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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3-2008 08: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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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死亡車禍千萬別說話
「跟你說要小心左方的來車你就不聽!現在你看你撞成這個樣子!不是跟我差不多嗎?哈...」
育賢聽完這通電話後,忍不住罵了回去:「你到底是誰啊?三番兩次打電話到我家鬧我,你..」在育賢還未說完時,他又毫無預警的掛上電話,讓育賢只能坐在床邊生著悶氣,因為這已經是第七通電話了,而電話內容都是如出一轍,在講完時就會立即掛掉,讓育賢最近的心情煩燥不已。
「育賢!你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為何臉色看起來那麼差啊!」
育賢的好友益宏忍不住問,於是育賢將最近的遭遇告訴了他,希望他可以幫忙想個法子。
「反正你現在是一個人住,所以你把電話換了也沒關系吧!到時候我就不相信他還能打電話給你。」益宏肯定的說著,讓育賢倒也信了幾分,於是隔天育賢就立即將電話號碼換了。
在換了新電話號碼後的隔天晚上,育賢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突然間,電話聲劃破空氣響了起來,育賢以為是他家人打來的,於是自然的將它接起,因為他心裡認為絕不可能是別人,所以,他直覺認定的,是他家人打的。
「喂!我是育賢!有什麼事嗎?」育賢依然躺在床上懶懶的說著,可是想不到電話那端竟傳來:「跟你說要小心左方的來車你就不聽!現在你看你撞成這個樣子!不是跟我差不多嗎?哈...」
話一說完又立即掛上電話,讓育賢聽完後忍不住驚愕的坐起身來,冷汗直流著,完全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因為..他怎麼知道他的新電話號碼呢?
隔天,育賢有些不安的把昨天的事告訴益宏,益宏聽完後也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於是益宏冷笑著說:「你這不是別人刻意的惡作劇!就是見鬼了!」
讓育賢聽完後,心裡不自覺的燃起些許恐懼,害怕可能再發生的一切。
隔天晚上,心煩的育賢獨自去電影院看電影,想要藉機放松自己多日來的緊繃。
而由於看電影時禁止開啟手機與他人談話,所以育賢在入場後,便自然的將新買的手機關機。就在不知不覺中,劇情已經演到精彩的時刻了,可是育賢附近突然傳出手機響起的聲音,讓其他人忍不住用著厭惡的表情望向育賢這邊。
育賢當時心想自己已將手機給關機了,認為不可能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因此,育賢繼續若無其事的看著前方,彷彿根本不關他的事。可是想不到這令人厭惡的電話聲,已響了一分多钟了,卻還沒人將它接起,直到育賢身旁的男士忍不住對育賢說:「先生!麻煩你將手機關掉好嗎?」
育賢聽到後,想拿出手機證明自己是清白時,神情錯愕的看著自己的手機,因為竟然真的是他的手機在響。育賢帶著膽怯與害怕的心情,想立即將手機關掉,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是在關機狀態中響起的,於是不安的他,立即將電池拔了下來,可是竟發現手機依然響起,此時育賢承受不住這無形壓力的叫了一聲,將自己的手機丟置在電影院裡的座位上,失去理智的沖出電影院,想要遠離那恐怖的電話聲。
可是當育賢沖出電影院後,耳朵竟聽到空氣中不斷響起的電話聲,環繞在他的腦中,心神恍惚驚懼的他,竟沒有察覺左方急駛而來的汽車,愣愣的呆立在原地,於是就在唿喊聲與驚叫聲之中,育賢被撞飛了出去。
當育賢躺在地上吐血不止,意識漸漸模煳時,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孩,站在育賢的身旁對他說:「跟你說要小心左方的來車你就不聽!現在你看你撞成這個樣子!不是跟我差不多嗎?哈...」
忽然間,他想起一個月前,這裡曾發生過一件死亡車禍,而他曾在現場嘆息:「真可憐!被撞的那麼慘!」
於是他將記憶中那車禍死亡的男孩,跟他眼前模煳中看見的男孩,拼湊在一起,他才愕然的發現..原來他..就是他,可是,一切都已來不及了,因為..他已漸漸失去了意識,也將成為第二個索命電話的執行人,而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身旁的電話,我在此先警告你們,若它在此時突然響起,千萬不要將它接起,因為..或許你會成為..第三個索命電話的執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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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3-2008 08: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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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屍的洋娃娃
這是發生在日本的一個故事
有一個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千惠
她是一個相當軟弱的小孩,不敢與人接觸
而她的手上老是抱著一個洋娃娃
千惠為這個洋娃娃取名為瑪麗亞
她每天都抱著她,不論是上學或是回家
也就因此
這個洋娃娃成為了她最好的朋友
她的父母也不關心千惠這個女孩
好像把她當空氣一般
所以這個洋娃娃便成為了她孤寂的最佳陪伴
有一天
他們班上有幾個喜歡做弄人的男孩子看上了千惠手中老是抱著的洋娃娃
於是打算惡整千惠一番
他們將千惠的娃娃搶過來
惡狠狠的將洋娃娃的手腳分屍
千惠嚇得哭了出來
「不….不要……」她哽咽著
最後,洋娃娃被分屍得實在太慘了
千惠抱起洋娃娃跑回家裡大聲哭著
她對她的瑪麗亞道歉著
突然,從她的嘴裡冒出了「我絕不原諒他們!」
她的眼神相當兇狠
她拿起繩子
上吊自殺
千惠上吊這件事傳開後
那幾個惡整她洋娃娃的男孩子
並非沒有悔改
還嘻笑著
就在千惠死後的第七天
其中一個惡整她的男孩子
晚上睡覺時被一個相當熟悉的聲音吵醒
他爬起來一看
眼前的景象讓他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千惠的洋娃娃瑪麗亞
瑪麗亞在他的面前照他們對她做的一樣
她也將那個男孩分屍
「做得很好…」
千惠從洋娃娃的身後冒了出來,摸著瑪麗亞的頭
隔天,這件分屍案上報了
而其他的男孩看到這偏報導
不禁開始顫抖著
深怕瑪麗亞會來找他們報仇
又過了一個禮拜
惡整她的男孩都死了
但千惠並沒有停止分屍
她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
不相干的人也要將他殺死
她的恨已經停不了
現在的她就像個魔鬼般
看到惡整人的人
就要將他殺死
到至今
她的仇恨還在蔓延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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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3-2008 08: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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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的44號房
在这个亲身经歷之前,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但是,在此之后,我发觉在现实生活之中,确然存在著许多科学所不能解释的奇异现象。
身為一名空中小姐,因為工作的关系,时常周游列国,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也从一间旅馆到另一间旅馆,每一次入住的房间都不一样,也习以為常了。
那一天,从洛杉磯机场到公司指定的酒店,已是凌晨2时了。连续在飞机上工作了10多小时,已疲惫不堪。拉著行李,拖著脚步,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号码是44,心想,怎麼“死死声”。
一打开房门,一阵风吹来,感觉怪怪地,酒店裡怎麼有风吹,站的地方也不是冷气口。虽然心裡有点发毛,可是,眼眱颩咫F,很想赶快冲个凉,然后上床休息。
关上房门后,如往常般,把紧身的制服脱下之后,整套掛在衣架上,就走进浴室,想痛快的淋个热水澡。这间房的浴室门,是半透明式的玻璃门,关上门后,还能隐隐约约看见房间的情境。
我一面卸妆,一面在想今天在机舱裡,有个女乘客在半途中突然大喊大叫,情况蛮吓人。数个同事合力将她压在座位,她才渐渐安静下来,看到她神情呆滞的样子,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洗了脸后,习惯用自己的浴巾的我,发现忘了把浴巾拿进浴室。一转头,看见玻璃门外,似有蓝影子,心头一惊,猛然把浴室门打开……哦!一片寧静,一切正常。
匆匆地漱洗之后,就赶快上床睡觉,想想明天中午,又要飞去香港,如果体力没有恢復,一定很辛苦。
矇矇矓矓之间,觉得有风吹向我的脸,冷冷地,我眉头皱了一下,迫自己睁开双眼。眼睛微微地张开,一片蓝影映入眼帘。我看见我的蓝色空姐制服,在我的上边飘来飘去,我被这景象吓坏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看见一个穿著空姐制服的女孩,坐在化妆桌前,我只看到背影,不知“她”在做甚麼。我压抑著害怕的心情,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担心"她"发现我已醒来,会对我有所不利。
就这样,一直捱到天快亮,“她”突然站起来,头和手突然不见了,而我的空姐制服,就飘呀飘的,飘回衣架子上。
“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旅馆打来的morning call,我必须起来打扮,准备下一趟的飞行。
在机舱裡,有一位资深的同事看见我脸青唇白的,追问我发生了甚麼事。在我告诉她昨夜发生在我身上的恐怕情形后,她直问我的房间号码是不是44号。
原来,在这之前,有一个我公司的空姐,在那间44号房為情自杀,死时,身上还穿著那套蓝色的制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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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3-2008 08: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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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后有人--愚人节的玩笑悲剧
夜已经很深了,安情还坐在电脑前和宏骏聊着天。
视频里的宏骏正在回复安情发过去的信息,此时宏骏全神贯注的样子在安情眼中简直是完美的。她知道,自己早已经喜欢上这个英俊的男孩儿了。
安情和宏骏在网络上相遇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两个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就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在一起聊天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几乎每天吃完晚饭都要对着电脑聊到深夜。
虽然两个人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但这一年多来,除了在视频里彼此见过对方外,他们却没有真正的见过面。原因很简单,对于网友见面的问题两个人看法是一致的。因为,在网络中聊得投机的网友之间对互相的印象几乎全都是完美的,但网络中和现实中的人是存在着很大偏差的。安情和宏骏两人都想给对方留下最完美的印象,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谁都没有提出过见面。
但这一点儿也没有影响两个人的感情,相反的使他们彼此更加爱惜对方了,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距离产生美”吧。
二
安情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午夜十二点多了,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宏骏还是那么精神,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她。
“太晚了,我有点困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也早点谁吧。明天我们继续。”安情打完一行字后按了下回车发送消息,当她抬头看着电脑屏幕时,发生的情景让她吓了一跳。
她在视频里看到宏骏的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苍老得近乎可怕的人。
满脸刀刻般深深的皱纹象是一棵老树那干裂的表皮,一双死鱼样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宏骏,仿佛站在那里已百年了。而宏骏好象没有丝毫的察觉,还坐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
“你身后怎么有一个人?”安情急忙给宏骏发了条信息。
看到安情的信息宏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自然的回过头来,对安情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啊,我家就我一个人的,想吓我啊。”
“是真的啊,没有骗你,真的有一个人站在你身后!你不要开玩笑啊,我害怕的。”安情有点急了。
看着安情着急的样子,宏骏感觉好象不是开玩笑。为了证实一下,宏骏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又打开房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看到了吧,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困煳涂了。想吓我还是吓自己啊。哈哈……”重新回到椅子上,宏骏给安情发了条信息。
此时的安情已经吓得麻木了,刚才看到的一幕让她张大了嘴。
安情在视频里看到宏骏在屋子里走的时候,经过那人身边时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开门时那人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好象是被开门时的风带动的一样。……那个人竟象纸一样的轻!!
安情真的慌了,她想告诉宏骏看到的一切,但自己的手已经哆嗦的不听支配了。
稳了稳心神,安情看到那个人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宏骏背后,静静的看着他……
安情把手移向键盘。突然,宏骏那英俊的脸凝固在了电脑屏幕里,象一张模煳的照片……电脑死机了。
“这该死的破电脑……”安情急忙重新启动了电脑。上线后,她看到宏骏的头像已变成了黑白色。
三
“摘了吧,她下线了,好象真的害怕了。”宏骏关掉电脑对身后的那人说。
“哥们,玩笑是不是开大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能经得住我们这么吓吗?”那个人摘掉了头上的面具,是宏骏的朋友建强。
“没事的,难道她不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啊。明天我再和她解释。”宏骏笑着说。
“那早点睡吧,装鬼在这儿站了半夜,郁闷啊。都是你出的鬼主意闹的”建强说完一头扎到床上睡了。
四
安情一夜都没怎么合眼,一闭上眼睛,那个人的脸就出现在脑海里。她真的为宏骏担心,凌晨三点多又起来打开电脑,宏骏还是没有出现。
“但愿他没事”安情默默祈祷着。
早晨八点,该上班了。安情精神恍惚的起床,匆匆洗脸刷牙,连早饭都没有吃,就骑上脚踏车上班了。路上,安情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没有注意到,一辆汽车迎面高速驶来……
五
宏骏这几天都没有在网上看到安情,他有点慌了。心想,玩笑真的是有点开大了。他后悔一直没有问过安情的电话号。
一星期后晚上,宏骏打开电脑。他惊喜的发现安情在线。
“这几天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那天是我的不对,不应该那么吓你。原谅我,好吗?”宏骏急不可耐地打出一条信息给安情发了过去,并发出了视频请求。
安情的视频打开了……呈现在宏骏面前的是一片黑暗,慢慢的,慢慢的,在那迷茫的黑暗中凸出了一个人形。宏骏看清了,是个——纸人,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纸人。
“怎么回事,你在吗?别玩儿了,好吗?”宏骏有点害怕了。
“你身后有人!”电脑上出现了一行字,一行血红色的字。
“求求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宏骏惊恐的眼睛看到那纸人缓慢的抬起了手,直指着他的身后。
“我没有吓你,不信你回头看”纸人那呆板的死鱼样的眼珠直楞楞的盯着宏骏,屏幕上又出现了一行血红的字。
宏骏回过头,他看到了, 安情就站在他的身后,只有半个脑袋的安情,那残留下的眼珠死鱼一样,直直盯着面如死灰的宏骏。
“我来了,一直在你身后……”安情那淌着血的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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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3-2008 09: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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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七 的 電 話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是我爸朋友的故事
這件事情還有上新聞報紙喔.......
我爸是個遊覽車司機,那次的意外,我爸也在現場
那天,他們十多台遊覽車,載著某團體出遊
途中,在某個休息站休息10分鐘,讓客人下車上廁所買買零食
時間到後,只要客人到齊,就會開車上路
大家都上路了,但我爸的朋友,因為客人上廁所拖延了一些時間
晚了10多分鐘才上路,那時候,他與其他遊覽車的車距,已有些距離了
那個司機上路沒多久,就在路上遇到一起砂石車撞上安全島的交通事故
大部分的司機都會抽菸,而抽菸時,都會習慣將駕駛門的窗戶打開
對面的砂石車因為超載撞到安全島,也因此車上的石塊散落一地
而那位司機正巧被其中的一塊石頭直接擊中太陽穴,造成當場死亡
一般來說,人死亡後,意思跟力氣都會鬆懈
但那位司機並沒有,他的手還是緊握著方向盤,慢慢的讓車子滑行到旁邊的稻田裡
當時,車上的領隊跟客人覺得很納悶,為什麼司機會將車子開到稻田的中央裡 ?
於是領隊小姐下樓一看,發現駕駛室內一片血肉模糊
而那位司機也已經當場暴斃了,於是領隊趕緊用無線電通知其他的司機回來接客人
而司機的遺體也被運送回家
這則車禍,有刊登在報紙上,報紙上也表揚這位司機的意志力超強
如果他死亡當時將手放開,那麼全車的客人也會跟著傷亡
到了司機頭七的那天,司機的小舅子也去守靈
那天,小舅子接到一通電話,
電話裡傳來的是司機的聲音......
他說:小舅子,
我是你姐夫,我在這邊過得很好
你請我的老婆把車子牽回去整理,
請我老婆在繼續經營那台遊覽車,
我會在這邊保佑她賺錢,
也會保佑我的女兒跟老婆的平安
說完,就直接掛斷電話,
事後,他老婆聽了司機的話,
把車子牽回去整理、翻修,
在繼續經營遊覽車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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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3-2008 09: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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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屍不用怕
僵尸品种
僵尸尸是受日月精华影响而变成的妖怪。《子不语》把僵尸分成八个品种:
紫僵 白僵 绿僵 毛僵 飞僵
僵尸能成妖,变魃(或称旱魃)。《神异经》载:「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两目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变魃僵尸能飞,杀龙吞云,做成旱灾。所以人们每逢旱灾出现,便会四出搜索僵尸,把它们烧成灰烬。
游尸 伏尸 不化骨
僵尸别称
据《子不语》及《阅微草堂笔记》所记载,僵尸有三个别名:
移尸 走影 走尸
僵尸吃人肉,也吸血。《阅微草堂笔记》曾对僵尸的形貌作出描述:「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齿露唇外如利刃……接吻嘘气,血腥贯鼻……。」
对付僵尸的法宝
收复僵尸器物有以下几类:
镜子。《本草纲目》有提:「镜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
桃枝、桃木剑。《荆楚岁时记》:「桃者,五行之精,能厌服邪气,制御百鬼。」
鸡鸣。《子不语》:「鬼闻鸡鸣即缩。」
枣核七枚。《子不语》:「枣核七枚,钉入尸脊背穴。」
扫帚 铃铛 易经 通书 墨斗线 石工锥 斧尺
糯米、米、米筛、赤豆
火烧。为终极灭尸方法。《子不语》:「放火烧之,啧啧之声,血涌骨鸣。
僵尸:东方的僵尸。以旱魅一族为尊,旱魅族中又以尸王炎赤最为厉害。旱魅一族在黄帝与蚩尤大战之时协助蚩尤,因此成为妖族大敌。后旱魅族被妖族尽灭,尸王的传人某某成为东方最强的魔鬼,而妖族也一直在不懈地追寻着尸王传人的下落。尸王级僵尸眼球为血红色,第二至第五代分别为绿、黄、蓝、紫,这五代僵尸非常强大,可于阳光下行走,从第六代起渐渐变弱,至第十代起则不能见光。由尸王级僵尸至前五代各自拥有一项或几项特别的能力,并且学习任何识都非常之快。人血不是他们唯一的食物,但是常吸新鲜血液可以使他们的力量持续增强,杀死他们的方法几乎没有——除非杀死尸王或是尸王亲自下手对付自己属下的僵尸,又或是用妖皇的血。
方法是这样的 人死了以后第一不要火化 第二是要找一块腐烂的土地安葬把周围的植物全部拔光还有在棺材里放一些金属吸收闪电 第三是最重要那个死的人在临死前一定要死不冥目堵一口气在喉咙 还有不要让死人闭上眼睛
以上是本人收集资料的心得是80%是真实
远在黄帝时期就有关于僵尸的记载,那时候有一种很强大的僵尸叫旱魃,曾经出现在黄帝和蚩尤的决战中,发挥了相当大的威力。
从那时候开始,僵尸这个词就出现在我们的文字中,僵尸和鬼不同,好象是两种生物,僵尸是人在失去灵魂后人的肉体发生了变化而形成的,鬼正好相反,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东西,就好象是失去了载体的一段代码,当然这种代码有可能自我复制,变成病毒。”
僵尸的形成在传说中有着非常苛刻的条件,按照中国古代的记载,必须在某个特定的地方,特定的时间才会可能产生僵尸。
但是,一旦产生一具僵尸,那么被他咬过的人就会又变成僵尸,这一点很象一种病毒的传播,所以个位要是那一天遇到僵尸一定不要被他咬到,不然那就会很倒霉的。
其实在中国和外国都有关于僵尸的传闻,不过在外国僵尸的种类更丰富,叫法也更多,比如,食人魔,什么的,其实吸血鬼也可一看做是一种僵尸,它虽然叫鬼可是却拥有身体,还有被他咬过的人也会变成僵尸。
为什么僵尸总在夜里出现?
其实这是一种误解,人们都认为僵尸只会在白天出来,好像太阳会伤害或杀死它们,其实这是错误的,在我国的湘西地区,就有一种很神密而古老的职业叫做赶尸,赶尸的人驱策着僵尸行走上千里的路,如果僵尸要是会被阳光杀死,那这种职业就不存在了。
不过,僵尸是很讨厌阳光的,这一点又可以从它们总是晚上出来得出结论。”
僵尸大致分为三等,一种是行尸,是无意识的躯体,最低等的僵尸,这依靠自己的本能去行动,俗话说的行尸走肉就是就是指的这个意思。还有一种是具有意识的僵尸,他们有着和人一样的智慧,能够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可怕的僵尸,例如中国传说中的千年僵尸,和外国的吸血鬼,都是属于着一种。
还有就是旱魃,是最强大的僵尸,只出现在神话小说当中,要是这种僵尸出现的话,恐怕比原子弹的威力都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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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3-2008 08: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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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十字路口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凌晨騎過機車的經驗,而且是獨自一個人,此時大馬路上空蕩蕩,冷風一吹,更顯得陰森恐怖.
這次要告訴大家是一個網友所遭遇到,難以解釋的事件,當天阿興因為出去聯誼,玩了一整天,大約凌晨2:00左右才載著女生回去,然後自己一人騎回宿舍,那時是夏天,到了晚上溫度也滿高的,但是當他騎到一個路段時,覺得越來越冷,有種令人雞皮疙瘩的感覺,因為宿舍靠近郊區,他想,也許是心理作用罷了.
當他再往前面騎不到10公里的路程,卻聽見救護車的聲響,前面一輛救護車差擦身而過,他又騎了一段路,發現前面有一個十字路口,但是非常奇怪,十字路口中間有一灘紅色的液體,他接近然後停車下來看了一下,沒有想到竟然是鮮血,暗紅色的血液,當他仔細一看,他嚇了一跳,血液清徹像面鏡子,在他身後有一個中年婦人,但是他往後一看,沒有任何人,當他再向下看一次時,血泊中又映射出那個婦人,他馬上加快速度逃離現場,大約又騎了2公里,應該到家了,但是卻還沒有到達,該不會一緊張又走錯路.
當他正在遲疑不決時,他發現前面又有個十字路口,當他再向前時,是之前那個路口沒錯,因為那灘血跡仍舊在地上,他閉上眼睛,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會痛阿,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已經精神恍惚,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又摧了油門,往前衝,又衝了一段路程,當他看時速表時,時速表鏡面清楚看見她就坐在他的機車後座,而且對他笑,那種陰冷的笑容,不是文字所能形容,真的
非常詭異.....他一緊張,車頭一歪,便摔車了,當他醒來時,已經全身摔傷躺在病床上,仍舊驚魂未定.
後來聽同宿的學長說,那條路很陰邪,聽說經過那條路的人,常常都會看見救護車,因為那條路,時常發生車禍,而且聽說冤魂還會找替身,更駭人聽聞的是學長說,你還好勒,因為聽說有人曾經看見那整個十字路口,柏油路都變成紅色,形成一個紅色的十字,看到一整群的冤魂在那個十字路口徘徊著.
後來人稱那個鬼地方為"紅色十字路口",至於正確地址我不便透漏..............只能奉勸大家盡量別開夜車,因為很容易因為精神不濟而發生意外,還是你果真到了那個十字路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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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3-2008 05: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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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LZ的分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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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3-2008 08: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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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搭肩
我下放的地方,是鄂西北一个偏僻山沟。整个生产队象条丢弃在两座大山间的九节鞭,一条三尺宽的小路,顺着山势蜿延而下,每隔三五里,便有个村落——我们称作小队,也就是上十户人家。从高到低,依次是一小队、二小队……直到六小队。大队林场在四五小队之间的半山坡上,我们知青点就设在那里。
下放初的新奇过后,便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枯燥生活,周而复始,将人憋得发疯。时不时有人放开喉咙,冲着荒山野岭吼上几声。但空山的回音逝去,留下的是更重的沉寂。于是,工余时间我们便自寻乐趣。白天逗林场的大黑狗翻跟头、打滚,晚上缠着林场老朱讲故事。
记得那时最爱听也最怕听的,就是鬼故事。老朱年近半百,驼背斜眼,记性却好,会讲故事。仅鬼故事,几十天下来,竟没有重样。什么过阴兵、走鬼火、鬼附身、鬼调情等等,讲得有名有姓、绘声绘色;听得我们毛骨悚然,气都有不敢出。山里人质朴,讲这些并不为吓我们城里娃,而是他们真信。我多次见当地人烧冥钱拜祭的情景,真有种阴森森、凄惨惨的感觉。
但知青毕竟是知青,虽然听了不少,我们依旧半信半疑。有时还搞点恶作剧,甚至打赌比胆量,半夜到坟场摸个破碗回来,看得山民们摇头咂舌。直到有一天,我们才知道什么叫害怕。
那是深秋的一个晚上,大伙照例围坐在煤油灯旁,等老朱来讲故事。却左等不来,右等不见。待大家耐不住要散时,老朱却来了。愁眉苦脸,一副伤心的样子。问他出了啥事,他摇头叹息,良久,摆摆手,叫我们仔细听。我们屏息细听,果然,夜风里隐隐传来凄凉的哭声。老朱叹息,“朱三死了。”
朱三我们认识。他是老朱的堂弟,就在下面的五队,常来林场遛沓。二十五六的年龄,虎背熊腰,没病没灾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原来朱三今天犁地,中午很晚没回,家里人寻来,老远见牛套着犁停在回村的路上,却不见人。走近才见朱三栽葱似地倒插在路边两尺多宽的窄沟里,早已没了气息。看情形是回家时出的事儿。人们估摸,牛拉着犁往回走时,朱三原是将犁把向右歪着,使犁尖翘起的。不知他恍惚了还是别的,走着走着,犁把突然正了,犁尖扎进路面,犁停了。朱三没防备,仍向前走,于是犁的扶把顶在他的档部,便一头栽倒了。事情也蹊跷,准准地咋就栽在沟里。而路上那阵偏偏就没一个行人,就那样不声不响地死了。
“是报应。”
老朱苦着脸说:“前两天朱三犁地犁出口棺材,俺就叫他烧点冥钱谢罪,他偏不信。昨夜他媳妇又听有妇人啼哭,他还不拜祭。这不,报应来了不是?”
朱三说完叹息着走了。他要帮忙料理后事,怕我们等他,专程来言语一声的。
不知因朱三死得蹊跷,还是老朱那战战惊惊的神色感染了我们,大家噤若寒蝉地听着那时有时无的呜咽,觉得这夜色倐地神秘起来。神秘得恐怖,神秘得得狰狞。那一夜,我被狗吠声惊醒了几次。我觉得,那狗一定看到了令牠惊颤的东西。不然,叫声为何那么凄厉,那么令人胆颤心惊?
朱三的死,一时成了山民议论的中心。人们惶恐地,绘声绘色地传述着种种诡异现象。证明朱三确是撞了冤魂,是在劫难逃!到后来,连朱三媳妇也证明,朱三死后魂灵曾回过家,将一把小米放在被子上,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碰得乱响。人们断言,朱三是暴死的,其冤魂不散,若此时找到替身,阎王是允许他提前投胎的。
那段时间,我们晚上小解也不敢去百米之外的茅房。男的还好说,出门转过墙角,一边眼睛睁得铜铃似的四下张望,一边三下五去二了事,随后飞也似地逃回宿舍。女知青却苦了,有尿了先憋着,憋够家了,五六个人提着马灯,说说笑笑,浩浩荡荡上茅房,大有众人齐过景阳岗之势。
这也罢了,尤其夜色恐怖。过去不听故事时,我常独处一室读书写字,此时却消受不起这清静了。人坐在那里,总觉得有阴森的眼在窗外窥视,有狰狞的鬼影在窗外晃动。关严门窗也不行,那油灯燃得好好的,却倐地跳动起来,似有东西在旁边走动,赶紧左顾右盼,哪有半个人影!倒觉得室内阴风阵阵,脊背上汗毛悚悚。于是再也不敢呆下去,连忙带好门跑到隔壁找伴儿。可能大家都有此心理,于是十多个知青都挤到一间宿舍,打扑克,下象棋,唱歌说笑。直累得精疲力竭,哈欠连天,才一齐回房间,蒙头便睡。
事情过去一段时日,恐惧感渐渐淡去,知青的生活才逐渐恢复过来。唯有一点儿,那就是老朱不再来讲鬼,我们也不再提“鬼”字。似乎大家心里有默契,“鬼”字成了我们的忌语。
这天晚上,我们刚玩了会儿扑克,忽听狗叫喧天。开门一看,原来是大队民兵连长领着几个背枪的人上了坡。进门来有一问无一答地说笑着。
因我是知青队长,又是林场基干民兵,连长便神秘兮兮地将我拉到门外,说:“晚上有查夜任务,目标是六队那个地主分子。你是知青,可去可不去。”
我说,“去!”
那年月,阶级斗争的弦绷得很紧,基干民兵常常查夜,看五类分子有没有新动向。下乡半年多,我已参加了十几次,毕竟有种新奇和刺激。
于是大家又找来副扑克牌玩起来。玩到十点多,我们背起枪出发了。
六队离林场只有五六里山路,又是下坡,六七个人踏着明晃晃的月光,一路说笑,不知不觉便到了。照例是敲门进屋,照例是翻箱倒柜;那家人照例是靠墙站成一排,低头垂肩,默默不语。完了,又是一番例行训话,然后大家便凯旋而归。
因我们队伍中有两人就是六队的,所以出村时便只有四人了。上到五队,又有二人家在那里。
连长说:“算了,困了,就在他们家歇吧。”
我心里嫌山民家邋遢,不愿在当地人家过夜,便说:“没多远了,走吧。”
连长笑道:“你是只有三四里了,可我还有十好几里哩。要走你走,我不走了。”
我二话没说,耸耸背上的枪上路了。
“留下吧!”
他们见我真走,就在后面喊:“朱三就在前面死的,还没过七七哩!”
我一愣,放慢了脚步。却听他们议论:“人家城里人,不信这个。”说着就折进村去了。
我慢慢走着,心里一阵犹豫。往前走吗?前面必经朱三出事的地方;转回去吧?定惹他们一阵笑话。其实过去我是不信鬼的,小时候胆量就大,现在虽然半信半疑,但毕竟没见过,也许只是一个传说,根本就没那东西!抬头望望,明亮的月光下,林场的山影隐约可见;回头看看,已离村子二三百米了。我咬咬牙,我才不信真有鬼,走!
我顺着山路大步流星走起来。正是下半夜,月色下的山野一片朦胧。蟋蟀凄凄的叫声与山蛙无休止的哀鸣汇织在一起,使这苍白的夜显得更加凄凉。远处,山岩和树木朦胧得深不可测,变幻着各种可疑的形态。“呼“地一阵风过,山上“哗喇喇”乱响,树枝“嘎吱吱”晃动,惊得夜宿鸟儿“扑棱棱”飞起,又“唰啦啦”落下。
我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却不停告诫自己:别怕,没有鬼!那是人们臆造的,是自己吓自己的传说,是科学还无法解释的一些自然现象!我想唱歌,却感到嗓子发直;不去想朱三,有关朱三的传说偏偏象过电影似的,一一闪现在脑海;我强迫自己目视前方,眼睛却忍不住要向两边扫视。
我看见山坡上座座坟墓,觉得墓前那用石块垒成的小香笼,象一只只圆睁的怪眼,在窥视着我。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和脚步声。
突然,我听到另一种声音。我走快它响得急,我走慢它响得缓。我抑制自己的心跳,屏息仔细辩听。“嚓嚓嚓!”绝不是我的脚步声!难道真有那东西?!
我紧张得气都喘不顺,脊背上一炸一炸地发悚。我拚命安慰自己:别怕,老朱说我眉毛浓,煞气重,鬼神不敢近身。即便有鬼又奈我何!又走了几步,那声音听得更真切了。我想回头看看,猛然想起老朱讲的鬼搭肩故事:冤魂找替身,必须先扑人气。也就是要先吸一口人呼出的热气。于是,有的鬼在身后唤你的名子,你回头一应,热气便被鬼吸去;有的干脆一下扑在你肩上,你回头看时,鬼的嘴正对着你的嘴,热气也一下被吸了去。
想到这里,我默默告诫自己别回头。但越是告诫,回头看的欲望越强烈。终于,我忍不住摘下枪,猛地做了个防后预刺!定眼看时,身后竟无一物。明亮的月光下,就我一人形单影只地立在山路上。
我定定神,再走。那声音又响起来;停下,又不响。我忽然醒悟,哑然失笑。试着立在原地摆动胳膊,果然,腋下衣服相摩,发出“嚓嚓”的声音。
疑惑一解,心里顿时轻松,胆也壮了,路也快了。到了朱三出事的地方,我甚至扭头看看那窄沟。正感叹人生无常,猛听旁边山坡“哇”地一声怪叫,吓得我几乎原地跳起三尺高!虽然我马上听出那是猫头鹰的叫声,心里仍忐忑不安起来。当地人说猫头鹰是不祥之物,何况又凑巧在朱三死的地方!我慌忙快步走向林场。眼看就要到了,我却猛地愣住了——林场上坡路上,动也不动地站着个人!
这么晚了,谁在那里?
我眨眨眼再看,确实是个人。五短身材,一身黑衣!
我盯着他向前走了几步,眼看相距不到三十米了,他依然一动不动立在那儿。我停下,掩饰自己的惊惶,厉声喝问:“谁?谁在那里?!”
不回答,依然一动不动。
我慌了,把枪栓拉得“哗哗”直响,冲他喝道:“不回答开枪了!”
依然不声不响!
那时,基干民兵手里虽然有枪,但没一个有子弹。见他不怕,我断定他是知情的,要么就是不怕死的,或者……我猛然想到朱三!真的,他的身形,同朱三一样粗壮!我全身每根神经都绷紧了,心快跳出嗓子眼。绕过去是不可能的,那是唯一的路。我只好硬着一炸一炸的头皮,端着枪,胆战心惊地向前挪,待到十米左右,这才看清,原来是棵柏树!
刚要喘口气,猛听一阵乱响,旁边树枝草丛晃动起来。
我喝问:“谁?!”
没人应。此时我已是惊弓之鸟,紧张得无以复加。喘着粗气,飞快地走起来。走着走着,听见响声移到了身后。忙停下看看,一切又安静下来。唯有路边的树丛摇曳未止。于是,我由走变跑,继而由跑变为狂奔!百十米的坡路,平时五六分钟才上得来,此时一眨眼就到了。
但身后那物追赶更快。先是远远的跑动声,很快就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奔到宿舍前的屋场,我的手向后甩动时,分明感到那物呼出的热气!
然后是毛茸茸的身体!
然后两只小手在我背上搭了一下!
我感到头发一下竖了起来!
呼吸停止了!心跳停止了!就在即将失去知觉的一刹那,我猛转身,拚命踢出一脚——
一声惨叫。那条与我追逐嘻戏的大黑狗,一路惨叫,夹着尾巴逃向一边。而我在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同时,一下瘫坐在地,浑身冷汗刷地淌下来……
事情过去了三十多年,每次回想这段自己吓自己的经历,我都会禁不住哑然失笑。同时,便想起一位老僧的偈语。那是许多年前在一座寺庙游玩时,我故意追问老和尚,世上到底有无鬼神?老和尚双手合什,微微一笑:
“心中有鬼,鬼无处不在;心中无鬼,鬼何以生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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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3-2008 08: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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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誰在翻身?
警察常常得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處理血腥或噁心的畫面,職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了換下制服,好像還會用艾草還是什麼草泡過的水洗手,以避免把不乾淨的東西或煞氣帶進家門。
我爸是警察。有個同事在處理案件回家以後,更衣以外又洗了特製的符水,才伸手抱過自家襁褓中的可愛小孩,說也奇怪,好好的孩子,竟沒來由的哭起來,這驚天一哭竟然就沒完沒了停不下來,原因不明。沒辦法,後來只好用收驚避邪喝符水不知哪一種方法,才止住那沒來由的啼哭。說來還真是有點兒邪門。
我爸可就不同了,是個標準的鐵齒先生,收驚畫符看風水,通通不信,就連傳聞死過人的宿捨或房子,也照住不誤。
有次意外是這樣的,兄弟兩個在農地裡開著農用機械車,其中一個不知怎地從車上摔落,頭部則剛好被車子正中輾過,當場頭殼迸裂腦漿四溢。我爸和另一位同事趕到出事現場時,祇見紅色血水混著白色腦漿,景象嚇人不說,那濃濃的血腥味也在炎熱的氣溫中,緩緩蒸發出來。加害者、受害者都是同一家人,聞訊趕來的家屬先是愕然,隨之而來哭天喊地的哀戚。對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人,生理或心理都造成了十分強烈的震撼。
好不容易處理完畢返家,我爸只把衣服換下,跟往常一樣的洗手洗臉,一邊跟我媽講述剛剛看到的景象,一邊摸著當時唸小一的我的頭,當天的晚餐大家自然是怎麼樣也食不下嚥了…。不過我就這樣安然無恙的長大成人,平安度日,一直也從來沒有什麼需要收驚的異狀。也許就是被這樣的鐵齒老爸養大,因此血液裡也遺傳了些許的鐵齒基因...
我的感應經驗很少,除了一次投宿嘉義旅館,當晚莫名的寒毛直豎,感覺不太舒服以外,印象中幾乎是沒有,除了那次以外。
那件怪事發生在我離家而居,開始宿捨生活的上學期。學校規定所有學生都必須住校,所以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我們都和室友有著二十四小時的親密接觸。其中有位室友就常常睜著黑眼圈起床,問她怎麼了?說是每晚都夢到被人追,總是睡不好,差不多入眠時也就剛好天亮了(有次大家還真的被她在木板床上的跑步動作給吵醒)。她在宿捨的五天也從不需要「辦大事」(當時嗯嗯就被我們戲稱為「辦大事」),但是一回家就可以在幾個小時內連上四五次,來個全部出清,聽得我們是一愣一楞匪夷所思。
有次,連我在內的三個外地室友決定假日不回家,要留校處理功課,便趁著星期五小週末的晚上,一道下山去士林夜市大啖美食,再帶了一堆滷味上山當宵夜。大夥兒洗好了澡也灌飽了胃,正興高采烈的討論著不知道什麼樣精采的話題,突然,菜市場般的喧嘩吵雜聲中,傳來了一個清晰的翻身聲響。聽起來悶悶的,似乎有些不耐煩。聲源來自室長的下舖木板床。
四年級的室長是學生會的幹部,平常就跟螞蟻一樣忙碌。我們大部分時間都看到她在補眠,這時就得降低音量,這是團體生活的公民道德。平常她不在時,總是習慣用印有校徽圖案的白色床單,披在床舖上沿的鐵絲上,可擋灰塵又能保持被褥的通風。只要不是早晨的床務檢查時間,所有人幾乎全部比照辦理。
好了,說到當大家聽到那翻身聲的同時,(我們甚至可以很肯定傳出來的方向,因為為了聊天方便起見,大夥是聚在書桌上邊吃邊聊的,靠的很近),第一個直覺就是:「噓~室長在睡覺,我們得小聲點,不然會吵到人。」大概沉默了三到五秒吧,我們又一同意識到,今晚寢室不是就咱們三個人?室長老早就下山回家了。只見妳看我,我看妳,一股恐懼在三人臉上瞬間劃開,雞皮疙瘩猛然上身,當時的時間大約是午夜十二點半。我們用餘光瞄著那外觀看似靈堂般的室長床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我磨蹭向前(因為離的最近),鼓起勇氣掀開白色簾幕想一探究竟做個確認,結果當然如我們所預料,什麼也沒有。當天晚上,兩位室友擠在小木板床下舖相擁而眠。一直到現在,我們根本找不出任何科學的理由,來解釋當時為什麼在沒有人的狀態下,會有翻身的聲音?而且還大到剛好三個人都聽的到?
那熊貓眼室友,後來在不堪精神肉體的雙重虐待下,終於在唸了一學期後辦理休學。她的床鋪,就位在室長上方。後來一直空了半年,從來從來也沒人敢去試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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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3-2008 08: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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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王公廟
相信住在北部的人大部份應該都去過十八王公廟,因為這個廟剛好就在海邊所以小時候就曾經去過兩三次,那時候曾經聽一些大人在說, 十八王公其實裡面所供奉的是一 隻忠心為主的狗,在它死去後,附近的居民就為它蓋了這麼一個廟 , 起初是蠻小的, 後來聽說蠻靈的又在風景點附近,所以香火鼎盛 . 但本質上,這間廟仍算是俗稱的 " 陰廟 ", 所以有些人對裡面所供奉的神不是很相信(或說是尊敬吧! )
我現在要 說的故事呢,就是發生在我一位阿姨的身上 ......
那一年, 阿姨剛跟她老公從加 拿大回來,處理一些跟房地產有關的事,於是那陣子都停留在台北,趁著週末也閒閒沒 事做,就兩個人開車到海邊去玩,剛好經過十八王公廟,也下去逛一逛, 她老公在拜拜 之後就順便拿了一個護身符給她,可是阿姨就屬於我剛所提到的那些人一樣, 對這不 怎麼相信,於是將求來的護身符任意放置,絲毫不以為意,她老公還跟她說, 這樣不大 好吧 ..
但我那個阿姨卻覺得沒什麼之後過了十幾天,因為事情還沒完了, 她一個 人就先回加拿大去了,在坐飛機時,阿姨的身旁剛好坐了一位師父,聊聊天之後師父覺 得跟她也蠻投緣的,於是送給她一塊隨身的玉珮給她保平安,並要她凡事小心 ..... 結果就在回去不久後,竟然莫名其妙得出了車禍,被送到醫院時,就一直昏迷不醒了 好幾天 , 連醫生都告訴她的家屬如果再無法醒來,就很可能會回去了,後來一直過了 好幾天就在大家都快放棄希望時 , 她居然醒了過來過了沒多久之後就完全康復了 ...
我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因為她的狀況一直昏迷,而且據醫師的診斷,她應該是 很難回得來的,後來她病完全好了之後,才告訴我們,她在昏迷時一直看到有一隻黑狗 一直在身後追趕她,好像要置她於死地才罷休的樣子,但那時她一直沒有辦法抵抗,後 來好像是突然摸到身邊有一塊玉珮(飛機上? v 父給她的)就緊緊的握住, 然後那 隻凶猛的黑狗就消失了 ... 接著眼睛睜開來救發覺自己在醫院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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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3-2008 09: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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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的怨恨
“什么?怀孕?”
“是的那我们结婚吧。”
“结婚?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啊?”
“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你说什么?我是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还不一定,你别赖在我的头上。”
“什么?你还是不是人呀!他可是你的孩子。”
这是志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扔在地上“这张支票随你填多少,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以后你就不要来找我了。”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等等,志伟。”小丽冲上前去拉住志伟的手不准他离去。
这时志伟用力把小丽推倒在地上走出了门外,小丽顿时感到肚子疼痛。她捂住了肚子血从裙子里流了出来。
几个月后志伟一如既往地来到夜总会。
“你小子有女朋友了还敢来鬼混不怕被女朋友发现吗?”
“我和那女人已经完了,好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哗``````”志伟冲完马桶正要去洗手。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似乎婴儿啼哭的声音,志伟感到莫名其妙,洗手间里怎么会有小孩子声音呢?但是这个声音越来越大他可以清楚的听到小孩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让志伟心跳加速头脑里还不断的呈现出恐怖的画面,更让志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马桶里轰隆隆的冲出水来,怎么都关不住,慢慢的,慢慢的水越来越红``````“血!”志伟被吓得两脚发软这里婴儿的啼哭也渐渐的小了下去,但换来的却是一个老太婆阴沉沙哑的更恐怖的叫声:“我要投胎还我肉身,我要投胎``````”志伟已经被吓得丢掉了魂``````
“啪”夜总会里的灯全熄灭了。
“怎么了``````”夜总会里的人一阵恐慌“啪”,灯又亮了,“没事,没事,只是短暂的停电,大家继续玩。夜总会里又恢复了平静“啊``````”大家随着叫喊声跑过去“啊``````志伟?”朋友们都认出了他只见墙上写着“还我命来”,志伟光着身子平躺在地上下身穿着尿布,嘴里还叼着奶嘴,肚子被深深的划开,眼睛似乎婴儿刚出生来一世界般地盯着所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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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3-2008 09: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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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靈姐妹
过生日的那天,小霜一点也不开心,反倒是总觉得很不安。过生日对别的女孩子可能是件快乐的事情,因为在生日那天可以得到很多礼物,可以开个生日Party或是去吃一顿大餐……但是生日对小霜来说,却并不仅仅意味着象普通女孩子过生日那样,生日除了应有的一切以外,对小霜来说还意味一场恶梦。
是的,是一场恶梦,那真是一个恶梦。
而生日,就是恶梦要来的先兆。
今年的生日,除了父母和平时要好的朋友外,还多了一个人给小霜庆祝,那是小霜的男朋友小刘医生。小刘是小霜通过朋友认识的,他是小霜好朋友的高中同学,是本市医科大学的高才生,毕业后,留在医科大的附属医院里做外科医生。在小霜的朋友、同学和亲戚中没有一个人是在医院工作的,现在小霜找了个医生男朋友,于是大家就都叫他小刘医生。
每年,小霜的父母都会很隆重的为小霜庆祝生日,今年小霜有了男朋友,生日更加热闹了。
可是,热闹总是会很快过去的,而剩下的日子对小霜来说,却是在不断增加的不安中独自煎熬着。关于那个恶梦,小霜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想她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个梦太恐怖也太不可思议了。
生日后的每一天,小霜都在数着过,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二十四天,第二十五天,第二十六天。
晚上,小霜和小刘医生正在外面吃晚饭的时候,小刘医生的手机响了。听着小刘医生不断地说“噢”、“是”,小霜的心就往下沉,果然,在小刘医生收线前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就来。”小刘医生收起手机,有点歉意地看着小霜。
“有什么事?”小霜故作不明地问小刘医生。
“是这样,病区里来了个急需手术的病人,值班的小张忙不过来,叫我去帮忙。”
小霜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小刘医生看,小刘医生被看得有点不自在,笑着哄小霜说:“我明天再请你吃饭,好不好?”
小霜慢慢低下头,深深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你今天晚上陪着我。”
小刘医生看了看手表,着急地说:“我明白,不过,病人的性命很重要,对不对?”小刘医生说着,摸了摸小霜的头发,“听话,我明天一定陪你,好不好?”
“算了,你去吧。”小霜转过头去,不再看小刘医生。
小刘医生慌忙站起来,轻轻对小霜说:“别生气,我明天一定会陪你的,有什么事我都不管,听话啊。”说着小刘医生快步走了出去。
小霜低声念着:“明天?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个人吃完饭,小霜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该怎样渡过这一个漫长的夜晚。不知在外面逛了多久,小霜还是决定先回家去,只要不睡着觉,就没办法做梦的,对不对?小霜一想起那个恶梦,就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她怕极了。
回到家,小霜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然后打开电脑,开始上网。她同时进入好几个聊天室,又把QQ打开,和很多人同时聊天,她手忙脚乱地在打着字。忙了,就不会想起那个恶梦了,小霜和人聊着天,心情开始好了许多,她竭力让自己忘了现实。可是,时间越来越晚了,聊天室的人越来越少,小霜几乎找不到人说话了,恐惧再次袭上小霜的心头。小霜泡了杯浓浓的咖啡,她一边留着聊天室的窗口,一边在各个网站上闲逛。
忽然,小霜的QQ响起来,小霜打开接收的信息,一个陌生的名字闯进来,小霜心里一高兴,又有人聊天了。可是,小霜看到的那条发来的信息上却只有一句话:“你该去睡觉了!”小霜呆了一呆,不由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股极度的困意袭上心来,小霜觉得大脑象灌了浆糊,她拼命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她的眼却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
这是个奇异的地方,很黑,可是偏偏一切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小霜发着抖,她恐怖极了,她心里在念着:又来了,天啊,又来了。她想闭起眼睛,可是她做不到。就在这时,她看见了那个女孩子。小霜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女孩子是什么模样,小霜对她的模样太熟悉了,因为,那个女孩子和小霜长得一模一样!是的,一模一样!不过,那个女孩子是个残废,她只有一只腿,而且,而且,她的下半个身体从腹部以下开始,只有右边的身体,而左边,她什么也没有!而她的腹部象是被刀切去了,切口是斜斜地向上,很平也很光滑,可是,切口里却有一些肠子和小霜看不清的脏器斜挂着,隐隐约约的一部分露出在外面!那女孩子的上半身是比较齐全的,只是她的左臂象婴儿手臂一样小,和成人的身体很不协调地长在一齐。
那女孩子用很仇恨的眼光看着她:“你终于来了。”她似乎咬牙切齿地恨着小霜,“你知不知道,是你害死了我!你现在生活得那么幸福,可那本来也是我的!”她似乎要扑上来卡住小霜的颈子似的,但她没有。
小霜颤抖着,恐惧极了,她很想问问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女孩子邪恶地笑了,小霜更害怕了,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更恐怖的事发生。
那个女孩子的脸几乎贴在了小霜的脸上,小霜想把头向后拧一拧,可是她一动也不能动。她能闻见那个女孩子身上的一股味道,象是医院的某种味道。
“好了,现在我要你去看看我生活在什么样的地方,你也该尝一下那种滋味!”那个女孩子边说边用她正常的右手抓住了小霜的手臂,小霜想大叫,但她发不了声,只有在心里狂呼着:不要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去!!!
小霜也摆脱不了那个女孩子的手,她的手象是在冰窖里放了很久似的,有点湿湿的,非常的冷。
然后,小霜的眼前一黑,等到她再看见东西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里了。小霜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她觉得她半悬浮在一种液体里,而那种液体有股很刺鼻的味道,就象那个女孩子身上的,那股象是医院的某种味道。而小霜和小霜所浮的液体,就在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中。在小霜的目光可以看到的范围,靠着几面墙有许多的架子,架子上一排排放了许多的圆柱形玻璃容器,容器里充满着液体,液体里浸泡着很多东西,有一些,经过小霜辨认,好象是肝脏、心脏或是肾脏一类的东西,而大部分,她都不认识。
那个女孩子不再来,而小霜就在这种极度的恐怖气氛中渡过了漫长的一夜。
早晨小霜醒来的时候,还在发着抖。
小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做那个恶梦,每年一次,过完生日后的不久。梦中有个女孩子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却令人恐怖的残缺了肢体,最恐怖的还是那个放满了容器的房间和那个浸住小霜的容器,而梦中的时间也好象是真的一分一秒在走着,漫长而又难熬。小霜每一次的梦都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有变化的话,就是在她小的时候,梦中的那个残废女孩子和她一样小,而现在,她长大了,梦中那个女孩子也和她一样大。还有那个房间,每一次小霜都觉得多了很多的容器。
小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疯掉,可能那只是迟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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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3-2008 09: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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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的日子里,小霜只是竭力要忘掉那梦,要不她会疯掉的。她很想找个人说一下,但是她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因为在她中学的时候,她试图对一个最要好的女孩子说,但她只说了她每年的同一天都会做同一个梦时,那女孩子就大笑着说:“你不会是想说你有特异功能吧?”从那以后,小霜明白是不会有人相信她说的关于那个梦的。
小霜和小刘医生的感情更好了,虽然小刘医生还是常常在约会的时候要赶去医院,或是在小霜打他手机约他的时候,他正在帮他大学的导师整理标本和材料。小霜希望这份感情可以冲淡她内心里对那个恶梦的恐惧,如果小霜结了婚,每晚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也许她以后不会再做恶梦的。
那天,小霜打小刘医生的手机时,小刘医生又说他在帮他大学的导师整理材料。小刘医生的大学导师沈教授,以前是医科大附院的外科主任,现在退休了,不过医科大仍然请他去讲课,因为沈教授在外科是全国都有名的,老一辈的人中,凡是认识他的都叫他“沈一刀”。
小霜听小刘医生说在医科大帮沈教授整理材料,不知为什么忽然来了兴趣,非要去帮小刘医生的忙,说是等小刘医生整理完了,可以和他一起吃饭。小刘医生没办法,也只好随她的意。
小霜来到医科大的门口,小刘医生正在等她。
小霜和小刘医生来到学校的标本室,小刘医生一边打开标本室的门,一边笑着吓小霜:“这里可有好多有心肝肺肾脾肠之类的,小心你看了晚上吃不下饭,可省了我的钱。”
小霜没理小刘医生,她只是在一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好象这里有她熟悉的东西,可是,在这以前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随着小刘医生走进标本室,小霜真的吓坏了,这个标本室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些圆柱形的容器,和容器里的液体及液体中浸泡的东西!还有,还有那股味道!是的,正是那股味道!小霜心里恐惧极了,她面色青灰,几乎站立不稳了。可是小刘医生并没有注意到小霜的不妥,他忙着整理沈教授的材料去了。
小霜勉力让自己稳定下来,她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那梦中的一切,这里是标本室嘛,和她的梦有点象罢了。但是她一边却慢慢转着头,在寻找着,如果这里就是她在恶梦中来到的地方,从她在梦里的角度看见的一切,那么,当时她在梦里是呆在这个标本室的什么地方的呢?随着小霜转头向右边的时候,小霜僵住了,她看见在一个架子上有一个大一点的圆柱形的容器,那个容器里有一个象婴儿一般的标本,那个婴儿只有一条腿,而且下半个身体从腹部以下开始,左边什么也没有!有个切口的腹部,还有一点肠子露出来,浮在液体中!婴儿的上半身几乎正常,但是左边的手臂却很短,至少比右边正常的手臂小一半!如果这里真是她梦中去的地方,那么,这个装婴儿的容器就是小霜在梦中呆的地方!
小霜竭力镇定下来,她指着那个装着婴儿的容器问小刘医生:“那是什么东西?”
小刘医生抬头看了看小霜手指的那个容器,“那不是什么东西,那是个婴儿。”
“婴儿?为什么用婴儿做标本?”小霜颤抖着。
“那不是一般的婴儿,那是沈教授做过分离手术的连体婴。”小刘医生看着小霜一副迷茫的样子,找了一本病历递了过来,“你自己看吧,我只是告诉你,一般的连体婴都活不了,这个残缺的更活不了。”
小霜颤抖着接过病历,打开来看,第一页上就是几幅照片,照片已经发黄了,那上面是两个长在一起的婴儿,是女孩子,其中一个是长得很完整的,而另外一个象是从那个长得完整的婴儿的肚子上又长出来的一个身体。几幅照片是从不同角度拍的,可以看出她们的腹部下半部分连在一起。那个不完整的婴儿只有一条腿,而且她的左手臂明显地发育不正常。从后面的记录里,小霜了解到,那对连体婴儿出生后不久,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残缺的,开始呼吸困难,医生怀疑她活不了多久,为了保住另外一个婴儿,经婴儿的父母同意,医院给这对连体婴做分开的手术。在当时的医学水平,做那个手术是危险的,医院经过细致的检查和探讨,最后这个手术由沈教授执刀。手术基本上是成功的,经过分离和人工修补后,保住了那个很完整的女婴,但是,那个残缺的女婴虽经过抢救,却还是死在了手术台上。病历的最后是婴儿术后的照片,小霜看见那个活下来的婴儿的右腹下部有个有点椭圆的经修补后切口,而那个残缺的死去了的婴儿,则由其父母答应送给沈教授研究。那对女婴和小霜正是同一年出生在同一家医院的妇产科!
小霜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的右腹下部有块和婴儿切口很象的,椭圆形深色一点的皮肤。从小她就问过妈妈那是什么,妈妈说那是小霜的胎记,一生下来就有的。小霜急速翻完了那本病历,却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再次仔细查看病历,她要看看那对婴儿的生日,可是病历里没有记录。小霜想了一下,她想起病历里记录的手术日期,那正是小霜每年都做恶梦的日子!小霜又翻开病历记录手术的那几页,终于在其中一页上看见一个记录:“那对连体婴手术时刚刚二十六天。”
小霜要昏过去了,那对连体婴和小霜同一天出生在同一家医院的妇产科,而小霜的腹部的胎记和活下来的婴儿的切口一样形状!这是怎么回事?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还有那个梦!想到那个恶梦,小霜不由抬头向那个婴儿的标本看了一眼,可是她惊恐的发现,那个本来死去的婴儿,这时却好象睁着眼在看她,还发出邪恶而阴冷的笑容!
小霜轻轻叫了一下,就昏了过去。
小霜醒来后,人显得瘦了很多,说话都少了。小刘医生吓坏了,他问来问去也不明白小霜干嘛那么害怕。
小霜好多次向父母打听她出生时的情况,父母说来说去都和以前一样。终于有一天,小霜忍不住问她妈妈:“我听说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在我出生的那家医院里,有一对连体的婴儿出生了,是不是?”妈妈忽然间脸色苍白,她笑着说:“不知道呀,我都不和人家多说话的,而且我们很快就出院了。”小霜觉得妈妈明显地在掩饰些什么。
几个月后,小霜慢慢恢复了,她也不再问出生时的情况了。
在妈妈的建议下,小霜要和小刘医生结婚了。其实小霜是很想早点结婚的,她想,躺在小刘医生的怀抱里,也许她就不会做恶梦了。
小霜和小刘医生结婚的时候很热闹,小霜的朋友、同学、同事,还小刘医生的父母亲戚,同事同学等等,可多人了。
小霜在婚礼上见到了沈教授,那是个睿智又幽默的老人。
闹了整个晚上,等人走了,小霜几乎都没劲了。很快地收拾了一下,小霜和小刘医生甚至没来得及亲热一下,躺倒在床上就都睡着了。
半夜时分,小霜迷迷糊糊觉得好象床前站着个人,她不由打了个寒战,睁开眼一看,天哪,床前正站着那个女孩子!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残缺了肢体的女孩子!小霜想喊醒小刘,但是她发不出声音,而且,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看着沉睡的小刘,有滴眼泪从小霜的眼角滴下。
那个女孩子一只脚站在那里,奇怪的是她没有拐杖之类的支撑,却站的那么稳。她笑着,邪恶而又冷酷,还有一些得意。
小霜听见她对小霜说:“你终于明白了一切,那么,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
小霜很想大声说“不”,但是她出不了声。“你已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幸福生活了,现在轮到我了吧?你也该知道成年地被闷在一个容器里是什么滋味了!”那个女孩子恶恨恨地对着小霜,边说着边过来抓住小霜的手臂,小霜想用力挣开,但是不行,小霜只觉得眼前一黑。
小刘医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小霜已经坐在阳台上了,他问小霜:“你怎么起来那么早?”小霜说:“我睡不着。”
幸福的蜜月过去了,小刘医生要上班了。不过,小刘医生发现小霜和以前有点不同,好象性格外向了很多,胆子也大了很多。自从上次她在医科大的标本室昏了以后,她都说再也不去标本室的,可是结婚后,小霜又去了几次标本室,她还很有兴致地盯着那个连体婴的标本看,又翻看了那本关于连体婴分离手术的记录,一边看还一边冷冷地笑。
有几次小刘医生一个人呆在医科大的标本室的时候,他总觉得好象有人在看着他,可是他回过头去,什么人也没有,他不由地自己好笑,标本室里就他一个人,怎么会觉得有人在看他呢?神经过敏了。
可是,小刘医生没有注意到,在那个装着连体婴标本的容器里,有两道哀哀怨怨的目光正在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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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3-2008 08: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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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的怨恨
“什么?怀孕?”
“是的那我们结婚吧。”
“结婚?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啊?”
“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你说什么?我是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还不一定,你别赖在我的头上。”
“什么?你还是不是人呀!他可是你的孩子。”
这是志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扔在地上“这张支票随你填多少,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以后你就不要来找我了。”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等等,志伟。”小丽冲上前去拉住志伟的手不准他离去。
这时志伟用力把小丽推倒在地上走出了门外,小丽顿时感到肚子疼痛。她捂住了肚子血从裙子里流了出来。
几个月后志伟一如既往地来到夜总会。
“你小子有女朋友了还敢来鬼混不怕被女朋友发现吗?”
“我和那女人已经完了,好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哗``````”志伟冲完马桶正要去洗手。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似乎婴儿啼哭的声音,志伟感到莫名其妙,洗手间里怎么会有小孩子声音呢?但是这个声音越来越大他可以清楚的听到小孩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让志伟心跳加速头脑里还不断的呈现出恐怖的画面,更让志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马桶里轰隆隆的冲出水来,怎么都关不住,慢慢的,慢慢的水越来越红``````“血!”志伟被吓得两脚发软这里婴儿的啼哭也渐渐的小了下去,但换来的却是一个老太婆阴沉沙哑的更恐怖的叫声:“我要投胎还我肉身,我要投胎``````”志伟已经被吓得丢掉了魂``````
“啪”夜总会里的灯全熄灭了。
“怎么了``````”夜总会里的人一阵恐慌“啪”,灯又亮了,“没事,没事,只是短暂的停电,大家继续玩。夜总会里又恢复了平静“啊``````”大家随着叫喊声跑过去“啊``````志伟?”朋友们都认出了他只见墙上写着“还我命来”,志伟光着身子平躺在地上下身穿着尿布,嘴里还叼着奶嘴,肚子被深深的划开,眼睛似乎婴儿刚出生来一世界般地盯着所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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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3-2008 08: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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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訴你屍體不是沒有感覺的
沒有轉行做藥品銷售經理之前,我曾是醫學院的一名解剖學講師。
我轉行,並不是我在這一行幹得不好,
事實上,我的課上得相當出色,
如果我沒有放棄,我想現在大概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
迫使我離開大學講臺的是心理因素,
因為,我討厭死人,懼怕死人。
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恐懼,就像一枚會流動的寒針,從你的腳底心鑽入,
通過血液迴圈在你的體內遊走,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達心臟,
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分鐘。
同樣,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來,
但我感覺,它離我不遠,
它還在某處窺視著我,隨時等著殺我。
事情還得從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課談起,
對於學生來說,也許這節課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課,
因為第一次現場全屍解剖總是給人極其強烈的印象,
我已經強調要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人嘔吐了,
在之後的三天內,很少有人去食堂買肉食,
特別是炒豬肝之類的葷菜。
這次的屍體是一名年輕女性,這在醫學院是個異數,
因為屍體的奇缺已經成了各大醫學院校共同的難題,
得到的屍體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
就算這樣,全屍解剖課常常還是一推再推。
因為按地方的習慣,既使病人生前有志願獻身醫學事業,
死者的兒女也往往不允許,認為是褻瀆了死者。
所以,每一具屍體都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年輕新鮮的更是極其珍貴。
女屍靜靜地躺在解剖臺上,
課開始之前,屍體上一直蓋著白布,
我 照 慣 例 向 學 生講了注意事項,以及屍解在醫學上的重要性,
最後要求他們以 崇 高 尊 敬 的 態 度來看待屍體。
學生們的眼光既好奇又有點恐懼,
但誰也沒出聲,像是等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時刻。
白布掀開了,學生中間發出幾聲輕微的唏噓聲。
這是一具很年輕的女屍,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
聽說生前是一 名秘書,因 為 感情問題而割腕自殺,
她的朋友從她的遺物裏翻出一張捐獻遺體 的志願書,是學生時代填寫的。
年輕人一般很少會考慮這類事情,
她為什麼 有 這 種 志 願? 也許永遠是個謎。
她並不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眼眶有點下陷,
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時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她閉著眼睛,神態很安詳,就像熟睡了,
完全沒有一般屍體僵硬的死相,也許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解脫。
我這樣想著,按例用一張方巾蓋住了她的臉,
看不見臉,她慘白的身體就很突兀地顯了出來。
“現在,開始吧!”我說,
示意學生們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範 臺 上 來。
四周鴉雀無聲,我從盤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
白色的塑膠手套跟女屍的膚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屍體仍然有點柔軟,皮膚保持著彈性,
這感覺跟我以往接觸的屍體很不同,
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遲遲沒有劃下去,
甚至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也許,她還沒死。
但很快,我就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
可能是這個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這種錯覺。
學生們都睜大眼睛盯著解剖刀,
我凝了凝神,終於把刀片用力向下劃去,
鋒 利 的解剖刀幾乎沒有碰到什麼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
就像拉開了鏈子,我們可以清晰地聽見解剖刀劃破皮肉時那種輕微麻利的滋滋聲,
由於體腔內的壓力,劃開的皮膚和紫紅的肌肉馬上自動地向兩邊翻開,
她原先結實的乳房挂向身體的兩側,連同皮膚變得很鬆弛
用固定器拉開皮膚和肌肉 後, 內 臟 完 整 地 展現在我們面前,
到了這個步驟,我已經忘記了面前的屍體是個 什 麼 樣 的 人,
其實這已經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怎麼讓學生牢牢記住人體的結 構,
這 將 對 他 們以後的行醫生涯有深遠的影響。
內臟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來,
向學生們詳細地講解,剖開後,又講解結構。
內 臟完全被取出後,那具女屍只剩下一個紅紅的體腔。
課上得很順利,
雖然有幾名學生難受得臉色發青,
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
但他們還是經受住了考驗,並不虛此行。
學生們離開後,解剖示範室只剩下我一個人,
白色的燈光強烈地照在解剖臺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我開始把取出的內臟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後用線一層一層把肌膚縫回原樣。
這時學校的大鍾重重地敲了五下,
我把蓋在女屍臉上的方巾取 下,
恐 怖 的 事 情 發生了!
那個女屍猛然睜開了眼睛,
惡狠狠地看著我,嚇得我差點跌倒在地上。
我站起身,發現這並不是幻覺,
她睜大著圓滾滾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神 態 也 不似剛才般安詳,而是一臉怒容。
但她確實是死的,
我壯了壯膽,上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
終於找出了合理的解釋,也許是生物電的原因,
是解剖的過程引發了某種生物電的神經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蓋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後的幾天,女屍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腦中晃動,
我並不是一個靈異論者,
但 不 知為什麼,那雙眼睛就像幽靈一樣纏著我,
我總是想著她為什麼在這時候睜開眼睛,
而且,那眼神,我後來回想起來,
仿佛傳達著某種資 訊,並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後,我瞭解到那具女屍已經火化掉,
骨灰由她的父母帶回了遠方的家鄉。
一年過去了,我似乎已經忘掉了這件事情,
在這期間,我交上了一個女朋友。
我們是在一個雨夜認識的,
那晚我從學校開完車回家,雨下得很 大, 路 上 只 有 我一個人,
一時間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著雨傘獨自趕路。
走著走著,我忽然發覺身後多了一個人,總是不緊不慢地跟著 我,
我 心 裏 有 些 緊張,要是這時候遇到搶劫犯就慘了,
便故意加快了腳步,那個人也加快腳步,仍然跟在我身後四五米的距離。
這樣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我終於忍耐不住,回過身來看個究竟,
可 結 果 出 乎 意 料,原來跟著我的竟是一個穿著黃雨衣的纖秀女孩。
我們面對面站住。 “妳為什麼跟蹤我?”我問她。
“對不起,我,我一個人趕路覺得害怕。
”她怯生生地看著我。
我舒了一口氣,笑道:
“那妳怎麼知道我就不是壞人?”
她跟著笑了,說:
“因為你像個老師,老師很少是壞人。”
“呵!妳猜對了,我本來就是個老師,不用怕,我送妳一程吧 !”
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後,我們經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識起來。
我一直不敢告訴她我教的課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醫學院的老師,
對 於 我 的 工 作性質一點也不瞭解。
有一天,我終於對她說,我是人體解剖學講師。
她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驚訝和害怕,反而顯露出強烈好奇 心。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
她問,並一本正 經 等 著 我 的 回 答。
“怎麼會呢?人死了就沒感覺了。”
“你怎麼知道它們沒有感覺?”
“現代醫學確定死亡的標準是腦死,腦神經死亡了,
任何對神經 末 稍 的 刺 激 也 都失去了效用,人當然沒有了感覺。”
“這只是我們活人認為的,可事實也許不是這樣。”她執拗地 說。
“別瞎想了。”我笑著說。
後來,她不止一次地問起過這個問題,
每回答一次,我的腦海裏 就 像 被 鐵 絲 勾 起了什麼東西,可馬上又沈了下去。
但她還是經常問我這同一個問題,
我漸漸感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 恐 懼 感 愈 來 愈 重地壓來,
我甚至有些怕見她了,但細想起來,又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
我猜想可能因為經常接觸屍體解剖,心理壓力過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的發現,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
門虛掩著,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
等得不耐煩了,就站起來在她的寫字桌上翻看,
準備找一本雜誌消遣,沒有什麼好看的雜誌,
我隨手拿過一 張 舊 報 紙, 一 不小心,從疊層裏飄出一張紙落在地上,
是一張舊得有些發黃的紙,我 的 神 經 一下子繃緊了,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張紙。
我撿起那張紙翻過來,驚懼地睜大了眼睛,
原來,這是一年前我 解 剖 過 的 那 具 女屍生前的志願表,
在屍體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經在上面簽過字。
沒錯!我的簽名還在上面,可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有點恐慌,急忙打開舊報紙一看,
在社會視野欄目裏,赫然就是《白領麗人為情自殺》的社會新聞,
報紙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屍體的那天。
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陣陣發冷,
感到這個房間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這時候,我聽到過道裏傳來清晰的腳步聲,
是高跟鞋的聲音,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過來,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好硬著頭皮等著她的出 現。
那腳步聲到了門口,突然停住了,
我沒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門口盯著我,
我的腳有些發軟,卻不敢動,
不一會那高跟鞋的聲音又響 起來,越來越遠,終於消失了。
我發瘋似地跑回家,冷靜了幾個小時,
我的腦中急速的旋轉,怎麼可能這樣?
也許她只是那個女孩的同學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說不定,
那 麼 保 留 這 些東西也不奇怪,
還有,那串腳步聲也許只是樓下傳來的,
一切是我的神經太過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
打手機給她,希望能弄個水落石出。
手機沒人接聽,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長音。
她越不接聽,我越是感到奇怪,
睡不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腳步 聲,
跟 在 她 那 兒聽到的一模一樣,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響聲。
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氣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真的是她,她來找我了!
我躊躕再三,終於說服自己打開了門。
“是妳!”我說,喉嚨有些發澀。
“是我。”她說。
“晚上我去找過妳,妳不在。”我退後幾步,說。
“我出去辦點事情了!回來時發現你來過。”她說。
“是嗎?”
“你幹嘛老是打我手機?”她說。
“我……我怕妳出事。”我說。
她笑了笑,說:“今晚我住在你這裏好不好?”
我想讓她走,可又說不出口,
我們認識這麼久,她可從沒讓我碰過她的身體。
我心想也許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與那女孩毫無相似之處,又怎麼有關係呢?
“我先去沖個澡!”她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讓到一旁。
我坐在客廳裏,聽見裏面水流的聲音,
心裏忐忑不安,但總是勸 說 自 己 不 要 去 想那些怪事,
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她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我們相對無言。
“我來幫你按摩吧。”她笑著走到我背後,拿捏我的肩部。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突然問。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喊道:“妳,妳到底是誰?”
但頸部一痛,像被重物擊中,就已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憤怒地看著我,
那眼神!我想起來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屍一模一樣!
“妳……妳是……”
我不可抑制地恐懼起來,可掙扎毫無用處。
我發覺她的臉部正在變,緩慢地變化,
眼睛、鼻子、嘴巴,都在 移 位,
一會兒,令人恐怖的一張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是她!!那個一年前的女屍 !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再一次厲聲問 我。
“也……也許會吧!”我顫抖著說。
她慢慢地解開睡衣,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噁心,
她的身體從頸 窩 至 下, 只 是 一個空殼,早已沒有了內臟,露出紅紅的體腔。
“你說,我疼不疼?”她憤憤地說。
“可妳是自願的啊!”我喊道。
“我後悔為那個男人自殺,可正當我準備遠離這個肮髒的世界時,
你 又 喚 醒 了 我!我要你永遠陪著我!”她說。
“妳,妳想幹什麼?”我驚恐地說。
她僵硬地笑了起來,從睡衣袋裏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
在我面前晃動,然後抵住我的頸窩。
“我要讓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陰森森地說。
“不要!不要!妳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嚨一陣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剝了一般疼痛,慘叫著坐起身來。
我發現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過般大汗淋漓,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我 身 上,她並沒有在房間裏,難道晚上一直在做夢?
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很高興,有一種死裏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
發現了一件東西,這個東西將會讓我永無寧日,
在床下,掉著一把解剖刀,鋒利的閃著寒光的解剖刀。
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間,可門緊閉著,
鄰居的老太告訴 我,
自從那個女人自殺後,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人租過。
從此後,我不敢再接觸任何屍體,甚至不敢再在醫學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藥品經銷。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直到今天,我仍然沒有找到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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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3-2008 08: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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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
我小五时,就读位于新界北面的乡村小学。这间小学占地甚广,单是足球场已有两个了,四周都是树林,加上历史悠久,所以流传着不少鬼故事某天我同三个同学被罚留校,还要在好古老的实验用品室门外站。那间用品室多年没人打扫,显得分外阴森,更不时传出古怪的声音。
其实我们只不过是被罚留校半小时,但因我们读下午班,加上当时已是严冬,天色很早已经黑了,所以那半小时令人难以忍受终于我们获准回家了,其中林同学和我们三个回家路线不同,所以独自回家。可是,我们三个行了一半,忽然听到林的叫声,于是立即折返。我们发现林倒在地上,手指前方,神情惊骇。我们循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比我们更年轻的女孩子被树藤缠著。我们自然过去帮她,但走近一看,不由得全身冰凉。那女孩头发蓬乱、衣服破难、满身血污,身体更有些伤口有虫在蠕动。我们同一时间联想到∶“鬼!”我们立即扶起林拔足便跑。
我们一面逃,一面隐约听到那女孩的哭声∶“呜……呜……怎么绳子都解不开?……呜……呜,爸……爸妈……妈……哥……哥……救我……呜……”一阵没命的飞奔,我们幸运地遇上一个比我们年长的男人我们四人精神一松,即时软下来。我正想向那男孩讲述我们遇鬼的经过,谁知那男孩一见到我们便问∶“你们是否刚从树林出来?”而且神情惊慌。我立即点头回答∶“是。”“那……那你们有否看见一个……约六、七岁的小女孩?”他立即发出第二个问题。我又再点头,并说∶“她……她……好像……像是……”那男孩还没听完我的说话,便向树林处奔去,口中还喊∶“小琳,小琳……”
我正觉奇怪,但转念一想,便明白那男孩一定弄错了些什么。但是我们没有去追他,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勇气再接近那树林多一步良久,再没有听见那男孩的叫喊,我们挣扎着起来,互相扶著并走向校务处。
只见一个老伯在打扫。我们如见救星,一五一十把所见全部说出。老伯听后,叹气说道∶“其实在若干年前,有个叫小琳的小女孩因为玩捉迷藏时太过高兴,竟走到去校园后山的斜坡外躲起来。唉,她那想到竟然……”老伯再叹一口气,又说∶“女孩家人见女儿到晚还未回家,于是四出找寻。可是当时天色已晚,而且到处都下着雨,去哪儿找?女孩的哥哥熟知妹妹的性格,因此到校园四处找寻,最后于后山坡发现哭声,正想步行落山时,却发生山泥倾泻。数日后搜索人员于校园后山发现两具尸体,男的死于被活埋致窒息,女的于被活埋前被树藤紧紧缠著。孩子的父亲当时听毕立即抱胸痛哭,悲伤不已。一天内同时失去两个孩子,实在……唉……”老伯越说越伤心∶“呜……小琳天真活泼,趣致可人……想不到……”
我们听到这里,已知道一连遇上两个鬼魂,哪里还有力气?个个都全身发软,坐在地上。后来我们家人来到并接走我。
几日后我们找合作社的老板娘,想找那个打扫的老伯。老板娘奇怪道∶“你们从哪里知道这儿有个打扫的老伯?他当然不在,七年前他一日之内痛失一对小孩,伤心过度。第二日被发现暴毙家中。这几年学校已经没打扫的男校工啦!咕咚一声,我们四个仰天晕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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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6-3-2008 07:5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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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貓
细腰从小就喜欢猫,也从小就是和猫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父母上班,家中陪伴细腰的,除了那些只会眨动眼睛的洋娃娃之外,就是一只年事以高的老猫,成天的伏在细腰的脚边,听着细腰和洋娃娃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细腰一天一天的长大,对于猫的喜欢,却是日益剧增。路边看到来来去去的猫,总是喜欢跑上前去抚几下,喵呜喵呜的叫两声,似乎是和猫共鸣。细腰痛恨那些将猫养了一半,又丢弃的人,这样的猫失去了自立根生的能力,只能在路边凄惨的叫着,在垃圾堆中出没。看到这些猫,她也经常的恨自己,没有很多很多的钱,多的可以足够收容这些流浪的猫。没有人发现,细腰的眼睛越来的越亮,她的腰越来的越长。古时候,总是说女子细腰漂亮,妖娆。细腰走路的时候,也是妖娆多姿的,而且性格中也有很多成分类似于猫,对人总是忽冷忽热,高兴的时候对身边的人温柔有佳,不高兴的时候一句话可以把人噎个半死。没有看到她有很好的朋友,每当休息天,周围的邻居看到最多的就是细腰抱着猫,坐在门口晒太阳,这是冬天的时候;夏天的时候,就是帮她家的那只说不出什么颜色的猫洗澡。
有的时候可以听到细腰的母亲呵斥: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早点嫁人了,不要一天到晚的坐没做样,站没站样,整天的和猫在一起,人也要变成猫了。细腰也不争辩,只是抱着猫坐在竹椅上面闷头看着书。
细腰在日记中写到:像猫有什么不好呢?有自己的个性,野猫能够自食其力,家猫有人伺候,无论是哪一种猫,都比作为一个人生活的要好,最起码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就像自家的乖乖,一天到晚舒舒服服的,都有人宠者。真希望自己总有一天也会遇到一个宠着自己的人的。
隔壁有个人精通一点命理。他说,细腰眼睛妖娆,腰长妩媚。个性似猫,猫属奸臣,所以天生是个的情妇的命。这句话传到细腰的母亲的耳朵里面,她站在门口指桑骂槐的吵了半天,把下此定论的人骂的一文不值,狗血喷头。细腰只是笑了笑,心中暗想:要是真的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当情妇又有什么不好呢?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不紧不慢的在走,细腰已经过了25岁。她的母亲从22岁就开始帮她张罗相亲,一晃已经3年了,总是没有看到有开花结果的痕迹。因为细腰每次虽然总是听命而去,但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总是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即使有人想要第二次接触,但慵懒的个性使得她不喜欢修饰自己,更不会将那些匆匆过目的人名记在心中,往往相亲过后的第二次见面,总是会张冠李戴。真的不知道她是无意还是故意。
其实细腰也在心中暗暗的企盼,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感情,哪怕真的是情妇的命,但是好歹已经过了25岁了,却总不见自己的真命天子的到来。
春天又到了,细腰总是在休息天的时候,抱着那只灰不溜丢的猫坐在小院的门口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门搬过来一家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只有20出头的男孩子,瘦瘦高高的个子,白白的皮肤,斯斯文文。进进出出的看到细腰总是笑眯眯的打个招呼。细腰依旧是不理不睬,这样的男孩子根本就还没有长大,也根本就不符合细腰心目中的真命天子的形象。
但是那个男孩子似乎不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碰到的时候除了打招呼,还会和细腰谈论关于猫的种种。这到是对了细腰的胃口,对他没有那么排斥了。男孩子叫做白淼。细腰喜欢叫他淼淼,猛地听上去还以为是在叫一只猫。淼淼自己开着一个小小的酒吧维持生活。所以白天总是有很多空余的时间,这种习性到是也和猫很相近。自从两个人熟悉之后,淼淼的家中似乎成了猫的收容站。三天两头的可以看到细腰带回从路边捡来的猫,生病被人丢弃的,流浪的,逃夜的,都在淼淼那里休养一段时间,然后很快的细腰从网上帮它们找到新的主人收养,让它们过上幸福的生活。有的猫因为实在太老了,没有人愿意收养,就在淼淼家里常驻下来。没有看到同样这么喜欢猫的男生。细腰更加的没有心思去相亲了。
细腰的母亲渐渐的开始到淼淼的门口指桑骂槐,说什么拐骗她的女儿,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话。但是女儿这么大了。总不好意思到人家家里去把她揪出来。
细腰也不清楚自己对淼淼是什么感情。好像有一种很久以前就认识的感觉,但是又好像很陌生。说爱,不是,那种感觉淼淼就好像是自己的亲人;说不是爱,但是这种感情又比喜欢要多很多的东西。或许是因为猫的原因吧。细腰想得烦了,就学着猫的样子,睡觉去了,反正一觉醒来,什么都过去了,何必要想那么多呢,很累的。
就这样又混混沌沌的过了3年。细腰已经是28岁了,但是她的真命天子依旧没有出现。她也几乎都忘记了自己还在等待她的真命天子,有了猫和淼淼的日子,一样过得平淡而开心。
细腰这天下班的时候,正在等车。忽然间发现了一只巴掌大的白猫,不知道怎么的颤颤巍巍走到了马路的中央。车来车往的谁也没有在意这一条小生命的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部车过来,它就会烟消云散。细腰快步的穿过车流,在马路中间捡起了这只小猫。就在她一转身的时候,一部车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腰间。在合上眼睛的那一瞬,细腰看到了淼淼的脸一闪而过,然后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当细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吊瓶中的药水,一滴一滴的在下落。她的母亲看到她睁开了眼睛,欣喜若狂却又眼泪汪汪。细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这才发现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细腰从母亲嘴中的得知,那天淼淼正好打算来接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很穿马路,喊她,但是四周的声音很吵,她没有听到。于是淼淼也冲了上来,但是已经晚了。只是当细腰被车子撞的飞了起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被淼淼接到了,巨大的冲击力使两个人都摔在了地上,但是要不是淼淼接住了的话,细腰早就命赴黄泉了。淼淼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右手骨折了。但他还是抱着细腰被救护车一起送到了医院。随后看到了淼淼右手打着石膏进来了,左手的篮子里面是一只睡着了的小猫。这就是那天细腰和淼淼用命救来的那只猫。细腰看着那只白色小猫,想到自己,眼角流下泪来。淼淼要细腰为这只猫起个名字,细腰想了半天,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小腰。
在医院呆了三个月,医生宣布,细腰这辈子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除非奇迹出现。无论细腰的母亲在怎么样的哭天喊地也没有用了。
细腰回到家的那天,淼淼忽然向细腰求婚。这个时候细腰的母亲再也不说什么年龄大小,癞蛤蟆,天鹅什么的了。
细腰一开始的时候不同意,因为淼淼太年轻了,他用不着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浪费在一个残废人的身上。但是淼淼用那些猫作为筹码,尤其是小腰。细腰终于同意了。去登记的时候,细腰才发现淼淼比自己小了整整的6岁。
婚后,淼淼对细腰关怀备至,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小腰也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是细腰付出下半身的代价换来了,一天到晚的腻在细腰的身边,总是不时的舔细腰没有知觉的脚趾。淼淼四处找偏方,想尽一切办法想让细腰好起来,针灸,按摩,还有各种各样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草药,各种各样的方法都试过了。但是细腰的下半身,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细腰看着淼淼年纪轻轻的,头上就开始有了白头发,心中很是歉疚。
当所有一切办法都没有用处后,淼淼似乎放弃了。每天晚上都抽烟抽到很晚,竟然大半的头发都白了。细腰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很想要和淼淼离婚。但是每当淼淼用深情的眼光看着她的时候,她的想法就无从说出口来。
忽然有一天半夜,细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淼淼不在身边,腻在身边的小腰也不知所踪。四周黑魆魆的一片,圆圆的月亮在云层中时隐时现,只有时钟在嘀哒嘀哒的走着。细腰忽然间感到一种害怕,急忙的闭上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淼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细腰忽然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她偷偷的睁开眼睛,差点惊叫出声来。
她看到一只很大很大的白猫站在月光下面,后面正是小腰,咬着大猫的尾巴。猫的身上和爪子上面很多的灰尘,看样子走了很多的路。两只猫各自舔干净了身上的灰尘。小腰在床边睡了下来。大猫忽然间站了起来,背着细腰,好像脱衣服一样的,脱下了猫皮,叠好,瞬间就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等到回过身来,细腰看到了淼淼的脸。细腰没有出声,第二天也没有问什么东西。淼淼的头发似乎又白了不少。
说也奇怪,这次淼淼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草药似乎很有作用。细腰的腰部以下,渐渐有了知觉。只是每到月圆之夜,细腰总是会发现淼淼到很远的地方去,第二天,他的白头发就会多出很多来。到了第八个月圆的夜晚。淼淼回来的时候,身上的猫皮忽然间碎成了一片片。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淼淼已经打扫干净了地上散落的猫毛,细腰注意到淼淼的头发全部白了。他才23岁。
当所有的草药都吃完的时候,也就是第九个月圆的夜晚,细腰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站起来了。淼淼将细腰紧紧的搂在怀中。细腰轻轻的抚着淼淼的头发,满头的白发和23岁的容颜,泪流满面。
为我,真的不值得。
值得,值得我用我所有的命来换你的幸福。更何况我现在还有一条命呢。我们还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哇!细腰叫了起来。原来小腰又在啃她的脚趾头了。
细腰真的忘记了,那一年她刚上小学。台风的天气中,她在放学的路上,救起了一只被大树压断腿的白猫,带回家细心照料,伤好后,白猫就自己离开了。细腰只是难过了几天,然后又开始关心其它的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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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6-3-2008 07:5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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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遊
我这是第几次从这里醒来了。我站在巷子尽头有点茫然。这是一条黑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巷子,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我都不知道自己梦游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叹了一口气,我开始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外走,脚U磕磕绊绊的,不知道这见鬼的地方我是怎么走过来的,连续几天从这里走出去我都习惯了。等回了家我一定要好好洗个澡,我都不明白了,那么多年前患的梦游症这几天怎么又出现了?还有家明,我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他了,他从我们住的地方消失了,什么痕迹也没有,我们的爱情真的到头了吗?早知道就不和他吵架了!
突然身子一沉,我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还好摔到了一个大大的东西上面,没有摔伤,我爬起来,懊恼的骂了一句。手上潮湿的,糟了难道受伤了,我伸手一看,尽管这里没有什么光线我还是看到了满手的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我低头看脚下的那个大大的东西。隐约辨认到那是一个大大的黑色编织袋,有血?那是````我忍住恶心感和恐惧想拔腿就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觉让我停下脚步,我慢慢解开那个恐怖的编织带,一只手,惨白的伸了出来。啊!我尖叫,可是那只手上的戒指怎么那么眼熟```难道难道``我不敢在看下去了,转身跑开。恐惧``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也终于明白家明为什么消失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路边,一辆出租车停到我身边。司机伸出头来,小姐上车吗?我点点头,坐上了车。一路上司机的嘴巴就没有停过,扯东扯西。
小姐,知道南苑小区出大案子了吗?
我抬头,我家那个小区。
嘿,那有个男的疯了,说是杀了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尸还没有找着```他还在不停的说啊说啊,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睛开始流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了我左手的那个漂亮的戒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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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7-3-2008 08: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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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愛
艳红看着珠儿把毒酒喝下去的时候,嘴角泛起一丝蔑笑,一个青楼女子妄想跟我争夺老爷的宠爱,真是自不量力.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优雅的将它送到嘴边.
珠儿的脸开始扭曲,眼光却恶毒的盯着眼前艳光照人的女人.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你,人我都不怕,还怕你鬼不成!哼!”艳红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四贵,等下把这个贱人扔到后山烧掉,老爷回来了就说她跟别人私奔了。”
一边的四贵低下腰,“是,二夫人。”他看了看地下的珠儿,真是可惜了一个大美人,谁叫她落在心狠手辣的二夫人手上。
珠儿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着,“艳红,你听着,我做了鬼一定投身在你最爱的东西身上,折磨你到死。”说完便断了气。
走在门外的艳红听了一愣,最爱?她还有爱吗?进了这个大家族你争我斗已经把她最初的美好消磨待尽,她现在只是一个会斗争会暗算的行尸走肉。我会怕你的报复!艳红冷笑,这一次她又赢了。
一年后,艳红眼看着老爷娶回了四姨太,五姨太。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家还是她艳红做主。她把目光投向摇篮里的小婴儿,她为老爷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从今以后谁也不可以抢走她的权利了。要知道四姨太五姨太进门之前她都给她们喝下了绝育散。
“奶妈!”她见儿子睡醒了哭起来,忙叫奶妈来给他喂奶。
“人都死哪去了!”她走出门,见一堆佣人挤在一堆说着什么。
“哎呀,真的啊?”
“真的有人看见了,他们说三姨太不是跟人私奔了,是被夫人毒死在西厢,昨个晚上有人在那里看见她的鬼魂了。”
“真吓人!”
“恩。恩。”
艳红听到这些马上怒道,“你们这些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想死了。”
众人见艳红怒气冲冲的望着她们,吓的马上跪了下来。
“太太饶命不是我们讲的,是四贵的老婆说看到的。”
艳红心里有了底,“以后谁再胡说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快滚。”
众人散去。
看来四贵并不可靠,他知道我这么多的秘密,不除不安心。艳红心想,她心里有了主意,派人叫了四贵。
四贵看见艳红的时候艳红正抱着儿子玩耍。
“二夫人。”
艳红瞟他一眼,“你跟着我有多少年头了。”
“回二夫人,差不多四年。”
“四年,”艳红道,“这四年你跟着我帮了我不少忙,现在我还算有点权力,应该为你们这些帮了我的功臣打算一下将来。”
四贵吓的腿一软,“二夫人,小人不敢当,我愿意长留二夫人身边为您效力。”
“留在我身边?”艳红轻笑。“我老了,不比以前,好在为老爷生了一个儿子。那些争斗呢我也力不从心了。只要我可以安稳的留在这个家我就知足了。但是你?前途无量啊。”
四贵不敢出声。心里不知道二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过几天老爷回来,我就跟他说把你派个好差事,听说山西那边的盐铺子缺一个掌柜,就给了你了,你可要好好干不要丢了我的脸。”艳红放下儿子,“还有一件事,过几天就是那个贱人的忌日,你给我到后山烧点纸钱。”
“是。”四贵磕头退了下去。
艳红看着他走远,自个给自个多烧点吧,山西的路可不那么好走。闹鬼?哼,难道那个珠儿真有什么名堂,她想起了珠儿临死前的那句话,最爱?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偷偷的笑了一下,那种说不出的诡异。她一惊,把儿子迅速放到摇篮里。
儿子又恢复了平时一样,在摇篮里爬来爬去。艳红送了一口气,这都是那个贱人的话,早知道当初把她先毒哑。
半夜里艳红正睡的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头发,她一惊醒了过来,竟发现儿子正趴在床边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她。她尖叫。佣人们跑进来。
“谁把少爷抱上来的。”她吼道。
佣人都不做声,没有人敢出气。她气的把枕头摔向众人,“都给我滚。”她扭头看着一边的儿子,他竟然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到底是谁?”她狠狠的瞪着他。
第二天,艳红命人把少爷带到奶妈那里睡。她不想相信珠儿的那个毒咒,但是她也不得不提防。
半夜她感到有人坐在她床边,她惊醒。只见珠儿笑着望着她。
“你怕了?你不是觉得自己没有爱的东西吗?”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居然在颤抖。
“怎么样?”珠儿消失不见了,艳红赫然看见儿子正往她的床边爬过来。
“你这个妖怪。”嫣红惊恐的拿枕头扔向他,可是他依然边笑边爬了过来。那种笑分明就是珠儿。
艳红拿起枕边的剪刀,“贱人,我会怕你。”她象着了魔一样将剪刀送入儿子的胸膛。血溅了出来。
“你疯了!”闻声而来的老爷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在他母亲的剪刀下丧生,冲上前去给了艳红一巴掌。
“我疯了?我没疯,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吓住我,我什么都不怕。”艳红狂笑着,挥舞着手上的剪刀。老爷想伸手去夺,她却将剪刀刺进了老爷的喉咙。
“都是你,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艳红尖笑,慢慢把剪刀从他的喉咙的拔出来。
“艳红啊艳红,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会没有至爱的东西,你最爱的不就是你自己吗?哈哈!!”艳红,不,是珠儿拿着剪刀看着鲜红的血流了满地。她慢慢的将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一切都结束了。”
血喷涌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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