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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不断的3000年中国朝代, 是阻碍中国进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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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最得意的一件事, 就是拿历史文明出来炫耀. 当然中国历史不是最长久的, 比起巴比伦, 还短了2000年, 也不如埃及和印度。可是中国人还是沾沾自喜的, 因为它的朝代连绵了3000年,从未间断. 所谓"连绵", 就是说, 从3000年前商代算起,到周代,秦,汉,晋,隋,唐等. 虽然皇帝换人了, 可是制度依然没变,大同小异的文化,文字,思想. 中国的历史,就像一个环状的结构, 不断地循环重复.
反之, 欧洲在罗马帝国灭亡之后, 文化制度突然崩溃, 欧洲人开始了长达1000年的中世纪, 没有了历史包袱, 各个思想纷纷涌现, 开始了文艺复兴, 巴洛克, 启蒙,工业革命, 浪漫主义,人权民主, 才有欧洲的现代化.
比起欧洲的多姿多彩,中国文化太单调了. 2000年前推崇儒家, 2000年后如是。 没有创新,不容置疑, 没有所以中国人思想必然阻塞
所以, 一个连绵不断的朝代,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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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9-2010 06: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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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9-2010 03: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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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多罗罗
中国历史按自己的说法是起自黄帝时期约公元3000年前,按西方考古的说法是从商
朝算起约起自(公元1751年前-公元1050年),从这两种说法来看中国历史约有5~
4千年之久,更何况如果是按照河南龙山文化的新石器时代的考古遗迹看来,中国历
史可追述到距今约5至7千年前,无论用任何考古学术标准来推断中国的历史都不可能
只有区区三千年而已,请阁下不要用你那种不入流的历史知识在这里大放厥词,误人子
弟~~!!!!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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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10 08: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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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9-2010 07: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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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度僵化和开始没落是从明清开始,再说明朝即使当时司法发展到了瓶颈,明朝政治制度是世界上最完善的皇权制度,其内阁制也是最先进的,当英国人还没有内阁时,我们中国了就开始有大学士了。在欧洲没有几个国家可以确保国王王权的绝对。
中国和欧洲不同之处,华夏伟大的贡献就是统一了文化,多元的文化在中国这片土地互相融合,所以中国才可以称霸好几个世纪。
儒术治国是到了宋明后才开始出问题,理学逐渐步入官场和八股文的出现,儒家治国才开始出现问题。
欧洲了丧失了自己的历史和文化才会倒退入中世纪文明的停滞。文艺复兴,所谓复兴的是什么文化??是已过去了的希腊文化。
欧洲人追上我们中国可以追溯至明衰清盛那五百年。
国家能力持续500年的下降,大致可以从几个去处寻找原因:一,中国封建势力的变本加厉(所谓官无封建而吏有封建);二,儒学蜕化为道学,精英阶层对于经济财政司法一无所知,无法承担由宗法国家向近世财政国家,特别是向民族-人民国家的转换;三,豪门巨富与新兴外贸商人的勾结,土地兼并未能停止,市场垄断复又加剧,造成生产者和一般小农流离失所,生产力大幅度下降;四,小农丧失土地,民兵制无所依据,国家丧失劳动力,税收长期无着,税收无着,则无以养兵,故武备废弛,不堪一击。五,金融业委之于外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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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9-2010 07: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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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为何会没落可以参考我阅读感言和《五百年来谁来著史》一书。
http://www.facebook.com/notes.php?id=602754371¬es_tab=app_2347471856#!/note.php?note_id=422670682018
宏观历史与《五百年来谁来著史》观后感-(1)
by Matteo Teh on Thursday, 05 August 2010 at 21:28
以前读书历史是为了温故知新,了解过去知道现在,现在读历史则为了了解人类社会进步和转型的过程,下了解社会基层组织,上了解财政金融,配合其时代全球背景去观察,预测未来,确保现代,现在读历史不再像以前死板板,从人物年代来解读,而是必要的切入多元化广泛的观点,政经文教、科学哲理、货币财政、气候地理、贸易商品,最后才是人物个性。
在上个世纪开始,不少学者像唐德刚、黄仁宇,开始用一种归纳法将现有史料高度压缩,先构成一个简明而前后连贯的纳领,然后在与欧美史比较的基础上加以研究。
黄仁宇先生结合了近500年来西方资本主义兴起的经验,探讨明亡的教训。他提出了货币理论的视野,从财政国家建设的失败来探索明代国家能力持续衰弱的原因,并以此追究明亡的教训,将宏观及放宽视野这一观念引入到中国历史研究里去。
什么是大历史(宏观历史)??黄仁宇在《万历十五年》书后写道:“以短衡长,只是我们对历史的反应,不足为大历史。将历史的基点推后三五百年才能摄入大历史的轮廓”。从技术的角度看历史,而不是用道德的角度检讨历史。评价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要分析当初的技术水平而非只从道德的角度出发。
对于“大历史观”,有学者将其归纳为两种切入历史的取径:一种系以宏观历史之思,从历史的纵横总体联系上把握微观的历史研究对象,即“把握”是宏观的,研究仍是微观的。另一种强调从较长的时段来观察历史,注重历史的结构性变动和长期发展趋势。
《五百年来谁来著史》可以说延续了黄仁宇所提倡的“大历史观点”并深入以“基层组织”、“财政金融”、“世界大势”为三个支点,重新审视世界格局中的明清兴衰,有力印证了:近500年来世界史的消长,其核心取决于“国家能力”的强弱。这一结论为当下中国提供了深刻的启示。
在作者序言写道这样一段治学态度:“研究中国历史,上要看货币财政,下要看基层组织,同时更要能以世界大势之变迁、联系和互动为背景去展开思考,如此,方能有所收获。在严肃的历史问题面前,任何轻薄的态度、任何教条主义的盲从都是必须杜绝的。”
与黄仁宇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客观和主观的去评价这一段历史,作者选择了用以客观去研究大历史。
在“漫长16世纪”中,将让我们探讨已过去繁荣辉煌的国度,为什么??为何??会走向衰亡以至停滞,国力逐渐下降。作者认为很大关键在于以下几点:
中国基层失去组织,国家政府采用消极伪儒学,无为而治的态度应对国家政策,宋代以来的政策,反而是将组织社会的任务一概交由商人和地方土豪,国家更从商业、运输乃至军需供应中全盘退出,国家取"无为"和"不干涉主义",而这就是"开中法"的弊端。国家失去团结,政府失职于组织和结合基层。
对于行政而言,则是如陆九渊所言:“官无封建,吏有封建”的现象,所谓科举出身的高官人大多对财税经济司法,均一无所长,而真正掌握国家命脉,国家行政运作的则是那些吏,官与吏最大不同点在于,官常有升迁、有调防,而吏却是永不升迁、无调防,这势必造成久居地方的"吏",成为最大的地方势力和利益集团,直接影响了国力。而国家每每经行改革,屡遭失败或无法彻底贯彻并不是因为出发点不好,或者目标不明确,往往是因为“体制性的自相矛盾”,非歹依靠这些吏不可,而其改革又有损于这些利益群的益处。
明代在推重中央集权方面更不遗余力,削平地方官员的权力,却造成了以吏为核心的最大的地方利益集团,朝廷时刻留心和警惧地方封建,处心积虑使得太守无权,结果反而却造成豪门巨商和吏有大权,而正是这个地方利益集团,把握基层和地方,自下而上地垄断了国家的税收财政司法,非但国家的任何改革,非经过这个利益集团而不能推行,更使得以大一统为目标的君主集权的反封建努力,归于彻底失败。
国家体制的上中下结构却开始走向脱节,以至于国家的一切改革非但不能动员官吏,反而总是被庞大的官吏集团所阻碍,国家组织效率的严重下降,使得一切政治经济改革都不能真正实行。
中国为什么积贫积弱?很多人以为:中国历史上一向不重商,由于不重视商人和商业,反而是“重农抑商”,结果商业不发达,所以就不能发展出资本主义。对这种肤浅的观点,陶希圣先生的著作中早已经彻底批驳过了。黄仁宇的基本观点同样也是说:中国历史上的商人与生产活动、生产者是完全脱离的,商人有了钱,无非是买地和放贷,而这些都破坏生产和国家税收,正因为商人与生产相脱离,所以国家抑商就是自然和必然的。何况近代以来,更有买办商人,完全流于替外国资本放债盘剥中国市场和生产者,因此中国要完成工业革命,就非要国家资本、国有企业不可。故而对于这样不事生产的商人,一定要抑止,否则国家一定会继续贫困下去。
国家能力持续500年的下降,大致可以从几个去处寻找原因:一,中国封建势力的变本加厉(所谓官无封建而吏有封建);二,儒学蜕化为道学,精英阶层对于经济财政司法一无所知,无法承担由宗法国家向近世财政国家,特别是向民族-人民国家的转换;三,豪门巨富与新兴外贸商人的勾结,土地兼并未能停止,市场垄断复又加剧,造成生产者和一般小农流离失所,生产力大幅度下降;四,小农丧失土地,民兵制无所依据,国家丧失劳动力,税收长期无着,税收无着,则无以养兵,故武备废弛,不堪一击。五,金融业委之于外国。
500年来,中国最不成熟的就是上层和精英,而精英们最大的不成熟,就在于他们总是要咒骂下层民众“不成熟”——这实在是很可玩味的格言。
在漫长的历史中,中国的“精英”、读书人对于什么是社会生产组织,特别是对于社会各阶级斗争的道理,基本上外行,对金融组织、货币组织、税收体制,则更是一窍不通、一塌糊涂;既将一切简单地归之为“体制”,而同时对于“体制”的理解又如此茫然、肤浅,平日袖手谈心性,事后著书骂“屁民”,无乱天下兴亡,永远正确的反证只有他自己。这种“反体制”往最善良的地方去评价估计,其实也不能不是“道学家们”的“发脾气”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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