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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现实』骑士与蔷薇将改名成圣。博亚的蔷薇(连载至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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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酷热的夏日,使人昏昏欲睡。但不知道小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精力,在这样的艳阳下玩乐。艾维娅和她的小伙伴们仍旧在天然的大火炉下追逐,打闹,尽管他们的家人正躲在家里继续沮丧。
这里只不过是离安齐奥不远的一个穷苦小村,尽管以前这里并不穷苦。在这充满干燥黄沙的村路上,走来了一位少年,少年穿着一件深蓝色大外套,外套长至少年膝盖处,给人看起来有种厚实的感觉。但是在这么热的天气,穿着成这样让人看了都闷热,然而少年的出现带给躲在家里的村民却是不安。
少年穿着外套却一点也不感到热,从他外套内那件干爽的衬衫以及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热。俊美的脸庞彷徨的东张西望,迷人的双眼也不停的在眼眶中左右徘徊。艾维娅在远处注意到了他,马上就背着帅气的小伙子给吸引了。艾维娅是村里公认的人小鬼大,小小年纪就已经盘算好日后要怎样才可以找到一个又帅又有钱的老公。她爸爸罗维曾奉劝她:“帅的男人很危险,很容易被别的女人勾引掉。”
她却回答:“那么妈妈当年是因为你很安全才嫁给你的吗???”
一旁的妈妈不禁笑出声来,而罗维则自讨没趣的闭嘴。
现在的艾维娅和罗维最希望看到的也是她的笑容,但不可能了。
屋内的村民已经紧握着武器防范着这未知的外来者,罗维当然也在其中。谜样的少年仍旧东张西望,希望找出那未知的答案。但却在这时,艾维娅以轻快的脚步走到哪少年面前,轻浮的问到:“帅哥,找人么(吗)?还是找猪(住)的地方?如果说找人,是找像我酱(这样)的美少女么(同上)?如果说是找住的我到很乐意你到我家住一住。”
那少年不禁哑然,眼看着前面这高度只不过到自己腰部上方一点点的小妹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惊讶。不是因为内容的关系而是因为这小妹妹说的竟然是英语(虽然乡音很重)!要在意大利安齐奥附近的小村听到英语是多么的神奇啊!但是回头想想这很可能是保罗神父对这里的贡献吧…于是便伸手抚摸她的头以流利的伦敦英语说:“谢谢你,请问…”
少年的话尚未说完,一声大喝已经从其中一间村屋中传出,并停止了少年的话。一个拿着铲子的彪型大汉很快的从屋中奔出。这名大汉便是罗维。在几分钟前,当艾维娅走到那外来者面前时,罗维便已经在屋内咒骂:“真是个笨蛋女儿,远离那个人。”但这时再也不是咒骂的时候了,再不出手恐怕下一秒艾维娅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罗维心中真的害怕,他害怕那少年。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谁也无法被绝对信任!!!
这时,罗维带头正面“迎击”这外来者,骨牌效应发动了。这举动给了其他村民反击的勇气而纷纷夺门而出。这样不只村民们得到了勇气,村民们也给了罗维很大的勇气。然而,这是那少年呢?少年的脸上除了惊讶还有错愕。不止是那少年,艾维娅的脸也一样。
“放开你的手!!!”:罗维以意大利语怒吼到
那少年想了想,像是在脑里寻找这句意语的意思。想了大概两三秒才想出那句话的意思,然后立刻从艾维娅的头上缩回他那骨感的手。包括罗维在内,村民将少年围了起来并投以仇视的眼光,当然这当中不包括艾维娅。
少年以伦敦腔说出他那极不流利的意大利话:“看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请别误会…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那种”
“不用再解释了!你这个伦敦来的伪君子,欠打啊!”:说完,罗维便飞奔过去将艾维娅推开。少年惊呆了,但并不是因为罗维将艾维娅猛力的推向另一个村民,而是因为罗维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可是流利归流利,严重的乡音让少年只听得懂“不用再解释了…”
“原来你们会说英语,那么我想请问…”:显然少年没仔细的想想罗维后面的话,而这时罗维手中的铲子已举到半空中。看着罗维赤裸的上身,雄伟的肌肉,极致的力量…被他的铲子击中的话,石头都有可能被击得分碎。在铲子还没挥下去前,罗维以意语说:“为那些被你们抓去的少女们还有,还有亲爱的马莲…”
艾维娅想阻止他爸爸,可是身后的叔叔已经牢牢地抓住了她,被逼急了的她却也只能哭成泪人。
“这样的帅哥死了太浪费了,我求求你了天神!绝不要让他死啊!”:艾维娅也只能在心中重复默念了。
铛!!!的一声。是罗维的铁铲掉到地上的清脆响声。接下来村民们看到的是奇怪的一幕;少年的身高原本也只有到罗维的胸口,但现在的少年竟以不悦的眼神与罗维平视着,而且罗维的表情痛苦不已。周围的村民们看得惊呆了,因为罗维向来都是村里最能打也最耐打的。少年的左脚重重的踩在罗维的膝盖使他们的高度相等。右手牢牢地钳住了罗维的左手,而以罗维的力量竟无法挣脱。左手则紧紧的掐在罗维的颈项。或许是这种痛苦的窒息感让罗维无力反抗。
这少年擅长格斗!!!
“冷静点,请听我把话说完”:少年一边说,眼神却闪烁着不悦与无辜。或许是人长得帅的关系吧,他的无辜让人看了不禁怜悯。但这似乎对罗维与其他村民完全不受用,或许是他们的谨慎之心大于一切情感;也或许他们已经将少年列入军方的爪牙。这是不无道理的。
炎热的夏日下,被村民们围起来的两个男人,一个豪放的挥洒着汗水,结实肌肉上的汗水对女士们来说必定格外迷人。但他痛苦的脸却让人不寒而栗。另一个面孔绝美,优雅潇洒在他脸上被挥发至了极点。虽然没流汗,但是极具杀伤力的架势却男人味十足。极热的天气下,两个男人的搏斗形成了绝美的画面。
村民们都担心罗维,其中一个胆大的村民举起铁斧便照那少年劈去。村民的攻势又一次的打断了少年辩解的机会。少年不耐烦的望向那向他攻击的村民,膝盖曲了一下,看起来是想顺势跳开。
一个深蓝色的身影飘过。三把沉重痛苦的男人呻吟突然灌满了周围村民的耳朵。三具平躺在地上的人体,有两人痛苦不已的卷缩着,另一个则虚弱的躺着。他只是暂时无力站起,尽管仰视着刺眼的太阳让人感到不适。那两个躺在地上的村民,一个是对少年以铁斧劈去得村民,另一个是刚刚捉着艾维娅的村民。那少年呢?
“为什么?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在众村民身后的少年以较拙的意语低声细语。虽然音量很小,但是安静的可怕的村民们让周围寂静得连猫走路的声音都是噪音。他怎么到我们身后的?他怎样跳出来的?艾维娅是怎样被他捉走的?:村民们心中的疑惑很快的变成了害怕,愤怒,担心,甚至鄙视。
少年右手揽着艾维娅,左手掌向众村民张开,嘴里却仍旧不停的嘀咕。但这时的嘀咕就算将耳朵贴到他嘴上,相信也是听不到的。这不是因为太小声,而是因为很模糊。就连站在他身前的艾维娅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众村民中,有人重拾了勇气,举起武器有大喊了一声,希望也能给周围的人勇气抵抗眼前的怪物。
艾维娅呢?
她现在的心情怎样呢?
照理说,这么靠近她心目中的帅哥,她应该会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可是现在呢?
她很矛盾,虽然很高兴能和帅哥靠的那么近,可是他竟然将罗维打趴在地。这时艾维娅也只能呆呆的望着那少年。
刚刚那人的呐喊又替周围的人重拾了信心,这村子的人看来都很被动。村民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但他都还不进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们让少年向他所谓的上帝祷告。其实祷告只是村民自定义的,因为没人听的懂他在嘀咕什么。毕竟这里的村民并不读圣经,不过他们不知道少年念的也不是圣经。罗维躺在地上,无力爬起。但他从人墙中的细缝,看着少年的嘀咕,他呆了。罗维找了数十年的人,正站在那,但罗维已无力阻止了。不是阻止村民们,而是那少年。
少年的嘀咕,不是祷告,而是向他所信仰的神寻求宽恕。他不停的在嘀咕:请求天神原谅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我是逼不得已的,我是…
少年优雅又鲜嫩的双唇动了:“哦!寂寞的冷…(Oh! Lonely Chill…)”
一句听不懂的话,谁也不明白,除了…身历其境。村民们很快的就感受到了。这是句法术。纷纷倒下的村民们,就连骨髓都感到冷。心脏快要冻结的感觉,体会到的是无限的寂寞;含着碎冰的血液在体内运行,你甚至会怀疑血液是否已经停止了。
在罗维冷得失去意识之前,他得到了明确的答案,等了数十年的答案。少年说了一句:
"宽恕我吧!我是你最忠实的骑士,圣殿骑士!!!"
(一章完)
[ 本帖最后由 喜爱蔷薇的骑士 于 21-4-2009 04:59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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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3-2009 02: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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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二)
在村的另外一端,一件黑得令人发毛的房子,看似破旧却有两个手持枪械的守卫把守着。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对这份工作不报任何积极。沉重的眼皮,频密的哈欠,他们慵懒的模样真替他们担心是否会这样睡下去。
房内呢?黑得像在里面泼了十几桶的黑墨。腐臭,脏污;是众人对这里的印象,但在这令人内心绝望的污秽之地却闪动着一个影子。不可思议吧?黑暗中的影子,是鬼影?还是从地狱来的污秽?
不!那是个人影,是个衣衫不整的人。虽说是个人,但他的样子与恶鬼无异。脸上除了新鲜的血痕,污黑的秽土,还有呆滞空洞的表情。他喃喃自语,一时愤怒,一时害怕,一时快乐,一时忏悔,一时疯癫,而这只是他心灵中的一部分,更深一层的世上无人知晓。
在这破烂小屋,有道墙与众不同。它极具威严地竖立在那人影后,它特别坚固也特别冰冷。钢铁的材质使它坚固不已,被釘着的四条铁链束膊着那人影。墙上的窗原可以让阳光投射进来,但
就连阳光也不愿照进这浑浊的地带!
浑浊。那人的双眼也同样浑浊无比。不是因为浑浊的房间而是…他的心灵已经腐烂不堪,刚刚的表情只是一种形式。浑浊,污浊,脏污,腐臭的他躺在地上,不停傻笑。这模样绝对无法与他昔日的光辉联想起来。他,就像被遗忘的一具尸体,但…
尚有生命!
在屋外的守卫,远远的看到一群人正往这走来,都是熟悉的面孔,是村民们。他们平时并不爱来这里,这次一来却来这么多人。这里荒芜又有那令人不适的房子,难怪连小孩也不爱靠近这里玩耍。守卫们开始怀疑了;会不会是我们平时偷喝酒的是被发现了,可是就算如此,也不需要叫这么多人吧?
众村民气势汹汹地向那屋子前进,走在前面带头的是罗维。他身旁有两人,一位是他的宝贝女儿艾维娅,另一位是刚刚扁过他,冻过他的陌生少年。仔细一看,村民中除了艾维娅和一些刚刚没加入冲突的老人或妇女,其他村民包括罗伟在内鼻下都流着液体。看来他们刚刚都冻得不轻。
众人来到屋前,这么大的阵仗显然让两个守卫不知所措。其中一个叫狄更斯的守卫贴到罗维身旁轻声细语的问了一句:这么多人来干嘛?这么小的错需要叫到全村人来吗?大不了下次不喝就是了嘛,需要闹得这么大吗?
罗维笑了笑朗声到:我的朋友啊,你们喝酒这一点小事我们那会放在心上呢?但如果骑士他想处罚你们的话,我们可保不了你们哦。
两人知道那陌生少年就是罗维所说的骑士,但怀疑的眼光却不肯离开那少年身上。狄更斯再次问了罗维一次,这次的声音更加小了:你确定吗?如果是军方的人,我们可就惨啦!
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看我鼻下的鼻涕,这可是最正统的四元素法,这怎么可能是那些军方手下的狗会使的。况且不只是我一个人被冻到了,你们看…:罗维往村民们一指。
狄更斯看了看,脸上的表情马上变了;从疑惑,到开心。他笑了笑,不知道是笑罗维与村民们狼狈的样子还是因为找到了骑士而开心的笑。
哦,我的朋友啊。看来我误会你了:说完变向另一个守卫打了个眼色,另一个守卫看了马上走下来,似乎明白了这一切。两人向那少年深深地鞠了一躬。少年似乎很不习惯,便傻傻的向他们鞠回一躬。这时的圣殿骑士们并不时常受到这种待遇,数百年前的光辉如今荡然无存。在这时代,随意的显示自己是骑士的身份,基本上与自杀无疑。
两个守卫将门打开了,一股恶臭瞬间将众人淹没。村民们原本对屋内的情况很期待,但臭味瞬间将期待熏得灰飞烟灭,甚至将村民们熏出十米以外。但是仍有奇迹站在门前;那股臭味应该是人类的极限了,所以还能站在那的人应该可以算是奇迹了。我所谓的“奇迹”有五个人,分别是狄更斯和另一个守卫,罗维,艾维娅,还有那无名的少年。那两位守卫的嗅觉系统似乎已经坏了,那股臭味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家常便饭;长年在这里驻守,这也难怪他们平时的兴趣是品尝极烈的酒以刺激他们尚未坏死的味觉。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罗维和艾维娅呢?其实他们两父女对那恶臭也是反感至极,他们恨不得将自己的鼻子缝起来,但是…
艾维娅看到那少年一步都没退,帅哥当前她那肯离开他身边,在臭也只能用手捂住。而罗维看艾维娅也只是捂住鼻子,自己身为父亲怎么可能在女儿面前丢脸呢?两父女的脾气都是一样硬得可以。
在不知不觉中,那少年已经走在罗维的前面,少年对恶臭的反应却是冷静得可怕,近乎冷静到了极点。难道他的嗅觉系统已经到了无药可治的地步?不,是他的目光让他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感觉。黑暗中摇晃的人影便是他千辛万苦从伦敦到意大利,意大利安齐奥附近一个默默无名的小村,他追寻着的;使命,答案,方向。铁路设施的不完善使得伦敦与佛罗伦萨之间的距离变得遥远,这都是各国列强,国库空虚所造成的。平均要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经过法国及各式各样的危难险阻;辛苦的旅途,年纪轻轻的他全忍了下来。从伦敦到佛罗伦萨,这漫长的辛苦,全都是为了眼前这污秽。
请大家不要进来,也不要偷听我们之间的对话,当然艾维娅和罗维你们也一样:虽然长得粉嫩,像女孩子一样,但是他转身望向村民们的眼神却极具威严,村民们都不得不遵从。这是魅力还是威严呢?谁也说不上来。不过这可以从艾维娅的行为得知。艾维娅向来对“威严”这两个字是免疫的,而对“魅力”则无法招架。最后结论是;少年的威严对艾维娅一点效用都没有,艾维娅仍然坚持要与少年一起进去。
要死一起死嘛!:这句话让少年的威严彻底崩溃瓦解,哭笑不得则轻易地取代了他的严肃表情。最后在少年的坚持下,艾维娅还是被她父亲拖进人群中。
少年看完了闹剧后,笑了笑,目光重新回到那黑暗中,脚步也开始迈向房内。少年的目光中除了敬重二字,无他。不久,房门上锁,现场寂静无声。
骑士是不可冒犯。骑士敬重之人更非等闲,老一辈的村民都大概知道房里关着的是谁,大家都守着这秘密,而在这当中包括罗维,虽然他并不很老。
(一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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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3-2009 02: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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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三)
大雨朦胧的阿雷佐,街灯那昏暗的光在雨夜下使整个城市更加迷人,尽管他原本就很迷人。被积雨的云层蔓延在上空的阿雷佐,除了充满压迫感的雨落声,城内安静得意外。身为经济重镇的阿雷佐,夜夜笙歌似乎是必要的,但在这时代,人们却认为这是荒唐的;尤其是基督教徒们。梵蒂冈数百年前的歧视女性运动,在这可怕的18世纪,猎杀女巫狂潮(witch-craze)死灰复燃。
女人,是恶魔的帮凶*多么残忍的一句话*
这句被罗马教廷极度渲染及“推广”的名言,对伪修士而言,这是提供他们金钱,欲望的工具*我所指的伪修士,就是众所周知神棍之类的*;对效力于教廷的红衣主教与教徒们,这却是至高无上,不可冒犯的真理。女人在这个时代是悲哀的,与数百年前一样。“有智慧的女人对这世界有害”,多么可怕的一句话,但这却是罗马教廷在上一次的猎杀女巫狂潮(witch-craze)时期出版的,可被誉为史上最荒谬的歧视女性书籍《女巫之锤》(Ie Marteau des dessorcieres)中的中心思想。他不只剥夺了当时许多女性的自由,尊严,智慧,甚至性命。
在这年代,情况也一样的糟糕。有地方的情况甚至糟到,女人们都不敢离开家门一步,因为她们会很轻易的被冠上女巫的身份,并被凌虐致死。偏激的行为与宗教信仰,延伸出的社会问题,无限的膨胀。就像之前所说的,无人可以被完全信任。
整个欧洲大陆,甚至可以说是基督教所及之处,都被禁欲(修士们认为性欲是女巫帮助恶魔的工具之一)及猎杀女巫的热潮给淹没,但是阿雷佐城却不是。原因很简单:当地的富豪们。钱与权势可以解决问题这是恒古不变的。这里的女性不只可以任意的挥霍她们的肉体;他们甚至可以在这里任意的得到他们所想要得到的智慧。
其他地方的情况可没那么简单。在其他地方,就算你有钱,也买不到春,因为没有女人敢卖。那么为什么阿雷佐的富豪们可以呢?简单,因为他们的生意与教廷有直接的关系。他们是军火商。
教廷的猎杀活动之所以会如此的成功,这都是欧洲各国军方的帮助所致的。教廷从各国军方中挑选出当中的精英,收纳为教徒。功绩(即猎杀行动)越显著,晋级的也越快。结果教廷选出来的杀人魔们,急功近利,很快的全欧洲大陆的200多名红衣主教,80%是军人出身,而且还是特别骁勇善战的一群。坊间将他们说的难听一点是“军方的走狗”,叫得好听点是“新十字军”。
红衣主教们需要军火,军火商满足他们的需求,而他们也满足军火商的需求;这也就是教廷与军火商之间的直接关系。于是,这时的阿雷佐,禁欲对他/她们来说是遥远的,血型与暴力也几乎不存在,男欢女爱更无人阻止,夜夜笙歌欢乐无边。这里是众人的天堂。
今夜的阿雷佐,迷人大雨,更应该是浪漫的但是严肃的寂静却封锁了整个城市。酒吧意外的提早打烊;富豪们不出来寻找猎物;住家内的新婚夫妻,在床上却不恩爱,毫无动静。他们不可能禁欲的,阿雷佐的居民不可能的。他们是在等,等一件事情发生。
军火商约瑟夫站在窗前,注视着屋外的大路;那是条从城市到郊外的路,看来他也在等。在郊外附近,这所华丽大宅,却不像平日般灯火通明,站在三楼窗前的约瑟夫在等待一个人,只要看到那人的出现,他即可安心的与小镇的居民们继续过着快乐的日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约瑟夫安心了;城里的一大危机被解决了。脚步声的来自六个慌张的人,他们虽然衣着光鲜,不过现在穿得再怎么光鲜亮丽,都掩饰不了他们脸上的狼狈。不止是因为大雨无情的拍打将他们弄得狼狈不堪,而是…追杀他们的人。
正在逃跑的威伯福斯主教心中不停的懊恼:干嘛不听前辈的话,早就知道阿雷佐不能乱来,我还…唉!我真是贱骨头啊!
就在三天前,威伯福斯主教带着他的六个教徒来到了阿雷佐,希望在这里猎杀大量的女巫(他们认为行为不检点的女人都是与恶魔立下契约,引诱男人为恶魔效力)。信心满满的来却万万没想到军火商的反应竟然如此无礼。他们才刚刚到达下榻的酒店,军火商就马上送了些女人来,个个美丽动人,是男人都有股冲动,就连主教的随从们也不禁心花怒放了起来;要知道他们都是些训练有数的禁欲能手啊!也就是这举动让主教怒不可解:你以为我们是那些卑鄙的伪修士们吗!
说完便杀了那些美女。
威伯福斯主教在军中算是个传奇人物,十四岁加入军方,十七岁升上大佐(现称为上校的军阶),十八岁就被萨克斯红衣主教相中成为旗下教徒,不过三年就已经成为主教。年纪轻轻,前途无可限量,所以其他主教自然而然的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敌意。因为近身格斗技巧以及火爆的脾气是他的专长,所以在军中有个不是很好听的绰号叫“不能靠近的臭刺猬”(the stinkhedgehog)。
来到镇上的第二天早晨,主教马上带着随从们到街上进行猎杀。开始时当地的女人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哪知道主教顺手一刀就解决了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的美少女;瞬间全城陷入恐慌,女人的哀嚎声笼罩着阿雷佐城,不时可以听见男人的意大利粗口,但这些粗口很快的会换成痛苦的呻吟。原本快乐的城市瞬间变得死气沉沉,仅仅一个早晨就有三十四名女子被杀,十一个男人招到子弹无情的穿透。剩下的居民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就和其他的城市,村庄一样。
镇上的军火商们很快的与其他居民组成了自卫队,决定合力抵抗这一群自以为为主服务,但其实是被蒙蔽了双眼的杀人魔。军火商一向来与教廷或军方的关系良好,但是这一次他们惹火了军火商,惹火了全镇的居民。自卫队的队长便是城内第一军火商约瑟夫,全城得到庇护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原因无他,因为他出口最多军火给教廷,教廷40%的军火来源都来自于他的军火厂。而因为他的特殊身份,约瑟夫觉得杀主教的几个手下要他知难而退应该不成问题,所以自卫队的成立是必要的。
不到一个下午,自卫队的汹汹气势很快的被那群外来者打击得灰飞烟灭,拥有强大军火的自卫队不敌主教从军方里学来的游击策略。约50人的自卫队,到旁晚时分只剩不到15人。全城沮丧不已,尤其是女人们。约瑟夫也因为害得众多居民命丧刀口而自责不已;军方训练出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到了夜晚,恐慌并未消除,全镇的人都躲在家里无人敢出来,下午的那场冲突让他们领教了主教的厉害;威伯福斯主教也为这次的猎杀感到满意,他笑吟吟的站在旅馆的窗前,慢慢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夜晚的阿雷佐真美啊!”胜利的滋味仍然在主教的心中持续徘徊,然而他却不知…
大难临头。
在郊外,约瑟夫的豪宅外,站着一个身影,一个俏丽的身影。在晶莹剔透的月光下,飘逸的长发,标准的身材形成的是俏丽的气质。“叮咚”门铃声在豪宅里不停地回荡,但是这时的约瑟夫哪有心情去理它,自责二字不断地在脑中回荡;女人的哀嚎声,啼哭声充满了他的耳朵,尽管身边一个人也没有。门铃声却似乎不肯放过他,不停不停的响起,但是心里产生的梦魇似乎还强过这一切。
最后,一阵强烈的爆炸声将约瑟夫从梦魇中拉出。这时是危险的,但是约瑟夫还是勇敢的去面对;试想想这时的教廷要杀人灭口可是简单得很。约瑟夫已经被自责二字蒙蔽了,寻死的念头强过了弥补的想法;他真希望炸开他门的人是教廷的狗,并且瞬间将他杀死。解脱,他认为死就是一种解脱,他受不了自责所以他想得到解脱。但在他眼前的却是惊讶的,他家那白色华丽大门被轰然炸开的碎片上,站着的却是个甜死人的美女;五官标志,水汪大眼,金色的长发,甜蜜的微笑,她是个充满着甜蜜气息的美少女。不过也很显然的,她就是那个炸开约瑟夫家大门的人。
“请问你是谁啊?”这算不正常的反应了,难道你会对一个炸开你家门的人如此客气吗?或许是那甜美少女迷人的诱惑,所致的。
“我吗?我是个可以帮助你的人。”美女回答道。
约瑟夫的眼神除了怀疑还是怀疑,心中不禁在想:“在这种紧要关头,尽然还有人敢来卖。虽然她美丽但这时的我哪还敢啊?我的困难又有谁懂啊?”
“你又知道我不懂你的困难?信不信由你。”这句话并不是从那少女的口里说出的,而是在约瑟夫的心中响起的。难道这少女会读心术?约瑟夫明白了,他对少女笑了笑,说:“请你帮助我们吧,不过请你先进来吧。这里并不是个很好地谈论事情的地方。”
少女笑吟吟的接受了约瑟夫的邀请。
(一章完)
*故事纯素虚构,所以信奉基督教的朋友们请不要介意。我是无意的。不过中世纪的猎杀女巫活动却并非子虚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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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3-2009 08: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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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不错啊,蛮久没有读这个题材的故事了,所以对我来说有点新鲜。看得出是很认真的作品,所以,请加油继续。
ps: 解决掉一些小瑕疵的话就很赏心悦目了:
多了一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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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3-2009 02: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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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支持,如果发现有什么错但说无妨,
不过那个人数问题后面的故事会有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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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3-2009 01: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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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到题目(恕我shallow~judge a book by its cover) 没有进来看,现在看了以后觉得……你真得很用心地写哦。
除了有仔细地做研究以外,还能发挥联想力去贯穿一个故事时代。
希望能看到有如 LOTR 一般“雄壮”(英雄`壮烈)的故事
很喜欢这部小说,请加油继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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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3-2009 03: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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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
恕我肤浅,请问lotr是哪部小说的简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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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3-2009 03: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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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喜爱蔷薇的骑士 的帖子
LOTR 是 Lord of The Rings 的简称~
相信有看过电影吧~非常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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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3-2009 06: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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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
Lord of The Rings
可以说是旷世巨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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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4-3-2009 06: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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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大清早就下着滂沱大雨的阿雷佐,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不过大雨并不是主要的原因。昨日的猎杀行动太成功了,所以根本无人敢上街。城内勇敢的男人们所组成的五十人自卫队在一个傍晚溃不成军。那一夜,城内女人的哭泣,哀嚎,咒骂此起彼落。对世人而言,这是比任何悲剧都还要悲哀的音乐,就算是莎士比亚也无法刻画的绝世悲歌;但是对于那些自以为替主歼灭妖魔的所谓驱魔者,这可是恶魔们向主求饶的哀求声。这对他们是美妙的,在恶魔的求饶声中,虔诚的修士们仿佛可以听见天使的称赞;伪修士则是听见金钱与权利的召唤声。
其实,这些猎杀者的错并不是最大的。利用宗教的影响力迷惑他们的人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他就是现任教宗保罗二世,世上最有影响力的宗教之最高领导人。在这十五年来,枉死在各个猎杀者手下的女性已经不计其数;然而他们有些是被宗教蒙蔽了双眼,但是谁能无过呢?有些则是可能被利益或是权力的诱惑,不过虚荣之心谁没有?
最终,错不在宗教,也不完全在猎杀者们,而是在人心。
阿雷佐的雨不知道是为了洗涤昨日的血腥,还是怜悯那些浴血的悲惨之人。但是对于那些刚刚激情恩爱的人,相拥在一起看着窗外的大雨,浪漫的气氛不言而喻。被约瑟夫温馨的从后面环抱着,少女甜甜的笑了。看着雨珠不断的从窗上滑落,约瑟夫觉得自己的罪孽正被洗涤着。被他抱着的少女挣脱他那强壮的手臂,转过身踮起脚来吻在约瑟夫的双唇上。两人激吻了许久,仍不舍得对方的香舌;但他们还有正事要谈,这样吻下去不是办法,所以那女生轻轻地推开了约瑟夫。那女生就是昨晚炸毁约瑟夫家门的人,一个晚上却让他们像是热恋已久的恋人。
“女爵大人,请问你现在可以帮帮我们城里的人们吗?他们现在不只无法享受性爱的乐趣,甚至连生命也受到威胁。”:女爵?在那年代女爵十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时的女性是被鄙视的一群。其实那女生名叫奥丽叶·史丹佛Oliet ·Stanford,是金蔷薇等边十字团的蔷薇女爵,在基督教徒眼里她们就是所谓的女巫。金蔷薇等边十字团,简称金蔷薇十字团;是由蔷薇女爵与爵士组成的,他们被基督教视为眼中钉,因而引发了数百年前的猎杀女巫行动。金蔷薇十字团的历史可以说是没有,因为人类在发展出文明的同时,自然崇拜便已经形成。团里的蔷薇爵士其实就是世人所熟知的炼金术士,他们因为崇拜而研究但是基督教则将他们冠上邪恶的巫师的罪名,而蔷薇女爵就是基督教眼中的女巫。
金蔷薇十字团之所以会被基督教视为邪淫,并不只是因为崇尚自然而被崇尚神性的基督教排斥,原因有几个。第一,金蔷薇十字团将性爱,生育视为自然界中最神圣的事;对于那些死头脑的基督教徒而言,这种邪说是在荼毒世人的思想所以开始了猎杀行动。不是有句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黑猫,巫术,邪淫,异端,以及最为冤枉的恶魔崇拜;当权者可以随意地将莫须有的罪名冠在敌人身上,间接的是他们荼毒了世人。第二,等边十字是古人代表死亡的符号,它与基督教的十字架是不一样的。死亡也是十字团所崇拜的另一大元素;而基督教认为的基督复活便于这思想直接冲突,进而加速了猎杀的阴谋。第三,金蔷薇十字团并没有主要的一个神祇,有的话也是女神,像是维纳斯(可从炼金术士发明的金星符号得知),雅典娜,维斯塔甚至是美杜莎(他应该不算神祇但是因为她的父亲是海皇波塞冬,母亲则为海妖怪刻托;所以也有些人信奉她)。这也与基督教的一神论以及大男人主义有所背道而驰,所以恶魔崇拜的罪名便油然而生。
言归正传,奥丽叶听了约瑟夫的话笑了笑,说:“别把我和其他的那些懦弱女爵划为等号,我从学得法术以来便誓言要改变历史,不是基督教徒猎杀我们,而是我们猎杀基督教徒。看着吧,今晚我就行动。”
下了一整天雨的阿雷佐,到了晚上和平常一样的美丽,美丽得让人着迷,威伯福斯主教的手下们都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尽管他们只来到这里三天。他们都有同感;这里之所以会让人意乱情迷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连他们这些禁欲高手也在这美景下感到恋爱的甜蜜。手下们正沉浸在夜景中,威伯福斯主教却一个人呆在房里。不是在读圣经,而是在磨刀。看来他不是被人迷惑而误入歧途,而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这种人绝对不值得同情。
旅馆外,奥丽叶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左手拿着一把伞,右手捧着一本华丽的精装书,慢慢的踏入旅馆。旅馆老板已经接获通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干涉。”奥丽叶从容地走过旅馆的大厅,正要上楼前回头向旅馆老板甜甜的笑了笑。除了约瑟夫,旅馆老板以及奥丽叶自己以外,没人知道她将成为最冷酷的杀手。
“叮咚…”响亮的门铃声响起,但没人知道这是死亡的响声。威伯福斯主教的手下们将门打开了,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位娇小可爱的女生,笑容很甜,甜得像蜂蜜一样。甜蜜中却暗藏着杀宰的气息。正在思春的修士们看到送上来的猎物怎么可能不心动呢?但是碍于威伯福斯主教的教诲,没人敢付诸行动。这时如果威伯福斯在场的话他一定会二话不说的杀掉奥丽叶,可是这些教徒们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房里寂静的可怕,除了窗外的雨声以外没有其他声音,修士们不说话,奥丽叶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甜甜的笑。甜蜜中只有杀气。等到开门的修士发觉奥丽叶的杀气时,已经太晚了。一支坚硬的白色穿过了那修士的胸膛;坚硬的白色?其实那是一张写满咒语的纸,坚硬无比但是贯穿出那修士体外的部分却一点血也没有。
残酷的女人,杀人不眨眼。其他的修士作鸟兽散全都从窗口逃了出去,隔壁房的主教听见不对劲也从窗口逃到街上。奥丽叶看全都逃到了街上,便跑到窗前任意的撒着符咒,嘴里则重复着念:“爆!爆!爆!无规律的爆炸就像抽象画一样(Burst! Burst! Burst! Unstable burst, just like a abstract paint。)”
瞬间,爆炸声与可怕的炎色充斥着奥丽叶的听觉与视觉。虽然非常可怕但是奥丽叶似乎有些近视,没有一张符咒成功的炸死楼下的六个人。懊恼的奥丽叶用粉嫩的拳头击在窗上,怒道:“早知道就去配一副眼镜了。”威伯福斯主教与剩余的五个手下成功的逃离了,他们跑到了通往城外的大路,逃跑中的威伯福斯主教心中不停的懊恼:干嘛不听前辈的话,早就知道阿雷佐不能乱来,我还…唉!我真是贱骨头啊!
(一章完)
[ 本帖最后由 喜爱蔷薇的骑士 于 25-3-2009 05:04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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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09 06: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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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功课的关系,
所以上载的有点慢。
敬请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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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3-2009 06: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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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无名的村庄内,有间脏污得我再也不想介绍的脏屋内,有两个人。一个在黑暗中,眼睛也明亮的像珍珠一样的绝美少年,老实说他的样子帅得有点娘,可是女人不都喜欢这样的男人吗。另一个则脏得无可药救,身体散发着阵阵恶臭的疯子。帅气的少年捡起脚边的一根棍子;如果臭味与脏污是成正比的,那么那木棍可是和这房间一样的脏污。不过少年却一点也不嫌弃,他知道要在这种黑暗的房里找到一个易燃物是不容易的。他左手拿着木棍,右手伸掌对着那木棍,嘴里念了句:“热与干?真是个麻烦的家伙!(Scorch and dry? What a troublesome!)”
圣殿骑士们使得是四元素法,四元素说是古希腊关于世界的物质组成的学说。这四种元素是冷、热、干、湿;这种观点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影响着人类科学的发展。
木棍噗哧一声,燃烧了起来。明亮的火炬;这把明亮的火炬用炎色与温暖将整个房间填满。那少年帅气的脸被炎光照的更为红润,但另一个脏污的疯子却吓得缩到一边。这也难怪,一个不见天日数十年的人,怎么可能不被吓倒。少年走到那人面前,右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一个贵气的饰品,在橘黄色的炎色中闪亮金光。那是一个精致的黄金蔷薇别针,在每一片花瓣上都刻有奇怪的字。非常漂亮的饰品,任何人都会不停的盯着它看,那疯子也不意外除了那少年。那少年只在乎那疯子的表情,他似乎很期待,期待着他的答案。一阵令人听了都反胃的呕吐声,不停的在房内盘旋。那疯子吐了。一团又一团的怪东西被吐到了地上,仔细看那些东西却一点也不陌生,是一张又一张被搓成团状的符咒;他之所以会如此疯癫是因为……蔷薇女爵?
那少年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老师没有骗我。”
“是谁给你解咒蔷薇的?”那疯子的开口吓了那少年一跳,他还以为这位他必须尊敬的人不会这么快恢复过来:“您是保罗神父吧?”少年的答非所问显然有些让那未确认身份的“神父”不耐烦。
“我不是保罗还是谁啊!你快告诉我解咒蔷薇是谁给你的!”
“是我的老师啊…”那少年被吓到了所以有点支吾。但不久他便恢复了先前尊敬的态度。
“神父想知道更多的话,就同我一起回到村里,洗净了身体再谈论这件事吧。”
那神父似乎有所释怀,便叹了口气,说:“好吧。刚刚我失礼了。这么多年没冲凉了还真是怀念那感觉啊。”
“那就太好了。”
在罗维家清洗干净的保罗神父,精神奕奕的抹了些发油,穿上了法袍与平常在城市里迷惑人心的神父一样。不过他绝对与众不同。不要怀疑为什么保罗会去罗维家洗澡,罗维其实就是村中守护保罗的圣殿卫士。圣殿卫士是一群不能使用四元素法的圣殿教徒。在战场上,他们只能充当士兵,不过骁勇善战的仍可晋升为骑士,但是身份仍然不能与能使四元素法的骑士相提并论。至于为什么他们不能使四元素法,这无人知晓。罗维在17岁时得知自己是圣殿卫士便开始履行大团长(Grand Master)赋予他们家族的使命,保护被诅咒的牧师长。
一身光鲜亮丽的保罗牧师长,舒舒服服的坐在罗维家的太妃椅上。这与他之前的脏污相差甚远,现在的这身华丽服装更加无法让人分辨他其实已经五十来岁了,看来他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圣殿骑士团曾经是世上最富有的组织,就算几百年后的今天,罗维的家仍然贵气十足,虽然从外观看不出来,但里内的布置仍典雅有格调。房子的设计虽然舍弃了圣殿骑士团的建筑风格:圆顶设计。但房内的一些设计仍隐隐约约的透露出:这是间圣殿教徒的家。
保罗牧师长双手交叉的坐在太妃椅上,对着那帅气的少年笑了笑,说:“老实说,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蔷薇女爵。后来再看,蔷薇女爵们虽然美丽但是完全无胸而且有颗这么大的喉结;在怎样也无法再让我相信你是蔷薇女爵。哈哈哈哈…”
那少年从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的脸像女孩,正因为如此他的头发总是剪得很男人;但这几个月来的奔波使他的头发长至肩膀处,不过对此他一点也不在意。保罗没想到他的玩笑话竟然会引来一双极奇不悦的眼光,不停的照在他身上。不是别人,她就是艾维娅。保罗实相的停止玩笑,因为他可不想得罪一个单相思的女人,他知道这时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少年留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只觉得好笑。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妹妹的关系还是有恋童癖的倾向,那少年以他温暖,粉嫩,纤细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艾维娅的头,眼神里除了温暖还是温暖。
“多谢你替我解咒,不过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牧师长大人无需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我是个可供你驱使的人就行啦。”
“不”保罗面带笑容地说:“你,身为我从见天日起第一个收为我部下的骑士,我一定得知到你是谁。”
少年无奈地说:“好吧,我叫诺必思·史丹佛(Nobis Stanford),18岁…”
保罗等了大概5秒钟,用怀疑的眼神问:“就这样?”
“就这样啊。”
“那解咒蔷薇呢?”
“是我老师吩咐我拿来给你看的,至于是谁给他的我不知道。”
“那你老师是谁?”
“我不知道他名叫什么。”
“还真会敷衍我啊。”
保罗低头想了想,说:“带我去见你老师。”
“他死了”虽然是句悲伤的话,但诺必思说出来却平静不已。
“什么?”保罗失望的目光使他变得狰狞可怕,不过诺必思仍然平静。
“是真的。”诺必思的眼神终于敌不过悲伤的折磨:“我的父亲与老师都死了,在我面前死了,而他们临死前都要我来投靠你。”
“可恶!”保罗紧握着拳头,咒骂道:“罗马教廷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保罗狰狞的模样吓着了艾维娅,她害怕得紧紧捉着诺必思的衣角,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安慰。诺必思却平静的按着艾维娅的头,而不再是温柔地抚摸。艾维娅抬头看着诺必思的脸,害怕瞬间消失殆尽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悲伤。诺必思失去亲人的悲伤将周围的人淹没,就连铁汉罗维也不例外。保罗马上意识到,他把眼前这位骑士悲伤的过去挖掘了出来,于是非常识趣的打消了继续追问有关解咒蔷薇的事。
[ 本帖最后由 喜爱蔷薇的骑士 于 6-4-2009 04:38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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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09 06: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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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字数过长所以此文接上文
“啊哈哈哈!我似乎说得过分了点。啊!对了,艾维娅你今年几岁了?”保罗恢复了之前的笑颜,顺便转移了话题。
“十一岁啊…你干嘛问我几岁啊?该不会你是想娶我吧?你虽然有权有势,这点符合我择偶的条件。但是你太老了啦!”艾维娅一脸的嫌弃,罗维担心女儿乌鸦嘴会成为事实的担惊受怕,以及保罗的一脸无辜;这画面是惹笑的。
诺必思笑了,他笑起来很美,像蔷薇一样,正因为他的脸太像女孩子。
“小姐,你不必害怕,我和你相差四十多岁;虽然我有权利如此,但是我敢保证我不是恋童癖。”
艾维娅与罗维同时送了口气。
“那么换我有个问题!”艾维娅俏皮的扮可爱。
“好吧。请说”
“我爸爸常说我们是圣殿卫士,是大团长要我们看守及保护牧师长的,那么你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正当保罗要回答这个问题时,艾维娅又继续问了。
“…而且爸爸甚至是爷爷都没见过大团长,只知道大团长不时会给我们钱。嘿嘿…那么牧师长大人你一定见过大团长本人吧?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帅吗?他…”
趁艾维娅的连珠式发问还未发展成烦人的咄咄逼人前,保罗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她的话:“小姐,恕我无法给予你答案,因为我也没见过大团长大人。”
在场三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出现“难以置信”。
“怎么连拥有这么高权利的牧师长都没有见过(牧师长是圣殿团的第二领导人,当大团长不在时,代行其所有权利。)”:三人心里的疑问也都有默契得可怕。
“看来我得先向你们叙述一下圣殿团的历史与改变吧。”
(一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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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4-2009 11: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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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說說第一印象吧。
其實我也是看題目來看文的人,所以一直也沒有點進來,進來了也沒有時間仔細閲讀。
但我想說,樓主如果真的只是Form5生,那你寫得真的還蠻不錯的。
雖然字裏行間,多少看得出是很生嫩,並且沒有特別洗煉過的文筆,例如:
无名的村庄内,有间脏污得我再也不想介绍的脏屋内,有两个人。一个在黑暗中,眼睛也明亮的像珍珠一样的绝美少年,老实说他的样子帅得有点娘,可是女人不都喜欢这样的男人吗。另一个则脏得无可药救,身体散发着阵阵恶臭的疯子。帅气的少年捡起脚边的一根棍子,仔细一闻那枝棍子的臭味和穿了一星期未洗的袜子有的比,看来在这房间里的任何东西都会很臭。
Bold的部分,是我覺得可以再加強的部分,因爲形容詞的運用感覺都不太恰當,寫法也……怎麽說呢,就是非常口語化的寫法,一般就是我嘴巴上介紹“某某某”的時候,可能會說的話。
也有啼笑皆非的部分,例如如果認知中那是“臭得和一星期沒洗的襪子有得比”的物品,不用“仔細一聞”就已經知道了,除非主角長期住在那兒,已經嗅覺麻痹了。
至於其他……嗯,我個人是覺得,差不多你這個年齡才會有的用詞特性,我就不多說了。
大致上,我是覺得樓主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除了故事的大主綫,其實細節的部分也要多加留意,不然一仔細看,其實有些還蠻雷人的。
但,我說了,撇開用詞、文筆生嫩的部份,我喜歡樓主你的概念,也覺得你的構思還不錯。
把宗教融入故事裏的寫法,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嘗試和挑戰了。
另外,我也喜歡你努力更新的勁兒,所以,要加油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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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4-2009 12: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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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layzicfish 的帖子
除了故事的大主綫,其實細節的部分也要多加留意,不然一仔細看,其實有些還蠻雷人的。
恕小弟不明,请问是那一句?
我的确是form5生
spm的压力是我写这故事的推动力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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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4-2009 07: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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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六)
威伯福斯主教穿着被雨淋得沉重异常的华服在雨中奔跑。使他心情沉重的不只是因为这种鬼天气,还有害死伙伴的罪孽。因为都是军人出身,威伯福斯主教与他的部下们体能都很好,跑了近三十分钟都不喊累。在阿雷佐近郊的树林里有间废置了的教堂,他们在进入阿雷佐城前也曾经在这里休息过,况且那女人应该不会跑得那么快吧?所以他们便停下来休息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六人一同进入教堂后,便个做个的。大家都想着不同的事,有些人认为这次的事太过荒唐了;试想想当今有谁敢胡乱地对他们进行攻击?有些人则认为一开始就不应该加入威伯福斯的驱魔队,正因为威伯福斯的名声太大了所以才会这么容易成为他人攻击的对象。威伯福斯知道既然发生这种事,就必然会遭到他人的非议,虽然感到苦恼,但仍需尽量克制,因为…现在是冷静的想出对付那女爵方法的重要时刻。
因为出来时并没有带出任何军火,其他的修士们都在教堂附近寻找可以防御的武器除了一人;阿加西。刚刚在房里的时候因为正在擦拭自己的左轮手枪所以顺手带了出来,但这并不是他留在教堂里的主要原因。扎克里的死对他来说是沉重的打击;人在异乡却能遇到幼时的好友,真是个非常巧合的事,阿加西与扎克里的缘分就是这么巧合的纠结在一起。
在贫穷的莫利涩,乡里孩子们都希望能出去闯出一片天;阿加西与扎克里也不例外。两人从小认识,但小时的一件事却让他们分道扬镳。一个女孩,一个可爱的女孩,一个让他们都心动的女孩。她的名字已经无人知晓了,但是两兄弟已经决定离开家乡往富裕的北部发展。两人虽同时进入军方却不知对方也朝着同样的目标前进。阴错阳差之下两人同时被威伯福斯主教相中,同时成为修士。被解开的心结,大方的原谅使他们很快的再次成为好友和最有默契的战友。
有人说理智是可以战胜一切的,但阿加西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黑黝黝的左轮手枪已经上膛,随时都会怒吼的枪孔正对着威伯福斯。“只需扣下扳机,威伯福斯就可以见到他思念的亲人了,所以我是在帮他。”:阿加西也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催眠自己以减轻罪恶。
一阵怒吼声响起,屋外的人因不明何事而感到害怕,屋内的人则是看着地上的断掌与手枪痴痴地笑。剩下的四名修士回到屋内看到的是残酷的。阿加西已失去了气息,地上的断掌和手枪说明了一切,而威伯福斯则不停的把玩着手上精致的匕首,那把染血的匕首在那疯狂的人手里显得特别狰狞。威伯福斯杀戮的瘾开始了。站在门前的四名修士再一次陷入了恐慌,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首领竟然开始自相残杀。双重的恐惧,混乱的思绪,使得知觉开始弱化,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也毫无知觉。
“梦,开始蒙蔽你的双眼,而你现身陷险境(The dream start to blind your eyes and now you are in danger.)”:这声音很熟悉,很甜蜜,很快乐;似乎念咒是很快乐的事。
奥丽叶伸出那拿着张符咒的粉嫩小手,摸着其中一名修士的背。符咒被贴了上去。当其他的人反应过来时,那名修士的脸已有明显的改变,他的脸害怕不已,就像刚刚奥丽叶所说的:“而你现身陷险境(now you are in danger.)”
其他的修士意识到:“得先解决这个女的!”但正当这想法才刚刚萌起时,另一名修士突然感受到了锥心刻骨的痛;一支锋利的刺刀从他的颈项穿过,瞬间便结束了他二十多年的青春。攻击他的人不是奥丽叶,而是刚刚那被施咒的修士,他似乎无法识别敌友。
“哈哈,太好了!”奥丽叶高兴的笑了。
无法相信一个如此俏丽可爱的少女竟然可以对如此残忍的画面叫好。被刺穿颈部的修士缓缓倒下,一双颤抖的手从他颈部拔出那充满着锈铁的刺刀。那把从教堂外找出的刺刀,沾染着腥臭的血液以及不可抹去的罪恶。另两名修士根本无法对曾经的战友下手,只能慢慢地退开,只因为不想自己为了活命而伤害了好友。可是被施咒的修士可不这么看,现在他看到的只有敌人,仇人,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甚至是抛弃他的母亲。这些人都是他悲惨过去的见证人,参与者或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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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5-4-2009 07: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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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字数过长,所以此文又接上文
快速的步伐,惊人的力量;眨眼间,有两人已不再原本的位置,他们是那被施咒的修士以及被吓得脸色苍白的修士。往教堂的左边看去可以发现一个人影,贴着墙壁的人影,黑蒙蒙的根本看不出来那是谁。仍然站在门边的修士对这情况害怕不已,但他知道这时害怕是没用的。愤怒,害怕与悔恨的眼神交织在一起,这混杂的眼神不停的照着奥丽叶,可是奥丽叶一点也不在乎。背对着梦幻的雨夜,像朵早晨受到雾水洗礼过的蔷薇般的奥丽叶以藐视的眼神回应,更笑说:“还不去看看,看了肯定吓死你,不看你却会遗憾终身。”
那修士紧握着刚刚在外找到的铁铲,心中不安的走向那人影。他知道身后的奥丽叶不会对他展开攻击,因为如果要攻击的话,他早已死了。他想:“不管发生什么事,看来我非杀马志尼不可了!”眼神中增添的杀气使得他的眼神复杂不已,根本就无法分得清他当时的心情了。
贴在墙壁的人影,不断地发出粗旷的喘息,血液从那不停的流下,再搭配着周围的黑暗;这是个恶心,悲哀的默剧。拿着铁铲的修士走近那人影,脚下虽踏着血泊,但这时他只想杀了马志尼。果然,走近一看那人影来自两个人;马志尼与被杀害的可怜修士。一把又锈又钝的刺刀不可能如此的插入人体;这是任何一个看到那修士死相的人都一定会有的想法。那刺刀不止在刺入时弄断了几根肋骨(没有解剖是不知道的,不过我说了算),而且连刀柄也没入肉体中;这力量绝不是常人能随意施展的。这幅惨象激发了某人的杀气,铁铲被捏得快断了,那修士似乎和马志尼一样陷入了疯狂。失去理智下,强大的力量使得无锋的铁铲也能贯穿人体,马志尼死了。
这种程度下的攻击,没人得以存活。那修士瘫软的坐在地上,大概是刚刚的那股力量将它体内所有的气力用光。他悲哀的坐在地上,心里想着:“那女巫会杀了我,反正我也了无牵挂了;妹妹的病也已经被教团的人治好了,我在这世上已经无牵无挂了,现在就看发狂的威伯福斯强还是那淫荡的女巫绝。”
放松的心使他开始注意眼前的两具尸体,这两具曾经与他出生入死的尸体,回忆起相识的过程不禁令他感伤。不知是不是人之将死,那修士眼前产生了幻觉,至少他认为是幻觉。被铁铲刺穿的马志尼,徐徐地站了起来。就像是丧尸一般站起,像丧尸一般的怒吼,像是丧尸一般的恶心。那修士已无力抵抗了,他放弃的躺在地上任由那丧尸攻击自己。又一人的生命终结了。马志尼其实已经死了,只是奥丽叶的咒维持着他的意识。奥丽叶站在门口观赏着这场杀戮。现在,她腻了,厌倦了,而结束那丧尸则是如此的简单。
“闹剧已结束,但故事将迈入新篇章。(The farce is end , but the story will start in a new chapter.)”
像是将电池从他身上拿下一样,丧尸僵硬不动的倒在地上。照理来看,尸体不会这么快的就僵硬,除非是死于极低温下。这大概是那种咒的副作用吧。奥丽叶满意的看完了这场悲剧,毕竟杀害新十字军可是她的最爱。可是她一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另一双眼睛正不停的望向她这里。那眼神充满了失望。奥丽叶算了算地上尸体的数量,疑虑地往威伯福斯那望去。黑蒙蒙的教堂内很难看得出威伯福斯的脸,但可以很容易的发现那里有人。
鄙视,藐视重现在奥丽叶的眼神中。威伯福斯徐徐地动了,他正走向奥丽叶。他是找死吗?
“还在做无谓的抵抗吗?我劝你直接自杀算了,不要浪费我的符纸。”面对着奥丽叶的冷言冷语,威伯福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奇怪的是,威伯福斯竟然收起了手上的匕首。
“还真是浪费我的符……”奥丽叶自豪的,高傲的眼神变成了惊愕,似乎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
“奥丽叶”威伯福斯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异常。深情的眼神,让人重新想起他还是个帅哥,只是大开杀戒时的表情实在与现在的天差地远。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威伯福斯?为什么!!!”奥丽叶的怒吼在教堂里回荡。失控的美女,深情的杀人魔;好个奇怪的情景。
很讽刺的,之前威伯福斯因为奥丽叶而逃跑,可是现在,奥丽叶却为了威伯福斯而跑出了教堂。
威伯福斯没有追去,他想:“该让她冷静一下。”
(一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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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4-2009 10: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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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喜爱蔷薇的骑士 于 5-4-2009 12:43 AM 发表 
恕小弟不明,请问是那一句?
我的确是form5生
spm的压力是我写这故事的推动力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意见。
(抓抓頭)嗯……其實我的意思是,我沒有特別指定哪一句。
可是就好像我bold起來的一部份,我是覺得形容詞方面,有一些比較details的部分,看了有點囧的感覺。
但那都是整體看下來,偶爾看到的一些部分,於是我也不想一一指出,不過就是說說我很overall的看法而已。
至於我引用起來的那一段,其實也只是一個例子而已。
然後……我這樣說吧,老話一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習慣的用詞、用形容詞和寫文方式,於是我給的意見,也不過是很個人的看法而已。
還有,雖然SPM是你寫故事的壓力,但也請你就算考完試,也繼續寫下去直到完結吧!
加油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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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6-4-2009 04: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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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教诲,
我会尽快将那些较不妥当的词句
给换上。
还是谢谢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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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4-2009 05: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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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 喜爱蔷薇的骑士 的帖子
也不到教誨的地步就是了。
只是覺得多注意一點,應該可以寫得更好。
嗯,要加油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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