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很大很大的勇气,接受着一切的来临。
越过那道很高的门槛,淡然平淡的接受着。
这是一名已被证实骨癌末期病患的故事。
09年5月的某一天,医生团传来的噩耗彻底打击,粉碎了一个15岁少年的运动员梦。
09年的母亲节,左盆骨的疼痛已不再是普通止痛药能够止痛的,所以决定入院检查。婆婆载着我到槟城某私人医院入院做个彻底的检查,傍晚却换来‘左盆骨’已经被侵蚀的事实。该院的医疗团队和器材都十分有限,所以简单的医生简介信,几天份的衣物,爸妈和阿姨就这样三更半夜驾着车,带着我赶往首都的马大医院。从入院前到入院时的疼痛,再到吗啡都止痛不了的痛,那种痛,我形容不出,更别说文字上的解说~ 到达马大医院时,那疼痛已经严重的影响到我步行,爸爸推着坐着轮椅的我,在我脸颊旁一直说鼓励的话,那也是我唯一一次感受都父爱的一刻(我父母于我两岁时就离婚了)。妈妈和阿姨焦急的为我扮入院手续,这一入院,就两个星期。入院后隔一天早,医生团来为我做个普通的检查,并安排我做各种类的X光。几天后结果出来却发现疑似肿瘤的物体腐蚀着我的左盆骨,住院的第三天医生就紧急的为我做了个抽样检验。第七天,检验报告真的让我第一次埋愿上天,埋愿家人。心里不焚的哭着对医生和妈妈说: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我这一生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为什么,为什么~。因为腐蚀着我盆骨的物体就是肿瘤,也是我们口中说道的cancer。医生说了几句带着为我们感到伤心安慰的话就离开我的病床,妈妈很坚强的人中眼泪,和我说那只是个人生的考验~。‘人生的路,从来都不平坦,你现在只是被个大坑给绊倒,往后的你,还会陆陆续续的被大大小小的坑洞给绊倒’从妈妈颤抖的口中说出。这话一说完,流多几滴的泪,收拾心情,洗把脸,和妈妈说到:妈,我会坦然的面对。也许从小就被妈妈天生乐观的思想给印象,哭过了就好像没回事。妈妈也为了让我这不懂癌症严重性的小屁孩开开心,而我换掉医院的衣服,偷偷的溜出院购物去~在院期间,才发现原来我的还算是特别个案,因为我竟然会被推入课室,被那些博士拿来当实体教学。当然那也是经过我本身的同意。在院的第十天早,医生来和我说明我的治疗,化疗六次,每两星期就入院4天,让后开刀,再化疗七次
本帖最后由 小宏 于 3-8-2013 08:03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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