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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9昆仑狼窟 每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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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5-2013 11: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文为续写作品,向原著作者南派三叔致敬。张家古楼事件以后,闷油瓶去了青铜门,而我回了杭州继续经营三叔的产业,本以为事件到此为止,谁知一切都没有结束。
陈文锦再次出现,霍老太的遗物中夹杂着的神秘地图,第三枚鬼玺问世,或许用不着十年,终极的秘密近在眼前。
我们的目标是,揭开盗墓笔记未完之谜,拯救小哥!

原帖地址 https://sites.google.com/site/thedaomunv/dao-mu-bi-ji9-xu-ji


第一章   失踪


一切都明白了,即使还有不明白的东西,对于我来说也已经不重要。  我现在不渴望去揭开那些秘密,唯一的念想,只希望我身边活着的人能够得到安宁。  接下来,还有漫长的十年需要我走下去。  最近盘口里的事情都交给了王盟,他也慢慢上手,每天干劲十足,虽然不指望他像潘子那么能干,但能为我分担一些已经不错了。  我的小铺子里新招了个看店的,叫赵旺,性格比王盟老实很多,穿着白T恤牛仔裤,热情开朗,而且很好学。  对外,‘三叔’虽然说出去旅游考察,暂时将产业教给我打理,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那些东西我驾驭不了,况且,三叔再也回不来了,如果他能回来,早该现身了。  想要保住现有的产业,只有两条路,一是请我二叔出面打理,只有他那种老狐狸才能驾驭这些刀口上舔血的亡命徒,二是抓紧漂白,否则以我的能力,早晚要踩到雷子。  店铺二楼是我的休息室,出门散心的时候忘记带手机,一打开房门,黑漆漆的屋内就升腾起一团绿朦朦的惨光,绿光在黑暗中闪烁几下,灭了。  我反应过来,是手机的屏幕灯光,立刻打开电灯,屋内顿时雪亮。屏幕显示来了一条信息,发信人是两个字:胖子。  这一个月,我给胖子过几个电话,对方提示暂停使用。胖子人在巴乃,冲电话费不方便,于是我往他卡里充了两百块钱,又打了几次,都是关机,于是只能打巴乃村里的电话,向阿贵询问胖子的情况。  阿贵说还是老样子,胖子每天发呆出神的时候居多,虽然看不出多大的悲痛,但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一样,看来他还没能从云彩的死亡中走出来,我本想过段时间去巴乃看他,没想到此时却收到他的信息。  信息的时间显示,短信发过来才不到一分钟,现在是下午的七点二十分,信息里只有五个字:天真,看新闻。  胖子不是看新闻的主,新闻联播跟他一向八竿子打不着,况且我认为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也看不进新闻,那么他是想告诉我什么?难道出什么事了?  我立刻回拨过去,这一次电话显示无人接听,我又连拨了几分钟,直到手机都开始发热,胖子也没有接电话,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打开电视,新闻联播刚刚开始,开头是几位领导人的访谈新闻,我耐着心看了十多分钟,镜头忽然一转,冒起了浓浓的黑烟。  这是在直升机上拍的视角,下方的山林里,黑烟滚滚,烈火熊熊,配合着主持人的播报,我的背上立刻透了一层冷汗。  广西十万大山,起了山火。  在直升机上的镜头移的很快,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但鱼鳞形的山势我还是立刻认出来,正是巴乃到张家古楼一带,而且山火还在大幅度蔓延。  现在正是夏季,山火频繁,不足为怪,但偏偏起火的地点却如此巧合。  是巧合?或者……是人为?  关键是胖子,他一向不是绕弯的人,如果他想告诉我巴乃的情况,会直接打电话给我,而不是发一条短信,并且不接电话,除非他现在接不了电话。  一瞬间,我有一种浑身发寒的感觉,隐隐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开端,非常不好。但现在的情况,我必须要去巴乃一趟,当即连夜收拾了包袱,又赶上了去广西的路。  临时火车票不好订,转了两趟火车才到,有搭乘汽车进山,到达巴乃时,已经是三天后。  村子里很热闹,古朴的青石板上摆着流水席,在场的人大多穿着消防队的衣服,还有穿绿衣服的雷子,我不想跟这些人接触,躲着人群进了阿贵家,家里没人。  村子里的人都忙着热火朝天,到处是走动的警察和消防队员,我不敢有其他动作,耐着心等阿贵回来,望着屋里熟悉的摆设,思绪不由自主的就回到一年前,一时间大脑有些隐隐作痛,干脆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到了下午,阿贵才一脸煤黑的进屋,他一见我,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老板,你终于来了。”我察觉到不对劲,听这意思,他早就知道我回来。  我问:“你在等我?胖子呢?”阿贵一边给我倒水,说:“胖老板三天前进了山,走的时候,他跟我说如果你来找他,就给你看样东西。然后当天晚上山里就起了山火,胖老板一直没回来过。”  胖子又进了山?而且还一直没出来?他娘的,找死吗!我忽然想到一层,胖子一进山,山里就起了大火,难道……那把火是胖子放的?  我越想越有可能,以胖子的脾气,放把山火绝对做的出来,但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在放火以后,他还给我发了信息,他是想告诉我什么?  胖子不是会把事情搞这么复杂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一个人进山?我一开始曾怀疑过,那把火会不会是山里那个‘张起灵’放的,他所逃避的组织已经毁灭,他是不是想通过这把火把过去的一切都烧毁?  但按如今的情况来看,这把火很可能是胖子放的。  我忽然觉得头痛起来,这种痛自从潘子几人死后就一直存在,直到闷油瓶离开,这种痛才慢慢淡下来,我一直在等待,放下了过往的一切,等待那个十年之约,可是现在又痛起来。  揉了几下太阳穴,我问:“胖子留下的东西呢?”阿贵从房间里拿了一个木盒子,四四方方的木盒子是巴乃姑娘们的梳妆盒,里面放着发夹等一些小玩意。阿贵只有云彩这一个女儿,云彩死后,胖子住进了云彩之前的屋,云彩的这些遗物都被胖子接手了。  木盒是黑色,粗糙的手艺,没有什么花纹雕刻,只上了一把小锁。阿贵拿了钥匙将锁打开,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盒子里会是什么?如果不是胖子留给我的,我甚至联想到里面装的可能是尸蹩。  阿贵说:“胖老板对云彩没话说,可惜那些挨千刀的……”他骂的是杀死云彩的人,但我还是隐隐看到了阿贵眼神中的怨愤,他不仅恨杀死云彩的人,还恨我们,因为我们的到来,使得一切的变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打开盒子时,我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但盒子里的东西还是让人错愕。  盒子里装的是一片碎衣角,看不出属于衣服的哪个部分,裂口处线巾密布,显示不是被剪下来,而是被人用蛮力撕下来的。  阿贵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奇怪,说:“胖老板留的是这个东西?”  我心中疑团更大,这完全不是胖子的风格,如果他事先预料到什么事,想通过这种方法传递给我,那么他至少会在上面写几个字,或者直接留一封信给我,或者直接打一通电话告诉我。但他什么都没做,除非,这些事情他做不到。  一个人想传达信息,却无法打电话,无法写信,只有一种可能,他被囚禁了。但胖子显然没有被囚禁,那么是因为什么?难道……他被人监视了,一举一动都被人收录下来?  我将衣角捏起来,盒子里再没有别的东西,看来胖子给我的东西确实就是这片衣角。衣角上面的纹路是密密麻麻的刺绣,巴乃汉子的衣服上,都有这样紧密结实的刺绣,但上面的刺绣完全已经看不出原型,我又找了几遍,希望能看到胖子留下的字迹,但是什么都没有。  我问阿贵:“村里最近有没有来什么人?”  阿贵摇头,说:“我们这地方又不是旅游景点,穷乡僻壤的,除了你们这些人,谁还会来。”说到这里,阿贵顿了顿,道:“不过之前出门打工的小伙子们,好几个都结伴回来了,他们拉胖老板喝过几次酒,然后胖老板那天回来,脸色就很不好。”  胖子虽然不拘小节,但他干的行当最是小心谨慎,还没到跟不认识的人一桌喝酒的程度,我之前跟阿贵打电话,阿贵的描述是胖子失魂落魄,胃口不佳,瘦了十多斤,更别说喝酒。  那么问题就出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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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葆锝1122 + 5 好看
szewei411 + 5 精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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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5-2013 10: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围攻

我问:“那几个回村的都是些什么人?现在还在村子里?”  阿贵摇头:“没,发生山火的那天就回城里去了,老板,你难道是怀疑那些人?”我看阿贵紧张的神色,显然已经被下怕了,不希望村里发生什么事。我想了想就冲他摇头,说:“不是,我得好好想想。”  当晚我在阿贵家休息,住的是胖子的房间,将房间整个翻找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床头的地方,我发现了胖子的夹包,里面有身份证和两张银行卡以及几张红票子,显然,胖子走的很匆忙,或者,他即将要去的地方用不到这些东西。  想了半宿,我觉得还是要进山看一眼,山火已经扑灭的差不多,等消防队一走,我就进山。在阿贵家待了两天,消防队的人才撤完,当天下午,我就收拾了东西进山,这一次独自一人,没有人随行。  沿途的树木大多被烧的发黑,山体成片成片的裸露,一路过去完全不见任何踪迹,两天后,我到达了那个湖边。经历过一场大火,湖边堆满了焦枯的黑树干,水位下陷,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是连根毛都找不到,难道胖子进山后莫名其妙消失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会不会又去张家古楼了?  这个想法让我心中鼓跳起来,要不要再进古楼一趟?可是自己现在什么装备也没带,进去不等于找死?但如果胖子真的一个人进去了,那恐怕凶多吉少,我能放着不管?  但眼下没什么证据证明胖子进了古楼,一切都只是我凭空猜测,自然不能贸然进去,接着,我沿着进张家古楼的那条道沿途搜索,没想到还没走出几步,就在湖边的石堆里发现个东西。  胖子的翻盖诺基亚嵌在石缝里,屏幕是黑的,我试着开机,居然成功了。手机亮起后,我在已发短信中看到了胖子给我的信息,随后又翻看了一些手机文件,一张照片忽然跳了出来。  这款手机像素不高,胖子对手机的要求就是要耐摔和信号好,用他的话说,在斗里再好的手机没信号也是白搭,要一摔就破,恐怕连个收尸的人都联系不到。  那张照片是在阿贵家拍的,是一张自拍照,胖子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机镜头,屋内的灯光晦涩,背景是木质的墙壁,墙上的窗户是开着的,后面是漆黑一片。显然,这张照片是在晚上拍的,可惜,胖子这款手机虽然耐摔,但还是老技术,没有照片时间显示。  这张照片比较模糊,再加上手机屏幕较小,分辨起来更困难,但在这里发现手机,证明胖子确实来过这个地方。他来这里干什么?不可能是怀念张家古楼里的粽子,如果他真的又去了张家古楼,那又是什么原因?  想到胖子可能进了楼里面,我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潘子临时前的景象浮现在脑海里,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脚底冒起,定了定神,我沿着进入张家古楼的路线前进,这条路上到处都是烧焦的树木,黑漆漆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木材烧焦的味道,如同张牙舞爪的鬼怪,行走其中,仿佛这些树木下一刻就会化为妖怪冲上来。  我越往前走,心中越是害怕,以为在这个地方,身边总是有几个人,而现在,在这莽莽山林中,却只有我一个活人。  此时天还未入夜,但太阳被厚厚的阴云盖的严实,林间不透一丝阳光,四周都是烧焦的树木,更显的阴暗。我越走越觉得冒冷汗,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离了闷油瓶和胖子你还不能活了,真他妈窝囊。想着想着,我就挺直了脊背,身上虽然没带火器,但好歹带了一把短刀,于是握在手里给自己壮胆。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的路突然断了,此时已经走近了两山中的夹角,只有几米宽的沟壑可以通行,偏偏一场山火过后,两山上粗壮的树木全都滚到了沟壑里,码起了几米的木炭堆。  这些木炭没被火烧透,外面一层一抹就掉黑渣,里面却是结实的树窨,由于是自然落体,码的横七竖八,我放下背包踹了十多脚,累的浑身臭汗,那堆焦树干只微微挪动姿势,路依旧被封的死死的,最后,我只能爬过去,从头到脚蹭的漆黑,谁知一上去,几乎把我吓趴下。  几十点绿光忽然从黑暗中亮起,幽幽的闪着古怪的寒芒,一闪就消失。一眼望过去,整条峡沟都被焦木封死,木头的空隙间蜷缩着十多个漆黑一团的东西,猛然看去,已经与周围的焦木混为一体。  那十多点绿光亮起后,我才认出是十多条猞猁,它们显然被山火祸害的不清,一身褐色的斑点装被烧的精光,露出里面粗糙的皮肤,空气中隐约有种肉烧焦的味道。  一瞬间,我腿的软了,下意识的抓住手中的砍刀,瞟了一眼,忍不住骂娘,我来的时候没想到会再进山,什么装备都没有准备,因此进山时找阿贵要了一把柴刀,一路上也没用到过,现在一看,竟然连刀口都卷刃了,他妈的,这刀连鱼都宰不死,充其量能把鱼砸晕。  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磨蹭声,那十多只被烧光毛的猞猁瞬间齐刷刷的从木头缝里站起来,所有的绿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我此刻正站在四米高的木堆上,身后悬空,被吓的后退一步,顿时栽了下去,整个人都摔懵了,手脚在地上瞎扑腾,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胸腔里的闷痛,抓起旁边的包袱就开跑,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凌厉的风声,连同似狼非狼的低嚎。  猞猁一向是靠偷袭捕猎,这一次山火烧跑了大量动物,这十多只显然被饿的狠了,放弃了偷袭的习惯,直接追了上来,一般来说,发生山火后,山里的动物都会进行大规模的迁移,直到山里重新长出树木才会回来,这十多只猞猁宁愿被烧光了毛也没离开,而是跑到离湖最近的山沟里,显然是来避山火的,不出所料,估计已经饿了三天三夜,我他妈的是自己给人家送上门了。  没跑出几步,就感觉身后传来一阵腥风,好歹这几年练的身手还在,我下意识的一蹲,随后一个就地打滚翻了出去,刚一抬头,一根黑漆漆的爪子舞了过来,我骇的往后一退,还是中招了,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满嘴都是血腥味。  他娘的,还好没划到眼睛,这下毁容了。  紧接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就铺了过来,此时我整个人倒在地上,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卷了刃的刀,只能本能的挥舞着铁刀砸过去,这一下刚好正中那东西的眼睛,一阵辛辣的热液喷了我一脸,耳边瞬间响起了一阵哀嚎。  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看清形势,又是两只扑了过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这一次死定了,一个人面对着十多只猞猁,这一次没有闷油瓶的金刚指,没有胖子的冲锋枪,我无邪此刻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心中升腾着一股绝望,身体却先我一步做出了反应,几年的锻炼,躲避危险几乎成了一种本能,我下意识的又一个打滚,这一次,我滚到了湖的边缘。  一扑落空之后,十多只猞猁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逐步逼近,我手中的砍柴刀已经扔了出去,瞬间的喘息机会让人的求生意志爆发出来,我一边紧盯着那些步步逼近的猞猁,一面翻找着背包,钱、香烟、牛肉干……对,牛肉干。  我从来没发现自己开包装袋这么顺手,几乎一秒的时间就将压缩牛肉袋撕开,掏出里面的酱牛肉块朝远处扔过去,王老五酱牛肉的魅力小哥都抵挡不住,他每次倒斗的背包里都放着这个,我不信你们这帮畜生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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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5-2013 06: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lvinlau2560 发表于 4-5-2013 10:20 AM
第二章 围攻

我问:“那几个回村的都是些什么人?现在还在村子里?”  阿贵摇头:“没,发生山火的那天 ...

怎么没人看盗墓笔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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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5-2013 10: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他们          
             酱牛肉扔出去后,有一只猞猁迅速窜了过去,鼻子嗅了几下,随即叼起牛肉就跑的没影,剩下的猞猁却依旧纹丝不动。   瞬间我就傻住了,按我的想法,酱牛肉的香味至少也能暂时把它们引开,谁知道这帮肉食动物这么有纪律性,居然不争不抢,霎时间,冷汗刷刷的流下来,我再一次看了眼自己的背包,忍不住想抽自己嘴巴,里面全是他妈的吃的喝的,我以为自己对闷油瓶出门必带凶器的习惯已经贯彻到底,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出叉子。   完蛋了,胖子,你别玩失踪了,小爷这一次找不到你了。闷油瓶,你在青铜门里好好呆着吧,呆他个十年二十年,老子马上就要挂了,接不了你的班了。   不行,我无邪是什么人,汪藏海设计那么多机关粽子都没搞死我,我要死在这里,将来在下面,怎么有面目见潘子他们,恐怕汪藏海都要被我气活,他娘的,输人不输阵,拼了。   顺手抓起身边的一块山石,我猛的站起来,谁他妈的敢上,我先砸死它,拉一个是一个。   似乎没料到我会反抗,原本步步逼近的猞猁忽然齐齐停住脚步,随即后退一步,竟然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是什么情况?我下意识的看向道路的尽头,瞬间浑身冰凉,头皮一阵发麻,远处的一颗烧焦的古树下,一个黑色的人影突兀的站立着,消瘦的身形,下榻的肩膀,如同被吊在树下,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起来。   瞬间,我的喉头发干,是他!   他为什么再这里,迫害他的组织已经灭亡,他为什么还躲在山里?对了,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山外的消息,难怪这些食肉动物这么有纪律,原来就是他饲养的那一批。   我站着湖边,手脚僵硬,远处的人一步三摇的向我走过来,仿佛随时都会栽倒,空气中隐隐透着一股血腥味,很浓重,似乎不是我脸上的血。   等到他走近时,我被眼前的景象几乎吓踉跄,向我走来的几乎不是个人,不是指他融化的脸,而是他身体的伤,他的身体上是密密麻麻的弹孔,血凝结成块状布满伤口,让我想起了被胖子枪击后的粽子。   他被融化的面颊上只看得见眼睛,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向我走过来,他的一只手上,还捏着我扔出去的酱牛肉,身后跟着那只猞猁。   于此同时,他开口说话,声带仿佛被人撕裂,发出破布一般的声音,他只说了一句:“他们回来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最后,手里握的酱牛肉掉在地上,整个人直直的倒下去,脑袋搁在石块上,渐出更多的血。   下一刻,我已经冲了上去,将人扶坐起来,那张诡异的脸上表情是僵的,瞪着眼望着天空,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惧的事情,我颤抖着手摸了摸他的脖颈,身体已经冷了,冰冷。   那一瞬间,我也忍不住倒在地上。   双腿发软,不争气的打颤。死了,又一个人死了,眼前的人也叫张起灵,曾经冒充过闷油瓶参加那次考古队,如今,那只考古队唯一的生还者死了,满身的弹孔,显然不是普通人所为。   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是……又有人死了。   到底是谁!   他们……他们回来了。他们指的是谁?   胖子的失踪也跟他们有关系吗?显然,在这里已经找不到答案,那群猞猁没有向我进攻,它们围着这个‘张起灵’的尸体,喉间发出低低的咕噜声,许久,最为壮硕的那只猞猁发出一声低吼,其余的猞猁离开了尸体,在领头猞猁的带领下,飞快的融进了黑暗。   它们的主人死了,它们终于可以离开。   天色完全黑下来,我在湖边升起火堆,简单的处理了脸上的伤口,对着倒影看到脸上的三道红痕,忍不住想如果闷油瓶和胖子看到会怎么样,胖子肯定会嘲笑自己,天真无邪同志,胖爷不再身边,你连自己的小白脸都保护不了吧。闷油瓶会说什么?想了想,想不出来,大概我长成猪头他都不会有反应。   随后,我将尸体扔进了湖里,这湖中沉睡着一支考古队,当年他们的人杀了这支考古队顶替,如今他沉入湖底,算是了解一段孽债。   显然,这片山林出现过一批神秘人——他们。   他们追杀‘张起灵’,胖子的失踪跟他们也必然有着密切的关系,如果胖子也和这个‘张起灵’一样被抹杀了呢?胖子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瞬间,一种寒意贯彻全身,我拿出胖子的诺基亚,不死心的想找到其他线索,当我翻开屏幕时,原本的古董瓷盘壁纸变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人影似乎被什么封住,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影影约约的影子。   盯着手机屏幕,我感觉自己的冷汗瞬间湿透全身,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竟然是一只密洛陀!难道胖子又进过张家古楼!看着手机上那个鬼影,我的大脑混乱成一片,这张照片我在找文件的时候没有发现,显然被藏的很隐秘,而手机又忽然将照片变成屏纸,显然是提前设置过。   我看着面前的火堆,开始进行推测。胖子又去过一次张家古楼,并且拍下了这张照片进行加密,将手机进行设置,使得手机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将加密的照片变为屏幕,让人一眼就能发现。   手机出现的地点是在这个湖边,也就是说,胖子从张家古楼出来后,将手机留在了这里,那么他本人很可能已经不在这里。留下这个手机作为讯息,显然是想传达给我。   一块布料,两张照片,胖子究竟想告诉我什么?他为什么要去张家古楼?   我心中一惊,一个隐隐的猜想忽然跳出脑海,或许并不是胖子自己去的……而是有人逼他去的,这个人是谁?是‘他们’?躺在石滩上想了半宿都不得要领,将近凌晨时才模模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包袱回程,既然确定胖子已经不在山里,那也没有找下去的必要。回到阿贵家时,中断的手机信号变为满格,我正打算给王盟打个电话问铺子里的情况,手机就响起了。   来电人居然是我二叔。二叔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只在逢年过年才会打电话,大多数都是我这个晚辈打过去的问候电话,他这时候突然来电,难道出什么事了?   接起电话,我说:“喂,二叔。”   电话另头的声音有些低沉,二叔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入耳里:“老三把盘口教给你,你就这么给他看家的?”二叔向来不管三叔的产业,虽然我接手之后,一门心思想着漂泊,导致生意差了不少,但也没到败家的程度,他这时候打电话来,难道我犯什么错了?仔细一想,自己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中规中矩的好像没什么大过,不由陪了声笑,道:“二叔,我这不有事在忙吗?我哪里出了岔子,您老人家只管说,我听着,一定照办。”   二叔气的发笑,半晌,沉声道:“打你电话一直是连接不上,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敢告诉他自己又到了巴乃,随口扯了个谎,说胖子一年来心情不好,我找他去旅游,在广西的山区度假,可能山区信号不好,这不一回来就接到您电话了吗。   说完,我又问:“二叔,到底出了什么事?”   电话另头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即道:“有一封你的急件。”   我说:“谁寄来的?是生意上的事?”   二叔嗓音发闷,声音变得有些急切,道:“总之你马上赶回来,这件事……我得跟你商量。”一听他的口气我就觉得不对劲,如果是生意上的事,大可不必这样遮遮掩掩,二叔是爷爷的儿子里出了名的稳重,能让他这样遮掩的东西,必定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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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5-2013 11: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居然没人顶啊,贴子快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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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5-2013 11: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神秘来信          
            本打算在阿贵家在打探一下,当下挂了电话后,在阿贵家吃了饭就背包袱走人,临走时我把自己电话留给他,顺便给了些钱,让阿贵一但有胖子的任何消息,务必回电话给我。   出了山区,正好有当天的机票,坐上飞机晚上八点就回了杭州,现代的高科技就是好啊,想起前几次都是赶火车转汽车,一路上颠的肠子都打结的惨状,不由苦笑,我他娘的,当初是为什么啊!刚出机场,一辆黑色的奥迪就停在我跟前,来的突如其来,吓了我一跳。   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我有些警惕的盯着眼前的奥迪,这是老款的奥迪A6,刚出来的时候也值一百来万,现在市面上已经没的卖了,反而成了某些车迷的热点收藏品,外形方正低调,如果不是前面的四个环,没人会把它跟以车型美观的奥迪联系在一起。   车窗缓缓摇下来,里面露出一张精瘦的人脸,高凸的颧骨,眼神锐利的盯着我看,这人我不认识,光是他的眼神我都觉得不简单,这几年我大大小小的人物也见过不少,眼前的人不一般。   没等我有所反应,车里的人沉着声开口:“二爷让我来接你,上车。”车门被他从里面推开,我上了车,心中更加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一封急件,会是谁寄给我的?   开车的人面无表情,一路无话,我跟二叔见面的机会少,在我映像中,二叔是个奢华的人,但他的奢华并不显眼,大多数时候穿着白色或藏色的唐装,只有出门的时候才换点正常的衣服,他的住处是我爷爷的房产,现在翻成了一栋白色小别墅,爷爷的三个儿子里,我爸老实巴拉,我三叔一身草莽气息,就我二叔,年轻的时候据说祸害了不少姑娘,拥有大家的贵族气息,后来大概是太显眼,被我爷爷教育过,打那以后就低调的很。   我们吴家的根在长沙,因此二叔也很少离开长沙的地界,在杭州有一处小房产,只有一个钟点工会定期去打理,我偶尔会帮忙看一下。车子七弯八拐,驶进了南区的一片老旧筒子楼,这片老房区本来快要差迁的,但有人提议要保留时代特色,两拨人马争来争去,那些老楼到现在还林立着。   不多时,低调的老奥迪停在了巷道口,那人下了车,走在我前面,快步在前面领路,我心道,这条路小爷我比你熟。突然前面的人转过头,凌厉的目光瞪了我一眼,皱眉道:“二爷等急了,你快点。”我这一天折腾的够呛,走了一天山路,接着马不停蹄的订机票,在飞机上喝口水还不小心打翻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心情郁闷的跟着他后面,楼道里黑漆漆一片,密集的筒子楼住的人已经不多,零零星星透着灯光,二叔的房子就在一楼,我一进去,桌子上摆了几个菜,二叔正坐在位置上抽烟,穿着家居的白色唐装。   我进门叫了声二叔,他抬起头,冲我招手,道:“先坐下吃饭。”身后的黑面神直接将门关上,末了上反锁,我一下就觉得气氛不对劲。   我坐在二叔下首,二叔把抽了半截的烟灭了,对黑面神说:“老雷,坐吧。”黑面神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转身走到墙边,将窗帘拉的严实才坐下。   一年前,二叔到张家古楼救我的那次,带的都是身边的好手,当时也没见到这个老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瞧见我打量的目光,二叔开口道:“老雷是我年轻时认识的合伙人,二十多年没见了,现在暂时跟我一起。”一起干什么二叔没说,总之这个叫老雷的黑面神挺不客气的,坐下后就自己拿筷子吃饭,比我还自在。   我给二叔倒了杯酒,完了又往老雷面前添一杯,看二叔对他的态度不俗,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着也得给二叔面子。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将酒杯往二叔面前一推,接着又面无表情的埋头吃饭,我瞪眼,这、这他娘的什么人啊?操,他是小哥的亲戚吧?   二叔摆摆手,道:“老雷喝不了酒,先吃饭。”席间,二叔跟我聊了些家常,问我对于盘口以后的计划,我将自己心里想的和盘托出,他沉吟道:“老三的事情我不管,不过你想漂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手下那些盘口的人绝对会反。”这事儿我也想得到,古董明器这行,真正赚钱的交易都是在私下里,那些真正的好东西都是不允许金钱交易的,如果要做明面上的生意,盘口至少得缩水五成,但如果不这么做,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没准撑不了十年,就得进牢里蹲着。   这里面水太深,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充其量有点小钱,如果不是这几年的经历,我是个看杀鸡都会起鸡皮疙瘩的人,能管好我自己的铺子就已经不错了,要接管三叔的整个产业,我自认没那个本事。   苦笑一声,我敬了二叔一杯酒,道:“二叔,不是侄子不争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是什么货色您清楚,如果您真不管堂口的事儿,三叔的心血迟早得毁于一旦,您就当帮帮我,再怎么撒手不管,也得给我支个招儿。”   二叔喝了酒,听的直皱眉,道:“跟你爸一个德行。”说完,忽然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沉声道:“你是什么货色我确实清楚……”说到一半又打住,转移了话题,跟我聊起家常。   一顿饭吃的不紧不慢,我心中没底了,看二叔的样子,不像是着急,于是试探道:“二叔,您这么急着叫我回来,那信呢?”   这时我们也吃的差不多,听我这么一问,他放下筷子,擦了嘴起身道:“你跟我过来。”我跟他进了书房,这间书房有点寒颤,跟二叔的小别墅一比就跟贫民窟似的,右边靠墙一列书柜,挨窗的位置放着一张脱漆的窄木桌,他拿出兜里的钥匙,打开抽屉抽出一个白色信封递给我,道:“你自己看。”   我以为二叔已经事先看过,否则也不会这么急找我,没想到这信居然是没拆过封的。   这个不是什么快递急件,而是最老旧的那种黄纸信封,封口用胶水黏着,上面写的收信地址是我的铺子,寄信地址上写着:南尾路老教宿舍1栋303,看来是本市寄出的,寄件人名称没有写,但在信封的显眼位置写着这样几个字:无邪亲启。   显然,这封信指明是要我来看,因此二叔一直没有打开,此刻他也正紧张的盯着我手中的信封。   这封信本来没什么特别,但我一看信上的字迹,瞬间明白了二叔如此紧张的原因。看着上面熟悉的自己,我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真他妈疼!   但这字迹我绝对不会认错,做拓本生意的,对于笔记有犀利的辨别能力,这字体……这字体竟然是三叔的字迹!   我张大嘴,抬头看二叔,只见他正死死的盯着我手上的信,道:“大侄子,快看老三写的什么……他娘的,这小子还活着!”   我脑海里一片混乱,西王母国分散后,三叔至今未归,已经接近一年的时间,他当时还被野鸡脖子咬伤,再加上那批留下来照顾他的人,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我几乎对三叔的生存已经不抱希望,而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信件,顿时让我的脑袋里七荤八素,首先是巨大的喜悦,随即而来,便是更深的疑惑……三叔如果还活着,为什么不出面?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时间,我心中乱成一团。二叔见我这样,叹了口气,道:“你这么盯着它也看不出什么。”我反应过来,赶忙撕开封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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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5-2013 11: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真相          
            一打开信封我就发现不对劲,这封信被人开过。开信的人很小心,封口处并没有被撕裂,但信上有一层发黄的老胶,显然是很久之前打开过,我和二叔对望一眼,二叔微微摇头,道:“你家的新伙计拿给我时就这样。”   这是一封长信,写了好几张纸,是三叔的笔记,内容如下:   我是你三叔,是吴三省,不是解连环。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意味着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谜题,我将最重要的几个跟你讲清楚。   第一点是关于老九门的事情。第二点是我和文锦的事情。第三点是关于我和解连环的事情。你心中的其他疑惑,我知道的,会全部告诉你。   老九门的事情,要从上世纪60年代说起,俗话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古物交易这东西,只有盛世才能有好价钱,但三十多年前,中国正是穷的叮当响的时候,依旧有不少人靠倒明器过活,南派发丘,北派摸金,还有各种散盗横行,那时候的古货,大多贱卖到国外,随着国际局势稳定,老九门形成了最初势力,这股势力中,以上三门的张大佛爷为首。   如果要真细说,老九门应该算是八门,张大佛爷那一门虽然是做同行买卖,但后来转入政治,完全脱了行当,后来的八门一直牢牢的掌控在张大佛爷手中。   最初我也不明白张大佛爷势力发展为何那么快,后来我自己琢磨很久,也明白过来。   其实,你也能琢磨过来。自古以来,那些身处高位的帝王,几乎都做过求长生的事情,越是开国帝王越执着,历史上的秦始皇、汉武帝、明太祖,说来数不胜数,即便是那些不成气候的皇帝,也没能例外。   老九门就卷入了这件事情。扶持张大佛爷的是当时在中国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具体是谁我不知,即便猜到了也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他一翻手,就能老九门全数灭掉,但他没有,他不仅扶持了张大佛爷,还将巨大的权利交付给他,使老九门牢牢的掌握在张大佛爷的手中,因为张大佛爷,是这个世上唯一可能找出长生秘密的人。   我们姑且称呼他为‘领袖’,‘领袖’控制张大佛爷寻找张家人长寿的秘诀,而张大佛爷控制老九门盗掘古墓,由此展开了史上最大的考古活动,但那一批人失败了,因为他们在寻找的过程中产生了分歧,一派人背叛了张大佛爷,认为老九门参与政治,他们就是二月红、吴老狗、黑背老六和齐铁嘴,他们的背叛,受到了组织的抹杀,除了我们吴家,其余三家都销声匿迹,你爷爷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吴家保了下来,但倒斗这一行,他不打算我在搀和。   后来的事情你知道,我因为早年遇到陈皮阿四,学了一身倒斗的本领,反而重新被组织盯上,经过上一次的失败,组织将目光锁定在老九门的第二辈,但这时候张大佛爷已经去世,组织根据张大佛爷留下的信息,进行了一次名位‘张起灵’的计划,他们的目的是要寻找出张家的族长,通过他获取长生的秘密,在‘张起灵’计划还在进行的过程中,领袖就去世了,但依旧有人继承了他的计划。   继承他计划的分为两派,一派是原组织,一派是被组织利用过的裘德考。   我想你看到这里,应该已经猜到那位领袖是谁,但是我希望你忘掉,彻彻底底的忘掉。   除了以上两派,还有第三派,老九门。   在这个庞大的计划中,老九门中的所有人都被监控起来,包括他们的下一代,而所有的一切,都是为组织做嫁衣,私心里,没有一个人甘心自己的家族被人操控,但当时的情况,没有人能反抗。   当我取代老二被组织选择时,已经开始了西沙的盗墓活动,接下来的事情都是真的,唯一不同的是,我代表的是当年反对过组织的吴家,而解连环代表的是依然服从组织的一派,当我们在海底墓时,经过一番扯谈,我们决定合作,后来的事,也告诉的双方的家族,因此我跟解连环合作的事情,形成了第三派,我们无法粉碎组织,但至少要保住各自的家族。   在解连环与我们合作之前,他已经秘密与裘德考有过合作,替换了考古队,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西沙的考古人员已经被替换掉,但真正可笑的是,通过‘张起灵’计划,组织找到了一个假的,而裘德考却找到了一个真的,我就是在那时认识小哥的。后来我假装不知道,跟考古队下了海底墓,同时我们伪造了属于组织一方的解连环假死,在你爷爷和二叔的同意下,在下水道建了地下室,从那以后,解连环以我的身份出没,我们俩为了同一个目标共同生活。   当时的张起灵依旧是失忆状态,他跟整个考古队都格格不入,我们的纷争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对于裘德考和老九门来说,都是最大的一张王牌。紧接着,在海底墓里的行动,我们分开行动,但汪藏海的墓里有一种奇特的物质,我们所有人都变得不再衰老,于此同时,组织发现了不对劲,开始对考古队进行监控,我们离开西沙后,以疗养为名,被关进了格尔木疗养院。   很快,我被证明是真实身份而释放,但当我离开疗养院时,文锦塞给我一张纸条,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假考古队中的陈文锦和霍玲居然是真的。   她由于不知道我和解连环的合作,因此一直没有表露身份,我出了疗养院,立刻和解连环商量营救文锦的事情,但没等我们赶过去,疗养院已经人去楼空了。   组织的计划又一次被中断,老九门受到了空前的扫荡,全部夹着尾巴做人,从此一蹶不振,但组织依旧没有放弃,他们将目光放到了第三代人,也就是你们这一带人的身上。为了不让你们陷入危险,我只得将裘德考卖出去,使得两拨人马在暗地里斗的人仰马翻。   我的身体依旧是三十年前的老样子,最后只能带着解连环的人皮面具出现,直到文锦的录像带寄过来,我立刻猜到她很可能还活着,最后一次西王母国之行,我明白那是找到文锦的最后机会,我不知道在我的身体里将会发生什么,但在当时,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那种味道,我当年在海底墓曾经闻到过,那是死亡的味道,于是西王母国之行,解连环代替我去了,这三十年来,我跟他早已经变成了一个人。   但他没有回来,他死了,或许他比我更适合做吴三省,我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如今一切都过去了,裘德考那个老东西死了,组织的继承人出了大事情,势力被瓦解,现如今正是老九门稳固根基的好时候,但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你是吴家的希望。   一切都是围绕着张起灵开始,围绕着永生开始,没有人知道永生的秘密,但在云顶天宫那扇青铜门的秘密还是暴露了,一个组织覆灭,还会有另一个组织兴起,没有人能抵挡永生的诱惑,所以,关于云顶天宫,关于张家的事,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记得。   要忘记这一切,忘记七星鲁王宫,忘记海底墓,忘记云顶天宫,忘记那个小哥。   不要让老九门的悲剧再上演,好好过你的日子。   盘口是三叔送给你最后的礼物,你想怎么做都行。   不要再用刀对着自己,用那样的方式威胁我,只会伤害最关心你的人。   我将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不要来找我,也不要伤心,我这一辈子都为家族而活,为了那个‘张起灵’计划,我的一生都毁了,我不甘心半途而废,我要找到那个地方,那里将是我的终结之地。   我看完这封信,眼眶已经发红,原来躲在地下室那个人,是真正的三叔,而死在西王母国的是解连环,不、这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解连环也好,三叔也好,他们交替着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重要,可是现在……他们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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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5-2013 08: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猜测          
            眼眶酸涩的厉害,我长长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去。三叔这封信里的内容,和我当初的猜测有细微的出入,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看向二叔,发现他正坐在桌前的木椅上,抽着烟。没有任何的震惊,显然,三叔的事情他都知道,但他的表情很奇怪,甚至有些诡异,就在我观察他的时候,二叔忽然起身,将信从我手里抽走,道:“你三叔有了自己的选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   显然,二叔比我想象中知道的更多,我试探着问:“三叔去了什么地方?”   烟烧到了尽头,他灭了烟头,没有答话,目光又一次看向信件,忽然神色一凝。我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凑过去,顺着二叔的目光看去,不由也呆住,信的落款时间是一年前。   也就是说,这封信再一年前就写好了。   我立刻想起了躲在地道里的三叔,他曾说在一切了结之后会告诉我真相,我一直在等他的信,但那封信却被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取走了。   我一直不想去追究,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为了追求这些真相,已经牺牲了太多人,而且,我也隐隐觉得,那不是一个好答案,但现在……那个人将这封信重新寄给了我。   他一年前将三叔的信拦截,现在又寄给我,他到底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以为对于整件事情自己已经了解的够透彻,我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但现在看来,有些事情显然没有结束。   巴乃的山火,胖子重返张家古楼的原因,再加上现在这封信,让我深深感觉到一切都没有结束,这平静的一年,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现在,暴风雨似乎就要来了。   这时,二叔忽然将信件翻过来,只见在信的背面,有一行字,这显然不是三叔的笔记,而且字迹还很新。   上面只有一句话:在龙首。   我完全找不着北,龙首是什么东西?而反观二叔,他显然明白了什么,几乎是猛的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他看了我一眼,道:“这件事你不要管。”   我能说什么?当初三叔也让我不要管,不要插手,结果如何?而现在二叔也说出同样的话,难道我吴邪真的那么窝囊,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重新坐下,目光与二叔对视,郑重道:“我不想知道其他事情,但我从小与三叔关系最好,我很尊重他,这一次,我只想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叔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声音平静,道:“你能干什么?这几年你添的乱还不够多吗?我不是你三叔,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收回的,如果你再敢踏进这件事情,别怪我不客气。”在我印象中,二叔对我的态度从来就是淡漠的,完全不如三叔一样宠爱,他说的话,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真的做的出来。   但我能放着三叔不管吗?我不能想象三叔有一天也变成和霍玲一样,他为什么要拼着最后的生命去所谓的终结之地?   我的心情从来没这么乱过,显然,这件事情还没有真正结束,组织虽然覆灭了,但当年牵涉其中的人还没有放弃,他们显然还掌握了什么,依旧没有放弃寻找。三叔希望事情到此为止,不希望我再卷入其中,可离三叔写这封信已经超过一年时间了,他是生是死?   或许,他此刻正被困在什么地方,等着人去救他,而我却只能待在我的铺子里。   二叔的态度很坚决,他说完就起身,淡淡道:“我让老雷送你回去,好好打理老三的产业,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能承受的。你三叔是为你好,你就安分些,别让他再操心。”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二叔背着手,踱着步子出了书房,那封信已经被他揉成一团,安静的放在桌面上。   老雷还在缓慢的扒着饭,不知是不是听见了我们的谈话,他看着走出书房的二叔,放下筷子,淡淡看了我一眼,道:“走吧。”   坐在车上,我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到店铺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铺子已经关了门,我打开门进去,店里很整洁,赵旺做事情相当细心。   上了二楼,胡乱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断在脑海里回放。   十万大山里‘张起灵’的死,胖子的行踪,现在三叔的生死,还有那个寄信给我的人,我躺在床上,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最后发现,这个所谓的‘他们’有一个很明显的目的,那就是希望我出面。   首先,胖子跟老九门的事情并没有直接关系,一直以来,胖子的参与或多或少都是巧合,甚至是为了我,而他们会突然找上胖子,显然也与我有关。寄信给我的那个人,如果也是‘他们’中的一员,那他们的目的就很明显了,他们希望我能出面!   但是他们要我能干什么?或者说,我能带给他们什么?   ‘他们’很可能进入过张家古楼,并且还对那个假的‘张起灵’下手,显然是在追踪什么。接下来,最后那一句,在龙首是什么意思?   混乱中,我拿起了胖子留下的那块衣角,反复研究上面的花纹,依旧得不出什么头绪,烦躁之中,不由将布片贴近眼前,依旧看不到什么东西,但鼻尖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股味道很淡,算不上难闻,甚至有些清香,但这种味道却是我再也不想闻到的,赫然是陈文锦身上的那种味道,更确切的说,是禁婆的味道。   我吓的从床上翻起来,瞪着眼前的布料,再次凑到鼻子下面闻,赫然就是从布料上传出的。   那一瞬间,我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捏着布料的手有些发抖,看来,胖子留下的这块衣角,并没有什么奇特的东西,他想让我注意的,就是这个味道!   但巴乃显然不可能有禁婆,那么拥有这种味道的还有谁?   据我所知,拥有这种味道的,只剩下陈文锦。   难道陈文锦还活着,闷油瓶在那个陨石里十多天都能活下来,她或许也活下来了,那么她这一年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找上胖子?   我越想越远,最后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陈文锦还活着的几率太小了,当时从陨玉里出来的闷油瓶,如果没有我和胖子在下面等他,以他当时的体力和神智,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西王母国。   而文锦在陨玉里待的时间更长,没有任何食物,她就算能从里面出来,又怎么离开柴达木盆地?由此看来,陈文锦的几率很小,那么剩下的……只有三叔了。   可是,三叔已经失踪了整整一年,他怎么会出现在巴乃,他根本没有理由找胖子。   乱了,完全乱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了很久,头脑逐渐镇定下来,现在我有点明白为什么闷油瓶那么喜欢盯着天花板看。   现在的整个情况,我在暗处,但显然已经有什么人盯上我了,现如今有两个方法,一个就是等。既然‘他们’摆明是想拉我出面,那么如果我没有行动,他们肯定还会再有动作。二是主动出击,但我现在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整个事件扑朔迷离,我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这样就有很大的难度。   如果就这样等下去,我不确定胖子会不会出事,甚至我现在都不确定,胖子究竟有没有出事,他只是离奇的失踪了,是生是死我完全不知情。   三叔说过,主动出击才能有更大的把握。   当即,我打开电脑收索,将我所掌握的信息列举出来。   一个是地址,三叔当时寄信的地址,这证明三叔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或许会留下什么线索。   一个是信后的三个字,我在电脑上输入在龙首,出来的信息不多,大多数是一个叫龙首山的信息,上面主要介绍了龙首山的山势地形,是旅游信息。紧接着,我又往后翻了十多页,忽然看到一个标题:万里苍茫,中国龙首。   我点击进去,发现是一段关于昆仑山脉的大致介绍。   这条介绍本身没有特别的地方,但却让我想到了另一层面。   昆仑山脉为西部山脉的总干系,跨新疆、青海、四川,相传是天帝仙神汇聚之地,自古以来就被誉为中华龙脉,而昆仑山也被誉为龙头,既龙首。   昆仑山脉纵横三百万,从古至今为人所仰望,它的入口刚好位于柴达木的尽头,隔着深壑,至今为止,只有一条峡谷可以穿行而上,除了科考和探险队,几乎无人涉足。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虚乃是无尽无穷之意,相传是天地交汇之地,分为三层,登上第一层可不死,第二层可聚天地灵气,第三层可成仙。当然,这些只是传说,但一联想道西王母国和不老的张家人,我不得不对此产生联想。   难道所谓的在龙首,是指他们要寻找的东西在昆仑山?   先是给我看三叔的信,然后告诉我在昆仑山。三叔所追寻的便是张家人长寿不老的秘密,难道三叔真的去了昆仑山?   我心中鼓跳的厉害,但现在这一切都只是猜测,不能断言,如果三叔真去了昆仑山,那么距今已经一年有余,恐怕凶多吉少了。思及至此,我心中一片冰凉,直到下半夜,身体熬不住,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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