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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恐怖奇谈》~请不要以为这只是一个故事(11/1/2010: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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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8-11-2009 05: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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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外出。。。。会尽快回来更新的。。。。。等我哦。。。。。。
谢谢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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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1-2009 12: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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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等你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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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1-2009 04: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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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1-2009 04: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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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九
幽灵汽车
这个听说的故事一般。但又一些意思。继续无聊,请别以为这只是小说,程千里。
辛萌迪是东海市某纺织厂女工,她家离厂里很远,她骑自行车上下班,至少也要四、五十分钟到达。厂里工人工作时间三班倒,中班和晚班夜里十二点交接,她下中班到家也就约深夜一点钟了。她的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她和奶奶两个人,辛萌迪是奶奶从小一手看大的,她今年19周岁。她上班有一年了,每次遇上萌迪夜晚下班,奶奶都十分担心,不等她回到家,奶奶是不会睡觉的。
十月的一天,正值辛萌迪上中班,深夜十二点钟交完班,她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工厂,骑了十几分钟,她来到了那条幽长的森林小路,这条路名叫槐安路,是她上下班的一条必经之路,狭窄的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槐树林,几乎把天空遮蔽。她每次夜班走在这条路上时,都觉得可怕,因为此时极少能见到第二个人,而且这条路还不允许汽车通行,所以,这条路深夜里显得非常神秘幽静。此时路上只有她一个人,她骑的很快,甚至不敢回头看,只盼着尽快走出这条街。正在她提心吊胆地骑车疾行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回头一看,见一辆汽车从后面驶了过来,她没太在意,稍稍拐了下车把,靠边继续骑着,骑了一会儿,见那辆汽车还没有赶上来,她又回过头去,看到那辆汽车行驶的非常慢,辛萌迪正在奇怪,那辆车已经驶到她的旁边了,而且,速度几乎和她骑车的速度一样。这时她惊奇地看到,这像是一辆老式的汽车,车头类似卡车头,车身象个大面包,黑乎乎的的颜色,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汽车。咦?辛萌迪心里说,哪儿来的这麽辆怪车?。汽车基本上是在与她保持均速行驶。辛萌迪看到车厢内空空的,驾驶室内也黑乎乎的,看不见里面的人,而且这辆车所有车灯都关闭着,没有一点亮光。她开始害怕了,两腿用力猛蹬,那汽车也稍稍加速跟着她并行,她减速,那辆汽车也在减速。讨厌!辛萌迪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更加惧怕这辆汽车了。就这样,直到她出了槐安路口,上了大道,那辆汽车才背她行驶而去,她望望那辆远去的老式汽车,心中好生奇怪。
辛萌迪匆匆地回到了家中,奶奶还在等着她。她一进门,奶奶便问:萌迪呀,今天怎麽回来晚了点呢?哦,没事的奶奶,萌迪笑着说,往后您不用等我这麽晚,反正我有门钥匙。哎,不等你回来,我睡不着呀,奶奶说,你饿了吧?家里有点心。我不饿,辛萌迪说,奶奶,您快休息吧。她说完,习惯地到卫生间用温水洗过脸,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到镜子前照了照,生怕奶奶看出她有什麽异常,而为她担心,她见自己并无什麽异样,才放心地躺下睡了。
第二天下午,辛萌迪准备去上班时,奶奶把亲自做好的一盒饭菜,交给她说:萌迪呀,今天别在厂里买饭了,这是奶奶给你做的,你准愿吃。萌迪接过热乎乎的饭盒,心中十分高兴。其实,萌迪已经很懂事了,她在上班时也常常担心:奶奶一个人在家,身边没有人,万一有个什麽大事小情,也没人照顾。
当晚十二钟交班完毕,辛萌迪骑上自行车快速朝家驶去,不多时她就进了幽长的槐安路,这里灯光暗淡,路上静悄悄的,夜晚的冷风不时向她袭来,她觉得浑身阵阵发凉,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她看到道路两旁的树头在不住地晃动着,使她心中油然生起一种孤独的恐怖感。正在这时,随着一声汽车鸣笛,在她身后不远处,幽灵般地出现了,她昨晚见到的那辆奇怪的汽车。辛萌迪发现,那辆怪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那辆汽车可疑。她不敢再回头看那辆车,只是拼命地蹬了起来,自行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她刚下班,身体实在是太累了,眼看就要出槐安路口了,她只觉得两腿发软,实在是骑不了那麽快了,不得不降下速来,当她气喘吁吁地回头望时,那辆车早已无影无踪了。她出了这条路上了大道,心里还在想:是我骑的太快把它落下了?,还是它溜走了?。这辆车的出现,简直像幽灵一样,令辛萌迪感到特别害怕。
当她回到家时,奶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她关心地问:萌迪,你怎麽啦,脸色这麽不好。萌迪没多考虑,她对奶奶说:这两天回来的路上,我总是遇到一辆汽车,是一辆样式非常老的汽车,现在,恐怕想见都见不到。怎麽,碰着你啦?奶奶焦急地问。没有,萌迪回答,我总觉得那辆车很可疑,就象是有意跟着我似地,让人讨厌。哦,没碰着就好,奶奶说,一辆汽车,有什麽害怕的,它走它的,你走你的呗。可是。。。。。萌迪本想再说什麽,但她看到奶奶心痛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她像往常一样,洗过脸就睡了。
第三天下午,辛萌迪上班临走时,奶奶递给她一只手电筒说:拿着吧,回来时,遇到黑灯瞎火的地方,照个路用。辛萌迪本想不带这个,但又怕奶奶生气,就接过了手电筒。临走时,她听得奶奶还在唠叨:哎,要是有个伴儿就好了。
萌迪告别了奶奶,四点钟准时到达厂车间上班,她把前两天夜里回家时遇到的事,告诉了一起上班的几个女工,几个女工听了后,觉得事情挺古怪,其中一个女工对她说:萌迪,你说那辆车跟着你时离你很近,那你干吗不记下它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万一你有什麽事,咱们也好报案,警察可以根据车牌号,很快地查出那辆车的来历。萌迪一听,心想:对呀!我怎麽就没有想到呢?,虽然那辆怪车上任何灯都没有开,而且那条路很暗,不过今天,我有奶奶给的那只手电筒,用它也许能看清那辆车的牌号。萌迪这样想,却没有说什麽。
夜里十二点钟,辛萌迪下班后,不多时,又走进了槐安路,她骑的并不很快,因为她想,如果那辆怪车真的再出现,她一定要看看,这究竟是辆什麽车,并注意记下它的车号。灯光暗淡的槐安路上,此时格外幽静,辛萌迪就这麽不急不慢地骑着车,并注意观察着。但是,那辆怪车始终没有再出现。萌迪心想:难道那辆汽车的出现,真是偶然的吗?若真是如此,我还是快些回家的好。她这样想着,便加快速度骑了起来。眼看就要走出槐安路了,突然,从道路旁边的黑暗处,窜出两个蒙面人,他们拦住了辛萌迪的去路,辛萌迪被迫下了自行车,站在原地浑身打颤。其中一个蒙面人走向她,晃着手中亮闪闪的匕首威胁道:别出声,跟我们走。辛萌迪从来没见过这种场合,她哆嗦着问:你们...要干...什麽?。少废话,蒙面人厉声说道,想活命就快把钱全掏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给你放放血,快点。蒙面人边说边朝她逼近。此时,辛萌迪已被他们吓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另一个家伙见辛萌迪没反应,也朝她逼近。就在这危机时刻,一阵汽车喇叭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三个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寻声望去,只见离他们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幽灵般地出现一辆老式的汽车,他们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形惊呆了。这时,从汽车前方,猛然射出两道强光,正照在两个蒙面歹徒身上,随即,那辆汽车朝他们行驶过来。那两个家伙见状,惊慌失措地逃离了现场。辛萌迪也不知道,这辆汽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也顾不上记什麽车牌号了,而是慌忙骑上自行车,拼命地往家奔去,直至骑到自家门口,她才勉强定住了神,但此时她已是满头虚汗了。
她来到门前,当她取出钥匙**锁孔的时候,门却被顶开了,原来,房门根本就没有上锁。她认为,这是奶奶特意给她留的门,就推门进了屋。辛萌迪叫了奶奶一声,没有回答,她见奶奶坐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两眼象是睡着了。奶奶,我回来了,您快回屋睡吧。她说着,走到奶奶近前,伸手就要搀奶奶起来,可是奶奶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奶奶,你怎麽啦?萌迪用力摇晃着奶奶的胳膊,大声地说,你怎麽啦,奶奶?奶奶仍然毫无反应,当她松开手时,只见奶奶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吓的她急忙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之后又回到奶奶身边,她感到奶奶已停止了呼吸,辛萌迪的两眼一下子湿润了。稍过片刻,她起身到外面去等侯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赶到了,三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随辛萌迪进了屋,那个年龄较大的医生,来到萌迪奶奶身旁,摸了摸她的脉,又分别翻开两只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站起身来问辛萌迪:怎麽现在才叫我们来?辛萌迪说:我刚刚下班回到家里,发现后,就立刻给你们打了电话。那个医生瞟了她一眼,又问:这几天你都不在家吗?“我每天都在家,就是上班,辛萌迪说,昨天下午我去上班之前,我奶奶她还好好的呢。”什麽?那医生一愣,接着又甩出一句:开什麽玩笑。怎麽是开玩笑?辛萌迪迷惑不解地问。那个医生说:既然你每天都回家,你就应该知道,她老人家已经死了三天啦!。萌迪听罢失声问道:你说什麽?死了三天?。对!那个医生两眼盯着辛萌迪,肯定地回答,至少三天了。啊!话一出口,萌迪一下子惊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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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1-2009 04: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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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十
人肉水饺
下面这个故事老程要告诉读者的就是有时候恐怖是你自己的想象!请别以为这只是小说。
水饺店的老板,我们姑且称他为黄老汉。黄老汉是个退伍的荣民,单身了五十年,经人介绍才娶了个寡妇。寡妇带了两个儿子嫁过来,黄老汉倒不嫌两个孩子是拖油瓶,视如己出般疼爱。夫妇两人商计之后,决定借笔钱来,再用黄老汉多年辛苦攒的一点小钱贴补上,开家小馆子,卖些面点和手工水饺。黄老汉做的水饺口味很道地,妻子也任劳任怨协助店面的经营,但是不知为啥缘故,生意总是不好。生意清淡也罢,最糟的是还日渐下坡,来过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会再上门了,渐渐地,每天杆的面皮儿少了,但是,冰柜里卖剩的水饺却愈来愈多。这日,整天只买出一盘水饺。晚上关了店门,黄老汉与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对。黄老汉对妻子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咱们得想点法子,要不,开店时借来的那一大笔钱可还不出来了。」妻子说:「有啥法子可想呢?你们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我一个女人哪知道该怎么办哪?」黄老汉抓抓头想了好一会儿,愁眉苦脸地说:「这我想破头也不明白,咱们的水饺味道明明挺好的,没有理由客人不上门的呀!」妻子点点头:「是啊!我也想不通。」
「乾脆。。。。」过了好一会,黄老汉幽幽地说:「乾脆咱们早点把店收了吧,省得愈亏愈多。」妻子问:「可是,收了店咱们拿啥来还债呢?」黄老汉想了半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这样吧!」妻子说:「咱们是不是去庙里烧个香,问个签?」黄老汉想想同意了,于是决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场采买些香果肉品,两人上庙去拜拜求签。这庙规模不大,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邻居都说此庙颇灵验,夫妇两人求了签,寻著庙祝请解签。庙祝读了签诗好一会儿,又不住上下打量黄老汉,沉吟不语。黄老汉焦急问:「这签怎么说?」庙祝摇摇头不说话,黄老汉心下更著急了:「难道这个签不好吗?」
庙祝问了黄老汉夫妇所干的营生,摇头叹气:「你们家现逢凶煞,而且日后还会一路走下坡,命好一点不过钱财散尽,命坏一点就难免有家破人亡之虞。。。。」夫妇两人听了大惊,黄老汉连忙问:「那么,请问有无破解凶煞的的方法?」庙祝犹疑地摇摇头,叹口气。黄老汉的妻子哇啦一声哭了起来,跪在庙祝前面:「师父,求您指点一条生路吧!」黄老汉也忍不住跪了下来:「师父,求求您吧!我年纪已经一把了,家里两个孩子还小,这样下去教我两个孩子怎么办呢?」
「解厄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只是。。。。」庙祝说。
「师父,求求您告诉我,不管要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黄老汉夫妇赶紧哀求。说来也挺可笑,两人本是因为钱财快耗尽了才来求神拜佛的,现在却急得连「花多少钱都没关系」的话都讲出来了,也不想想哪来的钱啊?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要向你们要钱!」庙祝说:「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们,实在是这个方法太缺德。」黄老汉夫妇拼命恳求,最后,庙祝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可是,你们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则必遭大祸。」他压低了声音说:「想要扭转运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卖人肉水饺。」「人肉水饺?」黄老汉夫妇吓的脸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庙祝。「对!人肉水饺。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改变你们家的命运。可是,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还有,你们家人绝对不能吃这些水饺,否则,一定会大难临头。」
黄老汉夫妇两人茫然谢过庙祝,一路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两人都一言不发。中午小歇过后,妻子问:「你觉得怎么样?」黄老汉问:「你说呢?真的要干吗?」妻子沈吟了一会:「难不成就眼睁睁看著咱们家这样衰败下去吗?」两人对望了一阵子,终于痛下决心,决定照庙祝的话作去,当下开始计画如何取得人肉。黄老汉的水饺店就在馒头山的山脚下,殡仪馆随时都在吹吹打打鼓乐喧腾,遇到好日子,灵车还得排队,这般算来,肉源不虞匮乏。两人于是决定盗挖新坟,为了掩人耳目,当然只能在月黑风高的深夜行事,而且必须在坟边就地将尸体化整为零,运带下山,才不致于太过明显。夫妇两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在每次采肉时,割取尸体的胸、腹、臀与腿等肉多的部分,其中当然又以油脂较多的腹肉或臀肉为佳,拿来做水饺馅儿口感较好,不过,腿肉和臂肉因为运动量较多,咬劲应该比较棒。因为庙祝千交代万交代:自己家人绝对不可以吃人肉水饺,夫妇两人无法尝试新水饺的口味,只得靠推算来调配馅料。
当晚夫妇两人心惊胆跳上山去,口中喃喃祝祷著,打著抖儿挖开一座新坟,割下尸体上的肉,又跌跌撞撞地下山来,一路上除了虫声唧唧,以及偶而路过的车声,也没有什么。夫妇两人并不交谈,蹑手蹑脚回到家后,黄老汉马上把肉清洗乾净,跺成碎肉,妻子则开始杆著一张张准备好的面皮,等黄老汉调好人肉馅料之后,两人便快手快脚地包起水饺来,直工作到清晨四点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说也奇怪,第二天早晨十点多,黄老汉刚开店门不久,十分钟之内,店里就满座了,客人如潮水般来来去去,生意好得连擦汗的时间也没有,黄老汉的汗水就像雨点般滴入了沸腾的水锅里。妻子也没闲著,事实上,她的手简直快断了,她不住地杆著新的面皮儿,刚包好的水饺马上就被丢下锅去。两人忙进忙出,直到关店为止,再怎么冷漠的客人临走前都会忍不住对黄老汉夫妻说:「老板,你们的水饺味道真好。」收店之后,夫妻两人眉开眼笑在桌前对坐著数钞票,大喜过望,一天赚的钱居然比往日两个星期赚得的钱加起来还要多。尽管已经累得骨头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妇两人都精神勃勃的。而且,他们都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还有活儿要干。
「昨天牛刀小试一下,没想到今天居然生意这么好,我看今晚乾脆多干些肉下来算了,省得咱们每晚都得上山去。」黄老汉悄声对妻子说,妻子连忙点头:「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个主意。而且今天是个好日子,可采的肉应该比较多,采回来冰在冰柜里也能用上个两三天,省点事好!」
夫妇两人于是又上山去了。就这样,自从黄老汉开始卖人肉水饺之后,生意就好得令人不敢相信,夫妻两人喜出望外,已届暮色的身躯也彷佛枯木逢春,精力旺盛,再怎么辛苦工作都不以为意。短短一个星期就赚到一笔可观的财富,不仅如此,黄老汉水饺的名气居然像野火燎原一般,一传十,十传百,甚至远在基隆桃园的饕客都慕名而来,客人太多,店面不够大,就得排队等候,人潮车潮如此汹涌,经过的路人多以为是某达官要人出殡,等到发现是家毫不起眼水饺店时,总不免目瞪口呆。这天清晨,黄老汉夫妇都还在沈睡中,他们的小儿子已经起身准备要上学了。
夫妇俩的大儿子现在念国小六年级,小儿子才国小四年级。两个孩子年纪虽小,可是都很乖巧懂事。小儿子望望鼾声大作的母亲,不忍将她唤起床,他知道继父和母亲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工作十分辛苦,应该让两个老人家好好休息一番,于是,他自己打开冰箱准备今天中午的便当。冰箱里没啥可吃的熟食,只有一个盘内还装著十个已煮熟的水饺,或许是昨天卖剩的。小儿子便将那十个水饺装进便当里,背起书包出门去了。
第一节上课的时候,小儿子的肚子便咕噜咕噜叫起来了,因为没吃早餐,他望望抽屉中的便当盒,心想趁老师不注意时偷偷吃一个充饥好了,于是风声草偃地偷偷将便当掀开一条细缝。不开还好,这一开,他吓了一跳,因为从隙缝中望进去,发现水饺少了一个。
「怎么会少一个呢?」他悄悄地数来数去:「今天早上放进便当时明明有十个,可是算来算去,就是只有九个。小儿子觉得怪异极了,很害怕,赶快把便当盒盖紧了。第二节上课时,小儿子实在饿得不得了,于是,又偷偷地开了便当盒。从便当缝里探进去,他又愣了一下。「八个?」他想:「怎么变八个啦?刚刚数明明还有九个的!」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小儿子不敢再开便当了,忍著饥饿撑到中午,便拎著便当跑到哥哥的教室去,偷偷把哥哥叫了出来,把事情告诉他。「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当哥哥的年纪虽然多了两岁,胆子可没有比较大。他轻轻地把便当翻开一条缝往里头望去:「奇怪!只有七个啊!你是不是睡昏头记错啦?你只放了七个水饺进去对不对?」
做弟弟的拼命否认:「不对不对!我真的放了十个水饺进去喔!」当哥哥的半信半疑,于是又从缝里看看到底有几个水饺,这一数就吓呆了。「六个!」
兄弟两人将便当重新包好,再也不敢打开便当盖子。熬到下午放学后,两人便拔腿往家里跑。
黄老汉的妻子听到兄弟两人告诉的这件怪事,吓得脸色发白。「完了!」她寻思著:「这两个星期来,咱夫妻俩忙得都没时间照顾孩子,也忘记要交代孩子们不要吃家里的水饺,这下子会不会有大祸?」她慌慌张张地问:「你们老实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吃过家里的水饺?」两个孩子拼命摇头。「真的没有说谎吗?」她说:「没有人吃水饺怎么会少?」孩子极力分辩:「真的没有!我们真的没吃啦!」小儿子说:「真的啦!每打开一次盖子就会少掉一个水饺,好可怕喔!」黄老汉的妻子紧张得手都抖了,心中一直念著:「完了完了!莫非这是大难临头的怪兆?」她轻轻将便当盖子掀开一条缝:「。。。五个。」她吸口气定定神,水饺放久了,似乎漫溢著人肉酸味。她再度轻开便当,自缝中喃喃数著:「。。。四个。」
四个。她开始大喊大叫,势若疯狂。黄老汉闻声跑了进来,发现妻子泪流满面:「这么快就天谴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黄老汉迭声问:「啥事?啥事?」两个孩子把事情经过告诉黄老汉,黄老汉听了也吓得魂不附体。「难道真的要大难临头了吗?」他问:「乖孩子,老实告诉爸爸,你们真的没有吃水饺吗?」两个孩子坚决地摇摇头,小儿子急得满脸通红:「真的没有啦!我真的一口都没有吃过!连煮水饺的汤我都没喝过喔!」
黄老汉想起庙祝的警告,不由得慌了起来。「轻则钱财散尽,重则家破人亡。。。。」他也和妻子一样,颤著手不敢把便当盖掀开,微微把便当打开一条缝。三个。这次便当中仅剩三个水饺了。他盖上便当,过了一会,再度重复刚刚的动作,实在太令人毛骨悚然了,只剩两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祥的恶兆狠狠地笼罩在桌旁四个人的头上,黄老汉的手抖得像中风一样,简直无力再开启便当盖了,好不容易费力打开了一小缝,这缝够大,四个人都瞧的一清二楚:这次便当里只剩一个水饺了。
怎么办?每开一次就会少掉一个人肉水饺的便当盒,静静躺在桌面上,四个人都不敢去动它了。
如此良久,黄老汉凄然说:「这都是命吧!老天注定我们家要遭逢凶煞,怎么样也躲不掉了。」他伸手想要掀开里头不知道剩下什么的便当盒,他的妻子抢过来拉住他的手,大哭道:「不要啊!不要啊!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命苦?好不容易才开始顺利起来的。。。。。。」黄老汉摇头叹气,一颗老泪挂在眼角:「该来的就躲不掉啊。。。。。。」他狠下心来,一把将便当盖全部用力掀开了,霎时间,四个人都呆呆地凝视著便当盒,脸色或青或白,悄然无言--
(往下看。。。。。。)
盒盖上面正沾着九个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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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1-2009 04: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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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十一
网上真的有鬼
老程只想告诉那些整天只聊天的网友们,网上真的有鬼啊!
小艾上网也有一年多了,她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和形形**、各种各样的人聊天了。她很喜欢听别人讲述自己的经历,所以,在聊天的过程中,她通常是扮演听者的角色,静静地看着文字,她总会想,有网络真好,能让我结交这么多朋友,听到这么多人的故事。
这天,小艾照例打开电脑,开起QQ,准备大聊一番。这时,一条消息传来,请求让小艾加自己为好友,她的请求是在这样的:一个寂寞得想要寻求解脱的人。
小艾很好奇,寂寞得想要寻求解脱的人?她为什么想要解脱呢?她一定有一段独特的经历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同意了她的请求。
“你好。”小艾先向她问好。
“你真好,这几天没有人理我,连在QQ上,也没有人愿意和我聊了。”解脱回道。
“真的吗?为什么呢?”
“因为别人都当我是累赘,我真的很失败啊……”
“怎么会呢?是他们不好,只要自己快乐就好嘛,何必管别人怎么说呢?你说是吗。”小艾马上安慰她。
我有一个弟弟,爸妈和亲戚朋友都喜欢他,而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丑女孩而已,根本没有人会喜欢我。从小到大,他们都很讨厌我,认为我是累赘,甚至想要把我丢掉。”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太过分了!”
“哎,其实我也知道,自己长得丑,脑袋又笨,脾气又坏,连我自己都常常想,上帝为什么让我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让我遭到别人的唾弃吗?我真的不知道……”
“不要这样想嘛,每个人活着都有意义,不要自暴自弃嘛!”
“像我这种又丑又笨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千万别这么想啊!”
过了一会,还不见这个叫解脱的女孩说话。
“你还在吗?千万别做傻事哦!”
小艾开玩笑得说道。
第二天的早晨,小艾的妈妈来叫她起床。
“小艾,小艾,起床了。”
“哦,知道……了。”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说。
“小艾啊,你在知道不知道,昨天,有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跳楼了。”
“真的吗?”她楞了楞,不会就是昨天在网上碰见的解脱吧?
“你这孩子,真是的,难道妈妈还会骗你?”小艾的妈妈有点生气。
“好了嘛,知道错了。”
“好了,快点穿上衣服,今天我们还得去一趟超市呢。”
“唔。”她敷衍着妈妈,心里还想着这个跳楼的女孩。真的会是她吗?
在去超市的路上,小艾的妈妈还在嘀咕着这件事。
“小艾呀,你千万不能这样,知道吗?”
“知道了。”小艾有点不耐烦了。
“这孩子,什么态度。妈妈养了你17年啊,你可不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妈!你放心,我决不会这么做的。”
回到家,小艾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面前,打开QQ,想证实一下,这个跳楼的女孩到底是不是她。
“哦,还好,解脱还在线上。”她松了口气。
“还好,你还在。”她向解脱发了一条消息。
“怎么?你以为那个跳楼的女孩就是我?”
“嘿嘿,刚才是这么担心来着,不过看到你还在线上,我就放心啦。”
“我们能见面吗?”
“见面,我得考虑考虑。”
当天晚上,小艾怎么也睡不着,应该和解脱见面吗?和网友见面,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但是真的好想见见她,想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样,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哎,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呢?真伤脑筋。算了,还是去吧。
第二天,小艾上了QQ。
“没问题,我们见面吧。”
“真的吗?你愿意和我见面?”
“是真的啦,那,我们约在什么地方呢?”
“在月燎酒吧好不好,晚上11点,我们在那里见吧。”
“什么?去酒吧?不太合适吧。”
“我就知道,你还是不肯和我见面……”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酒吧,又是晚上11点,那么晚,出来不太好吧。”
“算了。”
“哎,好啦,好啦,就在月燎酒吧,晚上11点,不见不散。”无奈,小艾答应了她。
晚上11点,又是去酒吧,老妈才不会让我去呢,哎,也只能骗她一回了。
“妈。”
“什么事啊?”
“嘿嘿,您真聪明。”
“快说吧,别卖关子。”
“好嘛,好嘛。今天,是我的好朋友的生日,她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而且,让我今天晚上住在她家,你同意吗?”
“还要住啊?”
“是啊,你同意吗?”
“这不是太麻烦人家了吗?”
“哎哟,就让我去嘛!难得的事嘛,以后不会啦!”
“这……”小艾的妈妈考虑了一下。“算了,算了,去吧,不过,你可给我记住啊,别给人家添麻烦,安分点啊。”
“母亲大人,遵命!”
小艾晚上5点出门,在KFC呆了几个钟头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打车去负约。
“师傅,我要去市郊的月燎酒吧。”
“小姐,那么晚了,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哦,我去去见网友的。”
“你还是不要去了,那里不太安全啊,而且……”
“而且什么?师傅,您说下去啊。“
“而且有那种东西。”
“哈,您在开玩笑吧?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你您多想了吧。”
“算了,就带你一程吧。”司机勉强答应了下来。
车上有一份报纸,小艾借着月光,看了起来。头版头条就是妈妈说起的跳楼的女孩的事。上面还有一张图片,一个女孩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披着一头长发,准备跳下楼去。活得好好的,干吗非要去寻死啊?小艾实在想不明白。
“小姐,到了,你在很的要去吗?”
“啊,到了,那谢谢您了,师傅。”
“小姐,你还是被去了。”
“谢谢您的好意了,但是我非去不可。”
“那……那我在这里等你吧,遇到什么情况快跑出来,我们就走,怎么样?”
“那您不做生意了?”
“哎,我可不愿意看到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就这样去了。知道吗,有事赶快跑出来。”
“那真是谢谢您了,我进去了。”
小艾暗自嘲笑道:“堂堂一个男子汉,还怕这种东西,真是奇怪。”
她走进月燎酒吧,里面光线很昏暗没,每个桌子上点着一根白色的蜡烛,发出幽幽的光。再仔细看看,里面的人都穿着白衣白裤,她不禁想道,真奇怪啊,难道这里是喜欢白色的人的聚集处吗?
她看了看手表,正好是11点了,那解脱呢?她来了吗?
“喂。”一只手一下了搭在了小艾的左肩上。
“啊!”她尖叫了一声。“谁,是谁!”她吓坏了,大喊道。
“是我,解脱。”
“哦,原来……原来是你啊。”她用手拍了拍胸口。“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真的吗?我不知道呀……”
小艾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穿着一是身白色连衣裙,披着一头长发。
“怎么?觉得我很丑是吗?”
“没有啦,我没有这个意思。”
“有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习惯了……”
小艾顿时觉得凉意由然而升,也说不出是怎么了,总觉得这个月燎酒吧弥漫着一股怪怪的感觉。
“我们,我们坐下聊吧。”
“好……”
“伙计,我们要两瓶啤酒。”
“小姐,你要啤酒吗?”伙计走过来,他也穿着一身白衣。
“是啊,怎么?没有吗?”
“嘿嘿,小姐,被您说中了,我们这只有白水和米酒,您要什么?”
小艾看看四周,果真,这些人的手里不是白水就是米酒,再看看吧台,除了水就是米酒,还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你们这真怪,怎么只有这两种啊,算了,来两杯白水吧。”
“好类,您等一下。”
小艾点完水之后转身对解脱说:“这儿挺怪的哦,只有水和米酒。”
“是啊……”
在烛光的映照下,解脱的脸显得格外苍白,根本没有血色。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她的裙摆,这时,小艾才看清,她没有脚!
小艾惊呆了,她慌忙起身:“解脱……我……我不舒服,先走了,你慢慢喝啊。”
“这么快啊……”
“我……我走了。”小艾低着头,快步走着,几乎快跑了起来。
“别走啊……别走了……”解脱紧紧跟在后面。
小艾脸色难看得跑回车里,那司机一看,知道情况不妙,马上发动了车,加足马力开了起来。
解脱仍然不依不饶地跟在后面,直到到一栋大楼前,她停住了,伸出首呼唤着小艾:“别走啊……别走啊……”
到了家,小艾连连像司机道谢:“师傅,谢谢,真是太谢谢您了,要你没有您,真不知道会怎样,谢谢。”
“没有关系,你记住了,晚上别去那种酒吧。”
“恩,知道了。”
“好了,我也得去做生意了,为了你,我可是失了很多客人啊,呵呵。”
“好,慢走。”
第二天,小艾想了起来,昨天见到的那个解脱,她穿的衣服和那个跳楼的女孩一模一样,而昨天她停下的大楼,正是她跳下去的楼。
从此以后,小艾再也不敢去会网友了,而且,她的左肩每每去酒吧的时候都会隐隐约约疼起来。
传说,解脱常常去骚扰一些17岁的女孩,她会在QQ上不停地说:“别走啊……别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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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1-2009 07: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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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梦芸 于 21-11-2009 06:14 PM 发表 
阿绵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无力的跌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眼神空洞而僵直的指向前方。
“阿绵,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没事吧!阿绵,阿绵。。。。。。。”
此时阿绵如同三魂出窍一般,木雕泥塑般坐在那 ...
越怕越爱看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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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12: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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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啦。
还要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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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4: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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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
我来更新了。。。。
生病了,会更新较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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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4: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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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十二
真正的吃人凶手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那个人毫无疑问的就是个疯狂的变态!请别以为这只是小说,程千里。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赵琳看着我的眼睛,很神秘地说。
五月的暖风拂起嫩绿色的窗帘,阳光从狭小的缝隙里溜进空荡荡的办公室。我一时竟有些恍惚。这是个春光灿烂的午后,而我的同事赵琳居然跟我提起人吃人的故事。
我抬起头,赵琳用期待并混合着诡异的目光盯着我。是啊是啊,也许呢。我含糊地应了几声。一阵风吹到我的脸上,我不知道是窗外的风还是空调的风,总之暖暖的。赵琳离我尚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我断定这不是她呼出的口气。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赵琳又重复了一次。这一次,她没有看我的眼睛。她的眼神游离在不知何处的空间,飘摇。然后她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死盯着屏幕发呆。
办公室里只有我和赵琳两个人。主任和林蓝出去开会,老张不知去了何处。
赵琳是个喜欢幻想的孩子,她岁数不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常瞪得很大,这使她看起来总是流露出一种好奇的孩子气。这样的小女孩,我想,应该还在梦想着会有个白马王子拿着宝剑来救她,可她竟在阳光灿烂的中午跟我谈起有人被别人吃掉了。我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又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纤细并有些柔弱。刚才那些话是她对我说的吗,又或者只是我的一个幻觉?我迷糊起来。
方才被赵琳念叨起的老张是我们一个同事,四十几岁,或者五十几岁的样子,平日里沉默寡言,很少说话。最近几天他居然一直没来上班,并且没有请假,往他的家里打电话也没有人接。这简直是一个奇迹。老张是个老实巴交的勤奋员工,工作几十年几乎从未旷过工,这次的事件的确很令人起疑,不过赵琳的猜想也太过离谱了。吃掉了……小姑娘电影看多了吧。那个林蓝是办公室里一个帅气的小伙,说实话我挺喜欢他,很干净很幽默的一个男孩。
我摇了摇愈来愈晕沉的头,趴到电脑前睡起觉来。进入梦乡前的一瞬,我似乎翻开眼皮看了看,赵琳还在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主任脸色煞白,有些恍惚地看着窗外的梧桐树。赵琳看到我来了,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我有些疑惑,走到主任的桌旁。
老张……死了。主任说话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端起面前的茶水,手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几滴水洒了出来,落在他的裤子上。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胡乱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杯子放回到桌上。
老张死了。主任又极快地说了一遍。一早公安局就让我去认尸,他的尸体……主任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用手捂住嘴,飞快地向洗手间奔去。还没到地方,我就已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远处,赵琳冷冷的看着我,然后将目光移到林蓝身上。林蓝也没有了平日的潇洒风度,目光四下逡巡,很有些慌乱。
五月的阳光柔柔地洒在我们的办公桌上,几丝小风隐隐吹过我的脸颊,办公室里忽然冷了起来,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中午我去看了老张的尸体。
很惨……真的很惨……
老张尸体的头不见了,身上的许多肉被割了去,露出森森的白骨。几只苍蝇嗡嗡地围着那一堆腐肉打转,像觊觎猎物尸体的豺狗。
我吐空了胃里的所有东西,然后又吐出了墨绿色的胆汁。刑警队孙队长对我说,凶手是个杀人并且会吃掉受害者尸体的变态。孙队长说,有线索一定要告诉他。好。我说,一定。然后我又冲去出吐了一堆胆汁。
晚上我喝了酒才勉强睡去。倒并不是因为老张这件事我才需要喝酒催眠。几年了,我几乎每夜都要喝点酒才能睡去。我们那该死的工作压力大得能压死人。也许,我忽然想到,老张这一死倒也算解脱了,活着的与死去的,不知道谁更受罪。不过……不过那种死法真是骇人。
老张一定是被林蓝吃掉了。朦胧着要睡去的瞬间,赵琳的话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耳边。
她是怎么知道的?睡意混合着醉意梦魇一般袭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赵琳,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此时已是次日中午,我约了赵琳出来吃饭。我一夜宿醉,将近中午才晃悠着来到单位。主任去公安局处理老张被杀一案,并没有人理会我的迟到。
赵琳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你没发觉吗?自从老张失踪之后,林蓝就一直很慌乱,哼,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他父亲病了,谁信啊!一定有问题……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的猜想有道理,可你怎么不说老张被林蓝杀了,而说老张被林蓝吃掉了?我一直奇怪这个问题。
赵琳没有回答,她低头看着面前的一碗拉面,里面有一片片鲜红的牛肉……我又想起了老张的尸体,胃一阵阵的往上涌。
下午的办公室异常的安静。我,赵琳,还有林蓝,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坐在桌前,谁都没有说话。窗帘的一角被风吹起,阳光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又想喝酒了。
晚上下班后我没有急着走,慢吞吞地收拾着桌上的几份文件。林蓝拿了小巧的公文包,面色漠然的离开,谁都没有打招呼。我也没有理会还在发呆的赵琳,悄步跟在林蓝身后……
连续几天了,我的精神越来越差,白天时常会犯困,有时前一天夜里做了什么都记不得。这是有原因的,几天来我一直在下班后跟踪林蓝,想在他身上找出些端倪。可结果很令人失望,林蓝每天下班之后就去医院。医院里住的是他的父亲,晚期肺癌。
有天下午,我照例鬼鬼祟祟地跟在林蓝身后,忽然有人拍我了我的肩膀一下。我一惊,差点喊出声。回头一看,却是刑警队孙队长。
你在做什么?侦破工作有我们负责,你这样做是很不明智并且很危险的。孙队长黑着脸对我说。其实他的脸本来就很黑,我忿忿地想,有本事你们倒是早点破案啊!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跟踪过林蓝。因为我实在看不出他有哪点可疑。
又过了几天。
一个早晨,我照例哈欠连天地走进办公室,主任和赵琳站在那里,都是目光呆滞的样子。我的心里猛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怎么了?我几乎是冲到他们面前的。
主任的头无意识的摇晃着,几乎带着哭腔,林蓝……林蓝……
赵琳冷不丁插了一句,林蓝也死了。
我眼前一黑。
林蓝也死了。
突然地,我问主任,他……才说了一个字,我就顿住了。我的喉咙干得要命,什么字也说不出。过了好一阵,我才缓过来,我一字一顿地问主任:林蓝,他也被人吃掉了?
主任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他点头的幅度是如此之小,几乎让人看不出他的头在动。然后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眼神颓然空洞地望着前方。
我扭过头,死死地盯着赵琳。林蓝也死了,赵琳。
林蓝也死了。她机械地重复了一次,并没有看我。
你有什么看法?我又往她身前站了一步。
林蓝也死了。她又重复一句,然后干巴巴地说,林蓝也被人吃掉了……她表情漠然,像极了林蓝那天离开时的神情。
窗外的天气不知何时阴沉起来,屋子里的日光灯明晃晃地亮着,发出嗡嗡的低响,像围着老张尸体飞的那几只苍蝇发出的声音。
又过了一天。或者是几天。这该死的日子,这他妈的该死的日子,每天跟每天又有什么不一样?孙队长这个傻逼每天还在煞有介事的侦破来侦破去的,可凶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没有。
晚上我又喝很多酒。我的窗户外面的天空,有黑颜色的流云在飘。我也觉得轻飘飘的,像在空中飞。我经常会做这样的梦,飞一般飘在空中,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
我伸手去拿啤酒,可身边的瓶子全都是空的。于是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到冰箱里拿。往冰箱走的那一秒钟我想,老张死了,林蓝也死了。我跟主任不知谁会下一个被吃掉的,是我还是他?这个问题真有趣。
赵琳……我的面前又出现她清纯的面孔。
我的眼前又出现她清纯的面孔。在冰箱里。她就那样对着我笑,不过……
只有她的头。
她的头旁边,是老张和林蓝的……头。
我伸手拿了一罐啤酒。下一个被吃掉的一定是主任,毫无疑问,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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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4: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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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5: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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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梦芸 于 24-11-2009 10:01 PM 发表 
“这里可能是一个荒岛,是时候想想今后的事情了,我们的战斗还没完哪,可不能轻易置生死于不顾。”
他开始了借助两根简单的拐杖行走的艰难旅程。走得再慢也不过了,因为那条断腿完全是在地上拖动,而且他也还 ...
都是真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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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5: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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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9 02: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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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9 02: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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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kl 谢谢你的支持回帖。。。
据说,这些故事都是作者的真实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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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2-2009 02: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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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十三
我的遗骸
下面这个故事是一个最经典的第一人称恐怖叙述。当然这里少不了深情呼唤,当然是作为枯骨的我唯一能做到的,如果枯骨可以有感情的话。向朝鲜战场上的志愿军致敬吧!而且别以为这只是小说,程千里。
如果我还活着,那我现在已经快七十岁了。我能想象的到我的头发已经全白了,或者全都掉了,弯着腰,弓着背,和满堂子孙在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不过,显然我并不喜欢那样,我讨厌衰老,非常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对是衰老充满了恐惧。所以,我还是感到自己是幸运的,至少我自己觉得我依然还是二十岁的青年的心态,尽管在这里我只剩下了一把枯骨。
山谷里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已经有将近五十次了。于是,我学会了靠这个来辨别年份。而且照着这样的算法,今年应该是公元2000年了。除此以外,下雪也能帮我辨别时间。因为在冬天里,山上的雪特别大,把枯草全掩盖了,当然也包括我,我就隐藏在白雪之下。偶尔太阳出来的时候,雪慢慢的融化,我还能露出半个头盖骨来,白色的骨头和雪的颜色融为一体,就象我活着的时候穿着白色的风雪衣在作战。
战争刚一开始的时候,我连美国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只看到天上的美国飞机扔下的黑色炸弹在雪地里爆炸,许多人被炸死了。有的人被炸成了碎片,手指头和肚肠都是一节一节的,好不容易才拼成个整尸,却发现拼错了,只好把两个人拼在了一起。
更多的人是冻死的和雪盲的,漫山遍野。有的时候我真的羡慕那些冻死的人,我猜他们都是在安静中死去的,没有痛苦,更重要的是身体完整。他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雪地里,保持着各种姿势,有的握紧了枪站岗,有的张大着嘴说话,还有的手舞足蹈着。他们浑身晶莹剔透象一件件雕塑一样,我不知道后人怎么做冰雕,而这就是我们那时候的冰雕群。
看到他们这些冻死去的人,我那时候既害怕又羡慕,因为那些被冻死的人死得实在太美了。可是后来,春天到了,冰雪消融,有些没来得及掩埋的尸体就开始发出了恶臭,据说来年的春天,长津江的两岸臭气熏天蚊蝇成群。可是这时候的我已经看不到了,因为我被炸弹掩埋在了一个浅浅的弹坑之中。
一只虫子在我的肋骨间爬上爬下,它也许是把我的肋骨当成迷宫了。这里的动物非常多,有时候兔子会在我的骨盆底下挖个洞,然后第二年生下一窝快乐的小兔子。也许是这里埋的死人太多了,据说每一尺的土地下都有许多的死人骨头,所以动物很多活人反而很少。
将近五十年了,自从我在这儿安了家(尽管不是出于我自愿),除了最初的几年因为军事重地而常有南朝鲜或美国的军队频繁的来往之外,在此之后我就很难再见到活人了。大约四十年前,偶尔还有人到这儿来挖人参。他们衣衫破旧,看上去非常的营养不良。又过了大约十年,就连这些营养不良的挖参人也看不见了,而到了大约二十年前,我开始看到有人到这儿来拍照片,他们穿的很漂亮的衣服,个个白白胖胖欢声笑语,也许南朝鲜的劳动人民也真的实现社会主义了。在十二年前,我甚至见到了一大群人,为首的一个好象穿着一身不知什么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火炬,真奇怪!这些人大白天的点什么鬼火炬啊!后面的人每个人的衣服后面都印着五个圆环的标志,上面三个圆,下面两个圆,各有各的颜色,就象过节似的,把一片的欢声笑语留在了这个地方,也让我这个老头子有了一丝的温暖。
下雨了,秋后的天气就是这么多变。雨点透过野草敲打在我的骨头上,湿润了我的灵魂,最好永远都这样,我只是默默的想着。细细的小雨,冲刷我的尘土,从我踏进朝鲜,到现在,五十年了,我还从没象样的洗过一次澡呢!
我只能靠大自然的雨点来洗我的骨头。但有时候这雨真该死,它使我的肌肉和皮肤加速腐烂,早早地使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至于下大雨的时候则是一场灾难,在七八月份的雨季里面,我经常是全身的骨头被大雨浸泡着。更加不幸的是有时不太走运,山洪爆发,许多石头会从我的身上滚过去,把我的骨头弄得几乎就要散架了。造成的伤害是让我的大多数骨头都开裂了,骨髓暴露在空气里面。在炎热的夏天会发出诡异的磷火,有好几根脆弱的肋骨早就断成好几段了,可是我无能为力。
我无力地张着嘴巴,那些雪白的牙齿却奇迹般地完好无损,这样子真的是太可笑了。如果被妈妈看到,她也许会难过得去死的,当然妈妈可能已经先一步离我而去了。因为我已经70多了,老妈妈要是没有死的话已经90高龄了,希望她还犹在人间。
死后最初那几年里,我一直是在愤怒中度过。到了十年以后,我希望那些偶尔来巡逻的南朝鲜士兵能把我埋掉,但却没人这么做。到了二十年以后,我对南朝鲜人失去了希望,我开始日夜期盼着朝鲜人民军能够打过三八线来。又过了十年,我的这种希望也一天天的破灭了。
到了四十年以后,我就已经近乎绝望了。我孤独地躺在这里,仰望着天空,望着每一朵飘向西面的云。我不再对朝鲜人和美国人报以希望,我只希望我的祖国能够来把我的骨头掩埋,我不需要进烈士陵园,我甚至连墓碑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让泥土覆盖我的全身。那些芳香的泥土,浸染过我和我的战友们鲜血的泥土。在这片地下,我一定能够见到他们,他们和我一样年轻,我们快乐地相聚在一起,可以在地下享受和平,也可以在地下和那些美国人继续战斗,直到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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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2-2009 03: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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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2009 03: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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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2009 03: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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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十四
夜半歌声传出来
这个故事只是想想所有的读者说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程也期待有鬼来指引我成为天皇巨星!只是yy一下,呵呵呵。
医院停尸间里有歌声?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她已经。。。。。。
夜已经很深了,今天是小护士小琳值班,她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二点整。“很晚了,快睡吧。”她整理了一下床铺,顺手把看了一半的小说放到办公桌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所有的灯都灭了,这个城市没有别的特点只是在每天的十二点以后开始停电,一直停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正因为这样,所以一到午夜,黑暗就会笼罩整个城市,大街上也不会有一个行人,看上去就像座,鬼城!这是为了增加故事的恐怖性,请不要较真。世界上没有一到12点就停电的地方。
小琳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可是,她始终是个女孩,是女孩对黑暗都会有一定的恐惧。她自然不会是个例外。
战战兢兢的爬到了床上,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小琳迷迷胡胡的刚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动听却又哀伤的歌,传到了她的耳里,在这黑暗的环境,而且还是在寂静的医院里,这么深的夜,有谁会唱歌呢?小琳更加的害怕了。因为在黑暗里又加上恐怖的歌声是个人都会毛骨悚然的。
歌声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昂,把小琳吵醒了,这哀怨的歌,好像在对她说:“来吧!来我这里,来听我唱歌!”
小琳是个音乐狂,她的理想就是要做个出色的乐手,无奈她的家人,没有一个同意的,强迫性的,把她送到护士学校。因为他们相信,无论任何时候,学医的都不会失业。这也是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正确的一件事。
这歌声听得小琳心痒难熬,我敢说,无论是谁,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都不会有想去看看到底谁在唱歌的。可小琳却是个例外,因为她太喜爱音乐了,听到这么动听的歌,她当然要一窥究竟了,虽然现在是午夜,虽然现在是漆黑一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虽然心里面全是恐惧,可是他韩式战战兢兢的从床上下来。
她拧亮了手电筒,披了件衣服,推开了值班室的门。门刚被推开,一阵阴风迎面扑了过来。医院里就算是白天也是阴森森的,更何况现在是午夜,而且又没有电!让小琳一下子就打了几个冷战。
一个人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唯一的光明只是小琳手中的手电筒所发出的昏暗的灯光,她心里真的是发毛,周围静的叫人发慌,甚至能只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整幢大楼,只有那歌声,和小琳脚上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医院是座八层楼的建筑,小琳的值班室在三楼,她边走边向前看了看,走廊尽头的转角,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歌声一定是一楼发出来的。”小琳就这样想着,一边左顾右盼的下到二楼。她真怕忽然间从阴暗的角落钻出个什么怪物!那可就不好玩了。
二楼的走廊尽头才是通往一楼的楼梯,小琳不禁抱怨:“建楼的单位是怎么想的,平时还以为隔层楼一个楼梯挺好玩,可是现在才觉得,原来这么搞,要多走多少冤枉路哇!”这样她可以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不然的话她总是觉得阴森森的。
看到那长长的走廊,小琳此时真想就此放弃,回值班室里一觉到天亮。可是,音乐的魅力却让她接着走了下去,歌声越来越近了,小琳能够感受到她心跳的速度要比平时要快的多。
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廊已经走了一半。忽然,“咣裆!”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分外刺耳!吓得小琳冷汗直流!她仔细看,伴着那手电筒微弱的光,一只老鼠慌忙的逃走了。原来是那老鼠听见有人来,要跑路而不小心撞倒了垃圾筒。小琳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窗外的大树仿佛像一只只恶魔的手,胡乱的舞弄着,看得她好害怕。小琳自己在心里不停的打气着,没有事的,不是还有人在唱歌吗?
好不容易,小琳终于下到一楼。可是这时候,她却呆住了!“歌声不是一楼发出来的!难道!不可能!地下室只有停尸间和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怎么会!放破烂的房间不可能有人唱歌的!”
此时小琳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下直冲脑门!骇得她头皮发麻!她想逃走,她想起二楼值班室里的小芳,总之,现在她只想找一个有人的地方!但,那只是想想罢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使她不能动了!而且,更可怕的是那力量控制她的身体机械的向地下室走去,她真想就此晕倒过去算了。可是,那力量好像故意让她有理智一样!
近了!近了!离停尸间越来越近了!小琳已经快要崩溃了!这时,那力量不再控制她了,她感觉能动了,一个幽怨的声音同时传到她的心里“我要你自己走进来!”
小琳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就算现在往回跑,那力量还是会把她拉回来。小琳只得壮着胆子站在那里。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豁出去了!”此时,她想起,早上刚死的那个叫小萍的女人。清秀的脸,长长的头发,不则不扣的一个**。而且,据说还是个知名的歌手,她想:“不管里面唱歌的那个女人长得再恐怖,我只要把她原来的样子记住,就不会那样害怕了。”于是,她推开了本应是锁着的门。天本来就很黑、很阴森,尤其这里又是停尸间,那感觉更甚!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或者说,一个女鬼,此刻正坐在尸床上!小琳稳了稳心神,问:“我们无怨无愁,你为什么要找我呢?”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打颤。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死的不甘心,想找个人替我报仇!”同样幽怨渗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边说,那女人边慢慢的转过身子,小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以为那女人一定很恐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的脸还是那样的清纯,那样的美丽。小琳心中的那一点恐惧,也被这美丽的脸给融化了。她决定,一定要帮助她,就算为了这张脸。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做?”
“杀我的人是周大富!”
“什么?周大善人?”
“他只是个伪君子!他帮我成名,可是又要玷污我的身体,我不答应,于是,他害死了我!”
“什么?周大善人是这种人!这间医院就是他出钱盖的。而且,他还开了好几家孤儿院、养老院,无偿的帮助那些孤儿和老人。这座城市中,他可是个大好人哪。”
“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么,既然你有这么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
“我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
“好,我答应你,拆穿周大富伪善的面具。”
“你以为以你的力量,而且又是在本地,可以搬得动他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会把我的天赋送给你,你到别的城市发展吧!”
小琳这个时候突然如遭电击,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使她昏了过去。
每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正在二楼值班室的床上,天朦朦胧胧的,也就是六七点钟的样子。床边,是小芳,小芳好像很害怕。
“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怎么?你不知道吗?是你自己来的。还说你很累,要在我这睡一会。”
“噢,是吗?”她知道,一定是那女人上了她的身,把她送回来的。
“昨天半夜是怎么回事?我听见有人唱歌,一直没敢出去!”
“是我,因为太害怕才唱歌的。”小琳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那样的话,就太惊世惊世骇俗了!
“可是,总觉得歌声不是你的。。。。。。”
“不要管是谁的,总之知道有人在唱歌就行了!”
没过几天,小琳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瞒着家人去了省城。
若干年后,国际巨星小琳回到了她的家乡。由于有了小琳的插手,几年前的一起悬案破了,杀害歌手小萍的周大富被枪毙了,不知怎么知道事情真相的小芳,总是对朋友抱怨:“早知道的话,现在的国际巨星就是我了!”不过她常常被朋友说成是做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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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4-12-2009 03: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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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十五
聊天室里的老山参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然,很多虚构的故事开头都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只能说信不信由你了。
那是10月25日,不,故事应该从24日晚说起。那天晚上,我同往常一样在白山心雨聊天室聊天,跟几位比较熟的美眉说着废话。小小鱼,任我行,游鱼,还有子陵在聊天室开着玩笑。
由于我第二天要开会,所以准备早点睡觉,正想下线,忽然子陵叫我。
“走,喝酒去!”
我听了一愣,说:“喝酒?我没听错吧?老大,现在是半夜啊~~”
“走吧,我请。”
“不行,我明天开会,7点半上班,我不去了。”我推托着。
这时任我行开口了,“暴走!任我行、小小鱼、游鱼、子陵这些名够响了吧,找你喝酒你不来?”
我对显示器苦笑了一下,打了句“等我。我马上下楼。”
这酒局是推不掉啦,不过,走之前应该跟那几位美眉道别。(后来想起时,发现可能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了差错。)
为了简便,点“全部”对聊天室所有人说:“我去喝酒了,下了。”
没想到,忙中出错,点的是“全部”上面的“老山参”。“老山参”
算是一个“机器人”,这种版本的聊天室都有这么个东西,你可以跟它说话,它会根据你话中的一些词语选择回答你的话。由于心雨聊天室刚建成,老山参还不是很完善,所以它的回答种类不是很多。
这次令我惊讶的是,我说:“我去喝酒了,下了。”它居然能回答出“带我一个,我也要去。”
“呵呵~”我心想,“没想到它居然这么完善了,呵呵,有点意思。”
“不行,不能带你去。”
“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老山参说。
我越来越佩服它了,简直就象有智能一样。不过,我现在赶时间,没空研究这个老山参,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了句:“886!”
下了楼,找到朋友们,去子陵的酒店大喝了一顿,具体内容与本故事无关,就不提了,但需要说明的是,这顿酒我们居然喝到第二天早晨3点半四点多我回到家里,睡了一小会儿,到点儿去单位上班了。
25日,工作了一天,精神一直不佳,而且倒霉的是,晚上居然要加班,干到8点多时,我实在挺不住了,正好这时单位的女同事紫霞仙子(网名)
干完自己的工作准备回家,我就借口送她回家提前溜了出来。
楼里黑漆漆的,我俩顺着楼梯往下走,我知道她肯定害怕,就尽量找些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但其实自己心里也胆突儿的。
终于下到最后一层,看到了一楼大厅的灯光,终于长嘘了一口气。但是,当我下到最后一蹬楼梯的时候,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儿没摔倒,而且耳边好象听到谁哼了一声。我左右看了看,没人啊。
紫霞在一边不停的嘲笑我,我应付几句,出了楼门,送她回家,然后,自己也打个车回了家。没想到,一进家门精神突然好了起来,而且心里痒痒的想上会儿网。于是打开计算机,拨号,登录,进入心雨聊天室。
跟大家打了声招呼。这时,有个叫唐伯猫的过来跟我打招呼,我们就聊了起来,突然,他问了我一句,“刚才在楼梯上居然没拌到你!”
我楞了一下,大笑,打了一句,“哈哈~紫霞,是不是你啊,居然起了个男人名。”
显示器唐伯猫打出一串“嘿嘿嘿嘿……”而且是红色的特大字。
我觉得奇怪,唐伯猫1级,怎么能用HTML语言呢?于是问他:“哇,怎么弄的?教我啊~”
屏幕上的红字越来越大,最后充满了整个屏幕,血淋淋的红色!
刷屏?我生气了,想把他踢出聊天室,可是整个屏幕一片红色,连鼠标也不见了,我猜自己一定是被炸了,于是关了计算机,想重新再上线,但觉得有点困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红屏炸弹?呵呵,有点意思,明天我得去单位问问紫霞,是不是她。
26日,我来到单位,见到紫霞就问:“昨晚是你吗?”
紫霞楞了一下,说:“什么?”
“装得还真象,昨晚在聊天室是你用炸弹炸我吗?”
“昨晚?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难道我半夜又出来上网?我又不象你有电脑能在家上网。”
我心想紫霞说的有道理,那能是谁呢?
由于会没有开完,这几天晚上下班都晚,这天虽然下班早点,但天还是黑了,而且楼里除了我们办公室的人外,几乎都走光了。走廊里还是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下楼,唉,说来丢人,真是害怕啊。
下到一楼,走到最后一蹬耳边又响起一声哼声,脚下一拌,这回真的摔倒了,我爬起来,四周看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身上打了个冷战,头脑里闪出一个字,“鬼”!想到这,我连忙快步走出办公楼(其实是跑出来的),打车跑回家。
一进家门就打开计算机,拨号上网,进了聊天室,一看唐伯猫在线,刚想问他是谁?没想到他却先开了口。
“嘿嘿,这回拌倒你了吧!”
看到这句话,我脑袋嗡的一下,马上打了一句,“你是谁???”
“你不带我去喝酒,这就是报应!”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不停的问着这句话。
屏幕上又是唐伯猫的血红色的“嘿嘿……”,越来越大,终于充满了整个屏幕,死机,我刚想重起,突然耳边吹过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冷战,一回头,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和一双血红色的猫眼,头嗡的一下,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27日)。我想起这件事,一阵后怕。这时子陵打来电话,“暴走!这两天你怎么的了。一进聊天室就跟老山参聊,昨晚你又不停的问他‘你是谁?’,你这不是捣乱吗,影响其他网友聊天,小小鱼都想把你踢出去了。”
我说:“子陵,这两天我有事,‘雪之暴走’这个ID借你用两天。”
子陵早就想过过网管瘾了,当然高兴了。我把密码告诉了他。
过了几天,我听说“老山参”换成“小迷糊”了,我就又进了心雨聊天室没再发生怪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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