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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找来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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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感人鬼故事 美味的蛋撻

她看了一眼“YOYI”蛋撻店的招牌,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店內只有一個店員,年輕而帥氣,露出職業性的微笑。
她低聲說:“我是來買那種蛋撻的。”
店員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那種蛋撻很貴哦。”
她掏出一大疊錢,遞給了店員。
店員卻不接,“吃了那種蛋撻,會有嚴重的后遺癥哦。”
她點點頭,臉上全是堅決。
“我知道。”
店員接過錢,閃進了后堂。
她坐在店里,低著頭,想著他,她和他死別有一年了,這一年,她過得如同一百個世紀那么漫長。
三天前,她知道了有這樣一種蛋撻,吃下去,就能夠見到最想見的人,和他相聚三分鐘,唯一的代價是,過了這三分鐘,就會永遠忘記他,再也不能想起。
店員端出了一個小小的蛋撻,鮮艷、美麗,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她幾乎沒有遲疑,一口吞下。
苦澀,極端的苦澀,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咽下去。
就在淚水流出的一刻,他現身了,滿臉的驚愕,她撲了過去,在他的懷里痛哭著,多少想好要說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他從吃驚轉為平靜,緩緩地撫摸著她的秀發,輕輕地吻著她的頸,三分鐘,就要到了,她忘情地用手捧著他的臉,用力地看著,試圖記住他的樣子,他就這樣看著她,眼睛像春天的太陽。
三分鐘,到了。
她從座位上驚覺,看著眼前空空的碟子,不記得自己為何來這里。
店員又端來一份蛋撻,“女士,這是本店加送的。”
她遲疑地嘗了一口,真香,真甜,暖暖的,有春天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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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感人鬼故事 鬼街

深夜,長風孤獨地徘徊在街路上。街面上人很少,昏暗的路燈拉長了一個個虛無的影子,沒有人注意長風,更沒有人和長風說話,大家都在路上默不作聲地走著。長風就躲在黑暗里和那些人的影子對話,看那些影子拉長或縮短,變大或者變小,從影子的動作里讀他們主人的秘密。
  長風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總在這條街上轉悠,也許是因為他無處可去,也許是因為他的寂寞,也許是因為他要在這條街上尋找什么,總之,一種莫名的聯系將他和這條街捆綁到一處。街角處,十一點半的時候就會有一輛客車停下,它在接去溫市某化工廠上夜班的工人。時間還差一點,長風就停在不遠處看這一小撮人聚在一起。他們中有人抽煙,一點微微的火光亮著;有人在低聲地說話;也有人什么也不做,就那樣站著。長風就在暗處感受他們點點滴滴地生機,感受一點點的溫暖,品嘗生活的味道。有時,長風感覺處自己像是沒有軀殼的靈魂,沒有驅動的生活真讓人頹廢。
  長風看著客車將這些人逐次吞進肚里,車尾燈閃爍著幾下就溶進了更遠更深的夜中。他們最后到哪里停車,他們又是怎樣工作呢?長風想,會不會就此不回來了呢?長風吁了一口氣,不知為何總愛想一些關于死亡的事情,看來黑夜里是不能呆太久的。
  “哥哥,你迷路了嗎?”一個乖乖的聲音從長風的背后傳來。
  長風回頭,小小的女孩滿臉稚氣地看著他。她的小臉很白,眼睛很亮,花格子小裙子顯得很可愛。
  “怎么會。”長風覺得喉嚨有點堵,又是好久沒有說話了。
  “哥哥已經是大人了,怎么會迷路呢?”長風特意將腰彎下,顯得親切一些。
  “怎么不會,那邊的人比你還大,不是一樣的迷路了。媽媽說他找不到家了”
  長風順著小女孩手指的地方看見一個的傻子躺在地上睡覺,他的胡子頭發和灰土垃圾粘連在一起,的確顯得挺老的樣子。
  長風一時無語。正如長風說的那樣,他已經是大人了,馬上就找到了對付小孩子的辦法。
  “小姑娘,都這么晚了怎么就自己跑出來了。你是不是迷路了?”
  “不是。”剛才乖巧的小姑娘的臉一下子就黯淡下來,馬上就要哭出來。
  “爸爸總打媽媽,還罵我是小混蛋,說我們害了他的好事。他們又打起來了,我就偷跑出來。”
  這是一個很可憐的小孩子,家庭暴力的受害者。
  “你叫什么名字,這么晚了可不能瞎跑,小心外面有壞人。”長風說。
  “我叫小草。媽媽說我的命雖然象小草那樣的賤,但也要像小草那樣的硬。爸爸不喜歡我們,我們就自己照顧自己。”
  長風記得在十年多前,這附近有一戶人家的男主人因為在外面找了一個女人,他為了和那個女人長久地在一起,就殘忍地將自己的老婆和孩人殺死的的往事,最后被判了死刑。唉,為什么這樣的悲劇總是存在,人們永遠也不能從中受到教訓。
  “小草,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長風說。
  “我家就住在那邊的老房區里。”
  十多年前那里確實有一片老平房,可是現在那里開放成新的住宅小區。原來的老房區改名叫理想小區,舊名子早就沒人用了。一個小姑娘竟然提起連長風都快忘記的名詞,黑夜里長風覺得有點悚然。
  “不過你不能送我回去了。因為——”小姑娘拉長了聲音“我媽媽來了。”
  長風猛回頭,一個頭發凌亂,神情憔悴的婦人悄無聲息地立在長風的身后。她的臉色好白好白,她的眼睛好冷好冷。
  “小草,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讓你隨便亂跑,不讓你隨便說話,你就是不聽。”
  “媽媽,我錯了。”小草吐了一下小舌,輕巧地從長風地身邊跑過,拉住了婦人的手。
  婦人的神色稍緩,她冰冷的目光掃過長風的身體,就象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不當長風存在。
  “小草,我們回家吧。”婦人拉著小草的手朝小區里走去。小草回過頭來,用另一只手朝著長風告別,小嘴開合了幾下,雖然沒出聲,但長風還是讀出小草的唇語:哥哥,你是一個好人。
  兩人走在路燈下,昏黃的燈光將燈柱的影子拉得老長,可是路燈下卻沒有兩人的影子。她們是鬼。長風想到這里心里一拘攣,身上更冷了。
  長風也想要離開這條街,可能是因為宿命的安排,城市里東游西蕩他迷迷糊糊又回到了這里,又是一個夜晚。長風躲在暗處,街上幾乎絕了人跡,往常這個時間該出現的那輛倒班車也不來了。昨夜見到的那對母女也沒再出現。比恐懼更可怕的是寂寞,長風在暗影里呆時間長了,緩緩地走到了燈下,路邊有一個閱報覽里面的幾張報紙大多是過期的,只有一張是今天才貼上去的。上面寫著本市化工廠發生爆炸七死三重傷,市長親自組織救治工作,相關方面正在調查事故起因。化工廠勒令停產整頓。難怪沒見到倒班夜車,化工廠都停了。長風在黑夜里最在的樂趣沒有了,他無所事事地一直遛踏 到天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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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又一夜,長風出現在這條街上。街角的那盞路燈忽明忽暗,像是要熄滅的樣子。路上的極少的行人快快地走著,長風從他們的步伐里讀出了驚恐,莫名的陰風從街角處刮起。行人絕跡了。長風緩緩地回過身,那一對母女又出現了。
  “你還沒有找到家嗎?哥哥。”小女孩問。
  長風驚恐失措,嘴唇哆嗦:“你,你們怎么來了。”
  “哥哥,你害怕了嗎,可是你為什么要害怕呢?”小女孩有些傷心地說。
  對面街角的路燈噼叭一聲徹底失去了光明。小女孩一步一步地靠近長風,她要拉長風的手,身后響起了人語聲。原來倒班的化工廠工人又來上班了,雖然人少,但那里應該比面前的母女倆更安全。長風拔腿就跑向對面。這對鬼母女并沒有追過來,看來鬼也是有行動界限的。耳邊響起那鬼婦冷冷的聲音:“他還以為是自己是什么好東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小草,我早就告訴你了要自己玩,非要找什么朋友,看把他嚇跑了吧。”
  鬼母女不見了。等車的人自顧自地低聲交談,對于長風的突然出現毫不在意。長風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沒有想象的那樣厲害,反而覺得有些壓抑。這幾個人的反應太不平常了,該抽煙的抽煙,該說話的說話,甚至有一個人像還沒醒的樣子,搖搖晃晃地站著打鼾。
  忽然,小聲說話的人停止了交談,抽煙的人停止了吸煙,打鼾的人醒了過來。一輛車開了過來。這車和往常有所不同,它即便在深夜里也是安安靜靜的,聽不到多大的聲音。它就那樣神秘地停了下來。司機是一個黑臉大漢,像是畫上的李逵一付惡狠狠地神情。他拉開車窗,對著下面站著的人大聲說:“都到齊了吧。一、二、三……十。嗯,到齊了上車。”
  等車的人陸續上了車,長風的身邊空了。
  “唉,那個第十個,你還愣著干什么,要等到天亮啊。”黑臉大漢一指長風。
  長風稍稍猶豫,他想說他不是等車的。長風覺得被人一推就上了車。黑臉大漢的動作真快,他把長風弄上車,轉眼又坐上駕駛位。
  “走了,這人死了也磨磨磯磯的。”黑大漢聲音很大的自言自語把長風嚇著了。
  先前上車的人,不,也是鬼。他們的臉孔身體都被化學藥劑侵蝕了,爆炸造成的傷害隨處可見。長風想喊,可是他的喉嚨被堵住了,渾身無力。他將要和這些鬼去到哪里?
  車已經啟動,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搭在了車窗上。低啞的呼喊著:“等等我,我是第十個。”
  長風被黑大漢扔下了車,第十個上了車。
  “媽的,就這樣的一個冒失鬼,也想投胎。”黑大漢的大聲還在夜幕下飄蕩,車子已走遠了。
  天又快亮了。當天的報紙死著溫市化工廠爆炸事故中死亡人數已達十人。
  最后一夜,長風越走越累。街上的人依然少,一個女孩蹲在地上,小小的花圈擺在地上。女孩哭得很傷心,長風看著她的背影感覺好熟悉好熟悉。女孩說:“風,對不起,我不該亂發脾氣,我也是好喜歡你的。那天,如果不是你護住了我,被車撞死的就是我了。你好傻,好傻,為什么要救我。你難道不知道那會死嗎?……”
  女孩哭得好傷心。長風走了這么久,他終于知道自己要尋找什么了,不離開這條街是為了等待誰了。
  長風想起來了,他要看小雪最后一眼,他想知道小雪還活著,如今他看到了。他可以安心的離開了。長風的胸口一窒,一口血痰咳了出來,臨死的感覺重又回到身上。長風的身體很輕,慢慢地往天空飄。他最后看了一眼仍在哭泣地女孩,眼角也有一滴冰涼。遠處,躲在暗處的小草不停地向長風招手,哥哥你終于找到家了。但有些鬼卻很難回家,因為這些鬼的執念太深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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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感人鬼故事 唇祭

我們學校后面的那座實驗樓因為我的存在,到夜里8點以后不再有人敢進入。

  其實我不是每個人都嚇,我只是嚇那些傷害我的人。

  她們是殺我的兇手。

  很多人并不知道,校園里的排擠到底會厲害成什么樣子。可我知道,作為一個沒有父親但是學習優秀、沒有背景但是容貌美麗的轉校女生來說,太清楚不過了。

  我知道那些女生極其地恨我,從我拿到了第一個年紀第一名、從我收到了男生的第一封情書(天知道她們是怎么知道的)、從我第一次代表學校參加演講比賽開始,這種恨也開始了。

  有的時候幻想,那時候如果學校里最優秀的男生光再表示喜歡我,也許我會死得更早。

  光是這個學校最優秀的孩子,他還有個孿生弟弟叫輝,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和他完全相反,經常打架滋事。其實輝也很受女生關注,這樣的男生--一個長得帥的古惑仔,遠比好學生的光可以給女生更多的幻想。我轉到那里后不出三天就在校門口被輝堵了,更讓那群女生恨透了我。

  我是個可以容忍的人,雖然我的衣服一再地被莫名其妙地弄臟、文具接二連三地丟失、試卷不翼而飛……我和我已經習慣隱忍的母親一樣,什么都不說。我也不敢向老師說什么--其實,他們又能干什么?

  終于,在那天我還是遭到了厄運。上游泳課的時候,在游泳池里幾個女生趁擠我的時候弄斷了我游泳衣的帶子,我又羞又氣地潛入水中,沒想到我的哮喘在這時候發作了,可是沒有人理我,老師也沒注意。

  我就這么活活地溺死了。

  死后,我看到了我的媽媽為了我哭到死去活來,被姥姥家的人接走了。而我的事,被當作了一般的事故,最終被校方壓了下來,他們怕自己的名譽受損。名譽--我的命,不如這個。

  游泳池的旁邊就是我們學校新建不久的實驗樓,屈死的我白天就呆在游泳池的池底,看學校的工人換水,池水滿了又空、空了又滿,直到夏天盡了沒有了女孩子和男孩子的身體在我的上面游來游去。天一黑,我就蕩到實驗樓里去。學校一開始有些課是晚上在實驗樓里上的,我就心里酸溜溜地看著我的同學們抱著書本在里面走著,無聊的時候就去拉那幾個平時欺負我的女生的辮子,或是再沒有風的房子里掀起她們的裙子--我不是神,我不能不憤怒。

  在我死后有一段時間學校停了游泳課,直到夏日將盡的時候才恢復了一段時間。每次我在游泳池底看到她們的大腿時,我都在想,她們會不會感到恐懼。必須承認的是,我確實有種將她們拖下來的沖動。可是這個學校也是有守護天使的,天使姐姐對我說,如果我那樣做的話,就和最低劣的水鬼沒有什么區別了。她還說等到適當的時候我就會離開這個學校。幽靈最終會變成精靈或是天使,所以天使姐姐不希望我在這段時間里做錯事。可是她也很寵我,所以并沒有介意我在實驗樓里做那些惡作劇。

  有的時候我會怨她,那時候,為什么不救我。

  我平時喜歡在天邊隱去最后一點光的時候,從游泳池底一直飛上實驗樓的頂層,然后等著天邊的第一顆星星出現。剛剛變成幽靈的我還不能在白天自由地飛行,可是我很喜歡在夜晚游蕩在空蕩蕩的實驗樓里,然后飄到頂樓,靠著欄桿,身子蕩在外面,把自己放成一只風箏,想著自己的母親,靜靜地傷心。

  那天,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到了實驗樓的三樓,我看到了正對著樓梯口的大鏡子。原來我們班曾經到三樓上課,我可以在上樓的時候看到鏡子中那個讓有些女生嫉妒到失去理智的我。說實話,那時候,當察覺到她們的嫉妒時,我竟也會有種復仇的快感。也許,如果那時候有更多的淡然和寬容,一切也會不同。

  那時候鏡子里的我,長長的頭發,眉目清晰,精致的臉龐,眉頭間有一絲不安。我最喜歡穿的是那條白色的裙子,有長長的飄帶……

  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幽靈是沒有倒影的,雖然我就站在鏡子前,但是在鏡子里,沒有我。是的,我已經死了,我已經是一個鬼了,不管現在的我是不是還是那么美,都不能再看到了……這已經是注定的事了不是嗎?可是為什么,我會那么傷心呢?
  我流淚了,我很奇怪我還有淚,而且我確實看到些水珠掉在地上,從鏡子里也可以看到。

  我又想去我的頂樓了,可是,我突然從鏡子里看到了一個人。是的,我看到從樓梯上走來一個人。我很奇怪,因為自從我作怪之后,學校已經不在晚上在實驗樓里安排課了,也只有很少的人會在夜幕降臨后進來。

  直到他在鏡子前站定,我終于看清了他--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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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白天的時候,舉行了畢業生的畢業典禮,天使姐姐告訴過我,光考上了大學,今天,應該是他最后一天在學校的日子。

  我看到他一步步走近鏡子,我看不到自己,所以直到他穿過我的身體走過去,我才發覺他已經在我的前面,幾乎貼著鏡子站在那,一臉的憔悴。

  輝死了,死于車禍,那個不羈的少年草草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所以我知道光并不高興,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種憐愛,然后我飛過他的頭頂,鉆進了鏡子,在鏡子后面對著他。于是他看到的是鏡子,是自己的倒影,而我看到的,就是他。

  想必你已經猜到了--是的,我喜歡光,我喜歡這個樣樣都很優秀的男孩子。很沒創意是不是?可是,如果一個女孩子在年少時必定會織夢的話,光就是我夢里的男主角。我一直很傷心,因為我這么年輕就死了,還沒有愛過,也沒有被愛,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書只是一些懵懂和好奇。一個女人還沒有被愛就已經死了,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悲傷的嗎?

  現在,我就躲在鏡子里,癡癡地看著光愣愣地對著鏡子出神。可他是在看自己嗎?不是吧?我知道女孩子比較喜歡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自戀,難道光也有這樣的愛好?這么想倒把我自己嚇了一跳。

  這時,我看到光伸出手輕輕地撫摸鏡子上的一個地方,然后,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我的頭似乎一下子被什么砸了一下,回憶電光火石般滑過:我想起,在我死前的一個星期實驗樓剛剛落成,那天晚上我幫忙把一些資料搬到一個老師的新辦公室去,上了三樓的時候發現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所有的人似乎都有這樣的毛病: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有些比較傻氣的舉動,我也是。我很喜歡那面大鏡子,那天我正巧悄悄擦了一點很淡的口紅,在看到那面大鏡子的一瞬間我有了淘氣的念頭。我歪著頭,與其說是看鏡子里的我,不如就是瞪著那面鏡子,接著自言自語地說:“嗯,給你留個紀念吧!”于是就把臉湊近鏡子,吻了一下,然后就看到鏡子上有一個淡淡的粉紅色的唇印。

  “搞定!”我滿意地看著我的杰作,這時候才發現,我的身后還有一個人,就站在樓梯上!

  該死!得意到忘形!被人看到了!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而當我看到那個人就是光的時候,我真的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我羞愧得連自己的口紅印都沒有想起來擦,低著頭從光的身邊飛快地跑走。

  現在,那個唇印自然已經被擦去了,可是,憑著我幽靈的能力,我還是能準確地找到那個地方。而我喜歡的光,現在就是輕輕地把唇貼到了那個地方!

  光,我知道了: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我躲在鏡子里面哭泣,而光在鏡子前,在我留下的唇印上輕輕吻過后,就悵然地用手撫摸著那個地方。我幾乎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淚光。

  于是,我也伸出手:隔著一面鏡子,我的手和他的手重合在一起。那一刻,我真的明白了什么是陰陽永隔。可是,光,真的謝謝你,我突然覺得自己沒有遺憾了。我終于明白,即使我的生命短暫,我依然曾被我深深喜歡的男孩子喜歡著。記得媽媽對我說過,能夠被自己喜歡的人喜歡,是那么一件不容易的事,可是我得到了。雖然不知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但是現在知道這一切,我真的很幸福。謝謝你,你讓我變成了一個,好幸福的幽靈……

  我不知道光是什么時候走的,而那天我第一次在變成幽靈后看到了太陽。我終于要離開這里了,天使姐姐對我說過,我會是一個很好的精靈,也可以成為一個很美麗的天使。

  可是姐姐你知道嗎?我已經是一個天使了。

  被愛過的人,都會成為天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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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感人鬼故事 遵守諾言的女鬼

見鬼了,死老頭子,你快給我起來……”一大早,關大嬸就在大呼小叫,把睡夢中的關伯吵了醒來。

  “怎么了?一大早的,真是見鬼了?”關伯揉著惺松睡眼嘟咕著。

  “你看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收的是什么錢?這不是見鬼了嗎?”關嬸手里抓著一把花花綠綠的票子在關伯眼前晃。   關伯接過來一看,立馬驚出了一身汗來,手里的赫然是一把冥幣,冥幣上的閻君仿佛瞅著關伯在嘲笑。   關伯木然地跌坐在床頭,細細回憶起昨晚的事來。

  02   昨天那場暴雨是從下午開始下的,同時刮起了陣陣強風,把這個本來就偏靜的海邊小鎮刮得空寂清涼,街上人影也不見一個。還聽說每天進出這個小鎮的唯一的一班車在五峰山出事了,車到半山腰不知怎么回事就翻了下去,鎮上的年青人都去參加搜索去了。

  關嬸吃完午飯象往常一樣要去鎮另一頭的女婿家去,女兒上禮拜生了個胖小子正在坐月子,需要她去幫忙侍候。關伯心想這天氣也不會有生意了,便盤算著關了門一個人喝兩盅。自己這樣的小賣部做的是本地街坊和游客生意,游客今天是不會有了,街坊們有事自然會叫門。

  八點多的時候,搜索的隊伍回來了,年青人到關伯店里扛了幾箱啤酒和一些吃的,關伯打聽到他們一無所獲,因為雨勢太大,下不了山崖里去,于是作罷,等明天雨停了再說。關伯嘆嘆氣感到世事無常,禍福難測。

  十一點多的時候,關伯酒剛喝完,電臺的大戲也唱完了,他準備關燈睡覺,就聽到大門傳來幾下不急不緩的敲門聲。

  “來了來了,”關伯一邊應著一邊還納悶,這種鬼天氣來拍門的一律是又急又重,仿佛被鬼追似的,關伯常這么形容那些人。是誰拍門拍得這么有涵養呢?

  門開了一邊,關伯看到屋檐下站著一位年約二十的少女,渾身濕淋淋的,長長的頭發緊緊貼在臉的兩側,大大的眼睛顯得很疲憊的樣子,好看的嘴唇可惜由于淋雨的緣故吧,看起來一點血色也沒有。

  “快進來吧姑娘,你沒帶傘嗎?”關伯連忙招呼這少女進屋。

  那少女扯了一下嘴角笑笑搖了一下頭,低頭看了一下腳,少女的鞋上沾滿了黃泥。

  關伯明白少女的意思是鞋臟,怕弄臟了店里的地板,關伯立刻對這個有教養的姑娘有了好感,不過也不再勉強她,便說:“那你要點什么?”   少女沒說話,指了指柜面上的即食面餅干和純凈水,于是關伯用袋子裝好了遞給她,然后收了錢,準備找完錢后借她一把傘。誰知當關伯找好了錢轉過身來時,那姑娘已經走了,關伯探出腦袋張望了一下,已不見蹤影,只好搖搖頭關了店門。

  看來,這冥幣定是那少女所留了,這么說來,那少女豈不是……鬼?

  關伯驚出了一身冷汗。雖說自己也是奔六十的人了,這大半輩子來什么稀奇古怪之事聽了不少,也見過不少,但真的見鬼還是第一次。不過,很快關伯便啞然失笑,如果那個姑娘真的是鬼的話,那么鬼其實也并不可怕啊。

  03   下午,搜索隊的人回來了,依舊是來關伯店里扛啤酒買吃的,同時也給關伯帶來了最新消息,原來昨天那車上就一個乘客,是個女的,車墜下山崖的時候把她拋了出去,落地的時候腦袋砸到了一塊突出的石頭上,把后腦勺鑿了一個洞,當場就已經死了。說的人和聽的人都嘖嘖搖頭,感到無限惋惜。

  到了晚上,雨又下了起來,雖然沒有昨天兇猛,卻淅淅瀝瀝沒完沒了。關伯早早關了店門,擰開了收音機,倒了一杯酒,抿一口,瞇一下,很快就融進了生旦的纏綿愛情里去了。

  十一點半左右,“啪啪”兩聲不急不慢的敲門聲又傳來,這一下把關伯猛地從椅子上扯了起來,他知道誰來了。   關伯直直地盯著大門,他清楚知道門那邊站著的就是一只鬼,昨天晚上見過的那只鬼。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去開門。這時候,仍是不急不慢的敲門聲又再次響起。

  關伯深吸了一口氣,他決定去做這只鬼的生意,因為他知道這只鬼對他并無惡意。   “姑娘,你又沒帶傘啊,今天要點什么?還是和昨天一樣嗎?”關伯故作鎮定地說。

  那女鬼依然是昨天的妝扮,只是身上不再濕淋淋的了,關伯也注意到她鞋上的泥土沒有了。   女鬼笑笑點了點頭,伸出手把錢遞給了關伯,關伯看也沒看就接過放進了口袋,然后裝好食品和水交給女鬼。女鬼接過來后微微點了一下頭轉身離去。

  關伯連忙探出頭,他驚訝地看到女鬼的腳是不沾地的,然而卻走得飛快,才幾步的功夫就到了街口一轉不見了。   關伯趕緊關了店門,坐下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他拿起酒杯使勁嘬了一口酒,然后哆嗦著把手伸進口袋里掏出剛才那女鬼給的鈔票,果然,又是兩張冥幣,同樣的閻君,同樣地嘲笑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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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04   接下來的幾天一到晚上依然下起雨來,而那個女鬼非常準時,十一點半一到,那敲門聲便會響起,關伯也一聲不響,把準備好的食物和水遞給女鬼,接過女鬼的錢看也不看塞進口袋,女鬼依然會在離開的時候微笑著點一下頭再離去,而關伯也趕緊閉上大門灌上幾杯酒,在混混沌沌中才能睡去。

  “老頭子,你最近怎么了?”關嬸在吃午飯的時候看到關伯最近臉色似乎青白了一些,關切地問。

  “怎么了?沒怎么啊?”關伯反問道。

  “你的臉色好差,是不是被鬼嚇了?”關嬸開了個玩笑不再理會,她現在心里惦記的是胖孫子,一會吃完飯又得趕過去帶孫子了。

  關伯卻再也沒胃口了,他草草扒掉了碗里的飯后對關嬸說:“你先別忙去女婿家,我今天要去進點貨,下午你看店吧。”   關伯騎了摩托車就出門了,他今天確實要進一些貨品了,不過他還另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一趟呂大仙廟,那里有他的好朋友廟祝張老頭。那張老頭整天神神化化,說話不著邊際,仿佛張天師再世,還給自己改名字叫“張真人”。不過關伯能和他成為好朋友并非是相信張老頭的陰陽神功,而是因為張老頭和他一樣好兩盅和好下象棋。偏偏這個小鎮上也就他們倆會下象棋,除此之外,他們誰也找不到其它棋友了,因此,關伯總在酒后對張老頭說,我交你這個裝神弄鬼的朋友也是不得已啊。只是,張老頭并不在乎關伯對他信仰的揶揄,每次都笑笑說,老關啊,你總有一天會找我幫忙的。

  這不,關伯現在就急需張老頭的陰陽神功了,只是幾天時間,關伯已經完成了無鬼論到有鬼論的徹底轉變。   張真人拈著山羊胡子聽完關伯的敘述后瞇著笑眼看了半天關伯問道:“那你說,你想怎么樣?是要收服那女鬼呢?還是趕走她,讓她永遠不要來*擾你?”

  “不不不,那女鬼并無惡意,我也不想害她,我只想知道,她天天來我那里買吃的喝的干什么?按理鬼是不吃這些東西的,我想她可能是給什么人買的吧。”

  “呵呵,老關啊,你還有點悟性嘛,說吧,你想我怎么樣?”

  “你能不能教我一個方法,讓我能跟到那女鬼,她走得可真是太快了。”關伯急切地說。

  “這個好辦,我給你一道符,你把它疊好放到女鬼買的食品里去,然后你再去弄點狗尿,天亮了抹到眼睛上,你就能找到女鬼所走過的路了,怎么樣?”張真人輕描淡寫地瞅著關伯問。

  “為什么要天亮了呢?”

  “天亮了鬼出不來,你才可以慢慢找啊,天黑鬼很兇的,怕你被發現了反誤了你的老命,”張老頭故作嚇唬地說。   關伯聞言喜出望外,連聲稱好,于是領了張老頭的符小心地放到口袋里就回去了。

  05   在這樣的小鎮里,狗尿非常容易弄到,幾乎家家都養了黃狗,關伯隨便叫了一小孩,用兩塊糖就換來了一小瓶的狗尿。   關伯小心翼翼把張老頭給的符紙疊了一個細細的長條狀,然后在即一個餅干盒的直角處仔細塞了進去,估計這地方不輕易被察覺,最后用煤油燈熏一下塑料紙,粘合回了原狀。

  十一點半,敲門聲準時響起,關伯一如既往不動聲色地把早已準備好的物品遞給了女鬼,而那女鬼也一如既往地點頭微笑交錢離去。

  只是在這之后,關伯怎么也睡不著了,拿出裝著狗尿的瓶子在屋里走來走去,一心盼著時間快快過去,趕緊天亮起來。
只是時間這玩意,你越想它快的時候,它會越慢,只有在你不注意它的時候,它就走得飛快了。   關伯百無聊賴就隨手抽了一張報紙出來,那是幾天前的報紙,他竟然忘了看,都怪這幾天讓女鬼
搞得心神不寧了。

  剛打開版面就把關伯嚇了一大跳,報上竟然是一張關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這張臉剛剛才對關伯微笑過。   原來這就是幾天前那個車禍的報道,還登出了死者少女的認領啟事。報道說據查這個少女是孤兒,沒有親戚可尋,如有她的朋友見報可來認領歸葬。

  關伯看了心里一酸,只覺眼睛潮潮的,于是輕嘆了一口氣,坐在那兒出起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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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06   一聲雞鳴打斷了關伯的思緒。

  關伯趕緊站起身來開門一看,天已蒙蒙亮了,于是他折回屋里,簡單收拾了一下零亂的桌子,那張報紙他剛想扔掉,轉念一想又撿了回來,折好了裝到口袋里。

  做完這一切,關伯取出了小瓶子,倒了狗尿在手掌心上,緊閉了眼睛,把盛了狗尿的手掌心往眼睛上抹去。一陣刺鼻的*味彌漫開來,關伯皺皺眉心里暗罵了一句死張老頭,要是沒用處看我怎么收拾你。   關伯抹完了眼睛后慢慢張了開來,眼前沒有異樣,他不甘心,又倒了點在掌心上,然后再使勁抹眼睛,然后再睜開來,還是沒有不同。這下關伯火了,心想肯定讓張老頭耍了,娘的,找他算帳去,害 我一宵沒睡還不算,還要搞到滿臉尿*味,哼,非把這剩下的半瓶讓張老頭給喝下去不可。

  關伯怒氣沖沖跨出了門,剛踏出門檻,便見到眼前的一道紅光,淡淡的,肯定不是畫在地上的,象是懸在離地面一尺的地方。這道紅光一邊一直伸延到街口的盡頭。

  難道這就是張老頭所說的女鬼走過的路?   關伯心想肯定就是了,因為這個紅光是他從未見過的,而且看它的走勢分明是在引導我嘛。于是他也不再想太多,抬腳就跟著紅光的方向走去。

  07   關伯其實并沒走多遠,只是拐了幾個彎而已,便來到了海堤的度假村。這里是鎮上開發的一個旅游項目,供游客居住的地方,有一排排的小木屋,不時有些畫家作家的在這里一住就是幾個月,聽說是搞創作找靈感什么的,總之就是一些奇裝異服的年青人。

  這個季節游客很少,這個度假村也是冷冷清清的,到底有沒人在這里住著關伯也說不清,因為他壓根就很少來到這里。不過眼前這道紅光可是一直到前面那個白屋頂的小房子前就沒了,也就是說,女鬼極有可能就在那里面。要不就是她天天買的東西就是送到那里面的。

  關伯躡手躡腳走了過去,剛到門前,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先在窗口探探虛實,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出來的是一個年青男子,削瘦,清秀,棱角分明的臉上兩道劍眉尤其引人注目。他背后掛著個小畫板,似要出門而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老頭讓他驚訝了一下,從挑起的眉毛便可看出來。

  “請問你是——”那青年開口了。

  “哦——哦——是這樣的,請問這里是住一個姑娘嗎?瘦瘦白白的,頭發很長,這樣披下來的……”關伯靈機一動一邊比劃起來。   “呵,你是找文文啊,我是她男朋友,她已經走了,要回城里上班,所以天不亮就走了,請問你找她有事嗎?”青年笑著說,   “哦是這樣的,我是鎮那邊開小店的,昨天你女朋友在我那兒買了東西忘了找錢了,我就給她送過來了。”關伯一邊思索著一邊說。

  “是這樣啊,真謝謝你了,還要你老人家親自送來,其實她晚上還會來的,我晚上要趕畫,文文就天天晚上下班后過來,嗯,老人家要不要進來喝杯茶?”青年客氣地問。

  關伯毫不猶豫說“好啊”,然后就提腿走了進門,這倒讓本想客氣一下就算的青年愣住了。

  青年給關伯沖了一杯茶,也在一邊坐了下來,笑瞇瞇看著關伯。

  關伯審視了一下四周,這里雜物雖多,卻也收拾得井井有條。

  “這都是文文干的,我一個男人可不會干這些家務,”青年羞澀地笑笑說。   “哦,她是個好女孩,你們認識多久了?”關伯問道。

  “我們是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青年說。

  “哦,”關伯重重地點一點頭,眼睛深深同情地看著這個俊朗而帶點羞澀的青年,腦海里卻在翻滾,他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真相,看樣子這個年青人并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經死了。

  青年讓關伯的眼睛盯得有點莫明其妙,于是小心地說:“嗯,老人家,謝謝你親自送錢過來,我會轉交給文文的,”說完他自己先站了起來。

  關伯知道坐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的了,于是他也站了起來,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零錢遞給青年,有意無意地把連同掏出來的報紙掉在了地上,然后關伯說了聲告辭就匆匆走了。

  青年望著關伯匆匆離去的背影莫明其妙聳了聳肩,拉過畫夾就準備出門,這時眼睛看到了關伯遺留在地上的那張皺巴巴的報紙,于是好奇地拾起攤開來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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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09 10: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08
  連續下了幾天的雨終于停了,也宣告了亞熱帶的這次臺風已經過去。

  女鬼當天晚上準時去了關伯小店買了食品往度假村走去。關伯目送著女鬼的背影,心里涌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感覺,只覺得眼睛蒙蒙的,似有一團霧在凝聚,在彌散。

  文文推開了小屋的門,看到小志今天意外地沒有在畫畫,而是點了幾根蠟燭坐在桌子對面,桌上擺了一個大大的蛋糕,還有一瓶紅酒。屋子的畫架影子被搖曳的燭火映在四壁,仿佛一只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墻壁上。

  小志微笑著盯著文文。文文不解地看著小志問:“今天是什么節日?我們不是說好了在元旦一起過生日的嗎?今天不是元旦啊。”

  小志站了起來,臉上仍然掛著笑容,他走過去,雙手按住文文的肩膀說:“今天是我在孤兒院第一次見到你的二十周年,你說應該不應該慶祝一下?”

  “二十周年?是真的嗎?你怎么從來沒有提過?那時候我才不到一歲,我也記不住了,你說的是真的嗎?”文文驚喜地連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小傻瓜,”小志輕輕地把文文擁在懷 里,一只手抱住文文纖細的腰肢,一只手撫摸著文文的秀發,他的手很輕很輕地感覺到了頭發里面的一個大大的洞。

  小志早已是淚流滿面。

  09   文文緊緊地偎依在小志懷里,她閉上了眼睛,雖然她根本感覺不到來自小志身體的溫度,但是她知道小志的激動,因為,小志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小志的喉嚨里有使勁吞咽的聲音,這是小志在抑制激動時的動作,文文太了解小志了。

  良久,小志仍然沒有松開的意思,文文慢慢張開了眼睛,目光柔柔地注視著搖曳的燭光,朦朧跳躍的火苗使文文想起了孤兒院曾經和她形影不離的兔子,那時候小志會吃它的醋,因為文文曾經突然想起兔子在挨餓而從小志懷里掙脫出來,丟下小志飛奔而去。

  不過,在小志為文文畫的所有畫當中,最好的一幅就是她抱著兔子的那張,當時文文坐在草地上,兔子在她懷里睡著了,文文在想著什么,究竟想什么呢?文文忘了,小志說她肯定在想好事,因為小志畫出了文文的微笑。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微笑——小志說。

  文文的眼睛往墻上搜尋過去,她知道小志不管到哪,都會把那張畫掛到整個房子最顯眼的地方。   文文找到了,在窗子右側,她抱著兔子安詳地微笑著。

  突然,文文的眼睛定住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幅畫的后面藏著一張報紙,那報紙上有她的照片。   小志不知道鬼的眼睛是可以透視的。   “小志,”文文輕輕掙了出來,大大的眼睛捧著小志的臉細細地看,深深地看,仿佛永遠也看不夠似的。哦不,應該是就象看了就再也看不到似的。那眼神是溫婉,是渴望,是柔情,是無奈。   小志感受到了,小志的心都碎了,只能一任眼淚盡情流。

  “文文——”小志欲言又止。

  文文趕緊用手指按住了小志的嘴,然后歪歪頭,露出好看的微笑看著小志,似在鼓勵,似在囑咐。   “小志,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要走了,你會保重自己的,是嗎?”   小志噙著眼淚使勁地點頭。   “小志,我走了,就剩你一個人了,你知道衣服要疊哪兒嗎?”

  小志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志,下面條的時候記得要加雞蛋,不然你會不夠營養的,記住了嗎?”文文仍然微笑著,眼睛一動不動,貪婪地盯著小志的臉,瞧也瞧不夠。

  “小志,你明天去把我的身體領回來,我喜歡這地方,你就把我葬在后山吧,我要天天聽這海風,看這浪潮,如果你在,我也會天天看到你的。”

  小志的牙根仿佛要咬斷,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緊緊地把頭埋在文文懷里,象個孩子似地放聲大哭起來。   這個小房子已經盛不下小志的哭聲,于是溢了出來,飄到了海堤上,飄進了那個孤立的身影里。   關伯緩緩吐出一口煙,白白的煙霧在他頭上升起、散去。

  10   第二天,小志一大早便去認領回了文文的遺體,并找到了關伯,關伯帶小志找到了張老頭,張老頭做了一場法事。

  關伯再也沒見到文文,小志也沒再離開過這個鎮子,因為,文文就葬在這個鎮子的后山。小志只對關伯一個人提起過,他曾答應文文,一輩子就愛她一個人,他不能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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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10-2009 12: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吃一个蛋挞会让我忘了最爱的他,我不想吃。
如果我被人欺负致死,我一定会变恶鬼恶整她们!
可怜的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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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10-2009 07: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是给我,我会想吃。。。想忘掉不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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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15-10-2009 12:46 发表
如果吃一个蛋挞会让我忘了最爱的他,我不想吃。
如果我被人欺负致死,我一定会变恶鬼恶整她们!
可怜的文文。。。



如果是我,我会吃。我相信我爱的人不想我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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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4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ah_fisz 于 15-10-2009 19:29 发表
可是给我,我会想吃。。。想忘掉不开心的事~



跟我的想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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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4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沙田马鞍山某学校的校巴内的老妇鬼魂

沙田马鞍山某教会中学一向设有有校巴服务。
但其中一辆校巴却曾经发生过一段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


某日清晨,校巴在新界某处公路飞驰。一名老妇从树旁走出公路,
在慢线行驶的货车把她撞个正著,老妇被卷入车底,上半身随著前左车轮滚动,
下半身被拖行,双腿则留在被车撞倒的地方。


司机对撞倒老妇的事懵然不知,继续高速行驶。


其他车辆响号把货车截停。


老妇的头和脚距离竟然超过一公里。


警员把现场封锁,搜集老妇的残肢,毁烂不堪的人头上已无眼耳口鼻,
内脏散落在公路及路旁;
车轮上一团烂布包著零碎的内脏和残肢,白骨从烂布中伸出来,里面还有东西在跳动。
老妇右手连手上的玉镯则不翼而飞。


老妇被撞时,校巴刚好在货车旁边的快线。

老妇卷入车底时,右手被辗断飞脱,弹到旁边的快线,卡在校巴车尾底部某处。

但校巴司机却浑然不觉。


校巴照往常惯例接载学生回到学校停车场。

校巴司机要在停车场等半小时,才有工作。

所以他蹲到一旁抽烟看报纸。这时,虽然日光日白,
但一名爱发白日梦的学生从窗口往停车场处望时,
竟望到有满身鲜血的老妇在校巴附近徘徊。

他吓得口唇发颤,举起手:「阿~阿~阿~」已了十几个阿都叫不到「阿Sir」两个字来。


老师後来终於听懂他的话,便走到窗旁看看停车场,他也吓了一跳,
果然有个老妇血淋淋地在停车场徘徊,似乎在找东西。

但他要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对同学说:「你又发梦了。其他人先自修。」


这时候,校巴司机站起来伸伸腰走向校巴准备开车。

他打开校巴车门坐上司机位,还未开车。

老师从课室飞奔到停车场把他截住。

老师将事情说出来,校巴司机笑著说:「黄Sir,你一定是眼花或者有幻觉。」

两人围著校巴走了两个圈都看不见那个老妇。
最後,校巴开走。


校巴司机照往常那样驾车在公路上飞驰。

突然,司机从倒後镜看见车尾站著一个肢离破碎的老妇。

她的头滚到司机的旁边。

情急之下,司机把车煞停。那老妇的头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机吓得全身发抖,毛管直竖。惊魂未定,
头部破烂不堪的老妇突然出现在挡风玻璃之前。

校巴司机吓至撒尿。隔天即时向所属公司请辞。


某天下午,学生放学时,走到停车场登上校巴。

校巴司机点算学生人数。

突然,学生发现车上坐著一名老妇。

多事的学生拍拍那位老妇问:「这是载学生的,阿婆,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老妇突然变成血肉模糊,白骨和内脏从身上掉下来。

学生都吓得飞奔下车。

有几位女生吓得只管哭。


因为校巴司机当时背向事发地点,只听见大家在喧叫,他回头时却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没有理会。
闹鬼事件就是这样不了了之。


学校停车场和校巴经常闹鬼,即使光天化日之下仍然有人撞鬼。


某天中午,一群男生到停车场附近玩耍,看到一个像球似的东西在地上,
於是把它踢来踢去。

踢了一会,一名男生徒手接住向著他踢来的那件东西。

他感到那东西滑潺潺的,拿在手上看清楚,
才发现原来是个烂至头发和眼耳口鼻都掉了的人头,由於肉和泥混在一起,
远看像是烂皮球。

那个人头突然张开嘴巴,把这名男生吓晕了。


事发两星期後,校巴死气喉坏掉,因而进入车房维修。

车房工人检查时,发现车底下有一只腐烂的断手,大惊之下立即报警。

警察调查事件之後,证实只是意外,於是将玉镯交还死者亲属。

死者的儿子说老妇生前曾经吩咐要将手上的玉镯陪葬,但是当时找不到断手及玉镯。

唯有另外买一只相似的玉镯作为陪葬品。

由於遗体早就落葬,无法将老妇的心爱玉镯放到棺材去。


学校停车场及校巴闹鬼的事情虽然平息,
但是仍然不时有人看见那位老妇在学校停车场徘徊不去,有点像是不甘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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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4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教室

在小静过事前曾经告诉过我,“千万不要去学校的最后一间教室,否则,你会后悔.”

  我在伤心和恐惧中等待着小静的回魂夜.我的好朋友小金也是小静的知己,她知道这个消息后哭了一天一夜,同室的室友也跟着哭.突然间,我想起了小静最后的话,“千万不要去学校的最后一间教室,否则,你会后悔.”我擦了擦眼泪,对她们说:“知道吗,小静去世前曾经叫我千万不要去最后一间教室,我想,那跟她的死可能有关。”大家都听住了哭泣,文文鬼异地对我说:“是不是,小静的死跟````鬼有关。”小金说:“听说那里在学校刚刚建立的时候,有位女学生被老师叫到最后的那间教室里,那个老师想非礼那个女学生,女学生拼命地大叫,那个老师怕会引来了人,就把她打晕了。最后还把她用水泥铺在墙上。过几天后,那位老师在上班的时候经过公地,被一大包水泥压死了,听说那时候,工人们都去吃午饭了,工地上跟本没有一个人````”胆小的妮妮说:“别说了,我越听越觉得恐怖。”我想了一会儿,说:“不如,我们就去那看看有没有什么蛛尸马迹。”她们犹豫了一下子,不过也答应了。

我们偷偷地躲过看守宿舍的老伯,来到了教学楼。最后的课室在5搂,我们一步步地向它走去。”妮妮看起来很害怕,我们也不想勉强她了,就叫她在下面等着,万一有什么事,她都可以去通知其他人。我们怀着紧张的心情上了4楼,那里一望无际都是黑幽幽的,还时不时飘来阴森森的风。心情越来越紧张了。“仆”的一声,有人跌到了,是金,一向胆大的她,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说:“倒霉,既然在这种情况下跌到。”我正想过去看看她的伤,这时,听到楼上传来喊救命的声音,我往上一看,只见妮妮在上面,脸色苍白得可怕。用冰冷的声音在喊:“救命阿,谁能放我出去````”接着就从5楼上跳了下去。我吓呆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发现小金她也不见了。这时,我的心里只有一句话:“5楼,最后一见教室`````。”我冲了上去,在我面前的就是最后一间教室。

我打开了门,那里面是一间空教室,没有桌椅,只有一些水泥灰和一跟铁棒。我的脚突然不听使唤了,走到了面对西的墙上。这时手突然拿起了那跟铁棒猛地在墙上敲```````我吓坏了,意识早就没了,但手还是在敲`````````


第二天,阳光明媚。从天空中飘来了一份报纸,上面报道着:“xx学校,在5楼的墙上发现了5具尸体。”上面还影着死者的照片。有小静的,有妮妮的,有小金的,还有那个女学生的``````翻开下一页,还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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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孤店(上)

一 这个梦不是梦
  
  有一个人,他跟我一样,是专门写恐怖故事的,我的才华比不上他。他和我都是东北人,都是黑龙江省人,都是依安县人,都是绝伦帝小镇人,他和我甚至是邻居(隔3家)。
  
   他叫彭彭乐,他在一个市里的文化馆工作。
  
   一般人会以为,彭彭乐是受我影响,其实错了,他是第一个写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还曾经有一个报纸千里迢迢来采访他。当时我在老家无业,就开始效仿他,也写起恐怖故事来。
  
   有意思的是,写恐怖的故事的彭彭乐胆子特别小,只敢在白天写作,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开,让充足的阳光射进来,然后打开电脑敲字。他的电脑桌横在屋子的一个旮旯,和两面墙合成三角形,他写作的时候,身子就缩在那个三角里,依靠着两面墙。他的电脑摆放得很低,也就是说,整个房子都在他的眼睛里。他一边敲字,一边贼溜溜看四周。
  
   尽管如此,他还是专门写恐怖故事。
  
   这就是爱好。
  
   经常写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关的古怪事。听我慢慢讲下去。
  
   有一天,彭彭乐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那个梦很漫长,最后他惊恐至极,硬是挣扎着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湿透了。醒来之后,他把所有的灯找开,睁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这么可怕的梦不下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吗?这个念头他令他兴奋不已。为此,晚上他专门请来几个最要好的文学朋友,请他们到家里来喝酒,然后他把这个绝妙的故事构思对大家讲了,把大家吓得体如筛糠。之后,他特别叮嘱:禁止外传。
  
   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秘賔能藏住?没有。
  
   我一直在经营恐怖故事,可谓经多见广,但是他的梦确实让我不寒而栗。
  
   他并不是他所梦事件中的主角,他仅仅是观众,或者说他肉体的一切都不存在,无法反抗,无法逃遁,他只剩下一双观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与他无关——只要你看见了,事情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什么事件?

在一个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馆。下着暴雨,有一个瘦小的路人低头急匆匆地赶路,他披着黑色的雨衣,穿着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脸,偶尔有惊雷闪电,但是只能看见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他终于走进了那家风雨中的旅馆。
  
   彭彭乐的心狂跳着。
  
   旅馆停电了,点着蜡烛。没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个小窗里点着的蜡烛一闪一跳。
  
   那个人进门之后,脱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脸色苍白,他的嘴的确很小。
  
   那个瘦小的路人没有喊叫,而是四处寻找。终于从走廊尽头的黑暗处走来一个人,开始她只是一个影像,模模糊糊,这个瘦小的路人眯眼费力地看。她的脸越来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时候,蜡烛突然灭了,瘦小的路人吓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一个声音说:“别怕,是风捣的鬼,我马上为你点灯,让你看清我。”
  
   火柴跳跃着亮了,点关蜡烛,彭彭乐乘机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很老很老的脸。头顶的毛发掉光了,牙也残缺不全。烛光映着她浑浊的眼睛,那双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着那个路人的脸。瘦小的路人低头,掏钱,拿钥匙,找房间。
  
   彭彭乐的眼睛飘飘忽忽地随他进了那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个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叠起来,打开,再叠起来,再打开……他一直在干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叠的雨衣都很难让自己满意。
  
   墙上有一个老座钟,它敲响了十二下。午夜了。和传说的一样,午夜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这个瘦小的路人停止了叠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破旧的八仙桌,用力拉开抽屉,“吱呀呀吱呀呀”……你们一定认为这时就发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没有,这个人不过是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就翻看起来,书上写到:一个雨夜,有一个单薄的路人走进了一家荒野旅馆,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一片,他有点害怕,睡不着,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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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书上写的是什么呢?书上说:半夜12点,你的门外会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声音?
  
   魁梧的人的头发一下竖起来!……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吓得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那个单薄的路人读到这里猛地把书合上,惊惶地四下张望!
  
   彭彭乐差点惊叫起来,他想闭上眼睛不看结果,可是他怎么也闭不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第几层面的故事了。(老实讲,我自己写到这里都有些糊涂,一直在努力弄清一层层故事的关系。偶尔迷失在这一层层的故事里的时候,我万分惊恐,生怕自己走不出来。)
  
   被我称做瘦小的路人的那个人好像没有害怕,他继续看下去:那个单薄的路人看了半天好像没什么动静,他紧张地又打开书,看下去:宽下巴的路人过了好半天慢慢从被窝里伸出头,想跑出去逃离这家神秘的旅馆,可是他却不敢拉开他的房门,他害怕再见到那个怪异的老太太,他就只有一分一秒的熬时间。他越不看那本书越觉得害怕,他终于又把它拿起来,那上面写到:魁梧的路人侧耳倾听,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觉得这书正是写给自己的,他吓得脸色铁青,再次把脑袋蒙进被窝里!可是他什么都躲不掉,他终于听见一阵恐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单薄的人看到这里,深刻地明白,书中写的这段文字正是提示自己,你看的书就是写给你的,它将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恐怖的脚步声……
  
   彭彭乐梦里的瘦小的路人看到这里,在书里放一个书签,把书合上,继续叠雨衣,一遍,一遍,一遍……他等候那个声音的到来。他打算听到那个恐怖的脚步声之后,还要继续看书,因为他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及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家黑店……

这个故事很长,彭彭乐梦了一整夜。故事中还有故事,故事中的故事中还有故事,一个套一个,讲起来很费力,我想打住了,而且再讲下去就会泄露机密。
  
   因为我主要想写的是彭彭乐,写他死前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后来彭彭乐走进了他梦中的情境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真实恐怖。
  
   彭彭乐嘱托听了他这个梦的几个朋友,不要对别人讲这个梦,因为他要用这个素材写一本最恐怖的畅销书。
  
   我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从不把幻想放过。
  
  彭彭乐一段时间内没有动笔,对他来说,写这本书是个大工程。
  
   一天,他到乡下去采风。他平时经常去乡下,因为他要搜集一些民间的恐怖故事,据他的经验,越是偏远的没有外界人涉足的地方越有好故事,他记得有一个人说,最好的民间艺术至少在乡级文化站以下。这话太对了。
  
   这次他去的那个村庄叫天堂村,离市里有一百多里路。他是骑摩托车去的。
  
   第二天中午过后,他骑摩托车返回城里。走着走着,他的摩托车熄火了,他下来修理,是火花塞出了问题,没有备用的,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彭彭乐的车技很棒,但是再棒也不可能把一堆废铁骑着跑起来。他抬头看看,一片荒草甸子,附近没有一户人家。
  
   回家的路一下变得漫漫无尽头。
  
   那个地方很偏僻,沙土公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他只能粗略地判断地地界可能归B县管辖,B县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县。
  
   太阳已经西沉,整个人间带着倦色。一只乌鸦低低地飞过,它差点撞到彭彭乐的肩头上,叫了一声,像童话里的不祥之物。
  
   彭彭乐只好推着摩托车朝前走。

走着走着,天黑了,他有点害怕。路两旁长着丑巴巴的榆做,歪歪扭扭,戗毛戗刺,它们神秘地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这个人,那种静默让人心里没底。他的脚走在沙土路上,“嚓,嚓,嚓,嚓……”
  
   从这时候起,写恐怖故事的彭彭乐开始体验恐怖生活。他越走越怕,摩托车越来越重。他总感到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而且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彭彭乐不停地回头看,摩托车的后座上什么也没有。但是这骗不了他。他加快脚步。他走得越快就越觉得那个人真切。他的脸都吓青了。最后他快崩溃了,把那辆坏摩托车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一个人奔跑。
  
   这时候他又感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他不敢回头了,一路狂奔而去。
  
   快半夜的时候,他看见了前方有微弱的灯光,那是一座房子,就像我们常见的那种路边店,住宿吃饭停车。彭彭乐立即跑过去。
  
   拐个弯,他发现那座房子并不在路边,离沙土公路有半里远。彭彭乐下了公路,顺一条土路跑向它。
  
   我提示一下,以上以下我的讲述都不是彭彭乐的梦境,而是实况。
  
   那是一座灰色尖顶的小楼,很老旧,有高高的墙,彭彭乐觉得它更像一座废弃的乡村教堂。当他跑近它之后才肯定那真的是一个旅馆。它的大门上挂着木牌子,用红油漆写着:旅馆。
  
   彭彭乐推开漆色斑驳的门,踉踉跄跄地走进去。进了门,触目是窄仄的楼梯,有一个牌子:登记室在地下。
  
   地下?
  
   我们的恐怖故事作家有点害怕,因为地下并没有光亮。他倚在墙上一边歇息一边下决心。最后他顺着楼梯走下去了。楼梯很短,就是说,地下室很低矮,刚刚能站直身,彭彭乐当时觉得它更像墓穴。
  
   一个很小的窗子,令人很压抑。他朝里看看,看到一个女人在低头打毛衣。她的额头很宽大。快半夜了,这里又这么偏僻,根本不会有什么顾客,可是她竟然还不睡。彭彭乐觉得她好像专门在等他。
  
   “师傅,这附近能不能雇到卡车?我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过来。”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雇到卡车!”那个女人显得极不耐烦。彭彭乐感到她的额头几乎占据了她脸部的一半。
  
   “那我就住下来吧。”
  
   对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扔出一个登记本,继续打毛衣。
  
   登记本上的内容有点奇怪:姓名,性别,年龄,婚否,血型,病史,嗜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彭彭乐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那女人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什么填什么。”
  
   彭彭乐填写完毕,交了钱,问了一句:“你们不要身份证?”
  
   那个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个钥匙:“200房。”
  
   彭彭乐惊诧地问:“怎么有200房?”
  
   那女人一边打毛衣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他停了停又试探地问:“你们给寄存现金吗?”
  
   那女人说:“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偷你。”
  
   他想了想,不知再说什么,就拿了钥匙,离开地下室,上楼了。
  
   走到一楼,他有些犹豫,想离开这个怪怪的鬼地方,这时才发现外面隐隐有雷声,只好作罢。他想,能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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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孤店(下)

三 写字台的抽屉
  
  他上了二楼,果然有200房。他打开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的灯很黯,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连个电视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肯定是个衣柜了。
  
   他反锁了门,换了拖鞋,躺在床上。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雷声忽远忽近。
  
   彭彭乐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
  
   他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理解——既然没有人,为什么偏偏让自己住二楼呢?一楼空着,三楼也空着。
  
   男作家马上感到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楼层。
  
   他想下去换一个一楼或者三楼的房间,但他一想要走过那黑暗的走廊和楼梯,要走进那个墓穴一样的地下室,要见那个怪兮兮的女人,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只想混到天明,赶快离开。
  
   已经有雨点落在窗子上,声音很大。这一夜,彭彭乐将和那个大额头女人一起在这座孤店里度过……
  
   彭彭乐睡不着,把本子拿出来,坐在写字台前整理他的乡下见闻。写了几行字,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写下去,就收了笔。
  
   他感到这个空落的房间四处都潜藏着眼睛。他偶尔看了那写字台的抽屉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那个抽屉关得严严的。
  
   墙上挂着一只钟,慢腾腾地走着,不快不慢,精确,冷静。
  
   彭彭乐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时的那个姿势。他的眼睛盯着那个抽屉,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个声音,那是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
  
   离半夜12点还有一段时间。可是彭彭乐实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个抽屉。
  
   他多希望打开之后看见里边放的是一本花花绿绿的最新版的杂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东主编的杂志,那样他会放松很多。
  
   可是,他看见的却是一本书,一本发黄的书!
  他十分惊恐,迅速把抽屉关上了

可是,关上抽屉之后,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屉打开,哆哆嗦嗦地把那本书捧出来:那是一本已经很旧的书,不知被多少人翻阅过了,书页已经卷边。
  
   他想,也许自己太多疑了,也许这是店主对没有电视的一个补偿吧。
  
   他一看书名,打了个冷战:《孤店》。
  
   他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没有作者名字、没有出版单位、没有书号的书。第一页写着:有一个人,他走进了一个荒野里的孤店。这个旅馆有三层,很古老,四周没有一户人家。他住进了200房……
  
   雨哗哗地下起来,黑暗的世界被淹没在水声里。彭彭乐感到自己实实在在地钻进了自己做过的那个古怪的梦里,或者说那个梦像黑夜一样严严实实地把他给罩住了。他只有一条路,读下去,看看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那书接下来写道:他十分无聊,闲闲地打开抽屉,看见了这本书,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读起来。
  
   写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进了书中。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无助。
  
   书上又写道: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午夜来临,十分寂静。突然,楼梯里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从楼上传来的,还是从楼下传来的……
  
   彭彭乐猛地把书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差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
  
   他像等死一样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极端的恐怖煎熬着过了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心想,书就是书,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许是店主在开玩笑……
  
   他又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2点。原来是时间过得太慢了。
  
   当手表指针指向12点的时候,楼梯里真的传来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彭彭乐的头发都坚起来了。
  
他呆呆地听着那脚步声,无法判定它是从楼上走下来还是从楼下走上来。那个声间慢慢向他的房间走过来,又渐渐地远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回来……
  
   彭彭乐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怒,他想大喊一声,可是终于没有喊出来。
  
   他拿起书,轻轻回到床上,紧紧抓住被角,抖成一团。
  
   这个脚步声会有什么结果?
  
   他像窥视审判书一样又翻开那本书。
  
   书上是这样写的:大约半个小时后,奇怪的脚步声消失了。可是这时候,楼梯里传来扭秧歌和唱二人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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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1: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果然响起扭秧歌的声音。这个雨夜,谁在扭秧歌?
  
   彭彭乐已经吓得脸如死灰。他想跳下楼逃离,可是来到窗前,却听见那扭秧歌的声音就在楼下。就是那个最传统的调:擞拉擞拉都拉都,擞都拉擞米来米,米拉擞米来都来,来擞米来米拉都……
  
   还有一男一女在对唱,正是东北那种大红大绿的二人转,透着一种浅薄的欢快——三月里,是呀是清明,兄妹二人手拉手,来到郊外放风筝。小呀小妹妹,放的是七彩凤,小呀小哥哥,放的是搅天龙。得儿,得儿,哪啦咿呼嗨呀……
  
   他退到床上,那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
  
   他咬着牙翻开那本书,书上接着写道:扭秧歌和唱二人传的声音也渐渐地停止了。这时候,这个旅客已经快被吓疯了。他预感到自己离死不远了。他发疯似地踹开洗手间,没有什么;他又发疯地拉开靠门的那个衣柜门,里面特别黑,他看见一个人高高地立在里面,正是那个登记室的女人!她脸色苍白,满脸血渍,直直地倒下来,用手抓这个旅客……
  
   彭彭乐没有发疯。他轻轻地打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他转过身来,面对那个紧闭的衣柜门却不敢伸手了。
  
   他搬来椅子——这是这个房间里惟一的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站在衣柜前,可还是不敢打开那扇门。
  
   他回到床上,缩在一角,死死地盯住那个衣柜的门。那是一扇即将要他命的门。
  
   他惟一的精这里支柱是这个房间里还有灯。他一直没敢关灯。如果没有灯,他可能就崩溃了。
  
   这时,灯突然灭了。
  
   窗外的雨声一下大起来。
  
   彭彭乐猛地蒙上被子,又迅速把脑袋伸出来,睁大一双眼睛,盯着黑暗中的那扇衣柜的门。

他回想周德东,那个勇敢的人,经常说:相信阳光,热爱阳光,享受阳光。什么莫名其妙的现象都有它的谜底,不要怕,你如果没有兴趣,就可以不理睬;如果有兴趣,你就去追寻源头,弄个水落石出。最后的结果会令你哑然失笑……
  
   彭彭乐依靠回忆我的话壮他的胆子。
  
   可是,他到底还是对此失去了信任。因为过了很久之后,那扇衣柜里又传出敲击的声音,很轻很轻。隔一会儿敲一下。
  
   彭彭乐哆嗦着。
  
   那衣柜里的敲击声越来越响!
  
   终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的声调很低,语速很慢:“我……好……冷……啊……”
  
   彭彭乐抖得像筛糠,要崩溃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好……冷……啊……”
  
   彭彭乐这时候已经瘫软,想动都动不了。
  
   那个声音越来越低:“我……好……冷……啊……”
  
   接下来突然死寂无声。
  
   离天亮还有十万八千里,而时间这时候停了。那个声音并没有到此为止,它一步步得寸进尺——又过了一会儿,衣柜的门“吱吱呀呀”地被拉开,开的很慢,拉一下停一下。
  
   彭彭乐眼看一个人影慢慢地走出来。
  
   一道闪电,彭彭乐看见她正是登记室的那个额头在脸部占据了一半的女人!她穿一件白色的长袍,面无表情。
  
   她站在彭彭乐的床前,颤颤地说:“你……的……姓……名……你……的……年……龄……你……的……血……型……”那声音飘飘忽忽,毫无质感。
  
   彭彭乐惨叫一声,当场吓死。
  
   四 从天堂来,到地狱去
  
   这个女人慢慢脱掉长袍,低下头好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死了……”
  
   过一会儿,昏昏黄黄的灯亮了,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竟然又进来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的额头也占据了半个脸。她的手里好像提着录音机之类的稀奇古怪的物什。
  
   她们借着黯淡的灯光翻来覆去地翻弄彭彭乐的包,好像在寻找他的亡魂。灯光照着她们的脸,很苍白很恐怖。彭彭乐瘦小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这两个女人好像是在表演古怪的哑剧,而彭彭乐的尸体就是她们的道具。
  
   可怜那彭彭乐的包里只有几张够买一张长途汔车票的小票子。两个大额头的女人把彭彭乐抬起来,通过黑暗的楼梯下到地下室,把他扔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洞里。然后一个在笔记本上写道:第3个。姓名:张生涛(彭彭乐身份证上的名字)。性别:男。年龄:38岁。血型:(空)。婚否:无。嗜好:看书。从哪里来:天堂。到哪里去:地狱。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其中一个大额头女人不知消失在哪里了,另一个大额头女人又端端正正地坐在登记室里。
  
   这两个孪生姐妹的犯罪灵感来自于她们的表弟,她们的表弟就是听了彭彭乐梦的几个朋友之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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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09 12: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里被一种潮湿的感觉触醒,一阵阵血腥的味道祢漫在整个房间了,睡眼朦胧的我用手摸了摸潮湿的地方,好臭!让我有窒息的感觉,打开床头灯发现床上什么也没有,而且血腥的味道也随即而失。觉得奇怪又不知哪里不对,此时我也没了睡意,走到厅里去看电视。
  这是我刚搬进来的新屋子,是一个朋友介绍给我住的。对于这个房子的过去我一无所知,只听说这里曾住过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电视开着,没什么节目;我只好去冲杯咖啡。

  当我再次回到厅里的时候发现一个女人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烟不停的换着频道,丝毫没有感觉我的存在。我走近她看着她,很妩媚又很冷艳。“请问你是?”对突然来的访客我不知所措,我想她既然可以进来应该是房东的朋友之类的吧。虽然对她突然来访有些不满,但我还是很客气的问她。她并没有理会我,还是不停的转频道,她的烟已经留下很长的灰,而且已经燃到了蒂位。“小姐,请问你是哪位?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怕她听不到提高了声音,可是她依然没理我,突然一阵撕打声从我的房间里传了出来,我赶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去看个究竟。

  当我走到房间的门口我顿时惊呆了,一个女人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已经死掉。一个男人正在的慌乱的擦拭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个男人样子很熟悉,但是我又想不起他是哪位。那个男人脱下衣服在衣柜里找出另一件干净的男装换上,奇怪他都没有注意我站在门口,而且我的衣柜里怎么可能有男装?我捂住口傻傻的看着他,他收拾几件衣服拿着凶器夺门而出,视我为透明人。

  男人走后我赶紧走到床前,“天哪”我失声出口,那个……那个女人竟然是我,而且挣着很大的眼睛,嘴角还有一丝笑意。怎么会这个样子?我瘫坐在床前,尸体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到我的身上。除了害怕我没有其他的感觉。

  当我回过神,在厅里的那个女人已经走到我的面前,眼睛直直的一直盯着我。她做到床上,把手中的烟蒂插在尸体的血液中,发出孜孜的声音。她捋了下刘海后手搭到我的肩膀“你就是这样死的,知道吗?跟我是一样的。”说完她便躺在“我”的尸体上合二唯一不见了。随后“我”尸体也渐渐的消失。我好怕,但是不知道怎么办。那一夜我没有睡,坐在床前回味着所见到的那一幕;突然觉得一阵眩晕,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没有丝毫昨夜的痕迹。“可能是场梦”我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并起身准备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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