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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快来看看....(不懂有没有人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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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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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
先生,要小姐吗?
已经是午夜了,杰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女孩突然冒出了一句.杰转过身来看着瑟缩在灯柱旁的她,脸很白.五官长的很好,穿着黑色的套装,几乎和夜色混为一体,以至杰刚才完全没有留意到她.
我们.去逛逛吧
杰的声音发抖了,因为他从来遭遇过这样的事.女孩和他对望着,似乎很惊讶杰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客人要求和她去逛街.
哧,女孩笑了出来,杰也笑了,在笑自己提出的要求.
怎样?要和我去逛逛吗?
女孩的眼光一直盯着杰的眼睛,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好!走吧!
女孩主动牵着杰的手,杰抖了一下,自从一年前女朋友离开他之后,他再也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而且,女孩的手是那么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杰和女孩牵着手,大家一言不发.
逐渐走到灯火斑斓处,前面是戏院,
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杰说到.
好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售票员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递上两张票.
先生,两张票.?检票员问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事,没事,你进去吧
整个戏院只有4个人,坐杰和女孩前面几排是一对情侣,女孩的头紧紧依偎在男孩子肩膀上.女孩把身体靠近杰,头轻轻的旁在了杰的肩膀上,轻轻在杰耳边呓语.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女孩轻轻在杰的脸上亲了一下,杰再次抖了一下,女孩的嘴巴也是那样冰凉.
杰和女孩就这样和女孩依偎着,望着电影的屏幕,杰完全不知道在放什么,渐渐的,杰觉得眼皮很累,和女孩一起,让他觉得很安然,眼前的屏幕开始更加模糊,杰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依稀感受到了女孩冰凉的吻.
你是怎样发现他死亡的?刑警问检票员.
我.我.我不知道,他很怪,明明一个人看电影却递给我两张票,和上次死的那个一样.然后他就一个人进去看电影了,我觉得很奇怪,开场后一直看着他,他可能是在等人,可是一直没有人来,他好像还和旁边的位置说话,然后头慢慢就垂下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可是我想到上次那个男的也是这样,我就过来看看,一看原来真的没有反应了。
刚刚加完班的明走在那条阴暗的路上,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先生,要小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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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4: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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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
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下去
十三楼,不吉祥的数字,不吉祥的高度,让年幼的弟脑浆迸裂,寸骨寸折。
警察用粉笔在地上,划出一团很难称得上人形的痕迹。
鲜红色的图腾渍在地上,渐渐变成褐色,黑色,扫地的欧巴桑用漂白水奋力刷了好几次,仍旧刷不掉那不规则的黑色。
也无法刷掉幼子骤逝的悲伤。
妈嚎啕大哭了七天,哭得几乎要送急诊。
爸也捶墙撞壁七天,痛斥自己为什么只留下小孩子在家。
但除了悲伤,这件惨剧还弥漫着诡异的色彩。
阳台不高。
但也不是一个五岁小孩能翻过去的。
街坊议论纷纷。
尤其,弟弟摔成肉泥的那天,正是弟弟的五岁生日。
爸跟妈当时不在家,正是出门挑选弟弟的生日蛋糕;原本应该喜气洋洋庆祝一番的日子,却只能点上两根白蜡烛。
“当时有个老婆婆,将弟弟从阳台丢下去呀。”
洁回忆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脸上俱是泪痕。
爸跟妈震惊,鸡皮疙瘩。
这话出自七岁女孩之口,格外阴森恐怖。
“胡说!家里哪来的老婆婆?”爸喝斥。
“那老婆婆穿着黑色袍子,长得好像……”洁哭得厉害。
长得好像,家里神桌上的某张照片。
妈大惊,立刻抓着吓坏的洁到偏堂神桌前。
“哇!”洁大哭,躲到妈背后。
黑白照片里,正是穿着黑袍的、过世的奶奶。
妈害怕大叫,爸身子剧震。
“……怎可能?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爸骇然。
“我不要在这里!”洁尖叫,昏倒。
不久后,模样猥琐的法师到家里办丧事。
招魂时,铜铃规律地当当当响,似在安抚亡者的灵魂。
冥纸从那滩黑色的不规则血迹,一路撒到楼上。
“张振德回家啦!张振德回家啦!”法师吆喝,一身黄袍。
爸搂着妈,擦眼泪,跟在法师后面一齐叫着弟弟的名字。
法师口中念念有辞,在客厅舞弄木剑,泼洒净水。
洁瑟簌在沙发椅上,在指缝中眯起眼。
爸跟妈也注意到洁的反常,原以为洁正在为弟的死亡感到难过时,洁开口了。
“法师……”洁恐惧的声音。
“啊?”法师愕然,停下木剑。
洁整个人蜷成一团。
爸跟妈见了,心突然都揪了起来,一股不安的寒意直透背脊。
“你后面……”洁的脸发白。
法师脸色微变。
冷气好像骤降了几度。
法师听街坊说过,洁“看见”奶奶推弟弟下楼的事。
木剑尖颤抖,眉毛渗出水珠。
“有个红衣小女孩……在你…背上…”洁双眼翻白。
法师大惊,吓到整个人跳到餐桌上。
“什么红衣……在哪!在哪!”法师抄起符咒,惊惶大喊。
妈赶紧抱住洁,爸不知所措。
“砍死你!”法师木剑乱砍一阵,最后重心不稳跌下。
一声破碎的惨叫,法师竟断了两根肋骨。
医护人员扛走法师时,躺在担架上的他仍惶急问:“那……鬼长什么样子?走了没有?走了没有?”惊恐的情绪难以平复。
爸妈则在客厅不断安抚受惊过度的洁,既心疼,又难以理解。
为什么这孩子要受这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呢?
大医院,精神科门诊。
“百分之百,幻视。”
“幻视?”
医生轻轻咳嗽,清清喉咙道:“是的。父母不在家,弟弟意外猝死,姊姊因过度自责并发的生理异状,引起神经功能失调。很典型的症状。”
“那……怎么办?”爸叹气,看着一旁的洁。
“这症状很少发生在小孩子身上,所以换句话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多休息,多些陪伴跟关心就对了,这个症状也许只是过渡时期的反应。倒是你们当父母的,别累坏了才是。”医生摸摸洁的头,笑笑。
“过渡时期……那实在是太好了。”爸松了口气。
医生开出一纸处方,又开始咳嗽起来:“除了定时吃药,最好的良方莫过于时间。时间冲淡一切总该听过吧?”
爸叹气,牵着洁走出门诊。
“爸,刚刚那女人好可怕喔。”洁天真。
爸愣住,什么女人?
“就是一直掐着医生脖子那个女人啊。”洁笑笑:“头发长长的,眼睛都是红色的那个阿姨啊。”
“掐…脖子……。?”爸想起,刚刚医生不断咳嗽的样子。
眼睛全是红色的?
爸倒抽一凉气,女儿真的……
洁发现爸的手心,一直渗出冷汗。
“不折不扣,阴阳眼。”
地下道,独眼的算命老人铁口直断。
“那怎办?”妈紧张问,抱着洁。
“天生带着阴阳眼,多半是宿命,习惯就好。”独眼老人露出一口黄牙。
“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说习惯就好,小孩子整天都在害怕啊!”妈开始哭:“无论如何都请你帮帮忙,看要怎么解……”
“解?那倒也不必。命嘛,就要等阴阳眼的因缘结束,到时候自然就看不见了,强求把阴阳眼关掉那是万万办不到,时机未到嘛。如果不是宿命,只是莫名其妙有了阴阳眼,长大就看不见了。”
“长大就看不见了?”妈彷佛看见一线曙光。
“很多人小时候都会看到那些脏东西,只是长大以后忘记了。十个人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个是这样的,没事没事。”独眼老人安慰着妈。
坐在妈身旁的洁突然眯起眼睛,开始咯咯笑,身子扭动。
“还有没有办法?”妈叹气。
“要不就是去大庙,请神明作主把阴阳眼给收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独眼老人建议,又说:“不然,先在身上放符保平安就好啰,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也不会给缠上。”
妈点头称谢。
独眼老人开始画平安符,一张一千元。
洁好奇歪着头,伸手拨弄独眼老人脸旁的空气,还发出轻声的责备。
“洁,别玩了。”妈皱眉,拉住洁不断挥动的手。
“我没在玩啊,是这个绿色的小孩好顽皮,一直遮着老先生的眼睛。”洁解释。
独眼老人身体僵住。
“什么绿……”独眼老人呆晌,瞳仁混浊的瞎眼格外怕人。
“就头上长角,还摇着尾巴啊?”洁大感奇怪:“他一直遮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东西……你怎么都不赶他走?”
独眼老人剧震,喉头发出“喔呜”一声。
不说话了。
不再说话了。
独眼老人心脏麻痹猝死后,洁说了句“那绿色小孩突然捂住他的鼻子、用脚一直踢他的胸口”。
妈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很恐怖,很恐怖,很恐怖。
也很可怜。
但更需要爱。
伤心又焦急的妈跑遍了各大庙,求了更多符。
洁的手上多了一串昂贵的佛珠,颈上挂着菩萨式样的项链,衣服口袋里,都是行天宫、妈祖庙、地藏王庙、天后宫、观音亭求来的平安符。
但洁的阴阳眼始终没有阖上的迹象。
洁越来越常看见过世的老奶奶。
她说,脸泛黑气的奶奶常瞪着她睡觉、上厕所、洗澡,脸色不善。
她又说,奶奶常作势要推倒她,害她跌倒,膝盖上都是瘀青。
“妈,你带走振德还不够吗?我们就剩下这个小女儿了……你就饶了洁吧。”爸在奶奶的照片前痛哭,无法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狠心。
爸妈除了烧很多纸钱,也如影随形看顾着洁,生怕再有闪失。
洁也成了小学里知名的灵异神童。
她说一年级教室前无故摆动的秋千上,总是坐了一个长发女人。
遮盖住女人脸庞的长发下,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小朋友在秋千上翻倒不是没有原因。
六年级的女生厕所倒数第二间,曾吊死过一条黑狗。
那只黑狗到现在都还翻着舌头,寻找当初吊死它的坏小朋友。
黄昏的低年级音乐教室,有张烤焦的脸会唱歌。
那张烤焦的脸有个日本名字,从日据时代就开始在老旧的教室里弹琴。
每次洁的阴阳眼启动,校园恐怖传说就又多一桩。
下课时,同学喜欢围在洁旁边问东问西。
老师也常找洁,问问自己有无被鬼缠身。
同学间玩笔仙钱仙碟仙,洁更是最佳的技术指导。
这天班上来了个转学生,是个干干净净的男孩。
是洁喜欢的类型,洁第一眼就知道了。
老师也注意到洁发亮的眼睛。
“新同学,去坐洁的旁边。”老师微笑。
男孩扭捏坐下,举止有些畏缩。
洁大方传过纸条。
“你叫什么名字?”洁娟秀的字迹。
“张胜凯。”男孩传回纸条时居然在颤抖,字迹更是歪七扭八。
“我叫林佳洁。”洁报以甜甜的微笑。
凯勉强点点头,不再回传,却掩饰不了他的坐立难安。
“你很害羞呴?”洁笑,一手半遮着嘴。
“没啊。”凯断然否认,却将椅子又拉远了些。
洁回写纸条时,却闻到一股尿臊味。
凯脸色铁青,裤子竟湿了一片。
“你……千万不要回头!”洁突然脸色苍白。
全班安静,都注意到凯的怪状,更留心洁战栗的警告。
连老师的粉笔都停在黑板中央,深呼吸,看着洁。
“你……你才不要回头。”凯畏缩,牙齿打颤。
“为什么?”洁愕然。
“你背上七孔流血的小男生……是怎么回事?”凯几乎要哭了出来。
洁呆掉。
“他一直哭说……姊姊,你干嘛推我下去?”凯终于昏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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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4: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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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
沐浴
颜玉失踪了。
两个小时前,颜玉还给颜露打了个电话,那时颜露正在酒吧里和一个刚认识了三天,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一起喝酒。
颜玉问颜露晚上回不回去,颜露说:“回去,迟点吧。”
夜里一点多钟,颜露有点醉了,那个叫皑浩的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开车送颜露回家,颜露在车上乖乖地猫在副驾驶的座上睡觉。
车到颜露住的地方,皑浩叫醒颜露,颜露和皑浩轻吻后下了车。
可是,颜露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那幢三层的小别墅灯光辉煌,除了三楼一片漆黑,二楼和一楼的客厅都开着灯。
平时这个时候,颜玉一般都睡觉了,怎么会开着这么多的灯呢?
颜露的心里忽地一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颜露呆在门口,皑浩奇怪地问颜露:“怎么不进去呀?是不是喝多了头还有些昏?要不,我扶你进去。”
颜露转过脸看着皑浩,眼中满是惊惧,她带着哀求地问皑浩:“你能陪我进去看看吗?”
皑浩不明白颜露说的进去看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直觉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颜露是个大胆有主见的女人,一点的小事她应该不会那么惊惧的。
皑浩下了车,走到颜露的身边,握住颜露的手,颜露的手心一片冷湿湿的。
皑浩和颜露走进别墅,别墅里静悄悄的。
“听!”颜露一把抓紧了皑浩的手。
“什么?”皑浩吓了一跳,他停下来,静静地听着能听到的一切声音,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皑浩疑惑地看着颜露:“你听到什么了?”
“水声。”颜露轻轻地说,“是水声,走,上去,快去浴室看看!”颜露说着,拉起皑浩向楼上跑去。
皑浩再听听,似乎确实有水洒落的声音。
走上二楼,皑浩已经确切地听到浴室里那种蓬淋水笼头蓬出的水洒落在地上的声音了,他惊讶于颜露的听力那么好。
颜露拉着皑浩走到一间卧室的门口,门是虚掩的,颜露象征性的喊了一声:“颜玉!”就推开了门,卧室是那种套式的,很大,外间是一个小客厅,电视还在开着,却是静音状态。
浴室里的水声更明显了。
皑浩奇怪地看着颜露,很明显,颜玉是在洗澡,颜露干嘛这么紧张呢?“有什么不对劲吗?”皑浩象征性地问了颜露一声,其实,他的心里是很有些不以为然的。
“你仔细听,听水的声音。”颜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皑浩静下来细听水的声音。
有几分钟,周围除了水洒落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甚至颜露本来因紧张而粗重的喘气声,此时也听不见了。
皑浩的脸色也渐渐发白,他也明白不对劲在哪里了。
浴室里的水声一成不变的,只是那种从高处冲落下来,洒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却没有人去冲洗时,那水声因冲击的高度不同而形成的不同的声音。
颜露脸色苍白,她拉着皑浩走到门口,用力地敲着浴室的门,大声叫着颜玉,却没有人回应。
颜露看着皑浩:“麻烦你帮我打电话报警。”
“报警?你不先打开门看看人是不是昏在里面了?报警后不知道要等多久警察才能来到呢!这样会耽误救人的!”
“不,你先报警!”颜露固执地对皑浩说。
皑浩奇怪地看着颜露,颜露盯着皑浩,眼神里有种恐惧,但更多的是坚持。
在颜露的坚持下皑浩拿出手机打电话报了警,他不明白一向冷静有主见的颜露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决定。
颜露走到沙发前,一下子跌坐在沙发里。
皑浩不知该怎么办,只有坐在颜露的身边,轻声劝她:“先打开浴室的门吧,万一她昏在里面了,一耽误就怕……”
“不!”颜露忽然尖叫起来,皑浩吓了一跳,“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颜玉她,她不在了……”
皑浩不由地打了个寒颤,颜露说颜玉不在了,那是什么意思?
几分钟后,两个警察跑了上来。
“刘警官!”颜露一看见警察,马上站起来,一把拉住其中一个警官,“你快帮我把浴室的门打开,看看颜玉她还在不在!”
那个刘警官同情地看了颜露一眼,冷静地劝告着颜露:“颜小姐,你别着急,你先坐下。”
刘警官向那个和他一起来的警察挥了挥手:“看看浴室里有没有人。”
那个警察开始敲门。
“没用,我刚才已经喊了好久,一直都没有人答应。”颜露开始哭泣。
浴室的门在警察的敲击下“砰砰”作响,但却还是没有人回应。
四周一片静寂,那个警察无奈地回头望着刘警官,刘警官眼中也有了一点点的惊诧之色,他转身看了颜露一眼:“把门踹开,行吗?”
颜露拼命地点着头。
刘警官对那个警察说:“把门把开。”
警察点了点头,离开门两步,抬起右脚,只听到闷闷的一声“砰”,门就被踹开了,门的外面看不出什么,但显然的,门里面的锁扣坏了。
颜露紧张地走过去,刘警官却把颜露拉到一侧,那个警察也闪到门的另一侧,用手推开浴室坏了的门,往浴室里看。
浴室的中间被一张帘子隔住了,本就昏黄的灯光在满浴室的雾气中朦朦胧胧。
皑浩站在房间中,从他所站的角度,不大的浴室他是能看到决大部分的地方,虽然浴室被帘子隔开,但他还是一眼看到帘子后面是没有人的。
浴室里确实没有人。
皑浩跟在两个警察身后进了浴室。
浴室有一扇窗,但窗户的外面已经用防盗网网住了,窗户半掩着,浴室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浴室里的水还在流着,温温的水,仿佛刚才还有人在沐浴,墙壁挂衣服的架子上挂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和几件换洗的内衣。
颜露的家里来了大批的警察,把整个别墅都翻过来了,却没找到颜玉。
颜露一口咬定颜玉一定是在浴室里洗澡时不见,有些警察觉得不可思议,有一个警察问颜露:“你怎么知道颜玉一定是在浴室里不见的?”
颜露冷笑了一声:“你连最基本的推理都不懂。如果浴室里没人,那浴室的门是怎么从里面锁上的?那种老式的插销好像只能从里面插上吧?而我们家除了我就是颜玉,那不是颜玉去浴室洗澡时插上门的难道会是我吗?”
那个警察有点不服气地问:“你怎么知道没有别人在浴室里洗澡呢?”
皑浩觉得那个警察说的话有些太没礼貌了,谁会在一个女人卧室里的浴室洗澡呢?
颜露却没生气,冷然地说:“那你就更白痴了,如果是那样,现在失踪了的不仅仅是颜玉,还多了一个你凭空捏造出来的人!”
那个警察一下子哑口无言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整夜,皑浩一直在陪着颜露。
颜露惊恐极了,她躺在皑浩的怀里,和皑浩说了她们姐妹三个和这幢别墅的事情。
颜露和两个姐姐颜如、颜玉是三胞胎,按照出生的时间分别排为颜如、颜玉和颜露,颜露比颜如迟出生了半个小时,颜玉比颜如迟了五分钟。
姐妹三个一起上学,但是个性却各不相同。
颜如个性开朗,学习却不好,她喜欢玩;颜玉性格却过于内向,除了学习读书,仿佛想不出别的事情来做;而颜露却刚刚介于两人之间,颜露爱玩,但有时候也会安静,学习成绩也一直很好,却不是很用功。
三胞胎的三个一模一样,在外人几乎分不出来的女孩,小时候好的分不开,可是随着长大以后,感情却慢慢疏远了。
小时候三个女孩总是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有时候连父母也分不出谁对谁来。
长大后的女孩却开始反对妈妈给她们买一模一样的衣服,每一次买衣服总是各自去挑自己喜欢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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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4: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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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的衣服总是最新潮的,颜玉的衣服总是保守一点的,而颜露却喜欢休闲装。
奇怪的是,渐渐长大后,性格最外向的颜如却和性格最保守的颜玉关系相处融洽,而颜露却是独来独往。
后来颜玉和颜露都考上了大学,只有颜如没有考上。
颜玉和颜露上大学以后,以为颜如会再读一年再考,可是颜如却没有再复读,甚至连和家里商量一声也没有,就一个人出门打工去了。
颜玉和颜露上大学期间,时时会收到颜如寄来的钱。
到颜玉和颜露大学毕业出来艰难地找工作的时候,颜如已经是大都市里的高级白领了,颜如写信叫颜玉和颜露去她那里工作,颜玉很快就去了颜如那里,而颜露一个人留在了读大学所在的城市。
颜露在几经周折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工作。
在工作中,颜露慢慢展露出自己的能力,不仅在公司站稳了脚,还升上了公司中层的管理阶层。
一个偶然的机会,公司要派人去颜如和颜玉的那座城市长驻,颜露在知会了颜如和颜玉后,请求调去了颜如和颜玉的那座城市,也就是现在这座城市。
颜如那时已经嫁给了一个死了妻子的富商,他们就住在颜露现在住的这幢别墅里。
可是,没过多久,颜如的丈夫就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了。
富商没有其他的什么亲人,所有财产都归在了颜如的名下。
自从嫁给富商后,颜如就没有出去工作,一直过着富太太的生活,富商的去世,使颜如一下子不知所措,颜露就在这时候辞了工作,帮颜如打理富商的生意,而颜玉一直是在富商的公司中做着财务的。
富商死后,颜玉和颜露就搬进了颜如的别墅。
富商留下的公司有颜玉和颜露来打理,颜如继续过着富太太的悠闲生活。
那天颜露正和一个男人在外面吃饭,颜玉忽然打电话来,叫颜露立刻回去。从颜玉惊恐的声音中,颜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要不内向的颜玉是不会用那种腔调说话的。
颜露和那个男人回到别墅的时候,颜玉正在楼下的大客厅中张望,一见颜露回来,立刻拉着她上了楼,把她拉进颜如房间里的浴室旁,让她听浴室里的水声。
颜露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时觉得有点古怪,但一时她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于是就问颜玉:“颜如在洗澡?”
“是的,她已经进去快两个钟头啦!”颜玉一脸的惊恐。
“那你叫她没有?”
“没有。”颜玉摇着头。
“那我叫叫她吧。”颜露说着要去敲门。
和颜露一起的男人忽然说了一句:“水声,水洒落的声音是一直没有变的。”
“对!对!”颜玉拼命地点着头。
“什么意思?”颜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颜如在里面洗澡,那水声就应该有变化,水冲到人身上和冲到地上的声音是不同的,因为高度不同,可是这水声一成不变,说明水一直冲到一个地方,如果有人在洗澡,是没可能一动不动地任水只冲一个地方的。”
“那你们的意思是……”颜露迟疑了一下,忽然大叫起来,“快,快!快踹开门!颜如可能昏在里面了!”
那个男人一脚踹开了门,颜露首先冲了进去。
可是,浴室里却空无一人。
而颜如的换洗衣物,内衣和睡衣,都在浴室里,甚至毛巾上还在滴水,搓澡的海绵球上还有沐浴液的泡沫。
打电话报警后那天来的也是刘警官。
虽然三个人众口一词地说浴室在打开时就没有人,但是三人还是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尤其是颜玉。
然而最后终是没有证据证明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是凶手,而案件也没有破掉,颜如却再也没有回来。
自从颜如失踪后,颜玉开始有点精神恍惚。
有时候,颜玉会对颜露说她听到颜如说话的声音,还有颜如的笑声,而颜露则认为那是颜玉的想象,因为颜玉和颜如一起生活的时间太长了。
后来,颜玉就搬进了颜如在时所住的那个房间。
颜露和皑浩说着的时候,皑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颜露最后在皑浩的怀里睡着了。
皑浩在颜露的哀求下,搬进了别墅和颜露一起居住,不过,他住在一楼的客人房,颜露仍住在三楼。
颜露对颜如和颜玉的失踪充满了好奇。
虽然警方一直破不了案,使这件离奇的事件更是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虽然颜露两次看着空空的浴室而惊恐非常,但是,这仍无法扑灭颜露内心的好奇。
颜露把那间小小的浴室都搜查过来了,没发现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
颜露充满想象地想着:这间小小的浴室,会不会是另一个空间和这个空间的入口呢?颜如和颜玉会不会是通过这个入口而进入了另一个时空呢?
在某些夜晚的时候,颜露有时候仿佛听见颜如和颜玉说话的声音,还有笑声。
有时候,颜露没来由地觉得颜如和颜玉还生活在这幢别墅里,也许只不过是她们换了一种生活方式。
颜露搜查完那间小浴室,开始搜查颜如和颜玉住过的住房。
可是,整个房间都被颜露搜查完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只是,在房间的大阳台上种满了一种叫芦荟的植物。
种芦荟也没什么奇怪的,当时正流行用芦荟美容。
颜露忽然就想起在颜如和颜玉失踪前都变的异常的美丽,特别是皮肤,看上去总是晶莹剔透的感觉,莫非就是用芦荟美容的缘故?
颜露终于不顾皑浩的反对,也搬进了那间套房。
皑浩发现颜露变得越来越有些神秘兮兮的,整天在房间的阳台上摆弄那些叫芦荟的植物,还看那些不知从哪里找来或是买来的关于芦荟的书。
一天晚上,颜露正在看书,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
颜露随手抓起电话,电话的听筒里却传来打电话前那种线路通的长音,而电话的铃声却还在响着。
颜露一下子扔掉电话,惊恐地看着电话机。
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但颜露听出不是床头柜上的这一部电话的铃声。
难道,这房间里还有第二部电话?
颜露仔细地听着电话铃声,她把这套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搜寻过了,怎么会有第二部电话呢?
颜露身上有些冒冷汗了。
细听之下,颜露发现那电话的铃声仿佛是从床下传来的。
颜露从座椅上站起来,慢慢地走近床边,把床上的的床垫掀起来,这下铃声更清晰了。颜露看着床的木板上有块是活动的,她伸手去揭那块木板。
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住了。
颜露不由地双腿发软,一下子坐在了床上光光的木板上。
颜露用颤抖的手揭开了木板,木板下面是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部红色的话机,话机的红仿佛是鲜血的红色,在暗格中闪着妖异的光。
暗格中除了电话外,还有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
颜露拿起书,书的封面好像是一种皮质的,皮质极为柔软,皮上印着两个大大的字:“异巫”,颜露想这可能是书名,但除了书名以外,封面上连出版社的名称也没有。
颜露看了一下,她忽然发现“异巫”两个字在灯光下有点妖异,仿佛每一个线条都是有生命的,在封面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颜露想把书丢掉。
可是,那书仿佛有种灵性,在颜露一有丢掉的念头时,那线条都老实了下来,并且有种诱惑的感觉,让颜露忍不住想翻开书来看看。
颜露有些神情恍惚,仿佛在一种不知的,催眠的状态下,慢慢地打开了书页。
这是一本记载着各种巫术的书,书的书页是一种柔韧的皮,说不上来柔滑的感觉,书上的字是一种蓝黑色,不知道是用什么写上去的,但却不是印刷的铅字,字迹粗看有些粗粗的,细看时,却如一个娇柔多情的女子,眼中含着极度诱惑的光。
颜露翻到最后时,猛然发现了一个驻颜术。
颜露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颜如和颜玉在短时间内变的皮肤那么好,而且柔情万种。
颜露正要细看时,那部红色的电话忽然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颜露被吓了一跳,她条件反射地接起电话:“喂?”
“喂?颜小姐,你最近怎么都不在吗?电话总是没人接。”电话里的是一个微微沙哑低沉的男音,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男人,男人仿佛是故意放低了声音,让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从嗓子眼里憋出来似的,有点诡异。
颜露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手心里渗出汗来,她在想,这个男人,是找颜如的呢,还是找颜玉的?
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下:“好好,不说这些,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你没要货了,问问你还要不要。”
“要货?”颜露心里“咚”地一跳,她想了一下,才慢慢地说:“要。”
“那好,还是老规矩,我叫人夜里十二点送到你门上,你自己去取,钱吗,这也快到月底了,下个月的预付款你也考虑着叫人打过我的账上了。”
“没问题。”
“好,那就这样,拜拜。”
颜露收了线,心里奇怪的要命,这样的一部电话,这样在夜里打电话来的男人,这样的买卖双方,交易的会是什么货呢?难不成,是毒品?
颜露想到这里时自己吓了一跳,可是,看颜如和颜玉都不像是吸毒的样子啊!
颜露镇定了一下,反正今夜就会知道是什么了。
颜露索性拿出那本书和笔记本,把床收拾好,躺在床上看起来。
那本异巫的书上记载着好多种巫术,包括敛财术、驻颜术、暗杀术、驭夫术、掌权术等等。
颜露最感兴趣的是驻颜术和敛财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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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4: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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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术详细地说了几个可以使青春永驻的方法,只是许多的东西颜露觉得无法收集全,只其中一种比较容易做,需要的只是几种药材,还有芦荟汁和童男之血。
其他的东西都容易,芦荟有现成的,药材随时可以买到,虽然那些药材也是比较名贵的,但是还不难买,难的是,哪里有童男之血呢?
颜露想到阳台上种的那些芦荟,莫非就是用来驻颜的?可是,颜如和颜玉怎么样找到童男之血的呢?
颜露想了一下,想不出什么,就拿起笔记本看了起来。
笔记本里记着许多巫术的实验,看字迹是颜如写的。
颜露随手翻着,她想不出来颜如是从哪里弄到这本关于巫术的书的,居然还一个一个地对巫术做了实验。
颜露的手忽然停下来,她看见笔记本的一页上记着暗杀术,她惊恐地看见笔记本上记载的暗杀对象竟然是颜露的姐夫颜如的丈夫,那个富商!
颜露出了一身冷汗。
她想起陪颜如去警察局认尸时,那些警察告诉她们的怪事:富商那天夜里正和几个商人在夜总会喝酒谈事情,富商那天是没喝多酒的,这一点在座的几个商人都可以证明,他一直说心里不舒服,只喝了一杯啤酒。后来富商忽然站起来就向外走,脸上木无表情,神志好像有些不正常,他在门口把进来送酒的小姐撞倒了。商人们觉得不对劲,上去拉了他一下,没想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几个人都拉不住他,眼看着他走了出去。后来夜总会门口的开门侍应说,他看见富商驾车从停车场出来,连弯都没打,就以极快的速度横开过马路,开上了人行道,撞到了路边的墙上。因为车速极快,富商几乎是当场就死亡了。
从笔记本的记载里,颜露看到了颜如用巫术杀死富商的整个过程!
夜里,颜露偷偷起来下了楼,在别墅的门口,颜露看到大门上挂了一个袋子。这可能就是那个男人送来的货了,颜露想,她取下袋子拿了进去。
颜露回到房间里,打开袋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包血!
颜露吃了一惊,她忽然想到那个驻颜术,还有皮肤变得漂亮的颜如和颜玉,莫非,这一包就是童子之血?
颜露从袋子里拿出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童子血200cl,本月累积送货1400cl。”
颜露开心的差点叫起来!真的是童子之血!
第二天,颜露按照巫术上的要求,去买了需要的药材,然后按照巫术一步一步地泡制药材,最后把治好的药材与芦荟汁和童子之血混和,最后熬制成巫术中的驻颜之药。
颜露开始用她自己按照巫术配成的药洗澡,将那个药涂满全身后,用手轻轻地按摩着全身,直到药被皮肤吸收,然后再冲水。
一个月后,颜露的皮肤已经是白晰中透着红润,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从皑浩的眼里,颜露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皑浩看颜露的眼神从原来的那种平淡,到满是痴迷,当颜露在皑浩面前脱下衣服时,皑浩那急切的动作,每一次,皑浩总是不肯离开颜露的身体,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颜露每一次在和皑浩的做爱中,从男人看她的眼神中,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有人说:男人征服了世界,而女人征服了男人。
颜露才真正有征服男人的感觉,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颜露愿意,那男人就像听话的宠物一样,皑浩现在在颜露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颜露更痴迷于研究那些巫术,而她一天也不能离开那种驻颜的药。
那个夏季的夜里,颜露被一个漂亮的像女孩一样的大男孩送回来的时候,皑浩正坐在客厅里等她。
皑浩一见到颜露就上去抱住她,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
“别急,等我去洗个澡,我浑身都是汗,脏死了。”颜露柔声对皑浩说着,同时拍了拍他的脸。
皑浩有点不舍,但却乖乖地放开了她:“我等你,快点啊。”
颜露走进房间,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走,她找了件粉缕空真丝睡衣和一套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衣裤。
关上浴室,颜露挂好衣服,打开水。
温温的水冲在身上,让颜露觉得很舒服。
颜露一边在身上涂着药,一边想着在酒吧里那群男人看她时的眼光,还有那个漂亮的像女孩一样的大男孩,赖在她的身边,用手轻抚她的手臂时,那种激动的长叹。
在车里时那个大男孩忍不住想和她亲热的,但是颜露没理他,要让他乖乖的听话,不能那么快就给甜头他吃的,得慢慢地钓才行。
颜露想到颜如和颜玉,难怪她们那么痴迷于这巫术了。
颜露涂完药就用手按摩涂了药的身体,从身上向下按摩一遍,再从脚向上按摩一遍。
颜露的身体刚才给那个大男孩挑逗了一下,现在有些火热的,她刚才在按摩第一遍时,手经过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下。
洗完澡就下去找皑浩。
颜露想着,加快了按摩。
按摩完了,颜露把蓬淋水笼头打开,让温水冲洗身上残余的药。
颜露低头去清洗身上的药,可是,她忽然呆住了!
在温水冲下的淡淡热气中,颜露竟然发现,她的双脚不见了!
她站在那里,只有双脚不见,但是,她自己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痛,也没有其他任何不妥的感觉!仿佛她像传说中的鬼一样飘在那里的,从小腿到地面的一小截是空的!
颜露想叫,可是她却叫不出声来!
她想移动一下试试,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她保持在低头的姿势上!
然后,颜露看见了最惊恐的一幕!
她看着自己的小腿也开始慢慢消失!
一小段一小段地消失!
从小腿,慢慢到大腿……
一个人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在消失是什么感觉?
颜露除了惊恐以外,她一直在想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她想不出。
不过,她还是想出了颜如和颜玉为什么会失踪了。
颜露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消失,从小腿到大腿,到身体,小腹到胸,到劲脖,最后是下巴,嘴,鼻子……
颜露在无比的惊恐中看着自己消失,最后那消失像是一种传染病一样,终于漫延到她的眼前的时候,最后的感觉对颜露来说,像是一个小小的爆炸。
最的感觉是“砰”的一下子,像是水银绽开了似的……
皑浩不知不觉在沙发中睡着了。
一觉睡醒来的时候,皑浩发现颜露还没有下来。
看看时间,颜露上去洗澡差不多快有三个小时了,难道她不下来了?不会的,她一般和皑浩说过了来,就不会失言的。
皑浩忽然间打了个寒颤,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皑浩仿佛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他曾经听到过的声音,是水从高处洒落时的那种单调的声音。
皑浩走上楼去,颜露房间的门没有关紧,他伸手推开了门。
浴室里传出水洒落的声音。
皑浩叫了两声颜露,却没有人回答他,他走进卧室,颜露并不在卧室里。
皑浩忽然就想起的颜玉的失踪。
皑浩用颤抖的手拨通电话,他报了警,然后一下子瘫坐在房间里,仿佛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了。
来的仍是那个刘警官,他来了后看了看皑浩,挥挥手对和他同来的两个人说:“去,把浴室的门给我踹开!”
那两个警察犹豫地看着他,其中一个小心问了一句:“要不要先喊一下,也许是昏在里面了?”
“我叫你踹开,你就去给我踹开!”刘警官忽然发了脾气,“哪他妈的这么多的废话!”
浴室的门这一次被彻底地踹烂了。
浴室里没有人,只有水还在蓬洒着,浴室里有淡淡的水汽。
纷红真丝的睡衣挂在衣架上,还有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衣裤。
刘警官没过去看,走到皑浩的身边,递了一支烟给他,皑浩用颤抖的手接过烟,刘警官给皑浩和自己点着了烟,狠吸了一口说:“他妈的这宅子和这三姐妹真是邪门。”
皑浩从警察局出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皑浩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别墅去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皑浩坐在沙发上发呆。
到底那间套房里有什么秘密,居然让三姐妹前前后后都搬进去,最后又消失在里面呢?皑浩不由地起了好奇心,他想,趁着颜露的父母没到之前,先查一下那间套房,没准会有什么收获呢!
皑浩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来搜索那间套房,却是什么发现也没有。
外面天黑了,皑浩气恼地躺在床上想,难道这间房真是邪门?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皑浩被吓的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刚伸手想去接电话,却发现那个电话的铃声不是从床头柜的电话上发出的,而声音好像来自于……床下!
皑浩一把掀开床上的垫子,他一眼就发现了床木板上的那块活动木板。
掀开木板,下面暗格里一部红色的电话正在“叮铃铃”地响着。
皑浩平静了一下刚才被吓了还砰砰跳的心,一把抓起了电话。
“颜小姐,你下个月的预付款还没到账啊,你还想不想要货了?”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那声音仿佛从嗓咙里面挤出来一般,有些诡异。
“你是谁?”皑浩尽量平静地问。
“……”对方一下子没了声音。
“我告诉你,你如果不对我说实话,我就立刻去报警,颜小姐已经失踪了,你脱不了关系的!”皑浩声音大起来,“你是谁,快说!”
“我……”对方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倒像是个人了,“我只是,和颜小姐有点生意……”
“你别骗我!是什么生意?我怎么不知道?”
“是,是……”男人仿佛沉吟了一下,“告诉你,我没害颜小姐,我告诉你是什么生意,但是请你千万别报给警方,要不,我就会失业了。”男人的口气中有着哀求。
“你先告诉我,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可以考虑不报警。”皑浩威胁着对方。
“唉,好吧,算我倒霉。”男人叹着气,“颜小姐托人找我要搞点童子血,哦,忘了告诉你,我是在市中心血站工作的,本来这是不允许的,但是,颜小姐说她要血不是用来输入人体的,只是做实验要用,而且她给的价钱又确实很高……”
“可是,你怎么知道哪些是童子的血?”皑浩怀疑地问。
“我……唉!”男人一副委屈的声调,“我哪里知道哪袋是童子血,只是随便拿了袋血卖给颜小姐,就只骗她说是童子血了。”
皑浩一下子气结了,这个骗子!
“先生,我都告诉你了,你不会报警吧?”男人小声地哀求着。
皑浩没理那个男人,一下子挂掉了电话。
这时皑浩才仔细看了看暗格,里面除了电话外,还有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
皑浩顺手拿起收,只见书的封面好像是一种什么皮质,柔韧而细滑,封面上两个大大的字“异巫”,却没有其他的字了。
皑浩正要仔细地看书,却忽然发现书封面上的两个字的线条开始扭动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这让他想起某种线虫。
字的线条扭动的妖异,跟着,皑浩的手像是被火灼了一般,痛得他不由大叫一声,一下子将书丢了出去。
那本被丢在墙角的书,忽然像溶化了一般,慢慢地溶成一滩液体,然后慢慢像是被墙吸收了进去一般,转眼不见了。
皑浩的手仍是痛着,刚才手触到书的地方,皮肤都焦了。
皑浩恐惧地大叫了一声,冲下楼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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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4: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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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6: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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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09 09: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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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7# 邪恶魔王 的帖子
我的姓第一个字是C,中间名的第一个字是K,最后那个名的第一个字是S
所以我的是.....C:霹雳K:绵S: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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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4: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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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
尸爱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一样的感觉:阴森。特别是那栋进行人体解剖教学的那栋实验楼,平时在它前面经过的话,都会有一种人解楼特有的味道飘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闻过的人,都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某医学院(猪猪在读的学校),而且和人解楼密切相关的。
读医的同学都知道,人体解剖课在我们的求学阶段都会上两次,一次是系统解剖课,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课了。两种课有什么不同呢?系解看的标本是做好的,现成的,不用自己动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动手喽,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体的各部位解出来。所以,局解是比较辛苦的,尸体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败的气味,真是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字——臭!
这个故事的主角——雅玫,曾经是我的同学,现在她不读了。在我们一齐读大三那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一学期,我们再次来到人解实验室上局解课。雅玫就分在我们组。我们一组有七个人,其中只有我和雅玫是女生,所以脏活累活都不用我们干,我们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些男生解剖尸体。
直到上了大概五节课左右吧,我们的课程就到了解剖胸部的部分了。说实话,雅玫是个十分努力的人。她看见那些男生解剖得不甚仔细,有些主要的部位甚至切掉了,使得她不能好好的复习,于是她把心一横,决定胸部的部分亲自操刀。她这个人呢,虽说努力,但是胆子还是有点小,所以她把我也拉上,算是她的助手吧。
解剖开始了。我们小心的把皮肤切开,然后再去掉浅筋膜,最后在男同学的帮助下,切断肋骨,把整个胸腔暴露出来了。我们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伤。但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雅玫把标本的两个肺切出来以后,当她正要向尸体的主动脉下刀,切除心脏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内脏的味道实在强烈,而且还加上还有其余八个标本的解剖工作也在进行,她被熏的有点头晕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没把主动脉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头上去了。你知道手术刀是十分锋利的,没把整个手指头削掉已经算是十分庆幸的了。雅玫的手被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透过医用手套渗出来,直往尸体的胸腔滴,有些还通过主动脉上的口子直流到心脏里去。
雅玫吓呆了,整个人呆在手术台旁,一动也不动,任鲜血往下滴。我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过来。
“怎……怎么办……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带她去校医室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对我说。
“快快快!我们快去洗手!”
于是,我和她一齐去了洗手台,我帮她把胶手套脱掉。哇噻!真的流了好多血。可是值得幸运的是,雅玫手上的伤口还不算深,校医帮她止了血,再涂上药水,扎上纱布就算完事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课,就这样搞的一锅粥似的。雅玫也发誓再也不碰刀了。
本来,事情已经算是过一段落了。但是,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周后,又是解剖课。但是,进了实验室,却发现我们组解剖的那具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本来负责老师还以为是被别的实验室借走了,但是去问的同学都回话说大家都没见过。咳!事情大条了!你说好好的一具尸体,会自己跑掉了么?
不知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尸变了?”但是被老师听到了,老师马上斥责说:“谁在妖言惑众?我们看事情要抱着科学的态度!谁再胡说,平时分不及格!!”老师的话果然有效,整个课室顿时鸦雀无声。那么,那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六朵金花”就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室花小姐茹笙发话说:“你们说呀,到底会不会是尸变呢?你们想想哦!那天雅玫割伤了手,好象滴了那标本一身的血呢……”
“啊!!!!!好可怕啊!死茹笙你别吓人好不好!”我们最胆小的阿秀抱紧了被子,向我们的茹大小姐抱怨。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净也一齐向茹笙瞪眼。
“哎哟!都几点啦?说这些不怕吓得人睡不着呀?”社长欢姐也一块儿抱怨。
“睡啦睡啦!明天早上有课呢!大家都顶了个熊猫眼,不怕那些男生笑话?”我打圆场道。
半夜,能起风了吧,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又不象是风吹的声音。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想听的仔细一点。
“你也醒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哇!!!!!吓鬼呀你!”原来是茹笙。
“我们都听到了,好恐怖对不对?”欢姐她们都起来了。
这时,雅玫惊恐的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冲我而来的?我……我……怎么办……”听她的声音,好象已经哭出来了。
奇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只是这一次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那是一个人在说话。
那人的声音十分沙哑:“是……你……把……我……从……沉……睡……中……唤……醒……的……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如此恐怖之声音穿过夜空刺进我们的耳膜,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在那声音飘过来的同时,人解实验室那股独特的味道也飘到了我们的寝室里。不一会儿,整个寝室都充斥着那种酒精与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了。
“尸……尸……是它……它来找我了……”雅玫吓得说不上话来了,然后晕了过去。
“答……应……我……吧……我……爱……你……”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六人都躲到欢姐的被子里,一齐瑟缩着发抖。我们真希望天快亮啊!可是夜光闹钟提醒我们现在只是凌晨三点四十分。
那沙哑的声音在窗外不断的响起,一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这时,我们紧蹦了一晚的神经才稍微有点放松。我们松开紧紧的握在一齐的手,才发现每个人的手都是湿的。
“呕……”阿秀先吐了一地,接着,我们宿舍其余五朵金花也不顾什么仪态了,大家张嘴吐个不停。
搞好了卫生,已经是八点半了。我们发现窗户上的铁枝上挂了一些组织状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黄的液体,那是标本特有的——尸油。唉,发生了这样的事,谁又有心情去上课呢?于是我们集体翘课了。
中午,我们向人解老师报告了昨晚的事。起初,他们还是不信的。还是老一句: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但是,校工上来说的话改变了他们的想法。校工说,学校西南面的那片树林昨晚有福尔马林的味道,问老师们是不是有人乱扔“垃圾”(指的是学生们解剖下来的残余组织)。老师们开始重视了,他们一面通知了校方,一面就派了几个技术员去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们几个也跟上去了。
我们的学校挺大的,除了那片不大不小的林子外,还有一个池塘。那个林子,是情侣们拍拖的好去处,当然池塘边也不例外。我们几个跟上技术员,来到了树林那儿。虽然味道已经减弱很多,但是还能依稀辨认那是福尔马林的味道。我们一直往前走,直到池塘边上。这时,眼尖的一位技术员发现池塘里养的金鱼都肚子朝天的浮在了水面,一股腐臭味直扑我们。
在大家都在纳闷的当儿,不知谁说了一句:“会不会那东西在水下面?”
技术员果断的说:“捞!死了那么多金鱼,肯定有不妥!”
于是就拉来了一帮民工,一块儿拿着个大鱼网往池塘里打捞。大概过了两个半钟吧,终于,民工们从水里捞出了“那个”!
那具尸体经过水泡,虽然药水味没那么浓了,但是腐臭的气味就更重了。它的肌肉已经有点发胀,那经过药水制作过的褐色皮肤在冲击着我们的眼睛。它那浑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和以往在手术台上那闭眼的状态大不相同。嘴巴在竭嘶底里的张着。而被我们解开了的胸腔正暴露着里面的器官。我们女生都背过脸去,不感再看它多一眼。
有个技术员这时候搭话说:“咳!谁那么无聊?居然拿这个来开玩笑?这种东西好玩吗?让我们教研室查出来,决不轻饶!唉,好好的标本就这样糟蹋了,这可不便宜呢!算了算了,拿去烧掉吧,已经没用了。”
结果,那具尸体被运去火葬场了,我们宿舍自从它被烧掉以后,就恢复了平静。但是雅玫还是有点魂不守舍。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休息,最后干脆退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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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4: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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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九)
揭开鬼性交之谜 (绝非好色)
鬼,人不可能见到鬼,又怎么会出现人与鬼性交之事呢?然而却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确有此事,一位母亲在来信中就这样写道:“我女儿年纪刚过二十,还没有搞对象,可是有一段时间我却发现,她有时整天躲在屋里,不知在和什么人说笑。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一年来经常在睡梦中觉得有鬼来与她交合。我恐怕有坏人做怪,就搬过去和她一起睡,但从未发现有人进屋,可她却说鬼还是来过。有人告诉我,我女儿是中了邪,要放鞭炮才能驱鬼怪。这个法子我也试了,但还是不见效果。请问这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才好?”
心理学上把这种情形叫做梦交,我国的传说医学称之为鬼交。早在隋代,著名医学家巢元方就在[[诸病源候论]]中详细地介绍了鬼交的症状:“其状不欲见人,如有对娱,独言笑,或时悲泣。”巢元方又说:“妇人与鬼交通者脏腹虚,神守弱,故鬼气得病之也。”
古人的见解是很有深度的。凡是梦与鬼交的人,其气弱神衰是重要的内因。身心强健,“风邪鬼魅不能伤之;”神若恍惚“则风邪乘虚鬼干其正。”比如有一位女士与丈夫感情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谁料想丈夫突遇车祸身亡,她悲痛欲绝,茶饭不思,身体急剧消瘦。更是触景生情。凄然泪下,形神俱伤。就在她情绪败坏,神经极度衰弱之际,便发生了梦中与丈夫交合的事情。这个例子充分说明,心理不正常是造成鬼交的前提。
如果这种不正常心理进一步发展,就会出现病态性幻觉。患有精神病、癔病、癫痫的人,都有可能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出现性器官上的幻觉,于是便信以为真,有人会自称是鬼的妻子,甚至还认为自己已经怀孕。
患有阴道炎的妇女,局部奇痒难忍,入睡之后,存在于大脑中的这种痒感就有可能通过神经反射,以鬼交的形式出现。
不过,大多数鬼交症都没有发展到病态的程度,它只是“思春”心理在妙龄少女(或少男)潜意识中的反映。处于青春发育期的年轻人性意识开始启动,对异性产生爱的感情,并且产生性冲动。但他们对此并不敢有所流露,尤其是女性压抑的更加历害。到了夜晚睡熟之后,这种压抑的性欲本能就会得到释放,通过梦境中的交合使自己的性需要得到满足,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鬼交也符合这个道理。与其说在梦中纠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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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4: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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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
生死签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四周没有人,偶尔能听见风声从自己耳边吹过,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刚准备要逃离这个地方,才发现自己走在一条窄到不能再窄的路上,勉强能放两只脚,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好象每走一步都要掉下去似的,我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并不知道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突然从底下伸出来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脚腕,我低头一看,那手是那样的苍白,活像是从棺材里伸出的死人的手!我吓得大喊一声:“放开我!”可那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隐约能听见他低声地呻吟,“快救救我……”我壮着胆子往下看去,天哪~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这样攀搭着!“到底救不救他呢?”反正自己也逃不了,如果他真的是鬼,那我倒很幸运能在死之前看看鬼是什么样子,心里这样想着就不怎么害怕了,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很重,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全拉了上来。他们是四个人,渐渐地我看清了他们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呢?想起来了,他们不是自己的小学同学A、B、C、D吗?跟我一样,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连鬼影子都没有的鬼地方。就这样,我们手拉着手继续向前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好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平生第一次感到时间是如此之慢。前面隐约有亮光映入眼帘,是烛光,一个穿黑色雨衣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好象是早已等在那,她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脚上穿着一双红舞鞋,好奇怪的装扮!还没等我们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听那个女人发话了,“小朋友们,欢迎来到冥界!我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天哪~看来这次是遇上真正的鬼了!我大声吼道:“我们要回去!快送我们回去!”那女人嘴角一扬,好象是在嘲笑,“说什么傻话?来到这种地方还想回去,告诉你们吧,其实你们已经死了,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见面。乖乖的跟我走,我会带你们到一个比上面还要好的世界。”“我们不会跟你走的,就算我们死了也要回去,我们还年轻,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怎么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死去,我们不甘心!”“看来你们这帮小鬼还是挺明事理的,这么办吧,这次我破个例,给你们一次回去的机会。”“太谢谢您了!”“先别急着谢我,听清楚了,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回到上面去,抽签决定。”于是那女人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5张像符一样的纸,可我们现在的命运却都掌握在这张不起眼的纸上,“这里面的是生死签,抽到生字的我会送他回去,抽到死字的就得跟我走,你们过来抽吧。”我们都听话的从那盒子中抽出了属于自己的签,我屏住唿吸慢慢地摊开……是生字!只见他们一脸的愁容,可此时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虽然自己沾了那么一点幸运的光,但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朋友就这样死去,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看到我痛苦的表情,A走过来对我说:“没事的,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命,你到上面去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就当是代表我们大家了,记得常去看我们。”“恩,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你们就放心吧。”“行了,别浪费时间了,”那女人有些不耐烦了,“快过来,我送你回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女人用力推了我一下,就这样我掉进了万丈深渊……
满屋子消毒水的味道冲哧着我的嗅觉神经,这是哪里?我怎么会躺在病床上?刚刚的一切仿佛梦境一般,但任凭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有一张女人的惨白的脸在我脑海里摇晃……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护士正在忙着为我包扎,妈妈趴在我的身边,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躺在病床上,妈妈哽咽着说:“孩子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了2天2夜了,难道之前发生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我一脸茫然,做出拼命想的样子,然后摇摇头,“可怜的孩子,你忘了2天前你去参加小学同学的聚会,在回家的路上,你坐的出租车与一辆货车相撞,正好车上还有你另外的4名同学,有个好心人把你们送进了医院,本以为你会活不成了,还好只擦破了一点皮……”我摸摸头上的绷带,好疼啊!“那我的同学怎么样了?”“抢救无效……已经死了……”妈妈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因为泪水早已尽湿了我的双眼……
两个星期后,我出院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那4位同学的坟前祭拜他们。那天正好是七月十四,是阴气最重的一天,整个城市都被黑色笼罩着,我拿着几束鲜花来到他们的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你们终于可以安息了!”不知什么时候,天开始下起雨来,好象是他们听见了我的话,我仰看上天,任凭雨水冲打着我的脸……雨越下越大,我静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周没有人,只有雨陪伴在身旁,突然我停住了脚步,因为在正前方有一个穿着黑色雨衣、脚上穿着一双红舞鞋的女人朝我走来,她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只见她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张像符一样的纸在我眼前晃动,我清楚地看见那上面写着一个“死”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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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4: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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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
媳妇
我的家乡有户人家闹了什么一个叫日月精华的鬼还是什么哟,名字记不清楚了,把事件记录一下:
我们的家乡有户人家,有公公婆婆儿子媳妇四口人,然后公婆感情好,做人行事都一条线,儿子媳妇感情不太好,老两口就护儿子,于是就家里几乎是三口人逼着另外一口人,就把那个媳妇给气着了,有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媳妇就跑回了家,公婆儿子就随后到了吃饭时间才回家,回家就看到媳妇喝了农药躺在门槛上,紧急送医,没能救回来。
媳妇的娘家就来了,大闹,把家里能搬出来吃的全吃了,把能做来吃的东西如:牛啊、猪啊、鸡啊什么的全都杀了,做来吃了。公婆与儿子也不敢和他们硬碰硬,理屈嘛!
后来,埋媳妇时,他家人就使了个幌子,拿了一面镜子一把梳子放在了媳妇的头侧,一并埋了下去。
于是,那个村子就开始闹鬼了。
丢鸡、丢鸭、是正常现象,鸡毛鸭毛都能在媳妇坟前发现。半夜里还能听到女声在唱着那种听不懂的歌,谁回家晚了,能看到那媳妇坟上坐着个长发女子,还一边坐着,一边梳头,然后闹得人心慌慌,那一节时间,村子里就是大人也没有敢晚归的,孩子更是接上学接下学什么的。
后来这家人怕了,出了很多事,具体什么事我也真的不清楚,因为也在外读书,听家人讲的嘛!
后来就请了道士做法祛邪,在坟里发现了一把梳子一面镜子,道士又说什么在吸取日月精华,幸好没练成,练成了就要祸害一方了。
打开棺材,媳妇面色如生,一点变样都没有,只有嘴上一抹鲜红的血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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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4: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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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二)
天晚了最好别加班
下班后无事在办公室多呆了一会儿,看一个鬼片。
完了的时候天已全黑,表的荧光中时针指向八点。锁好门出来时,才发现整栋大楼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走廊上的灯明灭着眨眼,我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
电梯的指示灯表明停在十三层,我按了向下的按钮等它。
然而到九层的时候,竟没见它停下,另一部也是。于是再换,结果A、B、C、D全是,没有办法,只好再去按E梯的按钮。终于开了,里边立了一个老太太,没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晚。有人做伴儿的感觉真好,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来。
这晚的电梯空调很好用,或许是天晚或都人少的缘故吧,要比平时冷了许多。我抱了抱肩,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停了,老太太走了出去,我准备跟着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抬头看了一下电梯的指示灯,这一看把我吓坏了,竟然指示着B1层,要知道我们电梯最底层就是1层,是没有地下室的呀。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时那个已经走出去的老太太缓缓回过头来,一脸骇人的皱纹,用一种慈祥的调调说:“小妹妹,出来呀,到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笑,那笑里总觉得有点不怀好意。我不说话,用手指去按电梯关闭按钮,她一下子狰狞起来,向着电梯扑来,这时电梯关上了。
按亮一层的按钮,电梯缓缓向上,像是一个负重的喘着粗气的人,在与另一种力量较着劲儿。
到一层的时候,停住却久久不见门开,用手指按着打开的按钮不放,这时电梯门大开,而整个电梯却嗡地一声坠入负一层,门前是宽阔的大堂,黑暗着的,不见有日光灯,只有一些吊着的灯泡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昏黄而诡谲的光。我恍惑着不知所措,却看到那个老太太拖着重重的步子从黑暗中机械却异常凶狠地走来。我使出浑身的力量紧按电梯关闭按钮,看电梯艰难合上,那时候老太太那张狰狞的脸已近在咫尺了。
不敢在一层停留了,我只好重新回到九层,然而到九层的时候却压根就没停。门开的时候,是宽阔的大堂,黑暗着的,不见有日光灯,只有一些吊着的灯泡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昏黄而诡谲的光。我更加恍惑了,然后又听到老太太步子拖着地上的声音,我在一瞬时关闭电梯门。这时看到电梯的指示灯显示是在第十三层,我按着关闭的按钮不敢稍有懈殆。就这样电梯一直上来下去,始使关着门,我再也没有勇气打开。
看一下腕上的手表,指向八点五十了。而我也已经连惊带吓地有点精疲力竭,这样下去毕竟不是办法。我看了看手机,忽然想起大楼值夜班的保安小刘是我平素最熟的,而且人也壮实,充满阳刚,只好找他帮忙了。
就打了电话过去到管理处,正好是小刘接的,我只说“你来接我,我在电梯里,顶层,天黑我怕”。
小刘很爽快地说:“好吧,我去接你,等我呀。”
我的心一下子放稳了,长出了一口气。
顶层,开门,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刘低着头走进来,没有说话,他平时也比较少言寡语的,我也不要求他跟我讲什么,只要能陪我走出电梯就可以了。
于是电梯一层层地下来,很顺利的样子。
但问题还是出现了,在第一层的时候仍然没有停,又向下掉去。我惊叫:“小刘,怎么了,电梯还是没有停呀。怎么办?”
“它停在该停的地方,你急什么。”一个阴冷低沉的声音,不是小刘的。我大吃一惊,这时那个穿制服的人缓缓转过身来,说:“你认为我是小刘吗?”
分明一脸刀刻似的皱纹,竟是那个一脸凶像的老太太。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轻轻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骇然一振,看时,却见是一身保安制服的小刘,他说:“看看几点了,还不下班!”我看了看表,晚九点整。小刘笑了起来:“怎么了,做恶梦了,吓成这样!脸色都白了。”我看了看四周,竟然还是在办公室里,电脑还开着,音箱发出呜呜的声响,哦,真的是做了个恶梦。
小刘陪我出来,锁了门,向电梯走来,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看了一下显示灯,只有E梯显示是停在顶层的。我要去按,小刘阻止了我,说:“那个电梯坏了很久了,你不知道的吗,指示灯早就不亮了,今晚怪了,怎么又亮了起来呢。”我说:“是吗,灯亮了就可以吧,我急着回去,它现在停在十三层,很快就下来了。”小刘诧异地看着我,很不解的样子:“你今天也有点不对劲儿,我们大楼只有十二层的,哪里多了一层出来。没看那是十二吗?”我细看时,果然是十二层,便只觉自己做梦糊涂了。于是抱歉地对小刘笑笑,这时A梯下来,停在九层,他便陪我走了进去。
到楼下大堂,和小刘道别,随口问了一句:“咦,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办公室的?”
小刘的回答却让我不知所措,他说:“你打电话给我呀,说你困在电梯里,呵呵,我到处找你不到,就知道你肯定在骗我,就去办公室找你,果然在,还睡得很沉呢。只是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小刘讲完哈哈大笑,我却一路飞奔地离开大楼。
以后,再也不加班那么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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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4: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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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
男人不要再乱来哦
小王是一个歌手,歌唱的好人也帅,因此,有许多女孩子迷恋他,当然这使他走了不少的桃花运;其中的苦与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是和他上过床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分手,他以此为乐,而每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也只能是接受这一现实。去年夏天,小王又结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圆圆的脸带,修长的腿,迷人的胸,这使小王不得不主动去接近她,在平时的小王是不会主动去和一个女孩子说话的,这是一个例外,因为她确实与众不同。 小王:“你好,不介意我来打搅你吧?"对方很得体的微笑了一下,小王:“我叫王斌,你那?”我叫夏莲。两个人就这么开始啦,看的出来夏莲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她认定了你就会跟你一辈子,即使做鬼也会和你在一起的那一种。夏莲不像是以前那些女孩子一样很快就会被小王的甜言蜜语搞定,因此她是同小王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但是结尾都是一样,这天小王与夏莲吃过晚饭逛过街之后便待她来到自己住的地方。 王斌:“有点乱,别介意,我很懒的。”夏莲还是得体的笑了一下。王斌看着夏莲禽兽的狂野又蔓延了他整个身体,对着夏莲说:“你那么修长的腿穿上这双红色的靴子一定很漂亮,来,我帮你换上吧。”,.......又是一个天黑到天亮,夏莲没有反抗,因为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和她一辈子的男人。夏莲像孩子一样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睡梦中的王斌脸上还挂着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夏莲随手点了一支烟,你走吧,很明显这句话是对夏莲说的,虽然他的眼睛没有看夏莲。夏莲没有说什么,只是顿时间明白了所有的一起,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快速穿上衣服走到门口,转头狠狠的朝王斌望了一眼带上门走了,这举动让王斌感到很是意外,因为以往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和她争吵一番或是索要一些东西。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一周过去了,王斌还是时不时能想起夏莲,或许真的是夏莲的与众不同唤醒了他人性的一面。他总是天天都在做噩梦而且都与夏莲有关,于是他便像朋友打听夏莲的消息,希望能给她一些补偿抚慰下自己罪恶的心,可是终究是没有消息。这天疲惫的王斌回到家以后发现似乎哪里不对劲,...对,是那双红色的靴子,王斌清楚的记得那天夏莲走的时候没有穿走那双红色的鞋子自己便把它收了起来心想这双鞋子说不定下次还能用的到,难道鞋子自己走出来了,想到这里顿时间汗毛竖了起来,自己明明把她收在鞋柜里面的,而现在那鞋子就放在沙发旁边,不,准确的说是夏莲以前坐的那个位置,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又动弹不得。他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累又很销魂的梦,但又一时间记不大清了,他想着,缓缓坐起身,这时他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而他清楚的记得昨天昏倒时候是在客厅沙发旁边。王斌努力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使劲的用手抱着自己的头心里想或许是自己神经出了问题,最近实在太累了应该过几天有规律的生活了。下午去看下心里医生,想到这里心里好受许多,抱紧的双手慢慢由脸上滑落下来,透过指缝他又感觉到哪里不对,那双红色的靴子它正放在自己的床边,王斌下意识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腿他确定这是真的,而昨晚的那场梦这时他也清楚的回想起来了,是夏莲,梦里的那个与自己销魂一夜的人是夏莲,难道是真的,夏莲又回来找自己了吗?不会啊,她只来过一次,我没有给她房间钥匙啊,一个个念头快速从脑里掠过,他又看了眼那双鞋子,下意思的慢慢转过头,啊......啊......一个脸部模糊满脸是血的女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裂开的嘴正朝自己微笑,王斌被吓死了。我要你跟我一辈子哪怕是死也要拉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二天,报纸头条:“昨天在五星花园下发现一女尸,估计是跳楼而死,但死者那摔裂的嘴还保持着微笑,与此同时还发现一男尸死在自己的家中,男子眼中有一女子影像,经验证恰好是...当天跳楼而死的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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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5: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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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
阴间女友
下课已经快四个小时了,我仍然呆呆的坐在电脑室里。
我用颤抖的手点起了第三十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着,又抽了两口刚买的酒,“呸,真他妈的难喝,”,我差点吐出来,但我现在只想麻醉自己,劣酒可能更好。
我到底该怎么办?
“找保姆么?这个怎么样?才从中专毕业,想打工赚点钱。”中介人口沫横飞的向我推销着。
女孩十八九的样子,正怯怯的看着我,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了上来,“好吧,就是她了,月薪五百,吃住全免,只是洗衣做饭就行。”
我付了五十元中介费后就带着女孩走了。
我今年要考研,课程非常紧,女友是我们导师的女儿,她也要考研,那没办法,只能请个保姆了,家里每月会按时汇来三千元生活费,将就点也够了。
我租的是套两室一厅,一人一间,倒也方便,女孩一回去就开始收拾,整理的挺干净,更妙的是饭菜做的竟然都是我喜欢吃的,我那天作了个好梦,考上研后和我们导师的女儿结婚了,我喝的大醉。
初始两天感觉女孩挺好,只是有时觉得她老在偷看我,也没太放心上,大概是小姑娘对男主人不放心吧,报纸可能看多了。不过这小保姆长的倒还不错,一双眼睛挺有灵气的。
这天我洗过澡后坐在客厅看电视新闻,感觉她又在看我,我突然想和她开个玩笑,猛的扭身,她却迅疾低下了头,但让我吃惊的是,在她低头的瞬间我竟在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幽怨而又熟悉的光芒,我心里一颤,全身立时觉得发冷,象谁呢?
我敢肯定见过这种眼神,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女孩低声问,“大哥你渴了吧,俺去给你倒杯水。”
我呆呆的点头,暗骂自己的胡思乱想,这怎么可能
“大哥,怎么没见过你女朋友呢?”女孩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我顺手接过了杯子,有些神思不署,“恩,她正忙着呢!”
“你就谈过这一次恋爱么?
“恩,以前还有一个,不过……”我猛然惊醒,扭身看她,“怎么问这个?”
她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声音显得很遥远,“俺想真正爱一个人是很不容易的。”
我哑然失笑了,“你还小,不懂。”
女孩定定看着我,坚决的,“不,俺比你懂。”
巨大的冲击使我惊涑的说不出话了,我终于读懂了她的眼神,那是我前女友的眼睛啊,我自从认识导师的女儿后已经和她分手快半年了,但女孩比她小着好几岁,长的也不一样。
她的眼中仿佛在滴血,“我还一直在想着你,你呢?可曾记得我么?”
她语中的深情任是疯子也能听的出,但我却真的快疯了,我大叫一声后神志慢慢陷入了虚无中,只是迷茫的听到了她的叹息声,“你为什么不要我,我能侍奉你一生,她会有我爱你么?”
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清晨刺眼的阳光将我惊醒了,我从床上猛然坐起,只见女孩笑吟吟的看着我,我记起了昨晚,面孔不由变的惨白。
女孩很奇怪,“大哥你该吃饭了,怎么了?昨晚睡的不好么”
我脑子一时糊涂了,是梦么?
梦会如此清晰而深刻么?
那哀怨的话语,那滴血的双眼,我……
我的思绪回到了教室中,我现在已经知道她死了,死了五天了,从女孩偷看我时起,已经五天了。
她是病死的,据说临死前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她是回来找我了
我又喝了口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我知道错了,亲爱的,我该怎么办?
我慢慢走向了四楼的窗口,远处一片的漆黑,恍惚中,我看见她对我微笑了。
“我爱你!”
“我也一样。”我喃喃着向她身边步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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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5: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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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
骇人听闻的养“鬼蟑螂”害人事件
我想各位看到这文章的主题的时候,一定会觉得它是一个既讨厌、恶心、肮脏并且是个家中的害虫之一,且这些害虫时常几乎都会在家里面出现因此会造成人类困扰不已。且我发现在存在生活中的蟑螂除了不但家里的食物可能会被破坏掉之外且还具有所谓的抗药性,也就是说蟑螂这种昆虫在长期喷洒杀虫剂之后就变成会产生一种抗药性,且据我所之蟑螂生存的时期远比恐龙还要早所以很然想像这种昆虫竟然还能够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不过我要介绍的这种蟑螂基本上会比我们一般所见到那种蟑螂还要可怕,那就是灵异界中的鬼蟑螂,那么此种鬼蟑螂它们有几个特征:
它比我们所见到那种一般蟑螂大一倍左右
此种蟑螂只有在晚上或半夜的时候(白天看不到)
不但会咬人且还有毒性,是个很难缠的昆虫,此种鬼蟑螂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常被用来做骇人的材料之一,那也就是说此种鬼蟑螂其实就是那些马来西亚、中国大陆云南省以及泰国一带常使用的一种法术之类。
真实事件纪录
这件骇人听闻的灵异事件就刚好发生在去年的七月初的时候,因为有天晚上大约九点半的那段时间我一位台湾住彰化的友人突然间打电话给我,他说他在那几天的半夜时后常有一种奇怪的大蟑螂出现,虽然这种蟑螂看起来跟德国蟑螂几乎是相同的种类可是却大一倍左右且不但会飞行行动也非常的快速。可是他却有好几次的经验被这种神出鬼没的蟑螂吓得几乎瘫在地上,因为这种蟑螂会有时而消失然后又时而出现的,且你根本无法去掌握它的行踪。
那刚开始我听到他所描述的事情的时候想说那只一个蟑螂而以没有什么好怕或值得大惊小怪,因为家里遇到蟑螂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当他跟我形容那种感觉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吓人因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蟑螂。且更重要的是我这位友人有次半夜睡觉的时候曾经被这种恐怖的鬼蟑螂给咬到,且咬到时候那感觉让他非常的痛苦就好像被火灼伤的那种感觉。
不过后来那种痛苦就逐渐没有了,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它开始怀疑此种蟑螂.
可能有剧毒,结果果真后来就发生一连串不可理解的怪事情,除了皮肤会有红肿和全身发热出现之外接着他发现手脚开始不停的发抖且还有剧烈的恶心跟呕吐的症状出现,这种恐怖的现象是他从来没有体会的,最后我这位友人就突然昏倒在离床铺不远的地板上直到隔天早上家人醒来要叫他的时后才知道事情大条,且如果当时在不急救的话那他就有能会失去生命啰,不过后来终于逐渐的康复中可是可怕的蟑螂且还是不断的在他家里出现。后来家人终于受不了他每天过着几乎是恐惧的生活所以就带她去给人家收惊一下结果果然发现这是一起有人养鬼蟑螂害人的恐怖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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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5: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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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
夜里站起来的衣服
今年过年,妈妈有事出差,我和爸爸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刚去世不久,所以爷爷很是低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对我们的到来,爷爷没有表示出更多的欢喜。我们都知道他还沉浸在悲伤之中。爷爷和奶奶青梅竹马,结婚后又共同走过了几十年的风雨,面对奶奶的突然去世,我们都知道爷爷的悲伤几乎是不可能休眠的。
我和爸爸被安排在西屋住下了,虽然刚刚下午五点,但是一天的长途客车让我疲惫不堪,没等到吃晚饭就睡着了。我一直睡到晚上将近十二点,由于没有吃东西,饿醒了。看着在我身边睡得正熟的爸爸,我没有忍心叫醒他,自己一个人去厨房找吃的。夜深人静,我怕惊醒忙碌了一天的叔叔婶婶,就蹑手蹑脚走进厨房。由于是春节期间,厨房的好吃的东西特别多,我吃了个鸡腿和一个馒头,觉得很饱了。准备原路返回继续睡觉。刚走到厨房门口,听见厨房东边的屋子有动静,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息息嗦嗦,一阵一阵的。这间屋子是爷爷的,这么晚了,爷爷在干什么呢,难道是要去厕所吗?农村的厕所都是在院子里而不是在屋子里。我准备在门口等一下,等爷爷出来我去搀扶一下。爷爷岁数大了,并且院子里太黑了。正想着,爷爷屋里透出了一点光亮,我透着窗户的缝隙看见是蜡烛发出的亮光。这就奇怪了,我刚从厨房里出来,有电啊,怎么需要点蜡烛呢?我想也许是爷爷找不到灯的开关了,但是点完蜡烛的爷爷只是默默坐在床边,并没有要动的意思。我越发奇怪了,准备敲门进去,问一下爷爷,到底怎么了。我还没来得及动之前,一件奇怪的,让我至今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我看见放在床头的衣服缓缓地站了起来!我惊讶不已,以为爷爷在拿衣服。不!爷爷还是坐在床边,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件衣服!我觉得有冷风直往我脊梁骨里钻,我害怕了。虽然我已经称的上是小男子汉了,但是眼前的一幕,我真的害怕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继续留在这里。那身衣服是黑色的裤子和深紫的褂子,看着有点熟悉。只见那身衣服完全站起来了,并且坐在爷爷的旁边,爷爷一直默默坐着,默默看着。突然那件衣服抬起袖子搭在爷爷的肩膀上,爷爷还是不动。那件深紫的褂子慢慢倾斜,然后整个靠在爷爷身上。爷爷的眼睛闭上了,那身衣服想是气球被抽了空气一样,慢慢瘫软,滑在床边。蜡烛像是被风吹过一样突然熄灭。我闻到了刺鼻的臭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看见医院白色的床单,还有妈妈焦急的脸。妈妈说:“你终于醒了!”我才知道,我着凉了,发烧并且昏迷不醒。“爸爸呢?”我吃力地说。“你先吃点粥,都昏迷两天了,吓死我了。”妈妈边给我拿粥边说。通过妈妈絮絮叨叨的叙述我才知道,当天晚上我晕倒在厨房的门口,几乎快冻僵了,是婶婶起来做早饭才发现了我。然后由叔叔和爸爸陪着紧急送往医院。婶婶却发现吃饭的时候怎么也叫不开爷爷的门,最后邻居把门砸开,看见了永远闭上了眼睛的爷爷。爸爸回去料理丧事,把妈妈叫回来照顾我。“妈,奶奶有紫色的褂子吗?”“我想想,有啊,去年你爷爷进城看你,回去的时候从商场里给你奶奶挑了件深紫的呢绒褂子和深蓝的裤子,还有一双黑色的皮鞋呢,不过回家之后你奶奶觉得贵,和你爷爷大吵了一架。其实啊,你奶奶心里是特喜欢的,经常拿出来看,舍不得穿。这都是你婶婶告诉我的……”妈妈一直微笑的说。我听不下去了,我在想那身衣服。
住了三天医院,和妈妈回了老家。我没再见那身衣服,说是给爷爷陪葬了。所以我也无法确定那裤子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不过,这次回老家听见隔壁王奶奶说的一个故事:把死去的人的衣服放在床头,放七七四十九天,到了第四十久天的时候,那个人的魂魄就会穿上衣服来到床头。“可是,王奶奶,怎么不用放鞋呢?”“傻孩子,鬼的脚是不着地的,怎么会穿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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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5: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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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七)
棺材“走失”28年竟安全飘回老家
1900年9月,美国得州的加尔威思顿遭到一场暴风雨的袭击,风暴把一副棺材从海滨牧场冲了出来,然后卷入大海。这副棺材里安葬的是一年前刚逝世的著名演员查尔斯-阔富兰。阔富兰的女儿凯尔德尔德看到被破坏的墓穴失声痛哭,她决心一定要找回棺材。
一年又一年,凯尔德尔德一直在四处寻找父亲棺材的下落。光阴似箭,转眼20年过去了,仍没有任何线索,可凯尔德尔德却为此花掉了几百万美元。在阔富兰去世后的第28年,及1927年9月15日,凯尔德尔德在报纸上看到了一条新闻:“著名演员查尔斯-阔富兰在28年前的1899年去世,葬于加尔威思顿。翌年,该地遭到特大风暴的袭击,加尔威思顿海滨墓地的一个墓穴被海水冲开,棺材被卷入大海。死者家族长期四处寻找,一直未能找到。
可是,令人惊异的是,现已查明,这架棺材随着墨西哥湾的海流,绕过佛罗里达半岛,已抵达阔富兰诞生的故乡爱德华王子岛。棺材竟安然的飘流了3000公里!”“天哪!真有这样的事?”凯尔德尔德立即给报社打了电话寻问,答案十分肯定。于是她赶忙奔赴爱德华王子岛,结果在那里见到了漂流近30年的父亲棺材她重新为父亲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一架棺材载着阔富兰先生随波漂流,历经28年,行程3000公里,终于返回老家,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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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5: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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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八)
加倍痛苦
作者:静听令尹 第一次发帖担心写不好,所以叫阿静写了篇给我,见谅!
洗不干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那一滩血渍,好像是纤维本来就有的颜色,再怎么洗都没有减损半分。
红梅简直要抓狂了。
一把火,付之一炬,但那血,渗入眼里,挥之不去。
还是脏!
她的整个身体,都是脏的!
和这血渍一样,可以毁去,但即使化作灰,都摆脱不了肮脏!
无法挽救。
她想到那男人,胸中泛起一阵恶心!
他在她身体里肆虐,她不敢叫,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哭。
那是她的上司。
经济危机,他说如果不从,就裁去她的职务!
公司那么多销售人员,大家能力都差不多,为什么要留下她?
他说,这就叫潜规则,大家都懂的,她也该识时务。
红梅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没了这份工,很难再找到新的。
她是女人,没有很高的文凭,没有很多工作经验,好不容易进了这么个还算体面的企业,已是上天的恩赐。
她住的是公司提供的宿舍,如果失业,连栖身之所都失去。
辛辛苦苦才能来到深圳打工,每个月微薄工资,还要寄去大半贴补乡下家里。
她忍了,她没有表情,办公室冷冷的桌面,任他发泄兽欲。
回家洗了十几个钟头的澡,皮肤全部泡到起皱,红梅却还是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肮脏!
她前思后想,忍不住一通电话,告诉家乡男友。
对方电话里沉默许久,最后坦言,无法接受。
他说,他爱她,同情她,只是叫他以后如何面对肌肤相亲?
他看见她的身体,就想起那男人,叫他如何温存亲密?
她放下电话,扔在一旁的内裤,血淋淋的,是他毁灭她一生幸福和清白的所有证据!
她哑忍不下去。
全身浇透了汽油,一把火,活生生烧死自己。
魂却每天拿着那条染血的内裤,洗了又洗,却怎么也洗不干净。
她心里恨,不肯投胎,要他死,要报仇!
孟婆一杯汤递了过来,劝她忘记,好重新上路。
她推了,回过奈何桥,不要当人,她忘了前尘,岂不任他逍遥下去?
孟婆倒也不勉强,苍老的手,按住她捏紧的拳头。
"你杀他有什么用?
他迟早会死。
你要做的,是报复!
叫他活下去,叫他加倍痛苦!"
从此,这个强暴了她的男人,每晚都会做同样一个梦,梦里,女子香艳玉体,一手握了他胀大的生殖器,一把冷刃,割稻子般一刀下去,鲜血喷射出来,他狂叫醒来,尿湿床单。
正当壮年的男人,从此不举。
没有医生能医治。
看了无数心理咨询师,试了所有治疗方案。
最后,他疯了。
一日梦醒,他红了眼,拿刀狠狠砍下自己的生殖器。
还是没死,他被救活,但从此神志不清。
六十三岁,在精神病院孤独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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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9 05: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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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
一对夫妇平时总吵架......
一对夫妇平时总吵架,一次两人又吵起来,丈夫一怒之下杀害了妻子,然后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后院子里.
过了几天,男的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几天孩子都没有见到妈妈却一点也不问自己呢?
于是有一天他就问孩子,“这几天你妈妈不在家,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孩子答到:“我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爸爸你这几天一直背着妈妈呢?“
这十个故事曾经有人很早就流传......据说看帖不跟的人,回收到一个“礼物“....
那天晚上十一点半,bbs上有个人看了这个帖子, 跟贴的人很多,有人说好恐怖,有人说一点也不恐怖,另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十二点的窗台的人写到,还好,你们都跟了帖子,所有看这篇帖子却不跟的人都会收到一份很特别的礼物,但是回帖里即没有写礼物是什么,也没有写怎样送给他,他忽然想起这是某人在开玩笑的,于是偏不回帖子便上床睡觉了,
可能天气太热,他在床上躺了一会睡不着。这时外面传来火车站大楼的敲钟声,他想应该是十二点了,不过他马上便发现有些不对,自己家离火车站很远,住了这么久从来没听到过敲钟声。于是他急忙爬起来,穿着拖鞋扒在窗台上仔细的听。。。 。。。
第二天早上,马路上围着很多人,公安局也来人了。闲在家不上班的人都在议论着昨晚这栋楼里有个人莫名其妙的跳楼事件。尸体清早就被运走了,原先的地方让太阳一晒,留着一个深黑色痕迹,如同一个中文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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