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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快来看看....(不懂有没有人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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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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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擅长的就是用一根根的银针扎在病人的穴道上治病,据说这样的方法叫做\'针灸\'.”说到这里他“嘿嘿”地笑了两声,“我曾经把他的银针偷到妖界去仔细研究了一下,没想到他又重新打造了一副。”“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处境不容乐观?”幽容遂嘴角的笑意被刻意抹平了,一脸沉寂地摇头,说道:“是绝对没有胜算。”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飞身来到了齐城最好的城墙上。这回他没有将双腿吊在半空中不住地晃荡,而是屏气凝神,盘膝而坐。他的双手在胸前抱成一个圆圈,我知道气流在其中奔涌旋转,也许他想在这样的处境之下找寻一条出路?
月镰在我的腰间发出沉重的顿挫之声,是织烈在冥界召唤我。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织烈阴冷的表情上有一筹莫展的苦恼。踏进漓溆宫的时候,我看见织烈蜷缩在他的宝座上觳觫如凡间祭祀的牛羊。他的嘴角苍白地龟裂着,已不复红润了。
即便是神,也有着最软弱的一面。
“摄魄,你回来了……”他原本灵活的眼神呆滞地看向我,红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仿佛凋零的赤焰花。
“出了什么事吗?”我注意到漓溆宫的宫女和仆从的脸上均是大祸临头的表情,脚步匆忙而杂乱地互相奔走。
织烈点了一下头,幽幽地说:“我将冥王剑铘最宠爱的火凤鸟放在赤焰花丛中筑巢,可它居然乘我不备飞出了漓溆宫。误打误撞喝下了孟婆的几口汤药,沿着曲桓门的轮回隧道转世凡间了!”“摄魄,”他突然紧握着我的手,泪眼婆娑地望着我,“你是我座下最得意的使者,我最信任你。你一定要把火凤鸟的灵魂从凡间带回来!否则漓溆宫上下一干人等,包括你我在内,都会被冥王处以尘埃之刑!”所谓尘埃之刑,是指五界之中最残酷的刑罚。受刑这的灵魂会化做尘埃,游离于五界之中,再也无法聚合成形、转世轮回了。
我握了一下织烈的手,点头应允:“我明白。” “火凤鸟的额头有一簇火焰形的标志,很容易辨认。摄魄,请你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它带回来……”织烈的声音近似于哀求。
漓溆宫上上下下的仆从和宫女都齐集大殿,在殿阶之前下跪。我听见他们类似哀求的声音:“请您务必将火凤鸟带回来……”在回凡间的路上,我头一回感到脚步是如此地沉重。渺渺人世之中,我去哪里找一只火凤鸟?忧郁片刻,我决定回齐城去寻求幽容遂的帮助。
隧道的出口这回开在一处水声潺潺的溪流边。两岸是笼烟的杨柳、含笑的桃花。透过桃花层层叠叠的枝桠之间的缝隙,我看见一个身量颀长的男子正在脱去青色的布袍,准备沐浴。
从背影上看,他有着精壮的上身,肤色很白,几乎可以看见纤细的血管在他的身体当中或贲张或舒缓。当他举起双臂将青色的布袍自上而下脱去时,我看见他的双臂一度呈现出一种振翅欲飞的姿势,尽管他的身体静止得有如巍巍山峰。
然后他转过身,我看见一张白净的脸孔:归魂裴祈。
他清澈如溪水的眼眸准确地看向我藏身的位置,清朗而略带高亢的声音从我的耳畔传过来:“如果有兴趣,不妨一起来洗个澡。”说着,得意地笑了一下,缓缓步入溪水之中。
我平生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奚落!一时怒起,将桃花拂下一把,用手掌中凝聚着的赤焰把它们变成灼热的飞弹,向他射去。
然后我听见裴祈在水中哇哇大叫,似乎是有一枚桃瓣落到了他的眉间,烫伤了他。我飞身向城墙的方向赶去,周身洋溢着报复之后的快感。
幽容遂在城根下站着,与黑色的夜幕融成一片。他头顶的几缕红发有些微的光芒,好象一盏路灯在黑夜里指明方向。
看见我,他玩世不恭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笑意。“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
“我露出难得的笑容告诉他刚才上演的一出绝妙好戏。幽容遂捧腹绝倒,夸张的造型让我禁不住和他一同大笑。然后我敛起一闪即逝的喜悦告诉他关于冥界火凤鸟出逃的事情。”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我定定地看向他,充满信任。
幽容遂的笑容简单得近乎纯粹,仿佛蔚蓝色的天空之下飘浮着的淡淡云朵。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然后我们俩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握在一起。他的手掌很温暖,一时间我觉得漓溆宫的几百条人命好象都系在我们两个人相握的手掌之中,一种叫友谊的温情在其间弥漫开来。
我们在凡间的每一个角落里搜索着火凤鸟的踪迹。然而即便是神力比我强大很多倍的幽容遂依然无法感应到它来自冥界的气息。
每到夜晚,我和幽容遂都会在齐城的城墙之上休憩。当巨大的夜幕降临的时候,我都感觉有种无形的压力向我迫近,几乎令我窒息。
火凤鸟会藏匿在什么地方呢?
我再度看见裴祈的时候,他依旧在为垂死的病人施救。他轻扬右手,在一道微茫的银光闪过之后,死亡之起便荡然无存了。他的确不愧为凡间的“归魂”!
他一脸严肃地转过身,将银针放入特制的匣内。他的动作缓慢而宁寂,宛如一只月下沙滩上的鸟儿安静地输理翅膀。
然而可笑的是他的额头中间包扎了一块那么显眼的白布,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在溪水中被赤焰灼伤的样子,不禁莞尔。
他背起药箱告别主人,青色的长袍在夜色之中似乎发出一种暗绿色的荧光,好象冥界的族人一样。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裴祈很火凤鸟的失踪有些微妙的关联。
“你为什么老跟着我?”裴祈突然一个转身,双眸很准确地盯住浮在半空中的我。他的嘴角一改刚才的平和之气,转而呈现出一种讥诮的样子,乖戾至极。
“好奇。”他一扬眉,漆黑的眼珠里满是嘲讽。“对我的身体很好奇吗?”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将我冰冷的脾气加热到沸腾的地步。我的头发由于怒气而四处飞扬,形成一种蓄势待发的气势。
裴祈毫无惧色地笑笑,对我的样子评价道:“唔,我们人间对这样极其愤怒的表情有一种形容叫做\'怒发冲冠\'.不过,在下丝毫不觉得用在女子身上会体现她们的美丽,反而是一种败笔。
我不想再和这个人间的男子纠缠下去,随即向城墙上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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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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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祈中气十足的声音自后方传来。他说的好象是:“你叫什么名字?”手一扬,我的火芒剑在他衣襟上烧出两个字“摄魄”。裴祈站在原地,表情古怪而深沉。
我听见他的语气绝望地有如燃烧过后的余烬,低低地念着我的名字:“摄魄、摄魄、摄魄……”然后我伴随着他低徊的声音跃上城墙,晚风将我的红色长发吹起,幻化成彩霞的模样。
我看见东方有一丝灰白色的光亮,启明星在暗蓝的天空中发出柔和的光芒,落了我一身。齐城在破晓之中静谧地沉睡着,像一朵未放的花儿。它均净地呼吸,在睡梦中呓语着:摄魄、摄魄、摄魄……
幽容遂疲惫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背后张开了一双黑色的羽翼,在落地的时候被他用咒语收入后背里,倏而不见。我从来没有见到幽容遂的翅膀,据说只有五界中神力超凡的人才能拥有这样一对翅膀,张开的时候犹如鸟儿一样轻灵美丽。
看见他的翅膀的时候我想起裴祈在溪边脱衣的动作,双臂向上舒展开,很像展翅欲飞的鸟儿。
幽容遂朝我抱歉地笑了一下,摇头表示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我沉吟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关于裴祈的事情。
冥界的族人有一种天生的直觉,有时候往往比神力更为敏锐。
“你好象有心事?”他宽大的身影罩住我,手中有一抹兰色的荧光在闪动。
仔细看上去像是朵花儿,奇异得让我叫不上名字。
我来不及肯定便好奇地问他:“这是什么?”幽容遂笑笑,将手中的花朵举到我面前:“这是妖界的五色花,用来测试血统的纯正程度。它本身是白色的,但是靠近五界中的不同族人就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我轻轻将手靠近那朵花儿。
逐渐地,兰色的光芒变得浓烈起来,一会儿功夫呈现了一中类似冥界赤焰花一样的火红色。“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带着五色花去寻找火凤鸟,会比较容易?”“把五色花串成链状,戴在神气最弱的脚踝处,它是不变色的。一旦遇见火凤鸟在凡间的躯体,它感觉到了冥界的气息后,一定会变成火红色。”幽容遂向我眨眨眼,手指微抖间,我的脚踝上就出现了两串这样的花环链,很像妖界女子的装扮。
我想,我有必要再去会会裴祈了。
幽容遂的表情依旧好整以暇,双腿在城墙上不住地晃荡,悠闲地看着夜晚的天空。
仿佛有山雨欲来的徵兆。
我看见裴祈的时候,他坐在一个高好的山坡上,背对着我。青色的布袍在夜色中发出幽幽的光芒,藉着这微弱的光我看见山坡下的石壁上刻有三个大字:落凤坡。
我不由地心下一怔,低头看了看脚踝上的五色花,它并没有改变颜色。而我,同样没有感觉到裴祈身上有丝毫的冥界力量。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他幽幽然叹了口气。沉重得好象千斤重的大枷。
说完,他站起身,转过来面对我。
“你知道原因?”我的疑虑又加深了一层,可是主观上又不希望他真的是火凤鸟的转世。五色花依然是洁白无暇,妥帖地伏在我的脚踝上。
他笑,笑容里的无奈的绝望。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我,额间的白布在瞬间被揭开,露出一个火焰型的印记。
顿时我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冥界之气。五色花在顷刻之间已经变成了火红色,和我的发色一模一样。
我听见裴祈清朗而略带高亢的声音。他对我说:“我就是火凤鸟,你的来带的回去的,不是吗?” “是的,我必须把你带回冥界……”我抽取月镰的手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行动。我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为什么会觉得任务无比地艰难,面对裴祈,我很难下手。
“冥界?”他的笑容凄厉而惨烈,“冥界简直就一一个囚笼!将每个族人都束缚其中,毫无自由可言!所以我要逃离,我要在你和幽容遂的手中夺取更多的魂灵,让他们免受轮回之苦……你——摄魄,同样也不过是冥王座下的一枚卒子,你不快乐,不自由,你不懂得什么是温情冷暖,不明白什么是情仇爱恨,不知道什么是风花雪月。你只会用你千篇一律的方式面无表情地夺取别人的生命。难道你从未感觉到悲哀吗?不觉得生活得很没有意义吗?哈哈!我同情你,不,是怜悯你!你要收取我的魂魄,来拿好了!”他说完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之后,很愤怒地盯着我,下巴与脖颈之间露出一大截空隙,像是等待着我的月镰在其间一划。
我感觉到一种叫“眼泪”的液体顺着我的颊旁滑落,滴在我的衣衫上,晕湿一片。
在他惊异的目光中我转身飞去,月镰被我握在手里,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它真正的分量。算了,就算化成尘土,也好过就像他说的一样.也许这样我的生命才有自己的意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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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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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
为什么不救我(恐怖短篇)
我站在主席台上,镁光灯闪个不停,我的脸上挂着僵硬的公事式的微笑,我的身后是一个大屏幕,大屏幕上的主背景是一片山林,一只枯瘦的野狼张开大嘴,咬着一个小女孩小腰,女孩眼里满是泪水,望着镜头无大声哭喊着,双臂无助地张开,五指因为疼痛而伸得直直的。血正从她的腰部流下来,凡是看到这副照片的人,无不震惊,无不心中充满恐慌,似乎耳边就响着那女孩的惨叫。
这副摄影作品无论是从取材、选景、灯光、和角度等等各个方面都十分出色,被评为本年度最具震撼力的摄影作品。这是一个大奖,为了得到这个大奖,我努力了很多年,第一年我拍了天灾,第二年我拍了人祸,第三年……总之每一年都与大奖擦肩而过。
现在,我终于得奖了,可是并不开心。因为我听不到那些祝贺和赞美的声音,耳边一直回荡着女孩的哭喊,我看不到那些漂亮的鲜花,眼前只有鲜红的一片血迹。
“嗨!牛先生,该你回答了!”旁边司仪小声提醒我,我连忙回过神,尽量让自己笑得灿烂一些,说道:“对不起,请再把问题重复一遍……”
提问的是一个女记者,那女记者问道:“这个照片不是电脑合成的吗?”
“电脑合成的作品是不允许参加比赛的。”我笑笑说。
“那么也就是说,这是真实的场景喽?”记者继续问。
“不错。”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救她?!”女记者眼里含着泪花。
“我……”我愣在那里,“我救了,我按下快门就跑过去救她,可是已经晚了。”
“可是你应该第一时间去救她!”女记者哭喊着,我看着女记者的脸变成了那个哭喊着的小女孩,那个女孩并不漂亮,也不可爱,甚至有些世故。
我原本想上山拍一些狼群的镜头,需要向导,可是村子里没有人愿意帮助我,只有女孩自告奋勇要当向导,条件是让我给她一块钱作为劳务费,我同意了,一块钱,太少了。
一路上,我给她讲城里的故事,城里的高楼、马路、汽车、漂亮的学校还有好吃的点心,看着她羡慕的眼神,我心里有些快意甚至有一丝自豪,我对她说:“好好努力吧小丫头!长大了到城里去!”
没先到女孩停住脚步,说道:“不好!不要!我不要你的一块钱了,我要你带我到城里去!否则我就自己跑回去,把你一个人仍在山上!”
我愣在那里,看着女孩并不像是开玩笑,心中暗想,现在答应吧,先拍了照片再说吧,等下了山,给她十倍的钱也好啊,于是我笑着说:“好啊!没问题!”
没想到女孩蛮有心机,说道:“你答应这么痛快,一定是骗我,想下了山再用别的话打发我。”
我笑笑说:“那你想怎么办呢?”
“这个……”女孩想了想,仔细打量着我,说:“等拍完了照片,你把那个相机里面的纸片给我,等到了城里,我再还给你!”
纸片?我想女孩说的是胶卷吧?我心中暗暗纳闷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如此年纪就有这么深的心机,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她,她欢快地唱着歌一蹦一跳地在前面带路。
突然,“啊——叔叔救我!”女孩在不远处尖叫。……
“你为什么不救他!”女记者地声音更加激动,而我愣在那里,继续看着那女记者的脸变成那女孩有些世故的脸,脸上满是绝望,还有恨。
新闻发布会散会后,已经是晚上了。我已经被那些极度有良知的记者门折腾得筋疲力尽,“你为什么不救她?”还有女孩的尖叫一直回荡在耳边。
我为什么不救她?那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最精彩和最震撼的场面啊,我为什么不救她?我是想救的,我听着那女孩哭喊着:“叔叔,叔叔,我不去城里了,不去了,也不要你的钱,救救我啊!”
不,不,我是要救她的,真的,我当时想拍了这个照片,再去救她,然后把她带到城里一起来参加新闻发布会,那会是怎样的轰动啊?
我是想救的!
“为什么不救我!”前方突然一片黑暗,女孩的腹部和胸腔里都空空的,被啃得一片狼藉,脸上也乱七八糟的,她张着手,伸向我,嘴里嘀咕着:“叔叔,你为什么不救我……怕我来城里吗?怕我吗?……我逗你的……我家里还有妈妈。妈妈还怀着小妹妹,有了那一块钱,就可以给妈妈买鸡蛋了……买鸡蛋……”
不!不!我是打算救你的!真的!
我大声喊着向后奔去……
……
最后,我听到了路边猛烈的刹车声,再抬起头,看到女孩笑着对我说:“叔叔,你终于带我来城里了……”
我看着马路上一片混乱,一个卡车从一个男人的身上拦腰压过,警灯闪了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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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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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
破坏别人家庭的下场 穿丧衣跳舞的骷髅
父母离婚了,妈妈很平静,爸爸提出离婚,她只问了一句为什么,爸爸说:“我不爱你了,我爱上了别人,对不起”,妈妈就签字离婚了。我哭着问妈妈为什么就这么离婚了?妈妈说“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如果我给不了你父亲幸福,那就让他跟能给他幸福的人幸福,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作了最后一件事。”我哭着问妈妈你怎么办?妈妈说“我的幸福死了,我也没办法,这是命运。”我问妈妈我怎么办,妈妈说“妈妈仍然是你的妈妈,爸爸仍然是你的爸爸,只是我们不再在一起,对不起,妈妈不够坚强,妈妈不能面对,妈妈要走,要永远离开这里,你是跟妈妈走还是跟爸爸留下来?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不是好母亲,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对不起,但是,我没有办法”然后我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上流下泪水,看到她光滑的额头出现深深的纹路,我说“妈,我留下来,你等我,我4年后去找你!”然后我看着母亲的背影消失在登机口,我看着飞机翱翔天际,我发誓我要报复,我要报复那对狗男女。那一年我18岁,高三,模考的成绩很棒,我一直是好学生,从小就是,那以前,我的目标是清华,父母的母校,学校里历年都有几个状元,文科的,理科的,单科的,老师们都以为下一个状元会是我,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但是,我的世界崩溃了,父母让我自己选择跟谁,我选了父亲,不是为了爱,是为了报复,我要我的手沾满那个狐狸精全家人的鲜血。看着母亲孤单的背影踏上飞机远遁法国。我在机场对着飞机滑过的蓝天发誓“我要那个狐狸精家破人亡,即使我死,我也要她全家陪葬!”
高考,失利是必然的,我每天沉浸在一种杀人的欲望中,久久不能自拔,但是由于底子好,我的分数线还是到了重点线,为了报复,我放弃了去外地的重点大学,留在这里上了一个普通大学学经济。
我苦苦的等待,等待那个贱人浮出水面,站在我的面前,在她把她的狐狸尾巴伸出来之前,我要作好一切准备。
我练习空手道,散打,跆拳道,如果有一天我看到她,我一定打断她身上每一根骨头。
我的双学位是室内装潢,在她跟我爸爸结婚的时候,我一定送她一个美丽的地狱。
我每天去电子,机械与计算机的教室里旁听,我要她有一天在这个信息社会里体验孤立无援的痛苦。
我去医学院面对那些恐怖的尸体,学习解剖结构,有一天,我会把她做成标本。
我考律师执照,为了有一天杀了她还可以站在她的葬礼上微笑。
我学习法语,德语,日语,大一就过了英语6级, 为了进父亲的公司掌握一切财产,这个世界没有钱什么也干不了。我去父亲的公司历练,从一点一滴积累,我要掌握一切。
父亲,我童年的宽厚肩膀,曾经是我唯一的天空,母亲,我童年的温暖胸膛,天空里温暖的太阳。父亲,我一生永远的阴霾,他夺去了我的阳光,他杀死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用恨浇铸出一个恶毒的黑寡妇杀手,我爱他,他给了我生命,我恨他,他扼杀了我的生活,他杀死了我的母亲,他刨出她的心,让她的心死去,留给我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夺走了我们脸上的微笑。我与父亲的感情清零,他给我的生命,他已经拿走,我是母体中诞生的胎儿,他给我的一切他已全部拿走。
我要报复,我要他知道失去挚爱的痛苦,我要他孤独终老,无人送终,白发戚戚,在悔恨中死去。
我愿付出我的一切,我的生命,如果有报应就打雷劈死我,我一定要报复
[ 本帖最后由 shireen 于 10-8-2009 04:55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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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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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姑娘浮出水面,好一张清纯的脸,她的年纪只比我大4岁,我进大学的那一年,她毕业,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父亲对我说,她为了不破坏我们的家庭要远走他乡,他拼了命才留住她,初次见面的晚宴,父亲小心翼翼的介绍她,以为我还是那个纯真的手心里的小公主,我的热血冲上脑顶,那个春天的6月,为了留住这个毕业要远走的女人,父亲向母亲提出了离婚,我的后半生就永远与清华失之交臂,那是我童年的梦想,父母的母校,我18年为之努力的目标,我的生活就此天翻地覆,我失去了原来的父亲,再也见不到母亲,埋葬了那个纯真的自己,我从此成为一个心理畸形的变态,从此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从此为了报复把自己当成没有血肉的工具,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的父亲美丽的爱情带给我的。我会加倍的偿还。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管她是天使还是撒旦,不管他们的爱情是真金还是钻石,他们伤害了我和我的母亲,我要他们永远体会痛苦的滋味。
我微笑,“你们真不容易”,举杯,“爸,当年你也是在这里,在你跟妈的结婚纪念日说,你会爱她到死!不离不弃!”我看到他们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把酒泼在那个贱人的脸上,离开。我要报复,但我不用隐忍,父亲的公主一直是尼采说过的那个太阳,隐忍????我会直接把刀插入那个贱人的胸膛,但不会低头叫她一声后娘!!!!!!!!!我知道父亲,母亲离开后,我是他手心里的水晶公主,我是至高无上的,贱人,血浓于水,你们是露水夫妻,我们是血脉相连,我当时选择了跟父亲,对我除了亏欠还有感激,他不知道,我对他说的爱,每个字都包着一把尖刀利刃!!!!!!!!!!果然,父亲只是对那贱人说对不起,说孩子小,不懂事。哈哈,你们等着,不懂事的孩子手里有刀!!!!!!!!!!!!!!!那贱人当然理解了,她还要嫁入豪门呢,得罪了小公主,她的前路就会曲折的多了,男人可以不爱老婆,但他们一定会爱孩子,想当后娘呀,先得学会忍!!!!!!!!!!!!!!!!!!!!
大一的春节,他们要结婚,我当然反对,留书离家出走,其实我只是白天逛街,晚上住五星旅馆,别的没有,要钱,我可以把整个城市的旅馆包下来,我原本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姑娘,那是母亲教的,她离开后,我摒弃了这项美德,那个贱人为了钱为了嫁入豪门破坏了我的家庭,我要她一个子也得不到!一个礼拜后到网吧通宵,父亲当然找得到我,我开着qq,父亲是会员呀,他的手机有提醒呀,他离开就在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我,抱着我痛哭,我当时只想用sb两个字形容他,眼泪呀,多么的廉价,我在18岁的暑假将一生的眼泪流尽,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哭泣。我的面无表情,吓坏了父亲,他对贱人说结婚的事要缓一缓,得先让孩子接受,我当然会接受,但要在一个合适的事机,主动权必须要由我掌握,我才大一,一切还不成熟,他们不能现在结婚。
他们第二次提出结婚,我像模像样的要自杀,其实父亲的时间安排没人比我更清楚,我在他的公司,由于努力和身份,手下早就掌管着所有的部门经理,父亲的日程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了防止万一,我在父亲的车离家还有5分钟的时间打电话给他说他们要是结婚我就死,其实我有军用望远镜,天文望远镜,他的车我已经看见了,父亲的车进了院子我才拿出剃须刀的刀片,摆上写好的绝命书,往眼睛里点上眼药水,自言自语神经质的在家里走来走去,父亲狂扑进门,然后,一切像一部三流的都市言情剧,哭泣,哀求,保证,我毫发无伤的破坏着他们的结婚计划。那一年我大二
当然,两年的时间不算短,贱人也等不及了,她迫切的想要嫁,要个名分,父亲也早答应要给她,但是父亲不能不管我,其实他们私下结婚我也没办法,但我比那贱人了解父亲,他爱她,就会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对她有个交代,他肯离婚就为了这个,他不会委屈她,所以,一定要正当而风光,父亲爱我,他要得到我的祝福,至少是谅解,他不会在我这样的情况下与她结婚,这就是我的机会,我要拖到时机成熟,要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为此我从很久以前就给父亲的保健茶里加了点东西,父亲很注重保养,一直喝保健茶,那茶以前是妈妈买的,现在是我买,贱人不知道父亲喝的是保健茶,以为只是一般的茶,但是她买的茶,父亲都是掺上保健茶喝的。我通过在美国的同学买了一种男性避孕药,口服的制剂,水果味的,可以杀死男性的精子,导致不孕,我把它加在父亲的保健茶里,那本来就是水果味的。我理解父亲,他爱孩子,现在是我,也包括贱人将来生的孩子,如果她有了孩子,父亲会跟她结婚,他们以前就有过孩子,但那时父亲还没离婚,贱人也在上学,所以打掉了。贱人以为她只要再有孩子就能结婚了,但是,要等到我觉得他们该结婚了,他们才能结。
大二的那次自杀,我跟父亲说的很清楚,我毕业了他们才能结婚,我不能让同学看笑话,毕业我就离开中国去法国找我妈,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父亲当然答应了,反正他们在一起,只差那个婚礼,贱人无法不答应,她不答应我爸会觉得她是个心如蛇蝎想逼死孩子的后娘坏女人。
于是我安心的准备我的谋杀,2年就这样过去了
[ 本帖最后由 shireen 于 10-8-2009 04:56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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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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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作毕业设计让父亲买了一个跃层的别墅,跟他说,我走了以后他们可以结婚,原来的别墅归我,因为那全是妈妈的味道,他们当然都同意了,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愿意住别的女人住过的房子,新别墅当然是我设计布置,我是业内公认的最好的装潢设计师,大二就得过奖,父亲当然愿意要我的作品作他的新房,为了这一天,我辛苦了4年。别墅就是我的毕业展,我以最高分毕业,还拿到了3分合同,其实是我事先早就谈好了,只是为了我的计划。这给了我理由留在这里,我要把合同做完再走,父亲当然支持,他不想失去女儿,我不走才好。贱人无话可说,她不想节外生枝,我留在这里对她的结婚计划没有什么影响,我设计的别墅让她在亲朋好友前赚足了面子,我的设计有人花钱买都买不到。
婚礼如期举行,但我这个烫手山芋要跟他们同住,因为原来的别墅被我捐出去了,给了一家孤儿院,我的理由冠冕堂皇,“我本来就要去法国,再也不回来,我不会卖了那别墅,那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我捐给一家孤儿院了,为了像我这样没有了家的孩子可以有住的地方”,当然,父亲对我的愧疚又一次泛滥,其实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计划的一部分,我要进入他们的生活,并毁了它!!!!!!!!!!!!!!!!!!!!!!!!!!!!!!
我如愿搬进了新居,我给父亲的保健茶恢复了原样,我要那贱人的孩子比我更痛苦,要那贱人看着她的孩子痛苦。不久,贱人怀孕了,真是恭喜,父亲高兴的什么似的,但我的心里比他跟高兴,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完美。
俗话说“7活8不活”,医学的解释就是“7个月的早产儿容易成活,8个月的反而容易夭折”,我的计划实施在贱人怀孕的第8个月,我要她肠穿肚烂,永远也没有自己的孩子,绝子绝孙。我做到了。
贱人怀孕的第8个月,一个晴朗的日子,我按照原先的计划,给父亲一份传真,那是他一直在等的一个合同,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搞定,因为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双方在钱的问题上一直谈不垄,我一直拖着,计算着日子,终于贱人怀孕8个月多了,正是危险期,一有闪失就连大人带孩子都完了。真是好时机,我从大一就拿自己的钱作投资,平时疯狂的找父亲要钱,其实我都存起来,投出去,我疯狂的兼职工作,作空手道,散打,跆拳道的教练,当家教,卖电脑,搞维修,作装潢设计,当售楼小姐,推销化妆品,在父亲的公司作牲口,我每个月的收入都有6位数,我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拿出自己的钱,添到合同里,凑够了对方要的数目,去法国私下跟他们签约,越好了下次见面的地方,再修改合同的数字传真给父亲,告诉他要亲自飞到法国去签约,给了他一个非常可以接受的价格,差价我私下出的,他当然去了,那是一块肥肉,我安排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好地方给他,下飞机后开车要50多个小时,还是开宝马,都是盘山路,那个地方没有旅馆只能住在人家家里,那里人家不到30户,电话不超过3个,那地方说的土法语连巴黎人都听不懂,我告诉父亲就去那里等,厂房就建在那里,因为地便宜才省了那么多钱,我给买了飞机票,单程的,理由是不知道具体要谈多久,他一上飞机,我用公司名义把两星期内所有的法国回中国的机票包了,在作中介倒卖给旅行社,从旅行社监控订机票的人,为的是盯住父亲,不让他回来,这就是钱的用处,没有钱是什么事也作不了的
我把父亲的信用卡挂失,那卡本来就是我去办的,答应他要给他交手机费,当然是不可能的,我要把他彻底困在法国,他当然会见到对方的人,地点是我谈好的,他们慢慢沟通去吧。我要实施我的复仇计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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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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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好天气,月黑风高杀人夜,杀人不用刀!
跃层的别墅,贱人住在楼上,我设计的时候安排好了,那间屋子她绝对喜欢,都是迎合她的喜好布置的,我偷偷套问父亲知道了她的喜好,而父亲以为我可以接受她了,笑话!果然,她选了那间作新房,那是2层半的一个房间,最大的特点就是楼梯多,我白天辛辛苦苦给楼梯的扶手仔细的上了三遍蜡,真实光可鉴人!厨房在楼下,一层往下,地下室往上,饭厅在一层,整个建筑最大的特点就是全是楼梯,她想去吃饭,就得走100多个楼梯,当然她不会饿着,她不吃孩子也得要营养,这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
我听到她出了房门的脚步声,我住她斜对门,我也出来,我要看着这最后的晚餐,我在楼梯口打了10遍蜡,撒了一层种花用的细沙,家里花很多,有警察调查,那点沙子也就是搬花盆时撒的。看着她滚下去的样子,我对自己的设计佩服无比,视觉艺术真是美极了,我在楼梯的劲头放了一张水晶桌子,那也是给她准备的,上面的景泰蓝大花瓶可是几十斤,为了撑住它我作了几百个模型才搞定,那水晶都是我特别准备的,提前切成极锋利的三角形,再拼接在一起,为了承重好几层拼合的,在日光下,美丽的极为耀眼。
我慢慢走下楼,看到她躺在水晶与景泰蓝的碎片中真是漂亮极了,尤其是鲜血的红色与景泰蓝的兰,在加上水晶的璀璨,真美!我打120叫来了救护车,救护车来之前我把别墅的自动门的控制器弄坏,我看到她痛苦的扭曲的脸,那满脸的泪水似曾相识,我以前也流过泪,但那是很久以前了,我好久没有哭过,已经忘记了怎么去哭。贱人跟我说话,说“救命”,我只是看着她,希望她现在别死,因为我还有更精彩的大餐请她品尝,她要受罪,但是不能死。救护车来了,她听到声音,眼睛一亮,但还有很长时间的痛苦要忍耐,因为他们进不来,我通过对讲机让他们把大门撞开,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门,想撞开要费点力气。我看着她挣扎绝望,我说坚持,为了你的孩子,她的眼睛又一次燃起火花,其实我是要耗时间把那孩子憋死在她肚子里,我要确保孩子死掉,我要她以后也生不出来,要坠坏她的子宫,给她一个大大的打击,她最好疯了,自杀也好,马上死在我面前也好。终于车子进来了,我跟着去了医院,手术,给我交费单让我去交钱,我出了医院把单子跟手机卡扔进河里,去卖手机的地方把手机卖了,不想让父亲找到我,解释就是手机丢了,我去吃饭,吃饱,给那贱人的父母打电话,他们在另一个城市,婚礼上我见过,乐得合不垄嘴,跟他们所有的亲戚朋友说女儿嫁了一个好人,她爹的年龄跟我父亲差不了几岁,“养不教,父之过”,我的复仇计划给他们留了一个很好的位置。我跟他们说他们的女儿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在xx医院,时间算的很准,他们可以赶上末班车,如果他们马上出门的话,也就是说,没时间打电话给我父亲。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没有时间打。我告诉他们医院怎么走,当然是瞎说的地址,然后蒙上脸,去车站附近的一个小路去等着他们,车站正在施工,那是必经之地,他们只有从那里出来才能叫到车,我1。75长得很瘦,我把胸部勒紧,蒙上脸,只露出眼睛,我的背包里有几块板砖,我看到他们了,不说话,拿出刀子比划,我收集刀子,以前父亲出国会给我买各种各样的刀子,他们很实相,掏钱包,我一脚踢在老头子的腰上,我知道他的腰不好,我用了十成劲,我自信他下半辈子要作轮椅,老太婆想跑,她怎么跑的过我?我追上去用板砖拍在她的颈间,她下半辈子别想离开床。我到附近的IC电话亭打了电话,用了自制的变声器,我大四用这个东西获得了电子系的学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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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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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医院,他们在我之前到了,这么巧,也是这家医院,省得我花钱给他们转院。手术作完了,医生很遗憾的通知我孩子没了,我当然知道,医生说她以后也不能再生了,我意料之中的结果,护士要交费单好安排病房,我说我没钱,你把她扔到马路上去吧,然后我到她的暂时房间去看她,她还没醒,我慢慢的等,我有的是时间,在等待中,我知道了她的父母手术很失败,就像我想的,一个半瘫一个全瘫,脊椎坏了。她醒了,我说你的孩子没了你以后也不能再生了,她愣住了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说你的父母来看你的路上出事了,现在都在医院,刚做完手术,就在你隔壁的重症加护病房,我没给他们交钱他们还有你马上就回被扔到马路上。我看着她的脸伸出手,狠狠的打下去,左右开弓,我说我一直想打你,就今天了。我的指甲很长,我特别为今天留的,她的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流出血来,那是我克的,她尖叫,但我把门关的很好,我说你有今天要感谢我,一定要感谢我,因为我为今天安排了4年,你那老不死的父母,我可是特地练了很久才能出手那么准,他们下半辈子要靠你了,但是你还不知道要靠谁!!!!!!!!!我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她晕过去,我离开医院,上车,直奔机场,在起飞前作后的几分钟,登上飞机,现在我人在法国。父亲怎么样,我不知道,他们以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拿了父亲所有的存折上的钱,因为密码是我的生日,我把公司折腾的只剩一口气,我4年来一个一个炒了所有的有本领的员工,我拿公司的钱说是投资,其实转帐再捐出去,我最后签的合同对象是我自己,不是公司,所以那个CASE归我,公司合同上的钱全被我吞了。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因为生我的父亲是个老畜生,我杀了一个与我有一半血缘的未出世的孩子,我把魔爪伸向两个不知是无辜还是有罪的老人。但是我真的很快乐,在他们的痛苦中快乐的要死,这就是所谓的变态,我已经极端变态,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状态,上天有报应的话,我会绝子绝孙,不得好死,那我也很快乐,因为我早就死了,我是穿着丧衣跳舞的骷髅,大笑着踩在父亲与他情人和孩子的尸首
养不教,父之过(为什么我不放过小后娘的父母)
我在机场发誓的时候就说过:“我要那个狐狸精家破人亡,即使我死,我也要她全家陪葬!”当然我是个变态,我的心态不正常,我一家三口支离破碎,她一家三口要血债血偿,这是算术问题,那是我最初的想法。
我初次见到那张清纯的脸,那个狐狸精浮出水面的第一天就走进了我的包围圈,我不动声色,慢慢查她的背景,她是别的城市的人,我挖地三尺,从她上幼儿园的时候研究,家庭条件不好,学习成绩中等,但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父母在她高中时下岗,没钱上大学,她是文科生,靠写一些文字换点钱,慢慢攒,上的大学,但是初到大学,生活非常坚苦,家里又没钱,于是她去酒吧端盘子,就这样认识了我的父亲,她当时被一个男人看上,非要保养她,我承认她长得不错,她不肯,结果就被打,父亲的公司当晚在那个酒吧开庆功宴,于是父亲制止了那个男人,男人说这个婊子骗了我的钱还不让上,于是父亲给了那个男人一沓厚厚的票子。于是这个女人到父亲那里去感谢,父亲说,你年纪轻轻不该来这里,这不是你这样的孩子该来的地方,她说没办法,很需要钱,就这一句话,父亲供她读书4年,这些是我从她发表的写的东西上看来的,父亲曾经跟我讲过他们的故事,大概想让我谅解,但我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我不会谅解。我只知道,我的完整的美丽的家庭没有了,我快乐的幸福的生活没有了,我年轻的高贵的母亲离开了,我儿时的梦想,为之努力的目标幻灭了,我恨这一切,恨这一对狗男女,他们把一个纯洁的故事开头,演变为一出恶心的闹剧结尾,当然,少不了我的润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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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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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1年,父亲拿她当女儿看,因为她只比我大4岁而已,母亲也知道父亲资助她上学的事,但是母亲没有异议,因为母亲是如此的善良,她自己在希望工程不留名的资助着许多孩子。后来,这个狐狸精爱上了父亲,是呀,如此出众善良又有钱的男人谁不爱呢?父亲身高185,那一年45岁,保养的很好,没有白发,身材健壮,温文有理,谦谦君子,乐善好施,谁不爱呢?于是她处心积虑的要得到父亲,她给父亲写情书,被拒绝后,不吃不喝不上课,淋雨在父亲的公司外苦等,利用父亲的同情心,让他送她回家,她与宿舍的人相处不来,父亲给她在校外租了房子,于是她发烧要吃药,父亲给她买药,看着她吃,她不让他走,那时,母亲在外地照顾我生病的祖母,于是父亲夜不归宿,但没发生什么,她不甘心,哭闹,只问父亲爱不爱她,父亲说“我是有妻子的人,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儿”,她说,“这不是答案,我只问你爱不爱我”,沉默,她不上去,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这些也是她发表的东西,我怎么能不恨!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这样达到了目的,于是父亲就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我的母亲在千里之外伺候婆婆,她的丈夫与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消耗着精力
于是狐狸精正式升级为二奶,出卖自己不值钱的烂肉,获取金钱,成了一只昂贵的鸡。买最贵的手机,用最贵的化妆品,开宝马的轿车,吃上了山珍海味,甚至她那下岗后摆小摊的父母住上了上千万的别墅,当然,一切的开销是父亲承担的。这就是他们纯洁的爱,无私的,如水晶般透明的爱情,建立在一堆堆的泛着臭气的金钱上。那女人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为了爱,是吗?爱什么?爱人还是爱钱?如果父亲是个掏地沟的,他就是再英俊再勇敢的从魔爪下救了这个纯情的少女,这个少女也不会用身体来报答他!!!!!!!!!!!
4年了,二奶不满足于二奶的地位,要当大老婆了,于是她提出了最后通谍,要么给她名分,要么她离开这里,“为了不破坏我们的家庭”,父亲一脸的感激对我讲述他们的伟大的爱情,哈哈,一面已经被打碎的镜子,用任何的东西都无法弥补!!!!!!!!!!!!她当然不用离开,离开的人是母亲,没有爱,还留下来妨碍别人的幸福吗?母亲走了,我那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母亲走了,永远的离开了家,是的,我从此没有家了。父亲在包二奶的3年里,从来没有露出马脚,跟母亲的结婚纪念日就全家去境外旅游,那一年,在英国的教堂里,正好一对新人在举行婚礼,随着神父的声音,父亲对母亲说,“我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其实那时他的心,他的身体早已肮脏不堪,母亲从那以后信了基督教,以为只有死亡才能分开他们,其实一个狐狸精比死亡的力量还要大。
父亲提出离婚是突然的,没有任何预兆,母亲只是发楞,然后问了一句为什么?父亲的答案很明确,爱上了别人,不要我的母亲了,于是她就签名离婚了,从始至中,母亲没有哭闹哀求,她信基督,相信命运,把每个人都想的很善良,可我不!我始撒旦的门徒,我恨!我要报复,我因为这个女人失去了一切,我要她一无所有。
我一直是好学生,重点的学校里前2名的成绩,连第3都没得过,我的家庭和美,父母恩爱,我的前途一片光明,但是我完了,父母的离婚一夜之间传遍了这小小的城市,本来父亲就是名人,我立刻变成没娘的孩子,可怜的孤儿,同学们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高三的家长会是最频繁的,以前母亲会在老师的赞扬声中接受大家羡慕的眼光,后来的家长会,我是班干部还要留下来招待家长,把自己暴露在整个年级的所有家长和老师的目光中,接受他们对我的同情和幸灾乐祸的嘲讽,老师隔三差五的把我叫道办公室,语重心长的开导我,一次又一次的撕裂我的心脏来提醒我,我是个可怜的孩子!!!!!!!!!!!有的老师会把她们带来的午饭给我吃,好像我是个要饭的可怜小孩,不管我怎么说不想吃,她们要看着我吃完,对着她们的喋喋不休我只想呕吐,我不需要任何同情,别烦我,让我安静!!!!!!!!!!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吃的话,就是糟蹋自己,我根本咽不进去她们那难吃死的午饭对着她们那晚娘的脸孔,我想吃妈妈作的饭,我想她哄我入睡,给我开家长会,天凉了给我准备厚衣服,晚上给我盖辈子,我不要这些陌生人在同情我的不幸中得到满足,我不需要任何人!!!我有一个相处的很好的男朋友,在学校里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我们一向包揽前2名,我们的共同梦想是一起进清华,一起读书,然后结婚生子过这一生,但是我没有考上清华,他考上了,离开我远远的北上,我生命里最后剩下的一点光芒就这么离开了我,大一时,我在处心积虑的设计陷阱要复仇时,他是我心理最后的阳光,但可惜,不能永远的照耀在我的心上。他上学不到两个月,回来看了我10次,他不放心我,他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他知道我不会忍气吞声,我留下来不去法国找妈妈,我一定是有目的的,他担心我会拿一把刀捅死那对狗男女,他不知道我不会让他们那么便宜的死去,活着,远比死,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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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4: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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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次回来时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我去看他,他的母亲在走廊里对着我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你个狐狸精,你迷住了我儿子,你把他害了!你还给我儿子!”其实伯母在高中就知道我们,因为我们的学习都很好,所以她就默许了,但是男朋友上了清华之后,她就劝他:“这女人的家世不清白呀,她爸爸那么大年纪老不正经的,你当心她以后给你带绿帽子!”还到处跟男朋友的朋友这样说,这话当然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就提出分手,反正我也觉得配不上他了,而且我处心积虑的报复,这样的女人无法成为他的好妻子,但他不肯,他说了解我,他说他会用他的力量让欢笑重新回到我的脸上,他以为他的面前还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他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死了,他面前的是一具穿着丧衣跳舞的骷髅而已。我拒绝他了,叫他不要在找我,但是他每个星期都来我的学校找我,我让同学说我不在,其实我躲在远处的楼上望着他的背影,他每个礼拜都来,我想时间长了,见不到我,他会死心的,结果,他没有死心,他死了。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的心呢?是不是更疼?我不知道,我无法思考。我再也见不到他高大的身影为我挡去阳光,我再也看不到他温柔的眼睛对我深情的注视,我再也拉不住他大大的温暖的手,我再也听不到他低沉的嗓音对我说爱我,我永远的失去了他,如果说以前我还有希望放弃复仇,离开这里,眼不见心静,重新开始我的生活,那现在我已经无处可去,只有地狱等我的光临,那是我最后的归宿。
如果以前我还有人性还知道再恨那也是父亲,他死了之后,我连父亲一起仇恨,是他的不忠,他的出轨,他的无耻,他的爱情,他的情人,他的伤害,让我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母亲,失去了挚爱,失去了梦想,失去了欢笑,失去了纯真,失去了善良,失去了爱的能力,只剩下恨,恨,恨!!!!!!!!!!!我恨,我恨我的父亲,恨他的爱,恨他的情人,恨他情人的家人,恨我自己。
我为什么恨那个贱人的家人?我上大学的时候他们就隔三差五的来我家,看到好东西就拿走,那都是妈妈精心挑选的摆设,有妈妈的气息,父亲当然不说什么,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何况是旧人的东西!我所以不住校,每天回家,像个保安似的看着家里的所有东西,他们住上千万的房子,连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是父亲出钱,他们不停的跟父亲说,让我走,让我出国,去哪都好,只要不留在这里碍眼就行了,我走了他们的女儿好嫁入豪门呀!他们唠唠叨叨的要抱外孙,让父亲早点生一个,他们对我的服装发型横加指责,对我的家动手动脚,改改这里改改那里,他们要抹掉妈妈的痕迹,这些难道我会不恨???????我当然恨,他们一家三口都是我的眼中钉!!!!!!!!!!我本想砸了他们的小摊,但那样他们也许直接住进我家,不行,我要等,等一个好的机会,我要他们慢慢的活着受罪!!!!!!!!!!!想死都死不了!!!!!!!!!!!!!!父亲的婚礼上他们高兴的嘴都合不垄,到处跟人说他们的女儿嫁到了一个好人家,他们的女儿是如何任何的好,如何任何的幸福,他们俩晚年有靠了,吃喝不愁了,很好,给我等着,我要他们生不如死,我要他们一家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我做到了。他们住的房子是父亲买的,钱是从公司的账上直接划过去的,产权是公司的名字,这是私企,所以父亲没有把产权的名字改掉,很好,我以公司的名义把房子卖了,钱被我转帐吞了,父亲结婚的房子也一样,那是我的毕业设计,产权也是公司的,我做做手脚就把它卖了,父亲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了,连车都被我抵押了,我一边把房子卖掉,一边又用房产和车子作抵押拼命贷款,钱我都拿走,剩下的是巨额的债务和打不完的官司。我把钱捐给非洲的孩子,阿富汗的难民,我看到这些钱就恶心,父亲,我留给你的是2个瘫痪的老家伙和一个神经应该已经不正常的丑八怪,我打她的时候狠狠的克她那张清纯的脸,我离开医院的时候指甲里都是她的血肉,我几乎克掉了她的整个脸皮,她本来就是不要脸的人。当然,那两个老家伙你不用管,你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连母亲这结发妻子都能抛弃的你,怎么会管他们呢,让他们饿死好了,至于你的娇妻,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永远不能生孩子,还有一张吓死人的脸,好好的继续爱她吧,好好照顾她,她可是你的真爱啊,你的天使,你们不是纯洁的爱情吗?不是建立在金钱与美色,肉体的交换上的真爱呀,好好爱吧!我祝福你们永远都不用分开,死在一起吧,你们应该好好感谢我这个孝顺的女儿,父亲,这下你可以放心你的娇妻永远不会离开你了,就她那张脸,没人敢要她,不过现在你没钱了,我也不敢保证她对你好不好,说不定她现在比你的女儿还要变态呢!!!!!!!!!!!!你们好好爱,作你们的鸳鸯情侣,只可惜没有人会羡慕你们了吧??????????两个老不死,你们的终身还有依靠吗?????你们互相依靠吧,在地上爬吧,你们没有房子住,恐怕连轮椅也买不起,你们美丽的女儿,哈哈,千万别给她看镜子!!!!!!!!!!!!!!
我是撒旦的门徒,终极的变态,我不会哭不会笑,也不会后悔,再来一次,重新活一次我还要这样,就算两败俱伤,我也要你们生不如死!!!!!!!!!!!!!!要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我看到报应,老天没有打雷劈死我,他带走了我的心,没关系,我是没有心的变态的黑寡妇,我穿着丧衣在你们的泪水与痛苦中跳舞,地狱是我的归宿,我活着就是痛苦,没关系,我看到你们的痛苦就是欢乐,我要在你们的尸首上跳舞,穿上最华丽的丧衣,跳死亡之舞。从出生就注定我是个怪物,有一天我会发现自己的父亲是头牲畜,我不能好好活我就跳舞,穿着丧衣跳最后的死亡之舞,看着你们比我更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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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5: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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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
试衣间不是好玩的~小朋友慎入喔...
男性朋友也请转告你的女朋友 ,老婆还有家人.
试衣间的秘密
女性朋友一定要认真看完,注意自我安全啊,现在万恶的社会。。。。
朋友发给我一篇报道,现转给各位看看 ,出门在外,千万小心,小心千万。。。
一对新婚夫妇到巴黎度蜜月。在巴黎,妻子在一间时尚服装店试衣服 ,身为丈夫就在试衣间外等候。但等候多时却不见妻子走出来 ,紧张的丈夫要求店员帮忙到里头查看,却意外发现试衣间空无一人。丈夫以为妻子开玩笑作弄人 ,要他紧张.于是回到酒店等她回来。几小时后却不见妻子的踪影,才知事态严重。丈夫赶忙报警,并到巴黎所有服装店和医院询问妻子下落。三星期过去了 ,妻子犹如从人间蒸发,音讯全无,伤心的丈夫只能收拾包袱回到 **。由于无法从绝望中振作,丈夫无心工作,甚至独自生活 ,决定把自己放逐,流浪到各地方。几年后 ,他心血来潮到一破旧的屋子参观一畸形秀 ( freak show ) 。他见到一脏生锈的铁笼里,有一女人四肢全无,身躯,包括脸部,犹如破布般残破 ,充满疤痕。她在地上扭曲着 ,并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呻吟声。突然间男人惊恐地发出尖叫声。他从那毫无人样的女人脸上见到,他再熟悉不过,属于他新婚不久就告失踪的妻子脸上的红色胎记。
另一版本则发生在上海。几年前一女通知**她的表妹在上海市集购物时无故失踪,可是遍寻不着 ,直到五年后一友人撞见这表妹在泰国曼谷街道上行乞。恐怖的是她不知何故没了双手双脚,身子被铁链绑在灯柱旁。
这是在某一对夫妇去香港游玩时发生的故事。一对夫妻不知不觉走入了全香港治安最坏的地区的一家精品店里 ? 妻子对店里的衣服样式十分喜欢,随后就进入试衣间试衣。可是,先生在外头等了又等,却不见妻子出来。由于实在是等太久了 ,所以先生 开门进去找她,可是试衣间里早已空空如也。他吃惊地向店员询问妻子到哪里去 了,可是店员们却好象是串通好了一样,都说没有看见,并坚持根本没有象他妻子这样的人来过店里。因此他只好请当地的**协助搜索这家精品店 ,可是却一无所获。后来他又一个人找了一段时间 ,直到他的签证到期。 最后不得已他就在找不到妻子的情况下回国了。 之后经过了一年 …他向公司请了一段长假,再一次回到香港去找他的妻子。他带着妻子的相片走遍香港的大街小巷,但这次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终于假期就要结束了,他身心疲惫地开始考虑要回国的时候 ,有一天无意间经过了一间珍奇小屋。小屋的看板上写着 : 达磨(不倒翁) 虽然他对珍奇事物并不感兴趣,但由于连日疲劳他想让自己改变一下心情 , 加上看板上写着达磨的文字也引起他的兴趣。最后他决定进去瞧瞧。但是他不该进去的!因为珍奇小屋里面展出一件令他惨不忍睹的东 …小屋里的舞台上有一位手脚都被切断的全裸女性被当成花瓶一样摆在那里 !这位女性的舌头已经被拔掉了,不断发出奇怪的呻吟声。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真令他恨不得马上拔腿就跑 ,但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氛,于是他又重新仔细看那女人的面孔 …没错!这女人正是他一年前失踪的妻子。后来,他向当地的黑道支付庞大的赎金换取妻子的剩下的躯干。但一切都太迟了,他可怜的妻子早就已经疯了。现在她还住在国内某家医院,继续不断地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
最近有人告诉我,他的朋友在晚上听到门口有婴儿在哭,不过当时已很晚了,而且她认为这件事很奇怪,于是她打电话给**。**告诉她∶ 「无论如何,绝对不要开门。」这位女士表示那声音听起来象是婴儿爬到窗户附近哭,她担心婴儿会爬到街上,被车子碾过。**告诉她∶我们已派人前往,无论如何不能开门。警方认为这是一个连续杀人犯,利用婴儿哭声的录音带,诱使女性以为有人在外面遗弃婴儿,她们出门察看。虽然尚未证实此事,但是警方已接到许多女性打电话来说,他们晚上独自在家时,听到门外有婴儿的哭声,请将这个消息传给其他人,不要因为听到婴儿的哭声而开门。
请严肃看待这封电子邮件
有这么离谱吗?小心为妙!!!
以前听说大活人现场失踪,后来被卖到马戏团、被卖器官什么的,只当是天方夜谭。
结果真的看到发生在真实中的恐怖故事。
事情是同事群发邮件告知的。她的朋友,简称小a吧,上周和两个女孩子,简称小b和小c,去逛罗湖商业城。
罗湖商业城是深圳假货集散地,龙蛇混杂,紧靠深圳火车站和香港的罗湖口岸,人流量非常大。
话说小c内急,就去上卫生间,小a和小b在洗手间外面等。等了很久很久,还是 不见小c出来,两个人有点奇怪了。于是两个人进去催她。谁知道进去一看,人影全无。两个人倒竖一口冷气,打手机也没人接。一个大活人,难道就这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了?于是赶紧报警。
**来了,问情事情经过以后,说了一句令人无比毛骨悚然的话,“你们有没有看见其他可疑的人进去?”,两个人再三回忆,没有。因为不可能带着一个活生生的100多斤的人出来,而她们不注意。这时候小a突然想起来,其间有个清洁工打扮的人,推着一辆清洁小车进去、接着又出来……
**告诉他们,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现在深圳警方初步怀疑一个犯罪团伙,有组织地在管理疏松的低档商业城,利用人们,尤其是女性对清洁工没有防范意识的心理,进行有组织地绑架、贩卖人体器官犯罪。别忘了,罗湖商业城离香港和深圳火车站有多么地近。现在已经几天过去了,那个可怜的小c姑娘,仍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的同事说,小a,也就是我同事的朋友,仍在等小c的消息。但是很可能,也许如果幸运的话,活着的小c会被扔在哪个角落,只是失去了她的肾,但是,更有可能的是,也许再过几天或者几个月、几年,小c的头颅和躯体、四肢会在深圳的城乡结合部的垃圾堆被人
发现。如果看到这个发生在身边的活生生的恐怖事件,请转告身边的女性亲友,一定小心防范清洁工打扮的人,因为他/她很可能会趁你不注意把你敲晕,放进清洁车拉走,接下来等着你的是无比恐怖的活人分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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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5: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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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
解剖室里的尸体医学系的迎新会上,有个新生的言谈极为夸张:“人体解剖!易事啦,我Daddy和大哥都是医生,家里很多这类画,我从小看到大,不怕内脏器官,多恶心恐怖都见过!”更令人讨厌的话是:“我不是太想念医科的,不过,家里每个都是医生,就顺从Daddy 的意思,没想到说读就读, HKU 的医科真cheap!”
几个四年级的学长实在沉不住气,当中一个鉴貌辨色,知道这家伙吹牛多于一切,决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既然你这么牛,又没有胆量对这一具尸体几个钟头,自己一个人!这么简单的小事,难不到你的”。在场的十几个高班生,也讨厌那新生的言谈,能找个借口将这家伙弄走,实在大快人心,便一起推波助澜。当中的医学系系花更自动献身,若那新生能捱得过一宵,就应邀作开学晚会的舞伴!
半迫半诱之下,新生便硬着头皮步入解剖室,解剖台上一方了一具作为教学示范用的尸体。按规矩,这尸体会被完全解体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副内脏,器官都将会逐一切割。最后,在解剖脑部及五官时,学生才会目睹这尸体的面目。在这之前,讲师都郑重声明,不准揭开盖在尸体头面的白布,以示对死者的尊重。
尸体全身被白布覆盖,但从胸部的线条推断,这尸体是一个女性。据高班生透露,尸体一定是亚洲人,可能是从国内或东南亚购入的。新生若无其事,仍嬉皮笑脸的与众人道别。高班生在离开前一再提点:“门就不锁了,有什么事你都可以立刻走。不过,警告你,不可以揭开那块布。”新生为表决心,欲将房门反锁。“不锁门,赢了也没意思!“
半小时后,有点不放心的同学,悄悄得到解剖室窥探新生的情况。 可能人多脚步重,被新生发觉,反而被新生作弄,吓个半死。
这次之后,众人就不再理会新生。没有这个家伙在场,迎新会进行的非常愉快,不觉时间的流逝。到大家惊觉新生仍在解剖室内,已是清晨时分。
众人来到解剖时,房门反锁,拍门许久都无人回应, 但房内却传出浓重的呼吸气息与唧唧咕咕,不清不楚的人声,肯定房内仍有人,却不知是否新生。 由于是学生自把自为的玩意,众人不敢惊动保安,弄了许久,才将房门弄开。
解剖室内的景象,既时令几个同学吓昏,有几个则立刻呕吐,尖声狂叫。 在场的人都乱作一团,没有人敢再逗留,清醒的扶着半昏的[逃离]解剖室, 呕吐中的同学更是狼狈。
几个保安接报到场,亦是吓得目定口呆了好一阵子, 冷静下来后,即将解剖室封锁。
解剖台亦已翻倒,被推到一角。
地上一具女尸昂天摊着,腹膛已被剖开,内脏溢散体外,地上东一堆,西一件的,令人不忍目睹。
尸身上仍插有几把手术刀。 最吓人的是:女尸的双眼睛竟然睁开!
至于新生的情况可以用惨厉无论来形容。
身上衣衫不整,有无数被抓伤的血痕,双眼红筋暴现, 似要留出血来一样。 缩在墙角,双手抓着一块血肉,一边咬嚼,一边喃喃自语,却无法听清说的是什么。
几个保安伺机扑上,抢去新生手上的血肉。 新生疯狂挣扎,发蛮的要抢回那块血肉,又不住的大叫:“我要吃了他,我要吃了他, 他不是我儿子,他不是我儿子!“语无伦次,却无人知晓固中意义。
一番扰攘后,新生被制服,由精神科医生打了针后,被送入医院检查。
解剖时清理后,女尸的检验结果令人大吃一惊————这女尸竟然是怀有两三个胎儿的,新生吃得血肉,就是女尸腹中的... ...
新生最后被送入精神病院,一直接受隔离治疗。 没有人知道新生与那女尸之间发生了什么是?在解剖室的那几小时内发生了什么变异?
新生的验伤报告便令人有不少恐怖联想。
身上的抓伤不可能使自己造成的,尤其是背部的伤痕及颈背的牙印, 一定是别人出手及出口所弄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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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5: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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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
玫瑰长裙
我住在喀哒山的玫瑰山谷,是一株千年的玫瑰,因为广采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我已修成一个会简单法术的玫瑰花妖。
我的奶奶是一个有着三千多年道行的玫瑰花妖,她有一件用玫瑰蕊和玫瑰丝再抽取少许的绿叶经纬编织出来的长裙,那是奶奶在她青春少女时光,坐在月光下整整编织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完工的。
奶奶编织好这件长裙后,她酒红色的头发,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雪白的长丝,原来她是把自己的心血也编了进去,当年奶奶穿上这件玫瑰长裙,记得整个玫瑰山谷一片沸腾,长发如瀑,眸光如潭,她的明艳她的美丽甚至惊动了过往飞禽,鸟倦飞,鱼不跃,连那平时最飘摇的风魔怪那一刻也屏住呼吸,静静地端详着月光下舒展长袖翩然起舞的奶奶,后来奶奶便被召入天庭做了王母娘娘花园里尊贵的玫瑰花仙。
奶奶临上天庭的前一个夜晚,她把这件玫瑰长裙留给了妈妈。妈妈一次也没穿过长裙,她是花妖王国的皇后,尊贵和娇宠让她体态丰盈肥硕,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她拿着长裙,对着镜子左顾右看在身上比试着,然后摇头然后放弃,每次在她轻轻的喟叹里,我感受着她内心的失落和无奈。在我刚满十七岁的一个夜晚,母亲手托长裙来到的我的房间,我穿上长裙的一刻,我看到她眸光闪烁,神色飞扬。
“清韵,我们花妖王国最美的公主,你会成为尊贵的花仙子的,象你的奶奶一样。”她说完轻吻我的额头,目光柔和地看着我的眼睛。
成为花仙子是每个花妖的理想,妖毕竟是妖,就象母亲,岁月已经在她的额头刻满了痕迹,她的唇角也堆起了皱纹,若干年后,她会寂灭或者或者归入轮回,而花仙子就不会。花仙子可以永远的青春永伫,光艳绚丽,仙乐声中霓裳飞舞,裙裾飘飘,那是多少象我一样的花妖们的理想啊!
我走出了玫瑰谷,并没有穿上那件玫瑰长裙,因为玫瑰长裙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诅咒,只有化解了它才可以真正拥有它,并且穿上它,当初奶奶就是因为那个秘密和诅咒才把用心血编织的长裙留了下来。
“清韵,这件长裙有一个诅咒,一次劫难,只有躲的过去的人才可以真正拥有它,你可以选择放弃,也可以选择接受。”我第一次试穿长裙的夜晚,母亲告诉了我这个秘密,那天她神色凝重,一点不象平素对我慈祥和蔼的母亲。
那件美丽的长裙仿佛是我命中的劫数,没有一丝的游移和思考,我准确无误地告诉母亲,那件长裙只能属于我!
带着玫瑰长裙,在我十八岁生日到来的前一个晚上,我去拜访了玫瑰山谷的智慧花妖灵会奶奶,她是整个玫瑰山谷年龄最大,资格最老的花巫。她眉发皆白,就象传说中的神仙婆婆一样。据说她年轻时就是一个相貌清淡的平凡女子,但她的平淡中有种让人肃然起敬的东西,脱俗和聪慧质掩盖她所有的不足。此刻我就坐在她的面前,她正目光平静的看着我手中的长裙。
“清韵,我尊贵的小公主殿下,这件长裙的花气太重,所有的妖气聚集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诅咒,我算过你的生辰八字,知道你才是这件长裙的真正主人,但玫瑰长裙的诅咒你躲不过去,从今日算起,第七个月圆之夜你带着长裙往东方行走,走到玉浓河畔,喝一口里边的水,你会发生变化的,然后你继续走,不要回头,沿着玉浓河往它的上游走,在河上游源头处你会找到你的诅咒和答案。躲过去便是你的照化,当年你的奶奶便是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寻找,手托长裙回到了玫瑰山谷。”说完,会灵奶奶便用睿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冲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在我背转身将要离去的时候,她喊住了我,她捉过我的手,把一枚心型的用玫瑰露做成的护身符放入我的手中,这是个有了千年历史的护身符,凡是见过灵会奶奶的人都见过她这个时刻挂在脖颈的护身符。
“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时候只要大声喊三句:玫瑰花开!她就回保佑你的。”灵会奶奶握着我的手,她的手有种温润的潮湿,看着她那关切怜爱的神情,我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第七个月圆之夜,那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把长裙收入护身的袋中,然后幻化成人间女子的模样,走出玫瑰山谷。
当我找到玉浓河并喝下一口玉浓河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发生着变化,瞬间工夫,那个体态婀娜,明媚灿烂的花季少女不见了,对着清澈的河水,我看到自己已经变成了身材矮胖,相貌丑陋的女子。但我的内心,我知道自己依旧是玫瑰山谷最美丽的公主,而且身上有件最美丽的玫瑰长裙,我会破掉那邪恶的诅咒,披上我美丽的玫瑰长裙的。我依旧步履从容地沿着河畔向玉浓河的上游源头走去。
野草和荆棘刺穿了我的脚,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褴褛破旧,满脸污泥满脸汗水,当我步履蹒跚正往源头走去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
“喂,丫头,你要去哪里?”他站在一块突兀的岩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喊。
我抬起头,正午阳光直晃我的眼睛,而眼光落在地方满是耀眼的阳光,这少年穿了一身绿色衣衫,他好象周身发光,这个阳光一样的少年有着一双清澈而深情的目光,我们的眼睛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对视良久,等我低垂下头,两片红云在我脸上升起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心中多了点异样的东西。
“这是哪里?我要去玉浓河的上游源头处,你可以带我去吗?”我娇嗔地问,口气依然是玫瑰花谷的公主。
“这里是玉浓坡,哼!就你去,上游源头处有一头千年河妖,专吃美丽的女子,不过……”他目光躲闪了下,坏坏地笑了笑,顿住不说了。
低头看着清澈的河水,我重新看到了衣衫褴褛,相貌丑陋的自己。我对自己苦笑了一下,刚才和他眼光对视的瞬间,我还以为有惊涛骇浪,波光嶙峋闪过那,原来一切只是我的一相情愿。
“青岩,快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女声打碎了我的沉思。
一个明丽美貌的女孩子跑了过来,她拉着那少年,眼光扫了我一下,没做片刻地停留便走了。那少年走的时候,眼光不经意地和我又对视了一下。阳光依旧绚烂,我的眼睛发涩,有种想流泪的感觉,心莫名其妙地痛了一下。
我又喝了些玉浓河水,并且采来一些野花的花粉吃下,才觉得精神好些。又走了好多天,我来到一个山脚,我不知道绕过去是不是河水的源头,我想去看,但我太累了,我决定坐下休息一会,我疲倦的头刚挨到草地,我便沉睡过去了。
天下起了雨,躺在泥泞的草地上我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玉浓河水在泛滥在漫延,等我在混混沌沌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呼啸的河水中,我使劲踩着水,惊慌失措中我仅有的一点功力也消耗卷殆尽了,我连着喝了好几口浑浊的河水,忽然我想起了脖颈上的护身符,于是我用尽力气,大喊三声:玫瑰花开!
一朵粉红色的轻云自我的胸口升起,越来越大,弥漫中我被腾空托起,奔腾的河水瞬间改变了方向,我被簇拥着,来到一个莲花形池塘边,池塘中央一个眼光倦殆,神情散漫的家伙正楞楞地看着我,凭着我千年修行的功力。我一眼看出这个相貌奇丑,面目可怕的家伙是个千年的大鱼怪。
“你也是给我送上门的礼物吗?可惜,可惜”他摇头叹息,看我眼光中有种悲悯不屑的味道。
“我知道自己相貌丑陋,你能放过我吗?我只是想去玉浓河的上游源头。”我说。
不知道是我眼中的无畏打动了他,还是因为我的丑陋相貌救了我。我看到他懒洋洋地冲我挥了挥手,于是我就过去了。
又穿过几个迂回的山谷,我来到了玉浓河的源头处,这里花草丰盈,风景秀丽。我用清澈的山泉洗遍周身,当我弯腰喝下一口清澈山泉的时候,我看到水中映出一个美丽的女子,我又重新变成了美丽的自己。我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那件玫瑰长裙,我的玫瑰长裙在我的手上跳了一下,就挣脱了我的手,它在我的眼前飞舞着,带我走进了一个山洞。
最后长裙在一片稍显开阔明亮的地段停了下来,山洞里潮湿的水气打湿了我酒红色的头发,弥漫缭绕的烟雾让我的眼睛变的迷离,忽然我看到了身后上方,高高的岩壁上,一个邪恶丑陋的脸,他躲在岩石中,只露出一张脸,看不出的性别和年龄,他开口说话了,声音严厉而且高昂,让整个岩洞都充满了他声音的回响。
“又看到了你,玫瑰长裙,你今天又带来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我不知道你是要带她进入毁灭还是重生,你们可以选择,如果你们被邪恶的魔咒击败的话,你将变成乌有,而这位美丽的公主会变成一缕青烟和你一起消亡,如果你们能战胜诅咒,她就将是你真正的主人,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幸福。”
他的声音震的四壁发出回响,我要集中全部的精力,才能听的清楚的他的话。
“考虑好了吗?如果想好了,你-美丽的玫瑰谷尊贵的公主,请用你的手去揭开你右边那朵毒蘑菇下的诅咒吧,看好后,你可以选择抱着你的长裙回去,或者接受诅咒,并且实现它。”那张丑陋的脸说完这句话就不见了。
我走近那棵娇艳的毒蘑菇,从下边掏出一段红色绸绫,看到上边用黄色笔墨写着一行字:玉龙坡,浓郁的玫瑰花香,在日落之前必袭倒玉浓河中绿龙,吞下绿龙口中的吐出三颗龙珠,龙珠上须有玉龙心血凝成的三个字,我爱你。如绿龙消隐,未得龙珠,将化清烟一缕,永无超生。
没有片刻的游移,我坚定地选择了接受诅咒,并化解它。
红色绸绫消失了,我看看时晨还有五个小时就要到了最后时间的期限,看了看我手中的玫瑰长裙,日落之前如果诅咒不能解开,它和我会幻为青烟的,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奶奶为什么选择抱着长裙回家了。
我抱着长裙走出了山洞,出了山洞我就把长裙穿上,我知道花妖王国的我,穿上这美丽的长裙将是无可战胜的。我自信而高傲地昂着头,披上长裙的瞬间我发现自己竟然可以飞翔了,我原来的功力最多能飞上十几米,现在我竟然可以飞越树冠,一直可以飞下去了。
飞到我遇到少年的地方,我看看时辰,又看了看已经滑向西方的太阳,没有绿龙的的影子,我凝视着河水固执地坐在那里,河里的几个鱼怪和山边的树精不时地蹦到我的面前,向我表达着他们的爱慕和崇敬。我不记得自己对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他们失望的眼神和愤怒的神情,轻声的喟叹在他们走后很久我还能听到。这时候我掐算时辰,只剩下一个小时了,难道我今天就要在这里穿着我美丽玫瑰长裙化为山谷的一缕轻烟吗?
有清脆的笑声自远处传来,一会工夫两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眼光牢牢盯着那少年,那绿色的衣衫,飘渺深邃的眼睛,我静静地聆听,静静地等待,刹那我的周身充满了玫瑰的花香的环绕,我的心骤然狂跳,那少年就是我要等待的玉浓河里的青龙,来的时候刺眼的阳光阻碍了我的法力和我的判断,现在落日晚霞中,我定睛看着那愈来愈近的身影,我知道一个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他仿佛在四处寻找着什么,他的眼光没有看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女孩子灿烂的笑容,她的笑安静恬淡,定格在落日的红霞中,显的分外的灿烂明媚,,我的心感到阵阵难言隐隐的刺痛。
玫瑰的花香会消隐吗?那轮红红的落日已经落在西方的山头,我的身体会瞬间撕裂并化做云烟吗?
“云杉,你不要调皮,今天不找到她我是不能回去的。”少年伸手拉住了跳跃顽皮的女孩子,站在了我的身旁。
我不说话,眼睛紧紧盯牢身边的少年,调出我全部的功力,翩跹的蝴蝶在我的头顶和四周环绕,我玫瑰长裙瞬间开满了娇艳的各色玫瑰,浓郁的玫瑰气息浸透了四周的一切,我看到玉浓河水里鱼儿争相跳跃,用迷醉陶然的神情向岸边搜寻。
我眼睛和少年对视的一刻,至少有上万朵的玫瑰花飞向少年的周身,少年终于摇摇欲坠落倒地了,临坠地的一刻,我看到那轮红红的太阳已经隐没山后,忽然的电闪雷鸣,飞沙走石,狂风大作,我知道最后的时刻来到了。
“就是你了,丑丫头。”少年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三颗滚圆闪亮的龙珠从少年的嘴里滚落,落在我的手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变成了那个衣衫褴褛丑陋的丫头,我的身子越来越轻,思绪越来越飘渺,我在他的眼里依旧是那个丑陋的女孩子。我得到了龙珠,我睁大眼睛也没看到龙珠上我爱你的字迹,我知道自己就要归于寂灭了,在成为云烟的之前我把龙珠递到了嘴前,就这么幸福地死去吧,即便没得到少年心血吐出的爱我字迹的龙珠。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少年正含笑点看着我,我身穿美丽的玫瑰长裙,依旧是那个灿若朝霞的玫瑰花妖。
“这是?”我疑惑地看着少年问。
“最后一刻,我才知道那丑丫头就是你,龙珠上没来得及烙上字迹,但那是我心血浸灌的龙珠,已饱含了爱意。吞下它,你就成了我的宿命,我的唯一。”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柔和,笑容可掬。
和所有童话故事的美好结局一样,他和我从此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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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5: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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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
天蚕蛾与孟婆
我是一只天蚕蛾,体形较大,口吻退化,不吃东西,翅上有透明的斑。郁闷时,我会用黑黑的唇吻歌唱,并一边在风中飞舞,回忆我在地府当差的那段能够扼杀我的寂寞的悲哀的时光。
我是地府黑无常,和白无常称兄道弟。我们的任务是搜罗阳气衰竭的人,带他们的灵魂回地府,让阎王过薄判他是转世还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我整天面对的是死亡,哀号和呻吟。我感到百无聊赖,不是我不敬业,而是第一次看见她后我就惶惶不安难以忘怀了。
那天我们如往常押解回一个灵魂。路过黄泉路时,黑色的玄冰勾魂锁一直呜呜哀鸣,我们看见一个女子走过来。她挽着高高的发髻,一缕发丝轻轻招摇着垂在她的柳眉边,姣好的容颜,唇弯带着优雅的笑。我忙低下头,因为我的心突然咯了一下。
后来从鬼卒那里知道,她叫孟婆,如此美丽怎么叫婆呢?真奇怪。
于是,每当我勾回一个灵魂走在黄泉路上时,就会朝奈何桥看去。朦胧的雾霭中,只见她忙碌的身影。鬼卒说她在酿造一种汤——孟婆汤,每一个要转世的灵魂都要喝它。
就这样,我守望着她度过了一千年悸动的时光。我印象中的孟婆除了那次偶遇,就是奈何桥尽头一直忙碌的身影。
农历十五这一天地府大赦,阳世间家家以河灯渡幽冥孤魂。这一天也是勾魂使者闲暇的节日。我决定前往奈何桥去看我魂牵梦绕的女子。
厉风在这一天温和少许。路过奈何桥时,我看见一颗青石——听鬼卒说,它叫三生石,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我看见它鲜红如血,上面刻着四个字“早登彼岸”。我突然很想知道像孟婆这样的女子前生又如何呢?
这一天孟婆也闲下来,她站在高拱的奈何桥中央,微风捣鼓着她单薄的缁色衣袍,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忘川河的潺潺流动。从桥头往上看去,她在幽蓝苍凉的天幕下显得无比凄清。我站在氤氲的雾里,突然失去了勇气。
她散着发髻,长发飞舞。这一天快要过去了,而我不敢丝毫的接近她。
望着日复一日的身影,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急噪。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之际,我和白无常勾回一双投河自尽的灵魂。他们相爱,为了生活在一起而忤逆父兄,结果双双徇情。我被感动得死心踏地,决意去找孟婆,不管天条中说,天界地府中神鬼都不得擅自通情。
鬼卒押解着转世灵魂前往奈何桥。我跟在他后面问,你说孟婆会不会喜欢我?兄弟放心,她不挑你难道挑我?他笑得有些诡秘。
路过三生石时我再次看见它的鲜红如血,心里莫名的颤抖起来。鬼卒拍了拍我的肩膀,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
临到我喝孟婆汤时,她看着我如黑夜一样的眼脸说,你是黑无常?是的。你到这里违反了地府的规矩,她放下碗盏站起说,地府里各司其责,不容有半点越轨。我只想过来看看你。听这话,孟婆定定的看着我,很久后她叹一口气说,我们是地府里的小当差,你可知道?
她走到奈何桥的中央,黑色的衣袍猎猎作响。我站在她旁边,想起徇情的恋人就大受鼓舞,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她很久没有说话,后来却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如五雷轰顶!
我木然的离开,不想多说任何一句话。心如裂帛一样嗤嗤的响着。
在以后的勾魂生涯中,我自作主张赦免了很多徇情的人。我只是想让他们多记得自己刻骨铭心的爱情。阳间从此多了很多孤魂野鬼。
又一年的农历十五,我去奈何桥,孟婆还是站在桥中央。我知道她在等心爱的人来接她。我很悲伤的离开了。
回到黄泉路将要走到尽头时,我看见观世大士。她乘坐辉煌的莲花,一脸的仁慈和宽容,她旁边站着俊俏的玉女。观音大士笑着说,你还是固执的。我沉默一会儿后问,观音大士,您能告诉我我的前生吗?因为每次看见孟婆我就很悲伤。她说,你需要转世,你的修为在退化。说完,她就从地府阴冷的空气中消失了。我不明白这些话,但她肯定是要给我什么暗示的。
五百年后,我被捆附在风雷台的风雷柱上,真要接受五雷轰定的极刑。
因为孟婆不胜我的搅扰而状告阎王,说我对她私动凡心。阎王上告天庭,获准对我处于极刑。
这一天,地府里昏天暗地,天空中铺着幽蓝和血光,它们仿佛是从我的体内拿了粘在上面的。地府的每一个鬼都来看我如何受到惩罚。他们面目不仁,仿佛理当如此。
我抬头看看天,观音大士终于没有来。我转过头看刑台下正定定看我的孟婆,她还是挽着高高的发髻,天生的丽质,几缕黑发轻搭上诱人的眼神,黑色的衣袍在大风中猎猎作响。白无常,鬼卒,阎王等很多鬼突然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很奇怪,他们肯定知道什么隐情。
天光大作时,无数电光袭入体内,我感觉身体要被撕碎了,但我一声不吭。我只定定看着孟婆。她不动声色的站着。我突然间很悲伤,为什么我看见她时会如此悲伤?
极刑后,我瘫软在风雷台上,全身几乎焦糊,缩成一团和一块黑炭无异。
孟婆端来香汤,她跪在我面前双手发抖。我抬头看见她的眼神明亮如一条瀑布,流光溢彩,还有一些悲哀的水纹。虽然是她造成我这样,但我一点不恨她。
我喝了孟婆汤。
所幸的是,玉帝顾念我对地府几万年的奉献,允许我忘却前事后继续为阎王效命。这应该是对我最大的宽恕了。
眨一下眼后,我发现玄冰勾魂锁的另一端是一只猴子。他是我记忆中当勾魂使者以来勾的第一个魂魄。没想到他是孙悟空,惊天地泣鬼神的三界原神,他将转世为石猴历经七十二场浩劫。我决定去找转世的他,我想他能帮我找到悲伤的答案。我为此背叛了地府。
我在五行山下找到他,并且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他没嫌弃我是一个小鬼。但我的悲伤不减反增。我想只有观音大士明白我的悲伤。
终于有一天我在五行山下见到了观音大士,她坐着辉煌的莲花浮在空中指着孙悟空说,你这个孽畜!今天我要收拾你!但她没能收拾了孙悟空,因为他是三界原神。但有一个人本来可以收拾了他,我知道那个人叫如来佛。我和孙悟空说了这些。在如来佛的手掌中用筋斗云十万八千里时,他越过了天界的五根大柱子,最后失败的不是孙悟空而是如来佛。
孙悟空在水帘洞前竖起了齐天大圣的旌旗,在水帘洞里开庆功宴。
站在剧速下流的水帘后,我想起那天观音大士对我说的话,黑无常,你如果想知道悲伤的原因,就去降服孙悟空。当你转为三世天蚕蛾时,你就知道答案了。我看着手里观音大士给的一面小旗,上面有古怪的符咒。
这时,孙悟空问我,黑无常,你想要什么封赏?
我转过身,有些复杂的看着他说,大圣,我不要封赏,我只求你帮我找到答案,可以吗?大圣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慢慢的说,那么大圣,你把这面小旗子放到头上吗?放了之后,我就知道答案了。
大圣带着天真的神情照做了。可瞬间,他就被压在了五行山下。我听到了猴子凄残嘶吼的声音。我不由的流出泪水,大圣,对不起了。
就在大圣的猴孙们愤怒得要宰杀我时,我遁入了地府。
观音大士出现在我面前,她说,你可以转世了,三世为蛾。于是,我在观音大士手下直接转世,她让我保持了前生的记忆。
我出生在五行山,从鹅黄的卵中孵化终成一只天蚕蛾,体形较大,口吻退化,不吃东西,翅上有透明的斑。
翅膀坚硬后,我去看大圣。已经有草和树在他头上安家。他一眼就认出了我,并问我找到答案没。他忘记了是谁弄得他如此光景。我很悲伤的落在他的掌心。我没找到答案,我希望他能握住拳头结束我的生命。但他没这样做。
大圣说,黑无常,其实我们一直被那些所谓的神算计着,他们蒙蔽着每一个尽可能的人,所以我宁愿囚禁自己五百年来成全你。我想看这些苦难后还有什么,是不是有所谓的佛的境界,佛又是什么呢?他露出迷茫的神情。
我猛然意识到他是三界原神,无所不能。
但我的寿命仅两天,因为我口吻退化,不吃东西。这一世,我不可能看到他无所不能的那一天,第一世我就一直陪着大圣,我要向他赎罪。
我的生命在他的手掌中逐渐流逝将尽的那一刻,西天燃烧着如血的彩虹,泼染了半边天。一片洁白的丝绸向我覆盖而来,我知道那是白无常来接我了。
我扑扇着翅膀来到孟婆面前,落在她的掌心。她愣愣的看着我,突然流出泪水。而我此刻的悲伤比任何一个时候都严重,因为我感觉脑海里有一层薄膜,它的另一边是我苦苦追求的答案,我费力的但总是戳不破它。有一层禁锢在里面。我张着黑黑的唇吻什么也说不出。
她定定的看着我,颤颤的端过来一碗转世汤……
在前往阳世的途中我听见忘川河潺潺的流水声,其中夹杂着某个女子伤心的哭声,遥远而空灵,搅扰我纯洁的灵魂。到后来知道,我喝的转世汤里有孟婆的泪水。
第二世。感觉心里有一块石头,想剖腹拿它出来看一下,它到底是什么呢?曾经有一个叫菩提的佛来点化我,可我仅是一只天蚕蛾,没他说的那么伟大——会拯救苍生。我以为他是疯子,竟然对着一只蛾子说了两天两夜,我的生命也刚好结束。
站在三生石前,我发现它上面赫然刻着“早登彼岸”四个字。我的心马上乱成一团麻。我曾经站在一块麻田里最高的一株麻上用黑黑的唇吻歌唱。我第一次看见孟婆,据说每个前往阳间的灵魂都要喝她的忘情汤好忘记前世,但我觉得与她似曾相识。她久久的不肯给我喝转世汤。鬼卒看着我们摇摇头走开了。
孟婆从青石上站起来时她高高的发髻垂下来,长发飞舞的瞬间,我的内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心中的那块石头更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走到奈何桥的中央。我飞起落在她的肩上。她说,终于又见到你了。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看见她的眼里流出泪水,零落在下面黑黢黢的忘川河中。而我竟然能够看见黑暗中忘川河里泛着的荧荧泪光。
我成了一只天蚕蛾,带着心头的一块巨石飞翔。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猴子出现在我面前。他问,找到答案了吗?什么答案?我觉得他问得好奇怪。他看了我一会后转身离开了。我以为他会爬上某棵香蕉树什么的,可他竟踏着七彩云倏然消失在天空中。这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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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5: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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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活两天,但我作了很多梦。观音大士,她乘坐辉煌的莲花,向我挥动柳条。我还看见白天见过的那只猴子,深邃的天空中,他站在七彩云上高举一支金光灿灿的银针向天呼喊: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
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
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
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他对我说,我让你进入三生石去找答案。他叫我黑无常。难道我以前叫黑无常?更令我吃惊的是梦中的一个美丽女子,她挽着高高的发髻,但时而长发飞舞,眼神明亮如一条瀑布,流光溢彩,如在哭泣。
东方露出鱼肚白时,我从梦境中转醒。看着东方如血的天空,我振动翅膀向一块磐岩上撞去,因为我感觉梦境的纠缠推我旋入一个比地府还要深的境地,而我如果不把这些弄清楚肯定会万劫不复!
我站在鬼卒的肩头,地府的阴风尖啸着拍打我脆弱的灵魂。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三生石上的字就被它吸了进去。这时,我想起那只猴子是孙悟空,三界原神,无所不能。在血铺的流海中,我看见了自己的答案。
旷野白雪皑皑的世界中,大雪霏霏。一朵六棱的雪花从深邃的天空中冉冉而降,离我不到一尺,一阵风起,她柔软的身躯贴在我身上。我感到温暖,且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飘呀飘,飘下来就是一个整体,化成冰,化成水,永远不分离。因为我们对彼此的不舍而纠缠不休生生世世。
千世之后,两朵雪花,我们在陈塘关投胎成人。我住在城西,素儿住在城北,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虽然我身材矮小,但是只要有人胆敢欺负她,我定会拿命相拼。所以除了她,我没有任何一个别的伙伴,他们都怕我。她就是我的全部,我的所有。
后来,陈塘关连年大旱,这里几乎成了不毛之地。我们随同队伍一起祈求龙王降雨。很久后,龙王显灵。可出来的是龙王的小儿子敖丙,他的额头很大,龅牙,小眼睛闪烁着龌龊的光芒。他并没有赐福与我们,反而虏走了她,我欲哭无泪,跪在那里一直到第二天深夜。
有一个老人出现了,他赐名与我,善财,并赠给我一串善财璎珞。他说,你好之为知吧。
我没有理会这个怪异的老头,我决意去救她。我自沉海底,竟然没有窒息而亡。我朝深海里游弋,龙王的蟹兵虾将企图阻挠我,我挥起璎珞,挫败了所有的敌人,并且连龙王也不是我的对手,毋庸谈他的小儿子敖丙。
我解救出素儿,指着敖丙说,每个人都有他的自由,不能因为你看上谁谁就一定会是你的。
后来龙王终于降雨了。敖丙也不敢来了。但是却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我家米缸的米永远不会减少,放一锭银子进去,会变出一缸来。我救济了全部罹难的人。人们都叫我善财童子。善财?那个怪异老头给我的名字?
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后来,那个自称菩提的老头告诉我,我要成仙了,成为观音大士的金童,造福苍生。成仙?我很惶恐,那会不会再也见不到素儿了?可我终于和观音大士一起去了。我想,既然成仙了,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我看到她仰望着幽蓝的天空,泪流满面,善财,善财,你怎么能离我而去?
素儿修行千世,终于成为了地府的孟婆,掌管洗清每个人难舍的情结。这样她就能打听到我的消息了。我只是一个小仙,也许会有一天变成魂魄到这里转世,即使我喝了孟婆汤,她也可以让我回想起从前。
可她不知道我为了她私下天廷被惩罚做七万年的黑无常,直到功德圆满才能返回天廷。我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我已经来了,观音大士要我三世为蛾,参悟无静,一切作个了断。
我的素儿呀!我向流动的海屏扑过去,想要抱住那个得不到拯救的身影。可是我看见了辉煌的莲花,观音大士微笑着对我说,善财,跟我去吧,做我的金童,我会让你看到佛的广大世界。
佛?
大圣也是要求佛的,我觉得佛很神秘了。也许佛最终能释救一切。于是我答应了。
很多年以来,我看见大圣在每个紫霞满天的傍晚呆呆的坐在最高的天崖上迷望西天。他已经从西天归来,成为真正的三界原神。诸佛最终没有烟消云散,而
他却成了其中举足轻重的一个。但他把自己的魂魄弄丢在一个叫紫霞的蟠桃仙子转世的某个寂寞的角落里。他像我一样被佛羁绊着。
佛是什么?我还是不明白,我只知道我错过了机会。“早登彼岸”,是不是佛就是最终的彼岸呢?佛说回头是岸,那我已成正果,再回头又是什么呢?观音大士告诉我,那是尘世的幸福,黎民的悲哀。
没想到金童的存在与否关乎天下黎民的疾苦,这让我很惊怵!孙悟空是三界原神,无所不能,但他依然突破不了悲哀,更何况我呢?
很多年后,我站在辉煌的莲花旁看见了闯进南天门来找善财的孟婆。她散着曾经高高挽着的发髻,长发飞舞,眉宇间覆满了憔悴的霜花,我知道她是素儿,曾经一片重叠在我上面的雪花。可是如果我还有一次机会的话,我会走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我还有一次机会吗?没有。
不只佛,连大圣也是我的借口。不知道的是,我们一直在寻找借口粉饰太平。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到达了彼岸。
她再一次被玉帝罚下地府并且将永世为孟婆——她被剥夺了进入天廷的机会。被拖下天廷时她向我喊道,善财,你囚禁了自己!
我不明白,是佛囚禁了我,她为什么说是我囚禁了自己呢?我怎么会傻到把自己囚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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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8-2009 05: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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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
招聘
良叔来城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工作硬是没找上。“哼,现在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别说我一个农民了。”他经常这样安慰自己。可是这几天眼看就要弹尽粮绝了,良叔不能像以前一样平静了。
这天良叔睡了一个懒觉,醒来后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他起来洗了一把脸,决定再出去转转,说不定还能找到工作呢。听说他租的房子的西边有好多厂房,那里肯定用人。要是在以前,良叔是不愿意去厂房的,良叔喜欢市里感觉,还想找个清闲一点的活,比如小区看门房的,但是现在的小区都要年轻的保安来看了,不用老头了。“看来这旧的思想也要转变一下了,想想别的出路吧。”良叔边想边向厂房的方向走去。
这里属于郊区了,果然不如市里热闹,除了“隆隆――”的机器声和知了的叫声就是一片寂静了。厂房门口的保安们不是打电话的就是打盹的。良叔也不好问,心想,要是要人的话还不在门口贴一个启示啊。于是他就信步顺着路走,可是一连好几个厂房的门口都是干干静静的,那有什么启示呀。良叔渐渐的烦躁起来,可还是按住性子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两个厂房,好像隐约看到前面一个门口有张写着什么的纸,良叔加紧了步子,走了过去。
那门口贴了一招聘启示:“招聘太平间看守员,月薪7000,急!! ”良叔又看了看门口挂的牌子,原来这是一家医院。但是这启示都变成黄的了,显然是贴了好久没人去应聘。正好门口的保安在看他,他就过去和保安搭话:
“贴好长时间了吧?!”说着指了一下那泛了黄的招聘启示。
“你要应聘吗?”保安答非所问,显得很惊喜。
本来没准备考虑的良叔听了这话,自己想了想:“7000啊,哪怕我干一个月也好啊,干别的一年也挣不来7000。但是这么好的事,怎么就没人干呢?哦,和别的工作不同嘛!整天和死人打交道!”想到这里,良叔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想:“但是我要是干一个月,有了钱在找好的工作不行吗?”于是抬起头,想说我试试,可是说出来的却是: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人来啊,还这么高的工资?”
到底还是担心起安全来了。
保安这会儿一直都在观察着良叔的表情变化,也看出他的犹豫了,他对良叔说:
“没,没事,只是我们这太偏僻了,不好招。”保安不自觉中结巴了。
但是,良叔没有听出来,他要的只是一个肯定的回答而已。于是说:“试试吧!”
保安听了急忙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大白褂。看了看良叔,就满脸堆笑地说:“那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来上班吧!工资一分也不回少的!”他还可以强调了一下工资。
回家的路上,良叔还是犹豫的,但想一想7000元,就觉得怎么也值了,不就一堆死人吗? 有什么可怕的?我才不相信有鬼呢!
第二天,良叔如约而来。大白褂显得喜出忘外。把良叔带到医院的地下三层,指这右手边的第一间屋子说:“这就是你的宿舍。”又指了一下第二间大屋子说:“这个就是太平间。”良叔看了看那个屋子,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不过是屋子大了点,里边有些不能动的东西罢了。“白天的时候,左边的屋子有俩个医生在上班,你没事干睡觉就行了。但是晚上要清醒一点,睡着了,让领导抽查到不好。那现在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睡会儿罢。”
第一天上班,良叔的精神特别紧张,一整夜都大睁着眼睛,仔细听着任何一点细小的声音。但是一夜都相安无事。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一点事也没有。接下来的几天良叔轻松了下来,想也没什么啊!要是这样我还一直干下去呢,每个月7000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良叔梦到:他在一间大屋子里,好多人,男女老少都在开心的玩,还有和他来搭话的。良叔的心情也特别好。可是玩着玩着,就发现不对劲了,原来好好的这些人,现在都缺胳膊少腿的,个个面目狰狞,良叔吓坏了,赶紧往出跑。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俩个人逮住了,另外又过来几个人,就扒他的裤子。奈何不了他们人多,裤子很快被扒,他闭着眼睛想着各种被蹂躏的镜头,可是最终没有他想像的那样,而是感觉自己在被一群人往高处抬,睁开眼一看,门头上挂着自己的腰带,腰带挽了一个套,那伙人,正把他往那个套里面送。良叔使劲挣扎,乱踢乱踹,终于挣扎开了,重重的摔倒了地上。这一摔,他醒了,眼前,良叔正坐在太平间的门口,裤子在一边,腰带在门头上挂着,还挽了一个套,不同的是那些尸体都在白布地下安安静静的躺着呢。
良叔可吓坏了,踉跄着回到自己的屋发抖到天亮。天一亮他就到医院门口等大白褂。大白褂看到良叔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然后责备良叔说:“我不是不让你在晚上睡觉吗?”良叔只是说:“我不干了,但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白褂告叔良叔:每个医院的太平间都是阴气最重的地方。但是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那东西是侵犯不了的,但是睡着了就会---------以前也有几个人先后来看过太平间,但都梦到了同一个梦,后来都死活不干了,所以你来的时候我让你晚上别睡觉,可是你没听===
良叔还没听完就走了,行李也没要,他怕带上阴气,同时他发誓不管给多少钱,他再也不干这样的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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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3: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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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
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玫瑰
夕阳西斜。
我坐在屋前的藤椅上,小木几上放着一具筝,清风在我的指下流淌。
夕阳的余辉,越过远处的山头,丝丝地洒在我身上,洒在这漫山的玫瑰上。
我曼声轻唱着:“……知音少——啊……,弦断无人听……”我的歌声中毫不掩饰地有点孤寂。
是的,没人听我弹琴,除了这漫山的玫瑰。
我唯一的知音,阿一哥哥,今天他出去了。
此时,“砰”地一声,我的手指微颤,一根弦,应声而断了。
“阿一哥哥!”我忙从藤椅上站起来,向着山坡下张望。但是,山下没有我熟悉的身影。我屏气静听,除了阵阵的树涛声,再也听不见其它的声音。
我慢慢坐回藤椅上,我脚边卧着的小雪跳上了我的膝头。
我轻抚着小雪长长的丝缎般光滑的毛。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小雪,起身在屋檐下拿了一只草编的小蓝子,对着小雪说:“走吧,去采点蘑菇做晚餐!”
走下山坡,我回首张望。
我们那坐落在半山的雪白的小木屋在夕阳的映照下,屋顶一片金黄,屋前屋后的山坡上全是美丽而娇艳的玫瑰。
小雪在我的脚边蹦跳着,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
树林里的光线有点暗。
几棵老树上长满了蘑菇和黑木耳。
我随心所欲地采摘着,我要用它们做一碗清鲜的蘑菇汤。
小草蓝中慢慢装满了蘑菇,我回身对爬到树上的小雪说:“小雪快下来,我们要回家了!”可是那个家伙装耳聋,不理我。
哼,我看它不下来,我转身昂着头向回走。
一抬脚,我脚下踩着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我忙低下头去看,草丛中躺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男人,他身上的衣衫都破了,但是他的手中却紧紧地抓住一个包。
我轻轻蹲下身,用手摇摇他。
他微微动了一下,我听见他低声地说着:“饿啊!”
原来,他是饿坏了。
我忙回到我的小木屋,拿了一些食物和一杯水。
我出去的时候看见小雪已经蹲在屋门口了,我对小雪说:“走啊,去看看那个饿坏了的家伙!”
小雪“喵呜”地一声,飞快地窜进玫瑰丛中,远远地看着我。
“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我走回那男人的身边,我倒了一点水在他嘴边,然后把食物放一点在他嘴里。
他一下子吞掉食物,然后猛地睁开眼。
我被他的样子吓坏了。
他接过我手里的食物,一口一口地吞着,嚼也不嚼,有几次噎得他直伸颈子,我偷偷忍住笑,递过那杯水给他。
等他吃完食物,我轻声对他说:“你走出林子,我就住在那面山坡上。”
我看见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我,呆呆地。
奇怪,这人真是,哪有这样看女孩子的?
我做好晚餐时,那人已经坐在屋前的长廊上了,他看着屋前的那片玫瑰,眼中有些我不能理解的东西,让我感觉不太好。
梳洗过,换了衣服的男人,还是挺英俊的。
他是第一个走到这里来的人。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很久了,从来没有人来过。
晚餐的时候,他用带着研究的眼光看着我,除此之外,眼光中还有平时阿一哥哥看我时的那种感觉。
晚餐后,我坐在屋前的藤椅上,拿出阿一哥哥的长笛,悠悠吹着。
那人坐在廊下。
一曲吹完的时候,他长叹了一声,轻轻问我:“这些玫瑰全是你种的吗?”
“是的,全是我种的。”
“那么多,怕是数也数不清了吧?”
“不!”我轻声说,“怎么会数不清呢?这里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棵玫瑰了!等这个月,我再种一棵,就够一万棵了!”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一定在想,我是怎么数得清那么多玫瑰的。
“每个月阿一哥哥都会送给我一棵玫瑰,我就把她种在这山坡上,已经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月了,我都记在心里呢!”
那个男人张大了嘴,他的眼光让我不能明白。
“你别害怕,我不是妖精。”
“我,没有害怕。”他轻叹着,“我知道你是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象你这么美丽善良的妖精呢?”
我淡然地看了看他。
我于是向他说起我和阿一哥哥的故事。
那年我十六岁。
本应是青春年少,无忧无虑的日子。
但是,我却突然地双目失明了。
我开始日日坐在黑暗中,对着一片茫然的世界。
伴随着那黑暗世界而来的,还有我时时剧烈的头疼。虽然我的父母为我请尽了名医,却没人能治好我的病,甚至连说也说不上来我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巫汉四处散播着我是魔血投胎,会给世间带来巨大的灾难。
于是,我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君与我解除了婚约,我的父母亲人从此将我深锁在后院。
夜夜我独自在月下弹筝,将生命的不平流露在我的筝声里。
我感到了生命的绝望。
我的泪从那不能再看见光明的眼里,滴落在筝弦上,那弦发出如同呜咽的哭泣之音,悲切嘶哑,如我哭泣过度的嗓音。
我将三尺的白绫挂上梁头,这是我在黑暗中找寻了许久的。
我想没人会来救我,可能我的亲人早就希望我如此了。
在我的颈递过白绫,我已经看见了那个世界的光明和精彩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将我从那个白色的圈套中救了出来。
他就是阿一哥哥。
阿一哥哥对我说:“你等着我,等我到月圆!”
月圆夜的第二天,阿一哥哥再次来到我的住所。
我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不嫌弃我的失明,我何必一定要弄清楚他为什么不嫌弃我呢?
阿一哥哥给我吃了一味药,他说那是他精心配制的,只要我连续吃三个月,我的眼睛就会恢复光明。但是,我将会永远都必须服用此药,否则,我还会失明的。
三个月后,我在那个早晨醒来,我一睁眼就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
那是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英俊而高大。
他微笑地看着我时,我就知道他是谁。
是的,他就是阿一哥哥。
我于是决定和阿一哥哥离开那个冷漠的大家族,走的时候,我带上我的筝,还有三棵玫瑰,那是阿一哥哥送给我的。
我的家人和村里的人都远远地看着我和阿一哥哥,他们的眼中有着说不出的畏惧。
我听见他们心里没有说出的话。
阿一哥哥将我带到这片密林的深处,他说从此不再让任何人伤害我。
从此,我和阿一哥哥就生活在这里。
阿一哥哥在每个月的月中出去,他去为我寻找治眼睛的药,我必须依靠这药,才能看见世界的光明。
每个月,阿一哥哥就会送我一棵玫瑰,我将她种在山坡上。
当我种到第九百九十九棵玫瑰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发现,我一直都没有老,阿一哥哥也没有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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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3: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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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揽镜自照,镜中的女子仍是十六岁时的模样,带着淡淡红晕的脸颊,一头乌黑的青丝,高高地盘在头顶,肤色白晰的颈子细长优美。
我得到了世间所有女子想得到的东西,美丽的容颜和青春永存。
在阿一哥哥送第一千棵玫瑰给我的时候,他对我说:“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并不是人类。”
我望着阿一哥哥,我看见他深情的目光,我想,这有什么要紧呢?我得到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爱啊!
我不想知道阿一哥哥究竟是什么,那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于是,我一年年地在这里生活下去,我一棵棵地种玫瑰,种满整个山坡。
阿一哥哥仍然象以前那样爱我,疼我,为我配制治眼的药。
在我一百二十岁的那年生日,阿一哥哥问我,想要什么做生日礼物。
我什么都不想要,即使我知道,哪怕我说想要天上的月亮,阿一哥哥也会想办法给我摘下来。
我有些不太开心。
因为,我虽然还象十六岁的女孩子那样,但是实际上我已经一百二十岁了。
阿一哥哥看穿了我的内心,他对我说:“我应该带你出去走一走了。”
阿一哥哥用四匹健壮的马,拉着富丽堂皇的马车,带着我离开了我们居住的深山幽谷,一路向谷外我未知的世界驶去。
山外的世界正是阳春三月。
遍野的桃花开得炫丽,我忍不住挑起车窗的帘子,贪婪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这个世界与我十六岁以前生活过的世界真是不同了。
到了一个都城中,阿一哥哥找了个客栈,我在客栈门口下车的时候,我听见周围人的一片嘘声,男男女女的人都向我望来。
我好奇地回望着他们。
阿一哥哥对我说:“进去吧!”
我进了客栈中,迎接我的是同样的目光和轻嘘。
“他们为什么这样看我?”我悄声问阿一哥哥。
阿一哥哥笑了,“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的美丽啊,那些人是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啊!”
我轻轻娇笑着,“我还是女孩子吗?我已经一百二十岁了呢!”
阿一哥哥轻轻捂上我的嘴。
四周一片寂静,那些人都紧紧地屏住呼吸。
那一时间,我明白了,一个女子是不是美丽,从人们的眼光里是可以得到证实的。
我住的客栈是临街的一面,推开窗就可以看到外面的街景。
下午时,我午睡醒来,阿一哥哥不在。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
这时,我听见街上一片的高呼声。
我轻轻地下床,走到窗口,推开临街的窗,我看见外面的街道两边围着很多的人,看不到边的感觉。
街道的正中反而空着,远处有一支长长的队伍正走了过来。
队伍慢慢地走过我的窗前,队伍正中有一个男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我不由地向他望了几眼。
他仿佛感觉到我在望他似的,他忽然抬起头来,向着我的方向望来。
他的眼光中有毫不掩饰的惊讶和欣赏。
我也回望着他。
他一勒缰绳,他座下那匹枣红色的马停了下来。
一个人立即走近他的身边,他低头向那个人说了几句话,那个人也抬头向我这里看了一眼,然后走到一边,向几个人挥了挥手,那几个人就冲出人群,向着我住的客栈冲来。
我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来到我的门前,然后,我的门被应声踢开。
我知道是那几个人,我没有回头。
我只是好奇地望着马上那个看着我的男人。
远处有个黑色的身影向我这边飞来。
我轻轻笑了,向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因为我的笑而略带痴迷,他也微笑着看我,而我知道我后面的几个人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他们正想伸出手来拉我。
那个黑影及时地出现在我的身边,他一挥手,那几个冲进来的人就飞了出去。
我的阿一哥哥来了。
阿一哥哥看了一眼窗外的那个男人,他一低身,将我抱在怀里。
我搂着阿一哥哥,笑笑地仍望着窗外那人。
阿一哥哥飞身从窗里出去,他从那支队伍的人头上踩过,凡是被他踩到的人,都双眼外突,血从七窍流出,软身倒在地上,四肢急剧抽搐。
“阿一哥哥,不要!”我轻声在他耳边说。
所有的人都没了声音,四周寂静得连树叶掉下的声音也可听见。
我听见那看着我的男人心底的一声叹息。
我们很快就消失在了那群人的视野里。
此后,每过一段时间,阿一哥哥就会带我出去,但是我总是要蒙上面纱。
说完我的故事,我抬头看着就快团圆的月亮。
沉寂了半晌,我听见那男人的一声长叹。
“我给你准备了食物,明天你走吧!阿一哥哥是不喜欢看到陌生人的。”
他问我:“你知道外面正是什么季节吗?”
“可能是寒冬吧?”
“是的,外面正是一片寒冬!”
我笑了,我感到男人那惊艳的目光,“阿一哥哥说,只要有他在,我的世界里就不会有寒冬!”
男人从他的身上拿出一件东西递给我,却是一条细细的银丝,银丝下挂着一个月牙儿状的小坠子,坠子银白色的,奇的是,月牙儿中间有一丝红色的光在闪动着。
“你救了我一命,我就送个小饰物给你,略表谢意吧!”
我盯着他看了一下,他的目光闪动着,回避了我的眼光。
我伸手接过那串饰物,细细地看着,那月牙儿中的光在变幻着,象天上的彩虹。
“你可以把它挂在颈上,会很漂亮的。”
我笑着把那饰物递给他,“你帮我戴,好吗?”
他的手微微有点颤抖,温热的手触在我冰凉的肌肤上,他的手抖得更厉害,试了几次,他才将那饰物挂在我的颈上。
“好看么?”
“好看!”
我起身走向屋里,我看见他仍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我。
“我要休息了。”我走进屋里。
早上起来的时候,小雪正在我的脚边卧着,我将它踢下床,笑着骂它:“昨天死哪儿去了?一晚上都没个影儿。”
小雪再次跳上床,冲我委屈地叫了一声。
我伸手抓住它的皮毛,将它抓近我,它却忽然疯狂地拧着身躯,从我的手中挣脱,几缕雪白的长毛脱落在我的指缝间。
“怎么了?”
小雪跳上窗台,轻声“喵呜”着,有点恐惧地望向我。
我懒得理这只臭猫。
我赤脚下了床,走出门外,太阳正挂在林梢,四处一片葱绿。
我忽然想到,在外面的世界,此刻正是寒冬。
昨天我救的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五天后,正是月圆之夜。
我感到幸福异常,因为,明天的一大早我就可以看见阿一哥哥了。阿一哥哥每次出去,必然会在月圆夜后的第二天回来,带着他给我配的药和一棵玫瑰。
吃完晚饭,我在月下轻舞着,边舞边曼声轻唱:“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
这几天的时间真是太长了,我想阿一哥哥呢!
轻舞后,我的身上微有香汗。
我进屋清冼了一下,换上睡衣,躺到床上睡觉了。
每一个月圆的夜晚,我都会睡得很好,不会象平时那样半夜醒来,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阿一哥哥就会坐在我的床边。
我带着幸福的微笑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会在半夜醒来。
外面的月光直直照在我的床上,我想翻个身再睡,却让那月光搅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然后,我听见外面仿佛有嘤嘤的哭泣声。
我心里忽然有种莫明其妙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我和阿一哥哥在一起时就没有过了,因为阿一哥哥说过,他不会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阿一哥哥现在还没回来啊!
外面,是谁在低声哭泣呢?
我赤脚走下床,不发出一点声响。
我站在窗户边往外看。
月亮正在中天,照得外面一片雪亮,屋前的草地上,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正蹲在那里,他侧面对着我,他的身前有一个少女,全身赤裸着横躺在他的面前。
我觉得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黑衣人不正是阿一哥哥吗?
可是,那个赤裸着的少女,她是谁?我听见那嘤嘤的哭泣声仿佛正是她发出来的。
阿一哥哥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抚过,那少女的腹部微微起伏。
一把银色的鬼头刀,刀身在月色的映照下发出闪闪的冷光,冷光映在少女的皮肤上,让我觉得少女的皮肤收缩了一下,仿佛被刀的寒光刺着了一般。
刀光开始变得妖异起来,那冷光在少女的皮肤上微微跳跃,仿佛欲饮鲜血。
那把刀的刀柄正握在阿一哥哥的手中。
刀锋极轻地滑过少女颈部那白晰的皮肤,有血喷涌而出。
一个精美的玻璃容器接住了那喷涌出的鲜血。
地上的少女直直地躺着,但是我看到她的皮肤在急剧收缩,她的一双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夜空,她脸色苍白而绝望。
刀上沾满了鲜血,我听见刀贪婪的吸着血的声音。
容器中的血满了。
阿一哥哥用手在少女颈部的刀口上轻轻抚过,血,立即停止了喷涌。
少女的眼睛仍是大大地睁着。
我觉得自己的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的心随即又悬了起来。
刀,高高地悬在少女的胸部,刀口上的血一滴滴地滴在少女的酥胸上,我又听见了那刀贪婪并带着快乐的低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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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09 03: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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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刀以极快的速度优美的弧线滑过少女的胸膛。
那原本柔嫩的胸膛立即被划开两半,刀口一直从胸膛上延伸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刀口处的皮肉向外微微翻起。
阿一哥哥伸手在那刀口处,用力向外扒开,我看见了刀口里面的一片血红,那颗玲珑的心还在“噗噗”地跳动着,轻柔而温暖。 鬼头刀发出“铮铮”的鸣音,它愉快地呼叫着。
刀锋轻轻在那颗心的上方一滑,那颗心仿佛是一枚熟透了的果实,从生长的大树上跌落。
阿一哥哥苍白的手上已经染上了鲜血,那颗心正托在他的手心里,在他手上的玲珑心,好象还不知道它已经离开了它赖以生存的身体,仍在按照它的方式跳动着。
我仍能听见那颗心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
少女的眼睛仍是睁得大大的,我知道她还没有死。
刀锋在少女的胸膛内游走,胸膛里的所有器官都象是成熟了的果实,一枚一枚地被摘了下来。
少女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了,她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但是我知道,她已经死了。
一个淡薄的影子从少女的躯体上升起。
但是还在那影子犹豫着的时候,阿一哥哥就用一个黑色的布袋把她收了进去。
然后,那贪婪的刀在少女的躯体上游走,所有的皮、肉、筋、骨,都被慢慢分离开来,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转眼就变成了一堆堆的骨肉。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也象是少女的脸那样苍白。
阿一哥哥慢慢地做着他的事,他那么细细地,把骨上的肉一丝丝地剔开。
那堆白骨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白森森的光。
剔完骨上的肉,阿一哥哥又将那几条圆圆的筒骨从中间折断开,骨中有白色的骨髓流出来,阿一哥哥用另外一个容器装上。
现在,阿一哥哥面前的草地上,唯一完整的,就只有那颗长发的人头了。
阿一哥哥拿过那颗人头,用刀尖在眼窝处轻轻一挑,一颗白森森的眼球就跳了出来。
阿一哥哥将那两个眼球放在装血的容器里,白色的眼球浮在浓浓的血液中。
刀锋,在头盖上滑了一个圈,头盖骨带着长发就从那颗头上掉了下来,脑袋里露出白白的脑浆,还有淡丝丝的血色。
阿一哥哥将那半球形的脑完整地拿出,放在另一个容器里。
然后,他在地上挖了个坑,将那颗人头和那些白骨一起放进坑里,还有那个装了少女灵魂的黑布袋。
阿一哥哥拿出一小瓶红色的液体,浇在坑里,然后埋上了土。
我完全不能理解阿一哥哥做的一切,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阿一哥哥用刀切着那堆肉,我想,到这时,谁也不会看出那是一个少女的肉了。那堆肉从大的肉块切到小的肉块,最后又被切为细细的肉末。
那把鬼头刀一直在愉快地发出鸣声,好象是一个饿的太久的人终于吃饱了似的。
那些放在容器里的脏器也被细细切成了泥,和那些肉搅在一起。
玻璃容器中的血也被慢慢倒入了肉末中,阿一哥哥一边倒一边在肉末中搅动。
放在地上的,只有一盆肉末了,鲜红色的肉末,象是用来做馅的。
做完这一切,阿一哥哥拿出一些奇怪的容器,那些容器里装着各种不同颜色的液体,他从每样容器中倒出一些液体,放在一起搅拌后,倒入了肉末中。
这时,月亮已经斜向山边了。
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刚才阿一哥哥埋那堆骨头的地方,长出了一棵小小的幼苗。
我打了个冷颤。
那棵小小的幼苗,怎么好象是,玫瑰花苗啊?
但是接下去我看见的,却让我……
阿一哥哥将那盆里的肉末拿出来,做成一颗一颗的肉丸,放在一边。
最后,所有的肉都做成肉丸了,阿一哥哥在草地升起一堆火,他拿出我日常用的锅,将那些肉丸放在锅里慢慢地烘焙。
火熄灭的时候,阿一哥哥把锅里的肉丸拿了出来。
可是,天哪!
那肉丸已经被烘成了黑色,和我平时吃的药差不多。
我……平时吃的药?
我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吐出来!
原来,我平时吃的药,是这样子做出来的!
一转眼,阿一哥哥已经在我身边了,他伸手抱住我,满脸的惊恐:“你怎么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会呢?你怎么会醒呢?我给你下了甜梦咒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阿一哥哥却一眼看见了我颈上的那个饰物,“这是谁给你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有一个声音:“这是我给她的!”
阿一哥哥和我一起向窗外望去,却看见山坡下走上来两个男人,前面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后面的,却是我那天救了的那个人。
“你呆在这儿,别出去!”阿一哥哥放开我,从窗口里飞了出去。
那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在我的玫瑰花丛中撒着什么,他们撒过的地方,花枝上就飞出一条淡淡的人影。
“住手!”阿一哥哥愤怒地向那两个人说。
“哈哈,你害怕吗?这几百年来,你杀死了那么多的少女,只是为了让你身后的那个女人容颜不老?你还把她们的幽魂禁在花中,不让她们投胎!”那老头一边做着自己的动作,一边大声说着。
“哈哈!我怕?笑话!我只是不想她们变成怨鬼罢了!我是不能让她们来伤害幽幽的!”阿一哥哥立在门口,他的头发暴长,散乱在风中,他的右手上握了一把黑色的长剑。
我有泪在眼中闪动,原来,阿一哥哥这么做都是为了我。
我忽然想起我十六岁得病那年,那个巫汉说过的话,我是魔血投胎,会给世间带来巨大的灾难。
现在看来,那是真的。
这几百年来,阿一哥哥为了我,杀死了一万个少女。
玫瑰花丛中飘着那些被杀死的少女的魂魄,她们眼露凶光,向着阿一哥哥的方向,跃跃欲试。
阿一哥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见阿一哥哥的双眼发出红色的光芒,象是滴着血一般。
那个老头盘膝坐下,口中不知念着什么。于是,那无数的女鬼象疯了似的扑向阿一哥哥,和女鬼一起扑来的,还有我救了的那个男人。
阿一哥哥飞身而起,他的头发在风中猎猎地响,如利箭般扫向那群女鬼。
阿一哥哥手中的黑剑更如出水的蛟龙,挥向靠近他身边的女鬼。
那些女鬼凡是被剑碰到的,立即发出凄厉的尖叫,一阵白烟后就消失了。
阿一哥哥直向那老头飞去。
老头一手持木剑,一手持刻着太极图的罗盘,在阿一哥哥靠近他时纵身跃起,一边反击着阿一哥哥,一边念念有词。
那些女鬼仍不断地扑向阿一哥哥。
“老头,你真卑鄙,利用这无知的女鬼,可是这是没用的!”
“我卑鄙?哼,人是你杀的,她们的魂也是在你的剑下烟飞云散的,你还说我卑鄙?”
我的耳中满是凄厉的尖叫,我不忍地捂上了耳朵!
一个温暖的手,拿下我捂在耳朵上的手,他轻声对我说:“你看见了?他为你杀了那么多的少女,现在,这些少女的魂都要烟飞云散了,她们永远不存在了啊!”
是那个我救了的男人。
我听着那凄厉的声音,我泪流满面!是啊,那些少女全是因为我死的!
“可是,我能怎么样呢?”
“你不知道吗?你的血里有她们的血,她们如果得到了你的血,就可以重新转世了!”
我直视着那个男人,他的目光有点游移。
“是的,我欠了她们的,我应该还给她们了。”我不再看那个男人,我赤脚走出门外,草地上还放着那把鬼头刀,我拎起它的时候,我听见它愉悦的声音。
阿一哥哥还在和那老头打着,老头看上去已经支持不住了。
我颤声向着阿一哥哥喊:“阿一哥哥,你别为我再害人了!我……我走了,来生,再找你吧!”
阿一哥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他嘶声叫着,“幽幽,别做傻事!”
我提起鬼头刀,没用力,它就插入了我的胸膛。
“幽幽!”阿一哥哥大叫一声,挥剑逼住那老头,转身向我飞来。
可那老头再次缠上了阿一哥哥。
阿一哥哥发出暴怒的吼声,他挥手向老头抛出黑剑,那黑剑如蛟龙般贯穿了老头的胸膛,老头脱力地倒在地上。
我用力将钉在我胸膛上的鬼头刀抽出,我的鲜血四下飞溅!
那群女鬼看见我的鲜血后,如同苍蝇般向我围来。
“幽幽!”阿一哥哥全身向我飞来,他快到我的身边时,那个我救过的男人从斜处跃出,手中的木剑斜刺在了阿一哥哥的胸前。
“不!”我高叫着。
阿一哥哥落在我的面前,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阿一哥哥爬到我身边,他伸手抱住我,那双手却冷得似寒冰一般。
“幽幽,你为什么那么傻?”
“我,不想你再为了我杀人了!”
这时,我看见我们居住的地方,本来是永远春天的幽谷,忽然间,所有的树上的叶子都飘落了,玫瑰花瓣和枯黄的叶子一起漫天漫地的飞舞,北风呼啸着闯了进来,在谷里四处肆虐着。
谷中一下子从世外桃源般的春天,进入了与外面世界一样的严寒冬天。
那个男人慢慢靠近了阿一哥哥的身后。
“住手!”
可是那男人抖手抛出一张黄色的纸,那纸落在阿一哥哥的背上,阿一哥哥身上的力量立即消失不见了。
那个男人发出了狂笑!
他手提木剑,毫无顾虑地一直走向阿一哥哥。
我想制止他,但是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我知道生命就快离我而去了。
就在那个男人提起木剑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影子扑在了那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尖叫着,他的身上多了几道血痕。
那白色的影子却是小雪。
那个男人恼怒地挥动着木剑,小雪立即被斩为两段,它雪白的毛被血染成红色。
那群鬼围着我和阿一哥哥,她们在抢食我的血。
我要走了,我知道。
我的身体忽然飘了起来,我回头看见阿一哥哥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苍白躯体,那是我。
那个男人再次在阿一哥哥的背后举起木剑。
我惊叫着扑上前去,那木剑刺在了我的身上。
奇怪的是,那木剑并没有刺过我的身体,而是,好象被一种什么力量给挡住了。
那个男人抬头看着我,眼中露出无限的恐惧。
我回头看见那群围着阿一哥哥的女鬼,我走过去驱赶着她们,她们见到我都惊恐地四处躲避。
阿一哥哥仍呆呆地抱着那个冰冷的躯体,他喃喃着:“幽幽,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一个什么东西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有点灼痛的感觉。
我看见自己的身上贴着一张和阿一哥哥身上一样的黄纸,它令我不舒服,我一挥手,将那黄纸扯了下来,抖手扔出去时,那黄纸“呼”地烧着了。
我感到自己身上有一种我以前没觉察到的力量。
又一片黄纸向我飞来,我一挥手,那黄纸就在空中烧着了。
那个男人眼中露出更大的恐惧,他拿着木剑,抖手向我刺来。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力量,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我觉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只要抖抖手,就可以杀死他。
我没动,任他把木剑刺在我身上,那木剑应声断了。
那个男人想退走,却被我一把抓了过来。
“我救了你的命,你却利用我,算计阿一哥哥和我。现在,我已经将我的命还给那群怨鬼了,我的血也让她们吸食了,但是我却不能放了你,否则你还会带人来找我和阿一哥哥的!”我抖手穿过那个男人的胸膛,他惊恐地看着我的手穿在他胸膛中。
他软软地倒下了。
我不能相信地看着他,是的,我杀了他!
我觉得我的心开始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谷里的鬼魂四处飘着,她们有的随着北风飘了出去,有的却还在谷里。
我回过头,却看见阿一哥哥在做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阿一哥哥,他正在一口一口,把我的尸体,吃下去!
那具惨白的尸体上,已经有一大半的肉被他吃了,他吃得很快,好象怕有谁和他抢似的!一口连着一口,不间断地将肉从尸体上撕下来,立即就填入了他的口中。
随着他一口一口的吞咽,他的脸上渐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着他吃完我的尸体。
他吃完最后一块的时候,我看见他笑得象小孩子一样,他拍着自己的肚子,“好了,这下好了,我把你放在我的肚子里,就再也没有谁可以拆散我们了!”
我眼中有泪流下。
我轻轻走到他的背后,抱住他。
他惊奇地看着我:“你在我的肚子里过得好吗?”
“好!”我将脸贴在他冰冷的脸上,他身上连一点的力量也没有了。
阿一哥哥,这个非人类的男人,为我守护了近一千年,在这近一千年的时间里,他给了我所有的幸福。
现在他为了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要恢复的话,一定需要很久的时间。
我知道,在下面那一千年的时间里,是该我为他守护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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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1-8-2009 03: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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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
如果你住楼房,最好不要看,后果自负!!!
这是一个很真实的故事!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自从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就在也没有独自上过楼!
某人是一个爱喝酒,贪图美色的男子。他独自住在一栋楼的六楼,他整天在外面喝酒,每天都喝到很晚才回来。
一天晚上,他又喝到夜里才回来,他喝的醉醺醺的,完全不醒人世,他独自上楼去了。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了,只有他没睡。因为他家住在六楼,所以一定要经过五楼的平台,但当他走到四楼时,他好象听到五楼的平台上有人在跳绳。他感到很奇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跳绳?他走到五楼的平台一看,发现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打扮的很妖艳。她一边跳绳还一边数着:“98,98,98,98”他想为什么这个女人深夜在此跳绳?为什么只数98?他越想越好奇,而且他发现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不过只露出半边脸。他色心一起,便上前去问:“小姐,为什么你深夜还在此跳绳?”那个女人停止了跳绳,说:“你把头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把头靠过去了一点。那个男人又问:“为什么你跳绳只数98呢?”那个女人说:“你在把头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于是,那个男人就把头靠了过去,一直靠到那个女人的怀里。突然!他发现自己变清醒了,他睁开眼睛,那个女人突然把另外半边脸转过来,却什么也没有!没有肉!没有骨头!也没有皮肤!但那半边却在滴血!接着他看见另外98个和那个女人一样的男人,只有半边脸,他们很那个女人一起跳绳,也在数着:“98,98,98”那个男人惊叫到:“啊!”他滚到了一楼,可身体却被蒸发掉了!只剩下半边脸!另外半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什么也没有,却在滴血!五楼平台上的那个女人还在跳绳!她在和99个男人跳绳,嘴里数着:“99,99,99”
听朋友说,任何人在看到这篇故事时如果不回贴说“阿弥陀佛”的话,晚上上楼时就会遇见那个女人,和她一起跳绳!
[ 本帖最后由 shireen 于 11-8-2009 04:06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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