽然,好象有一样东西碰到了我的脖子。那是一样冰凉的僵硬的东西。象是,死人的手。马上又缩了回去。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然后,久久的都没有动静。我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次日起来。已是中午了。出去遇到了另外的几位老师。

我数了一数。除我之外,只有四个。

我清楚的记得,进来的时候,是有着六位老师的。

其他的老师也发现了这点。脸色马上都变的煞白。这时,王校长走了进来。他象是知道我们的心思一样的。

阴阴的说道:忘了告诉你们。这里每次进来的老师,都只能够出去一个。其他的,都会失踪。你们,好自为知吧。

三个月。漫长的三个月。都会呆在这个鬼地方。而且,还会面临着失踪。

那四个老师面面相视。最后,不约而同的向校门方向跑去。

我没有跑。站在楼上看着他们。看见他们没有打开校门。惊恐绝望的在门边敲打着。

这个恐怖的校园,已经成了一个牢笼。囚徒就是我们。

本是正午大太阳的天气。忽然,乌云密步。天又黑暗了下来。我慢慢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四下又是一片黑暗。

这个学校,仿佛和黑暗有着很深的关系,自始到终都在黑暗中间。

然后,我听见了打斗的声音。是那四个老师。他们相信始终能够出去一个。于是,愚蠢的希望倒下的是别人。

他们边打边边进入了我所在的房间。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静静的数着进来的人数。

一,二,三,四,五。……

心慢慢的下沉。这次,进来的人中间。脚步声有五人。但是……呼吸却只有着四人。

还有一个……我不知道是什么……

在一片黑暗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个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的时候,被其他的人抓住。那就意味着……死。

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屏住呼吸,尽量使自己一动不动。

耳边先是安静着。忽然,从我的左边,传出了一声惨叫。一个躯体倒下的声音。

还有四种脚步声,三种呼吸声。

渐渐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耳边慢慢的只剩下二种脚步声。一种呼吸声的时候,我被一双冰冷僵硬的手拉住了。就是昨晚的那双。

刹那,恐惧,绝望抓紧了我的喉咙。但是,我始终,没有出声。也尽量的屏住了呼吸。

许久,那双手放开了我。我晕了过去。

老师,老师,你醒醒。

我被一阵摇晃晃醒。周围围满了我的学生。秋芳关切的看着我。

我还是在那个沙发上。四下有了一点点的灯光。奇怪的是。地上没有死去的老师的尸体,没有血迹,什么都没有。就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我做了个梦一样的。

看看表。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和昨天一样的我上了课。

再睡了一觉起来。心里想,已经是第三天了。

走了出去。沙发上只坐着一个脸色惨白的老师。

只有一个。

我们默默的坐在一起。她是一个女子。名字我记不起来了。只是中间有一个玲。

玲忽然哭了。我抱住了她。在绝望中间,二个人的距离变的很近很近。

我们拿着蜡烛走进那几位老师的休息室。只见被褥整整齐齐的放着。象是根本就没有人睡过的一样。

他们,彻彻底底的消失了。象是以前那些人一样。

消失的无影无踪。

玲崩溃似的滩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她说:我昨天杀了一个。杀了一个。将水果刀捅进他的躯体。但是……

她抬起双手。

但是,却连血都没有……

我无声的抱住了她。在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忍心再责怪她的罪行。

她狂野的吻住了我。我没有动。任她近似疯狂的扯开我的衣服。然后,她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我。她说:我怕。

在恐惧和绝望的深处,我别无它*。于是,只好用欲望来抒发着一切压力。期希可以平静的面对即将到来一切。

包括,死亡。

我和玲深深的纠缠。

第四次上课,我平静的将课上完。

然后,我背负着手看着他们收拾好书包。鱼贯而出。我发现,每次都是张若水走在最后。

在凌晨四点的时候,我和玲走进了那座寝室一般的大楼。

阴森的楼道中。我们没有点燃蜡烛。只是手拉着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我们决定一定要找出事实的真相。这是我们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忽然,我感觉到了一阵冰冷的气息来临。心中一下惊冷。马上贴着墙壁而立。果然,一阵脚步声从我们的身后而向前走过。没有发现我们。所以,继续向前巡视着。

而我,也惊恐的发觉。又是没有呼吸的。

我紧紧的拉住了玲的手。

我们停留了许久,才鼓起了勇气继续向前走。走了很久。

才来到一个个类似宿舍的门边。门上都挂着班级的名称。我们找到了我所在的班级的门前。

小心的看着四下无人。于是,往里面一看。什么异常的情况都没有发现。学生们都在里面熟睡着。

忽然,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回过头来。张若水的惨白的脸面对着我说道:老师,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他的双眼流出了血来。身后是一群鬼魅一样的低垂着头的学生。

玲就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越来越多的学生四面八方的聚集了过来。都是低垂着头。

只有脚步声,没有呼吸。

这时,忽然学生们让出一条路来。走来了一个脸色铁青的瘦瘦的学生。

胸前的校牌上写着二个字:王剑。

就是那个一直没有来上课的学生。看着他的脸,我想起了王校长那张干瘦的脸。想必,是父子。

我忽然觉得很熟悉他身上的气息。我想,那双冰冷僵硬的手应该就是他的。

他冷冷的看着我和我怀里玲。

忽然开口:老规矩,只能活一个。

学生们慢慢的围了上来。这时,他们近的我都能够闻到他们身上的腐臭味。一块块腐烂的躯体掉落下来。

我默默的闭上眼睛,开口:选我吧。放过玲。

一双双手将我和玲拖开。那些手中间,有着枯骨一样的。有着腐烂的。只是在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已经一片平静,玲,我希望你能够活下去。

在它们开始掠夺我的生命的时候,我和前次一样的陷入了昏迷。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摸摸自己的心脏,依然在温热的跳动。

看看表。已经是第八天的正午。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只是,玲已经不知去向。

我直接走进王校长的办公室。他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他开口:我知道你会来。

我问道:你是人是鬼?玲在哪?还活着吗?

他忽然大笑起来。笑过后用依然阴森的眼睛看着我。说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都等到上完十天的课后。那时,一切都会揭晓。

这天晚上。我带上了一副隐形眼镜,它能够使我看不到一切。就象伏清一样。成为一个不是瞎子的瞎子。

我闻到了一阵阵腐臭味从我身边飘过。依然是只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它们已经不用在我面前用 障眼*了。全都露出了原形。

只是,我现在是个瞎子。

就这样我压下了全部的恐惧上完了第十天的课。

在最后一节课上完以后。我取出隐形眼镜,看到了所有的学生都和预料一般的是行尸走肉。他们向我鞠了一躬。然后,都化成了一滩滩的脓水。汇聚到了一起。然后,都消失不见。

我走出了校园,校门敞开着。

门前放着一个黑包。里面装着一匝匝的钱。

10万。

为着这个。我叹息着。多少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其中,包括我刚刚爱上的玲。

我始终记得,她在我怀里样子。我醒来后没有看到她时心中的疼痛,我想我爱她的。只是,我 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失去了她的踪影。

我抬起头来。看到了伏清。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

我们相对无言。

回过头来,没有看见明南中学。只看到一个阴森的墓园。上书:明南墓园。

旁边有着简介:于1998年食物中毒。全校师生无一幸免。下面是长长的名单。

名单里有着王校长,王剑,张若水,秋芳。

还有那四位失踪的老师。还有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笑脸。那是玲……

我惊恐的回过头来。

伏清已经无影无踪。

我的背后,最后的一排人名里。赫然有着二个名字。

伏清……南翔。

一阵大风吹过,鬼气森森。天忽然黑了下来。

黑色的皮包被打开,漫天的纸钱乱飘。

这时,我忽然又感觉象是回到了那个充满了黑暗的校园。

……

忘了说一声,我的名字,就是南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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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门外的头

恐怖的回忆。。。
  记得在几年前,那时我还读小学5年级,因为家里有些穷,所以我家就住厂房,是间平房,听一些厂里的老人说,我家的地方没建房的时候是座坟墓,后来因为建房需要就挖了那挂坟墓,但是坟墓里是空的。没有尸体,像是被盗过墓一样。还有些人说我家那经常闹鬼,但是我不信,搬进去住了1个多月觉得没什么,所以就没理会那些人说的话
  一个夜晚,爸爸因为要加班,所以晚上不回家睡了,妈妈约了朋友去打麻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看到了10点多觉得累了,就去睡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响起来了,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去接电话,是妈妈打来的,妈妈说晚上不回家了叫我一个人睡觉。我们说完后就挂电话了,我看了一下钟,是11点多,看完后,我就向房间走去,这时电话又响了,我想一定是爸爸打来的,肯定是像妈妈那样叫我早点睡,我那起了电话,但是过了10多秒钟了都没人说话的,又过了10秒,终于有人说话了,但是她的声音显得很悲哀,很困惑,她说:我好难受啊,被房子压着,好难受。。。我以为有人恶作剧,就挂电话了 想继续睡觉,我朝房间走去,刚上床,眼睛刚闭,但是门外有人敲门,我就走到门边问:谁呀???
  门外发出了声音:你爸爸啊,开门给我呀。我想爸爸不是加班吗?为什么回来了?再一想声音好象有点不对,不太像爸爸的,我就没开门,我以为是那些小偷或者强盗之类的,家里又没人,我非常害怕,就想打电话到妈妈的朋友家,可是是暂线,我更加害怕了,就在这时门外又出声了:快开门啊,我是你爸爸。这次的声音像爸爸的,我就打开了防盗门的小窗户,一看是爸爸的那张脸(当时有些睡意,没太注意看,只是看到爸爸的脸)我开了门,然后就掉头,想去睡觉,走着想起来爸爸没有给我明天的早餐钱,我就回头想问爸爸要早餐钱,可是我回头开到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只有一个人头漂浮在空中,没有身体的东西,是一张女人的脸,它在对着我笑,突然那张脸变了,变得好可怕,它只有1只眼睛的,是绿色的,另外一边的眼睛是被一根象绳子的东西掉着的,掉在鼻子的旁边,它的嘴里流出绿色的液体,头发滴着血的,没有耳朵的,我当时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叫起来:鬼呀!!!那东西朝我飞了过来,差不多到我面前时,它的嘴张开了,一些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它想朝我的脖子咬过来,我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来,它咬到了我的胳膊,我当时觉得就像被一把刀插进去一样,好痛,然后它松开口了,像我的脖子飞了,我以为我这次死定了,大叫起来:啊,救命啊!鬼啊!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到我脖子边正想咬的时候,它:哇的叫了一声,然后马上飞出门外了,我被吓得半死,呆住了,为它飞走了感到庆幸,等我回过神来,才开到门没关,我马上跑了过去关起门来,我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眼泪一滴滴的流出来,那时我已经忘记了胳膊的痛了,坐了10多分钟,我回过神来,这时我才觉得胳膊很痛,我马上去打电话到妈妈的朋友家,打通了,妈妈来接了,我只跟妈妈说了一句话:妈妈,家里有鬼,快来救我,我就挂电话去了后来我坐在沙发上想:为什么那鬼没有咬我的脖子呢?后来想起脖子上挂了块玉配,那块玉配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在我小时候满月是给我的,我从3岁就一直戴着它,可能是那鬼怕那个东西吧想着想着,觉得头好昏,胳膊很痛,我看了一下伤口,伤口流着血,还有个牙齿的印,我觉得头越来越昏,后来不知道是昏倒了了还是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爸爸妈妈守在我旁边,后来妈妈告诉我,我打电话给妈妈后,妈妈马上到厂里找到爸爸,他们一起回到家,爸爸还报了警,救护车也来了,医生说我的伤口不像是人咬的,想是被熊或者什么动物咬的,但是,伤口那会流出绿色的液体,就连医生都搞不懂那是什么,后来还有些记者来采访我,我不敢回忆那晚的事,就什么都没说。。。。。。
  后来我爸爸为了我的事,到处像亲戚朋友借钱,买了套新房子,是住在3楼的。过了2点多,爸爸在的那家工厂倒闭了,那厂和厂房被一个老板买下了,后来那厂和厂房被拆了,老板要建些更大的房子,后来工人们在打地基时在我以前住的那房子下面发现了一个骷髅头,这次事情登上了报纸,2年前采访过我的记者知道内情,就又来采访我,我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的胳膊上到现在还留着个深深的牙齿印,就像被烙铁烙在上面的一样,怎么都弄不去,经常使我做恶梦,但是恶梦醒来,我总要看看我的那块玉配是否还在我脖子上。。。
  在这里我提醒大家,晚上千万别要乱开门记住千万不要开门,要看清楚先,听清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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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情人节之女鬼杀人

情人节还没到。圣诞节过了。元旦也过了。春节过了。我失恋了。
  情人节将一个人度过。
  一个人的情人节应该很有趣吧。至少比两个人有趣。
  
  不过在出去散心前心情一直处于低落。我在家不停的抽骆驼香烟。喝CAPPUCINO咖啡。打电动游戏CS。看汪曾祺的小说。这些都是他喜欢的。我想一次都把它们全部消化。
  
  我不想有残余的记忆。这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我现在正在放假。
  我不上学的时候在家写字撰稿。算是伪SOHO。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自由,而且生病不用考虑迟到。这话是网上的一个朋友说的。因为失恋的关系我这几天夜里常去QQ。碰到许多女孩。
  
  一般我都在凌晨二三点去QQ。朋友推荐说这个时刻人的心最容易获取。
  但当我跟他们说起我失恋的事情时,都没有再多理我。
  他们基本三句话就把我搞定。
  他们最喜欢在离别时打这么几个数字:3166。
  我一直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放弃了去QQ里再找一个女友的幻想。
  
  我去过很多城市,相对而言,我其实很喜欢北京。不是因为我住在这里,北京并不是我实际意义上的家乡。或许是地铁的缘故。北京的地铁又破又旧。特别是地铁入口的楼梯。深长而斜陡。风特别大。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压抑,窒息。我常暗地猜想有人死在这里。
  女朋友总是很奇怪,我对事情的感悟不同于他。就乘地铁的事情他很反感。我喜欢北京是因为他有带死亡气味的地铁。这没什么奇怪,就象有的时候一个很丑的东西总是让人萌生出想多看他几眼的欲望一样。显然,在这一点上,我是得了一种所谓的强迫症。
  
  死亡。无处不在。
  我不怕死亡。
  
  读大一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一个老师被车撞的飞弹出去,血肉模糊。她没有挣扎就死掉了。许多人都恐惧的惊叫起来,但我没有。我常常做梦会梦到这样的情景。
  
  有天晚上我那个死去的不是很熟悉的老师过来找我。她说她没有东西吃。她在另一个世界很穷。没钱买东西吃。黑暗中,我看的很清楚。于是我从抽屉里拿出两个苹果给他。她笑着咬起来。她的嘴上身上都是血。把苹果染的都成黑色了。我说你别急,我帮你去洗洗。她以为我要抢她的苹果吃,转身走了。
  
  我觉得人死亡之后会有另外一个生命延续。虽然我不知道不明确那是种什么。有人说是灵魂。
  我想是吧。
  
  每次走地铁入口的时候我会看到一个女孩。年龄不大。长着挺可爱的。留着长长的头发,梳的不是很整齐。穿红色的短大衣。一双及膝的靴子,露出一截皮肤。
  女孩坐在地铁入口的围栏上,摆动着双腿。
  有时她会对着我笑。笑容说不出的意味。嘴角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几次碰面之后,她对着我招手,她的手上戴着一根皮草编织的手链。很漂亮。
  
    HI。
    HI。
    一个人。
    一个人。
    今天是情人节。
    哦,是吗。
  
  该死的情人节。我想。若不是她提醒,我都快忘记自己失恋的事情了。这下子又陷入了伤境。
  过来坐。女孩说。
  我慢吞吞若有所思的走过去,靠在围栏上。学她的样子坐在那里。
  
  打算玩去呀。女孩说。
  恩。我点着头,心里又开始有些难过。我上哪玩去?玩。你呢。我说。
  我呀,呵,不知道。去年我死了,就一直在这里,没有人陪我说话,还好碰到你。女孩抬起头,撅着小嘴,似乎非常不开心的样子。
  
  别难过啦。我说,我前几天刚失恋。唉。所以出来散散心。
  恩。我去年和你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和男朋友过情人节。下地铁的时候我忽然呼吸困难,就死了。
  
  死了。我刚反应过来。死了。我站了起来。我不是害怕,只是惊讶。
  想不到在这儿会碰到这种事情。以前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我是说有时候我能看到死人。或者说灵魂。
  
  你不信呀。女孩说。她伸出手来。摸摸看,是不是很冷呀。
  恩。很冷。和我的手一样冷。
  
  我又坐在她旁边。
  你不说话呀。女孩似乎不高兴了。
  我在想我男朋友现在在干嘛。他会不会有一点点想我呢。即使和别人在一起。唉。我低下头,我们坐的是地铁的围栏。围栏是不锈钢做的,很冷。没女孩的手冷。也没我的冷。
  
  我也是。女孩说。我很想我的男朋友。我一年都没有和他说过话了。有时候我看见他在我面前经过,但他看不见我,我叫他,他没反应。我叫破喉咙,叫不出声来,他就消失在地铁里了。
  你肚子饿吗。我说,我一个死去的老师每次见到我都说她肚子饿,没钱买东西吃。
  
  不饿。女孩说。
  哦。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觉得蛮伤感的。不知道为死去的那个老师还是为失恋。
  
  你喜欢喝CAPPUCCIO吗。我说。
  不。女孩说。我不喜欢喝咖啡。我喝冰水。和男朋友吃麦当劳时我最喜欢咬可乐里的冰块。不过,女孩说。我男朋友比较愿意喝CAPPUCCIO。
  
  那你打不打游戏。我说。
  不打。不过我男朋友爱打。他喜欢CS。
  呵。蛮可笑的。我说。我男朋友也是。
  
  你很爱你男朋友。
  是的。我说。你呢。
  也很爱我男朋友。女孩笑。
  我们一起笑。
  
  你是怎么死的。我说。
  死就死了。还怎么死。
  
  我特别喜欢北京的地铁。入口风大,吹的衣服鼓起来,真好。
  有同感。我说。
  我男朋友好几次都跟我说不要乘地铁了。可我说地铁快。他说快有什么好。也是。再快,我到医院时还是死了。
  
  喂喂喂。女孩的呼声突然有些急促。
  干嘛。我说。
  我男朋友。
  什么。
  我顺着她走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头发不长不短。帅气。
  你男朋友?我说。
  恩。他每次都来这里乘地铁。其实他并不爱乘地铁。女孩摆着双脚,眼神爱慕。她叫了起来,喂,大猫,大猫。我是卡佳,我是卡佳呀。
  男孩听不见。丝毫未察觉。
  女孩走上去想握住他手。她握不住。她还想抱他。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说。
  我想和他说话。我很想他。
  
  男孩快进地铁口的时候我快步追上去。
  是大猫吗。我说。
  男孩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他说,卡佳,你怎么在这。我怎么没看见你,不是说好在家里等我吗?
  我说,有个叫卡佳的女孩很想和你说话。她是你女朋友。不过她死了。
  你又发烧了。男孩唾骂一声。拉着我要走入地铁。
  
  他倒底是不是你男朋友呀。我转过头问追上来的女孩。你有没有看错。我开始怀疑女孩所说的话了。
  当然。
  那他怎么这样呀。把我当成你了。
  他很想我嘛。一个人很想自己心爱的人变的神志不清是很正常的嘛!要是他也死了那该多好。我们就可以在一起说话了。女孩叹了口气,哀思。
  
  是呀。如果我们都死了,那该多好。我也叹了口气。
  嗨,不如你去杀死他吧。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说话了。女孩仰起头,显然为这个建议感到满意。
  
  杀了他。我喏喏道。
  对呀,杀了他。女孩
  对呀,杀了他。女孩催促。
  恩。杀了他。然后我再去杀了我男朋友,然后我再自杀。
  对呀对呀,很好耶。女孩差点兴奋的跳起来。
  然后我们就能在一起说话了。一起过情人节了。这句话是我说的。
  
  不是让你不要生着病到处乱跑吗?生病还穿这么少,难怪满嘴胡话。那个男孩子插嘴。我很惊讶的看着他,想象不出眼前这个人是怎样的病入膏肓。等我再次回头看那个女孩时,四下里已经没人。只有一个红点远远的背道而弛。地铁的风很大,把那个红点吹的有点象飘飞的气球。
  
  
  我叫卡佳
  以前我每天傍晚都到地铁口去
  是西直门的西北角的那个出口
  然后等待我男朋友从里面出来
  
  我讨厌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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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每天一到这个时间,磊就会趴在我的窗台上,机械性的拍打着我的窗户,发出“咚 咚 咚”的 恐怖声响。自从我第一次在睡梦中被这可怕的声音惊醒后,就在也没有睡过安稳觉。
  今天也不利外,磊还是准时的来到了我的窗台外。也许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吧。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仔细地回想着以前的事……
  那是一个炎热地夏天,吃完晚饭后,我与玲坐在沙发上聊天。玲是一位非常漂亮地女孩子,我从高中时就一直暗恋着她,可一直没敢向她表白。还是在磊地鼓励下,我才结结巴巴地对她说出了自己地心意。她也悻然地接受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与玲之间找不到任何话题。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彼此都不发一语。玲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手拢着自己那乌黑秀丽地长发。
  “咚 咚 咚”。由于我家没有门铃地缘故,一般客人来都是敲我家地窗户的。
  “谁啊?是磊吗?”我猜想着也许是磊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开门就看见磊站在门口。他拿着一本黑色封面的本子在我面前摆弄了一下。“知道这是什么吗?”磊神秘的笑了笑。
  “废话,我怎么知道!”我从鞋架里拿出了拖鞋,并用眼神示意了磊进屋。
  “这是我在图书馆找到的。觉得很有趣!”磊坐在沙发上对玲说。
  “写的什么啊?”黑色的封面使这本笔记本显得非常的古老,是属于那种不注意根本不可能会发现的东西。玲好奇的翻开了书,发挥了她朗诵方面的天赋,“一本引导人们走向道德边缘的笔记本,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游戏。只要你能在24小时之内在幽灵别墅里找到三具尸体,那么你将拥有无限的财富,如果你失败了,那么你的下场将会………”
  我正陶醉在玲动听的声音当中,忽然她停下了“怎么停了?我还想听下去那!”
  “后面的字……嗯……看不懂!”玲尴尬的看着我,然后对我微微一笑。
  “不会吧,怎么最重要的部分会看不懂呢!”我从玲手中接过了笔记本。本子里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字,“哇?这是什么啊?不会是外星文字吧?”
  “我觉得很好奇,所以就借来看了,我还在网上请教了好几个专家,所以今天特地到你家看看网上能查到什么资料!”

VOL.2
  磊告诉我们,他前几天就已经在网络BBS里发了一个关于这本笔记本的主题,短短5分钟之内就有几百的点击率,三十几个人回复。
可几乎都是问:这是哪里找到的呀?你玩过了吗?好有趣啊!会不会是外星人留下的?之类无聊的问题。
  就在我们快要放弃的时候,磊的QQ中有一位叫做幽灵别墅的人发消息过来。
  “你好。鬼网BBS的帖子是你发的吗?”他说话非常直接。
  “啊。是的!你知道吗?里面的文字我都看不懂啊!”
  “是的,我玩过,不过劝你们不要玩,会着魔的。”
  “你玩过?能告诉我吗?我对这个很感兴趣!”磊的语气中略带着一丝乞求。
  过了好久,那个人也没在回话。磊拿起桌上的烟,开始大口大口的吸起来。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开始不耐烦了。
  “可恶,这个家伙,肯定在耍我们!”磊非常的生气,刚想把他拖到黑名单中。
  这时,QQ响了起来。
  “如果你真想尝试一下的话,那我告诉你吧。你把那本笔记本的168页和169页撕下来,然后把第一行第一个字剪掉,第二行第二个字也是,以此类推。然后放在笔记本最前页和最后页,就会看见去那个房子的地图了。不过劝你别玩,否则的话,你会永远的活在痛苦之中。”
  “要去吗?”玲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很可怕啊。磊……”我听完幽灵别墅的话后,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拍着磊的肩膀说到。
  “我要去……你们如果不想去,那我就自己一个人去。”磊说完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要去吗?”玲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依然用同样的答案回答她……

VOL.3
  经过两天的路程,我们终于找到了地图上标识出的那个别墅的位置。本来也不打算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不可否认,我对这个游戏也是有一定的兴趣。否则也不会跟着磊受这份罪了。
  “就是这里了!”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幢非常破旧的别墅,这地方被人们称作是“幽灵别墅”一点也不为过。一看到这破房子,就有一股寒意从我的脚趾一直传达到脑门。
  磊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因为很久没打开过的缘故,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好像随时都会朝我们倒下一样。
  磊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尘,“就是这里了,笔记本上说,只要能够找到三具尸体就可以得到无限的财富了!”听磊的口气,这财富好像已经是近在咫尺的东西一样。
  是啊!无限的财富,只要是人,就没有不爱财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像我们这样的人来过这里,但他们最后的归宿也许是那无尽的深渊。
  “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啊?”在我发呆的时候磊和玲已经走到了二楼了。
  楼梯上面覆盖了像积雪一样的灰尘。走在楼梯上,每一步都要十分小心,谁知道这老古董会不会因为用力就被我给踩断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也许是因为光线阴暗的关系,刚才没有好好的打量一楼的格局,现在站在楼上才发现。这别墅好像是按照德国古堡建筑模式来建造的。面对这异国风情的房屋,我的好奇心更重了。
  “我们分开找找吧?”磊对我和玲说,“玲如果害怕的话就和翔一起吧!”
  “谁说我害怕了。我也一个人找。”说完玲一个人下楼去了。

VOL.4
  我独自走在走廊上,从破窗中,丝丝凉风往我身上吹来。前方,一扇刻有文字的红色木门吸引了我。
  我的脚步似乎不听我的使唤了,竟慢慢的向木门移动过去,越来越近。从里面好像传来了什么声音,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但除了风声,其他什么都听不见。这时,我感到背后凉飕飕的。象是背着冰块一样。而且我还听倒了急促的呼吸声。我开始害怕了。我感觉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
  这时从楼下传来了玲的叫声。难道玲出事了,对玲的担心超出了我对自己的担心,我早把刚才那感觉抛到脑后,这时我心里想的只有玲,希望玲不要出事!
  我飞快的跑下楼,我在一楼过道中看到了玲。她蜷曲在角落里,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跑过去抱住玲。抚摸她的头安慰到,“别害怕,有我在!”
  “里……里面……有……有!”玲用颤抖的声音说着。
  这时磊也已经赶来了,原来玲看到的是一具骷髅,这对于我们两个男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一个女孩子看到一具爬满蛆虫的骷髅尖叫应该是正常的表现。从这具骷髅的颜色来看,应该死了快半年了。这具骷髅,右手拿着一把斧头,上面还有一些干了的血迹。墙上也有。这些血也许是他自己的。
  “这就是第一具尸体了。好像很容易嘛?”磊那起来骷髅手上的斧头,“这个也许对我们有用。”
  我把刚才我在二楼遇到的事说了出来。我们三人一致认为应该去探个究竟。
  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了木门前,但刚才那种恐惧的心理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到底木门后面是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打开过的缘故。门把手已经锈住了,怎么也打不开。磊示意我们让开,然后举起刚才拿到的斧头,用力的向门把砍下去。
VOL.5
  这个房间很大,非常大。里面的摆设都是德国贵族才能够使用的。虽然家具上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但依然可以看出这套家具非常的昂贵。
  玲看到画像墙壁上的女人画像,竟不自觉的走上前去。
  “这副画……我好像在哪见过。”玲习惯性的拢了拢头发,“好像是……”
  “你们快过来看啊!”站在窗台前的磊边象我们招手边喊到,“你们看下面的树木排列的非常奇怪。”
  我拉着玲跑到窗台前,果然有点奇怪,楼下的白桦树很不自然的排列成了一个D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
  一定是以前的主人故意把树木弄成这样的。最后我们三人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已经快6点了。只剩下没多少时间了!现在怎么办?”玲看了看表。
  “到现在只找到一具尸体,还剩下两具,到底会在哪里呢?”磊用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到。
  此时,玲又站到了画像得前方。开始打量这副画像。
  画中得女人非常的年轻漂亮,而且有一种贵族特有的气质。“真象个女伯爵啊!”我看着看着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玲转过头,好奇的问我刚才所说的话。
  “呃。我说她真象个女伯爵。”我用手指了指画像。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玲露出了非常兴奋的表情,“这副画中的女人是伊丽莎白•德库拉。我上次在德国画展上见过的。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吸血鬼’德库拉伯爵的妻子。传说伊丽莎白也是一个吸血鬼,后来被人杀死并埋在墙壁里……”
  “墙壁?”磊打断了玲,“我想到了。第二具尸体可能埋在墙壁里。”说完,磊便拿起斧头对着墙壁疯狂的砍着。
  果然,在墙壁里我们找到了第二具尸体。这具尸体的头骨有些碎裂,应该是被硬物击中头部死亡的。
  “只剩下最后一具了!”磊兴奋的说到。“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现在7点了,必须在12点前找到!”玲皱着眉头,可以看出她非常的担心。
  “首先我们把所有房间都再检查一边,大家分头找,发生什么意外就大声叫。”磊象指挥官一样,用类似命令的口吻说到。
  尽管我很仔细的搜寻着,但依然是一无所获,别说尸体,连骨头都没找到一根。顿时我感到非常沮丧,步子也开始沉重起来,每迈出一步好像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磊和玲能够发现,可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我再一次的失望。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嘛?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也许我们会和那两个人一样,死在这座古堡里。
  “第三具尸体到底在哪里!”也许是由于紧张的关系,磊显得有些暴躁。
  “我早说了不要来的!”面对死亡就算是磊这样坚强的人都会感到恐惧,别说一个女孩子了。玲
大声的哭泣着……
  “算了,听天由命吧。”我身子靠着墙缓缓的坐下。这时的我显得非常的沮丧。真的非常后悔来到这里。
  “该死的,第三具尸体一定也被埋在墙壁里了。”磊开始有些发狂了,拿着斧头对着墙壁乱砍。
  斧头砍打墙壁的声音似乎是很好的催眠曲,我的眼皮开始觉得很重。虽然我努力的试着把眼睛睁开,因为我知道一闭上就有可能永远睁不开了。但我还是失败了,我睡着了。可睡的很浅,我似乎听到了磊用斧头敲击墙壁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声,然后又是很大的一声敲击声,这不是斧头挥砍墙壁所发出的……
  当我睁开眼,我已经睡在了马路上,玲也躺在我的身边,磊呢?磊去了哪里?我推醒身旁的玲。可玲象是疯了一样,一看到我就开始大声的喊叫,“血,好多血!不要过来!”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手掌中有一道很大的伤口,象是被利刃划伤的。到底怎么了?我敲打着自己地脑门,仔细地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到了医院,医生说玲疯了。原因是重度精神分裂。可她昨天还好好地。怎么一个晚上就会这样呢?还有磊,磊去那里了?
  我向医生恳求了好久,他才答应让我见玲,但考虑到病人地情况,我只有5分钟地时间。
  此时玲地情况好像已经稳定了,不再发狂,只是身子有些颤抖,她看到我似乎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她双手抱住膝盖蜷曲在沙发地一脚。
  “玲,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磊呢?磊去哪里了?”我直截了当地问玲。
  “他。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们谁……谁也跑不了。”过了好久,玲才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是谁?”我继续追问。
  “啊。不要杀我,我没有害你,你不要过来。”玲似乎想赶走什么东西似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
  “对不起,时间到了。在问下去地话,我怕对病人会有影响。”医生说。
  我临走时听到玲阴冷地说了一句,“第三具尸体找到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怕地事?现在能解开疑团地人只有磊了,可他在这个节骨眼竟然失踪了。

VOL.6
  我躺在床上,整理着紊乱地思绪。磊,你到底去了哪里。
  “咚 咚 咚”我听到了有人敲我家窗户地声音。磊?一定是磊!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房间,果然在窗户上我看见了磊那张熟悉地脸,只是扎看之下显得有些苍白。
  “磊,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边说边打开大门,可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我小声地嘀咕着,大概是幻觉吧?
  “咚 咚 咚”我才刚关上门,那个敲窗地声音又来了,这次我肯定没有看错,窗户前面地确实是磊,虽然他那张脸非常地苍白,白地有些吓人,但我还是能顾肯定那个肯定是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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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可当我打开门,迎接我地只有 一阵阴冷地风。难道真地见鬼了?我开始感到害怕,赶紧跑到自己房间,把所有的房门都关上。
  “咚 咚 咚 咚 咚 咚”屋外传来了急促的敲窗声,我开始对这声音感到心寒,我用被子盖住头。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了。
我壮了壮胆,走出了房间。
  “叮叮叮”电话在最不应该响的时候响了起来。
  “喂。你好,找谁?”我说了这么一句废话,这是我家,当然是找我的。
  “你是翔吧?玲是你女朋友吧?”对方也很直截了当的说。
  “是的,出了什么事嘛?”我开始有些不祥的感觉。
  “是,她刚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如被雷劈中一样,差点就晕了过去。
  在玲的葬礼上,我没流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为这事,玲的家人开始数落起我的不是。说什么搞外遇把女儿逼死之类不堪入耳的话。
  从那天晚上开始,敲窗声一直没有停过,从窗户外可以看到磊那张苍白阴沉的脸。他面无表情,只是机械性的敲打着窗户。这该死的声音害的我夜不能魅。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了,我被这敲窗声搞的有些神经衰弱了。看着磊那苍白的脸,我的脑海里似乎上演了一幕可怕的剧情。
  磊疯狂的砍着墙壁,有一个人慢慢的向磊靠近,慢慢的靠近。他拿起一根木棍用力的往磊头上敲去。
  磊倒在了地上,他那眼神,我想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那眼神中充满了憎恨和不可思议。那个人拿起磊手中的斧头对着磊的胸口就是一下。血飞溅在他的身上。他拉着磊的尸体。把磊放倒墙壁里,然后用砖头砌好墙,他没想到这骇然的一幕被墙角的玲看到了。他转过头露出那张狰狞的面孔。天哪。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我。是我杀死了磊。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杀了他。可能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我的手上沾满磊的鲜血,我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这时,我想起幽灵别墅所说的“你会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回荡着。
  第二天,我去了警察局自首。可最后因为我患有梦游症,而且加上证据不足,判我无罪释放,可必须接受治疗。
  尽管我非常不满意法院的判决,但也没有办法了。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磊的到来。
  “咚 咚 咚”那熟悉的声音又来了。我打开窗户。吸着新鲜的空气,伴随着磊那极副节奏感的敲窗声,我身子往前一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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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可不知的鬼禁忌

靠墙
      鬼魂平时喜欢依附在冰凉的墙上,此举动很容易引起鬼上身。

捡路边的钱
  这些钱是用来买通牛头马面的,如果侵犯了他们东西,就很容易被他们教训。

榕树放在家门口
  因为榕树是聚阴的植物,同时也是灵界朋友的最爱,除非你希望他们来家里坐坐。

非特定场合烧冥纸 ?
      冥纸是烧给鬼魂的,金纸是烧给神的,烧冥纸的结果只会招来更多的鬼魂。

偷吃祭品
  这些是属于鬼魂的食物,未经过他们的同意就动用,只会替自己招来难以解决的厄运。

拖鞋整齐的放床边
      在外旅行时,拖鞋整齐的放在床边,会招来灵界朋友的好奇,造成他们的闹床。
  
晚上晒衣服
       当鬼魂觉得你的衣服好看,他就会借去穿,顺便在衣服上留下他的味道。

不能随地勾肩搭背
       人的身上有3把火,头顶一把,左右肩膀各一把,只要灭了其中1把,就容易被“鬼上身”。

拖鞋头朝床的方向  
       鬼魂会看鞋头的方向来判断生人在哪里,如果鞋头朝床头摆,那么他们就会上床和你一起睡。

筷子插在饭中央
       这是祭拜的模式,就好比香插在香炉上,此举只会招来灵界朋友来与你分享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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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馬來西亞人都知道的恐怖真實故事

以前在當地有一對年輕夫婦,妻從未去過雲頂高原   
他們帶著些許現金上雲頂高原玩去,說也奇怪
夫的手氣本來一直很好 從一開始就沒輸過  
沒想到直過了半夜十二點時
反而開始大把大把的輸 直至半夜兩三點時   
就把一整天贏下來的錢全都輸光了   
由於輸到連住一晚飯店的錢都沒有   
夫妻倆只好開夜車下山就開到半山腰的時候
車子突然沒油了 那時已是三更半夜,往來幾乎無車,四周也沒住家  
夫就叫妻好好待在車上 絕對不準下車,夫自己則下車去找救兵  
妻正好覺得睏 便小睡片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來時夫竟爾尚未回來
雖然驚慌 卻也不敢下車 便一直待在車上 良久   
妻突然覺得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她坐在車上 偶爾還是會遠遠的看到有車開下來   
但每一輛偶爾經過的車 在遠遠的時  
都還是用很正常的速度行駛,卻在經過她這輛車時
就會用很快的速度衝過去 ?
然後再用正常的速度繼續行駛 妻越想越怕
而且夫也不知去了多久 卻還未回來 .爾後 突有一輛警車出現   
隔著一段距離的向妻用擴音器廣播  
要妻速速下車 到他們這輛警車來   
且絕對不能回頭看一眼,妻很害怕 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   
連警車都來向她廣播,當下下了車 往警車走去,並依言不回頭看   
到了警車一名警員神色慌亂的用力將她拉上車來 ?
妻順勢回頭望了一眼 警車快速的疾駛而去   
就降望了一眼,妻還是看到了..一名身著白衣的青面遼牙的女鬼   
正坐在妻那輛車頂上,啃咬著一枚人頭...  
隔天警局去尋夫 在離妻那輛車約兩百公尺處  
發現了夫的屍體,一具沒有人頭的屍體...   
這件事在當時似乎鬧的很大,報上還有登出黑白照片
好像是其中一名警員拍的,馬來西亞幾乎每一個導遊都知道這個故事
也都有著那份刊著黑白照片的剪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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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8-2007 08: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公,我爱你(超级恶心,心脏病者未成年人禁入)

在那个没有月亮的夜里,我终于杀了那个欺骗我的男人。他在我面前吃惊且痛苦

的闭眼时,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心痛和不安,反而在心底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快

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先是将他的尸体从床上拖到卫生间,然后拨下他那沾满血迹和不小心从肠子里

喷溅出来的一点点黄黄的粪便的睡衣扔在地上,然后从厨房里拿来了洗净的菜刀

开始温柔的从他腹部的伤口处划开他的肚皮,菜刀刚割下一点点,他伤口里本来

凝固了的血又涌了出来,我怕他的血将卫生间弄的太脏了,赶紧先用手捂着他那

涌黑血的地方,我的手感觉到了一股温暖,他的血还是热的啊!

    终于将他的血处理完了后,我又开始割他的肚皮了,我先在他的肚皮上划了一条

黑线直至他的脖子,无意中看见他的眼睛正直直的望着我,性感的嘴微微张着,

好象还有点颤抖,难道他还没死?我心里突然感到了恐惧!但是随即马上又感到

一阵快乐,因为我可以更好的折磨他了!我先是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嘴里有一股

恶臭的血腥味,然后俯在他耳边温柔的说:“老公,我爱你!你爱我么?”他没有

回答,只是仍然微微颤抖着嘴唇,连眼睛都没有动。我又说:“老公,我是多么的

爱你呀!”说着,我手中的菜刀已经毫不犹豫的沿着在他肚皮上划好的那条黑线割

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刀太钝了,还是他的皮肤太粗糙了,我割的不是很顺利,割的线路

歪歪扭扭的,等我扒开他肚皮一看,哈,他的胃竟然被我不小心割成了两半了,

胃囊里黄黄的酸液缓缓的流了出来,我仿佛听见了他喉咙里轻轻的叹息声,好象

是可惜他胃里流出来的那些东西。我朝两眼发直的他微笑了一下,说:“老公,放

心吧。它们不会离开你的,就好象我一样。”然后俯下身去温柔的吸着那些黄黄的

液体,一股黏糊糊的腥臭液体进了我的嘴里,我马上含着它然后嘴对嘴送进了他

那张开的嘴里,由于我含的太多了,那黄黄的液体又从他的嘴里满出来许多,我

连忙伸出可爱的舌头在他嘴边舔着,喃喃的说:“老公,这些是你让我也一起吃的

么?你真好!”

    喝完他的胃液后,我开始取他的内脏了,他的肺有一些恶心泛黄的斑点,可能是

他抽烟造成的。我取出来后赶紧用水果刀挖去了那些难看的斑点,我不能让他身

体的任何部分变得难看了,因为他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男人!在我割他的肺的时

候,我听见了类似取鸡内脏一样的声音,这种声音太好听了,我身体上每个毛孔

都竖了起来,就象工业摇滚一样让我感到兴奋,甚至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想**

的冲动!我差点就割下了他那我抚摩过无数遍的可爱的生殖器,但是我马上克制

住了这股冲动!因为,我不想这么快就让游戏进入高潮了。

    我先将他可爱的肺放在一边的精美的盘子里,然后将手伸向他那在肚子里盘的整

整齐齐的肠子,我将他的肠子小心翼翼的取出后,赶紧将肠子里的又脏又臭的粪

便全部挤到了马桶里,我绝对不容许任何脏东西污秽了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为

了确定肠子里绝对没有一丁点的粪便,我将嘴套在他的红中泛白的柔软肠子的一

端吸了起来,终于,我吸出了肠子里的最后粪便,然后吞了进去。感觉他的粪便

很稠,有点咸,比我想象中的可口多了。

    我将肠子洗净后也放在一边的盘子上,然后开始取他的其他内脏,我故意把心脏

留在最后取,他的心脏被我取出后已经停止收缩了,我激动的将它握在手中,感

觉它手感非常好,很滑很柔嫩,象海绵一样,轻轻一捏,就有可口的红血涌了出

来,我赶紧一滴不剩的又吸又舔的喝光了心脏流出来的血。啊!我真是太幸福

了。竟然能拥有他的心脏!突然,我握着他的心脏带着恐惧的问他:“你,你的心

脏能给我么?”他的嘴角好象向上扬了扬,好象是用微笑表示同意。我高兴极了,

不顾一切的趴在他身上疯狂的亲吻他的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一切。

“哈,老公,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趴在你身上亲你了么?呵呵”由于我在亲吻的过

程中摇晃的太厉害了,我喂他的那些胃液从他的食道里流到了因为剖开肚皮而露

出的脊梁骨上,我先将他的心脏放到盘子里。然后把头伸进了他的胸骨里吸那些

不听话的胃液,然后将脸轻轻的放在他的脊梁骨上,柔声说:“我是最贴近你胸膛

的人了!”我开始不停亲吻着他血肉模糊的胸膛,沾得满嘴都是咸咸的血。然后我

说:“老公,我们**吧!!”

    我脱光了所有衣服,赤身**的趴在他那更为赤裸的身体上,我让自己洁白美丽

的躯体沾满了他身上红红的爱液,我感觉到了全身温暖舒服和无比兴奋的刺激,

我又拿起他那柔嫩的心脏在他的那性感的身上温柔的摩擦着,我摩擦他的唇,他

的脊梁骨,他那空荡荡的腹部,最后我摩擦到了他身体上最可爱的东西,我感觉

到他在呻吟,他的快乐的呻吟!我吻着他那最可爱的东西说:“亲爱的,我们一起

快乐吧!”

    终于,我筋疲力尽的躺在了他的身边,无限柔情的望着他娇声说:“你还是象以前

那样坏!”我开始舒服的躺着用水果刀雕刻起他的心脏了,被水果刀无情割出来的

那些可怜的肉片,我全部都仔细的津津有味的吃了。仿佛我现在不是在雕他的心

脏,而是在雕一只可口的红苹果。终于,我将他那已经僵硬的心脏雕成了一只可

爱的小红苹果,我开心的对他说:“你看,我终于成功了,我说过我要把你的心变

成我最爱吃的东西的。你喜欢么?”他的双眼好象眨了眨,表示喜欢!我兴高采烈

的将那红苹果用一只红绸带漂亮的扎了起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接下来,我割下了他的双手,双脚,他的头,当然,他那可爱的东西我也割了下

来,我将那东西塞在了他的肠子里,看上去就象一截香肠一样可口!我藏进了冰

箱里。我又将他的头颅放进了烧开的石膏里头,取出来后变成了漂亮的石膏模

型。我打开了悠扬的“交响乐”抱着那石膏头颅快乐的在客厅里旋转着幸福的舞

步。跳累了,我又哼着最爱唱的王菲的歌剁烂了他那抚摩过其他女人的双手,和

其他女人跳过舞的双脚,还有被其他女人接触过的躯体和盘子里的其它内脏,我

将这些肉渣骨碎通通倒进了大锅里闷煮着,又放下了其他调料。做完这一切,我

感到很疲倦,闭上眼睛喃喃的说:“老公,我爱你!”然后我就去冲洗身体去了 。


    等到天亮时,锅里的那些东西已经全部煮好了,而且散发出来的可口香味充满了

整个屋子。我叫醒了熟睡觉的儿子,然后端出一碗锅里的美味肉汤,说:“快!小

宝,喝了它,妈妈特意为你煮的!”儿子睡眼朦胧的喝了一口,突然眼前一亮,

“哇!好香呀!”我开心的笑着说:“好喝就多喝点,那有一大锅呢!呵呵”这时,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门外站着物业大妈,大妈笑着说:“我是来收物业费的,来

迟了怕你们都上班去了,所以一大早就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热情的说:

“哪里话,大妈,快,进来呀,不用脱鞋!”大妈走进屋就说:“咦?你在煮啥东西

呀??好香啊!”我忙说:“我在煮羊肉汤呢!来,大妈也来碗尝尝!味道可鲜

了!”说着,立刻进厨房端了满满一碗出来,大妈虽然推辞,但是最后也还是喝

了。“啊!好香啊!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香的羊肉汤!”大妈边赞边大口大口的喝

着。我笑着说:“大妈,您慢点,还有一大锅呢!”“谢谢拉,咦?你们家老肖还

没起来上班呀?”大妈边喝边问。我忙说:“哦!那个杀千刀的昨天去出差了!”

   大妈“哦”着点了点头又埋头专心喝汤了。

    当我和大妈在聊着天时,我的儿子已经喝了4碗了。他看我们聊的起劲没有理

他,也不做声,在一边干着自己的事情。“大妈,再来一碗吧!”我热情的说,伸

手抢过碗就要去厨房盛汤。大妈连忙站起来推辞,就在她来抢我碗的那一刻,她

的眼睛望向我的身后的某个东西呆住了,然后惊恐的张大了嘴。我纳闷的回头一

看,身后是我儿子啊!“怎么了?”我奇怪的问大妈。大妈颤抖的指着我儿子说:

“他~~他在吃~~~吃~~~”我奇怪的回头仔细一看,哈,原来我的儿子满嘴是

血,他的手上正拿着我放在茶几的那个“红苹果”吃的津津有味呢!“哈,我的好

儿子!”我怜爱的说着,然后迅速将手里的碗朝大妈头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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