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礼资讯网

 找回密码
 注册

ADVERTISEMENT

楼主: woon9662

深吻你的秀發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2-10-2009 06: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鎮北王妃,剛才真是受驚了,想不到哀家過壽,卻引得一片血光,讓三位王爺勞心了。來,來,來,這是上等的瓊酒,西涼國進貢的,可以養顏美容,并且可以壓驚,鎮北王妃快服下吧。”那冰雕剛在王爺的懷里撒完嬌,王爺關切地忘著她,冰雕只顧全神貫注地勾引王爺,全然沒有注意到麗妃娘娘那微小的動作,但,她還是不露聲色的接過酒杯,說道:“多謝娘娘美意,冰雕這里多謝了。”說罷,一飲而盡。
     飲完后,還用見底的酒杯向麗妃一示。麗妃的臉有些紅了,但還是裝做毫不在意。說道:“哀家也累了,大家都貴安吧。”眾人走后,麗妃喝退左右,對皇上說道:“皇上,那個鎮北王妃不太正常。”皇上憂郁地點了點頭,道:“朕也有這種感覺,可是,她現在是鎮北王的新寵,鎮北王手握天下兵馬,如果因為冰雕而與朕反目的話,那么國家極有可能因此而亡。”頓了一頓,皇上又說道:“朕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點發空,可能是上了歲數了。”想到自己雖貴為天子,可是連一個女人的命運都不能掌握,不僅悲從中來。
     那麗妃看到皇上的憂愁,用纖纖十指從背后摟住皇上,香唇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皇上,不用為那個女人擔憂,那個女人之所以得寵,是因為她的美貌,可是,如果有一天,她的美貌不在了,鎮北王還會為她出生入死嗎?我相信,鎮北王還是忠于皇上的,這個冰雕,她得意不了多久了。”皇上用疑惑的眼光看著麗妃,“愛妃怎么知道?”
     “這個嘛,皇上,鎮北王妃那一頭烏黑的秀發,真的是美妙非凡,如果她沒有了頭發,會變成什么樣子呢?百日之后,就會有答案了。”皇上聽到此言,打個寒戰,想到皇后的頭頂,不僅怵然。
     鎮北王府的忠烈祠里,靈位末名其妙地倒塌,一批批的,那些曾經為王爺出生入死的名字,紛紛倒下,慘淡的月光,把那些深棕色的靈位,映出一層詭異的淡藍色,那噼里啪啦的響聲,驚動了過往的丫鬟,有些膽大的,透過門縫,發現那些靈位像是被人推倒的一樣,一個接著一個,一排接著一排,冥冥之中,像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撥弄著反正。那丫鬟嚇得大叫一聲,丟了手中的盆兒,跑了回去。院子里,再也沒有人了。
  一個白色的身影,面對月光,那慘白的臉上,依稀有著兩行淚珠,她慢慢地將身體轉向北方,跪了下去,口中喃喃地說著什么,沒有人聽見。半晌,她穿過縱橫的庭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頭黑發迎風擺動,有幾根被樹枝刮住,折斷了,她的頭發從末被樹枝折斷過,因為自打她有了這頭秀發,一向是可以把樹枝折斷的,但此刻,悲傷如斯的她,無暇想到這些。

  第二天,有人傳聞,忠烈祠鬧鬼,有一個白衣女鬼,前來復仇。可能是以前不得志的小妾,也可能是被被府中下人強暴的丫鬟,總之,是怨氣很大的鬼,前來復仇,被忠烈祠的英魂所震,才報仇不成,靈牌倒了一地。可是鎮北王爺不信這些,大清早把府中的一干丫鬟罵了一頓,東西也摔了一地,還覺得氣不過。便叫下人備馬,準備帶著冰雕去野外打獵散心,他來到冰雕房內,正備敲門,卻聽到里面傳來冰雕一個人的聲音。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ADVERTISEMENT

 楼主| 发表于 22-10-2009 06: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要回帖喔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2-10-2009 06: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 LZ 快快更新!!!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2-10-2009 10: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哦,真好看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2-10-2009 10: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柳嫣然 于 22-10-2009 22:37 发表
,一絲冷笑在她的嘴角若隱若現。葡萄在冰雕的牙齒下,一聲悶響,裂成兩半,冰雕的心里,得到一點滿足,心中暗想,一會要玩點什么有趣的東西呢。紅色的衣裙在少婦急速的旋轉下,似乎要變成漫天的紅塵,把所有人淹沒, ...



你有没有问过我可不可以接下去,:@ :@ :@ :@ :@ :@ :@ :@ :@ :@ :@ :@ :@ :@ :@ :@ :@ :@ :@ :@ :@ 你很没礼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3-10-2009 12: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别生气了。。。你继续加下去就好了啊!我会继续来追贴的!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Follow Us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條藍色的身影沖了過來,把紅色的明月姨娘沖倒在地“來人,快拿藥來。”是瑞康小紫王爺,地上的明月有些瘋狂,“讓我跳完,讓我跳完。”有幾個家丁上前按住明白,端康小紫在軍中多年,對于療傷別有一番理論,他脫下明月姨娘的絹鞋,里面的白色絲襪已被染紅,那紅色,有些刺眼,瑞康瑞紫用剪刀絞破襪子,里面,是細細的琉璃,不知是何人,在何時撒在地毯上的,平常,人走在上面,不會有大礙,可是,當人在上面跳舞時,快速的旋轉力量,會使那硫璃有些劃破絹絲的能力。明月姨娘也看到了自己的腳,不再掙扎了。又有幾名家丁,把明月抱下去上藥。端康小紫的臉色以難看之極,一定是有人惡搞,但這個人的心思也太毒了些,如果找到了,絕對不能放過她。端康小紫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片琉璃,放進自己的口袋。鎮北王妃手中拿著只剩一半的琉璃杯,悄然放進自己的衣袖。地上的毯子已經被血弄濕了,散發出一種腥味。冰雕不覺得皺了皺眉,用手捂鼻,道:“王爺,好腥啊,冰雕從小最不喜歡血腥的東西了。”王爺一揮手,命令下人將那被血泌濕的毯子撤下。這下,,那些早準備好歌曲和舞蹈的妻妾們,看到明月姨娘的下場,沒有人再敢獻藝了,一時間,大廳之上,鴉雀無聲。
  “父王,”端康小紫起身道:“兒臣在全殲那加耶族后,收拾了各部的力量,偶然得知了一個秘密,十分有趣。”
  “噢,那是什么,說出來給本王及愛妃助興。”鎮北王到什么時候,都是會把冰雕的喜怒放在第一位。
  “那加耶族,是一個古老的咒術之國,只要是皇族的血脈,就可以通過一個神奇的儀式,變成和自己相貌相反的樣子,如果本來是奇丑無比的人,就會變成國色天香,不過反過來說,如果是本來很美的人,就會變成奇丑無比的人。父王,你說有沒有趣啊?”
  “這個嘛,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不過,孩子啊,你是怎樣得知的呢?”
  “回父王,是兒臣得知,那加耶族還有一個異姓的王,在京都求學,所以,兒臣就暗中派人與他親近,得知了許多那加耶族的秘密。現在,我已經把他囚在王府的地牢之中。”
  “兒臣辦得好。”鎮北王笑道。
  “兒臣還有更有趣的東西。”端康小紫從懷里拿出一面鏡子,說道:“父王,那加耶族的皇族雖然可以變身,但是這面鏡子卻可以照出他們的本來面目。那位那加耶族的王子混入京城多年,還是兒臣用這面鏡子照出原型的。并且找一個奇丑的人做奸細,說自己是那加耶族的人,才得以親近那位王。”
  鎮北王接過鏡子,細細地撫摸著鏡子背面的花紋,那些花紋是幾條蛇盤在一起,首尾相接,極其地詭異。那鎮北王剛要翻過鏡子,只聽撲通一聲,回頭一看,是冰雕已經倒落在地,冰雕的氣若游絲,說道:“王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血腥了,冰雕身體有些不適,想要告退。”冰雕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王爺抱起冰雕,向臥房走去。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3-10-2009 03: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我们会来支持你的。。。。。。
不要生气。。。。我请你喝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ADVERTISEMENT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急促的步履,緊張的神情,府中的下人從來沒有看到這樣的鎮北王爺,記得當年叛軍四起時,十萬大軍圍攻京都,鎮北王仍是氣定神閑, 該吃飯吃飯,該下棋下棋,該與妻妾調笑時,還是幽默風趣。但是今天,……
  冰雕的房里,王爺喚來最有名的大夫,
  “啟稟王爺,王妃這種病,十分地奇怪,她的體內有種很奇怪的毒,問題是,別人中了這種毒后,早就已該死去多時,而王妃居然能夠堅持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啊。老朽才疏學淺,實在是無能為力,無能為力。”那位名醫連連作揖,收拾好工具后,退去。
  王爺深情地凝視著冰雕,說道:“冰雕,你到底中了什么毒,為什么不告訴本王?本王權傾天下,一定會有辦法的。”
  “瑞紫王爺,冰雕能得到您的寵愛,此生已經無憾了,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提著一把刀,宛若天神,我當時就想,要是能跟這樣的男子廝守一生就好了,哪怕是一個月,一天,就化為灰燼,也是冰雕上輩子積的福氣,沒想到時,老天真的如人所愿,王爺,冰雕感到頭皮有些癢,煩王爺幫冰雕搔搔。”
  那鎮北王爺用手搔了一下冰雕的頭皮,一大片頭發順著王爺的手落了下來,王爺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那頭發,確實是在自己的輕搔之下而落,鎮北王沉思片刻,忙把那縷頭發藏入自己的袖中,冰雕那么愛美的女子,看到這么大一縷頭發落下,不知會心疼到什么地步。
  “冰雕,本王抱著你睡吧,一定能有辦法治你的病,一定會有辦法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奪去我的女人。”
  懷里的冰雕不知何時,沉沉地睡去,黑暗中,一雙明亮的眼睛始終亮著,在尋找著出路。

  護城河邊,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似乎已經等待多時,黑色的披風,迎著呼嘯的北風,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那個身影,一動不動,宛若一座石像,雪花不時地飄落在這座“石像”上,不多時,已積了厚厚的一層。不知何時,一個苗條的紅影,停在這座石像旁,但是,這條紅影并不著急,似乎就喜歡欣賞這么美的畫面。
  最后,那座石像先打破了沉默。“麗妃,什么時候下的手?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我端康瑞紫并沒有做出對不起你們家的事,把解藥給我。”
  “鎮北王爺,您這么急找我,就是這了這件事?我告訴你,我沒做過的事,不會承認的。你們家冰雕怎么樣,不關我的事。”
  “我什么時候告訴你是我們家冰雕怎么樣了?”
  “……”
  “皇后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王宮里,也有我的密探,如果告訴我破解的方法,我們倆個日后還好相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麗妃打了一個冷顫,她有一種預感,那天,冰雕知道那酒里有毒,但還是故意喝了下去,好像她已經預料到了今天的一幕。
  “給你”麗妃從懷里摸出一包黃色的藥包,扔給了鎮北王爺,“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如果冰雕真的因為這件事情有什么三長兩短,你會不會連我也殺掉啊。”
  “會。”鎮北王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
  麗妃氣得變形的臉在風中變得更加扭曲,心中暗想,“我是不是該慶幸,那天沒有下毒藥啊?”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早春的三月,是京都頭疼癥發病的高期,所以,大夫在這個時候也是蠻緊俏的,一些名醫更是趁著這時,大賺特賺,但無論要多么高的價錢,都是馬不停蹄,所以,大夫們也沾上了頭疼病,天天數錢數得頭疼。
  這天,京都里最有名的大夫,張立寒,接到一樁很特別的外診,出價很高,但是卻要張立寒蒙著臉,那張立寒本身也不是很缺錢,剛想推辭,前來請大夫的那個女人卻掀開了面紗,張立寒當時,正如他的名字一樣,站立著,如同寒風中的臘梅。他的眼睛無法從那個女人臉上移開,那個女人比他常去的怡春院里的姑娘,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他的語言功能也立刻因為視覺的怡人而減半。“請問……姑娘,是……你們……家……的……什么人,病了?”那個女人耐著性子聽完張立寒的話,嫣然一笑,是我們家的太太,緊近偶染風寒,本來病不是很嚴重,但是太太的性子很倔,那幾天和老爺慪氣,死活不肯就醫,所以這一耽誤,就成大病了,現在家里的大夫都沒有辦法,太太素聞張大夫妙手回春,一定要奴家把張大夫您請回去,否則,就要把奴家賣到最下等的妓院去。”那女人說罷,用手捂面,嚶嚶地哭了起來,那張立寒本是好色之人,最看不得美女哭泣,當即決定,無論如何,要隨這姑娘走一趟,可是,他卻從此有去無回。
  蒙著頭的張立寒只覺得左轉右轉,又似乎進了很多道門,周圍漸漸有檀木的香味,想來,這一定是大戶人家,連院子里都有香料味。那門衛也有好多,光聽腳步聲,便得有上百號人,門衛的脾氣比守城門的那幫爺們還太,一會說話得小心點,說不定治好了太太的頭疼病,還能把那個美艷的姑娘賞給自己,一個人家連丫環都是如此美艷,那主子可想而知了,想到這里,不由叫那個姑娘加快了步履。
  “到了。”帶路的姑娘說道。有人幫張立寒把頭上的罩子拿下。張立寒抬頭一看,卻發現,前面的,早已不是剛才那位姑娘了,這位姑娘比剛才的那位更 美艷,如果要比的話,剛才的那個姑娘是小家碧玉,清純中帶著嫵媚,而眼前這位,卻如同大家閨秀,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書卷氣。那神情雖是冷若冰霜,卻有一種雨后春梅的豪氣。想到這里,不禁更加小心了。
  臥塌上傳來了一個婦人的聲音。“是張大夫到了嗎?素聞張大夫妙手回春,天下無敵,我這頭疼病害了有一陣子了,如若能幫我治好,包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說完,伸出一只玉手,那手上,戴著兩只戒指,全都鑲著上等的瑪瑙,一看就是上等貨,光這兩只戒指,就夠普通人家吃上幾輩子了。顫抖著接過伸過來的手,放在自己的膝上,半晌,不覺眉頭深鎖,說道:“回太太,您的病,是心病,心病還得是心藥醫啊,太太,您最近是不是怕什么東西啊,所以日夜郁慮,才積勞成疾的,要知道,藥只能治病,不能治命啊,您的心節只要開了,一切便可迎刃而解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大的膽子,”床上的人應聲而起,那一雙手捉住張立寒,左右開弓,煽了張立寒三個嘴巴,“有人敢說哀家害怕,我害怕什么了,冰雕那個賤人……”一句話沒說完,一口鮮血吐地簾子上,張立寒顧不得臉頰生疼,忙上去幫那太太捶背,又拿出隨身帶的香囊幫太太鎮咳,張立寒一切做完后,才有機會打量那位太太,隔著簾子,本以為是位國色天香的美女,沒料到,這位太太面色臘黃,氣若游絲,情況比想像的還要糟。
  這位太太把情緒穩了穩,說道,“剛才多謝張大夫救駕,你的醫術確實比宮里的那些大夫要高明地多,而哀家身邊也正缺這樣一個人,看你也蠻機靈的,要不,就留在哀家身邊吧,相中什么,盡管告訴哀家,今天你給哀家看病的事,不許對外人提一個字,明白嗎?”
  張立寒嚇得趕緊跪下道:“小人明白,小人愿意跟隨娘娘,為娘娘粉身碎骨,再所不辭。”
  那位娘娘聽到這里,心中暗道“這個人轉得可真快啊,不如跟他玩玩。”于是又道,“你相中哀家身邊什么了?”
  “這個嗎?小人盡心為娘娘辦事,不敢有所求。”
  “唉,你就說吧,哀家能辦到的,一定盡力滿足你。”
  “就是剛才領小人進來的兩位姐姐,小人希望可以有機會和兩位姐姐朝夕相處。”
  “這個嗎,很容易,哀家這就滿足你的愿望。”
  這位娘娘隨即喚來一位公公模樣的人,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那公公本來嚴肅的表情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后對娘娘說道J:“奴才明白,奴才這就去辦。”
  那位娘娘對張立寒道:“起來吧,哀家答應你,以后,人一輩子都可以和兩位姐姐呆在一起,不,就是睡在一起也沒有人敢管你。”
  張立寒趕緊磕頭,道:“謝娘娘。”
  “那還不快跟公公去換衣服?”
  “是。”
  那位張立寒像狗一樣屁巔屁巔地跟著公公走了。

  那位娘娘看著張立寒的背影,大笑起來。身邊的宮女看到娘娘這幾天來頭一次露出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那位娘娘笑了一陣,表情又在臉上凝固住了,問身邊的宮女道:“鎮北王妃的頭發長得怎么樣了?”
  “回娘娘,鎮北王妃的頭發,還和以往一樣。”
  麗妃的臉有些變形。自從她把解藥給了鎮北王后,就以為相安無事了,可是,冰雕的頭發還是一天接著一天的掉。最后,鎮北王傳話下來,冰雕的頭發掉完的一天,就是麗妃娘娘滅族之日。鎮北王處事一向心狠手辣,他的話,一向說話算話,麗妃也有點后悔那天的所做所為,可是為什么解藥明明給了冰雕,也是鎮北王親手伺侯冰雕服下的,那為什么冰雕的頭發就是長不出來呢?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本的對頭冤家,現在卻成了天天祈福的對象,麗妃娘娘只希望冰雕的頭發快些長出來,自已的家人能夠平安,所以,才會積怨成疾,日夜被頭疼折磨不已。
  下面太監來報,說是張立寒已經打扮完畢,正在廳外候旨。
  “讓他進來吧。”玉手一揮,麗妃雖是病中,還是風韻尤存。
  張立寒此刻已與剛才判若兩人。
  他一身太監的打扮,下巴上的胡子已經掉光,身體有些哆嗦,看到麗妃,卻嚶地一聲哭了出來。
  “有什么好哭的?”麗妃說道,“這樣,你就可以和兩位姐姐日夜相伴了。”
  “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即使日夜相伴也辦不了什么啊?這可怎么好,如果讓我去見家中的老婆孩子啊?”張立寒后悔得要死。
  “想不到你還有老婆孩子啊,這好辦,就說你途中遇匪,已身亡了,你以后盡心盡力替哀家辦事,你的老婆孩子就不會有事。哀家會每天派人保護他們的。”
  張立寒此刻只要一頭撞死。下身的疼痛有些輕了,他做為大夫,深深知道,做完這種手術后,最怕激動,否則傷口不愿意好,還要忍受更多的折磨,還不如就這樣認命了。或許,以后會有轉機。于是,跪下說道,“張立寒謝娘娘點撥,以后一定盡心盡力為娘娘辦事。”
  “你還有資格提自己的名字嗎?公公,告訴他應該 怎樣守規矩。”麗妃道。
  那位公公上去一個嘴巴,道:“大膽奴才,在京城里,所有奴才都沒有名字,回話時,要說奴才,記住沒?”
  跪著的張立寒被打地趴在地上,含淚道:“記住了,奴才記住了,以后,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名醫張立寒了,只有一個盡心服伺娘娘的奴才。”
  “不,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哀家收你,主要是看中了你的滿腹才華。現在,正是你表現自己的時候。”
  “但憑娘娘吩咐。”
  “先不急,你先養好身體,再說吧。”
  “那奴才告退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著張立寒的身影,麗妃的嘴角有些微笑,真是個難得的人才,學什么都學得這樣快。原來折磨人是這么好玩。怪不得冰雕總喜歡看到有人流血,有人死掉才高興。旁邊的宮女看到麗妃的表情,心道,“這娘娘的處事怎么有些像冰雕啊。”
  “瑞紫,如果有一天,我的頭發像皇后一樣全部落光,你會不會離開我?”
  “不會。”鎮北王道,“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你。”
  “瑞紫,你……,你為什么喜歡我?有時候,我都好討厭自己。為什么……你會喜歡我?”
  “我,我不知道。”
  “答應我一件事,在我的頭發掉光前,殺死我。”
  “……”淚流滿面的鎮北王不知如何回答。“冰雕,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麗妃,她一定會死在你前面。”
  門外,丫環來報,“麗妃娘娘又派人送藥過來,并要求讓送藥人為王妃親自服藥。”
  鎮北王沉思了一會,說道,那么,讓他進來吧。
  一個太監打扮的人進來了,背著一個箱子。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剛剛做完手術的張立寒。他放下箱子后,卻遲遲不肯拿藥出來。
  鎮北王的性子有些急,說道:“快些喂王妃服藥吧。”
  張立寒說道:“王爺,王妃的病一直不好,可能是體質發生了變化,所以導致藥不對癥,才遲遲不好。這樣吧,醫家講究望聞問切,所以,奴才想要先觀王妃之氣、色,再對癥下藥,也許會把藥里的一些成份換一下。”
  鎮北王疑惑地看著這名太監,還從沒見過如此博學多才,啰啰嗦嗦的太監,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是本王最寵愛的妃子,如若治好了王妃的病,本王一定有賞,但是,若王妃吃了你配的藥后,有何閃失,想必你是知道你,到時候,你和你的主子都跑不了。”
  最后一句話,不說還好,說完后,只見張立寒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明顯地,這是一個最好的報復麗妃的機會。只要把冰雕治死,那么麗妃也就必死無疑了。
  帷簾掀開,一張國色天香的臉露了出來。只不過,頭上包著塊布,張立寒把布輕輕拿開,一頭枯黃的頭發,稀少地頂在雪白的頭皮上。一副可憐昔昔的樣子,看得張立寒也有些難受。他用手摸著冰雕的頭皮,說道,王妃是中了一種罕見的蠱毒,但是奇怪,王妃的體內有兩種蠱毒,他們互相牽制,互相扶持,不過……,“不過什么?”見張立寒不語,鎮北王緊張道。張立寒看著冰雕深遂的眼睛,有些害怕。“不過王妃福大命大,沒有事的,只有服下小人開的藥,一定藥到病除。”張立寒也不知為何,只想快點離開這里,晚了會有性命之憂。匆忙開了點藥,吩咐丫環馬上煮好,收拾好箱子走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張立寒感到心臟從沒有跳得這樣快過,危險離他越來越近了,他不敢回頭,好像一回頭就要萬劫不復,他的腳步也越來越快,但感覺死亡的陰影還是慢慢把他籠罩起來。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看到后面有一個東西飛了過來,穩穩地落在他的面前。黑紗下,一個女人的頭露了出來。這個女人慢慢抬頭,張立寒大叫一聲,向后倒去。他看到了什么?一個沒有五官的女人。
  沒有五官的女人,竟然還在向他笑,這是失去知覺前最后的記憶。
  張立寒睜開眼,看到的是一間四面雪白的房間,房間里沒有任何擺設。那個捉他的女人,站在房間的一角,背對著他,張立寒只在祈禱,但愿這是一場夢,一場不算太長的夢。那個女人慢慢地轉過身來,張立寒驚恐地閉上雙眼,那個女人走近了,手里拿著兩顆圓骨隴咚的東西,扔在張立寒的身上,就揚長而去了。張立寒著手之處,感到一片血腥,那兩個圓骨隴咚的東西有著長長的頭發。張立寒睜開雙眼,那兩個人是他今生最無法面對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結發妻子,一個是他五歲的兒子。他慘叫一聲,追了上去,他要問那個沒有五官的女人,為何要殺他的家人,人在悲傷之余,已忘了恐懼。他只有一個信念,一定為妻兒報仇。即使拼了這條老命也在所不惜,大不了一家人死在一起。那個前面走著的女人,腳步并不是很快,似乎在等著張立寒,張立寒一把捉住那個女人,可是還是慢了一步,只捉下了一縷頭發。
  空曠的小巷里,只留下張立寒的慘叫聲和他緊握的頭發。

  這縷頭發,烏黑亮麗,上面還有一種檀木的香味,等等,這種香味是如此的熟悉,好像剛才還聞到過 。悲傷絕頂的張立寒有一點清醒,只要找到這縷秀發的主人,就找到了殺害自己妻兒的殺手了。正在他思索之時,有四個黑影漸漸向他靠近。
  “張公公,麗妃娘娘見您許久末回,派我們出來找你,在路上,卻發現守護您的待衛被人打暈。要不是您的叫聲,我們恐怕還得瞎找呢。”為首的那個待衛說。
  張立寒顫聲道:“我沒事,只是有些驚嚇過度。”
  “您剛才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個……”
  四個待衛都伸長了脖子等著聽下文。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沒有臉的女人。”
  四名待衛嚇得一哆嗦。
  “張公公,您就會嚇唬人,有誰見過沒有臉的女人呢?哈哈,看在我們找你不容易的份上,早點跟我們回去向麗妃娘娘回旨吧。”
  張立寒知道多說無宜,任由四名待衛架著他離去了。
  

  麗妃寢宮內,燈火通明,麗妃正在吃著平南王送來的無花之果,忍不住“嘖嘖”贊嘆。那平南王并不知道麗妃的病況和正在失寵,所以,才會把好東西依舊送來。皇上有多少天沒有來了?自從自己得了頭疼病,花容憔悴,皇帝就沒問過自己。想到皇后姐姐當年的處境,真是報應,姐姐的頭發掉光之后,應該是比自己要慘上幾倍,宮外沒有人照應,宮內連妹妹都不理自己,三尺白綾結束年輕的生命,也是無奈之舉。恍然間,看到璧廊上飄舞的白紗,好像是皇后姐姐向自己索命,嚇得一聲尖叫,盤中的無花果全都被打翻在地。
  宮女嚇得面如死灰,這麗妃娘娘現在越來越像鎮北王府里那個變態的冰雕,不知道一會兒又要玩什么花樣。
  “張公公已回旨復命。”一名待衛模樣的人說道。
  “噢,”麗妃死灰一樣的臉上突現一絲紅潤。
  “治得怎么樣了?”麗妃問道。
  “回娘娘,奴才,奴才剛才差點死在外面。”
  “先說鎮北王妃。”
  “回娘娘,那王妃的體質有些奇怪。”張立寒突然聞到一種奇怪的香味,一種血腥感涌上了他的心頭,是檀香,和懷中的秀發一樣的檀香。‘我已經盡心服佐麗妃,麗妃為何還要派人殺我的家人?’想到這里,張立寒閉上了嘴。
  “鎮北王妃有何奇怪?”“那就是鎮北王爺太愛她了。變得如此丑陋,鎮北王還親力親為,事事關心,一個女人,一生有此寵愛,死也無憾了。”

  “混仗”麗妃上前抓住張立寒又一頓暴打。麗妃身上的檀香味一陣又一陣地刺激著張立寒。血流滿面的張立寒想道,我不能這樣死去,我還沒有為我的妻兒報仇。我不能死。
  “麗妃娘娘,想要鎮北王妃完全康復,只有最后一個辦法,如果這個辦法不行的話,那么普天之下,再也沒有人能治得了了。”說完,張立寒乘勢暈了過去。
  “把他澆醒。”麗妃氣得柳眉倒堅,‘都是一群沒用的奴才,這么點話都說不明白,就暈了。’
  一桶冷水澆在張立寒的身上,張立寒一個激靈,醒了過來。雖說屋里有爐火,但四周還是有風,直往脖子里鉆,那滋味真不好受。遠處,兩個宮女看著他的狼狽相,掩嘴而笑。
  ‘讓你們笑,我家破人亡,你們也好不到哪去,一會你們就得在我手底下哭。’想到這里,張立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回娘娘,這個方法太過陰毒,奴才得在您耳邊說。”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過來吧。”麗妃身子微向前探。
  “這個辦法要用十個有著烏黑秀發的女子的血。做藥引子,其中的制做方法極其殘忍,娘娘還是不要聽了吧,此藥做好之后,藥名為‘人間地獄’,意思是說這藥的悲慘堪比地獄。每次奴才的師父做完,都是滿屋的狼藉,奴才的師母就是因為師父做這種藥時,沒有極時打掃干凈,而嚇得精神失常。”
  “好了,就照你說得辦吧,正好我也不喜歡頭發烏黑的女人,讓我想起那個賤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麗妃說道。
  “那十名女子的人選?”
  “噢,既然是你做藥,就由你來選吧,來人啊,把麗秀宮的宮女都叫過來,本宮有活交待。”
  “是。”早有太監下去傳話。
  不多時,一群宮女從門外魚貫而入。
  張立寒站在麗妃的背后,眼睛魚一樣地游過每一位宮女。
  “選好了嗎?”
  “是,選好了。”
  “那你把這十朵花發下去吧。有花的人留下,沒有得到花的人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張立寒找到了那天派他去宮里看病和引路的兩名宮女,幸好,他們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還有那個剛才掩嘴而笑的宮女,張立寒把花發給他們四個,剩下的六朵,采取隨機方式。不一會,十朵花發放完畢。
  “剩下的人可以退了。”一位太監喊道。
  人們低著頭從麗秀宮里退出,沒有人知道留下的人的命運將發生什么改變。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皇宮里,多活一天,就是多撿一天便宜。至于別人怎樣,真的沒心情,也沒心思知道。
“嗯,眼光不錯。”麗妃說道。“果然都是個個美若天鮮,這頭發,這身段,若有機會,也會受妃冊封的。”說罷,搖了搖頭。
  “如果娘娘沒有別的事,那奴才就要開始配藥了。”張立寒向麗妃說道。
  見麗妃點了點頭。
  張立寒轉過身,對著眾太監說,把他們十個人綁在柱子上。
  宮女們三三兩兩地綁在柱子上,每個柱子上,都鎖著兩三個國色天香。
  不知何時,張立寒的手中多了一個箱子。張立寒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刀,許多五顏六色的繡花針。他,滿臉的微笑,向著那個帶自己來到這個地方的宮女走過去。
  “是你把我帶到這里的,就先從你開始吧。”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ADVERTISEMENT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3: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名宮女看著張立寒那駭人的表情,感到巨大的災難就要降臨了,眼睛里先流下了淚水,張立寒用剪力絞開了那名宮女的衣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淚水滴到了肌膚上,就像是早晨帶著露水的月季花,少女特有的體香沖進了張立寒的鼻子。張立寒摸著那片雪白的肌膚,心道,‘多好的皮膚啊,可是我現在什么也干不了了。也罷,那就用另一種方法讓別人好好享受吧。’那名綁在柱子上的少女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張立寒撫摸著,張立寒的手漸漸向下,那位少女的臉有些紅了,張立寒的手碰到了少女那含苞欲放的乳房。小小的,挺挺的,帶著紅暈的乳房。張立寒一邊使盡地搓揉著一邊抹著粉紅色的藥粉,那位少女的臉也越來越紅,畢竟她還是一個末經人事的姑娘家。當著眾多的姐妹要受這種屈辱,以后可怎么抬頭做人啊,可是她沒有想過,自己再也沒有以后了。突然感到全身一緊,尿液順著少女的腿流了下來,濕了層層迭迭的褲裙。兩只乳房在張立寒的不斷搓揉下,慢慢地變紅,變大,全身的血液都要集中到這兩堆肉上。那個宮女由害羞變得不住地呻吟,那聲音連麗妃都有些坐不住了。這個張立寒,功夫還不錯,有些后悔閹了他了。就在所有人,或側目,或注視,或害羞,或鄙夷的時候,只聽那名少女一聲慘叫,兩只乳房同時落地,張立寒拿著一把刀,冷冷地看著地上的乳房。一只接血的桶落地少女前面,兩道血柱不約而同地落到里面。這種取血的方式可謂世間罕見。不多時,少女就因失血而多而身亡。其他的宮女看到此景,頓時哀號聲一片,死,并不是人人懼怕的,懼怕的,是死法。更有膽小的,早已暈死過去。張立寒經過剛才一役,已經有些累了,把手上的血往袍子上蹭了蹭,對其他太監說道,“就照這樣做吧。每人一袋藥粉,記著邊搓邊揉。”說完,把剩下的九袋藥粉往地下一扔。再看座位上的麗妃,早已面如死灰,剛才還想找機會讓他服侍的想法,早已不異而飛。除非是不想活了,想不到,這個張立寒,也是個人物啊。

  其他一干太監,長期的宮廷生活,早養成了變態的心里,看到有這種好事,爭相上去搶藥,甚至有人為了蹂躪宮女而大打出手。
  麗妃從座位上站起,道:“哀家累了,先歇了,做完后回一聲。”
  旁邊的宮女伸出手來,扶著麗妃退下。那位宮女不敢再看張立寒一眼。他,哪里是什么京城名醫,簡直就是索命的閻君。
  整個大殿,充滿著血腥味和刺鼻的尿液,十桶血,靜靜地放在里面,一字排開,那十名少女,早已永遠地睡去。地上,是二十只一刻前還可以傾倒眾生的乳房,現在,是二十塊脂肪,和鋪上賣的死豬板油無二。眾多的太監處理完畢后,早已被張立寒喝退。臨走時,那些太監對張立寒多了一份諂媚,有的甚至露骨地說道:“張哥哥,下次有什么好玩的一定還要叫我啊。”張立寒對于別人的眼光,視若無睹。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報仇,報仇,為妻兒報仇,為自己報仇。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4: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著桶里的十桶血和柱子上十個早已魂飛破散,低頭垂胸的宮女,張立寒慢慢走過去,一個接著一個地抬起那些宮女的下巴,真是美人。除了胸前少了兩塊肉,其它都與少女無異。他又虐待似的,用手去掐那些已死去多時的人,那些人也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擺弄著。這下好了,想到自己剛進宮的時候,像條狗一樣被擺弄來,擺弄去,現在,那些笑過他,害過他的人,都變成了尸體,除了麗妃,不過,機會就快來了。張立寒仿佛聽到麗妃脆甜的嗓子在寒風中發出像殺豬一樣的嚎叫。十桶血被他依次拿進自己在宮內的房間。他把這些血一起倒進一個大浴桶里,來回地洗刷著雪白的身子,少女的血,真是與眾不同,而且還是在那么興奮的情況下被取的血,集中了全身的精華。所以,對人體格外地有幫助。一遍一遍地搓著自己的身體,卻感覺是搓別人的身體。一切,明天就會有分曉了。

  第二天,天剛剛亮,穿戴一新的張立寒來到麗妃所在處,說道:“奴才向麗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麗妃有氣無力地答道。
  “微臣已經把藥配好了,現在就可以把藥送過去。”
  “噢,那可太好了,”麗妃激動地像個孩子。“快拿上來給哀家看看。”
  “回娘娘,這味藥的煞氣太重了,是由那十個冤死的宮女精 魂所集,所以戾氣太大,所以,才能把鎮北王妃的病治好。若是正常人不用說食用,就是靠近一聞,也會有損陽壽的。”
  麗妃聽到這里,也并不堅持。說道:“那你就快點把藥給鎮北王送過去吧,本宮在這里等待你的佳音。”
  “是,奴才遵命。”說完,張立寒退下了。心里暗道:‘麗妃,你的死期到了。’
  

  鎮北王的府內,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像照鏡子一樣坐在桌子兩邊。只不過,一個頭發烏黑秀麗,一個頭發卻已只剩幾根黃毛,在風中無力的飛舞。
  半晌,那個秀發烏黑的人先打破了沉默。“姐姐,你就要這樣去了嗎?據探子來報,張立寒昨晚,大開殺戒,十名少女無辜慘死,想必他已想出了害麗妃滅族的方法。而激怒鎮北王最好的辦法,就是對你下手。如果他一會來的話,拿來的藥,一定是能害死你的毒藥。姐姐,那加耶族已經沒了,我不想再看你出事,我們走吧。“

  “叭”
  一個耳光扇在那個美人臉上。
  “你知道我布這個局花了多少功夫?為了騙得鎮北王的信任,十二個從小到大追隨我的親兵,平時我把他們當做親哥哥的人,一個個被辟成兩半兒,我每天都要忍受鎮北王,這個跟我有滅族之仇的男人無盡無止的愛撫,每次見到他我還要曲意奉迎,其實我心底恨不得殺了他,你怎么能夠叫我在這個時候停手呢?”
  “可是,公主,”那個黑發美女說道;“您看看您現在的樣子,鎮北王連你現在這種樣子都不嫌棄,這樣的男子,這樣的癡心,那加耶族的人也是少有的。”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4: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原來的樣子比現在丑得多,不是也過得很好嗎?妹妹,我從大殿上把你救下來,不是希望你對我說今天這些,你也是那加耶族的血脈。答應我一件事,不出十天,京都大亂,到時候,幫我把弟弟找出來,要注意,那個端康小紫,他不是好對付的。”冰雕握住那個美女的手,說道:“好妹妹,我們相識一場,真的很不容易,我養的寵物穿著我的衣服,被鎮北王活活地辟死,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也像她一樣,那么無助,我那時告訴自己,一定要把你救下來。幫完姐姐這次忙,你就可以離開了,做你想做的事情。告訴我弟弟,該報的仇,我已經報完了,讓他回北國,重建家園,不要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了。不過,有這次的教訓,他也應該長進了。”
  兩人正要再說些什么,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快躲起來。冰雕對那只寵物說。
  那只寵物又回到籠子里,戴上了紙面具,還是一副沒有五官的樣子。
  “進來吧。”
  “奴才還是在這說吧。”因為大家都知道冰雕養了一只沒有臉的寵物,所以,大家都不敢進這個屋子,冰雕反而因此而有了大量的空閑。“剛才張立寒在客廳伺候,說是已經配好了藥,小的們特地請王妃過去服藥。”
  冰雕輕移蓮步,慢慢走到門口,開門后,見有一藤椅,就坐了上去,任由那些人把她帶到該去的地方。
  鎮北王焦急地等在大廳,張立寒站在一角,見到王妃來了,趕緊施禮。
  冰雕剛要起身施禮,鎮北王連攔住,說道:“冰雕,終于可以治好你的病了,張公公,不張大夫說,這次一定藥到病除,讓你張出一頭秀發。如若不然,他愿意被滅族,凌遲。想必,是不會錯的了。來,來,來,本王這就親自伺候你把藥服下。
  一碗血紅的水,離冰雕的唇邊越來越近了,
  “王爺,”冰雕眼含秋波,說道:“您會想我嗎?”
  “怎么問這么奇怪的話,以后我們天天在一起,怎么會分開呢?更談不上想念了,我已經決定從朝中退下來,從此天天陪你,游山玩水,過神仙一樣的日子。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了。”
  “王爺,你先回答我。”
  “好,好,我會想你的。”
  冰雕看著王爺的眼神發生了變化,鎮北王也覺有異,一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近,那眼神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冰雕轉眼間,已經把一碗藥全服下去了,一滴血色的液體流落唇角,王爺用他的大手幫她擦去。
  冰雕在王爺的懷里,漸覺身子越來越沉,好像要睡去一樣,她用盡最后的力量,把王爺的脖子抱住,說道:“王爺,我好冷,我們生不逢時,我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王爺覺得摟著他脖子的手有些松了,冰雕的頭發這時候像春回大地一樣,慢慢長了出來,奇跡一樣地,回復到初次見面的烏黑亮麗,而懷中的人,此刻的呼吸,卻慢慢沒了。
  “冰雕,其實你沒有美麗的頭發,我也愿意和你廝守一生的。”
  放下懷中的玉人,鎮北王向張立寒走過去。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3-10-2009 04: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張立寒此刻,倒是什么都放開了,說道:“麗妃有命,不管無論如何,只要把王妃的頭發復原既可,重要時,犧牲王妃性命也在所不惜,如果鎮北王喜歡,就留給他一具有著秀發的死尸吧。”說完,閉著眼睛等死。
  大廳里的爐火,不知何時滅了,而屋內的人,并不在意這些,一前一后,兩具尸體 臥在活著的人兩側,而活著的人,一動不動地站著,宛若一尊石像。原來,失去至愛的傷這樣痛,痛到麻木,麻木到鎮北王的手無力舉刀,無力到看著害死至愛的人就在眼前,卻不知從何下手。也許,每個人都有脆弱的一面,有時連自己都淡忘了那個叫做脆弱的地方,只有在別人攻擊到要害時,才想起。
  張立寒的身體慢慢倒下,一縷鮮血從他的唇角流下,不錯,在冰雕服下藥之前,他已經悄悄把裹了臘模的蛇毒,放到嘴里,閉眼受死的時候,那層臘模被他咬碎。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叫幸福的笑容,死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原來,只要做這么小的一件事,就可以證書永享安寧,大多數人都知道,卻都不屑去做。這種笑容和冰雕臉上的笑容同出一轍。他們都很安靜,各自帶著自己的怨命永遠地離去了,留下的難題,交給鎮北王去處理吧。
  鎮北王看著張立寒的尸體,想要回到冰雕的身邊再抱抱她,可是那幾步的距離卻如此地遠,鎮北王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幾歲,步履完全沒有了一刻前的虎虎生風,冰雕前所末有的美麗,正如他們初次見面時,冰雕那么無助,鎮北王想要救她,可是這回對付的卻不是那十多個人,而是----死亡。
  鎮北王用盡全身的力量,走到冰雕身邊,跪在地上,有雨,落在冰雕潔白如初生肌膚的臉上,‘不要弄臟我的冰雕。’鎮北王心里想道,用手撣去那滴雨,可是更多的雨點落在冰雕的身上,越用手擦,那雨點越多,視線也越模糊。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DVERTISEMENT


本周最热论坛帖子本周最热论坛帖子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版权所有 © 1996-2023 Cari Internet Sdn Bhd (483575-W)|IPSERVERONE 提供云主机|广告刊登|关于我们|私隐权|免控|投诉|联络|脸书|佳礼资讯网

GMT+8, 6-7-2025 02:46 PM , Processed in 0.130279 second(s), 21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