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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reen

鬼故事....快来看看....(不懂有没有人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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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8-2009 05: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
美眉夜归


  昏暗的路灯下,四周总觉得有影子在晃动。突然,一个穿大衣的矮胖男人从树丛中
窜出,对美眉发出猥亵的笑声,打开虚掩的衣襟。
  
   “啊!!!!!!!!变态啊!!!”美眉大声尖叫,转头就跑,心想看到那么恶
心的东西一定会生针眼的。
  
   变态看看四周无人,便开始追赶美眉。
  
   就在变态一把抓住美眉的衣领时,一阵冷风吹过,路灯晃了两下,四周更昏暗了。
美眉拼命挣扎,突然变态的动作停止,惊恐的看着前方,在打着小旋风的落叶中,出现
一个明显生产日期在几百年以前的女人,女人穿着古代的衣服,长发披脸,僵硬的站在
那里盯着这变态。
  
   “鬼啊!!!!!!!!!!!”变态转身夺路而逃,不想一失足掉入井盖刚被偷
走的下水道中。
  
   美眉也发现眼前的不明物体,两腿发软,跌坐在地。
  
   女鬼用僵硬的动作慢慢的移动到美眉面前,美眉惊恐的闭上眼睛。
  
   “你没事吧?”女鬼用颤抖的声音说。
  
   “啊??”美眉感到女鬼没有恶意,就睁开眼睛,抬起头。“啊!!!!!!”
  
   女鬼向后退了两部,惊恐的环始四周,问“怎么了?”
  
   美眉指着眼前的人,控诉到,“你怎么有影子。”
  
   “没有影子不就是鬼了吗?”
  
   “可是你不是鬼吗?”
  
   “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美眉问。
  
   眼前的‘女鬼’很委屈的说,“我觉得古代的衣服好漂亮,就做了几身,可是平时
都不能穿,只能晚上穿上出来过过瘾。结果刚才听到你们叫得好大声哦,出什么事了?

  
   美眉晕倒。
  
   p.s. 后记:从此那条路上有多了一个穿着巴洛克服饰的不明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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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8-2009 05: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一)
走夜路..千万别回头哦`.......


曾经听到过一个传说,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来到一个十字路口,面朝西方,这个时候,你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鬼。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我也从来没敢去试过```我相信,也不会有人去试的吧!

言归正传。海子是我大学同学,典型的东北男人。海子今年28岁了,但他一直强调自己是80年出生的,呵呵,为人非常风趣,非常讨女孩子喜欢。

海子上大学以前,曾经做过木材生意,从东北老家运送木材到俄罗斯边境,生意利润不错,也算是小赚了一笔。后来据他说,因为热爱艺术才来到北京上的大学。

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海子来到北京以后。04年我们大学毕业,各自在北京租了房子,我比较倒霉,住进了前面提到的老屋里,海子和几个男生在北京西四的一个胡同里租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离白塔寺不远)在胡同的深处,从胡同走出来得近十分钟的时间,但房子不错,位置也不错,便一直在那住了下来。

04年冬天里的一天,海子和几个朋友在簋街吃完火锅,便打车回家。胡同很小,车进不去,海子便在胡同口下了车。车到胡同口,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那天海子渴得不少,已经是半醉状态,坐了车以后胃里翻腾得历害,下车就靠在墙边哇哇大吐起来。吐完后海子歪歪歪斜斜的便朝家里走去。刚走了不到10米,海子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女人的脚步声,在深夜的胡同里,高跟鞋的声音清晰异常。海子想:居然还有女人和自己一样,大半夜的才回家。海子一边走,一边轻轻的哼着歌,那个脚步声就一直在他身后,一直到楼下。海子心里奇怪:这女人也住这?于是他便停住准备回头看看,结果他刚停住,那个脚步身也停住了,等他回头看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海子当时晕乎乎的,也没多想,便转身上了楼。结果他刚迈步,身后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下子,海子真觉得不对劲了,但他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是:难道是遇到抢劫的了?但转念一想也不对啊!身后的脚步声是个女人,而且如果要抢劫的话,从胡同一直走到这差不多有10分钟的时间,足够抢了。短短的四楼,海子故意走得很慢,但脚步声却一直在他身后。直到海子进了家门,脚步声才消失。

第二天,海子和同学说起这事,大家都说是他喝多了迷糊了,确实,昨天晚上海子自己也是晕晕乎乎的,于是也没放在心上。这件事情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海子在外面拍完戏,又和剧组的几个哥们在外头喝了点酒,夜里三点了才晕晕乎乎的往家走。刚走到胡同口,海子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就觉得有些发毛,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两腿一抬就开始跑了起来。一口气跑了好几百米,身后并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传来,海子松了一口气,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胡同边上的一张椅子上。这里是平时居民健身的地方,放着一些健身器材和几把椅子。海子刚从包里拿出一根烟点上,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吓了一跳,是女人的长发!海子惊骇之下就要回头,可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脖子怎么都动不了,那缕长发还在他的脸上晃来晃去,感觉是一个女人站在他的身后,低着头,结果头发搭了下来。正在这时候,海子就感觉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请你不要回头,请你不要回头。海子后来说,真的是感觉到的,耳朵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可是就感觉到有人在这样对他说。海子吓得浑身发抖,但他平时素来胆大,当时海子心想:TMD,豁出去了,怎么也比吓死好。于是海子一咬牙,一使劲,浑身一震,又能动弹了,他马上回头,结果身后什么也没有。

海子一口气跑回家,心里想着刚才的事情,半天没回过神来。那缕长发拂在脸上的感觉那么真实,难道刚才又是自己喝多了的幻觉吗?

事情大约都过了一个多月了,有一天海子带外地的朋友去潭拓寺游玩,一个老和尚看了海子半天,对他说:小伙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海子想起那两次的事情,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老和尚,老和尚听完后笑着说:已经没什么事了,以后别再那么晚回家了。如果实在是要走夜路,听我一个忠告,走夜路的时候,尽量不要回头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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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二
午夜惊魂-短篇鬼故事
我是个待业女青年,没有工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前者是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后者则是出于我什么都不擅长。所以,每天我所做的事不过是看电视和上网而已。
         我大学毕业以后就出来工作了,我的丈夫是我出校园后遇到的第一个上司。大伙别误会,他不是什么大老板,只是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而已。现在想来,这家伙大概是对我一见钟情,所以我成为工薪阶层还没多久,他便鼓动我出来同他一起创业。我一直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因为他对我好,而且对将来的描绘也比较吸引人,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
他确实是个能干的人,对所做的事相当专业,而且离开公司时又将手上的客户全部带了过来,所以,我们的小公司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挫折便慢慢地发展壮大了起来。我当然是一直给他当助手了,我们配合得还算默契,日子过得忙碌而有希望。后来,我生了一场病,他觉得是他把我累倒的,良心发现,决定让我早早退休,回家做太太。
我们没有孩子,谁也没想要,而且也没来,我们便顺其自然,没有把他当回事。我每天的生活基本上都是舒适而无聊的,这是我今天的日程:上午10时起床,边听英语边吃早餐,然后是洗衣服和收拾屋子,12点的样子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约我去买衣服,因为要去跳舍宾而拒绝。跳完操,我接着做了个美容,大约3点半的样子,因为事先约好的一个约会临时取消,便回家上网。收发了几封信,又帮丈夫收发了几封,上新浪看了看新闻,没什么吸引人的东东,便开始聊天。我的QQ一直上不去,只好在各大聊天室及论坛里乱转,因输入错误而误入一个名叫“午夜聊斋”的聊天室。
刚一进去便黑屏了,我还以为是电脑出了毛病,正准备重启,只听一种怪怪的音乐声自远而近,漆黑的银屏上也出现了许多跳跃的光斑,象一群飞舞着的萤火虫。这音乐声有点令人毛骨悚然,正是聊斋该有的音乐。突然,一张惨白变形的女人脸一下子撞到我的眼前,占满了整个的屏幕,真是吓了我一跳!好在我是恐怖小说的老读者,抗恐怖指数还是蛮高的,所以很快便泰然自若了。那张脸对着我森森地一笑,咧开她那长着獠牙的嘴对我悄悄说道:“午夜再来!”。
这时候,家里的电话突地刺耳地响起来,接起来,却没有声音,正纳闷着,手机又振了一下,我拿起手机,无意地瞟了一眼电脑屏幕,只见一个白衣女人正在里面朝我招手儿,不知怎么,我竟不敢打开手机了。凡到过,必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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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3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三
不要随便叫老公-短篇鬼故事
希望遇到同样情况的人看到这篇帖子,能有点帮助。
我女友小H,由於太贪玩,连大专的文凭都没拿到,现在待业在家已一年多了。平时无聊,经常上网去泡GG,因为她小有姿色,加上又不拒绝视频。被她骗得死去活来的可怜GG数不胜数。有一次我翻她QQ好友的名单,从头拉到尾要一分多钟,还要都是小图像!!!我常跟她讲,骗人不好,她没有一次听得进去。这次好啦,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她前2个星期遇到了一怨男,几天就骗得别人对她死心塌地。差点连银行密码都告诉她了。两个人山盟海誓,就是什么不能同年同月生,也要同年同月死的那种。她也是犯贱,我早就告诉她,说这种人一般都长得不怎么样,她硬是要和别人视频聊天。好啦,等那位仁兄穿戴整齐,打开摄像头,结果就只有一个啦。
我好心跟她讲,叫她和别人说清楚。她偏要逗别人,还说什么我不在乎你的外表之类的话。但是小H一星期前又玩厌了,和另一帅GG打得火热。冷落了那位仁兄。有一天,那个被冷落的怨男跟小H说他要去死,小H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又正好帅GG在和她讲一缠绵悱恻的故事。随口就叫那怨男去死。还把别人踢进了黑名单。
她说两天都没见到那个怨男了,我叫她打个电话给别人,她没当回事。终於有一天晚上,那怨男的头像又出现在她QQ上了。她很生气,大骂别人。因为现在太多的黑客软件,她还以为别人搞她的电脑。后来发现不对劲了,先是关不了QQ,后来连机都关不了了。那个怨男一直在问她,不是说好同年同月死的吗??她一怒之下就拔了电话线。可是那个人还一直在发信息,都是些什么要殉情的话。她也没办法啦,就叫我去了。
我一进她家就觉得不对,阴气特别重。我问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就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试图和那怨男聊天,还没坐下,护身符就乱动。我知道那怨男已经不是人了。但是怕吓到小H,我也不敢出声,就叫她回避一下。
和鬼谈判真是件不容易的事,不是我小时候有和马面交手的经验,早就被上身了。我和那只东西谈了很久,它那口怨气不散的原因就是小H叫了别人几声老公,还要山盟海誓,她要带小H走,这件事到了地府,也是小H不对。好讲到我口都干了,它还不肯罢休。我只好狠下心,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要是再有人遇到类似的情况,当然,最好不要骗别人。但是真的碰到了,记住一点,这些为情自杀的鬼虽然怨气重,但是没什么灵力的。一个什么护身符之类的法器就可以打得它们魂飞魄散。不过会损自己的阴德的,所以,万不得已不要乱用!!!!
最后一句,大家自重啊,不要乱叫什么老公老婆的,就算被鬼钩了魂,到了地府都没情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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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3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四
鬼复仇
恭喜您!这位太太,您怀的是一名男婴!”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和我老公阿杰激动得差点晕过去!
从此后,我便过上了孕妇舒服但又枯燥的生活。
我每天一半的时间都是躲在床上,看着一些关于Baby的书籍。“阿南,来吃补品吧!”这句话几乎每天都会擦过我的耳边,这样的生活不知是不是享受,但一定是无聊!
快要临产的这些天里,每天晚上,我都感觉总有一双眼睛在房间里不时的窥视着我,而且还会听到一些婴儿的哭闹声,凄凉凉的。老公说这是孕妇的产前幻想症。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小女孩站在海边拍打着皮球,一下,两下,三下......突然,皮球随迎面而来的海浪滚入海中,小女孩随球的方向向海中慢慢走去,海水抚摸着她的脚,她的手臂,她的头部......最后,再也没看见出来......
随后的几天里,我也连续做了这个同样的梦,奇怪的是,我总看不到这个小女孩的脸,只觉得这个孩子与我似曾相识。
一天半夜,我被一种突如其来的热心感弄醒,我迅速地走到厕所,开始呕吐......感觉平稳后,刚准备离开,我的眼睛无意间瞟到上方的镜子,我发现微暗的灯光下,一个手拿皮球的小女孩正站在我的后面,浑身湿漉漉的!是那个女孩,梦中的女孩!此时,我看到了她的脸,一张被凌乱的头发遮住的脸,一双没有眼珠血肉模糊的眼睛似乎在看着我,阴沉的脸上无任何表情......血水浸湿了她那乳白色的衣服......“妈——妈——”她用刺骨的声音冲我叫了一句!啊——她,是她!我猛地一回头,后方根本没人......“啊——”我的惊叫声吵醒了熟睡的老公,阿杰飞速朝我这边奔走,我一把搂住他:“她,她回来了!”“哪个她?”我没有接上话,因为我已经害怕得眼泪直涌出来......
好一会儿,我才镇定下来:“老公,你去把昨天的报纸拿来!”
报纸上用醒目的字体写着7月13日,这么说......
“果真是今天......”。“什么?”老公不解的问。“7月14日......7...7月14日......!”他的眼瞳一下大了很多,这个日子不得不让我们俩回想起5年前那不堪回首的记忆——
那年的一个早上凌晨5点,我在家中生出一名女婴,名字叫童童。婆母得知后,很不满。 童童一岁那年,患了一场重感冒,婆母请了一位巫婆来家作法,巫婆说童童是妖精,如果不铲除,必有后患,胡涂的她竟然相信了巫婆这胡编乱扯的鬼话,加上她本来就反感童童......
第二天,婆母有计谋地带着童童来到海边玩球,童童甭提多开心了,一下,两下,三下......童童尽情地拍打着皮球,怎知这狠毒的婆母趁童童不注意,一念之间,把她推下了海,几个海浪扑了上来......在海水的击打下,童童显得很难受,眼珠好象在水浪的压力下被挤了出来,眼孔中不断渗出血......那一片海水顿时变成了血泊.....“妈——妈——,妈——妈——”她不停地呼喊着,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其实,我和阿杰都目睹了这一幕,但谁也没有叫出来,谁也没有跑过去阻挠,不知是胆怯,还是受了婆母的影响,也可能是已经吓呆了......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7月14日。
第二年,有人目睹婆母疯了一般冲到海边,落水死亡......
报复,那是一个小女孩的报复......
我想,一场灾难将马上降临到我和阿杰的身上,马上!因为她在怪我们,怪我们当时没有去阻止,怪我们没有去救她......
突然,我的肚子一阵剧烈疼痛,不行,快生了!老公急忙拨打医院电话......
凌晨5点,在产房我仿佛又看到了童童,她站在我的身边,凑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叫着妈妈,妈妈......此时我产下了一名男婴,童童也随之消失了......
一会儿,医生跑来告诉我:那男孩像是受了诅咒般,一生下来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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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五
不要在墓地照相
风和日丽,大强和两个哥们骑车去郊外踏青。大家的兴致都高涨极了。一路上说说笑笑,手舞足蹈,沿途还留下了“倩影”。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过得飞快,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三人正有些着急过夜的地方,一家小旅馆出现在他们眼前。三个年轻人兴奋地停好了车,奔了进去。旅馆里只有老板一个人,更别提客人了。老板说是因为附近的一片无主墓地近年来不太安宁,影响了这里的生意,许多小店和旅馆都陆续搬走了,他的旅馆下月也要拆迁了。
  老板在他们吃晚饭时,将一间房间稍加打扫,把钥匙给了大强,便上楼休息了。年轻人不管条件多么差劲,总是能找到消遣的方式。他们把房间弄的乱七八糟,拿床单和水杯等做道具,摆出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姿势来拍照。最后还剩一卷胶卷,大家都不乐意留着第二天回去路上拍,大强突发奇想说那这样吧我们去墓地里拍。两个哥们起先都有些犹豫,后来受激不过也不愿落下个胆小鬼的臭名,便壮着胆子去了。
  他们骑车不久便找到了那片墓地,把车停在了一棵大树旁,慢满地走了进去。这墓地在阴黑的伸夜里显得格外怕人。一座座有碑无碑的坟堆上杂草从生,一阵阵阴风吹得树叶呜呜作响,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惨白惨白的。两个哥们几乎都挪不动脚了,抖嗦地说回去吧我们回去吧。大强也觉头皮发麻,但想是自己提出来墓地拍照的,不能临阵脱逃,便强作镇定地说,真没用你们真没用,这样吧看我的,我过去,你们拿着相机给我拍。说完他就走向一个坟堆在那儿摆了个姿势,说来吧快拍吧。一个哥们举起相机向前两步按下了快门。闪光灯一闪,后面那哥们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拿相机的手一抖,相机掉在了地上,他也顾不得去捡,急忙往后看,只见那哥们眼睛瞪的不能再大,面部极难看的抽动着,颤抖的手指着大强。另一个哥们迷惑地转身看大强,不由发出了一声更为凄厉的叫声。这哪是大强呀,活脱脱一个僵尸呀。它双眼出血,面色惨白,嘴唇溃烂得只剩两层皮,露出森森的白牙,最可怕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带着诡异的笑容。它平伸着双臂,开始向前跳跃。早已吓呆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没命地向后飞跑,连自行车都忘在了脑后。
  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旅馆,叫醒老板要他一块儿去找大强。老板听说了经过后死活要等到天亮。两人无法,只好在惴惴中等待天亮。天亮后,三人来到墓地,恐怖地看到昨夜丢弃在树旁的自行车变的锈迹斑斑,并且车身上满是奇怪的黄色粘液。在往前几步,他们看到了大强。他目光呆滞地躺在坟堆前,口水鼻涕流了一脸。当他们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后,他一味地傻笑……
  大强退学进精神病院治疗已经两个多月了,医生说他是受了严重的惊吓刺激,可能很快康复,也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两个哥们对任何人都决口不提此事,据说他们把捡回来的相机里的胶卷自己冲了出来,可是却谁也不让看,说是不想记住这段痛苦的往事已经烧了。据其中一人的室友讲,有一天半夜他在梦里哭喊:“鬼!鬼!它抓住了大强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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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3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六
阴间传票
王力多在路边开了一家小杂货店,卖些日用百货、副食烟酒,虽发不了大财,但也可保一家人的衣食无忧。清明节快到了,他照例进了些黄表纸、香烛、灵钱之类的货物,这样的货物在清明和七月半非常好销。但他也不敢多进,因为卖的人太多了,沿路所有的小店都卖这些东西。
清明这一天,妻子春兰在家守店,王力多天刚刚亮就上西山给父母上香,好早去早回。当他回到店里时,正看见一个很熟悉的背影拎着香烛和灵钱离去,上了停在路边的奥迪,一溜烟地开走了。王力多.在记忆中搜寻了半天,终于想起来那人是他初中时的同学,叫张文涛,仗着父亲是某单位的头头,狗屁不通的他居然在政府部门当上了科长。在校是时,王力多没少受他的气,现在想起来还恨得直咬牙,心里咒道:但愿是给他的父亲上坟,看他还靠谁!这天虽然很忙,但张文涛的那副嘴脸始终在王力多的脑海里萦绕不去。想着想着,他突然萌生一个作弄张文涛的主意:他不是上坟去了么,如果他突然收到一封发自阴曹地府的收据,他会咋样?保准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王力多高兴得一拍大腿,就这么办,出出压抑在心里的这口恶气。他找来一支笔和一张灵钱,写道:收据今收到张文涛自阳间寄来灵钱二亿六千万元,由本官转交你的亲人。不过,
由于阴间发生金融危机,物价飞速上长,灵钱大幅度贬值,这些钱只够喝西北风的。
王力多在信封填地址的位置落的是“阴店”,当地也确有同音不同字的乡镇。第二天,他特意搭车到那个乡镇将信寄了出去。
两天后,那辆奥迪车尖叫着刹在小店门前。王力多反应很快,躲进屋内,从门缝里朝外张望。从车里出来的正是张文涛,只见他心急火燎的走进店来,开口就问:“还有没有灵钱?”春兰说:“还有一扎没卖完。清明不是已经过了么?”张文涛又问:“面额是多少的?”他见灵钱的面额都是万元的,又用手量了下这扎灵钱的厚度, 自言自语道:“够了。”也不问价钱,丢下几张钞票开车走了。
张文涛走后,王力多笑得前仰后合。春兰问:“你搞什么鬼?”王力多说:“不是我搞鬼,是他撞见了鬼。”
当天,又有几辆小轿车停到王力多的店前,而且都是来买灵钱的,有几位还有点面熟。王力多将附近商店剩余的灵钱全部包圆了,他有种预感:有再多的灵钱都不嫌多。果然,他购回来的灵钱没用多长时间就销售一空。他闲下来后,理了理思绪,估摸着这事与他的那张所谓阴间的收据有关。他没料到张文涛居然相信了那张荒唐的“收据”,而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张“收据”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点小财。他想:如果所有上坟的人都到他的店里来买灵钱,那不就发大财了么!他想着这件事,时而摇摇头,时而哈哈大笑。妻子春兰问道:“你在那傻笑什么?”他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妻子也笑了,说:“一个个看上去油光水滑的,象是个人物似的,居然还相信这个。我说咋清明都过了,还有人来买灵钱呢,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你也够缺德的,想出这样的损招来。”王力多说:“你不知道他当初是咋样欺负我的,总算出了口恶气。”
七月半将近时,这回王力多早作了准备,购进了大量的黄表纸、香烛和灵钱,然后瞅准对象,如法炮制,发出了更多的“阴间”收据。这一次,他不是为了恶作剧和报复,而纯粹是为了发财。事情的发展也正如他所料,他的生意异常火爆,许多人宁可绕道也上他的小店里来买灵钱,而附近的商店却无人问津。
临近有一家杂货店的老板叫陈东,觉得此事蹊跷,就特意拦住一位刚从王力多店里买了灵钱的人问个缘由,那位顾客说:“别人都说这家店里的灵钱最灵。”陈东又好气又好笑,说:“我和他同在一个印刷厂进的货,什么都一样,还有什么灵与不灵的。再说,给死去的亲人烧纸钱,不过是后人的一个心意,谁见过死人用灵钱买东西的?”可不管他怎么说,就是没人理他,到王力多的店里买灵钱的人依然络绎不绝。春兰见此情形,心里倒有点不安了,问王力多:“你是不是又做那鬼事了?”王力多得意洋洋地说:“不这样做,店里能有这么好的生意。这世上没嫌钱咬手的人。”春兰将他拉进屋里说:“你这样做,让别人知道了,不戳咱们脊梁骨才怪。”王力多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他们也不一定真信,在我这买和在别的店里买价钱是一样的,我又没多赚他们的钱,凭什么戳咱们的脊梁骨?这事你不管,你只管点钱就是了。”
此后,王力多依然我行我素。时间长了,他不仅数钱数得心花怒放,而且从中找到作弄人的乐趣。每天天一黑,他就把自己关在小屋里,斟字句酌地写据”,力求每一张“收据”花样翻新,雷同的就绝不寄出去。
然有一天,王力多也收到一封来自阴间的信,信里有一张阴间发来的传票。王力多:据鬼民们反映,你假借阴曹地府的名义,给他们在阳间的亲人发所谓的“收据”,以此来赚取不义之财。经本庭查实,你犯有不正当竞争、诈骗等嫌疑。本法庭将于20日夜里在西山公开审理此案,限你准时到达。
接到这张“传票”后,王力多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是有人在捣鬼!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陈东,因为他是所谓“不正当竞争”的直接受损者,而且他——直在怀疑王力多,在背后没少说王力多的坏话,还常偷偷跑到王力多店里来刺探商业秘密。王力多虽然心里发恨,但把陈东也没办法。因为,此事若传了出去,他真的要在父老乡亲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他思来想去,只有采取低姿态,先堵住陈东的嘴再说。第二天,王力多来到陈东的店里,说要请他喝酒。他原以为陈东会假推辞一下,吊他的胃口,没想到陈东竟乐得屁颠屁颠的。几杯下肚,陈东的话多了起来,凑到王力多跟前小声问:“你老实坦白,你用了什么鬼办法,为什么那些人只买你的灵钱?莫不都是你的亲戚?”王力多在心里骂道:狗日的还在跟我装蒜!脸上却陪着笑脸说:“我的脑袋连你的一半都不如,我还能有比你更高明的招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在王力多听来,陈东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在试探他。他又何曾不是想方设法试探对方,看他究竟知道多少,所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脑子里转上三转。最后,酒喝完了,谁都没有去揭盖。王力多对这样的结果虽然不太满意,但想陈东喝了他的酒,俗话说吃了别人的嘴软,他总不好意思将他的丑事公诸于众罢。20日这天,也就是所谓“西山法庭”开庭的这天。吃完晚饭,春兰跟王力多说:“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了你的父母,说他们在阴间过得不/顷心。咱们晚上去给绕点纸吧?”王力多虽然不信那张“传票”,但心里还是直打鼓。在妻子的一再坚持下,他也只得同妻子一道上了西山。
夫妻俩走到西山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春兰到坟堆后面解了个小手,然后两人跪到父母坟前开始烧纸。夜里风有点大,火苗子蹿起老高。突然,好象是从坟里传出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跪在下面的可是王力多?”王力多本来就有点心虚,顿时被吓得胆战心,惊,寒毛倒竖起来。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那声音又厉声道:“大胆的狂徒,你居然假冒阴府的名义骗取钱财,伤天害理,还敢问我是谁!快快从实招来,否则难逃地狱的酷刑。”王力多的精神被彻底摧垮了,筛糠似的浑身战抖起来,连连磕头求饶,并将前前后后的经过如实招供。他招着招着,再没听见那个可怕的声音了。他壮着胆子轻声问了句:“你是谁?”没听到回音,就又问了一句,还没应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妻子握着肚子笑岔了气。他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妻子搞的鬼。春兰从坟堆后面取出录音机,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她又好笑又好气地说:“看你以后还敢装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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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七
相爱?相害?-鬼怪故事-短篇鬼故事
她望着眼前熟睡的男人,久久移不开视线。
线条分明、轮廓极深的脸孔、高挺的鼻梁、异于一般男性的纤长睫毛,如精雕玉琢般的希腊雕像,深深吸引她的目光。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胸口微微起伏,她刻意让自己的呼吸频率跟随着他,试图藉这样让两人更靠近一些,尽管他们已经够靠近。刚刚两人才融合为一体,他疲累的睡着,而她,依然无限留恋的将目光停驻在他脸上、身上。
啊!她怎么会爱他如此至深?交往了已经四年,她对他的爱丝毫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奉献自己的热情,全是为了爱他。爱一个人爱的如此浓烈,如火般的热情焚烧着她,让她全身似火灼烧般的炙热,连自己都要被这爱火燃烧殆尽。
爱一个人太深,最终的爱会达到什么地步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每当她看着他,总会有种莫名的欲望─想将他吃下肚去。常常看着他看到入迷,这样的欲望就会油然而生。想从他那结实的臂膀下口,狠狠的一口咬下,将自己的爱,透过牙齿、透过唾液注入到他体内;将他的肉吞下,让他的血肉融入到她体内。光是精液融入还不够,她要他的血、他的肉!这样的结合方式再完美不过了!
她曾试过咬他一口,却让他痛的破口大骂,但她心里始终没有消抹掉想吃他的念头,就算是咬一口也好……只要咬下一块他的肉,吞进体内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变态吗?不!她一点也不变态!情到浓时方恨少,她太爱他了,爱的无法控制自己、爱到想真正和他融为一体。她相信不只是她有这种想法!常见到许多食人的新闻,那不就是和她一样的人吗?只是她没那么残忍。如果杀了他再吃掉,那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就算把他吃入体内,却再也看不到他,这有什么用呢?她不多求,她只要一块肉,一块肉就可以让她满足了。
也许是封闭室内充塞的性交后的腥味让她迷失了心智,她茫然的低头,张口咬住他粗壮手臂,牙齿使尽力气,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一股咸腻的液体流入她喉间,随着他痛苦的尖叫,她的头用力一扯,扯下一块如杯口般大小的人肉。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落在白色墙面,形成一幅美丽的泼墨画。
「啊──」他从睡梦中被剧烈的痛楚惊醒,醒来后还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她满脸是血,嘴中还叼着一块白晃晃的东西,像是猪肉。「妳……妳干什么?!」
她没有回话,径自咬嚼着他的肉,心中是无限欣喜。他的肉……她终于咬下他的肉!她满足的慢慢吃下他的肉,老实说并不好吃,既咸又硬,还有股生肉特有的腥味,但这是她梦寐以求心爱的男人的肉,尽管再怎么难吃,她都甘愿吞下。
他捂着伤口,鲜血透过他的掌间流下,大量的鲜血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开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色花朵。
「没办法,我太爱你了!爱的想将你吞下肚里!我咬下你一块肉……你不是很爱我?你不会介意吧?」她像享受了一顿丰富大餐,露出老饕饱食后的陶醉表情对他说。
「妳……」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点都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半晌,才再度开口:「我……我也爱妳!爱到无法自拔!我也想吃妳很久了!妳也让我咬一口,我便既往不究!」
「你也要吃我?」她有点吃惊,没想到枕边人的想法竟是和她一样。可见他们是多么契合的情侣啊!他也吃下她的肉是再好不过了!他的肉在她胃里分解,化为她身体的养分、成为她身体的一部份;若他也吃下她一块肉,她的肉同样在他体内滋生成长,从此他们是真正的融为一体了!爱的极限,也不过如此而已。
她带着兴奋的表情,伸出细瘦的手臂。她没有闭上眼睛,这么重要的仪式怎能闭上眼睛错过呢?
当鲜血喷射出来时,剧烈的疼痛随即攀上她的脑部,但马上被感动取代,她高兴的发着抖。看着他吞下她的肉,他的表情、沾满鲜血的脸孔是多么俊美啊!
她痛苦却又陶醉的表情,加上手臂的疼痛和啃咬的感觉,竟形成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床上,和她的鲜血融在一起,转化成精美的红白色雕花,这又是另外一种形式的交融。

她望着眼前熟睡的男人,久久移不开视线。
线条分明、轮廓极深的脸孔、高挺的鼻梁、异于一般男性的纤长睫毛,如精雕玉琢般的希腊雕像,深深吸引她的目光。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胸口微微起伏,她刻意让自己的呼吸频率跟随着他,试图藉这样让两人更靠近一些,尽管他们已经够靠近。刚刚两人才融合为一体,他疲累的睡着,而她,依然无限留恋的将目光停驻在他脸上、身上。
啊!她怎么会爱他如此至深?交往了已经四年,她对他的爱丝毫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奉献自己的热情,全是为了爱他。爱一个人爱的如此浓烈,如火般的热情焚烧着她,让她全身似火灼烧般的炙热,连自己都要被这爱火燃烧殆尽。
爱一个人太深,最终的爱会达到什么地步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每当她看着他,总会有种莫名的欲望─想将他吃下肚去。常常看着他看到入迷,这样的欲望就会油然而生。想从他那结实的臂膀下口,狠狠的一口咬下,将自己的爱,透过牙齿、透过唾液注入到他体内;将他的肉吞下,让他的血肉融入到她体内。光是精液融入还不够,她要他的血、他的肉!这样的结合方式再完美不过了!
她曾试过咬他一口,却让他痛的破口大骂,但她心里始终没有消抹掉想吃他的念头,就算是咬一口也好……只要咬下一块他的肉,吞进体内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变态吗?不!她一点也不变态!情到浓时方恨少,她太爱他了,爱的无法控制自己、爱到想真正和他融为一体。她相信不只是她有这种想法!常见到许多食人的新闻,那不就是和她一样的人吗?只是她没那么残忍。如果杀了他再吃掉,那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就算把他吃入体内,却再也看不到他,这有什么用呢?她不多求,她只要一块肉,一块肉就可以让她满足了。
也许是封闭室内充塞的性交后的腥味让她迷失了心智,她茫然的低头,张口咬住他粗壮手臂,牙齿使尽力气,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一股咸腻的液体流入她喉间,随着他痛苦的尖叫,她的头用力一扯,扯下一块如杯口般大小的人肉。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落在白色墙面,形成一幅美丽的泼墨画。
「啊──」他从睡梦中被剧烈的痛楚惊醒,醒来后还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她满脸是血,嘴中还叼着一块白晃晃的东西,像是猪肉。「妳……妳干什么?!」
她没有回话,径自咬嚼着他的肉,心中是无限欣喜。他的肉……她终于咬下他的肉!她满足的慢慢吃下他的肉,老实说并不好吃,既咸又硬,还有股生肉特有的腥味,但这是她梦寐以求心爱的男人的肉,尽管再怎么难吃,她都甘愿吞下。
他捂着伤口,鲜血透过他的掌间流下,大量的鲜血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开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色花朵。
「没办法,我太爱你了!爱的想将你吞下肚里!我咬下你一块肉……你不是很爱我?你不会介意吧?」她像享受了一顿丰富大餐,露出老饕饱食后的陶醉表情对他说。
「妳……」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点都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半晌,才再度开口:「我……我也爱妳!爱到无法自拔!我也想吃妳很久了!妳也让我咬一口,我便既往不究!」
「你也要吃我?」她有点吃惊,没想到枕边人的想法竟是和她一样。可见他们是多么契合的情侣啊!他也吃下她的肉是再好不过了!他的肉在她胃里分解,化为她身体的养分、成为她身体的一部份;若他也吃下她一块肉,她的肉同样在他体内滋生成长,从此他们是真正的融为一体了!爱的极限,也不过如此而已。
她带着兴奋的表情,伸出细瘦的手臂。她没有闭上眼睛,这么重要的仪式怎能闭上眼睛错过呢?
当鲜血喷射出来时,剧烈的疼痛随即攀上她的脑部,但马上被感动取代,她高兴的发着抖。看着他吞下她的肉,他的表情、沾满鲜血的脸孔是多么俊美啊!
她痛苦却又陶醉的表情,加上手臂的疼痛和啃咬的感觉,竟形成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床上,和她的鲜血融在一起,转化成精美的红白色雕花,这又是另外一种形式的交融。
现在,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的血,分不清是谁的血,在墙上、地上、床单上洒落成点点繁星。血肉交融,不只这个房间,还包括他们啊!
她满足的仰起头,张开双臂,享受这血液的洗礼。
他上前抱住她,激情的亲吻她的嘴。
「好象……还不够……还不够让我感受到你的爱……」她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无限深情的对他说。
「还不够吗?我也觉得不够……」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朝对方的手臂再度啃咬。
「新闻快报!在高雄市的某间小套房,发现两名身受重伤的男女,两个人的手臂似乎被野兽啃咬到只剩骨头,案发现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伤者虽无生命危险,却有残废之虞……」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虽然是报导他们两人的事,她看来却像是描述陌生人的报导。
她转头看看在一旁的他。他们两人真的是紧紧相连在一起了!不只手包扎的一样,连病床都排在旁边!残废又如何?只要他们能融为一体,要她牺牲生命也无所谓!
他看完新闻,啼笑皆非的说:「什么野兽!?这些愚昧的世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妳说对吗?」他对她深情一笑。
她也回他一个柔媚笑容。
两个人心中是无限的满足。
「下次我要煮了妳吃下去。」
「不!是我要先吃了你!」
这样的爱情,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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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4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八
午夜碎尸杀人
这是2001年初夏的一个深夜,阴雨绵绵,我仍然如往常一样上网,在泥巴游戏里杀人如麻。就在杀人正酣的时候,家里的另一部电话叮呤呤地响起来,这是泥巴里的网友大禹打来的电话。
  他用颤抖的声音说:“老黑,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我碰上脏东西了,让你那位通灵的朋友教我一个办法,我现在根本无法安静下来!”
  我心里一惊,忙安慰道:“大禹,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完后,看了一下表,当时是深夜一点多钟。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在这边不由得发急,连连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丫的到是说啊,别吓唬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前段时间老是撞鬼,再不说我挂电话了,说不说,快!”
  又过了十多秒钟,电话那头终于有人说话。说真的,听到他打来电话说碰上脏东西后,我的毛发一根一根地在向上竖,总是感觉到脖子后面有人在轻轻地吹着冷气。半夜三更有人打电话说他撞到鬼,我也不敢真的就把电话挂下去,只好硬撑着等他说话!
  大禹在电话那头一直用颤抖的音调说出一个让我无法入睡的故事,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大禹当时和我一起在泥巴里玩着游戏,我带着他四处杀人,见到不顺眼的ID就立即摆平,就在刚回到一个客店的时候,大禹的ID突然断线。我本来以为他去睡觉,心里火起,丫的不说一声就跑,真没义气。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他那边发生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大禹玩游戏时突然断线,怎么也连接不上来,拨号时总是占线的声音。心里在想,她妈的,什么时候断线不好,这个时候断线,ID也不知道有没有到安全的地方,可千万别被人杀了。正在这个时候,刚好连接成功,他高兴地进入泥巴界面,却奇怪地进入一个房间之中,电脑屏幕上竟然出现一个和他所住那幢楼一模一样结构的房间。
  整个屏幕就象放电影一样快速地变化着,他看到一个男人开门进入房间,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单位上的老丁,而这个房间就是十三层楼上的老丁家。大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奇怪,电脑屏幕怎么会显示出这些东西,老丁和他也并不是非常熟悉。
  老丁的嘴剧烈地说着话冲进客厅,老丁的媳妇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脑上连接的音箱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整个过程就象哑剧一样上演着。大禹此时也只是在看,他并没有想到关掉电脑,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能让他这一辈子都难于忘记。
  突然,老丁冲上去用手掐住女人的脖子,脸部恐怖的扭曲着,女人拼命挣扎,张着嘴想呼吸,然而,那双青筋暴露的双手掐断她的这种奢求。女人的眼球在向外突出,脸色也从刚开始时的通红转为苍白,红红的舌头一点点从张开的嘴中吐出来,越拉越长。最后,女人拼命蹬动双腿后就没有了动静,而老丁青筋暴露的双手仍然使劲地掐着她的脖子,一圈肉深深地陷进去。
  过了二十多分钟,老丁感到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死透,才收回双手,对着女人嘿嘿嘿地狞笑,并且点上一只烟,座在尸体旁边思考着。突然,老丁抬起眼睛看着屏幕外的大禹,两眼闪动着凶残的光芒,站起身来。
  大禹对我说,他当时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立即就伸手关机,而电脑此时竟然无法关闭,在极度恐慌之中,他没有忘记把插头从电源上拔了下来,可惜电脑仍然在飞速地运转。于是大禹想到逃跑,而双腿却无奈如何也不能移动,整个人就这样被钉死在凳子上,就算想把眼光移动开也不可能,越想把眼睛闭上眼睑反而夸张地远离,准确点说,他不得不瞪着眼睛看完屏幕上发生的一切。
大禹说,他看到老丁站起身来拖着尸体进入厨房,电脑里的画面一直跟着老丁走,走到厨房后,老丁把尸体放在地上,从一个角落拿出一把铁虎头,狞笑着向尸体劈下去。大禹看到鲜血飞溅到老丁的脸上手上身上,并且飞溅到屏幕上,屏幕上的血越来越多,慢慢地流成鲜红的一大片,虽然刺目却挡住那个疯狂的场面,只从红色中透出一人在劈着东西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个骷髅从屏幕里出现,飞速地旋转,电脑屏幕上出现和我见过一模一样“冥界鬼世界”的主页面。我见过的鬼使从主页里伸出半个身子,血皮肤的脸上邪恶地笑着,它对着大禹说道:“看够了吗?好看吧!嘿嘿嘿……如果还想看,我下次来带你去看更精彩的场面。”
  说完后,电脑屏幕全部暗下来,大禹此时才发现电脑终于停止运转。他根本不敢插上电源打开电脑,急忙打电话给来,让我帮他找那位通灵的朋友。
  放下电话后,我只好半夜三更带他去找到那位的朋友,大家都叫他半仙。半仙掐指算了一下,说:“没关系,这事儿明天就会有结果。”
  大禹颤抖着问半仙:“要不要报警。”
  半仙嘴角向下一撇说:“这年头,谁会信这些,公安会相信你才怪,别多事儿,你想被历鬼緾身吗?”
  我和大禹都不敢在回家,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是不可能在半夜三更还能睡得着,就在半仙家聊到天亮。
  第二天,大禹从单位上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单位发生碎尸杀人案,一楼那家的下水道被堵住,请人通下水道的时候发现很多头发,还有一节一节的人指头。杀人犯老丁被公安收审,听说他把他媳妇剁成碎片从下水道一点一点地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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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4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五十九
与死尸接吻
河滨路一带色情活动猖獗,是公安部门重点整治的地段。
  清晨,有人看见护士小尤在河滨路出现,而且神态极其疲惫, 她从河滨路出发去医院上班。这一情状有人连续看见好几次。小尤 的家不在河滨路,而在离河滨路很远的棚户区。于是小尤供职的那家医院里便纷纷纭纭的传说小尤在卖淫。甚至说她凭姿色可以卖大 价钱,也有同情的,说她家境困窘才去做这种事。传闻越来越汹涌,同事们用鄙视的目光瞅小尤,领导则对她一反常态,冷声酷 色,颐指气使。
  终于,护士小尤服用了医院的氢化鉀自杀了。
  小尤的同事,和小尤同样美丽的护士佳,从小尤死后,一张喷 喷香的樱桃小口突然变得恶臭难闻。她开口说话,别人就捂鼻子。佳拼命地刷牙、嚼口香糖都无济于事。她到处求医问药,连电线杆 上张贴的“老军医”、“宫廷秘方”、“八代祖传”也都去拜求了,结果口臭依旧。佳所在的医院,运用了最先进的仪器,也没查 出她的病因。护士佳心急如焚,上班下班都戴着大口罩,不敢与人讲话,与男友也中断了交往。她本来每周上两个夜班,现在要求全 部夜班。于是,口臭加剧了。
  午夜两点,佳正在值班室酣睡。一阵微风拂来,一位貌若天仙 的白衣少女飘然来到值班室。她轻舞的长袖在沉睡的护士佳脸上撩 了一下,佳便翻然坐起,白衣少女转身出门,佳站起来紧随其后。她们一前一后走过病区幽暗的灯廊,穿过一片花草地,拐过一排仓 库,来到一长串平房前,一扇沉重的黑漆大门迎着白衣少女“吱呀”开启。门开处,一股寒流扑面喷来。里面亮着一盏荧光灯,宽 畅空幽,阴森寒冷。白衣少女倏然凌空飘起,甩开两袖,做了一个旋转三百六十度的舞姿,顿时四周墙壁接连发出“哐噹”、“哐 噹”的声响,一只只巨大的长方形的钢制抽屉破墙而出,抽屉里静卧着一个个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他们是 被冷冻过的,纹丝不动,毫无生气。佳木然地站在这些抽屉前,眼睛直愣愣的一动不动。白衣女指点了一只抽屉,里面趟着一个被水 浸淹过的臃肿的男人,瞪着白眼珠,呲牙咧嘴的模样,就象要和来访者搏斗似的。佳很机械地向水淹的男人俯下身去,吻住他的嘴 巴,许久,又用牙齿啃他的脑袋,一直咬到面目全非。接下去白衣女又指点护士佳咬第二个、第三个……。在东方即将露出微曦前, 白衣女令护士佳停止,那些藏尸柜又砰然归位,佳走出太平间,身后的大门关上了。在白衣女的引领下,佳又回到值班室悄然睡下。 白衣女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这事件一开始就给医院造就了麻烦。那些被咬死尸的家属,与 院方吵闹不休,面对齿痕累累的逝者面庞,追悼会上怎么瞻仰遗 容?有的当事人欲与医院对簿公堂。院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命令保卫科把太平间监控起来。
  秘密最终被保卫科长侦查到。可是几十年的思维习惯令他无法 说清,无法向上级汇报。科长发现那个飘然而至、轻飏而去、欲仙欲鬼的白衣女很象本院死去的护士小尤。而且科长还了解到小尤是 蒙冤自尽的,她在河滨路陪夜护理病人,是打第二份工。而那件绯闻的源头正是护士佳,小尤与佳是本院的两朵花,佳很嫉妒小尤比 自己更富神韵。
  保卫科长约见护士佳,佳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堪事件木然无知,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口臭。科长不敢道破真相,那样的后果 同样不堪设想,甚至会吓死佳。科长只问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比如在背后伤害别人。佳吱吱唔唔不敢回答。科长说,我没 有别的意思,不是来调查取证整治处罚哪个人,我只想帮助你,让你得到解脱。科长说得真切,佳掉下两行热泪,然后抽泣起来,她 断断续续地坦言了自己凭猜想污蔑小尤,可是万万想不到她会死啊,这个后果是我料不到的,我对不起她。
  科长取出一张相片,八吋大小,尤的遗相。他对佳说,你听我 的话,今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在值班室摆上这张照片,面对遗相, 用你的心向小尤忏悔,小尤是善良的,她的亡灵会原谅你、饶恕 你。护士佳很虔诚地点头。
  从此,医院的太平间太平了,佳的口臭不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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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10:4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
尸前想后
老爸生病住进了医院,医院里的饭菜不是很合老爸口味的。于是老妈就在早晚做饭给老爸送到医院去。我则在中午时替老妈送饭。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日子,天暗得像黑夜一样。潢世界就只听见“哗哗”的雨声和骇人心魄的惊雷声。   中午十点三十分,我穿着雨衣,怀里抱的是送给老爸的饭。
  幸好医院离我家不远,我一路小跑花了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也许是天气不好,没有阳光的缘故,医院里只有稀稀落落
的几个人。天太暗了,医院里所有的灯都好像是亮着的,当然这不包括我没看见的。尽管这样,但整条走廓看上去还是阴沉沉的,让人压抑得很。我向来就讨厌医院里的怪异的各种药水味,再加上此时如此不爽的天气就更加使我不舒服了。
  于是,我快步走进老爸所在的病房,问候了老爸几句,看到老爸吃下第一口饭后,就往家走。
  就在我快要走出医院正门口的时候,左侧传来了怪异的声音,是什么?我循声看去,原来是一间病房的门被风吹开了。对了,这间医院除了老爸的病房外,其它的房间我都还未去过,反正来了,为何不看看呢?
  一股好奇心使我一步一步慢慢走进那间病房,房间里阴沉沉的,没有灯。全靠走廓里的灯光和窗外不时出现的闪电,我才勉强看清这房间的大概情况。
      大小和老爸住的那音差不多,窗户对着门,房门严实地关着。房间里摆着七八张床,只有靠着窗户的那张床上似乎躺着什么,不过模糊只能认出那是个人。
  这也许是间病房吧?我想。
  可是这里的气氛全然不同于其它病房,这房子里充满了寒气,这寒气仿佛穿透了衣服直刺心肺!而且房子里还有一股怪味,不是消素水和药水味,而更像是种什么东西腐烂后,所发出的气味,很难闻。
  这房间让我很不舒服。
  “呼。。。。呼。。。。。呼。。。。。”四周出奇得静,只有我喘着粗气发出的微弱声音。
    “吱。。。。。嘎。。。。!”突然,一个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吓一大跳,原来是门被风吹动关上了。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吓死我了!此时,房间更加暗了。   这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是什么人会在这种死气沉沉的房里呆着呢?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我向着那个床位走去。。。   轻轻地。。。。。静静地。。。。我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这世界出奇得静,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陷进黑暗,仿佛时间和空气都凝固了。。。
  凭着极其微弱的光线,我摸索着上前,可还是很模糊。但我隐约着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劲。。。。。那个人好像用被单蒙住了头,为什么呢?被单上似乎有字。是什么?似乎是三个字,大?干问?大干问?什么意思?
  用被单蒙住头,。。。。被单上的三个字。。。。。“大——干——问”。。。。。。寒冷。。。。腐味。。。。死人?大干问?。。。。。太平间!!!!太平间!!!窗外一亮,是闪电。
  突然,“咔嚓”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一道猛烈的闪电如同是一把利剑划破天空,而后又是一声惊雷!天哪!借着那闪电我看清了,被单上真的印着三个字。。。。太平间!!!!
  一种叫做恐怖的东西从骨髓深处扩散开。。。。。冷啊!   更可怕的是,那张床单的一角被风吹开了起来,那具死尸的头露出来了,我看见了。。。。。。那是一张怎样恐怖的脸啊!张开的大嘴发出一股恶臭,脸皮像千年古树的树皮一样,颜色像煤一样黑,简单就是一个干尸!那两只黑洞洞的眼睛还在瞪着我!
  “啊。。。。。”我想叫出声来,却只发出了一个嘶哑的声音,像是脖子被人卡住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我慌忙转身跌跌撞撞地要往外跑,却感觉双腿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脚下一软,我瘫倒在地上。   这时,从我身后传来“嗷嗷”声,
像是风刮过窗户发出来的,更像是从那死人嘴里发出的,我头皮一麻,想叫却叫不出来。想跑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双腿一点都不听使唤,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我的心头。我咬紧牙关,拼命用还留着一点知觉的双手,一点一点爬向门口,只希望身后不要传出肢步声。
  终于,我到了门口,撑着门把手站起来,用身子将门顶开。刚探出半个身子,就“叭”的一声又倒在地上。周围的人用一种惊骇的目光看着我,两个护士跑过来扶起我。我知道我得救了。。。。   之后的事我记不清了,总之,我忘不了那个恐怖的日子,还有那双恐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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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8-2009 10:5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shireen 于 26-8-2009 10:40 AM 发表
一百五十七
相爱?相害?-鬼怪故事-短篇鬼故事
她望着眼前熟睡的男人,久久移不开视线。
线条分明、轮廓极深的脸孔、高挺的鼻梁、异于一般男性的纤长睫毛,如精雕玉琢般的希腊雕像,深深吸引她的目光。均匀的呼吸 ...




有人爱到这样的吗?
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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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04: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一
恐怖医院-医院鬼故事
在风雨交加台风夜里的某个医院中…

  电击、注射1cc强心剂。一段时间后,手术台上的病人宣告不治。

  当时已接近午夜,焦头烂额的外科医师正要从五楼坐电梯回家,正当他走进电梯,转身

按完电梯按鈕,電梯门要关起來的时候,远方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医生连忙把电

梯门再按开,让那位护士进來。

  护士进电梯后,說了声:『谢谢~~~~ 』

  电梯往下走,三樓、二樓…一樓到了,但是电梯沒有停下來,又一直往下去…B1…B2…

医生正觉得纳闷,什么时候医院多了地下三樓?

  到了B4的時候,电梯门突然打了开來,门外站着一个男子要搭电梯,医生看了他一眼,

就直接把电梯门关起來,让电梯继续上升。

  这时,那位护士狐疑的问医生:『你为什么不让他进來呢?』

  医生說:『亏你是轮夜班的护士,你沒看到他手上戴著的手环吗?那是只有送进太平间

的尸体才会戴 的「尸环」啊!』

  这时,护士举起了她的左手,看着医生說:『你说的是这个吗?』

  電梯內沉默了~

  『真巧!我們的尸环顏色是一样的耶!』医生說着,也举起了他的手。

  『你白痴喔!那你刚刚干嘛不让他进來?』

  医生哼了一声說:『娘的,那一个是最近死掉的呀,新人还敢坐電梯。走楼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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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04: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二
医院的铁链声-医院鬼故事
在台湾有一些军方的医院,有一些当年跟国民政府一起撤退的老兵,他们有的没有结婚成家,一但生病就只能住在军医院的疗养区,这个故事的发生地点,就是这样的地方。说故事的人,是风某的一个同事,以前在那里当过护士。

      一个老士官长,以前在军队扛炮桶的,身高壮硕,体重也相当重;後来年纪大了,就被介绍去军事学校当工友。某日老士官长在大操场上锄草,天上打下一阵雷,不偏不倚的打到锄草中的老士官长,老士官长就被送到医院去急救,後来虽然捡回一条命,但就这样成了植物人,一直住在军医院的疗养区。

      成了植物人的老士官长,每天就要给他翻身、擦澡、按摩之类。但是他实在太重太大了,连活动床都不能撑起他,更别说是弱小的护士,因此医院为他准备了吊猪只用的铁链架,帮助他翻身,还有要两个大汉帮忙拉动铁链架,铁链架一但被拉动,就会有「喀啦!喀啦!」的铁链声,即使在百公尺的护理站,都可以听到。

      过了几年的某个晚上,可能是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医疗缺失,那个老士官长被自己的痰卡住,却没能即时被发现,就这样过世了。他的後事,依照惯例是由医院处理。

      不久之後,也就是风某同事在那里当护士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是护校刚毕业的小护士,才十来岁,第一天值大夜班,那天晚上是寒流来袭,风呼呼的吹,冷到刺骨透筋,小菜鸟护士,通常就是会被叫去半夜巡房,在暗暗晚上去巡房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提著小小颤动的油灯,一间一间看著,这个时候,经过那个老士官长以前住过的房间,突然油灯就被吹熄了,而在此时,发出了「喀啦!喀啦!」的铁链拉动声。当时风某的同事,已经听说过那个老士官长的故事,就突然吓到腿软,且连呼叫的声音都叫不出来。直到天亮,才被早班的护士发现,一个人几乎吓傻呆坐地上一个晚上。

      往後陆陆续续依然有人在半夜,听到铁链的拉动声。即使是院方把那台吊猪架子撤走,还是有人遇到这样的事情。甚至发生一件事情,让院方不得不重视这件事情。那就是之後住进那间病房的病人,尤其是军人,哪种病情,都会因为半夜被痰卡住而往生。尤其是在一个将领,因为健康检查住进那间病房,本来也没事,却在晚上因为被痰卡住而去世,惊动了军方和政坛,不得已医院终於私下请人来超渡,而且还把那间房间封锁,直到医院整个因为改建拆除,才没有相同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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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04: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三
嫁给我吧!-短篇鬼故事
嫁给我吧!
小农很喜欢VIDO,但是VIDO总是嫌他又穷又土气,她宁愿跟头脑空虚却又有钱有势的BEN在一起.
"VIDO,我是真心的!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除非你不要再这么土气,这么穷!当然啦,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我们根本不相配!"
小农很伤心,但他还是不想放弃,于是他打算孤注一掷.
"干吗你!让开啦!"
"VIDO,你听我说!嫁给我好吗?"
"哈哈哈``` 你在说什么呀!"
"VIDO,为了你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我会对你好的!"
```
"小农,你吃过人肉吗?"
"当然没有啦!你问这个干吗啊``"
```
"不如这样,为了证明你对我的爱,你弄人肉来给我吃好不好!"
"``````"
"好不好嘛! 这是最后的机会!"
他们分开走了.善良的连一只蚂蚁都不会去踩的小农,怎么会去弄人肉?更何况,哪来的人肉?!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晚上,VIDO突然接到小农的电话.
"VIDO!我们可以结婚了!"
"什么?你``````"
"你到我家来吧!"
VIDO觉得事情很奇怪,因为她知道小农不可能有那种胆量.但是抱着看稀奇的想法,她来到了小农那间又小又破又偏僻的小院.小院很暗,一点月光都不见,全被树遮住,还很潮湿.VIDO推开堂屋的门,只见小农很高兴的坐在那里,旁边有一只很大的锅子,飘出很香的味道,但屋里只点了一盏蜡烛灯.
"VIDO,我弄到人肉了!真的!"
傲慢的VIDO怎么会信小农的勇气呢?她就问:"是谁的肉啊,你杀了谁啊,还是偷别人的尸体?"
"不!我怎么会忍心呢!我连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一只!"
"那```"
"饿了吧!这么晚了```快吃吧!"
VIDO觉得很香,另外又想这绝对不可能是人肉,就吃光了满满一大锅的肉,因为真的很好吃.
"现在你可以说这是用什么做的了吧!我知道你不可能去杀人或者偷尸体的!不过真的蛮好吃的."
"不,这真的是人肉!这是我的肉!"
VIDO看到半透明的小农身后他自己的遗像...
"嫁给我吧!"








一百六十四
第九朵桃花-短篇鬼故事
曾经有个修为很深的道人给飞雪算过命,说她是四正桃花,如果飞雪的命中不能聚齐九朵桃花的话,那么她将注定孤独一生!最后一句话的玄机很深,飞雪不能明白。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四正桃花的命很不好。但在现代社会,女人解放了,甚至撑起了多半个天。所以飞雪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生意会不会越来越好,钱是否会越来越多。感情对她来说是样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她的恋人只是必不可少的点缀。
  但他并不知道她的想法,依然全心全意的爱着这个让他伤神的女人。
  飞雪28岁生日就快到了。他知道飞雪痴爱桃花,所以每年都会送她不同的桃花,水晶的、木雕的、刺绣的、风干的,一共四朵,代表了这四年以来他对她的爱。大象无形,大巧不工,他对飞雪的爱越深,外表的东西就越淡。而飞雪不能明白他的感情,只是觉得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把心思放在这些小巧心思上面呢?
  今年,飞雪猜不出他又会送什么样的桃花给她,她已经习惯了每年这个日子里这个男人的用心良苦!年纪越来越大,想找个依靠的念头就越强,不然,此刻的飞雪怎么如此的想念他,如此的渴望着看到生命中注定的第九朵桃花!这是从没有过的心情!
  傍晚6点30分,他的电话还没有来。飞雪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可又不想主动的打给他,这么多年了,她被他宠坏了。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溜走,已经晚上8点了,飞雪心头笼罩着一层不祥的预感!她顾不得往日的矜持,刚要给他打电话,突然她的手机响了,上面有一条短信,是他发来的。他告诉飞雪他会在午夜的时候来接她去郊外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
  飞雪觉得很奇怪,但马上释然了——这个男人啊!总是有那么多的怪主意!而飞雪的心里越来越不可抑制的想念他,尽管还有几个小时他们就会见面了。时间,被飞雪打发在了网络上,“玲……”“硕,你在哪?”接到他的电话,飞雪的心一下兴奋了起来,“我在楼下呢,快下来吧!”听起来他一样的兴奋。飞雪飞快的奔向楼下,她在想,今天,一定要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爱他,多么想嫁给他!对这四年来她亏欠他的,飞雪决定用一生去偿还。
  楼下,他的靠在一辆鲜艳的红色别克上,微笑着等待着飞雪。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是喜悦还是伤感的感觉,或者是这两者的结合,才让他看起来格外迷人。飞雪仿佛彻底沉迷了,四年了!为什么只有今天才发现他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温柔。飞雪望着他,深深的自责着往日对他的疏忽。
  “上车吧,你的眼神总是让我感到无处可藏。”他笑着对她说,飞雪没有说话,她总觉得今天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悠远,让她仿佛是在梦里。他们上了车,向着这目的地进发了。时间是午夜零点整,飞雪刚满28岁。
  很快,他们到了一片空旷的河岸边,他停下车,温柔的看着身边她。“雪,你爱我么?咱们交往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么?”他悠悠的说着,飞雪感到一阵的心痛,是呀!她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承诺,甚至没有说过爱他,而他却一直那样包容她、爱护她,从未改变。想起那个桃花的预言,飞雪忽然明白了,这就是道人为她解释的命运!“硕,看着我,我穆飞雪现在用心的告诉你:我——爱——你!至真至城!钟爱一生!!”她温柔而坚定的告诉他,“雪……谢谢!”他哽咽了,他的声音激起飞雪心里无限的爱恋,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雪,咱们一起听天籁的声音好么?这种声音能听到的人不多,要闭上眼睛,心无杂念才可以听到,然后你就可以……可以看到生命中的第九朵桃花了!”他搂着幸福的飞雪看着岸的远方,眼睛竟溢满了留恋的泪水,但她没有看到。“好,咱们一起听!”飞雪慢慢的闭上眼睛。他再次紧紧的搂住了飞雪,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时间仿佛凝固在那个时刻了,飞雪听到了一种婉若来自天界的声音,那种声音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而唯一表白的是,这种声音,已经和人的心里产生了共鸣!对,那不是耳朵可以听到的声音,那是用心才能听到的。此刻的飞雪,真的是心无杂念!忽然她又听到一个了声音,那是他的声音:“雪,对不起,我不能再陪你了,因为昨天傍晚我已经……已经在车祸里死去了!!因为我不能忘了那个预言,我不要你孤苦一生,所以我求神明让我陪你过完这个生日,然后……让我化成你生命里的第九朵桃花!”飞雪的心里像轰塌的大厦,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本来抓着他的手,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物质的存在,只有泪水!只有泪水无声而肆虐的流淌在飞雪的脸上!“再见了,雪,我会记住你的爱!答应我,好好的活着,我会在你生命里永远陪着你。”他的声音越飘越远!飞雪突然想起,用心!用心去看他!用心去叫他!刚想到这里,他忽然出现在了飞雪面前。满眼的悲伤,“不要走!硕!”飞雪大声的呼喊着!“何苦呢,雪!这是命定的呀,注定,我是你命里的第九朵桃花。注定,我们相爱却要生死两隔!可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会陪在你身边,我不去轮回,我选择了陪伴你生生世世,我活在你的心中,记得,好好活着,为了我们两个人!好好活着……!”说完,他迎着天边的第一屡阳光,消失了!“不要!!硕!!”飞雪心痛难当的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飞雪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我怎么……硕呢?硕!!”飞雪大叫着想要坐起来。“快躺下!”母亲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说话的声音也充满了哀愁!“唉,那孩子命苦,车祸当场死亡,我知道你受不了这个打击,果然你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昏死了!飞雪!坚强点,你还有爸爸和我呢,你要是有事,我们可……”说着,她的母亲哭了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飞雪僵在了那里!突然,她看见心口处有一点红色,她一下拉开衣服!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只有飞雪笑了,笑的那样凄楚又那样欣慰!在她的心口上,赫然出现一朵清丽无比的桃花!在别人看来像是刚刚完成的纹身,只有飞雪知道,那是他!他真的可以陪伴她生生世世了!
  飞雪出院后,同年的某一天,留下了一封信,独自去旅行了。她并不感到孤单,因为有他陪在心里!他们,会到每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听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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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04: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五
猫妻-短篇鬼故事 
八月十五仲秋节。我迟归。  
  我是故意的。  
  若在去年以前,我敢晚回家半小时,阿薇一定不依不饶,又哭又闹,非得我三跪九拜再三求恕才会罢休。但自那次出事以后,她的表现便一天比一天奇怪,我已经无法想象在今天我若迟归她会怎样对待。说实话,也许,我宁可她大发雌威,像过去一样蛮横跋扈,那样的她,才更真实,更令我感到生动亲切。  
  为了拖延时间,我一路步行回家,今年的月很怪,虽然也是满月,却光泽惨淡,有着说不出的凄迷诡异。家门窗口的灯黑着,我暗暗吃惊。若在以前,或许阿薇会用离家出走来惩罚我也说不定,可是自从出事以后,她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家,连听到车笛声也会吓得簌簌发抖,她若出门,会去哪里呢?  
  我喊着阿薇的名字从客厅找到卧室,走到客房时,黑暗里似乎听到轻轻的吸气声,一对蓝色的猫眼幽幽然盯着我,”宝儿!“我惊出一头冷汗,随手拧亮了灯,才看清是穿着黑色睡袍的阿薇。我松下一口气,在这时候想到被阿薇压死的黑猫宝儿令我很不舒服。我走过去蹲在阿薇身前:”薇薇,怎么了?“  
  阿薇看着我不说话,眼里泪光闪闪,满是委屈。我叹口气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她很轻,身体柔若无骨,软软地伏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卧房,忽觉手上一阵温湿,低头看去,是阿薇,她在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手背,一下又一下,缠绵眷恋,无限依依。我忽觉满心怆恻,伤感地流下泪来,泪水滴在阿薇的黑发上,又轻轻滑落。阿薇的头发黑亮柔软,好像,好像……我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阿薇躺到床上后很快就睡着了,整个身子蜷在我的怀中,睡得十分酣甜,甚至还轻轻地打着呼噜。这也是阿薇的一大变化,她以前是从不打呼的,她的呼声让我忍不住又想起宝儿,阿薇的发丝随着呼吸一下下扫过我的下巴,痒痒地,总让我怀疑是宝儿又回来了。以前每次同阿薇吵架,我都会一个人躲到客房去抱着宝儿睡沙发床。宝儿蜷在我的枕边,轻轻呼噜着,毛绒绒地扫着我的下巴,那时候我真地觉得,其实男人不必娶妻子,和一只猫也是可以相依为伴度一生的。蓦地,我想起阿薇的话:”早知这样,我宁可自己是一只猫。“  
  其实阿薇是最不喜欢猫的,从我抱养宝儿起她就很不高兴,而宝儿,也对阿薇充满敌意。每当我下班回家,阿薇一开门,来不及招呼,宝儿早便”噌“地蹿上来,一跃而起投入我的怀中,咪呜着同我百般亲昵,那时阿薇就会又恼又气半真半假地说:”看,你的猫在同我争宠呢,我简直要吃猫的醋了。“  
  从有了宝儿之后,我每日进家与阿薇的相拥一吻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对宝儿的爱抚与询问:”阿薇在家有没有欺负你啊?“宝儿自然不会回答,但它会望着阿薇连声喵喵,仿佛是在告状,于是阿薇便恶狠狠地代为回答:”当然要趁你不在好好虐待它,看我哪天打死它炖肉吃。“阿薇这样说的时候,我并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杀死宝儿,而因此,又夭折了我们的女儿。  
  阿薇在怀孕之前是充满阳光的,当初我也就是受她明朗个性的吸引才疯狂地追求她。但女孩和女人是两回事,一个性格鲜明的女孩其实只适于观赏而不适合给人做太太的。婚后,阿薇爱憎分明的个性越来越让我吃不消,她在任何事上都喜欢同我辩个是非。以前这份率真与棱角曾让我由衷喜爱,但当这个人成为你枕边人后还是一贯地我行我素就未免令人恼火。我们的关系日渐紧张,很少交流,好象所有的话都在恋爱时说尽了。我想,也许我是错的,我真正需要的,其实是一个温顺简单,猫一样的妻子,依赖我、顺从我、取悦我,便是她生命的主要意义,而不该是阿薇这种女强人型的所谓现代女性。  
  阿薇对于工作的狂热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我一再警告她她嫁的是我不是她的公司,她却还是每天把大量的精力与心血投入到工作中去,把得失胜败看得很重。但是尽管我们的社会天天鼓吹男女平等,其实我们都知道,男女是不可能真正平等的,大多单位的领导都是男人这已决定了女人在工作中的附属地位。任凭阿薇怎样努力,她的成绩总是不能得到百分百的肯定,相反,她的过分敬业让她的上司怀疑她存心谋权篡位,因此处处压制她,并常常有意无意地向上级领导发出”女人终究是女人“的感叹,阿薇深感疲惫。我劝她:”不如别做了,回家来我养你,当太太不好吗?“  
  阿薇感叹:”也许当只猫倒更好,不必付出任何努力就已得尽主人的宠爱,没有义务只有权力。猫,应该活得比人轻松吧?“  
  想起阿薇说这句话时的无限苍凉,我心中一阵惊悸: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起阿薇常常把”不如做猫“的感慨挂在嘴边的?她的心一定很累,她在向我呼救吗?可是,我却忽视了,不仅没有在她情绪低落时鼓励她安慰她,反而因为不满她的争强好胜而落井下石,提出分居以冷落她。当我抱着宝儿离她而去的时候,她在冷与孤寂中想些什么?也许潜意识里,工作与婚姻的双重不如意令她产生了拒绝为人的念头,我似乎看到阿薇一夜无眠,在不住地喃喃自语:”我宁可做一只猫。“  
  但是阿薇对宝儿却是越来越不好,明知宝儿最爱吃鱼,故意把鱼肉同沙子拌在一起,让宝儿想吃没法吃,不吃又难受。宝儿也开始想法设法地捉弄阿薇,不是把她的毛线当球滚沾得一团土就是将她的钱包藏起来让她大光其火。一人一猫斗得不亦乐乎,而看起来竟似乎是猫略占上风。每次同猫生气而又得不到我的相助,阿薇就会恨恨地牢骚:”我还不如做一只猫呢!“  
  我们双方都清楚地意识到婚姻的危机,也许谁也不想分手,可又懒得补救,便仍然过着。而这时,阿薇怀孕了。  
  记得阿薇告诉我她已经有了时,态度很奇怪,不高兴也不烦恼,而是很茫然无助的样子,她问我:”我辞职吧,在家养孩子好不好?“我当然说好,但怀疑她真的能做到,我说:”你辞了职可别后悔,过后又抱怨我把你当猫养。其实你要真是愿意呆在家里做只乖猫呀,我可真是千情万愿。“  
  那时我并没料到,当有一天阿薇真的越来越像猫时,我的心竟会这样地凄恻不忍。  
  阿薇辞职后,情绪很不稳定,她想安静下来,却又不适应过于平淡的生活,或者也是妊娠反应,一度非常暴躁。事发那日我不在家,不知道到底宝儿为什么得罪了阿薇,她竟追着宝儿一路抽打,不小心一脚踩在宝儿尾巴上,猛地仆倒,将宝儿压在了身下,顿时血流如注,血,殷红浓稠,有宝儿的,有阿薇的,或者,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小女儿的。  
  我至今忘不了那天回到家里打开房门闻到的那股血腥气,凝结了怨恨、不甘、无奈与绝望的气息,我几乎为之昏厥。赶到医院时,阿薇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失去宝儿和女儿,哪一个更使你心痛?“那是事发后阿薇唯一的一次抱怨我,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怀胎6月而中途流产,阿薇从此一蹶不振。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柔顺,身体复原后也绝口不再提工作,而是心安理得地呆在家里靠我供养,对我千依百顺,几乎一分钟也不愿离开。每天早晨我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掰开她搂着我脖子的手哄她放我去上班,而晚上回到家我必须搂着她抚着她缠绵半天再赶着做饭。她就像一个婴儿,不,就像一只无能的猫咪,讨我欢心便是全部的生活,除此一无所知。我不得不雇了钟点工来家里照顾她,但她怨恨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女性,所以不久便将女佣解雇,宁可每天打电话到饭店订盒饭。我敢说,我一生中从没见过比我妻子更慵懒更无能更柔媚更多情更像猫的女人。我不知道这对于我是福是哀,但我真心怀念以前的阿薇。  
  我想起叶公,他是我们男人的老祖宗,所以男人们无一例外地继承了叶公好龙的性格。如今我的梦里常常会出现过去的阿薇,挥舞着手臂同我争论她工作中的是非,样子认真而倔犟。健康的阿薇在阳光下奔跑,大声地欢笑,这时一道黑影掠过,是宝儿,她找阿薇复仇来了,我想喊”阿薇快跑“,可是宝儿快如闪电,一跃叼住阿薇,阿薇变得好小,被宝儿撕扯着,目光惊恐,全无反抗,我拼力地挣扎着要过去救她,终于猛地一挣翻身坐起,这才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然而梦中的情形是那样真切,让我不由想其实到底是阿薇压死了宝儿还是宝儿谋杀了阿薇?也许在我回家前,真正的阿薇已被宝儿吞噬了,而宝儿化做阿薇在盅惑于我。  
  会吗?会是这样吗?  
  恍惚中,我又看到宝儿,它站在窗前冲我冷笑,笑容妖媚而得意。我猛地扑到窗前,却见面前黑影窜过,也许,那只不过是邻家的一只黑猫罢了。  
  阿薇,我抱着枕边的人,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滴落在阿薇过于光滑的头发上,暗夜里,屋子中弥漫着一股阴浓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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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05: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六
夜谈鬼话之——旧行李箱-短篇鬼故事
我最后还是与我寝室的哥们儿分道扬镳了。由于我的气管实在无法忍受寝室里浓重的烟味与劣质空气清新剂的混合味,经常剧烈的咳嗽。我出于对健康的考虑最终还是决定与学校交涉,要求换一个寝室———一个没人抽烟,整洁干净的寝室。但是校方的反应使我很失望,显然他们不想诚心解决这件事。我一气之下提出了走读申请……
  要我走读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家在另一个区,离校太远了。于是我就到学校附近租房住。真幸运,我很快就在离校五分钟车程的地方找到了房。那幢房子有些年代了,是房东夫妇的祖屋。他们的祖屋很大,有不少房间,于是将底楼改建成了便利店,二楼住的是他们一家,三楼则租了出去。我住进去时已经有几个房客了。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刚搬进去不久:
  那天是周末,房东一家出去探望朋友,晚上才回来。午饭后一个老人提着个行李箱来到了门口。“对不起,房东有事出门了,请到晚上再来找他租房吧。”我正好坐在门口看几个老人下棋,便对他搭起讪来。“可我不是来租房的,这个行李箱,”他拍了拍那只箱子,“是要给住在这里的一个房客,姓……姓……邹的先生,请务必把这只箱子给他。”说完他就留下箱子走了。显然这老头是要我把那只箱子送去。也只好这样,谁叫我主动和他说话?我提起那只箱子就上楼去找那个倒霉的邹先生。邹先生在我们这里是最有钱的,他给每个房客他的名片,告诉我们他住哪儿,其实不就和我们住一楼嘛。当我把那箱子给他看时,他竟一脸的惶恐,虽然他很快镇静下来,但我仍然看得出他对这只箱子十分恐惧,他说什么也不承认这只箱子是他的。他拒绝收下,而且很不客气的把我和那只箱子赶了出去。那就只好由我暂时保管了。我把那只箱子放在了我的房间。
  晚饭后,我就出去看电影,直到十点才回来。此时楼里的房客都挤在便利店看球赛,三楼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刚一进门就听见房里有孩子笑的声音,但是笑得很阴森,笑得很惨,我没有开灯,拿起放在门边的手电往屋里照,我顺着那声音直照在那只行李箱上。箱子已经打开了一条缝,一只苍白的小手也已经探了出来,显然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我立即打开日光灯,跑过去,抓住那只小手塞回了行李箱,并坐在了上面。起初那东西还向上顶了又顶,看样子是要出来,几分钟后,它不再闹了。我在上面坐了一个小时,确定它不会再作祟,才坐到地上仔仔细细地看这只行李箱。行李箱是黑色的,很旧了,但是很大,大得可以装进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从外面看不出有什么古怪,于是我决定打开瞧瞧。而当我把它打开时,空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一点异味也没有。我又对它反复察看,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发现,于是我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行李箱,希望能再看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从那里爬出来。但是一直到次日早上送晨报的人来那箱子也没动一动。我失望地睡觉去了。
  午饭的时候,房东来找我,说有一个老人找我有事。我到楼下一看,原来是昨天送行李箱的老人,经过昨天发生的事,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年逾古稀,佝偻着身子,脸有些浮肿,瘦骨如柴,脸色苍白,一双眼睛没精打采的。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那只箱子还在你这里吧?”
  “您怎么知道的?”我很奇怪。
  “但请你务必把箱子送到他那儿,至少要在他面前打开一次。拜托你了。”他接着说。
  “为什么?他说那个不是他的。”我不解地问。
  老头笑了笑,转身就要走,我没有上前追他,苦笑了一下,“不该知道的还是别知道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最终决定把它交给房东,由他再交给邹先生。
  没一会儿,就有人恶狠狠地敲我的门。我开门一瞧,果然是邹先生,此时他一脸怒火,向仇人一样看着我,手里还拿着那只旧行李箱。“你什么意思?我说了这箱子不是我的!为什么还要送到我这里来!?”“这也许是哪个朋友送给你的,你真的对这箱子那么忌讳吗?”他没有回答,但已经把箱子扔给了我。“那好吧,”我说,“你跟我来。”我看了一眼他那双惊恐甚于愤怒的眼睛,提着旧行李箱,朝门外走去,他也跟在我的后面。我们一直走到小河边,然后我对他笑着说:“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么讨厌它,难道里面有什么鬼东西吗?”我边说边把那只箱子打开。他连忙上来阻止,但还是我快了一步,但是这次又是空的。邹先生长出了一口气,我却很失望。“既然你那么不喜欢,就扔了吧。”邹先生没有表示反对,我就在附近找了几块砖头放在里面,把它丢进了小河里。邹先生见到箱子沉了下去,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他问我。“我们萍水相逢,我哪里知道你的事?”我们彼此笑了笑,回去了。
  似乎一切都随着箱子的消失而结束了。但是当夜幕降临之后……
  深夜,所有人都熟睡过去,突然之间,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回荡在楼里,十分恐怖。当房东、房客们听出这声音是从邹的房里传来时,呼救又如同来时那样突然消失了。房东大着胆子用钥匙打开了邹的房间———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邹先生不见了,但没人见到他出去过,大家都很纳闷,呼救明明从这里传来,也有很多人看见高兴得喝醉了的他一小时前进了自己的房间。当大家正在猜测发生过什么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只行李箱正静静地躺在房间的中央,而此时房东去报了警……
  民警离开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也总算可以睡了。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把我叫醒,我两眼朦胧,竟看见那位老者坐在我床前。吃惊之余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但他还是实实在在地坐在那儿,身边还有那只旧行李箱。
  “您有什么事?”
  “来谢谢你的帮助。”他的语气和蔼中有些喜悦。
  “但我把那只箱子扔了,真抱歉。”
  老者似乎并不在意我的道歉,自顾自地说:“我的小孙子五岁时被人绑架,当我的儿子把赎金交出去后,第二天收到了一只行李箱……”说到这里,他哽咽了起来。
  “我猜里面装的是你孙子的尸体吧?”我试探地问道。
  “没错!”他此时已老泪纵横。“到了很久以后我才得知,是那个姓邹的干的。但此时我已经在阴间了……”他擦了擦眼泪。
  “好了,以后的事您不用说了,夜里是您的孙子从箱子里出来报仇了吧?”
  “对,把他拖进了箱子里,直接去找阎王了。”
  说道这儿,我已经可以想象出一个五岁的小冤魂厉鬼把一个人硬拖进行李箱———不,是直接拖进了地狱———而那个人又无法自救的那种恐怖的场面。
  “为了表示感谢这只箱子就送给你了。”他笑着说道,并打开他身边的那只旧行李箱,钻了进去。
  “那您以后还会再出来吗?”
  “恩怨已了,不必再出来了。行李箱请放心地用吧。”说完他就从里面关上了箱子。
  于是,那只旧行李箱就归我了。虽然老人说不会再从里面出来,但是偶尔在夜里他那调皮的孙子还会从里面探出头来,一次差点把正在我房间里通宵复习的侄女琳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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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8-2009 05: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七
让我咬一口好吗?-短篇鬼故事

完了,又迟到了。这个电梯我来的早的时候从来都很快,怎么我一迟到就和我较劲。
终于来了,我迅速走进电梯。平时喧嚣拥挤的电梯今天异常清静,只有一个站在镜子旁边的男人。他瘦骨嶙峋的身躯外穿着一套很不合身的西装,脸冲着墙,我只能从镜子里看见他右脸上的一道疤痕。漏在外面的那双与身体同样消瘦的手,修长、苍白,与他的年龄很不相符。
“奇怪的男人!”我心想。
“呵阿~”从他嘴里传出一沉哈气的声音。不禁令我为之一颤,他脱下了上身的西服,里面竟没有穿衣服,清瘦的身躯脊柱清晰的呈现在背部,令我想到了会走得骷髅。
电梯不停的上升着,中途竟没有人上来,我正犹豫该不该迅速离开这个奇怪的人逃出电梯。
“叭!”我的眼前漆黑一片,电梯坏了。不只是电梯,难道天也与我作对?我听不到那个人发出的一丝声音,包括刚才的哈气声。我猜测他还在镜子旁,于是马上向相反方向退去。可能是我的包漏了,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小姐,你踩到我的脚了。”他什么时候移到了我的后面!
“对不起对不起!”我惊慌失措的说。
他并没有回答,这令我更不敢走动半步,谁知道他又会从哪里出来。
几分钟后,他幽幽的说:“小姐,请问编辑室在几楼?”
“在七楼,呃,不是,八楼。”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该死的电梯!他到底是谁?我就在编辑室那一层呀,怎么从来没见过。由于好奇心的促使,我便问:“请问你在哪个部门工作呀?”
那个人沉默了两秒钟,随即又说:“我在……”
电梯忽然运作了,灯也亮了。我终于看到了他的正面,一张憔悴的脸,布有血色的双眼透露出的是茫然。
八楼终于到了,我走出电梯忽然想起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转身,他已经不见了。真是神出鬼没,公司竟然这种人也敢雇佣。天哪!八点半了,这次一定会被扣奖金的!
同事1:“听说了吗?今天早上副理在电梯里休克了!口吐白沫真是太可怕了!送到医院看样子是不行了!”
同事2:“不会吧!我今天早上是坐电梯来的,怎么没看到呀!”
同事1:“不是啦!你坐的是2号电梯,副理是在1号电梯里休克的。听说从八点到八点半一直没有人发现呢!一直躺在里面。好可怕!”
同事2“这么说副理的位子就空出来了!太棒了!嘻嘻~”
我今天早上不也是坐1号电梯来的吗?难道.呸呸呸!不吉利。反正下班走楼梯就是了。
为什么就让我一个人加班?欺负我实习是吧?太可恨了。都9点多了,整个公司也没几个人,叫我一个人走还真有点害怕。反正绝对不能坐电梯~
来到楼梯口,灯是声控的。一闪一闪,使得我心里也有些飘忽不定。我一节一节的下着,每走过一层就望着下一层的黑暗。这已经是第三层了,我快要走出去了。
我继续往下走,那是什么?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一直冲墙站着的身影。
“小姐,我等你很久了。”
“你等我干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我.我不记得。你为什么每句话都要加一个‘小姐’?”
“因为我有一个问题要请问你。”
“你走开!我不想听!”
那个人突然转了过来:“小姐,让我咬一口好吗?”
我知道事情不妙,于是飞快的向下跑。
他在后面低沉得说:“你会后悔的!”
终于逃离了魔爪,以后上下班一定要找同事陪我。洗了个澡后,我便上床睡觉。
如此晴朗的早晨,让我有些遗忘昨晚的不快,不过我还是与同事结伴去公司。一天都十分的顺利,但唯一不幸的是晚上又要加班,这可惨了,又要独自走吗?
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副理?”我十分惊讶,又有些欣喜若狂,终于有人作伴了,我马上走了上去,“副理,你不是去医院了吗?听说您病的很严重,这么快就上班了?”
副理笑了笑:“都是办公室人的夸大其词了,我没病得多严重,没什么事所以今天就来上班了。”
“那我今天怎么没看到您呀!”
“哦。我今天一直在办公室没出来呢,咱们一起走吧!我送你。”
我们一起走进电梯,不知怎么,虽然有副理的陪伴,还是有点不安。电梯门一点一点的关上了,我一转身,只见副理的脸逐渐的腐烂,露出了黄色的浓液,身上的衣服也逐渐爆裂,“呵阿~”那熟悉的哈气声是从副理的嘴里传出来的。此时的我已经目瞪口呆,他一步一步向我冲来,那锋利的牙格外耀眼。
“阿~~”副理尖叫一声,突然停止住了,紧紧抱住头,好像痛苦难忍。此时电梯的门开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那个怪人。他拉住我的手,将我从里面带出来。副理继续抱着头尖叫,电梯的门渐渐关上了。
“小姐你现在了解了吗?你们的副理一直就不是人,他是在这里寻找再生的目标。那天早晨,他装作休克倒在电梯里也是他的手段之一,如果谁进去那就是他的牺牲品。所以我设了另一个电梯,以免你被你们那个副理骗了。”
我仍惊慌着:“这么说,你是在救我了?那你又是谁呢?”
“你来,我会告诉你的。”
他将我领入另外的一个电梯,我问他:“我从这里就可以安全回家了吗?”他诡异的笑了笑:“小姐,请问我现在可以咬你一口了吗?”
我感觉到一股更加恐怖的气氛想我袭来~
“新华社报道,昨晚11点左右。在涪陵大厦中,一名大厦女职员与大厦副理分别死于电梯中,两名死者大面积皮肤张裂,具体死因不祥。据有关人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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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2: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八
鬼节 -短篇鬼故事
符强今年大三了,总是时间太多,乐趣太少,暑假临近,符强不打算回家了,省得天天被父母的唠叨纠缠着!  

  于是和同宿舍的臭虫都在了学校,同大班的还有几个女生为了考研也留在了学校,偶尔大家在学校闷的发慌就一起打打扑克,去看看通宵录象什么的!    
  
  符强的常用语就是“无聊呀无聊,没意思呀没意思,学习无乐趣,生活无激情,也不知道人活着干什么,还不如去当鬼……”每每这时,其他几个女生就说别乱说话,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犯了忌讳!    
  
  符强马上充起大男人:“有个P的鬼呀,神呀的,都是***扯蛋,我才不信那些,我还真想见见鬼啥样呢,嘿嘿!” 
  
  转眼就到了8月19,阴历的7月半,都说7月半,7月半,鬼门开!    
  
  城市的鬼节似乎更象是人们狂欢的节日,也是商家又一个卖点,于是夜晚更凭添了几分热闹,只是那纸钱火焰为这热闹增加了几分诡异!    
  
  符强早早就算计好了这个日子,准备好好的和臭虫以及那几个胆小的女生在这个特别的日子HIGH一下!    
  
  几个女生本来也就忌讳这样的日子落单,于是也乐得和符强他们在一起做伴,四五个人就这样跑到了大街上!    符强时而的趁女生不注意,就故意发出几声怪叫,做个鬼脸,折腾的几个女生一会尖叫,一会大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过了午夜零点,几个女生说:“符强,臭虫,我们回宿舍吧,大街上也没什么人了,怪渗人的,怕怕!”   
  
  符强说行,几个人开始走回学校,路上似乎分外的安静,车辆似乎也少了许多,偶尔看到几堆还没有烧完的纸钱星星点点,符强边走边说着曾经看到的鬼故事,几个女生都靠在了一起,符强走着走着,不小心就踩上了不知道谁烧的纸钱,黑灰一下子散了开来,弄了符强一鞋面,符强看着刚买的NIKE,心疼了一下,:“破东西,弄我一鞋!”于是恨恨的把整团黑灰踢了起来,看着灰一点点飞扬开去,慢慢飘了下来!    
  
  符强似乎找到了乐趣,继续说着鬼故事,继续寻觅着路边纸钱烧剩下的灰,看见一堆就给踢飞,还一边踢,一边心里数着:“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几个女生不由对着符强说:“你别捣乱了,人家好好的烧纸,你干什么呀,多缺德呀!”    
  符强满脸的不在乎:“烧都烧完了,我找点乐子,哪儿有什么鬼呀,我才不怕呢!不信那东西!”    
  
  还不等几个女生说话,符强看到路边不知道谁家放在烧过纸钱旁边的一些祭品,不过是一些水果,逛了一晚上,符强肚子早饿的呱呱叫了,左右看看没人,上去就拿了三个水果装进口袋,手里还抓着一个,吃了起来!    
  
  其中一个女生大叫:“符强你,你……,这是人家的祭品呀,你怎么可以呢……”   
  
  符强用手嘘了一下:“小点声,饿坏了,你没看没人嘛,鬼能吃这东西吗?鬼都是不吃不喝的,我就替他们吃了,省得浪费国家粮食哈!”    
  
  臭虫一直默默无语,突然轻轻说了句:“鬼神,可不信,不可不敬!”    
  
  符强看了看臭虫,只见他低着头,只顾走路,于是冲他喊了一声:“说什么呢!”   
  
  臭虫似乎恍然,抬起头:“啊,没说什么,没什么,刚才可能走神了!”    
  
  回到学校,一夜过去,清晨,一声凄厉的尖叫从男生宿舍响起,符强在床上用自己的双手掐死了自己,嘴里还紧紧咬着昨日剩下的水果……    




[ 本帖最后由 shireen 于 1-9-2009 12:53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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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009 12: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六十九
不要随便喝水……-短篇鬼故事
为了上班方便,我和好友林红一起在城郊的居民区租了套房子,地方倒宽敞,就是太过安静了。白天很少见居民溜达,到了晚上静的听不见一点人声。我和林红虽然是同学兼好友,住在一起才发现她被娇惯的不行,林红从来不喝自来水,她说自来水不卫生,即使煮开,上面仍会浮着水碱,看着就让人恶心,她宁可渴死,也不喝。

sp;   没办法,我们只好挤出钱买了台饮水机,从小区水站订购了饮水。那个水站小的可怜,并且只销售一种牌子叫长生的桶装水。

sp;  我从不觉得自来水有什么不好,可林红硬是要我与她一起喝桶装水。我只用鼻子闻了闻就把那杯水推倒一边,那水里有一股奇特的淡淡香味,我闻着不舒服,劝林红也不要喝,可她认为这是水的清香,说明水质好,还说小区的居民全去水站购买。不管她怎么说,反正我不喝。  自打我们订了饮水,林红就好象变的非常渴,一有空就不停的喝水,每天还要带上俩大瓶到单位。而且她还变的不爱吃东西,每次吃饭就吃一点点,我一直就当她是在减肥。所以,我们的饮水量消耗很大,一天就会被林红喝掉3、4桶,只好每天请水站的人来送。

sp;  我第一次见到那个送水工人,就感觉很不好,他的脸像被重物砸过,有点扭曲,脸色很不好,有青有黄。他的眼睛很大但瞳人很小,一举一动很缓慢,可力气大的很,拎起两只装满水的桶对他来说轻而一举。他看我的眼神很凶狠,因为我曾说过他们的水有怪味。每次他来送水,我都会回房间,让林红应付。他是我想起黑衣人里那个化装成人的怪物。

sp;     一天,我按时下班,正在厨房做晚饭。天黑了,林红才回来,她脸色很不好,进门后就直奔饮水机。我因为不喝桶装水,根本没注意水已几乎喝光了,印象里应该有桶备用的,可我们记错了。林红急着喝下仅存的半杯水,仍不停的叫渴。我好心的从水壶里到水给她,她看都不看就挥手打到地上。我本想马上打电话要水,但被林红的样子吓到了。她开始还狂燥的砸东西,不停的叫渴,后来脸色铁青,翻着白眼,双手扯着自己脖领,倒在地上蠕动着。我马上拿起手机打算拨120,但林红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俯身扶她的肩头,她呼吸急促,双眼布满血丝“水,我要长生水-----”我直感林红的怪病一定与长生桶装水有关,这时,我握着她的那只手迅速的变的干枯,然后由手臂上延,直至全身。事情发展的太快,我完全呆住了,直到看见她的脸也变的枯瘦干瘪。我尖叫着想离开房间,但林红鸡爪样的手抓住了我的后颈,而且手劲奇大,我拼命的正脱,她只抓下我的些许头发。奔出她的房间,我迅速到厨房找了把长把铁勺别在她房间的门把手上。

sp;     正盘算如何是好,门铃响了。从猫眼看去,是那个送水的工人,仿佛知道我在看他,正怪笑着。我的心紧张的几乎跳出来。不管他是什么怪物,我要逃出去,门外开始乒乒乓乓的砸门,屋顶的灰尘都镇落下来。我跑上阳台,三楼虽不是很高,但我爬出去,还是有危险。我按照电影的情节,拽下窗帘,撕成条状结在一起,一端系在门把上,然后顺着绳子下滑。开始还顺利,但到达第二层时,那家阳台里伸出只枯瘪的手,捉住我的衣服,月光下,那干尸样的脸孔狰狞极了,我放弃了绳子去拍打那只手,终于摔了下来。浑身都疼翻了,坚持着向小区外跑。脑子里所有的人们都变成了怪物。

sp;     到了大马路,我拦下辆出租车,随便说了个热闹的地方。心里盘算着天亮后再去看看林红。司机是个爱说话的人,他总试图与我聊天,还不断喝着他水杯里的水,“小姑娘出那么多汗,热了吧,喝瓶水吧。”他递我个矿泉水瓶,已经开了封,水还是满的,“外面的水贵,还有假,这是自家带的。”说实话,受了惊吓,又跑了半天,嗓子早冒烟了,我到了谢,喝了一大口,这时,瓶里冒出一股熟悉的淡香味------

到了晚上静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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