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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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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很快.z具早已变成白色骨架的尸体被挖掘了出来,在其中一具骨架上俺看到了那少女穿的灰白相间的毛衣。然后俺被戴上了手铐,享受了坐警车乱闯红灯的乐趣后进了看守所。
警察们反复问俺杀人的动机和经过,但俺否认杀了人,并把昨天的恶梦告诉了他们。自然他们一点都不相信,而且由于俺出尔反尔气得发疯。俺在看守所里呆了三天,与一些小偷、玩诈骗的混得烂熟,正当俺们准备烧纸钱拜把子的当口,来了个铁青着脸的警察告诉俺可以回家了。他们进行了尸检,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和确切的死亡时间,同时他们查了俺的祖宗16代,发现俺与李氏姐弟完全不沾边,更糟糕的是:8年前俺不但只是个高三小混混,而且在发生命案的那段时间里俺正好因为割盲肠而住院。警察们当然指望能查证俺伪造了假的住院证明,不幸经过论证他们不得不相信住院证明是真的,俺也不太可能在盲肠割了一大半的时候跑出去连伤二命。于是俺回家了。但警察们不甘心地放话要俺放老实一点,哪儿也不准去,一有新的证据就来逮捕俺并且把俺枪毙。那天晚上,俺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俺梦见一片青草地,衬着无数白色小花,连接在天与地之间,有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站在草地的远处,向俺微笑,俺试图向他们走近一点,但一阵电话铃声把俺从梦中惊醒了。是那个老警察打给俺的,他告诉俺:杀人凶手抓到了。
“是个叫张力诚的家伙吧”俺克制着好奇心问道。
“我的天,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8年前,有一个叫张力诚的工程承包商,他看上了邻居的女儿,那个叫李芸的美丽而活泼的女孩,于是这个早已成家立业的男人向女孩献殷勤,打算勾引她。女孩最初被他迷惑,但发现他有家室后就决定与他分手。那个漆黑的夜晚,难以克制自己色欲的男人乘邻居家只有女孩一个人的机会,再次向女孩提出非份的要求,遭到拒绝后就脑羞成怒地殴打她,最后用灯台砸破女孩的头骨,把她杀了。正好女孩的弟弟回到家,凶手一不作二不休,索性把弟弟也砸死了。接着他唤来两个忠实的手下,把姐弟.z的尸体运到了正在建造的东丽大厦施工现场,把尸体埋进地下,灌上了水泥……,一埋就是8年。
当张力诚看到报纸上登载的东丽大楼挖出.z具尸体的新闻后,他的精神崩溃了,向警方提出自首。“我还是不明白你究竟是怎样知道这些的?”那个老警察不屈不挠地追问俺。“俺有特异功能。”俺挂上了电话,继续睡觉。
俺又梦见了草地,现在只有那个女孩站在那里。俺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的弟弟也很感激你,但他怕难为情,所以先走了”那女孩微笑着对俺说。俺也笑了起来,觉得心情舒畅。
女孩走过来,亲吻了俺的额头,虽然俺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幻觉,但还是觉得她的嘴唇湿湿得。接着她飞了起来,笑着飞向天的尽头,在和煦的阳光里消失了……
俺在家躺了一个星期,每天都希望能在梦中见到那个女孩,但却再也没有见到。于是俺又上班去,那个老鬼子土田把俺臭骂一顿,俺警告他不要逼俺把他晚上泡妞的杂碎事捅给他老婆,于是他就让俺继续上班了。俺还是每天上班下班,过着最平淡无奇的日子,有一次俺无意中走进龙华寺将俺的那段遭遇讲给一个老和尚听,和尚说:这便是缘分了,也许施主在前世与那女鬼相识,也许施主拥有能看到阴界的法眼而自己不知,总之,这便是缘分了”俺仍然经常走那安全楼梯,只是晚上加班的时候改坐电梯了,不过据说电梯里也常遇见鬼,拷!那就随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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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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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妻
谁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反正我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有时候是他无理取闹,有时候是我。管他是谁呢,我都习惯了。
但这次我们真的吵的很厉害。他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脸色有如猪肝。头发蓬蓬勃勃的站立起来。除了没有变成金黄色,就差不多像超级塞亚人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气成这样?
与他相反的,我始终维持我冷言冷语,见缝插针的吵架风格。这叫以柔克刚。冷静的找出他言语中的把柄,再狠狠的用话锋回击。哼哼!所以每次吵架都是我站稳了上风。
但这次他恼羞成怒了。在愤怒的喊出一串无意义的话后他操起一把椅子就砸过来。我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所以闪都没闪。气定神闲的用头接了椅子的这一凛冽攻势。碰一声。眼前一片金光乱闪。
我,嗝屁了。
我看到他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确切的说,是我的尸体面前。靠,有没搞错。那椅子好不厉害,居然
害,居然在我如花似玉的脸上砸了个坑。活像陨石冲击后的地球表面。你丫下手也忒狠了吧!
接下来…….唉….失败,当初我的眼睛真的是长到屁股上了竟看上他这样的男人。他居然蹲下来抱着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拜托…有点骨气好不好…还不快点把我处理了?咦?不对,我被他杀了耶,我怎么还在这帮他急啊。鬼就是鬼,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赞!
喂喂喂,你干吗??他居然找了半天找了把菜刀出来。难道是要学传说中的分尸??耶?不对啊,他把刀比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只见他左手拨开脖子上的头发右手持刀那么一使劲………..
我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等着看血溅当场。
他的手一使劲!又一使劲!!再一使劲!!!
怎么了嘛,咱们家这把菜刀虽然比不上削铁如泥的宝刀,但是也不钝啊!平时我这么娇滴滴的切肉都三下五除二搞定怎么今天割你的脖子就卷了边啦?
忽然,你抬起头,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爱…………!”
哇!发现我了,
哇!发现我了,还叫我的名字!我居然有点心虚的想躲起来。毕竟在这边眼睁睁的看他自杀而不出手相救不大好吧…!
谁知接下来他说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还好我是鬼不会再死一次了)。只见他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双唇微启,吐出一段独白来:“小爱,我好爱你,将心比心,你一定也好爱我吧…!你地下有知,一定也会来阻止我的这一愚蠢的举动吧。死是不能解决问题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所以…….反正你死都死了,这具皮囊留着也没用了。就让我一个人背负这痛苦和罪过活下去吧…….!”
说完就蹲下身将那菜刀在我…呃…的尸体上的卖力的割了起来。
靠!搞半天还是要分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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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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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悬在半空中看他挥汗如雨的在我那曾经的身体上用菜刀做人体解剖实验。真是蠢才!我死没十分钟血液还没凝固你肢解我之前不会找点塑料布铺在地上啊,这样到时候清理现场也方便点啊,只要投火里烧掉就可以了笨蛋!哇!像你这么切肉弄到猴年马月啊,快点!我都硬了!建议你找庖丁解牛来现场学习学习先!真是个欠操的主
我再一次怀疑我当初看上他的眼光!还不如反过来你被我杀了被我解剖哪!我真是劳碌命啊,死都死了还要在这边看他笨手笨脚的蠢样还要在冥冥中指点他该如何如何。可惜他真的是冥顽不灵,居然完全听不到我的苦口婆心。愚啊!!!!!!我说我自己!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男人啊!(第n次抱怨)早知道有今天也找个学外科的当男朋友了免的死了以后还看的这么累!
过了n个小时,他面前摆了六个脸盆,全都装了我。接着干什么?看他翻箱倒柜的把我们家最大的那口锅找出来,架到灶上。切,还学人家烹妻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就呆坐着看着我在锅里翻滚。天都快亮了!!靠!还没煮烂吗?太阳出来了我可就没
的看结果了!
还好,我的肉好像听到了曾经的主人的心声,非常争气的烂熟了。
他长吁一口气,端起锅走到厕所去。干吗啊又??难道想倒马桶里???有没搞错?!要我的血肉终于和米田共们混在一起去灌溉大地??算了,反正这身体以后也不会用了,我就不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啦。但是,但是,你忘了吗?咱们家的马桶是古董货,老的直哼哼的那种啊!平时稍微大坨点的bb屙下去就要请物业管理的人来擦屁股的!!你现在想把这些成块成块的固体往里面倒??你奢求它回光反照吗??蠢材??
但是慢着!!哦!天啊!老马桶显灵了!前面几锅肉倒下去它居然嗝蹬嗝蹬的都吞了。嘻嘻??
我的肉特别好吃吗亲爱的马桶??只见他抱着马桶感动的涕泪直流。但是,最后一锅…………
像所有无聊小说的情节一样,不到最后关头它就不会给你危机。也就是说,危机降临了。马桶痛苦的呻吟几声后宣告罢工。还咕噜咕噜的把以前吞进去的那些吐了点出来。
他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有够像个猴子的。操起马桶吸子就开始学超级马丽。哼哧哼哧的吸了起来。算了啦,没用的。堵死啦!!
但是他经过一夜的恐怖活动,精神状况欠佳的样子。抓狂的拼命乱吸。我真担心他等会会用嘴……..哦呃……..想想都恶心!!还好,我的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只见他忽然抛下吸子,唰的站起身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和刚刚马桶的呻吟类似的咕噜咕噜。他狠狠的盯着那马桶,凶恶的抛下句狠话:“你等着!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你!!!”
抛下这句誓言后,他仰天长啸一声,我怀疑内功炼到郭靖那地步也差不多可以发出这种能吵醒百里之外的一只猪的声音了。然后…….然后…….然后,他转身朝电话机扑去,抓起话筒熟练的播了一串号码,说:“喂…….物业管理公司吗?我家马桶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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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去投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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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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啖尸怪谭
今天上午许眉听到一个吓人的消息。中午吃饭时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的三个室友:刘佳、王虹和邢丽丽。 “啊!什么?”王虹的反应最为激烈。
“别说了,好恶心!人家都吃不下饭了。”刘佳阻止她继续往下讲。
“又是这种小道新闻,昨天我们上解剖课时那尸体不还好好的吗?——无聊。”邢丽丽满不在乎的说。
“是刘启凡亲口跟我说的,他们班刚上完解剖课——说是整条胳膊都被啃光了!”许眉见室友的反应并不满意,还想要强调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和严重性。
“行了行了,又是刘启凡!他追你追得都快要发疯了,故意编这样的事情来吓你,你可要小心啊,俗话说,处于恐惧之中的女人是最容易上当地。”邢丽丽边嚼着鸡腿边说。
“去你的俗话说!就知道吃肉,再吃真成大象了!”许眉一把抢下邢丽丽的鸡腿。——邢丽丽生的人高马大,又能吃,大家就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大印象”简称“大象”。
“室长,她侵犯人权!”邢丽丽向刘佳伸冤。
“我倒觉得刘启凡那人还不错,就是能讲些。”她们四个人寝室的室长刘佳说。
“好啊,你也不管!——王虹,王——”邢丽丽用眼睛在餐桌上扫了一圈才发现王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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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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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二天,轮到许眉她们班上人体解剖实习课。许眉注意到用来作解剖实习的尸体果然换了。她还清楚的记得上次她们用的尸体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而这次死者的年龄不会超过四十岁而且要新鲜得多。
虽说许眉她们医学院有三个附属医院,尸源还算充足,但一节课就换一具尸体显然太奢侈了。而且,这也不利于课程的连贯。许眉还注意到解剖实验室里多了不少鼠夹和鼠药——看来刘启凡说的原来那具尸体被噬咬过的事很可能是真的。
对于刚刚才上了两节解剖实习课的这些大二学生来说,对尸体还普遍存在着本能的排斥。许眉还记得第一次上解剖实验课时她那种既兴奋好奇又恐惧反感的心理。刘佳则是比较严重的一个。她远远的站着,皱着眉头,双手紧紧地抓着课堂笔记,几乎是侧着身子在看老师的操作。
授课的是本院有名的老教授——白教授,他显然不满学生们的表现:“大家别都往后去,你看人家这位女同学——”他指了指站在最前排的一个同学说。许眉回过头来,看到教授所说的那人正是邢丽丽。有几个男生笑了几声,邢丽丽白了他们一眼,解剖室里又恢复了平静。
许眉还注意到王虹并没有来上课。
本来,许眉是不允许刘启凡到她们寝室的。但这次她想从刘启凡口中得到更多啖尸事件的信息,就破例让他在寝室坐一会儿,并告诉他讲完事情就走人。刘启凡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滔滔不决地讲起来:什么尸体的惨状、大家的种种猜疑和议论还有广泛流传的医学院从前的种种怪异传闻。最后他不忘讲出他的推理,显出一副很有主见很成熟的样子:“我看不象老鼠干的,尸体全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老鼠就算会潜水它也受不了福尔马林那种气味。还有,老鼠为什么不吃那些干制的标本?试验室里多的很啊,什么口味的没有?——再告诉你们一件我最新听来的消息:说在六十年代初期,那时侯国家困难,老百姓挨饿。我们医学院教学用的尸体就常常没了一块一块的尸肉,当时饿死的人很多,尸体有的是。院方也没在意,就以为是老鼠还是猫狗之类干的。直到有一天一个学生在学校食堂的包子里吃出一片完整的人的指甲,大家才重视起来,公安局也来人了。一查,作包子的肉馅是一家副食店的人送来的,又查送肉馅的人,他说肉馅不是他们副食店的,是他表姐卖给他的——你猜他表姐是谁?”刘启凡故意顿了顿,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就是-解-剖-室-的-保-管-员!”
许眉看着大家惊恐的样子心里十分的满足。“好啦,你可以走了。”许眉满意地拍了拍刘启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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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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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凡走后,先是片刻的宁静,而后邢丽丽先说话了:“这刘启凡真是讲故事的好手啊,看来他的方法果然奏效啦”说完,她冲许眉挤了挤眼睛。别说,许眉刚刚觉得刘启凡是有点可爱起来。
“你们别说刚才的事了,我、我有点想吐。”刘佳一只手按在胸口说。
王虹则一直躲在自己床上的角落里没有吭声。 “喂,王虹,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解剖课?”许眉问王虹。
“我?上午有点不舒服,回寝室了。”王虹胆祛的说。
“怎么,病了么?”
“啊,不不,没事。就是有点拉肚子。”
“不是吃到死人肉了吧?”邢丽丽打趣地说熄灯的铃声响了,大家慌乱的忙着就寝前的准备。
邢丽丽忽然大叫:“哎呀!我的牛肉干呢?怎么没有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这可让我怎么活啊?”邢丽丽大嚷大叫了一番便沉沉睡了,鼾声很响。许眉今天有些莫名的兴奋,她还再回忆大家听故事时的那种模样。
“啊!谁?!”许眉猛的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刘佳!你吓死我了!”原来是刘佳俏无声息的站在了许眉的床前。“眉眉,我害怕。”刘佳声音颤抖着。
“哈,”许眉乐了,“还真吓坏一个——行了,还是室长呢!有什么可怕的!”
“眉眉,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刘佳说。
“好了好了,上我的床吧!”许眉对刘佳说。刘佳上了许眉的床。许眉还数落她,“就你这胆儿将来怎么当医生,你看人家大印象!”
“不不,许眉,你听我说——”刘佳开始讲起她小时侯的一段故事。
刘佳的家在农村,很偏僻的一个地方。她六岁那年,她的爷爷去世了。刘佳目睹着爷爷的遗体被放入一口薄皮棺材。乡下习俗,尸体入殓以后要停放在家里三七二十一天才能下葬。大人们都很忙,无暇顾及她,刘佳就在爷爷的棺材旁陪了他整整二十一天。爷爷生前对刘佳并不好,经常打骂她,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六岁的刘佳还不能真正地理解死亡,她总抑制不住爷爷就要从棺材里跳出来的想法。这个可怕的梦魇一直伴随着刘佳的成长。第一次解剖课上使用的尸体让刘佳又一次打开蛰伏已旧的记忆。只是内向和要强的她将恐惧深埋在了心里。
听完刘佳的讲诉,许眉十分同情这个幼年心灵遭受创伤却仍十分坚强的女孩子,说了不少安慰她的话。刘佳好了不少,“谢谢你,眉眉,我好多了,都快十二点了,我回自己的床睡了。”刘佳走了。许眉上铺的邢丽丽翻了一个身,说了一句梦话:“我要吃肉!”许眉伸了个懒腰,也睡了。
许眉早上醒来感觉很疲惫。也许昨晚睡的太晚吧,许眉想。刘佳很正常,似乎已经忘了昨晚的事,只是她的眼神怪怪的,似乎不敢看许眉。也难怪,一个内向而要强的人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给了别人,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安吧。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许眉心里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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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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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刘启凡又来了。许眉对他已经不那么讨厌了,笑着问:“你又来干什么?”刘启凡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告诉你们一个十分恐怖的消息。”“什么恐怖消息,你丈母娘来了吗?”邢丽丽拿刘启凡开心。“吃你的肉吧——听他讲。”许眉说。
“是这样,”刘启凡咽了口唾沫说,“今天我们班还有一节人体解剖课,当我们跟白教授到解剖实验室门口的时候,管理员出来把白教授叫过去说了几句,随后就宣布解剖实验课临时取消了。大家就都回去上自习了。我感觉不对,就偷偷的躲在实验室的门外听管理员和白教授谈话。白教授说,怎么会又让老鼠啃了?!你们这管理员是怎么当的?连老鼠都控制不住!又听管理员说:恐怕不是老鼠,今天我们清点物品,发现还丢了两件标本。白教授又说,那么是人为的了?为什么不报告公安处?——后来,我听见有人来了,我就跑了。”刘启凡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大家都惊呆了!尤其是刘佳,惊恐地望着许眉,眼里是说不出的恐怖。王虹也变得脸色煞白,悄悄地躲到了床里。就连平日里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邢丽丽也没了动静。刘启凡也察觉出气氛的过分凝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地对许眉说了一句:“你们这离实验楼近,小心点啊。”就走了。
大家都没什么话说,刘佳一副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王虹躲在床上的角落里不知在想什么心事;邢丽丽一声不吭地大嚼她的牛肉干和火腿肠。她们的寝室离解剖实验室的确太近了。寝室在宿舍的一楼,从宿舍的后门出去有一条僻静的小路,只有二十几米长,尽头就是实验楼的西侧门。虽然门经常锁着,少有人走,但粗心的管理员会把每扇一楼的窗户都关好吗?许眉甚至有一种预感:那个啃食尸体的人就在她们几个人之中!
会是谁呢?
难熬的一个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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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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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解剖实习课很快就恢复了。又轮到许眉她们班上解剖实习课,许眉已经没心再看老师的讲解和操作。她努力地想从这里找到一点线索。解剖实验室在二楼,靠外面的窗子都从里面闩着不会进来人。靠走廊一侧除了门还有一扇离地面很高的气窗。对,就是这扇气窗!——它完全可以通过一个体形不太大的人!实验室的空调坏了很久了,气窗一直就没闩死。——虽然高了点,但还是有可能爬进来的!许眉正瞎琢磨着,冷不防看到刘佳正盯着她!眼神里充满恐惧、迷惑和无助的阴影。许眉一惊:难道她看出我正在寻找线索?难道她就是——“王虹,王虹同学来了吗?”白教授的声音打破了许眉的思绪。但转念又是一个疑问:王虹怎么又没来?
“王虹病了。”课代表例行公事。“那好,下一个,许眉。你给我找出膀胱和阑尾。”
许眉接过手术刀和钳子,望着眼前的尸体。这是一具面容姣好的年轻的女尸,腹腔已被打开,露出毫无生气的苍白的内脏。许眉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恐惧和兴奋混杂在一起的奇妙感觉。“我一定要把那个啃食尸体的人找到!”许眉心里想。
上完解剖课,许眉已经没有心思再上课,一人回到了宿舍,她要把这几天的事情理出个头绪来。宿舍里没有人,正好可以静静的思考。
刘佳的嫌疑最大,她的童年受过强烈的刺激,对尸体有一种本能的厌恶。这种厌恶集聚和压抑起来就变成了一种仇恨。当她再次看到令她无比憎恨的尸体的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潜意识里强烈的对尸体报复的冲动。于是——可她为什么要把幼年的经历全都告诉给我?就不怕增加我对她的怀疑?
还有王虹,她为什么总是躲躲闪闪的?一提到解剖室就好像触到了她的心事?那天我第一次告诉她们这件事的时候,表现得最吃惊的就是她。后来竟不声不响的走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作?她的动机是什么?
邢丽丽!——记得有一次她在睡眠的状态下吃掉了宿舍里所有的食物,第二天醒来她还问是谁吃了她的东西。还有,她在梦里经常会说“要吃肉”并大声地嚼着什么。也许她不知道她作了什么,但她有嗜肉的习惯,又有梦游的历史,谁也不敢保证她不会在饥饿的睡眠状态下去解剖室寻找食物。——但那扇气窗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小了。
想来想去,许眉还是没法确定作案的人。突然,她的灵机一动!对,我看看她们的日记!邢丽丽的日记就放在寝室的书桌上,但没有任何线索,全是今天吃了些什么,还有小饱、中饱、大饱什么的。许眉看得直笑。也是,梦游的人是不会记起她梦游时的事情的。真是浪费时间。
许眉又找刘佳的日记,虽然她明知这百分之九十九会无功而返——因为没有人见过刘佳记日记。果然,许眉并没有发现刘佳的日记。她又开始找王虹的。终于,许眉有了惊人的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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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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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虹的床下面,许眉发现了一个用报纸秤层层包裹着的黑布兜。许眉确认那兜子就是王虹的。兜子里面装着一个长圆型的物体,粗细长短就和人的小臂差不多。许眉小心翼翼地捏了捏——那感觉——对!就和触摸尸体的感觉一模一样!许眉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这时,寝室的门开了。进来的人就是王虹!她们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王虹结结巴巴地说:“许、许眉,求求你别告诉学校。”
许眉被吓得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为什么要,要那样做?”
“我,我有个弟弟,他特别喜欢动物标本——”
“弟弟?动物标本?”许眉指了指扔在地上的黑兜子说:“那里面是——?”
“奥,是我从解剖室拿的一件动物标本,我一时糊涂,就想着弟弟会喜欢,就——”王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许眉镇静了点,拣起地上的兜子,慢慢地打开——果然是一只什么鸟的标本。许眉松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晚上。大家都满怀心事的样子,匆匆上床睡觉了。这个夜晚很黑,没有一点月亮。许眉睁大双眼注视着这无边的黑暗。到目前为止她还不能排除任何人的嫌疑,包括王虹。她说她是在第一节解剖课上拿走那个标本的,但也许她在那天夜里又潜回解剖室故意把现场搞乱。为了转移人们的视线又第二次进入解剖室破坏尸体?但为了一个标本这样做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不管怎么样,尸体被破坏都在我们上完解剖课的第二天被发现。也就是说作案时间就是上完解剖课当天的晚上。就是今晚!许眉要监视她的室友,看看谁会有动作。当然,嫌疑最大的就是刘佳,许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刘佳的床位。渐渐地,她感觉到刘佳似乎也在注视着她!——虽然只是感觉,但她知道刘佳已经开始警惕她,毕竟只有她知道刘佳童年的秘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刘佳今晚不会有行动了。许眉忽然觉得好笑,除了那个啖尸的人似乎就数她对这件事的兴趣最大。也许,就是老鼠干的——这也很难讲。
睡意终于漫无边际的袭来,许眉的眼帘渐渐地沉了下来——
“许眉,你在干什么?!” 突然,许眉感觉有人猛地在她的肩头拍了一下!她醒了——啊!这是什么地方?!许眉首先看到的是刘佳还有好多人那惊异变形的脸。然后是雪白的墙壁——还有,她面前被啃咬得一塌糊涂的女尸!同时,许眉感到她的嘴里有一种刺鼻的福尔马林溶液的味道。她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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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9 10: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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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许眉从不知道自己患有睡游症,她的家人也只是在她小的时候偶尔有所发现。因为怕影响她的心理健康一直也没敢告诉许眉。刘佳是在跟许眉谈话那晚就发现许眉梦游的。那天,她回到自己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她发现许眉下床了。“她一定是去卫生间,正好,我也要去,省得一个人怪害怕的。”刘佳一边想着一边起床跟在许眉的身后。许眉似乎并不知道有人跟在她后面。
令刘佳惊奇的是:许眉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走向宿舍的后门!——那里是通往实验楼的啊?刘佳起了疑心,索性也不去卫生间了,就跟在许眉的后面想看看她到底要往哪里去。
果然,许眉踏上了那条通往实验楼的小路!刘佳躲在宿舍门的背后偷看着。就见许眉的动作十分迅速,很快就到了实验楼前。然后打开一扇窗户敏捷地翻窗而入。许眉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在这漆黑的夜里竟如鬼魅般飘忽。刘佳吓傻了。她没有勇气继续跟踪下去。大概过了一节课的时间,许眉回来了。刘佳发现她又到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才上床睡觉。刘佳能感觉到她睡得很香。刘佳却一宿没睡。第二天又听刘启凡说到解剖室的尸体又被啃食。刘佳更加怀疑许眉,但她能怎么办:告诉学校?告诉同学?告诉许眉本人?不,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那样还会使她和许眉的关系出现危机。她只有把这件事深藏在心里,然后等待许眉再一次梦游。于是就出现了刚才许眉在解剖室被人叫醒的一幕。
后来?后来刘佳要求退学,学校考虑她的特殊情况,把她转到理论医学系;王虹偷偷把她的动物标本给扔了,还是不敢上解剖课;邢丽丽彻底改掉了吃肉的习惯,变成一个百分百的素食主义者,“大印象”的绰号也一去不复返了。至于许眉,她患上了精神分裂症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刘佳她们去看过几次,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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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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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吓死你
柳别,罗山,杨大头,三人都是街头无恶不作的小霸王。他们偷鸡摸狗,撬门爬窗,偷姑娘摸媳妇,巷子里的人都恨死了他们。
这天晚上,天阴无月,冷风刺骨枯枝败叶在人的脚下旋转着鬼叫般鸣鸣飞。他们三人猛灌一阵烧酒,打着踉跄从小酒馆里走出来,却不知到哪儿去打发时光。杨大头问柳别:“大哥,我们是去赌钱还是逛窑子?”罗山奸笑道:“赌博无本,逛窑子没钱,哪儿如做无本买卖合算?我听人说镇外头林子的小路上常有下夜班的女工路过,咱们到那儿埋伏,劫财劫色,刺激又过瘾,岂不快哉?”柳别、杨大头觉得罗山的话说得对心,便决定按他说的去做。
镇外是一片黑松林,风摇松树枝叶乱晃,叽叽吱吱的好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魔鬼。一条阴森森的荒芜小道穿林而过,路的那头是一座外地老板到这儿来开办的丝绸纺织厂,一些在镇上住的女工下了夜班便从这条小道回家去。柳别三人刚在路边的树从中躲好,下夜班的女工们便三三两两地结了伴儿说说笑笑往这儿过。望着那一个个窈窕俊秀的女工,杨大头馋得直吞口水。他见有三个女工走来,爬起身就要往外扑:“三个美女,我们一人一个!”“别乱来!”柳别拉住他,“一对一你有把握能对付得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女工路过,“三比二,这下稳操胜券了吧!”杨大头说着色急急的又要往外扑,又被柳别一把拉住。“等等,”罗山也开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杨大头无法,只得强压欲火,眼巴巴地望着那两个胸高腰细的尤物从自己的眼前走过。
其后过了好久都没人走过,杨大头狠瞪了柳、罗二人一眼,不满地嘀咕道:“都怪你们这两个家伙,搅了老子的风流梦,这回可要白忙乎一场了!”“你猪嘴哇哇地瞎叫嚷些什么?”柳别气恼地止住他,“你看那边,不是有个落单的女工过来了吗?”杨大头抬头一看,不由得如瘾君子吸食了高纯度海洛因一般振奋起来:可不,小路的那一头,真的有个窈窕婀娜的身影拖着疲倦的腿脚匆匆地往这边走来。
待她走近前来一看,他们三人不由得大喜过望:来人竟是福川镇盖了整个郎蛮山的第一大美人儿方菲!方菲明眸皓齿,窈窕俏丽,风姿绰约曲线玲珑,他们三个街霸早就打上了她的主意,只是机会不合一时无法下手罢了。现在他们见她落单,孤身一人行走在这黑林小道上,哪儿还耐得住浑身炽烈的欲火?说时迟那时快,当方菲走到他们藏身的树丛跟前时,三人不约而同地如喉急的饿狼般狠狠扑出,杨大头捂嘴,罗山搂腰,柳别抬腿,他们疾如闪电般便把方菲拖入黑松林中的一方空地上,扑通一声将她扔在厚实柔软的草棵子里。
方菲睁开眼睛见是他们三人,吓得魂都快要没了。“柳大哥,”她把背着的坤包递给他,“我这里有五百多块钱,给你们去喝酒,求求你放了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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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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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你?”杨大头用力地在她那高耸的乳胸上狠捏了一把,淫邪地笑道,“你这郎蛮山第一美人儿落到我们的手里,不狠狠地玩上你一把,那我们岂不成了笨卵?”
“你们三个大汉,我才一个弱女,哪儿能令你们尽兴?”方菲哀求着,又把自己身上的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全掳下来交到杨大头的手里,“我这些金首饰少说也值三千多元,你们拿了它去找别的靓女,玩个三天五天的都足够!”
“老子们今天既要你的财,也要你的人!”杨大头急不可耐地抢过方菲的金首饰塞进自己的腰包,然后嗤啦一声撕开方菲的衣裙,就要往上扑去。
淡淡的夜光之中,只见方菲红唇如樱,肌肤胜雪,那对白嫩似凝脂般坚挺的乳峰更是诱人。方菲见杨大头要施暴,赶忙用双手紧搂了乳胸警告他道:“我的男朋友在警署里当警察,你们害我,不怕他抓你们去坐牢?”
“我们轮奸你后便将你杀死,乱刀碎尸弃之于荒野,”杨大头残忍地笑道,“谁知道是我们作的案?”说着杨大头便抢先扑到方菲的身上,乱啃乱咬,将她强暴。
在方菲的惨叫呻吟声中,杨、柳、罗三人一次又一次地扑上去将她蹂躏糟蹋。当这三个淫贼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之时,方菲已被他们折腾得憔悴萎蘼,气息奄奄了。
“你们这三个畜牲,”方菲恨恨地瞪着他们骂道,“我一回镇就去报案,你们等着坐牢吧!”
杨大头道:“我们马上就将你杀死,你哪儿还有命去报案?”
“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方菲咬牙切齿地说,“勾你们的魂,索你们的命,要你们入地狱、下油锅!”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杨大头扑过去紧紧地卡住方菲的脖子,“看你有什么能耐来要我们的命!”
方菲一边挣扎一边恨恨地叫骂:“畜牲,猪狗,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但最终她还是被杨大头拧断了脖子卡破了喉咙,瞪眼吊舌口鼻流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望着方菲那眼瞪舌吊的恐怖样子,杨大头不觉猛打了个寒战。“大哥,”他战战兢兢地问柳别,“这死尸怎么处理?”“找个山洞一扔,或挖个土坑埋掉,”柳别说,“可不能让警察找到她,循尸寻踪找到我们的头上!”“她说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杨大头说,“我们可不能给她留个全尸!”“那依你说该怎么办?”罗山问。“我要将她大卸八块,再将她的尸身东扔一块西扔一块,”杨大头残忍地说,“要她做鬼都做不成!”说着他真的从身上拔出刀来,断肢剖腹,砍头开颅,然后再将这些零零碎碎、血肉模糊的碎尸块东一团西一块地扔进了林外石窟的溶洞里。
办完事分了现金和首饰三人各自回家,杨大头总觉得有人在身后跟着,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接连恨声地念叨。他回头一看,只见空中有两只血淋淋的爪子来抓他,不见头、脚也不见身子。“我的妈呀,”杨大头惊叫一声,“那死鬼真的来索魂了!”拼命奔逃跑回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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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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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开门,老婆被他的样子吓得如同见了鬼般“啊”的失声惊叫起来。为了给自己压惊,杨大头叫老婆炒来一碟猪头肉,拿来一瓶老酒,准备好好吃喝一顿。老婆将菜和酒端上,他举起筷子去夹,却见碟子里盛的都是人鼻人眼人嘴人舌人耳朵!那眼睛在朝他瞪,那舌头在滴鲜血,那嘴巴在咬牙切齿地骂:“要你死,要你死!”他去倒酒,谁知酒瓶里倒出来的却是猩红的人血。他惊骇地将筷、碟、酒瓶一扫,骂老婆:“我叫人炒猪头肉你怎么炒人头肉?酒不去打却打来人血,你想吓死老子呀!“他老婆过来一看,指了他便骂:“你撞了鬼是不是?明明是酒和猪头肉,你怎么说它们是血和人头肉?”杨大头定睛一看,可不,洒在地上的真是酒和猪头肉,莫非自己刚才看花了眼?
经过这一折腾,杨大头再也没有了食欲。刚才纵欲杀人又碎尸,他觉得十分累,便想洗个热水澡儿好好睡一觉。他走进卫生间,脱下衣服打开热水器喷头,准备好好搓洗一番。谁知这时有人凑上前来,恨恨地叫道:“杨大头,你还我命来!”就着昏暗的灯光杨大头定睛一看,只见方菲晃着半边头,瞪着一只眼,吊着半边舌,伸着一只血爪,来抠他的脸。鬼方菲来得快,手爪指甲又尖利,杨大头被她一抓便去一块肉,一咬便流一处血,痛得哇哇大叫。杨大头不敢再洗澡了,抓起衣服便往卫生间外跑。谁知他细一瞧,抓在手里的哪儿是衣服?分明是一张张血淋淋的人皮!杨大头吓得“啊”的一声惨叫,扔下手中的人皮,光着身子带了一身水珠,跑进房中去。
“干什么干什么,衣不穿水不抹便往我床上爬,”他老婆见他这狼狈相,不觉瞪了眼骂他,“是不是又撞着鬼啦?”
“是,是,我正是撞着鬼了,而且是个难缠的女鬼,”杨大头惊魂未定地说,“你让我钻进被窝里去躲一躲吧!”
“你这猪狗不如的杨大头,你躲到哪里去都是死!”他老婆突然猛地抓住他咬牙切齿地骂。
“老婆,我现在都快要被鬼吓死了,”杨大头一边掰他老婆抓他的手一边求饶,“你就别来开玩笑了!”
“畜牲杨大头,这才不是开玩笑呢!”他老婆突然向他转过头来,狰狞诡异地冷笑道,“你看看我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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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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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头恼火地用眼去瞪老婆,谁知他看见的却是个拼装成的方菲:头为四块,口眼鼻被等份砍开,块与块之间的缝隙正在往外流血;脚被安在胳膊上,手却被接在大腿根;胸脯大开,肠、胃、心脏和双肺悬挂在身子之外,腥臭难闻。而且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从方菲胸腔的肠胃之间又伸出两只带血的毛森森的利爪,猛地来卡杨大头的脖子!杨大头禁不住凄厉地惨叫一声,目眦眶裂,嘴歪舌吊,肝胆俱裂,扑通一声被吓死在自家的床上。
同一天猝死的还有柳别和罗山。警察接到他们家人的报案分别赶到现场,大伙儿望着三人目眦舌吊、死相同一的恐怖惨样全都迷惑不解:是什么原因使他们三人同日同时猝死,而且死相相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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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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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里有鬼
我们宿舍的四个女生感情都比较好,老大燕性格开朗,老三琴做事谨慎小心,我是老四,疯疯癫癫,做事有头没尾,老二灵平时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但有一点我们都受不了,有些太自恋——没事就喜欢拿着镜子赞美自己的容貌,我们经常听的烦燥但拿她没辙。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宿舍开始流行讲“鬼故事”,每次讲的时候都关了灯,各自都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只露半张脸出来听着,为的是增加恐怖气氛。
这天轮到我讲了,我突然想到:何不借此机会讲个跟镜子有关的鬼故事,吓唬吓唬灵,说不定能让她改掉自恋的毛病!
“今天我跟你们讲个真实的故事,并且是发生在我们学校的!”
我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丝丝恐惧。
“什么故事?”
黑暗中琴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偷笑了笑了,继续讲到,“听说我们学校没建之前是个乱葬岗,埋的都是些无家可归又死的很惨的人,据说死后都便成孤魂野鬼,常常飘在空中,还哭的很凄凉...”
这时窗外飘进一阵凉风,窗帘被掀的老高,隐约浮现的月光有点惨白,她们几个顿时尖叫几声。
“后来有一个比较孤傲的学姐也听说了这个传说,她当时正在宿舍照镜子,听见舍友讲这个故事,她说什么都不信,还边照镜子边不屑的说‘既然有那么多孤魂野鬼,怎么不出来几个陪我聊聊天啊!’,那些同学平时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听见她那么大言不惭,也没说什么就全走了,就剩她一个人在寝室里对着镜子梳头……”
突然灵从床上坐了起来,静悄悄的像是在找什么——不管她了。
“那个学姐一直专心的照着镜子,居然没发现寝室的同学都走光了,也没回头去看,后来她听见有人喊‘姐姐!’,她觉得奇怪,大学里面怎么会有小孩子?于是她反头去看了看……”
“看…看到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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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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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邻床的燕突然在我耳边问到,倒是吓了我一跳!原来她为了听的更清楚,和我头靠头的睡着。
“一个穿着红肚兜兜长的很可爱的小女孩睁大眼睛看着她,又用稚嫩嫩的声音冲她叫了句‘姐姐!’,那个学姐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同学们都走了,便问那个小女孩,‘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谁带你进来的?’,那个小女孩看着学姐摇摇头,眨着大眼睛又问到,‘姐姐!你见到我的妈妈吗?’,学姐当时傻眼了,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该不会是哪个学生偷偷生的小孩吧!可是她想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谁会把偷生的小孩带到学校来呢!于是又朝小女孩问到,‘你妈妈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啊?’那个小女孩嘟着嘴想了想,突然看着学姐开心的笑道‘我妈妈和你长的一样!’……”
“怎么回事?”
远处的琴听的入味,又飘了一句过来。
“那个学姐也觉得奇怪,于是她摸摸自己的脸回头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面出现的却是一张极度腐烂的脸,血红的眼眶里鼓鼓的涨着两颗白色眼球,长长的舌头悬挂在嘴边,口里还不断流出粘稠的黑红色液体,正咧着嘴看着学姐笑着……”
讲到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
“最后呢?”
一直默不出声的灵冷冷的问到。
“最后?还用问!被活活的吓死了!”
我抬头看了看灵,奇怪?床上是空的,再一看!发现她正坐在下面的电脑桌前照着镜子!
真是个爱漂亮的女人,这么黑还照镜子!听了我的故事居然都不害怕!
等等——感觉不对劲!
灵拿着一把梳子慢条斯理的对着镜子梳着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时不时的发出怪笑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
“怎么了?”
燕和琴从床上缓缓的坐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一同看着怪异的灵,我只知道我的神经顿时崩的紧紧的,心跳频率飞速加快,冷汗直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样子是不是像我这样——”
灵边说边抬起了头。
窗外又吹进了一阵冷风,惨白的月光映照着整个寝室,我们三个同时看到了灵的脸——血红的眼眶里鼓鼓的涨着两颗白色眼球,长长的舌头悬挂在嘴边,口里还不断流出粘稠的黑红色液体,正咧着嘴看着我们笑——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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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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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的女孩
我叫叶欣,今年20岁,在东方大学读大二,专业是犯罪心理学。林邈是我的男朋友,和我同岁,是计算机系的高才生。我很爱他。今天,我们约好了下课后一起到学校餐厅吃饭。找好位子,点好吃的东西,林邈还没有来,我就一边看报纸一边等他。忽然看到这样一则新闻,一个建筑队要在怡然公园草塘附近修建一个新的凉亭,建筑队的工人居然在草塘边挖出一具女尸。女尸,确切地说只是一副骨架,通过法医的骨骼认证,确认女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在4年前左右。死亡时的年龄是16岁。市公安局希望4年前如果有家人失踪的家庭,可以来认尸,帮助警方尽快确定死者的身份。看过之后,我不禁感叹了一下生命的无常。
这时,忽然有人从后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一看,是林邈。
“哎!你吓了我一跳!”我抗议道。
“看什么看得那么投入啊?”邈笑呵呵地问我。
“有个16岁的女孩子被人杀死了!死了4年才被发现!”我随手把报纸递给了邈。邈接过报纸,认真地看起来,看了好久,一句话也没说。
“快吃饭吧,饭要凉了!”我催促道。
邈终于放下了报纸,一个人呆呆地陷入到一种思索状态,脸色变得很苍白,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邈这样呢!
“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关切地问他。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女孩子很可怜。”说着,他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我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好的感觉,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几天以后的晚上,表哥黎威来看我。我表哥很能干的,他是个警长,在市公安局工作。我们一向很谈得来,因为我所学的专业和表哥的职业有很大关联,所以,我经常喜欢向他请教一二。
我一下子想起了前两天看的那则新闻,好奇心作祟,我就开始向表哥打听。
“你是看报纸知道的吧?目前为止,她的死因还没有确定。”
“那,找到她的亲人了吗?有没有人到你们那去认尸啊?”
“有几个。噢,对了,其中有一个还是你男朋友林邈呢!”
“林邈?!林邈居然也会去认尸!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非常震惊。因为,邈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他去认尸的事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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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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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没对你说过吗?我还以为你知道呢!”表哥也觉得很奇怪,“而且,林邈和甫新高中的负责人还在4年前报了案,记录显示4年前他的一个好朋友,叫什么——叫——夏之焕!对!是这个名字,失踪了。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他和你说起过这个女孩子吗?”表哥问我。
“没有!邈从来就没和我说过。”
“他的好朋友失踪的时候,也是16岁左右,也是女孩子。这要等待进一步的核实。”表哥说女死者的头盖骨经过法医的详细检查,被确认眼部有非常明显的划痕,并且是由极其锋利的锐器划伤所致。法医推测,女死者可能在死亡时曾被人挖掉双眼。表哥也感到很奇怪,为何凶手在杀害女死者的同时也要挖掉她的双眼呢?除了推测凶手作案的手段极其残忍之外,这一点也可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但是女死者的真正死因还无法查明。让我不解的只是邈为何要对我隐瞒这件事。
第二天是周日,我们没有课,我一大早就去了林邈的家,我一定要问问他,为何要隐瞒我认尸的事情。
“你是不是去市公安局认尸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啊?”我很生气地问他,等待着邈的解释。
“因为,那件事很离奇,也很让人伤心,我自己每当想起来的时候,也有苦闷,所以,我也不想对任何人再说了。”
“邈,我只是担心你,很想关心你而已。”邈看着我,苦涩地微笑了一下,开始和我讲起那件事。
“我和之焕是在4年前一起参加夏令营活动时认识的。我们两个学校是友好学校,虽然在不同的城市,但是每年的暑假,都有两个学校的联谊活动。那年,正好是她们学校派代表团到我们学校参观。她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我们在活动中很谈得来,就成了好朋友。有一次,我约之焕去我们家的旧居玩,玩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在门口发现一个信封,信封上还写着:夏之焕亲启。那时,学校离我家很近,我们还以为是哪个同学搞恶作剧呢。但是,没想到,之焕看了信之后,就说要出去一会儿,我后来也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到很晚的时候,都没见之焕回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神秘地失踪了。直到最近,看了那报纸。我才怀疑,那可能是之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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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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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你的脸色很苍白?你怀疑那个被害的女孩子可能就是你的好朋友,对吗?”
“当时我的心里很害怕,也很痛苦。警方已经把之焕过去照过的x光片从医疗档案中找到了,通过骨骼鉴定和电脑分析,很快就可以确定那副骸骨是不是之焕了。明天,差不多就会有结果了!”我轻轻拍了拍邈的肩头,因为,我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来表示安慰。周一早晨,公安局打来电话,通知邈,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我陪他来到表哥黎威的办公室,因为他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经过骨骼鉴定和电脑分析,数据显示,挖到的骸骨和你朋友夏之焕的骨骼符合率是97%,也就是,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那副骸骨就是夏之焕!”表哥表情严肃地说道。
邈很难过。
“原来,真的是之焕!到底是谁害死了她呢?她在这个城市里根本就不认识谁啊!”
“从现在起,我们也要立案侦察,希望林邈多多配合警方。”说着,表哥就拿出记录本,再一次为林邈做询问笔录。我们都同时意识到,夏之焕被害前收到的那封信将是破获这个案子的关键所在!找到写信的人也许就可以找到杀害之焕的凶手。信,是可以解除夏之焕遇害迷团的重要线索,但是信也随着夏之焕的死而消失了。案子似乎陷入了僵局。
从公安局回来之后,邈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整天沉默,发呆,忧郁。我很担心他。其实,这两年来,邈一直都不定期地要到一位心理医生那里去聊一聊,因为邈的感情曾经遇到过很大的创伤。2年前,邈的初恋女朋友米楚因为和邈大吵一架之后,负气自杀。那件事给了邈致命的打击,所以他得了抑郁症,经过差不多2年的心理治疗,才好了起来。也没有人再敢和邈提起米楚的事情,怕刺激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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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5: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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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到邈,是在父亲的医院,那天我正好去看望父亲。邈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口,神情很是忧郁。可是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再也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后来,我知道了当时邈的女朋友米楚去世3个多月了,而米楚自杀的那天就是被送入那个急救室抢救的,所以,邈就总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口,好像他的米楚有一天会突然奇迹般地回来一样。在那段时间里,邈的父母也因为有病而相继去世,邈再也承受不了打击了,就得了抑郁症。在2年多的时间里,我把我所有的深情和温柔都给了邈,然后我成了他的女朋友,他也渐渐快乐了起来。当年失去米楚的痛苦和伤害也终于渐渐抚平了。但是,夏之焕的事情,无疑又给了邈一个打击。我鼓励邈再和他的心理医生陈医师聊一聊。因为很担心他,所以,我晚上也住在邈的
家里。
我的心一直处于矛盾状态,因为我实在是费解为什么和邈有关的四个女孩都死了呢?如果真的不是邈杀了她们,那么又是谁可以和这四个女孩同时都有关系呢?到底邈的四个好朋友的死只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谋杀呢?为什么邈的行为最近越来越怪异呢?另外,小虫子到底是谁,是确有其人,还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呢?这些天,因为邈的事情,我的心情也很不好,我决定回我们家的旧居住几天,顺便散散心。我们家的旧别墅虽然不像林邈家的那个那么设计独特,但是靠海,而且装修简单,非常宜人。自从失忆回国后,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别墅里住呢。爸爸总是很反对我住在这个别墅,要不是我趁爸爸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配了这个别墅的钥匙,我是肯定进不来的。
这个小别墅果然可爱!我来到书房,看到书房里真的有好多好多的书噢!而且,有很多关于心理学的书籍,还有一些推理小说,什么《福尔摩斯探案集》啊,《艾伦·坡故事集》啊。真没想到爸爸也喜欢看这种书啊。我很好奇地摸摸这儿,碰碰那儿的。忽然,我碰到了书桌上的台灯的一个按钮,遮住半面墙的书架就从两边分开了!书架的后面竟然有一个门!我有些好奇,同时也有些害怕,看来,不仅是邈的旧居布局独特,连我们家的旧居也是“机关重重”呢。打开门,我走了进去,开始是一片漆黑,我好象忽然碰倒了什么东西,是瓶子倒地的声音!我返回到门口,找到一个类似于开关的东西,这个暗室的灯忽然亮了起来,我又去找那个被我碰倒的东西,在一个桌子的下面,我仔细一看,原来——,天啊!原来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装着两只用药水泡着的眼睛!我吓得一下子把瓶子扔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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