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艺术，也已癫狂－－－我与黄子的对话

林绍胜

若是艺术，也已癫狂－－－我与黄子的对话

若是艺术，也已癫狂                       文/黄子

从古典主义到写实主义，文哲思潮是这波衰退，下波因而兴起代之。唯现代主义则是尚未「完成」，後现代主义已迫不及待接踵而来，形成重叠状态。

毕加索的荒旦怪，内行人说得出一番道理。打从塞尚展出「尿壶」这最前卫的艺术品，尽管数十年後，汗牛充栋的学术研究也可以归纳出另一番後现代的大道理，可只是心智正常，谁肯用九流的价钱去买大师宣称的艺术创作───从工厂买来的尿壶，那件国王的新衣？

艺术而走到所谓後现代，或某些後现代歧流，已非标新立异堪形容之。例如行为艺术，法国的「艺术家」技穷之後，在巴黎交通最繁忙时段申请封路，广邀高官政要、上流社会男女到现场观赏，花几个小时，由艺术家指挥一群工人，用塑料帆布把大桥包起来，再拆下。「礼成」地完成了一个或一出行为艺术。中国大陆最多这类全无创作能力，只会装模作样、扮鬼扮马的无聊「艺术家」，跟在洋人的屁股後面「整古作怪」，东施效颦也要用塑料帆布包桥包高楼大厦，所幸官员僵硬古板也好，官僚作风不懂艺术的佛头着粪也罢，至少没有蠢到去共襄盛举，一同去见国王穿新衣的愚行，驳回申请。大件头的行为艺术搞不了，所谓艺术家最多到圆明园的废墟，这最符合後现代肢离体碎的精神场景去「表演」。有者站在残栋破瓦上，当着如鲫的游客面前，像脱衣舞娘，把衣一件件脱掉，三点以至全方位立体地露尽，再穿上。有者在瓦礴间找个空地，架起锅来，当众尿在锅中，升火煮面，邀请观众共享美味，无人敢试，则混在人群中的夥伴挺身而出，食其尿面，吃完立刻哄吐；接着，再由主角当众面不改色津津有味呼噜噜吃下自己的尿面，没事。「礼毕」，艺术完成。

野兽派也好，超现实派也好，他们总是弄出一张画，才称之为艺术。後现代主义各种状似我国红毛丹／淡杯精神病患的癫狂行径，林语堂在《苏东坡传》中批评王安石的一段话，庶几近之：「在世界各国怪人／狂想家／精神分裂者，总是相信邋遢乱才是天才的标志，而最能使自己获有千秒万岁名的办法，就是拒绝正人君子般装束。还有一种怪想法，就是肮污秽就表示轻视物质环境，因此就是精神崇高。。。。」

在纹身这原始人的「艺术」和穿洞这自残玩意刹那间就成黄花之，创作力想像力早已乾如沙漠中砂石，大言不愧自称艺术家的东西，玩起身体割疤法（scarification）。从南美而英美，而今传入新加坡，从媒体报道看，几乎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把舌头割成两半者有之；剥开手臂之皮，植入珠子，让人见了以为病变；个个勇如关关云长，鲜血直流，几个小时的割皮全程不必麻醉。而他们宣称不是追风、不是自残，不是寻求肉体自虐的快乐，而是在追求永恒的艺术。

天！怎麽个永恒法？李社的诗歌可以传诵千秋万载，梵谷的《向日葵》若保存妥当，大概可再存留下去；莫特的音乐，将会有一代代的音乐家演奏下去，这些艺术，说「永恒」，还有个谱。那锅尿面吃完了不吐出来，终究也会拉出来，事就完了，如船过水无痕，什麽都不复在，除了以文字以笑话的形式保存，如何个永恒法？伤残後的皮肤，不仅三几年间就过时，我们这脆弱的臭皮囊，能存活几年？

我们不能武断说相信他们的话，就像台湾深绿狂热分子相信阿扁的话那麽愚昧。这些所谓行为艺术家中，不乏江湖郎中，也不缺愚昧的追风者，其中更有「神神地」心理、智力异与常人的另类。

「作戏是癫的，看戏是憨的」，这样人，连这都不是。我们只能以悲悯心，同情他们的的幼稚、无知、无聊、自欺等等，而造成「永恒」的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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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要回，应星洲广场的主任邀约，随便回了）


破坏为了延续　　　　　　　　　　　　　　文／林绍胜

翻开基督教圣经以西结书四章，上帝吩咐先知以西结做了一连串的怪异行为：一、在砖块画上耶路撒冷城，模拟以色列国被困；二、向左侧躺上三百九十日，再向右侧躺四十日，藉以向以色列国及犹大国宣上帝容忍两国罪恶的日期；三、侧躺期间，必须吃以人粪烧烤的食物，以警告耶路撒冷人民将如何缺粮。

早在古犹太人文献中，便出现了以上类似行为艺术的例子。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是为迎合不同时代的需求产生。行为艺术活动可追溯到20世纪初，比如达达主义。当时属於乱世，生灵涂炭，艺术家纷纷对生命价值与社会架构深入反思。同时创作大量看起来不美观，却充满震撼生命效应的作品。作品背後皆附带清楚完整理论，非黄子先生所谓癫狂。大时代精神及成熟的思想探讨成果，如古犹太人悲伤时撕破衣、头上撒灰的动作───以参与性、日常性和事件性（Events）体现艺术社会的民主原则，对权力与资本合谋下的资本文义市场意识形态最直接的嘲弄和疏离。

达达主义的主要特徵包括：追求清醒的非理性状态、拒绝约定俗成的艺术标准、幻灭感、愤世嫉俗、追求无意、偶然和随兴而做的境界等等。这场运动的诞生是对野蛮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一种抗议。达达主义者们坚信是中产阶级的价值观催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而这种价值观是一种僵化、呆板的压抑性力量，不仅仅体现在艺术上，还遍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达达主义运动影响了後来的一些文艺流派，包括超现实主义和激浪派。达达主义者认为「达达」并不是一种艺术，而是一种「反艺术」。无论现行的艺术标准是什麽，达达主义都与之针锋相对。由於艺术和美学相关，於是达达乾脆就连美学也忽略了。传统艺术品通常要传递一些必要的、暗示性的、潜在的信息，而达达者的创作则追求「无意义」的境界。

从以上艺术史推，我们便可以了解为何行为艺术让许多人无法接受，甚至感觉怪和荒唐。作为艺术人，我们常常不仅要让懂的人满意，而且要让不懂的人满意。以其强奸艺术去迎合不懂者的意愿，搞搞破坏，避免作品发臭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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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艺术评论，是社会关　　　　　　　　文/黄子

《若是艺术，也是癫狂》刊出，有反应，有不同见解，这没什，我下笔有误，承蒙指正，谨此向先生致谢。

把杜尚写成塞尚，冯京当马凉，诚为草率误事。这是我常把人名、把四字成语颠来倒去的毛病（医学上有个名词，我忘了）。下笔时，常要查字典或上网或问人，确定後才定稿。这次写时，未再翻查，立刻撞板。惭愧，旨在说明，非在自我开托。文中所指的「尿壶」，确是杜尚1917年送去纽约参展的那件名「喷泉」的尿壶。艺术家可以指鹿为马，指「尿壶」为「喷泉」，见山不是山。我是全无慧根的凡夫俗子，怎麽看都是见山是山，见鹿是鹿，见尿壶是尿壶，恕无法相信，那是「喷泉」。

至於先生所论的其他问题，非我所关杯，但我的看法保持。撰写《若》文，主要的关怀，是不希望易受左右的青少年，对各种理论一知半解，追风跟潮，学人吃屎喝尿、剥皮割舌，最终铸成无法痊愈的伤残。倘若演说深谙理论，知後果，仍然选择如此，此乃人之自由，连上帝也尊重人的自由意志、自由抉择，况乎凡人。

至於林绍胜先生的见识广阔，人文学养丰厚，在下深感佩服。拙文写得松散无章，那是学浅才疏所致，见笑了。倘若先生期望刊在报上篇幅有限的时评，一句一注脚的抄书大掉书包，才叫严谨，未免有弹射跳蚤之嫌了。林先生追溯行为艺术而至《旧约》圣经中，上帝命令先知们以各种戏剧化动作，来警告对语言讯息已麻木的以色列人。如此认祖归宗，这大胆的论断，是否为严谨推论的结论，一时尚须保留－－－这到底是否如一些同志为自圆其说，把山108好汉不近女色，而聚在一起，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常常「伊哗鬼震」大酒大肉的HAPPY HOURS为明的穿凿附会？上帝命先知表演这个那个，是为了传达的正面讯息。另一方面，如此「攀权附贵」，尚须考量一点，只有上帝亲自晓谕的先知，才是先知。上帝没有晓谕而自传「圣旨」者，皆为假先知。任何英明神武的伟人要用什麽形式的艺术抗议什麽或颠覆地球星星月亮太阳，都有自由，唯不可借上帝之名，免得成假先知。不可不慎。对不起，扯远了。

撰文旨在提醒读者，正视那些假借艺术之名，旨在标新立以求扬名，或有人借此「残民」谋利，而造成追风弄潮儿留下永性的伤列残。对於艺术思潮理论的门外汉，无力也无暇再说三道四什。至於一篇针眨时弊的小文章，怎麽就拉扯到「反映马来西亚社会人文学养普遍落後。。。。」太沉重了。顺便一提，我国「华社」（英语源流的华社、巫社、印社等社，我都不知）的「人文学养普遍落後」，似乎也不必等到在下那篇没抄书没注脚的浅陋短文才露出这天机吧？自从华人移居以来，那一年那一代？明？清？我们「华社」出现过人文学养普遍「严重先进」过？实际上，休道马来西亚社会人文学养严重落後，全世界有几个国家，有几巴仙人口是「严重先进」？懂得行为艺术的来龙去脉，触类通旁到溯源归宗至旧约先知？请广闻多见的林先生休怪之。

谢谢指教，到此为止。若有人再不吝赐教，大概中会洗耳恭听或虚心拜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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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没被刊登出来，朋友蔡长璜说我被星洲广场的主任摆上台了。）


「嘘」心受教，「紧齿」感谢　　　　　　　　　　　　　文／林绍胜

黄子先生之《非艺术评论，是社会关怀》娱乐性十足，整篇文章尽是政客惯用招数：一、死不认错；二、顾左右而言他；三、模糊法；四、诬赖；五、装癫扮傻。黄子先生是高人，他用上了这些招数，肯定有他的用意（可能真的要搞行为艺术吧。）暂且不论他背後理论或动机，他用上的招数大可以让我开开眼界。

一、死不认错───单单从回应文章的题，《非艺术评论，是社会关怀》已经很清楚摆明专横的「声大夹恶」。我相信黄子先生并非为了让自己下台而出此题，因为这样的手法太简单易懂。姑且不论他那篇《若是艺术，也是癫狂》是艺术评论抑或为社会关怀，文章的错误论据是不争事实。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若为了社会关怀而用上或枉顾错误论据，又如何真正做到社会关怀？难道艺术不属於社会的一部份？对艺术演进史掌握不好又如何能够提醒读者，正视那些假借艺术之名的错象？

二、顾左右而言他───黄子先生提及林某见识广阔，人文学养丰厚，让林某为之飘飘然（非常受用。）但林某是否见识广阔，是否人文学养丰厚，跟林某回应所讨论的内容有什麽关呢？另外，我只是说基督教圣经有「类似」行为艺术的记载，黄子先生便有如借题发挥扯到老远去。我猜想黄先生或许生性豁达，爱跟小辈胡扯开玩笑吧。

三、模糊法───这招乃我国政府的绝招。当人民投诉任何事情，政府便会搬出一大堆国外的数据，告诉人民其实别人比我们更差，不好再多多埋怨。马来西亚社会人文学养普遍严重落後是事实，我们可有必要管全世界人文学养是否先进还是落後？可有必要管马来西亚古往今来的人文学养程度如何？当一位时评作者撰写一篇文章，对所应该懂的表现无知，已经很足够衡量社会发展的进度。

四、诬赖───我在《破坏为了延续》完全没有提及严谨的文章，一定要一句一注脚，但是黄老先生却说成好像出自我咀巴。「追溯行为艺术至《旧约》圣经」这句更是大得不得了的死猫，怎麽黄老先生没有注意我那两个「类似」的字？「类似」跟「溯源归宗」是多大的分别，何况我已经清楚说明行为艺术活动源自廿世纪初。所以黄子先生佩服我见识广阔是对的（笑。）

五、装癫扮傻───黄子先生说自己是全无慧根的凡夫俗子，见尿壶是尿壶，有点周星驰的市井无赖，读了很过隐。允我更顽皮反问，若是全无慧根的凡夫俗子，常常乱写一通骗稿费，可否有点那个？至於关怀社会嘛，更加不用谈啦。。。最後黄子先生声明若有人再赐教，大概只会洗耳恭听或虚心拜读。这更加扮傻到底，索性叫回应者拿他没办法

我的回应旨在关怀社会，不为黄子先生（笑。）

cactus_juicxia

感谢绍胜的文章所论及的一切（你和他的言论也波及了我们这群爱好艺术的本地人。）！对许多本地较年轻的艺术爱好者带来了很大的安慰和鼓励！（也许你有些莫明奇妙。）
艺术的发展空间再怎样宽广都会被一些掌握了一定知识的人在言语间三两下子就给摧毁！搞艺术还真要那么沉重，拘谨和严肃吗？
黄子所言是因为关怀，担心年轻人对艺术／艺术家的真假难分。。是因为不希望种种无知，幼稚等发生在容易被影响的年青一代身上。。如此的用心便对艺术／艺术家进行了连窜的定位，好让大家自行判断和深思所谓的艺术／艺术家。。。
哎哟！本来就不是很关心艺术发展的老百姓们，看到这样的文章，试问还有谁愿意再多看艺术／艺术家一眼？遭大众白眼都还来不及呢！对于要抄热并大力发展本地艺术风气的有心人无非是一块绊脚石！
刚踏入艺术领域的年青一代及需要时间和不受太多限制的空间进行自我成长，磨练和探索！当然不止于对各类作品的技术，还包括对知识，历史等等方面的掌握。当艺术家们努力了以后，更希望看到普罗大众的参与，交流与支持。因此艺术家们还下了一番功夫和努力，透过各类管道做教育方面的工作，希望能提升大众对艺术的认识，让一般大众能更接近艺术，热爱艺术！然而黄子对现代／后现代的艺术作品／艺术家的定义以及就他个人对这类作品的极度难以接受所发表的文章若影响了那些对艺术领域的认识还未达到开明或开放态度的普罗大众的话，试问何时才能等到有那么一天，本地艺术能灿烂的发展开来？

林绍胜

原帖由 cactus_juicxia 于 13-1-2007 10:45 PM 发表
感谢绍胜的文章所论及的一切（你和他的言论也波及了我们这群爱好艺术的本地人。）！对许多本地较年轻的艺术爱好者带来了很大的安慰和鼓励！（也许你有些莫明奇妙。）
艺术的发展空间再怎样宽广都会被一些掌握了 ...

呵呵呵，不用期待啦。。。。。。。
这里养不活多数画家的。。。。。

cactus_juicxia

原帖由 林绍胜 于 18-1-2007 09:31 AM 发表


呵呵呵，不用期待啦。。。。。。。
这里养不活多数画家的。。。。。

哈哈。。前辈们的经历所累积的实在话我听得多，反复思量，
消极过后终究得站起来！也许是观念不同，我看本地的艺术
前景是一片光明的，不久会有越来越多人会察觉自己热爱生命，
渴望艺术，这种现象将要到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就有失望，
何须在意？要搞好艺术就要有好方法，只要有好的方案，用对方法，
这事自然会成形。但是，话说到了尽头，我也没打算要以画画为生，
卖画并非是养活自己的唯一途径，如果要靠出卖自己的创作才能养活
自己那很讽刺，我更不想成为那种只会自叹怀才不遇，满口怨言的人，
我会很瞧不起那样的自己。搞艺术和搞生活可以是两回事，若要融合来搞，
有两种现象：一是用生活搞艺术，那是有钱人玩的事，（等我有钱才来玩哈！）
二是用艺术搞生活，但又谈何容易？看看有多少画家能单靠画画来搞好他们的生活？
每个人的观念各异，有许多前辈过于理想化，非要以艺术搞生活，
走入死胡同都不愿把观念转一转，怕那样是对艺术不坚持，最后搞不好生活，
还变成大怨妇，思想消极，对艺术领域失望，有的干脆放弃艺术了！
（我想我越说越过分了，抱歉。。。收口了！）

林绍胜

原帖由 cactus_juicxia 于 1-2-2007 12:38 AM 发表


哈哈。。前辈们的经历所累积的实在话我听得多，反复思量，
消极过后终究得站起来！也许是观念不同，我看本地的艺术
前景是一片光明的，不久会有越来越多人会察觉自己热爱生命，
渴望艺术，这种现象将要到 ...

嘿嘿，你差点又要变怨妇了。。。。。。
话说多少没关系的，马来西亚还是个相当自由的国家。。。
以我的有限智慧只能让我多多牢骚。。。。。
我也希望有日不需要再发牢骚。。。。

cactus_juicxia

原帖由 林绍胜 于 3-2-2007 11:05 PM 发表



嘿嘿，你差点又要变怨妇了。。。。。。
话说多少没关系的，马来西亚还是个相当自由的国家。。。
以我的有限智慧只能让我多多牢骚。。。。。
我也希望有日不需要再发牢骚。。。。

哦，牢骚过后应该有个动力吧？
想必你应该会常常和身边志同道合的朋友
讨论本地艺术该如何发展或相关的话题吧？
可以分享吗？我和一群伙伴都想提升本身的素质，
可以给些意见做参考吗？
基于我的诚意，你该不会想拒绝吧？！

林绍胜

原帖由 cactus_juicxia 于 6-2-2007 05:12 PM 发表



哦，牢骚过后应该有个动力吧？
想必你应该会常常和身边志同道合的朋友
讨论本地艺术该如何发展或相关的话题吧？
可以分享吗？我和一群伙伴都想提升本身的素质，
可以给些意见做参考吗？
基于我 ...

当然不会拒绝。。。。
非常惭愧，以我的见识真的谈不到什么。。。是真的。。。
跟朋友在一起都是直接谈作品多。。。。

不过我可以介绍我的朋友，蔡长璜，一个很棒的本地年轻艺术时评人，你可以去这里看看他的文章。。。

http://www.malaysia-chinese.com/talk/1091/

cactus_juicxia

原帖由 林绍胜 于 6-2-2007 10:35 PM 发表


当然不会拒绝。。。。
非常惭愧，以我的见识真的谈不到什么。。。是真的。。。
跟朋友在一起都是直接谈作品多。。。。

不过我可以介绍我的朋友，蔡长璜，一个很棒的本地年轻艺术时评人，你可以去这里 ...

谢谢你！我以前在星洲有留意他的文章，也剪下收藏了。
（因为以前没电脑可上网，所以很珍惜来源极度有限的资讯。）
真的很感激！！等我看了他的文章，我们再交流。

cactus_juicxia

祝愿国运昌荣，天下太平！
祝愿全球华人春节愉快，新年进步！！
祝愿你心想事成，身体健康！！！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