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男生--你永远都会知道男生心目中的那把尺有多短!!!。。。悲痛莫名的末段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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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道別時並沒有如往常要她,他衣著整齊坐在她小小房間大床上的床頭,不知為何讓她覺可笑,但他著意不看她,極為審慎的說: 「我以為還是我自己來告訴妳,比妳從外面聽到好。」他稍一停頓:「我就要結婚了。」 她沒有誤會他口中的「結婚」是和她,他們從不曾碰觸這個問題,雖然他每次要她,總強調他對她的人道關懷與照顧,是「疼惜一個被剝削的姊妹同志」,是「安慰一個被惡質男性強權傷害的女性」。 這個林麗姿直到這時刻,仍不曾真正意識到絕望,雖然她一再企圖挽回。一陣陣眼淚、泣訴後,她仍直直的問: 「你不是說隨時會被抓,不能結婚。現在能結婚,為什麼不娶我?」 安撫了她大半個晚上的江明台,似終於下定決心,破釜沉舟的道: 「老實講,我沒有辦法忍受。妳知不知通外面盛傳,與妳結婚的話,喜宴上,和妳睡過的男人,坐坐沒有十來桌,也有五、六桌。這樣的婚我怎麼結?」 「可是我跟你在一起時,就已經這樣,我不是問過你,覺不覺得我隨便,你還說我只是比較活潑。」 江明台歪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妳連這樣的話也相信?床上什麼不會說?妳這樣問,我還能怎樣答?」 她看著他,那晚上第一次,她千真萬確的明白,她失去了他。 模糊的有恐慌,真正的痛還未曾到來,心尚是一片平白,欲望卻是無聲無息的襲捲而上,波濤洶湧,並一發不可收拾。 再做一次,就算是最後一次,到下個男人到來前,至少間隔時間會較短,毋須忍受那麼長時間。他上次要她是哪個時候?兩、三個星期前?再上一次是一個月前?他一直以忙、有關當局盯住他為由拖延,她居然相信他,也可以忍受並安心等待。那不虞有男人來睡她的無匱乏感覺,顯然使需要不致如此迫切。 可是一當明知已然失去,那每一分、每一小時的等待,都有了致命的危機。就算做最後一次,她便能從是夜才開始等待,而毋須追述到兩、三個星期前他最後一次有她,至今已有如此長時間的空檔。只要再做一次,她至少可以有較長的時間再讓另個男人上身。她或還能從拉小手、接吻、擁抱、插入慢慢一樣一樣來,而男人或會對她有較多的真心。 她趨前去擁抱他、吻他,一隻手往下探索。江明台顯然以為她是想藉此留住他不得脫身,冷淡的漠然道: 「現在還想靠這個?沒有用的。」 這個林麗姿往後想,是在江明台說這句話時,她決定應該讓他付出代價。 她不曾任他像過往的男人,從她身上說走就走。 (被至少四、五十根「同志們」的陽具操過的女人胴體,究竟曾足怎樣的? 只要想一想,這個女人的下體,被至少四、五十根陽具,射入至少四、五十種不同的精液,而且夜夜春宵,每種男人的精液都大量進入她的體內。她的下體儲存四、五十種大量的不同男人精液,豈不是個「公共廁所」,你去我撿,穢物全往裏面倒。 不是說不同的男人的精液混在女人的下體內,比什麼都毒。子宮、陰迫內,長期貯滿大量的不同男人射出的精液,在體內混合久了,子宮就不能受孕了。 妓女不都是做一陣子後就不能生了嗎? 同一個男人的精液適度的留在女人體內,能滋補強身,養顏美容,但如人多且雜、量又大,本該有損,她卻如此明豔肉感,聽說就是因為天賦異稟,天天被至少四、五十根不同的陽具輪流操插的結果。 被至少四、五十根陽具操過的女人胴體,如果不憔悴粗損,又會是怎樣的?) 她仍趴身住床上,雙腿蜷曲,穿過膝蓋墊高的空間,伸手進入搓揉疼痛的胃腹。然後,極為突然的,那欲望明顯的到來。 她的手往下伸。 「如果能做一下,會不會比較不痛?至少和緩一下。」呻吟中她迷亂的想。 來道別那夜裏,他如若最後一次不拒絕她的索求,她是否像過往每一回,就此離去,至少再打打電話,嘗試要復合,雖然多半無效。 許多次後她才逐漸明白到,男人們從她身上要的,就是試過她,沒有人有長久的打算。她要的卻是長久的關係,特別是,男人如果是她愛的。 她恪守同一時間只跟一個男人上床,她善盡一個女人的職守,溫柔體貼、照顧這些在運動裏打拚的男人,希圖用她的愛和慰安來撫平他們的挫折焦慮與恐懼。她以為自己盡到一個做妻子能做的一切,甚至決定一當其時在一起的男人被捕,她也會像一個妻子一樣的等待直到他回來。 可是她換取到的,是她在乎的男人一個個離她而去。 這個林麗姿終於決定要有所作為。她不斷給江明台打電話,痛哭苦求,江明台換了電話號碼。之後她到他門口去守候,他乾脆避不見面。 在知曉婚禮舉行的時間、地點後,她放棄糾纏,轉而威脅他。 這個林麗姿得到的是:反對運動圈子裏盛傳,她是萬惡的國民黨派來的「抓耙仔」,滲透在黨外多年,除了告密害不少志士被逮捕下獄,還以美色要讓黨外菁英的公職身敗名裂。 因認同黨外理念(她高中老師,一般咸信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因叛亂罪下落不明),投身入反對運動多年的這個林麗姿,生平第一次,想到國民黨是否會真正插手。 她終口在家裏等候,不願錯過任何一通電話、一道門鈴聲。 她屏住氣息,抑止來到喉頭的呻吟聲,側耳傾聽,並不是電話聲,只是床頭一只鬧鐘。江明台的助理不久前來電,試探的套話。她知道江明台一定藏身在某處,焦急的等待助理通知她的行動。 她會是他婚禮當天最「想」、最「念」的女人。 這個林麗姿呵呵的張開嘴笑了起來。她的手則下達陰部。 她要自己來,來一下就比較不會痛,至少快感會鬆弛疼痛,或轉移痛感不致那麼刺心,即便時間不長。 她的手觸及陰部,披露出陰核,輕輕的開始搓捏。她自已搜尋出如何使自己舒服、爽。男人們通常不會撫摸這地方,他們的快感不在此毋須如此取悅她,他們要的是提著陽具插入她裏面,開始抽擦。 她在逐漸升高的快感中,閃掠過心中的仍是他的形樣,她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到唇際,鹹鹹的鹽味?她加速手的動作,就快了,就要來了,就快了…… 刺耳的鈴聲,是電話鈴,她的手本能的驟然停住。 會是誰?江明台?國氏黨?不相干的人。 而另個臨上心頭的意念是: 她是否要停下來接這通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