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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找来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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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4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人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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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4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肉饼奇香

    A小区大门口忽然来了一个摆摊卖早点和晚餐的老太太。
    老太太大概有七十岁的样子,瘦瘦的,有些驼背,还有些干瘪,在人群中从来不会引起注意。她经常对来买东西的人说,以后就喊我常婆婆吧。没有人知道常婆婆的来历,对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卖茶点的老太太,根本没有人想知道她的家世,想买给她钱拿东西走就是了。
    常婆婆的早餐也没什么新鲜东西,无非是一些油条、牛奶、豆浆之类的,她的晚餐基本上也是这些,只是多了一只用白布毛巾盖的严严实实的筐子,却很少有人见她打开过
    茜茜的家就在这个小区里。
    由于爸爸常年跑运输经常出差,妈妈又在离家比较远的纺织厂上班,每天的早餐茜茜基本上都是自己买给自己——在小区大门口随意买点早点带到学校吃。自从常婆婆来到这里之后,茜茜偶尔也买常婆婆的牛奶、豆浆或油条,每一次,常婆婆都会慈爱地看着茜茜说,上学还早,吃完了再去也不会晚。每天放学回家的时候,茜茜都会看到常婆婆对她和蔼地笑:“喷儿香喷儿香的肉饼,拿几个回家尝尝吧?”茜茜总是很礼貌地说,谢谢婆婆,改天吧,今天不饿呢。
    爸爸出差足足有三个星期了,茜茜做梦都想爸爸能早点平安回家。妈妈说接到爸爸的电话,说今天晚上就回到家了,并嘱咐茜茜,晚上纺织厂要她值班,先买点吃的给爸爸,自己晚点回来做饭。
    放学了,茜茜立马回家,比平时要迅速的多。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又碰到常婆婆。和往常一样,常婆婆笑着说:“孩子,喷儿香喷儿香的肉饼,拿几个回家尝尝吧?”茜茜想爸爸马上就回来了,家里又没多少现成的东西吃,正巧买点肉饼回去,于是就答应说,好呀常婆婆,给我三个吧。“四个都给你吧,就剩下这几个了,放到明天就不好吃了。”四个就四个吧,茜茜想,反正爸爸又累又饿。
    常婆婆慢慢掀开白布盖着的筐子,一股奇异的香味猛地窜了出来,把茜茜呛了一下——四个金黄透红的肉饼被常婆婆拿出,装进一个厚厚的纸袋里。
    “这肉饼可香了,一般人还不卖给她……”常婆婆嘀咕着,用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和平时不一样的目光对着茜茜,“晚上吃几个肉饼,闻着香,吃着香,睡得也香……”
    茜茜没功夫听常婆婆唠叨,提着香透纸袋的四个肉饼回了家。看到冰箱里还有些肉和菜,茜茜就没有再买什么。茜茜边等爸爸边琢磨,常婆婆的肉饼里面用的什么材料,怎么会这么香呢?她把四个圆圆的肉饼子拿出来,摆在一个硕大的盘子里看个究竟:金黄的四个肉饼透着红色,散发出奇怪的香味,瞬间充满整个屋子。四个肉饼每一个都不一样大,厚薄也都不同,但都是一样的香。茜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真想先吃上一个。
    晚上八点多,响起了门铃声。茜茜打开门,果然是爸爸回来了。
    “哇,好香呀,”爸爸一进门就嚷道,“给爸爸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这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似乎真的饿急了,这次出差去大同运煤,车一开就是好几天,吃不好睡不香,更累的要命。
    茜茜说是自己特意买的肉饼。
    “真香呀!”爸爸拿起一个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放回盘子,“衣服都快帖身上了,整个人都快成垃圾桶了,先洗个澡再说……”
    爸爸进了浴室,茜茜便将这四个肉饼放进微波炉加热。肉饼一遇到热,香气顿时升腾起来,并且越来越浓烈,香得简直让人窒息!在浴室洗澡的爸爸都闻到了这奇异的香味,并产生一种奇怪的眩晕感。
    肉饼热好了,爸爸也从浴室走了出来,他披着浴巾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不声不响。茜茜感觉有点奇怪,平时爸爸洗完澡都会到房间里换衣服,一换就是半天,今天这么会这样呢?是太饿了吧!“爸爸,饿坏了吧,你……”
    爸爸没有理会茜茜,一把抓起一个肉饼,三下五除二吞下,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但第四个吃到一半,又放回了盘子,然后一声不响地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茜茜更感奇怪,爸爸平时是最疼自己的,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先让她吃个够,有时候爸爸自己甚至都不吃一口。今天是怎么了?这样好吃的东西,爸爸竟然都没理自己就给独吞下去了!
    茜茜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诧异。见爸爸回了房间,茜茜拿起爸爸吃剩的半块肉饼放在嘴边,更奇怪的是,放在嘴边的这半块肉饼并没有半点香味,仔细闻一下,甚至闻到有点生肉的腥味!茜茜感觉有点不对劲,心里骂道:这个常婆婆,竟然卖给我不熟的肉饼,还说好吃!她走到爸爸的卧室门前叫了几声爸爸,里面没人答应,茜茜想,爸爸太累了,肯定是睡着了。
    茜茜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写作业一边等妈妈下班回家。鬼屋大院
    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茜茜的妈妈还没下班回来。
    茜茜的爸爸忽然打开卧室门走到大厅里,将吃剩的那半块肉饼端到自己屋里。他将盘子放在桌子上,两眼紧紧盯着那肉饼和盘子,一眨也不眨,好像要从饼和盘子上找到什么东西。
    他呆呆地坐在桌旁,盯着这半个肉饼一动也不动!忽然,他发现被他吃掉的那三个半肉饼又回来了,又重新回到了盘子里,和原来自己没碰过一样,原原本本地摆在那里!而且,他分明看到,从这四个肉饼上、盘子的底部和盘子的边缘,慢慢渗出许多鲜红的血一样的液体来,同时,刚刚还弥漫在屋里的奇怪的肉的香味,也被血的腥臭味代替了,迅速充满了整个卧室!
    从那四个肉饼、盘子底部和盘子壁上渗出的鲜红的东西越来越多,随后慢慢从盘子里溢出,流到桌子上,然后又从桌子上淌到卧室的地板上!随即,地上的红色液体越来越多,一点一点地淹没了床腿、床面、被子!浓烈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四个金黄透红的肉饼浸泡在鲜红血腥的液体里,渐渐膨胀起来,膨胀起来……慢慢地,这四个肉饼变成了和人一样的形状,和人一样大——但也不怎么像人,因为它们都是瘪瘪的,扁扁的,简直是一张张薄饼!
    茜茜的爸爸呆住了,他被浸泡在这血红血红的液体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连他的手,他的脸,他的头都被浸透了,像刚才洗澡时一般!
    他伸手抓过一个人形肉饼——有些凉,但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热气,他把它抓到眼前仔细辨认——竟然真是个人,只是身体都扁了,眼睛瞪着他,还眨了几下……他又去抓另外三个,也都一样,有的只不过脑袋也是破碎的!
    他惊恐万分!鲜红血腥味的液体越来越深,快要没过他的头顶了,他在液体里拼命挣扎,在液体里胡乱抓着,想要抓住一根能救他上“岸”的救命稻草,但他每次抓到的,都是被撕裂变形的肺,心,肠子……
    鲜红鲜红的液体淹没了他。他继续拼命挣扎。他再也不能呼吸,好不容易发现一片透明的地方,他拼命扑了过去……
    “哗啦…… 咕咚……”
    晚上十点二十三分,A小区传出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和沉闷的物体撞地声,接下来是呼天抢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嘈杂的人声,以及救护车警车的尖啸声。
    “娘哎……这……不是十三栋六楼的宋大仓吗?怎么了这是?”
    “这是做什么孽!”
    “天!太KB了……”
    “怪事,六楼掉下来,人能成这样?都成肉饼了……”
    人们议论纷纷。
    除了死者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曾经经历了什么。
    某年四月十三日晚上十点,一辆满载木材的大卡车在一条偏僻的公路上疾驰。十点十五分,大卡车飞奔到公路某交叉口处,恰巧这时一辆农用三轮车从侧面的马路上开过来。卡车司机见有车过来,急忙刹车,但已经晚了——“轰”随着一声巨响,大卡车撞上了农用车!
    农用车顿时翻倒,车上有四个人,还有一车韭菜。
    农用车上的人都受了伤,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卡车由于体积庞大,又是对农用车侧面直接撞击,并没有受到多大损伤。
    司机走下车。
    “哎……吆……救命!……”农用车上的人呻吟。
    卡车司机几乎傻了,呆呆站着说不出话来!
    “救命呀!”一个受伤稍微轻一些的人说,“送我们去医院吧,求你了,要不救我们都不行了!”但他也站不起来。
    卡车司机还是一言不发。
    “你跑不了!记住你的车牌号了……”那个受伤轻的人说。
    “啊?!”听到这句话,卡车司机像被电击了一下一样。
    接下来,他先后把每一个人都拖起来,并排放在马路上,放在卡车的前面。
    “对不住了,我有老爹老娘,老婆孩子……赔不起你们呀……”
    十点二十三分,大卡车从四个受伤的活人身上反复碾过!!
    这条公路很少有人走,直到第二天,人们才发现一辆农用机动三轮车翻进沟里,公路上一字排开四具死尸,被白布盖着,但似乎并不是立体的!路上和路边有大片大片还没有彻底凝固的血液……血腥的场面让人恶心!
    第一个发现车祸现场的人说,他刚来时,看到路上横躺着四个人,血溅的满地都是,令人恐惧的是,死尸排列特别齐整,齐齐地横在路中央,而且四具尸体都被碾成了薄饼……
    有人说死者是某村姓常的一家四口,他们是做批发韭菜生意的,准备一早到县城摆摊,赚个早卖个好价钱。
    据说收尸的时候,由于四具尸体都成了肉饼,内脏被轧出来,飞得老远,所以分不清谁是谁的,后来,又从水沟边找到一块人的肺,胡乱放在一具尸体上。
    这个案子一直没有破,肇事司机也没有找到。
    那个肇事司机就是茜茜的爸爸宋大仓,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
    自从茜茜的爸爸死后,再也没人见过那个常婆婆,也再也没人对茜茜说“喷儿香喷儿香的肉饼,拿几个回家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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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老板…我要买粥

T市凌晨两点四十五分从华西巷中又传出了叫骂声音,附近民众都以习以为常的,并不以为意,但是追查声音来源以后,民众的反应却不一。有三十七%的民众想追查真相,当然受害者本人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剩下的六十三%的民众却对此话题避而远之,尤其是在这阴气逼人的鬼月里。
    在大家不愿多谈的状况下,也有些铁齿年轻人说了出来。事情是这样开始的,四个月前开始,每到半夜就开始会听到有人大叫说见鬼了,如果有人仔细的看了表以后,会发现时间如此的吻合,好像是历史从演一般。华西巷是T市最有名的观光夜市,窄小的街巷中间,伫立着无数的街边小贩在此做生意。但是有的小贩生意十分不好,或许是景气的影响,又或许是传说不断、鬼影踪踪的原因,老板《金大元(假名)》只能延长营业时间来弥补生意的损失。
    老板金大元跟老板娘何丽珠轮流开着店铺,应为下午时候则由老板娘照顾着,老板则十二点去跟老婆会和,一点半老板娘才会骑摩托车离去。每天两点以后都是超过正常的睡眠时间,所以会特别的想睡,金大元靠着小电视来渡过时间,虽然深夜电视都是颇为无聊的回放着,又不时的拨放着僵尸电影或是所谓的鬼片。
    金大元在认识的朋友之中,人人都称他为金大胆,他本人当然也颇为得意,深夜中看着鬼片顾着广东粥的摊子时候,突然的背人拍了一下肩膀,当然也被吓了一跳,因为人吓人可是会下死人的,嘿,鬼吓人死不死还是其次呢!金大元转过身看了清楚,原来是一对年轻男女情人骑着一台50CC的速克达来买宵夜,还嘻嘻哈哈的笑闹着,老板手脚利索的煮了两碗鱼片粥交给他们,很快的就交易完成了。
    有人问,鬼长的什么样子,老实说这就是要问你,想看生相还是往生相了。当然有阴阳眼的人却是要习惯着,有时候有时候它们会让你看看正常的生相,又时候又会用往生相对着你。金大元的运气是颇洛un的,收完两碗鱼片粥之后看到转角有一个骑脚踏车而来的年轻女子,金大元看了看表两点四十分了,也要准备收拾摊子休息了。
    金大元才刚刚把电视关掉那女子就说“老板...我要买粥!一碗瘦肉粥。”那女子说完话很快的拿钱给老板,金大元当然不会放着有生意不做了,收了钱就煮了一碗让这位小姐带走了。煮一碗粥的时间并不用多久,可以说是三分钟就可以煮成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粥,金大元一心只想早点收拾回家,对那小姐的印象也完全不深刻,更可以说连那小姐的长相衣着都没任清楚。
    老板满足的摸摸一般商人习惯用的霹雳带,点算着今天的收入,主要是一张一张的百元千元纸钞,然而硬币是存了一段时间才拿去换。在老婆每次的抗议说中,老板今天却不是先点算纸钞,而是拉开零钱筒一看,不看犹好,看了心中发毛的大骂了几句就收摊了,金大元看了看表──两点四十五分,这个时间也是恶梦的开始。稍微知情的人都可以猜测到老板到底收到了什么东西,纸钞?对在零钱筒中拿出了不是硬币,而是纸钞,通用于冥界的冥纸。
    金大元虽然满肚子的不满,但是因为中国人的传统,对于一般的鬼魅事物还是会有所禁忌的。金大元稍微知道了,有个女鬼天天来买粥的时候,原本是十分铁齿的一个人,转而变而和气的人,因为一个做生意的人总是不想天天都收到冥纸的东西吧!更是出于好心肠的老板娘建议,每天两点四十分之前就先煮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装带,放在防边的小桌子上。久而久之,那位鬼小姐也没有再拿『钱』买粥了,转而接受金大元的好意,每天两点四十分就会取走小桌子上的瘦肉粥,决不干扰到金大元。
    或许因为金大元夫妻的善心关系,生意越来越好,把广东粥卖出了名堂,让各大电视媒体争相报导着,老板只是对着摄影机说“谢谢奶,两点四十小姐。还有谢谢各位客人的关照,谢谢。”大家问着两点四十小姐是谁,金大元夫妻俩人都是绝口不提的。因洛u酗F点钱之后俩夫妻就打算换个比较热闹的地区卖粥,有个刚正在读书的大学生知道了就立刻跟金大元俩夫妻交涉着顶让铺子的问题,金大元夫妻当然是很愿意啊,但是千叮万嘱的告诉这个年轻人说“你要记住,在铺子旁边摆个小桌子可以利于你发财,但是每天凌晨两点四十分之前要煮一碗粥放在桌上,有人会来取走的,记住不要收钱。如果可以答应这一点,我们夫妻就把铺子顶让给你。”这位年轻人叫光仔,正所谓要钱不要命,光仔好不容易可以顶下出名的铺子,器材也一起买了起来,想说这是个福位,自己总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因为光仔一直在想着自己的锦绣前程把小桌子的事情给望光了,并未照做。
    光仔很快的就开张了,很多客户并不知道换了老板一样的来光顾着,光仔只是称说自己是替父亲埙uㄤ A又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依然的从街巷中有一位骑着脚踏车的女子逸了过来并且开口问“金老板在吗?”光仔当然是非常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话说“他不做了,这摊子顶给我了,你要买什么就跟我说吧!”光仔连这小姐的长相都不看一眼的K着书,那小姐很快的说着“老板...我要买粥,一碗瘦肉粥。”然后就把六十元的零钱给了光仔,收了钱光仔也手脚利落的煮粥给这位小姐,装袋以后光仔才想到,对客人不太礼貌,可能最近面临被当边缘,精神跟脾气都很差,尤其是深夜时刻。
    光仔想跟客人好好打声招呼台起头来看这位小姐时候,却没看到半个人经过,心中想着“反正有收到钱就好。”光仔看到已经没什么人往来了,正在点算今天的收入,一百、两百......,一直算到两千四百元,心中很开心,果然是一个绝佳的好摊位尤其是晚上十点以后的子时,到两点半之间客人络绎不绝的,赚进大笔收入,快乐的收起摊子回家了。
    之后每天夜市开张以后光仔都充满期待的拿着书在摊子上看着,晚上十点之前的客人都非常零星的一碗或是两碗。只有十点之后的客人开始都是整数的买着,六碗、六碗的买,甚少收到零钱,所以光仔几乎不用找零,变成习惯的不看零钱筒,只有每天晚上有一个小姐会在固定时间的来买瘦肉粥,而且都是拿零钱来买。起初自己没啥感觉,直到一个月过去以后,要跟货商结帐身上却把赚来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就随手抄来零钱筒来看,全部都是冥纸,光仔吓的把零钱筒丢了出去,一屁股的坐在地上,痴痴呆呆的一会儿。
    光仔稍微镇定之后有点结巴的跟货商说明天再来一趟把钱给他,今天忘记带货款,一直鞠躬道歉着,货商看光仔年轻人长的老老实实的就同意明天再来收一次货款。光仔开始从极度惊吓转成恨,开始在摊子前面挂着某某大师开光的八卦镜、铜钱和护身符等等。光仔下定决心的要让这女鬼尝尝苦头,时间地点依然一样的,那女鬼也出现了,只是骑着脚踏车站在街巷转角说着“老板...我在买粥,一碗瘦肉粥。”光仔有看到这女鬼骑脚踏车的伫立在街巷转角,并且听的一清二楚的,但是就是不理这女鬼,不到几分钟那女子的声音消失了,光仔也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些八卦镜等东西是有用的,以后也不会在收到冥纸了。
    光仔出奇的大胆,当然在同学之间也传说也不少,渐渐的大家都叫他光大胆,当然光仔也是很神气的接受这个外号。然而挂上了八卦镜、铜钱等东西以后生意反而一落千丈,很多客人问说是撞鬼了吗?光仔只是说这是讨个吉利而已,从挂八卦镜的第二天开始,每天两点三十分光仔就浑身的不对劲,因为客人变得很少的关系,巷子里特别的安静,光仔只是觉得有人正在瞧着自己,但是左看又看就是看不到有人在。旁边的摊子早早就收光了,大约都是做到一点半左右,两点之前会离开,光仔因为生意变差的关系坚持要开到四点,或是通宵。
    光仔起初不以为意的以洛u灾v因为那个女鬼心中有了阴影,所以念心理学的光仔常常会暗示自己有幻听,更解释着说,这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有鬼也不稀奇啊!反正一物克一物。挂上八卦镜的七天之后,那女子又出现了,诡异的笑着“老板...我要买粥,瘦肉粥一碗。”但是光仔一然装做没听见一样的,光仔开始看表,两点四十分,心中一凛的想着“怎么每天都是两点四十分啊!”因为光仔这么想着突然街巷转角的女子狠狠的说“因为我要买粥。”
    光仔更是受到惊吓的慢慢用眼角看去街巷转角处,那女子依然是说着“老板...我要买粥,一碗瘦肉粥。”这恐怖的声音一直在光仔的耳边出现着。光仔的惊吓程度更到达了临界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说“我不卖!我不卖!不要来找我!”突然手表从手腕上脱落掉落地上,哔哔声的叫了起来,光仔顿时发现到那买粥的声音消失了,把那名贵的电子表给带回手腕上,一看时间两点四十五分十五秒。
    光仔虽然有想要继续卖粥给那女子,但是出于对那女子的极度恐惧,所以每晚都打电话报案告诉警察有一个女子天天骚扰自己做事情,时间很固定的站在街巷转角处,一直的说着“老板...我要买粥,一碗瘦肉粥。”的话。警察也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但是只能按照时间去巡逻看看而已,今晚,天空上并没有月亮,华西巷中的光仔广东粥摊位也冷冷清清的,警察也身穿便衣的到光仔广东粥埋伏着,背对着那女子老是出没的巷子并且用D8拍着街巷转角处,方便监视和搜证。
    那警察名叫马哥,是警察局中的老大哥,见过不少离奇的案子,所以带着一个菜鸟来吃广东粥,菜鸟叫做小蔡。当然是假装吃粥,真监视,菜鸟很紧张的看着自己的D8,因为一台拍着巷子,一台拍着光仔。马哥为了让小蔡“实习、实习”就让小蔡监视着巷子口,马哥则是被对着巷子。
    今天光仔也因为有警察在旁边,所以很放心的看着书,但是却不敢在带手表了。人称光大胆,这名头却是荡然无存的,光仔也虽然没带手表,但是也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马哥的D8突然的哔了一声,光仔明显的被吓到,一手抓着护身符慢慢的往转角处看去。但是大吃一惊,没有任何人,心中稍微放松的放下了护身符。
    只听到马哥这时候说了一句话“老板...我要买粥,一碗瘦肉粥。”今天连半点鬼影都没看到,心中尽是放心,转而对背对自己的马哥说“警察大人,马上好,以后你吃粥都免费。但是希望你天天这时候都来坐一坐、转一转好吗?”马哥没有立刻回话,光仔很快的把瘦肉粥装袋放在马哥桌子前面。
    光仔没有往坐处马哥看了过去,突然马哥脸色变的诡异,脸上挂着一种诡异的笑,缓缓说着“我~不~是~每~天~两~点~四~十~分~都~有~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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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尸池

夜像看不到边际的黑色丝绒幕布一般,令人绝望地下陷,让我一点透不过气来。我蜷缩在办公室里的那张满是污迹的沙发上,四肢冰凉,浑身颤抖。薄薄的木门紧紧闭着,房间里充斥了来苏水与福尔马林药水混合的怪异气味,走廊外传来了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哀伤的哭泣声。那似乎是婴儿在绝望地哭泣,细小如野猫在吟叫,阴冷的风嗖地一声从破了一半的窗户里灌了进来,这婴儿的哭声立刻被阴风割裂得若有若无。而我继续蜷缩在沙发上,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1
    我是被表弟的电话惊醒的,他说马上到解剖楼来找我。
    表弟比我小十岁,在学院里教病理学,我很羡慕他,每天可以穿得干干净净衣冠楚楚站在阶梯教室的讲台上,拿着麦克风给三个班的学生讲大课。而我就没有这么幸福了,我也算是医学院里的老师,不过只是解剖实验课的助教,说是助教,其实就是在解剖楼里做些打杂的事。比如说做离体兔肠应激反应实验时,教学生怎样用榔头对兔子执行死刑;又比如说,面对骨骼标本,教学生怎样分辨胫骨与髌骨;又比如说根据“上房下室左二右三”的口诀教学生辨认左右心室左右心房。
    在我的助教生涯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把泡得已经呈粉红色的尸体从尸池捞到解剖台上——那尸池可真大,长三米宽三米,连深度也是三米。尸池里灌满了福尔马林,散发的气味常常会令第一次走进解剖楼的学生呕吐不已。当然,对于我来说,这气味早已经让我习惯了,我并不认为福尔马林的刺激性气味与尸体的腐臭味混合后,会令我的胃部有任何不适。不过搂着全身滑腻蘸满药水的的粉红色尸体的确也不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
    另外一件每天都要做的事,就是做一个解剖楼的看守者。每天晚上,我都住在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里,喝着老白干,听着楼外的风声,然后慢慢进入梦境。
    表弟在接近午夜的时候来到了解剖楼,他大叫了几声后,我走出二楼的办公室,小跑着通过了充斥着穿堂风的走廊,然后下楼为他打开了紧锁的铁门。我一看到表弟差点没认出他来——他双眉紧蹙,眼眶深陷,头发湿漉漉地纠缠在一起,手里提着一瓶金六福,看上去神情黯淡,没有一点精神,哪有医学院第一麻辣教师的风范?
    我打趣地说:“老弟,怎么了?让女鬼勾了魂?”表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哥,上去陪我喝酒吧。”
    我们上了楼,才发现刚才我走出办公室时,竟不小心把门带上了,而我却没带钥匙。表弟见了,说:“没事,我们随便找个屋喝吧。”
    我缩着脖子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充满来苏水与福尔马林气味的走廊,然后对他说:“这幢楼里,没锁的房间只有解剖室。”是的,只有解剖室没锁门,那间屋里全是泡得变成粉红色的尸体,又有谁会来偷尸体呢?
    毕竟表弟也是医学院临床医学毕业,读书时就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所以他并没有表示反对,和我一起走进了解剖室。
    解剖室靠最里面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水泥池——长宽高都是三米的尸池。尸池前是一张张长课桌,上面摆着或高或低的玻璃瓶,瓶里盛满了福尔马林,药水里浸泡着各种器官。我和表弟随意找了一张课桌坐下,我刚找了两个玻璃杯,表弟就对我说:“你把这瓶子放一边去,我见了觉得心里瘆得慌……”
    我看了一眼,这桌子上摆着一个玻璃瓶子,瓶子里是一个还未成型的婴儿,组织早就僵化了,但婴胎的一双眼睛却很大,就如一对死鱼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表弟手里的金六福。我哑然失笑,然后将玻璃瓶扭转了180度,只留了个只有几缕稀疏发丝的后脑勺对着我们。
    我给表弟倒了一杯酒,然后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瞧你一副落魄的模样。”
    听了我的话,表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脸颊两边簌簌地滑下几行汗液。他哑着声音,颤栗地说:“哥……我……我……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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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2
    表弟告诉我,他刚才杀了陈洁。陈洁我是知道的,她是表弟系里大三的学生,面容姣好,身材火爆。在学生之间不止一次的非官方评选里,她被推为了系花,即使连我这么一个常年都闷在解剖楼里的中年人,都知道陈洁的存在,就足以证明她的名气有多大。但我的确没有想到,表弟竟然和陈洁搞到了一起,而这事还没有传得沸沸扬扬,看来表弟的保密工作也做得不错。可他为什么会杀了陈洁呢?
    表弟的脸涨得通红,他吞吞吐吐地说:“是这样的……我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就是用来和陈洁幽会的……激情的时候,她喜欢我绑着她……还喜欢在高潮的时候让我用手掐她的脖子……”表弟猛地喝下一杯酒,然后剧烈地咳起了嗽。我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他平静下来时,继续说,“今天我们还是这样激情的,等我也平静下来时,扔给她几团纸巾,她却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摸了一下他的颈动脉,才发现她已经死了……”
    听完表弟的话,我无话可说——他实在是玩得太过火了。我怔怔地站在课桌前,表弟一把抱住我的腿,大声地叫了起来:“哥,只有你才可以帮我了!你帮帮我吧!”
    表弟从小就在每个方面都比我厉害,我除了在年龄上比他大十岁以外,就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超过他。他的成绩比我好,人长得比我帅,虽然我们在同一所大学里担任老师,但他却在最好的系里执教最重要的课程,而我却在解剖楼里美其名曰“助教”,实则干着扛尸体的苦力活。但这并不妨碍我一直宠着他,毕竟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他出了事,我不帮他,谁帮?
    我定了定神,问他:“你和陈洁的事,知道的人多吗?”
    “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事实上,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个来月。她还有其他男人——我们也就是玩玩而已。”表弟答道。
    “今天晚上陈洁去你那里,有人看到吗?”我又问。
    表弟摇了摇头,说:“没有人回看到的,她是天黑透了才到我那里去的。”
    我点了点头,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我从表弟的手里抢过了酒杯,然后说:“够了,别喝酒了,现在你必须保证足够的清醒与体力。走,我们去你那里!”我拉着他就走出了解剖教室。
    表弟在校外租的房并不远,在校后的一个小山丘上,而在那个地方的校园围墙,有一个豁口,正好可以让体格健壮的人翻身而过。表弟之所以在这里租房,正是考虑到了这个豁口,平时他可以睡上一个懒觉,然后在快上课的时候抄这条近路。
    表弟领我进了他的房间,我一眼就看到地上那具赤裸的陈洁的尸体。陈洁呈大字型仰面躺在了地上,脸色发青,嘴角渗出几丝白沫。我将她的尸体翻了过来,她光洁的背上已经沉淀了不少青色的淤斑,我知道那是尸斑,因为重力原因血液沉降而成。我转身对表弟说:“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她穿上衣服!”
    表弟手忙脚乱地为陈洁的尸体穿上了衣物,等穿好后,我又为她凌乱的衣物稍作整理,然后将剩下的金六福倒在了陈洁的身上。
    表弟问我:“哥,你这是干什么?”
    “带她回我那里——解剖楼!”我冷冷地答道。
    “为什么在她身上洒酒?”
    “万一回去的路上碰到巡夜的保安,就说送喝醉的人回家。”我继续答道,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与表弟两人一起左右架着陈洁的尸体,跌跌撞撞地向学校围墙的那处豁口走去。陈洁活着的时候是个体态轻盈的瘦弱女孩,没想到她死了后却显得这么沉重。还好我和表弟的体格都算好,所以带着陈洁的尸体翻过围墙豁口,虽然经历了一番周折,但也算有惊无险。穿过校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我们看到了那幢孤零零的黑色砖石建成的小楼——解剖楼。
    3
    架着陈洁走进解剖室,刚才洒在她身上的金六福,令得我和表弟都是一身酒味。我把陈洁扔在了长桌上,然后向表弟努了努嘴。表弟疑惑地问我:“干什么?”我冷笑道:“把她的衣服全剥掉!”
    等表弟剥完了陈洁身上的衣物,陈洁已经如一块冻死猪肉一般,横陈在了冰冷的解剖台上。
    我则从解剖教师的储物柜里取出了一套手术刀,走到了陈洁的尸体面前。表弟见我拿着手术刀,大骇,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笑了一笑,说:“我们要让陈洁永远消失,所以必须清除她在世上的一切痕迹!”
    我的工作是从陈洁背上的尸斑开始的。冰冷的刀尖挑破陈洁背上的皮肤上时,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我记得上一次动刀解剖尸体,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和表弟现在一样年轻,刚进医学院的解剖楼时,还报着一腔激情。但是解剖学教研室的那几个老学究却一直认为我只有一个专科学历,所以不允许我动刀。这十年来,我被他们排挤到一边,看着有本科甚至硕士学历的解剖老师在学生面前得意地做着表演,我却只能拿着铁钩从尸池里钩过一具尸体,然后扛在肩膀上,任那滑腻的福尔马林从我的背上滑过,我再把尸体重重地扔在冰冷的解剖台上。不过今天,我终于能再有一次机会亲手解剖一具尸体了,所以,我非常兴奋。
    我敢说,看了别人十多年的解剖课,自己虽然很久没有亲手动刀了,但是刀一刺入陈洁的皮肤,我马上就有了感觉。
    我轻轻摇动手腕,随着我的刀尖滑过,有着尸斑的那块青色皮肤立刻被我挖了下来。我将这块小小的皮肤放在解剖台上,又将解剖刀切了过去,几刀划过,这块皮肤组织瞬间就变成了碎块。在表弟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我将皮肤组织扔在了解剖台旁边的水池里,然后扭开了水龙头,在水流的作用下,皮肤组织旋转着流进了下水道。
    将陈洁背上带有尸斑的皮肤全割下来,再切成碎块冲到下水道里,足足花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接下来我有点累了,就对表弟说:“来,你去把陈洁的脸皮剥下来。”
    表弟犹豫了片刻,然后还是走到了我身边,从我的手里接过了解剖刀。他虽然很久没动刀了,但毕竟是临床专业出来的科班生,他的手法很是娴熟,解剖刀从陈洁的颈部划过后,又在她脸上纵向划过几刀,然后他拎着陈洁的脸皮就揭了下来。
    陈洁的眼睑也随着脸皮的剥落而不见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盯着天花板,脸上的肌肉凝结着干掉的血,红彤彤的,没有了嘴唇遮挡的牙齿暴露出来,看上去竟像是在微笑。我看到了陈洁的微笑,心里竟有些隐隐的颤栗,我冲了过去,抓起解剖刀,用刀柄狠狠地砸向那些牙齿。表弟问:“为什么还要砸烂牙齿?”我狞笑着回答:“别忘了,每个人的齿模都是不一样的,就和指纹一个道理。”
    没有了背上的尸斑,也没有了脸皮,就连牙齿也被敲光了,我和表弟还把尸体上任何有特征的地方都清除殆尽。解剖台上的这具尸体,如果我和表弟不说,永远没有人知道这会是陈洁。
    我扛起了陈洁的尸体,走到了长三米宽三米高三米的尸池边,然后将她重重地扔了进去。在泛起一圈白沫后,陈洁沉了下去,我知道,过不了多久,陈洁的尸体就会变得和其他尸体一样的粉红颜色,到了那个时候,她的尸体也会因为比重的原因,慢慢浮出尸池。我也知道,每次解剖用的尸体都是由我来挑选,在最近两年内,我是不会用尖利的铁钩,钩到陈洁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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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
    我和表弟冲走了陈洁所有的皮肤碎块后,又清理了解剖台上的血液,陈洁的牙齿则被我埋在了解剖教室窗台外的那盆绿箩花的花盆里。
    干完这一切,我和表弟都虚脱地坐在了地上。表弟问我:“哥,你这里还有酒吗?我想整一点。”我这才想起,那瓶金六福已经全洒在了陈洁的身上。我在解剖楼里还准备了一些酒,不过都是一般的老白干。表弟一见到我拿着的酒,就猛扑了过来,仰头狠狠喝下了一口。看着他的胸口猛烈起伏,我知道今天他实在是太紧张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紧张,反而觉得有些过瘾!
    看着表弟喝得这么过瘾,我也开了一瓶老白干喝了起来。我和表弟不停地干杯,不停地朝自己的身体里灌进酒精浓度甚高的老白干。没过多久,当瓶里的烈酒所剩无几时,我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起来。恍惚中,我索性躺在了解剖台上,呼呼大睡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低吟声,像是野猫在窗外叫春,忽高忽低,又更像是婴儿在哭泣。
    我翻身下了解剖台,看到表弟还在沉睡。我一把将他摇醒,大叫:“我问你,你他*的是不是把陈洁的肚子搞大了?”
    表弟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搔了搔脑门,然后说:“是的,前几天她给我说怀孕了,找我拿了一千块钱去堕胎,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骂道:“你刚才怎么不说?你知道不知道?怀了婴儿的尸体扔进尸池里,会激发怨气,胎儿会变成婴灵作祟的!你听——听到婴儿的哭声了吗?”解剖室外的走廊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呜呜呜——呜呜呜——”哀号声不绝于耳,几缕冷风从破了一半的窗户灌了进来,与这哭声夹杂在一起,声音变得诡异无比。
    听了我的话,表弟的身体不住地颤栗,他恐惧地问我:“那可怎么办啊?”
    我气急败坏地说:“还能有什么办法?把陈洁的尸体捞出来,然后剖开肚子,把那小孩的胎盘取出来!还不能让这婴灵投胎转世,只能让他永世不能超生。我得把这胎盘泡进福尔马林,放进玻璃瓶子里,这样就不会再有婴灵作祟!”
    表弟和我一起走到了尸池边,我拿着铁勾翻着池子里的尸体,一具具尸体浮了上来,一具具尸体又沉了下去,池中不停翻涌起白色的气泡,泡沫破碎后,难闻的福尔马林与尸臭夹杂的气味扑鼻而来。我早已习惯了这气味,但表弟却很受不了,掩着鼻子站在了远处。不管我怎么用铁钩翻找尸体,都找不到陈洁的那具没有了脸皮与牙齿的尸体——一定是沉底了!
    “哥,怎么办?”表弟焦虑地问道。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那还有什么办法?下池子捞去!”
    表弟听了我的话,一脸恐惧,颤声说道:“哥,这池子有三米深,我不会游泳……”
    我不屑地说:“别怕,哥哥我下去捞!”说完,我就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赤条条地跳进了尸池里。
    尸池里的水很冰,我一下去就浑身不停颤抖。我双脚踩着水,向水池中间游去,刺鼻的气味几乎令我睁不开眼睛。到了我估计陈洁下沉的地方,我憋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睛沉了下去——我不敢睁眼,福尔马林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怕它会灼伤我的眼睛。
    我的双手在水底摸索着,终于,我摸到了一具滑腻的女尸,背上千疮百孔,脸上血肉模糊,嘴里空然无物——一定是陈洁!我拽着陈洁的尸体向池边游去,短短的三米,却因为前方太多不知名的男尸女尸,而让我费尽了全身的力气。等我游到池边的时候,我竟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我趴在了池边的水泥台上,一只手拽着陈洁的尸体,一只伸向空中,大声叫道:“弟,快拉我上去!”
    表弟冲到了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手。我依赖地放松了身体,也许是因为水不仅有浮力,同时也有拉力,我只觉得身体往后一倒,然后听到扑通一声水响。我呛了一口福尔马林后,立刻清醒了过来,也许是因为死亡的逼近吧,我竟在几乎虚脱的时候凭空生出了莫名的气力。我挣扎着钻出水面,游到了尸池边上,用手抠住了水泥台。回过头去,我看到表弟正双手伸在水面外,胡乱摇晃着,他整个人都没在了水中,头发就像湖面上的水草一般浮在池中。
    我知道表弟是不会游泳的,可我却再也没有力气去拯救表弟了。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表弟在福尔马林尸池中奋力挣扎,然后停止动作,最后慢慢沉了下去。我的眼睛里嗪满了泪水,表弟,我的表弟啊,就这么在我眼前没入了尸池里,最后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时,我又听到了一阵忽高忽低的婴儿哭泣声,这哭声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点笑意——是婴灵在报复,它在为看到了表弟的死而感到快乐!也许,下一个就是我了,婴灵也一定会因为看到我的死亡而快乐无比。但我又怎么能让它得逞呢?我的手指紧紧抠了尸池的水泥台,一点也不松劲,但我的脑海却变得越来越麻木,甚至空虚。我学过医,当然知道,这是休克昏迷的前兆。我努力地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要松弛自己的神经,但我的眼前却一篇漆黑……
    5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觉得右手抠住水泥台的手指已经是钻心的疼痛,而左手还依然紧紧拽着了陈洁的尸体。此刻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力气,我翻身爬出了尸池,然后使劲将陈洁的尸体拽出了池子。
    我一把将陈洁的尸体扛在了肩膀上,走到解剖台边,重重地将她扔在了解剖台上。我如炬的双眼瞪向了陈洁,这时,我突然一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具尸体已经变得粉红,背上一块一块通红的疮疤,是皮肤被割破后露出的下面的肌肉。脸皮已经没有了,嘴里的牙齿也被一颗一颗敲得精光。但这绝对不是陈洁,因为陈洁的尸体还没有这么快就变成粉红色。
    我将这具女尸翻了个身,然后看到了她的肚子。在她的小腹处,有一个丑陋无比的大洞,此刻正向外涌着暗黄色的福尔马林液体,从洞空望去,可以直接看到空洞如也的腹腔与悬吊的子宫——她真的不是陈洁。
    当然,我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的名字在现在已经没有提及的意义了。她是十年前,临床学系的校花,她在当时一个炎热的夏日莫名失踪了,学校也报了案,警方但却无从找起。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只有我知道。
    在那个炎热的夏夜,她来到解剖楼,找到了作为解剖楼看守者的我。她哭泣着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好言安慰她,终于,她也相信我会对她负责。当天,她住在了我的办公室里,我与她一次又一次地温存。在最后一次温存的时候,她被我送到了天上去——不仅仅是说她达到了快乐的颠峰,在那个时候,我的双手也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渐渐加力,让她在最快乐的时候飞进了天堂。
    因为,我劝她堕胎,却拿不出手术的钱。
    也是在那间解剖室里,我毁掉了她身上的皮肤,揭去了她的脸皮,还敲掉了她所有的牙齿,然后将她扔进了尸池里。那个夜晚过去后,常常当我蜷缩在办公室那个充满污迹的沙发上时,都会听到忽高忽底的婴儿哭泣声。我想起了以前听过的关于婴灵的乡野传说,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我将她从尸池里捞了出来,然后剖开了她的肚子,将那尚未成型的婴胎取了出来,泡进了盛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这婴胎虽然还没成型,但眼睛却非常大,把它装在玻璃瓶里,那双眼睛依然像只死鱼眼一般死死地盯着我。就在今天早一点的时候,我和表弟在解剖台前喝酒时,表弟还被这双眼睛吓了一跳。
    我看着眼前这具尸体,拍了拍胸膛,告诫自己:“没事的,不会有事!那婴胎已经做成了标本,永世不能超生,怨灵也没办法奈何我。现在我要做的是把她的尸体扔回水池,然后把陈洁的尸体再捞出来做个剖腹小手术。”
    我扛着这具粉红色的女尸走到了尸池边,然后转身,勾腰。我想,只要自己做出这个动作,女尸就会自动地滑进尸池里。可我没有想到,这女尸泡得发涨像胡萝卜一般的手竟勾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注意到,就当女尸滑进尸池的一瞬间,我身体一个趔趄,重心一落,然后身体冰凉——我这才发觉,我竟莫名其妙地落进了尸池!我想要游回去,却不住地呛了几口福尔马林,这浓烈的气味烧灼着我的喉咙,我竟觉得自己浑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力气。
    我想要游到池边,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下沉,就像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牵扯着我的双腿。当福尔马林液体漫过我的双眼时,我痛苦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当福尔马林液体漫过我的双耳时,我又听到了忽高忽低的婴儿哭泣声。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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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6
    天亮了,解剖学教研室的老师上了班,却发现助教神秘失踪。同一天,学校也发现临床医学的老师,也就是解剖学助教的表弟,也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这个老师的学生,据说与他有暧昧关系的陈洁。
    校方报了案,警方立案后侦察了两个月,终因没有任何线索而将此案悬挂了起来。
    解剖楼是不能没有看守者的,一个留校的毕业生被分配到了解剖教研室担当助教,同时也要在晚上看守解剖楼。这个毕业生在解剖楼里呆了两天,就向学校的物业管理投诉,说一到了晚上就会听到“呜呜呜”的响声。物业管理在检查后,告诉他,这只是因为解剖楼与附近女生楼的水管相连。水管因为年久失修,女生楼那边的学生一用水,这边的水管也会“呜呜呜”地叫起来。
    这个物业管理人员还笑着说:“你听,这声音像不像婴儿在哭泣?”
    这个毕业生咧开大嘴,答道:“像,还真是像啊!”
    物业管理还很耐心地查到了当解剖楼的水管鸣叫时,究竟是女生楼里哪间屋在用水。那间屋正是陈洁所住的寝室,据说那间寝室在十年前还失踪过一个女生。女生之间传说这间寝室是鬼屋,没有人再愿意去住,校方也很无奈,只好把这间寝室辟作了储藏室。
    自从这间寝室不再住人后,解剖楼再也没响过类似婴儿哭泣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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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孕尸

殡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轻的小伙,名字叫做王明。他的工作非常简单,就是看护死尸。这一夜的风特别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停尸体房的后院,除了沙沙树叶声别无它音。
  与这间停尸房隔着一道门的前屋,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正关细细地品着。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报纸,报纸上面头一条用印刷体赫然印着:《看更员离奇死亡》“哼,当我吓大的?”王明把报纸一扔,然后仰身把双脚搭在桌子上,继续喝茶。
  其实,他这么做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因为不久前,这里看更的老张头突然死掉了。尸体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是死于窒息的,可是,现场却找不到一丝博斗的痕迹。
  许多都说是鬼魂索命,便具体的原因却没有人说得清楚。
  “咚,咚”有人敲门,王明猛然一惊差点摔掉手中的茶杯,奇怪了,这么晚了会有谁来呢?不会是领导来查房吧?不可能的啊,于是王明问到:“是谁啊?”
  “我是前院扫地的。”王明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头发有少许白,年纪有五十岁上下的老头。
  “你是谁?有事吗?”王明惊讶的问,“我是前院扫地的,天晚了来这里歇歇脚。”老头说到。
  “哦,那您请进吧。”王明把老人请进了屋里,但他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这老头来干什么呢?老头也不客气,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家似的,进来以后大大咧咧地一坐。“您怎么称呼?”王明一边给老头倒茶一边问道,“啊,叫我张伯好了。”老头随品说到。
  “啊!!”王明手里的暖壶差一点掉了下去。“呵呵呵,别怕,这里姓张的老头多的是的。”老头解释着,王明听后才擦了一下吓出的汗水,抖着还发颤的手给张伯倒水彻茶。
  “小伙子,不用这么客气了。”张伯接过水笑到,这时外面的风大了一些,不一会就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了,猛列的风吹进了屋子里,将王明扔在地上的报纸吹起来老高。那个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的报道又一次进入了王明的眼睛,“知道张伯为什么会死吗?”张伯泯着茶说到。“不知道,死得太离奇了!”王明答到。
  “他是让一个女鬼掐死了!”张伯笑着说。
  “大家都这么说,您也是听来的吧?”王明有些抖动地说。
  这时,外面已经下起雨了,而且下得很大。
  张伯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到:“我不是听说,我是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王明吃惊极了,张伯继续笑着:“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就是关于这个张伯的。”
  张伯是一个孤儿,没有文化也没有本事,一直是单身一人,没有女人肯嫁给他。就这样,一直到他很大年纪了也就不去想了。几年前他到这里做看更人,开始他非常的害怕,但是后来渐渐熟悉了这种气氛,甚至胆了越来越大起来,竟然去打开冷柜看尸体。其中也有女人的,张伯摸她们,她们也不反抗,张伯觉得很高兴,于是这成了他的习惯。后来他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死人做了老婆……
  “打住,打住,这不可能!”王明不相信的说到。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相信!”张伯阴森森地笑到。
  王明感到很好奇,“你跟我来吧。”张伯站了起来。向停尸体房走了过去,王明看着他,心里直发毛。可是好奇心站胜了这一切,他跟了过去。。。
  雨更大了,不时还有雷声,一声声雷击让王明的心脏一次一次跳得更加快速,他想还是回去吧。可是好奇心却让他一步一步向前走着,他觉得他每走一次就离死神更近了。
  到了门口,张伯站在门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是开玩笑吧!王明松了一口气,打了张伯一下,“差点给您吓死!”张伯倒退了几步,头仰了起来。
  啊!他的脖子上有勒痕!!!王明的脸刹时变得惨白,本能地往后退去。不小绊到了什么,他回头一看,天啊!是一个尸体!还是个女的,可是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来了!她怀孕了!!!
  张伯冷笑到,“你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了吧!那你也不能活着了!!!”张伯变得可怕极了,向王明扑过来……
  “啊!!!”王明从恶梦中醒来,茶水洒了一地。外面正在下着大雨,不知道什么窗户正着被风吹得直响。王明起身要去关窗户。这时,有人敲门。。。
  “谁啊?”
  “我前院扫地的张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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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手背上的女鬼

嗯,这是听我妈说的。我老妈的妹妹,也就是我阿姨发生的事...阿姨她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每天过得很惬意,常常去爬山,身体一向健壮。前阵子,她手背上莫明的长出一个瘤,本不太去在意,后来因会隐隐作痛,便去长庚找大夫看看,医生说她那是良性瘤,开刀拿掉就好,没什么大碍。谁知,开刀完才过两个星期,那颗瘤居然又冒出来...!连医生也解释不出为什么。后来,有一次她去做气功时,她的师父突然看著她,问她∶你是不是在某年的某一月去某地扫过墓?我阿姨吓了一跳,想说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位师父抓住她的手腕,看了看皱眉道∶你把人家带回来啦!!哇!什么意思??细问之下,原来那天去扫慕时,阿姨经过那位女士的墓前,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那女鬼就跟著她回来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后,她的手背上开始长出那个瘤的。妈说∶难怪每次去你阿姨家坐坐回来时,头都有些晕晕的...
    我说∶哇!那阿姨不就都不敢一个人在家,想想,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看著镜中的〃她〃,不知会看到什么说....呵呵!这也只是听说的。阿姨因为怕别人对她敬而远之,只把此事告诉我妈,连丈夫、小孩都瞒著,老妈只把此事告诉我,我又只把此事告诉各位...
    现在阿姨手背上的瘤,已经被医生紧急通知要开刀了,听说已到不切除不行的地步。问说为何如此,医生只讷讷的说∶大概是体质的关系....阿姨却感到另一支手背好像又有凸起的感觉....上帝保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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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0:0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幽灵人间

  一,惊天恶讯
  叮……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喂,找谁呀!”我很不高兴。
  “小胡吗?若芳出事了,你快来呀!”电话是若芳的母亲打来的。
  听到若芳出事的消息,我着实地吓了一跳。若芳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就准备结婚了,再说她健康的很,昨晚她下夜班时,还是我接她并将她送到家门口才分手的。
  “她怎么啦?”我焦急的问:“在哪家医院?”
  “你快来呀,若芳她……”电话那头传来哭泣声。我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随后我得知医院的地址。
  我顾不上刷牙洗脸,急匆匆的胡乱穿了衣服。出了门奔下楼,拦住一辆面的,直扑向医院。
  在急诊室门口我见到了若芳的父母亲。
  “若芳她怎么样?”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究竟发生什么事啦!”
  若芳的父亲是一个退休工人,他见我来了,突地冲上前一把封住我的衣领:“你这混蛋,你对小芳做了些什么?”
  我给弄得一头雾水:“我?我没对她做什么呀?”
  若芳的母亲是个老实人,见老头子大光其火,忍不住上前拉住我:“小胡,我知道你是个好小伙子,我家小芳下个月就嫁给你啦!可你……”说着不禁落下泪来。
  “我?伯母请你相信我,我和小芳好的很。”我觉得自己委屈万分:“我能对小芳做什么呢?告诉我小芳到底怎么啦?”
  “哼,人模鬼样,还在装蒜。”我知道这个未来的岳父一向对我有成见,只是可怜我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岳母将我拉到一旁:“小胡你老老实实的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我。”
  “伯母,我昨晚接小芳下班后,和她吃了点宵夜便送她回家啦。”我丝毫不敢隐瞒的叙述了昨晚的经过。
  “是真的吗?”伯母强压住脸上的伤心,用一种肯定的眼光注视着我。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是真的,我和她还约好今天到亚洲商都,去看家用电器呢。”
  “小芳怎么啦?”我不禁眼含热泪。
  “小芳被人强奸啦。”伯母泪流满面:“就在楼下的树林里,早上被人发现的,现在人生死未卜。”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二,扑朔迷离
  当急诊室的门打开时,我第一个冲上前:“医生,我女朋友到底怎么样啦?”
  “我们已经尽力啦。”医生很无奈的说:“她被人用钝器敲击,造成头颅出血,已经回天无术,请你们节哀顺便。”
  一行泪水顺着脸庞不禁流下,我瘫倒在地。小芳的父母哭天喊地。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走出警察局,我都快忘记我究竟对警察说了些什么,我的脑海里只有小芳的影子,我步履蹒跚的游荡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天日夜不觉得活着。由于证据确凿,我的嫌疑被排除,若芳的父母也理智了很多。若芳被人奸杀一案也成了警察局的第一大案,他们表示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而我只有漫漫无期的等待。
  我向公司请了半年的长假,在给若芳办完七七之后。我想一个人把杀人凶手找出来,这个想法我很坚定,我相信我一定行的,这样就可以慰祭小芳的在天之灵。
  已经过了快一个月,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在这期间我访问了小芳家周围所有的人,他们很同情我,却不能给我一丝有用的信息。警察局的大门也都快给我踏破,可他们给我的除了等待还是等待。所有知道这事的人都为我的痴情打动,若芳的父母也劝我趁年轻从新在找一个,我的父母曾跪下求我不要在这样。可他们哪里知道我对若芳的爱早已超出我的生命。
  我和若芳是在上大学时相识的,那时候我胆子很小,人也很怕羞,除了同乡好友阿俊,我几乎没有任何朋友,我每天只躲在寝室里爬格子,渐渐我写出了一点名气,便给老师介绍到学校的〈校园报〉当编辑,在那我遇见了若芳,她也是编辑之一,那时候她可是有名的校花,后来得知她竟然也是同乡,我几乎兴奋极了,就这样我们从一开始的相识到慢慢的相知,我们恋爱了,得知我和若芳恋爱的消息,若芳的那一群追求者都差点集体自杀,我还沾沾自喜好几回,我的好友阿俊得知消息后,为此一个人喝醉了找到我,与我大吵了一架,原来他也是若芳的追求者,后来他和另一个女孩谈了恋爱,我才慢慢与他和好。
  但是想到我和若芳曾经的花前月下,想到她的万种柔情,我不禁又泪流满面。
  每天一大早我就出门,象大海捞针一样寻找着一切可疑的线索,可总是又失望而归。晚上我只龟缩在准备和若芳结婚用的新房里,独自一人品尝着思念的煎熬。终于在劳累和忧愁的夹击下我病倒了。
  三,惊魂一瞥
  在我生病期间,除了阿俊不时的来看看我和照顾我,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了。我的情绪也变的更沉,时不时的一个人对一个人发火。而且我还经常的作恶梦。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若芳就站在我的眼前,她冷冰冰的看着我,嘴角蠕动着,仿佛在对我说些什么,可我一句也听不清,当我伸出手想触摸她时,她就在我的眼前慢慢消失,我大声呼喊着若芳,猛然醒来才知道又是一场惊梦。
  梦醒后的我无心再睡,我拭去额头的汗水,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坐在阳台的窗户上,望着外边的世界,我又陷入回忆。想到若芳的蒙羞惨死,我就象被人从心头挖去一块肉般,令人难受异常。
  我对着浩瀚的星空:“若芳,你如果泉下有知,你就显灵告诉我谁是凶手。”
  我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鬼魂,此刻我只想抒发一下自己心中的苦闷。
  而我突然有种不寒而颤的感觉,我觉的在我身后的房间里有人,这种感觉很强,我定了定慌乱的心绪,我猛然回头。妈呀!我真差点给吓倒,屋内赫然站着一个人,这个人背朝着我,从背影我感觉她是个女人。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如果说是贼,可是我能明显的感到空气中那诡异的气氛,可如果说是鬼,那也太不可思议啦。
  “你……你是谁?”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神秘人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我越发越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我想我爱若芳是出自内心的最深处,即使面前的真是鬼,那她也不应该有害我的理由,想到这我不由觉得胆子也大了些。
  “若芳,是你吗?”我跨前一步问道:“为什么你不说话呀?”
  “愿群星镶嵌轻裳于你披,叹百花之香不及你,唯你最美……”一个空洞而美丽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这,这是我写给若芳的第一封情书里的语句。那眼前的就是……我不及多想。我冲向前:“若芳,我想你好苦。”
  “不要过来。”若芳的声音冰冷而勉强:“你我人鬼殊途,我不想吓着你。”
  “若芳。”我的悲喜交加:“我爱你,不管你怎样你都是我的妻子。”
  我奔上前抱住若芳冰冷的身躯:“若芳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若芳慢慢的回过头。一副苍白可怕的面容,让我的心不禁一丝颤抖。我伸出手轻轻的触摸着她:“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吗,我要杀了这个害死你的凶手。”
  若芳的身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她叹了口气:“我就是怕你因为我而消沉,才现身和你一见,其实你又何苦这样,若芳蒙你错爱。”
  我紧紧地抱着若芳任凭我和她的眼泪交融。
  当若芳说出凶手就是阿俊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阿俊?他怎么会想杀你呢?”我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相信这个事实。
  “他简直就是个畜生。”若芳咬牙切齿的说:“我没想到他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棍。”
  看着若芳那苍白的脸,我可以感受到一种恐怖,若芳不会想杀死阿俊来报仇吧。
  若芳没有察觉出我的不自然,她用一种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我:“我虽然死了,但有你这么深爱我,我没有遗憾。”她用手臂抱住我:“小胡,答应我。把阿俊的罪行揭露后,把我忘记吧,从新找一个可以爱的人。”
  我没有回答她,我只任凭我的泪水流下,她哪里知道,我早已暗暗的发誓除了若芳我终身不娶。
  四,真相大白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按若芳的要求,给阿俊打了电话,约他尽快到我这来一趟。
  阿俊来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点,他一进门便挂着他那招牌的微笑:“什么事这么急,是不是知道凶手的线索了。”
  阿俊的笑一向有给人春光明媚明媚的感觉,但今天我似乎能看到在他微笑背后深藏的邪恶,我有些厌恶的招呼他做下来,并给他倒了一杯茶。
  “我给你说个故事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你听完后再告诉我你想些什么。”
  “好啊。”阿俊似乎没有察觉什么,面含微笑的说:“正好今天没事,就陪着你疯吧。”
  “以前有两个在一块长的好朋友……”我象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当他知道杀人凶手就是他最好的朋友时,他简直无法相信……”
  随着故事的深入,阿俊的脸也越发越难看:“不要再说了。”阿俊将头埋在两手之中。
  “你知道了。”阿俊有些哽咽。
  “我真想不到是你。”虽然我早知道他是凶手,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我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我不想的。”阿俊抬起头,满脸泪水:“我真不想杀死若芳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我的心痛的让我真想死去。
  “你这个恶魔,你看看我是谁。”若芳突然出现在中间。
  阿俊似乎给吓了一蹦,他站起身,声音极其恐惧的问:“你,你,你是人是鬼。”
  若芳飘逸的站在我和阿俊之间,用一种怨恨的目光看着阿俊:“我当然是鬼,你不会天真的想到我没死吧。”
  阿俊给吓的不停颤抖:“听我说,我不想那样的,只是因为我太爱你。”
  “你还说这些费话,干什么。”若芳气愤到极点。
  “我知道我不可饶恕,可是我是真的很爱你,当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不能自拔了,就是因为小胡是我的好朋友,我才强压住对你的痴迷,当我发现我的女友不能代替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时,我鬼迷心窍的想把你从小胡的手里夺回来。”阿俊声泪俱下的坦白:“那晚我喝了酒,在你的楼下等你回来,我就想对你吐露我的真心,当你拒绝我时,我一时冲动……”
  若芳的眼神似乎平静了些,她摇了摇头:“不要说了,我不想杀你,你去自首吧。”
  阿俊的眼神怪怪的看着若芳,然后又扭过头看着我:“对不起,小胡。”
  只见阿俊用一种极快的动作冲向窗口……
  “不要。”我大声呼喊着,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我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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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0: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血色屏幕!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然,很多虚构的故事开头都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只能说信不信由你了。
  那是10月25日,不,故事应该从24日晚说起。那天晚上,我同往常一样在白山心雨聊天室聊天,跟几位比较熟的美眉说着废话。小小鱼,任我行,游鱼,还有子陵在聊天室开着玩笑。
  由于我第二天要开会,所以准备早点睡觉,正想下线,忽然子陵叫我。
  “走,喝酒去!”
  我听了一愣,说:“喝酒?我没听错吧?老大,现在是半夜啊~~”
  “走吧,我请。”
  “不行,我明天开会,7 点半上班,我不去了。”我推托着。
  这时任我行开口了,“暴走!任我行、小小鱼、游鱼、子陵这些名够响了吧,找你喝酒你不来?”
  我对显示器苦笑了一下,打了句“等我。我马上下楼。”
  这酒局是推不掉啦,不过,走之前应该跟那几位美眉道别。(后来想起时,发现可能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了差错。)
  为了简便,点“全部”对聊天室所有人说:“我去喝酒了,下了。”
  没想到,忙中出错,点的是“全部”上面的“老山参”。“老山参”
  算是一个“机器人”,这种版本的聊天室都有这么个东西,你可以跟它说话,它会根据你话中的一些词语选择回答你的话。由于心雨聊天室刚建成,老山参还不是很完善,所以它的回答种类不是很多。
  这次令我惊讶的是,我说:“我去喝酒了,下了。”它居然能回答出“带我一个,我也要去。”
  “呵呵~ ”我心想,“没想到它居然这么完善了,呵呵,有点意思。”
  “不行,不能带你去。”
  “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老山参说。
  我越来越佩服它了,简直就象有智能一样。不过,我现在赶时间,没空研究这个老山参,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了句:“886 !”
  下了楼,找到朋友们,去子陵的酒店大喝了一顿,具体内容与本故事无关,就不提了,但需要说明的是,这顿酒我们居然喝到第二天早晨3 点半四点多我回到家里,睡了一小会儿,到点儿去单位上班了。
  25日,工作了一天,精神一直不佳,而且倒霉的是,晚上居然要加班,干到8 点多时,我实在挺不住了,正好这时单位的女同事紫霞仙子(网名)
  干完自己的工作准备回家,我就借口送她回家提前溜了出来。
  楼里黑漆漆的,我俩顺着楼梯往下走,我知道她肯定害怕,就尽量找些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但其实自己心里也胆突儿的。
  终于下到最后一层,看到了一楼大厅的灯光,终于长嘘了一口气。但是,当我下到最后一蹬楼梯的时候,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儿没摔倒,而且耳边好象听到谁哼了一声。我左右看了看,没人啊。
  紫霞在一边不停的嘲笑我,我应付几句,出了楼门,送她回家,然后,自己也打个车回了家。没想到,一进家门精神突然好了起来,而且心里痒痒的想上会儿网。于是打开计算机,拨号,登录,进入心雨聊天室。
  跟大家打了声招呼。这时,有个叫唐伯猫的过来跟我打招呼,我们就聊了起来,突然,他问了我一句,“刚才在楼梯上居然没拌到你!”
  我楞了一下,大笑,打了一句,“哈哈~ 紫霞,是不是你啊,居然起了个男人名。”
  显示器唐伯猫打出一串“嘿嘿嘿嘿……”而且是红色的特大字。
  我觉得奇怪,唐伯猫1 级,怎么能用HTML语言呢?于是问他:“哇,怎么弄的?教我啊~ ”
  屏幕上的红字越来越大,最后充满了整个屏幕,血淋淋的红色!
  刷屏?我生气了,想把他踢出聊天室,可是整个屏幕一片红色,连鼠标也不见了,我猜自己一定是被炸了,于是关了计算机,想重新再上线,但觉得有点困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红屏炸弹?呵呵,有点意思,明天我得去单位问问紫霞,是不是她。
  26日,我来到单位,见到紫霞就问:“昨晚是你吗?”
  紫霞楞了一下,说:“什么?”
  “装得还真象, 昨晚在聊天室是你用炸弹炸我吗?”
  “昨晚?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难道我半夜又出来上网?我又不象你有电脑能在家上网。”
  我心想紫霞说的有道理,那能是谁呢?
  由于会没有开完,这几天晚上下班都晚,这天虽然下班早点,但天还是黑了,而且楼里除了我们办公室的人外,几乎都走光了。走廊里还是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下楼,唉,说来丢人,真是害怕啊。
  下到一楼,走到最后一蹬耳边又响起一声哼声,脚下一拌,这回真的摔倒了,我爬起来,四周看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身上打了个冷战,头脑里闪出一个字,“鬼”!想到这,我连忙快步走出办公楼(其实是跑出来的),打车跑回家。
  一进家门就打开计算机,拨号上网,进了聊天室,一看唐伯猫在线,刚想问他是谁?没想到他却先开了口。
  “嘿嘿,这回拌倒你了吧!”
  看到这句话,我脑袋嗡的一下,马上打了一句,“你是谁???”
  “你不带我去喝酒,这就是报应!”
  “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我不停的问着这句话。
  屏幕上又是唐伯猫的血红色的“嘿嘿……”,越来越大,终于充满了整个屏幕,死机,我刚想重起,突然耳边吹过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冷战,一回头,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和一双血红色的猫眼,头嗡的一下,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27日)。我想起这件事,一阵后怕。这时子陵打来电话,“暴走!这两天你怎么的了。一进聊天室就跟老山参聊,昨晚你又不停的问他‘你是谁?’,你这不是捣乱吗,影响其他网友聊天,小小鱼都想把你踢出去了。”
  我说:“子陵,这两天我有事,‘雪之暴走’这个ID借你用两天。”
  子陵早就想过过网管瘾了,当然高兴了。我把密码告诉了他。
  过了几天,我听说“老山参”换成“小迷糊”了,我就又进了心雨聊天室没再发生怪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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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0:1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花的头

已经深夜十点了,平时这个时候我们还都精神百倍的在一起玩着扑克牌,可能是因为今天夜的里的风太大了,所以将宿舍楼外的电线杆某处电路刮断了,我们也只能早早就寝。
“哎,姐妹们,大家先别睡,我给你们讲一个小故事,怎么样?”小然兴致勃勃的说道。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赞成,于是我们六个姐妹都静静的躺在被窝里把头探出来竖起耳朵准备听小然同学白话了。寝室里静的几乎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声,只有窗外的那棵大槐树不时被风吹的哗哗作响。
小然终于要开始讲了。
“我刚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就听我的表姐说两年以前,我们系里发生一件极为恐怖的事。
在A班里有一个名叫小花的女生,虽说名字起的好,但其人远不如远名,她不但人长的身材矮胖,而且最让人作呕的是她的脸上还长了白殿风,对于一个女孩子这本来就已经算是一种巨大的羞辱了,她的心灵上被一种无形的阴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同班里的另外一名女生小美却经常拿小花的脸开玩笑,并且一次比一次过火,小花也从最开始的沉默不语转变成极度的愤怒。在小美的引领下,班里所有的同学都视小花为异类一样,看到小花经常是百般嘲讽,那些原本跟小花比较要好的同学也在小美的威逼利诱下看到小花便开始退避三舍。虽然小花已经警告过小美她们好多次希望她们适可而止,但傲慢的小美哪里会将孤弱的小花的警告放在眼里,每次小花的警告换来的都是小美的不屑一顾和变本加利的污辱漫骂。每天的晚自习对于小花来说都是一场无法言语的恶梦,老师一离开教室,小美她们便使整个教室都炸开了锅一样,她们不停的往小花头上扔纸团,不停的骂着,笑着,甚至有时还把吃剩下的零食往小花的书包里扔。
小花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非人的生活了,她决定拼一拼,哪怕是鱼死网破的结局。
这天放学后,小花将小美骗到了学校的后山上要求小美向她赔理道歉。小美先是满不在乎的一笑,然后对着小花便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小花的嘴角流下了鲜血,她用一种极度可怕且充满憎恶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小美,那张扭曲的脸上也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如果你再不向我道歉的话,那么我保证你将后悔一生。”话音刚落,小花从书包里取出一台数码摄像机。
小美先是觉得莫名奇妙,随后仔细的向那台正在播放着的数码摄像机看去,顿时火冒三丈。
那里面清楚的录下了小美与其它的几个同学一起吸食毒品的过程。
“你这个丑八怪,快把那台破机器给我,这件事我就不追究,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很惨。听见没有?”小美的脸气的面无血色。伸手便要抢夺小花手中的数码摄像机。两个人也随之撕打起来。小花虽然矮小但力气可不小,一下子便打在小美的腹部让她好是难受,半天喘不过气来。小美也不服输拼命的回击小花,但就在不轻易间小美发现不远处的树下有一把铁锹。气极败坏的小美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跑到树下,然后顺手抄起铁锹对着小花的头便是一锹,这下的力道可不小,再加上小美当时的锹是平着向小花的头划过来的,就如同一把利韧一样,一股滚烫的血浆刹那间喷溅到小美那张粉嫩的俏脸蛋上。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小美惊呆了。她眼看着小花的一颗人头顺着陡峭的山坡,一直向下滚去。直至从她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不知过了多久,小美从混沌中恢复了意识。万分紧张的小美毛手毛脚的挖了一个坑便将小花的身体埋了进去。之后又拿出纸巾抹去了脸上的血迹。但那台摄像机却不知去向,小美没时间去顾虑那么多了,她飞快了跑出了那个地方。晚上回到寝室的小美满头冷汗,每当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小花的身体在面前不停的摇晃向自己这边靠近。“把头还给我!把头还给我!”
学校里没有人知道小花去哪里了,她的家人也在满世界的找她,警察的调查也几乎没有任何线索,小美在害怕的同时也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只要晚上早些睡觉调整心理,以后便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周后小美与几个朋友吸食毒品的那段视频录象还是鬼使神差地被人发布在了校园网论坛上,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学校方面很快作出了对她们几个劝退的处理决定。由于小美的家人所做的努力,通过人事关系小美又转到了另外一所不错的学校里就读。本以为过去的一切都将随风而去,一切都将迎来新的开始,但是。。。。
这天晚上,小美吃过安定后便早早入睡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几乎每一天晚上她都要服用大量的安定片才能勉强入睡,不知过了多久,小美醒了过来,她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刚才自己还睡在寝室里,怎么现在居然孤零零的躺在了原来那所学校的后山上,周围满是惨白惨白的迷雾,小美急哭了,不知怎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小美边哭边朝前走着,突然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小美很是高兴,毕竟在这个时候碰到其它人总是会让人心里多少有些欣慰的。
“你好,请问。。。啊!”小美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吓的再也无法言语什么。因为站在小美眼前的正是小花那具没有头颅的身体,她的两只手正漫无目地的向四周不停的摸索着。“把头还给我!把头还给我!”
小美的灵魂都好象快要从身体里被强行脱离出去一样,摊倒在冰冷的草地上。“小花,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样对你,求你别来找我!”小美边乞求身体也一边的向往挪动着。两只脚也象灌了铅块一样动弹不得。
凭着最后一丝求生的本能,小美顽强的站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小美竟猛的一脚将小花那笨拙的身体踢开,只见她越跑越远,后面小花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在弥漫的雾气中。
小美的体力终于透支了,气喘吁吁的她再也跑不动了,只好一只手扶在了粗大的树干上,大喘着粗气,胸腔里不停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她观望了许久,小花并没有跟过来,便放松了一丝警惕。但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刚才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小美慢慢地抬起了头,天啊,眼前的这棵高大的枯树上居然挂着几十个小花的头颅,此时她们正一起注视着自己,一双双血红的没有眼白的眼睛正用一种极其恐怖的眼神注视着自己,顺着她们的眼角鲜血也正一滴一滴的流在自己的脸上。小美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啊!求求你,放过我!”她刚想跑,却发现那具属于小花的身体此时已经死死的将自己按在了树干上。。。。。。。
在小美发出的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地上原本青美的碧草慢慢的被一滴滴血污染得面目全非,它们仿佛无声地见证了一场恐怖而残忍的解剖过程。
小然的故事终于讲完了,我们几个姐妹也吓的一身冷汗,我不禁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二点整了,大家也多少有了些困意,准备睡下,就在我准备闭眼的一刻,我似乎看见窗外的那棵大槐树上挂着些什么,此刻它们正随风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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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0: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半把梳子

  飞的双手合握着我的手,把那块玉佩紧紧攥在我手心里:“凝,这块玉佩是我家祖传的,每一代都会传给长媳,现在你已是我的妻子了,这块玉佩,你要收好,将来传给咱们的媳妇。”我浅浅一笑,凝望着他的眼睛:“飞,谢谢你,我一定会珍惜的。”忽然我心中一动,抬手取下了头上的象牙梳子,递到他的手心。
  “这半把梳子?”
  “是我家祖传的。传到我这儿时就只有半把了。娘把梳子传给我时曾对我说,这是我们家的信物,无论梳子交到谁手上,一定要善待梳子的主人。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梳子,自然要送给你!”
  “只是善待而已吗?那玉佩可是代表一生一世的…………”
  我低头笑了。
  天啊!我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一转眼,我嫁入龙家已半年。这半年来,我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飞待我极好,虽然他不会盘发,可每天早上他都会用那半把牙梳为我把头发梳直。每当他为我梳头时,总会说:“凝,这样的日子要能一生一世,那我一定是前世积了许多德。凝,答应我,一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而我总是笑而不答,只是用我的手与他的手合握着那半把牙梳。
  天,一定是我前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老天爷才这样折磨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头痛欲裂,身子象在云端里飘,晕晕沉沉的,胸口无比地闷,象有块大石头压着。我意识到自己在噫语着什么,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能听见飞在唤着我的名字,可是我没法回答。
  天啊!我要死了吗?不,不,我不能死,不能离开飞,不能留下他一个人在世上孤伶伶的。
  到底病了多久,我已经不清楚了。反正没有半年,也有四五个月吧!我所知道的只是在我病愈之后,大家都同我疏远了,连下人也对我分外冷漠,以前她们总是“少奶奶”长,“少奶奶”短的呀!现在竟似看都不屑于看我一眼。
  别人对我如何,我都可以不在乎,最让我伤心的是,飞也疏远了我。他已经从我们的房间里搬了出去,早上也不再为我梳头了。有好几次我都想问问他为什么,而他总是在我靠近他之前就装作没见到我地转身离开了。算了,也许他只是暂时腻了,或者是我病后姿容憔悴,他不喜欢?我不想逼他,谁让我在乎他呢?
  让我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今天府里上下张灯结彩,披红挂绿。我是从下人们口中得知飞又要娶亲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忍?他甚至没有来亲口告诉我一声。新人即将进府,忙碌中的人们更加不会理会我这个旧人了。于是我只有冷眼看着。我有什么办法呢?一个连娘家都没有的孤女能有什么办法呢?阻止丈夫娶妾吗?我记得娘说过:“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幸福。”是的,让他幸福。如果她能让飞幸福,而我已经不能,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进门呢?
  自从她进府后,我就更少有机会见到飞了。现在我唯一的安慰就是坐在房里,盯着那半把牙梳,反反复复地看。那梳子上的17根齿,我已经反反复复不知数了多少遍。那古老的花纹,我闭着眼睛就能画出来了。可飞大约再也不会来用这梳子为我梳头了。
  天啊!难道连我最后的一点点慰籍也要夺走吗?早晨,我从外面回到房内,居然发现那半把牙梳不见了。我焦急地把屋里上上下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无奈中,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飞拿走了?他终于想起我了吗?我匆匆赶到飞的房间(其实应该说是飞和她的房间)。在窗前,我看到了让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飞正用那半把牙梳为她梳着头。她正从镜中盈盈地注视着飞。而飞也用那种我所熟悉的痴痴的眼神凝视着她。哦!我真想冲进去在她雪白的脸上抽上两下。为什么?为什么连我这可怜女人仅剩的一点点幸福也要夺走?可当我看到飞脸上那种久违了的幸福的微笑,我退缩了。
  “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
  是啊!我爱他吗?当然爱。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剥夺他的幸福呢?只要他能幸福,就让我一个人痛苦吧!
  于是我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就这样把自己在房里关了半个月。没有人来关心我。是啊!有谁会关心一个弃妇呢?是啊!弃妇!少奶奶早就另有其人了,除了这个词,还有什么可以更恰如其份地形容我现在的处境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听见两个下人的对话。
  “小红,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怎么发那么大火?”
  “是啊!小翠,我从没见少爷发过那么大火。”
  “那你知不知道少爷为什么发火呢?”
  “哎!别提了。”
  “别啊!告诉我嘛!好不好?”
  “……好吧,看在咱们是好姐妹的分上,你可不能到处乱说,否则我在这府上可呆不下去了。”
  “好的好的,你快说嘛!”
  “是少奶奶先发火的!她说少爷对她不好,心里有其她人什么的。起初少爷一言不发,后来突然跳起来大发雷霆,再后来的事你们就都听到了!”
  “那那个‘她’是谁啊?听说梅家大小姐对少爷很有意思,会不会是她啊?”
  “不知道!少爷这一向沉默寡言,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啊!哎呀!有人来了,快干活吧!”
  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挑剔。我已经让出了我所有的幸福,而飞也对她那么好。
  甚至用我送给他的牙梳为她梳头,她居然还嫌不够。她也太贪婪了,不行,她不配,不配用我的梳子。我一定要去取回那半把牙梳。
  于是我转身去了飞和她的房间。我来到门口,屋里没有点灯,可我一眼就看见梳妆台上放着我心爱的半把牙梳。我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地拿起久违的梳子。今天是满月,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梳妆台上,我一时兴起,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用梳子细细地梳着我的头发。这屋里有飞的气息,是的。我闭上眼,就仿佛感觉到飞还站在我的身边,笑呤呤地嚷着要帮我梳头。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的宁静。我侧身望去,正看见她双眼透着难以名状的恐惧神情,靠着床栏杆缓缓倒下。接着门口传来飞充满狂喜的声音:“凝!真的是你!
  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他们都在骗我!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怎么会死呢?你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
  次日,龙府中传来消息,刚进门三个月的新少奶奶被半年前病死的旧少奶奶的鬼魂吓死了。
  半个月后,龙府中又传来消息,龙府的少爷带着旧少奶奶留下的半把牙梳离奇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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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0-2009 10: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haha.. 你也来贴故事。。。。支持一下。。。


给些建议,如果太多字,分段会比较容易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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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0: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34# joy10 的帖子

是呀,你不努力更新故事,我只好自己去找故事看,顺便贴上来给大家分享
我是第一次,还不大会,我会试试看吧它分段,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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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0-2009 11: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oon9662 于 6-10-2009 10:48 AM 发表
是呀,你不努力更新故事,我只好自己去找故事看,顺便贴上来给大家分享
我是第一次,还不大会,我会试试看吧它分段,谢谢


你要酱讲我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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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1:3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别生气,不然你不更新故事,我就没得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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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1: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猫魂

这是发生在我童年时的一件难忘的经历。大约在十五年前,当时我大约十岁,由于暑假,所以往朋友家小住,每天主要的节目就是和村内的小朋友玩耍。
有一天,有位叫阿言的小朋友又如常地找我到公园玩,其中一位玩伴叫成仔,成仔有一只葵鼠,是他心爱的宠物,不论去那里,他都会带著它一起的。我们一行六、七个人在公园中玩得兴高采烈,完全没有为意成仔的葵鼠,正在被一只猫咬著. 到我们发现时,葵鼠已经死了。

成仔当时很嬲,就用一块大石头把那只猫打死。当时大家都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成仔的妈妈打电话给我们,说成仔病了,叫我们上过去他家。当我们到达时,我看见成仔坐在床上不断哭泣。他告欣我昨晚发了一个怪梦,梦见被一只猫追,他一路走,猫的身型就开始变大,甚至比他的身体还要大。最后,猫就用两只前爪抓住他的两边膊头,就在这时,成仔就醒了。

当他定了神之后,他发觉自己的膊头竟然无端端多了两道疤痕,每边膊头有三条痕,但是完全没有血渍,就像是受了伤后已经康复了一样。而且疤痕很整齐,两边的长度阔度也是一样的。我看到后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因为阿言怕我惊,当日就送我们回家,之后也没有提这件事,但我每次见到成仔,都见到这道疤痕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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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0-2009 11:4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oon9662 于 6-10-2009 11:37 AM 发表
别生气,不然你不更新故事,我就没得看故事


我都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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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1:4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碟仙经历

碟仙的故事我听过很多次,而我自己也亲身经历过,这决不是故事而是事实!

  那是大二的元旦,到伙在呀一起闹,到了12点时大伙都没事可干?玩碟仙的游戏吧!有人提议。没人反对。临是的工具一会而就找好了,只是当时大家都不太懂,也没设坛烧香,也许正是因为这么一点点的不敬,差点若来一场祸!
  灯关了,所有的避邪物件也都取下来放到了门外。我也取下了随身戴的一块玉!开始了,大家口中都念念有词:碟仙,碟仙请出来!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没什么动静!有过了一会而,华说话了:“有个人站在高高的城堡上看着我们呢!他头发好长,把脸都遮盖住了!”大家都没在意,玩笑嘛!碟子开始移动了,很慢!突然,飞快地向华那边移去。紧接着华尖叫了一身,大家吓了一跳,松开了放在碟子上的手。当时我没在意,以为又是个恶作剧!

  出人意料外,华开始发狂了。她口里大嚷到:不要,不要带我走!

  一时间我们几个都有点蒙了。阿文(华的BF)一把抱住了华。可华脸色铁青,表情痛苦。口里还一边喃喃道:阿文,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华的脸似乎整个被扭曲了,一边哭一边挣扎着,俩女生吓的抱住自己的男朋友就哭!“把她抬到床上去,可能会好点!觅说。我pat了自己一下压了压惊!一把抓住了华的手,顿时觉的一阵寒意涌遍全身,她的手冰冷而又僵直!我此时都怀疑自己抓的是华的手还是被鬼魂附身后僵尸的手。那手直挺挺的举着指向窗外,就象电影里的活跳尸一般。可当时我却不知那来那么大的勇气抓着那样一双手。觅,阿文和我把她摁到了床上。华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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