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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9 12: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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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9 07: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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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1# 幻儿 的帖子
谢谢你花时间scan出来 内容很不错,还有步骤教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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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9 08: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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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9 08: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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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3# cloud690 的帖子
cloud,你喜欢的话,下次有看到,我会帮你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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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9 11: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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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2-2009 03: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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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3# cloud690 的帖子
cloud,还好那些书不是荷兰文,不然的话我真的也会学那荷兰人,丢掉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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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2-2009 03: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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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2: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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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书展,我找到一本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看的书,它不是一本园艺工具书,它。。。是一本用心看待生命,用感情的笔触写出来的书。
我把这本好书推荐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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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2: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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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2: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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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2: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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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2: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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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3: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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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作者在后记说的
這本書中沒有寫及珍奇難見的蝶種,也沒有過於艱深的生態學識,都是每一個人在都市、郊外可能遇見的蝶種,可以理解的常識。但我想我提供了一種角度,即是一個文學喜好者,結識另一種生命的想法、感受與思維。
飛翔的眼神-後記
——吳明益
於是有一天早晨我醒來,發現自己肩胛骨旁,一雙翅膀正在發芽。並不像蝴蝶,在蛹化後即刻是成熟的飛行器,而是一對正在發展、調整的骨骼。
1997 年宋澤萊先生鼓勵我出版第一本小說集時,我在閱讀完數年間寫作的自己後,發現那段時間不斷糾纏困結在我的手腕急欲掙出的文字,對象是一群在生活中搖擺的人。人的掙扎姿態,讓我感到一種淒愴的美感。但也在那本書的序裡,我提到文學院舊館那片用千年紅檜神木製成的木牌,提到自己,開始掙扎於過去以人為思考中心的模式。
我開始迷戀蝴蝶,正是在那本小說集收錄最後一篇小說寫定的隔年,也就是1997。那時的我從傳播廣告科系畢業、服完役、考上中國文學研究所,因工讀受訓而成為一個昆蟲展的臨時解說員。一個月的展期中,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腰繫在魚木上的端紅粉蝶,蛹化的過程。
那隻新生的端紅蝶,旋即被另一位解說員,捏暈了後收進三角紙裡。
我漸漸知道,有些朋友將蝶視為一種「作物」在飼養、對待,當「獵物」在追尋、搜捕。他們蒐集標本,像蒐集神奇寶貝卡。
我也理解,做為一個昆蟲學者必須蒐集個體,以比照、研究種間差異,或大量飼養以觀察、判斷族群的變異、亞種之間的關係。蝶是一個研究對象,是一個連鎖的謎面。這些手段,或許對專業人士而言是應該的。況且,採集絕不是蝶隻減少的主因,過度的開發才是讓蝶類斷糧的元凶。
但 對大多數人, 包括我自己來說, 我們並不是昆蟲學者, 但在生活中, 亦時時會與昆蟲偶遇。或許學習一種生命對待生命的方式, 遠比判分兩種生物體間生殖器的差異來得更為急切。對孩子們來說, 沒有人知道將來他們會成為一位文學作者,資訊專家, 或一位生物學家。但無論他們的心智將發展成什麼樣的獨特生命, 在學習做一個「生物學家」之前, 學習如何以一個「人」的姿態去面對其他生命(包括人與其他異種生命), 恐怕是更為緊要的課題。
Eric Ashby 曾說:「人與自然之間該有我- 您(I-Thou)的關係而非我- 它(I-It)的
關係。……這是個人自行決定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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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3: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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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將蝶視為作物、獵物、研究物,人也可以將蝶當作朋友、愛侶、或陌生人,人也可以以觀賞者的姿態,將蝶看作玩賞物。這些角色時常混雜,有時甚且共存而矛盾,因此充滿辯證。我結識蝴蝶時,蝴蝶並不知道我的機心,不知道我將以什麼角度、什麼手段去接近他們。
這個選擇權在我們,在所有嘗試去接近自然生命的朋友們身上。
我並不是一個反人類中心主義者。相對比下,我較能接受Bryan G. Norton在”Environmental Ethics and Weak Anthropocentrism”所提的「溫和的人類中心主義」(Weak Anthropocentrism)。Norton 認為,強烈的人類中心主義以人類為一切利益的考量核心,透過感受的喜好(a felt preference)來判斷事物是否具有價值。
換句話說,覺得蝴蝶是美麗的,或蝴蝶是可賣錢的,便逕自捏斃蝴蝶,這是依靠感受的喜好來運用自然。但溫和的人類中心主義,則必須有一個完整的世界觀,以省察過的喜好(aconsidered preference)對待自然。這是一種理想,因為那些感覺的喜好在省察後必須被揚棄,並沒有一個準則可供篩檢。
當在野外遇到一隻迎面而來的大紫蛺蝶或寬尾鳳蝶,您腦中出現的是他所具有的貨幣價值(如一萬元一隻),是他所能提供我們的用途(如製成標本擺飾),還是蝴蝶所象徵的美感價值,抑或是生命本身的內具價值?
這些年來我在觀察蝴蝶中總試圖去追索一個答案。如果我們將蝴蝶視為商品,自然能心無愧疚地將他們製成標本,依據市場的價值出售;如果我們自視為賞蝶人,自然可以將標本買回或自製,掛在牆上作為吊飾;如果我們將蝴蝶視為研究對象,自然能為採集的行為找到合理化的理由。但如果我們是動心於蝴蝶這種生命的美麗,或將其視為具有內具價值的獨特生命,卻不一定需要循著買賣、蒐藏或研究的手段來獵取、認識蝴蝶。
你會將你的朋友捏暈、釘在展翅板上,用三號蟲針穿過他的軀體製成標本出售或擺飾?你會在你的朋友身上進行反覆試驗、標記,或汲汲於尋求「新種」,將其視為研究對象?在經過一段以商人或「擬態」研究者的方式對待蝴蝶之後,我決定,以一個朋友的姿態,用眼睛、望遠鏡及相機對蝴蝶表達我的迷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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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1-2-2009 03: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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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蝶是「迷走」的蝴蝶。在生態學的術語中,因遷徙或天然因素(如颱風)所導致某個地區出現原不產於這個地區的蝶種,這些新移入的蝶種,便稱為「迷蝶」。台灣的蟲相屬於東方區和舊北區,亦即相似於東南亞與中國大陸。由於距此兩地亦不甚遠,便時而可見從大陸或菲律賓遠道飛來的迷蝶。
日本紋白蝶、紅擬豹斑蝶、香蕉弄蝶、黃裙粉蝶、乃至前些日子發現的「波紋眼蛺蝶」(Precis atlites L.)等等,都是經過神秘的遷移或隨著交通工具偷渡而逐漸定居的蝶種。這和台灣的人文歷史也有相似之處, 屬南島語系的原住民,十六、七世紀西方海上強權的侵入,日本的勢力與文化,乃至規模最大的中國人民不同階段的遷徙史,及東南亞勞工的進入,在在顯示,這是一塊容納各種生命型態的地域。迷蝶在這塊土地與原生種的爭戰、拉踞與掙扎,也往往讓我看到了人類族群相處的模式與歷程。
這些文章並不專寫生物學上的迷蝶,而是類似遷徙的蝶與遷徙的人之間的聯想,於是時而以蝶的世界,去反思人的世界。
迷蝶也象徵「謎樣」的蝴蝶。生命的神秘,是勾引許多研究者或喜好者不斷潛入的深淵。在觀察的過程中,我沒有研究者的豐富知識,沒有紅外線或夜視攝影機,也沒有能力建造一座觀察塔以觀看樹冠層的美麗綠小灰蝶(綠小灰蝶屬總是高飛在樹冠,許多觀察者,可能窮一生未能親見,不使用捕蟲網,更沒有雇請捕蝶人,為我注意冬季蝴蝶谷的形成日期。我只是嘗試在可能的範圍, 閱讀到研究者的研究成果, 配合我的眼睛, 讓我在野外遇到美麗身影的時候,能夠對這些朋友的性格有更深一層的認識。
對我來說,蝴蝶謎般的魅惑,在於他是一個多變的生命,而不是生「物」。
迷蝶也是「迷戀」蝴蝶,宛如一個暗戀者去揣想戀人每一個動作的心情。這使我每次遇到一隻蝴蝶,都有心跳加速的激動與羞怯。我漸漸感受到,當你能用「人」的姿態去對待一隻蝴蝶,你便更能以「人」的姿態,去感受另一個人。我的朋友I.K.在一次野外觀察回來時告訴我:今天最愉快的事,就是把望遠鏡遞給那個問我們在看什麼的歐巴桑。
迷蝶誌即是,這段時間,我用文字、照片、手繪所記錄下的,我對蝴蝶的迷戀與想像。
這本書中沒有寫及珍奇難見的蝶種,也沒有過於艱深的生態學識,都是每一個人在都市、郊外可能遇見的蝶種,可以理解的常識。但我想我提供了一種角度,即是一個文學喜好者, 結識另一種生命的想法、感受與思維。而這種生命,給了我回頭面對「人」時,深深的戰慄、啟發與面對生命的輕盈姿態。
我一直覺得,其實人類並非沒有翅膀,而是萎縮。
我能接受,人類不能飛行,是因為攢集了太多金錢而導致口袋太重,或是自築牢籠、懼高、互相拉扯。唯一我不能接受的謊言是,人類沒有翅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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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3: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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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03: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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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蝶共舞——看台灣作家吳明益的《迷蝶志》和《蝶道》
《迷蝶志》和《蝶道》,這兩本以蝴蝶為寫作對象的散文集,是台灣新生代作家吳明益至今為止所有散文文字。與他精美的文字一樣招徠讀者眼球的,還有他親自拍攝的蝴蝶相片和親手繪製的蝴蝶圖畫,三者互相結合,共同展現了自然界裏蝴蝶這一物種多姿多彩的生命形態,圖文並茂,令人為他編織的蝶衣心動不已。
吳明益最初是以小說創作步入文壇的,他曾自述喜歡以小說的形式來表達對於生命的思考,“將某些人遭遇掙扎的生命場景呈現出來”,因為他認為“‘掙扎’是人生做任何選擇時必經的過程,而這就是存在的全部。”因此,當他後來轉向散文創作時,“生命”這一存在的全部仍然為他所看重,不同的是,“生命”不再僅僅指涉人類,更是自然萬物。所以,他說:“《迷蝶志》中寫的不只是我和蝴蝶交往的過程,而是一個人透過生命去結識更多生命,透過某些知識和經驗的累積,回顧本身思維與存在意識的動態交流。”
吳明益為什麼從人以外的生命中選擇了蝴蝶呢?
在人們的認識中,蝴蝶從古以來就頗具有浪漫氣質:莊周夢蝶、梁祝化蝶……這是蝴蝶與文學的關係;美國的一位大學教授曾發表驚人之論:巴西的亞馬孫叢林中一隻蝴蝶輕輕地扇幾下翅膀,就會在美國的得克薩斯州掀起一場龍捲風……這是蝴蝶的生態效應。但這些顯然與吳明益選擇蝴蝶作為書寫對象並不相關。其中原因,除了他曾經在一個蝴蝶展覽活動中擔任工作人員、由此迷戀上這種炫目艷麗的昆蟲的機緣之外,還源自他對人與萬物互相依存在同一片土地上的漫長歷史的思考,他說:“蝶類在地球上的生存,超過一億年,他們擁有比人類更多與這片土地交談、交心的機會。”(《國姓爺》)因此,在他眼裏,蝴蝶不是一般的動物,而是和人一樣的生命。從《迷蝶志》到《蝶道》,他把對蝴蝶生命的關注,用文學一一記錄。
於是,在吳明益的散文世界裏,我們看到一隻蝴蝶在大自然中上下翩飛,它身上的色澤顯示著自然萬物多樣的特性;它拍動著的翅膀傳達著各種生命複雜豐富的蘊涵;它由蛹化蝶的演變,負載著人類前世今生的歷史輪迴……這就是作者試圖尋找的——“一隻蝴蝶具體軀殼之外的最大定義”。
吳明益曾說:“從人以外的生命及無生命獲得教誨,將這些‘他者’視為自身反省與生命根源的力量,是自然寫作最基本的姿態之一。”從上述的分析來看,作為“自然寫作”,《迷蝶志》與《蝶道》首要的意義就是以藝術、文學的角度描寫蝴蝶、呈現蝴蝶豐富美妙的生命形態,促使人們在與之交往互動的過程中引發思考,從而達成蝴蝶保育乃至整個自然生態保育的共識。
但二書的思想內涵還不僅止於此。吳明益既是一個自然寫作創作者,同時也是一個關注台灣自然寫作的研究者,多年來台灣自然生態觀察和歷史人文所累積的豐富知識,都成為他隨時汲取的養分。他把大開大闔的時間和空間感放進蝴蝶書寫中,在“看到小紫斑蝶的美麗紫斑時,仿佛看到一個水晶球,凸映出矛盾的歷史”,由此進入對人類自身的思索,在文學創作中體現出對人類“歷史”和“生命”的體驗和追問,這無疑是作者寫作二書的真正意圖。
憑著這兩本散文集,吳明益已然在當代台灣自然寫作領域裏初現鋒芒,台灣資深自然寫作作家劉克襄稱他是:“一朵雨後乍現的傘菌,以奇異的瑰麗色澤,撐起一個還不曾目睹過的華麗空間。”
http://big5.news365.com.cn:82/gate/big5/wenxue.news365.com.cn/tgzg/200505/t20050530_520671.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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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09 10: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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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在我家发现的蝶蛹,跟你的图一样。也是黄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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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2-2009 12: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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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8# cloud690 的帖子
cloud,几时发现的?在那里看到?还在吗?帮我做一下观察记录可以吗?
我不懂它是什么蝶的蛹,我去请教一下看会不会有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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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2-2009 03: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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