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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各类奇术秘数【简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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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鱼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 本帖最后由 九州龍吟 于 23-5-2009 03:55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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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5-2009 02: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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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日本《易》
不少讀者來信問,既然筆者那麼注重《易經》在風水上的應用,為何不趁著網上這機會來說說風水《易》呢。其實筆者的確很想談《易》,不過觀網上那些自詡《易》理了得的風水先生,就覺頓然無癮,興趣立消。
首先,筆者發覺此類所謂的風水《易》學“高人”,只是人云亦云之輩,更加可悲係其等對《易》的理解性連皮毛的資本也沒有,卻可以大言不慚地以《易》談玄空,可謂令人莫名其妙,摸不著邊際;其次,是這些師傅口頭上知道風水是《易經》的應用,實際上僅僅是說而已,並非明白何謂風水裡面的《易》理。譬如說現在有人認為玄空大卦是指《易經》那六十四卦便是。不過凡此種種謬論,背後均有一群更加無知的散兵游勇為其搖旗吶喊,壯其聲勢。所以勉強與其等鬥口舌之勇,實在係無謂。
因為以上原因,所以筆者甚少會在公開場合或者在行術時與人談及《易經》,但遇到上述那些“《易》儒”,若彼等希望筆者與其對論,筆者亦卻之不恭。並非逞能,乃鍍其真道耳。
但令筆者最為不想談風水《易》的原因,則是坊間對《易經》風水的誤會,已經是病入膏肓。楊筠松所傳的玄空學,絕少談《易》,並非不重《易》,其實是希望讀者明白,玄空風水的重要性,是在生旺;是在《易》的本質應用;至於星曜的特性組合,則為次之又次,末之又末的東西,此乃真正的《易》。
但坊間風水師傅一談風水,人人都玄空矣,不過到頭來,只是用所謂山星配水星成為六十四卦,更美稱為“玄空大卦”,於是逢二黑五黃就不吉;更野的則是將玄空大卦風水運用到甚麼《參同契》、甚麼《皇極經世》、甚麼《太極圖說》,更甚者乃為《易緯.乾鑿度》風水。因為這《易緯.乾鑿度》根本就已經問題多多,但被某些漢代《易》儒看重,卻成為今日風水師趨之若鶩的東西,如此這些,簡直有在香港新界食客家盤菜的感覺--大集會。 不過,《易經》其實係一個相當吸引筆者的話題。因為記得昔日傳心授訣,一有空閒,恩師就拿出《易經》講解真正運用的道理,承柏氏獲益殊深。今日每當開卷,尤憶昔日恩師天韻。對比及今日的所謂《易》學風水,可謂天淵之別。
中國人自古以來,都一直受到官僚的高壓政策及其施行的父母式教育所影響。由於這些高壓政策,不能令民智開通,不多不少令人產生一些奴性。例如現在很多朋友到中國國內遊玩,參觀曲阜孔夫子的甚麼祭祀儀式,會發覺裡面無論演出者好,或者普通工作人員好,通通皆清朝滿洲旗人服飾,絕對找不到一位是穿著近似中國傳統古代服裝的人士。可見這些以孔老夫子中華萬世師表為標榜的團體,連僅有的民族意識、民族知識亦缺乏,可不感嘆歟。其實大家只要想深一層,孫中山先生昔日曾經以“驅逐韃虜,恢復中華,創立合眾政府”為口號,來將欺壓中國漢人長達三百多年的韃虜(滿洲人)趕出中國,今日中國人卻甘願穿著當日欺壓中國人的韃虜服裝,大搖大擺在孔夫子的故居作祭祀儀式,孔夫子在天有靈看到此況,安得不氣結。
其實上面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還有其他更令孔夫子為之氣結的東西。同樣,即使對《易經》的理解亦然,今日的堂堂華夏炎黃子孫,竟然淪落到以明白日本人的《易》學作為標榜,不去研究中國的《易》,卻去專注研究日本的《易》,嗚呼,哀哉,夫子焉能目瞑耶。
中國人崇拜日本的《易》學,而其中最受中國人敬仰者,最具影響力者莫過於高島嘉右衛門。高島於日本有“《易》聖”的美稱,今日日本亦有此學會(*1)。而高島自詡曰“吞象”,猶如能把《易》象一口涵吞,其實此名已經看出這位扶桑《易》學者不尊重《易》。“象”,乃《易經》用語,是抽象之謂,“彖”乃易經的表面化,“象”者《易經》的潛在意識,所謂“象”者像也。《易經》其實不重“彖”,卻重“象”。但高島君竟然說能吞象,可謂大口氣,普通人不察,以為此君明白“象”的重要性,才能起出如此利害名堂,其實此乃俗見庸之悟而已矣。
《易經》所崇尚、所注重、所明白的道理,其實乃後來的儒家、丹家及道家所共同領悟的東西,即中庸之道也。如果連此中庸之道也不懂得,卻以安個駭人聽聞的名堂,去聳人視聽,非我《易》學的族類。細心想想,此其實符合日本人一向的特性,即愛櫝而嫌珠。但如此的領會,竟然得到中國人對其《易》理的傾慕與青睞,則國民亦未免過份崇洋媚外耳。
很簡單舉個例子說明為何日本人不懂得《易經》,日本學習《易經》的人,普遍認為《易經》的“易”字,其意思是蜥蜴。而他們這理論,卻僅僅是認為蜥蜴的本身顏色隨時隨地變化,當牠依附在某種物體時,牠就會變成某種物體的色相相同。《易經》的“易”字似“蜴”字,而該經又是說明天地間事物的必然變化之理,即道家崇尚隨遇而安的道理,所以便取蜥蜴作象征云然。
其實上面這些“偉論”,連看過一兩次《易經》的人也知道是很牽強並且是想當然的,其中更加滲雜對中國文化、中國民族、丹道智慧及《易經》的踐踏與輕蔑的成份。但中國人卻缺乏信心去辨正,一些謀財術士更加引入邪說,那麼就讓邪說如入無人之境,深可痛絕。
其實此“易”字,即使中國古道家,對其解釋也有很多錯誤。例如東漢魏伯陽的《參同契》裡面認為“日月之謂易”的定義,此即非常表面化了。若但從“易”字的結構去作分析,即上面有“日”字,下面的“勿”字又類似月亮的象形文字,而作一定論,認為“易”乃日、月之謂,則未免過於簡單、片面。
實在,研究《易經》具份量的漢儒,也對此“易”字存在很多誤解,除了上面的道士魏伯陽對易為日月的解釋外,漢代儒學家都普遍認為周朝人是以《周易》為基礎從而開始周代人文、文化,如此,則《易經》首先從乾、坤兩卦開始,所以謂“易”者即日月的化身云云。其實,此亦反映出漢儒象數治《易》最大弊病。
周代人當然是用《易》的鼻祖,此不容否定。雖有神農《連山》與黃帝《歸藏》在前(*2),但也絕對不能抹殺周人對《易》的理解。周人可謂是集《易》的大成,即勾股求弦之領會與運用。
不過,周人治《易》,卻不首先注重日月。其實,周人對《易經》的領會,可以穿越時空,竟達到今日的科學成就,相信亦可用之未來。何解?實在,周人對《易經》所最注重的是水、火兩物!此可以從陳希夷(*3)於華山悟道後,所演成的太極雙魚圖中看出。於清代有一位術數家,名字叫做蔣大鴻,他於自己所編撰的《天元歌》之二,【山龍篇】說道:“推原天地未分時,止有坎離水火氣,二氣盤桓不相離,清者為天濁者地,坎離一交成乾坤,製造大圜如冶鑄。”可見乾坤也後乎水火,水火兩物,是超乎宇宙一切的。
蔣大鴻先生領悟上面這道理,並非如今日的術賊文痞般坐在家中憑空想像出來的,卻是根據陳希夷先生太極圖中所表達的東西,經年累月地從實踐中領悟出來的。所以,上面筆者所引這位杜陵蔣先生的詩句之前,他還說了兩句說話,就是:“昔日華山陳處士,衍成太極傳當世。”這位陳處士,即陳希夷也。
回來這裡,那麼究竟“易”字的意思到底是甚麼呢?在前筆者已經說過,水與火為宇宙混沌的開始,未有宇宙萬物,即已經有水火。所以,並非日月先乎水火,乃水火先乎日月。不單這樣,水、火兩物比起宇宙、天地、陰陽更加早出現。所以太極、宇宙的形成元素、是陰陽的互動往來,並非日月那麼簡單。日月兩物,已經是天地交互之後所產生的東西了。若只是以日月看宇宙,則未免為井蛙之悟。
而太極的最原始應用,不是來自陰陽,其實是道家與丹家常常提起的“洛書”。有洛書,才可用陰陽。所以,“易”的道理,是陰陽的往來、是宇宙成形後的互動、是物理位置的交換轉移。因為“洛書”就是宇宙萬物的軌道。《易》曰:“‘易’者,逆也。”並非言其順洛書逆行,而是言此宇宙萬物的交互往來,生生不息之謂也。所以“易”的解釋,實際上係指宇宙陰陽運轉的規律。可惜陰陽無法以象形的文字表達,所以祖先們用了近似日月的“易”字去表示出宇宙的奧秘,蓋日月通表陰陽是也。若以甲骨文裡面的“易”字象形文字就直接以日月看宇宙,是持一葉以測泰岱,貶低了陰陽與宇宙;如更按日本人以蜥蜴去泛論宇宙,那麼簡直是荒唐、無知與愚昧。
為甚麼上面筆者言周人對《易經》的領會,可以穿越時空?讀者可以看看,當今外國科學家引為驚天偉論,即認為水乃一切生命的資本,只要某星球有水,就可以斷定該星球有生命這道理,原來中國人在外國人還未開始進化的時候已經將這道理從《易經》裡面表達出來,並在豳之洛水應用如儀耳,即所謂井田制度;而用在普通老百姓,即玄空風水也。
所以風水中最重要是水火兩物,所謂“坎離水火中天過”,從來不會說“乾坤天地中天過”;也常常見楊筠松公公讚嘆江南龍、江北龍,從來不讚美乾龍、坤龍。坎,一也;離,九也,此兩字是宇宙開闢與結束的象徵,能適當運用,安得不吉也?反之則絕矣!
上面的道理,清代術數家蔣大鴻先生心領神會。蔣大鴻,丹家的大悟者也。實際上,丹道才是《易》的集大成者,一些只是懂得尋章摘句,墨守成規的所謂學者與豎儒,卻每每因丹家為研究術數者,於是不重其學說。若因丹家有一“丹”字,而抹殺其對學術的貢獻,此是中國學術界的悲劇也,可不興嘆哉。但此乃中國學術界向來存在的偏見,所以至今中國學術被扶桑人牽著鼻子走,大家亦無須大驚小怪矣。相信長此以往下去,中國的《易》學界更加可憐。
[ 本帖最后由 九州龍吟 于 10-7-2009 03:39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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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5-2009 02: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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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筆者覺得當今的國人對中國《易》學不濟,即由此而生也。祖宗傳後人的東西,後人不求甚解,於是越來越錯,卻怪祖宗守秘、不顧後人。其實存在這些觀念,已經相當無稽,再不尋求真相,卻去附和某些豎儒異類的學術,這樣中國的學術,無論自術數上或者理數上,都令人覺得慨歎。
上面筆者說習《易》存在片面的弊病,其實這是歷來所固有。例如有儒家治《易》,又有道家治《易》,於是術士亦“不執輸”,也來治治《易》,那麼真的是百家爭鳴,但絕不是百花齊放,卻是彼此更加南轅北轍。所以當有日本人談《易》,即被人引為天物。這道理很簡單,因為日人治《易》者不多,茍有一二,其學說必無其他自家人迴響或者辯論,更加奉為箴言,更加加以修飾、誇張,所以其學說也必定更加穩固。非其學說精闢獨到,只是中國治《易》者過份濫竽充數耳。這樣如何去辨別他人真假哉。
說到這裡,讀者會感到很可怕。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有一樣東西,這東西令外國人研究中國學術存在相當程度上的困難,而此困難也不能輕易解決,就是語言。
單就上面所說過的蜥蜴一例,已經知道日本人治《易》功夫之“深”。對中國文字的理解,都只是表面化,甚至帶有輕蔑的成分。這樣的觀念,外國人學習中國的東西就大打折扣了。不過,中國人卻有一個特性,就是喜歡瞎從濫和,即使明知謬論是錯的,但因為謬論前所未見,不敢反駁,於是卻去附和,這是自損文化道統,這樣就真的可怕了。
在風水經典中,隨便拿一部《青囊序》,我相信日本人連表面字面的理解也做不來。因為內裡每一字,都蘊含深義,絕不能從字面去解釋。例如“楊公養老”就以中國清代《易》學家沈竹礽的“盛衰”去解釋“養老”兩字,就大謬也。因為這句先得明白楊筠松公公在何地養老,即後來那甚麼江東江西,讀者須要言外會心,審查上文下理,否則但從字面上去按圖索驥,不啻癡人說夢。連“養老”兩字都看不出奧妙,就更不用談下文江南、江北等等東西。
一部《易經》洋洋數萬言,是包含遠自盤古氏(*4)以來,中國人的智慧結晶。內含奧秘,比起風水《青囊序》豈止難萬倍,中國人也未能理解得完全,日本人如何能取而代之乎?此盲從瞎和,乃某些術士的奴性無他。日本人在研究《紅樓夢》上,的確有不少偉論,但如果以對待【紅學】的同樣態度去對待中國最偉大的經典《易經》,則未免把曹雪芹的功夫看得過重也。
推崇高島此類人物的禍心,其實就是中國一直以來在術數領域為害最大的人--術士!此類人士目的多為謀財,而胸無滴墨。高島在其《易》斷裡面,加入了日人慣用的手法,就是滲入一些神秘取巧的色彩。看《高島易斷》,猶如看《西遊記》,因為大部份部都是故事形式,所以很能把握人心,更加能令術士學以致用。但其學理根基,未免連《西遊記》也不如,頂多像今日小朋友愛看的日版《三國志》連環圖而已。”
讀者也可以細看今日於日本研究高島《易》學的人的服飾,就明白筆者所說的道理。今日在日本鑽研所謂高島《易》學的人,無論他們研究高島到甚麼範疇,都不穿普通服裝,而穿傳統日本人和服,並且個個手持一把印有日本旗或者一“道”字的白色紙扇,猶如穿制服。經過此包裝,於是就人人《易》學,位位《易》儒,可笑之至。
《易》的本質很簡單,就是崇尚自然,理性的一端,沒有造作,沒有誇張,不會如蜥蜴般喜歡修飾變化,而且非常嚴謹,非常理智,非常客觀。《易》的智慧,是古人對時代、事物各方面的一種對待與之後所作出的判斷。所以為何注重《易》的玄空風水會有令人驚嘆的效果,就是因為它能非常客觀地作出結論。那麼如何取得這些結論呢?就要從《易》理去推求。
大家不妨拿本《高島易》詳細看看,他對《易》的判斷,簡直到了妄想的地步。例如有一例:一日,高島友人伊東貞雄氏來告曰:『余小兒自又為京都吳服商某之幹人,近來久絕消息,余甚憂之,幸請一筮。得《需》之《小畜》。《需》上六爻辭曰:「入于穴。有不速之客三人來,敬之終吉。」』
高島氏斷曰:『需者,待也。內卦乾為父,待外卦坎中男,消息之象。今得上爻,其爻辭曰入於穴,想必令郎與同僚三人,流連花柳之巷,耽女色也。然此爻變則為巽,巽為風、為人,是本月之末,可必與同僚歸宅也。』
讀者細看高島想當然的判斷,自然覺得好笑;但這並非最好笑的地方,其最可笑是這近乎癡人說夢的臆度,卻能惹來中國術士的高聲讚揚。筆者見每一位自命《易》學根基深厚的術師,皆對高島從“入於穴”這詞而忽然聯想到有流連花柳之巷的應驗而歡呼喝采,幾近乎歇斯底里。不過讀者試想想,如果《易經》的占卜,是這樣全無系統,是任由某人憑空臆度出來的,那麼是多麼可怕的事情。筆者相信高島對“入於穴”從而引起“流連花柳之巷”這無稽的想頭,恐怕只是東洋男士所固有,對待情與色的即時遐想與反應吧。
此處說個笑話,筆者有位朋友,在看英格蘭足球賽的時候,賽前亦是卜得與高島氏此例一樣的卦。朋友按高島的“入于穴”,說自己的所捧的那隊球隊一定入球(憑“入於穴”),更說是由三個後備球員所入(憑“不速之客三人來”)。好了,當然該場球賽朋友喜歡那隊的教練不會換入三個球員那麼猴急;最可笑是雙方一球也沒有進帳。於是筆者打趣說,可能是在某次射角球的時候,有三個球員(不速之客三人來)同時走進龍門(穴)吧。但與高島比起來,筆者朋友的分析來得更貼切合適。
不過話雖說回來,兩者都把易的理論結構看得太簡單。若果只是覺得《易》為中國古代人的文化,是怪異無從稽考的東西,或者是中國傳統封建的觀念,那麼大家所看的《易》,就是一個害人的東西,不讀也沒有損失。可惜,剛好相反,《易》是通達古今、用以未來都能生效的東西,是客觀理性的標準,是一張可以永久使用的車票。
其實判斷卦理,豈會以易經卦辭的某句說話而判斷事情?比方說風水,判斷宅的吉凶,今日如果在溫哥華某人宅中遇到帶有軍象的星曜,能否立刻判斷其宅中人就受軍刑等應驗?讀者宜深思。筆者一定會審查整宅的挨星盤卦理,然後再分析這軍象的星曜與其他星盤上的甚麼星曜發生衝突,更加要微觀地分析這星曜的其他特性以及卦義上的配合,才能下結論。如果只是憑有軍象一星而說充軍或者關於軍事上的結論,一定萬不得一。
另外,高島所用的《易》是【漢易】,於是高島對《易》所能領會的,就規限在漢儒的理論底下,而其所研,卻又規限在《易》卜上面,所以其學術的啟發與基礎尤其問卜方面,都離不開漢儒或者焦延壽與京房之類。
筆者研究漢儒或焦延壽與京房之《易》時,卻不深究其問卜的學問,而是專注在其學術上。當然,筆者也會知道其卜卦的理論,但絕對不會作為一個主流方向。焦贛等的演《易》,能跳出《周易》而自行成為一套與《周易》不同的東西,這種精神值得大家學習。但後人卻生硬地盲從附和,未免東施效顰,總不能跳出其框郭。
筆者再試舉高島一例:『明治二十年春天,晤某貴顯,遍論在朝諸公,余曰:著某公者,今年可登顯秩。貴顯曰:字何知之?余曰:余每年冬至日,占問在朝諸公氣運,故得知之。某公今年運當鼎卦之未濟。爻辭曰:九三,鼎耳革,其行塞,雉膏不食。方雨虧悔,終吉……』
於是,其斷曰:
『三爻以陽居隅,才力俱強,與四相比,四爻亦陽,兩陽放不相親。三以位不得中,與五亦不相應,放「耳革」內不能受鉉,遂致淹塞而不行也。雖鼎中雉膏之美,終不得而食之,喻人有濟世之才,無以舉之,終不能展其抱負也。「方雨」者,如大旱得雨,足慰民望,民之待澤,無異旱之待雨,所謂斯人不出,如蒼生何?故始之「悔虧」,終乃得吉也。某公今年運途,其象如此,足以知其必得升用也,但嫌三爻陽剛過甚,太剛必折,防有不測之災。某貴顯聞之,深感易理之妙。後其果升為伯爵,榮耀顯要;翌年某公,猝遭暴變,致有別足之患……。』
嗚呼,穿鑿如斯,可以說《易》學,高島也可謂吞象有愧矣。若易經真的如此苟且、膚泛,即三尺稚童,亦可為李伯陽也。上面的《易》卦辭無問題,問題在於其判辭。筆者相信,高島可能會晤此顯貴的時候,的確是卜得此卦。但相信其不是在當時就與眾人分享其心得,一定是在這名顯貴封爵及別足後才向眾人論其卦義。若該名顯貴當時並無封爵,高島一定只用【鼎卦】九四:“覆公餗,其形渥,凶。”來說該卦不吉云云。
卜卦之事,筆者認為一定有其根據,但絕對不會是現在所能理解那些。今繼續以【鼎卦】來說,例如該卦九二爻:“鼎有實,我仇(配偶)有疾,不我能即,吉。”很多書皆不能對此爻有正確解釋。如解釋道:“鼎裡有食物,我的配偶有病,不能就我同吃,但病會痊癒,吉。”這解釋是廣州人所講的“無釐頭”;是非常字面的領會。實際上,這爻的意思是鼎裡面的食物對妻子不合適,但因為妻子有病,不能食用這食物,於是病反而沒有加重,而可以痊癒,因此吉也;但妻子為何不吃鼎裡食物反吉呢?原來,是與下面九四爻有密切關係(*5)。所以【鼎卦】九二下面的象立刻續曰:“鼎有實,慎所之也。我仇有疾,終無尤也。”未知高島能不能吞此象?
[ 本帖最后由 九州龍吟 于 10-7-2009 03:40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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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5-2009 03: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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