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曾经用《那些花儿》来纪念被他比作花儿的逝去的青春,而我谨以此文来纪念那些被我形容成瓜儿那些我亲爱的大学同学。 1. 我所考上的二本大学一度让我爸非常失望,那段时间他散步时遇到熟人问我考上哪里时,他都只好尴尬而含糊的说:西华……。这时通常对方都会惊讶而三八地吼道:纳尼!清华!?看不出来你儿子很不错丫!这时我爸只好在周围被吼叫声吸引的路人的羡慕嫉妒狠的眼神中,更加尴尬地重复:西华啦…… 2. 我妈这个人,不得不说平时是很温柔很体贴的,但一旦我成绩出现了重大问题,通常她都会进入狂暴状态……那次高考后,算了,现在我想起来打字的手都还在抖…… 3. 话说我还没上大学,他们就规定我必须得考上研究生,他们天天念天天说,让我感觉自己生活在家里食物链的最底层。而当四年后我终于考上了研究生,我TM好像还是生活在食物链的最底层。 4. 让我跳过2006年的那个夏天,虽然那时有本世纪的第一场血… 让我跳过对学校的负面描述,这方面师兄师姐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镜头直接转到O江院四栋312寝室,那时候本文的主角们才刚刚相遇。 5. 进门首先看到了瓜儿周。瓜儿周这个人吧,人如其名,非常瓜。但当时我没看出来,而在今后的生活中,他给我们带来太多的欢笑和典故,这是后话。然后就是团长——打到这两个字时我无可避免地虎躯一震——他被称为与日月争辉的男人,在我们班的地位高的无以复加,以至于当别人提起春哥时,我们班的人都淡然一笑。最后是伟仔,我们班的班草,虽然没有得到官方认证,但从他在女生群中旺盛的人气可见一般,要是再白一点的话,班花都是他来当…… 6. 开学第一天,瓜儿周装熟地说:走,兄弟们,打篮球去。并且假装谦虚地提到自己其实打得不好。他打得不错,尤其是那投篮,很准,而他准备带球过人时,脚就扭了。才开学第一天啊,还有四年你怎么过啊,我当时恶毒地想。 7. 然后我搀扶着他去厕所的水管那里用冷水冰冻下受伤的脚踝,这事情本身是很规范很和谐的,直到从厕所走出一老一少两位女士,她们惊讶地看着我们,然后我们意识到我们走错了,但儿周还是坚持在女生们异样的眼光中处理完毕才离开……才开学第一天啊,还有四年我们怎么过啊,我当时悲哀地想。 8. 之后他脚的伤势更加严重了,那脚肿的不得不回家去治疗……报应啊,我在想,本该长的针眼全长脚上去了。同时积极地注意自己的眼部卫生。 9. 聒噪的儿周走了,寝室显得冷清了。我在不熟的人面前不爱说话,伟仔假装自己很酷,也不开腔,团长说话我们听不懂——他都是用激烈的肢体语言让我们懂的。 10. 还好对门的耐不住寂寞,串门来了。领头是未来的龙班长,寒暄之后,熟悉了起来。龙班长说:原来是耗兄,久仰久仰。我说:龙兄,过奖了……然后看到班长尴尬的表情。从此之后班长苦练学会了少林绝学——XX龙爪手(不是龙抄手),谁敢在他面前叫他“龙兄”,他绝对当面爪得对方欲仙欲死。后面跟着两人,一壮一星儿,星儿的那个是洗鱼,当时他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地痞,还是其软怕硬最低级最没品的那种,进门挨到挨到散烟,但当时只有伟仔抽烟,于是他一下就把伟仔当做红颜知己,这让伟仔很尴尬。壮的那个就是闷嘚儿了,闷嘚儿喃,顾名思义,是个闷嘚儿,悲剧的是他还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所以我们班这四年来什么专业课挂,非专业课挂,选修挂,半开卷挂,开卷挂等各种挂科就毫不稀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