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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有意思的佛教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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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朴僧的故事】
有一个关于一位喜欢生活得非常简朴的大和尚的故事。虽然这位和尚已经获得了僧团最高的崇迪(Somdet)荣誉,但在独自远行外省时,他还是乘坐火车的三等车厢。大多数人见到他时,都以为他只是个隆达(Luang Ta),一个为了在生命最后阶段积德行善,而刚刚进入佛门不久的老头。在一次这样的旅行中,遇到了一位从火车刚离开站台就开始喝酒的富人,与老和尚撞了个满怀,并且说话粗鲁不堪,毫无敬意。
第二天,在他们到达的镇子里,该省最富有的豪门之一举行了一个乔迁庆祝活动。那名富人也接到了邀请。当他走进屋子时,顿时大惊失色:原来这个活动的嘉宾不是别人,正是火车上遇到的那位老和尚。他赶紧借了一些蜡烛和鲜花,深深地向崇迪(大和尚)跪拜,并谦卑地请求大和尚对他前一天的鲁莽行为给予原谅。大和尚郑重地对他说,不需要向崇迪请求原谅,因为他并没有对崇迪做什么坏事;倒是应该去找到火车上的那位老和尚并向他请求原谅。
——阿姜迦亚裟柔《心灵食粮》2019年3月1日
【按】
1、崇迪(SOMDET),是泰僧中最尊贵的称谓,都在泰国佛教界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他们都是经过佛试且由泰王亲自册封的圣僧,是僧皇级的僧侣。
2、隆达(LUANG-TA),一般称呼较为年老的僧人,“TA”原是外祖父的意思,此即“师公”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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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4-2020 10: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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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錯的的話, 我的理解是所有世俗意義上的『人』都只是一堆無常變易、剎那生滅的名色法,雖說崇迪大師與火車上的老和尚在世俗意義上是同一個人 ,但從究竟法義來看 他們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只不過是名色法的相續存在,一切眾生都是沒有自性 沒有主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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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4-2020 12: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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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4-2020 11: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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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含經》中所記錄佛陀的教說來看,釋迦牟尼佛的自覺解脫,是不離現實身心苦迫的理性覺察與實證,所以解脫後說法的內容,也充分地展露著這樣的理性特質,總是在現實身心可以經驗的範圍中,以大家普遍可以理解的事理來說明。比如說,從我們的眼所見、耳所聽、鼻所聞、舌所嚐、身所觸、意所識等,以及從這些感官與外境、意識與心境的反應而有的認識、感受、想像、意圖等等,來解說。這是因為,如果想離開這些現實的身心經驗,來談苦迫的止息,只有不知所云,徒增大家的困擾而已。佛陀教導的重心,總是如此的親切,在日常生活中,「如實知」我們身心反應的種種,從身心作用的解析中,告訴我們如何去覺察、探究憂悲惱苦,煩惱苦迫的滋生源,以及如何從這些日常生活的身心反應中,導正我們的觀念,修正我們的行為。凡此種種的教導,都是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實際可印證的。佛陀這樣的教導內容,與祭祀、祈禱、占卜、咒術、神通等印度當時的流行風潮,都不相關,因為祭祀、祈禱、占卜、咒術、神通,不與造成苦迫的主要原因有關,也不是止息身心苦迫的關鍵方法。佛陀教導的方法,必然扣緊著身心反應中,貪愛、主宰欲、我見、我慢與無明的止息。從早期的佛典中,可以看出祭祀、祈禱、占卜、咒術、神通,與佛法的格格不入。例如,說佛陀「呵責一切諸祭祀法」;說祈禱就像投石入水,然後合掌祈求石頭,能浮出水面一樣的不可能說占卜吉凶等迷信,「沙門瞿曇無如是事」說見道的聖者,不會求一句咒語「令脫我苦」說神通是世俗常數,不是導致解脫的關鍵。
離開了我們當下身心反應的境界,來談苦迫的熄滅,只會徒增大家的困惑而已,因為「非其境界故」。當下的身心反應,就是六根對六境的認識過程,以及五蘊的種種。如《雜阿含第三一九經》,佛陀以六根對六境的「十二處」,來解說一切:「眼、色,耳、聲,鼻、香,舌、味,身、觸,意、法,是名一切。若復說言:此非一切。沙門瞿曇所說一切,我今捨,別立餘一切者,彼但有言說,問已不知,增其疑惑,所以者何?非其境界故。」《雜阿含第二一三經》也說:「眼、色為二,耳、聲,鼻、香,舌、味,身、觸,意、法為二,是名二法。若有沙門、婆羅門作如是說:是非二者,沙門瞿曇所說二法,此非為二。彼自以意說二法者,但有言說,問已不知,增其疑惑,以非其境界故。」
(转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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