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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wind

鬼之楼.........(时时TOP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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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08 06: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猫的故事很感人。
其他的都好好看哦!
希望还有多点故事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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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08 08: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人家烧冥钱的应该是真的 ,因为我也有一个朋友他驾摩托时,一路看人家烧冥钱 结果他就生病不能好 ,然后去问了才知道这样是对 “他们”不尊敬 。。。。之后就没事了。。。这些都是信其有不信其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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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2-2008 08: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诡异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去他家。四年来的第一次。
  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她晚上去,就像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爱上他一样。 不过她已习以为常,因为每次与他相见,都不曾在白天。
  他家十分难找,当她终于到达时,已完全迷失了方向。她想这大概是夜的缘故。
  他开门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指间夹着一杯血红色的酒。他的脸是近于透明的苍白;他的眼时不时闪出摄人魂魄的 光芒,只要注视这种目光片刻就会晕眩。仅此二点就显得出他的与众不同,他的诡异与独特。她被这股魔力深深地吸引,并为之沉醉。
  偌大的寓所内没有一盏灯,只有数不清的烛焰在摇曳。他养的那只浑身漆黑的猫正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进来的时候,它懒懒地扫了 她一眼,是熟悉的摄人魂魄的光芒。她吃了一惊,寒意蓦地从骨髓深处传来。人是诡异的人,猫是诡异的猫,屋子是诡异的屋子……她感 到有些恍惚。
  但他的温柔与浪漫很快解除了她的紧张,或恐惧。她觉得自己也正慢慢融入这幽暗的房间。可以想象自己的脸在烛光中是怎样的诡异。
  他轻轻地拥着她,她的头枕在他的肩上。两个人相偎着坐了很久。
  他在她耳边低语道:“记得后天么?”
  “嗯,四周年。”
  “也是你生日。”
  “嗯。”她微笑了一下。他总是记得住有关她的所有细节。
  “想怎么过?”
  她略略仰起脸:“都依我?”
  “都依你。”
  她一下坐直了身体,拉住他的手:“带我去游乐场吧?”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奇怪表情:“那……有晚上也开的游乐场么?”
  她有些不高兴了,重重甩开他的手:“晚上晚上,又是晚上!”
  她站起身,别过脸去:“晚上有什么好的?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家找了多少时间?四年了,每次都是晚上见的面。我想去的地方都关掉了,动物园晚上开么?服饰街晚上开么?这两个地方你从来都没陪我去过,不要说什么郊游、旅行了……”
  他静静地听她说完,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然后问了句很奇怪的话:“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她闭上眼,把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是的,非常。”
  他眼中漫出无比浓重的悲哀,但她看不见。
  “那不管在什么情况——呃——我是说若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你都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
  她猛一抬头:“什么意思?你有了另外的女人?”
  他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你先回答我……”
  她松了口气,又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只要你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陪我在阳光里散散步、说说话什么的,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她依然没有看见他眼中愈来愈深邃的痛苦。
  他抱着她,轻轻地重复着“让我想想”;她任由他抱着,像个孩子似地央求着:“好不好么?好不好么?”
  他终于下了决心。他捧起她的脸,又问了一次:“你只喜欢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她点了他的鼻子一下:“我只爱你一个呀,傻瓜!”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有点湿润。她不曾料到他感动的时候是这样的好看,于是有些发怔。
  但他的眼只是亮了一会儿便黯淡了,他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说:“好吧,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
  “真的?”她乐不可支。   “真的。小朋友……”他拧了拧她的脸。
  “那好,我先回去了,明天好好睡一觉,把精神留到礼拜天好好玩……”她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也穿上了外套。
  “你不要送我了,我叫车回去。”她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示意不必再送。但他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
  “以前都是我送你回去,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我们一起走过去好么?”   她有点意外,但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这条路今晚显得有些长,也许只因为没有叫车,亦有可能因为他说了许多话。他从不这样的,今晚实在有些反常。
  再长的路,也是会走尽的。她在自己家的楼下紧紧抱了他一下, 说:“好了,早点回去吧。”待转身时他一把拉住她,她微感诧异。
  “怎么啦?舍不得我啊?”她又紧紧抱了他一下,“又不是很长的时间啰,一天呀!傻子……”
  他笑了笑:“给你一样东西……”接着又放了什么在她的衣袋里。她伸手去摸,却被他捉住:“回去再看。”
  她使劲捏了捏他的手臂:“总是鬼鬼祟祟的,真是猜不透你。好了好了,这下你可以回去了吧?”   他微笑着:“你先上去。”
  “好吧好吧。I 服了You.”她吻了吻他的唇,“早点睡。”转身上了楼。
  他抬头望着,直到她的房间亮了灯,这才转过身慢慢沿着原路返回。
  周日的天气不算太好,天气预报是阴转晴,他紧紧皱了皱眉。
  他出门的时候,天色极其阴沉。他稍感不适,但比起大太阳来,这算很不错了。
  早早来到她家楼下,她还没等在那里,于是他点燃了一根烟。这是他第一次抽烟,他实在很想知道烟的滋味。
  他咳了几声,扔掉了烟,尽管它只烧了一半。他想他是再也不会去抽这该死的东西了。的确,这是第一根烟,也是最后一根。
  她踢踢踏踏地奔了下来,猛地冲在他怀里,伸出无名指在他眼前一晃:“你前天晚上送给我的,我今天戴着你不怪我吧?”
  他笑笑,也伸出他的无名指,赫然是能配成一对的戒指,和她的一样银光璀璨。
  她笑问:“我的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你的也刻着你的名字吧?”
  他笑笑说:“人是一对么——戒指自然也是一对。”
  “呸,谁和你是一对!”她轻啐一口,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
  “好了好了,走吧。”他扬手招了招,远处一辆车疾驶过来,“吱”地停在他们面前。他们上车坐定后,他对她说:“尽管吩咐。”
  他们在游乐场里疯玩了一阵。起初他暂能忘却一次又一次的不适,但随着天色的渐渐晴朗,他开始不停地出汗,苍白的脸渐渐转红,隐 隐能看见血液的流动。
  她拉着他的手,不停地东张西望,不停地有说有笑。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细微变化。
  幸好太阳还没有出来,但现在,他已快坚持不住。
  她总算发现他的异样,连忙问:“怎么了你?要不要去医院?”
  他勉强笑了一笑:“傻瓜,我是医生,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没事的。”
  她松了口气:“差点忘了,你这古怪的专值夜班的医生。”她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却发觉是炙手的温度。她吓了一跳。
  “你真的病得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
  “不!”他从未这么大声过,使得她不知所措。
  “对不起……”他疲倦极了,也难受极了,“老毛病……不要紧的。”
  她紧紧抱着他,不知如何是好。给他喝矿泉水,他却摇了摇头。
  “我们……还有,还有……摩天轮、摩、天轮……没坐过……吧?”他喘了口气,“走、走……我们……走……”
  她含着泪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他摸着她的发,低声道:“笨!什么你不好我不好的,快走快走,呆会儿又要排队了。”
  她这才知道他其实爱她爱得很深,甚至可能远远超过了她对他的。她感到幸福,也感到难过。
  她扶着他进了小小的圆形舱,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但他不想说,只轻轻问了一句:“太阳出来了么?”
  她没细想,茫然地抬头一看:“噢,快出来了,这片云一过就要出来了。”
  他脸色一变,但马上恢复平静。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腕,却没有任何的感觉。视觉与触觉在渐渐消失,他想。
  他的力量在一点一点地流走,他紧紧抱住她,用他剩下的所有能量。
  她哭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呀——”
  “你说句话呀——”
  “你说呀——”她的泪汹涌而出。
  他完全看不见了,但他仍在微笑:“没事的没事的……”
  “骗人!你骗人!”她抹了抹泪,“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呀——”
  他突然有了精神:“有办法,是有办法。”
  但接着,他脸上的神采又慢慢褪散:“不行,绝对不行。”
  她急了:“什么办法你快说呀!”
  他抽了抽嘴角:“血……”
  “什么?你说得明白点呀!”
  “只要有血,就来得及。”
  她大喜过望:“随便什么血都行?”
  他笑笑:“谁的都可以,除了你的。”
  “为什么?”她感到困惑。
  他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太阳出来了么?”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但仍向窗外看了一眼:“出来了,已经出来了。估计我们转到最高的地方,就会全部出来。”
  “嘿嘿……嘿嘿……”他突然笑了。
  “你怎么了?感觉好一点了么?”她连忙问道。
  他摇了摇头:“我就要走了,就要……走了。”
  “走?走到哪里?你别吓我好不好……”她的泪又一下涌了出来。
  “你再说一遍爱我好么?”从他无神的眼中依旧看得见深深的渴望。
  “我爱你。”她的泪一滴滴地落在了他的眼里,“我非常非常爱你。”她用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上。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见了,因为在他耳中,这些话语仿佛从一个未知的世界传来。他相信她说了。他相信她不仅仅说爱他,还说非常 非常爱他。
  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太阳马上要全部出来了。那时他将会在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吧?他想。
  “对了,我差点忘了。”他本已恍惚的神智又清晰起来,只不过他没想过何以自己的语言功能还未消失。
  “我的衣服口袋里有要送给你的东西,还有我的戒指,你一定要藏好,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你一定会记得我吧?”
  她失声痛哭:“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仿佛知道她会说这句话,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没用的,太阳……太阳出来了……”
  就在圆形舱转至最高点的刹那,太阳出来了,阳光温暖而舒适,城市里忙碌的或不忙碌的主妇们,都会想起要晒晒她们家中的被子吧?
  但于他,却是最大的痛苦。阳光拂过他的脸、他的手、他的身躯,他在炼狱般的煎熬之后化为了水汽。
  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忘却了哭泣。仿佛梦魇一般。她甚至隐隐听见他在化为水汽后还在她耳边说了句:“我会来找你的。”
  她拿着他的衣物怔怔地下了摩天轮,也不知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她以为今天的事发生在虚幻中,但她无法解释手中的他的东西。他又到哪里去了?
  她独自坐在灯下,脑里空空的。忽然她想起了他的戒指,他留给她的戒指鬼使神差地跑到了她另一无名指上,遥遥与她的相对;她又 记起他说过衣袋里有给她的东西,连忙去翻了翻。
  是一张遗嘱和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
  她绝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今天会死,他究竟是什么人?
  打开手帕,里面赫然是一颗尖尖的牙齿,比人齿要长要尖上许多。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突然她心念一动,把他留下的戒指放在灯光下仔细一看,果然有着令人魂飞魄散的“vampire ”。字母刻得漂亮而细致。
  她感到自己堕入了无底的深渊,但就在意识急速下沉的时候,她被什么力量拉回了现实世界。她记起他说过要回来的,难道真的是他?
  她猛一回头,窗台上不知什么时候蹲了一只浑身漆黑的猫,它的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摄人魂魄的光芒。它似乎还诡异地笑了笑,她很 清楚地看见它的嘴角只露出一颗尖牙。是的,本来应该一侧一颗的,现在只剩下这唯一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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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2-2008 08: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凶灵附体

那天我跟阿唐逛街,一路上有说有笑的。阿唐喜欢开玩笑,跟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这几乎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对他的看法。所以我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找他一起逛街。就这么毫无目的走着。    偶然经过一处民居,看见那家在办丧事。(注:我家这边的习俗,丧事都在家办)那张死者的照片灵堂的正当中。不知怎么的,我总是觉得那张照片很怪异。 
  阿唐也跟我说觉得那张照片很怪,因为死者的照片都是用活着的时候照的比较好的照片放大的。所以一般死者的照片都会笑的很开心的样子。我想这也是在这个场合中唯一能笑的出来的一位了。可是这张照片的表情充满了恨意,而且眼神总好象望着你一样。无论你在什么角度看,都是会这么感觉。于是我走了过去对死者的照片鞠了一躬。阿唐觉得好奇怪“你认识这个死者吗?”我看了看他说“不认识啊,怎么了?”“那你为什么鞠躬?”我看了看他,只是笑着说“没事的,走吧。别问那么多了。” 
  可是阿唐很好奇,一直追问我是怎么回事。没有办法,于是我就跟他说一边走一边说吧。阿唐也不喜欢这种气氛,看了看那张照片嘲笑了一下就跟我走了。 
  一路上,我告诉了阿唐我的经历…… 
  那是在我十九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很不信邪。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啊神啊一类的东西,所以有时候为了证明我不相信会故意做一些招惹那些东西的事情。那天,也是闲逛,也是正巧遇见一家办丧事。同样的,那张照片也很怪异。朋友都劝我走,可是我却故意嘲笑了那张照片一阵才离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是当我回家还没进门口的时候突然觉得背上有一股冷风吹了进去。当时是夏天,气温有三十多度。可是那股冷风却彻骨的寒,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奇怪”我咒骂了一声就进屋了。正巧是开饭的时间,妈妈看见我回来就为我添了一副碗筷。正好我很饿,接过妈妈为我添的饭就坐了下来。可是我突然发现,满桌子摆的不是我平时喜欢吃的菜。而是一些已经腐烂的人手人脚,正中间汤碗里居然是一个人头。那些蛆虫正从那个人头的口鼻和那个没有眼珠的眼眶里爬出来。我吓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发现我手中碗里也不是米饭,而是带着血丝还冒着热气的脑浆。我本能的摔掉了碗筷。 
  我的家人惊的都望向我,“你在干什么?”妈妈大声的问。可就在这时,我看见妈妈变了。脸在拉长,七窍在往外流血,接着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形。“爸,妈,你们……你看……不要过来……救我……”我开始胡言乱语。“你是怎么了?” 
  爸爸向我走了过来,可是我看见的不是爸爸,不,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我爸爸。 
  他的头不见了,只剩下个身躯在向我走过来。惊吓促使着我想大叫,可是声音到了喉咙的时候却变成了狂笑。感觉眼泪在我的眼眶中流了下来,抹了一把,却发现全都是血。整个屋子开始变成血红色,爸爸妈妈不见了。整个屋子是残肢断臂的怪物在冲着我狂笑,碗里那个人头飞了起来向着我“嘎嘎”的叫。剩下的一只眼珠看着我,充满了恨意。突然我觉得这个人头在哪见过,对了,就是那个死人照片里的那个人。我想跑,可是腿却发软。我向后退着,终于我堆倒在墙角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有人在叫我“来吧,跟我走吧”我不想去,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我使唤。我站了起来,向着那个声音走了过去。突然在我身边出现了很多怪物,向着我撕咬。我想躲,可是那些怪物却都压了过来。终于,我彻底的昏迷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是在医院。我妹妹在边上楚楚可怜的看着我。看见我醒过来,她高兴的大声惊叫:“爸,妈,哥醒了。” 
  爸爸妈妈都急忙的跑了过来,看见我醒过来他们都高兴的流出了眼泪。我觉得好虚弱,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不过,这次我没有再做噩梦。 
  又在医院观察了几天我才出院。就在这几天我的家人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我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那天我回到家刚准备吃饭的时候就摔掉了碗筷,然后就开始狂笑接着就晕了过去。家人把我送到医院,我有时候昏迷有时候清醒。看见谁都躲,一个看不住就想在窗户跳出去(我住的病房是六楼)。有时候站起来就往外走,好几个人都拉不住。医院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只是怀疑我精神错乱。 
  后来我爷爷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就问那天跟我在一起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就说了我嘲笑那张死者照片的事情。后来爷爷奶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才让我醒了过来。就算现在有时候我去问他们都不肯告诉我,只是跟我说以后要尊重死去的人。所以现在一看到死者的灵堂照片我就去鞠躬,表示尊重。 
  听完我讲的事情阿唐哈哈大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情?”看着阿唐的嘲笑我笑了笑没多解释什么。正好这时候走到阿唐的家门口“我回去了,明天找我。OK?”我点了点头,他就进屋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他突然打了个冷战,“奇怪,大夏天的哪来的冷风呢?”他咒骂着。“砰”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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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2008 08: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危重病房

萍儿出了车祸。
  那一天萍儿坐着阿斌的摩托,正想好好享受一下兜风的感觉,没想到就这样出了车祸。萍儿只记得那辆车的司机是个女的,然后就晕了过去,还昏迷了两天。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整个病室只有她一个床位。
  “你醒了。”阿斌笑着对她说。阿斌真是幸运,在车祸中他只擦破了一点皮。而且,他看上去总是那么地开心,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这家医院位于郊区,医疗技术却是全市最好的!我花了好多钱才让你住进这个病室。这是第五号危重病室,可以享受最好的医疗待遇!医生原本不让你住进去的,我费了好大口舌才摆平他。”
  萍儿很感激地对阿斌笑了笑。她有钱,还以阿斌的名义存进了五十万,住一下特别看护病房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萍儿还是感激阿斌的细心周到。
  萍儿休养了两天,渐渐发现这所医院有些与众不同。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似乎关系都不大好,彼此之间很冷漠,关系似乎永远停留在工作层面,不会深入一步。但是这里的医疗水平的确很高,一个大型的手术对他们而言就像割阑尾一样简单。可是,这所医院在市里却并不出名,和普普通通的医院没有什么两样。
  萍儿有些疑惑,就问护士。那个护士经常在危重病室值班,她的肩膀到胸口有一道浅浅的血痕。那个护士没有回答她,她冷漠地看了萍儿一眼,说:“这个医院有很多事是不必让病人知道的。”然后就走了。后来阿斌告诉她,这个医院的人看惯了死亡,所以早就麻木了。对他们而言,他们就是一个修理厂,病人就是送进来维修的汽车拖拉机。他们的冷静使得技艺高超,他们的麻木又使得他们默默无闻。醒来后的第三天,医生来查房。医生看了萍儿一眼,说:“你应该没什么事了,可以出院了。去办理出院手续吧。”结果阿斌赶忙回答:“医生,她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还不能这么早出院呢!”   “没问题。她早就可以出院了,这个危重病室应该腾出来给别人了。”
  一听这话,阿斌生气了:“你们以为我们付不起钱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可以把这家医院给买下来,让你们这些医生都滚蛋!萍儿,不要理她,我们偏要再住它一个月!”
  那个医生收起病例卡,诡异地笑了笑,说:“今年可是润年,明天就是七月一号,今年的七月有五个星期。”
  “你在说什么?”萍儿不解地问。
  “没什么。”医生收起了笑容,说,“你们愿意住下去我也不反对,祝你们住得愉快。”说完就摇摇头走了。
  七月三号是星期五。那一天晚上萍儿很困,早早睡下了。第二天醒来时她听到了哭声,出门看时才知道一号危重病室的人死了。那是个肝癌晚期患者,在昨晚的睡梦中无声无息地离去。萍儿昨天还和他聊过天,他那时的气色很好。现在想来,可能是回光反照。萍儿看了看在旁边哭泣的家属,心下有些惆怅。
  二号危重病室里住着个小姑娘。她要做心脏手术。医生说她的心里少了一样东西,得开刀安进去。医生说这个手术很危险,但是不做的话,小姑娘随时会死。周二的时候小姑娘被推进了手术室,在四个小时漫长的等待过后,又从手术室推回了危重病室。当时小姑娘的家属问医生,手术进行的怎么样。医生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再观察观察。周五那天萍儿去看望了一下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亲切的叫着她“萍儿姐姐”。
  “萍儿姐姐,医生没有跟我说,但是我知道,这个手术做得很好。我感觉很好。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出院了,我就可以和别人一起玩了。”小姑娘说。
  那天晚上萍儿又一次早早睡下了。第二天,她又听到了哭声。那个小姑娘已经于昨晚夭亡了。
  这一次,萍儿起了疑心。那个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快要死的人,而且偏偏又死在星期五晚上!难道说星期五那天不能睡觉,否则就会在梦中离去吗?
  又过了一个星期。在星期五的那天晚上,萍儿努力让自己不要入睡。却不知怎么搞地,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意向她袭了过来。她努力睁大着眼睛,却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这时,她听到值班室里挂钟的声响:“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
  萍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再一次听到了哭声,这一次来自第三号危重病室!
  萍儿害怕了。她到处找着阿斌。可是阿斌不在。留言中说阿斌去了深圳,要过一个星期才能回来。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萍儿暗暗告诉自己,这里没什么可怕的,危重病室里的人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只是这里面有点奇怪罢了。
  又到了星期五。无名的恐惧使得萍儿无法吃下当晚的饭菜,一口也没吃。她忐忑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夜,来了。奇怪,这一回萍儿没有了困倦的感觉,相反,她非常的清醒,由于恐惧而清醒!
  萍儿起身,在走道上转了一圈。奇怪!今天这所医院怎么死一样沉寂?连值班的护士都躺了下来呼呼大睡?
  萍儿慢慢走进第四号危重病室。那里住着一位老婆婆,她的呼吸沉重,梦里还有一些咳嗽。萍儿想走开,却猛然听见值班室里的钟声敲响了!“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恐惧占据了萍而整个心灵,她一缩身,躲进了老婆婆床底下。
  第四号危重病室的门“呀”的一下被打开了。萍儿偷眼看了过去,看到了一双穿着木屐的脚和一只黑粗的拐棍!那“笃——嗒嗒”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的!然后她又看见那个人走了过来,走到床前!她大气也不敢出!就听见仿佛从天际传来了一声浓重的叹息,然后萍儿又听见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女声:“走了,走了……”当声音停下时,那个沉重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咳嗽声也随之消失!四下里一片寂静!
  萍儿紧张地看着那双脚,动也不敢动。她看到那双脚转了过去,走出了门。“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那个声音却来却小,终于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萍儿又听到了哭声。萍儿知道,那一定来自第四号危重病室。萍儿住在第五号危重病室,下一个,可能就是她了!
  萍儿找到阿斌,对他说:“我一定要出院!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阿斌有些为难,但看到萍儿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乖乖地去办理出院手续了。萍儿对那位血痕护士说她要走,那个护士很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说,“七月还没过,走和不走有什么区别呢?”就离开了。
  出了院,萍儿逃也似的奔回了家。家里有些奇怪,摆设都变了位置。阿斌就是不会摆弄家务,这个家还真有些乱!萍儿瞪了阿斌一眼,阿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萍儿好好收拾了一下房子,不知不觉,又到了星期五,这一天,是七月三十一号。
  夜来的时候,阿斌出门了。独自在家的萍儿又感觉到了恐惧,阿斌给她留的晚餐她没心思吃,只是一个劲祈祷着今天快快地过去。
  突然,挂钟响了。“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萍儿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她害怕了,手里*起了一根木棍,一闪身,躲进了衣橱。
  她从衣橱地门缝中看过去,却见走来了一个蹑手蹑脚地贼!原来,那个“笃——嗒嗒”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那个贼草草搜了一下梳妆台,发现了一笔钱。他吹了一声口哨,拿了钱就想走。但她又看见了桌上的食物,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吃了一会,他似乎又困了,便躺在了床上。
  萍儿想从衣橱里出来去报警。就在她要出去的一刹那,她听到了那熟悉的、令人恐惧的声响:“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她赶忙把脚缩了回去。
  门“呀”的一下被打开了。一双穿着木屐的脚和一只黑粗的拐棍步了进来!萍儿看见那个人走了过来,走到床前!就听见仿佛从天际传来了一声浓重的叹息,然后是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女声:“走了,走了……”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萍儿提着木棍从衣橱了走了出来。她心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做。她看到床上的那个小偷已经死亡。她漠然看着,坐在了床边。
  也不知坐了多少时候,萍儿才听到门外的汽车声,是阿斌。他还带着一个女人,就是那次撞车的司机。
  “怎么?”看到躺在床上的尸体和坐在床边的萍儿,阿斌惊奇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萍儿哭了:“有一个老太婆……要杀我,被我躲过去了!”说着,萍儿就想扑到阿斌的怀里,却被阿斌拦开。萍儿疑惑地看了看阿斌和他身旁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今晚的晚餐是你为我准备的,对吗?”
  “不错,傻女人!”阿斌冷冷的说,“真可惜,死的不是你!我无意中得知,那个医院每逢闰年的七月,所有住危重病室的人都要死。从那时起,我就想让你死了!你真幸运,还能活到八月。现在,只有我亲自让你死了!”说着,他从身后掏出一把弹簧刀。
  “原来真的是你!”萍儿的声音突然变了,苍老而又嘶哑。这时,她手上的木棍变成了黑色的拐杖,她的脚上也穿上了木屐,她佝偻着身子,眼睛里发着绿光。她发出了一声浓重的叹息,那叹息声仿佛来自天际,然后一步一步向阿斌走了过去。在这个拂晓前寂静的黑暗中,她的脚下发出一阵一阵有节奏的声响:“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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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2-2008 08:1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行记

那是本人第一次“一个人”走了近两个小时的夜路,不过,不能说单独,因为还有一辆自行车。我不是有闲情意志欣赏沿路的风景,因为这一路除了一条满是污水的河以外,就是一些旧房子,这样的景色,我想也引不起什么雅兴吧。当然,更不是自行车坏了。因为,它是我刚刚新买下来的……
    那时我们这小地方的公交车调价涨了一倍,很多人都选择用自行车来作交通工具。看着人家骑着车的样子,真是帅呆了。每天看到马路上人家骑着自行车来来去去的样子,越看心越氧氧,这天经过了几番心理斗争,终于在当晚17:50分买下了一辆火红色的变速折叠自行车。
    同事说,你叫辆车把车装回去吧,但我突发奇想,何不就利用这次机会就直接学会骑车呢?同事交待了我一声小心点,便分道扬镳,回家作“贤妻良母”去了。
    我推着车,走出了卖自行车的地方,决定骑骑走走的回家。
    可是我一出来,傻眼了,面前就是我们这里唯一的一座桥,平时不觉得,今天怎么感觉人就特别的多呀。不行,这段路是不能骑,就我这样子,万一撞到人怎么办呀。我小心翼翼推着车,花了五、六分钟,终于走过了这座桥。加快了一下,后来的路我记得是平的,应该比较适应新手上车。可是,更令我没有想到,这次更糟的是六点钟,正是学生放学的高峰期,这个地方刚好是一所中学,学生一大群一大群的,天呀,就是在哪里练习也不能在这练习呀,万一撞到了祖国的花朵,我就是一辈子也赔不起。算了,再推着走一段,下一段路我记得也比较好骑,对,到那再练习吧。接着,挥着汗,又推了两里里多路,学生少了很多,只有几个学生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呼呼而过。嗨,这里总该安全了吧。
    我选了一段比较平的路,把车子放稳,龙头摆平,身子坐正,左脚踏板抬高一点,试探的踩了下去,咦咦,骑上去了,我乐得叫了起来,正当我得意忘形之际,龙头却不停的乱摆起来,吓得我心慌意乱,情急之下,使命的按了刹车,呼……我长长的舒口气,生命尚还安全,可就是在刹车的瞬间,脚被踏板狠狠的挡了下,留下了我骑车生涯的第一块“淤伤”。路边的一个小孩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也不知大人是怎么教的,那小孩子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停的说:摔死你,摔死你。嗨……再丢人,也不能丢给小孩子呀。只好推着车子又走了好远。可是,平时坐着公交车看着平坦的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不是爬坡就是滑坡,怎么着也找不着好一点的路。我只好一路走着,一路选着平坦的地练习上上车,可是骑不了几步,又摔了一来,眼看着天越来越黑。
    马路两旁的路灯都亮了起来,嗯,月色也不错,车子也偶尔只有几辆,行人就更少了,而且这一段路比前面的都要平,那干脆再练练吧。
    车子放稳,龙头摆平,身子坐正,左脚踏板抬高一点,踩下去……我反复的练习,可是每次刚上次,就又被摔了下来。手老是稳不了龙头,嗨,技术没进步,伤口可是添了不少,突然间感慨,自己其实也蛮勇敢的。
    天越来越黑了,我骑着车的速度比步行还要慢,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这样子下去可能明天早上也到不了家。看样子,还是叫辆车载回去吧。不过,现实往往比想象要残酷的多,现在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叫到车,公车可是不载自行车的呀。嗨,看来,只能以我最快的速度推回家了。心越急,越出乱,可能是推得太急的原故,技术又太差,踏板不停的撞到脚,天越来越黑,脚上的肉也越来越“青”。推着车,一路走着,路上的行人都用怪怪的眼光看着我,也许在想,这个倒霉蛋的车子该不会坏了吧。谁也不会认为,一个不会骑车的人会在黑黑的夜晚推着自行车在练习吧……
    推着车,我想着我软软的床,此刻要是能躺在上面,缓解一下混身的酸痛,那该多好呀!越想就越累,越累就越觉得这条路漫长……
    终于,听到了我平时认为最可恶的声音,此刻却觉得如此可爱——造纸厂的排水声,那就标志着,只有半里路就到家了。
    我加把劲,加快了推车的速度,眼看着前方越来越亮,渐渐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哈哈,那是邻居的大审们在大门口闲聊,平时觉得她们特八卦,现在,却似乎是象征一种生命获得重生。
    终于,经过了近三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活着回到了家。我把车锁在了楼下,拖着疲惫的身体,烧了壶热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安顿了下来,我就开始检查我的“战绩”了:两只手在我打字的此刻不停地发抖,裤子被划了一道口子,膝盖左右各四到五块淤青,躺在床上抬腿困难,小腿发抖。我不停的安慰自己,第一次嘛,肯定会有一点点小伤,努努力,一定会像他们一样,可以帅帅的骑着到处跑的……我想象着自己骑着车帅帅的样子,进入了梦乡……
    后来,虽然我骑车的水平没有怎么进步,但却让我有了一件比较开心的事,那就是我连日来的、久治不愈、看了好几次医生的感冒居然好了。再后来,我又想到了,原来我们这里的治安还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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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2008 08: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座位不能坐

教师无知起祸根

  林Sir是某中学的一位新任老师,由于思想新派,因此对该校的一切怪异传闻,都视为无稽之谈。

  一天,当林Sir途经一条走廊时,恰巧碰见满脸愁容的郭校长,于是上前欲了解一下。

  「郭校长,早晨。」林Sir走到郭校长面前问安。

  「啊,早晨。」郭校长这时才如梦初醒般发现林Sir的存在,还微抖身子,吓了一跳。

  「校长,有甚么难题吗?」见校长如此的沉思懊恼,林Sir表现得很关切。校长长叹了一声,点头默认。

  「是有关六乙 班的。」校长带点无奈地说。

  六乙班的课室就是传闻声音不绝于耳的「魔鬼座位」之源头,学校所有人都闻之色变。林Sir听到校长之言后不其然应了一声。

  「那不就是Mis sMa作为班主任的班别吗?你为何不去与她商量?」林Sir觉得奇怪的问。

  「她今早 已向我请辞了。」校长从西服的暗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说,「她说不能忍受天天担惊受怕地教书,经过多天的考虑后,最后也要作离去的决定。唉,其后我曾与多位老师接触,都没有一个敢去代替MissMa的位置。」他说罢又懊恼的叹了一声。

  竟然为了一个不真实 的传闻而毅然辞职,林Sir对MissMa的态度感到既可笑又可悲。

  「校长,你若果 不嫌我教学经验尚浅的话,我愿意作为六乙班的班主任。」林Sir一时感触,便自动请缨。

  「那……」校长仍犹豫不决。

  「放心吧,教师的职责是要作育英才,无论多么的艰辛,我都会尽心尽力地教导任何一个学生的。」林Sir轻咬嘴唇,充满信心地说。

  校长闻 言后大觉欣慰,拍一拍林Sir的臂膀,鼓励的向他一笑。

  空堂时间,林Sir走到即将 任教的六乙班课室。由于MissMa的突然请辞,为了避免有人制造不必要的谣传,因此校方决定六乙班停课一天。故此即使是上课时间,课室内半个人影也没有。

  林Sir走 进课室,在教师桌与黑板之间的空间徘徊了一会儿后,发现在学生的座位行列中,其中一个是空置的,心想难道这就是校内上上下下都传得如雷贯耳的「魔鬼座位」吗?

  他瞧着那 个空置了的座位,心想为了这一个毫无根据的谣传,堂堂一间学校竟然这样迷信的、刻意的避讳怕事?当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他心里满不是味儿。

  就在欲发一肚子的牢骚之时,他看见校工黄伯正经过走廊,于是主动上前与其接触。

  「黄伯。」林Sir突然从课室内走出来拦截住黄伯。

  「林Sir,你好。」黄伯初时有点愕然,跟接着便回复欢容对林Si r响应。

  「为甚么这间课室少了一个座位呢?」林Sir开门见山的指着那个空置的位置,黄伯望一望那间课室,之后面有难色地点一点头。

  「林Sir,你没有听过吗?」黄伯靠近林Sir,「那个是『魔鬼座位』哩!听闻曾有数个学生坐过该位置,不出数天便遭逢厄运,自此校方决定以后都不会在该位置设置座位。」他在林Sir耳边轻声地说。

  「 那有没有真凭实据或是有关文件历案来证实此事?」林Sir反问黄伯。

  「那倒没有。」 黄伯耸一耸肩说。

  「荒谬!现在已经是廿一世纪,堂堂一间学校竟还有如此妖言惑众之说?学校是学生吸取知识的地方,怎地会沦为捉邪驱鬼之流?被外间的人听进耳中是多么的可笑!」林Sir一肚子气,连珠爆发地直斥其非。

  黄伯被骂得低头不语。

  「替我在那位 置加设座位。」林Sir板起脸,指着那个位置说。

  「那……」黄伯面带犹豫。

  「那你去 还是不去?」还未等黄伯说完,林Sir便加重语气的问。

  「好吧,」黄伯挥一挥手,欲遏止林Sir的怒气,「加便加吧,但你好自为之。」他一边从林Sir身边走去一边嘀咕着。

  林Sir闷哼了一声,看着黄伯稍为瑟缩的背影,不断不屑的摇着头。


第二节 - 课堂魔鬼缠学生

  翌日,六乙班复课。

  「各位同学,你们好。我姓林,原本你们的班主任MissMa因家中发生大事而突然辞了职,我是来代替她的,以后我便是你们的班主任。」林Sir向各同学自我介绍。

  学生们听了林Sir之言后,反应平静,似乎并没因 MissMa的请辞而惊讶。

  林Sir亦不禁对学生们出奇平伏的情绪暗自错愕。然而当他看见那加设了的座位仍然留空着,不经意的皱一皱眉,感到有点怨恼。

  「后方的同学为 何不坐前一点呢?这会较容易听课的。」林Sir对坐在「魔鬼座位」后面的陈伟明说。

  「 林Sir,那个座位是不祥的,传闻每有学生坐过这个座位后便会遇上不幸的事情。我,我不敢坐在那里。」陈伟明结口结舌的解释。

  「传闻?那末即是未经证实的谣言吧?」林 Sir语气带点责问,所有学生立时默不作声。

  「你们已是中六的学生了,干吗仍然像个无知小孩般人云亦云?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读来的难道只是一堆怪力乱神吗?你们是社会未来的栋梁,思想一定要理性和科学化的,才能一展所长,贡献社会,知道吗?」他怒不可遏,不停地以重语气责备学生们。

  纵然厉言棒喝,学生们始终不敢轻举妄动,课室内顿时一片死寂。

  「若有同学愿意一试,那便是有胆色之人。」林Sir转施软计,指向「魔鬼座位」说,欲激发学生们的争胜之心。这招果然有效,林Sir说罢便有人自告奋勇。

  「让我来坐吧,林Sir。」黄小玲霍地站起来,主动作出要求。

  黄小玲是班中的活跃份 子,出名是胆大包天的,她一直都对这「魔鬼座位」十分好奇,雀雀欲试一坐滋味,但碍于校内人人都对此传闻极之避忌,因而一直都不敢向他人提出,如今在林Sir给予的大好机会下,顺便表现一下自己。

  林Sir伸手指向「魔鬼座位」处,示意批准黄小玲更换座位。她于是拿起书包,二话不说的便坐到「魔鬼座位」的座椅上。

  甫坐上座位,黄小玲 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恐怖的笑声,由于笑声太过使人毛骨悚然,如直接刺进人的心坎中,因此即使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亦不其然心神荡漾,几乎打了一个寒颤,不过她紧握双拳,遏力压抑心中的恐惧,不使其它人发觉她胆怯。

  然而不消一分钟的剎那,一直端坐着的黄小玲突然猛力的一震。这震动非同小可,震得桌椅铿锵作响,就连坐在前后双方的同学们亦感受到震动,正在讲学的林Sir也被注意过来。

  「妳怎么了?」坐在黄小玲前方的何美婷转身问她。:黄小玲低下头没有反应,其长发不知何时已被放在她的面前,使何美婷看不清楚其容貌。

  她没有回答何美婷的问题,只是不停地在低吟着,吟声更是与她原本的声音绝不相配的低沉。

  同时课室内的灯光忽然一闪,所有窗口顿时一起迅速地关上,发出隆然巨响。尔时阴风大作,黄小玲的头发被吹起。

  「哗!魔鬼啊!」一直看着黄小玲的何美婷正面的看见她面部变化,何美婷见她双眼发出诡异的红光,不由得惊恐莫名,失声大叫。

  「魔鬼啊!魔鬼杀人啊!」随着何美婷惨厉的叫声,加上已把不少学生们的桌子上的东西吹得东歪西倒的猛烈阴风,学生间迅即感染了对魔鬼恐惧的意识,纷纷被吓得理智全失。

第三节 - 校长魔鬼正邪决

  有学生离座狂奔逃离,其它的亦如蜂涌般争先恐后地逃出课室。

  「各 位同学冷静点吧,冷静一点吧!」林Sir虽然吃紧地保持冷静,但是仍不能制止学生们的恐惧,连跑带奔的逃出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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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2008 08: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直到最后一个同学都逃去之后,课室的大门突然猛力地闭上,同时室内的阴风亦变得更加猛烈,猛烈得使林Sir寸步难行。光管逐一应声爆裂,室内顿变昏暗。

  黄小玲的头发被吹得向后飘起,面貌已变得狰狞恐怖,身上还隐隐发出惨绿光芒。她跃到「魔鬼座位」的桌子上站起来,向林Sir咧嘴而笑,笑声是直教使人心脏麻痹的低沉响亮。

  林Sir被吓至心胆俱裂,眼巴巴地看着在那个恐怖的黄小玲周遭胡撞乱飞的物件,犹如处身地狱。

  「哈……我死恶狄斯终于复活了!」「黄小玲」朝天狂笑,笑得身躯也在震动。

  死恶狄斯?难道真的是魔鬼?林Sir当真不可置信。对于连说话也不能的他,只能张大嘴巴,满脸惶恐。

  「为了感谢你释放了我,」「她」掀起嘴角,阴森的一笑,「你就做我第一个祭品吧!」说罢「她」快速地一跃,竟一跃便跳到他面前,凌空一手捏着他的喉头,站到教师桌上,「她」竟然可以单手便把高过「她」差不多一个头的他举上半空,更能轻松地狂笑着。

  他简直被眼前脱离现实的情景弄得几乎精神崩溃,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他只有拼命用双手尝试摆脱「她」的手,但,拥有魔鬼力量的「她」,他一个手无寸铁的常人又怎能抗衡。

  就在濒死的时候,「她」的手忽然被一股力量横空冲击,「她」怪叫了一声后迅即撒手退后,他才能从鬼门关里走出来。

  「妖孽!不得放 肆!」来人正是郭校长,他闻得六乙班的学生们惊呼声之后,便立刻赶到现场,幸好他曾修习过有关捉鬼的法术,赶及暂时击退被魔鬼附身的黄小玲。

  「林Sir,你没有大碍吗 ?」校长退到林Sir身前问,一直盯着站在桌子上、异变了的她。

  「死恶狄斯……」几 乎吓呆了的林Sir只懂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异象,无意识地透出刚才「她」道出的一个陌生名字。

  「魔鬼死恶狄斯?幸好不是魔王撒旦。」校长轻吁了一口气,然而身处的环境不由他去放松。

  就在这一言一语间,被死恶狄斯附身的她右手一挥,一张椅子如炮弹般飞向离开了校长身后而欲夺门逃跑的林Sir,被吓得魂不附体的他完全没有反抗意识,只懂呆站着等待被椅子重击的命运,幸好校长反应及时,狠力地把飞椅推去旁边墙上,大的撞击力使室内发出隆然巨响。

  校长接着迅速地在半空指划了一道隐形符咒,并把其射向「她」身上。估不到看似拥肿肥胖的他身手竟如此了得,「她」还未得及作出反应已硬生生地承接了符咒,当堂动弹不得,但阴风依然大作。

  「林Sir,不要再呆了,否则连小命也不保了!」校长趁暂时封锁着死恶狄斯行动的时候走近林Sir前方说。

  小命不保 ?这句话当即使林Sir清醒过来。他用力地摇一摇头,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没错,他要反守为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校长,我应该要怎样做?」林Sir抓着校长的手臂问。

  校长感到林Sir的手十分镇定,亦放心下来。

  「我暗自在那见鬼的座位底下设了封印。待会儿我与死恶狄斯搏斗之时,趁它不为意的时候,你便以最快速度奔去那座位之处并把放置椅子的位置之下的地板揭起,记着动作要快,知道吗?」校长低声的在林Sir 耳畔说,一直留意着「她」的行动。

  当林Sir响应校长的同时,室内阴风突然变得猛烈,杂物亦应声乱起乱跌,原来「她」已冲破校长的封印,回复活动能力。

  「拿你两个的狗 命!」「她」双眼透出如鲜血般殷红的光芒,面孔扭曲得更加狰狞,以如从地狱来的声音向两人怒叱着,说罢便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扑过来。

  「去吧!」校长双手运起劲,一边朝「她」处跳去一边向林Sir发出行动令。

  正邪大战一触即发,「她」与校长甫一开始便斗得难分难解,双方必须聚精会神地应战,稍有差池就会被对方有机可乘,可能因此遭到惨败的命运,战况一时呈胶着状态。

  趁此大好良机林Sir即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奔到「魔鬼座位」处,然后移开椅子,跟着揭起那块比其它地板较松脱的地板,立刻有一道?劲的金光向上射出。

  战斗到此时「她」已逐渐占了上风,校长且战且退。金光与「她」生性相克,「她」立即感到受威胁的压迫感,于是猛聚邪力,一记猛击击向校长处,已然筋疲力竭的校长那能抵挡得住那?劲的一击?从使能硬生生的接过那记重击,他亦被震得飞弹到墙上,被撞得喉头一甜,口吐血丝,即告受了内伤。

  「先毙了你!」「她」见校长已是奄奄一息,于是转移目标,准备一招击杀毫无抵抗能力的林Sir。

  不幸中的大幸,校长仍然 清醒,他耗尽所余的力量,在她」转了身之时,从后向「她」打出一记锁印。「她」万料不到他仍能有如此的力量,正正的接了那一招,又一次被封锁着行动。「快……抱着她… …使她坐在封印之上……」校长勉力的对林Sir说,说罢再吐一口鲜血,晕倒地上。

  已 是满头大汗的林Sir立即把椅子移回原处,之后向还动弹不得的「她」扑过去,双手紧抱「她」的腰肢,跟着用尽全身气力,把「她」按到椅子上,?行把「她」坐了下来,尔时整个课室仿似地震的猛烈一震,震得林Sir也被弹开数丈之外,抓住桌椅方能停止跌势。

  一阵恐怖的惨叫声仿如从黄小玲的身体内发出,隐隐夹杂着一句「我一定会回来」。林Sir定过神看着她的变化只见一条惨绿色的光晕从她的头顶射到封印之处,光晕过后她便如脱线风筝般软摊在椅子上。

  阴风随即停止,胡乱飞坠的杂物亦纷纷跌在地上,一切回复平静。隔了一刻,死里逃生的林Sir才敢开始移动,其仍然急促的喘气声,可知他刚才的经历是多么的恐怖吓人。

  「黄小玲,黄小玲。」林Sir一面走向黄小玲处一面叫唤着。但直至他走到她的身边,她依然全无反应。

  「黄小玲,妳怎么了?」他轻拍她的肩膊说。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的睁开眼,而身体也有点移动。

  本来他应可松一口气,然后 去查看受了伤的校长,然而她的行为,使他不能不去注意。

  「哈,哈……」她双目空泛的眼神,只懂流露出如此幼稚的笑声。

  「黄小玲,妳怎么了?可以说给我知是甚么的一回事吗?」他焦急地摇着她两肩问。

  然而无论他怎样推的拉的,她都只懂在傻笑,看来事情已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校长及黄小玲分别被送进医院救治,而林Sir替警方所录取的口供,尽是脱离现实而又发生了的事实,警方后来好像把案件当作精神病患者伤人事件处理,之后就不了了之。

  这次事件后,使一向对鬼神不加忌讳的林Sir对之完全改观。校长胸部受了一点撞击,休养了一个月后便康复出院,可以继续工作。

  而黄小玲,医 生说她脑部曾受过不可弥补的创伤,智力现今只如一个一岁小孩般,永不能复原,并且需要长期受人照顾。其家人闻言后伤心不已。

  看着黄小玲的家人如此难过,纵使他们明白这是一场意外,但一个芳华正值的少女就此断送一生,林Sir仍感到疚歉万分,一生留下永不磨灭的阴影。

  事后林Sir向校方请辞,之后不知去向。有人说他改名换姓,致力投身于协助弱智人士的社工工作。而校方其后把该课室永久封闭,六乙班改为浮动班别。

  所 以,若有人遇上类似的空置座位,请千万不要因好奇而尝试坐下,否则后果自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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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2-2008 08: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灵幻空间之电梯

Linda刚搬到一座大厦里,家里装有闭路电视,可以看到电梯里的情况。Linda觉得很新奇,不时的通过闭路电视看看电梯里发生的事。
  
      最近,Linda经常看到黄昏时分,一个孕妇在电梯里打小孩。一次,Linda又看到了,就如以前一样,仿佛是在看重播的录像带。Linda此时,对正在厨房做饭的妈妈喊道:“妈,你快过来看,那个女人有在虐待自己的小孩。”可是,妈妈忙着做饭没有理会。Linda又顺口说了一句:“都不知她有没有人性,这样虐待自己的孩子。”只见这时,正在电梯里打自己小孩的孕妇立即停了下来,电梯里的灯光一闪一闪而且慢慢变暗。那女人,一抬头,射出一束怨恨的眼神盯着Linda一动不动。Linda被她盯得心里生出一阵寒意,不由自主的马上关了电视。
  
       一天,Linda自习完回家时,遇见大厦管理员。她上前反映电梯所发生的事。只见管理员脸上的微笑立即消失,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支支吾吾的答道会处理这件事。Linda看到如此,只好一人朝电梯走去。不知为何,今天电梯的灯暗暗的。背脊突然感到一丝寒意,转身一看,不知一位阿婆何时进入电梯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Linda送了一口气,心想:差点给她吓死。这时,阿婆缓慢的抬起头,毫无血色的脸上挤出一丝冷冰冰的笑容,阴沉沉的说道:“小姑娘,不要多管闲事啊!那个女人很小气的,她就是因为老公打麻将输了钱,和自己的小孩一起自杀的。”说完,电梯停到X楼,阿婆一闪而过,飘出了电梯,“我就是住在她隔壁的”,只见电梯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回荡这阿婆消失时留下的一句话。Linda慌忙关上电梯。只觉得一阵阵的寒意向自己飘来,不有自主的往电梯旁靠拢。会到家时,Linda对来做客的陈姨以及妈妈讲述刚才发生的事,只见陈姨惊骇的说道:“大吉利是。那个住在X楼的阿婆早就死了。听说是在那个孕妇还魂的那天在电梯撞见的,被吓死的。那一次,好多人都见到她还魂,七窍流血,好恐怖啊!而且,你坐的电梯昨天已经坏了,要下个月才能修好......"Linda听到这时,脸上以吓的毫无血色,脑海里闪过一幅幅那孕妇七窍流血的恐怖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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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2-2008 08: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泰国真实的灵异事件

某位花花公子, 由於英俊有型且口才了得, 是销售界的打工皇帝, 亦桃花不绝. 一次遇到一个纯情富家美女, 自以为终於可以修心养性,
便答应她从此专一, 不再拈花惹草.

女方亦不理家人强烈反对, 开始同居同时筹备婚礼. 可惜此君本性难移,婚期未到便故态复萌. 女方屡劝不果, 每每以死相胁.男方却更觉烦厌, 爱理不理, 更变本加厉,索性不归家. 结果女方在睡房不雅词汇颈自杀, 含恨而终.

此人虽然亦伤心内疚了一点时日, 但葬礼后不久又开始心痒, 夜游猎艳, 但奇在其魅力似乎消失殆尽, 女士们都敬而远之,
连以前的女友们都对他显得厌恶. 细问之下,原来他身上经常发出一阵不自觉的莫名异味, 恶臭难当.

除此之外, 他的肩膊和颈项常常剧痛及感到很沉重,背脊更因而日渐弯曲. 额头又黏黏痒痒, 常忍不住搔得 红肿焦烂.. 由於所见医生均查不到发病原因,在屡医不果之情况下精神日差.工作上连犯大错,客人又对其样貌举止避之则吉,最后难逃被解雇命运.

有一天他收到某旧同事寄来的挂号邮件,一看之下吓得魂飞魄散.在一张较早前的公司宴会群体照中,竟然拍到他死去的未婚妻像骑膊马般骑在他的肩膊上, 裂咀而笑.而一条数尺长的长舌正黏在他的前额. 原来他的肩膊颈项痛楚及重量,是被她骑住的缘故;额头的黏痒, 是被她的舌头摆弄; 而身上的莫名异味, 正是女鬼的尸臭…… 由於他是自作业,而她又怨气太重,尽管他花光钱财,访尽各界大师甚至高僧,均驱除不到这只厉鬼. 在精神肉体受尽折磨之下, 他终於精神崩溃, 流落街头……

如果下次您在泰国游玩时, 见到一个背脊弯曲. 额头焦烂的流浪汉, 不妨看看他的肩膊上有没有骑住一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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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2-2008 08: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搭顺风电单车

晚上九点,瘦嫂骑电单车到镇上去买中药(要煮给咳嗽的丈夫喝)。返家途中,她
看到候车亭有一名老妪,伸出左手示意要她停下。

由于她当时骑电单车的速度蛮快,没能及时停下,从望后镜看,隐约看到这名老妪
少说都有八九十岁,而且是驼背的。

瘦嫂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折返,毕竟在这个镇上,要搭车、的士真的不容易,何
况天色这么晚了,她有点不忍心。

她停下后,问老妪有什么事要帮忙?老妪说,她想回家,可是搭不车。

瘦嫂打量一番,看她不像是村子的人。果然,老妪告诉她,她是住在约八公里的乡
村,可是身上没钱,的士不愿意载她。她要求嫂载她回家。

瘦嫂想想,自己也不赶时间,就答应了。但却发现老妪没有钢盔。瘦嫂想回去取一
个,老妪说:「不用紧啦,我这么老了,而且现在是晚上,不会有事的。」

瘦嫂觉得有道理,就请老妪坐在电单车后座。

瘦嫂依据老妪的指示行驶,顺便问了老妪一些问题,如:叫什么名字?几岁?家里
有什么人?老妪都一一回答。当问到她为什么这么晚了,为何还在外头等车时,老
妪说:「长子昨天早上载我去医院看病,但不知道怎的,我等了很久,他都没来接
我回家。」

瘦嫂心里已在骂老妪家人的不是了,怎么可以这样呢?

当瘦嫂来到老妪指示的住家不处,发现有很多人,而且住家前还搭起了铁架,像是
有事情般。

瘦嫂停下电单车,转过头要问问老妪是不是就是这间住屋时:老妪已不知道在什么
时候「下车」了。

瘦嫂心里很慌,但还是走到有关住家,这家人是在办丧事。她往棺材处一看,不得
了,照片中的人,就是她载的老妪!

她双脚已发软,找来老妪的长子(已六十多岁)问一问。原来老妪在送院不久,就
因病重陷入昏迷。隔天中午就去世。

她的遗体在下午三时送回家。「人」(灵魂)则在晚上,由瘦嫂载送回家。

瘦嫂赶紧在灵前上一柱香。但是,她还是病了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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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2-2008 08:0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要數樓梯

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从我开始学医以来,身边发生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些事情使我很矛盾。当我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唯物主义的眼光去看待它们时,却发现自己的头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6年前,我考入了S医学院。对我来说,这却不是个好消息。我从生下来就讨厌医院里面那种消毒水的死味道。要不是我高考的分数实在是太低,打死我也不会来这里。

或许是心情压抑的缘故吧,我几乎不怎么和同学交往。我记得当时只有一个朋友,

他叫安子。——我总这样叫他。他总是成年不变的一套运动服,胸前带着一枚毛主席像章。他的打扮虽然有些土,却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

我们两个都是比较内向的那种人,任何的文体活动都与我们绝缘,每天只是呆在5楼的阶梯教室里学习。记得那时,我们被大家看成是书呆子。因为如果有谁去阶梯教室学习的话,会被看成是有毛病。——大家平时都是去图书馆。

一整天坐在一个地方不动对我来说是极其无聊的一件事。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我还能去干些什么。

我在大多数时间里都是扬着脑袋看天棚上的灯管被风吹得荡来荡去。当我这样看着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伽里略,他当年也是无聊才发现了摆的等时性吧。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会笑出声来。   

我总想弄明白安子怎么可以那样专心的学习。阶梯教室的窗外时一片树丛,那上面有很多的鸟在叫,他居然可以不看一眼。“这家伙真是个书呆子。”我坐在他后面,望着他的背影想。

但我并不是想说安子是个完美的人。他有个怪辟,就是上楼时总要数每一层楼的台阶,一级级地数,从不落下一级。如果他不小心数错了,或者突然忘了数到哪里,他会原路折回去,从头开始,再来一次。

现在看来,安子那时是得了“强迫证”。

但是,当时的我却对他的这种做法感到非常厌烦。无论怎样,这样做实在是太无聊了。

到今天为止,我还能够清楚的回忆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那个可怕的晚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我和安子走在去往阶梯教室的黑糊糊的楼梯上,他象往常一样,数着台阶。
 
在今天,我倒是没怎么恼火,——毕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一个人帮你数楼梯,你就会感到省力不少。于是,我也在心里应和着他嘴里的数字。

“4,5,……”安子每迈一步都很慢,我便只好慢慢的陪着他。

“9,10,11,……奇怪!”安子突然说。

“什么奇怪?”我问。

“志刚,你不记得我们平时上楼时,这一层楼有多少级楼梯吗?”

“唔,这个……12级吧,大概,我不能确定。”我想起我在白天上楼时总是一步3级,好象是可以迈4次。“你不是经常数吗,还问?”我说。

“喔,是呀,应该是12级的,……但是,今天我只数到11。”

“那一定是数错了,别管他了。”

“不行,楼梯不会无端的少一级的。你陪我回去,从底下再数来。”

我当时很恼火,真想给他一嘴巴。但我没有。这么黑的楼梯上,没有一个人影,出于朋友的责任,我便跟在安子后面,走了回去。

“9,10,11,……”当我和安子两个人数到最后一级楼梯时,我突然感到背后冷飕飕的,头皮都要炸开。楼梯!楼梯真的比平时少了一级,变成了11级!

“志刚,你……”没等安子说完,我就猜到他又要叫我和他回去,从头去数楼梯。

黑暗中,看不见安子的表情。我却突然想起了解剖室里面的尸体。

“不,不行!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感觉自己的腿开始转筋了。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当时我会那样的害怕,我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占满了我的心,“别指望我会再和你去数这该死的楼梯!”我抛下安子,飞也似的跑下楼。

在寝室的床上,我大口的喘着气,我发现我根本不能安静地躺下或者坐下。我便蹦起来,在地上来回地渡步。同寝室的人都没有回来,于是我开亮了所有的灯。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有人回来了,于是,我便立刻拉上他们,打着手电筒去阶梯教室找安子。

我们找遍了所有可以寻找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安子,——其后的校方人员和警察也没有找到他。——安子失踪了。

安子失踪后的3年,医学院开始扩建。当巨大的挖土机推倒有阶梯教室的那座楼时,在4楼的楼梯的废墟中,人们发现了一堆白骨。白骨中间,有一个毛主席像章。

我知道,那是安子。因为,我听说,如果一个人在上楼的时候发现楼梯少了一级的话,他就会去代替那一级的楼梯。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数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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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2-2008 09:3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7# awind 的帖子

好简短哦。。。是你的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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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08 08: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陽明山的恐怖溫泉

就大概大年初4  我跟其他朋友一起出去玩   

其實本來沒有很想去   想天氣冷呆在家裡玩線上就好

那些朋友一直崔  提到泡溫泉  我就受不了誘惑了  

約定在台北車站等她們來載我   

其中去了很多地方  有深坑  木柵  西門町  有的沒的  

大概早上10點一路逛 一路吃  吃到下午6點多   

大家終於決定泡溫泉  心理按爽一下

不知道哪個白吃提議到士林官邸嗆扁

我不得不說那傢伙真的很白吃  就在官邸入口大叫 " 阿扁下台 "

有旅行團的阿公阿婆 還有日本人都在看

這之後大概7點多了    一路開車到陽明山還塞車

塞到9點快10點才到溫泉會館   (其實一路上我都在睡覺)

其實是第一次泡溫泉 不知道要準備什麼  只有帶一條小毛巾  

好幾家 最後決定去"皇泉"泡溫泉  

我覺得這個名子很帶衰  黃泉  ...  

聽飯店服務生說 每人最低消費400 要先吃過飯以後才能泡溫泉  

那好大概我們10幾個人 也跟著自己點自己的  我點的是宮保雞丁  

其他人也不知道點什麼  

我只能說我那天有帶衰到  我點的宮保雞丁 沒有肉  整盤都是辣椒  

後來飯店服務生補過一盤給我  吃吃吃  吃完了不到30分鐘   

服務生還說排浴池要排到2個小時之後

想算了  直接結帳去別家泡   我就拿著大家的錢準備去結帳   

看到帳單有3頁一共5800  心想這些人真會吃   我手賤  偷偷把帳單撕掉2頁藏起來  

然後結帳只付了1700  之後拿著溫泉卷快跑去別家   

另一家叫做x林  (為什麼要x字因為我忘記那家到底叫什麼林了)

之後不用等  馬上進去泡  我衣服脫光!!!  冷!!!!  

沒有毛巾  全裸洗身體  洗完泡   有阿婆還說我們這裡全部小姐就我身材最好 (屁)  

泡到一半我感覺我旁邊來了一個人

因為沒有正眼看隱約感覺長的很可愛  很像才14~15歲而已   

恐怖的事情就開始了   

沒有泡多久 我坐著的溫泉 本來應該是熱的  

我卻從我脊椎地方感覺有冷水在沖   下一跳  心想 靠北  這什麼鳥溫泉 ...

然後換位置 起身看到那個小女孩對我笑了一下  

換到另一邊  坐下沒多久  又開始有冷水沖的感覺   全身雞皮疙瘩爬起來  

當時浴池溫度是39  

後來不管換到哪都是有冷水沖的感覺  

才開始覺得怪異起身要出去  才發現

"咦 那個女孩子呢? 什麼時候出去的?"

不管了 很冷  先去洗身體出去再說  

洗好了由於我不喜歡跟別人再同一個更衣室換衣服 我自己到了廁所換  

進到廁所有兩間我就進了一間換  穿穿衣服  

穿好之後走出浴室是一面大鏡子    一眼看到鏡子的倒影看到我隔壁間的廁所

那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裸體坐著一樣微笑  當時沒有覺得什麼  只是覺得

皮膚好白  我也禮貌的回笑一下 然後補妝拿出眼線筆的時候不到3秒

在抬頭看看鏡子 我愣了一下  

那個女孩呢?...  不見了     心理想 靠..我又撞邪了  

趕快妝補一補     我想那天會是我最不想化妝的一次  

我還沒化妝  人就慢慢開始減少  什麼慢慢開始  根本是瞬間變少  

越想越不對  又有風一直吹我背後  

趕快粉隨便撲一撲跑出去了

出去之後  那才是正常的冷  

看到一堆人就有安心下來  

也不敢跟朋友說

一定會被回說  "後 你泡太久啦"   或是    "你泡傻了嗎"

回到家裡很累 睡超過24小時 之後看似沒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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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2008 08: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遭遇127次车祸大难不死

英国一名59岁的男子在其一生中总计遭遇多达127次“包括坠机和撞车在内的重大交通事故”,被评为“英国最倒霉的司机”。  

  17岁考驾照汽车失控  

  据报道,这名英国男子名叫内尔,59岁,有5个孩子,是一名建筑业经理。内尔称,由于工作关系,他去过世界许多地方,但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噩运就仿佛幽灵一般跟随着他。几十年中,他总共遭遇了大大小小共计127次包括坠机和撞车在内的重大交通事故,以至于同事们都称他为“撞车大王”。  

  内尔称,他的第一?#36710;祸是在他17岁时发生的。当时他正在考驾驶执照,不料手中的换档杆突然脱落,汽车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横冲直撞,最终猛地撞到一堵墙上才停住,把现场考官吓得目瞪口呆。  

  3日内坠机、撞车、被撞  

  内尔称,他印象中最恐怖的事故发生在2002年2月,当时他正在乌克兰工作。在短短的3天时间里,就发生了3次交通事故。第1天,他乘坐的飞机坠落在一片野外的雪地上,幸好他本人只受了一点轻伤。第2天,他乘坐汽车去办事,结果汽车在冰面上失去控制,猛地撞中了一棵大树,车上所有乘客都受了伤,惟独他毫发无损。第3天,内尔决定亲自开一辆崭新的马自达汽车出门。然而,当他在一个汽车维修站加油时,一辆乌克兰司机开的大卡车从后面狠狠地撞中了他的汽车。由于冲力过大,他的马自达汽车一头栽进了路边阴沟。  

  8个小时3次车祸  

  但内尔称,他的“最高车祸纪录”是在1969年———在短短8个小时内,他竟出了3次车祸。内尔回忆,当天早上8点,他正开车前往上班途中。突然,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猛地撞向他的汽车尾部,那名摩托车手则因巨大的惯性从他的汽车顶部飞过,落地后当场死亡。由于心烦意乱,半小时之后,内尔第2次与人撞车,幸好这次未造成伤亡。当天下午4点下班回家的路上,第3次车祸发生了———另一辆摩托车鬼使神差地再次撞中了内尔的汽车。  

  日前发生第127次车祸  

  据报道,内尔如今和妻子瓦莱丽居住在英国哈尔地区,开一辆银色菲斯特汽车。12月8日,内尔刚刚经历了平生第127次交通事故———由于一时疏忽,他的汽车掉进了一个2英尺宽的洞中,汽车前灯被撞坏。内尔无奈地说:“有时我一连好几个月都不会出一次车祸。我并不是说每次我一点责任都没有,但大多数交通事故都不是因为我的错误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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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008 08: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古老掛鐘

這是在2006年碟仙會議中所討論的主題之ㄧ,那就是古老的掛鐘,因為據說這種專門掛在牆上的時鐘,其實是個不祥之物喔。因為它會招惹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久了之後對我們人類或寵物會造成嚴重後果,在很多國外的鬼屋裡面常可以看到這種古老的掛鐘,而且整點的時候,裡面的東西就會出來。可是有些聽起來就是格外的恐怖。

1、家中發現奇怪的古老掛鐘

發生在1983年的英國蘇格蘭的理查爾一家人,他們房子裡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發現被人安裝了奇怪的掛鐘,但是奇怪的是這種掛鐘他們也沒有買過,也沒有什麼人贈送給他們,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這個掛鐘似乎在他們搬來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理查爾是一位當地有名的建築師,他們一家有七口人,母親席斯則是從事會計的工作,另外還有一位哥哥,兩個弟弟,以及三個姐妹。且都就讀於初中到大學階段。這原本是一個很快樂和諧的家庭,不料這家人卻路路陸續發生了意外。

當他們這家人都知道有一個掛鐘的時候,雖然還蠻喜歡的,因為可能有紀念價值,可是後來他們就越來越討厭。原因是這種鬧鐘每次到整點的時候會叫幾聲
,然後從裡面突然跳出來一個顝魯頭,因為如果是半夜的話是會被嚇到的。不過他們認為習慣就好了,只要不影響家庭的生活就可以了。

2、恐怖的整人時鐘   (恐怖的三十四天)

或許很多人會說這太恐怖了啦,認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這家人非常相信這時鐘其實放久了之後就會帶來不好的後果。

那下面就他們這一家人所遇到的奇怪事情,我把他整理出來。

1983年4月12 號,就讀國一的妹妹,在晚上的時候起來上廁所卻聽到怪聲音,等到她上完廁所準備回房間睡覺的時候發現這些生竟然來自家裡的鬧鐘。而且越聽越恐怖。

1983年4月14日晚上九點多鐘,家中的椅子赫然出現在母親凡席斯的房間裡面,結果害她當場被嚇醒,因為她很清楚的這椅子是已經丟掉的了,可是居然就這樣出現在房間裡面。

1983年4月20日晚上11點鐘,就讀高中的妹妹發現鬧鐘冒出兩顆眼睛,而且那兩顆眼睛還不停的轉動,嚇得他當場叫出來,隨後被家人聽到了,發現的時候這位妹妹已經倒在地上,全身顫抖。

1983年5月1 日他們家的哥哥竟然死在家裡面,而且是上吊自殺,最奇怪的是他跟那個恐怖的鬧鐘掛在同一隔牆上。這事情之後家人開始懷疑這掛鐘是不乾淨的東西,於是就把它拿下來,然後進行敲碎,最後丟到附近的垃圾場去了。

但是雖難他們把這古老掛鐘都敲爛了還是沒有用,因為還是阻止不了恐怖的悲劇發生。

1983年5月6日廁所竟然傳出敲門聲,但是過去看卻沒有聽到聲音,也沒有看到人。

1983年5月8日他們一家人正好再吃飯的時候,卻突然引起停電,然後整個空間變得非常陰冷。

1983年6月12日理查爾在開車途中不幸被撞死,享年三十八歲,他的死非常的意外,因為那時候車輛非常少,同時他駕駛的速度也比較緩慢,可是就再轉彎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一樣東西結果人就飛出去,當場慘死。經過當地警方調查之後發現他所撞到只是一個古老的鬧鐘而已。可是到底是誰為了什麼目的竟然把這麼恐怖的掛鐘給放在路中央,這問題他們也不清楚。除了這問題之外,還有幾點還時很怪異,因為當他們家人知道聞知丈夫車禍死亡的意外還前來認屍,結果沒想卻嚇得當場退後根本不敢接受事實,因為這個掛鐘就是當初在家裡的那個,而且完全一模一樣,但是他們很清楚這掛鐘早就被敲壞了,而且可以用肢離破碎來形容。

最後的結局,竟然七個人都全部死於自殺或者是意外身亡,而且每一個都令人毛骨悚然,這如果沒有去體驗恐怕不知道多麼的可怕。

兩位弟弟死的時候是放學途中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給燒死,問題是現場找不到任何可以易燃的物質,也沒有所謂的人體自然現象,因為警方在家中發現一些字條,上面寫我們將在9月14日一起死亡,沒想到真的就是在這一天,而且完全命中,可怕的是那古老鬧鐘又出現了,而且還有這位弟弟的名字在上面。

另外3姐妹也都死於意外,其中以姊姊最為離奇,這位姊姊就讀大一,在他們兄弟姐妹中功課算不錯,這位姊姊死的時候全身竟然被捲起來,整個好像被人像折起來似的,就這樣慘死,眼睛、耳朵、鼻子被掏空。不過這一次死的時候卻沒有掛鐘出現,因為早在幾月之前,這掛鐘已經準確顯示他們死亡的時間而且不會在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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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008 08:0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请给我倒杯水

八十多岁的林伯患上老人痴呆症数十年,近来病情加剧,所以家人
才决定聘请女佣照顾他。

这名女佣来自印尼,名叫yati,廿来岁,她工作还不到两月,林伯就
不小心从住家楼梯摔下(不是yati的疏忽)送到医院治疗。

送入医院第三天,医生就坦白告诉林伯家人,林伯不行了,恐怕
挨不过第四天。

第四天早上八点左右,全家人都到医院,留下yati独自在家。林伯的长子去
医院前吩咐yati,尽快把做好家务,包括扫地,以备林伯一旦去逝,家里也
不至於太凌乱。

yati依据吩咐,勤快的做起家务来,她从楼下开始,完了再到楼上打扫(林伯
是住在双层半独立式)。在楼上做到一半时,当时已是十一点多,yati听到
林伯的声音。

她一时也没想到这么多。就走下楼去,看到林伯坐在客厅沙发,用微弱的
声音说Gyati,tolong ambil bagi wa air。

yati应了声baik,就走到后面的厨房。当她走到客厅,就看到林伯的长子
们的汽车、医院的救护车停在屋前。

yati还没回过神来,走了出去。长子见到yati,就跟她说:爸爸今早九点十
五分左右去世了。

yati趋前一看,救护车载的是林伯的遗体……她再快步走进客厅,沙发哪有人
?她手中的水杯也应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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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8 08: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地獄病房

是我九歲時候的事吧,總之已經很久以前了。

  我爺爺被宣佈是肺癌末期時,母親選擇了放棄治療,讓爺爺住進了安寧病房。

  這其實有一半是爺爺的決定。爺爺一直是家中權威的象徵,不願意靠化療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爺爺的狀況不斷惡化,母親辭去再出版社的工作,日夜照顧爺爺,陪在他身邊聊聊天,或讀些新聞給他聽。

  那個時候剛好是暑假,父親因為要工作,沒法照顧我,母親只好讓我天天跟在她身邊到醫院去。

  醫院很無聊,穿著白袍的醫生根本不理會我的存在,有時我走太慢還會直接把我擠到一旁去。

  護士們對我比較好,但是她們也很忙,看到我的時候頂多摸摸我的頭或捏捏我的肩膀。

  母親選了幾本書給我帶到醫院讀,圖畫書讀煩的時候就只好陪母親一起坐在爺爺病床旁邊,一起陪他聊天。

  那天晚上,母親因為實在太疲倦,話說著說著,就趴在爺爺的白被子上睡著了。

  我摸摸母親的頭,但是卻叫不醒她,病房裡好安靜,母親的呼吸聲很規律。

  我在母親身邊坐了一會,但是實在很無聊。我看到爺爺的粗糙的大拇指在抽蓄著,沿著大拇指看上手臂、肩膀、鎖骨、脖子、喉結、下巴、嘴唇、人中、鼻子……

  我愣住了。

  爺爺的眼睛半睜著,眼珠子像晚餐吃的蒸魚眼睛,蒙上一層灰白的膜,毫無生氣的盯著我瞧。

  爺爺那時候已經不能說話了,連醒著的時候都非常少,多半的時間都在睡覺。

  看到爺爺醒著我很驚訝,我搖著母親,但是母親卻像被下藥一樣,睡得不醒人事,不斷我怎麼搖她叫她都醒不過來。

  整間病房裡只有我跟爺爺是醒著,外面的走廊上也靜悄悄的。

  爺爺看起來不像是我印象中的爺爺,爺爺總是板著一張臉,拐杖敲在地上咚咚咚的,每一聲都令人心生敬畏。

  爺爺是家裡最具權威的人,凡事都由他發號施令,家裡有什麼計畫也都給他過目。

  眼前的這個老人,嘴角流著口水,兩眼死魚那般呆滯,連話都說不清,他究竟是誰?

  我感到毛骨悚然。世界像是死了,只剩下我跟眼前不斷盯著我瞧的老人。

  於是我跑出去了,留下熟睡的母親和半睜著眼的爺爺,一個人偷偷溜到走廊上。

  走廊上空空蕩蕩的,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板、白色的門,或許是因為那時我還小吧,什麼東西都看起來好大,連走廊都看起來永無止盡。

  我走著,走過一條長廊,推開一扇門,轉了一個彎,走著走著,我漸漸不知道方向了。

  長得一模一樣的長廊,一樣白色的牆壁地板,但是我已經不記得爺爺的病房在哪裡了。

  我又再走了一些,迷迷糊糊中,推開了好幾扇門,走過好幾條走廊,轉過好幾個彎。

  好像還走了一段樓梯。

  我只知道我迷路了,忘記了我身處的地方有多麼不合常理。

  偌大的醫院,卻沒有半個人,平常常看見的醫生護士一下子通通銷聲匿跡,連穿著綠衣服的病人也不見了。

  一層樓應該不會那麼大,但是走廊卻不斷向前延伸,似乎伸到了另一個世界似的。

  我試著回想爺爺病房的門號,但是腦袋裡卻一片混亂,我也試圖照著長廊上的門號找出所在位置,但是這裡的門號卻徹底的亂掉了。

  『871』、『416』、『935』

  沒有規律的門牌號碼亂七八糟的排著,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哪一層樓。

  走了好久的路,我並不是很害怕,我還太小,不知道應該要害怕,但是我累了,我想找一間病房,溜進去,坐在裡頭休息一會兒。

  但是所有的門把都是鎖著的,我試了好幾次,卻打不開任何一扇門。

  我真的好累,兩條腿再也走不下去,索性就地坐下。我靠在一扇白色門前,坐下來休息。

  就在我準備伸懶腰的時候,聽見一聲細微的「喀!」,我抬頭,發現門把轉動了一下,我還來不及會意過來,背後就突然失去支撐,整個人跌進了門裡面。

  濃烈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我嗆得咳嗽,病房裡的光線不充足,灰暗著。

  「咳咳!」

  微弱的咳嗽聲傳來,聽起來好像喉嚨破了一個洞一樣,有氣無力的。

  我爬起來,走進病房裡。病房很小,只有一張舊舊髒髒的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我沒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因為他的頭上籠著一大片陰影,不過應該是一個男人,他裹著厚重的綠色棉被,只露出一個腦袋。

  床真的很髒,綠色的床單上沾著褐色、乾掉的髒東西,棉被上有一大塊一大塊的污漬,像是乾掉的液體。有一種詭異的臭味瀰漫在男人和床的四周,越是靠近就越是濃烈,幾乎蓋過了消毒水的味道。

  「做……什麼……」男人張嘴,發出微弱乾癟的聲音,小得跟螞蟻一樣,不仔細聽還以為是風聲。

  我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他,但是老師說,人家問你問題時要回答才是禮貌。

  「我迷路了。」我禮貌的說,男人聽見我的聲音,身體微微震了一下。

  「咳咳!咳咳!」

  或許是太激動了,男人原本想張口說些什麼,但是一張口馬上又咳了起來。

  「你……你還……是孩……子……?」他好不容易吐出了問句。

  「我九歲,暑假過完就三年級了。」

  「這……麼小啊……」男人皺皺眉頭,語氣間有著強烈的失望,但是他馬上調整呼吸,問起我問題。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裏……?知…..道要怎麼……從這裡出去嗎……?」

  「我迷路了,才剛好來到這裡。」

  「這樣……啊,孩子……」

  「我該走了,媽媽醒來找不到我會擔心。」

  「不……求求你,再……陪我一下,聽我……說些話吧……」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應了男人,我坐在離他不遠地方的椅子上。

  或許是比較習慣開口了,男人說起話來比較沒有起先的吃力,雖然每說一句句子還是要喘個幾分鐘。

  「聽你的聲音,是男生吧……」他說,我嗯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下。

  「我也曾經像你這麼小過啊……但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男人。

  「要不是惹上了瘋狗那傢伙,搞不好現在小孩都跟你一樣大了……」

  「瘋狗是誰?」

  男人縮了一下,像是很怕提到他似的,過了許久才從齒縫中擠出聲音來。

  「一個很可怕的人,我就是因為惹上他,現在才會變成這副德性的……」

  男人咬緊嘴唇,好一段時間說不出話,正當我感到無趣,準備要離去時,男人卻叫住我。

  「你,孩子,把燈開亮一點吧,燈的亮度調節在開關的下面。」

  我照他說的,把燈調得亮一點,現在我終於看請楚他的臉,他的眼睛矇著厚厚的白色的繃帶,臉上鬍子亂七八糟的,還攙著白色的硬塊。男人脖子以下都埋在髒兮兮的綠被子底下,所以只看得到他露在外頭的腦袋。

  「孩子,靠近我一點,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挪近他一點,但是因為臭味的關係,還是不敢太過接近他。

  「我告訴你,大人的世界很可怕的,一不小心就會變得像我這樣。」男人聲音混著悲傷和一種莫名的興奮,我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

  「瘋狗不讓我死,用點滴維持著我的生命。」他說,病床旁的確掛了一大袋透明液體,連著鼻胃管,用紙膠帶固定在他的兩個鼻孔。

  「把我的被子掀開吧,從頭到尾都掀開。」

  我照著他的話做,厚重的被子很難掀開,我用盡力氣一扯,把被子給拖到了地上。

  眼前的景象很恐怖。

  我要使勁擰我自己的手才好不容易相信,自己不是陷在一場超真實的惡夢。


  男人身上沒穿衣服,赤裸的。

  但是他沒有雙腿、沒有雙手,也沒有生殖器。

  肩膀上裹了一大包繃帶,骨盆跟下腹也都裹了繃帶,那些繃帶上有褐色乾掉的血跡,男人身體下的床單也是一大片褐色的乾血,甚至還有暗紅、看起來很新鮮的血液。

  掀開棉被的瞬間,累積在棉被底下的血腥味一股腦的傾巢而出,燻得我差點吐出來。

  噁心與恐怖充斥著我身上每一個細胞,從頭到腳的毛細孔都在放聲尖叫。

  但是我沒叫出聲,我實在太過驚訝和害怕,整個人處於麻木的狀態。

  「咳咳咳,被嚇到了嗎……」男人又發出不自然的乾笑,這次聽在我耳裡真是刺耳恐怖到了極點。

  「手……手……手……腳……」我吐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單字,智商頓時退化到無法正常的說話。

  「瘋狗那傢伙鋸掉了,親手鋸的,當時血啊,肉啊,噴得到處都是。」

  一股酸液從我的胃湧上喉頭,我想也不想得就把它吐了出來,嘩啦嘩啦,地板上一攤白色的液體,散著食物發酸的味道。

  「可怕嗎?別急,還有呢!孩子,把我眼睛上的繃帶拿掉!」男人的語氣竟然是興奮的,他似乎很期待我會幫他把眼睛上的繃帶拿掉。

  「你躺在這邊多久了?」我顫抖的問,幾乎要跪坐在我自己的吐液裡了。

  「好幾年了,好久好久,就這樣躺著,就這樣,死不了啊,瘋狗不讓我死。他奪走我的自由,給我無限的痛苦和絕望,我躺在這裡好久了,連翻身都不行,只能一直躺,一直躺著!」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歇斯底里,他的聲音越來越尖,越來越高。我應該逃跑的,但是我跑不了。

  「好癢啊!我的背好癢啊!有東西在上面一直鑽一直鑽,但是我抓不到!抓不到!好痛好癢!鑽進我的肉裡啦!動啊動啊,鑽啊鑽啊,鑽出一攤血啊!」

  男人說著,真的蠕動了起來,沒有四肢的身體扭動著,床單上的新鮮血漬似乎又擴大了。

  天啊!竟然有東西從男人底下爬了出來!

  是蛆!好多隻白色的蛆扭啊扭啊,爬了出來,爬上男人赤裸的胸膛、小腹,甚至鑽進繃帶的隙縫裡。

  「王八蛋!我情願死啊!讓我死!讓我死!我受不了啦!躺著躺著!什麼事都做不了!看不到啊!救我啊!救我啊!好癢啊!癢死我了!癢啊!癢啊!」

  我又吐了,這次的吐液比較少,但是我還是不停的吐著,甚至到我什麼東西都吐光了之後,還是乾嘔著。

  「殺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我不要在這樣了!我要死!我要死!我不要這樣活著!好癢好癢!抓不到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聲音從吼叫變成尖叫,聲音尖得讓我分不出那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聲音。

  或許是因為男人扭得太過頭,矇住他眼睛的繃帶被蹭了下來。

  兩個暗紅的深窟窿!眼珠子不翼而飛,只留下兩個凹下去的大窟窿!

  大窟窿被撐開,睜得大大的,好像眼球還在裡面似的。我終於忍不住的尖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衝出病房,一不小心還滑倒在我的吐液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奔出了那個病房,男人的聲音還在我背後響著。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斷跑著,奔過一條又一條的白色走廊,直到我再也跑不動,跪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圍滿了醫生和護士,母親也在我身旁,緊緊握著我的手。

  「手跟腳……」我擠出這幾個字,然後又暈了過去。


  後來的事情我記得模模糊糊,反正我昏睡了很久,後來好不容易正常了以後,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自己一個人睡覺。

  但是就算抱著母親,只要一閉上眼睛,那兩個深窟窿就馬上浮現在眼前,成千上萬的蛆從窟窿裡頭爬出來,淹沒了我。


  這個噩夢一直到爺爺過世後都還有著,雖然長大後出現的次數比較少,但是每回夢到卻還是嚇出一身冷汗。

  我也曾經質疑過那件事的真實性,畢竟是我很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會不會只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

  但是是不是真的並不重要。

  因為只要是在夜深的時候,我耳邊都會傳來細微的聲音,不斷重複著: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死不了。

  那真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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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8 08: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7 個恐佈時間

1, 如果你是個很性感的美女晚上12點出去肯定會有色狼找你

2, 據說,如果注視著裂開的鏡子,就會被吸到鏡子裏去.如果在合併的鏡子裏,看到的第十三張臉的眼睛是閉著的話,那這個人不久就會魂歸西天了

3, 半夜兩點不可以照鏡子,否則會看到自己以外的人

4, 聽說准考證的號碼要是可以被七或三整除,那就一定可以考上(感覺跟機率好像有關)

5, 據說要是一對情侶分別站在樹的左右兩邊探出臉來照相的話,將來一定會分手;即使結了婚也會離婚

6, 據說要是在房間的四面牆壁都貼滿海報的話,就比較容易被鬼壓床.這是因爲幽靈無法從房間出去的緣故.睡前看著房間的四個角落之後再睡,就會被鬼壓床無法動彈

7, 浴室天花板的四個角落有很多幽靈,據說它們趁人在洗頭的時候殺人(我正好是站著洗頭)

8, 看到靈車或喪禮要把自己的姆指藏起來,否則父母會死得很悲慘,也有人說如果不暫時停止呼吸也不好.(倒是曾有個人騎腳踏車的時候看到靈車,結果爲了把姆指藏起來而把雙手放開,結果連人帶車摔倒了

9, 耳朵深處要是覺得搔癢,隔天就有好事;早上史是左邊耳朵癢,當天就有好事(好像不管怎樣都是好事嘛)

10, 很多人在說話卻忽然靜下來的時候,聽說是天上有天使經過,可是,也有人說是惡魔經過

11, 據說,長頭髮的人比較容易看到幽靈(聚靈嗎)

12, 晚上背靠著牆壁念書的話,會有一個老婆婆從牆壁中跑出來,拍念書的人背膀二次.這次絕不能回頭,不然頭會被她砍掉

13, 如果二十歲之前都沒看到幽靈,那就一輩子都不會看到.同樣的,如果二十歲之前都沒有被鬼壓過,就一輩子不會有了

14, 如果看到短尾的貓就會失戀;星期六下午如果看節黑色的貓就會有不好的事發生;看到黑色的貓如果不倒退三步的話,就會發生不幸的事

15, 如果指甲上出現白色斑點?就會有人贈送你想要的禮物

16, 早上縫製東西的話,會發生不祥的事

17, 過上九點一直盯著天花板看時,窗戶會傳來「咚!咚」的聲音,這時如果不問:「請問是哪位?」的話,過幾天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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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2-2008 08: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洋房中的女人

楊庭震今年才三十二歲,長相英俊,在一家瓦斯行中工作,而他送瓦斯時最常出現的戲碼,正是在全國電子廣告中,那個老先生打給全國電子詢問年輕人結婚了沒的劇情,只是公司換成了瓦斯行。

        「今天外頭的太陽夠大的了!都快被烤死了!」楊庭震拉著自己的衣服领口,汗如雨下的走進瓦斯行,他才剛送完瓦斯回來,現在是中午,外頭炙熱的太陽把柏油路給烤的火燙,楊庭震真想快點走進冷氣房裡,吃他的便當。

        「小楊!有人叫瓦斯啦!」一名年約四十的男子打斷了楊庭震吃便當的節奏。

        楊庭震抱怨道:「拜託!黃叔阿!我才剛回來耶!也讓我把飯吃完吧!要不然讓別人去啊!你看!小張在那裡閒閒的不是嗎!」

        的確,小張現在正悠哉的半坐半躺的在他的位置上看報紙,黃叔說道:「不行阿!電話裡客人說一定要由你來送啊!」

        要由我來送?這可奇了,楊庭震對黃叔問:「為什麼指名要我來送啊?我們瓦斯行人又不是只剩我一個!」

        「誰管那麼多,反正很近的,不會花太多時間的。」

        「很近是吧?在哪啊?」

        「就在隔壁街轉角的那幢大洋房。」

        大洋房?楊庭震記得那地方似乎真有一幢大洋房,那種房子在台灣擁擠的建築物叢林中很少見。

        「客人要一桶瓦斯,你就快去快回吧!」黃叔說完,便懶散的走回辦公室,不再給楊庭震一點反駁餘地。

        楊庭震只能自嘆倒楣,他丟下吃到一半的便當,在摩托車上裝上了一桶瓦斯,冒著炙熱的大太陽出去了。



        「能住的起這種大房子,裡頭的人大概不是什麼好東西。」楊庭震看著眼前的大洋房,不甘越的抱怨著。

        他按了電鈴,朝著電鈴的通話器說:「你好!我是送瓦斯的!」

        通話器則是傳來了一聲溫柔、優美的女聲:「門沒鎖,請進來吧。」

        楊庭震推了推門,門的確沒鎖,他滾著瓦斯,一路滾到了洋房內。



        洋房內的擺設相當優雅,裡面的一草一木都充滿著優雅的古典美,現在大廳中站了一個膚色駿黑、穿著瓦斯行制服的男子,真是顯的相當格格不入。

        「有人在嗎?我是送瓦斯的!」楊庭震站在大廳喊著。

        「我在這哩,進來吧。」一個女子的聲音緩緩的從右側的書房傳出。

        「吼,搞屁阿,來送個瓦斯而已,幹麻故做玄虛阿!」楊庭震又不甘願的帶著瓦斯桶,滾進了書房中。

        書房中坐著一名女子,她穿著粉紅色的連身睡衣,翻著一本羅漫史小說,直到聽到楊庭震將瓦斯桶滾進書房時所發出的陣陣"扣隆"聲,女子才站起了身來。

        「好美阿。」楊庭震看到女子緩緩站起身來後的面貌,不自覺的讚嘆著,女子腳步緩慢的走到楊庭震面前,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美,讓楊庭震呆在原地,張大嘴巴的發著愣。

        「你就是楊庭震吧?」女子開口問道,才把楊庭震給叫了回來。

        「恩恩.....這.....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女子嬌笑了一聲,說:「我聽別人說的啦,謝謝你送瓦斯來,放這邊就可以了。」

        「好的.....一共是XXX元.....」

        楊庭震六神無主的接過了女子遞來的錢,同樣六神無主的走了出去。



        「黃叔,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從洋房回到瓦斯行後,楊庭震久久不能自我,那女子的美麗面貌已經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楊庭震問道:「那洋房中住的.....是什麼人啊?」

        「喔,你說今天中午打來叫瓦斯的那幢洋房阿!」黃叔沉思了一下,才說道:「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那裡住的好像是一對有錢夫婦,聽說現在那對夫婦已經死了,只剩下他們的女兒住在那裡,據說那對夫婦留下來的財產很多,應該可以讓他們的女兒花六輩子了!」

        「那.....黃叔.....你對他們的女兒有知道些什麼嘛.....」

        「你這渾小子阿!」黃叔敲了一下楊庭震的頭,「我不是說了我不清楚了嗎!你還問這些五四三的幹嘛!給我工作去!」

        「是.....對不起.....」楊庭震摸著被黃叔敲打的頭,抱歉的走開了。



        「小楊啊!那洋房又打來叫瓦斯了!快去送吧!」黃叔打斷了正在吃便當的楊庭震,「這次不要在抱怨啦!快給我送瓦斯去吧!」

        楊庭震這次根本不想抱怨,再見那女子一面,他求之不得呢!



        女子跟上次一樣,穿著粉紅色的連身睡衣,坐在書房中,看著她的羅漫史小說,直到楊庭震走進來。

        「啊!楊先生!瓦斯放著就好了!真是辛苦你了!」女子看見楊庭震走進來,匆匆放下手中的小說,前往招呼。

        楊庭震看了看他上次送來的瓦斯桶,仍是放在那邊沒動,他好奇的問道:「小姐,怎麼我上次送來的瓦斯妳沒有用呢?」

        「喔!那個瓦斯喔!」女子淘氣的笑著,「不管那個了啦!錢在這裡!」

        楊庭震接過了女子遞來的錢,簡單道了謝後,轉頭就往門口走,但他仍不望回過頭看那名女子,只見那名女子又走進了書房,低下頭看她的小說。

        說不出來的感覺,楊庭震總覺得這女子怪怪的,哪裡怪卻又說不清楚,他的好奇心浮了出來,我先暫時在這幢洋房中逛一下吧!楊庭震心想。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二樓,深怕被在一樓專心看書的女子察覺到。

        來到了二樓之後,彷彿有一種腐臭味圍繞在四周。

        「好像是食物腐爛掉的味道。」楊庭震動了動他的鼻子,像狗一樣的尋找的味道的來源。

        「是這房間了!」楊庭震確定臭味的確是從他眼前的這間房間所發出的,但他卻又不敢打開,畢竟偷偷闖進一幢女子的洋房,打開別人房間偷看別人的隱私,實在不像一個男人該有的行為。

        但他還是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間標準的臥室,床上躺著一具屍體,一具穿著粉紅色的連身睡衣,已經腐爛多日的屍體,但讓楊庭震真正感到震驚的並不是那具屍體,是擺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副照片。

        照片上有著一名年輕的女孩,以及一名年輕的男孩,那男孩楊庭震認得,就是他,高中時期的他,而那女孩,總覺得好面熟.....

        一個被塵封的青春記憶被重新叫到了楊庭震的眼前,他記得他是怎麼在高中所舉辦的一次野外踏青中認識了何慧宜,那個漂亮又單純的女孩。

        他記得當他們交往時的種種甜蜜,一個心酸卻又帶著甜蜜的畫面快速的閃到了楊庭震的眼前。



        在夜晚的公園裡,他與何慧宜兩人坐在長亭上。

        何慧宜緩緩說道:「阿楊,我爸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他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他們看不起我。」

        「但我看的起!你靠著半工半讀才能走到這裡,爸媽他們不了解!我了解的!」

        他慢慢的、溫柔的把何慧宜摟住,「夠了,慧宜,在說也沒用的,伯父伯母他們是不會了解的.....」

        他們倆個當時,度過了最後一個在一起的夜晚,隔天,何慧宜就轉學了,他在也沒看到何慧宜的身影。



        「你知道了?」女子的聲音緩緩的從楊庭震身後傳來,帶著點悲傷的音調。

        楊庭震慢慢的轉過了頭,那個穿著粉紅色連身睡衣的女子就站在他背後。

        他花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好不容易才說出了一句話:「妳是慧宜?」

        女子哀傷的點了點頭,她說:「沒錯,我是慧宜,就像你所看到的,我已經死了。」

        何慧宜繼續說著:「我在死後才看到了你,我從窗外看見騎著摩托車載著瓦斯的你,本來我應該要到天上去的,但我好想你,因此我留了下來,我想看你.....」何慧宜說到這裡,已經哭了起來。

        楊庭震什麼也沒說,他慢慢的走了過去,慢慢的、溫柔的抱住了她,就像當那天晚上一樣,他們倆個什麼沒說,他們倆個什麼也不用說,直到何慧宜慢慢的變透明,何慧宜才抬起了頭,她眼中充滿淚光的說了一句話。

        「阿楊,我好愛你。」

        楊庭震沒說話,他溫柔的在何慧宜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看著何慧宜的身體在他懷裡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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