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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找来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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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走到厅里电视还在开着,烟缸里有一截陌生的烟蒂带着红红的唇印,让我不觉想起了昨晚那个女人。没想太多,我倒掉烟蒂,走向厨房。没错我昨晚煮的咖啡还在那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时,我的电话响了“喂,水儿啊。前几天我跟你说要跟你签合约的陈先生已经到广州了,现在在机场你去接他吧。他的照片我用电话给你发过去,然后你快点接他。”丁宁在电话那旁不停的罗嗦着,我说了声OK就挂了电话,别的也没多说;等着她发照片过来。没多久丁宁就发了他的照片过来,我看了一眼;没搞错吧?竟然是昨晚杀死“我”的那个男人。电话从我手中滑落下来,难道真的我要死了吗?我不知道!

  我梳洗完后,没有直接到机场接他,而是到上次为我卜命的婆婆那里。

  婆婆开了门,眼睛一直瞪着我,而且是很可怕的那种表情,没跟我说话在我身上重重的拍了两下;然后才露出平和的面容。“婆婆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刚才你带进一个脏东西进来,我已经把她打走”婆婆边说边把我拉进门;我坐下后,把昨晚遇到的事详细的告诉了她。婆婆闭上眼睛,掐指算了算跟我说“水儿,你最近接受陌生人的东西了吗?”我摇了要头示意没有“那你有没有吃动物地方内脏之类的东西?”婆婆接着问。“没有啊,最近我只吃面包之类的,而且刚搬进新家什么都没准备好不可以自己做东西吃。”我认真的回答。“新家?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婆婆惊讶的问到。“哦,我在原来的那家公司不做了,然后又不想在公司分的公寓里住下去,就搬了。”我不以巍然的说。“你把地址告诉我,钥匙也给我,然后去接人吧。”婆婆说完进房间换衣服,奇怪她怎么知道我要接人?我把钥匙放在桌子上面,刚要走,婆婆在房间里说道:“记住,接了那个男人你直接把他送到酒店。不要跟他吃东西,也不要让他换衣服,还有不要告诉他你的住址。一定要记住。”我还是没明白究竟是怎么一会事,但我还是按婆婆说的,放下钥匙留下地址走向机场。

  看进机场大厅,我就看见了那个男生。我的心跳加速,有种莫名的感觉;尤其是他看我那一个我整个人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不好意思陈先生,家里有点事来晚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我只是现在很饿。你可以带我去吃东西吗?”吃东西?婆婆说不可以的,可是我又不好拒绝。“恩,这样吧。陈先生我先送你去酒店然后我在帮你叫餐,好吗?”我异常温柔的说。“这样也好。”说着他拖着行李就给我来到了**酒店。

  “陈先生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这样吧。等下我请你去喝东西,好吗?”在电梯里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顺嘴说出请他喝东西。“没关系的,女孩子迟到是很正常的。还是我请你喝东西吧,我知道这个城市的一家奶茶不错,我在这个城市住了5年一直都在那里喝茶。”他礼貌的说着,此时我真的不明白我跟他究竟要发生什么事。只是顺着自然的路线一直走下去。进了房间他换了件衣服,便拉着我的手去喝东西;他的手让我觉得很舒服,而且让我有种恋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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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茶餐厅他很有礼貌的帮我拉椅子等我坐下他才坐到对面的位置,我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很帅虽然脸上有了皱纹但是并没有沧桑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他很有男人的味道。“这里的鹅肝不错,你要不要试一下。”他边看菜单边对我说,声音温柔又富有磁性。“好啊/”我忘了婆婆所有的嘱咐,跟他很愉快的吃了这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拿出了合约,还带出一张照片落在地上。女人的,他捡起照片擦了擦递给我,“这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一场以外死了。我很爱她,虽然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接过照片,仔细的看了看,~就是昨晚那个女人!!!我撞翻了杯子,突然想起了婆婆说过的话。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以前住在******那里,跟她幸福的生活着,可是她去世后我就卖了那处房子,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子我很想去看看。你能陪我去吗?”当时我一直在想婆婆说的话,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住址只是说了声好。随后我们便买单,搭车去了他说的那个地方。路上我觉得很熟悉,天那~竟然是我住的地方。

  下车后,我迟疑了。但还是被他拉了上去,他走到屋子门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我的心要跳出来了,他打开门进去后说:“真没想到买这件房子的人没换锁。”我进去了,看见房间乱的很,而且出了那张床是我熟悉的外期于的都跟我住进去时不同,而且有很厚的一层灰尘。此时我是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他。我跟他走进房间,他似乎有一种超能力,让我找不到自己。他吻了我,轻轻的放我在床上,我却没有反抗,因为当时我已经失去知觉。当他试图揭开我的衣衫时,婆婆出现了。手里拿着一张黄符,而此时的我根本就动弹不得。“事隔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害人?”婆婆厉声喝到。“你是谁?不要坏我的事”他的样子变的凶,而我只能躺真,那种潮湿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腥臭更加的刺鼻。“人鬼殊途你又何苦又上来害无辜的人,难道你就不能安心的投胎吗?你杀了你的爱人还不够还要再杀其他的人?”婆婆在他的对面质问着他。“你懂什么?如果我不杀她,我就不能跟我死去的爱人在一起!我一定要杀掉她。”说着他拿出一把刺刀伸向我的胸口,婆婆手一扬,金粉壮的物体散在他的身上,让痛苦万分。然后拿出一碗鲜血泼向他,顿时他手中的刺刀落地,泪流满面。低声诉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当时我一时冲动杀死了最爱的人,我一直内疚着谴责着自己。在阴间把自己封锁在阴暗的角落,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给了我水儿的生辰八字,叫我杀了她。然后他就可以帮助我跟爱的人一起投胎,我才这么做的。”他一边说一边拍打着我躺着的那张床。婆婆靠近他“人鬼命运自由天决,怎么可能轻易改变?既然你错为何又要再错?”婆婆的态度变的温和了许多。

  他站起身,轻轻的吻了我一下唇。我坐了起来,问婆婆究竟是怎么回事。婆婆细声说:“他的女朋友一直复在你的身后,想让你做替身。他的女朋友也一直在寻找着他,可是他全然不知。所以受到坏魂的唆使,除掉你他的女朋友就找不到替身,也就不能投胎,更谈不上会跟他一同转世。”“那个坏魂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些不解。“因为那个坏魂就是他生前的情敌,他的女朋友并没有不忠,只是被这个人死死的纠缠,由于失手变杀死了这个人,让着个人成了冤魂。所以这个人浮身在他的身上杀死了自己的女朋友。并死死不肯罢休,在阴间做破坏。”婆婆说完搀起他,“孩子,去吧!不要再害人,虽然你跟你的女朋友缘分已尽,但是只要你去转世就会忘记一切的痛苦。”他站起来忘了我一眼“对不起,水儿。差点连累了你。”他很抱歉的跟我说。“没关系,你也是不知道。”婆婆拿出她事先准备好的送灵工具准备送他上路,我站在婆婆的身后一同目送着他。婆婆转过身问我:“你原谅他了吗?”“恩,原谅了。”“那你给我你的一滴血。”婆婆让我伸出手。“干什么?”我问“因为先前他的女朋友复在你身上,现在你血内还有她的气,所以要借一滴送走他们两个。”我说了声好便把手伸出去,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那个女人出现了,她和他一个正面一个背面。渐渐的消失掉。当一切结束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床,又下了我一跳。“我”竟然还是满身血迹的躺在那里,我吓的流出眼泪问婆婆怎么办。婆婆没出声只是在“我”的尸体上轻轻的拍了两下“我”的尸体竟然向我走来,而且有种很大的吸力,我们又合为一体,当然我昏了过去。是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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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恢复到从前。婆婆在厨房里为我做了一餐饭,见我醒了走了我的床前。“很累吧,快起来吧吃点东西。”婆婆很慈祥。“婆婆,这都是真的吗?”我迫不及待的问,而婆婆只是点了点头。这时电话又响了,还是丁宁,“让你接人你怎么没去啊,现在人家已经要去你那里了,你等着他吧。”说完她便挂了电话。我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床,床头竟然有那两个人的和照,“婆婆!完全要换床!!”婆婆只是哈哈大笑,说道:“等下会有人陪你换的,这是他们为了感谢你带给你的姻缘。”说完婆婆就走了,留下惊魂未定的我。

  不久门铃又响了,我以为是婆婆回来陪我换床,没想到竟然出现了另一个男人“还记得我吗?”男人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上下的打量着他,奇怪这不是我的大学同学陈京嘛,而且还是我的初恋呢。“你怎么来了?”我又惊又喜的问。“我出国这么多年,还是忘不了你,所以……”他有些害羞~“所以什么,你不要闹了。等下还有人找我签约呢。你先走吧!”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么想赶他走,可能是曾经的太爱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吧。“我没跟你闹!跟你签约的就是我。”说着他抱住了我,很紧很紧!而我还是一头雾水,真不明白。后来我才明白婆婆说的话,原来是他们把他送到了我的门前,我到床头取下他们的照片放到了相架里。“你为什么放人家的照片。”陈京问道~我没有回答只是收拾好那个屋子跟那张床,然后对他说:“我们搬走吧,不要打扰他们了。”陈京觉得莫名其妙而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一切就这样的过去了。

  再后来我们去买了一张床,一张跟他们一样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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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破屋里的老妇

奇怪这儿的路真乱,还是问问看吧!」龚老大这样说著。

「好!我去问。」乾脆坐在後座右侧立即接口说。

「还是我陪你去好了,那里正好有家杂货店顺便也帮你们买些咖啡,我看你们昨天好像都没睡好的样。」

龚老大说。

杂货店门口,一个老人坐在长板凳上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香烟,双眼微眯仔细而用力地吸著。
「阿伯!请问这个住址是不是在这附近?」乾脆和气地问道。

「你说什麽啊?」老人停顿了一下撇过头看了乾脆一眼并没有回答,不知是他的耳朵有些背,还是对乾脆国语式的闽南语难以弄懂。

「阿伯!伊是问你说附近是不是有这户人家?」龚老大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次,老人终於懂了,乾脆看著龚老大点点头表示感谢,老人接过乾脆手上的住址,缓缓拿起左口袋的老花眼镜,两眼眯得更小了,看了一会说:

「又是来找阿俭伊厝(的房子),真奇怪阿俭的厝空了这麽久,这几年怎麽有想要租,破烂烂的厝有什麽好租的?!」老人唠叨了几句,走到屋外,食指指向大路细细地说了一次,告诉他们先往前走要如何右转左转,看到三条岔路後沿著左侧的路走过去,等看到一排竹林後,就可以看见阿俭的了。

老人说得相当繁复声音带著浓厚的乡音,乾脆感到幸运还好有龚老大陪来了,不然甭说是记了,连听也是个问题。

「阿伯谢谢,顺便也跟你买四罐咖啡。」龚老大这样说著。

「奇怪你们为什麽这麽想租阿俭的厝?」龚老大正要否认,乾脆却阻止了他,说:

「是有什麽不对吗?」

「没   没什麽?」老人迟疑了一下,说:

「人老了厚话(多嘴),少年人别介意!」

「阿伯,以前你是不是看到有人来租?」龚老大接著问了下去。

「有啊!有一个查某囡囝(女孩子)在那里住了四年,说起也奇怪,伊一来就拿了一张画让我看,说有没有看过这间厝,伊的目睛(她的眼睛)全是黑仁(只看见黑色的瞳仁),看到就会惊(见到就怕)。一二个月前又有一个查某人来问,伊来没多久,那个查
某囡囝就没看见了。阿俭那麽多年了拢是一个人,孩儿媳妇早就搬出去了,都是嫌伊厝破到这个形了也不改,阿俭那个老烦颠(老顽固)真是头壳硬空空(不会变通)。」

老人说了好一阵,乾脆却只听懂了大概,龚老大又解释了一次,其实这个地方算不得是偏僻,但房子早已残破不堪阿俭却不愿将房子改建,因此子女也不愿和他同住,他自己个儿到是住相就老人所述当安稳,只过清儿、 不清儿的生母,还有他们都为著这房子而来,这便是老人百思不解的地方。

「奇怪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房子?」房子著实令人意料,是间相当老旧的平房,黝黑腐朽的木门紧紧地闭锁著,破损外墙里原该密合的砖块也有明显的松动,从上头往下看是个左下角有著缺口的正方形,缺口的部份正是屋子的前院,房子的右侧似乎是事後才加盖上去,因为与房子的主体比较起来不仅颜色不一,外头补强的也是相当的拙劣,。右侧紧靠著浓密的竹林,而往左侧望却是整排四层以上的楼房,看起来不仅醒目而且显然的不搭调,就像两个不同的时空勉强地挤在一起。

房子并没有电铃,从外头望进去乌黑阴暗,不像有人在家,但既然来了至少也该试一试.

「喀喀喀!」

「有人在吗?」

「喀喀喀!」

「有人在吗?」

木门伴随著敲击剧烈的摇晃,似乎再多用力一点,整扇门就会翻倒过去。

连续问了五六次,里头终於传来答答的木屐声,但每个声音间却有很长的间隔,凭直觉便可知道里头的人行动相当的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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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左片的木门向左动了一下,终於露出一条缝来,一个驹偻身子的老妇向他们看了一看,门渐渐地开了,但老妇的表情却始终没有变过,等门完全开了之後,慢慢地又转过身去,往里头走了进去。

「阿婆!」小云立即开口招呼,老人重咳了好一会儿,喉咙似乎还有著痰,不清不楚说著:

「取这麽多人来(带这麽多人来),不会从另一个门进去啊!还要我这个老货仔(老人)来替你开门。」

用鼻子哼了几声,她的声音虽不清楚,但小云是个道地的中部人还是听懂了她的话,似乎是认错了人。

「阿婆!」这回老人根本没有回答向著大厅的深处走了进去。

四人跟在後头,房子的大厅相当的大,可能很早前有著特殊的用途,只是目前已无法分辨了,大厅底正对一个木制的楼梯,可能这里曾是个大家子,底下一层住不下,因此在上头又隔开一层,只是为了什麽特别因素才最後荒废了下来。老人在右侧推开一个布制的帘幔,向著里头走了进去,四人随即跟上,老人行动很是缓慢,慧慧有些不忍,伸出手想要扶上一把,老人微微一缩,慧慧还是碰到她的右手,但感觉到却不是老迈所产生的皱折,而受了伤害整只手掌扭曲而变形,老人抬起头眼皮仅仅露出一条微缝,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不愉快,又哼了一声,说:

「去你自己的房间,到这里来干什麽?」

老人的话小云似乎是懂了,原来她将她们之一认作了清儿,只是到底房间是在那里他们并不清楚,但往老人走的反方向看过去,却是一间厨房,乾脆拉拉其余三人凭判断应该就是那个方向,厨房的右侧是间浴厕,应该也是後来才加上去的,浴室的右侧便是前头加盖的那个部份,拉开门墙上挂满了画,原来这儿便是清儿所住的房间,房间另外还有一扇门可以通到屋外,难怪刚刚进门时老人会那样的不愉快。

窗户外对著竹林,即使在白天也是相当的阴暗,墙上的画皆是清儿惯有的风格,阴暗沈郁但格局却显得相当的成熟,完全不似一个一、二十岁的年轻女孩的画,清儿这四年难道就是这样度过的,作画、卖画替人作素描很难想像日子这样真的可以维系下去。

「吃饭没?」门开了,老人开门走了进来,这时正好快正午,老人手上端著一碗粥,不耐烦地问著,空气中微微透著一股酸腐味,四人几乎同时吓了一跳,那碗粥根本已经馊了,但老人却一无所知。

「阿婆!粥坏了,不要吃了。」慧慧从老人手中接过那碗粥。

「你这麽久没回来,我   我   」老人神情激动,说:

「又没人来帮我煮饭,我的目睛又看没什麽有(眼睛看不太清楚),我没跟你收厝税(租金),又让你吃饭,就是要你帮我煮饭。」老人的生活在没有遇见清儿到底又是怎麽度过的,看著老人的样子慧慧的眼泪几乎又要掉了下来。

「阿婆!阮不是伊,是伊的朋友啦!」小云这样说,老人弄清楚了,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也变得客气了,说:

「是这样哦!那我去煮饭,你们还没吃饭吧!」老人走向厨房。

「我们来煮好了啦!阿婆你坐!」

「阿清去那里了,那这麽久没回来。」四人沈默了,老人又继续说:

「那个查某人来了以後,阿清就不见了,也没跟我这个老货仔说一声。」

四人看看厨房的冰箱,东西到是一应俱全,老人说若不够,鸡蛋什麽的,可以 叫杂货店送过来,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老伯会这麽清楚,一边作著饭,三人又想起好多年前她们和清儿参加的学艺竞赛,那时也是这样手忙脚乱,只是这一次却已经少了清儿。

「阿婆!阿清是怎麽跟你租的。」小云问道。

「伊哦!」老人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说:

「其实伊看起怪怪,那时候我的眼睛还可以看得清楚点,店仔那个老猴仔(杂货店的那个老伯)还说挺吓人的,不过我觉得很新鲜,就答应让她留下来。」

「哦,伊是不是每天都出去画画?」乾脆这样问著,老人疑惑地看著她,龚老大马上翻释了一次,老人说:

「是啊!每天都出去,她还画了一张送给我。」五人已经吃了一阵,老人愈说愈是心喜,说到画起身走到房里,过了一会拿著一张画走了过来说:

「你们看!」小云、慧慧及乾脆同时都互望了一眼,因为她们同时都想到了清儿提到第四张画,老人的画与画中人虽算不得非常神似,但神气还是有几分的雷同,除了老人的画里双眼并没有第四张画中人眼中所散出那股强烈的意念。

「阿婆!这是   」小云这要询问,老人的双眼虽看不清楚,但耳朵却仍很灵敏,接口说:

「这是我年轻时的样子,她是照著我的照片画的,画得真像。」

原来是这样,三人心中都有著兴奋,只有龚老大一直摸不著头绪,还是不时为乾脆解释老人话中的意思,但这时老人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东西,即使她们也将第四张画带了过来,也没法让老人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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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项灵异事你绝对没听过

利器吓鬼

医护人员遇鬼时,会立刻将制服整理好,摆出一副专业、正气的形象,令一些负磁场、不正气的东西知难而退。此外,有说鬼旬利器响声,所以医护人员会把小剪刀等利器放在身上,抛到地上吓鬼,以备不时之需。

包屍不说话

当医院有人死去时,医护人员会将屍体打包,但打包的时候,绝不可叫他人的名字。因为人死後,四肢及五官等各样身分机能都会慢慢停下来,而听觉是最後才停顿的。万一死者有心愿未了,有可能会记下听到的名字,要求那人替他完成心愿。所以免受到灵体滋扰,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

什么都不挂

骑师都有禁忌的,就是所有装备不可以挂起,特别是挂起马靴。因为那代表著退休、绝迹马地的意思。据说有一名出名的骑师不信邪,将靴子挂起,结果於比赛中堕马,幸好你没有赔上性命,可惜却从此以後绝迹马场。

家中宜养龟

空中小姐都有禁忌,由於空中小姐的[空]与不吉利的[凶]字同一发音,所以被认为邪门。因此空中小姐有个传统习俗,就是家中都要养龟,有[归来]的寓意,避免身在外地遭遇不测,变成游魂野鬼,客死异乡,无法[归来]!

不讲入住酒店鬼故

导游虽然有口才,搞气氛,唱歌,说无数的故事,但唯一他们不说入住酒店鬼故,因为他们相信,如果讲了入住酒店的鬼故,便会招惹到该酒店的鬼魂,正所谓『人不犯鬼,鬼不犯人』,所以少说为妙。

拜竹一日一夜

建筑工人有很多禁忌,例如搭棚师傅要每日开工早晚都要上香。据说是因为竹在中国古代是惹鬼之物,而搭棚全部都是用竹的,如果有鬼藏於竹内就大件事了。竹有分新竹和旧竹,以前的搭棚师傅用新竹时,每日开工早晚都会上香,後来因常有工业意外死人,所以为求安心,新旧竹都会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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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出车要响安

人人说尾班车很邪,专接载灵体,但原来巴士司机每开头班车时,必会响安一次,才驶出巴士,目的是叫车上朋友下车,以免被晨光照到,导致魂飞魄散。

死人当生人救

老一辈的救生员,觉得有人遇溺,除了因为泳术差外,觉得与水鬼有关。如果救到遇溺者上水,即便遇溺者死了,救生员亦照样去救人,还会在其耳说:『你未死,你都未断气,快快醒来!』之类的说话,目的是希望作怪的水怪的水鬼信以为真,离开遇溺者,令遇溺者有机会重返阳间。

毛巾盖镜

中国传统有说,镜是不祥之物,游魂野鬼都会藏在镜里面,据说打破镜会衰三年!所以旧式发型屋於收铺时,都会用毛巾将所有镜盖住,以免游魂野鬼潜入镜子,但新式发型屋都很少实行行内的古老禁忌了。

放生车轮鱼

出海捕鱼时,如果捕捉到一种叫[车轮鱼]的鱼,便需立即放生。原来他们相信钓到[车轮鱼]已经是行衰运,如果不信邪不放生,用来食用的话,便会随时撞邪。很可能会赔上性命!

千万别遗失死者骨头

仵作的最大禁忌是不可以遗失死者任何骸骨,即使骸骨有如鱼骨般细,也要小心处理。如果在执骨的过程中,不小心将死者的骸骨抛到地上,必须说对不起。假如抛到地上的骨弄破了,那就要为死者做一场法事,否则死者必定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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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0-2009 11: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冷脂

冰冷的水泥开始凝固。一共是2个柱子。

  熙熙攘攘的工地上谁也不会对多了这两个柱子而惊奇。汗流浃背的民工只是木然地干着自己的活。柱子很快就被接入了建筑中。

  他的工程队质量一向很好,速度也很快。

  他有点恍惚地站在白花花的日头下看着。想着她,想着她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冷,僵硬。而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就那么盯着他。

  他害怕起来,他用手去抚上那双眼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成功。那是双曾经令他心动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悸。

  他始终看着那两个柱子,那柱子在他的眼中开始变形,变成了两根骨头,是股骨,血淋淋的。他使劲地呼了几口气,象要赶走心中的郁闷。

  天黑了,他想到了回家。他今天不想再住在工棚的宿舍里,以后也不再会住。

  作为一个包工头出生的老板,他并不算太成功,但作为一个在这个城市打工出身的外地人,他是富有的。

  电梯门开了,她站在他的面前,***使他窒息。他闻到了那浓重的脂粉味道。是她喜欢用的那种脂粉味道。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搬到宿舍的浴室里时,她那惨白的手就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将她放在地上时,那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头侧了过来,眼睛死盯着他。她身上还是有那么浓烈的脂粉香气,那本应该是很热烈的香气就象它没有生命的主人那样冰冷,使他想做呕。

  女郎对面前有着奇怪反应的他无动于衷,理了理头发,走出了电梯。高跟鞋的格格声逐渐远去,呆立的他蓦然从噩梦中惊醒:那并不是她。空气中还是弥漫了那淡淡的香气。

  他感到自己有点头晕,放弃了乘坐电梯,从消防通道走上楼去,走一下可能会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是他错了。

  楼道里那股阴阴的风又使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浴室里那彻骨的奇冷,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他也不敢回头,尽管楼道里只有他自己单调缓慢的脚步声,他总觉得她在他身后跟着,他始终闻到那冷冷的脂香,他相信她的脸将在他回头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肩膀开始发冷,然后是整个后背。他的脖子凉了一下,似乎是谁在他背后吹了口气,他野兽般低嗥了一声,发狂地奔上楼去。

  体力毕竟不是过去那个小伙子了,他伏在楼道的墙上大口地喘息着。好久,他注意到眼前是一个红色的消防箱,里面是卷成大盘的乳白色消防带。那红色,白色,带状物,一下子把他的想象及由此出现的恐惧推向了极点

他一向是个好厨师,对自己的刀功很有自信。但是他的锯子用的很糟糕,他的脸上凉凉的,那是溅起的液体。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人是可以有那么的胆量去做他从未想过的事的。他对自己的平静感到很奇怪,只是觉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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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0-2009 11: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工人们都已经睡了,工地附近没有半点人声。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有着厚厚的帘子。浴室懒懒的灯无声地看着这一切。

  她美丽的面容还是在一边的地砖上,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腥气和香气混合后的气味是非常奇怪的,这种气味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空气中的那香气骤然变浓,他叫了起来,那声音在楼道里来回反弹,逐渐消失……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当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时,老婆正忙着给他找药,还抱怨他一定是经夜未归的应酬把身子给喝坏了。

  他什么都听不见,就躺着看卧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忽然如浮雕般,出现了她的脸,还是那双眼睛。卧室涂料是乳白色带有一点青的,昨天地上的她的皮肤也是这个颜色。家具也是这个色泽,那有着平滑边界又有柔和曲线的设计同样让他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她,就是直线和曲线的集合。散步在整个屋子的家具和天花板上她的脸变成了浴室里的她,那个惨白的脸岑岑露出了笑意,他的喉结不断地颤动,拼命抑制住自己。

  砰然一声巨响,他狂叫起来。打翻了抽屉的老婆从里间跑出来,惊恐地看着他。

  他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了卫生间,将头搁在水龙头下冲。凉意让他平静了些须,他又闻到了香气,同时又听到了一些声音:那是水从水喉流出的声音,和昨天浴室中的声音一样。

  水在他的眼中变了颜色,变成了鲜红,变成了暗红,还冒着泡沫。她的笑声从下水道通过水喉传上来,到了他的耳朵里。通过镜子,她站在他的背后,只有头。

  靠了安眠药的作用他终于睡熟,然而她不准备放过他。

  他看到了她,为她所倾倒,然后他的慷慨使她变成他可爱的情妇……

  他们在宿舍疯狂地缠绵,酒精与她的娇媚使他变得从未有的狂纵……

  当他在释放的悸动中清醒过来时,在他身下的她已经不再呼吸,他的手紧紧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他是爱她的。他只记得在极度快乐中死命地抓住了什么,那一定是她美丽的颈子了。

  他是爱她的,他也是爱自己的。作为今天的自己,他不想再失去已经拥有的。爱她并不能成为他放弃自己的理由。于是他抱她到了浴室……


  突然,血泊中分离的她活动起来,他感到自己不能活动,她的头滴着血飞过来,就在他面前。

  看着他。

  死死看着他。

  他满头冷汗地醒了过来,面前是老婆熟睡的脸。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射在他老婆那张毫无魅力的脸上。他惊恐地发现,脸开始变了,变得年轻,变得漂亮。同时,那凄厉的香气开始升腾。

  她在对他笑,就在他的身边躺着,和昨天晚上一样。

  他崩溃了,从阳台上跳了下去。楼下的坚硬地面出现了一幅印象派的画。

  同时,工地上的那两根柱子之一突然裂开了一个缝隙,一只白色的小手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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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森森的骨骼裸露在皮肤断口,有浓而墨的粘稠液体蜿蜒覆盖,骨那样白,血那样红,白红之间,闪耀出一种动人心魄的决绝的色调。

  米峒依旧晚归。

  肖艾每天很早就把头发高高束起,插进一只红蓝漆纹的竹签,做成髻。肖艾的手很巧,不但可以将青丝梳成各有韵味的花式,或妩媚,或柔弱;也能泡一壶香气四溢的咖啡,入口微甜,再泛滥出浓郁的苦香;再往前数十年,肖艾还是美术学院的高才生,曾经参加过柏林的一次国际画展,但结婚以后,就专心做了全职太太,毕竟相夫教子,是中国女性最满意的归宿。

  和米峒相识在一场市***主办的新年晚会,作为市内最大电脑软件公司的软件工程师,米峒遇到了刚刚举办完画展的肖艾。肖艾穿藕红色的坠地长裙,装饰了蕾丝花边的波西米亚风格,握一支高脚杯,倚着雕花的铁制围栏晒月亮。米峒后来提起那次相遇,只念叨四个字,惊若天人。

  当然那都是昨日黄花的陈年旧话,固然再艳丽,再娇贵,再妩媚的女人,终究熬不过时间。

  已经记不清米峒从什么时候开始晚归。

  一个男人有了已经进入轨道的事业,高贵美貌的太太,不知还有何物需再劳碌奔波。

  复式跃层的花园洋房,处处装饰着名贵的古董字画,波斯地毯,新鲜的香水百合,原来一切,不过是个高级的金丝鸟笼,肖艾飞不出去,米峒也不喜接近。

  有无数人艳羡的幸福生活,肖艾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结婚十年,只缺一个孩子就到达人生最终的归航,肖艾做好了所有准备打算要做妈妈了,却是这个时候,于百盛的女装柜台前,看到挽在丈夫怀里的女子。

  皮肤苍白得近似透明,但脸上打了过于白的粉底,眼角用金色的眼影涂成夸张状,身上是或红或绿的跳动颜色,几乎看不清那衣服的裁剪款式,但致命的是,她年轻。

  丈夫的品位似乎在回落,然肖艾什么都可以不服输,除了年轻。

  年轻的女孩在丈夫身边做娇媚状,手上挑选的,是夏奈儿这一季的新款,上周才到的货,肖艾曾经试穿过,无奈嫌颜色过于鲜艳,呵呵,穿在这个女孩身上,却是如量身定做般华贵嚣艳。

  接近五千的价码,原来丈夫一点也不吝啬。

  步过去,尽量的自然,谦和。肖艾知道自己的美,除了眼角泛起的几条皱纹,她几乎无懈可击。

  “老公,真巧”她如常般亲昵的将手放在米峒的肩膀上,举手投足,盈盈风情。

  米峒揽在女孩腰上的手触电般滑落,男人的第一反应通常优于女人。

  “艾艾,来看新货?”临危不惧也是他们的一大常项。

  “老公,晚上早点回来吃饭,我褒了你爱吃的海参”她挥挥手,背向而去,没有回头。自始至终,没有看女孩一眼,如没有任何旁人存在,而自己的老公,只是独自伫立在商场明亮宽敞的大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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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0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老婆?”女孩吐吐舌头“她好漂亮”

  这是自然,如果倒退十年,你只是我身边一只乌溜溜的灰雀而已。但而今,落败的人,却是女王一样骄傲的我。

  肖艾没有回头,因为消瘦脸庞滑过了一颗晶亮的物体,就如眼眶,忽然落入了细小的沙烁。

 肖艾没有回头,因为消瘦脸庞滑过了一颗晶亮的物体,就如眼眶,忽然落入了细小的沙烁。

  晚上米峒自然是乖乖回家侯着,既然肖艾没有当面戳穿自己,那自然不会落井下石,想当然会给自己一个回头的机会。

  从来,她就是一个从容优雅的女子,在后院的栀子花边,银色的木棉花藤旁,有细心照顾的玫瑰花圃。壁橱的蓝卡透明门边,有幽雅的吊兰竹制品。卧室的大副结婚照片,装点着豪不张扬却华丽非常的银色缀钉。每个角落,都是用心布置的结果。

  她要细致的完成每一点点事,如画湖面的波光,或制作精良的小菜。

  自然是请了钟点工,但肖艾总觉得吃饭不能马虎,要卫生,要精致,要服帖,要合胃口,要像一条细细的香绳,自嘴边滑到胃里,蔓延出浓郁的芳香,牢牢吸附在每一个味觉细胞中。

  米峒平日比较喜欢吃肉,闻香而来,看到餐桌上红烧狮子头,宫爆肉片,回锅肉摆了好几样,色泽鲜亮,甜酸细腻,全是自己爱吃的。

  说实话平日应酬太多,海鲜吃得太多,舌头几乎丧失了味觉,可每次尝到肖艾的家常菜,才把几近迟钝的味觉欲望给勾出来了。

  几碗米饭下肚,米峒是既可口又满意,拍着肚子半躺在沙发上小憩,妻子捧来一杯碧螺春,刹时将油腻都化成一阵清香。体贴周到的,终究还是在枕边缠绵数载的妻子,米峒忽然升腾起隐约的疼痛。如同曾经守侯在肖艾家的窗口,一遍又一遍的喊她的名字,直到声嘶力竭,骨节都有酸楚的疼痛。而今,那个烟视媚行的女子甘愿依附在他的生命里,做隐没在都市虹霓背后的影子。

  自己仍然不满足。

  据说肖艾的手艺是跟妈妈学的,米峒印象里,那也是个坚韧美丽的女人,听说她曾经把自己的丈夫,也就是肖艾的父亲,从一个比自己年轻数岁的女子手中抢回来,将已经破碎的婚姻修葺得完美无缺。

  每每遇到这对老夫妻,都是相濡以沫的忠贞与不舍,那绝非是能够装出来的虚伪做作。

  于是米峒开始敬佩这个女人,也一直想知道,她究竟用的,是如何的媚术,能够将一颗已经遗落的心,再找回来。

  讽刺的是,肖艾竟要面对与她母亲一般的抉择,肖艾又究竟有没有从那个坚强的女人手中,学得挽回男人的密法。

  知道自己是背叛,是愧对眼前为自己奉献了整个生命中最鲜活时光的女人,然,逃不过就是逃不过。

  自己不再年轻,终日隐忍在公司,家庭,两点一线,巨大的旋涡在吞噬着那仅存的活力。生活,不过是死去活来的争斗和功利而已。

  只有女人,一个个光鲜亮丽的灵魂,充斥着律动,叫嚣,泡沫,水样透明的嘴唇,光怪陆离的色彩。走马灯似的换女人,成了米峒找回活力的唯一途径。

  而肖艾,完美得像个女神,永远飘忽在安全距离以外,用漠漠的眼神看穿自己的一切意图,再美丽高贵到不可亵渎。

  步过去从肖艾身后将她抱住,盈盈一握,柔弱无骨。

  你好象瘦了。米峒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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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0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哪有?肖艾依旧低着眉眼,镭射灯懒懒打在梳妆台前,映出张微微疲倦的脸庞。她伸一只手,将盘发的竹签拿抽出发髻,墨黑的青丝倾泻而下,更显出肖艾的苍白。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米峒叹口气,艾艾,我很忙,经常不在家,但是你要懂得照顾自己,知道吗?

  哪有。她挣脱他的双臂,转过俏丽的脸与他直面。

  我什么都不会妨碍你,只要你每天晚上回家吃饭。

  米峒心里微微一惊,妻子在和自己摊牌?轻一摆手。怎么能这样任性呢,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应酬。依旧镇定自若的男人。

  肖艾自顾的摇头,只要回来吃晚饭,其他一切的事情,我都不会过问,任何事情。她薄唇边,吐出坚定的几个字。

  任何?包括那个女孩吗?米峒有些不解。肖艾究竟,在耍的什么把戏?

  眯着眼冷冷的看她,她却也坚决的回望过来。

  哦,原来这是场交易。米峒心想。OK,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每天的晚饭时间,我都会留给你,我的夫人。

  她终于笑起来。眉眼如电。谢谢。

  所有的一切,仍在既定轨道上运行。

  米峒依旧带着年轻的女孩上街,购物,甚至是参加密友的聚会,每个成功男人的身边,都陪伴有以各种名义出席的张扬美丽女子,这似乎已经不是秘密。

  而肖艾,家是她唯一的城堡。每日精心褒汤,制作私房菜,候老公回家。

  没有风暴,米峒最担心的冲突,居然如此简单的化解在不再晚归的晚餐中。原来生活可以将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磨砺为逆来顺受的家庭主妇,原来锦衣玉食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舍弃的,包括肖艾这样曾经脱俗的女子。米峒每每端起碗,总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餐桌上的菜式平常而不失丰盛,肖艾修长的手指,总可以创造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肉,是每餐不可或缺的主要内容,但几乎每天都是翻新的菜式,妻子总是知道,如何伺候好老公的胃。
 
  唯一改变的,是肖艾自商场相遇后,便搬到客房居住。

  米峒并不奇怪,这样清高的女子,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怀抱别的女人时,再去玷污她女神般的身体。

  其实在家的氛围并不糟糕,饭桌上,依旧谈论着天南海北的话题,天气变凉,米峒的床头会放上一件厚衣,添置一床温暖的毯子。

  只是肖艾似乎越来越瘦,脸庞苍白得更厉害,消瘦让原本丰盈的面孔,突兀出高高的颧骨,漠然的棱角。肖艾居然,散发出另外一种从来与自己不相干的,骨感的美。而在着装上,曾经是最爱的及膝长裙,被锁到了箱底,肖艾开始迷恋牛仔裤,勾勒出她腰间完美的弧线。

  米峒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早,也不再晚出。他会帮肖艾在厨房打打下手,清晨起来,也破天荒的步到客房,帮肖艾梳起那一肩秀美的长发。他的手很笨,却梳得仔细。这么多年了,从未留意到肖艾如墨的青丝,竟然如此华美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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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0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或许是容忍,成全了一种亏欠。

  7月5日,是肖艾的生日。

  米峒早早的结束公司会议,开车取了定做的蛋糕,匆匆赶回家。

  厨房里,肖艾早已经开始忙碌,透明食盘里,盛着切成细丝或薄片,新鲜得泛出粉红的颜色。

  “艾艾,今天是你生日,我们出去吃吧,去吃你最喜欢的法国菜”米峒心里弥漫起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不要了”肖艾清瘦的脸扬起明媚的笑容“这不都准备好了吗?”说话间就挽起袖子洗起嫩绿的青葱。

  “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瘦!”米峒惊诧的低吼一声。

  才两个月,肖艾的手臂像被人抽去了肌肉,只剩下包裹在骨骼上的表皮,甚至可以清晰得看到臂膀上青色蜿蜒的血管。

  她不语,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艾艾……”米峒的喉咙忽然哽咽着什么东西,再也说不出话来。

  “出去休息一会吧,你累了”肖艾把发丝别到耳后,淡淡的仍然微笑。

  青椒肉丝,雪菜肉丸,水煮肉片。

  不一会,香气四溢菜就摆满了木制餐桌。

  “艾艾……”

  “什么也别说了”肖艾挥挥手“多吃点,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嘴角有无奈却真诚的笑意。

  米峒不再说什么,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而肖艾,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就像多年前米峒第一家电脑软件公司成立时,肖艾那种骄傲而满足的表情

  曾经以为你是我的目的地,原来我不过是你的经过。

  入夜,肖艾早早回到客房睡下,只留下米峒独自一人,在昏暗的客厅。

  有种模糊却怅然若失的幸福,从回忆里直抵大脑。

  曾经懒懒蜷在怀抱的肖艾,有温热的身体,缎子般滑美的肌肤。她总伸手圈在米峒的脖上,睡得安稳恬静。她的微香呼吸,是米峒最好的安眠药。

  而今,只是冰冷的床沿。

  客房与卧室,只有一条走廊的距离,迈出去,却是如此遥远的间隔。

  已经熄了灯,从什么时候,肖艾养成早睡的习惯呢?

  乳白色的被褥下,有个蜷缩的人型。

  米峒步过去,掀起被子一角,想坐下来。

  肖艾的脚,却正好露了出来,米峒正想把它重新盖在被下,赫然,他呆住了。天呀,他看到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这还能称之为脚的话。

  一只完整的脚掌上,自骨节往上延伸,他看到半截腿骨。

  白森森的骨骼裸露在皮肤断口,有浓而墨的粘稠液体蜿蜒覆盖,骨那样白,血那样红,白红之间,闪耀出一种动人心魄的决绝的色调。

  “肖……艾”

  “我真是不小心,居然被你看到了”肖艾居然坐了起来,没有任何痛苦与不安。

  “知道吗?妈妈告诉我一个古老的,能留住丈夫的心的偏方——”

  “什么……”米峒眼睛定定的看着那只缺失了肌肉和皮肤的脚,浑身僵硬。

  “用自己的肉,呵呵”肖艾惨淡的笑起来,月色皎洁,她绝美的脸却如死神一样肃穆阴森。

  “肉……肉”

  “这么说吧,这两个月,你一直吃的晚餐……”肖艾耸耸肩“还差一点,只要再吃三天,你就会永远属于我了,哈哈哈!!!!”

  米峒眼前一黑,僵直的向后倒下,他再也听不到了。

  法医拿着从米峒私人医生那里送来的病历,仔细翻阅。他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崩溃的美丽女人,她哭得几次昏厥“是的……他有心脏病史,可是太突然了,他才43岁!!!”她发疯的吼叫。

  “真是可怜……”几个***在旁边议论着“这么漂亮的太太,就成了寡妇”

  “是呀,心肌埂塞忽然发作,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女人保养的真好,比他老公小7岁呢”

  “也是30多岁的人了,皮肤还这么好……”

  沙发上的肖艾,披着及膝的纱制睡衣,露出光洁嫩白的小腿。

  米峒似乎忘了,肖艾除了能烧一桌美味的饭菜,梳出华美的发髻外,也能描绘出一副副动人心魄的图画。

  580万,是律师审核之后通报肖艾的财产数字,而白与红两盒普通的颜料,在美术用品商店结帐时,只花了64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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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2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卡拉OK 5樓

有些卡拉OK可能貪圖租便宜的關係,會在舊樓某些層數開設。話說有一間已經倒閉的卡拉OK連鎖店,有一間分店是設在某舊樓4樓。那間K店的經理常聽見員工說電梯鬧鬼,所以他們乘電梯時必定等3、4個同事一起才敢乘搭。但身為經理,聽見鬧鬼傳聞,第一個反應當然是要澄清。

「這些話傳開去,還有誰敢來光顧?誰再亂說便炒誰!」

【【8月有料到 】】

直到去年的8月,經理加班至凌晨3點半。經理照常一個人乘電梯。他按1字。當電梯到1樓的燈亮時,經理走出時竟然發現所站的地方依舊是4樓K店。

當然他心想:「我沒半點睡意呀!怎會按錯字?」他再按1字。燈亮起1字時門打開,怎料仍是4樓K店。

當時他以為是電梯壞了。無奈地走樓梯。可是樓梯又臭又黑。他有點膽怯,但心想:應該是電梯壞了,不要自己嚇自己。

果然,沒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他只當是電梯壞了。到了地下,還對看更說要找人修理電梯。

看更奇怪道:「應該不會壞呀!」看更試給他看,兩人由地下直上4樓,又由4樓到地下,都沒有問題。

經理滿臉尷尬地自言自語:「不可能吧,明明是壞了的……」

看更笑他:「七月十四,你時運太『高』了,自己要小心呀!」

【【沒腳女人】】

過了數天之後,經理再加班,回家依舊是搭電梯,怎料還是發生了幾天前那件事。這次經理突然想起同事說電梯鬧鬼。他頸背後一陣陰涼,整個人忽然全身發毛,覺得有點不自然。電梯門打開,又是4樓,他站出門外,看著電梯落到地下。心想:行樓梯吧!他一轉身,突然見到一個穿紅色T恤的染髮女郎,他又想:有人跟我一起乘電梯,應該沒問題吧!

兩人進了電梯,他站在前面。忽然覺得有一隻手搭著他的肩,於是轉過頭去,竟然發現後面沒有人!

「明明有個少女跟我進電梯,難道她怕了我不敢跟我同乘電梯?」

他正要回過頭望著電梯門時,突然發現電梯內的鏡反射出一個長髮紅衣女郎的樣子。

他看了一眼,一顆心幾乎跳了出來,「不會吧!一定是我眼花、是我眼花……」但他已不敢再看多一眼,只是一味低著頭。心裡已經在唸聖經。

但他又再一次很真實地感到有一隻手拍他的肩,耳邊還隱隱若若聽見有人問他:「現在幾點?」

他不敢回頭望過去,繼續唸經。

電梯門還沒開,好像過了很長時間。他的心跳不斷加速,伸手狂按G鍵,但手已經在發抖。

電梯門終於打開。他立刻衝出電梯,今次不是在4樓,而是真的到了地面。他跑到看更那裡,已嚇得臉色發白。

看更見他這樣,問他:「你是否見到什麼?還是不要說了,明天才說吧!回去,小心點。」

經理奇怪那看更好像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可是卻制止了他,於是便走了。

第二日,經理根本不能下床,病了差不多一個月才能上班。最奇怪的是,他吃了兩星期藥也沒有效。他的外母見他面發青,二話不說便請了一個師傅來為他驅邪。

看更再見到他時,第一句話是:「恭喜你呀!你的氣色比那晚好多了。你看不見自己呀!那天晚上你跑出電梯門走到我面前時,樣子發青,又瘦又乾,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我就知道你一定鬼上身了。所以不敢跟你說。」

經理問:「這棟大廈是否出過事?」

「你不知道嗎?電梯曾斷纜,死了一個女孩,當然會猛。現在又是鬼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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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厉鬼

从来不知道原来站在高处看东西是那么的舒畅,几天来的痛处在此刻变得异常的平静。我望着远处的那幢高楼,望着那扇玻璃窗,我笑了,笑得是如此的诡异,却没有人发现。

夜晚的城市被一层霓虹营造的冷漠所包围,不误意外的话,这对狗男女现在应该在恐惧中,会想起初识的三个人像一场梦,但更像一场游戏。没有比这个游戏更好玩的了。

我选择了最残忍的报复方法,明天估计我将成为头条,哈哈哈…。多可笑,自己是做编辑的,整天忙着赶别人的故事,但现在我也可以尝尝上头条的滋味了。苦涩的笑逸上了嘴角,红色的衣服随着风的吹拂起舞着,我特地选的……。

随着手机的响起,我悠然地飞舞着,在落地的刹那,我放声大笑。

很多人围着,我看见了他们呕吐的表情,甚至有的女孩吓得哭了。哼!我不屑地冷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些人观望着。***围住了现场,像足了一场闹剧。

我的怨气很重,那是因为我穿着红色的衣服,没想到还真的有效了。我冷笑地看着周围的怨气,终于在重重人群后我看见了他们,那个女人一脸惨白的呕吐着,背过人群。男的沉默地拍着她的背,然后他们急速地离开了现场,我尾随着他们,我要一直跟着你们,直到你们老死,我要缠着你们,让你们尝到恐惧的滋味,哈哈哈………。

不出我的预料,很快他们之间有了矛盾,我在他们的周围看着他们的怨气渐渐扩大,心中无比的满足。本想让他们早点惨死在恐惧中,可是现在我觉得他们这样会比死更加痛苦。

我疯狂地笑着,掠过她的脸我死死地盯着她,看着那张让我憎恨的脸,她顿时起了凉意,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惊恐,也感觉到他的恐惧。

他们搬出了原来同住的屋子,我也尾随他们搬进了新的地方。没多久后他们分手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女人违背了一切,最后还不是这样的收场。我却奉献出了自己的全部,但如今只有他们在逍遥快乐,我愤怒地冲上天空。

他们是如此的渺小。哼!接下来我决定先惩罚这个男人,因为他夺走了我的感情,金钱和一切的一切,于是我每时每刻的跟着他。

我冷笑的看着他热烈地开始追求公司老板的女儿,用他那惯用的手法得到了她的心,然后在一场隆重的婚礼后,他爬到了经理的位置,我打算在新婚的当晚给他一个惊喜……。

“琳,你知道吗?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但自从遇见了你,我知道什么是爱!”,在灯光迷乱的房间,他像个发情的公狗,说着他成功俘虏一个女人的感言。

我可笑的望着他,接着问到,“你以前没有爱过别的女人?”,这句话似乎点中了他的要害,他有些慌乱。“你怎么突然不相信我了,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今天是我们新婚的日子,我希望从今天起我们可以彼此互相信任”。

我仰头狂笑起来,看见他露出了一丝恐慌的神情,“你真的没有爱过别人?”,我逼近他的脸,在他脸上吹起。他的恐惧更深了,脸上有些僵硬的表情,“我和你开个玩笑,干吗那么紧张!”。

他看了良久松了口气,我背过他走向窗外,他尾随出来,“今天你怎么了,怎么变得怪怪的,说着从后面用那双肮脏的手拥抱着我。“你的身上怎么那么凉?我们进屋休息吧!”我依然还是背着他没有作声,然后他把我的身体转了过来,想让我面向他。

我很如他愿地转向他,我看见了他惊恐的双眼,尖叫声刺耳的传来,他开始躲避,冲向了房间锁上了门。我踩着红色的高跟鞋跟了上去,我敲了敲门,这是礼貌吗?

我好笑的想着,门内传来他恐惧的呐喊,“不要过来,求求你,不是我害你的,是那个女人的主意,全是她出的主意,叫我骗走你的钱,然后和她在一起,你要找去找她啊!”。

我用没有灵魂的声音告诉他,“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不会杀你的,放心了好。”然后我离开了那具女人的身体,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诡异的笑容印上了我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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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我看见精神崩溃的男人在房间做着法事,但他却不知道我是穿红色衣服死的怨气太重,那些符咒在我面前晃呀晃,我却被这个年轻的法师所吸引了注意力,因为在我的记忆中都是些老法师,没见过这么年轻的法师。

我好笑的想着这个男人肯定神经错乱了,慌张地随便拉一个就是。没多久我看见周围出现了很多小孩的鬼影,哼!想用鬼童收服我,做梦!

我残忍地将那些童灵打的魂飞魄散……,才发现原来那些鬼童耗尽了我的鬼气,我不甘心地离开了房间。我看到那个法师看着我,我知道他看得到我,我虚弱的朝他露出一个微笑,不!应该是鬼笑吧!

很长一段时间我到处寻找阴暗的角落吸取阴气,因此那个男人逍遥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我在去“骚扰”他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出乎我意料的事,他依然还有些神情恍惚,我估计那个法师告诉了他我没有被收服的事实,我更加对这个年轻的法师有了好感。但他依然是我的敌人,没有人可以阻住我的行动。

我想到了一个让这个男人痛苦的最好方法。

那个男人舒服的躺在自己的办公室皮椅子上,进来了一个女人,很是妖艳,一看便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于是我安排了一场闹剧,利用了做编辑的专长。

再见到这个男人时,他的衣食都成了问题,我看着他被金钱利益慢慢啃咬的体无完肤,他又变成了一个小丑,而且是个臭名远扬的小丑。大街小巷贴满了他***的照片,曾经费尽心机进入上流社会的他,此刻变成了一个笑柄。原来从高处摔下来真的会很痛吧!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他惊恐地大叫,街上的人好奇的看着他,接着我看着一群人夹着他上了车。

我开始发现有人在跟踪我,竟然有人在跟踪一个鬼魂,***的人不能去投胎只能做游魂,还好我的怨气重,不会惹那些浮魂的欺负。原来鬼的世界也和然人间一样,真可笑,哼!

我清高地飘向最高处,然后俯冲就像那时的感觉从上面坠下,我的痛苦没有人会了解,每天都重复一遍当时的死亡,这也是***的代价,不受控制的灵魂,只能把那股怨气发泄,我飘向另一个目标。

这个曾经让我痛彻心扉的女人,感情的失败并不是我的痛处而是这个让我平时最疼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在父亲和后母去世后,遗产的分配是我和妹妹每人个得50%,父亲生前有两个老婆,至于情人我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他的家产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5岁那年母亲死后不久,父亲娶了个漂亮的女人,很快那个女人为他也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件事使父亲有些不高兴,因为他一直希望是个儿子。但毕竟我们都是他得骨肉,他认了!

妹妹和我都很得宠,我一直很难相信这个事实,当我那晚看到他们在床上时,我的绝望,我的失望,更多的是心痛,这个女人是我爱护的妹妹吗?

她变得有些慌张,虽然现在她很有钱了,但她并不快乐。也许那是因为内疚还是恐惧,我冷哼的靠近她,她痴痴地望着快落山的夕阳,手中的报纸滑落,原来是那个男人进了精神院。我看着她忽然从软椅上跳起来,“Jack,快把所有的灯打开,快啊!”。

房中顿时现出光明,一个男人走向她,是属于一眼就知道看中女人钱的男人,他温柔地拥着她,“怎么了,亲爱的,你的身体为什么在发抖?”,一边用着温柔的话语安抚她。而他的表情明显的不耐烦。

我随手扬起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啊哟!”,男人哀嚎着,“怎么了?”,妹妹紧张的问。“有人好像打了我一巴掌”,接下来我看见她像疯了似的开始找道士,电话几乎没有放下过。

我飘向了空中,再次来到了这里,看着下面的风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怨气没有以前那么重了,但依然痛苦的重复死亡。

“你准备收手了吗?”我转身看见了那个年轻的法师,他似乎早知道我会回来这里。我没有应答,刚才重复死亡的痛楚使得怨气加重,我知道我们之间会有场恶战了。

“为什么要收我,外面的魂魄很多”,“因为你有能力伤害别人,而我有职责收服伤害人类的你”,他镇定地说着,我望着他有些落寞。

“要是我说我没有伤害,你会信吗?”,我视线转到了那高楼下的霓虹,“他的疯是你用的鬼术,而你现在又想伤害你妹妹,我已经调查过你的资料,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并费尽心机地变成厉鬼报复,我说对了吗?”说完他拿出了桃木剑。

“我们都别无选择了?”,我的怨气发出了灵光,用怨气射向他,只见他在剑上碰上了红色的血液,我知道这一剑可以让我魂飞魄散,他嘴上念咒,剑飞了出来,“啊………”,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知自己是否真的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


无论人或事物都会有他的特性
无论是理性感性或是习性
当一切都超越了那些后
我们不再用这些名词包围着他们
而是用信念来形容他们
形容那些我们认为值得珍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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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12: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尾声
“张先生,我是李法师,还记得我吗?”,年轻法师关切地问着,他知道这个消息也许可以让他恢复健康。“哦!她来了吗?”,他恐惧地四处望着,“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她不会再出现了,我收服了她,以后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他的脸上有丝痛处,“是吗?哈哈哈……,我可以彻底地解脱了,想整死我,哼!上次被我老婆发现我***后,我就猜是她搞得鬼,没想到这个女人变成鬼还是那么没本事。原来是我老婆早就怀疑我,派私家侦探跟踪我,害我自己吓自己,不过后来那个女人还是很幸灾乐祸地问我知道摔下来很痛了吧!哈哈!现在该轮到我了。”

男人疯狂的笑着,哈哈…。年轻法师开始流泪,转过身默默的离开了这个似人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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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1: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穿和服的女人

下班回家,拐进一条小石巷子,巷子的尽头,是个大花圃,绕过那个大花圃,可以看见一栋昏暗的小阁楼。他,就住在阁楼的第二层。

白天的时候,巷子静谧得很,因为原先在两边住着的人都搬到政府新建的公屋里头去了,只剩下一块块发青的石板、一扇扇破旧的木门和一个个生锈的门环。天冷的时候,寒风在巷子里穿梭,阴阴的,有点湿。

花圃里的草开始长高、变乱,原来开着的几朵红花残了,只剩下几条枯枝。北风一刮,草打着枯枝,哗啦啦地直叫嚎。

他晚上加班,大概11:40点回家,仍旧在7路公车总站下车,步行回去。

兜过一段稍有人烟的街道,开始拐弯。小巷口,一阵冷风扑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公文包,拉高风衣的拉链,低头快走。石巷里只有中间一颗昏黄的灯泡做照明,两头都很黑,天冷的时候,脚下的石板似乎透着寒气,加上两边竖立着的残门旧壁,似乎要把人逼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他心里有些发毛。

交错的石板,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晰,那是光一点点地在加强。他习惯性地稍稍抬头,看到了那颗吊在顶头的灯泡。

从墙壁伸出来的树枝,在风中摇摆着,化成一缕缕黑影,在脚下左右游走……

“吱呀哎”

寂静中,混着他急促的脚步,一阵轻轻的推门声飘来。

他的双脚,在灯泡正下方,似乎被什么冻住,猛然地,停了下来。五米远的地方,一扇木门往外推了推,又推了推。

一颗心,腾地一下,跳到了他喉咙口。

木门幽幽地,幽幽地全推开了,他感觉到瞳孔似乎在放大。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怎样一个女人呀! 一身红色的带白点的和服,端庄而合体,一个小小的发髻,把她玲珑小巧的脸型衬托得近乎完美。她的脸有些发白,但那温雅的一笑,足以让人惊艳。

她朝他礼仪性地微微一笑,然后半弯了一下腰,双手放在膝盖处,行了个典型的日本敬礼。昏黄的路灯下,那一个微笑,似乎蕴涵着一种说不清的凄凉。

他有些僵硬地回了一个微笑,然后低了头,跌跌撞撞地往前奔。光越来越暗,两边的木门变得恐怖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吱呀哎”地推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听得出来,步子很碎。他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但心里猜得出,是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在行走。

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几乎跑着出了巷子。

绕过那个大花圃,他三格一步地蹦上了阁楼的楼梯。一楼的房东老太太听着“咚咚咚”的跳楼梯声,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哪……”

有些哆嗦地打开了门,他转身又把门反锁了个严严实实。怎料跑去关窗的时候,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再次出现。

透过窗,他又看到她,在楼下那个大花圃边坐着,幽幽地唱着歌。冷风 拂动她的刘海,一张发白的脸,显得凄美而无助。歌声在冷风中飘散,嘤嘤嗯嗯的,象极了婴儿的哭声。

他仔细听着,似乎,是首日本歌,叫做《樱花》。

那是多凄凉的一种美:昏暗的路灯,荒芜的花圃,穿和服的女人,唱着日本的歌……轻轻地,两行泪,在她的脸颊划落,滴在红色的和服上,无痕无迹。

突然间,他想到,她走路是有声的,眼睛也是会流泪的。按理说,她应该不是,鬼……

“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声音有些发抖地问:“谁?”

“小伙子,是大妈我。”房东老太太!

“怎么样,吓着了吧?”

“大妈,这,怎么一回事儿?”

“不怕,每年就这一次,大妈我记性坏,忘了事先提醒你,这里的老邻居都习惯了,也就没啥好怕的。这个日本女人的命,那可真叫苦。五年前,嫁给巷子里的一个大学生,听说是她来这里留学时好上的。红红火火过了两年来着,不知作了什么孽,那个男的竟得了什么癌来着,说撒手就撒手了……”

“这女人当时哭了个死去活来,日本那边来接人,不过去,公屋也不搬,说要在这里守灵三年。平时呀,她都自个儿躲在屋里不出来,每年的今天,是那个男的忌日。晚上12点,她才会穿着那件奇怪的衣服,来这个花圃唱歌。老邻居都可怜她,也就由着她去了。那些过来租房的,一碰这事儿,都说不吉利,第二天就走人了。小伙子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老太我不勉强你,要走就走吧。”

他望了望窗外那个女人,有些释然地对大妈说:“走啥,她又不是鬼。”

那是她守灵的第三年。

还是照样走那条发冷的巷子,照样抬头看那颗顶头的灯泡,再多出一眼看那扇曾经推开过的门,可是他,从此看不到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听不到她唱的《樱花》。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走过巷子的时候,他常常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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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1:0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吃瓜子的鬼

昨天是星期五

在学校无聊就回家玩电脑,捎带了一袋香瓜子回家。这瓜子也真是香啊,谗的我买了很多,以至与整个屋子里全是瓜子的香味。在汽车上奔波了几个小时,还在晚上玩电脑到23点,看看时间不早了

就睡觉吧。

平时我很少做梦,更别提劳累的情况下了。可是晚上我做了梦 而且还一连做了两个梦 。更奇怪的是 很少做鬼梦的 。但是晚上一连做了两个

从来没做过那么恐怖的梦,以至于被梦中的情节惊醒了。梦中的情节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很可惜。就在我醒的时候.....

突然 听到了有谁在悄悄的剥瓜子的声音,听的很清楚 很清晰 在那个一根针掉下 都可以听到的时候 那种声音确实很恐怖 听那个声音 你第一个感觉是有人在偷偷的吃

声音很小 绝对不会想到是老鼠啊什么动物在吃(事后我妈安慰我说是老鼠)因为我晚上我把瓜子的袋口翻了过来 压在桌子上的 因为我的电脑和床靠在一起 所以位置很挤的

突然听到碰到东西的撞击声 我努力的装着睡着了 心却紧紧的揪着 因为我的头靠着电脑桌子 ,我的瓜子放在电脑桌上 ,它的一举一动 我听的很清楚

瓜子吃了之后,或许想走 却碰到了桌子 因为位置太小了 ,紧接着 还走到镜子跟前,不知道干什么了,这样总共十几分钟。过了一段时间 天开始亮了 也没什么动静了 之后

我妈妈起来 我也起来了 在院子里的脸盆里还有水 而且不是很干净 忽然 我想了起来 我昨天晚上 把水倒掉了 不可能有水啊 我问我妈妈 她有没有用水 她水她没用

晚上我是最后用盆的 可是我记得里面水我已经倒了啊 里面还能看倒瓜子的屑,难道。。。。。。吃了 还 还洗手????

我跑到房间里看瓜子,一看 袋口已经打开过 而且瓜子壳子剥的齐齐的堆在一起 还很多(上文已经交代 袋口我把它压在桌子底下的 很紧的) 我脑袋轰的一声 难道

真是。。。

如果不是 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呢?你知道么? (那时候 我听到我父母的睡觉声音 再说那是再3点到四点的时间)

真的是鬼么 今夜你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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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1:0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诺言

“你说过,某一天会嫁给我的。”

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在耳攀响起,琪也不回头,格格笑着,挥着手道:“我答应过很多男人的求婚,你叫什么名字啊!”

强劲有力的大手扶住她娇柔粉嫩的双肩,缓缓的将她从吧台的方向转过来。

琪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他穿着深色的西服,在昏暗的酒吧中也没取下墨镜,脸型消瘦,轮廓很深,隐约有无数细小的皱纹,细看又非常光滑,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琪感觉得到墨镜后面那双眼像烈焰般向自己的眼中烧过来。

“我好象并不认识你,是吧?”琪扭动身子想挣脱男人的掌握,但是根本不能如愿。

“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如意,你跟我走吧!”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叫一声你就会像死狗一样被踢出去?”琪用冷冰冰的目光回敬那莫测高深的墨镜。

“你不是很喜欢新鲜刺激吗?你不是喜欢新鲜的男人吗?你不是喜欢释放自己吗?”男子的声音中忽然有了些许激动。

琪感到肩上吃痛,正想大叫一声时,却身不由己向前倒去,完完全全的被男子搂在怀中。一阵眩晕,她全身都酥软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任由男子抱着她走出酒吧。

城市的夜空很晦涩,看不到一颗星星。林立的高层建筑闪烁着迷人的灯光,但是仍然被黑苍苍的夜空当头罩住。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你说过要嫁给我的。”

男子手臂穿过琪的膝弯和后背,横抱着她,而琪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温顺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在一辆法拉利F50前停住,一手揽住女子的腰,一手拉开车门,然后轻轻将女子送到座位上,他从另一侧坐上驾驶位,伸手取下墨镜,转头望着女子。

琪还在沉醉之中,双眼迷朦,但是当这双眼睛呈现眼前的时候,她忽然清醒过来了,一言不发,转身就想离开。是的,或许他的面容改变很多,但是这双眼睛她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猛然间汽车发动,在深夜人静的街道上飙起来,加速度非常大,琪重重的摔回座位。她哀哀的低唤道:“让我下车!”

汽车风驰电掣的奔出市区,沿外环路向城边的梦山华宅区驶去,路上,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汽车在一幢极具西欧造型的别墅前停下来,琪发疯般拉开车门,掉头就往来路跑回去。但是当她跑了几步就撞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正是刚才的男子。

琪忽然泪流满面,哽咽着捶打着男子的胸。同时哀求道:“你让我走!”

男子一把拽住琪的手,怒道:“你要走,多年前你就说要走,现在你还是说要走!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不是要追求这些奢华吗?现在就摆在你面前,为什么又要走呢?”

琪摇着头,抽搐着,声音已经嘶哑:“我……我……你……”

男子拉着她大踏步进入别墅,灯光似乎是声控的,每经过一个房间,灯光就亮起来,男子随手指点着里面高贵辉煌的陈设,怒气冲冲的咆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琪忽然大力的挣脱男子的掌握,她极力忍着哭泣的抽搐,冷冷的盯着他,道:“你,就是为了羞辱我,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男子的眼睛就像点着了火似的:“不错!”

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感到清醒一点,脑袋发晕,胸口发闷,悲伤与羞愤过度了之后,反而只剩下麻木了。她笑起来,指着男子道:“现在,你确实可以羞辱我,我无话可说。你已经看到了我如今是多么的落魄、多么的下贱,你看到我刚刚被别人的老婆赶出家门,你看到我流落街头,你快意了?你满意了?”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滑落。

“可是,我从来不想你给我这些,我也没有真心的要求你娶我,过去的话,也许不过是我一次酒后的失言,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转身向外面走去。

男子眼光如火的盯着她孱弱的背影,忽然低下头来,一滴水珠样的东西滴落地面,他喃喃道:“是的,你宁可将情感浪掷,也不愿意施舍一点给爱你的人。”

他抬起头来,悲愤得像一头失去一切的狼:“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只不过在我面前拥有骄傲,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只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爱你而已!!”

琪再也无法忍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夜晚。她躺在床上,侧过头去,就可以看到那个男子和那双眼。□□□□□□□□□□□□□(此处删去多少多少字,西西: ) ) 那双手仿佛带电,轻轻从琪光滑如缎的皮肤上滑过,琪轻咬着嘴唇,强忍着再次涨潮的快感,胴体颤抖着,哼声道:“你好强,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男子深深地凝视着琪:“你曾经说过,要嫁给我的。”他的手中托着一颗钻戒。钻石相当大,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辉。

琪扭过头去:“是的,我曾经说过,可是,你不一定要答应娶我。”

男子扳过女子那流泪的脸蛋,像火一样的眼光深深的望进去:“这是一个诺言,如果这个世界上连爱的诺言都可以轻许,那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珍惜!你许下的诺言,我许下的誓言,不可以因为一点点挫折而放弃。戴上它,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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